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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感觉很累,有点筋疲力竭的说。
  “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冷。我都有点害怕你了。”小梅有点颤抖的说。
  “再来点不正经的吧。要不我害怕,真的。”小梅拉着我的胳膊说。
  “你饿没?”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唤,我问小梅。
  “饿了。”
  “想吃什么?”
  “不想吃,我想听你讲笑话。”
  “没力气了,我的笑话都被你吸干了,没啦。”
  “坏东西,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深沉吓唬我的。”小梅娇嗔着,轻捶了我几下。
  “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们平时吃饭根本就没有规律,赶上什么就……。”
  “你是小梅,我的小梅。”我停下挂档的动作,凝视着小梅,一字一句用力的说。
  “你别这么严肃,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小梅靠向我,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右臂,整个上半身越过档杆靠在我的身上。
  “还亏了是自动档,要不然真享受不着你的热情。”我一边驱动车子,一边说。
  “大响屁,就知道你没正经的。”小梅依然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我干小姐这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了。就算以后不干了,这也是既成事实的事儿,没办法。”小梅满怀忧伤地说。
  “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希望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老把小姐挂在嘴上。
  那样会显得太市侩、太冷酷无情、太………。我也不知道太什么了,我想让我俩之间的朋友关系更多一些,你明白吗?或许我真的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要不……。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我明白。“
  “你真明白我的意思?”
  “真明白,我保证,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说这个了,不好玩。你还没教我养鱼呢!”小梅忽然改变了话题,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还欠我奖励呢”
  “什么奖励?………啊!你还记着呢?刚才不都做完了吗?”
  “刚才的那次,你下午说奖励的时候就想好了?你真色。”我撇着嘴说。
  “你怎么这么赖呀?早知道你这么赖,我就不跟你出来了。都不知道宝宝和格格现在怎么样?对了,我给她俩打个电话,要是她们没吃,叫上她们一块儿,行不?”
  “你做主吧,唉~”
  “你不高兴啊?那我不打了。”
  “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打怵。”
  “不许你叫外号,她叫宝宝。要不我不跟你好啦。”小梅撅着嘴说。
  “行~,宝宝。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保不齐。只能这样了。”
  “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行不?”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别打。老拿我说事儿,不厚道。
  我停下车,等着小梅打电话的结果。
  “喂,宝宝。怎么样啦?…。吃饭没?…。还没吃饭?都什么时候了?格格呢?…。嗯…。那你等着,我俩过去接你们…。什么不用啊,这么晚了还不吃饭哪行啊…别废话了,你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别走啊,就这么定了。”说完挂断电话。
  “她们俩一直都在楼下坐着呢,屋里的味儿已经快没有了。刚才宝宝让格格去吃饭,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让宝宝陪着。宝宝就是不走,结果格格也没去。俩人都饿着呢。”小梅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这俩傻妞儿。你说这个”一捅就破“怎么就这么轴?油盐不进。
  “我一边调头准备回去,一边说。
  “一…。讨厌死啦,你。”小梅满脸通红,充满愤怒的给了我几拳。
  “你自己说错了,打我干什么?我这个冤呐,六月飞雪呀~”我一边闪躲,一边说。
  “其实宝宝挺可怜的,她们俩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了解她们。
  宝宝有病,天生的。“小梅略带忧郁的说。
  “看出来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吗?”
  “你再再叫宝宝外号,我真不理你了啊。”小梅严肃的说。
  “那宝宝有什么病啊?既然有病就应该治,怎么还干这个?那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怎么就这么轴呢?”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来玩笑的极限已经到了,只能在嘴里说“宝宝”的时候心里想“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话,谁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况不允许嘛。”
  “什么情况?”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时候百分之百能听到一个曲折动人又催人泪下的悲惨人生,进而撩动你男性的英雄主义。然后钱包迅速的缩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人骗的滴溜乱转。我得想好退路,改变话题。但即便是要改变话题,也不能由我改变,还不能看起来是刻意的,否则就谈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见的伎俩:突然闭嘴。于是,我做出沉思的表情,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紧紧的闭上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了?”小梅看见我突然不说了,又摆出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到底怎么了?”
  “真没事儿。”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小梅失望的说。
  “你看,什么事儿呀,就生气了你。真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话题转已成功,我想。
  “什么问题。”小梅问。看来我已经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想你,想你们。想你们三个女孩,究竟是怎样的。”我平静地说,两只眼睛没有离开前面的路。
  “想我们?”
  “对。想通过你跟我说的,还有我看到的,推断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喜欢研究人的本质。”
  “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
  “为什么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
  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意小姐。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么,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回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内心。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么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映都会非常强烈。
  “至于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猜到的?教教我。”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
  “切~,还拽上了。”
  “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我严肃地说。
  “这么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
  “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
  “第二件呢?”
  “你先说同意不?”
  “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
  “没那么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
  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8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么也跟着他不正经?”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
  “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么?”对着一捅就破,我实在是无法温柔起来。
  “我没胃口。”这个该死的一捅就破!
  “我有!”格格抢着说,仿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服从多数,先上车。”我说。
  “走吧。”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么?”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作主吧。”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复。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
  “行,你们呢?”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么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
  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沈阳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传来KT V大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igh曲,衰减后的声音显得若隐若现。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8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盖在了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一个来吃饭的都得“步行上山”。但愿老板没变,好味没变。想着,我把车停在路旁,带着三个女孩走上去。
  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围的独具匠心。什么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几个小子里的一个。好几年了,你干什么呢现在?”
  “玩呗,我还能干什么?”
  “你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交通局办事,路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
  “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么样?买卖好不?”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
  “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说着转身跑向后厨。
  “你叫”洞洞“?什么意思?”小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我卖关子道。
  “00是什么意思?”
  “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00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么看也不象啊。”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体是什么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格格好奇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
  “给谁了?漂亮不?”小梅好奇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
  “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怎么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不相信了。
  “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原则了?”我横眉冷对的说。
  “对不起,你接着说。”小梅说着吐了一下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小舌头。
  我的脸对着她,伸出舌尖围着整个嘴唇舔了一下。小梅微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估计她看到我的动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一幕。
  “当时……”
  没等我说下去,老板拿着菜谱来了。
  “随便点,我请客,看见你真难得,我高兴。哦,对了。菜谱变了,要是想吃以前的,告诉我,今天我下厨亲自给你们做。”老板由于高兴的,一串连珠炮似的说。
  “当着这么多美眉的面,你说你请客,这不是埋汰我吗?”我说着,把菜谱递给她们。
  “跟我还客气什么?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干什么呢?”老板问。
  “阿龙在劳动局,你也知道我俩后来的关系,所以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小峰还是浪荡天涯,不过自从被那匹”兰马“拴住以后就没再泡过别的女孩。……
  哦,小海回兴城老家啦,听说开了个网吧。还有夏至,现在在南京一个工厂里面当技术。对了,你猜大佛现在干什么呢?“
  “大佛那么老实,能干什么?你们俩那时候可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就是那么个老实人,现在开KTV呢,时不时的给我发个黄段子,老淫荡了。
  “我笑着说。
  “真的?”老板有点不信。
  “那还能有假?我挺想他的,我想等上秋了,天不这么热了,去济南看看他。
  他老让我去,可是我没空啊。还说我去了,吃喝玩乐他包了呢。“
  ”现在就更没空了,呵呵。“老板冲着她们三个一努嘴,有点调侃的意味。
  “呵呵”
  “点好了吗?”我问她们。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主食要米饭3小碗,你呢?”小梅问我。
  “我嘛……来个葱油饼。”我说。
  “当真你亲自下厨?”我问。
  “这话说得,你来了我还不得伺候着?”老板说。
  “那好,给我来个”糖水地瓜银耳“,多加点阿胶枣。我这朋友有点贫血。
  “我指着一捅就破说。
  “那菜早就没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地瓜呀?”老板说。
  “要不我看这样,我给你做个”糖水蜜瓜银耳杏仁“,阿胶枣照加。临走的时候再给你带一包枣,留着回家吃。那可是我特意从山东上的,补血补气老毙了。
  “老板有点炫耀的意味。
  “也行。快点就行,饿死我了。”
  “先喝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说着一边吩咐服务员倒上大麦茶,一边往后厨去了。
  “接着说呀。”小梅看老板走了,催着我。
  “什么………哦。”我差点忘了说什么。
  “那时候上大一,我跟大佛去食堂打饭。碰到一个小偷儿偷小卖店的两个大面包,就是最便宜的那种。大佛上去就给他俩大嘴巴子,他最恨偷东西的。我当时问他为什么偷面包,他说他饿。我问他是那个系的,叫什么。他打死也不说。
  我一生气就到校保卫处查,结果发现他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卧床,两个妹妹都还很小,家徒四壁。但是他本人非常上进,还是当年本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来的,已经跳了一级,直升大三了。我一激动,就答应把以后所有的奖学金都给他,让他能用这笔钱帮助两个妹妹和卧床的老妈。这个人后来听说获得东北大学终身奖学金,留校了,估计得死在东北大学了。“
  ”那你还挺善良的,啊~“小梅有点调笑地说。
  “那是~,我是谁呀~,谁是我啊~”
  “宝宝,你怎么了?”小梅没搭理我,却站起来走到一捅就破身边问。
  我这时候才发现,一捅就破低着头,好像在哭。但是声音很小,若隐若现的。
  “我去上厕所,你们慢慢聊。”我识趣的说。
  走出炖菜馆,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花坛的边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顺着缓缓上升的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地把目光延伸向黑幕一般的夜空。由于光污染和大气质量差的缘故,沈阳的夜空能见度很低。寥寥无几的几颗小星星在夜空中卖力的闪烁着,周围很宁静,可以听到虫鸣的声音。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还算清新的空气,抻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精神好多了。
  突然间想到,小姐的本质是什么样的呢?
  通常给人的印象就是,卖弄风骚、虚情假意、故作清纯、爱财如命、不知廉耻……。等等,怎么没一句好话?不对,这只是表象,那里面呢?拨开表面的硬壳,里面会是什么样呢?换一个角度,好好想一下。
  卖弄风骚是为了多招揽些客人,增加收入。虚情假意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不受伤害。故做清纯是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爱财如命,我们又何尝不是呢?不知廉耻,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蔑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嫖客呢?
  再仔细想一想。大多数的小姐都是被环境所迫,才出来卖的。她们出卖肉体,换来金钱。但是我看到的小姐大都生活的不很奢侈。就连死皮赖脸跟客人要来的饮料,都不会马上就喝,多数都会等到渴了才喝的。按照她们的收入,一瓶饮料根本微不足道,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舍得买。我设想一下:她们的收入大部分用在了改善家庭或者自身的经济条件上,剩下的作为给自己的后路存起来了。
  她们忍受着肉体上的长期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会延续到以后的生命中。她们冒着无法再生育的危险,忍受着没有倾诉对象宣泄内心情感的煎熬。她们在风华正茂的年龄不能享受普通人的风花雪夜,款款柔情。不能体会小女孩青春期的感情悸动,和男人的真情呵护。从我这个普通人的角度,几乎看不到她们有什么光明的未来。那么她们付出这么多,仅仅就是为了换来大笔的金钱吗?她们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在她们心里面真的平衡吗?
  算了,我不是心理学家,这不是我该想的。
  我只想享受她们的肉体,享受着她们的柔情似水。不管小梅对我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把它当作真的。享受着一个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要捂住自己的钱包,你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其实这么看来,我也仅仅是一个心理龌龊的嫖客。呵呵,还真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不对,我跟他们还有区别。至少我对小梅她们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的。只是我还保持着应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破坏我的家庭和伤及到我自己。
  这么想来,还算对自己有些安慰。
  “想什么呢?这么深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哦,没什么。抽根烟,坐一会儿。”
  “你严肃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专注。我都喜欢死了。真的,老迷人了。”
  “等我面瘫了,你还不得真喜欢死了?”
  “又不正经,不过我喜欢。”
  “对了,宝宝不哭了?她又怎地啦?”我问。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又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都不叫她一捅就破了,还想怎么样啊?
  “都因为你点的什么”银耳糖水“。”
  “那叫”糖水蜜瓜银耳杏仁“。”我纠正她。
  “宝宝有病,确实贫血,她是先天贫血性血管炎。”
  “那我让胡子加点阿胶枣,不是正对吗?怎么这也错了?”
  “没错,可是她受不了你的关心。你对她太好了,她不适应。”
  “难不成,她喜欢被虐?”
  “呸!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其实我们三个原来都住在我那里,后来因为宝宝有病,不能再在洗浴中心干了。不知道听谁出的馊主意,说租个房子,自己在网上找客人,挣得多,还不累。所以她俩就搬出去了。从打宝宝离开洗浴中心,就没顺过,好像什么事都跟她作对似的。房主先前说好了是一个月500,后来看是两个女孩好欺负又涨到600.
  没到2天就跑了一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气,多危险哪。为了上网,买了个二手电脑,没过2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说得7、8百块钱。我劝她回来吧,她又不听。唉~”
  “电脑买什么二手的?新的也不过几千块钱。”
  “你以为几千块钱就那么好挣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选这条路,就得走下去。买个新的多省心呐,还不耽误事。”
  “宝宝可不像你那么有钱,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别看她干这个,但是她身体不好,挣得比别人少多了。还得养活她两个弟弟,没剩下多少了。”
  “平时除了我和格格以外根本就没人关心她,我们三个也是互相关心,要不然还不得憋屈死。谁知道偏偏碰到你,还那么细心,还那么关心。这不,哭了。
  我看你怎么办。“
  ”你吃醋了?“我调侃小梅。
  “有点。”我没想到小梅会这么说,有点意外。
  “你可别瞎想,我没想让你帮我们。就像你说的,我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
  “小梅说。
  “放心吧,我关心你,喜欢你,和对她好都是真心的。”
  “哦,对了。那现在她电脑修好了吗?”
  “没呢。宝宝嫌太贵了想找当初卖电脑的人,可是三好街太大了,找不着了。
  你会修?“
  “就算能找到,也没用,二手件从来就没有保,你只能认倒霉。明天我帮着看看,兴许能帮上忙,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而且你答应我的奖励,可不许赖皮。
  “我就知道老公厉害。”小梅高兴的抱着我亲了一下。
  “下午你不就知道了吗?”
  “嘻嘻,你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上宝宝,让她高兴起来,我就吃点亏,让你使一下坏也值了。”
  “糟了,我忘了吃药了。”我猛地想起来。
  “吃什么药?你咋地了?”
  “养生药。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养生药?怪不得你那么厉害,原来吃药。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小梅撇嘴。
  “快回去吧。赶紧的,过了9点就又落了一顿了。”
  回到屋里,看看表,已经快9点了。要来温水,吃了药。菜也上齐了,开吃。
  “这是北京大道堂养生系列,我工作没规律经常熬夜,导致肝血不足,脸色不好。养生师根据具体情况特意给我配的,得配合时辰吃。你以为是什么呀?思想复杂!”
  “别解释,越描越黑。”小梅嘲笑我。
  “宝宝,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一趟,对你的病肯定有帮助。沈阳的分店店长跟我很熟,到时候给你好好看看。”我没理小梅,认真的对一捅就破说。
  “看看吧,到时候再说。谢谢你。”一捅就破算是回答我。
  “真的?”小梅睁大了眼睛问我。
  “还煮的呢,蒸的~。快吃,不饿是不?”
  因为很晚了,大家都挺饿的,所以几乎是吃了个锅干碗净。每个人都觉得老板的手艺一流,赞不绝口。临走老板怎么都不肯收我的钱,还送了一小包阿胶枣给宝宝。没办法,只有以后再找齐吧。在一捅就破的强烈要求下,我送她和格格回到了她们的住处。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老婆不担心?”小梅试探着问。
  “我们很长时间才能见一面,各忙各的。”
  “哦~”小梅释然的回答。
  “你送我回去把,顺便教教我养鱼,怎么样?”
  “没问题。不过,这么晚了。你让一个吃了壮阳药的男人送你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回家,你就不害怕?”
  “不怕~你吃的是养生药。再说老公不会打我的,老公稀罕我,对不?”说着还嬉皮笑脸的赖上来,用温热的笑脸贴着我的脸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我身上。
  “我服了你了。”这小妖精,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让我鸡巴往上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我没给钱倒是真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伴随着夜晚的清风,我跟小梅回到了她位于北市附近的住所。
  晴朗的夜空似乎在祝福着我和小梅的故事将会揭开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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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6:08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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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买点水果吧”小梅看到楼下的水果超市说。
  “也行。”
  “你喜欢吃什么?”小梅一边挨个的看着种类繁多的水果,一边问。
  “你挑吧,我随你。”
  “菠萝看着不错,行不?”
  “行,还是老婆了解我,知道我爱吃菠萝。”
  “……”小梅笑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挑了两个不大的已经去皮的菠萝,小梅拉着我的手向她的住处走去。6楼,可能是因为平时缺乏锻炼,6层的楼梯让我有点气喘。
  “上个楼梯就把你累成这样?”
  “没办法,有个小妖精下午把我累坏了。”
  “去你的吧,你个流氓~”
  “从来没有男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小梅说着拿出钥匙开门。
  “十分荣幸。”我半信半疑的说着跟小梅进了屋。
  地上铺的是灰白相间的地板革,尽管看起来档次不高,但是很干净。右手边是卫生间和饭厅,厨房被挪到了阳台上。卫生间的门上挂着一个粉红色的流氓兔玩偶,旁边的鞋架上方有一个镜子。往里面走是左右分开的两间卧室,左手边的大点,右边的小点。
  “这间是我的,阴面那间是宝宝的。”小梅指着大点的说。
  “那格格呢?”
  “格格原来跟我一屋,这不搬走了吗,就剩我自己了。”
  “鱼呢?”
  “在窗台上,我得看看,死没。”说着快步走到窗台前。
  随着小梅的脚步走进来。一张单人床摆在房间的正中,粉红色的床单和被罩,床头上面挂满了粉红色的各种毛公仔。靠近门口的墙边摆放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几种化妆品和一个粉红色的化妆盒,还有一堆很小的玩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好像是真花的香味。从表面上根本不会把这个房间跟小姐联系起来,很像是一个花季少女的闺房。也许这就是小梅硬壳里面的东西吧,我开始有点相信没有男人来过这样的话了。
  “还好,没死。”小梅高兴地说。
  “我看看。”说着我走向窗台。
  一个400的高透光鱼缸,铺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塑料块,还有假山和几棵快要死掉的水松。两条体色惨白的荷兰凤凰因为突然开灯的惊吓,颤抖着身体躲在假山的缝隙里面。一个AT的超小型缸内过滤泵,吹起满含气泡的强劲水流在水面上面泛起一阵阵水浪。
  “这缸子花了几百?”我问。
  “不算买鱼,四百多。漂亮吧?”小梅得意的说。
  “想养好不?”
  “想啊~,要不能让你教吗?”
  “那你就得听我的。”
  “听,全听你的。”这句话又让我有点兴奋了。可见潜意识上面的东西,一句普通的话都能让你联想不断。
  “先说你的缸子。这不是鱼缸,对于荷兰凤凰来说简直就是刑讯室。假山会划破打闹时高速运动的鱼,那些塑料星星有毒没毒你都不知道就往里面放,强劲的过滤器产生的强水流是短鲷最忍受不了的,看上去能增氧的过滤泵会让水的含氧量饱和进而促使PH值上升。如果让我说,除了缸子以外都得改,除此别无他法。
  “我就这么没用?我还以为挺好呢。”小梅的表情随着我的话越来越失望,最后沮丧地说。
  “不是你没用,是卖给你东西的奸商没人性。买的时候没少撺掇你吧?”
  “他说这么放对鱼最好。”小梅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当时一定说,你不会养鱼,最好能除了换水什么都不用操心,对不?”
  “是啊!”
  “就你这样的最好骗。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呢。”我坐在小梅旁边,搂着她的肩膀。
  “那现在怎么办?你有办法?”小梅抬起头问我。
  “办法多得是,你得亲我一下。”
  小梅迟疑着。
  “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我急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不是……。”
  “别解释,越描越黑。”我模仿着小梅的语调。
  “你不明……”
  “我明白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尊重你。”我打断她的话。但是其实我心里确实有点失落,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
  没等小梅说话,我掏出手机,寻找着通讯录。
  “喂,您好。这里是中国观赏鱼协会奸商专线,请问是李老板吗?”
  “呵呵,听出来了?怎么样,现在北京活好干不?”
  “你老婆一个人在店里,就一个打工的能行吗?”
  “不跟你开玩笑了,跟你说点正经事。”
  “真的。”
  “让你老婆给我准备点东西,我明天要。你拿笔记一下。”
  “神奇宝贝的火山岩一袋、SPA水妖精一个、双头水妖精一个、海利的双头泵一个,配调节阀、JBL草泥丸一袋、ADA黑泥一袋、喜瑞金牌七彩饲料一桶,要蓝色系的、还有400的单头灯架一个,配NEC残光管、西德干式硝化细菌和10包神奇宝贝干粉硝化细菌。再给我准备一桶水,PH6.5,KH 3.还要足够布满400缸子的鹿角铁、三角莫斯和细叶铁,还有一点榉树皮。嗯……就这些吧。”
  “记好没?别落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当然是有用了。不是自己用,你也知道我不养了。”
  “对了,你店里还有短鲷没?”
  “哦…。那算了。就这样吧。”
  “我明天过去取。…。好………就这样。拜拜。”
  “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怀疑你的。”小梅略带愧疚地说。
  “喂,春苗。”没理小梅,我拨通了又一个电话。
  “啊……,我现在还是老样子。这会儿忙,过几天过去看你。”
  “你现在手里有短鲷没?”
  “我是不养了,给别人弄点。……。废话,当然要好的了,要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有酋长没?………三线呢?”
  “我要一对泰菲酋长,还有一对帝王三线。再给我准备几条斑马小精灵,随时要。”
  “好了,就这样。等见面再聊。”说着我挂了电话。
  “你没错,是我不好。以后开玩笑,我会掌握分寸。”放下手机,我郑重其事的说。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估计她也在寻找一个让我下的来的台阶。
  “一个朋友,开鱼店的。另外一个,估计是自我以后现在东北短鲷界的老大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我都没听过,怎么还有妖精还有细菌?听着就让人害怕。”
  “不用怕,都是有用的。现在给你解释也不合适,等明天对着东西慢慢告诉你。”
  “为什么不合适?现在告诉我不行吗?还是你故意卖关子?”
  “太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起来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拉着你去宝宝那里看看。”说着我起身向外走。
  “能留下来吗?我没撵你。”小梅说。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其实我的心情也不是太好,留下来的欲望几乎没有,说着已经来到门口了。
  “能留下来吗?我想你陪陪我。”小梅又说了一遍
  “别瞎想了,快点睡觉,明天见。”说着我关上门,点了根烟,吸着烟一步一步的向楼下走去。
  下了楼,看见不远处停着的凯旋,在月光的映射下浑圆的外形显得十分诡异。
  打开车门,上车,门没关,就这么敞着。坐在驾驶席上,一只脚搭拉在车外,把头靠在头枕上面。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烟在车顶棚上慢慢地扩散开来。车上的时钟显示已经11点了。看着远处还有些烧烤的大排档前面有灯光,有人影,还有若隐若现的划拳声。忽然想起来,我还没吃菠萝呢。嘿,只能苦笑一声了。其实,小梅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她的家没有男人来过”。我不过是个男人,跟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就认为我可以例外呢?难道就因为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野和?我就认为我可以在小梅身上为所欲为?因为这点小事就甩手走了,还真是有点小心眼,让人觉得太不爷们儿了。连我自己都有点瞧不起我自己了。
  关上车门,打开CD,放着还没来得及送给小梅的CD.悠扬清新的音乐仿佛变成了一条条看不见的声线,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我的脑袋,我变得有点昏昏欲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眯起眼睛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的竟然是“一捅就破”那白皙的有点近似透明的脸。我仿佛看见她微红着脸,眼圈有点红,对我说“对不起……。”。
  后面的话,我努力的想听清楚,但是只能看见她张嘴,却怎么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砰!”
  什么声音?我睁开眼睛,前面的景象依然如故。我做梦了。想着,我又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次能听清“一捅就破”说什么吧。
  “砰,砰!”不对,不是做梦。我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是从右边传过来的,我往副驾驶的窗口望去。是小梅!我有点惊讶。她猫着腰,手还停留在敲打车窗的位置上。我赶忙关上CD,打开车门。
  “你怎么来了?”
  “我听见你开车的声音。趴在窗台,看见你一直没走。我想你,就下来找你了。”
  “哦,本来是要走。忽然感觉有点困,就在车里眯一会儿。”我像个被大人发现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的掩饰着。
  “你说过,只要你说了,就一定是真的。你骗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生气了,我看出来了。”小梅严肃地说。
  “我没生气。什么事呀,我就生气。”
  “这是给你的,差点忘了。”说着我从后座下面的CD仓取出CD,放到盒里递给小梅。
  “……”小梅无语的接过CD,气氛很尴尬。
  “我送你上楼,现在治安不太好,一个女孩子在半夜独自回家不太安全。”
  我有点啰嗦。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小梅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说。
  “你不讨厌,你很可爱,很招人喜欢。”
  “那我让你留下,你怎么还非得走?……我不都说”对不起“了吗……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小梅忽然哭着说。
  “不哭,啊。乖,不哭。老公不好,老公该死。我错了,要不你打我?”我搂着小梅,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没办法,天生就是豆腐心肠,最见不得女孩在我面前哭。唉,看来最后我会死在女人的泪水里的。
  “我是干小姐的,我的房间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宝宝也是因为要自己找客人才搬走的,我们三个约好了,我们的房间绝不能住男人。我们这也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有什么不对?我跟你说让你留下,就等于默许你了。你还来脾气了,还走了。这不是欺负人吗?你说,你是欺负人不?你错没?”说着,小梅哭的更起劲了,简直是哭的一塌糊涂。看来我的衣服是毁了。
  “是我的错,我欺负人了,我错了。可是咱也不能这么个哭法呀,一会儿该缺氧了。再说我也没带身份证,要是警察来了咋办呢?”我只能搂着小梅,哄着。
  这叫什么事儿呀?女人真是最不理智的动物。明明是她暗示我不能留下的,到头来还成我的错了。这次我真的比窦娥还冤了,苍天呐!
  “嗯~呵呵……”终于看见小梅破涕为笑了。
  “那你还走不?”小梅的脸上还带着泪水,憋着笑问我。
  “不走了,我就在这守着你。”
  “走吧,跟我上楼。”
  “怎么了,还生气呢?我都不生气了,你怎么还生气呀?”看见我没有移动屁股的意思,小梅问。
  “我真没生气,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小的气量啊。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说过我会尊重你。我明白,你的房间就像你的壳一样。在你心里,你的房间就是你最后的防线,绝不容男人侵入。如果我强行留下,哪怕不做,也跟强奸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不是色情狂,不是什么时候都只想着做爱。我说过想跟你做朋友,我不想因为我的不着调而失去你。但是说实话,刚才下来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失落。
  不过被你一哭,都烟消云散了。我送你上楼,你好好睡一觉,我在车里守着你,等你一睡醒,就能看见我。好不?“
  “不好。”小梅坚定的摇着头。
  “你真的非得要让我自己觉得我是个死皮赖脸非要占便宜的色狼?给我留点尊严吧,行不?”我恳求道。
  “我没这么想你。我就想让你陪着我……最好能抱着我睡。”
  “……真的很抱歉,今天的大起大落太多了,我有点累了,心情不太好。”
  “你是死活都不下车了,是不?”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行,我陪着你。”说着,小梅放开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端坐在副驾驶席上。
  “你这不是更让我难堪嘛。”我无奈地说。
  “就让你难堪,怎么地?”
  “我服了你了。”我更无奈了。
  “这回你要上楼都不行了,我还不走了呢。”小梅更得意了。
  “这里空间这么小,难免会发生点身体接触,我又是个正常男人,那……”
  虽然无奈,但我很清楚,一场巫山云雨即将来临。
  “你本来就是个坏东西,我知道你没安好心。”小梅嘴上说的和肢体动作表现出来的却是南辕北辙。压根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反复把玩着手里的CD.
  “要不这样,咱俩就这么呆着,聊天。要是困了,就这么睡,行不?”
  “就你花花肠子多,没正经的。”小梅红着脸说。
  “我说你思想复杂吧?我是说,真的只是聊聊天,增进彼此的了解。小小年纪,想法不少。”我刮了一下小梅坚挺的鼻梁说。其实这也是我真的想法。现在的正经是为了更加深入的进入小梅的内心世界,加重她对我的信任。也就是说,现在的沉默正是为了以后更加强烈的爆发在做准备。
  “谁让你老没个正经的了。”
  “对了………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说着小梅拉开车门,往下走。
  “你干嘛去?”我打算追下去。
  “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小梅说着,已经跑进楼门了。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我看见小梅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向我跑过了。
  “别跑。”我打开车门,迎上去。
  “才想起来,还有菠萝呢。”小梅有点气喘,手里端着一个大玻璃碗,里面有切好的菠萝泡在盐水里。
  “我跟你一起去多好啊,还跑,摔了怎么办?”我擦着小梅额头的汗,看来这小妞一路跑着的。
  “我都忘了,你还想着。”上了车,我把玻璃碗放在手枕上面说。
  “你不是说要聊天吗?我就想一边吃一边聊多好啊。”
  “呀,我忘了拿牙签了。算了,拿手拿着吃吧,你不嫌我埋汰吧?”
  “不嫌,我还想让你喂我呢。”
  “你想得倒美。”小梅说着,用手拿起一块伸到了我的嘴边。
  “唔~,舒服~,有美女伺候,真是舒服,简直上天儿了~”我把双手放到脑后,整个身体躺在座椅里面,享受着小梅的殷勤。
  “好吃不?”小梅问我。
  “好吃,甜~”
  “我尝尝。”小梅说着往自己嘴里也放了一块。
  “好像泡的时间有点短,有点涩。”小梅嘟囔着。
  “对了,说说吧,为什么宝宝老瞅我不顺眼?”再让我叫“一捅就破”,还真是觉得有点过分。
  “还不是你自己太像流氓了?”
  “我也没见过她呀?难不成你告诉她我是流氓?”
  “她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什么时候?在哪?”
  “你上次到白金,选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还有格格。”说着,又递给我一块。
  “完事儿以后,她就说你不是好东西。她说”一看这人就不是好东西,都不拿正眼看人,随便就一指。明显不尊重别人。“再加上你临走的时候说”出来玩的呗“,她就觉得你就是个道德败坏的色狼,专门调戏小姐。……她这个人有点偏激,你别在意啊。”小梅替宝宝辩护着。
  “天地良心啊,我没像挑东西那样左看右看,就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太不尊重人了。这误会可大了。再说,临走的那句话不是开玩笑吗?怎么这么不识逗?再说我又没跟她开玩笑。为什么这么憎~恨我呀?”我真是冤枉死了。
  “你别怪她,我觉得她不是恨你,也不是烦你。相反,倒是有点喜欢你。”
  “你拉倒吧,真当我是二百五呢?还喜欢我,我看她都烦死我了。”
  “那是你不了解她。你别看她也是小姐,但其实她对男人非常抗拒,几乎除了她的两个弟弟以外,在她心目中就没有好男人了。但是,她从来也没对哪个男人发表过看法,她觉得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看一眼。………当时我也没在意,但是今天我看出来点苗头了,她八成是喜欢上你了,但是又不敢说出来。”
  “怎么讲?”
  “怎么?来兴趣了?看来你也不是好人啊,也是见一个爱一个呀。”小梅调侃我。
  “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
  “她肯跟着你出来,就是证明。你要知道,她从来都不肯跟男人出来,就算是我和格格求她都不行。但是今天,她连一点不愿意都没有。我说跟你喝茶,她连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你说她是喜欢你不?还有……。”
  “对不起,我打断你一下。”我打断了小梅的话,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深入下去。
  “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想过要和她怎么怎么样。我只是觉得她,啊…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孩子出来做,不容易。用自己的青春、健康和未来做代价,太不容易了。我只是想作为朋友,能帮上,就帮帮忙。但是我绝不会想要试图改变你们的路,因为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应该得到尊重。
  “我这是真心话。
  “……”小梅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我的话。
  “你知道吗?我们之所以在白金做,就是因为白金没有大活,出不出台、做不做大活全凭小姐自愿。其实我跟宝宝都一样,都对男人的东西很抗拒,只不过宝宝比我更抗拒,但本质都一样。那天跟你,是个例外。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你做,所以就忘了用套。你可能不相信,信不信都行,我也不会跟你解释。刚才你跟我上楼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挺矛盾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顺着你,可能是你太优秀了吧,也可能我真喜欢上你了。反正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又害怕,害怕你伤害我。就像你说的,我们都蒙着一层壳,很厚的壳,但是你钻进来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在你还没伤害我的时候就拒绝你,还是让你彻底进来。”
  “唔……”小梅用一块菠萝堵上了我正要说话的嘴。
  “听我说完。”小梅命令道。
  “我18岁出来,到现在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只有6个男人跟我做过,你就是第六个。不知道为什么,从打在白金跟你见过以后,我就觉得还能再看到你。
  我也盼着再看到你。但是我不想给你打电话,我等着你来找我。谁知道,你没再来过白金,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来找我,让我即开心,又不开心。如果你来了,那我就还能见到你,但也证明你就是个老找小姐的家伙。
  你不来,那我就见不到你,但证明你至少不是老找小姐。反正你来不来,都让我又爱又恨的。前几天,我帮宝宝她们搬家,趁机休息一阵子,请了一个月假。
  也想趁这个时间想一想,到底还干不干了,如果不干了接下来怎么办?干什么?
  我觉得现在想还来得及。没想到今天下午,竟然又看到你了。我当时都高兴死了。
  但是我知道,我是小姐,你也知道。如果你没见过我,我可以一直瞒着你。
  但是不可能,你不只见过我,还跟我做过,你一定很看不起我。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要跟你好,脚也不听使唤,你说上哪,我就跟着你。后来在公园,我彻底被你拿下了。我知道要想让你尊重我,就必须要矜持一点儿,但是我没法拒绝你。…“小梅又哭了。
  “我这一年哭的都没今天多,就赖你……你老惹我哭。……。在你身边,我觉得很轻松,但心里很担心,担心你看不起我。一边喜欢你,一边讨厌我自己,一边害怕。自己跟自己较劲。但是你还真没惯我病,好像什么都看穿了,非要走。
  你不知道,你下楼的时候。我在门口听着你下楼的声音,你走的很慢,好像是怕楼道灯亮似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我很后悔,我不该拒绝你,我怕你就这么走了,我就真看不到你了。……。我还害怕你跑到宝宝那里,我怕你跟宝宝好,不要我了。呜……。“小梅,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简直是放声大哭。
  我把玻璃碗拿起来放到仪表板上,搂着她。
  “你心里苦,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呜…………”
  “我不走,我就这么守着你。我不去找宝宝,放心吧。”
  “…………”
  隔了好长时间,小梅终于停止了她的嚎啕大哭,抽噎着用纸巾擦着已经哭红了的眼睛。
  “撑死你个坏东西,老惹我哭。”小梅狠狠的把一块菠萝塞进我嘴里,恶狠狠的说。
  “嗯……你说完了,也哭完了。该我说了吧?”咽下菠萝,我说。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嘻嘻~”小妮子,变得还真快,这么快就破涕为笑了。
  “我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有父母。”
  “我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我……”没等小梅说完,我用一块菠萝堵上了她的嘴,算是报复。
  “别打断我,让我说完。”
  “就像对你和宝宝一样,我对家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一己欲望毁了我的家庭,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是我了,我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我对朋友有对朋友的责任,对你有喜欢的责任。如果非让我说,我把你看成情人和朋友之间的关系。是很真诚的那种朋友。”我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在这样发展下去,只能越陷越深。如果小梅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那我只能真的永远的离开她的视线。小姐压抑自身情感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一旦释放出来,就会滔滔不绝,威力惊人。如果处理不好,我只能落得个惨淡的收场。
  “我知道,我没想要破坏你的家庭。我就想跟你好,有空的时候陪我一下。
  让我知道你喜欢我,没忘了我就行。“
  ”对了,你是不是给我买鱼?是什么样的?跟荷兰比,那个漂亮?“这小妮子的跳跃思维,让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不过这也显示出小梅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转变尴尬的话题。
  “泰菲酋长是巴西四大名酋的代表作。帝王三线通体蓝色,但是前面挑起的三根硬翅是红色的。没法说谁比谁漂亮,各有各的特点。”
  “那,我的鱼缸够大吗?”
  “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他准备,没想让你都养。你那里最多能养2对,那都有点挤了。短鲷最好是单缸饲养,否则繁殖的时候会出鱼命的。”
  “那你要给谁养?宝宝不养鱼。”
  “还说我呢,你别老拿宝宝开玩笑了。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对宝宝没有想法。”
  “呦~,这么快就向着她啦?”小梅继续调侃我。
  “我是想让你自己选一对,然后配点水草就行了,多了你养不了。”我没理小梅的调侃。
  “老~公~,我跟你商量点事儿呗?”小梅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
  “说。”
  “我想洗个澡,身上粘糊糊的,不得劲儿,太难受了。下午的时候出太多汗了。”
  “你呀~,想让我上楼就直说。走吧。”
  “嘻嘻,让你看出来了。还是老公聪明。”
   锁了车,小梅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她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仿佛是怕我跑了一样。
  “老公,快来,我够不着后面。”小梅在卫生间里面喊我。
  “你先洗别的地方,一会儿我帮你擦背。”说着,我进了宝宝的房间。没开灯,只能看到窗台上面的一盆茉莉花。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茉莉花香。
  “快点儿,就差后面了。”小梅又喊我。
  “来啦。”我回答着,一边脱衣服。
  “这么慢。下午做完你都没清理,就不怕长毛儿?”
  “小妖精儿”我捏了一把小梅的屁股。
  “嘻嘻,快给我洗洗后背。完了,我给你洗。”说着把浴棉递给我。
  小梅的一头卷发被水淋湿了,贴伏在肩上,有几绺调皮的翘起来。浴室里柔和的灯光照在小梅身上,加上小梅身上的点点水珠,好像一朵清晨带着露珠的小花。香滑的肌肤像奶油般嫩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微翘的屁股,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无不刺激着我的心理和生理。拿着浴棉,倒上浴液,揉搓着。很快一块浴棉已经被丰富的泡沫所包裹了。我拿起浴棉均匀的在小梅的后背、屁股和腿的后侧。涂满浴液的小梅,在我的眼里更加诱人了。我特意把浴棉塞到小梅的屁股中间,轻轻的来回擦拭。惹得小梅一阵娇笑,身体也微微颤抖。
  “好啦,大色狼,让我冲冲。”说着小梅重新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的泡沫。
  “站好,别动。我给你洗。”小梅说着,重新在浴棉上倒了浴液,准备给我洗。
  看着小梅的椒乳和屁股,还有微微隆起的阴阜,我的鸡巴更硬了。抚摸着小梅的椒乳,已经充血胀大了,两个乳头像粉红色的葡萄一样娇艳欲滴。我用两个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向那让我魂飞天外的屁股,抓住屁股的手说不出来的舒服。
  “别闹,好老公,让我好好的把你洗干净。然后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小梅抗议了。
  小梅仔细的为我清洗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我看见小梅从卫生间的角落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塑料折叠凳,支起来以后坐在上面。开始给我清洗鸡巴,和腿。先把腿洗干净,最后才清洗鸡巴。翻开包皮,仔仔细细的用小手轻柔的揉搓着。看看已经洗的差不多了。
  “不行,用手洗不干净。”我挑逗着。
  “大色狼~”说着,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我马上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闪电一般传遍全身,紧接着一抖。
  小梅的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一只手握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揉搓着蛋蛋。
  不时的用舌头在鸡巴的表面来回的舔,握着鸡巴的手也上下移动。接下来用嘴含住龟头和鸡巴的前部,缓缓地前后移动头部,握住鸡巴的手绕到后面抱住我的屁股。我感觉到龟头在小梅的嘴里暴怒的程度就快要爆炸了,体会着小梅嘴里的柔软和温热。小梅一面为我口交,一面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为你做这些是我发自内心的,不是培训的。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小梅怯怯的有点自卑的说。我看见小梅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我慢慢的拉起小梅,把她娇小滚热的身体抱在胸前,抚摸着她的长发。
  “不要这么说。咱俩不都说好了吗,你就是你,我的小梅,没有别的。”我安慰着她。
  “老公,你知道小姐没有高潮吗?”
  “知道。”
  “我下午来了4次。”我知道小梅是想证明她在跟我做的时候没当自己是小姐,也没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嫖客。
  “我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小梅嘛。”我捏着小梅的下颌说。
  “你硬了,我想要。”
  “你想要我就得给呀?”
  说着,我俯下身子亲吻小梅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屁股底下抚摸着小梅的阴阜。小梅的手放在我的头上,仰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含着小梅的乳头,用舌头来回的舔弄。底下的手分开小梅的阴唇,手指抚摸着已经充血变硬的阴蒂。中指伸入小梅的阴道,粘粘滑滑的淫水已经蔓延到我的手掌上面了。小梅的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品尝着充满少女特有的弹性乳房,我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另外一只椒乳,并用力的揉搓着。下面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小梅的花心,也明显感觉到阴道的夹紧。
  我把小梅转过来,背对着我。双手握住小梅的双乳,从后面进入小梅的身体。
  小梅用手引导着我的鸡巴,很顺利的进入自己的阴道。我狠狠地把鸡巴顶到了小梅的花心,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停住了。
  “好硬,老公。你顶到我了。”
  “喜欢不?”
  “喜欢………”
  听着小梅的肯定,我开始慢慢地上下运动我的腰部。被淫水弄湿的鸡巴表面,青筋爆起,在小梅的股沟中间一上一下的进进出出。小梅回过头来,微张着娇艳的嘴唇,一副及其诱人的表情。我把嘴凑上去,把舌头伸到小梅嘴里。像两条接吻鱼一样,两个人紧紧的吻在一起。由于被我紧紧的吻着,小梅的鼻子里因为下面的撞击而发出“嗯…”的鼻音。就在我上中下三路进攻中,小梅的嘴离开我,大口的呼吸着卫生间里温热的空气。
  “老~公~,……”
  “嗯?”
  “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老喜欢了。”
  “再……抱紧点儿………”
  看着小梅红透了的脸,紧闭的双眼,吐气如兰的小嘴。我把握着双乳的手,环抱着小梅娇小的身体,用力的抱着。下面鸡巴的顶撞更加用力,好像两个身体除了性器官以外都粘到一起乐。只有鸡巴和屁股在频繁的碰撞着,中间传出“啪啪”的响声。小梅的阴道内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有力的夹紧着。花心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有规律的吸着龟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欲火的高涨,小梅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大声的叫床。可能是因为白天的激战耗尽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明显的感觉到要射精,我赶紧作势要拔出鸡巴。
  “不要,射在外面不好。”小梅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怕射在里面,对你不好。”
  “不怕,我有避孕。”
  “老公,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热的……”
  我急速的运动着屁股,加速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摩擦。一阵天旋地转的激射,伴随着小梅全身颤抖的高潮,我把数以亿计的精子射进了小梅的阴道。但是鸡巴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萎缩变软,而是保持着半硬半软的状态。我没动,就这样保持着。小梅也在调整着高潮带来的急促呼吸,大口的呼吸着。
  “你是我的克星吧?”小梅问。
  “别动!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就这么说。”小梅抱紧了我,阻止我想抽出鸡巴回答她的企图。
  “应该说,咱俩前世都欠对方一大笔债,今生都是对方的克星。”我顺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其实我也挺喜欢把鸡巴放在小梅屄里的感觉。
  我从后面越过小梅的肩膀,看到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鸡巴和小梅大腿的夹缝流出来,顺手粘起一点,送到小梅的嘴边。小梅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把沾着自己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然后像吸冰棍似的吮吸着我的手指,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
  等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了。我从小梅阴道里退出来,把小梅转过来。让我们两个都沐浴在花洒的淋浴下,冲洗着激情过后的身体。期间免不了又是一通湿吻。
  出了卫生间,我和小梅互相打闹着给对方擦拭身体。
  “为什么会有个塑料凳?”我问。
  “宝宝贫血,有一次洗澡的时候晕了,差点摔伤。打那以后,我就买了两个塑料凳。她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剩下的粉色的是我的。”
  回到卧室,把小梅放到床上,坐在她身边,看着红晕未消的小梅。我忍不住轻轻的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脖子、椒乳、小腹和健美的腿。小梅似乎很享受我的亲热,闭着眼睛,桃花般泛红的脸上表现出陶醉的表情。
  “小梅,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吗?”我躺下来,问。
  “不知道,我觉得我哪里都挺好的。”
  “小屁股。老勾人了。”
  “那就让你看个够儿。”
  小梅说着骑到我的身上,形成了69的姿势。用硬挺的乳头拨弄着半硬半软的鸡巴,手在轻轻的套弄着。我抱着小梅的屁股,一只手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肤。
  看见小梅粉红色的屁眼,紧紧的闭着。突然心里泛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小妖精,我一定要完完整整的跟你死去活来一回”。想着,把舌头伸进小梅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唇。舔着微咸的阴唇,用手拨弄着还是硬挺的阴蒂。感觉到小梅已经用嘴开始给我口交了,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又变得坚硬无比了,还在没有规律的跳动着。
  “动呢,它动呢,老公。”
  “一会儿,还跑呢。”
  “死相~,看你还坏不?”说着小梅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龟头,然后接着口交。
  就在我兴趣盎然的舔弄着小梅阴部的时候。一阵急速的颤抖,连带着淫水的大量涌出,小梅的高潮又来了。我把下半身从小梅的胯下退出来,让小梅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从后面把坚硬的鸡巴插进小梅的小屄。因为刚才的激情,现在的鸡巴远远没有刚才那么敏感了,只是心理上面的激情持续的高涨着。
  我用手抓住小梅的双乳,每一次几乎把鸡巴全部拔出来,然后再重重地插进去。我的上半身几乎贴着小梅的后背,就像两条正在交配的狗。小梅一面承受着我自上而下的体重,一面承受着鸡巴从后到前的撞击。双重的刺激让小梅猖狂的叫着,阴道夹紧的频率已经连在一起了,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大量的淫水顺着我俩的大腿留下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因为这是第二次了,所以持续的时间特别长,以至于到最后鸡巴已经有点麻木,甚至有一点点疼了。在小梅第五次高潮的同时,我又射了。可是只能射出稀稀的,很少白色的精液。小梅则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缀满汗珠的光滑皮肤随着高潮的持续而没有规律的颤抖着。
  我感觉到做爱后的轻微眩晕,大脑有点缺氧。摸出一根烟,点上。一面深深的吸上一口,一面找烟缸。
  “别找了,没有。就往地下弹吧。”说着小梅躺到了我的身旁,双手环抱着我。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小梅的身体上,好像一座银白色的雕像。我伸出一只手搂着小梅,抚摸着她丝般柔滑的肌肤。
  “疼吗?”小梅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已经软成一团的鸡巴,问。
  “有点,我有点累了。”
  “那你别动了,我帮你清理。”说着小梅拿出一包消毒湿巾。“跟洗浴中心一样”我心里苦笑着想。
  没想到,小梅用嘴把鸡巴上面残留的两个人的分泌物都清理过以后,才用湿巾轻轻的把大腿根部和鸡巴都擦了两遍。然后走进卫生间,自己冲洗去了。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为自己的龌龊感到有点愧疚。用力的在窗台上掐灭了烟蒂,缓缓地把最后一口烟吐出去,然后躺在床上,两眼直视着天花板出神。
  “老公,你抱着我睡吧。”
  “来。”我张开了双臂。小梅小鸟依人的躺在了我的身边,头靠在我的胸前。
  然后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肩膀上,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用手抚摸着小梅微凉的身体,从上到下的轻抚。摸到屁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惹来了小梅一阵娇笑。捏的时候,小手指无意中碰到了小梅的屁眼。于是刚才那个邪恶的念头渐渐的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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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叮~咚”闹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下意识的去枕边摸了一把,没有。睁开眼睛,看见小梅在我旁边睡得正香,一只手还放在我的肚子上面,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轻轻的拿开小梅放在我肚子上面的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裤兜里翻出手机,关掉闹表。回过头来,看见小梅依然酣睡。
  走到厨房,用凉凉的自来水洗了个脸,觉得人精神多了,只是觉得腰有点儿酸,可能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吧,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无奈地笑。然后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开门,下楼,发动车子。回到家以后,换了一身整洁的报喜鸟西装,配上淡蓝色的衬衫和酒红色的斜纹领带。趁着清早还算清新的空气和微凉的晨风,不紧不慢的驾车驶向小梅的住处。来到小梅的楼下,看见卖早点的小摊。
  “来两碗馄饨,两屉包子,谢谢。”
  拿着打包的早点,上了6楼,站在门前掏出手机。
  “懒蛋,起来了”
  “你………你等着,我马上来。”我听到屋里乒乒乓乓的响声,想象着小梅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下地、跑出来,心里不由得有了些许温馨。
  “你什么时候…………?”小梅还没打开门就嚷嚷着,打开门以后被换了衣服的我吓了一跳,随手又关上了门。从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小梅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睡袍,里面明显是真空的,披着头发。
  “坏蛋,你什么时候走的?手机响的时候,我看你不在了,急死我了……”
  从门镜里面确定是我以后,小梅又一次打开门说。
  “昨天晚上有只小猫在我衣服上面尿尿,还不让我回家换身衣服啊?”
  “讨厌啦,不过你穿西服比运动装好看,我喜欢。”
  “少废话了,赶快洗脸刷牙,有馄饨和小笼包。”我拍了一下小梅的屁股,小梅笑着扭了一下微翘的小屁股跑向卧室。
  “我不,我要在床上吃,你喂我。”这小妖精耍赖呢。
  “碗在哪?”
  “厨房呢。”
  “烫,慢点。”我拿了碗筷和羹匙,脱掉外套。把馄饨和包子放到床头柜上面,一边吹着滚烫的馄饨喂她,一边说。
  “唔……烫……。,你也吃啊。”
  吃完了早饭,小梅洗漱完毕,换了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不过脚下还是昨天的运动鞋。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是配上小梅青春靓丽的外表,好像这样不伦不类的穿着更有意思。清新的面孔没有任何化妆品的雕琢,显得那么清爽自然,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妞的丽质天生。刚到膝盖的连衣裙把小梅凸凹有致的身材掩饰了起来,但是又平添了一份清纯。真是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们去哪?你不是说给宝宝修电脑吗?还去不?”
  “我说帮着看看,没说修。先去北市,把昨天预定的东西取回来,然后去宝宝那儿。”
  “那走吧。”说着,小梅挽着我的手蹦蹦嗒嗒的下楼。然后直奔北市花鸟鱼市。
  停好了车,小梅挽着我,来到了差不多一年都没来过的北市花鸟鱼市场。看着朋友的店面没变样,但是内部格局跟从前大不一样了。从前以龙鱼为主的店面,现在变成了以小型水草缸为主的精致风格,看着很有点小资的意味。
  “老板娘,最近买卖怎么样?”我问。
  “这么早?还行。这是你朋友?”兰子眼睛看着小梅,问我。
  “是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好了,就差干式硝化菌了,最近全行都没货。你要是非得用,就得等,要不就用喜瑞的代替。”
  “家里有冰箱吗?”我回头问小梅。
  “有,不过是小的。平时都不怎么用。”
  “那就来瓶喜瑞的,要500毫升的。”
  “喜子,把喜瑞的大瓶硝化菌装上。”兰子跟打工的吩咐着。
  “你不是不养了吗?怎么又要这么多?”兰子问我。
  “给她。”我一边打量着店里的新品种和装修,一边指着小梅回答。
  “你跟她什么关系呀?怎么说话这么随便?朋友?”小梅跟在我身后小声的给了我一个连珠炮。看来,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干什么的。只要陷入爱情,都变得不可理喻。唉,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朋友的老婆,小心眼儿~”说着,我刮了一下小梅的鼻子。
  “嘻嘻~,问问怕什么的?我不会吃醋的。”
  搂着小梅的小蛮腰,又挑了一些阴性草和几个小块的沉木。
  “哥,都装好了,往哪送?”喜子拿着一个大箱子,旁边还放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桶,问我。
  “给我装车上。”
  “让他跟你去吧,他就盼着跟你学点呢。”兰子说。
  “我现在不用,最快也得等到下午才用。”
  “那这样,哥,先放着。等你用的时候,打个电话,我给你送去,你就让我搁旁边看着就行,我给你打下手。”喜子有点上赶着。
  “让他到你家里行吗?”我回过头问小梅。我忘不了昨晚的一幕。
  “你做主,你说行就行,你是我老公。”小梅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那也行,那我就先走了。兰子,等你老公回来让他给我打电话,咱们一块儿吃顿饭。喜子,把草和沉木按照我现在摆放的样子绑好,绑结实点儿,再给我准备两个呼吸袋。”
  “行,搁这吧。”兰子回答。
  “哦,对了,一共多少钱?”
  “你拉倒吧。”
  “别别,你这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该多少是多少,要不我下回还来不了?
  “我知道兰子只是嘴上大方,其实挺吝啬的,犯不上因为几个钱让她晚上睡不着。
  “不算草和沉木,一共765.”兰子脱口而出,显示出她本来的面目。
  “这么贵?”小梅脱口而出。
  “谁让你要养短鲷了,本来就不是便宜的东西呀。”我捏了一下小梅的小脸蛋。
  “那咱不要了………”小梅一脸不情愿的说。
  “我费了这么大劲,你说不要就不要啦?”
  “那我出,你别跟我抢啊。”说着小梅拉开了她的包。
  我冲着兰子摇了摇头,然后笑着看着小梅。
  “一共1200.”兰子明白我的意思,对小梅说。
  “不是765吗?怎么一转眼就1200了?这也太黑了。”小梅问兰子。
  “他买就765,你买就1200.”兰子好像故意要气小梅。但是她不知道小梅的身份。小梅其实内心很脆弱,可能是大部分小姐都是这样的吧。极其敏感,一句普通的话,她听起来好像就是针对她的。玩笑开大了。
  “太欺负人了,咱不买了,走。”小梅真生气了,脸色马上就变了,眼圈泛红,拉着我就要走。
  “她跟你开玩笑呢。再说,不是有老公呢吗?”我拉住她。没办法了,只有搬出“老公”了,希望有效。
  “……”
  “你欺负我老婆,少给你15,就750了。”说着把钱扔在了前台,然后冲兰子挤了挤眼。
  “那我就给你放着,什么时候来取打个电话。”兰子会意的笑了笑,把钱收起来。
  “给我收好了,要是弄坏了,我老婆不满意,我回来砸场子啊!”我故意大声地说。
  “快走吧,你也不怕她告诉你老婆呀?”小梅红着脸拉着我急急忙忙往外走。
  “敢做就敢当,我怕她个鸟甚?”我还是大声的说。
  “走吧……”
  “哪有这么贵呀,我听人说最多也用不了500,你便宜点儿。”来到宝宝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听见格格的大嗓门。
  “怎么回事儿?”小梅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问,一边敲门。
  “你们怎么来了?”开门的是宝宝。还是昨天的穿着,但是看上去脸色更加苍白了,而且手捂着上腹部,好像是胃疼。
  “哦,听说你电脑坏了,我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我说着进去。
  “咋地了?不舒服?”小梅问。
  “嗯,胃有点儿疼,没事儿。”
  “怎么搞的?昨天晚上也没吃生冷硬的东西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梅关切的问。
  “没事儿,一会儿就能好。”
  进了屋,我看见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人站在电脑边上,手里拎着一个工具包。
  胸前还带着一个名牌,字小看不清楚,应该是来修电脑的。
  “什么状况?”我问格格。
  “开不了机,偶尔能打开,几秒钟就自己关了。”格格说。
  “这位大哥是?”修电脑的问。
  “我是她哥,来看看我妹。”没等格格回答,我抢着说。
  “哦,你好大哥。”看来这小子嘴挺甜,我有点讨厌他。
  “您妹妹的电脑主板、CPU和电源都烧了,修不了,就得换。大概得13 00左右。”他接着说。
  “上次说主板和电源烧了,这次又说CPU也烧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格格在旁边嘟囔着。
  “你看过了?”没理格格,我问。说着把机箱打开,检查里面。
  “看过了,这样的毛病很常见,再加上您妹妹的机器是二手机。”
  “你确定这些东西都烧了?”我接着问。通过检查主板外观,我已经大致有了结论了。
  “我干了这么多活儿,这还看不出来?再说我在IT界干了这么长时间,不会错的。”答非所问,不敢明确回答问题,看来这小子骗人的伎俩还是有点的。
  “你是哪家公司的?”我接着问。
  “电脑119.”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时,我看见小梅扶着宝宝进来了。看上去宝宝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手使劲的摁着胃部,眉头深锁,像是在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她俩都没说话,小梅把宝宝扶到床边,走到饮水机跟前去接热水。
  “谢谢你,你可以走了。”看见宝宝好像非常不舒服,我不想再跟这个骗子多纠缠了。
  “您不修了?”
  “不用你修了。”我说。
  “那行,那把上门费给我吧。”得寸进尺?我有点火大了。
  “便宜点吧,我修。”宝宝忍着疼痛,艰难地说。
  “别插嘴。”我严肃的命令一声。
  “我不想给你上门费,你走吧,趁我还没真生气。”我转过头来对修电脑的说。
  “不修是你的决定,不是我的责任。按照公司规定,一定要收上门费的。”
  这小子还挺拗的,您换成了你。
  “给你脸不要是不?我没告你诈骗就不错了,还上门费?赶紧滚蛋。”我真有点不耐烦了。
  “你凭什么告我诈骗?”呵,还来劲了?
  “你看我两个妹妹好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虽然金额不大,但是1300块钱足够在号子里面让你蹲48小时了。我不知道你们平时是怎么骗人的,但在我这儿就没门儿。”
  “行,我回去告诉领导,以后没人再给你修了。”说着,往外走。
  “等等,我记住你的工号和姓名了。想报复的时候,考虑考虑后果。还有,别再自称IT界人士了,别给IT界人士丢脸!”我坐在电脑前面,懒洋洋的说。
  “行……”那小子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着下楼的,咚咚的脚步声清晰悦耳。
  “妈的,给脸不要脸。非得惹我生气。”我自言自语道。
  “你怎么啦?胃疼?”我走到床边,看着宝宝的额头已经有细小的汗珠了。
  “是。”宝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的。
  “你吃过什么了?以前有胃病吗?”
  “她就吃了你给她的枣。”格格回答我。
  “吃枣也不至于啊?还吃过什么?”
  “她昨天晚上回来到现在没睡觉,5点钟的时候有点饿了,就开始吃枣,吃了小半包。就开始疼,一直到现在。”小梅心疼的说。
  “小半包?枣不好消化,你吃那么多干什么?有药没?”
  “没有,她也没疼过这么厉害啊。以前偶尔疼,喝点热水一会儿就好了。”格格说。
  “这不是着吗?等着。”说着我起身去买药。
  看着宝宝把胃必治吃下去,我让小梅扶着她到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格格下午要上班,所以提前走了。把宝宝扶上床,小梅过来问我。
  “宝宝没事吧?”
  “应该没事儿,如果下午还疼,那就得上医院了。没事儿吃那么多枣干什么呀?一天吃几个就行。”我说。
  “……。”小梅没接茬,低着头好像有心事。
  “喂,小六在没?”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店里的电话。
  “给我准备10个1200谬法的电容、烙铁、吸焊器、焊锡、还有放大镜
  和工具包,送到长青小区xx栋。…………多长时间能到?…………好,到了给我打电话。
  “到底哪儿有毛病?你能修吗?”小梅问我。
  “电容漏液了,满打满算也就20块钱,敢要1300,我没抽他就不错了。”
  “不懂,那能修吗?”小梅一脸疑惑。
  “我是谁呀,谁是我啊?”我搂着小梅,开玩笑。
  “我知道你能行。”小梅对着我,给了一个很勉强的微笑。
  “怎么了?有事儿?”我问。
  “没有……”
  “她?”我朝宝宝的房间努了努嘴。
  “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太聪明了。”小梅叹了口气说。
  “放心,虽然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但是一下子吃了半包枣肯定不正常。我知道怎么做。”我安慰着小梅。
  “你知道吗?宝宝……。”
  “嘘………”我打断小梅的话。
  “一会儿,修好了电脑,我们回去建缸,现在什么都别想。我想看见你笑。
  “我搂着小梅的手没有放开。
  “嗯。”
  “你刚才真凶,我还没见过你那么凶呢。你得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对我。我害怕!”小梅似乎对我刚才的一脸凶相心有余悸。
  “我只是看不上那小子年纪轻轻的就骗人,而且还是骗一个没有任何专业知识的柔弱女孩子。不给他点教训,对他以后的人生有害无益。”
  “尽瞎白话,骂人还有道理了。这话也就你能说得出口。”小梅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别在我面前展现除了高兴以外的任何情绪,看不到你笑我心里不得劲儿。
  “我说的很真诚,这也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嗯。”小梅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拉着小梅来到宝宝的房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白色的梳妆台,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宝宝,感觉到了医院。
  “感觉好点儿了吗?”我问宝宝。
  “好多了,刚才疼得像是针扎的一样。谢谢你。”我看见宝宝紧锁的眉头,有了一定程度的舒展。小梅过来用湿毛巾给她擦拭着头上的汗。
  “休息一会儿,中午吃点软乎的,估计下午就能好了。那枣是补血补气,但是不能一次吃太多。每次吃几个就行,每天最多不超过20个。记住没?”
  “嗯。对了,修电脑的被你赶跑了,那电脑怎么办?”宝宝担心的问我,但是从表情上面,我看出了少许的失望。
  “我来修,你放心吧。”
  “这你也会?”宝宝好像看见外星人似的惊讶。
  “略知一二。”
  “你真能修好?”她好像还不相信,让我有点不爽了。
  “我~能~”我模仿着中国移动的广告。
  “我知道~”小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这小妮子调侃我呢。
  我看见宝宝脸上挂着勉强的微笑,这样的微笑跟她的年龄很不相称。仿佛是一个中年妇女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打闹。这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点震动。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一个青春年少的花季少女产生了这样一种疲惫的心态。看来,小梅多半没骗我,很可能宝宝的遭遇还不只小梅跟我说的那些,也可能小梅也不知道。
  我想,依照宝宝的性格,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完全的袒露自己的内心。
  看来她的壳比另外两个都要厚,都要硬。我开始有点后悔对她的关心了,因为我知道,越是这样的女孩,一旦感情爆发,将是势不可挡的。如果小梅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喜欢我,那我就更得跟她保持距离,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
  手机响了,我下楼接过了六子送来的工具,上来。
  “我想看着你修。你专注的时候最好看。”小梅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从来没人说我好看,你是第一个,看吧。别看进去,拔不出来。”说着,我挽起衬衫的袖子,把领带掖进衬衫的纽扣中间,拿起烙铁开始更换电容。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全部电容都更换了一遍,连没有漏液的主电容也都换成新的了,顺便还把机箱里面清理了一遍,把凌乱的排线重新整理了一下。抻了个懒腰,我把整个身体伸直,活动了一下腰部。小梅拿着湿毛巾,温柔的给我擦拭头上的汗水。我抓住她的小手,轻轻的亲吻。
  “谢谢。”我说。
  “应该我谢谢你。”小梅就这样伸着手,享受着我的亲昵。
  “还疼吗?”看看表已经快11点了,我走到宝宝床前,问。
  “还有点难受,但是不疼了。修好了吗?”
  “好了,你试试?”
  “谢谢,多少钱?”
  “20块钱。”
  “真的?”
  “煮的。”我有点不耐烦了。
  “那他跟我要1300?这也太黑了?”
  “你不是没给他吗?没给就不算黑。”
  “我给你钱。”
  “没见过你这样的,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宝宝~,你别这样。像他这样的人,会因为20块钱给人修电脑吗?”小梅打断我的话,能看出来她也有点恼了。
  “会。中午吃西红柿鸡蛋面行不?”我没理宝宝,看着小梅一脸的诧异说。
  “快说,行不?”
  “行,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小梅有点傻了。
  “20块钱给我,别拿大票儿,我没零钱。”我对宝宝说。
  接过宝宝的钱,我看到宝宝的脸上有着很复杂的表情。疑惑、无奈、好像还有点后悔,眼圈有点红。
  “小梅,跟我买菜去。”说着,我拉起小梅的手。
  “不行,我得……”
  “走吧,宝宝应该没事儿了。”我没等她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
  “别喝太多热水,要不胃液冲淡了,一会儿就没胃口吃饭了。吃饭以前最多只能喝一杯。”一边说,一边拉着小梅离开了宝宝的屋子。
  “老公,你别这样,宝宝只是不想欠你什么,她从来都不欠人东西,她就这样。”一边走,小梅一边解释着。
  “我知道。”
  “你生气了?”
  “生什么气?你怎么老问我生气没生气?”
  “那你干嘛要她钱啊?几百几千的你都不当回事,你会在乎20块钱?我不信。
  你要是真在乎,我给你。“小梅甩开我的手,赌气的站住不走了。
  “我没有零钱了,不要她的钱怎么买菜?走啦~我的好小梅。”我又拉她。
  “你还真要买菜呀?你会做饭?”小梅很惊讶。
  “这不是废话吗?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再说,你看她疼那样,不吃点热乎的、软乎的能行吗?饭店的饭菜只能让她雪上加霜,你敢让她吃啊?”
  “那我有零钱啊,你干嘛非得要她的。”看来小梅是誓不罢休了。
  “我不能留给她瞎想的空间,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吧?”我停下来,严肃地说。
  “……”小梅看着我,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老公,你太深了,想的太远了。以后我不问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不上你,以后都听你的。”小梅一字一句的说。
  “走吧。”我拉着小梅的手向长青小区旁边的菜市场走去。
  “宝宝问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我那里。”买菜的时候,小梅跟我说。
  “你告诉她了?”
  “嗯,我没想骗她。”
  “然后呢?……西红柿多少钱?”我一边回应着小梅,一边挑选西红柿。
  “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但没说。”
  “就这些,别再添了,就我选这些,有多少算多少。”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爱上你了……。”
  “我可以肯定我没爱上她。”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猜她失眠就是因为不停地想你,想你和我在干什么。越想越睡不着…………”小梅显得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二斤笨鸡蛋,一袋龙须面,要巨力的。”我对粮油店的老板说。
  “我猜她吃那么多枣,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来看看她,你也会一起来。如果你没一起来,就证明我们俩昨天晚上没在一起,那她疼也值了。如果一起来,就证明她猜对了……”
  我怔住了。虽然小梅的猜测我已经想到了,可我还是不得不佩服小梅的敏捷思维和睿智。她竟然可以对宝宝的心理看的这么透彻,看来小梅比我想的还要聪明许多。这是多么敏感的心,多么脆弱的情感啊。
  “你怎么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的呢?”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难,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让我更加震惊了,“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小梅会这么说,但我不怀疑小梅会这么做。看来小姐的感情一旦释放出来,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更加坚定了我要跟宝宝保持距离的想法,有小梅一个已经够了。小梅知道她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但是宝宝,我真不知道她在看到希望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和反应。我很庆幸,我刚才收了她的20块钱。
  买好了菜,我拉着小梅往回走。
  “老公,你说实话,你喜欢宝宝不?”走到宝宝住处楼下的时候,小梅突然停住了脚步,不走了。站在那里严肃的看着我,郑重其事的说
  “不讨厌,要不也不会关心她,但是喜欢也说不上。”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呀?别再胡思乱想了,有你,就够了。”
  “我不介意和宝宝分享你,我不会阻止你……。”
  “我可要生气了啊!”我打断小梅的话,威胁着说。
  “听我说完,这都是我的真心话。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就是你真的不嫌我,我也不能完全原谅我自己。宝宝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没有姐妹,已经把她当成亲姐妹了。我不可能独享你,不可能完全拥有你,我很清楚。不管你怎么想,这是事实。我不想看到宝宝受到伤害,如果是一件东西,不管有多贵我都会让给她,但是你不行。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她,办不到,我舍不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小梅喘了口气接着说
  “既不能把你让给她,又不想看到她受伤害,就只有一个办法。你可以同时跟我俩好,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最多只能这样了。我跟你说过,只要你心里喜欢我,没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我不介意跟宝宝分享你。
  “说完了?”
  “说完了。”小梅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你说了这么多,我都听懂了。可是你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不是东西,可以让你让来让去的,更不可能让你们把我当成互联网信息一样的资源共享。你不能左右我的思维和情感。”我抱住小梅,说
  “我……”
  “我知道这是你在潜意识里面根深蒂固的自我保护意识在作怪,只为自己考虑,我知道。”我打断小梅的话。
  “我真的没有喜欢她,至少现在没有。未来的事情,谁都不能肯定,对不?
  我不会招惹她,我怕她的反应是我所无法承受的。她怎么想,我不能控制,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思维情感,我有我的原则,我不愿意的事情就算刀架到脖子上也没用。……走吧,上楼吧,我听见你肚子叫了。“
  ”反正话我都跟你说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大~色~狼………嘻嘻~“
  说着,小梅一蹦一跳的进了单元门。看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让这小妮子如释重负。
  我把洗净的西红柿切成小丁,放到盘子里面待用,然后把龙须面煮到八分熟也盛出来待用。打了四个鸡蛋,加了点水。把锅里加上水,烧到半熟,放进西红柿。水开了以后把鸡蛋液一边搅拌一边倒进锅里,然后加盐加糖和鸡精。放入面条,关火闷着。大概10分钟以后,淋上一点香油,出锅。
  看着絮状的鸡蛋、红白相间的西红柿和龙须面,冒着热气的西红柿鸡蛋面被装入两大一小三个碗里,摆到了桌子上面。
  小梅拉着宝宝,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面对着热气腾腾的面条
  “真没想到,老公这么棒。”
  “先别忙着捧,尝尝再说。”我说。
  “唔………好吃………味道真好………”小梅一边吹着面条,一边着急的把冒着热气的面条送进嘴里。
  “锅里还有,没人跟你抢,慢点别烫着。”我说。
  “宝宝,你别着急。就算饿了,也得慢点吃,别吃太多,要不还得疼。”我对宝宝说。
  “对了,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都会?”小梅停下来问我。
  “我老爹是特级厨师,这么简单的东西难不倒我。但是太复杂的我就不行了。
  至于我的工作嘛~~我开了一间小卖店,卖点电子产品,有时候顺便帮人织个网,小本经营,不值一提。“
  ”嗯~网络公司,对不?“小梅问我。
  “加十分。”
  “怪不得你会修电脑,还装模作样的说”帮着看看“。坏东西,卖关子……
  “小梅嘟囔着,手里继续挑着面条准备送进嘴里。
  “小姐~,谁规定思科认证的网络工程师就一定得会修电脑啊?平时这些活都是下面人干的,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冤枉我。”
  “那,如果下面人修我的电脑,需要多少钱?”宝宝又在那里烦人了。
  “首先,我们没有针对个人电脑的服务。其次,你已经给过我钱了,10个电容再加上手工费,市场价也就20块钱,你没有必要耿耿于怀,你没欠我什么。
  至于这顿饭,只是一顿病号饭,仅此而已。别在电脑上面再兜圈子了,修电脑是我最讨厌的两件事之一。你把病养好了,不疼了,比什么都强。“
  ”那另外一件你最讨厌的是什么?“小梅插嘴道。
  “爬楼梯。”
  “噗哧……”两个人都笑了。
  随着气氛变得越来越轻松,三个人把一锅热乎乎的西红柿鸡蛋面吃的锅干碗净。小梅的鼻尖上已经能看见细小的汗珠了,嘴里还在不停地称赞我的手艺。宝宝的脸上竟然显出了淡淡的红色,白皙的面孔上面淡红色的两颊,浅粉色的嘴唇。
  我竟然发现,我好像第一次看清楚宝宝的脸,清丽的印象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
  “你俩坐着,我去洗碗。”小梅说着站起来。
  “我没想动弹,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行不?”说着,我拿着烟问宝宝。
  “行,但我这里没有烟灰缸。”
  “不用,我自带了。”我拿出最后一根烟点上,把空烟盒放到桌子上。
  “还疼吗?”我问宝宝。
  “不了,有点胀。可能是吃多了。”宝宝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除了胀以外,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肚子里热乎乎的,挺舒服的。你真是挺有办法的。”宝宝笑了。
  “不疼了就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专心致志的抽着烟。
  “我去看看小梅,我怕她洗不干净。”宝宝可能是也意识到了这样尴尬的气氛,起身说
  “那枣不能多吃,下次别吃那么多了。”我有点讨厌我自己的过分热心,一看到女孩子有困难,就忍不住。唉!致命的缺点。
  “我…。知道。”宝宝听见我说话,又坐了下来。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眼睛看着桌子说。
  “回头,你到超市买点绿色小米,那种精装的。每天抓一把,用水泡1- 2小时,然后小火煮烂,再放点儿红枣、花生米和莲子。对你应该会有帮助。如果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大道堂看看。”
  “你……对每个小姐都这么关心吗?”
  “我没当你们是小姐,我当你们是朋友。如果连这你都看不出来,都不能理解,那我就没办法了。”
  “是真心话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
  “我………我不知道。”
  “那就当我是骗你吧。”我懒得跟她解释太多,有一种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我明白,那不重要。这是大道堂的名片,有时间的时候你可以给她打电话,就说是我介绍的,找张院长。”我打断宝宝的话,把名片递给她。我看见宝宝涨红着脸,接过名片,眼圈有点红。
  “你去过白金,找过小姐,这是事实吧?昨晚,你还在小梅那里过夜,这也是事实吧?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对我的态度,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别激动,我干过什么,我很清楚。我做过什么,都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我对你跟对别人都一样,我承认我有点热心肠,但是我想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如果你认为我关心你有什么企图,那你大可以不必杞人忧天,我没有任何企图。关心你,也只不过出于对朋友的立场。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了。至于小梅,我想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独立的思维和是非观,如果她自己跟我说不愿意,我也不会纠缠不休的。我是正常的男人,但不是色鬼,还没卑鄙到要靠骗取女孩的感情来吃霸王餐的地步。”我真生气了。说完了,我站起身来往外走。
  “干什么呀?你们这是。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小梅跑进来,拉住我。
  “我觉得有点儿气闷,出去透口气儿。”我说。
  “你透什么气呀?生气了就直说。”宝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宝~宝!你太过分了。”小梅气急败坏地说,同时把我摁在座位上。
  “你真觉得他有什么企图?你觉得他用得着吗?如果他想,什么样的小姐找不到啊?全沈阳市的小姐千千万万,他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啊?200块钱就能找一次,他费这么大劲图什么呀?我觉得你太过分了……有……有个好男人关心你,还错了?……我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我后悔没早碰见他。我看见他关心你,我都妒忌了……我知道你喜欢他……我不介意,可是你不能这么说呀!……太伤人了……太伤人了……呜……”
  说着,小梅开始哭。渐渐的竟然开始泣不成声了。宝宝也开始哭。我完了,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我完了。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我是……怕你上当……。我不是……关心你吗?”宝宝也开始泣不成声了。
  我非常明白宝宝的心理,她并不是真的怀疑我。就像是初中生喜欢上一个人一样,明明喜欢人家,却非得要处处跟喜欢的人作对,处处跟喜欢的人过不去。
  还声称是为了怕小梅受骗,这么明显的借口也亏她想得出来。只不过小梅没有理解宝宝的真正意图,还煞有其事的在朋友面前硬碰硬的维护起我来。看来我得制止形势再这么发展下去了,我得说话了。
  “啊………呜……。”我装作放声痛哭的样子。
  “你哭什么?”果不出我所料,两个人同时停止了哭声,异口同声的问我。
  “废话,我不装哭,你们能停吗?把我的小梅哭坏了,我还怎么活呀?”我抬起头说。
  “你,讨厌,讨厌!”小梅靠上来,捶打我。
  “宝宝,我真的没有什么企图,这一点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在这上面纠缠了,我不喜欢反复解释。我不希望因为我,你们姐妹反目成仇,不值得。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当没见过你,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你看行不?”
  “我没不喜欢………”宝宝说着,突然停住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
  “看~看!还跟我装,这下说漏兜了吧?”小梅像捡到宝一样,得理不饶人,仿佛刚才放声痛哭的不是她。
  “那……我能跟你做朋友吗?”宝宝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叫唤。
  “我们不是吗?”我问。
  “就是,老公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儿呢。明明喜欢,还不明说。”小梅说着用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靠在我身上,脑袋歪着靠在我的胸前看着宝宝。
  “小梅,你再胡说?”宝宝作势要打小梅。
  “老公,你二老婆要打我,你也不管?”小梅撒娇的本事真是让我忍受不了,鸡巴好像有点硬了。
  “谁是他二老婆?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宝宝装作生气的表情。
  “你不敢,你怕我老公揍你。再说,你还盼着我老公对你好呢。”这小妮子越来越过分了。
  “好啦,好啦。如果没事儿了,下午还有事儿呢。”我抱起小梅,放到床上。
  小梅温热充满弹性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的,让我的鸡巴又变得坚硬起来,我不得不把她拿下来。
  “是不是要玩鱼缸啦?”这小妮子反应还挺快。
  “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如果没有,就一起去。”我问宝宝。
  “没有,我挺舒服……都是你,你都被他带坏了。”宝宝瞬间羞红了脸,作势要打小梅。看来,她心里也跟我有相似的地方,也不是100% 的纯净。
  “老公,她真要打我,救命啊~”小梅夸张的扑向我。
  “那行,走吧。”我接住小梅扑过来的身体,把她扶正了。
  午后的沈阳,晴空万里,没有风。坐在车里,聚精会神的驾驶。小梅和宝宝坐在后面,两个人都捂着嘴窃窃私语着,时不时的还对着我指指点点的。对现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我还算满意。不过,心里面隐隐的有点感觉到了危险,怕是跟宝宝有关系。但是形势的发展毕竟不能随着个人的意愿所改变,算了,想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前面停下。”小梅突然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也打断了我的思考。
  小梅下车,去了旁边一个文具店。不一会儿面带笑容的跑回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问。
  “买支笔。”
  “画画?”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嘻嘻,我也卖个关子。”
  “不说算了。”
  “喂,兰子,叫喜子接电话。……喜子,你把我要的东西送到北市住宅区x x栋,我20分钟到……嗯,行,我等你。”
  “你要了什么东西?”宝宝总算主动、正常的跟我说话了。
  “他要了一堆细菌啊、妖精什么的,老吓人啦。”小梅接过话茬,夸张地说。
  “瞎说,是真的吗?”宝宝好奇的继续问我。
  “是真的,她没骗你。”我说。
  “那,你们……。”看来宝宝有点害怕。
  “都是好东西,跟你开玩笑呢。别老想着有人要害你,试着阳光一点儿。”
  我解释着。
  “谁想着有人要害我了?你们俩一对没正经的,小梅都被你带坏了。”
  “别着急,你也快了。”小梅继续着。
  “你……,我怎么了?……”
  嬉笑着、打闹着、娇嗔着,一种和谐欢乐的气氛在车厢里蔓延开来。迎着午后明媚的阳光,我带着两个女孩回到了小梅的住处。
  “来的挺快呀,喜子。我还以为我能比你先到呢。”我看见喜子已经站在楼下等我了。
  “这块儿老来,不用找。在哪?哥,你说,我给你搬。”
  “小梅,开门去。”我一面让小梅去开门,一面示意喜子跟着我走。
  “哥,一会儿你指导我,活儿让我干就行。”喜子是个上进的小孩,我喜欢。
  “行,你哥这点儿东西,今天就都教给你了。”
  “谢谢哥。”
  说着,已经到了小梅的房间。
  “先别忙着拆箱,把那两条鱼捞出来,单放在呼吸袋里,少放点水,别留空气。”我指挥着喜子。
  “这么小的袋子,能行吗?……还不憋死啦?”两个女孩问我。
  “这叫呼吸袋,氧气只能进不能出,二氧化碳只能出不能进,透气不透水。
  我让他少加水,是要保持很小的活动空间,免得鱼在挣扎的过程中受伤。我曾经做过实验,让鱼在里面生活了62个小时,没事儿。但是时间再长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有48小时也就足够了。“我解释。
  “还有这样的塑料袋?”宝宝显得很好奇。
  能看出来,喜子的动作干净麻利,是个干活的好手。装完了鱼,把缸子和过滤器都刷的干干净净的。就冲这孩子勤奋好学,有眼力价儿的劲儿,我就断定喜子将来一定能行。
  “把火山岩铺到底层,下面用大的,上面用小的。然后把西德硝化菌洒在火山岩上面,然后把草泥丸薄薄的铺在火山岩上面,最后把ADA泥铺上。”
  “你看,我没骗你吧,有细菌吧?”小梅得意的说。
  “那硝化菌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的?我从来没听说过养鱼还用细菌的。”宝宝的好奇心算是被我勾起来了。
  “硝化细菌是一种有益菌,是很多种有益菌群的统称。说白了,就像人类肠道里面的益生菌群一样。它可以分解鱼类的排泄物和水草残骸,转化为亚硝酸盐和毒性更小的硝酸盐。亚硝酸盐有毒,可以致癌。你吃的烧烤里面就有亚硝酸盐,只不过含量很小,还不至于致死,但是为了健康,还是少吃的好。”
  “那要是没有硝化细菌,能怎么地?”小梅问。
  “如果没有硝化细菌的存在。鱼的排泄物会产生大量的氨氮废物,而氨是有毒的。轻者会让鱼的健康受到伤害,比如体色黯淡、食欲不振、体弱多病。重者会致死。你那两条荷兰体色惨白,跟这个有直接的关系。”
  “哥,你解释的真好,比书上说的明白多了。”喜子抬起头来说。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摆放滤材吗?”我问喜子。
  “我正想问呢。”喜子说
  “下面摆放火山岩,是因为火山岩颗粒之间的缝隙大,形成了足够的有氧空间,利于硝化细菌的培养和各种好氧菌的生存。同时避免了长时间以后出现的底层死化,利于活化底层。中间的草泥丸,如果放在上面的话,酸化和软化功能会在3- 4个月之内消耗殆尽。把它放在中间会减低功能损失的速度,进而延长起效的时间。上面的ADA不用我说了吧?”
  “我明白了,哥,你真高。”
  “呵呵,拍马屁”我笑着给了喜子一下子。
  “我说真的呢。很多人只知道这么摆,但是说不出来为什么。听你一说,简直是一举好几得了。谢谢哥,我没白来。”喜子高兴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我们还没明白呢?”小梅抗议着。
  “家里的自来水太硬,呈弱碱性或者中性,不适合养短鲷。短鲷需要偏软偏酸的水,家里的水不合适,草泥丸和ADA泥都是用来软化和酸化水的。草泥丸软化和酸化的能力比ADA强大,但是释放的快,很容易失效,温度越高失效越快。
  ADA虽然失效慢,但是功效有点小,好在还算稳定。我把草泥丸放在AD A下面,就是想让草泥丸释放的腐殖酸会慢慢地被ADA吸收,再借由ADA的稳定释放特性,缓慢的释放到水里。这不是一举两得了吗?“
  “哥,你真行,我又学会了一招。”说着喜子冲我伸出了大拇指。
  “小梅开始说你什么都懂,我还不太相信呢。现在看来,我有点信了。”宝宝说。
  “你就应该不信,没有人可以什么都懂,这么说不客观。胡适一生获得了好几十个博士学位,但是他就不会区分苹果的种类。何况我乎?”
  “多了我不知道,最起码我看到的都是你博学的一面。”宝宝很认真地说。
  “小子愧不敢当。”我捂着脸说。
  “愧什么?我老公就是厉害。信了吧,二老婆?”小梅得意的说,还不忘了调侃宝宝。
  “你瞎说什么,有人呢……”宝宝红着脸,轻轻的捶打着小梅。
  “那行,我没人的时候再叫。”小梅一脸严肃地说。
  喜子抬起头来冲着我坏坏的笑了一下,我报以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笑。
  “完了呢?哥。”400的缸子在喜子的麻利手脚下,很快的布置完成了。
  “完了,就没事儿了。打车回去。”说着给了喜子20块钱。
  “我不要,哥,你教我很多东西了,以后我有不懂的还想问你呢。”喜子死活不要。
  “以后归以后,给你就拿着。要不以后还处不?别惹我生气啊!”我不能让喜子白忙活,虽然我知道从这里到兰子的店直线距离还不到一公里。
  “那行,我拿着。哥,以后有活就给我打电话。”喜子拿了钱走了。
  我看见小梅瞪着我,我知道她在气我中午说没有零钱骗她。我冲着宝宝努了努嘴,示意小梅。看到小梅的表情多云转晴,我才放下心来给鱼缸加水。一半调好的水,一半自来水。
  “刚才怎么不让他加水啊?”小梅看我费劲的把大桶举起来,问我。
  “我不想让他在这里呆太长时间,越短越好,他也是男人,我不喜欢。”一边加水,我一边回答着小梅。
  “二老婆,你看老公多细心,偷着乐吧你。”
  “你还说?”
  “是你说的有人的时候不让叫,现在没人了啊。”小梅还来劲了。
  “你……算了,我服你了。”宝宝一脸的无奈。
  “这个黄瓶,平时的时候放在冰箱里。每次换水的时候,倒一瓶盖。每次换四分之一,大概一星期换一次水。”我一边把喜瑞的液体硝化细菌倒进缸子里,一边嘱咐小梅。
  “那现在把鱼放进去吧。”小梅说着把装着鱼的呼吸袋拿起来。
  “现在还不行,得等24小时以后,水里的氯气散掉以后才行。”
  “老公,你看那水草怎么那么难看啊?”小梅指着缸子里面刚刚放好的水草说。
  “明天就好了,现在草还没适应呢。”
  “这种水草,统称为阴性草,因为不需要强光,所以好养。但是生长缓慢。
  这个灯,每天的光照不能超过6小时,关了以后会有残光慢慢暗下来,能最大限度的减少鱼的惊吓和紧迫。“
  ”气泵要24小时不间断的点着。这两个就是水妖精,学名叫生化过滤器。
  水通过虹吸的原理被上升的气泡带进海绵,而海绵的空隙里面的硝化细菌会把海绵阻拦住的杂物一点点的消化掉,从而起到过滤净化水质的效果。“
  ”你当过老师吧?说话怎么这么有条有理的,一套一套的?“宝宝问我。
  “没有。说话本来就应该有条有理呀。因为我知道,所以一套一套的。”我回答。
  看看表,已经下午4点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天又要过去了。
  “对了,小梅,你买笔到底干什么用的?”宝宝问。
  “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说着把一只红色的记号笔拿出来。
  “把手伸出来!”小梅命令我。
  “快点!”说着,在我的手掌上面开始乱涂乱画。
  “干什么呀?你这是。”我也搞不清楚她究竟要干什么。
  “别动~”
  “小梅,你到底要干什么呀?”宝宝也是一脸的狐疑。
  “别吵~”小梅还在专心致志的在我的手上涂抹着,眼看着就要涂满了。
  小梅从抽屉里面拿出我给她的CD,把我的手按在CD的表面上,然后把整个上半身的力量集中到两只手上面,死命的把我的手紧紧的按在CD上面。
  “我要把你的手印在CD上,这是你送给我的,我要留着。要是看不见你,我就拿出来听。这上面有你的手印,全世界就这一张,到时候你想赖都不行。”
  小梅松开我的手,一脸严肃地说。
  “我赖什么呀我赖?”
  “那你也不用那么大劲儿啊?”宝宝说。
  “小姐,有话你就直说嘛。我自己印肯定比你印的好,你看都印歪了。”我一边洗手,一边说。
  “我管它歪不歪呢,是你的就行。”小梅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对了,你答应我的奖励呢?”我问。
  “什么奖励?”
  “就是昨天下午在网吧……。”我提醒她。
  “哦,我想起来了。现在不行,时间不对。”小梅恍然大悟。
  “什么奖励?”宝宝也问。
  “……”小梅没吱声儿。
  “说呀。”我和宝宝异口同声的问。
  “蝴蝶……”小梅抬起头,红着脸看着宝宝说。
  我看见宝宝的脸霎那间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怎么回事?她们俩有什么瞒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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