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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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三章 邪恶门规
南天市郊区与江都县交界的地方,有一群连绵不断的山脉,别看这些小山脉都不太高,但在中国历史上,却是大大的有名,它是南宋名将岳飞,带领岳家军舍生忘死抗击金军的地方,岳家军在此地,大败金国名将完颜宗望,也就是金兀术,自此役大捷后,宋金的军事就发生了逆转,宋军把骄横的金军一直赶到诛仙镇,杀得金军兔奔鼠窜。 由此,这片不知名的小山群,就由成了着名的“将军山”山群,在将军山主峰的西面,有两座三百多米的小山,对峙而立,中间朝南的方向,有一条二十多米宽的山道,直通两山间夹着的千亩椭圆形的宽阔谷地,谷地的北面,又是一座四多米的小山,和左右的小山连成一体,却又不完全封闭,谷后有两条天然形成的狭小谷道,只能容一人通过,可以通到群山的北面。 这就是我的秘密基地——飞狼谷,许多人只闻其名,不知其处,谷外自两山对峙的山脚至国道,是一片更开阔的空地,也被我巧取毫夺的霸占了,围了铸铁护栏,挂了一个花贲养殖基地的牌子掩人耳。 苏凤、杨骄被守候在军区大院外面的兄弟接回来时,赤裸的姻体上,遍体的鳞伤,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美穴、菊门处一片狼籍,这两个妖美的人儿,被相天冲吊了整整一夜,相天冲更是吃了美国进口的洋春药,把她们两个乱搞一通。 杨娇已经学习了采补之术,趁机把相天冲汲得一塌胡涂,相天冲的元阳被杨娇榨干之后,恐怕有些日子对操B没兴趣了,所以杨娇虽然是遍体鳞伤,但精神却好得很,些许外伤只要稍加调养,就能很快恢复。 苏凤就惨了点,她还没来得及学采阳补阴之术,身心俱疲,被我叫兄弟送到暖屋将养,但她年青身体好,在我花门秘药的处理下,恢复起来也不慢。 汪琪、张燕也在中午被接回,这两个骚货都会采补之术,虽然身体上也有伤痕,但只要一两天就会没事了,回来后神气活现的在我面前摇着奶子乱晃。 让我烦心的是,这两笔钱,没有一笔回来的,亲自跑到黄菲儿那儿问时,却给黄菲儿抢白了一顿,说我胆小怕事,临阵脱逃,坏了她的大事,结果是一分钱也没拿到。 我暗里送钱,问黄菲儿的贴身护卫杨娱得知,其实黄菲儿,也没有从相天冲和源康怀那里收到一分钱。 源康怀和秦俊家是世交,在秦德国的地头上玩女人,怎么可能肯付钱?秦德国把嘴一咧,就替源康怀免了这笔钱,而相天冲根本就是吃死人不吐骨头的,玩女人从来就没有花钱的意识,玩了就玩了,要钱就是没有,再敢啰嗦,就叫当兵的抓人,关几天再说,天下没人敢管。 我听到这两个消息后,心中这个气呀,敢情这两个家伙都是玩嘴的,难怪会乱喊高价,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 黄三八既收不到钱,又怎么肯拿自己的钱贴出来?正郁闷时,大哥大响了,跟着出来的江媚忙递了过来,低声道:“是林召重的号码,狼哥接不接?” 我伸手接过大哥大,大吼道:“三角眼!老子现在心情不爽,别来烦我!” 大哥大那头传来赤雪飘的声音,低而急促的道:“狼哥!我们碰到了强敌,快来支援!” 我愣然道:“你不是和赤冰封两个,正跟三角眼打炮吗?怎么会遇到强敌?” 大哥大那头传来林召重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狼哥!你别来,让她们三个全部都死!” 跟着传来赤冰封的娇喝道:“没用东西,给姑奶奶闭嘴!今天晚上你要是再勃不起来,姑奶奶就替你剪了它,省得挂在裤档里碍事!” 我疑道:“她们三个?除了双赤双外,还有哪个骚货和你们在一起?三角眼怎么了?” 赤雪飘咬牙道:“三角眼天生阳萎,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狼哥这事你得帮我们想办法!” 我笑道:“三角眼是天生的阳萎?难怪他对女人没兴趣,真是太有才了,哈哈哈!不过这事你们放心,我有正阳丸,包管能治好三解眼的天生阳萎!” 我现在有大量的淫虫皮可用,三张淫虫皮就可以做成金枪不倒的正阳丸,只不过效用只有一年,林召重若是用了我的正阳丸,一年之中他是快活了,可以做个比正常男人还男人的男人,但是一年效用一过,他就会又被打回原型,我正愁没法控制林召重这个阴鸟哩,这下可好,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来。 林召重在大哥大那头悲愤的大吼道:“贱人!这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 三个女声同时传来:“闭嘴!你想把他们引来吗?” 我叫道:“告诉我,你们的方位!有几个强敌?我马上就来!” 赤雪飘说了地方,也幸亏我是南天当地人,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江媚担心的问道:“狼哥!要多召些兄弟来吗?” 我微笑道:“不必,追他们四个的,也就是两个呆B而已,我一个人搞得定,人多了太张扬、处理起死尸就不方便了!你下车打个的回去吧!” 江媚听得一哆嗦,低声道:“是的,狼哥!” 半个小时后,我开着车来到了江边的棉花大堤上,找到了那片桑叶林,左右看了看,用内力高声啸道:“你们出来吧!” 五分钟后,江滩的芦苇里,探出了赤雪飘的俏脸,向我左侧草丛伸手一指。 我笑道:“那两个鸭子我早就看到了!你们尽管出来,有我在,不妨事的!” 滩边的草丛后,长笑着站起来两个雄健的人影,都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其中一个道:“小朋友!我们少见!奉劝你一句,国安部办事,闲人请远避!” 我眯着眼道:“赤冰封、赤雪飘、三角眼,你们几个也别躲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出来吧!” 赤冰封跳起身形来,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采花狼!你就不能多带些人手来吗?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哂笑道:“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个美女吧?怎么说话这样的粗野?”又望着林召重身后一个满脸俱疲的陌生美女笑道:“说起来你们不也是国安的吗?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林召重叹气道:“他们两个是铁剑门的人,也就是这些赤字号特工的教官,这两个骚货,不听老子的话,非要救下她们的好姐妹,就是她——赤天娇,这个婊子竟然反出了国安部,哎哟!这下我可给你们害死了!” 我微笑道:“反出国安部?好本事呀!有气魄!为什么事哩?还有!三角眼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你给我们害死了,这事可和我无关,是你给她们三个骚货害死了!” 赤雪飘用媚眼看着我道:“狼哥!林中尉是说,你要么不来,要来就多带兄弟来,帮我们斩草除根,你一个人来,是斗不过他们的,嗯——!我知道了,你决不会一个人来的,一定埋伏了兄弟,只要你帮我们宰了教官,救下天娇,以后我们姐妹唯你是从!” 这两个骚货被我用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以后每年都要继一次,否则的话,胸脯屁股,就会加倍的瘪下去,就算她们是杀手,也是母的,宁可死了,也决不会容忍自己的奶子屁股变成放了气的皮球。 我不理已经到手了猎物,用野狼眼望向新猎物赤天娇笑道:“在国安部好好的,你竟敢反出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哩?” 赤天娇一路逃来,身上伤痕累累,看我狼睛闪烁,本能的知道我不是好人,戒备的道:“就是因为值勤不力,他妈的陈矮子就要枪毙我,我心中有件大事未了,现在决不能死!” 林召重阴声道:“你心中的大事,其实有心人都知道,不就想找到失散的父母吗?你被拐子拐走时,只得四岁,你就能记起你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赤天娇咬着樱唇,恨声道:“公安办事不力,他们当年怎么可能找不到我的父母?却耍刁把我丢到国安部来,可怜我一个小女孩,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处?我朝思幕想的,只想回到父母身边,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多么的疼我?我虽不知道自家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是江南人,我家门前有个好大的湖泊,湖畔全是合腰粗的高大银杏树,好象叫做银杏湖——!” 林召重阴声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诸赤当中,只有你和赤妖娆是另类,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们两个了,曾特意查了你们的底细,他们当年故意不送你回家,却是因为你天生骨格清奇,冰雪聪明,若是成为密谍,必将为社会主义事业大放异彩,只是你自十三岁开始,艺业再没进寸步,各种技击在赤字号里面,表现的都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象鸡胁一般,丢了可惜,却又不堪大用,叫陈矮子好生失望,只得让你看家,唔——!不对——!” 草丛后两名中年人始终都是微笑的站着,看我们眼神,似是面对几只手到擒来的呆鸡,这时其中一个接话道:“林召重!你不愧是共和国大将之后,确是聪明,不错,这个小妮子,自十三岁开始,就故意隐瞒了本身艺业,逃跑的这十几天来,竟然连毙了三名赤字军刀中,我们认为比她本事高得多的高手,陈司令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这才调我们铁剑门的人出来捉她,我们铁剑门自建国以来,就只做教官,不执行任务了,可恨她临过大江时,竟然把我们铁剑门中清字辈出类拔萃的一个门人也干掉了,不瞒你们说,我们铁剑门在传授武艺时,除了身份特殊的赤妖娆之外,并没有倾囊相授,她能格毙清字辈艺业排名第一的周盈强,说明这个妮儿的艺业,在赤字军刀中,绝对是坐二观一!” 赤天娇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双目含泪,面对两个中年人哀求道:“曹老师、朱老师,求你们两个手下留情,就让我找到亲生父母看一眼,我就立即回国安领死!” 赤雪飘一把拉住赤天娇,妖叱道:“别求他们!你不记得他们调训我们时,是何等的冷酷无情?每十天一次搏杀,能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全是九死一生,不但如此,我们女人还得向他们奉献身体,任他们玩弄,一年前要不是你故意放水,我和冰封尸骨早寒了!” 中年人叹气道:“说实话,你们三个我都操过不止一次,肉体都是美妙无比,要是叫我私人做决定,我宁愿收你们做个正式的弟子,也方便以后常常打炮,不是我们不肯放过你,实在是军令难违,再者,赤天娇在国安表现的艺业不好不坏,所以被陈司令留在秘密基地看了好几年的家,对陈司令住处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既判逃,陈司令决不会允许她活在这个世上,勿必除之而后快!” 我望了两个面色酷冷的中年人一眼,冷哼道:“铁剑门有师徒打炮的传统吗?这样说来——!你们两个既是铁剑门的人,见了掌门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想的是甘老鬼的事,这个老鬼,是不是当年和莫雨婷有私情?从莫老太婆的脸模子上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绝色的美女。 两个中年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林召重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阴声道:“他们两个左边的一个叫曹寿国、右边的一个叫朱寿正,是铁剑门寿字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身艺业非同小可,这三个婊子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才躲了起来!” 朱寿正沉声道:“林召重!你也敢和她们一起做反革命的事吗?” 林召重苦笑道:“大侠!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好不好?我一点本事也没有,我这是被挟执,要是你们不来,她们两个婊子倒浇蜡烛不成,肯定会剪了我的鸡鸡的!” 赤冰封一拍林召重的大头,怒叱道:“姓林的!难道我们姐妹两个情愿给你做小的也配不上你?” 曹寿国疑声问我道:“你又是什么来历?和铁剑门什么关系?我怎么看不出你的深浅?”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狐假虎威的吓唬你们罢了,不过你们说是国安的铁剑门,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历了,你们可是铁剑门李雨振李老不死的传人?” 曹寿国怒喝道:“大胆!师祖的名讳,也是你这种毛头小子随便呼喝的吗?不过能知道师祖的名讳,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忽然想带你回去了,说——!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来硬的!” 我大笑起来道:“当年李雨振,奉师命和莫雨婷两个保护他自己师傅的一门老小,不想却贪生怕死,临阵开溜,他个老不死的,已经做成了欺师灭祖的大罪,还敢传授门人现世?既然你们这一支已经不承认我这个铁剑门的掌门了,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废了你们铁剑门的武艺!” 朱寿正气得大叫一声,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说话声中,电射而上,怒吼声中,左手一引,右手狂怒的走中宫疯狂的切入,旁人认不得,我却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铁剑门中的“大擒拿手”,我若给他抓上,胸骨保不准就碎了。 然拳是诱着,攻至半途,袖底吐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袖底刀”,非常歹毒无法防范的杀人玩意儿。 铁剑门和其它门派不同,自成立以来,就专研暗杀之术,所以才被历代统治者看中,一直为高层机构服务,自大弟子了因,到关门弟子吕四娘,都极善剌杀之道。 曹寿国忽然看出门道,急叫道:“不要——!” 叫迟了,我嘴里胡说八道,就是激怒朱寿正出手,我已尽得到铁剑门的掌门甘云龙老鬼的真传,除了那套“风云八式”之外,铁剑门没有我不会的功夫。 “哎——!”的一声惊叫,朱寿正的右腕被我扣实,带马归槽向后拖,同时抬起右膝,亲密的吻到了朱寿正的胸口上,前仆的身体上升。 我并指如剑,点在了朱寿正的气海穴上。 曹寿国心如刀割,揉身直上,我嘻笑了一声,使了个“沾衣十八跌”中的解数,卸了他的猛劲,在他变招的死角内,一腿踢在他的檀中穴上,也废了他的硬气功。 朱寿正挣扎的道:“曹师兄!现在我知道这小子是我们铁剑门的人了,其身手比我们的师傅更可怕,不会真是——?” 曹寿国喘息道:“果真是?方才处置我们的两招,正是传说中铁剑门的掌门才会的、惩治叛逆的手段,连我们的师祖也不会。” 我得意的大笑道:“算你们有眼光,等我得空去北京时,再去收拾李老鬼,他妈的,这个老鬼还没死吧?欺师灭祖,这罪过可不小噢!不过他家要是有绝色的小妞,肯献上来给我玩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朱寿正大叫道:“天呀!我们铁剑门自清初以来,都以侠义自居,三百多年了,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掌门人,想是甘老太师祖失了心疯,胡乱把全身的绝技教给痞子了!” 我晃着头笑道:“这叫什么?这叫流氓会武术,神仙也胆寒,老子告诉你们,铁剑门自此改规举了,看见美女就要奸,看见人民币就要抢,不敢卖白粉的,立即逐出师门!” 说着话,一把拉过跪在地上的赤天娇,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蛮腰,隔衣捏住了她的丰乳道:“你看看!多好的一个人呀!奶子这么大,你们看着竟然不想到把上搞上床痛日,反而万里追杀,难道杀人比日B还快活?没品味呀!俗气!” 赤天娇已经傻掉了,由我搂着亲嘴摸乳,嗫嗫的道:“但是——!” 我亲着她的面颊道:“但是什么?小乖乖!跟我回去打炮去!” 赤天娇一咬牙道:“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父母,哪怕只见上一面,我就心甘情愿的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笑道:“做牛也是奶牛,做马也是牝马,日日B操操穴的,也没有大不了,对你们来说,想来就是正常训练了!你的事你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一定能帮你找到你的娘老子!对了,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父母叫什么名字?不记得大名,记得小名也成呀?” 国家部的赤字女密谍,训练时,都有色训的课程,以肉体做诱饵来完成任务,给人随便亲嘴摸奶,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赤天娇回忆道:“记得小时,父母都叫我桂花!姓什么不记得了!” 赤冰封回过神来,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道:“狼哥!现在怎么办哩?” 我眯着野狼眼,看了看她道:“这两个家伙已经不认我这个掌门了,你们替我做个农民工的活,送他们上西天,尸体就丢在江里喂王八!” 曹寿国悲愤的叫道:“天呀!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铁剑门的事!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怕国法?” 我笑道:“我现在是国安协力会会长,她们两个是国安军刀,宰了你们两个欺师灭祖的种子,正是替天行道,于国于门,都是大快人心,哎呀——!要是你们尸体连王八都不吃,莫名其妙的漂起来就惨了!” 赤雪飘笑靥如花的欺近道:“曹教官?色训课上操我操得爽吧?” 曹寿国气消功散,肝胆俱裂,不理嘴角流出的鲜血,悲凉的大叫道:“贱货!不要过来!” 朱寿正举起掌来,狠狠的拍向自己的天灵盖,一掌下去,打得自己头昏眼花,但就是没死。 赤冰封嗲嗲的笑道:“朱教官!你也蠢呀!你现在内力尽失,自杀不成的,还是由我代劳,先割了你的蛋蛋,再割了你的喉管好不好呀?” 林召重背过身去道:“变态!你们尽管动手,我什么也没看见!” 朱寿正大叫道:“小王八蛋!你其心邪恶,绝非侠义之士,不配做我们的掌门人!” 我笑道:“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毛伟人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配不配做掌门得用拳头说话,这世上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都是哪个强听哪个的!” 曹寿国忽然大笑道:“师祖一脉,还真有一个嫡传的孙女,名叫李燕涛,生得倾城绝色,你要是有种,不妨去找她试试!” 林召重沉声道:“采花狼!千万别听他的挑唆,这个李燕涛,正是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十二岁入团,十七岁入党,对某某党忠心无比,其艺业已不限于铁剑门,而是由国家出面,由李雨振牵头,几十个国术绝顶高手合力,博采众派之长,花废了近十年的时间,开创了一门新的武学,名叫一招制敌,全套共是十三式,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学全,赤字军刀里面,也只有她有军衔!你宰了陈锉子派出来的人,她不来找你已是万幸,你若是去惹她,正是求死之道!” 赤天娇也劝道:“我常年看家,正是机缘巧合,偷看过她练武,勉强习得一两式似象非象的招式,这才艺业大进,万里逃了出来!” 我心里警觉,面上却是嘴硬道:“再能干还不是挨操的货?若有机会,一定把她收为牲畜,天天痛日!” 赤天封、赤雪飘哂笑道:“狼哥!还是少惹她为好,我们国安赤字号全体合力,也不是她一人对手,你虽然武艺不错,但若是遇上她,可能也会吃瘪!” 我嘴狠道:“你们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不动手处理了他们,我们好回飞狼谷!” 飞狼谷外,临国道的地方,种的全是半大不大的树,再向里,全是标准的玻璃顶厂房,里面的许多地方,都种满了热带才有的奇花异草,以掩人耳目。我下了车子,叫赤雪飘先把车子开进去。 前些天叶东山叶老鬼告诉我,说他在普通的黄麻素中,竟然提炼到了一种不寻常的结晶体,要我去看看。 我就不相信了,这世上还有比“白粉”更好的毒品,但万是叶老鬼说的是真的话,我不就发了?麻黄素嘛!在中国遍地都是,进个三五百吨的也花不了多少钱,但要是能从三五百吨的麻黄素中,能取半吨新型毒品的话,我可就发了。 来到叶老鬼住的一处秘密的地方,几个大铁笼子中,关着几个形容憔悴的人,这些人全是我从火车站偷偷弄来的外地人,这世上最好的实验品当然是人了,又多又好抓,弄死了把他们往这地里一埋,还能做化肥,真是一人多用,一点也不浪费。 叶老鬼的几个助手见我来了,忙不叠的和我打招呼,一个跟着一个的喊着:“狼哥好!” 我笑道:“老鬼哩?” 一个绝色的美女微笑的跑了过来,正是我从南天印刷厂带出来的厂办女秘女沈莉,向我点头道:“狼哥好!叶老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 我随手搂住了她赤裸的美肩,笑道:“你不在医院呆着,整天蹲在叶老鬼里做什么?咦!几天不见,你的屁股又大了,比篮球还大呀!是不是老鬼常常滋润你?” 沈莉嘻笑道:“狼哥你讨厌!叶老年纪大了,可没有狼哥的好味口!就是跟叶老的时间长了,吹箫的功夫大进,狼哥要不要试试?” 我笑道:“老鬼很爱吹箫吗?” 沈莉嘻嘻笑道:“老年人嘛!自己没力干活,我替他吹箫也省得他动,就是吹来吹去,他就是硬不起来,我已经好些天没给人操了,狼哥这几年大收美女,也没空操我了?” 我微笑道:“胡说——!既然你来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叶老鬼年纪大了,迟早要死,沈莉对医药方面,极有天赋,我听从了叶老鬼的话,在叶老鬼的指导下,用她做新型深度催眠剂的试验,近些日子,或许就见效了,一旦见效,就会使得她从本能上,产生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对我的一种深深的依恋,今生再不可能背叛我,当然,最原始的新钊剂,也不会用在她身上,用在她身上,都是经过其他人试用后,差不多成功的产品。 叶老鬼见我来了,丢下了手中摆乌的东西,挥挥手,让人体试验品沈莉下去,然后兴冲冲的拿了一小块色泽微黄的冰糖出来,小心的放在我手心上。 我哂道:“这是什么?冰糖?” 叶老鬼笑道:“这就是新研究出来的毒品,效果比现在最好的白粉还要高两三倍,我们自己做的话,每公斤的成本只要五十块钱,划算的一B吊骚耶!” 我疑道:“自己做?我们有这能力吗?” 叶老鬼笑道:“简单易做,不是天生白痴的话,一教就会,比种鸦片的成本还低哩?狼哥感兴趣吧?” 我笑道:“你搞出来的东西,是世界人民所热爱的,就是全世界的政府都不喜欢,要不然的话,也能颁个诺贝尔医学奖给你!” 叶老鬼傲然的道:“那是当然,我弄出来的催情西药、催眠剂什么的,可真是好东西,前些天你弄来的那些青帮老大们,用了我的好东西后,可是把他家老娘扒灰的事都抖出来了,非但如此,我对中药还有独到的研究,你的那条淫虫,当初被花俊老匹夫宝贝似的供着,到了我手里之后,不连你这两年吃完的和正在用着的,现在手上还有三十多条,淫虫这东西好是好,就是繁殖能力太差,你说就这么个虫吧,无论我想什么方法,每年顶多也就能弄四五十条出来,要是能象养蚕一样,每年能弄个几百条,甚至上千条的该多好?再有,要不是我让那些淫虫长成成虫的话,你照花老匹夫的话,傻傻等那一条虫儿褪皮,做成八十一粒神阳丸的话,恐怕把头发等白了也等不来,那样的话,你的小鸡鸡早就报销了!” 我笑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就是个天才,我初中都没毕业,哪里知道淫虫光吃美女的淫水是变不成成虫的?这种稀奇的小虫,也就是你老每年能弄个四五十条出来,换做别人,能多出弄一条就不错的了,要是淫虫繁殖速度象蚕一样,那就大大的不值钱了!” 叶老鬼笑道:“这事你得感谢胡定南老匹夫,不是他,哪个认得你们花门秘集上的龙篆凤字?还有花老匹夫,文化大革命闹成那样,他还敢死死留着花间集,也不怕红卫兵给他坐飞机?” 我笑道:“说起来也是天缘巧合,若不是胡定南的老朋友从汉墓里发现死人的屁眼骨中沉睡着的媺蚜,淫虫是变不成成虫的!” 叶老鬼叹气道:“不是屁眼骨,那叫尾椎骨,有了媺蚜,没有碧淫藻也是不行,这就叫苍天当死,黄天当立了,对了,这些天我终于发现了媺蚜为什么会在死人的尾椎骨中了!” 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叶老鬼坏笑道:“说起来古人也是缺德,竟然用这种方法降伏顽劣的美女!” 听到美女我立即精神大振,催促道:“你老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或许以后我能用得着哩?” 叶老鬼淫笑道:“媺蚜显微镜下八爪如蟹,通过自身分裂呈2的倍数繁殖,速度极快,吃不到碧淫藻时长不大,只能在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成虫入女性屁眼后,可立即分成九千只幼虫,幼虫再以几何倍数秒速再分,一旦住入女性屁眼后就不会再走,但也不会传染,只有到女性身体衰弱或是死去时,才会另找宿主或是沉睡,沉睡中的媺蚜可以坚持上千年而不死——” 我不奈烦的咧嘴道:“而且决不会往骚穴里跑,这些我全都知道,挑重点的说!” 叶老鬼笑道:“关键是这种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的原始虫子,若是进入女性屁眼后,就会让女性的后门奇痒无比,若是没有你的淫虫皮褪做药物,不但是现在,就是以后许多年里,被媺蚜侵入屁眼的女人也无法解决这种钻心的淫痒!” 我大感性奋的问道:“能痒到什么程度?” 叶老鬼笑道:“这么说吧,如果女性的屁眼里有了这个东西,要是你能替她暂时止一止痒,她会为你做任何事!再烈再强的也不能坚持!” 我坏笑道:“喔——?” 叶老鬼又笑道:“非但如此,媺蚜若是用淫虫血喂养出来,色泽赤红,我叫它们为赤媺,还有妙用!” 我道:“快讲!” 叶老鬼道:“赤媺用淫虫血喂养,形体与”媺蚜“一样,可以寄宿在男人鸡巴的马眼里,但放在女人屁眼中就会处于休眠状态,若不性交,三日后自然死亡,性交射精时,会被弄醒,顺着精道爬入男人马眼里,一个小时后就会爬入精囊开始迅速分裂,其痒无比,就算把鸡巴连蛋割掉了也没用,但不会传染,宿主死后自然死亡!” 我听得毛骨怵然道:“要是把这东西弄到我的鸡巴里,老子不如自杀算了!” 叶老鬼笑道:“你的愿望是好的,但是告诉你一个非常遗憾的消息,你用了九九八十一个淫虫的成虫姅蝉做成了神阳丸吃了之后,非但可以夜御十女而金枪不倒,赤媺这东西也会远远躲开你,因为淫虫也好,姅蝉也罢,天生就是专吃媺蚜、赤媺,是它们天生的克星,根治媺蚜、赤媺骚扰的最主要的药物就是姅蝉,除此之外,中医中再无办法,西医中也是束手无策!” 我惊喜的道:“这么说来——?” 叶老鬼负手而笑道:“不错,就是媺蚜这种淫邪的菌类生物衍生做成的各种奇怪东西,对你来说,都没效果!” 我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再想再拿几条淫虫用用的!” 叶老鬼坏笑道:“今年你已经拿了四十条了,还想再拿?淫虫是你的不错,但是老夫培植起来也是不易,不是倾城倾国的美女,最好能省着点用,这三十条淫虫老夫还要留种,不好给你,一般的美女,皮鞭就足够了,不过也有替代品,我最近新培养了一种新型的火淫蚁,身体比普通的蚂蚁大一倍,放入女人的穴中后,会夹花蒂,使花蒂肿大,同时女人会感觉穴中火烧火燎,但是跟着快感就来了,通过活体试验,我发现,那种随之而来的快感,比平时正常情况下,要强烈几倍,而且更妙的是,火淫蚁只在穴口处转悠,并不进入阴道深处,用来调教处女的话,能达到和淫虫一样的效果,也并不吃淫水,剌激出来加倍的淫水,还可以用来饲养宝贵的淫虫!” 我喜道:“当真效果和淫虫一般?那么说来,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也能和被淫虫钻过穴的美女一样,也能性欲越来越旺盛,同时容颜不老,皮肤越来越敏感细嫩?” 叶老鬼耸耸肩道:“不能!” 我又道:“会越来越贱、羞耻感尽丧、最终形成淫痒,完全成为我的玩物?” 叶老鬼把头直摇道:“更不能,但是这些火淫蚁极好培养,繁殖能力超强,几天就能出一窝,而且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阴蒂会变得肥大,床上的反应也比正常的女人激烈,你手上的大多数美女,并不能在你身边呆很长的时间,你要她们容颜不老干什么?只要你能把她们暂时训服,知道害怕后,乖乖的给你赚钱不就行了?” 我点头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来,有了火淫蚁后,我就可以从一些无关紧要的美女穴中,抽调出淫虫了,也就不用再伸手向你老要了,是吧?” 叶东山眯眼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笑道:“那好!你把火淫蚁给我几窝吧!” 叶东山笑道:“等一等,我马上就拿给你!” 我拿了叶东山递过来的一个玻璃瓶,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头顶生着两大钳的赤红色大蚂蚁道:“它们平时吃什么?” 叶东山笑道:“得用美女的经血喂养,一个美女一次月经流出的经血,可以喂养上千只火淫蚁,尤其爱吃美女阴蒂上的血,所以就会夹阴蒂,同时排出蚁毒!” 我犹豫道:“经血很快就会干掉,怎么替它们保存哩?” 叶东山笑道:“只要有女人月经来了,就叫她把月经排在固定的玻璃缸中,放入火淫蚁,这们会利用本身的蚁酸,把经血做成小血球保存,具体的用法,呆会儿我叫小雨来,你们一边打炮,她一边教你!” 我笑道:“其实说了我也记不住,要她做一次我就知道了,谷中美女如云,找一个正在月经期的美女还不容易!” 叶东山笑道:“随便你!不过你也不要只谈美女,这几天你废些心,选几个可靠的兄弟跟我学习一下这种新型毒品的制做方法,这东西象冰糖一样,我们就叫它冰毒如何?摸出大批量生产的方法后,就在我们的药厂里做一些样品出来试销!” 我眨着眼睛道:“效果真要是比白粉好几倍的话,我就真的发财了,人选吗?也不用废心去想,我叫阿东带着省厅五虎来学,这东西跟冰糖一样,又好看又好带,还真不错!” 叶东山道:“宋学东?阿东和省厅五虎?好家伙,也亏你想得出,行——!就他们几个吧,狡猾的狼哥儿!”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四章 擒擒纵纵
所谓“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解放前的青、洪两大帮,没有少给某某党捣过蛋,1904年,孙中山就以“洪门大哥”的身份,在美国进行反清活动,后来缔造了疆域辽阔的民国。 青帮就更不用谈了,国民政府的许多要人,都和青帮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是民国的第二大党派也不为过。 林召重当然知道政府对青帮的态度,就是宁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他那个三角眼,在报告没递交国安部上层之前,还真的专程向秦家求婚了。 秦德国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卖了他一个国安的面子,要秘书安排了两分钟,接见了他,知道是这事后,微哂了一下,回了他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现在不比旧社会了,婚姻大事,是自己做主了,你要是对小女有意,尽管追求就是,只要焰儿同意,我们做父母的不反对,但要是焰儿不想跟你,我们做父母的也没办法!除了这种幼稚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公事?” 在秦德国看来,以林召重这个小小中尉军官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和他这个省级高官谈婚嫁问题,至于他先人的功绩,有哪个能记得哩? 林召重点了点头,一句也没说,起身就走,他心意慎密,立即知道了秦家根本不想和他这个过了气的共和国世家结盟,认为他林家绝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否则的话,秦德国不会表现出这种态度。 既然秦家不肯,他也不用给秦家面子了,从许多方面看,秦德国都和黑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现的掌上明珠秦焰,就和青帮要犯、奉阳堂的知节段武刚过从甚密,有谈婚论嫁的架式,那从更深层次上挖掘,秦德国也有可能是青帮的大鱼,不过在没收捕之前,就很难找到更多的证据了。 秦德国发现林召重这种表现,心中立即就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林召重一走,他立即就叫下面得力的人查,秦德国本能的感觉,林召重此次以婚姻要胁,是否有所恃? 林召重回到我的“乱云飞渡”之后,立即召他的两个新炮友——赤雪飘、赤冰封两个来,要她们带着他精心编写的报告、照片、审讯录音,回北京一趟,如果不是陈东席明令她们回来的话,就留在北京国安总部看风色。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自跟林召重出来后,亲眼目睹了他的才能,前几天又得到我的密药——正阳丹,使得林召重这个天生的阳萎,变成了男人中的男人,一夜之中,把她们两个操了又操,操得她们死去活来,而林召重既知这事的美妙之后,也视她们两个为一体,不再象以前一样,对她们的奶子屁股熟视无睹了,就算在大厅广众之下,也会公然捏玩她们两个的性感之处。 中国就怕站错队,她们既然奉命跟了林召重,以后再跟别人出来,难免就会让那人猜疑,她们是林召重的人,若是宰了林召重再跟别人,别人就更不敢要她们了。 在我的帮忙、启发下,她们两个和林召重又有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如今他们三个狗男女的关系,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所以她们决定跟林召重一跟到底,至于陈东席要她们干掉林召重的话,就只有看风色行事了,能不干掉林召重最好,实在是为保命的话,也只有牺牲三角眼了。 林召重的报告,是和程长明、胡定南这两个老不死的一起拟定的,程长明是什么人?原民国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中央日报的主编之一,年青时素有“笔刀”之称。 胡定南也是民国时的臭老九,文化、政治功底一流,知道不管什么党派,都是吃喝嫖赌的能容忍,造反的可是断不能忍。 报告中,说青帮经过数十年的休生养息,已经死灰复燃,杀人放火、贩卖女人等等恶行无所不为,在东南数省,秘密的进行着影响力极坏的反革命活动,公然对抗人民民主专政,非但如此,还潜心渗入党政军的各个部门中,在人民的队伍中安排了青帮的反革命毒瘤,如果中央不当即立断、斩草除根的话,一定会引起极大的社会动荡云云,反正危害怎么大怎么写,跟着就把要犯的名单、职务附了上去,请示如何处理? 名单的最前面一个人,赫然就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跟着是南天市经贸委主任韦岸、南天市刑侦大队大队长袁兴华、东南军区某团参谋、少尉军官段武刚,以下是掌堂千门老九殷少奎、落雨楼的殷青振、朝奉莫雨婷,以及奉阳堂的各香主、奉阳八卫等等,并用红笔注明,哪些已经捉住,哪些因在政府有职位原因,不好下手拿问。 而青帮的“艳丽妖娆”四大艳兽——青丽兽张瑰、青艳兽何盈丹、青妖兽白凤、青娆兽叶薇四个极美的骚货,却不在这个名单上,原因无他,因为是凡美女,都是我收集的目标,都可以为我赚大钱,这些极美极骚的美女,要是报上去的话,铁定会挨一粒花生米,我不让林召重报上去,就是想废物利用而已。 再者,这四大艳兽,竟然都和我铁剑门有莫大的渊源,青丽兽张瑰、青妖兽白凤,都是莫雨婷老太婆的传人,我想不到的是,最漂亮的青艳兽何盈丹,竟然是铁剑门何云桥的嫡系孙女,而何云桥,却是甘云龙老鬼的师兄,除了风云八式不会外,尽得铁剑门前代高人的真传。 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人叶薇,在师门中的应该叫做叶盈薇,是何盈丹的师姐,而市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袁兴华,竟然是何云桥的再传弟子,在铁剑门,应该排在“寿”字辈。 但是何云桥在五十几年前,因为掌门人的传承问题,愤而出走,他们这一支的铁剑门弟子,已经不可能认我这个掌门了,所以斩起草来,我根本就毫不手软,美女当然留下操B,至于男人和丑八怪,就毫不犹豫的丢给林召重做为升官的电梯了。 林召重的报告,通过赤冰封、赤雪飘的手一递上去,国安部陈东席那里立即做出了反应,明确的告诉他,除了位高权重的个别人暂时不能动、但要盯牢之外,其他无职无权的,或是职务不高的文职县局级都可以动得,牵涉到公安系统的青帮反动分子,就在近日,会协调公安部,派出专员来坐镇抓捕,到于军方的相鹏飞,收到国安部在军内分子的乱党名单之后,则是明确表态,会立即协助国安要员进行清剿。 林召重接到电报,立即拿着鸡毛当令箭,先到东南军区司令部拿了军令,去逮捕小军官段武刚,这个段武官,现在也不是一般的人,正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乘龙快婿、大美女秦焰的夫君。 为什么说是夫君,因为就在国庆后不久,秦焰竟然抵挡不住段武刚“憨厚朴实”的话语,私下里和他到民政部门办了结婚证,虽然没办酒,但在法律上,已经是姓段的老婆了。 这事令林召重非常的不爽,等他拿了军令巴巴的跑到段武刚的住处后,竟然被告知,段武刚出去接老婆了。 林召重立即打通我的“大哥大”,我出动了三十多个兄弟,终于在玄武湖畔,找到了那个驾着军用吉普,带着美女老婆兜风的英俊军官。 追省委书记大人的爱女,是要花本钱的,段武刚要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但他有青帮的后盾,花起钱来如流水一般。 秦焰哪里知道平常老百姓家生活的艰辛,认为段武刚的奢侈做法,都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段武刚的钱是从哪里来,她就想不到那么多了。 段武刚这几天哄骗秦大美人拿了结婚证,就是怕事发后被抓,有了她这个护身符后,自以为没事,他哪里知道,秦焰正是三角眼相中的婆娘,他没有和秦焰成为合法夫妻还好,一旦他和秦焰成了合法夫妻,就让三角眼下狠心,必致他于死地。 秦焰高佻柔弱的身体,挡在雄壮如狮的段武刚面前,脸色微白的娇声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凭什么抓人?逮捕证呢?拿出来给我看!” 我躲在角落里的一部车内,摸出一只大中华,叼在了嘴上,许彤一条雪白健美的大腿搭在我的毛腿上,酥胸压着我的手臂,乖巧的替我打开打火机,点上了香烟,我美美的吐了一个大烟圈之后,伸手摸着许彤的大腿根处的嫩肉,看着三角眼的表演。 三角眼林召重还是那一副死人相,不急不慢的戏弄道:“没有——!” 秦焰咬着樱唇道:“没有就不能随便乱抓人!” 林召重阴笑道:“傻妞儿!你被人骗了还替他数钱哩!来人!拉开她!” 秦焰咬牙道:“你们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林召重摆出一副自以为和蔼可亲的吊脸,阴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我知道他是谁,这个段武刚,是青帮的余孽,如假包换的反革命分子,秦大小姐!你看看,我就是个小小的中尉而已,没有上面的指令,我天胆也动手抓人是不?中国的事情,秦大小姐比我更清楚,这种事哪来什么逮捕证呢?还望秦大小姐成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办事的!” 三角眼的一句“秦大小姐”立即露了马脚,明摆明的知道秦焰是谁。 秦焰根本没在社会上混过,看着林召重的笑脸,不由芳心中就是一哆嗦,姻体上下没来由的感觉一阵恶寒。 我在车里看得直笑,三角眼的笑脸,在我看来,就是一头大灰狼看着小红帽的淫笑,差一点口水就流下来,这个秦焰虽美,却不合我的胃口,主要体质不好,调教起来不容易,抖了抖鸡巴,许彤立即会意,伏下身来,温柔的含住了我的鸡巴。 三角眼就不同了,他不太喜欢丰健阿娜的赤冰封、赤雪飘,不喜欢骚媚入骨的杨娇、张燕,也不喜欢明媚可人的苏凤、吴丽,却喜欢病歪歪样子的秦焰,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 段武刚憨声道:“焰——!我不知道什么青帮,别听他们胡说!” 三角眼阴笑道:“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青帮,你会不知道?装得真象呀!放心!如果你真的和青帮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放了你的,谁不知道你是秦书记的乘龙快婿呀?在秦书记没点头之前,我们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段少尉,拿点男人的样子出来,你那么大的个子,却躲在一个女人身后,丢不丢人哩?” 秦焰到底不知道公门中的厉害,政府想整哪个人,就算没罪也能替他搞个大罪出来,古代就有个说法,叫做“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秦焰想了想,让开姻体道:“那好!武刚你先跟他们走,我回去找我爸爸,你真要是清白的,我相信他们不敢乱来的!” 林召重得意的笑道:“对嘛!要充分相信人民政府嘛!哎呀——!姓段的,你可不能乱来!” 林召重得意过了头,身体离开了飞狼谷兄弟的保护圈露了出来,他被段武刚表现的懦弱样子麻了眼睛。 段武刚可是知道厉害的,知道一入公门,想替他安什么罪就是什么罪,这个国安的军官,明显的就不是好东西,他装了半天的孙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所谓擒贼擒王,今天要想脱身,就得兵行险着,趁林召重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身形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了林召重的鸡脖子。 一米八三、魁武有力的段武刚,扣住一米七二、弱不禁风的林召重,有如金刚拿小鬼,只需他右手轻轻一捏,林召重的鸡脖子就折了。 跟在林如重身边的几个兄弟一齐大喝,把手中“五四”枪平指,枪口一齐对准了段武刚。 被十几支枪指着,段武刚的冷汗就下来了,脸色微白的道:“让开!否则的话,你们的头就没命了!” 领头的李泉根本不在意林召重的死活,转过头来,看向我坐的车子,十七岁的李泉,其身手枪法,尤在赤冰封、赤雪飘之上,同样学的是铁剑门的功夫,但男女在体能上,毕竟是有点区别的。 秦焰张大小嘴,惊恐的道:“武刚!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和青帮有关系?” 我推开伏在档间的妖娆许彤,拍着手微笑的走下车来,朗声道:“这就叫做贼心虚懂不懂?” 四周的兄弟见我出来,一齐恭声道:“狼哥!” 秦焰认出了是我,惊奇的道:“是你?” 段武刚却是冷汗直冒,瞎子也看出来,他手上劫持的,根本就不是这伙人的头,看着同样雄壮如狮的我,他知道要想劫持我,根本就不可能。 我笑道:“你哥哥近来好吧?又搞了几个大明星?”说着话,慢慢的向段武刚身边靠近,同时向李泉使了一个眼色,李泉会意,偷偷的插了真枪,从腰间取下另一把枪来,悄无声息的缓缓绕向段武刚的身后。 段武刚对我叫道:“你别过来,否则我捏死他!”说着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林召重的眼角也瞄到了向后绕的李泉,配合的哑声道:“听他的,别过来,他妈的,采花狼你想谋杀吗?” 我不为所动的笑道:“段小鸡巴!你手上捏着的,是国安部的中尉军官林召重,国安部你小子懂吗?就是明朝的锦衣卫,清朝的血滴子!你宰了他,正好为民除害,但是你也得吃一粒花生米,就算不是反革命,也是杀人犯,死定了!” 段武刚嘶声道:“既然他是国安部的,现在在我手中,你们还不让开?” 我笑道:“你小子香港片子看多了吧?还劫持什么人质?在中国,可不管什么人质狗质,人你尽管杀,这种人渣,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你妄想以人质要胁政府,门都没有,明白吗?” 秦焰娇颤道:“采花狼!你什么时候代表政府了?” 我掏出兜里的证件,在秦焰面前一晃道:“我现在是国安部协力会会长,你懂吧?就象公安的联防一样,段武刚竞敢拒捕,这可怪不得我们了!” 那证件根本就是我自己印刷厂的产品,连个公章都没有。 秦焰道:“看在你和哥哥的交情上,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和秦俊是吊的交情,秦俊那个小白脸,和黄菲儿公母两个吊人,狼狈为奸,这些年榨了我多少钱财?然我脸上依旧笑道:“大小姐!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抓捕了几个青帮分子,可能是底下的兄弟太过卖力,打得狠了,那个人就乱招起来,想朵拉几个人下水,以减轻他的罪过,其中就乱咬到了段军官,我们也知道他纯属拉淡,但是既然他说了,我们也不得不应付一下,想不到段军官反应如此激烈!” 秦焰犹豫道:“真是这样吗?” 段武刚感觉后腰处似是一麻,但他神精高度紧张之下,也没在意,激动的大叫道:“不是!” 李泉在段武刚身后,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笑得更淫贱了,慢悠悠的道:“真是呀!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林召重呀!更何况段军官已经是秦老书记的乘龙快婿,我们哪敢得罪秦书记,就是把段军官请过去,随便问一问,录个口供,给上面有个交待而已!” 秦焰歪着头道:“噢——?” 我一本正经的道:“请相信组织、相信党!” 段武刚疯狂的吼道:“别相信他们,某某党能相信,母猪也会上树,你们快让开,否则我真的下手了!” 我微笑道:“要下手就快,你捏死了林召重以后,正好可以坐实了杀人反革命的口实,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林召重嘶声道:“采花狼!你好狠呀!快让开,让他走,老子的命要紧!没有老子,你升的吊的官,发个吊的财!” 段武刚忽然头晕眼花起来,四肢的力量快速的消失,惊恐的摇头道:“怎么会这样?” 我笑道:“倒也!” 段武刚真听话,随着我的声音,向后就倒。 我把手一摆道:“就算你是一头猪,也得倒了,兄弟们!抓住姓段的,解救林军官!” 手下的兄弟蜂涌而上,先把地上的段武刚五花大绑的捆了,同时把林召重拖了出来。 林召重揉着脖子大骂道:“采花狼!你疯掉了,当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安慰他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主角吗?再者说,就算我们不下手,姓段的劫持你到安全的地方后,你真的相信他会活着放了你?” 林召重知道段武官是货真价实的青帮分子,宰他决不会手软,喘息道:“说的也是,不过以后别轻易拿我的小命行险!拜托拜托!” 我笑道:“我这些兄弟学艺不精,让你受精了!” 林召重哪里听得出我话里的调侃?望了我一眼道:“不是你的兄弟学艺不精,而是他们根本没拿我当老大!算了,吃一亏长一智,这事以后再不会发生了,今天这事,不管怎么说,还得谢谢你!” 我笑道:“知道就好!” 秦焰忙乱道:“你们要带他到哪里去?” 我笑道:“带他去苦牢,老虎凳、橡胶水齐上,不怕他不说,嘿嘿嘿!” 林召重努力的挤出和善的表情,安慰道:“秦大小姐!你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采花狼他们乱来的!”说着话,狠狠的往段武刚的软肋里捣了两拳,当然,这种小动作,决不会让秦焰看见。 秦焰忽然觉得,这个面目猥琐的林召重,其实也挺可爱的,向我瞪了一眼,带着哭腔的道:“采花狼你等着!”说罢上了段武刚的吉普车,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林召重从兄弟的手中抢过一把枪来,调转枪头,用枪托把段武刚打得头破血流。 我向林召重一耸肩,笑道:“他中了麻醉弹,这时你打他,他有个吊的反应?这人你带走,回去后再慢慢炮制,一寸一寸的细细折磨岂不快活?不过我就不陪你玩了!” 林召重停下手来叫道:“你又要上哪去?” 我摇摇手道:“不可说,不能说!” 我要上哪里?说起来也是甘云龙老不死的不干脆,都快要死的人了,还留着“风云八式”的绝活不肯传我,前些天我抓了甘兴忠一家四口来,并没有把他们直接带到甘老鬼处,而是放在南湖边的一处秘密院子里,教他们说一些话。 甘兴忠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若不是落魄,生得还挺英俊,他的婆娘虽是环卫所扫大街的,但是生得也还可以,是莫雨婷为了留存甘氏一脉,从四川山区特意带出来,给甘兴忠配种的。 甘兴忠的女儿甘婷婷年方七岁,生得面红齿白,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紮着两条羊角辫,把弟弟甘斌遮在怯弱的小身体后面,怯生生的看着我,稚声道:“大哥哥你不是好人!” 跟在我后面的许彤立即就咯咯笑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这个甘婷婷年龄虽小,倒有甘老鬼身上特有的侠骨柔肠,甘老鬼若是见到,肯定特别的喜欢。 甘兴忠吓得抬手就去抽甘婷婷的耳光,却被我伸手接住,野狼眼一眯,笑嘻嘻问道:“婷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好人呢?” 甘婷婷自出生以来,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老娘自身难保,想管她是力不从心,一家人生活贫苦,莫雨婷不敢给甘兴忠过多的钱,原因无他,就是甘兴忠不但好赌,还染上了毒瘾,九年前在芜湖时,要不是甘兴忠买白粉不给钱,惹得青帮弟子去讨账,莫雨婷还找不到这一家四口哩! 甘婷婷见我发问,怯声道:“电影里的坏蛋,都是大哥哥这个样子!” 我笑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这个小小的妞儿还敢说话,说明她小骨头硬得很,声虽怯而胆挺壮,比她的老子娘强多了。 我不理蹄腿乱踢的甘婷婷,把她抱了起来道:“我又没打你,又没骂你,还给你好吃好喝的,还给你买新衣服穿,你说说,坏人都是这样吗?” 甘兴忠知道我的厉害,胆战心惊的道:“婷婷!乖点儿,以后不准叫大哥哥,要叫叔叔,叔叔要抱你,你就给他抱抱,不准这样,否则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甘婷婷停止挣扎道:“那你一定想要我们干什么?你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替你去做就是,不过你要放过我弟弟!” 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甘婷婷自小历经磨难,自五岁开始,就被甘兴忠逼到街上卖些吃食赚钱,她三岁的弟弟则跟她身后捡烟头回去交给甘兴忠,姐姐若是没挣着规定的钱,弟弟若是没找到数量足够的烟头,回去后都是一顿好打,至于已到学龄的甘婷婷,想去小学上学的话,更是有如痴人说梦。 甘家的婆娘满腹的心酸,“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颤声道:“求你放过她们姐弟俩,叫我做什么都行!” 我笑了起来,逗逗甘婷婷粉妆玉琢的娇俏下巴道:“只要你肯做我的干女儿,我就放过你弟弟!还给你上学怎么样呢?” 甘婷婷一双大得吓人的明亮小凤眼转了又转,娇声道:“若不改名更姓,那我就叫你干爹——!” 我仰头大笑起来,甘婷婷小小年纪,竟然知道使诈,她明知我不是好人,却痛快的认我做干爹,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这种胆色,实是常人所不能比,可惜她是个女孩儿,要不然,长大之后,定然又是一个枭雄,但她毕竟年纪太小,这些小伎俩,又如何瞒得过我? 甘兴忠却是大喜道:“傻B孩子!还不快答应?就是改名换姓的也没什么,只要狼哥高兴,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听他的,懂吗?”说着话,朝我直挤眼睛,龌龊表情一览无遗,他定是以为我看中了甘婷婷的小小美色。 甘婷婷委曲的看了甘兴忠一眼,低头道:“噢——!干爹你好,你要婷婷干什么呢?” 我随手抽了甘兴忠一下,笑道:“甘老鬼何等的英雄,却有了你这个后代,也是天理回圈哟!其实我是你家太爷的弟子,要带你们去见你们的太爷!” 甘兴忠眨巴着眼睛道:“之前莫老也说是我太爷的徒弟,把我们从芜湖带到铜陵,却没给过我什么好处,现在——!”说话时,一脸的猪哥样,右手的食、中指捻动,展现了一个明显的数钱动作。 我笑着丢过一包东西道:“这几天你没少这东西吧?” 甘兴忠忙不叠的接在手上道:“是是是——!只要狼哥肯给这个,别说是做婷婷的干爹,就是做我干爹也成呀!” 我放下甘婷婷,招手叫过许彤,从包里拿出一大叠秒票来,也是随手丢过去道:“这个你也拿着,以后只要你肯听话,这两东西决不会你的,行了!现在就带着老婆孩子,跟我去见甘老鬼!” 甘兴忠既得白粉又得钱,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子上,正想抽空快活一下,闻言一愣道:“这么急?” 甘婷婷的小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看在眼里,心中已有计较,这匹小母马,又聪明又漂亮,日后我一定得收入囊中,听甘兴忠发问,哼了一声道:“你不愿意?” 甘兴忠把白粉秒票贴身收了,点头哈腰的道:“愿意愿意!狼哥说什么我都愿意!” 我又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甘老鬼这些年精神一年不如一年了,你们一家过去,好好照顾一下他最后的一段日子!来吧!跟我上车!” 乱云飞渡的一处四合院落中,四肢残废的甘云龙,半躺在软床上,神情漠然的看着天边的一际晚霞,脑海中慢慢的倒映着他年轻时节,翻江倒海的英雄事情,拳打南六、脚踢北七,门下弟子如云,胸中浩气冲宵汉,腰下青萍射斗牛,俱往矣! 一条大汉走到他面前来,躬身道:“老爷子,依狼哥的吩咐,我们替你的住处重新装饰了一下,我推你老进去看看,要是不满意,你老尽管交待,否则的话,狼哥会怪我们做事不力!” 甘云龙收回望向天际的目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手脚残废又风烛残年的,有吃有住的也就不错了,阿狼他也是多事,好好的折腾个什么劲?唉——!进去看看吧!” 整个四合院,收拾的古色古香,完全按照甘老鬼口述的甘家大宅的他的起居室布置,木架上的摆设,虽然全是仿制的,但也仿得惟妙惟肖。 甘云龙叹了一声,对那条大汉道:“刘辉!你去回复阿狼,他的意思我懂,但是我也说过了,有生之年,只要他能找到我甘家的人,我就把那风云八式,毫无保留的传给他!” 刘辉恭身道:“甘老!狼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不管您老传不传他风云八式,他都会妥善的待,李老、花老、叶老等老人家,也是锦衣玉食,有专人照顾。” 甘云龙微笑道:“其实阿狼所学,技击上已经很难遇到对手,会不会那风云八式,也是无关紧要,现在的他,艺业比我当年最得意的两个弟子莫雨婷、李云雨振要好得多,以他现的年纪,假以时日,技击上定会无敌于天下,就是现在是枪械时代,武艺再好也是没用。” 刘辉嘴角一牵,微笑道:“李德昌李老,当年在军统局时,绰号叫做千面神枪,专事剌杀日本高官,您老以为,这些年李老就没指导过狼哥枪法?还有,您老要是方便,就去飞狼谷看看,现在我们的核心兄弟,已经突破三百大关,而且个个艺业精强,全是你铁剑门的功夫,周边兄弟,更达到千员之多,从事黄、赌、毒、盗版等等各种行业,还有印刷厂、软体公司、音像公司、模特公司,餐馆、酒店等等十几个行业,因为狼哥而生活的职员,达到上万之多,甘老!狼哥是把你的铁剑门发扬光大了!” 甘云龙点头道:“不错!我确实老了,不中用了!民国时,铁剑门在我手下,人最多时,也就百来十号人,真如你所说,我真不如阿狼!” 话音未了,我大笑着跨了进来,一指身后的四个人道:“甘老鬼!你看谁来了?” 甘云龙翻翻白眼道:“才夸你哩你就来了,南天的地脉真是浅,阿狼啊!我知道你其实也不算太坏的人,怎么每次嘴上都不肯积德?你的浑身艺业,好歹也是我传的吧?从来也不知道叫一声师傅!” 我得色的笑道:“少来!我们这是等价交换,要不是我,你还在街上要饭哩!你手脚不能动,所传的鬼画符,都是似是而非的东西,幸亏我得了花门的采补之术,令自己的内力日进千里,这才能习得你所传武艺,要是没有花门的采补术,你教的东西都难练的紧,有时我真怀疑,你教给我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幸亏我聪明,把你教的东西改了不少,这才有今日成就,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教我飞狼谷的兄弟!唉——!当年你散尽家财抗日,落得什么好?要是我,哪个给我好处多,我就和谁合做,日本人怎么了?只要他肯出钱,我也为他办事,怎么样了?切——!” 甘云龙听得老眼闪烁,看到我身后畏畏缩缩的两大两小,犹豫的道:“他们是——?” 我一拍大头笑道:“哎呀——!忘了介绍了,这四个是你重孙子一家人,你儿子四十八岁时,犯了脑溢血嗝屁了,孙子在文革时,说错了一句话被政府专政掉了,孙媳妇给你这个重孙子气死了,你们过去!给你们的太爷爷磕头!” 甘兴忠这几天来,亲眼看见了我的厉害,又得了白粉钞票,对我是唯命,别说我叫他喊甘老鬼太爷,就是要他喊我太爷,他也无不从命,闻言立即跪在甘云龙面前磕头,嘴里喊道:“太爷爷好!” 甘婷婷立在他的身后,瞪着一双大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四肢俱废的甘老鬼。 甘老鬼鄙夷的指着跪在地上的甘兴忠道:“阿狼!你就别蒙我了,你是说,他是我的子孙?” 我笑道:“世上虎父犬子的事比比皆是,更何况孙子,所谓富贵不过三代,你甘家铁血傲骨,你到老来还不是向命运低了头,否则的话,又怎么会为了一口热饭而传我武艺?” 甘老鬼红了脸,闪烁其词的道:“情况不同时,自当另外分析!”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行了!别解释了,直解释越乱,我这号人,在旧社会也好,在新中国也罢,都是品行不端的败类,是各名门大派必须清理的坏分子,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这四个人暂且不留在你这里,由你来盘问,若是发现不对,我再来把他们带走,怎么样呀?” 甘云龙也不客气,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假冒甘家的后人,阿狼!我闯荡了大半辈子的江湖,你的伎俩,须瞒不过我!” 我嘿嘿笑道:“老鬼!我好好的骗你干什么?你好好问吧,有什么事就叫人打电话找我!再见了!” 甘老鬼唤道:“阿狼呀!你难得来一次,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这么急着走? 我笑道:“不行!还有个倾国倾城的小美女等着我去调教了,失陪失陪!” 甘老鬼叫唤道:“等一等!” 我回头道:“又什么事呀?” 甘老鬼叹气道:“我年纪大了爱清静,你可否把这院内的兄弟,撤到二门外去,这里有他们几个就行了!”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跌倒出事吗?既然这四个大小来了,这两天我就叫他们照顾一下你的生活,刘辉!你带着兄弟们都撤到二门去,以后若是甘老不唤的话,都别进来!”说完话,真的走了。 甘老鬼虽然手脚俱废,然内力未失,听得我果然走远了,方才暗暗吁了一口气,老眼精光暴闪的道:“兴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我甘家的子孙,为什么一点功夫也不会,保护你们的雨振和雨婷呢?” 甘兴忠愣了一下,嗫嗫的道:“难道你真是我的太爷爷?好吧!看得出来,狼哥也蛮看中你的,是这么回事——!” 甘兴忠于是把这些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甘老鬼听,就是他并不知道莫雨婷已经死了,青帮已经被剿灭等等秘事。 甘云龙静静的听着,脑海里翻转着各种疑问,但随着甘兴忠的口述,这些疑问一一被推翻,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听罢,甘云龙又问了几个问题,方才确信,我果然没的骗他,而甘兴忠的事,又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将他们一家四个带回来罢了,一路之上,既没打也没骂,客客气气的把他们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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