飞盘运动 小姐姐聚会新项目[12P]
仿佛一夜之间,飞盘突然爆红,这项新潮运动丰富了年轻人的健身选择,也改变着他们的生活方式。
今年年初,某社交APP发布的《2022年十大生活趋势》显示,去年一年,飞盘相关内容的发布量同比增长了6倍。如今,在该平台,“飞盘”这一词条下的笔记多达六万余条。
小小圆盘究竟有什么魅力?带着这样的疑问,新京报记者采访了多位京城飞盘玩家,从他们的“触盘”经历里找出答案。
飞盘这项运动门槛不高,从两个人到20个人都可以玩,对场地和器材的需求也没有那么苛刻,在社区的小广场、花丛边,甚至小路上都能玩起来,同时,它还具有极强的趣味性和社交性。在当前加强疫情防控的大背景下,飞盘不失为一项居家锻炼、放松的上佳选择。
飞盘起源与馅饼有关,现在已衍生出十几种玩法
在中国,主要被推广的飞盘玩法有极限飞盘、掷准飞盘和躲避飞盘。其中,极限飞盘又被称为团队飞盘,因其不受场地、人数限制,是当下年轻人参与最多的一种。
飞盘运动突然走红,深受都市青年追捧。这一融合了橄榄球、足球和篮球等运动特点的健身游戏,已经成为继滑雪、露营后的又一都市潮流运动。事实上,飞盘运动不仅确实与狗相关,在它的起源和发展中还有许多趣事,例如:早期的飞盘雏形来自馅饼包装。
运动起源
飞盘运动起源于美国。19世纪,美国面包师William Russell Frisbie创办了Frisbie Pie Company馅饼公司。有些学生玩耍时会将Frisbie Pie的碟状金属包装盒抛向空中,并使其旋转,它就可以在空中平稳飞行。由于这些包装盒是金属的,为了避免受伤,抛的人会大叫一声“Frisbie!”以提醒准备接的人。慢慢地,这种活动变成了一种运动,被命名为“Frisbie”。1948年,美国人弗瑞德·莫瑞森制作出了世界上第一个塑料飞盘。随后,这种塑料飞盘在欧美开始流行。
项目分类
1966年,设计师Ed Headrick设计了第一块职业飞盘。随着飞盘运动的发展,目前已衍生出十几种玩法,包括极限飞盘、掷准飞盘、躲避飞盘、沙滩飞盘、狗飞盘、勇气飞盘、回收飞盘、掷远飞盘、飞盘越野、双飞盘、花式飞盘等。在中国,主要被推广的是极限飞盘、掷准飞盘和躲避飞盘。其中,极限飞盘又被称为团队飞盘,因其不受场地、人数限制,是当下年轻人参与最多的一种。
竞赛规则
不同类型的飞盘有不同的玩法规则。
极限飞盘:比赛由两支队伍进行对抗,每一方防守一个得分区,每队有7名场上队员。比赛中,持盘人不可以持盘移动,但可以将飞盘传给任何方向上的队友。飞盘落地或被对手截断将立即攻防转换,即对方可以拿起飞盘向对面得分区进攻。如果一名己方队员在对方防守的得分区成功接住飞盘,则得1分。比赛时间为100分钟,目标分通常是15分。
掷准飞盘:用最少的飞盘投掷次数完成掷准场地上所有目标筐(洞)。每一洞的比赛,从开盘区开始,到目标框所在处结束。选手开盘投掷后,后续的每次投掷从上次投掷形成的投掷点开始。选手完成一个洞,便去下一个洞的开盘区继续投掷,直到完成所有的洞。
躲避飞盘:是一项在规定场地内最大化打掉对方选手的对抗性运动。每队须有13名选手上场。只能使用飞盘打击对方选手的身体,若身体的任何部位被飞盘碰到,则淘汰出局,外场选手击中内场选手获得相应的复活权。在规定的时间内,内场所剩选手人数多的一方获胜。
专业教练张坤:深耕十几年,成为飞盘“大神”
刚刚过去的“五一”假期,北京飞盘运动主理人张坤格外忙碌。越来越多的人报名参加飞盘活动,每次两小时的飞盘局,张坤一天要组织三四场。
当前爱好者们对飞盘的热度前所未有,作为十几年的飞盘玩家,这样的局面就连张坤也没想到。尽管参加飞盘活动的人数在增加,但张坤没有盲目乐观,他依然在探索飞盘运动发展的更多空间和机会。
刚开始对朋友介绍没在意
飞盘起源于美国民间,早期流行于美国高校,直到1974年,在一场职棒大联盟比赛中,因一只惠比特犬的“闯入”,和主人完成一系列接飞盘游戏,飞盘这项运动才走进大众视野。
在2000年前后,飞盘由外籍人士带入中国。2006年,张坤还在读大学,除了学习和打篮球,他并没有其他活动,这样的校园生活多少有些无聊。
第一次听说飞盘运动,是一位苏格兰朋友介绍的。这位朋友说,他们一群人在玩飞盘,建议张坤也去玩一下。张坤当时完全没有在意朋友的建议,更没有去了解或学习的想法。
彼时,相比互联网、电子商务等对年轻人的吸引力,飞盘在国内连“小众运动”都谈不上,张坤身边的同学几乎没有玩飞盘的。整个大学期间,张坤并没有和飞盘结缘,但那位苏格兰朋友的建议,为他日后真正接触飞盘、甚至辞去工作专职从事飞盘活动埋下了伏笔。
任何一项事物,从想要接触到产生浓厚兴趣,都需要特定的环境和动机。对于这一点,张坤深有感触。
大学毕业后,张坤回到北京,在一家国企从事计算机相关工作。这期间,很多同学到国外深造,加之与同事兴趣爱好不同、缺乏共同语言,张坤想通过运动丰富一下业余生活。
无意之中,张坤想起了当初苏格兰朋友说过的飞盘,他马上联系对方,并收到一个北京地区飞盘社群注册网址。通过这个网址,张坤约了第一次体验活动。
俱乐部人数翻了几番
那天,加拿大人Ken Su冒着寒风在场馆门口等了张坤很长时间,这让他非常感动。华裔教练Jason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体验很成功。从此之后,张坤逐渐开始参加飞盘社群活动。
在北京飞盘圈,不少玩家称张坤为“教父”。无论是出于尊重还是朋友间的调侃,不少人认为,这个称呼的背后有很多故事。但在张坤看来,除了自己玩飞盘比较早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留下来了。
选择留下来,也是因为Ken Su“组建中国玩家俱乐部”的提议得到了张坤的认可。在张坤看来,飞盘作为一个团体项目,如果没有团队就只能跟着别人玩,而与外国人组队和与朋友一块玩有不一样的感觉。正是如此,张坤和Ken Su成立了一个完全由中国玩家组成的俱乐部“Beijing Bang”。
张坤在飞盘圈彻底扎根的关键节点是2019年。那年,他全职投身飞盘行业。当时,张坤依然有些迷茫,飞盘项目肯定要继续做,但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做,这是个问题。
尽管每周有几场固定的教学,但张坤对通过飞盘谋生没有多大信心。选择飞盘,不是当时已经预见到飞盘有多大的市场或者有一天会火起来,更像是离开工作的“借口”。
张坤怎么也没有想到,从2021年下半年开始,玩飞盘的人逐渐多起来了,他们俱乐部人数比之前翻了一番,到今年3月份,俱乐部人数则翻了几番。
今年“五一”期间,张坤的伙伴俱乐部每天都安排一两场活动。5月2日,他们组织了一场4个小时的飞盘活动,租用了两块场地,在限流50%的情况下,有近百人参加。
与张坤2019年辞职做飞盘时相比,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入局,运动领域正在刮起一股飞盘风。张坤分析过,他说,这股风的背后是曾经那些玩家的坚持,器材、装备厂商的继续深耕。如果没有他们,飞盘或许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发展势头。
再回头看当初的决定时,张坤说,这个选择不一定是对的,但自己一定会感谢那个决定的。
探索飞盘发展的更多可能
飞盘越来越受关注,张坤更多的不是兴奋,而是思考。“飞盘为什么会火?以后还会有多大的发展空间?”这是他最近一直思考的问题。
在与很多新玩家的交流中,张坤意识到,不论是基于社交、团队精神、运动本身还是其他方面,飞盘突然火起来还是因为大量用户的需求。如果不是飞盘,也可能会是其他项目。
张坤说,飞盘火起来后受到了更多的关注,有人能靠飞盘做生意,飞盘还进了义务教育新课标。今年年初,张坤的伙伴俱乐部旗下先后组建了漫飞、五仁、盘大等多支业余队伍。
与很多人不同,张坤在做飞盘的这几年里,并不愿意过多地提及“目标”这个词。在他看来,有时候,目标是一种结果导向,会为飞盘的发展设置上限。如今,飞盘在他的生活中更像是扮演载体的角色,而这个载体所承载的,是通过不断尝试新的东西,探索飞盘发展的更多可能。
在张坤的想法里,这种更多可能并不是明确的数字或标准,而是在越来越热的趋势下,飞盘能不能成为大众化的运动、会不会有更专业、更高级别的赛事。
“互联网女工”张晨思:突然发现,迷上了飞盘
在接触飞盘之前,张晨思每个周末都会跑步或者去健身房出出汗。如今,她还会安排时间去健身房练体能,目的是让自己更从容地玩飞盘。
虽然张晨思的“盘龄”还不足半年,但她已经从普通玩家“晋升”为一支飞盘队的领队,飞盘运动已经成为她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参加了几次活动就着迷了
2021年下半年,飞盘运动在社交媒体上突然火了起来。在互联网公司工作的张晨思通过某社交平台了解到,很多年轻人都在玩飞盘。
12月的一天,有朋友要带张晨思参加一个“狗子”爱玩的运动,体验一下“狗子”的欢乐。尽管被朋友说得一头雾水,但张晨思还是想去了解一下,这个人类要跟狗子抢的“玩具”到底是什么。
张晨思清楚地记得,天气特别冷,去玩飞盘的人也不多。当时,她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并没有顾得上好好体验。后来,她又跟朋友参加了几次飞盘活动。
今年1月,张晨思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飞盘有点着迷了。说起飞盘的“魅力”,张晨思说,这是一项非常具有包容性的项目。喜欢跑步、健身或者其他运动项目的人都可以参与。更重要的是,飞盘的门槛不高,没有运动经验的女性也可以轻松上手。
在张晨思的朋友圈,会看到很多运动达人发动态,既有足球、篮球这样参与度高的项目,也有攀岩、滑板、剑道这样的小众项目。不过,最多的还是与飞盘相关。张晨思说,她对飞盘的热度还在持续升温,根本就停不下来。
曾经因练不好发盘而失眠
在很多朋友的印象里,张晨思一旦喜欢上某项运动,就会专注到“疯狂”状态。谈到玩飞盘的经历,张晨思说,那是一个折磨人但又很好玩的过程。
刚玩飞盘时练习发盘的经历,张晨思至今记忆犹新。她说,在飞盘项目中,发盘是非常基础的技术,但想要发出高质量特别不容易。当时,最折磨张晨思的是正手发盘技术。“无论我怎么练,都发不出让自己满意的效果,越练不好我就越着急,甚至有点焦虑。”张晨思略带尴尬地说,那段时间因为一直练不好,甚至晚上都会失眠。
为了练好发盘技术,张晨思每次参加飞盘活动都会花大量时间针对性练习,基本要投掷几百次。她说,练习发盘技术的效果与所花费的精力、时间是成正比的,所以,想突破瓶颈,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断练习。
后来,突然有一天,张晨思发现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手感,发出去的盘开始顺了。那一刻,她特别开心。那是她玩飞盘以来,最有成就感的一次。
“互联网女工”找到新的解压方式
尽管玩的时间不长,但飞盘已经成为张晨思生命中的一部分。
张晨思在互联网公司负责一些新品在海外市场的推广,她自嘲是一名“互联网女工”,工作压力大,加班在所难免。但只要有时间,她一定会参加飞盘活动。
飞盘比赛时,每个人都在场上快速奔跑,防守的强度并不小。在不少玩家眼里,很多飞盘比赛的激烈程度比足球、篮球还高。在张晨思看来,在场上尽情地跑、肆意地出汗是特别好的解压方式。
5月2日中午,张晨思在京物大厦参加了两个小时的飞盘活动。4个小时后,在四得公园足球场上,她除了指导一群年轻飞盘爱好者进行两个小时的传接练习外,还参加了一场两个小时的飞盘比赛。
对于这样的运动强度,张晨思已经习以为常。与大多数女孩子周末逛街吃饭、约朋友聊天不同,喜欢运动的张晨思在玩飞盘之前,基本上会选择跑步或者去健身房。如今,她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参加飞盘活动上。
在社交媒体上,关于飞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快乐都是飞盘给的。在张晨思看来,飞盘已经超越了作为运动项目的本身,更像一种生活、社交方式。“在飞盘圈子里,你可能遇到不同圈层、职业的人,比如,像我一样的‘互联网女工’、健身教练,也会遇到一些网红或者老师、学生。”除了不断扩充社交圈,玩飞盘还能与不同的人交流,学到不同领域的知识、经验。
做飞盘队领队乐在其中
张晨思除了是飞盘玩家,她的另一个身份是一支刚成立不久的业余飞盘队领队。
说起这支飞盘队,张晨思用“佛系”两个字来形容,“我们一般每个周末做一次队训,有比赛的时候可以一起打比赛,但不会为了赢比赛去疯狂地做一些自己不能做的事。”
飞盘运动的门槛不高,普通人就可以参与。因此,张晨思更希望团队里的每个人都能在玩飞盘的过程中,享受到运动带来的快乐。
作为一支业余队的领队,张晨思认为自己扮演了一个不可或缺的“小助手”角色。除了负责场地预订、与教练队员沟通活动时间外,还要了解每个队员哪些方面比较薄弱、希望在下次训练时学什么内容。
尽管这些工作有时会比较繁琐,但张晨思乐在其中。因为,飞盘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外企员工赵茹:飞盘像男友,玩飞盘的过程像谈恋爱
“快乐都是飞盘给的。”赵茹的微信朋友圈,基本上每一条与飞盘相关的动态都会有这样一句标签。
赵茹说,工作或者生活遇到不开心时,只要去玩一次飞盘,在场上跑一跑、跟玩家们聊聊天就会变得很开心,自己的快乐目前都是飞盘给的。
在赵茹看来,飞盘就是一个“坑”,只要感受到它的快乐,就会奋不顾身地跳进去。赵茹说,玩飞盘就像是谈恋爱,过程中虽然有沮丧,但更多的是甜蜜。
奋不顾身地跳进“坑”里
赵茹在外企工作,接触飞盘之前,她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也结识了一群喜欢运动的年轻人。2021年下半年,飞盘开始火起来了。在朋友的介绍下,赵茹了解到,飞盘与自己之前玩过的腰旗橄榄球规则相似,于是,就约着一起见识一下。
2021年10月22日,在广渠路的一个飞盘室内场地,赵茹与飞盘初次见面,当时,她对这个“朋友”并没有太多期待。“身边很多人都在玩,觉得应该门槛很低,所以我没有抱太大希望。”在她看来,飞盘并不乏“追求者”,也没有觉得飞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本身喜欢运动,但是非常讨厌跑步,因为我觉得跑步特别枯燥。”接触飞盘后,一直想通过有氧运动减脂的赵茹发现,原来飞盘也可以让自己跑起来。于是,她开始对飞盘有了进一步了解的兴趣。随着不断深入了解,赵茹发现,飞盘并不是一项简单的运动,而是一门越玩越觉得很深的学问。尤其是在比赛时,除了发盘技术要好,还要跟队友配合好,找到空当出盘并让队友容易接到。
渐渐地,赵茹意识到,飞盘不仅能给自己带来健康和快乐,更像是一个让自己奋不顾身跳进去的“坑”。她告诉新京报记者,因为飞盘门槛低,所有人拿到盘都能扔出去。但是,怎么扔好盘或者扔得更精准,则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练习。尽管有些人会因为找不到方法或者玩不好而放弃,但真正留下来的玩家,大都在不断地投入时间和金钱。
飞盘因为项目不同,购买价格和培训费用也有所不同。极限飞盘和掷准飞盘相似,一张普通的在60至70元之间,有图案、设计相对好一点的要超过100元。想要玩好,更多的投资是花钱上培训课或者参加比赛。一节两个小时的课程费用在100至150元之间。赵茹说,她已经买了20张左右掷准飞盘,参加的飞盘课程也有五六十节。
尽管花费不少,但赵茹觉得,这个填不满的“坑”,已经彻底把自己迷住了。
飞盘更像是男朋友
在很多玩家看来,飞盘是一种社交手段、一项锻炼身体、缓解压力的运动,抑或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在赵茹心里,飞盘更像是男朋友,在与飞盘的相处中,让她感受到了爱情般的甜蜜。
赵茹不高兴的时候去玩飞盘,高兴的时候也玩飞盘。“我挺认同小红书里我们经常讲的一个话题,‘快乐都是飞盘给的’。”原来,微信朋友圈的标签是这样来的。
与飞盘这个“男朋友”相处,除了美妙的时光,也有沮丧、不开心的时候。“玩得好的人太多了,而且比赛有时是很残酷的,当你出盘或接盘不稳定时,队友就不会传给你,有时可能你在场上跑了一晚上都碰不到盘,那是非常受挫的。”曾经有一段时间,赵茹参加比赛每场都输,在场上也接不到盘。那时,她甚至想过,以后再也不参加比赛了。但最终,还是没舍得放弃。
玩飞盘遇到各种各样的瓶颈在所难免。每当这个时候,赵茹就会找朋友陪自己狂练,也会去上培训课。她说,在这个过程中,可能突然就会找到发力点,技术上了一个层次。在赵茹看来,这个过程像极了爱情,除了甜蜜还有各种小摩擦。但突然有一天,当突破瓶颈,与飞盘和解时,他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又有一个质的飞跃。
那么,通过参加飞盘活动,有没有人真的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另一半?赵茹的回答是,有,而且还不少。
希望成为飞盘小助教
身边很多朋友喜欢运动,赵茹会经常跟朋友去体验各种时尚类运动。不过,飞盘是她一直坚定深耕的项目。
最近,赵茹的脑子里时常会出现一个画面:在接近得分区的时候,准确找到队友并在合适的时机发出一个好盘,帮助团队取得分数。她笑着说,自己有些走火入魔。“我好像确实发了这么一个盘,这是最近让我非常有成就感的事。”赵茹说,接盘得分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是特别困难,她希望能在场上更多地担任“指挥官”,那是一个更高阶的角色。
赵茹特别喜欢“飞盘侠”这个称呼。相比分出胜负的比赛,特别喜欢操持事务的性格,让赵茹更想做一个“休闲玩家”,把飞盘活动组织成可以运动、吃吃喝喝、聊天的聚会。
以前没有固定场地,赵茹他们冬天玩高尔夫飞盘时6点就要去公园。起床太早,很多人来不及吃早餐,赵茹每次都会在前一天晚上做很多三明治、土豆泥之类的食物,带给大家。她希望,每一个团队成员都能感受到集体的温暖。
因为喜欢,赵茹更想把飞盘介绍给更多的人。关于未来,赵茹特别希望能利用入门早的优势做个小助教,帮助更多想玩飞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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