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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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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第三十三章(下)

谁也没想到缅娜会这样堂而皇之地坐下,坐在原本属于李萱诗的席位。

也许在外人来看没什么,但在郝家这群以李萱诗为女主人的女眷眼中,那就大有不同。

几年下来,郝家上下都习惯上下尊卑,由李萱诗一手定义的郝家规矩,如今却有人登堂入室,反客为主。

李萱诗感受到众人投来的眼神,这一刻她脸色并不好,强忍着没发作,这个女人什么来路还不清楚,但她身上透着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哪怕只是抱着一只宠猫,依然觉得不容冒犯,但李萱诗确信自己的威信被冒犯到了。

自从嫁入郝家,李萱诗自问已经做到极致,生子旺夫,打拼事业,一手将郝家从贫困户壮大成郝氏家族。不惜重金扶持郝江化步入官场,而且为他网罗美女,同时也奠定她作为郝家女主人的正统地位,其中心酸自知。郝江化淫性深重,喜欢玩女人不假,但从未将外面的女人带回家。

她并不认为这个侵门踏户的缅娜会是郝江化的女人,这种气场彰显她骨子里的高傲,但看着郝江化低眉顺目的模样,这让她想起当初的自己。

威胁,这个女人似乎带着某种不太友善的意味,眼眸泛着淡淡的寒意,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的家族也有很多人,但很少会聚到一起吃饭,所以不会有这么长的餐桌。」缅娜摸着猫儿,黑色的皮毛很柔软,「不知道坐着,舒不舒服,一时好奇,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要坐当然没问题,但想要坐得久,坐得稳,就必须要有本事才行,这才是最难的地方。」李萱诗迎着目光。

「说的也是,操持一大家子,确实不容易,也真是难为夫人。」缅娜缓缓起身,「就是这座位有些硬,不晓得坐久了,会不会得痔疮…」

痔疮。众人将目光瞟向李萱诗,她则是咬着牙根,象征她在郝家尊位的座位,却被指说坐了得痔疮,心里不免火气。

「开个小玩笑,夫人莫怪。」缅娜踱步到李萱诗面前,「我听说郝县长家里娇妻美眷,今日一见,果真是…徐娘半老呀。」

李萱诗眼角一挑,她虚年五十,丰腴犹存,用徐娘半老形容也算贴切,但这女人话里总透着一股意味,尤其说到这『老』字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这分明是暗讽她是老女人。而且,眼眸深深意…

「第一次登门,准备一份小礼物,希望夫人收下。」缅娜淡淡一笑,有随从人员奉上一个首饰盒,里面赫然是一串漆黑如墨的手珠。

「缅娜小姐,这是黑翡翠吗?」郝江化问道。

「应该是墨翠吧。」郑群云这时道,黑翡是低价货,和墨翠有些相似,但价值可就差远了。

「这不是翡翠,而是玉。我特意请人做的手珠。」缅娜将猫儿抱递给旁边的郝家保姆,「麻烦帮我抱一下。」

「这手珠是用正宗墨玉制作。」缅娜从随从手上取过手珠,「白玉俗气,还是墨玉更配夫人的气质。」说着,她便牵起李萱诗的手,想要将手串戴上。

李萱诗本欲拒绝,却惊觉缅娜这一握,气力惊人。

「我…不喜欢被拒绝。」缅娜微微一笑,却不容人拒绝。

「夫人,你还是收下吧。」郝江化连忙道。

李萱诗不再抗拒,缅娜这才笑着松手,从保姆手里又接回猫。

「还有你们,缅娜小姐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郝江化环视郝家那几个年轻保姆,「每人一套高档的化妆品,都在车上放着,你们去拿吧。」

爱美的小姑娘们登时欢呼雀跃,纷纷喊着感谢,缅娜脸上的笑容渐浓,李萱诗仿佛被夺走颜色。

漆黑如墨的手珠,通体黝黑的猫儿,一身的素黑衣裙,挑衅的意味浓厚,但她为什么会送自己墨玉手串,真就只是玩笑后的示好?李萱诗不清楚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个人绝不好惹。

郝江化领着几人进了偏厅的会议室。势不如人,就得忍着,这不是执着意气的时候。嘱咐小文、小雨两个保姆,负责端茶倒水,李萱诗则是挨着郝江化坐,王诗芸在下首处坐着,而吴彤亭亭玉立地站在李萱诗身后,随时恭候指使。

三个大美女陪同,饶是郑群云和吴德也不禁眼前一两,两人虽然也是志同道合,但猎艳群芳素质真没郝江化够水准,偌大一个郝家随便挑个保姆也是美人一名,更不用说三个绝色佳丽,只是她们偏偏围在郝江化这个老男人身边,这是羡慕又惋惜,这美女和野兽,不免让人感叹。

主事人陪坐,郝家的一众保姆们开始忙乎,厨娘准备着宴食。郝家的喧热气,即便是房间里的郝小天也似有入耳。

「好像有人在笑。」郝小天皱着眉头,望着门口负责送食的保姆阿君。这段时间,他最讨厌看到笑容,听到笑声,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讥笑他得病。

「有人送礼,大家都有份,自然高兴。」

送礼?郝小天一愣:「家里来客人了。」

「郑市长来了,还有一位缅娜小姐,好像来头很大。」阿君淡淡应道。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郝小天不知道谁是缅娜,但郑市长可是市里的大领导,以往家里来贵客,作为郝家未来的继承人,他应该出席才对。

阿君看着他,笑了笑。

郝小天怒道:「你笑什么,不许笑!」

「想不到你得病,脑子也不灵光了。」阿君冷笑道,「老爷和夫人都在,他们为什么不叫你出去,你难道还不明白?你这种病呀,见不得人,出去只会让郝家丢脸,懂不懂?」

「你…你胡说。」郝小天失声。

阿君冷笑,随即转身,迈步走了出去。「哐当」一声,金属锁扣便落下,已然上好锁。

「你干什么。」郝小天怒道。

房门已经关上,但她人还停留在外:「锁门呀,筱薇姐说过,要给你锁门嘛。」

「膳食放在房间,你就待里面吃,锁门也是为保险起见。万一你出来吓到客人,老爷夫人会怪罪…」

「滚!」郝小天怒道。

会议室里,李萱诗从几人的讲述里,渐渐明白缅娜的重要价值,再看郝江化等人向缅娜献殷勤的样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缅娜看似随意的说辞,却令众人脑海里浮现一副宏大的蓝图,一座跨国医药集团将要落户在衡山,两县共推的新区计划,这样的大手笔确实厉害,而与之相关的产业也将得到巨大的连锁效应。

李萱诗的眼睛不时在郝江化和缅娜间来回移动,她感到丈夫有想要高攀的意图,可是这缅娜分明是座珠穆朗玛峰,就怕他一不小心会摔死。

缅娜微笑不语,摸着猫儿,目光却不时落在王诗芸身上,令后者不明所以。

「很抱歉,缅娜小姐。」王诗芸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你好奇?」缅娜笑意未减。

「是的。」王诗芸坦诚。

「我也好奇。」缅娜笑道,「看来好奇是女人的共通点。」

将猫儿抱在双膝,她继续说道:「郝县长是新区项目的地方负责人,来衡山前我也做些了解,才知道郝夫人才貌双全,不只人漂亮,这做生意很能干,金茶油公司更是在地名企,还入选衡阳市十大杰出企业家,不愧是郝县长的贤内助。」

李萱诗淡淡一笑,却听缅娜话锋一转:「这也能理解,毕竟有前夫大笔遗产作为创业资金,金茶油公司发展不错,但在王女士加入后,则是突飞猛进。如果说郝县长的成功背后是因为站着郝夫人,那么郝夫人成功的背后却是因为你——王诗芸女士。」

「据我所知,你曾经在五百强企业任职,以你的学历和能力…完全可以拥有更好的工作,为什么选择留在郝家沟这个地方。」缅娜饶有意味地看着她,「当然,郝夫人给你不错的薪资…如果我多出双倍,你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做事?」

这女人居然当面挖她的墙角,可是李萱诗不认为王诗芸会跳槽。王诗芸离不开郝江化,同样也离不开她。

果然,王诗芸微微一笑:「不知道缅娜小姐有没有听过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

知遇之恩?缅娜淡笑,这理由很勉强,但也能接受。

「缅娜小姐有医药机构的背景和资源,手上有专利药代理权,这确实是很大优势,甚至能和社保医药协商,如果能落户国内,这绝对是一件大善事,而且又有资金和政策支持,未来的前景很可观,但我也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衡山县?」王诗芸笑问道,「新区项目是省重点工程不假,但是医药集团的落户发展,选择面向应该更多,衡山县地理优势并不明显。」

郑群云微微皱眉,瞪了郝江化一眼,后者也是有所不悦,心想王诗芸太多事,还问为什么,缅娜这尊老佛爷可不能得罪,万一被惹跑了,哪能落下好处。

「相比其他地方,衡山县似乎不占优势,但新区项目是省委通过的重点工程,规划周期稳定,能够得到更大的政策扶持,这点来说很重要。虽然我有专利药,但接入社保医药,意味着无法取得垄断性的高获利,而在基础药的消费市场,也将受到国内药企的竞争,如果政策上有保障性扶持,单这个好处就值得考虑,省内有充足的医药人才,也有消费需求,再从地价和试药等因素考虑,落户衡山绝对是正确的选择。」缅娜继续说,「当然,我选择衡山县,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所以才请郝县长帮我也开一间总统套房。」

几人闻声,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郝留香?!

「缅娜小姐,认识那位郝公子?」

「谈不上认识,之前在长沙有一场玉器拍卖行,我看中一样东西,结果被他高价拍走了。」缅娜沉顿一会儿,「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输,这种感觉很不好。直到他在东海银行存了十亿,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没有对外正式公布,但是新区项目对有心人来说也不是秘密,真要等到尘埃落定才入局,那太晚了。唯一不确定的是,他会选择衡山还是衡阳,所以我请吴德吴老板帮了我一点忙。」

吴德微微一笑,看得出缅娜小姐很满意。

「为了不被觉察到意图,吴老板不得不先瞒着郑市长和郝县长,现在郝留香已经不知不觉落入这一局。」

「我明白了,缅娜小姐是想和郝留香再较量一次。」郑群云恍然大悟。

「我做生意讲究规矩,但在不违反规则下,尽可能把活用自身优势,也不算犯规。」缅娜的眼神落在郑郝二人身上,谈笑道,「我想在新区项目上压郝留香一头,两位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那必须的,缅娜小姐您可是韩…我们的朋友。」郑群云忽然想到不宜提及韩楚炎,「只是,这个郝留香是有宝岛背景,我们的相关政策…我们很难把他赶出局。」

「郑市长你误会了,我并不想赶他出局,那样赢就没有意义了。」缅娜笑意变冷,「从他手里抢到新区项目的最优地,这才是我要的赢。」

郑郝二人会意,连忙应承会暗中相助,李萱诗则心惊缅娜的手腕,请君入瓮,她居然一早就算计那个在山庄高不可攀的富贵财神,相比郝留香的神秘,这个女人的心思确实令人忌惮。

小小的会议室,众人心思浮沉。没错,缅娜确实在请君入瓮,但谁是君,又入谁的瓮,那就是变局所在。

餐桌上已经摆上菜肴,李萱诗邀请众人入席,郝江化却犯了难,当着郑群云和缅娜面,他感觉没底气去坐主位。

「既然是家宴,当然还是主人坐主位。」缅娜这时说,「郑市长,你说呢?」

「不错,今天是接郝老弟出院,是郝家的家宴,郝老弟,你就坐主位。」郑群云笑道。

「男主人入坐,那女主人也该入坐。」缅娜朝着李萱诗一笑。

李萱诗闻言,只得坐下,扫了眼王诗芸和吴彤:「你们也坐。」吴彤也坐在本就属于她们的位子。

缅娜笑着,却是坐在李萱诗的旁边,通常只有白颖和徐琳才能坐,如今这两人不在,正好她坐下了。

「缅娜小姐,你怎么坐女眷位那边了。」郑群云道,「你应该坐这边,这边才是客人位,您坐第一个。」

「郑市长是要我坐过去闻你的臭男人味么?我想我还是坐这边比较好。」缅娜笑道,郑群云当即脸躁,心知说错话,只得领着吴德等人坐下。

猫儿交给保姆抱着,缅娜则是倒了一杯酒:「既然是家宴,郝县长又是事主,今天你最大,这第一杯,妹子就敬郝大哥。」

几人微微一怔,想想倒也没不妥,酒桌无大小,郝江化是事主,年纪又差这么大,以妹子自称,已经算是很给情面。郝江化也不含糊,倒酒便往嘴里灌,缅娜冷不丁这声『郝大哥』,让他心念一动,似和那魂牵梦绕的『郝爸爸』有异曲同工之妙,心情顿感舒畅。

李萱诗皱着眉头,才第一杯,这女人就和郝江化论起『兄妹情』了,偏偏还教人挑不出刺。

「这第二杯嘛,算是罚酒。第一次登门,有不对的地方,各位不要见怪,小妹自罚一杯。」

说罢,缅娜又是饮下一杯,三个老男人阿谀奉承,李萱诗心里直呼了得。有别于先前高姿态,这杯罚酒,更像是一种示好,以小妹自居,也让郑郝二人心感松快,这虽然不是上位者的「礼贤下士」,但平易近人总是好的,日后新区项目少不了合作,「平等」也是很重要的。

郝江化这时提议,大家一起举杯,同样饮一杯,缅娜搭了一个台阶,最好就坡下驴。

「这第三杯。」缅娜举杯往李萱诗的杯壁一碰,「妹妹敬姐姐一杯。」

李萱诗脸色一变,眼角一跳,直到郝江化催促,才举杯同饮。这一杯才真见高明。

王诗芸和吴彤也是心惊,这个叫缅娜的女人这么厉害,三个老男人没觉什么不妥,但女人心却是波澜起伏。同样以妹自称,但这和第二杯时的意义大不同,如果顺着她的「郝大哥」论关系,那就应该称呼李萱诗为「嫂子」,为什么要叫姐姐呢。

她们心里当然有个猜测,眼角瞥了眼李萱诗,在某些情景场合,她们也是叫其姐姐。「萱诗姐姐」,这其中的「姐妹情」确实是从郝江化开始论,难不成这个缅娜真是看中郝江化了?还是和她们一样,也被他的大器蛊惑?!

李萱诗心里隐隐发憷,缅娜仿佛白骨精,一不小心就会被算计。哪怕心有不悦,但第二杯罚酒都喝了,这第三杯也就找不出任何说辞拒绝,否则只会显得她自己粗鄙小气,可是这杯既然喝了,缅娜真要和郝江化搞一起,难道她真要认下这个妹妹?

李萱诗莫名想起一个人,仿佛有一丝岑箐青的影子。岑箐青是她和徐琳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继她之后第二个得手的女人。曾经作为跟班小妹的闺蜜,人前也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后来跟了郝江化,更生出争宠的心思,就像是岑筱薇妒忌白颖一样,这对母女都对正妻虎视眈眈,岑箐青想要母凭子贵,结果难产而死。

缅娜那种带有挑衅意味的姐姐,让李萱诗感受到如岑箐青一样的压力,而缅娜的手腕却比岑箐青厉害得多。更重要的是,缅娜比岑青箐更漂亮,比她更有钱,最关键的是—年轻!

衰老永远是美女的天敌,每年大笔医美开销,就是为了维持美貌,但是维持再好,终究也只是自欺欺人,迟早有崩毁的一天。李萱诗心里渐渐不安,她只希望这一天能够推辞来临,不是为了郝江化,她不在乎,但无法坐视。郝家也是她的郝家,为这个肮脏不堪的家,她付出太多,不想一无所有。

当徐琳知道缅娜这么一号人物时,已经是在餐宴结束后,郝江化领着一行人开车去山庄。接到李萱诗的来电,徐琳不由惊叹缅娜这个女人。想想自己在郝留香身上下的功夫,她考虑要不要对其示警,但同时也会得罪缅娜,取舍艰难呀。

「郑老哥,我们真的要帮缅娜小姐对付郝留香?」在车上,郝江化想了想,「这么做,对我们没好处吧,他是宝岛的商人,又有钱,他要是闹起来,我们地方一样也不好收拾。」

「缅娜是韩书记的朋友,我们不能得罪,这郝留香是财神爷又有两岸政策的庇护,这要是捅出去,大陆几百万的宝岛商人,各种协会机构,还不出来找茬,到时候我们就是替罪羊。」郑群云道,「但口头上我们应下来,细节上可以偏向缅娜,但不能打压同胞,这是大战略,不能马虎,而且,我们为什么要二选一?也许,我们可以两头押,好处反而更多呢。」

「郑市长说得对,两边一起赚,谁也不得罪,这样最好。」吴德笑道,「这新区项目有两位大财神撑着,二位也让我吴某人喝点汤吧。」

在后面的一辆库里南,缅娜把玩着黑猫,眼睛却看向窗外,她在想王诗芸,这个和某人很相似的女人,明明有出色的才能,却甘心窝在郝家沟这种小地方,压抑自己的本心,一个以替代品存在的工具人,这样的人生无趣却可叹,至于真正的原主,此刻就在山庄,相信不久后也该一睹她的真容…

缅娜入住总统套房小憩,郝江化一行三人知会徐琳,想见一见郝留香。

迎门的那位司机保镖,郝留香手端着油画盘,落笔色染,惊艳美颜。谁也没开口,生怕惊了笔触。

郑群云目露欣赏,独独郝江化眼里一凝,他不懂赏画,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画中人美貌动人,实在是太熟悉了,这画得分明是他的儿媳白颖,哪怕是侧颜,依然一眼相识。

「琳姐,这几位是?」郝留香搁下画笔,小心将画布盖上,转身则是谦谦有礼。徐琳给几人做了介绍。

「请坐。」郝留香的嘴角永远带着温柔浅笑,清澈的目光却闪动着精明。

「郝先生年轻有为,听说你想在大陆投资,正好我们这里有个新区项目,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向合作。」郑群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他却始终淡淡一笑,没有回应。

良久,郝留香缓声道:「郝县长的意思呢,也希望我在衡山县投资?」

「你能投资,那是最好了。」郝江化道,招商引资确实是他负责,现在更有望主导新区项目,地方GDP一向是官员仕途升迁的考核重点。

郝留香笑了笑:「我会慎重考虑。」

「这新区涉及衡阳、衡山两个县,哪边主导不还没敲打嘛,跑太急,容易摔跟头。」郝留香缓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觉得呢。」

「说得对,是要慎重。」郑群云收敛笑容,「合作是双向的,我们政府也会评估投资方的计划…」他本想着弄清这郝留香的投资面向,然后在他和缅娜两人间权衡,但这郝留香却隐藏意图。

进不了正题,几人也就聊起天,渐渐熟络开来,徐琳则不动声色地给郝留香使了个颜色。

郝留香会意,知道她指得是答应白颖有关郝杰那件事,趁着友好的气氛,便开口提及。

郝江化微微蹙眉,尤其当听到郝留香是受白颖的请托,他心里有些窝火。没想到白颖居然会帮郝杰说情,就算说情,她大可来找自己,现在却弯弯绕,找上郝留香,肯定是怕左京气恨,也怕自己会趁机提条件,而让郝留香出面,自己就要考虑后果了、

「郝老弟,这事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怎么说郝杰也是你侄子,闹僵也不好。再说郝先生祖上也是你们郝家沟出去,人不亲土亲,他开口了,你就当给郝先生面子,以后我们常来常往,都是朋友。」郑群云帮腔说和,他了解过郝江化挨打的原因,这事不宜闹大,早晚要和解,无非是在县政府打的,郝江化抹不开这个面。

「那行吧,既然你们都开口,郝杰这事我会办妥。」郝江化道,「不过,多管几天不过分吧,要不然我白挨他打。」左京捅三刀,不也坐牢一年,白颖自己确实是上了,可郝杰的女友自己还没干,就被砸了,就算是亲侄子,这事也不能一点态度也没有,关几天谁也挑不出理。

「多谢郝县长,这样我对学姐也有交代了。」郝留香致谢,又聊了一会儿,却有几分怅然。

「怎么了,有心事?」徐琳在一旁觉察道。

「这几天山庄有很多人送礼,我不好一一退回去,就想着过两天举办一个大型宴会。」郝留香沉顿道,「在宴会前,我还想先举办一个私宴,也邀请你们参加。」

「好呀,我们一定参加。」

「私宴我打算用日料和法餐,菜品倒也普通,就是我还缺两个人。」郝留香似有为难。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山庄这么多人,找两个人还不容易。」郝江化不以为意。

「郝县长误会了,我缺的人不是谁都可以。」郝留香解释道,「我需要一名真正的处女,容貌要好,肤白体嫩,身材匀称,必须是A型血…」

处女?还必须A型血,郝江化一头雾水,有钱人玩女人还需要这么讲究?

徐琳却闪过一个想法:「女体盛?」虽然没真正接触过,但她也有不少日企客户,也听闻一些。

「什么是女体盛?」郝江化不懂。

徐琳便解释女体盛的含义,得知是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郝江化心里大为触动,他从未想过居然还有这种宴席,一想到洁白无瑕的美女身上摆满食物,他莫名地兴奋,这个宴会他绝对参加。

「虽然,女体盛这种形式,在日本也已经不是主流,甚至很多会用非处女来掩人耳目,但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很注重仪式感,尤其是招待客人。」郝留香道,「大陆并没有这种饮食文化,时间也有些紧,所以…」

「这个交给我吧。」郝江化应了下来,A型血,还必须是处女,恰好她就是。

「那就麻烦郝县长了,我还需要一名女性医师,能够帮忙验证处女的真实性,我希望客人能感受到诚意。」郝留香叹道,「这和中华医德伦理违背,人也不容易找。」

吴德道:「我倒知道有个人选,她正好是医院的医师。」

「不行!」郑群云。郝江化、徐琳三人异口同声,他们都想到一个人。白颖,确实是医师,但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更何况当众给人验证处女,她怎么会肯,就是她肯,这事也不能这么做。

「你们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我的儿媳。」吴德知道被误会,连忙解释。

「你儿媳也是医师?」郝江化诧异,吴德居然也有个医护儿媳,果然棋逢对手。

「人民医院的,需要的时候,我让她请假过来。」吴德得意一笑,「这种事得找自己人,放心吧,我的话,她一定听。」

郝留香笑道:「那就麻烦二位,私宴就安排在明天晚上吧。」

有人欢,自然有人愁。

接到二叔的电话,郝燕赶到山庄,三脚猫公司离山庄很近。心情多少有些忐忑,虽然在二婶和颖嫂子面前求情,但还是担心二叔不松口,想到家里为三哥的事情发愁,她这颗心便始终落不下来。

「二叔。」在偏厅的小会议室,她看到郝江化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就他一个人。

郝江化起身,眼睛却在打量她,啧啧啧,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郝家难得出了一个美人胚子,虽然和郝家那帮女人没法比,但也有70分的水准,尤其郝家一窝歪瓜裂枣,她和郝杰算是异类了。

「二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郝燕有些不安。

「站好了,站直,抬头,挺胸,提臀…就是撅屁股…让我好好看看。」郝江化正色道,郝燕只好照办。

绕着侄女转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了又看,郝江化心里评估下来,模样好,大眼睛,肤白,胸还行,屁股翘,作为女体盛应该能入眼了吧。

「坐吧。」郝江化坐下后,语气平淡,「燕子,有男朋友么?」

「还没。」郝燕低头,她初中辍学就打工,这几年忙着打拼,赚钱孝敬父母,家里不希望她外嫁,恋爱这事就耽误下来。

「燕子,你还是处女吗?」郝江化忽然问。

啊?郝燕一愣,瞧着二叔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觉得别扭,还是应道:「是。」

郝江化宽下心来:「我记得你是A型血吧。」

「对,A型血。」郝燕道,「二叔你问这些干什么。」

「燕子,阿杰这事呢,按说我做叔叔的,不能太计较,可是他在办公室打我,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说我不处理,单位里别人怎么看我。他们会说我心虚,是活该,我毕竟是副县长,还是要考虑影响。阿杰这是故意伤人,我要是较真,他肯定要坐牢。」

郝燕急了:「二叔,你放三哥一马吧。」

郝江化道:「我知道你找了你二婶,也找了白颖,阿杰这事我可以和解撤案。」

「谢谢二叔…」

「别急着谢,我话还没说完。」郝江化道,「我还要关阿杰两天,也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还有,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同意,他就能出来,如果不行,害我的项目搞砸,官当不成的话,那就他让继续坐牢。」

「二叔,你要我做什么事?」

于是,郝江化便将女体盛这事解释一番,惊得郝燕说不出话来。

「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

直到郝江化动怒,郝燕才喏喏道:「二叔,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你要不是,也不找你了。」郝江化沉声道,「要不要用你换你哥,你自己决定吧。」

「我…我答应。」郝燕脸色发白,泪水却噙在眼里。

「那就好。」郝江化冷淡一哼,「明天晚宴,记得早点到。」说罢,人便出去。

徒留郝燕一人,坐在那里,心凉如水。

几个小时后,吴德开车到人民医院,正好赶在儿媳余柳薇下班。

「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眸一动,似有惊喜。

「特意来接你下班,上车吧。」吴德笑道。

余柳薇上车,吴德却取出一束玫瑰,路上他就买花,送花虽然老套,但偶尔为之,也是表达爱慕。

「给我买的?」余柳薇先是心喜,然后问道,「不会是嫂子不要才送我的吧。」

「哪能呀,专程给你买的。」吴德一面说着话,一面摸上儿媳大腿,她的短裙下穿着薄丝袜。他最喜欢的女人虽然是解婧,但解婧的小姑子他当然也爱,哪有公公不疼儿媳的。

「你怎么还不开车?」她一问。

「这不正在开车嘛,保证又稳又够力!」吴德淫笑道,手却大力地将丝袜扯破。

「你…你怎么总这样,我新买的丝袜…」

「小傻瓜,我撕破,你才好换新丝袜,快,赶紧上来,让你试试我这辆老爷车还够不够力。」

余柳薇抿着小嘴,小手摸到那根滚烫的黝黑大肉棒,只觉得下面也是空虚难耐,丈夫那根小牙签哪里记得上公公的大鸡巴,当即便爬了过去,撩起短裙,把内裤往边上一勾,一手扶着阴茎,「扑哧」一声,粗大的龟头便挺进阴户,在蜜洞里钻营起来。

低浅的语气词,浪荡不羁,路边停靠的这辆车,微微起伏,此刻她正沉浸在公公的大力抽插,掩着口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明天请假,跟我去衡山县,帮我一点忙。」吴德淫笑道,「你要是做好了,这一周我就找你一个。」

「好。」余柳薇爽得直翻白眼,已然乐不思蜀…

夜清凉,月星稀,淡薄了谁?

郝留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暮色沉沉。

何时,稀稀落落,下起夜雨,仿佛冰雪一般,但雪崩之下,又有哪片雪花无辜?

也许,在那幅美人画后,在这场故事结束,他可以考虑,为那个复仇的王子也画上一幅油画。
TOP Posted: 09-03 02:23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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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第三十四章(上)(无肉)

关于郝留香的这次私宴,郑群云和郝江化作为官家代表受邀。徐琳代表银行,何晓月代表山庄,协理宴会事宜,受邀者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吴彤和王诗芸得以陪同郝李二人出席,其实岑筱薇才是郝江化的秘书,基于某些原因,并没有让她参加,而是带上王诗芸。

我和白颖也接到邀请,算是以校友的名义。邀请卡一共有两张,一张是这次的私宴,另一张则是两天后的大宴会。

白颖过来找我,询问是否收到邀请,她看了我一眼,说和郝留香不熟,要不别出席了。

「去,为什么不去。」我冷淡道,「他邀请郝老狗,我要是不去不就被看轻了。」

白颖怔了怔:「你不会想捣乱吧?」

「你怕我伤了老狗?还是念念不忘?」

「不是这样的,我…」

白颖想要解释,但我并不在意:「回去准备吧,如果你参加的话。」

私宴就设在香盈袖的宴会厅,郝留香却连水榭楼台都整个包下,确保除与会的宾客和服务员外,不会有闲杂人来打扰。

距离宴会开席还有半个小时,宾客们陆续提早到楼台。我注意到白颖扫视到王诗芸的领口,流露淡淡的不悦色。

或许是觉得被替身夺走一些光芒而难受,还是认为脖颈上那串廉价饰品被比下去了?两个模样相似的女人,不约而同地佩戴项链出席,更巧合的是她们戴的项链也都是我送的。不久前我送过王诗芸一条钻石项链,而白颖那条却是十年前我送她的铂金项链,款式老、廉价。

她还是不懂,不懂这两串项链的价值,她更在意「昂贵」,而不是在意「珍贵」,像王诗芸戴的钻石项链,只要花钱就行,而那串铂金项链,我应该不会有再送出的机会,我想黄俊儒送给王诗芸那条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真情如铂金一样,禁不起损耗。我送她的项链,样式已经过气,就像我们的感情…熬完这两个月,也就过期了。

郝留香以白衬衫搭配西裤的造型出现,没有打领带,但没人觉得他失礼,相反绅士味十足。不需要装扮,而是举手投足间的舒缓从容,温润如玉,脸上带着不张扬的笑容,相比缅娜那种幽暗的气质,他仿佛站在明柔的灯光里,让人心生亲近。

「很高兴各位能参加今晚的宴会。」郝留香露齿而笑,「但很抱歉,在宴会开始前,希望大家能稍微玉步,跟我一同验证今晚的宴会餐具。」

验证餐具?!李萱诗微微蹙眉,不是说今晚是日料法餐,怎么还需要客人验证餐具。这时,身旁的徐琳靠近,附耳嘀咕,她才明白过来,登时觉得索然无味,这种带有某种猎奇色彩的宴客形式,她心里并不喜欢。

众人跟随郝留香到宴会厅,厅堂最瞩目便是一个大餐台,上面赫然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娇躯,乳房、小腹、以及双股紧闭,脸面上盖着一块遮羞布,看不清模样,但每个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年轻女人。在大餐台旁边站着一男一女。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德,旁边的妙龄少妇则是他的儿媳余柳薇,今晚她将作为操作员来执行「验证」工作。

「正如大家所见,这是一具年轻女性的身体,今晚她将作为宴席的盛器,也就是起源于日本的女体盛。」郝留香道,「宴客的女体,事先已经焚香沐浴,并且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净身,体毛也全部除净,再经过热水冲泡,冷水清洗,确保身体不会有异味。」

「荒唐。」白颖忍不住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餐具?!」

「女体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历史,我只是遵循仪式,并且充分尊重当事人的意愿,特意加了这块布进行遮盖。」郝留香语气谦和,「我出生在宝岛,宝岛受日本文化影响较深,一度也认为女体盛是日料待客的诚意体现,学姐是觉得我注重形式错了,还是诚意不够?」

白颖一时语塞,她虽然讨厌这种把女人当餐具的宴席,但郝留香说的也没错,文化不同不能要求别人和她一样,但今晚这宴席她是绝对不会尝试。

「挑选女体盛的要求很严格,必须是容貌较好,肤白光润的处女,血型最好是A型。虽然时间有些匆忙,好在还是赶得及。」

「正常来说,不需要客人验证女体,但现在很多宴会用非处女来冒充,这种行为等同于欺诈,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必须确认女体是合乎标准的。」郝留香道,「稍后会由这位余医师现场操作,并进行现场验证女体是否完璧…」

白颖闻言,脸色愈发不好,眼睛瞪着余柳薇,身为医护人员,这样违背医德操守的事情,居然干得下去。

没想到,这女人在微笑,毫不掩饰地迎着她的目光,眼眸里饶有身意,嘴角带着些许轻蔑。

「开始吧。」

余柳薇双手带着医用手套,将女人的双腿轻轻抬起,呈弯曲状,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处女的阴户,很粉嫩的颜色,股溪阴蒂周遭的芳草确实被剃得干净又彻底。一根手指则在阴唇花瓣间摸抚。

期间,女体显然有些不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本能地想要将私密处闭合,即便脸上隔着一层遮羞布,但她依然感到羞耻!

「别紧张,放轻松…」余柳薇尽量轻柔地说,重新将双腿掰开,让处女的整个阴户又展现出来。

吴彤还是站在李萱诗身后,侧颜朝向一边,何晓月则是低着头,李萱诗和徐琳轻蹙眉梢,似有不欢喜,而男人则是截然相反,隐隐有些兴奋。

余柳薇寻到穴口,只伸进一截指关节,便感到一股紧凑的压迫感,处女对于第一次被「外来者」侵入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也算一种保护机制。通过手法,她让女体的屄穴稍微软化一些,另一只手则做了OK的手势。

「现在可以验证女体是否处女,你们谁要看?」郝留香询问,却没人回应。

「学姐,你要检查么?」郝留香又问,见白颖一脸冷厌,只好道:「郑市长、郝县长,你们就代表大家检查看看吧。」

郑群云心意所动,刚才抹不开面,现在既然是「点名」,他可是代表「大家」出来「验证」,理由很正当呀,还没推辞什么,凑上前看。两指将穴口撑开,露出一片鲜嫩的粉白色,呼吸加重:「看到了…好像半透明…对,是处女膜…」

「是么,我看看。」郝江化也是心意一动,凑了过去,相比郑群云,他的心跳更快,更兴奋,大庭广众之下,没人知道这盖着遮羞布的女体,其实是他的亲侄女郝燕,虽然没有家里那帮女人好看,但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新鲜的女体,虽然不能真干什么,但看一看,貌似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是「代表」呀,这不过是为验证罢了。

「是有一层膜,好像还有口,不知道有没有破。」

「是呀,要是能看更清楚就知道,处女膜是不是完整。」

郑群云和郝江化一搭一唱,余柳薇心里清楚,男人嘛,不就好这一口,随手却操起一旁的医用吸管,深入穴口,将肉眼可见的屄肉吸翻出来,倒让两个老混蛋看得真切,而那处女膜也确实完璧。

白颖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烈,看着这所谓的同行女医师,以及郑郝二人的做派,她实在不想待下去。这时,郑郝二人也给出验证的结论,确认女体是处女。

「麻烦几位了。」郝留香道,「稍后摆盘,女体盛宴席正式开席。」

郑郝二人兴致颇浓,在场的郝家女人却意兴阑珊。这时,有人挽上我的手。

我皱了皱眉:「怎么了?」

白颖低声道:「我们走吧,这宴席你还吃得下去?」

我伸手将她挽着我胳膊的手放下,不冷不淡:「这不还没开始吃么?」

白颖咬牙,还是忍耐留下来。

没多久,服务员重新推出餐台,女体的头发呈扇形摆开,发丝用花瓣点缀,阴部私处铺着荷叶遮饰,乳头则贴着两片竹叶,乳胸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 ,两名助工推着餐车送来一大盘各种寿司以及刺身,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很快胴体的平缓处便摆好食材。

「今晚的宴席,秀色可餐。」郑群云感慨道。郝江化也跟着应和。

郝留香众人简单地介绍盛体上各种食材的摆法,鲑鱼刺身在心脏,旗鱼寿司放在腹部,扇贝则在阴部上的荷叶。

「虽然我认为原汁原味最佳,但饮食习有所不同,所以也请师傅调制本地特色酱料。」他浅浅笑道,「郑市长、郝县长,请吧。」

作为政府官员,郑郝二人确实应该优先品尝,郑群云夹起一片拿破仑鱼刺身,郝江化吃不惯生食,挑了一块鲑鱼寿司。

「各位,也请品尝。」话音清浅,女人们却没动筷的意思,脸上没有丝毫不悦,而是将目光投望我,「学长,你不试试么?」

我没有回应,直接动筷,将一块寿司入口,只觉满口香嫩:「这寿司味道不错,但这寿司米…很特别。」

「不愧是学长,一语中的。今晚所选用的大米,是我们家族最新的成果。」郝留香笑道,「大陆是世界最大粮食生产和消费地,民以食为天,这也是我起心动念想来投资的原因。」

「所以,今晚是产品展示会?」

「只是分享而已。」郝留香道,「学长已经动筷,学姐不尝尝吗?」

白颖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勉强提筷挑了一块小寿司入口。

李萱诗等人也陆续拿起筷子,开始试吃。如果不纠结女体盛这种形式,那么刺身和寿司确实很美味,尤其这寿司米饭,又香又软。

只是她们浅尝辄止,看着郝江化这三个老男人,看似贪味攫食,但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在胴体上寻觅食欲源泉。

作为盛器的女体,盖着那块遮布,一动不动地躺着,听任老男人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刺身、寿司,甚至在取食时装作心不在焉,手里的筷子没有夹取食物,而是夹到她的肌体嫩肉、乳房,甚至还故意将遮挡的花叶撩拨到一边。

这哪是食欲大增,分明是色欲熏心,享受凌辱女性带来的畸形快感。女体虽然在忍耐,但难免忍不住会轻哼一声,那被夹到的痛苦,却是催化他们恶欲的动情呻吟。

白颖脸色苍白,眼神却冰冷,只觉得心腑发寒。

我的脸面也是冷淡,冷静,淡然,旁观而已,坐视罢了。

李萱诗皱眉:「不是说今晚还有法餐吗?」

「当然。」郝留香笑道,一旁的助工则是从餐车上取了一盘黑松露,也是一颗颗放在阴胯的大荷叶上,「正宗的法国黑松露,希望李姐会喜欢。」

荷叶上的黑松露,颗颗饱满,圆滚像是蕴了一夜的大露珠,郝江化三人又动筷了,尤其那荷叶被「惊动」,黑松露从荷叶的缝隙滚到双腿紧闭的阴户间,再从那里夹起,甚至还蘸了一口女体身上的奶油才入口。

「这第二道就是法国鱼子酱。」郝留香浅浅道,「虽然不是最顶级的大白鲟,但也是取自奥西特拉鲟鲟鱼的特级鱼卵,品质上还是能保证的。」

「吃鱼子酱忌金属器具,今晚又是女体盛,身体才是最好的器皿。有一种吃法,是将鱼子酱放在手上虎口处,这样鱼子酱的味道会更好。」

「没错,是有这种吃法。」郑群云道,「我也这么吃过。」

「鱼子酱搭配香槟最好。」一名助工将香槟打开,郝留香笑道:「其实还有一种身体做器皿的吃法。」

众目睽睽,另一面助工则是将一罐鱼子酱用贝壳勺取两勺搁在女体的乳头周围,正好覆盖在乳晕处,原本遮挡的两片竹叶,在他们刚才夹取食材过程中早就掉落,此时左右两边的粉嫩奶头在鱼子酱的中央,显得特别鲜美。

「每个人的虎口厚薄不同,断纹、粗糙甚至老茧都会影响观感,而将鱼子酱放在乳晕,不仅摆放美观,鱼子酱在乳峰温热,体温会赋予食材独特的少女体香,用舌尖和上颚轻轻顶碎,那种清凉而美妙的爆破感喷薄而出。」

这种新奇的吃法,简直闻所未闻,却也没人提出质疑,郝江化三人意动道:「那该怎么吃?」

「当然是用嘴。」郝留香微笑道,「郝县长不如尝尝看,验证我说的对不对。」

女人惊目,均生出一种荒唐感,但郝江化却没在意,俯身便去叼女体其中一座玉峰的乳头。在女人身上吃东西,这种体验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即便他知道这块遮布下躺着的女人是谁,但瞧着那从鱼子酱里「脱颖而出」的粉嫩乳头,便觉得口干舌燥,一股想要裹进嘴里,好好吸食一番的欲念,便在心里激荡。

郝江化一口含住乳头,粗糙的舌头将乳晕部分的鱼子酱给舔裹进嘴里,大黄牙轻咬着乳头,舌头、乳头搅拌着入口的鱼子酱,一股难言的快感和满足涌上心头,新鲜的鱼子酱,鲜嫩的乳头,白嫩的大奶子,这种滋味他从未体验过,实在是太美了…

白颖一手捂着口,人连忙跑开了,何晓月等人也觉得反胃,李萱诗、徐琳的眉头深皱,身上似乎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郝老弟,味道如何,这鱼子酱真这么好吃?」郑群云抿着嘴唇,他心里的食色欲也很旺盛,看着郝江化低头大口叼含奶头不撒口的嘬吮,鱼子酱是真吃到嘴里了,还有那粉嫩奶头,混合鱼子酱的滋味,是不是还有乳房的香味。

「唔,好吃…」郝江化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哼道。

「那我也试试。」郑群云几步走到另一侧,张开去含另一座玉峰,同样一颗粉嫩的乳头,乳晕周围也隔着鱼子酱,也被他用粗糙的舌头给裹进嘴里,然后开始吸吮不松口,只发出几声哼哼:「唔!唔!…」

躬身在洗手台,白颖不住地作呕,仿佛吃进什么脏东西,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低头狂吐,但只是干呕,除去一些口水的吐出,再无其他,但她还是吐了一分多钟,直到眼角因为呕吐都有些湿润,她才缓了口气,伸手到感应开关下,水流顿时喷射而出,双手一拘,将水扑在脸上,扑洗一遍,即便是淡妆,但也面容失色。

「有必要这么大反应?」我跟了出来,等她平复一些。

白颖道:「他们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把女人当什么!」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一个器具!一个被肆意玩弄的器具!这哪是吃饭,这明明就是在践踏女性。」

「他们用她的身体取乐,不只验处女膜、还用筷子干夹乳房还有阴部,现在他们还叼乳头,说什么第二种吃法,太荒唐了!」

「恶心,真TM恶心!」白颖又气又恼,口中咒骂道,「我是一名医师,做过不少手术,看着这个女人躺在那里,像是打了麻药,一台冰冷的手术。」

「我见过很多女性的身体,我也知道有女体盛这种宴客方式,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太过分了,他们一点也不尊重女人!」

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便抽起来,我的脸上冷冷淡淡。

「我还以为你习惯了。」

白颖脸色一阵惨白,是啊,郝江化什么时候尊重过她?过去各种羞耻不堪,她什么时候在意过尊重这个虚伪的用词?

相反地,这十年一直疼她、尊重她的男人,却被她一骗再骗,不断地遭受背叛和伤害,她又什么时候尊重过他呢。

今晚,郝江化他们确实不尊重那个女人,但远比这更恶劣更羞耻不堪的行径,郝江化却在她身上验证过,而她甘愿被摆布!

「对、对不起,我…」白颖的喏喏语态,令我心生厌烦,好似除了道歉,她还是不懂,不知错便无法该错。再给她两个月也是浪费时间。

「废话就不用说了。」我直接打断她的致歉词,没有诚意的道歉,连虚伪的谎言都不如。

白颖还想说些什么,但吴彤的出现,让她选择闭口不言。

吴彤也是快步到洗手台,她没有低头呕吐,而是冷水扑面,一抹深呼吸,脸颊带着水珠,掏出干纸巾擦拭,淡笑道:「我不是有意听你们夫妻谈话,在里面实在受不了,确实恶心…」

说话间,又过来一人,白颖眼眸一动:王诗芸。

「你怎么也出来了?」我问道。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王诗芸轻轻叹息,她扫了眼白颖,娇躯靠在我旁边的墙体,「给根烟抽。」

王诗芸没有抽烟的嗜好,但并不妨碍她偶尔来一根,我没有拒绝,这不是她第一次抽我烟。

递烟,点火,一气呵成,落在白颖眼里似乎有些特别,但我懒得解释。在她看来,我和王诗芸的关系似乎亲和不少,但她并不知道,我只是和她以外的人没那么绵绵恨意。与我无关的女人,只是外人,而她并不是,至少曾经不是。

宴会厅里有独立洗手间,但她们却都来这偏厅廊道的公共洗手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不禁在想某天这些女人撕破脸,互相扯下对方假面会是什么样。

手中的白沙还没抽完,何晓月居然也寻了过来,她的脸色更不好。

「何总也出来透气?」吴彤笑道,「看来你也受不了。」

何晓月皱着眉:「只是不舒服而已。」

我这时叹了一声:「等下别又来人。」

「放心吧,夫人和徐琳已经回去了。」何晓月带来一个消息。

结束?!几人不由一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晓月一声淡叹,她带来一个令她们意想不到的消息。

「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女体盛是谁么?」

「郝燕。」何晓月吐出这两个字。

「谁?郝燕?!」三个女人都感到震惊,这确实意外,尤其白颖更是气愤不已:「是你安排的。」

何晓月摇头:「我虽然是山庄行政主管,但他要想瞒着我和夫人搞些事,还是有办法的。」

郝江化,三人这下算明白过来,难怪要在脸上遮一块布,原来是怕被认出来。

王诗芸瞧着何晓月:「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在我和白颖出来后,第三道法餐蚌溜鹅肝酱,将含苞玉蚌做底,橄榄油淋在鹅肝酱,郑郝二人唇凌欺门的做法,连吴彤和王诗芸也难以忍受而抽身离开,唯独何晓月碍于职责,不得不强忍不适。

眼看两个色中饿鬼借着饮食实则轻薄凌辱以此满足猎奇欲望,李萱诗和徐琳也是看不惯。处女的身体很敏感,先前一直在硬撑着,但终究难以承受羞耻感的巨大压力,或许是他们如公狗的舔食太粗鲁强烈,令女体也忍受不了,发出沉闷的哼泣声。

听到那低浅的哼泣,李萱诗忽然变了脸色,上前扯动女体脸面上的遮羞布,掀开一角,映眸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她早已哭泣无声,如果不是他们的动作太激烈让她忍不住发出声来,又怎么被觉察到那异样的似曾相识。

郝燕的泪目看到李萱诗,那一刻忽然慌了神,连忙抓着这块布死死按住脸。她不想被看到!

「夫人,你听我说…」郝江化慌了,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头露馅,想要找补作解释。

李萱诗「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恨声道:「郝江化,你个王八蛋!你就作吧!」

郝江化捂着腮帮,将目光转向徐琳,希望她能帮忙说和,没想到迎面便是一杯香槟酒。

徐琳将手里这杯香槟直接泼了过去,淋啐一脸:「留香,散席吧。」

「好。」郝留香始终谦逊,抬手示意,女体盛的餐台很快被撤走。

「萱诗,我们走。」徐琳拽着李萱诗,径直离去。

这种情况下,拽走是明智的,否则就难以收场。

郝江化拐到洗手间,郑群云难掩尴尬,郝留香则不以为意,手中的香槟,还是带着芬芳气。

听完何晓月的讲述,吴彤道:「这场宴会搞砸,闹剧也结束了。」

「搞砸?虽然不欢而散,但这宴会还是达到郝留香的目的了,寿司用的大米很好吃,最新的成果,不是么?」王诗芸猜想郝留香如果入局新区项目,很有可能便是食品领域,「今晚丢脸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两个。」

女体盛看似色情,一般不被允许客人触碰女体,虽然也有「吃豆腐」的灰色空间,但想郝江化表现得这么露骨,赤裸裸的淫欲,确实很丢人,只是隔着一层遮羞布,他竟然不知羞耻,毫无底线,尤其他明知女体是郝燕,居然还能乐在其中。

「我也不觉得闹剧会结束。」何晓月道,「郝燕这么做,应该是为了她哥郝杰,也许是交易吧。」

「但愿郝杰不知道,否则…」吴彤适可而止。

女人们陷入沉默,郝杰为女友出头,都砸了郝江化,要是得知郝燕被这么羞辱,而且还是为给他求情,那后果会怎么样。

几人的目光纷纷看着我,我一怔,叹了口气:「不至于,他要是再动手,不是白费郝燕的付出。」

我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害怕郝杰和我一样,冲动之下便去捅郝江化。不至于,郝杰砸人已经是他的极限,今晚的事情最多让他更气愤,怨恨,但还不够,他还有牵挂,还没有绝望。

摧毁郝家的屠刀,必须郝家人亲手举起。如果说郝杰是毁灭之刃,那么郝燕就是他的磨刀石,他这把刀,还需要最后一磨。

王诗芸和吴彤一同回郝家,何晓月则忙着善后,也给郝江化等人开房,不过郑群云还是坐车走了,吴德则是搂着年轻儿媳进房,很快便火热起来,女体盛宴都被郑郝二人给享用了,他早就憋了一团火,急于发泄。

郝江化一脸沮丧,引得房内的美人一阵吟笑,娇躯一动,仿佛花枝一般。

「缅娜小姐,你就别笑话了,我已经够丢脸。」郝江化哀叹,还以为聪明,想出郝燕充当女体的办法,既出郝杰打他的鸟气,又能卖人情给郝留香,应该两全其美才对,没想到会被夫人现场抓包,这消息要是传到郝奉化家,恐怕更不好收场。

「我是真没想到,郝县长连侄女也利用,女体盛…还真是色气满满…虽然结果有些糟糕。」缅娜倒了一杯红酒,推到他的面前,「能人所不能,郝县长,我开始有些欣赏你了。」

「欣赏我?」郝江化一愣。

「贪欲是人的动力,你只是践行这个准则而已,又怎么会丢人。」缅娜笑道,「想要成大事,亲人又算什么,贪财、好色在我看来,可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

「郑市长、吴老板也是贪财好色…」

「他们比起你缺了一些。」缅娜笑道,「郑市长没你长。」

没我长?郝江化疑惑:「那吴德呢。」

「还行吧,但没你久。」说着,她的目光向下偏了45°,在某个地方停了几秒。

郝江化明白缅娜的意思,感觉腰板也直了:「那是,我在这方面又大又久,她们每个人都吃不消。」

忽然,他一拍脑门:「懂了,难怪你在郝家,喊我『郝大哥』。」真蠢,居然现在才想明白,自己可不好大嘛!

「两位夫人气跑了,你打算怎么做?」

「先在山庄开房先休息一下,等她们气消了,我再回郝家,跟她们好好解释。」郝江化想了想。

「解释?我看你是回去跪地求饶吧。」缅娜笑颜道,「萱诗姐驯夫有方,堂堂郝县长,在她面前,也跟狗一样摇尾乞怜?」

郝江化想说他才是一家之主,不过还是把话咽下。在别人眼中,谁不是这样以为,哪怕他能在床事上整治夫人,哪怕他在郝家女人里如同帝王,但在外人眼中,他就是夫人豢养的一条公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靠着夫人,靠着她的钱,一步步当上副县长。这也是夫人作为正宫娘娘的底气,他也确实离不开她的财力支持,可是日子久了,要说没埋怨也不现实,起码表面和谐。

「既然都是做狗,为什么不做我的狗?」缅娜一句话,令郝江化一愣。

缅娜笑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她?」

郝江化一想,确实,缅娜比起夫人,她更有钱,更年轻,模样也漂亮,比起白颖也不见逊色。而且她还是郑群云背后靠山韩书记的朋友,那是省委大领导,夫人跟给他的,缅娜可以给更多,可以让他爬更高,赚更多,即便有一天出事了,就像郑群云说的,缅娜就是最好的退路。她有跨国医药机构做后盾,她是美泰国籍,背后直通DS馆,这样的人物哪是夫人能比得上。

缅娜蹬掉高跟鞋,提起一只雪白玉足,搭在他面前:「我的脚有点酸,郝大哥能不能帮忙捏一捏?」

郝江化一手握住她的足踝,白皙雪足确实很美,即便不是足控,也不得不承认它很漂亮,尤其脚趾上涂着靓丽的指甲油,像是嘴唇润彩般诱人,他隐隐有股想要将它们吸吮一番的冲动,不过想到先前玩弄她的美足被踹裆部的经历,他不敢放肆,这个女王不好惹。

「你酒还没动。」缅娜指着那杯推到他面前的红酒。

郝江化随手抄起,饮了一大口:「只倒一杯,你不喝?」

「这酒不是喝的,用来漱口去味。」缅娜笑着将那只脚一抬,笔直悬空,娇嫩诱人的五个脚趾头正抵在他面前。

郝江化醒悟归来,放下酒杯,一手握住玉足,一张嘴便亲吻脚面,粗糙的舌头舔着足底,然后叼吮其中一个趾头,仿佛婴儿吸奶一样嘬吸。

「嗯…哼…想不到…你这么会搞…又舔又吸的…」缅娜低沉着呼吸,口中道。

郝江化心笑,他玩的花样可不少,舔脚趾一点也不生疏。

「那,能不能把新区项目…一号地让给我?」缅娜轻抿着唇齿,一面享受被服侍的滋味,一面说道。

果然,还是冲着新区项目,别看她能靠着韩书记,拉拢郑市长,涉及到标地实务,这一号地的归属在操作上是绕不过他的,上层政府决定不了细节,尤其她还有郝留香这个有力的竞争者,他有两岸政策加持,而在规则底下较量,郝江化就算不能决定谁赢,但影响之下,能决定谁输。

一号地是整个新区项目的黄金地,如果真如缅娜所说,那将是几百亿的医药商机,省委主推的重点项目,这一号地怎么能随意承诺出去。不见兔子不撒鹰,这道理郝江化还是懂的。

「这个新区项目水很深,说起来郝留香还是半个郝家沟人。」郝江化揉捏着美人的脚趾,「我如果帮你,你又能回报我什么?」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钱的话,郝留香应该也能给我,但有一样,他不能给我。」郝江化淫笑道,「缅娜小姐,你好像知道我的大小,那能让我试试你的『深浅』么?」

缅娜盯着郝江化,看得他隐隐有些心虚,这才娇笑:「做生意要懂得行情,不能狮子大开口,你这要价太高了…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找金发碧眼,怎么样。」

金发碧眼?意思是洋妞?郝江化一直想找个机会试试大洋马试试,但如果用来交易一号地,那绝对亏死了。

「我喜欢玩,不意味我随便。我的家族,我的事业不允许我随便。」

「要真想试试我的『深浅』,也不是不行。」缅娜笑道,「但一山不能容二虎,我不喜欢给人做小。」

「你要是能摆平你家夫人,再来谈这件事吧。」她抚摸怀里的黑猫,「再跟你透露一点,我还是处女哟。」

郝江化眼眸一亮,感觉口干舌燥,很快又黯下去,缅娜就像是魔女在诱惑她,看她那风骚撩人的模样,他恨不得将她脱光,用自己雄伟粗壮的大肉棒去捅破她的处女膜,插到她的子宫,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但他不敢,这个女人只能想想而已。

嗯,也许以后能想办法,但目前不行,夫人毕竟给自己生了三个孩子,又帮他振兴郝家,充实后宫,哪怕左京捅那三刀,彼此冷落一整年,也从未想过离婚。平妻大概是夫人能做的最大让步,缅娜怎么也是夫人级的待遇,可是她已经把话挑明了,一山不容二虎,她只能做正主,否则攻破那层膜暂时只能是奢望,至于全面倒向缅娜,起码目前还不行,毕竟他还是很念旧情的。

「总该先给点好处吧。」郝江化看到那只猫挤在她傲人的双峰间,蹭着那两团娇嫩的乳房,爪子还搭在上面,心里很不是滋味,「还不如一只猫呢。」

「现阶段,你还真不如它。不过,你要是做我的狗,那它有的待遇,你以后也可以有。」缅娜浅声道:「现在嘛,这个…怎么样?」

郝江化身体一僵,她翘起另一只腿,将脚伸到他的裆部,趾头隔着裤裆,摩擦里面的粗壮大棒。

「你不会又踢我吧?」

「上次是开玩笑,哪有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搞,我要是不踹你,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缅娜一笑,「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不抓住机会?」

郝江化胯下一动,腾手想要去抓,她却轻轻一笑:「你打算让我隔着裤裆给你摩擦?」

「你是说,我可以放出来?」郝江化心神激动。

「不放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缅娜笑道,「吴德是说你大,但这大小,眼见为实才作数。」

「对对对。」郝江化笑吟吟,一手划拉拉链,将他的黝黑大棒掏了出来,然后将她的足底贴在上面。

哦,爽,一种满足感从心里生起,郝江化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脚,放在嘴边,又亲又咬、又吸又吮,另一只手则是将她另一只雪足按在胯下的大屌上,用脚弓摩擦,享受足底按摩,郑群云做梦也想不到,他拼命想要巴结的女人,现在正在给老子按摩大鸡巴呢。

「那,你还回不回家,夫人还等着你去道歉呢。」缅娜笑问。

「不回,唔,不回…」郝江化口齿不清,他嘴里含着两个个美人趾头,颇有乐不思蜀的意味。

开玩笑,回去?回去还不是找气受,与其被骂,舔脚趾不香么?就算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番,但这么好看的美腿,他玩一夜也不腻,想到在医院,颖颖给自己打一回手枪,现在轮到缅娜的足穴,等下再用它打上一炮,啧啧啧…

缅娜和颖颖一样,都是绝色美人,但风情不一样,颖颖是白衣天使,而缅娜却是销魂女鬼,要是哪天让她们穿上丝袜,一个白丝,一个黑丝,绝对爽翻了…

郝江化幻想着淫梦,没有注意到缅娜低头抚摸宠猫时眼眸闪过的厌恶,经过小脚的丈量和感受,他的男根确实很大,以一个六旬老头而言,实在很罕见,但这也证明他的价值,医学研究的绝佳素材,也许未来某天,能够切下来解析一番,说不定对研制新款的西地那非很有帮助…

虽然很恶心,但想要狩猎这条老狗,还是需要给他一些好处,想要今后在他身上进行种种折磨和实验,缅娜还是勉强能接受。

在郝家,李萱诗气得不行,徐琳则在一旁抚慰,谁能想到郝江化会这样坑自家人,先不说左京这个继子,他现在连亲侄子、亲侄女也毫不手软。

「这个混蛋,他就这么糟践郝燕。」李萱诗对郝虎兄弟厌恶,独独对郝燕这个继侄女,多少还存着几分亲近,反而郝江化作为亲叔叔,居然把她推去做女体盛,这种行径,真是畜生。

「行了,你也别太气,老郝这么搞确实该骂,但他什么德行,你跟我都清楚,好在只是占便宜,又没有真的乱伦。」徐琳叹道,「等他回来,我帮你教训他,让他赶紧把郝杰弄出来,堵住那边的嘴。」

「郝燕也是,她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情也能答应。」李萱诗难掩气恨,「就他这表现,要说他能和颖颖断了,鬼都不信!他肯定还想着搞破坏,把颖颖和京京搞黄,或者又想着怎么坑我儿子。」

「那你能怎么办?把他那根害人东西给切了?你能狠下心?就算你舍得,大院这些女人还不闹翻天。」徐琳叹道,「离婚更不可能,你都给她生了四个孩子,还怎么断得了。你可以选左京,不要郝江化,那几个孩子怎么办?」

「我…」李萱诗有些词穷,「我这不是气么?」

「你怕郝燕也被老郝坑了,跟她们一样?」徐琳道,「应该不会,郝燕模样还行,但也就那样,他还不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今晚应该是女体盛这种形式催化他的欲望,所以有些失控而已。」

等了一段时间,郝江化依然没回来,李萱诗沉不住气,给山庄拨去电话,然后整个人更不好。

「怎么了?」徐琳皱眉。

「郝江化进总统套房就没出来。」李萱诗咬牙道,「不是郝留香,是缅娜的房间。」

徐琳一怔:「也许,他是聊那个项目,想等你气消了,他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让他在山庄开一间房,今晚我陪你睡。」

「晓月给他开房间了。」李萱诗喟叹道,「我现在担心他待在缅娜的房里,整晚不出来了。」

岑筱薇作为这场女体盛的缺席者,隔天从吴彤的口中得知,她们约在外面见面。

吴彤将发生的经过进行转述,岑筱薇冷声道:「狗就是狗,上不了席面。」好好的女体盛,郝江化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郝燕蠢得就像曾经的她们,就这么傻傻地被郝老狗拿捏。还有郝杰,这个成事不足的家伙,要不了郝老狗的命,还把妹妹给搭进去。这兄妹俩,一个比一个蠢,反而来被郝老狗给整了。

「恶心?白颖还有脸说恶心,她也配说恶心?」岑筱薇恨恨不已,「她什么烂样,自己不知道,郝老狗心心念念,怎么玩弄她,就算我们没看见,也知道怎么回事,和公公扒灰,她才是恶心的臭婊子。」

「筱薇姐,要不你缓缓…」吴彤微微皱眉,「你再这样,以后我就不跟你说了。」

「彤彤,不好意思,情绪有些失控,一提她我就恨不行。」岑筱薇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好像也有些生气,我看到她在看诗芸姐那串项链。」

「我知道,就是京哥哥送她的那串项链。」岑筱薇有印象,「上次郝老狗也被气到了,最好气死这对狗男女。」

对于岑筱薇讨厌白颖的事情,吴彤还是知道的,只是过分的执着,让她也有些理解。

「你说京哥哥是不是准备对付郝江化。」岑筱薇问。

「我们都这么想,她们也这么猜,可是没证据啊。」吴彤柔声道,「他出狱到现在,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想。」

「反正,京哥哥要想报仇,我就帮他对付郝江化,最好把李萱诗也收拾了。」

吴彤闻言,眼眸也闪过冷意,小手攥紧,李萱诗…相比郝家父子,她才是自己最恨的人,从一开始,找她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李萱诗就是拿她们当饲料,为了她的儿媳不被吃掉,而把她们送进郝江化的嘴边。可惜,郝江化这个人的胃口被喂食得越来越大,还是把白颖这头绵羊一口吞下。

「别忘了,他们是亲母子。」吴彤道,「左京可以和白颖离婚,离了婚,也就没瓜葛,可是这母子关系这辈子也甩不掉。」

「为了京哥哥,我可以放过她,甚至原谅她,只要她把真相说出来。」岑筱薇咬牙道,「我一定要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

吴彤黯然:「我跟在她身边,很少听她提起岑阿姨的事情,郝江化和徐琳也不愿意说。」

「越不提就越说明心里有鬼,他们三个人肯定隐瞒了什么。」岑筱薇咬牙道,「没有我签字,就给我妈做手术,还把她遗体给捐了,我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你觉得他们谁最可疑?」

「郝老狗这么多女人,你看过有谁还生过孩子,阿蓝不也被逼着打胎,李萱诗生了四个孩子,不允许别人生孩子,她当然很可疑。郝江化也一样,京哥哥说过,我妈做手术时,郝江化根本就没去,我妈是他的女人,怀的是他的孩子,他有什么理由不出现。」岑筱薇叹道,「还有徐琳,我妈比她更早成为郝老狗的女人,要说争宠,我妈顶多跟她争谁是第二,她又不是何晓月,老公对她很好,可她还往郝老狗身边蹭,她能容下我妈卡位?」

「听起来个个有可疑。」吴彤道,「那你还和徐琳结盟。」

「为什么不呢,她不也是为了对付郝老狗,大家目标一致,结盟顺理成章。」岑筱薇笑道,「她以为能拿捏我,拿我当枪使唤,我就将计就计,顺便套情报,真要被郝老狗发现,我正好往徐琳身上推,这样你跟我就安全了。」

「我就是要他们小看我,觉得我任性,做事顾前不顾后,耍性子,这样才方便我做事。」岑筱薇道,「你在李萱诗身边,我在郝老狗身边,这两口子肯定想不到,他们认的两个干女儿会联手。」

「徐琳和我配合,掌握郝老狗小金库的秘密,她不会想到我也查到她的把柄,再加上你收集的公司做假账骗税,这三个人的罪证,已经到我们手上。」岑筱薇道,「等时机成熟,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公布出去…」

「光凭这些,作用很有限,伤不了根本。」吴彤有些忧心,「白颖如果护着她们,以白家的能力,完全能盖住这些证据,要是知道我们搞鬼,你和我都跑不掉。」

「白颖,白家…妈的,白家出这么一个烂货。」岑筱薇沉声道,「京哥哥说不用我帮忙,我们也看不出他想做什么,难道他要放过狗男女。」

「如果左京放弃报仇,我们怎么办。」吴彤看着她,似有期盼。

「就像你说的,有机会就报仇,要是没机会,就这样生活下去,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慢慢享受。」岑筱薇道,「不过白颖别想好过,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大家一样烂,京哥哥可以不要我,但我决不允许她继续羞辱京哥哥。」

「一块烂抹布,还想当手帕,痴心妄想!」

「对了,李萱诗安排你放假,回去见父母,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回去。」吴彤微笑,「这不是来见你,聊完我再坐车走。」

「我记得你老家是常德,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岑筱薇缓声道。

「谢谢。」吴彤温柔得像个邻家小妹妹。

岑筱薇忍不住摸头:「早点回来。」

放眼整个郝家,也就吴彤还能保有些许的纯真,她不争,安静,让人心生亲近。

吴彤走了,估摸郝家最近要闹腾些事,李萱诗批她三天假,常德也是省内,足够在家陪一会儿父母。

吴彤确实要回家,却不是回她自己的家。她去了衡山县的一处老宅,破旧的老房子,门口有两棵丹桂。

这个地方,李萱诗住过,岑筱薇也去过,但她们不会想到,吴彤并没有去常德,而是到了左家老宅。

我也没想到,吴彤会约我在老宅见面,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她查到老宅地址并不意外。

当我只身赶到,从宅院进屋,眼看着她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微笑。

「把衣服脱了。」
TOP Posted: 09-03 02:25 #49樓 引用 | 點評
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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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第三十四章(中)

吴彤的话,令我有些愣神,她却近前脱下我的外衣,晾在落地挂衣架上。

将我拉进内厅,古旧的四方桌摆着四菜一汤,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家常菜。

我有些意外:「你做的?」

「她有时会提到你的事情,作为秘书就记下了。」吴彤迎我入座,「时间有点紧,只烧了四菜一汤。」

两个人,四菜一汤,足够了。小时候虽说是一家三口,但父亲忙于工作,家里多数是母子两人。现在左家老宅也是两个人,只是感觉不一样。

「尝尝看,我的厨艺怎么样?」

我扒拉一口:「不错。」并不是敷衍,入口的确好吃:「想不到你还挺能干的。」

吴彤小嘴一笑,「我是挺能干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怔了怔,凝视她:「你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确实,吴彤的表现和以往不一样,印象里她是一个乖巧温顺,做事细腻的文静秘书,和眼前这种活泼性子格格不入。

「是么?」吴彤想了想,「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我。」

「你养过鸟么?鸟在笼子里很安静,原本它生活在笼子外,它一直渴望飞翔。」

我没有养过鸟,但大抵明白她的意思。过去她生活得很压抑,就是就像笼中的豢鸟,渴望自由地飞翔,而我的出现让她看到曙光。

「你想要我帮你。」我抬眸,「不会想靠一顿饭吧。」

「鱼帮水,水帮鱼,互利互惠。」吴彤柔声,「否则你也不会来见我。」

她托着腮帮,展颜一笑:「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聊。」

我无法拒绝,吴彤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又是郝江化的女人,她到底掌握多少,不得而知,但她笃信我会感兴趣,所以才有我们间的交易。

低头吃饭,尽早解决,进入正题,她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吃饭,几分俏皮又似有忧愁。

吃完饭,吴彤收拾碗筷,有那么一瞬间,我生出一种她仿佛贤妻良母的错觉。

「到床上去。」我以为接下来便要谈正事,没想到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直到又重复一遍,确认她不是开玩笑,皱眉以示不悦,但还是坐在床边。

这时她蹲下将我的鞋脱下,示意我将两只脚抬到床上,只听她轻盈浅声:「躺下。」

然后她走到床的另一侧,也脱掉鞋,躺了下来。一张床,两个人一左一右躺着。

「不会是午睡后,再跟我谈交易吧。」我忍不住道,其实我更怕她接下来就要扑过来扒我的衣裤。

「谈交易前不是应该先聊聊天,酝酿一下氛围。」她轻轻一笑,「躺好,听我讲一个故事。」

我给两个小畜生还有多多讲过故事,至于听故事仿佛是很遥远前的事情,有一瞬梦回过去的恍惚。

抬头望着天花板,因为靠得近,我能嗅到她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气味,而是某款护肤香皂的味道。

「家门口有棵梧桐树,爸妈就给我取名吴桐,有位邻居是算命先生的,说把名改成丹彡彤,代表红火,寓意希望,所以就叫我吴彤。」

「家里住着七八口子,条件也不好,但爸妈还是把我照顾得很好,他们总觉得我是一家人的希望…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刻苦地学习,努力地奋斗,将来可以让家人过得更好。」

「从小到大,我的成绩都很好,不是因为我有天分,而是我的心力都放在学习上。你知道一个寒门学子,尤其还是个乡村女孩,家里也没什么积蓄,最后却能考上清北这样的名牌大学有多么不容易,因为我知道,想要改变命运,只能拼学习。」

「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学妹。」吴彤强颜一笑,「你肯定不知道我还是双学士学位。」

这是吴彤自己的故事,我安静地听着,这时候做个聆听者就好。

「我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他,那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他的父母是高干子弟,他的梦想是做外交官,他说他想带我到国外去,也许有一天他当上驻外大使,我就是大使妇人。」吴彤的声音清浅,「很傻很天真是不是?但我相信了,以为能靠努力和奋斗,就能实现梦想。」

「毕业那年,我得到一份工作,就是做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她忽然变得沉默,沉默良久,「后来郝小天就迷奸了我。」

「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子,居然懂得下药迷奸,厉害吧。」吴彤戚戚一笑,「醒来的时候,下面疼得厉害,好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疼…后来,郝江化让郝小天跪在地上,李萱诗过来抱着我,我哭啊,眼泪一直流…她们几个也过来劝我。」

「其实我想过报警,但李萱诗一番话让我打消这个念头。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家人该怎么办…我爸妈的思想很传统,要是知道我被人迷奸,他们会受不了的…她还说,郝小天是未成年,根本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相反的,我明知他未成年还和他发生关系,这要是报警,我就是强奸犯。」

「歪理!胡说八道!」我忍不住道。

「是啊,李萱诗一直道歉,自责没管教好郝小天,说着说着她也跟哭起来…后来郝江化当面打郝小天几下屁股,说是给我出气。我那时候整个人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萱诗就说事情已经发生,还是想想怎么补偿,肯定不让我吃亏。」

「她想用钱赌你的嘴?」

吴彤宛然一笑:「她答应给我三十万,挺多的,不是么?」

「她带我洗澡泡汤,又放我几天假,让我好好想想。等我缓过神,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也就只能接受。」

「我用这笔钱给老宅重新翻建,全家人很高兴,他们一直拿我当骄傲,我就更不能说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脏。」

我叹了口气,胸膛一口闷气却呼散不出:「不是你脏,而是给你钱的人脏,是郝家父子脏。」

「你不用给我洗白,我收了三十万,那就是卖肉。」吴彤语气平缓,「郝小天只是顶包,真正下药迷奸,其实是郝江化。他对付岑筱薇也是这样。」

我的手不由握成拳,攥得很紧,心却冷寒,不只吴彤和筱薇,按何晓月的说法,白颖也是被老狗下药睡奸的。

「事情过去半个月,我陪同他们夫妻出席一个商业宴会,不断有人劝酒,我们三个人都喝酒了。后来我喝醉,醒来的时候,郝江化就压在我身上,他明明在肏我,嘴里喊着『夫人』,我那时以为他是喝酒错认,害怕把李萱诗吵醒,只好忍着,等他发泄完…」

「那一晚,他在我身体射出来,不只是阴道,还有脸上,乳房,肚皮…我就知道我再也干净不了。」

我渐渐明白,吴彤为什么要我躺在床上,她为什么也以同样的姿态躺着。或许只有在这种特殊的「躺平」状态,她才可以「心平气和」地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把曾经的伤口撕开给我看,透着人性的欲望和腐烂。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李萱诗醒了,她气得举手捶打,郝江化连忙道歉,我看在眼里,然后起身去浴室。冲洗前,我还拍了几张自照片,能够清楚地看到残留的精液。第二天,我把照片发给男朋友,其实那次迷奸后我就提出分手,但他一直不死心。你知道,他看到我发过去的照片,打电话过来说什么。」

我不知道,但大概能想象,一个男人莫名被分手,然后收到那样的照片,绝不会是祝你幸福一类的语句。

「他骂我是婊子,烂货,他觉得恶心…我知道他被激怒了,他在气我,恨我…我就是要他气,要他恨。」吴彤的气息一缓,「他不会喜欢一个婊子,我也不用再痴心妄想。」

她的爱情结束了,她的仇恨却一直在发芽。而我的仇恨,却在心里扎根,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吴彤忽然翻起身,一个小跨,人便跨坐在我身上:「你准备好了么。」

我蹙眉:「准备什么?」

「上床呀。」吴彤吐出一句,「你不会以为躺床上只是讲故事吧。」

「我来是和你谈交易,别闹行不行。」

「谁和你闹,我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第二个条件,等日后再说,你明明答应了,不会不认账吧。」

吴彤确实这么说过,我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真拿『日后再说』的话术套我,心里一沉,一个甩手架开,将她撂倒,准备穿鞋便走。

这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语气很平静:「你先听我说完,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

她的两种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形成一个人体抱箍,感觉后背上有两团柔软压上来,动作不由缓了下来,坐在床沿,等她把话说完。

「你刚说我不脏,但我一提上床,你就想离开,难道不是口是心非?」吴彤轻音喃语,「你嫌我脏,可以直说,心口不一的话,还怎么谈合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忍心。」我跟何晓月、岑筱薇都上过床,没必要扮清高,吴彤的姿色不会逊色她们。对待何晓月,我没有什么情感道义的压力,而岑筱薇则是因为有情感基础,但和吴彤上床,我却有些不忍,更希望交易能够纯粹。

「能不能别这么虚伪!」吴彤轻言一笑,「想要维系合作,就需要一种关系,付出肉体总比投入感情要容易地多。」

「我就算和你上床,也不见得能建立互信,那又何必呢。」

「上床不意味要互信,但却是我们合作的基础,甚至是开始。」

我的心神一动:「上床是你报复郝老狗的一种手段?」

「不是我,而是我们。」她继续说,「这活是两个人干的,当然是我们一起报复。」

我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儿戏,他有那么多女人,你就算和我上床,也不能算报复。」我的言外之意,郝老狗根本不重视她,他又不缺女人。

「这绝对算得上报复。」吴彤笑了笑道,「你觉得郝江化不在乎我,所以根本造成不了伤害?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过去的大宅门,男主人不仅有老婆,还有很多姨太太,他也许只是好色,根本不爱这些女人,可要是哪个姨太太偷人,他还是气得想杀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把大宅里的女人当做私有物。都说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他可以不穿,但不会容忍别的男人穿。郝江化得到我的第一次,就会有一种归属感,觉得我是属于他的。」

吴彤继续说道:「我瞒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你,是他最恨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能不气得跳脚么?」

「有道理。」略一思索,她的话不无道理,「但还不够。」光凭这点,还不足以说服我。

「你一年前捅伤他,不只是因爱生恨,否则你最该捅的应该是白颖才对,她背叛你,伤你更深,不是么?但你却想杀郝江化,即便是现在,你也想报复他,为什么?因为他夺走白颖,不只是夺走你的爱情,还有白颖作为你的私有物被夺走带给你的耻辱。」吴彤缓声道,「你难道不想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夺回你失去的女人还有尊严。」

「你也说女人如衣服,你想劝我把他穿过的衣服夺回来,然后继续穿?」

「只有夺回来,你才算赢,至于夺回来后,继续穿或者剪碎、丢掉,都不重要,你也可以穿新衣服,但…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夺回来。」吴彤话锋一转,「那他就一件衣服都没得穿了,难道你不想看他一无所有的样子?」

「他夺走你的衣服,你也可以拿走他的衣服,我就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吴彤的心一沉,「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这件衣服的吊牌就是他剪断的,是他花三十万买的,如果你觉得能试穿,那我们就合作,如果你嫌这件衣服脏,你现在就能走…」

她说得很清楚,她在等我做选择,是日后再说,还是现在就走?而我却沉默下来,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吴彤整个人僵了,仿佛被抽掉气力,原本笃定的合作,这一刻落了空,报仇的希望又遥遥无期?

恨泪,遗憾的恨,无法抹灭,却徒劳地噙着,只有一丝的泪线,她忍住,不哭,哭就是认输…

泪线几乎要崩断,沁出眼来时,眼眸里又出现一个人影,她一愣,看到我手里拿着一盒白沙烟,想起那件外套被晾在外面的挂衣架。

我叼着烟嘴,袅袅的烟气,我却有些愁容,思绪飘忽,不是没意动,吴彤说得恳切,我很难挑出刺,交易而已,无关金钱和情感的肉体关系,横竖看都是我占便宜,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吴彤似乎意犹未尽。

一根烟的功夫,我一言不发,前后进行推敲,她想和我上床,除了日后的合作,也确实存着报复郝老狗的意图,但是否还有其他呢?

直到香烟快燃尽,吴彤忍不住道:「你还没想好?」

淡笑着将烟头泯灭:「我在想等下用什么姿势。」

吴彤脸颊微红,没有继续追问。

随着衣物被解开,露出羊脂玉嫩的肌肤,她居然没有穿胸罩,两片肉色乳贴遮挡娇羞,但一对乳房圆嫩诱人。难怪刚才后背能明显感受到那两团柔软,取下肉色乳贴,那粉红的乳晕便跃然眼前。

有了心理准备,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很顺利,或许碍于些许羞涩,她本能地闭上眼睛,而我多少生出审美的目烁。

把吴彤轻轻放躺,凸凹有致的胴体,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挺秀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滑腻温润的美腿,以及两腿间那一丛媚惑的黑。娇小如羊羔的玲珑玉躯,女体的肌肤雪白和那一小丛黑的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刺激,我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亢奋。

宝藏女孩。抛开情感和道德,纯粹从雄性荷尔蒙的角度,我确实没想到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会这么有料,那对雪乳纵然不及白颖,但也不会逊色岑筱薇,甚至在色泽上依然保有花蕾的娇嫩。岑筱薇虽然也粉嫩,但只在集中奶头,乳晕处则是正常的浅褐色,而吴彤却是褐中带粉,鲜润诱人。

一想到这样的美人胚子,也被郝老狗给侵害,我的心里的情绪更深,双手则是左右攀上玉峰,两座雪白的浑圆盈盈一握。赤裸的乳房,挺翘的双峰被掌握在手里,优美的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圆翘得令人心荡。让我一握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是先前掌握寻寻那对处女双乳时,一样的圆嫩和挺翘。

我没有调整呼吸,尽量表现得不太急色,但心确实有些欢跳。此刻彼此裸裎相待,我不禁为她圆嫩双峰心荡神摇。她的乳房坚挺,白玉般晶莹。浑圆饱满如鲜嫩的水蜜桃,顶端的娇粉花蕾亭亭玉立。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很难遏制享有这个柔美诱人的女性身体。把握着双峰,在一番抚摸揉捏下,她的双峰看似坚挺,却如池塘里的荷叶,吹皱一池春水,水波粼粼,那荷叶又怎么会不随波而动,丰腴的乳房在我的手心颤动,胸脯跟着呼吸起伏,粉红的乳晕也动情肿大,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抚摸。面对这样一具雪白玉润的娇躯,我又怎会遏制自己的欲望。

我的双手一握一推,乳头便如小荷尖尖变得硬挺,饱满的浑圆的双峰急促地起伏着。她的乳房极致的浑圆,丰满坚挺。吴彤虽然闭着眼,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在竭力在调整身体的情欲,或许是不想表现得太失态。

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手掌包围着她浑圆的乳房揉搓。轻揉的爱抚。我们都清楚,这场肉欲需要前戏的铺垫,单方面寻求欢愉肯定违背交易的精神,互「利」也必须互「惠」。我必须关注她脸上流露出表情,呼吸时的起伏,揉搓乳房的双手要配合相应的节奏,调整力度。

俏丽的容颜,随着春意渐浓,在情欲的感染下,吴彤的脸颊红润的,眼睛从闭合转为半闭,媚眼迷离,在缓缓扭动着,全身都散发出无从抗拒的诱惑力,向我传达一个清晰的讯息:是的,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

这种诱人的动作,并不是瑶妹和寻寻这样的处女所能做得出来的,很显然,吴彤是在勾引我。彼此为这场肉戏,尽可能调动对方的性欲,以免太过枯燥而生硬。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坚挺而结实,巍巍颤动。

我则是配合地将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的乳香,肌肤的皂香,还有散落香肩的发香,欲心隐隐飘然,将她的一颗雪峰玉珠吸吮入口。

「喔…」吴彤终于发出一道悠长销魂的呻岭声,饱满的酥胸也随着这口吸吮而起伏,春意无边。

「唆唆唆……」我的嘴巴里发出吸吮时的声音,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玉吼来回揉搓着,吴彤双颊殷红,微微喘着气:「嗯…」

我的手指收紧。用力地捏揉着她的丰挺胸脯。那团雪白的柔软变化出各种形状,她的呻吟细细地溢出喉咙,另一边的乳尖同样肿胀翘立着,似乎在抗议被冷落。

吴彤眼眸半开,气息咻咻,桃靥动容,这娇羞的媚态令我的欲望逐渐高涨,进一步侵犯她另一边的酥胸娇乳。不只埋头在她滑腻的深深乳沟,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逐渐向峰顶攀升、吮吻,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乳头舔舐。

「嘤…」醉人的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她已经呻吟出来,而我却趁机将乳晕和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进一步掌控情欲的主导权。

「啊…」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强烈地挑逗、刺激着,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吴彤淹没,乳峰的快感反复激荡,刺激得全身都产生一种温热,娇翘的完美双乳被玩弄得愈加硬挺饱满,雪白的乳房上留着我的齿印和吻痕,娇嫩的乳头更是沾满我的口水。

吴彤娇弱的裸体颤抖着,双乳起伏,肌肤也因为情欲而发烫。

我的右手,抚摸她的小腹,然后顺势下滑,指尖采入吴彤两腿间,小腹下的浓密地带。在吴彤双腿之间。轻轻搓揉着。左手揉捏着乳肉,舌头吸吮着肿胀发硬的乳头,而在幽谷地探索的指尖则是拨开泥泞中她那对粉嫩的雪蚌瓣含苞吐羞的湿淋淋的唇瓣。

我恣意地揉捏爱抚着她娇嫩的花瓣,手指稍微一用力,便陷入湿润的花唇里。

「嗯…」吴彤没有抗拒,而是友好地张开玉腿,迎接着我的爱抚。

我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下面的手指也没有停歇,而是在湿淋淋的两腿间抚弄着。一种略带凌辱的揉捏,尽情把玩着美人的私密地,难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触觉波涛汹涌般传来。

吴彤微微地扬起螓首,娇嫩的樱唇开合,低喃的语气词,洋溢着浓浓的情欲味。在我双管齐下的挑逗下,吴彤浑身酥软,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这时,我的身子也压下去,从底裤里掏出早已火热而又亢奋的二兄弟,正好抵在她的湿塘塘的桃源地带,枪口抵在门口。

吴彤最隐秘的部位——那丰盈如鸽胸的柔嫩无比的狭隙。粉红色嫩滑的唇瓣,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硬挺如铁棒的阳具直挺挺地插入吴彤的两腿间,正欲挺进深入时,她忽然喊了一声。

「等等…你、你怎么、这么大?!」她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娇躯愈发摆动,仿佛想要抗拒它的进入。

但我无暇理会,屁股稍微朝前送了一下,二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挺进去。

「嗯喔,痛…」只是刚刚进入,吴彤就忍不住叫痛起来,伸手往我胸膛去推,想要将我推开,但我比她余想中强大,难道她想以下克上?

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相反这欲拒还迎的戏码,更让我坚定直捣黄龙的欲念,任由她大力推搡,我直接腰部一挺,往前一冲。

「啊…」她一道凄惨的痛叫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在了一起,显得极其的痛苦。

看到吴彤眼中盈眶的泪花,才觉察到不对劲,居然是真的喊痛。她是郝老狗的女人,以郝老狗的尺寸和淫欲,应该早就习惯才对,又怎么会喊痛,这又不是处女开苞。

她眼神复杂而又痛苦地看着我:「你的太大了,慢点…」

看着她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我心中一软,尽管有疑问,但时机不对,按她的话讲,日后再说。

随着我缓慢推进,我也感觉到异样,吴彤的阴道出奇地紧凑,如果不是没有遇到那层阻碍,我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和处女做爱,难道郝老狗得手后没有加以耕耘?!

吴彤并不是处女,没有那种对外物强烈的抵触力,在调整状态后,我也继续缓慢地挺进,乐在其中。确实,吴彤的花道又紧又能,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进入,那一寸寸地挺进,时时被肉褶裹夹得爽快感,那层层透体的紧致摩擦,嫩肉挤压棒身,除了分泌液润滑外,几乎是严丝合缝,这种妙不可言的紧密,我只在和白颖新婚阶段还有在瑶妹和寻寻身上才体会过。

吴彤并没有延缓我太久,逐渐适应阴道的充实感,感觉里面被肉棒撑得满满,甚至有些胀胀的感觉,生硬的疼痛感消散,就感觉那里面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她的腰姿轻轻扭动了一下。

接收到她的这个讯号,我有意挺动几下,肉棒在穴口磨蹭几回,然后一头扎进娇嫩的禁地,因为察觉到吴彤阴道过紧,加上最近变化的尺寸,我并没有贪图享乐而冒进,进入穴口后的茎棒还不到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足以填充她的整个花道。

谢谢。吴彤在心里默念,她感受到男人的温柔,没有为了追逐肉欲而单方面的生猛狂欢,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保持克制,那是在觉察她真实疼痛后的尊重,动作很温柔,即便不是全部,依然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妙,她喜欢这种淡淡的温柔。

她不明白白颖为什么会轻视这种温柔,而去迎合郝江化的丑陋粗暴,只是因为郝江化的男根够粗够长?结合姐妹里私下见闻,白颖确实是不满意左京的尺寸,甚至郝江化夸耀时提及白颖吹捧他的粗壮而把左京的生殖器形容得可怜,可是现在她亲身体会,左京的规格并不会输给老家伙,白颖为什么刻意贬低左京而去讨好老家伙,还是真像筱薇说的一样,白颖就是天生淫贱。

这么一想,吴彤不免为左京叫屈,连带对白颖也增了一份厌恶。在感受到左京的温柔后,吴彤也给予回馈,变得主动起来,扭动着丰腴的美呻,雪白的玉腿像是美人蛇一样勾住他的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入骨的酥软和愉悦铺天盖地涌来。

我诧异吴彤的变化,彼时她的心境我不得而知,而在多年后闲话往昔,她才将所思所想告诉给我。

肉棒又一次迫开她的玉门外唇,挺入湿漉漉的蜜穴。火热的大龟头结实地撑满她的花径,抽插在她的湿润而娇嫩的阴道。

渐渐深入吴彤的湿润紧凑,尽情地品味著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再次品尝着花心的甜蜜。

我一边恣意地体味著大龟头深入花径的快感,一边欣赏她的娇媚俏脸,双手也不忘把玩那对雪乳,而她阴道的的狭窄却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撑开,享受被她娇小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包裹的滋味。

纤细的双臂搂着我的脖颈,双腿却分得很开,然后夹在我的腰胯,这样的姿势方便我的插入,虽然比牛仔、传教士的体位少些情趣,但也足以欢愉。感觉到她的下身忽然一阵抽缩,爱液汩汩地流出,柔嫩的层层叠叠的肉瓣浸湿我的阴茎,使得大龟头饱受洗礼。

「啊…」低吟一声,发出满足的惬意,花心在次次顶撞后,终于抑制不住地迎来高潮,股股阴精浇灌龟头而下。二兄弟虽然战意正旺,但我却选择抽离,暂时退出战场,时间足够,相比女性的高潮,这只是前菜而已。

吴彤微微娇喘,凝视着我,目光落在我的胸膛和小腹,八块腹肌,并不是那种大块石料,但每一块都很坚实,线条也很匀称,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感受到火热,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心房:「我没想到你这么硬。」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紧。」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是处女。

吴彤脸颊的红韵还没完全消退:「这四年多我只跟他做过六次,也包括他迷奸我那次。」

才六次?我有些意外,郝老狗居然能忍得住,年均不到两次,实在不合情理。

「有原因的。」吴彤叹了一口气,「这要感谢李萱诗,如果我不是她的贴身秘书,恐怕就是另一个何晓月。李萱诗虽然不反对郝江化碰我,但她绝不会喜欢,这就给我留下操作的空间。」

吴彤和王诗芸一样是李萱诗的身边人,但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王诗芸是臣,除某种特殊价值外,李萱诗允许郝王二人关系,未必没有以此笼络能臣的想法,而吴彤作为贴身秘书,一旦和郝江化过于亲近,反而生出猜忌。

「前面四次,郝江化正在兴头,他大概是察觉到李萱诗对他的不满,也刻意保持些距离,后面两次是因为群嬉时拉我去助兴。」吴彤道,「这两年他都没碰我,一方面我不如王诗芸有吸引力也不像何晓月需要讨他欢心去赚钱,他对我的性趣也就停留在大院保姆那种层度,如果她们再撒个娇,我可能更不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和他有过协议。」

协议?!我蹙眉:「什么协议?」

「他不会强迫和我发生关系,也会给予我一定的好处,条件就是我在李萱诗身边做内应。」吴彤笑了笑,「恐怕李萱诗做梦也想不到,郝江化一直在防着她。」

「他为什么要防着李萱诗?」这个讯息确实出乎我意料,李萱诗当年继承左家遗产改嫁郝江化,扶持他当上如今的副县长,他们应该是一头的,为什么郝老狗还防着李萱诗。

「他没说,但我猜测,至少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应该是你。」吴彤道,「他偷吃白颖,这公媳乱伦本身就是恶行,尤其白家势大,他害怕李萱诗倒向你,尤其在你坐牢后,他更要我留意李萱诗,以免她为了你而报复他。」

「他大概有迫害妄想症。」我不以为意,李萱诗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报复他,她要是顾念我这个儿子,就不会帮着遮掩郝白的丑事,天底下那样这么坑儿子的母亲。

「也不能完全没有吧,李萱诗私下找律师公证过,如果她发生意外,所以财产都由你继承,同样的,如果你坐牢期间被害,她同样把财产捐出去。她这么做也是阻止郝江化找人在监狱里害你。」

吴彤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李萱诗这么做,我想真正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既害怕她被谋害夺财,也害怕我死而遭到白家报复。而且这所谓的公证,只是预防性条款,根本上说没有意义。即便她有些许维护我的意图,但和岑筱薇那样肉偿换谅解一样,只是自我感动,无损郝老狗却羞辱了我。

「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呢?」我在吴彤的奶子上抓了一下,揉捏这团圆嫩,进入下个话题。

「第二个原因,也许就是岑箐青的死。」

我的抓奶手不由停下:「岑姨的死?」作为岑青箐难产而死的在场者,她确实是难产而死,这是医院的结论,而且当初也是复验过,确认非人为才进行遗体捐赠。

「筱薇姐回国的两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调查她母亲的死因。」吴彤抓起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揉捏,「医院的结论确实是难产而死。」

「我已经和筱薇说过。」我继续抚摸她的玉乳,「但这和郝江化防李萱诗有什么关系?」

「因为…岑阿姨的死并不简单。」吴彤道,「我们调查过,当年做手术的医生不久就移民了,而参与的护士也很快辞职,除了医疗档案外,找不到一个手术参与者,筱薇去看过岑阿姨的遗体,据说有个研究小组曾经检测过有毒物质,虽然后来改口说检测受到污染…」

「即便如此,这和李萱诗有什么关系?难道怀疑是她害了岑阿姨,这怎么可能,她们是闺蜜…」我虽然恨李萱诗为郝白遮掩,也不想承认她是我的母亲,但要说她会害岑姨,实在难以想象。

「白颖还是她儿媳呢。」吴彤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目光一凝。

「没、没什么,我是说她能帮着郝江化坑你,骗你,她一样可以坑岑阿姨,她这么做当然有动机,岑阿姨是怀了郝江化的孩子难产而死。」吴彤话锋一转,「阿蓝也曾经怀孕过,说是郝小天的种,筱薇私下问过阿蓝,其实是郝江化的种,他故意推给郝小天,结果李萱诗知道了,她花钱逼着阿蓝打掉。她既然容不得阿蓝,又怎么会容得下岑阿姨呢。」

「那也犯不着杀人。」我皱眉道,「没有证据,你不该轻易下结论。」

「只是判断而已,也不一定是她,郝江化和徐琳,他们也有可疑。」吴彤继续道,「假设岑阿姨的死有蹊跷,那么郝江化防着李萱诗就能理解。他判断李萱诗看重她自己的孩子,而你也是她的亲儿子,所以这也回推到第一个原因。呲…」一声刺痛,乳头被手指捏得发痛,她知道我有所不悦,也就停止这个话题。

我放开她的娇乳,淡淡道:「你刚才说你们,这个你们是你和岑筱薇?」

「是。」吴彤看了我一眼,「筱薇姐拿她和徐琳结盟的事情试探过你,但你拒绝她的帮助,她不确定是否还会报复郝江化,而且在白颖的态度上,存在着不确定性,所以她选择不告诉你,但我现在确定你会报复,所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真想不到,筱薇居然和你是自己人。」岑筱薇被她们排挤,过去和郝江化更亲近,而吴彤表面上看却是李萱诗的拥趸,谁能想到她们会暗中合作。

「其实她和徐琳合作也不算假,除了获取郝江化的把柄外,她也能从徐琳口中套取情报,这样可以互补信息。」吴彤道,「即便被发现,也可以推给徐琳,从而保全和我的合作,这样我能继续潜伏。」

吴彤给我的信息量,确实有些大,我需要时间思考和消化,虽然不会影响囚徒计划,但对我一样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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