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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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欣然的日记 我有些冲动,也有些激动,看着怀中的玉人,我想我应该知足了。我微微挪了一下怀抱,我想看到
方静的脸,我想要对她说出心底的话,方静抬起了头,娇艳羞涩的脸在微光的映照下更动人了,我张嘴
要说话,她一根手指搭在我的嘴唇上,「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方静阻止了我想要说的话。 「为什么不让我说?」 我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要我说就够了。」 「我想说……」 「先听我说,好吗?」 方静一只手温柔的抚摸我的胸膛,缓缓说道:「赵波,我不是个完美的人。我不应该对你有这样的
感觉,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但我阻止不了我自己。在我最寂寞,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你给了我温暖
,是你让我觉得我的世界没有那么寒冷。你是个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人,我对你的爱,虽然只是一点点,
却让我感到我的心没有死,我还有希望。」 「但我的心现在还无法承受新的……新的爱,其实我还挂着那个人,那个死鬼,即使他那样对我,
我还是想着他有一天会回心转意,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如果不再挂着他,我不会跟踪他,不会想着报
复他,迟迟不跟他离婚,他是我的初恋,他真的是第一个进入我的人,只是他不知道,他不相信,他太
自以为是。在我还没有完全从他那里解脱之前,我又爱上了你,我太自私了,真的很自私。」 我看到方静眼里噙着泪水,几欲夺眶而出的样子。 「赵波,我还不配得到你的爱。那天酒醉在我房里,我和你那样,其实也是怀有目的的,我那时候
心灰意冷,是你温暖了我,但我心里却想着,想着找一个人把我身子要了,我需要在他面前找到平衡,
这样我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不会想着自己的好,就能找到原谅他的借口,就能说服自己。你说,我是不是
很自私,这样利用了你。」 说完方静,几滴眼泪滑落了下来,我伸出手轻轻帮她抹干净了。 方静继续说道:「我以为那一夜过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也能再次坦然的面对他。后来我找
过建华几次,但结果都是大吵大闹。我真自私,只有在被他打击后,我才又会想起你,想起那一晚你给
我的温暖,这样我才好受一些。那天在专卖店里,连他的情人都当着他的面要打我,我就知道我和他八
九走不到一块了,慢慢的你在我心里的越来越重。」 「对不起,赵波。是我太自私了,我现在有些混乱,心里很矛盾。我的心还无法完全的交给你,但
我的身子我给你,只要你想要,我给你。对不起,赵波,你不要难过,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本是个
痴情的人,本只想和一个男人恩恩爱爱的过上一辈子,但造化弄人,我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二手女人,我
不能这样残残破破的就让你挂在我身上,你还有更多美好的东西要追求,我这破碎的心和残破不堪的躯
体,不是你应该挂恋的。我可以爱上你,但你的爱不能放在我这里。你以前的女朋友我会想办法帮你找
到她,如果你愿意,我会尽的我的能力让她回到你的身边。或者,你还有什么爱的人,我都帮你。」 夜色很静,我心潮起伏。方静所说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根本不在乎,那只会让我对她更加怜爱
。 「我爱上你,不要求你给我同样的回报。我只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够安慰安慰我就好了。」 方静深情的看着我。 「不,即使这样,我还是非常……」 我越来越激动,只想把心里的话告诉她,我想告诉她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她。 但方静的小手又捂上了我的嘴,说道:「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让我感到我有罪,这样我会很难过,
我们……我们……还是保持现在的状况好吗?这样我不会觉得罪恶,不会觉得我玷污了心底的那份神圣
,这样我会好受些。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你说了我会受不了,我会承受不了的,求你不要说,即使
你想说,你也要埋在心底,以后再说,如果真的到那时候,我会愿意听上一千遍,一万遍,听到海枯石
烂。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 怀里的方静垂下了头,我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道道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很潮湿,我轻轻的抹了抹
,试图擦干那些泪水,但怎么也擦不完,我的心又是一阵揪心的疼。这方静竟是这么个痴情的女子,痴
情到无法接受一份新的爱。 我抬头仰望,满天的星斗寂寥无息的发着光,夜空变得很遥远。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方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静的身子动了一下,她想站起来
。突然一个粉红色的盒子从我怀里掉落了出来,卡在方静裸露的胸脯上,那包装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被挤破了一个角,亮晶晶的水晶兔子半露在外面,方静拿起了那只盒子,看了看,但她什么都没问
,帮我把那兔子重新包好,又轻轻的放回我的衣兜里,隔着衣服对着那衣兜按了按,让那盒子更贴近我
的胸膛,说道:「礼物很漂亮,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的。回去换个包装吧。」 后来,我和方静不再关心丰建华的车子怎么样了。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方静就在旁边
,不时的转过头来看我,那目光似乎饱含深情,又似乎有些悲切,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车子到了我
楼下,我和她下了车,在身子错过的时候,她和我又抱在一起,久久不肯离开,在不得不分别的时候,
我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怀里的身子很软,软得有些不真实。有人说,生命中有不能承受之轻,其实爱
情也一样!也许方静只是想找个地方把她的爱暂时寄存,但她并没有空出位置存放新的爱,而我就是她
存放的那个人,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让我好好的帮她保存吧。 我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精神有些恍惚。昨天晚上我很晚才睡,对于突如其来的一份感情,我有些混
乱,也有些茫然,特别是方静似是而非的一番话,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进门后,我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抽烟,拿着一罐可乐喝着一边上网,开了几个QQ胡乱的聊着,上
了一会魔兽,自己的亡灵法师被个人类盗贼在纳格兰虐了几次,郁闷的下了线,泡了两包快餐面,煎了
两个鸡蛋,吃了个精光,然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换了几十个台,发现没什么可看,无聊的关上了。屋
子里瞬间黑了下来,窗外透进来的光,很清冷,照在脸上显得很亮,四周寂静无声,我突然感到了孤独
,我不知道这孤独从何而来,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和方静一番的缠绵,自己也情意绵绵,为什么自己却感
到孤独呢,我呆呆的望着窗外,风轻轻的吹进来,很冷。 我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思不出我就猜测,后来我得出了一种可能性,当然只是可能性,就是我该找
个人结婚了,我需要屋子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我一再的反思自己,也不停的想到方静,发现自己没有
缘由的一再后悔,为什么就没有和她早一点认识呢,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方静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伴
侣,无论是她的聪明能干,还是感情上的痴情投入,还有在床上的热情奔放,一个女人一旦具备了像她
如此多的优秀品质,被网在其间的男人根本就难以逃脱。当然她那迷恋处女的变态老公除外。 我无聊的一个个过目我所结识的女人。欣然无疑是最接近我屋子的那个人,却离我而去,孙倩也许
很愿意,但我自信跟她玩我还不是对手,什么时候我戴上的高帽都顶破了天花板我都不知道,至于方静
,基于她很独特的拒绝,也还不是那个人,许幽兰,我想到了许幽兰,我是心动了,但那还远不是爱,
紫月,我竟然想到了紫月,我和她认识还没几天呢,上官云清?天上的月亮有多远,她就有多远。 貌似这些就是我孤独的根源吧,原来找到另一半并不是简单的事,当然有些人根本就没有我这样的
难。最近,一个离婚的英国男子邦德,在美国阿拉斯加的一间酒吧,艳遇了一个金发美女亚历克丝,只
用了十七个小时,两人就走完了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的路程,你们说说人家怎么就能这么快就合法的
操在一起呢? 我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和一个女人合法的操在一起的最快捷径,却怎么也找不出来。 一般情况下,我对思考不出的东西,喜欢看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也许从书中能找到答案。昨天晚
上,我想查书,希望能找到答案,即使找不到答案,也希望通过看书催眠自己,在昏昏欲睡的副作用中
很快睡去。然而,在书柜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找到一本很像书的笔记本,我以为是书,拿起来一看
,才发觉是一本笔记本,确切的说是一本日记本,一本我早已遗忘却还一直存在的欣然的日记本,日记
是从我和欣然认识开始记录的。 我觉得自己心平气和,心若止水,于是我便翻开日记本,像看小说一样阅读了起来。 3月28日,星期天,晴。连绵一个月的阴雨天,今天终于放晴了。晚上,我去看了我们学校一个
新成立的乐队的专场演出。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叫赵波的乐队主唱。当我和台下无数观众被他才华横溢的
表演惊呆的时候,不禁无限感叹:如此潇洒飘逸的人,如此动人心弦的歌声,怎么就让我在今晚遇上了
呢? 4月1日,星期四,晴。愚人节。宿舍的姐妹们都出去作弄男生了,只留我一个人。月光轻巧的投
射进来,我对着手机的待机屏幕,一张因偷拍而模糊的脸,一遍遍的看着。我肯定有恋内衣癖,或者自
恋癖之类的毛病,喜欢在黑暗里穿着薄薄的丝袜,蕾丝小内裤,丝质胸罩静静的躺着,细细的感受着丝
袜那微微的紧绷感,还有小内裤服贴依顺,胸罩圈握包围的感觉。我躺在床上,肉色的丝袜小脚轻轻的
相互揉搓着,一阵阵热流飞速向上传来,掠过整条大腿,汇集在根部,下体因热而膨胀,纤瘦的手指隔
着少之又少的布料摩擦着,突如其来的一股高潮击穿了下体,一阵痉挛的收缩,涓涓热流从小腹开始波
及全身,我轻喘了起来,深陷高潮的泥淖里,五光十色的世界中央是一张英俊动人的脸。 4月5日,星期一,晴。煎熬,煎熬。他已经错过了太多机会,我决定不再等待那个傻瓜主动关注
我,我需要一个和他认识的机会。他的教室就在我教室的楼下,放学后,我捧着一本英语书站在走廊上
,一本厚厚的的《简爱》放在栏杆上,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下面,我看到了他,正慢悠悠的走出楼洞,我
看准时机,推下了那本栏杆上的书,书犹如一捆丘比特之箭狠狠的砸到了那傻瓜的头上,他捂着头向上
看,看到了装作惊呼状的我,惊艳的神情一圈圈的漾起在他因疼痛而有些痛苦的脸上。他拾起了书,走
上楼来,递给我,说道:「这书能借给我看吗?」 他的话让我觉得他没有想象的那么笨,还有自己小小伎俩得逞的一丝骄傲。 4月16日,星期五,晴。最近,我买了很多书,他没看过什么我就买什么。 几乎不超过两天他就会来找我还书,然后再借上一本。他还回来的书像是没有翻过,一点折痕都没
有,不知道他是根本没看,还是太过爱护那些书,每次我讲那些书精彩的部分,他就默默的听,也不发
表意见。今晚,是我和他第一次约会,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们肩并肩走了一圈又一圈,我的脚都有些
累了,脚上的丝袜湿漉漉的都是汗水,他还在走着,我回头想告诉他要休息一下,我转身的时候才发觉
,我和他的脸靠得很近,时间瞬息停滞了,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月光透过树梢洒在他的脸上,他吻上
了我的唇,我想拒绝,但他抱住了我,把我顶到了一棵大树上,我全身犹如触电般颤抖了起来,他的嘴
唇宽厚柔软,包着我的小嘴,就像他的怀抱一样温暖,下体不用手指刺激,一股热流就透了出来,很快
那里就像丝袜小脚一样湿热了起来。 4月30日,星期五,阴有雨。这几天,我预感会有什么事发生,每次预感来的时候我的心就跳个
不停,颤抖得手心都是汗。晚上,我和他在一家餐厅里用过晚餐,不顾纷飞的小雨,我和他在市中心的
广场上追逐打闹了很久,后来雨有点大了起来,他拉着我的手,爬上了广场周围不远的一座教堂的钟楼
里,上面空无一人,只有不大的风在吹,还有雨点滴落发出的声音,四周的景色像一幅滤镜滤过的油画
,朦胧而精致。他抱住了我,他的唇罩住了我不住躲闪却无处可逃的小嘴,大手不老实的钻进了胸口的
裙子里,揉捏着我那柔软的两团,我感到了两个小点点越来越热,接着它们竖了起来,我有些气恼的想
掰开他的手,他的手离开了,却撩起裙子,顺着丝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下面,一阵带着水声的摩擦声响
了起来,我的心剧烈的跳着,血液快速流动了起来。他利索的褪下了我的小内裤,胡乱的塞进身后的裤
袋里,抬起我的一条腿,硬硬而硕大的东西被心急火燎的掏了出来,插了过来,很错误的顶到了我的后
门,还要往里钻,我气恼的用力把那东西推着弯了回去,抓着它放进了前面潮热的通道里,大得惊人的
器官让我有些胀痛," 啊,疼——" 我叫了起来," 啊,疼——" ,他放慢了速度,我得以把头挂在他
的肩膀上,痛感徒然之间被团团升起的快意所代替,赤色潮红的情欲之海瞬间淹没了我,我浮起又落下
,半爱半恨的视线里,一条半露的蕾丝小内裤就在他微撅的屁股上不停的晃动着,一刻不停,就那样晃
了一个晚上………… 我以为我会心安理得,我会无动于衷,但我错了。从日记里,我没有找到解决我目前孤独的任何方
法。日记我也没有办法读完,只读了前面的部分,我的心就已经很疼很疼,那些往日美好的点点滴滴此
时就像成千上万的针一样,往心口上一根接着一根扎来,无法抵御,无法停断。我这叫自作自受,自找
苦吃,是在犯贱的尝试自己的心更坚硬还是感情之刀更锋利,毫无疑问后者无坚不摧。我终于明白爱是
可以结束的,却是无法忘记的。方静的痴情也许让她对此有着更深的体会吧。 我一边漱口一边把昨晚回来后的所思所想所感历了一遍,看着镜子里有些黑眼圈的自己,我在想着
,如果欣然和方静一起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能像昨晚在公园里那样冲动的要进行一番表白吗?我无
法对这样的假设得出任何确切的答案,为此我又得出一个结论,任何的向后看都是一团乱麻,只有向前
看才是光明的坦途。
第32章 云清到访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一般主动上门来找我的不是陆游就是孙倩,但孙
倩有钥匙,应该是陆游,我懒洋洋的拉开了门,一个倩影立在门外,我激灵灵差点跳了起来,张大了嘴
巴,来的人竟然是上官云清,一头波浪的长卷发下是一张清丽动人的脸,我有点头晕,对她的到访我升
起了一个老大的问号。 「不请我进去吗?」 上官云清语气有些冷,面色也不善。 「哦,请进!」 我把门拉得更大了,上官云清走了进来,我这才发觉自己只穿着秋雨秋裤,裆部正鼓胀鼓鼓胀的凸
起着老大一团,我一阵头大,来不及和上官云清客套,立即逃了似的飞奔进自己的屋子里,从地板上捡
起裤子,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那狼狈样就像去嫖娼被抓了个当场现形。 我有些冒汗的出现在客厅上,上官云清还在站着,抱着手臂正随意的看着墙上那些个孙倩贴的动物
贴纸。 「快请坐!」 我一边说道,一边抱起沙发上一堆几天未洗的衣服扔到屋里的床上。 上官云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坐到沙发上,我倒了一杯水送到上官云清面前,说了一句,「请喝水
。」 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这上官云清找我有什么事。 「不用麻烦了。」 上官云清说道,目光里透出一丝审视,「昨天本来就想找你了,但你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所以今天
就只好过来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来呢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问完了我就走。」 「你说。」 我说道。 「前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上官云清问道。 「前天晚上?」 我有些疑惑。 我稳了一下心神,说道:「我和乐队的几个人在广场表演,然后就去一件歌舞厅开了间包厢喝酒,
闹了很晚才回来。」 「就这些吗?还有呢?」 她又问道,她两只脚交叠着,葱段般的十指抱在上面那只膝盖上,黑色的丝袜小腿和银灰色的高跟
鞋微微的晃着。 「大概就这些了。」 我心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吧,但我预感她就是为了那些事情而来的。宫菲花?一
定是她把那晚见到的事情告诉了她,两人关系这么好,互通信息也很正常。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上官云清没有放过的意思,「你不想说,我也知道,不必隐瞒我什么?我都知
道,宫菲花已经告诉我了。但你要大祸临头了,你知道吗?」 我有些懵,那晚不就上了一个酒吧女,打了一个人吗?有这么严重吗?打人的事和陆游干了不少,
也没见谁找上门来啊。操的那个紫月我也是付了钱的。我有些不解。 「其他的先不说,就说你在歌舞厅里打人的事吧,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上官云清问道。 「不知道。」 我很干脆的说道。心下想着管他是谁,打了就打了呗。 「你倒回答得挺轻松。」 上官云清瞪了我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道,「那人是一个模特经纪公司的经理,公司不大不
小,这都没什么,他那哥哥才是关键,他哥哥是N市地产界的头面人物王仁天,听说过他吗?你打的就
是他亲弟弟王仁地。」 上官云清说完,冷冷的看我的反应,我没吭声,心里却想着,我这拳头还真砸到了一个有钱的主啊
,来头还挺大。上官云清又说道:「你把他打得鼻梁断了,肋骨也断了两根,你现在还像没事的呆在这
里,你这是无知者无畏啊。如果换作另外的人早就上跳下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晕,那家伙还这么不经打啊,才几下子就被打得这么惨。不过人都已经打了,真要找上门来,那
也是正常的事。我说道:「人都打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但都已经发生了,该来的就来吧,反正赔他
就是了。」 上官云清冷笑,说道:「赔?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你以为就这么容易赔的啊?我可告诉你,他们
王家虽然在N市还达不到呼风唤雨的地步,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负的主,对于敢触他们霉头的人
,日子都不怎么好过。」 「前几年,有一对夫妻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王仁天,他硬就是通过一切手段把那夫妻俩都拆散了。开
始那对夫妻还是买卖做不成,打工打工没人要,不三不四的人接连上门找茬,最后连同夫妻俩住的地方
都被他买了下来,等不到第二天立即派人叫他们搬走,好好一个春节,大冷的天,夫妻俩只能露宿街头
。再后来找人栽赃嫁祸把丈夫关进了牢里,两人就离婚了,这事情后来虽然闹上了媒体,但风声过后,
那男的还是照样坐上10年牢。」 「这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我说道。 上官云清听了我的回答,有些恼的说道:「你这木瓜脑袋,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以为这社
会只要有法就可以了吗?玩法律,有钱人和没钱人玩起来可是两样。不说那些法律上的管不到死角和灰
色地带,就拿合法的来说吧,你现在在公司上班,以他王仁天的本事,通过一定的关系,如果他想要你
明天不能上班,我看也不是什么难事,再不济找些人来,今天给你下个套子,明天给你使个绊子,让你
生活工作样样难受。或者找人打断你两条腿,头上缝个两三针,想帮他出头的人多着呢。只要惹上了他
,不管明的暗的,你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了明天。你现在惹上了他弟弟,跟惹上了他是一样的。你明白
了吗?」 所谓的人人平等那是扯淡,自古以来有钱有势就是大爷,无权无势只能夹紧尾巴做人。我们这些小
人物在有钱人眼里就是这么样存在的,我承认上官云清说的也许是事实,但心里还是不怎么好受,脸上
也有些挂不住,想说些什么,但发觉想要说出来的话,在上官云清听来,可能都带有粪坑里石头的味道
,还是不说了吧。我沉默着,不再吭声,心里却想着,如果真到那种地步,我也不是吃素的料,兔子急
了还会咬人,我急起来我可不管是不是天皇老子,拉下马来也揍上一顿。 上官云清一定看出了我脸上有些难堪,缓了缓口气说道:「今天来,一方面是想跟你说事情的严重
性,另一方面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我和你都已经是朋友了,看到你惹了祸,能帮一
下就帮一下,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从上官云清的话中听出了她的诚意,但为了自己最后的那丝男人的脸面,我说道:「谢谢你的好
意,我想是我惹下了祸,我还是自己……」 「……别说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好心好意来找你,都不要脸了,你还顾你那张皮,一个弄不
好,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我们一起想办法吧,这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馨馨
,这事就先这么定了。」 上官云清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把我的话顶了回去。 说完,上官云清喝了一口水,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看了我一眼,说道:「说到馨馨,我还是想
跟你说说。虽然我不想知道你的私生活,但我既然知道了那天晚上你还……还在歌舞厅里和……一个…
…为了一个女人出头打了人,我有些担心……」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上官云清这么的拉下身份来找我,无论是不是出于
对一个朋友的关心,还是因为雪馨馨或者纯粹是为了她的爷爷,但她的一片心意已经感动了我。她来的
时候心里应该很不爽,却没有一见面就质问我和紫月的事,而是先谈定了我惹得祸,然后才谈其他,分
明就是无论我怎么样,她都会想办法帮我。对她的一片好心,我还能说什么呢?那晚的事无论她最终会
怎么看,我想还是应该跟她讲讲吧。 我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事情其实很简单,那天晚上我碰到的女人叫紫月,她很像我以
前的女朋友,真的很像,她的出现让我以为我整整爱过了四年的女朋友又出现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对她
怎么样,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她深深触动了我某根神经,还有在那样的环境中,不知不觉我们就……
用宫菲花的话来说就是逢场作戏吧。对于女人我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后来,看到她跟王仁地面贴面的
跳舞,我就控制不住的冲了上去,那时我就是想揍那王八蛋。的确是我不对,让你担心了。」 「她和你女朋友很像?」 上官云清看了看我,眼神有些游离,像是对自己说一般,喃喃低语道:「你……何尝不是,很像,
是很像。」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发现了她有些失神,很快回复了神色,说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能
和我说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吗?」 我看了看上官云清,说道「我以前的女朋友叫李欣然,我和她都是N大的,同届不同系,她是英语
系的,我是应用物理系的……」 我把我和欣然如何认识,如何相恋,如何因为生活所迫,如何因为钱的问题分手大概的说了一遍。 「因为钱?因为三十万就离开了你?」 上官云清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怎么能这样,四年的感情都抵不上三十万,三十万算什么啊?难道
就因为这就……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 她的回答让我想到了许幽兰,那天许幽兰在长椅上说的话也和她一样,也许对于从小就锦衣玉食,
从小就对钱没有什么概念的她们来说,钱从来不是什么问题,不会给她们生活带来任何麻烦,她们不知
道没有钱的痛苦,不知道还有一群人因为没有钱,命运发生了怎么样的改变,生活又发生了怎么样的变
化。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我不怪她,她做出了她应该做的选择,只能怪我自己不能带给她所想要的
。」 我有些淡漠的说道。 我对欣然的离开已经能够理解了,我已经不再怪她,如果我也处在她那样的境地,我想我也会如她
那样选择吧。 上官云清有些发怔,看来她也有一些感触吧,过了一会她才又说道:「你还爱着她吗?」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我不能忘记那段爱,但事实是我和她已经结束。」 我说道,忧伤一丝丝的渗透进了心里。 「爱是不能够忘记的,却是可以结束的。」 上官云清说道,她收回了投在别处若有所思的目光,见到气氛有些沉闷,她浅浅的带着一丝微笑的
说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的往事,我们就不谈这些了,还是说一下如何应付王仁天兄弟吧。」 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上官云清的杯子续满了。上官云清捧着杯子呼着热气喝了一小口,
说道:「对于像王仁天这样的人,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而且我也只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有没
有兴趣听听。」 「你说。怎么做,我都没有什么意见。」 「要和这样的人较量,最好的办法是你必须和他站在同一层面上。只有这样才能受到公平的对待,
否则只能是他欺负你。」 上官云清说道。 「站在同一层面上?」 我对上官云清的异想天开有些不以为然,「我也想啊,问题是我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怎么可能和
他平起平坐?小蚂蚁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把自己的腿练的比大象的脚还粗吧。」 听了我的话,上官云清有些想笑的说道:「你别没听我说,就认为不可能。你听我说,我的办法是
立即和雪馨馨见面,无论她愿不愿意,你都要成为他的男朋友,她愿意最好,如果不愿意看在我的面子
上,也要她一定把你要当成她的男朋友,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和王仁天站在同一层面的目的。」 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她补充说道,「你不要以为雪馨馨只是个退役的军医而已,以他们家不说N市
,放到更高的地方,都是很有分量的,不要说区区一个王仁天,更高的人物来了也要卖他们家几分脸的
。」 我不是对雪馨馨他们家怎么样有想法,只是对这方法……不是不能接受,不过一个还没见过面的人
就已经" 被" 是女朋友了,这貌似夸张了点吧。上官云清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怕雪馨馨不同意,又说
道:「我和馨馨的关系就不用说了,她无论如何应该都会答应的,当然她不答应,也还有一个办法,就
是你做我男朋友,这样也行,只是我已经有婚约在身,是有些麻烦,如果不是这样,这倒是个最好的办
法。」 不待我说话,她又说道,「本来,我还有个妹妹,如果是她来扮演这个角色就更好了,诶,可是我
和她关系很糟糕,还是不要提她了。」 「你同意吗?」 上官云清闪着眼睛等我的回答。 「随你便吧。只是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他要真不放过我,大不了我这百八十斤交给他就是了。」 我说道。 「你这人还真痞了你,干了坏事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冲好汉,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人,真是服了你
了。」 上官云清对我翻了个白眼。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联系馨馨,马上去和她见面。」 上官云清一边说着,一边从手提袋里拿出手机,就要拨打。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这又是谁啊,平时连个鬼影都不见,怎么今天一拨接着一拨,我起身去
开门,敲门声一直没停,我打开了门,闪进了两个大盖帽,警察!我心中一惊,头脑嗡的一片响,装作
镇静的立在那里。 「你就是赵波吗?」 一个稍微胖一点的警察上下对我一番打量,口气不善的问道。 「是我。」 我说道。 「我们是鱼峰区派出所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警察说道。 「我犯了什么事吗?」 我故作镇静,心里却七上八下,这下真的惨了,惹上警察了,不知道是为了打人的事还是因为昨晚
的事,我靠,好像最近有点背啊,弄点事情怎么都被找上门来了。 「有人举报你昨晚故意损坏他人财物。请你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 那警察说道。 旁边的上官云清看了看那警察,然后又看了看我,对那警察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被举报的
人真是他吗?」 「他叫赵波,就是他,地址也没错,他被人举报昨晚在停车场扎了人家轿车的轮胎。」 胖警察说道,「跟我们走吧,有什么到派出所再说。」 「扎了汽车轮胎?你都在搞什么啊?」 上官云清疑惑的看着我。 一个警察打开了门,一个在后面押着我,就要把我带走。我硬着头皮对上官云清说道:「没事的,
只是接受调查,我去去就来。」 心里却想着,这下玩大了。 ***********************************PS:最近没什么心情
写东西,身边的朋友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很郁闷,事情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但却真真确确的发生了。我
那朋友结婚了,有了一个6 岁的女儿,最近检查血型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儿不是他的,整整养了6年的女儿
竟然不是他的,整整6年他一直戴着高高的绿帽而浑然不觉。朋友离婚了,可气的是那女人把家里值钱的
东西都席卷而空,别人问及为何离婚,她的回答是前夫好赌,一个劲的往前夫身上拨脏水。对我朋友的
打击可想而知,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对这样的事情一个男人能忍得下去吗?真是郁闷
,比小说还要小说。 说这些是因为心头堵,不吐不快,大家还是不要影响自己的心情。
第33章 自摆乌龙 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我跟随着警察下楼来,一辆警车已经停在楼梯口。上官云清也跟着下来
了,我正要上车。 「等等!」 上官云清说道,「我说两位警官,你看我和你们陈生所长很熟悉,前几天我们还见过面,赵波是我
表弟,能让他坐我的车吗?我负责送他到你们所里。」 表弟?我靠,男朋友没戏就攀我做表弟,这上官还真是有意思。貌似很多白痴意淫小说里,表哥表
妹之类的角色之间都是很暧昧的哦。 两个警察两人面面相觑,显然不认识上官云清,还是那个胖警察说道:「对不起,根据我们的规定
,你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走吧,上车!」 我上了车,坐在车后面,通过后挡风玻璃,我看到上官云清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开门上了她那辆
奔驰车。 经过几条街道,穿过一条长长的巷子,我被带到了鱼峰区派出所,一进大门迎面是一面写着" 为人
民服务" 几个大字的墙,后面是一栋三层小楼,我四处扫了一下,发现一辆奥迪A6正停在院子一角,
四个轮胎已经漏了气,车子的一侧被刮了几道划痕,很明显就是昨天晚上我扎的车子。我心头一紧,我
靠,车子都被当成证物弄来了,看来昨晚弄的这一茬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啊。 跟随着那两位警察,我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两张简易的办公桌前面更为空旷的地方放着一张椅子
,我被带到那张椅子坐了上去。我打量了一下,发现其中的一张办公桌上放了几本厚厚的电话号码黄页
,几根警棍就放在上面,书的中间和旁边都有些残破,我靠,这不会是刑讯逼供用的吧,听说压上重物
,再拿警棍重击,能够把你打得吐血,身上却看不出伤来。再抬头,对面墙上 "坦白从宽,抗议从严"
几个红色的大字很醒目。 我对这几个大字很是反感。电影里经常听到警察对被抓捕的人说:"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
每一句话都会在法庭上作为对你不利的证据。你有权请律师,并可要求在讯问的过程中有律师在场。在
讯问的过程中,你可随时要求行使这些权利,有权不回答问题或者不作出任何陈述。" 这句话出现的频
率是如此之高,相信几乎每个人都耳熟能详。这也是西方国家经过成千上万次的司法实践中得出的一套
做法。 但在这里,所谓的" 沉默权" 是不存在的,讯问中往往也不会有律师在场的。 对于被带到这里的人来说,你是被推定为有罪的,有罪的人必须坦白,以坦白换取宽大。" 坦白"
就意味着你必须说话,"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被认为是一个嫌疑人应尽的义务和从宽的出路。对于提
问不回答,选择" 沉默" 的顽固分子来说,那就是认罪态度不好,就是拒不交待,意味着你是抗拒的,
不配合的,是对立的,面临的将是更重的惩罚,或者是刑讯逼供。冤假错案也许就在这样一声声威逼或
者是痛苦的哀嚎中被炮制出笼了。 当然,这只是我主观的臆测,因为派出所我是第一次来,所谓的合法程序我没有亲身经历过,不知
道厉害。但这国家暴力机关无处不透露出来的森冷威严,让我很不舒服,让我惶然,让我焦虑,两个警
察把我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没有人再理睬我,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了,我像被他们遗忘了,房间
很小,四围的墙壁一次次的向我压来,我压抑而孤单,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盯着对面墙上黑洞洞的摄像
头,摄像头下方一个小点不时闪着红光的,表明那摄像头一直在工作着,我感觉到他们在注视我,感到
他们是存在的。我是他们眼中的罪人。 我想我是多虑了,我所涉及的事情目前来说应该还是治安案件范畴,还没有什么糟糕的迹象表明已
经上升到刑事的层面了,这从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被带上手铐可以看出。想到这我有些舒了一口气,直
到这时我才空出脑子来,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丝权利,我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深深的吸上一口,
把烟灰弹到了侧到我胸前的侧板上,一个嵌在上面的烟灰缸里。烟灰缸里留有几根只吸了几口就被匆忙
摁灭的烟屁股,从那扭曲的烟身我读出了吸烟者的焦虑烦躁,焦褐色的烟灰缸也让我知道吸烟是你可以
要求的一项权利,这是促使你" 坦白" 的人文关怀,搞不好你没带打火机,或者手被拷住不方便,警察
还会帮你点上香烟,在你愿意" 坦白" 的时候能允许的都是被允许的,否则,能允许的都将是被剥夺的
。 沉默是不可能的。我在脑海里重复着应对问答的攻防演练,一遍一遍的推倒又重来,搅动着自己的
智慧考虑着怎么样才能够让自己摆脱或者将责任降到最低。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是本能,没有人会在自己受到伤害时无动于衷,即使是杀人者,面对死的惩
罚,他也有着调动一切合法手段避免死亡的权利,这不是荒诞不经,也不应受到指责,然而世人多对罪
大恶极之人义愤填膺,巴不得其速死毁灭才好,即便是蒙冤的好人,在不明察的情况下,往往也成了义
愤盲目宣泄的牺牲品。 即使我是生着的坏人,仍有着辩驳和申述的自由,我决定没有见到什么真凭实据之前,我将如粪坑
里的石头一样拼命周旋,而不是什么见鬼的" 坦白"。 我做好了一切战斗的准备,精神上的,肉体上的,我都做好了准备,我担心的是昨晚没吃上牛肉,
不知道抗打击的能力会不会很糟糕。我在想着如果我被灌了催眠水,然后在我头上放鞭炮我会不会醒来
?我胡思乱想着,忐忑而惶惶,面对国家政权机器的时候,你会感到自己很渺小。在我准备再点上一根
香烟时,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三个人,先前的两个警察,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让我吃了一惊,竟然
是方静,她也被带来了?她的出现让我先前所做的一切准备瞬间崩溃了,如果分开审讯,我的任何狡辩
和抵赖都是徒劳的,将会出现不是她受苦就是我受罪的局面,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怎么能让方静受
苦呢? 方静看到了我,瞟了一眼已经被烟头填满的烟灰缸,轻轻对我一笑,好像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她很开
心的样子。我靠,她这时候还笑得出来啊,这女人的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看到自己的情夫这样了,还
若无其事。 「是他吗?」 一个警察问道。 「是的。」 方静答到。 「你决定放弃对他的指控吗?不再追究他破坏车子的事吗?」 那警察又说道。 「是的。我放弃对他的任何指控。」 方静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撩人的看着我,脉脉含情的样子,让我一阵火大,只想上去揍她,然后
再狠狠暴干她一顿才解恨。 只是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着糊涂,什么时候轮到方静来决定要不要处理我了,这到底怎么了,一个
同案犯居然能说出赦免另外一个同伙的话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一个警察对我说道。 我有些晃神,这都是怎么啊,什么都不问,就这么结束了?我站了起来,腰肾处传来过度焦虑的虚
累感,这时方静不顾两个警察还在,扑到了我怀里,在我耳边说道:「让你受惊了,都是我不好。」 末了还轻轻说了一句:「还是我冰雪聪明吧?你这有勇无谋的,总是被逮个当场现形,我又再次逃
脱了。呵呵。」 我知道方静指的是什么,也知道我没事了,心头一阵畅快,但我还是装作生气的一只手在方静腰部
用力拧了一下,方静「哎哟」的一声,跳离了我的怀抱,脸上似嗔似嬉。旁边两个警察看得眼都直了,
他们明显知道方静是有夫之妇,现在竟敢堂而皇之的在派出所里和她的情夫打情骂俏。 两个警察快看不下去了,催我们快离开,「没事了,你们就赶快走吧!别在这磨磨蹭蹭的。」 我和方静出了审讯室,往派出所大门走去。路上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昨天晚上丰建华看
到车子被人扎了,立即就报了警,调看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发现了我和方静嫌疑最大,立即就通过关系
要派出所严查此事,丰建华是N市财政局的一个处长,平时机关里也认识不少人,再加上他老爸是副市
长,那派出所办事的速度自是不必说了,所以第二天我和方静就被带了进来。 只是查来查去,警察准备发难的时候,才发现车子是挂在方静的名下的,根本和丰建华一点关系都
没有,这下就好笑了,车子的主人自己找人把自己的车子给扎了,这世上还有这么离奇的事吗?这回轮
到警察傻眼了,这事还办个屁啊,自己的东西爱砸就砸,砸个稀巴烂跟谁都没关系,谁也管不着,虽然
我就是那个扎车子的人,但方静这个主人不追究啥事都没有。 「还说自己冰雪聪明,我看你是笨得像头猪才对,就你那脑筋,哪天你的牙齿把你的舌头给咬下来
了我也不认为是假的,让我虚惊一场。」 我故意瞪了方静一眼说道,我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逗逗她而已。 「好了好了,我是猪,是大笨猪,我的小心肝,人家忘记了才这样的嘛,我错了还不行吗?今晚我
请你吃饭,鲍鱼龙虾随便你点,让你压压惊。」 方静一脸犯错的小女人模样,扭捏着摇着我的手臂,迷人的身段,紧紧的靠着我,红扑扑的小嘴就
在我脸部很近的地方轻吐,身上散发的阵阵女人香让我心旌大动,销魂异常。 「这还差不多!」 我有点坏坏的靠近方静的耳边,说道,「不过我要吃的鲍鱼,要带毛的,而且你才有,你给我吃吗
?」 方静俏脸一阵通红,接着她嗔道:「赵波,给你根杆子你就往上爬啊,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那
鲍鱼你要吃了,就怕你消化不良,肉肠子都要被榨成面条了。」 「哈哈,狗嘴要能吐出象牙来,我就回去养狗了。还有,我没有胃病,啥东西都消化得很好,不知
道香肠配鲍鱼是不是很美味呢?」 我笑嘻嘻的继续逗方静。 「死赵波,你下流,你皮痒了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方静甩开了我的手,挥手向我打来,我闪身躲开了。一对奸夫淫妇就在派出所门口打着闹着,暧昧
异常,甚是开心。 这时身后一阵咳嗽声传来,我回头一看是上官云清,身边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身警服,警衔明
显异于先前我见到的那两个警察,看样子应该是上官云清所说的陈生所长了。他身边还有一个西装革履
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很有文化的样子,正在和那高级警察说着什么,应该就是上官云清带来的
律师吧。 「方经理,好久不见,看你神色很好嘛!不知道你这是到局子里来喝茶呢,还是有什么公干啊。」 上官云清走过来和方静打了个招呼,只是口气好像有些不善。 方静刚想开口说话,这时一个警察小跑着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来到方静跟前,对她说道:
「这是你的车钥匙,拿好了,车子就在那边。」 说完用手指了一下,引得众人都望了过去,大家都看到了停放在大院一角趴窝的奥迪车,车身道道
刮痕,轮胎干瘪,一副熊样,大家想笑,但碍于方静的面子都没敢笑出来,只有上官云清扑哧一声,笑
了出来。 上官云清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空中,方静脸上有些不好看。 好一会上官云清才止住了笑,说道:「我听说了方经理的车子被人弄坏了,开始我还不相信呢。现
在坏人多,都是些宵小之徒,方经理以后还是注意点,不要让那些偷鸡摸狗的笨蛋频频光顾才是,自己
的东西还是自己管好了,记清楚了,自己不要的东西砸了就砸了,可别害人白跑一趟,浪费公共资源不
说,冤枉了好人可就不好了!」 说完往我这边狠狠瞪了一眼,我装作没看到的眼睛看向别处。 这上官云清和所里领导这么好,显然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知道事情原来是方静自摆乌龙,而
我也瞎掺合,表面上连我都骂了,其实更多的是对方静恶作剧连累上我有些不满吧。 方静看了看上官云清,有些疑惑,她还不知道我跟上官云清认识,肯定在想着上官云清和我是什么
关系呢,干嘛说话还要瞪上我一眼? 「上官总经理,您说的是,是我糊涂,没有管好自己的东西,以后还是要提高些警惕才好。」 方静应了一句,也瞪了我一眼。我靠,这又关我什么事,这两个人怎么都对我上眼睛啊。 那陈生所长听着两人说话,看了我几眼,但没有说什么,对上官云清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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