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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日本惊艳之在被虐待中疯狂的淫母
  从浴室走出来时,电话铃响起。
  雅也看一下表,刚好十点正。
  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午间刚夺取由香的处女,或许优子以母亲的第六感发觉女儿异常,也或许优子又想做日前那种事情而打电话来。
  雅也拿起电话。
  “是仓石老师吗?我是白木,谢谢你照顾女儿由香。”
  雅也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无以对,因为白木不曾打过电话给他。
  难道发现优子的事……还是由香的事……
  刹那间,脑海里出现比刚才更坏的预感。
  “啊……那里……”
  “我找你有事情商量,而且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所以这件事不要让我老婆知道。最好是明天能见面,方便吗?”
  雅也明天是和优子有约,心里感到不安,说∶“可以的……但是什麽事呢?”
  “那个等见面再谈吧。明天下午一点,在?旅馆的咖啡厅见面好吗?”
  白木不让雅也问下去。雅也因为有优子的事情,不由得结结巴巴的回答∶“好的……”
  “那麽,我在那里等你。”
  白木说完便挂电话。
  不让优子知道的男人之间的秘密是什麽呢?雅也找不到答案,心里一直感到不安。
  白木在?旅馆的咖啡厅等待时,仓石雅也在约定的一点正出现。可能为优子的事感到内疚,带着紧张的表情来到白木的面前一鞠躬後坐下。
  仓石向女服务生要咖啡。女服务生离去後,不安的问道∶“究竟什麽事呢?”
  “等送来咖啡再说吧。”
  白木慎重其事的说。
  就是这个男人和优子……
  想到这里,由於对仓石的嫉妒,白木想到尽量让这个年轻人在不安的心情中多磨一会儿,於是开始默默的吸烟。
  不会吸烟的仓石感到坐立不安,也没有说话。
  不过,在白木对仓石的心情里,已经没有愤怒或恨意,只剩下嫉妒而已。
  不久,女服务生送来咖啡。
  白木待仓石拿起咖啡杯准备喝时,开口道∶“你和优子是什麽时候开始的?”
  突然间内疚的根源,仓石呛到了,露出狼狈的表情把咖啡杯放回茶盘上。
  “你在说什麽呢?”
  含石装出听不懂的样子,但不敢正视白木。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想和你坦白的谈一谈。”
  白木从口袋里拿出信封,从里面拿出三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一张是优子进入仓石的住处,其馀两张是在情侣吃茶店,优子身穿性感的内衣,双手铐在背後,背对仓石坐在腿上性交,以及优子跪在仓石面前口交的照片。
  仓石看到後,如变色龙般脸色突变,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对不起……”
  “究竟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大约半个月前……太太好像知道你有外遇……”
  仓石说完,惶恐的低下头。
  “果然是如此。”
  白木露出苦笑说∶“过去优子发觉我有外遇就会一直追问,唯有这一次没有这样做。我感到奇怪,请私家侦探调查。当时还想优子绝对不会的,私家侦探的报告是四天前送来的,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冲击,除优子有外遇之外,对象是年纪差很多,而且是女儿的家庭老师,再加上看到这种照片,我几乎要昏过去。”
  白木说到这儿,点燃香烟,向坐立不安的仓石瞄一眼,继续说∶“开始时认为不能原谅你,优子也一样,可是我也有一部份责任。不是为我自己辩护,我本来就对男女关系比较随和,想来想去,对你和优子只剩下嫉妒,已经没有愤怒和怨恨。这样嫉妒後,又对你们的性交感到兴趣。你好像有虐待狂的兴趣。”
  “这……是……”
  仓石垂下头说。
  白木拿起在情侣吃茶店拍的照片,说∶“说实话,这个照片给我很大的打击。私家侦探伪装情侣跟踪,才能进去拍照。不过,优子会做到这种程度,即使看了照片,也无法立刻相信。优子真的有这样的被虐待素质吗?”
  “我想……是有的……”
  “是这样吗?大概是吧。正因为如此,才会陷入和你的游戏之中。”
  白木说到这儿,停一下,探出身体继续说∶“你和优子的事我不追究,但是得拜你一件事。”
  白木把事情的内容说出来时,仓石露出惊讶和困惑的表情。
  “那样做,你太太那边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以後的事交给我就行了,你答应了吧。”
  仓石不得不点头——白木的心跳激烈,尤其藏在旅馆的衣柜时更加厉害。
  不久,听到把钥匙插入门锁里的声音。白木不由得吞下口水,从衣柜的门缝看去,看到仓石和优子走进来了。
  “究竟怎麽回事?先是说今天不方便,又突然打电话约在旅馆。其实也不必勉强在旅馆开房间呀,去你的公寓就好了呀。”
  “这是有一点原因的。”
  “什麽呢?”
  “算了,那种事不重要。”
  “雅也,你今天好奇怪。”
  “也许吧,还是快脱衣服,很想打你的屁股了。”
  “真是的,怎麽突然就要打屁股。”
  优子露出令白木惊讶的妖冶眼神瞪视仓石,嘴巴说埋怨的话,但立刻露出兴奋的表情开始脱衣服。
  仓石也脱。
  白木觉得现在看到的是别人的老婆。很快的,优子身上只剩下内衣,是黑色的乳罩、三角裤和吊带袜。
  那是白木送给优子的礼物,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优子穿它。
  身上只剩内裤的仓石,取下优子的乳罩,拿起旅馆的睡袍腰带时,优子立刻主动的把双手伸到背後。
  “快到床上去,把屁股挺过来。”
  仓石把优子的双手绑好後,在屁股上拍打。
  优子发出使白木感到惊讶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上了床。
  上身趴着,双膝立起,屁股高高抬起。
  “真是好色的屁股,想要挨打而骚痒了吧。”
  仓石从裤子抽出皮带说。
  这时的优子,像在挑逗仓石般淫荡的扭动屁股,以亢奋的声音说∶“啊……打吧……”
  就在这刹那,响起轻脆的鞭打声和优子的惨叫声。
  仓石连续在优子的屁股抽打。
  每一次优子都会发出分不出是哼声或是喘息的声音,用力扭动屁股。
  长久以来,白木对妻子不曾做过的虐待行为,由别的男人施展在妻子的身上,看到这种情景,白木对仓石感到愤怒,也觉得优子很可怜。这是白木第一次体验到的难以形容的心情。
  白木注意到优子的反应。屁股挨打的优子,开始发出兴奋的声音,即使白木对虐待游戏没有经验,也知道那是被虐待的快感发出来的声音。
  “唔……好……还要打我的屁股!”
  优子发出哼声,扭动打红的屁股摧促。仓石的皮带更用力打在屁股上。
  “唔……”
  优子发出小狗般的叫声,身体直直的倒在床上。
  “啊……死了……死了……”
  发出哼声的同时,全身痉挛。
  仓石上床,在白木凝视优子的时候脱去内裤,阴茎猛烈勃起,紧贴在下腹部。
  勃起的不只是仓石,白木从妻子的屁股被打有了兴奋的反应时,胯下物便开始勃起。
  仓石使优子仰卧,脱去丁字裤,用皮带威胁优子分开双腿。优子露出兴奋至极的表情服从命令时,仓石把肉棒顶在优子的嘴上,用皮带在暴露出来的阴唇上摩擦。
  这时候优子露出陶醉的表情舔仓石的,一发出哼声,一面淫荡的扭动屁股。
  白木见状,实在无法继续忍耐,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从衣柜冲出去,扑到优子身上。
  优子吓得说不出话来。白木把许久没有如此勃起的阴茎插入优子的肉缝里,开始疯狂的抽插——雅地想不通由香的心情。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处女弄到手,开始进入好的时候,但不知什麽原因,三天後接到优子的电话。
  “由香说不想要家庭教师了……”
  就这样被解雇了。
  “不会是你对由香做了什麽事吧。”
  听优子这样问,雅也更没有办法问出被解雇的理由。
  又过了半个月。
  失去优子後,雅也感到很急。昨天打电话找由香时,接电话的是优子,知道由香不在家,还听优子说些让雅也昏倒的话。
  优子说已经和丈夫三加一次交换夫妻,两个人都快要迷上这个游戏了。
  这一天雅也又到由香的校门口等她放学。
  不久,由香走出来。但不是一个人,和她一起的是男生,有偶像型的面貌男生。
  雅也急忙躲在电线後面,感到一阵惊愕。看他们俩的情形即知是由香一头热。
  那个男生可能还是童贞,由香一定是动了那个男生的念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时的雅也,心中的结似乎完全消失了。不论是什麽结果,能把美丽的母女都弄到手,表示自己成长不少,也对女人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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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老兵艳史(1)
  本来,我是一个孤儿,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里,想起来是多麽的伤痛啊!
  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亲的二妹。姑丈是一位爱国军人,但不幸的是,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他遗留给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还有一个表妹。
  姑母收养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
  但谁能想到,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绿”是全国闻名的装,这里出产的荔枝,皮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在清朝以前,这些荔枝算是无上珍贵的贡品。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
  抗战胜利後,姑母携带着我和表妹,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还很年轻,而且也长得很美,身材修长皮肤雪白,身上的肤肉封满而均称,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
  记得我在复员後第二年,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宫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马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因此家里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
  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春天。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
  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
  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
  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
  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
  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姑母!揉那里?”
  “唔!”
  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
  我说。“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
  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
  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淫水,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三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阿泰,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
  我心里这样想着,继而问道:“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
  她告诉我。“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
  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啊!我明白了,生理卫生的老师曾经讲过,这就是女人的阴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
  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
  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
  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
  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
  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
  我小心地请示。“轻一点是不是?”
  “嗯!”
  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
  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你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里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你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妈呀。哎……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误。
  突然地,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惊呼一声。
  “哎呀!你的也硬成了这样子?要命了!人小小的,这个却这样的大了!”
  说罢,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开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当然,我的心跳加剧,脸很烫,又羞又怕。
  “阿泰!”
  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低呼我一声,低得几乎听不到。
  “嗯!”
  我回音更低。
  接着,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然後把我的裤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三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
  这时,她一面紧按着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行动非常迅速,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里去了。
  同时,她又轻轻地对我说:“哎呀!你动一动呀!”
  凭良心说,当时我还小,对於性知识确实还很幼稚,虽然略知插穴是须要动屁股的,但由於我还是一个初出道的幼苗,完全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所以一上阵还是心惊胆颤,不敢轻举妄动。
  “傻瓜!”
  姑母听我这一说,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同时双脚挟着我的屁股,略一作势,告诉我说:“就这样动呀!”
  “啊!原来就样是这麽一个动法,倒很好玩呢!”
  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动快一点呀!”
  她说。
  “快一点才好。”
  於是,我便来个牛顿三定理中的“加速率运动”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同时,姑母的屁股也在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这玩意儿,的确很有趣。”
  我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轻轻问道:“哎呀!你有没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她,与其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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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老兵艳史(2)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淫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
  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
  我有点生气:“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第一次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
  “好好好!”
  她很乾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阿泰!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阴毛已都是淫水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淫水,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坚持着我们最後的五分钟。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着,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
  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阿泰!你已经完全发育了!”
  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地说道:“刚才有没有痛快?”
  我连连点头,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谢。
  我在这种不正常情形之下,给姑母宰了童子鸡。
  事後她特别慎重的告诉我,千万不可把这晚的情形漏出去,不然她要打死我的。
  往後,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着表妹来和我幽会,我俩由内侄晋级而为她的小情夫了。
  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据说是很补“精”的,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态,嬉笑的对我说:“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鸡,今天赔你一只老母鸡。”
  啊!这是人生的解放?还是兽性的作恶?我茫然。
  第二个和我性交的女人,便是我的表妹--杨佳茹,她是我所插的第一个原装穴。
  
  我对她并没有意思,可是她对我似乎特别热爱,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由於我长得很“棒”像一个男人的样子,自小姑母就说我很聪明,还有一点,就要亲上加亲,我没父母,她也是独生女,将来我们可陪她母亲终身。
  我撕掉她的“封条”--给她开苞,是我十八岁的时候。
  由於我的先天足,後天调养得宜,年纪虽不算大,可是那根却因经常和姑母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愈练愈壮了。
  尤其那龟头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时候,够硬、够长、够粗,我曾用尺量过,刚好七寸六分半长,直径一寸四,是英尺计算。
  可以说,我的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国际标准。
  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亲,本来表妹也想跟着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其实姑母的意思,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好让以後方便偷情而已,但看到我不喜欢她的女儿,就要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来了。
  晚饭时,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这麽一来,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
  晚饭後,她去洗澡,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我心里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响。
  “表妹,你在做什麽呀!”
  “我在洗澡呀!什麽事?”
  表妹在澡池里这样答覆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呢!
  “天气太热了!我也要洗个澡。”
  “你稍等一会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
  我一边说,一边就去推门。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着,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谁知道这个时候,我已进去了,想关门也来不及了,她便红着脸说:“表哥,你这是什麽意思呀!”
  当时我厚着脸皮答道:“没什麽,你洗澡难道我就不能洗吗?笑话!”
  我一边说,一边就脱衣服。
  “那麽,你要洗,我就出去好了。”
  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脱了,所以连忙起来就想走的样子。我矫捷的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
  以往,我只是看见表妹的脸长得黑黑的,但从来没有看过表妹脱光後的身体,今天总算一览无遗了。
  原来她长得非常丰满,与她妈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乳子大大的,屁股又圆又大,尤其是她两腿交会的地方那块三角肉,见了使我不禁垂涎三尺。上面的毛虽然没她妈妈的长得多,但她的穴却比姑母的长得好一些,长长紧紧的一条穴沟,像一片柳叶,她的穴是属於“柳叶穴”这种穴是最上乘的,在我过去欢乐岁月中,是很难碰到的。
  还有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非常令人喜欢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她要走我是不会容许的,所以我走了过去,横腰一抱,同时在她的脸上深深一吻,然後告诉她:“我才不让你走呢!”
  “那怎麽行?你要干什麽?”
  “有什麽不行?反正姑母又不在家,我们高兴怎麽玩就怎麽玩!”
  说罢,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
  啊!妙极了!原来她的乳子和她母亲的不一样,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但松软得很,是列入“馒头乳”这类型的,而表妹的乳子则鼓涨得很紧,也很硬,里面好像还有个核似的。
  “到底处女就是处女。”
  我一边摸,心里就这麽想着。
  “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可能是心里也高兴给我抚摸,所以只是在嘴说而不予抗拒,完全任由我两只不规矩的手大肆地活动。
  因此,我的胆子也就更大了,於是我便一手挽着她的腰,一手就去摸索她那“迷魂潭”那潭上的芳草,虽然只是稀疏几根,但却长得非常柔嫩。
  她的却是道道地地的“原装货”阴户的肉显得特别肥,但肉缝却不大。
  这时,我马上就想插她,硬挺挺的已经在她的小腹上挺着,这麽一来,表妹就说话了:“你不是要洗澡吗?怎麽现在又不去洗了呢?”
  “我现在不想洗了,要嘛,你陪我一起洗!”
  “我真没想到,你一下就变得这麽调皮!”
  她似羞还笑的说:“好!我陪你洗吧!只是不许胡来!”
  “好的!”
  我高兴极了,便拉着她一同进入澡池。
  在澡池中,我那还有心洗澡呢?只不过浸在温水中泡泡而已,其实醉翁之意不在“洗”所以就在她身上乱摸一通。
  这时候,她也许有点春心动荡了,人到底是人,又何况她还是一个“原封未动”的青春少女,於是她对我说:“快点洗好不好,不要摸了,要不要我给你擦擦!”
  这当然是我非常乐意的了,於是我便躺在澡池的边缘上,同时把毛巾递给了她说:“那就有你了!”
  “死不要脸,你躺好我才好擦呀!”
  我高兴的俯伏下去,先让她给我擦擦背,然後又翻过来让她擦。
  她又开始给我擦胸膛了,擦呀擦的,谁知,还没擦到小腹上,我的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於是我说:“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
  我手指着,说:“先给我擦擦这里!”
  这时,她的确是进退两难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同时又摸了摸我的阴毛,说:你什麽时候长得这麽大了?”
  “大概是去年吧。”
  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并问她:“你的呢?”
  “跟你一样!”
  她笑着答覆我。
  这时,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我知道,这正是女人想插的时候。
  所谓“机会难逢,稍纵即失”於是我便把握时机,连忙翻身起来,把她抱到一边,两人同时躺在地上,先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後再伏在她的身上,把两只手支在地上,支撑我的身体,让下半身与她的屁股吻合。
  我采取插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传统姿式来插她,挺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直挺黄龙洞府。
  谁知因为我表妹还是“原封不动”尚且贴着“封条”的,不像姑母那个没有“铁丝网”架设的那样,一冲就可冲进去。
  我冲呀冲的“挥军”前进,前仆後继,我发起了猛力,还是无法冲进她的阵地半步。
  於是我马上改变“战术”以“压倒”之势,把她整个身体都伏了下去,以便空出双手,去拨开她的“阵门”谁知还是不行。
  这时候,表妹在我“压倒攻击”之下,眼看这场剧烈的“肉战”已到了“白热化”的最後关头,自己迟早都要被攻进的,所以她自动的“阵前起义”就伸手引导我,好让我直达阵地。
  她一手抓着我的,一手去翻开她的穴口,也许她心里想,这样或许可让我插进去了,谁知我插了好一会,身上已全身大汗了,可是仍然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我想了想,便另出主意,转换一个姿势,於是我把两条大毛巾叠起来,像枕头一样垫在她的屁股上,这麽一来,她的穴口就显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拨开她的双腿,分别放在我的两肩上,同时扳住她的大腿,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去插她。
  我低下头去,挺着对准了她的穴口直冲,谁知“潭浅水深”还是无法插进去。
  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开,这才进了一点点龟头。
  这时,我已是忍无可忍,非进不可了,於是我两手前伸,抓紧了她的乳子,也不管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分劲道,把屁股向前一挺,这一下整个才进入五分之二,我怕她会痛,所以关怀的问:“表妹,痛不痛?”
  她摇摇头,然後笑笑说:“不!你用力插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时会叫你停的。”
  也许她这时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痒的,所以才会这样交代我,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放心。
  於是我又开始动了,我越插越深,她惊叫出来:“哎呀!不行了!痛死我了!赶快下来。”
  “好!我慢慢来,浅一点好了!”
  於是我把抽出一点,继续插着。
  然而插穴这个玩意儿,又有谁能控制得住,必定是越插越深越重的,但是当我插得稍为深一点时,表妹也就必会呼痛。
  到底人心是肉做的,何况她是我的表妹,所以她每一呼痛的时候,我的就不敢再继续前进。
  “假如这个插法,就是插上一整天也无法进去呀!”
  我心里这样想着,真想马上撤退,不插算了。
  当我这一意念方完,突然我又想起另一个办法来了,那就是“反客为主”把这一切动作交给表妹,由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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