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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九月十五日PM5:00

    当车子驶进银矿皇朝牧场的戒备森严的大门,停在奢华的别墅前,林芷翎才被王惠珍那天真热情的赞美声,从痛苦的回忆深渊里唤了回来。

    Judas郑领着大家来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风格的豪华会客室,女主人已经悠闲的喝着下午茶在等候着贵客。

    正优雅的用骨瓷茶杯啜着午后红茶的贵妇人,抬起头来用风情万种却又让人感受到其威严的眼神扫过正步入会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温柔却又简洁有力的自我介绍:“我是凌晴霞。”

    她的确是不必再多言,因为“凌晴霞”这三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华人世界最著名的红星,从60年代称霸到90年代,从青春玉女演到风华贵妇,从娇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侠客,得过无数影后头衔。而且说起来凌晴霞还是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老前辈呢。在早期物质匮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档的产品才请的起她来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布息影,嫁做商人妇,从此在娱乐圈消失,连小道消息灵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来是嫁给了邢青洪,隐居到拉斯韦加斯的沙漠里来。

    “啊!”王惠珍忽然掩嘴惊叫。

    事实上她从跨进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装饰繁复的会客室,就一直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终于让她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原来是在凌晴霞坐的贵妃椅旁边,应该是要趴着只波斯猫或是贵宾犬的地方,竟然趴着一个人,而且是全裸的女人。

    凌晴霞却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微皱了皱着那两道著名的浓眉,举起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着四肢、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面的裸女屁股上:“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这特殊的宠物还真听话的不得了,迅速的双手双膝撑地,爬行到众人面前,抬起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O!MyGod!”这次轮到邱黎惊叫:“她……她……她……是……汪竺娴?”

    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裸女突然被人认出身份,满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去。

    原本像一个优雅贵妇般半倚半坐在贵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来骂道:“害什么臊?头抬好!”

    伸手就举起挂在椅边的一条皮鞭,“唰”的一声,就在汪竺娴又白又嫩的丰臀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宽的鲜红鞭痕。

    “耶!”王惠珍跺着脚,伸手指着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凌晴霞用君临天下似的眼神盯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好一阵子,才展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好久没见到能这么英气勃勃,仗义执言的美人儿了。”

    可怜的王惠珍,怎么也想不道自己的侠义举动必须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价,还继续理直气壮的教训着凌晴霞:“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

    “咳!小女孩,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论是演艺圈还是模特儿这个圈子,都是人吃人的社会。像我、像林芷翎是将多少竞争对手无情的踩在脚底下,才有今天的风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吗?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时愿意伸出援手的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实上,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连自己都帮着别人作贱自己。”

    凌晴霞说到这里,探过头去在王惠珍耳边耳语道:“我证明给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经高高昂着头的裸女屁股上。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痛的浑身颤抖的汪竺娴一边猛点头,一边不停汪!汪!汪!的叫着。

    “这几位贵客听不懂你的狗语,特准你用人话说。”

    “我……狗……性……还……不……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很久没有说话了,汪竺娴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增加你的狗性,让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汪!”高高抬起的脸庞露出了让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心中叹道:“不愧是走红台、港、日、韩,演出过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员,光看这表情,就让人想抱起来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这样怜香惜玉,还是冷冷的道:“用人话说。”

    “要多向狗狗……老公……学习。”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王惠珍听到汪竺娴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脸迷惑不解的再次指着凌晴霞抗议道:“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你自己问她我有欺负她吗?”

    “没有!没有!”汪竺娴没等王惠珍发问,抢着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兴的用鞭稍拨弄人形犬的乌黑秀发:“算我没白疼你,今天晚上特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娴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撑在地上的四肢摇摇欲坠的发起抖来。

    凌晴霞却没有再理她,招呼着邱黎、林芷翎还有王惠珍道:“晚餐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着嘴,倔强着说:“我没心情,吃不下。”

    凌晴霞也不以为杵的向还恭敬的站在门边伺候着的Judas郑说道:“现在吃晚餐是早了点,我跟邱老师及林小姐先到院子里喝个下午茶,吃点点心。如果王小姐还不饿,那你就先带王小姐四处参观、参观,呆一会儿再过来吧。”

    自己则亲自领着邱黎和林芷翎来到布置成南洋风的大庭园,在一排迎风摇曳的椰子树环绕中,还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园里,露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阳余晖里。

    微风徐来,让人无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里。

    虽然环境美不胜收,但林芷翎却心寒的直发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样的勇气,拒绝与这个蛇蝎美人一起共进晚餐。不过就像凌晴霞刚刚说的:这十多年在模特儿圈奋斗挣扎的过程,已经让她深深了解到:她是没有不顺着出钱的大老爷、少奶奶意思办事的本钱。

    凌晴霞优雅的请客人就坐,成群的俊美男女仆人,穿着仿古罗马时期的奴隶服饰,在四周伺候着,有的摇扇、有的驱蚊,有的流水般的递上酒水、美食。林芷翎与邱黎一左一右陪着凌晴霞在长条型餐桌后,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就坐,不禁有着时空倒错的感觉。

    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望着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后爬行的雪白肉体,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真的是汪竺娴?怎么会……”

    凌晴霞得意的笑着踢了乖乖趴在她脚边的人形美女犬,拍着身前的大理石餐桌。

    屁股上还带着两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声,咭哩咕噜的爬上餐桌,完全像只善体人意的小狗。

    “翻过来,让客人能清楚的欣赏到你的身体。”

    原本蜷曲着四肢趴着的女人,不但赶快翻转成仰卧,还将双腿缩起到胸前,并用双手扳着两个膝盖将双腿往身体两侧张开到极限,让女人最私密的下体,夸张的陈列在主人及来宾们眼前。

    “自我介绍一下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接到主人这个新命令,汪竺娴才发现要在摆出这样屈辱姿势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比脱光衣物、裸露身体还要令人羞耻上百倍,但这半年多来所受的教训,让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违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出了几个如蚊鸣的字眼:“……我……是……汪……竺……娴……”

    汪竺娴在华人影坛也是无人不晓的响叮当人物,她是在台湾出生到香港发展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灵”一片走红于台、港、日、韩。被视为是凌晴霞的接班人。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腰肥肚圆、暴肥走样的身材,成了两岸三地的影视头条新闻。随即被经纪人解除合约,而投书各大媒体:宣布退出影坛,从此影视活动全部停摆。

    “大家都以为你是到加拿大进修去了,”邱黎露出会心的微笑,“原来是到了凌姐旗下……”

    听邱黎提起旧事,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人”的汪竺娴,一股陈年往事浮上心头:自己从小就外型亮丽,常常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喜欢运动却不太喜欢念书,中学时期为逃避繁重的课业,在同学怂恿之下便报考京剧学校。15岁拍摄了第一支广告,17岁时拍摄第一部电影,让香港电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签约赴香港发展。电影、电视戏约不断,并与中、港、台当红男歌手祁勤成为令人羡慕的鸳鸯伴侣。

    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因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而完全变了样。

    “介绍详细点啊。”凌晴霞饶有兴趣的继续逼迫着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汪竺娴。

    “1967年1月31日生,身高172公分,三围34-25-34…”

    邱黎已经入境随俗的,真把她当成一只狗似的,伸出手来抚摸她浑圆的肚皮及像两团松软面团的双乳讽刺道:“34-25-34是你发胖前的三围吧?”

    凌晴霞发出得意的笑声道:“这你就错了,我们牧场可是绝不容许有身材走样的女奴。她这身材是因为我特喜欢她怀胎三月的丰满身材,所以经常让她保持着怀孕的状态。从她去年九月来到牧场我就让她怀上baby,然后每三个月拿掉,再重新受孕。目前,这胎正好快满三个月,正是奶丰、臀肥、屄肿的最佳状态。”

    原本已身心疲惫的不想理会周遭事物,更不愿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听到这可怕的做法,还是忍不住惊呼道:“你怎么能这样……”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着大刺刺张开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阴狠的道:“你来告诉林小姐,这是不是你应得的逞罚?”

    汪竺娴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滚瓜烂熟的机械式的回答道:“这是我十年前与主人合演‘西方不败’时批评主人:身材走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所应得的逞罚。”

    这下就连邱黎也暗自惊心于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为十年前的一句批评,就用这么歹毒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不过看到汪竺娴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美艳女星,受到这种连母狗都不如的对待,却又让他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性兴奋。

    凌晴霞并不在乎两个人的异样眼光,得意的继续说明:“要让她怀孕可容易的很,只须随便找几十个人上她,一个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无声无息的从人间蒸发却是花了我一番手脚;先得骗她接下一个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参加演出的剧本,然后将她努力增肥的臃肿照片泄漏给影剧记者,引起话题并破坏影迷对她的喜爱,然后让相关的人都出面否认汪竺娴是因拍戏需要而变胖,打击她的信誉及形象,最后还得收买她的经纪人,出面替她宣布退隐。”

    “我们前前后后用了快半年的时间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在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稳稳的在我这里当只乖狗狗。”凌晴霞愈说愈得意的向邱黎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娴现在的身材虽然没有你旗下美女们好,可是这一身浪肉,奸淫起来的手感,与淫靡的感觉,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邱大哥,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没兴趣。”邱黎有点尴尬的回应。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业界都知道你只对强壮的男人有兴趣。”转头问林芷翎:“你们在他背后都昵称他‘姐姐’对不对?”

    林芷翎点点头,心想:他不吃窝边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们,大概是唯一的好名声吧。

    “不过,听说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讳的淫笑道:“Monica那身黝黑发亮结实的肌肉,真是太迷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没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让Monica来替你享用着个贱女人吧。”

    随侍在一旁的Monica闻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鞋子,一丝不挂的在餐桌前,摆出健力比赛的各式pose,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一位金发女奴才端着一个放了一些道具的银盘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来,取出过盘中一根约半公尺长的粗短棒子。抬起右脚高踩在餐桌边缘上,当着客人的面就将棒子往阴户里塞。

    对于能塞进一个铝罐的阴户,这个棒子的直径当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惊讶的想着:她的阴道难道能有半公尺长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淫具是要给两个女人合用的。棍棒的中心有几条细皮带,Monica利用它们将假阳具紧紧的绑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个男人举着一根直挺挺的坚硬阳具似的,在Monica的阴蒂前的位置则还有一个小扣环,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从银盘中取出三个三公分左右直径的环,向还以羞耻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娴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让我们的客人来帮要上场的老前辈着装吧。”

    凌晴霞将三个环递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娴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怀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软缺乏弹性的左乳,并用右手将乳头拉起。

    林芷翎这才发现汪竺娴乳头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虽然国人比较保守,对穿乳环还不太能够接受,但在模特儿界,也并非绝无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没帮人带过乳环,不过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帮汪竺娴穿戴好乳环。

    但当汪竺娴将上身后仰,打开跪坐的双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带上阴环时,林芷翎却吓呆了。因为汪竺娴阴部的洞竟然是打在阴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戴阴环,当她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修习艺术硕士学位时,因课业需要画过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画,而会来担任裸体模特儿的女孩,通常都是比较前卫开放的,因此穿阴环的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的阴环不是穿在包皮上就是穿在阴唇上,可没有人是穿在阴蒂上的。

    因为阴蒂应该是女人身上感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绝不像在耳垂穿洞那么轻松,即使是穿乳头,因为乳头的敏感神经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乳头的表面,因此从乳头横向打个洞并不至于会让人痛苦难当。但是在整个都是密布着触感神经的阴蒂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娴怎么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阴环那种直接的磨擦与拉扯恐怕也很难受吧。

    果然刚刚在穿戴两个乳环的过程,乖乖的一声也没有哼的汪竺娴,当林芷翎将阴环穿过阴蒂时,虽然已经非常小心减少对她阴蒂的碰触,汪竺娴还是忍不住的不断哼叫,并且明显的有淫液从小穴里渗出,双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泪眼汪汪。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娴一点也不敢偷懒,林芷翎一帮她锁紧阴环,就匆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赶快挨插的样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脚,又从金发女奴端着的银盘里取过一瓶喷剂,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阳具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onica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阳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阴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阴蒂上的阴环,用假阳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乳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怕阴蒂被假阳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onica的腰,让私处紧贴着Monica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淫靡的画面。

    Monica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肉体。左手从Monica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阳具紧密接触的小穴吸附到汪竺娴的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阳具上的阴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阴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onic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阴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乳头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阴道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阳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阴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支持不住,夹在Monic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时吧!小娴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Monic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阴环与假阳具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抽插之间不断的拉尿,可是阴道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阴道的摩擦充血,让“烈女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淫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阴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鸡巴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阴户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阳具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抽插,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在找这个吗?”

    汪竺娴哭丧着脸,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痒,但也非刮伤嫩肉不可,待会儿怎么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关爱?只是今天女主人摆明了是要在这个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贱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过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屄里送,就在众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着腰,扭臀晃乳的干刷了起来。

    汪竺娴实在是已经排不出尿来湿润阴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己的阴蒂、乳头等敏感处,一边幻想着以前的美好性交经验,希望身体能多排出点淫水来湿润阴道,减少刮伤。

    邱黎佩服的赞道:“凌姐果然训练有方,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把一个女人训练成一条淫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娴有三个月身孕的肚皮笑道:“这是她本身淫荡;像刚刚那样站着让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爱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听说后来她体重增加太多,她爱人无法负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国内去发展。”

    邱黎啧啧称奇的拨弄着汪竺娴的乳环与阴蒂环,看着她在“耍猴儿”药效的催动下自残。

    在汪竺娴逐渐旁若无人的淫叫声中,Judas郑走进庭院向凌晴霞报告:“王惠珍小姐在后院碰到刚从国内来的那批新学员,聊了起来,就留在那里看她们练台步,不打算过来吃下午茶了。”

    “唉哟,我倒忘了:上个月我们从国内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新人,正在这儿进行秘密训练。难得两岸三地最当红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经纪人莅临,我怎么忘了要请两位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凌晴霞说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丢下汪竺娴来到后院的泳池边。
TOP Posted: 10-31 12:51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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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日PM6:00

    后院除了有一座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边上还有表演区及遮阳伞、野餐桌椅的设置,可作为开PARTY的场地。凌晴霞及客人还没就坐,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吧台服务员就递上了冰凉的鸡尾酒。

    凌晴霞迎向正在跟那群模特儿学员谈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抚小宠物似的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甜美脸蛋笑道:“台湾模特儿界的新兴之星,快来帮我们验收一下训练成果。”

    一旁的教官们也催促学员们到后台更衣室更衣,以便为女主人及宾客演出。

    才几分钟时间,数十个穿着豪华晚礼服的美人儿,就随着悠悠阳起的音乐,依序上前展示着她们的仪态与台步。

    一轮走完,小女孩们随即又换上泳装再次上场展示她们的曼妙身材,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盯着这些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春美貌的新秀们。

    超修长、各方面条件都超完美是这数十个美人儿的共同特征,但细看之下,有的环肥,有的燕瘦,脸蛋也是有的个性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邱黎赞道:“基本条件都很不错啊!国内终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湾一整年也找不到这么多愿意加入模特儿这个行业的优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说明:“这些女孩,都是我们派人到一些三级城乡去收集的;不但选择多,而且家长一听到有机会成为模特儿,以为马上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大家都趋之若鹜。兴匆匆的抢着在我们提供的合约上按下指纹,将女儿送过来。”

    王惠珍听凌晴霞将这些跟自己一样:正幻想着进入模特儿界的女孩们说的如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可是看到表演玩泳装,正第三轮上场的模特儿们,却让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虽然前两轮与一般走秀,或选美表演并无不同,但没想到接着表演的却是全裸秀,而且每个女孩还用千奇百怪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有的高捧乳房、有的拨开阴唇、还有的掰开两片屁股展示肛门,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就连经验老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脸红耳赤。

    凌晴霞还火上加油的揶揄逼问道:“请华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帮我们讲评、讲评这些您的后辈的表现吧。”

    林芷翎低声喃喃道:“大家表现都很好。”

    “这里可不流行这种乡愿的做法。我们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所有的学习科目都要进行评比,最后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宾面前排成一列,搔首弄姿的学员们问道:“你们班上已经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们,摆出不符合她们青春年纪应该有的风骚POSE,林芷翎心想:那就挑年纪最小的,让她早点回家,别在这里继续被污染吧。伸手指了那位阴毛都还没长齐、还一脸青涩,却双手扶腰模仿性交动作:身体一前一后摆动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点到的女孩还没等林芷翎出声就哭闹起来,“教官说我表现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挥手,一个身强力壮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挥手就赏了还在哭闹的小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惊叫道:“怎么可以打人呢?!”

    不过使用暴力倒是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闹,只剩微微的啜泣声,被那体积有她两、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离开时望向林芷翎的眼眸,露出的那股悲痛与恨意,却更甚于言语的抗议,让林芷翎不寒而栗。再看其它女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林芷翎极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

    此时一个金发女仆上前躬身向凌晴霞报告:“老板来电话说:他已经安顿好香港来的客人,一会儿就可以回牧场,和客人们一起吃夜宵。”

    下体还疼痛不堪的林芷翎,听到邢青洪要过来,暗暗心惊:如果邢青洪不能信守他昨晚的诺言,让她休息两天,小屄及屁眼真的会被他搞坏了。一转念:要靠邢青洪大发慈悲放过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另行设法,试试凌晴霞会不会比邢青洪好说话,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娇道:“邱老师,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们先回去几天,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再来找邢大哥、凌姐姐玩?”

    “怎么才来两天就想家?一定是我们招待不周。Judas你该当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当这是凌晴霞的玩笑话,没想到Judas郑竟然吓的脸色发白,立刻趋前认错,一副把凌晴霞当成操着生死大权的老佛爷似的求起饶来。

    林芷翎赶紧缓解:“我只是刚好碰到中秋节,忍不住想家。郑大哥都还没有机会带我们四处逛逛呢。这绝不是他的错。”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带你们四处看看。待会儿老邢到了,我们再一起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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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日PM7:00

    邱黎留在庭院里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则乐的有机会远离喜怒无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郑借参观之名,愈走愈远。

    三人走出别墅来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韦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为印地安人所熟知的绿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险队发现这块绿地,将之取名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逐渐有拓荒者前来,而当二十世纪初,铁路开始兴建后,一批又一批的工人进驻,开始了拉斯韦加斯的商机。”

    “随着铁路的修筑完成,连结拉斯韦加斯与其它城市之间的交通,旅馆、商店、餐厅……等相继开张。1931年,内华达州通过‘赌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发展出日后拉斯韦加斯的赌场文化。为吸引赌客,各赌场饭店的投资愈来愈大,装潢也愈显豪华。这种奢华的手笔,造就拉斯韦加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饭店群.一家家争奇斗艳、各耍噱头的赌场饭店,逐年进驻拉斯韦加斯大道,缔造了前所未有的拉斯韦加斯传奇。”

    Judas郑指着远处一栋栋与豪华别墅有天壤之别的木造工寮道:“这是牧场里的奴工们住的地方……”

    王惠珍惊呼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里还有奴工?”

    “刚才那些从内地来的女孩,与清末民初来这里建铁路的华籍奴工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幻想着能在这里多赚点美金,风风光光的回家乡?可这些女孩就像当年的铁路工人:在这里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国经济的成长;她们在这里贩卖她们的青春岁月,哪里知道却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韦加斯色情工业的摇钱树。”

    林芷翎双手抚胸,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松了口气道:“所以我刚才让那个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还一直担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郑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头发慌道:“有什么不对吗?”

    Judas郑叹了口长气:“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老板娘会…”

    “凌晴霞不会让她回家吗?那她会怎样?你快告诉我!”

    “咳!当她们签下什么模特儿经纪合约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说…”

    “水准高的培训成高级交际花,被淘汰的就当成野鸡卖。”Judas郑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怕泄露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转变话题替老板撇清:“其实国内一般平民百姓对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评价本来就相当负面,因此她们父母签约时,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吧。”

    王惠珍虽然只能算是业余的模特儿,但听他这样污蔑这个行业,有种强烈被羞辱的感觉,气得大叫。

    Judas郑叹道:“大众的印象难道不是:模特儿总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生活多彩多姿,钱好像很容易赚,混得好的,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混不好的,嫁给企业小开当少奶奶也不错?”

    王惠珍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师的公司,二个月就上了立姿与坐姿仪态矫正训练、头部手部腿部姿势训练、情绪表情训练、音乐节拍律动、台步训练、表演技巧等等这一大堆课。邱老师说我离能上台表演还远着呢。真要成为像林姐这样的顶尖模特儿,还不知道要学多少东西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接受仪态姿势调整训练时,光是靠着墙壁矫正站姿就累的让人受不了,更遑论学走台步时,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练走时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Judas郑看着一副天真无邪状的小女孩,无奈的说:“是有正派经营的模特儿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儿公司专门经营所谓公关业务,游说旗下的模特儿接的公关业务,只陪陪有头有脸的企业界人士吃饭算是单纯的,搞伴游、搞私人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设下各种陷阱,让误入陷阱的女孩,模特儿当不成还惨遭狼吻,徒留心头永远的痛。”

    王惠珍双手插着小蛮腰,得意的说道:“对极了,就像你们在大陆招揽什么模特儿培训班,却是让这些女孩子来美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Judas郑叹气道:“我不否认。但这两天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口中的邱老师,经营看似正派的模特儿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说下去。

    王惠珍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冰雪聪明的她,其实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翎这一趟拉斯韦加斯之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潜意识里一直拒绝接受心目中的偶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价而沽的货品。

    林芷翎苦笑的叹了口气:“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干这出卖肉体的勾当,是吧?”

    “对不起,我不是…我无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们看来,一定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没想到也还有不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远方,平静的诉说着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别人的故事:“模特儿圈的确是个大染缸,当模特儿要不要沉沦只是一线之间的事而已,因为模特儿身边实在有太多美丽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钞票等着你,有人用虚华富贵迷惑你,要不要动心,端看每一个模特儿自我价值的评断了。”

    Judas郑也忍不住补充:“我在国内念书的时候就经常接拍一些平面媒体的模特儿工作,对这行业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儿其实对这份工作也都有一份理想,但终究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必须是要走在流行的尖端;有不少模特儿崇尚名牌到了疯狂的地步,所赚的钱几乎全部用来追逐时尚流行,结果往往落的即使工作满档还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场;而新入行的模特儿看着其它模特儿穿戴名牌,为了不显寒酸,也开始大手笔的追逐名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久而久之,也成为注重外表,爱享乐的挥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UB走一走,当生活是如此奢华,能接到的一些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收入还不够坐出租车的开销。”

    “当不了名模不打紧,最糟的是:学会了吃喝玩乐的花钱本领,以致入不敷出,而前途却一片茫茫,最终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林芷翎沉痛的赞同Judas郑的观点,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感而发亲切的建议:“趁还来得及,还是尽早脱离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刚刚和邱老师签了经纪人合约,该怎么办呢?”

    “是怎么样的合约?”

    “是论件的合约,规定我必须完成三部广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还好。”Judas郑也替她松了口气。

    “你跟我说过是合作过的广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大概是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协议吧,”林芷翎唉声叹息道:“不像我:当年邱黎提出一份终身且不得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约,我也傻傻的就画了押。”

    Judas郑好意的提醒道:“我听说像是无明确年限之类明显对一方不利的合约都是无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师当法律顾问吗?像明明是无明确年限,但合约里写的是一年期的合约,问题是:还有个条款说一年到期后如非双方都同意解约,就再自动无条件续约,那还不是说: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断的续约,变成终身的合约?我们这些外行人在签约的时候哪能看的出这些陷阱呢?”

    Judas郑叹了口气再问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如果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须赔偿巨额款项,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我不能再从事任何其它的商业活动。换句话说就是:得赔的倾家荡产,然后待在家里饿死。”

    “难道都没有解约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双方都同意解除合约,一是规定模特儿合约期间不得结婚,结婚就自动解约;会有这个条款大概是邱黎认为结了婚的女人就没啥广告魅力了吧。而且还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儿为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一个选择;不过像我现在,在邱黎及助理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下,连交男朋友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结婚。”

    Judas郑笑道:“赌城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人们在这里结婚易如反掌,听说只要三分钟就搞定。”

    林芷翎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难道你要我在教堂门口抓个人,就进教堂结婚吗?”

    Judas郑直率的反应道:“我可以借你当人头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帮凶!还想骗林姐嫁给你?”

    林芷翎看Judas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来,赶快出面打圆场:“惠珍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记得Judas不是说,年初时到美国来发展,是想要当个演员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工作呢?”

    Judas郑向林芷翎苦笑的点头示意,感谢她的体谅,但却不愿意多谈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过草原,来到奴工们住的工寮前。当转过原本挡住大家视线的一栋工寮,见到它背后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惊叫出声。

    刚刚被林芷翎点名淘汰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淫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淫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一箩筐比使用淫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小穴,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性高潮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进她的小屄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性交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肉棒的阴道,被粗鲁的塞入冻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性奴隶。据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来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Monica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Monica是像00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赛的最高荣誉:2003IFBB的重量级冠军,获取Ms.Olympia的称号。”

    “不幸的是:专业的健美训练会有非常多的运动伤害,让她不得不借助吗啡来止痛,以便能持续练习。”

    林芷翎心有余悸的赞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初被马踩断肋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已经给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贵的止痛药,我还是痛到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

    “原本像她那样生活在黑人贫民区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异类,但沾了毒品最终只能走上男盗女娼的不归路。Monica一直拒决走上那条宿命之路,可是造化弄人,她却因力争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瘾。”

    “她靠比赛奖金收入,自然不够维持,只好沦落到银矿俱乐部表演为生。”

    王惠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她了,Judas你跟她很熟吗?我们能不能帮帮她?”

    “我刚到牧场的时候,就是她照顾我、训练我,教我肛交…”

    Judas郑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尴尬的涨红了脸。

    林芷翎上前拥抱Judas郑,低声安慰道:“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是也亲眼看见:我的屁眼在被人玩吗?”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只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居然愿意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着王惠珍的面说出来。

    心情激动的Judas郑,把原本深锁在心中的悲痛回忆一股脑儿的宣泄而出:“王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肛交吧?就用屁眼服侍那些变态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纯”到一无所知,不过说她只知道一些皮毛倒是真的,只听她害羞的问道:“那也需要学?不是就躺着让人…那个…就好了?”

    Judas郑也没有去反驳她,只顾独自回忆着往事:“Monica教我如何运用肛门与直肠的肌肉来让男人的阳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床取悦恶心的男人。你们知道这对没有变态性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吗?幸好有Monica体贴的安慰与照料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这一段日子…嘿,可惜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谊之手,Judas郑感激的紧紧握着她温暖的小手,回忆道:“我本来是跟我的未婚妻一起来美国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她是我艺术大学的同班同学,本来早就准备结婚,但她却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艺术这个领域有些成就。所以我们就拿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到我们心目中充满机会的新大陆,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样,遇到贵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经过重重的面试,居然加入了美国最当红导演的剧组。”

    看Judas郑讲到紧要关头,又闭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后来呢?”

    “后来?我后来才知道,我们会被录取,是因为导演看上了我的未婚妻。而我没想到,交往了十几年、论及婚嫁的未婚妻,竟然为了想能在影坛出人头地,就趋炎附势的琵琶别抱。”

    Judas郑忍不住哽咽起来:“而且还帮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赶出她姘头的剧组,还利用他在全美影艺界的影响力,让我无处容身。”

    王惠珍感叹道:“原来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会,也是一样要讲关系、会大欺小。那这儿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无所有的连老婆都丢了,那还有脸回去?我会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却又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得罪那个…那个…色鬼,来赏我一碗饭吃。最后就只有邢青洪看在同是华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没想到却误上了贼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华丽的别墅,感觉就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艘阴森森的海盗船。

    “我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喔!而且千万别再回来。”

    Judas郑望着林芷翎,迟疑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沉声道:“昨天在俱乐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时,邢老板向邱老师开价两百万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经纪合约转给他。”

    像晴天霹雳似的消息,让林芷翎顿时面无人色。王惠珍也吓的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中,夕阳已完全西沉,大地变得一片漆黑,让人更感到这银矿牧场像座噬人的鬼域。

    当一个全身漆黑的黑奴由远方出现时,真像是冒出了一个鬼魂,让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话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世界。

    “主人已经回来了,请两位嘉宾一起到餐厅用餐吧。”

    王惠珍比刚刚凌晴霞在会客室邀请她晚餐时更坚定的表示:“我绝不跟她一起晚餐。”

    林芷翎牵起她的小手,用台湾话安慰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们干模特儿的都明白:戏还没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应付一下,我们再拜托Judas看看能不能早点安排我们离开,好不好?”

    王惠珍无奈的点点头。

    Judas郑则以接下无比重担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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