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3196
威望:601 點
金錢:4220 USD
貢獻:23 點
註冊:2014-12-05
|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三章 虚与委蛇
我在前引路,肉熊跟在后面,来到我们专用的包间,我随手关了门,让肉熊在沙发上坐了,然后笑吟吟的拿起一个漂亮的茶壶,沏好了一壶上好的“大红袍”,热腾腾的倒在了他面前的小杯里,笑道:“熊哥!请!” 肉熊拿起小杯,一饮而尽道:“他妈的!怎么用这么小的杯子?老子喝酒的杯子都比它大!” 我笑道:“这叫做茶道!熊哥!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我也不客气了,直接说吧!你们这样跨江击刘表,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肉熊的手掌还隐隐作痛,他虽长得人高马大,但是胆子却是有点小,闻言哼道:“其实我们也不想的,上次堂中开会时,说到在你的地盘开电子赌场,桑大头、李卫红都有顾忌,毕竟我们也是家门口,黄菲儿没来时,南天市根生土长的每伙兄弟都有自己的地盘,就算到其他人的地盘玩乐,大家也尽量不搞事,可是现在不行了,台湾人来了!” 我笑道:“我明白,我也知道我搞不过你们,但是熊哥呀!你也得给我们兄弟一条活路不是!真闹得火拼起来,两家兄弟都要倒血黴,就象今天这件事,真要是火拼,首当其冲的,不是大狐,不是黄菲儿,而是熊哥你呀!我说熊哥!台湾人没来之前,你们四大金刚,也是南天响噹噹的人物呀!难道真的愿意给个女人当炮灰?” 肉熊听得脸上肥肉一抖,在道上混的人,说白也是为了几个钱,犯不着拿小命给人家当炮灰,要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他们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我们这伙人,也是道上混的,虽然现在年纪都不大,但是真拼起命来,也够他喝一壶的,就算以后黄菲儿替他报仇雪恨,但是万一小命没有,什么也都是白讲了,他可不想英年早丧,想毕肉脸上也有了笑容,微微欠了欠身道:“行了!狼哥!但是你也要给我好交差不是?”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们这伙人,现在被台湾人吃得死死的,兄弟多了嘴也多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收是收,但是少收点,也给我们兄弟一碗饭吃,怎么样哩?” 肉熊沉声道:“这样!你的这两个店,每家每月一千块!” 我笑道:“熊哥!你不是开玩笑吧?实话告诉你,过几天我还要在水西门口开一家录影厅,手上总共三个店,每个店每月给你两百如何?” 肉熊头摇得象拨郎鼓似的,连说:“不行不行!” 我眼睛一眯,强忍心中的恨意,微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每家店我每月给你两百,但是私底下,我每月给你一千块的外快,这样总可以了吧?” 黑道收保护费,本来就没有什么统一的标准,肉熊望着我,小眼睛中透过一丝狡诈,低声道:“三家这样的大店面,每月只收六百块钱可说不过去,这样,三家店每月共收一千块,私底下的外快你要给我一千五,行的话,我拍屁股走人,要是连这点面子也不给老子,你就准备大炎并吧!” 我喝了一口茶,望瞭望他欠揍的肉脸,微笑道:“那么好,就依熊哥的,我们一言为定,不过我以后还要开几家小店面,为免再出这种事,我们现在就协商好怎么样?” 肉熊哼道:“以后你每开一家小店面,每月每家交两百块!” 我笑道:“这样不好吧?我说熊哥,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呢?不如这样,以后的小店面,每家每月交一百吧!再怎么说,我们兄弟也要混口饭吃呀!” 肉熊哼道:“算了,就依你,不过你们对面店的女人,每星期要给我挑一个睡觉怎么样?” 我恨得牙痒痒的,脸上却是面不改色的微笑道:“可以,不过熊哥要保证把她们怎么带出去,怎么带回来,要是被她们跑了,去局子里报案,我们就都有事做了!” 肉熊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再怎么样也不会给她们跑了!这事你放心!” 我笑道:“那好,口说无凭,我们立个字据,你手下兄弟那么多,不可能每个兄弟都知道我是怎么向你们交钱的,要是再有你的兄弟来要钱,我怕引起误会,发生了争执,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 肉熊道:“随便!” 我找了纸笔,飞快的立了字据,却故意写的全是繁体字,当然私下交易的一千五百元,没有写上去,肉熊接过来看了看,见钱数不错,点了点头,拿笔签了他的狗爬字,印了手指红印。 我收了字据笑道:“熊哥!事情解决了,你们收了我们的保护费,要是有人来闹事的话,你们不会不管吧?” 肉熊冷哼道:“你放心,我们既然收了你们的保护费,要有人敢来你这儿闹事,你就叫你的人通知我们,老子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话,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放在我的面前。 我笑道:“那就这么说吧!改天我请你们南天的四大金刚吃吃饭怎么样?” 肉熊大BB的道:“这几天不行,过完年吧!黄菲儿正在组建东方青凤文化娱乐有限公司,也就是竹联帮凤堂,在南天繁华地段四处收地,忙得鸡飞狗跳的,到时我们各路兄弟,都还得重新调整!” 我笑道:“要是你有内部档,也叫兄弟看一看,免得得罪了你们这些大菩萨!” 肉熊笑道:“我们有省委书记大人做靠山,也不怕你去告密,到时发下来的话,就给你看看也不打紧!” 我笑道:“我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的?哪敢得罪竹联帮?就是为了长长眼留个小心罢了,那么,就先谢谢熊哥了!哎呀!不如再聊一会儿,吃完晚饭再走?” 肉熊蒋刚一看表,才三点多钟,站起身来道:“还有两个小时呢!不吃了,改天吧!黄菲儿这段时间正是用人的时候,要是一下午找不到我,肯定会骂老子的,你把这个月的钱先拿来,让老子带走!” 我笑道:“这会儿我手上哪有这么多钱哩!明天,明天我一定叫人给你送去!” 肉熊晃着头道:“那好,最迟明天下午二点,老子要是见不到钱,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我笑道:“哪能呢!再怎么样也要把你的钱给凑上,你就放心吧!” 送走了肉熊之后,我嘱咐了麻子几句,刚想离开,许震带着一帮小鸡巴进来了,我愣道:“什么事?” 许震脸色古怪的道:“狼哥!我们想提前回家!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给我们,我们好见好散!” 我一愣,转而笑道:“别介,好好的,说什么散?” 王强宝脸色通红的道:“我们兄弟,跟着狼哥,都以为狼哥是个人物,今天我们都看到了,太寒兄弟们的心了!” 我心中其实早就有数了,笑道:“我问你们,有没有人看过红军是怎么反围剿的?有没有看过四渡赤水?” 杨伟道:“这些我们在上学时,老师都和我们讲过,哎呀!狼哥!你是说——?” 我笑道:“我是说,现在我们人又少,年纪又小,和他们硬拼的话,铁定会吃大亏,等过个三五年,你们都长大了,本事也练得差不多了,那时就有他们好看的了!别说这个菜货肉熊,就算是竹联帮全伙杀来,老子也能和他们斗一斗,但是现在是万万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一众兄弟,顿时不走了,又喜笑言开起来。 我笑骂道:“不要死在这里了,还不干活去?” 麻子问道:“既然和肉熊谈好了,我们还有必要在这里耗这么多人吗?” 我笑道:“留两三个人就行了,要是有事,直接打这个电话通知肉熊的人过来,要是他们不过来,或是不帮我们摆平事情,我们就把这事通告全南天城,就算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也叫他们难受难受、丢丢脸面!”说着话,把肉熊留下的电话号码,递给了麻子。 处理了肉熊的事,我到底年轻,虽然场面上是过掉了,但是心里憋曲的很,自上了计程车以后,一直咬着牙不说话。 老特务李德昌微笑道:“狼哥耶!区区几千块的保护费,不必如此,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增加实力,训练兄弟,这才是正事!” 我望瞭望前面的计程车司机,小声恨道:“他娘的,钱虽少,但是这气可大了!” 李德昌微笑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快到“乱云飞渡”时,我叫计程车停在了大路口,并没有叫他把车开进去,对李特务道:“走走吧!” 李德昌点头,跟着我下车,正是上班上学时间,一路之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李德昌背着个手,低声说道:“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其实女人训练好了之后,以后作用比男的还大,可以在男人无法进入的场合,完成不可能的完成的任务,以前我们处里,就有许多年轻风骚的军统之花,不但能调节兄弟们的情绪,工作起来也非常出色,许多情报都是通过她们的得到的,共军的特务中,女特务的比例比我们的还要多,而训练女特务最难的就是羞耻一关,你手上的这些妞儿,被你调教过后,都是毫无羞耻心可言,长得又都漂亮,正是密谍训练的最好物件!” 我点头道:“好!你排个计画,我会叫江媚、郑铃甚至孟小红她们,分阶段接受你的训练!” 李德昌诡笑道:“狼哥吃了明亏,不想在暗中弄点便宜占占?” 我深思道:“我们的兄弟和大狐的兄弟几乎都认识,要是用外地的兄弟打进去,什么时间才能混到内层?再说了,人心隔肚皮,现地的形势是他强我弱,我派过去的人,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要是在大狐那边混得好的话,很可能假戏真做,真投了大狐了,到头来反把我这边的动静,向大狐出卖,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请大狐手下的四大金刚吃饭,就是想套套他们的嘴里,套点口风!” 李德昌笑道:“关键的东西,是套不出来的,你不记得叶东山的长处了?” 我顿时想了起来,叶特务最擅长的就是配制针剂、片剂的迷魂药、催眠药之类的东西,有了这种东西,要是想叫人开口说话,确是容易的很,但是——? 我犹豫道:“叶特务的本事,我是知道,但是我们上哪搞西药给他配?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不少禁药哩!” 李特务笑道:“很多已经制成的片剂,只要有设备,还是可以再提炼,你们南天印刷厂不是有个厂医院吗?把它单独拓出来,先在行政上隶属印刷厂,然后再慢慢的划开来做到完全独立,让它既能替厂职工看病,也可以对外看病,某某党这些当官的,全是见钱眼开之辈,只要找找人、花点钱,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只要我们能自主进药品,什么禁药配不出来?” 我四周看了看,寒冷的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我们的距离也安全,方才喜道:“对呀!我怎么就想不到了,以后再弄大点的话,就是一个乙级或是甲级医院呀!医院可是大大的赚钱的行当!还有,就算以后有兄弟受了刀枪伤,也不用到公立医院治疗,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叫谁负责哩?” 李特务笑道:“只要有叶老鬼在,公开负责医院的人不见得非要懂医,就是平常处理处理一些俗事,可靠的就行,我看不如沈莉吧!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得弄个外资的名头,否则的话某某党决不会批这事,就目前的中国的形式来看,私立医院断不可能,可以先弄个外资的医务所,开个象同仁堂之类的药房,只要能公开进药就行,迷魂剂、催眠剂、催情剂之类的配料,单开来看时,并不是什么管制的药品,甚至是有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调配到一起——!嘿嘿嘿!”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低声问道:“是不是给人打了催眼剂,叫他进入深度睡眠之后,就能问什么说什么?” 李特务笑道:“还是要看人,艺业高深或是先天意识超常的人,什么催眠剂也没用,比如我们乱云飞渡里面的甘云龙,或是你正在调教的那个公安局的妞儿,他们两个就是艺业高强的人,催眠剂对他们两个,几乎没什么用;但是花俊、胡定南之流,或是你的那些兄弟,还有江媚、郑铃这些妞儿,就不行了,一针催眠剂打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就什么都说了!” 我咧嘴道:“你扯蛋吧!甘老鬼四肢都废掉了,还能有什么用?夏文晴被我搞得服服帖帖,象只小母狗似的,要舔哪舔哪,她能有那么强的意识力?” 李特务笑道:“夏小妞的那种表现,完全是一种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某种原因,潜意识里已经认你是她的主人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以前共党里的有些人,也是这样,他们对共党的宗义完全服从,意志坚如铁石,就算在神智不清时,外人也休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个字;还有就是百分之百的宗教信徒,他们的意志力也非常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智商就高,甘云龙虽然四肢废了,但是内力一点未废,这样就有了一种后患!” 我忙问道:“什么后患?” 李特务笑道:“二战时,美国人就研究过了意志力这种似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感觉意志力就是一个人灵魂的力量,有信仰的人灵魂力普遍的比没有信仰的人要强,练武的人、特别是练中国内家、印度气功的人普遍的灵魂力也比普通人要强,所谓的武道双修,就是既练中国内家,又有信仰的人,那他的灵魂力就更强了;甘云龙的问题是,他肉体受了重创,那样子就算你照顾的再好,顶多也只能活十年左右了,但是他的灵魂力却是一点也没受伤,完全可以再存在几十年!” 我头皮发麻的道:“你是说?” 李特务笑道:“怕什么?不会变鬼的,我是说,等到他肉体完全报废而灵魂硬是不散的时候,他会很能受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肉体死亡而灵魂不散的时候,借助外力让他退功,只要他年轻时修炼的内功被震散了,他才能安心的去阎王那里报到!” 我嘿嘿笑道:“具体怎么做哩?” 李特务笑道:“到时我教你!” 我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特务!你看我的意志力怎么哩?” 李特务笑了起来道:“狼哥是绝对的聪明,而且从谏如顺流,天生是个当大哥的,只是这意志力嘛——?嘿嘿嘿!” 我怒道:“老不死的,你是说,我的意志力,还不如夏小贱货?” 李特务微笑道:“狼哥!在你的头脑中有没有死心塌地崇拜的人?神明也行呀?” 我冷笑道:“天老大,地老二,我是老三!我为什么要崇拜其他的鸟人?” 李特务笑道:“我们军统的大多数人,失手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没有一个滴猫尿的,酷刑用尽,也是唯死而已,小日本休想从我们的嘴里,撬点什么出来,而西安事变之时,我们的委员长被东北人抓住关起来时,竟然会哭!你再试想一下,要是把你们的毛某人抓起来,严刑拷问一下,他会不会招?” 我头脑短路了,西安事变中,蒋某的表现,确实不够棍气,至於那个伟人吗? 李特务一笑道:“所以喽!只有蠢一点的人,头脑中才会有信仰,别人随便鼓动一下,他就会不顾利害的冒着子弹往前沖,遇到事情,你只会权衡利益得失,决不会顾忌其它,没有坚定的道德底线,你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困境时,你只会想着用什么方法脱困,因此意志力不如夏小姑娘!” 我咬牙道:“李特务!——!” 李特务微笑道:“也就是现在吧!若是三五年以后才认识你,我就看不透了,狼哥!你现在的弱点就是年纪太小,城府还不深呀!别这样看着我老人家,以后也别想着灭我的口,等你长大时,等不到你动手,我很可能已经老死了!嘿嘿嘿!”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国共之争,输的是蒋光蛋,因为他信基督呀!整天对着那个钉在烤肉架上外国鸟人“主啊主啊”的乱叫唤,他自己就自甘成为人家奴才了,那他手下的将领是什么?岂不是奴才的奴才?一些天生就狂的大将心中会怎么想? 这边就不同了,毛某人的意识里,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满天神佛,尽是狗屎,乾坤六合,唯我独尊,国军最核心的领军人,本身气势上就比人家弱了许多,焉能不败? 还有就是,天下所有的教派,全是以蛊惑人心为能事,要世人捐钱捐物的养活,信他就是被他忽悠了,信的人智商都不会高;真要是智商高点的,一眼就可以看出其要钱要物的本质,如比孔老二,他就是敬鬼神而远之;再高的,不如自己也创个教派,而后一劳永逸的什么也不做了,叫其他蠢点的人顶礼膜拜不算,还哭着闹着的要捐钱捐物甚至捐美女的供养,但是弄个什么戏法忽悠而不被人识穿就点难度了! 一个国家没有这愚昧的思想呀、主义呀的也不行,站在高层建筑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什么也不信是正常的,唯我独尊也是正常的,但他们那一小撮人每天所要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愚民,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替老百姓洗脑,否则的话,猴子把戏就玩不成了。 说话时,就到了“乱云飞渡”的门口,王鹰鬼头鬼的等在门口,看见我时,忙迎上前来,喊了声:“狼哥!” 李特务笑声:“你们兄弟聊!我先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望向王鹰道:“什么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我耳边道:“狼哥!这几天我跟在明哥后面,发现他——!” 我点了点头道:“噢——!你先别声张,也不要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有什么异动,你能来得及告诉我最好,要是来不及的话,就见机行事,必要时——!” 我比划了一个动作,王鹰点头道:“明白!” 我抬头来道:“条根现在在哪?”往常我跟别人说话,都是抬着头的,现在忽然发现,我为什么要低下来说话? 王鹰笑道:“在里面睡觉哩!” 我点了点头,说进了大门,迎面正碰上二皮冯信,我叫住他道:“二皮!叫你去收房子的哩?办得怎么样了?” 二皮冯信抓着笑道:“狼哥!那些人家见我和瘦狗两个是小鸡巴,都不大答理我们,不过您放心,你师傅说,郑铃姐已经帮我们搭好了线,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是你回来之后,立即回个电话给她哩?” 我的事越来越多,但是八十年代,也只有那种固定的电话,就算是那种固定电话,还不是家家都有的,只有高干或是企事业单位才能装得起,我的“乱云飞渡”能装电话,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稀罕了,李特务来了之后,还替我装了个电话录音装置,只要有人打进或是打出电话,那个隐密的录音设备就开始自动录音,每天的录音,我叮嘱程长明都要抽空听,而电话能录音的事,也只有我、李特务和程长明三个知道。 我是越来越渴望陈振兴手中的那种砖头似的手提电话了,虽说重是重了点,但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就能及时的知道,我开口就要他帮我搞十部,虽说贵是贵了点,但是值得,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到手? 我立即跑到程长明有房间,一进门的大桌子上,就放着全楼唯一的那部固定电话。 程长明双腿被打残了,行动不便,正在轮椅上看着一份南天日报,见到我笑道:“我还请你师傅找人叫你哩?郑丫头说是有急事!你快回个吧!”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财务处郑铃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刚响,就被人提了起来。 郑铃在那边欢喜的道:“哎呀!狼哥!你跑到哪去了,那边胡二屁说你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几个电话,程老都说你没回来哩!” 我道:“什么事?这么急?等等,你旁边要是有人的话,把人哄走了再说!” 郑铃笑道:“放心吧!我看过了,门里门外的都没有人,有关彩霞街房子的事,那个陈鹏还真给力,说是可通过某些官方的手段,把那一条一百米长的小街全拿下来,条件是你必须亲自出面,和他的舅舅好好谈一次,狼哥!你是明白的!” 彩霞街那条小街,宽只有七八米,北面出口是三山街大街,南面出口是金沙井大街,中间的一百多米的小街上,就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并没有其它的叉路口,住着六、七十户人家,全是平房,极少有盖二层小楼的,要是把整条街拿下来,里面没有普通住户的话,那么只要进来的外人,就全是狼友了,就算里面的小姐穿得再过份,也不大容易惹到没事找事的卫道士了。 我闻言大喜道:“咦——!有这么好的事?他有没有透露想要的条件?” 郑铃笑道:“那个房管局长嘴皮紧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陈鹏倒是提了条件,我刚才找不到狼哥,替你做事答应了!狼哥不要怪我呀!” 我笑道:“那小子有什么条件哩?” 郑铃笑道:“那个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要我跟他睡一觉,他一定会尽死力,我给他的答覆是,事成之后,我陪他睡一觉是完全可以的!” 我笑道:“你做的很好!陈鹏的那个局长舅舅,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见个面?” 郑铃笑道:“我正好和你说呢,明天下午六点,南天饭店见,到时由陈鹏带你引见,狼哥你有时间吗?” 我笑道:“这种事,怎么会没时间?你告诉陈鹏,就这么定了!” 向后楼走去,进了后院之后,习惯的随手关了院门,走进后楼大厅,沙发上响起了一声音道:“狼哥!我回来了!” 我一看,原来是吴丽回来了,凡是做了我的私兽的,在外面一段时间后,必要回来,向我上交所“汲”的阳元。 吴丽有后院边门的钥匙,能在前院兄弟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到后院,我手上的有些人,有些事我不希望兄弟们知道,吴丽的事,连甩子、麻子我也没告诉。 我笑道:“怎么样呐?” 吴丽披披小嘴道:“老色鬼!还真亏了你那些的调教,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这些天怎么过来!想必你也知道了,总算把我家的死老头的事搞定了!却给你拾着麦子,白弄个厂长当了!” 我笑道:“丽丽!你不知道!你家老头狠着哩!我接手印刷厂时,已经是个空壳了,但又不能不接,要是不接,我就没有以后了,还有哩,你家老头还私自弄了个红旗印刷厂,拿我做炮灰,说好等你哥长大时,就得还给你家哩!哎呀!累了吧?我叫人把东西送到后面来,你要吃什么哩?” 吴丽披嘴道:“随便!等我哥长大?我哥比你还大两个月哩!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笑道:“我是穷人孩子早当家,不象你们家,锦衣玉食的,听说秦俊那个花花公子,要搞什么生日晚会?” 吴丽娇笑道:“这事我正要跟你说哩,这事大狐放了不少血,心疼得不得了,基本是在省城的、能够得上的花花公子全请了,狼哥是不是想去巴结巴结?” 我笑道:“巴结什么话,我这是结交结交!” 吴丽咯咯笑道:“人家全是高官的公子、小姐,你是什么?结交这两个字,休得再说!” 我抱住了呈丽的细腰,嘿嘿笑道:“小妖精!随便怎么说吧!对了!秦老鬼肯认你做乾女儿了?” 吴丽似是毫不在意的笑道:“认了!以后我就是省委书记大人的女儿了,等有机会,我就改姓秦,哼——!吴爱国,你为了富贵,竟然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拿出去给人玩,简单是禽兽,既然这样,我就叫你永远的失去我这个女儿!” 我笑道:“不要说气话嘛!你家老头也是迫不得已罢了,其实能做省委书记的大人的千金,也是不错的嘛,就算口头上能改姓,也改不了户口本呀!哎呀——!我没有他们的请贴,想去应个景儿,可能还进不去呢?丽丽,你能带我进去吗?” 吴丽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的那份礼物,狼哥得替我出!至於修改户口嘛,以后再想办法!”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吴丽外面的外套已经脱掉了,露出里面的一身紧身的毛衣,长长的大腿上,穿着一双小羊皮的及膝高跟皮靴,我从后面抱住她,把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了进去,抚上了她喷香的肉体,指尖触上乳房的时候,感觉几天不见,这个小妖精的奶子,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而且变得更加软腻,我的指尖她的乳头上打转,剌激着她的性欲,只转了两圈,她的乳头就硬了。 我慢悠悠的道:“秦书记不是有一儿一女吗?而且听说他的女儿秦焰,是出了名的美人儿,虽然你确是妖精,但是他既有女儿,决不会再收了你!” 吴丽反过身抱住我,掂起脚来,送上了如花瓣似的香唇,柔柔的吻上我的嘴,我搂住她的小蛮腰,恣意的品尝这个尤物小嘴里的香甜,半晌之后,双唇方才分开,吴丽有些酸意的笑道:“你等着瞧!事在人为,你不知道,他那个女儿秦焰美是美了,但有先天性的心脏病,等找到机会,还要狼哥帮帮我的忙才好!,咦——!狼哥!你长高不少耶!” 这就是自古美人多薄命了,生得既美,家世又富贵,如果八字不够硬的话,承受不起是常有的事,许多事情,冥冥之中,很多东西都是公平的,容颜、家世、健康,能三者俱得的人,毕竟少又之少。 我身边有传自花门的各种秘药,很多烈性春药的副作用,就是会使人的血压彪高,身体不好的要是用了,自然会有害处,比如高血压的老人,要是给他一粒烈性的春药吃了,肯定会发脑溢血暴毙的。 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要是用了某种春药,令其心跳狂速加快的副作用,也足以令人身亡,只要使用得当,被害的人死都不会知道怎么死的。 我把吴丽拦腰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吴丽仰起美丽的螓首妖笑不止,我把吴丽扔到席梦思床上,夸张的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吴丽配合的惊叫连连,翻身就躲,我游身而上,三下两下,就抓到了小妖精白滑软腻、鱼似的姻体,片刻之间,就把吴丽剥了个精光,一具如初雪的娇美玉体就横陈在眼前,玲珑的修长的模样,叫人垂涎欲滴。 我一手把玩着吴丽刚刚发育的奶子,一手探手伸入她的肉胯下麵,抚摸着她光滑溜溜的粉牝,只玩了几下,她的粉牝之中,就有粘腻的液体溢了出来。 吴丽低声浪叫道:“狼哥!给我!痛痛快快的给我,这些天来,我被那老鬼玩得难受死了,没有一次是爽的!” 我却不急,伏身下来,在她樱桃似的乳头上舔噬,吴丽用双手抱住我的头,随着我舌头的翻卷,吴丽激动得姻体直颤,伸出两条特别修长的大腿,拦腰夹住了我的狼腰,把粉嫩的玉户往上直凑。 我知道自开发了她潜在的淫性,却把她放在一个老人身边,确是痒得她难受,当下用一只手,轻轻的把她两条大腿,一条一条的从我腰上扒拉下来,然后扶住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凶狠的“狼尾鞭”轻轻的挑开微微张开的骚穴,缓缓的插进温暖紧窄的桃源禁地。 “呀——!”吴丽欢快的妖叫,优质的名器“花满洞庭芳”,紧紧的卷住侵入体中的狼尾鞭,肉穴中的媚香腻肉疯狂的夹唆着直顶花蕊的肉棒。 一股一股的爱液不断的袭来,自鸡巴根一浪浪的包裹掠夺,这就是名器的不同凡响,一般的肉穴,要是连续性交两个小时以上,就会疲肿不堪,而名器就不同了,凡是能称得上名器的,可连续性交八个小时以上,而无肿疲之像。 我咬紧精关,挺动腰股,一阵阵的肉响声“啪啪”不绝,两条肉虫盘旋翻滚,顶死交媾,直杀到晚上十点,才云消雨散。 我搂着秀发被汗水沾在俏脸上的吴丽,心满意足的笑道:“怎么样!小妖精!” 吴丽把整个身子就依了过来,抚着我壮实的胸膛,小声妖笑道:“性交要找採花狼,这可是至理名言,狼哥!这次去参加秦俊的生日聚会,狼哥有没的明确的目标?” 我笑道:“噢——!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吴丽抚着我依然坚硬的鸡巴,慢慢的说道:“除了秦俊之外,有两个人,我觉得狼哥应该好好结交一下!” 我拎着她的乳头把玩道:“哪两个?” 吴丽道:“一个是省警备区司令的长子,名叫薛大庆的,这个人外号傻霸王,喜欢把美女当狗玩,他手上的美女狗全是文工团的上等货,但是他的调教技术嘛,就是一塌糊涂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先后弄死了好几个绝色的美女,狼哥这方面是专家,可以和他研究研究,决没有坏处的!” 我得意的笑道:“噢——!竟然还有这种事,这事我太拿手了,真是有机会见到了,一定会探讨探讨的,那傢伙长得什么样?” 吴丽笑道:“生得肥头大耳,有如熊罴,你要是看见有人胆敢明目张胆的牵出几只调教笨拙的美女狗出来,那就是薛大庆了!” 我笑道:“这么说来,那哥们倒是肆无忌怛的主了,这个性格我喜欢,想来也不难认,那还有一个哩?” 吴丽笑道:“还有一个,名叫朱根军的,他家老子是南天市管农业的副市长朱澎湃,说起来他家也是革命之后,成份不错,但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就是升不上去,我在秦老鬼那里,看见朱澎湃跑了许多次,虽然极力巴结奉承,但是拿不出令秦老鬼心动的东西来,朱根军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你留心找找,应该能给你挖出来!” 我疑惑的道:“枪桿里面出政权,那个傻霸王身后有那种家世,你建议我结义,倒是能够理解,但那个姓朱的哩?好象没结交的必要吧?” 吴丽的智商,比她哥哥吴道友高的不是一个档次,有些想法是古里古怪的,小小年纪,就似有一种野心,闻言神神秘秘舔了我一下乳头笑道:“狼哥的生辰八字,我悄悄的去茅山找高人看过了,那高人说狼哥的五行属木,必与水为伴,才能生根发芽,成生参天大树,我们这些人,也好有个强硬的靠山不是?其实之前的那傻霸王,倒不是我看中了他的家世,而是他姓薛,薛通雪或血,但不管是雪或血,都是和水一样的液体,但水量不多,狼哥要是和他结交,可能会得点小好处,但得不到太大的好处;而那个叫朱澎湃的,名字中竟然有两个带三点水的,而且是大水,狼哥要是和他交上朋友,肯定大有好处的!” 我讥笑道:“无稽之谈!” 吴丽把整个身子都揉进了我的怀里,腻声道:“好不好吗?好嘛!好嘛!狼哥你说好嘛!” 我舔了一下她的小脸,笑道:“好吧好吧!反正这两个也是大傢伙,结交结交也不错!” 吴丽又甜甜腻腻的道:“还有!就是我家的那个老子,我找高人替他看过命了,你劝他见好就收吧,不要以后落得给人家做炮灰!” 我笑道:“你家老子拿我做炮灰哩!哪个会拿他做炮灰?再说了,就他那个性格,哪个能劝得了,你是他女儿耶,不如你直接对他说!” 吴丽翻着白眼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四章 真假皮鞭
年底来南天市海捞一把的外马,尤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上次那匹没来得及脱衣服的外马,这次竟然带了两个同乡来,进了后院的大厅之后,不用我吩咐,竟然主动的脱去了上衣,挺着两个雪白的乳球,任我检索,她带来的其她两匹外马,也红着脸脱去了上身陈旧、肮髒的衣物,露出了与微黄面色不相称的白肉来。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这次表现的不错嘛!叫什么名字?” 说实话,上次被我淘汰的五匹外马,四匹已经看过的,虽然不是极品,但也是上品的佳丽级美女,剩下这个没来得及脱的,却是一个极品下的美女。 那匹外马红着脸道:“我叫任香!” 我笑道:“任香!不错,好名字,这次想开了?” 任香红着脸点道:“嗯——!想通了,反正就这么回事,不瞒大哥说,我在毛纺厂做杂工,干得是畜牲的活,累死累活的,一个月也就八九十块钱,除了吃喝,根本没办法存钱,眼看就要过年了,我要是回家过年,还是两手空空的,怎么向父母交待?再说了,我们这些外来打工的,就算不做这种事,还不是照样受城里人歧视,既然这样,不如霍出去多捞钱了!” 我笑道:“就是嘛!反正在南天市,根本就没人认识你们,只要好好的做几年,不但能存很多钱,回家以后就能盖房子,让家里的老人欢喜欢喜,而且后半辈子也不用为生活烦神了!” 任香笑道:“是的,大哥你看我行吗?” 我笑道:“可以!不过这次不象上次,脱光上衣后,没有一百块钱拿的,实话对你们说了吧,自从上次以后,我们不断的招人,现在有许多店,都在做这种生意,而且想赚钱的外马很多,看中的才叫脱光衣服,挑中的还要培训,然后边学边上岗,要想多赚钱,就得多努力!” 这次来的这二十个外马,由於有任香在其中,基本上都知道要她们来是干什么的了,姿色的起点又低,依花老鬼的意思,只要模样过得去,长相、身材达到第三级,也就是风骚一级的,就可以录用了,而且并不对她们进行伐毛洗髓的複杂培养工艺,只是花个极短的时间,教会她们一些必要的技能就行。 为了更快速的赚钱,洗头技艺的二十八种精巧的手法,被花老鬼精简到了易学好练的七种手法。 掏耳朵深受狼友喜欢,被拓了出来,增加了更加色情些的花式,单独演练了一项服务专案。 第一批的十五匹外马,已经爱上了洗头的工种,每天近百元的收入,就算打她们走,她们也不会走了,应她们的要求,增加了翻背皮、摩胸、捏大腿筋,而且还加了一个加钟的项目,然后打包成一套,全套为一个小时,标价一百元。 第一批十五匹外马,因为花了我大量的精力,精挑细选出来后,又不惜工本,对她们伐毛洗髓,令她们个个脱胎换骨,现在比城市的美女还洋气,所以不能有一个损失,以后再进来的外马,就没有这好的待遇了,先让她们做,在实际工作中大浪淘沙,选出聪明的、肯做的,长得漂亮的,然后再收进来培养。 我看了这次的二十头外马,马马虎虎的还都可以,极品的只有任香一个,两个是佳丽级别的,其她的都是四、五级的外马,但这些评估,只能根据她们脸模子和身材,至於气质上,以后还得多锤炼。 二十匹外马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对带人进来的武湘倩笑道:“行了!都可以留下来,你问一下,没有要回去拿东西的,现在就安排教他们一点基本的技能,还有,你把她、她、还有她三个人,另外造花名册!”说着话,我用指着上身赤裸的极品美女任香和其她两个佳丽级的美女。 武湘倩媚眼一瞟,已然明白,答应了一声,带着二十名美女下去了,其中的一名极品、两名佳丽,自会认真看好,其她的花货,就不必那么废心了。 武湘倩边走说道:“你们到这里来,所做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你看你们身上的这些衣服,怎么见人——!” 我笑了笑,要是晚上的事谈成,我很快的就能开陆续开四五十家的洗头房,到时一个洗头房里十个小姐,每套一个小时一百元,一天下来,我的收入至少也要四五万,虽说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但也要比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 我正想着美事,外面一张老脸一探,向里面道:“狼哥儿!是我!” 我一看,却是胡定南,我问道:“什么事?进来说吧!” 胡定南手上抱着厚厚的几本东西,笑着进来,把手上东西放在桌上,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笑呤呤的道:“狼哥儿!我是向你告别的!” 我愕然道:“噢——!政府落实政策了?” 胡定南笑道:“是的!还多亏狼哥儿把钱给我打点,要是傻等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哩!” 我笑道:“还是回原来的大学混?” 胡定南笑道:“原来的大学回不去了,原民国的中央大学,现在一分为九,这次我找到了老关系,是要去南天林业大学任教,现在我名下也没房子了,回去之后,就住老师宿舍,以后大学里总是有房子分的!” 我笑道:“住什么职工宿舍,不如就住在这里呀!”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回去任教以后,多少会有几个以前的好友互相走动走动,你这里就是个黑窝,被那些教授发现,这还了得?说不定把你的事都能捅上报纸,我安顿好了之后,就把地址告诉你,你要是有事,就去大学里找我吧!” 我笑道:“说起来我还是鸠占鹊巢,要是你手头紧,或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我更欢迎你过来!还有,没事的时候,你还是替我逛逛古玩市场,看见好的东西,帮我多收点!” 胡定南笑道:“这房子不是你,我也要不回来,还不是给别人白住?古玩字画也是我的爱好,看到中意的一定帮你收! 我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胡定南吸了一小口龙井,笑道:“还有,这套花门的花间集,虽然里面的内容淫秽不堪,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其中更是记载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奇花异草、生物虫蛊和各种秘辛,但记录的文字就杂了,最早是周文,然后是古赵文、古楚文、古燕文,还有金文、藏文、辽文、波斯文、回文、道教的梅花符文等等乱七八糟,最好认的就是自明、清开始的那几十页繁体字!” 我哼道:“我连你说的那几十页,也看不太懂哩!” 胡定南笑道:“你也幸亏认识我了,我估计就是你那个老鬼师傅,最多也就能认识认识明清那几十页繁体汉文字,现在我把这本花间集,替你翻译成简化汉字,并在难懂的地方,做了注解,但有些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每篇先把原文翻译出来,然后做些注解,最后是依我的理解,翻译的白话文,这样你应该就能看懂了吧?” 我看着桌上的那厚厚的东西,怀疑的道:“难道有这么多?就算全是简化汉字,可能我也没时间看!” 胡定南笑道:“这只是一部分,时间太短,我只是从后面往前面翻译,现在只翻译到了宋初的那部分,还有一半没翻哩,越往上越难翻,原书我准备带到大学,没事的时候慢慢的翻译!” 我愣道:“天呀!还有一半?” 胡定南忽然正色道:“狼哥儿!我告诉你,这书中记载的,并不完全是泡妞的事,我替你翻译的东西,你万不可拿到人前炫耀,更不能拿到印刷厂去大批的印刷,否则的话,遗祸非浅!” 我笑道:“我傻掉了,这可是我们花门的东西,你放心,我决不会拿出去炫耀的,哎呀!既然你落实政策了,不如我送几件你喜欢的古董字画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今天倒是良心发现,这样,就把这屋里原先藏着的那十三幅字画还我怎么样?” 我笑道:“好吧!但这算是物归原主,就不想要些利息?” 胡定笑道:“狼哥儿大放血,我就客气了,就把李可染的《万山红遍》和徐悲鸿的《踏清秋》送我吧?” 我笑道:“行——!但是你跟我去拿,我可认不识谁是谁的画!” 胡定南一笑道:“好——!我跟你去的藏宝室!” 藏宝室就在后院中,以前是酒窖,只有我和胡定南两个知道,胡定南跟在我身后,开了几道锁,推开伪装成墙的厚重钢门走了进去。 我打开了日光灯,幽暗的密室中,顿时亮了起来。 胡定南还以为我的东西,全是他帮我收的呢,起先也不在意,但是眼光不经意的一瞟,竟然发现许多东西,不是他收进来的,就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发现了一个香炉大小的东西,不由吃惊的道:“这东西是哪来的?” 我一看,眼皮一跳,那东西正是我和宋学东做贼偷的,但也只个金属的物事,应声道:“这什么不对吗?” 胡定南蹲下身来,仔细看着上面的纹饰道:“我可告诉你,这是青铜器,咦——!可能还是商代的巅峰之作,有点象四羊方尊,狼哥儿,我告诉你,夏、商、周这三代之中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拿出来,这种东西全是无价的!只要有一件出来,立即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吓得一跳道:“那这东西岂不是烫手?” 胡定南微笑道:“其实清以前品相好的东西,就已经很难得了,拿一件上些档次的出来,都会招人眼红,文化大革命中,被操出来不少好东西,你可以趁机收,但收了之后,就不要轻易再拿出来了,就算等着钱用,最好到国外大拍卖行操作,中国的东西,千万不能在中国拍买,就象这座青铜器,要是你等钱用,得设法先把它弄到欧洲大拍卖行去,拍个两三千万美金的不能问题,但是却不能在中国公开场合现身,这点你要切记切记!” 我咧嘴道:“要是我想送些东西送巴结高官哩?” 胡定南沉声道:“清以前的东西,除非是品相不好的,或是在当时普通点的,否则就不要拿出来了!” 我道:“可是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哪些是哪些哩?” 胡定南笑道:“这样!抽空我们两个清理一下,写个牌子帮你把他们分开!”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四个象牙的雕的美人,我打算拿一个出来送给秦花癡,不知道行不行呢?” 胡定南象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两分钟,拿起排在墙角的一尺高的四个牙雕美人中的一个道:“这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上好象牙,雕得是四大美人,我手上拿着的是贵妃醉酒,那一个是昭君出塞,那一个西施浣纱,那一个是貂婵拜月,四个少了一个,就大大的不值钱了,一寸象牙一寸金,亏你也舍得,这东西是上次我看到后,因为那个外地来的牛子要价太狠,没有盘下来的货吧?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笑道:“略略施点手段而已,嘿嘿!” 胡定南跳道:“狼哥儿,别骗我了,肯定是你带人抢的,这种事不能多做呀?” 我笑道:“什么事也瞒不了你,我们都是戴着左罗面具的,摸清了他的住处后,以迅雷这及掩耳的速度,得手就跑,这种东西丢了,想来那个外地人也不敢报案吧?”实际上,那次所抢的东西,并不止这四件,凡是看得上眼的,我全拿来了。 胡定南道:“那是当然,这东西的来路哪有正的?不是他骗抢其他人的,就是从土里盗挖出来的,否则的话,这东西早就进了国家博物馆了!我可告诉你,这种有名款的成套文物,千万不能拿出去,就算想通过黑市卖的话,也不能拆散了卖,拆散了就不值钱了!” 我托着腮帮道:“那秦花癡的生日派对,我还得另找东西了!” 胡定南笑道:“其实也不难,近代的一些书画家,他们作品其实不错,若干年后,肯定会升值,但是拿他们的东西出来,也不招人眼!” 说着话,胡定南在那一堆字画中翻了翻,找出一幅美人图来说道:“呐——!这是现代津门居士画的一幅《跨虎入山》,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拿到拍卖行去,估价也就是一、两万,那个秦公子要真是条大淫虫的话,那他也一定喜欢!” 我张开画轴一看,只见那画上显眼的位置是一个祸水级的古装美女,云鬓梳成代表古代未婚少女的三丫叉,双眉如柳,明眸似水,月牙似的小嘴,光着一对欺霜赛雪的藕臂,十指纤细,露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粉肩,香肩左右两边,扣着精緻的金属扣带,香肩向下,系着古代的束胸,束胸开口很低,露出大半个滑腻的乳球,深深的奶沟,一览无遗,下面穿着条大红色的拖地长裙。 古装美女伏在一个大大的花篮上,右边是一条凶猛的老虎,后面是苍松流水,别有意境,左上角题了“跨虎入山”四个漂亮的大篆体字,下面印了“津门居士”的红色名款。 我看着那画笑道:“这画我见着也爱哩!要是真有人生成这种绝色就妙了!得——!就拿这幅画给秦花癡吧!想来他也一定是喜欢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画,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女,未必有这画中的好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个祸水级的尤物,象这种尤物,就是国宝,弄到也烫手,多少人要来抢啊?我劝这事狼哥儿你就别想了!” 我笑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祸水,能不能弄到手暂且不说,就是见一面、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气笑道:“狼哥儿!快擦擦你的口水,把画卷起来给我,我出去替你选个雅致的画筒装起来,也好拿出去送人!” 我笑了笑,果然擦了口水,把画卷起来,递给胡定南,胡定南收了画后,老实不客的在那一堆画中,找到他自家的十三幅字画,又翻到了《万山红遍》和《踏清秋》两幅画儿,也卷了起来,准备带走。 我笑道:“老头儿!好拿吗?”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儿,不是我说你,你得定制些画筒木匣来,把这些东西理一理,要是搞坏了一样,可没处再弄去!” 我点头道:“说得很是,不如你帮我个忙撒?要用钱时,尽管去找郑铃。” 胡定南道:“行!只要狼哥儿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为什么不放心?” 上来之后,胡定南捧着他的那些字画,兴沖沖的告辞了,我则向调教室走去。 半人高的精钢铁笼中,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姻体,秀发被紧紧的紮着一束,折了两折,固定在后脑上,长长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辱的交叠。 我蹲下身来,把手伸进笼中,拍了拍那蹶着的优美粉臂“啪——!”的一声,发出淫糜的肉响。 肉臀的主人转过脸来,正是凤眼迷离的夏文晴,今天是她这个阶段接受调教的最后一天,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她体中淫痒已成,已到了淫性入骨的地步,和郑铃她们一般,这辈是休想离开我了。 我拿了一条链子,打开铁笼的矮门,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颈,让我把铁炼的一端扣在她粉颈上的钢环内,扣好钢扣,我一带链子,金属碰响之中,夏文睛象母狗一样的被我牵了出来。 这一个月中,她除了服食了大量春药之外,还服食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种药散,使得她的双峰达到了九十五公分,腰却只堪一握,丰硕的大屁股,随着她的爬动,引人犯罪的左右摇摆着。 白如堆雪的姻体上,鞭打的痕迹经过了一夜,已荡然无存了,我牵着夏文晴在室内走了一圈,掏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忙不叠的张开小嘴,把我软软的鸡巴含住,舌尖熟练的挑开包皮,一圈又一圈的舔舐起来,她的吹箫之技,第一个阶段已经完成了,要想再上一层楼,就必须再行苦修。 夏文晴伸长粉颈,舔了十分钟后,我鸡巴越来越硬,我拍拍她的屁股,令她蹶起来给我查她,只见她的粉股在舔舐时,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用两只手,努力的分开夏文晴肥嘟嘟的股肉,把鸡巴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看准菊门,深深的插了进去! “呀——!夏文晴娇哼,摇动着粉臀,配合我的进攻,牝穴之中,爱液涟涟,潺潺的滴在了地上,我抓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插了半个小时,完成了午饭前的一炮。 夏文晴面色陀红的回头问道:“主人!要鞭打文晴吗?” 我抽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里,令她清洁乾净,眯着野狼回道:“今天不必了,等会儿你换了衣服,我送你回局!” 夏文晴温驯如羊的哼道:“是的,主人——!” 穿上了威严的警服,夏文晴有上又恢复了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边吃着午餐,边道:“主人!谢谢你这些天的调教,相信文晴应付其他男人来,应该是游刃有余了!” 我笑道:“这才是开始,你只完成了调教的第一个阶段,离祸国殃民的妖精,还有很大的距离!千万不能骄傲自满呀!” 夏文晴奇道:“这只是第一步?” 我笑道:“完全正确,等吃完了饭,我给你一些东西带着,以防不时之需!” 夏文晴点头道:“多谢主人!” 吃完饭后,我先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药丸,对夏文晴道:“这是护花丸,主要的成分是你的淫浆,可溶于水,男人吃了,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忠诚,但是有些骚味,入清水后会出现乳白色,放在什么液体里给你想控制的男人吃,就不要我讲了吧?” 夏文晴点道:“是的,主人——!该怎么用文晴明白!” 我又拿出一料药丸道:“这是我那虫儿的皮制成的东西,名叫啼春丸,能暂时叫阳萎勃起,效用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内,性交时凶悍如虎,两个小时后立马打回原形,然后会昏睡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之内,你干什么,他决不会知道!” 夏文晴把这粒浅红色的药丸也接了。 我又拿出两根皮鞭道:“这两根皮鞭,外形一模一样,但是一根经过我处理了,一根没有,唯一区别,就是这手鞭柄上的纹路,环纹的是处理过的,直纹的没处理过,两条皮鞭抽到人身上,都没有皮开肉绽的鞭痕,大不了就是皮肤发红而已,但是经过处理的这根,看似结实威武,但抽在肉体上暴响,但是却不疼,你和肖老不死的玩性游戏时,叫他用这根皮鞭,省得遍体鳞伤的!而这根没处理的,鞭在人体上没多大声响,但却会伤人筋骨,这两根鞭子你可分辩好了,千万不能搞错掉!” 夏文晴感激的接过皮鞭,把两条鞭子分别塞进了靴帮内。 我对她笑道:“那两种药丸,你行事时可以把它放在奶罩的里面的袋袋里,以你现在这种胸围,乳罩里已经不用垫任何东西了!” 夏文晴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入云的双峰,也觉得非常满意。 我笑道:“回厅之后,我希望你多多结交同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混到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位置,好为我办事!至於警功,只要是你接手的案子,我都会尽可能的提供给你线索!” 夏文晴道:“一定完成狼哥的任务!” 我笑道:“好了!我们走了,送你回厅之后,我还要回厂,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哩,以后有机会,再接受后面的调教!” 夏文晴回到厅里时,正好是下午上班的时间,一路过来,所有男公安一齐瞪大了眼睛,虽然都知道她是夏文晴,但是感觉她似乎漂亮了许多,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 夏文晴一进一科的大门,另外的两个组长李耀庭、王启聪就粘了过来,嘻嘻笑道:“晴姐!你回来了?” 夏文晴一翻媚眼道:“废话!没回来你们能看到我?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我的人?” 王启聪笑道:“哪能哩?我们也奉命跟了台湾的那些人,但是他们都是此中老手,做事有板有眼,一时之间,我们虽然知道他们在做大买卖,但是却抓不到证据,原来南天市的大狐那一伙人,可能全是在周边做打手,看来卧底的事,迫在眉婕了!”说着话,友好的递过来一份资料。 夏文晴似是毫无机心的伸手去接,不经意间,雪白的手指在王启聪的手上轻轻碰了一下,冷声道:“就这些?” 被夏文晴温凉的手一碰,王启聪立即就有了反应,顿时口舌发干的道:“晴姐!没办法!那伙台湾人是国际级的惯犯,我们这两组的人,实在渗透不进去!” 夏文晴道:“这事我会想办法!” 李耀庭笑道:“晴姐!肖厅长吩咐了,说是要是你回来了,叫你立即去他那儿一下!” 夏文晴道:“好——!我立即去!” 肖剑国第一眼看到夏文晴,立即就老眼放光,嘿嘿的笑道:“把门关了,快过来!” 夏文晴披嘴一笑,知道这个老鬼许久不见她,今天第一天看见,非得好好盘盘她不可,随手关了门反锁上,轻轻笑道:“不怕有人找吗?” 肖剑国解着腰间的皮带笑道:“不会!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还不过来?” 夏文晴快步走到他面前,主动的双手搂住他的老腰,送上甜甜的香唇,肖剑国低下头来,细细的品着带着甜香的弯月形小嘴。 夏文晴用手按住他正在解皮带的手道:“不要——!” 肖剑国狞笑道:“怎么?你不想要?” 夏文晴冷艳,只是表现在公开场合,在这种场合,笑得淫媚妖冶,摸着肖剑国的老手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肖厅长用皮带抽打我的身体了,但不要用这根,每次解下来,厅长的裤子就会不停的往下掉,喽——!用这根!”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弯下小蛮腰,从靴帮里抽出一根单皮鞭来,那根皮鞭油光锃亮,头脸铮狞,做工精细,忙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把玩道:“好东西!象点样子,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夏文晴轻声道:“求厅长重重的鞭打,文晴贱得很哩!” 肖剑国闻言,下面的老鸡巴竟然有了反应,狞笑喝道:“把衣服脱光,跪在那里!” 夏文晴依言,用极具诱惑的姿式,曼妙的脱去身上的警官服,露出前凸后翘的修长姻体,白玉般的跪伏在地,额头贴在交叠的手背上,大腿根分开,露出微微颤抖的牝器,私处被刮得乾乾净净,只留穴口上面的一点软毛,漂亮的菊门一张一吸,等待即将光临肉体的鞭子。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经过调教后,更加诱人犯罪的光溜姻体,呼息一阵紧一阵的性奋,手握铮狞的皮鞭,用激动得发抖的声音道:“骚母狗!我来了!” 说着话,轮圆了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夏文晴高蹶裸露的粉臀上,“啪——!”的一声暴声,雪肉颤抖处,留下一道红印。 伏在地上的夏文晴一愣,那根凶狠的皮鞭抽在粉臀上,有如拍痒,并没有多少疼痛,旋即配合的浪叫妖叫:“呀——!” “啪——!”又是一鞭,夏文晴仰起头来,大声的悲啼。 十几皮鞭下去,肖剑国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拿着皮鞭,跑到夏文晴的面前,掏出了半硬的老鸡巴道:“舔——!” 肖剑国的老鸡巴,黄黑丑陋,瘟骚醃髒,翻开包皮,里面还有一层层黄色的秽物,夏文晴闭起媚眼,慢慢的张开小嘴,把那条不堪的老鸡巴含入嘴中,舌尖轻轻的顶着龟头处的马眼,轻轻的舔了两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把整条老鸡巴缓缓的吞入了小嘴里。 温软的小嘴,轻重有度的包裹着半硬半软的鸡巴,肖剑国陶醉了,拎起夏文晴的秀发,把她的俏脸往自己的裤档里拉,然后紧紧的按住。 夏文晴对於他这种小软的老鸡巴,根本就不在乎,配合的给他按住头颈,技艺的吞入鸡巴,收缩喉管、口腔、嘴唇,紧紧的包裹住塞入小嘴里的鸡巴。 “爽啊——!”肖剑国闷哼,做大官真好,这种绝色的尤物,竟然这样乖乖的替自己做这种下贱的事。 肖剑国放开夏文晴的秀发,一脚踢在她姻体上,把夏文晴踢得翻滚在地,拿出手铐,把夏文晴的双手反铐了起来,举鞭就抽。 “啪——!啪——!啪——!”的暴响不断传来,夏文晴尤如一朵风雨中的梨花,在皮鞭下不停的蠕动雪白粉腻的赤裸姻体。 周雪晴拿着张龌龊的介绍信,身着便装,站在了省公安厅的门口,信上说有项秘密的任务,要她到公安厅后,直接上三楼去找厅长肖剑国。 张龌龊好不容易甩掉了周雪晴这个异常爱惹麻烦的母老虎,厅里要各分局找的卧底,周雪晴完全符合,外地人、生面孔、女性、武艺高强、枪法好、长得漂亮,似乎是替她量身定做的任务一般,资料送到公安厅,肖剑国看着也满意,立即就同意了。 周雪晴拿着介绍信,直接到了三楼,找到了厅长办公室,礼貌的敲了敲门,肖剑国正在里间爽哩,怎么可能听见? 轻轻的敲门声,伏在地上反拷着双手的夏文晴倒是听见了,但也没在意,厅里的人敲门没反应,自然就会走的。 周文晴等了几分钟,没等到人开门,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好奇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的听起来。 一个路过的公安好心的道:“厅长在里面正爽呢!你有事的话等一会儿!” 另一个公安拉了拉他,小声道:“说不定这妞儿又是一个送货上门的美肉哩,不要多管闲事!做你自己的事!” 周文晴一把拉住要走的公安,低声道:“师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安诡笑了一下道:“你是哪个局的小师妹?这里面的事,不可说,不能说,反正你以后也会享受到的,现在就不要问了!”说完,转身就走。 周雪晴听得奇怪,好奇心更重了,左右瞧瞧没人注意她,悄悄的从头上取下一根特殊的发夹,二十秒钟不到,顺利的捅开了反锁着的室门。 周雪晴把凤眼往里面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只见里面一个穿着毛衣的大鬍子老头,正用一根恐怖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地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身体,那具雪白的身体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在皮鞭下颤抖、悲叫,不停的翻滚。 周雪晴年轻气盛,满腔的正气,见此情景,两条柳眉就立了起来,凤目圆睁,娇叱了一声,抬腿踢开房门,就往里面沖,不远处有老公安摇头道:“有人要倒楣了!”见她沖进厅长室,却没有一个人跑过来。 肖剑国在里面干什么,厅里的公安全知道,周雪晴沖进厅长室,他们要是跟过去,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周雪晴沖进厅长室,飞起一腿,踢掉了肖剑国手里的鞭子,肖剑国一愣,旋即叫道:“还反了你了,找死!” 周雪晴冷哼一声,揉身向上,“卟卟”两拳,捣在肖剑国的大肚上。 肖剑国只觉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虽说对擒拿格斗,学有专精,但是一来年纪大了,二来这些年位高权重,酒色掏空了身子,三来就算他年轻之时,也绝不是周雪晴这种武术世家嫡传子弟的对手,所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周雪晴拎起肖剑国的衣服领子,粉拳在他面前一晃,眼看就要砸下去,却不料一根皮鞭劈面飞来。 周雪晴素手改砸为抓,一把抓住偷袭的鞭子,握在手中,想也不想,轮起鞭子,就往肖剑国身上抽,一鞭下去,肖剑国杀猪似的叫起来。 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了吧!” 肖剑国感觉这皮鞭抽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难以想像,同样被鞭的夏文晴是怎么能忍受的?见周雪晴又举起了鞭子,忙用双手护住头脸,求饶道:“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周雪晴的性子上来,哪里理他?冷叱一声,轮圆了鞭子,连抽了肖剑国七八下,这七八下鞭子,把个肖剑国抽得哭爹叫娘,惨叫不已。 忽然一条光溜溜的修长粉腿,淩空架住了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样娇叱道:“住手!” 肖剑国叫道:“文晴救我!” 周雪晴叱道:“你疯掉了,刚才他打你耶!你还帮他?” 夏文晴咬着樱唇道:“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周雪晴恨道:“下贱!”让开夏文晴的粉腿,举鞭又抽向肖剑国。 夏文晴被反拷着双手,双手用不上,只得用两条粉腿对敌,一个交剪腿,整个身子都翻飞了起来,先踢掉了周雪晴手上的皮鞭。 周雪晴一愣,想不到这个挨鞭子的赤裸美女艺业如此了得,好胜心上来了,当下更不废话,丢开没用肖剑国,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脚踝。 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 周雪晴娇声道:“来得好!” 一对美女,就在这厅长室中,动起手来。 忽然肖剑国疯狂的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周雪晴的大腿飞踢,半空中架住了夏文晴的裸腿,两双媚目一齐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手上拿着一只“六四”手枪,气喘吁吁对周雪晴道:“你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张解放分局长的命令,来找公安厅的肖剑国厅长!” 肖剑国被那鞭子抽得筋骨欲裂,愤怒的吼道:“他妈的张解放,怎么弄了你这么个妞过来,我就是肖剑国!” 周雪晴上下看了他一眼,放下大腿,满脸不屑,鄙视的道:“你就是肖剑国!八三四五一警员向你报到!肖厅长你好!” 肖剑国讪讪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对文晴的特殊训练!” 周雪晴怀疑的道:“噢——!但愿我不需要做这种训练!” 夏文晴背过身子,让肖剑国替她打开手拷,沉静的对周雪晴道:“我们的先烈,被反动派抓到之后,所受的酷刑,比这还厉害哩,我即将执行一个极危险的任务,肖厅长确实是对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训练!这点你不要怀疑!” 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脱光衣服吧?” 肖剑国笑道:“被敌人抓住后,不管男女,敌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俘虏的衣服,电视、电影里的场合,是为了考虑影响的!” 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里的同事用刑,知道是这么回事,被带到局里的疑犯,不管男女,都是先扒了衣服再说,但那都是在刑室中,这种在厅长办公室里,扒光女下属衣物,确是可疑,但说话的是厅长,被抽的人也没说什么,只得无可奈何的点头道:“是——!这事我不会乱说的!” 肖剑国松了一口气道:“哎哟——!这鞭子可真带劲,疼死我了!文晴,快过来给我看看,一定是皮开肉绽了!” 夏文晴已经飞快的穿好了衣裤,悄悄的把两条鞭子仔细辩认过后,分别了放进了靴帮里,那两个人,一个疼得龇牙咧嘴,一个满脸疑惑想着事,都没有注意她。 夏文晴一笑,又变得冷傲起来,大步走到肖剑国的身边,小心的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只见肖剑国说疼得不得了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红印而已。 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讥笑道:“夸张!你抽了人家那么多鞭呢?人家还不是好好的?我就抽了你几鞭而已,现在看也就是几条红印罢了,真是废物!还厅长呢?” 肖剑国闻言大怒道:“放屁!我怎么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肉厚、耐打耐抽的,哎哟!我感觉骨头都断了,快把厅里的医生找来看看!” 周雪晴听得目瞪口呆,这娇滴滴的夏文晴,怎么也不能和皮糙肉厚四个字连到一块吧?倒是蠢猪似的肖剑国,和皮糙肉厚完全能联系的上。 夏文晴温驯的道:“那好!我马上出去打电话,那个小师妹!你先和我出去吧!” 周雪晴看到回头来的夏文晴时,只见她脸上一种嘲弄的表情,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在夏文晴身后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