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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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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饭后,柳玉洁送华月虹下楼,电梯里有人,两人也没怎么交谈,待华月虹进了车里,她也跟着上了后座。
  「怎么?还有要谈的?」
  华月虹饶有趣味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对方。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想起忘了谢谢你昨天送给我的礼物。」
  华月虹哑然失笑道:「还不错吧,很够劲的大家伙。」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妹妹平时也很寂寞吧。」
  华月虹沉默了下,叹了口气说道:「还好吧,我工作比较忙。」
  忽然,她看到华月虹从后面伸出手将她揽住,感到对方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轻轻的呵气。
  「喂喂,我不是同性恋。」
  华月虹挣扎道。
  柳玉洁笑道:「我也不是啊。」
  说完,她停顿了下,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看到你,却有一种想与你亲近的想法呢。」
  华月虹哭笑不得的说道:「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柳玉洁不以为意的说道:「妹妹,你忘记了那晚我们很舒服吗?」
  华月虹无奈的说道:「那晚我们是喝醉了,再说了,我是喜欢男人的。」
  柳玉洁没有接话,轻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喜欢男人的,呵呵。」
  说完,她双手缩了回去,抱在胸口,绕后趣味的看着前方。
  华月虹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扭动了点火开关,汽车发出微微的轰鸣。
  「我要走了,你不下车吗?」
  华月虹问道。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载我我停车场外面,我想在小区里散散步。」
  华月虹没有答话,发货汽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
  当车子停下后,柳玉洁并没有立刻拧开车门,而是缓缓说道:「妹妹,我知道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过得有多苦,我的提议并不是看轻你,只是提供多一条路让你选,因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难再接受一段新感情吧,不然也不会一直蹉跎到现在。」
  华月虹心中一颤,但依然是咬着牙坚定的说道:「柳玉洁,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是阮玉珠。」
  听到对方的话语如此坚决,柳玉洁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弄到可调和的程度,浅笑了下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便下了车,看着车尾灯逐渐消失在远方,她自嘲了笑了笑。
  自言自语道:「柳玉洁啊柳玉洁,你把华月虹逼得有点太紧了吧,欲速则不达这句话你怎么就不懂呢?」
  夜晚的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带着丝丝凉意从领口渗了进去,让她火热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不少,也带起了几个寒颤,她下意识的收拢起风衣的领口,双手插入口袋中,沿着小区里的道路缓缓行进。
  华月虹离开柳玉洁后,心乱如麻,听到对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失去冷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也见过一些优秀的精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后一步。
  总是忘不了弟弟自杀前那绝望的神情,对身边的男人顿时生起无比的厌恶,时间一长,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厌恶男人的怪癖,自然不会再有人追她,又有谁能明白她内心对爱情的渴望和对寂寞的恐惧,矛盾的心理让她走入孤僻冰冷中无法自拔。
  心绪不宁的情况下,华月虹驾车差点撞上了路边的隔离桩,紧急停车后,她趴在方向盘上好好的哭了一场,收拾好心情这才驶回了家,到家后,她迫不及待的拿出假阳具,掀起黑色的OL短裙,把连裤袜扯下来,用力的捅了进去,就在华月虹撅着迷人挺翘的屁股左摇右摆,陷入癫狂状态时,手机铃声却不适宜的响了起来,她根本没有理会。
  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潮,才一脸不爽的从包里翻出手机,原来是柳玉洁,她不想打过去,把手机扔到一旁,把裙子脱下来,迈着两条漂亮的长腿去卫生间痛快的冲把澡。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想,柳玉洁现在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事?道歉吗?还是其他什么?不过不管什么,她现在心情很乱,实在是不想听到柳玉洁的声音。
  其实华月虹猜的不对,柳玉洁刚刚电话不是为了道歉,而是因为王鑫的情况有了变化。刚她结束完散步回家的时候,发觉客厅里没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在一楼的卧房中或者是卫生间里,柳玉洁疑惑的上了二楼,却发现自己卧房的门半开着,她明明记得之前是关严实的。
  蹑手蹑脚的靠过去,柳玉洁听到里面有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这个声音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心中顿时一惊,难道是阮玉珠拿出了自己的假阳具在玩自渎不成,当下把门推开,结果看到了她绝对没有想象到的一幕。
  阮家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洁闯进来,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只见两人俱是衣衫不整,一大一小两对乳房俱袒露在胸前,阮玉珠在里面,阮草儿在外面,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头,把王鑫夹在中间,阮玉珠的大奶头还没在少年的嘴里,少女稚嫩的小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帮她挤压着胸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么事。
  「玉珠,你们在干什么?」
  柳玉洁没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象般的顺利,虽然在华月虹那边碰了钉子,不过那个钉子是预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还以为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说服她们。
  阮玉珠一脸难为情的把乳头拔出来,黝黑的乳蒂上沾着不少白色的乳汁,少女也是一脸的无措,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把头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来啦,我们……」
  阮玉珠迟疑的说道,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刚刚正在做的事。
  柳玉洁走到床边,看着阮玉珠说道:「我刚刚回来,见楼下没人,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我以为你还要过很久才能适应新身份呢。」
  阮玉珠羞涩的摇摇头,说道:「姐姐待我们这么好,我总得做些事报答您,我洗好碗,见您还未回来,左右无事,就上来看看小鑫。」
  后面不用说,柳玉洁也猜得到,她笑着说道:「你这个事做得我太高兴了,玉珠,我代小鑫谢谢你这个干妈。」
  「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
  阮玉珠连忙摆手。
  一旁的阮草儿见柳玉洁神情竟如此高兴,心中的紧张顿去,也想得到干妈的夸奖,说道:「妈妈,干妈,我的奶也胀了,我可以给哥哥喂奶了吗?」
  柳玉洁更是惊喜非常,连连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草儿,你真的愿意为哥哥喝奶吗?」
  阮草儿也是连连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再低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横,微微闭上眼睛,俯下身子把丰满的小胸脯凑了过去。
  阮玉珠看着女儿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刚刚之前,女儿还是一脸犹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现在,在柳玉洁的鼓励下,心态竟是翻转了180度,见女儿的乳头已经没入少年的嘴中,身为专业乳牛的她自然开始指点起女儿哺乳的技巧,一个专心教,一个用心学,柳玉洁看着她们二人,心底的欲火腾地就燃烧了起来,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摊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纸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么干脆让火来得更早一些,柳玉洁定下心思后,轻轻的说道:「妹妹,女儿,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本打算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告诉你,但是看到你们对小鑫这么好,我觉得我不该继续瞒着你们。」
  阮玉珠母女停下动作,对视了两眼,疑惑的看着柳玉洁问道:「大姐,什么事?」
  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生怕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柳玉洁故作停顿,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担心勾上来,这才缓缓说道:「刚刚来吃饭的华医生,是小鑫的主治医生,因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针吃药是没用的,必须要让他自己醒过来,所以,我们使用了特殊的疗法。」
  说着,她把小鑫有恋母情结,并最终为之自杀的事情说出来,阮玉珠听了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这种事情跟她轻身经历的性奴生涯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至于阮草儿,她根本就没有形成这种伦理观念,毕竟从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几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轮奸她的母亲。
  见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洁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继续说道:「小鑫为了维护我这个做母亲的尊严,不惜放弃生命,所以为救回儿子,即便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华医生的疗法,必须是靠外界的刺激来唤醒儿子,而小鑫为我而死,我就成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对我的欲望,来到达这个目的。」
  见阮家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洁也不多做解释,决定用行动来说话。
  阮家母女惊讶的看着柳玉洁掀开了儿子身上的毛毯,脱下少年的睡裤,把那根软趴趴的阳具露了出来,俱是吓得身体发颤,尤其是阮草儿,仿佛重新回来梦魇中,差点就要惊叫出来,幸好阮玉珠还有些定力,赶紧捂住了女儿的嘴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见阮家母女如此表现,柳玉洁心中也惴惴不安,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冲着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轻轻的弯下腰,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送入口中,闻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骚气。
  柳玉洁惬意的在心底呻吟了一声,久旷饥渴她已经有些忘不了这个味道了,重新燃起的爱的欲火,在乱伦心情的刺激下,让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缓慢而镇定的轻轻起伏臻首,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流动,每一次把龟头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体处愈发湿润了几分,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假阳具翻出来,狠狠的插到阴道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渐平复,刚刚陡然出现的阳具,把她们吓了一跳,但见王鑫一动不动,全无半分伤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松许多。
  看着那根在柳玉洁嘴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异样的心思,确实,她是被男人摧残了很多年,日子过得生不如死,但是长久的性侵犯,让她的身体对性爱其实已经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
  这是一把双刃剑,在给她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抑制的快感,她能够在人间地狱中顽强的活下来,未尝没有这种快感的麻痹成分掺杂其中,这么些日子,逃离虎穴的阮玉珠在心底放松的同时也感到几分莫名的失落,直到看到这根阳具的同时,她才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隐隐的被它所吸引。
  阮玉珠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双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王鑫的阳具,眼神颇显迷惘,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不停的激荡着性爱带来的无上快感,乳房也愈发的胀痛起来,奶水似乎在越来越强烈的分泌,可是却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夹杂这快乐,快乐中夹杂着痛苦,这种感觉让她难受极了,急促的喘息起来,急欲找个发泄的渠道。
  柳玉洁吞吐了一会儿儿子的阳具,听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安定了许多,她刚刚最怕的就是阮玉珠会被惊吓到,含入鸡巴的那刹那,说没后悔那是假话,埋怨自己未免操之过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后悔也是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的含弄着儿子的鸡巴。
  尽量把气氛弄得淫靡一些,听到阮玉珠的呼吸声,看到幸运女神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由的心中窃喜,吐出油光发亮的龟头,轻轻的用掌心爱抚着棒身,对阮玉珠说道:「妹妹,如你所见,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她静静的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颇有些紧张。
  阮玉珠心中其实倒是没有什么看不起对方的意思,虽然柳玉洁母子的乱伦在一般人看来足以是惊世骇俗,为众人所不耻,不过她自己的遭遇同样不堪,先是被养父强奸,做为生育机器,然后是被贩卖成为一家父亲兄弟的性奴隶,可以说伦理观念淡到了极点,更别提阮草儿了,从小就是三观不正,此刻相比起母亲,除了心里的恐惧外,别无其他的任何念头。
  面对柳玉洁的自责,阮玉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乱糟糟的,千头万绪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柳玉洁见对方只是不说话,草儿更是一脸的恐惧,顿时心下凉了半截,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懂。」
  她的语调极为凄凉,让阮玉珠听的心中甚是堵着慌,有心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却是只连说了几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浑身都是汗。
  终于,阮玉珠放弃了在言语上的安慰,心中一横,爬着往前上了几步,一把从柳玉洁的掌中抢到王鑫的鸡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几下,然后气喘吁吁的吐出龟头。
  急切的说道:「大姐,我是乡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没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倒是让姐姐你误会了,小鑫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难得有姐姐你这么伟大的妈妈,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干儿子,姐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脏,我,我……」
  她说着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荡妇淫娃,不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洁惊喜的一把抱住对方,连声问道:「妹妹,你真的不觉的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吗?真的吗?真的吗?」
  阮玉珠被柳玉洁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说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绝对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
  听到柳玉洁哽咽的说着谢谢,她的心底感到明亮了起来,谢谢这个词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了,这么些年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让她对人生早失去了希望,柳玉洁不仅给了她们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质保障,也无时无刻的传递给她们平等的关爱与尊重,这让阮玉珠绝望的心灵仿佛是干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润,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情难自已也跟着柳玉洁哭了起来。
  阮草儿睁着无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位母亲,她小小的心中对阳具的意识停留在一个带来痛苦的东西上面,赵家父子从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与少女的性交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
  每次都让阮草儿痛苦不堪,其后的分娩更是让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因此对阳具这种东西,本能就非常厌恶和害怕,不过见母亲刚刚的动作和此刻她们两人相拥哭泣的模样,她又感到几分迷惘,不明白为什么两位母亲会将那根讨厌的东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对于口交这种事情,阮草儿并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几个畜生自然不可能放过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为草儿阴部稚嫩,几个男人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被轮奸后都要红肿上好几天。
  但是赵家父子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她,当母亲被奸淫的时候,娇弱无助的女儿必须同样裸着身体,帮空闲的男人口交,稍有不从,就会换来母亲被皮带抽打的痛声,赵家父子就是用这种方式控制着母女俩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方不顺从,就会把暴力施加在对方身上,屡试不爽。
  待草儿肚子鼓起来以后,赵老汉这才不情愿的停下了对少女的奸淫,不过口交依然是每天必须要做的事,这个变态的老东西甚至对孕期的少女格外感兴趣,特别喜欢看草儿被呛的呕吐模样,只要草不忙家务,都会强迫少女为自己口交,如此这般下来,让草儿对阳具的恐惧感可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女人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抹去眼角的泪水,柳玉洁自嘲了笑了笑,说道:「让你见笑了,妹妹。」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不会,小鑫能摊到你这么好的妈妈,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到了我这个给她带来不幸的妈妈,呜呜呜。」
  说着说着,想了女儿的悲惨境遇,她又掩着面哭了起来。
  柳玉洁赶忙连声安慰,草儿也赶紧凑过来,抱住母亲的腰肢,大声的哭道:「妈妈,你不要哭,草儿不怨妈妈,妈妈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儿,求求你了,妈妈,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点着头,把女儿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少女头顶,轻轻的哭道:「嗯,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柳玉洁见阮家母女二人伤感的模样,也是不由的暗自神伤,虽然自己暗地里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机,不过为了儿子,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只能以后在其他方面多补偿一下她们母女,总归是不会亏待了她们。
  柳玉洁见她们二人情绪渐稳,轻轻的凑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说道:「玉珠,草儿,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以后我会照顾你们的。」
  「谢谢妈妈。」
  阮草儿乖巧的谢道。
  柳玉洁笑了笑,对阮玉珠说道:「妹妹,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草儿以后的日子过得平安喜乐,不受半点委屈。」
  她知道草儿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后净地,只要有这个保证做前提,阮玉珠绝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其实这种方式与赵老头的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赵老头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洁则是用怀柔的方式将阮玉珠不设防的心给收拢了过来。
  见阮玉珠满脸的感激,柳玉洁心中再次松了一口气,费尽心机终于是把事情给挑明了,好在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成功的俘获了这头人形奶牛的忠心。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柳玉洁笑道:「妹妹,你再帮小鑫喂点奶吧,好不好?」
  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红,顺从的点点头,松开女儿,托起自己肥硕的双乳移到床头,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洁笑了下,把乳房扶正,将黑黝黝的大奶头塞进少年的嘴里,只留个小半个乳晕还在外面,她熟练的用一只手轻轻的挤压乳房,把温热的乳汁缓缓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随着乳汁的涌出,她感到肩膀的负担轻了不少,舒服的低声鼻哼了两下,微微的闭上眼睛,神情竟有些兴奋。
  柳玉洁见阮玉珠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心中也是痒痒的难捱,当下也是毫无顾忌的握住儿子的鸡巴,轻笑着蜷下身子,把头枕在儿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阳具送到嘴巴里,用舌头掀开包皮,故意弄出声响,滋溜溜的吮吸起子的龟头来。
  阮玉珠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下意识的就有了反应,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抽一抽的,阴道里好似有千百条小虫在挠一般,麻痒难耐,虽然她主观意识不愿去想,但是身体却不停的在告诉她,她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阴道,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嘴巴。
  恨不得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粗又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这种肮脏的意识让她感到绝望,赶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这股邪念驱走,可是在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到身体的渴求,清楚的感觉到下体已经湿润潮透了。
  她拼命的裹紧双腿,用力的摩擦两片阴唇,以降低体内的欲望,但是没用,她已经情动的无法自抑,最终,只能又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柳玉洁给儿子口交的模样,激动的把王鑫的头紧紧按在胸前,轻轻摇动上半身,把两团乳肉在少年的脸上不停的揉动挤压,轻身呻吟不止。
  柳玉洁见到阮玉珠情动的模样,心中欢喜,更加卖力的表演口交,一会儿含入,一会儿吐出,一会儿吞含睾丸,一会儿舌头缠绕棒身,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真恨不得儿子的鸡巴现在就坚硬如铁,好好的抚慰下饥渴的母亲。
  阮草儿惊讶的看着两位发春的母亲,她实在不明白她们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个男人吗?男人有什么好?在她看来,男人就是粗鲁、暴力的象征,性交更是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两位母亲的表现,又实在不是痛苦的样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每次被爷爷和爸爸们轮奸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被强奸,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接受性爱,半被动的享受性爱带来的极乐,抛开屈辱不谈,她还是沉迷在这种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儿心底有些恐惧,缓缓的凑近母亲,颤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阮玉珠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妈妈没事。」
  阮草儿摇摇头接着问道:「可是,妈妈你的表情好奇怪,草看着好害怕。」
  阮玉珠闻言大窘,赶忙收敛心神,解释道:「草儿,妈妈真的没事,妈妈只是,只是……」
  她顿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这时,却听到柳玉洁笑道:「草儿,你妈妈是高兴呢,是不是,妹妹。」
  此刻,她把儿子的龟头吐了出来,笑吟吟的握在手里说道。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说道:「草儿,妈妈是太高兴了。」
  阮草儿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柳玉洁,终是没有再问下去。
  柳玉洁撸了两下手中的鸡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现在也是无心喂奶,不如也过来舔一会吧,姐姐去给你找个好东西解解馋。」
  阮玉珠红着脸没有拒绝,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当着女儿面舔鸡巴,于是点头,甩着两枚圆滚滚的巨乳像狗一样的爬过来,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软趴趴的阳具,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对着女儿,反着身子给王鑫口交起来。
  柳玉洁抱住干女儿,问道:「草儿,你害怕吗?」
  草儿摇摇头又点点头,反问道:「妈妈,你们不害怕吗?」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傻孩子,我们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呢。」
  阮草儿不解的说道:「明明很痛苦啊,哪里有什么美妙?」
  柳玉洁笑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么地方了,你以前感到痛苦主要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坏人,都是你讨厌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那种感觉绝对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得上。」
  阮草儿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神,迟疑道:「真的吗?」
  柳玉洁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们刚刚表情是痛苦、难受的样子吗?」
  阮草儿摇摇头,她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屁股,阮玉珠回过头,只见满脸都是欢喜和春情,问道:「妈妈,你喜欢这样吗?」
  阮玉珠连连点头,说道:「草儿,你干妈说得没错,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确实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虽然我和你哥哥才认识没多久,但是缘分让我成为了他的干妈,冥冥中,我感到这是上天恩赐,只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定也会真心待我,所以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感到很开心。」
  说着,她转过身子,当着女儿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给王鑫口交。
  阮草儿静静的看着母亲面上平静幸福的神色,心中恐惧的坚冰在缓缓融化,突然这时阮玉珠做了一件出乎柳玉洁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吐出了王鑫的龟头,把阮草儿从柳玉洁的怀中抱过来,握住女儿的手放在了满是口水的鸡巴上。
  柳玉洁惊道:「玉珠,你在干什么?」
  阮玉珠没有理会柳玉洁,对女儿坚定的说道:「请你原谅妈妈的一次自私,请你也加入我们,像妈妈一样,全心全意的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哥哥好吗?」
  阮草儿吓得连连想缩回手,但是母亲按得很紧,由不得她的动作,只得哭着说道:「妈妈,我不明白。」
  阮玉珠心疼的吻了下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你认为妈妈会害你吗?」
  阮草儿用力的摇摇头,这么些年,母亲为了维护自己,受了多少苦头,她自然是知道的,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怎么都不会怀疑她。
  阮玉珠凄然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我们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在像正常人那般过正常的生活了,妈妈刚刚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将来,对于我自己,我已经想好了。」
  说着,她看着柳玉洁说道:「如果大姐不嫌弃,我这辈子就留在这里服侍你们。」
  柳玉洁赶紧点点头,说道:「我们也会像一家人一样待你的,你放心。」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
  然后对女儿接着说道:「我本来想以后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经过刚刚这些事情,我的想法有些改变,某些东西我们可以忘记,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过去的十几年真的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阮玉珠说道:「万一将来你嫁了人,被别人知道你的过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受到什么样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阮草儿哭道:「呜呜呜,妈妈,我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我们这一辈子命苦,尤其是草儿,你的命更苦,从小到大就没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我实在不想你的将来再经受任何磨难,所以我决定让你跟我走一样的路。」
  阮草儿哭啼着点点头。
  阮玉珠对柳玉洁说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儿跟我们过一辈子吧。」
  柳玉洁已经完全明了,含笑点点头,说道:「能有草儿常伴身侧,我开心还来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来,我会给他们操办婚事。」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草儿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小鑫,我只希望将来他能看在我们娘俩伺候他的份上,能记得草儿的好,让她以后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玉洁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阮玉珠看着是把自己的女儿也放到了一个窘境中,但其实却是打了一张极稳的牌,草儿跟着王鑫,将来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亏待了她,更何况,母女共侍一夫绝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艳遇,只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和床第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这一切也是柳玉洁一直想促成的结果,自然无不应允,草儿这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年纪小长得也漂亮,又乖巧听话,她的母亲又有生儿子的优良基因,要是能给自己添几个孙子,那真是美得很。
  于是说道:「你放心吧,我给你打包票,草儿这么漂亮,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看到你定然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更何况还附送一个年轻漂亮的丈夫娘,到时候怕是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抛到脑后了。」
  阮玉珠赶忙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跟你抢。」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什么抢不抢的,这儿子养大了,不都是要送给其他女人,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治病罢了,待他病好了以后,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们照顾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顿了顿说道:「大姐,我说句不见外的话,其实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们自家的事,关上门又有谁知道呢,如果小鑫愿意,姐姐就跟我们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呵呵,现在讨论这个有点早了呢,等小鑫醒过来再说吧。」
  「嗯。」
  阮玉珠点点头,然后转向女儿说道:「草儿,你想通了没?」
  阮草儿此刻内心纠结无比,神色慌乱,面对两位母亲期待的目光,心跳都骤然加快,又羞又怕,好半天才说道:「哥哥会不会打我?」
  「不会。」
  两位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她屁股打开花。」
  柳玉洁补充道。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问道:「哥哥会不会强迫我帮他舔鸡巴。」
  柳玉洁笑道:「不会。」
  阮玉珠也笑道:「如果你喜欢哥哥,你就帮他舔,你要是不喜欢,还有妈妈呢,到时候我会整天含着哥哥的鸡巴,就怕你会嫉妒妈妈哟。」
  阮草儿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不能整天,如果哥哥待我好,我也会帮哥哥舔鸡巴的,舔多久都可以。」
  阮玉珠笑道:「好好,那让草儿先舔,然后再换妈妈好不好。」
  阮草儿害羞的点点头。
  三人说笑了几句,把草儿心中的恐惧尽数消去,然后阮玉珠移开手,鼓励女儿说道:「草儿,去,看你的表现。」
  草儿点点头,离开母亲的怀抱,颤抖的用双手握住少年的鸡巴,轻轻搓了两下,见王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安定了许多,轻轻的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草儿好哦。」
  说完,她不再犹豫,低下头,缓缓的伸出舌头舔上了少年的龟头,双眼紧紧的闭着,不敢去看。
  看着少女娇羞憨厚的模样,两位母亲露出会心的笑意,阮玉珠重新移到了床头,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给少年哺乳,柳玉洁凑到另一边,睡在儿子的身旁。
  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小鑫,你现在可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快睁眼看看,一定会吓到你,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是谁的?你猜猜,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它们是你干妈的宝贝,不对,应该是你未来岳母的宝贝,她说,要把女婿喂得白白胖胖的,强壮有力,这样才有足够的力气去把她和她的女儿干得爽,是不是,玉珠。」
  阮玉珠听得满脸羞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柳玉洁笑道:「妹妹,言语刺激对治疗也是有作用的,如果可能话,你也可以尽量说说。」
  阮玉珠再次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乖儿子,干妈的奶水太多,涨的难受,以后每天都给你喂,希望这个味道你会喜欢。」
  说完,停顿了下,见柳玉洁投来鼓励的眼神,点点头。
  接着说道:「干妈的奶子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你喜欢玩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我会很开心呢,我的整个身子都是你的,所以你不要有顾及,你想玩我的时候,喊我一声我就会过来。」
  「脱光衣服让你摸个够,舔个够,喝个够,我就是你的大乳牛,而且我比乳牛更强呢,我可以让你干,随便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的阴道和屁眼你都可以插,如果你嫌我的太松了,我的女儿草儿你也可以随便干她。」
  说着,她踢了一下正在舔鸡巴的女儿。
  阮草儿会意的吐出龟头,怯生生的说道:「哥哥,你干我的时候轻一点,我怕疼,只要哥哥你喜欢我,待我好,我就让哥哥干一辈子。」
  说完,她害羞的低下头,努力吞咽起鸡巴来,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羞涩。
  柳玉洁被这母女二人淫荡的表白弄得欲火难耐,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华月虹的假阳具,得意在阮玉珠面前晃了晃。
  阮玉珠虽然没见过这种玩意,不过却也知道有什么用,此刻她也洪潮泛滥,急需这种东西救急,不过她可不好意思去争,只盼着柳玉洁快快用完,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柳玉洁见阮玉珠猴急的神情,扑哧一笑,说道:「妹妹,你先用吧。」
  阮玉珠赶忙推辞,说道:「不补,姐姐你先用。」
  柳玉洁笑道:「这有什么好推辞的。」
  说着,不由分说拽下阮玉珠的裤子,露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笑道:「都潮成这样了,看来你也是个敏感的体质啊。」
  阮玉珠羞得满脸通红,捂住裆部,却被柳玉洁一把拉开,直接把小内裤拽到了膝盖处。
  「腿张开。」
  柳玉洁笑着命令道。
  阮玉珠轻轻分开湿漉漉的大腿,这会儿,她已经不想再去争辩了,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点,再不放点东西进去,她怕是都要疯掉了。
  随着大腿一点点的翻开,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了两片乌黑的大阴唇,柳玉洁笑吟吟的将粗壮的阳具用力抵了进去,微微有些冰凉的假阳具让阮玉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是很快,快感就从阴道壁上散发出去,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肿胀的充盈感,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
  柳玉洁握住阳具的根部,由缓到急快速抽动起来,一开始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太暴力,导致阮玉珠不舒服,但是当她速度稍慢之后,就见阮玉珠一脸不爽,登时放下心来,一刻不停的深深插入,每次都没入大半,停在阴道深处用搅动。
  几分钟后,柳玉洁就感到手臂酸麻,阮玉珠喘息着说道:「喝……喝……啊啊……啊……刚刚真的好舒服啊,姐姐,嗯嗯……你累了吧,我自己也来啊,啊啊……」
  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假阳具,她忘情的用力快速抽动起来,淫靡的叫床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往外涌出,连阮草儿都停下了动作,惊讶的看着母亲第一次,如此热情的放纵自己的欲望。
  柳玉洁蜷着双腿看着阮玉珠浪骚的模样,心中平静而又欢喜,转头看了看儿子,依然含着阮玉珠的大半个乳峰,心中慈爱顿生,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着儿子的脸颊,久久凝视,眼神中满是宠溺的神色。
  突然,柳玉洁发现儿子的嘴巴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吮吸乳头一般,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又过了几秒钟,她再次看见王鑫的嘴巴动了下,做出吮吸的动作,赶忙兴奋的说道:「停停停停,玉珠,停下。」
  阮玉珠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赶忙压住即将登上极乐的快感,停下动作,慌张的问道:「怎么了?姐姐。」
  柳玉洁一脸惊喜的说道:「玉珠,刚刚小鑫的嘴巴动了,他的嘴巴动了。」
  阮玉珠看了看王鑫,发觉没有什么异常,刚要发问,就看见王鑫的嘴巴竟然真的动了一下,也不由的惊喜非常,毕竟她们母女俩的将来就指望这个植物人般的少年身上了。
  三个人紧张的看着王鑫的嘴唇,可是接下来的几分钟,确实半点动静都无,阮玉珠疑惑的看了看柳玉洁说道:「为什么没动?」
  柳玉洁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忽地脑里灵光一闪,盯着阮玉珠说道:「妹妹,给他喂奶。」
  阮玉珠点头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到了王鑫的最终,轻轻的将乳汁送入对方口中,可是王鑫的嘴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她有些无措的看看柳玉洁,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停顿了下来,柳玉洁见状说道:「就是这样,不要动。」
  阮玉珠又乖乖的点点头,几分钟后,三个人又看到了奇迹的一幕,王鑫的嘴巴确实在微微的蠕动,动作很慢,间隔的时间也较长,但却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柳玉洁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华月虹,像把刚刚的发现告诉华月虹,让对方给判断一下,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没办法,只得明天白天去华月虹的单位跑一趟。
  放下电话,柳玉洁满脸的惊喜,凑到儿子的嘴角边,期盼的说道:「儿子,妈妈一定会把你救醒的,一定。」
  说完,她激动的吻上了儿子的唇,四唇相交,双手抱住儿子的头,贪婪的吮吸,情难自已。
  阮玉珠也情动异常,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使劲的揉捏,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假阳具,用力的捅着自己的阴道,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
  阮草儿亦受到两位母亲的感染,低头看着手中软趴趴的鸡巴,心中的恶感没来由的清减了许多,微微眯着眼睛,重新俯下头去,温柔的舔弄起哥哥的鸡巴,幻想起美好甜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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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那天夜晚,柳玉洁迷迷糊糊间睡在了儿子的病床上,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蜷缩在儿子的旁边,不由感到有些窘迫,昨天夜里她做了一场梦,在梦中有一个陌生男子对她大献殷情,百般体贴,让久久未尝到被男人呵护的她格外的放松。
  在梦中,她们欢快起舞,把手言笑,男人强有力的臂弯和温柔的浅笑,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与满足。可是梦境终究是虚幻,当梦醒之后,除了床单上一片被打湿的泪痕外,再没有一丝可以令心底平安喜乐。
  柳玉洁忧伤的看着一旁毫无知觉的儿子,不由的悲从心来,对于未来她有些手足无措,发了半晌的呆,才缓缓下了床,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当推开卫生间门时,正好是早班的护士进来查房。
  看到儿子如同木头人偶一般的被检查身体,柳玉洁不忍再看,离开房间,径直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正巧,值班的是王鑫的主治医师胡医师。
  「早,胡医生。」
  柳玉洁轻声打着招呼。
  胡医生闻言看见她,赶忙热情的站起身,迎接道:「啊,早,柳女士,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那天你真是把我们吓死了。」
  柳玉洁惨然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
  她一抬眼正好看到墙壁上的日历,是日期很大,每天撕一张的那种,一看日期,不由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昏迷了两天。
  胡医生摇摇头说,说道:「请坐吧,喝水吗?」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谢谢胡医生。」
  胡医生赶忙笑道:「客气客气,为病人家属服务是我们的职责嘛,呵呵。」
  他殷勤的从饮水机中到处一杯热水,送到柳玉洁面前的茶几上,这一个月来,医院的同事都看出来胡医生在柳玉洁的面前殷勤的有些过分,私底下都在暗笑这个书呆子也知道开窍了。
  胡医生早年留学美国,直到三十出头才回国,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毕业的医学博士,虽然人长得普通了点,但在耀眼光环的笼罩下,他依然受到无数女性的青睐,只可惜此人虽然智商高但情商低,婚后不到一年即以离婚收场,然后对女性就敬而远之,一心扑在事业上,眼看着即将四十出头,终于是有了梅开二度的心思。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柳玉洁被儿子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情却接受一份新感情,而且胡医生身上浓重的书卷气息和小男人的气质也让她生不起半点涟漪,她喜欢强壮有力,可以保护女人的男人,偏偏胡医生跟这个形象一点边都靠不上,注定了他的一腔爱意也只能换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把水放到茶几上,胡医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假装翻看手中的病例,却在好似不经意间偷看着柳玉洁,三十八岁的女人,年龄上已经不算年轻,但比起来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来说,她们有着独特的优势,就是成熟,仿佛是多年窖藏的美酒,醇香浓郁,诱惑逼人,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抬足,都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撩拨着男人异样的心思。
  柳玉洁正是其中的极品,虽然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迹,但是在带走青涩的同时也留下了成熟,她就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美丽的容颜,骄人的身材,在胡医生第一次见到时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不过一来时机不对,二来这个书呆子着实没有不会讨女人喜欢,一个月下来,私下的关系毫无进展,愁得他日夜魂不守舍。
  柳玉洁没有多想面前这个宅男医生的异样心思,用冰冷的双手环握住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热乎乎的开水流进冰凉的胃中,让身体稍稍暖和了一些,看着杯口中蒸腾出的热气,她轻声问道:「胡医生,我想给我儿子办理出院手续,今天可以办吗?」
  胡医生心咯噔一下,放下装模作样的病例问道:「你儿子的病情我们还没有找到原因,为什么不再多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是经济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你。」
  他热切的说着。
  柳玉洁没有注意到胡医生的格外热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想换一个熟悉的环境,也许会有助于他的恢复,这一个月来,我也跟护士后面学会了打针,就麻烦你给我开点镇定剂。」
  见女人的去意很坚决,胡医生虽然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遗憾的说道:「那好吧,不过安定是属于管制药物,我不能给你多开,我先给你开七支吧,每个礼拜你再到医院来重新开,这是规定。」
  「嗯,好的,谢谢胡医生。」
  柳玉洁说完就放下水杯站起来,说道:「那我回病房那边收拾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填写的东西,麻烦请再告知我。」
  「哎,好。」
  胡医生赶忙站起来相送,看着女人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不由懊恼的摔倒在椅子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沮丧。
  在胡医生的帮助下,很快就弄好了出院手续,柳玉洁婉拒了护士的帮忙,一个人扶着儿子下了楼,把王鑫安置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按住他不停摆动的双腿上几分钟,王鑫才停下了行走的动作,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无神的看着前方。
  柳玉洁见状心中越发的酸楚,念及实在大庭广众之下,终于还是忍住泪水,转身向医护人员致谢,这时胡医生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旁的同事不由的私下惊诧,暗道难道是他打算要表白吗?结果,这个宅男医生表情纠结了半天,却只是掏出了一张被攥得皱巴巴的名片,递了过去。
  「呃,柳女士,这个是我一个好友的名片,她是心理诊疗师,我看你最近这段时间压力挺太大,这样不好,也许这张名片你用得上。」
  胡医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这番话着实让周围一群人大失所望。
  柳玉洁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印着天华心理治疗中心华月虹主任,下方是联系电话和地址,点点头道谢了一声,将名片收在口袋里。
  随着车子缓缓驶离医院停车场,胡医生的心也越发沉坠下去,他目送着最后一点影子消失在门口,头顿时耷拉了下来,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的踱回办公室,傻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医院这边的事不再提,柳玉洁那边把车子停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内,扶着儿子下了车,走进电梯里,为了不让儿子往电梯壁上撞,她背靠着墙,抱住儿子的身躯,王鑫毫无知觉的往前面走动,把母亲顶在电梯壁上,虽然因为行动迟缓,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是了解了儿子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后,这个举动确实让柳玉洁有一些难堪。
  但是她又不敢躲开,只能默默的沉受着,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进来,哪想这个念头刚升起,叮的一声,电梯门就再次打开了,两名年轻男女手拉手有说有笑的正要进来,一见里面的暧昧不要,不由得呆立门口,窘的柳玉洁真恨不得钻到电梯的通风口里,还是那个女孩反应快,赶忙一拉男友闪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柳玉洁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其后再没有其他人拦下电梯,直接到了顶楼。
  顶楼是复式结构,仅有一个单元,两户人家,隔壁那家常年无人,柳玉洁在这里住了三年多,没见过对门开过一次。这间房子面积极大,上下两层超过400平方,是七年多以前,丈夫还未去世时,两人按揭买的房子。
  那时候房子还没有涨得离谱,这间400平米的复式套房连同地下车位,只花了106万,搁到现在,已经涨到了600万之巨,四年多前方才交付,装修后晾了大半年,现在家居摆设还跟新的一样。
  进门是玄关,然后就是100多平方的超大环形客厅,因为客厅的面积太大了,房屋中间的沙发也是从厂家定做的真皮环形大沙发,比一般卖场中的沙发要大了一倍多,饶是如此,摆放在巨大的客厅中,依然显得精致。
  柳玉洁是个很注重生活情趣的人,为了装扮家里的气氛,她着实花了很多心思,各种工艺品和美术作品把客厅点缀的充实而又不显臃肿,错落有致。
  回到熟悉的家中,柳玉洁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儿子不方便换鞋,她就扶着他走到沙发前,让他仰躺着休息,然后才脱下他的鞋子,轻轻的微笑道:「小鑫,我们到家了,你还记得这里吗?」
  王鑫自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无神的盯着沙发顶上的天花板中悬挂的水晶吊灯。
  见儿子依然不省人事的模样,柳玉洁惨然的摇摇头,把两双鞋子放到门口,到厨房里烧了点热水喝,见家中到处是灰尘,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保洁公司的电话号码,通知他们下午派人来做保洁,然后又打了肯德基的宅急送,叫了两份外卖来,因为儿子只能吃流食,午餐主要是米粥和牛奶。
  放下电话,柳玉洁回到客厅中,坐在儿子的旁边,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儿子的头顶,呢喃道:「小鑫,你还要睡多久?妈妈好累,好辛苦,不光是身体上累,心更累,你知道妈妈有多后悔吗?是的,我现在后悔了,后悔极了,妈妈不该逼你。」
  「如果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喜欢妈妈,这并不是大不了事情,只是你处于青春期的萌动而已,再过几年,等你长大了,这些念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就算去死,按死得也应该是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王家还指望你开枝散叶,我还没有抱上孙子呢,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这条路。」
  柳玉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满腔的怨气爆发出来,面容因此而纠结扭曲,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用力在撕扯儿子的头发,吓得她赶忙缩手,好在王鑫是一头板寸,不然真要被母亲撕扯下一把头发来。
  柳玉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虽然是在情绪极度激动的情况下,但是着实让她无法接受,她抱住脑袋,浑身发抖,只觉得人生都仿佛变得灰暗,她一会儿想起儿子一辈子都如同活死人一般,一会儿想起自己变成神经病后的悲惨人生,心底越想越是害怕,把恐怖无限倍的放大。
  突然,她想起了胡医生送给她的名片,赶忙从口袋里翻出来,用颤抖的手按起电话号码,因为手颤抖的非常剧烈,好几次号码还未拨完,手机便掉落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却是忙音,顿时只觉心力憔悴,手机无力的滑落在地毯上。
  柳玉洁重重的倒在沙发里,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双眼逐渐被泪水打的模糊,朦胧间,天花板好似变成了虚幻的水波,一串串倒影出现在其中,仿佛是儿子童年的回放,从他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从他撒娇的要买玩具到懂事的帮自己提水壶浇花,从他因为贪玩摔了个跟头把裤子摔破嚎啕大哭到认认真真的读书,一点一滴的回忆记录了儿子成长的17个春秋岁月,里面有欢笑有泪水。
  她还清楚的记得七年前丈夫去世的之后,儿子含着泪水坚定的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妈妈,这七年来,儿子的乖巧、听话、懂事,都让她甚感欣慰,无比自豪,他就是她的骄傲,是她生命延续下去的唯一希望。
  天花板中的影像逐渐消失,柳玉洁眼中的神情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从自己的记忆中,清楚的读到了自己对儿子的不舍,这份不舍给她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她侧过脸,看着呆若木鸡的儿子,惨然的笑了笑,说道:「小鑫,只要有一线希望,妈妈就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
  自我催眠对临近崩溃的人来说,确实是有着不错的疗效,柳玉洁感到四肢的气力在逐渐恢复,但是她半点都不想动,躺在沙发上发呆,过了好久,电话进来的铃声才把她惊起,原来是宅急送到了。
  给送外卖的小伙子结完帐,柳玉洁拎着盒子放到茶几上,把儿子扶正靠在沙发上,用勺子缓缓的将米粥送到他的口中,王鑫吞咽的很慢,待他吃完后,柳玉洁那份已经凉了,她懒得再去加热,随便吃了一点,便扶着儿子上楼休息,在二楼的走廊稍微犹豫了一下,将儿子引到自己的房间。
  柳玉洁的卧室面积有七十平方左右,差不多抵得上一套普通二居室的面积,墙壁上是一部超大的56英寸液晶电视,卧室靠外一侧呈弧形,没有墙壁,全部是由强度超高的落地钢化玻璃组成,表面做过特殊处理,可以充分过滤紫外线的同时还不影响采光,另外,从外面也无法看到屋内的任何情况,墙角有跑步机和一些小的健身器械,屋内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极尽奢华之典范。
  整个房子的装修花掉了140多万,这些钱都来自于这些年经营连锁超市的收入,丈夫去世后,柳玉洁一心扑在工作上,事业方面不仅没有退步,反而更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开出了二十几家连锁店,拥有两家大型旗舰店,算是本市中相当有分量的超大型超市,在商界算是相当有名气的铁腕女杰。
  最终更是以现有资本并入全国某大型连锁超市,经过辛苦的谈判,最终获得了一千两百万现金和4。35%的股权,成为该超市在本地区的副总经理,虽然不是做老板,但是收入比以前要翻几翻,每年的股权分红,就可以获得五六百万的收入,足够她们母子几辈子衣食无忧。
  给儿子掖好被单,柳玉洁环抱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熙熙攘攘的都市,不由的想起当初和丈夫两人背井离乡独自在外打拼,吃过千辛万苦,抵挡住各种诱惑,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丈夫先是死于意外,儿子又变成了活死人,好似这世上所有的倒霉事,都落到她一个人身上,不由的让她对自己产生疑惑,难道我是个天生的克夫克子命不成?
  柳玉洁想出了神,直到保洁公司的电话响起才将她惊醒,前前后后忙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十余名保洁员将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让一向爱洁的柳玉洁心理舒服了许多,待众人离开后,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上楼上的房间,只觉得倦意上涌,浑身疲惫,打算去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抬头一看墙上的钟摆,想到该是给儿子导尿的时间了。
  王鑫失去意识后,排泄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帮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泄在裤子上面,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泄次数也非常准确。柳玉洁丝毫不在意的解开儿子的裤腰带。
  在医院里她已经习惯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看到那条软趴趴的长蛇让她有些羞涩,但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而且在医院那种环境下,她也很难兴起多大的羞耻心,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属负责,王鑫只柳玉洁一个亲人,她不上谁上。
  熟练的褪下长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洁微微笑了笑,扶起儿子,说道:「小鑫,该尿尿了,妈妈扶你去,你动作慢点。」
  王鑫木讷的跟着母亲起了身,在柳玉洁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柳玉洁脱下儿子的内裤,长蛇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粗壮的有些吓人,饶是已经见了很多次,依然让她感到惊叹,她死去的丈夫本钱就是极为浑厚,儿子继承了这一优良基因,勃起以后怕是不逊于乃父,想到这儿。
  柳玉洁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时两人的床第之欢,那种侵入骨髓的高潮快感,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多少日日夜夜,她只能在梦境中回味着那逐渐逝去的记忆,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变化,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只有她和儿子两个人,而且儿子还是无意识的状态,这让柳玉洁的胆子顿时变得很大,邪念顿生。
  她颤抖而坚定的伸出手,握住儿子的软蛇,以往是为了方便儿子排泄,但今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棒身,轻轻的揉捏,来回缓缓的在手心里抽动,虽然动作与以往并无太大区别,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
  柳玉洁没有像以往那般别过头,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的阳具,金黄色的尿液缓缓排出,阳具也略微有些坚硬,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心理火烧火燎的慌乱,她如此的聚精会神,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湿润成了一片泽国。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洁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缓慢而用力的搓弄着儿子的阳具,看着硕大的龟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颊泛起了红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脸颊凑得更近一些,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胯下所散发出的气味,即便是有一些难闻的尿骚味,她也甘之若饴。
  实在是饥渴了太久,这份饥渴犹如汹涌的洪水,在经过一个月的担惊受怕之后,势如破竹的冲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几年的大坝,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线,身体完全被饥渴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颤抖的抚摸上少年的睾丸,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欲望渴求。
  柳玉洁不知把玩了多久儿子的阳具,虽然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张开嘴含住面前这个诱人的东西,用那种粗暴的满足感填充自己内心的空虚,但是最后的道德防线挡住了欲望的大洪水,在洪水渐渐退去后,柳玉洁的欲望也得到了一些发泄,醒觉到两人身份,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阳具,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脸台,低着头剧烈的喘着粗气,猛地一抬头。
  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颊通红,发梢凌乱,一脸慌张,不由的痛恨起自己来,低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刚刚在想什么,在干什么,他是你儿子,是你亲生骨肉啊,就算你出去随便找个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里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疯了吗?」
  柳玉洁骂着镜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忏悔着,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愤懑过后,只留下满心的空虚,泪水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对着泪眼婆娑的自己,她无力的坐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马桶旁一动不动。
  抹干眼泪,柳玉洁给儿子穿好裤子,扶着他去床上躺着,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内衣裤窜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将身子脱得光洁溜溜,这才发现内裤上已经满是阴液打湿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将内裤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迈步滑入浴缸中,温热清澈的水将她包裹着,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她固执的将鼻孔以下都沉到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浴室的墙壁发呆。
  虽然刚刚已经自我反省了一次,但是不知怎么地,此刻脑海里竟然还是忘不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儿子的阳具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无法忘却,越想越乱,头痛欲裂。
  哗啦一声,柳玉洁光着身子猛地坐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浑圆饱满,白皙如玉,颤巍巍的双峰沉甸甸的向四周传递着压迫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微微呻吟,身躯微微扭动,从水面看下去,才发现罪魁祸首原来是两根纤细的手指。
  「对不起,小鑫,请你原谅妈妈,妈妈实在受不了了。」
  柳玉洁癔症般喃喃自语,食指与中指在自己的阴户里来回进出,动作非常熟练,这几年来,她就是靠着手淫来缓解身体的饥渴,此刻与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手淫的对象发生变化,由死去的老公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她的手指在阴户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无名指也加入了战团,空着的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丰满的右乳,不由自主的呻吟着:「轻点,再轻点,妈妈快受不了了。」
  她完全陷入了性幻想中不能自拔,先前给儿子手淫的一幕清晰再现,那根软趴趴的长蛇仿佛变得如同铁棒般坚硬,狂风暴雨般插弄着自己的阴户,巨大的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奶子粗暴的揉捏,自己完全陷入爱欲的狂潮中不能自拔,彻底拜服在儿子的胯下,放下了所有的母性尊严,无怨无悔的奉献出肉体供儿子发泄。
  「小鑫,妈妈是你的,只要你能醒来,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在日记上记录的东西妈妈都可以为你做,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妈妈随时可以让你摸,你喜欢妈妈给你口交,妈妈就天天帮你口交,你喜欢和妈妈做爱,妈妈就撅着屁股让你干,只要你能醒来,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柳玉洁在心底哀求着,这一刻她真的完全陷入了痴狂的状态,悔恨、自责、爱欲、怜惜等等情绪纷涌踏来,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经,在这种意乱情迷下,她许下了无数的承诺,每做出一个承诺,心绪都轻松了几分,仿佛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而身体也愈发的敏感,终是在不断的承诺和悔恨中攀上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柳玉洁无力的趴在浴缸的边沿,眼神迷离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抑或者是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起身,用浴巾拭干身上的水滴,高潮后的女体呈现出一股有异于往昔的动人魅力,她看着落地镜子中赤裸女体,惨然的笑了笑。
  自嘲道:「柳玉洁,你努力保养这身子又给谁看,你这般爱美珍惜容颜又是为了谁,哎,如果你不注重这些,做个中年发福,慵懒邋遢的中年妇女该有多好啊,你这般辛苦当真是何苦来哉。」
  她苦笑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也没心思吹干,穿上浅蓝色的胸罩,半罩杯完美的凸显出她丰盈的胸部,聚拢效果让原本自然状态就很紧密的双乳形成了一道更加深邃的乳沟,她不自禁的在镜子面前扭转了两下身躯,虽然她刚刚还说不该爱美,但这份天性其实已经深入她的一举一动中,哪里是轻易间可以扭转的想法,滚圆的两瓣臀肉把小内裤绷得紧紧的。
  长久保持的瑜伽和运动,让她的臀部还如同年轻女性一般挺翘结实,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唯一让她感到有些遗憾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有些过于丰满,以前每每跟丈夫抱怨的时候,丈夫总是用力的将她掀翻在船上,用粗壮的阳具从背后插弄着她的阴道,那双充满了魔力的大手总是不停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拍打,还一边笑骂自己不知道这两瓣屁股是多么的诱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柳玉洁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真的觉得屁股太大而抱怨,还是为了勾引自己的丈夫而故意抱怨。她的手隔着轻薄的面料,轻轻游走在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好似是丈夫在自己的身后,调皮的抚弄自己的臀部,想着想着,她的嘴角浮现出一股虚弱的微笑,脸颊上又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两道泪痕。
  穿上浴袍,缓步走了出来,柳玉洁一眼就看到床上安静躺着的儿子,心下微微叹了口气,甩甩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开一旁,轻轻的坐在床头,怜惜的看着儿子,虽然她努力的想要保持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
  但是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这份略显压抑的安静让她的思想总是无法控制,眼神总是无意识的往儿子的胯下瞄去,终于,她坐立不安,起身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栏,再次按下了通话键,她明白,自己是非得看心理医生不可了。
  「嘟……嘟……嘟。」
  这次没有忙音,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对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干练、简洁。
  「喂,我是华月虹,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平静的问道。
  在一片寂静的环境中,这个声音让柳玉洁听到安心了不少,她轻轻的说道:「华医生,我叫柳玉洁,是第一人民医院的胡医生介绍我给您打电话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立刻想起了下午胡医生给自己打的两通电话,让自己好好接待一个叫柳玉洁的人,应该就是她吧,没想到那个书呆子也会有发情的一天,这让华天虹既意外又好奇。
  两人简短的交流了几句,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放下电话,柳玉洁觉得身心轻松了许多,裹着睡衣躺在儿子的旁边,倦意上涌,在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
  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端,一栋窗明几净的办公写字楼的办公室内,一名冷艳明媚的女人也放下了电话,用左手把玩的铅笔在纸上迅速勾勒了几笔,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女人形象。
  然后再脸的部写了一个问号,嘴角笑了笑,将铅笔仍在一旁,转开旋转椅,缓步站起来,身材高挑匀称,肉色的丝袜包裹着美得惊心动魄的笔直双腿,黑色的短西装和短裙完全展现出其完美的身材比例,后脑盘着的红棕色的长发更显其成熟与干练的气质。
  「柳玉洁,不知道那个呆子喜欢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呵呵。」
  女人看着窗外逐渐浓郁的夜幕,轻轻的笑道。
TOP Posted: 05-14 16:5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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