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3196
威望:601 點
金錢:4220 USD
貢獻:23 點
註冊:2014-12-05
|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三章 新虎出更
留下看守苏凤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见其他人都走了,气哼哼的抽了苏凤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反铐在椅子上,又锁了房门,自己去吃饭了。 按理,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铐的,但是谁也不会理睬这个规定,国家还规定不能动用私刑哩,但这也没人理会。 苏凤饿的前心贴后背,一见保安乙进来,忙苦着脸哀求道:“大哥!给点吃的吧!饿死我了!”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们了,还想吃饭,去牢里吃罢!饭没有,我拉泡屎给你,你吃不吃呀!” 苏凤有气无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积点德,我真的要饿死了,要是我饿死在这里,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保安乙想想也对,但也不能白白的满足她,鬼眼一转,计上心来,奸笑道:“给你吃点饭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什么好处?” 苏凤眼巴巴的望着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 保安乙狞笑道:“这样,反正现在也没人,你帮我吹吹箫,我就给你吃点东西怎么样?” 苏凤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会吹箫!” 保安乙奸笑道:“我教你!张开嘴!”说着话,就走到苏凤身边来,淫笑着掏出鸡巴,抖了抖,放在了苏凤的小嘴边。 苏凤闻到鸡巴上的腌骚味,连连干呕,她搞不明白,这龌龊的保安把这东西放在她面前,要她干什么? 保安乙道:“张开嘴,替我舔!” 苏凤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 保安乙大怒,又是两个耳光抽上来,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不舔的话就没饭吃!” 饥饿的折磨,让任何人都硬不起来,苏凤感觉再不给她吃点东西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她还小,才十六岁,还有多少美好时光,等着她享受呀!不能就这样死掉,苏凤咬了咬牙,忍住恶心,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嘴,把保安乙的鸡巴含入嘴里。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含鸡巴,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鸡巴,对于男人来说,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迫绝色美女含鸡巴,和在洗房头里,被小姐自愿含鸡巴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说,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保安乙一被苏凤把鸡巴含在嘴里,立即快活的浑身颤抖,也不顾苏凤的贝齿还刮着他的阴皮,一把拎住苏凤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的往裤档里按。 可怜苏凤双手被反铐在椅子后,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捅进捅出,恶心连连中,妖媚的狐狸眼中,又是两包泪水。 没有经过口交训练的苏凤,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强行口交,感觉真是受了大罪了,头发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难熬的时候,一股浓精射了出来,直彪到她的胃里,苏凤被呛得白眼直翻,筋疲力尽之下,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保安乙爽完了之后,把鸡巴塞在苏凤的小嘴,摆了两分钟,享受着射精后快活,等到抽出鸡巴,发觉苏凤不动了,吓得差点把鸡巴缩进肚子里。 保安乙拿手一试,发觉还有气,急忙掐苏凤的“人中”,苏凤“嘤咛”一声,总算醒了过来,冥冥中又拣回了一条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觉做得太过份了,尴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点吃的!” 苏凤目光呆滞,不言也不动。 保安乙弄来了饭后,苏凤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美好的生命能量,正离她越来越远,美人如花,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残酷折磨? 调教美女,虽然要用鞭子、钢针,但是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让她们吃得好,睡得好,养足精神之后,才能实行调教,调教过程中,还要掌握好限度,绝不能做超出美女身体承受范围的事情,鞭打吊缚,都是只能伤表皮,还不能打破,绝不能伤到筋骨,时间可以长点,慢慢的折辱她们的意志,叫她们慢慢接受性奴的事实。 调教过后,还要对她们的身体,进行精细的保养,给足营养,用香汤玉药整理伤病,当美女生病的时候,绝不能调教她,要到她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能进行调教。 象苏凤这种情况,被林老板一皮带子下去,骨头都裂了,又不给她吃的,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卫科的人陪着两个公安,一顿饭直吃到下午两点,方才回到寇里,两个公安吃过一顿豪华的午餐之后,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进科门,两个公安也吓了一跳,宋学东指着苏凤道:“怎么了?” 保安乙道:“也没什么,就是又昏了一次!” 宋学东年轻虽青,但却是老油条了,自十六岁开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着苏凤那样子,就知道苏凤被人狠狠奸过了,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搓手,犹豫不决。 保卫科长骂道:“等什么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强奸了几遍吧?”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奸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么简单?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强奸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阴唇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阴道入口。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奸?她这里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奸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奸可是两个犯罪概念,轮奸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奸,你们这票人,都等着坐大牢吧!”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里后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么玩弄?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向上面交待?”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奸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么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宋学东微笑道:“所里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里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里的兄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主意吧,所里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面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宋学东奸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里面还有许多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回去后,就告她卖淫,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里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里说的话,就什么也不算了。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把这个烂B押上警车!”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的吗?”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里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么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么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张小雷道:“不是人脏俱获吗?”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里还吃力呢?就她这么个小丫头,能拿一根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足足有一里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么可能?” 张小雷点头道:“说得很是!” 宋学东又笑道:“我还怀疑是这些保安先轮奸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然后再诬陷她偷东西哩!” 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么?”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么?”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也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里,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里,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么着?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肮脏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么哩?你又为什么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么的,或许就能救了一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么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么?班头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么老子和你这个笨猪分在一个所里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云烟抽哩?还有,你怎么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所里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里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么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么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里,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么能看出来哪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么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么说要抓嫖,我还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之星的,河南人开的,里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一个老板在里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里,有事才来,这店我们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动,瞄准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冲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么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么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系,这也是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里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骚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错。 张小雷平日里不上班时,也去嫖妓,第一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里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里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骚气的道:“老板!来呀!八十块,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么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里,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光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老板!想做什么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么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一百五十块口交,二百块钱做爱!” 张小雷吃惊道:“这么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板!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怎么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拉链里掏出鸡巴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么衣服,麻烦死了!怎么,不脱光不替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致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里,我如果不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鸡巴,闻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干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么多废话,既然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鸡巴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鸡巴,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六个,一个在里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最漂亮的——!” 里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么吹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鸡巴也不全放在嘴里?”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里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下次再也不来!” 里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么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里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板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块,里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里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么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唆吸着时,掏出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老虎!” 步话机里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冲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扫黄!让开!”说着话,就冲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板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冲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奸在床,当场先拍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板笑道:“你就是老板?” 河南老板怒道:“你们凭什么来我店里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么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卖淫场所,组织小姐卖淫,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板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奸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里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板!”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板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么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冲去,两个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么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里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里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么能这么多哩?根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车后面的钢笼里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么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么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个是卖淫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系,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里想道:呆B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荡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所里的业绩,为什么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里面有漂亮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板一万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为所里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于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干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板,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板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里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婉的和鸡店老板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再骚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里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里这十几号人,碰到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的漂亮女孩子,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里人没办法联系,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钱兰嫌她脏,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板毒打过,真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不敢擅自做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坐了十几个兄弟,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财务汇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系,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尽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板,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里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合作伙伴,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里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准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面”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合作伙伴,根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里,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白面”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主!”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百二十一名,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淘汰下来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奸过!” 我叹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里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里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回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駡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志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里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系,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弟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里的兄弟,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里,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占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里,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搜美处女,这个月都搜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叹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运还是这几年背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弟胡乱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鱼鳔做处女膜?腥里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一种最新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渖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里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可比我们这里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发,明眸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合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奸过了!” 我叹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合村店里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奸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系!”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百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又对这处马栏里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里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里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里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嘴里,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弟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里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里,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百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里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毛主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板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板!想做个什么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里。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捻着狼友的乳头,捻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主动捻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捻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里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么捻他的乳头,捻着捻着,狼友下面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奸夫淫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里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捻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腌脏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里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里,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尽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捻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百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里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捻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对准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里的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板!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里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舍”的妖声道:“老板,明天再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