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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周东华拉住单杠,慢慢作着牵引动作。他对自己的身高并不满意,在充斥着
两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联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强打控球后卫。

  在校队,周东华打的是大前锋位置,是队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联盟
以外,他更关注今年秋天的校际杯。前三届校际杯滨大的成绩并不理想,周东华
一直希望能在毕业前为滨大夺取一座奖杯。

  滨大校队一直在为得分后卫的人选而头痛,曲鸣的出现曾让周东华看到一丝
希望,但决赛中曲鸣的表现让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后变成了愤怒。曲鸣不是在打
球,而是在玷污篮球这项神圣的运动。

  说实话,打球中搞一些小动作,几乎在每个球员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
拖拽干扰,故意用身体接触诱使对手犯规……这些周东华也干,而且比大多数人
都做得好,在球场上坏小子总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更多机会。

  但操纵裁判,故意使用危险性伤害动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伤害了公平竞
争,后者伤害的是人。

  曲鸣与校董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很少有人会把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人
联系起来。周东华只打算在球场上好好教育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
如果曲鸣认输,或者可以把他补充到校队。毕竟那小子球打得还不错。

  球队的控球后卫陈劲走过来,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烟点了一支。

  「别抽烟。」周东华说。

  陈劲揉了烟,扔到一边,忿忿说:「东哥!」

  「被大一新生骑到脖子上拉屎,脸都丢光了——是不是?」周东华说:「你
放心,他怎么拉出来的,我就让他再怎么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场赢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贴贴。对我有点信心吧,打他我用
一只手就够了。」

  「那帮小子也太过分了,成立了篮球社,把篮球馆也占住了。我听说……」
陈劲小声说了几句。

  「不会吧?」

  「是小马从篮球馆那边听来的,谁知道呢。让她们迷那小子,被人干了也是
白干。只不过姓曲的小子这么做事太过分了。东哥,我想……」

  「你别想,要赢就堂堂正正地赢。这种事她们是自作自受,你别去管。姓曲
的胡作非为更不用你操心,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陈劲耸了耸肩,滨大这种破事多了,捅到学校也未必有人会理睬,他只不过
是想找机会恶心恶心曲鸣。

  陈劲捅了捅周东华,「嫂子来了。」

  周东华放开单杠,看到杨芸抱著书朝这边走来。

  陈劲笑着小声说道:「我靠,东哥,你这一脸灿烂,下巴都掉下来了……东
哥,你跟嫂子搞过没?嫂子身材还没有你一半大,你们搞的时候用什么体位……
哎哟……」

  杨芸看到周东华把陈劲狠狠摔了个跟头,连忙跑过来,「你们怎么了?」

  陈劲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没什么,嫂子,东哥跟我说练体操的事儿
呢。嫂子,你喜欢什么体位?」

  话没说完,周东华打了石膏的伤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么体位?我又没练过体操。喂,别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

  「别理他。他这几天嘴巴上火,总发痒,想吃点石膏去火。是不是?」

  陈劲连忙点头。

  杨芸皱了皱鼻子,「不理你们了。」

  陈劲好不容易爬起来,喘着气说:「嫂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走。」杨芸把一堆书都塞给了周东华,然后从里面挑出笔记本,拿出钢
笔,很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劲莫名其妙,「陈劲啊。」

  「哪个系的?」

  「土木工程。怎么了?」

  「采访作业啊。正好有篮球的,我就选了。我的问题你们都不许隐瞒哦。」

  「东哥,你们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

  「这是近水楼台。」周东华拿过了笔记本,把写满提问那页撕下来,塞给陈
劲,「你去复印,每个队员发一份,明天交上来。告诉他们,这算训练任务。」

  陈劲拿着提问怪叫起来,「大嫂,你这是采访还是审讯啊?」

  杨芸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请问:你有没有做过坏事——采访需要这个吗?」

  杨芸红红地说:「这是花絮啦……」

  「别跟他们废话。」周东华回过头,声音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去图书馆
吗?我跟你一起去。」

           ************

  「你过来。」

  曲鸣指着一个染黄了头发,打扮成小混混模样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着篮球,穿着一条宽大的牛仔裤,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实既胆
小又猥琐的男生一样,色厉内荏地说:「干嘛!」

  「是你问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鸣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轻松地抛着,「要不
要练练?」

  那是几天前在餐厅门口,周东华向他挑战时的事了,这个男生在旁边起哄。
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鸣很记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鸡差不多,用曲鸣的话说,正适合在铁轨上练跨栏。他旁边
跟着的两个男生一个矮胖,一个暴牙,这会儿都闭了嘴不敢吭声。

  「你练球是不是要参加小学联赛?」见他不敢开口,曲鸣又讥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气不足地说:「比就比!我还怕你?」

  那男生刚拿球拍了两下,就被曲鸣断走。曲鸣背对着篮框,运了下球,然后
一转身,跳起来就投。球应声入网。

  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曲鸣就像自己练习一样,忽投忽扣,接连进了
九个球,而那男生甚至没能把球运过半场。

  最后一个球曲鸣再次从他手中断掉,但没有立即投篮,而是慢悠悠运着球,
揶揄说:「小子,来防我啊。」

  等那男生补好位,曲鸣突然持球跃起,在他头顶来了个暴扣,顺便用膝狠撞
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说:「防我?小子,你该搬个梯子。」

  那男生跌坐在球场上,脸涨成猪肝色,大骂着扑上来要跟曲鸣拚命。不用曲
鸣动手,几个红狼社的队员就冲过去,把他们三个放倒,暴扁了一顿。一边打一
边说:「输不起还想打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曲鸣冷笑着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换了衣服,喊了一声:「蔡鸡,该上课
了。」

           ************

  这天课堂上学生们大开眼界,号称冰山美女的景俪老师走进教室,吸引了所
有人的目光。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敞领上衣,襟口的钮扣低到了乳峰下方,里面一件薄亮的
白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清晰显露出乳房饱满的曲线。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离
谱,只超过臀部下方不到一个手掌。她没穿丝袜,裸着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让
人口水直流,对她裙内的风光想入非非。

  唯一没变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这种冷艳与她暴露的套装配合,
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蔡鸡低声说:「老大,老师穿成这样,看上去真像出来卖的。她是不是没戴
乳罩?」

  「有衬衫就够了,还用戴乳罩?」曲鸣打量着她,「这样的身材,应该穿件
紧身衣。你说是不是?」

  直到开始播放语音,教室里的骚动才慢慢平息。学生们都埋头边看边听,一
直用讲台遮掩身体的景俪松了口气,接着她看到有人举起手。

  身材高大的曲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旁边是戴着大黑框眼镜的蔡继
永,看到这两个跟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学生。景俪雪白的脸庞顿时一红。

  「你有问题吗?蔡同学。」

  「有啊,老师。」蔡鸡推过课本。

  景俪脸上火辣辣的,忙借着扶眼镜来遮掩。课本上画着一个女性的阴部,旁
边写着:「女教师课后辅导,处女的道歉。」

  第二幅是一个女子在两名学生之间,弯腰回答问题的场景,旁边的说明是:
「女教师的作业,课堂提问。」

  景俪看着曲鸣,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后还是起了过去。为了避免干扰,语音
教室的课桌都用玻璃隔开,每两张联在一起。蔡鸡和曲鸣的桌子处在教室一角,
位置很隐蔽。景俪依照图上所画的样子,转身朝蔡鸡弯下腰,似乎在聚精会神他
的问题,实际上却是乖乖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景俪穿的是那条裁短的裙子,一弯腰,裙摆提起,两条美腿几乎全都露了出
来。曲鸣把手伸进她裙内,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景俪光着屁股,内裤掉在腿间,接着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闭的阴
部用力分开。新创未愈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颤抖起来。

  曲鸣并起手指,在女教师温热的蜜穴里掏挖起来。景俪双膝并紧,两截白滑
的大腿,连同浑圆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鸣面前。那只红嫩柔软的美穴夹在雪白的
大腿根部,被两根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

  学生们都戴着耳机,对着课本听语音对话,假如有人回头,也只能看到老师
站在蔡鸡和曲鸣之间,弯腰看着蔡鸡的课本,回答他的提问。

  蔡鸡摆出诚恳的表情,「老师,刚破了你的处女,阴道里还痛不痛?」

  「还有一点痛,蔡继永同学。」

  「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老大搞你?」

  景俪脸红红的说:「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里搞你,你愿不愿意?」

  「下课可以……」

  「老大在干什么?」

  「……他在玩老师的阴部。」

  「老大怎么玩的?」

  景俪身体轻颤着,小声说:「他把手指插进老师阴道,在里面转动。」

  「老师,你阴道里不是干的吗?」

  「现在已经湿了……」

  阴道口忽然一凉,一个硬硬的物体插进阴道。曲鸣把一支钢笔塞到景俪阴道
里面,然后剥掉她的内裤,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学们发现之前,让她离开。

  从两人中间离开的景俪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她裙里少了一条内裤,阴道
里多了一根钢笔。她下体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遮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每走
一步,都能感觉到气流拂过阴毛,在阴唇间流动的凉意。

  景俪在学生们的疑惑中,艰难地讲完课,等下课铃响起,她没有离开,而是
装作整理讲义,让同学们先走,免得他们从背后看出自己的异样。

  好不容易等学生们走完,景俪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
曲鸣坐在她椅中,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问:「景俪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我
的钢笔?」

  景俪跪在办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间,白光光的屁股向后撅着,像大便一样不
住使力。曲鸣靠在椅中,顺着美女老师屁股的裂缝,能看到她张开的阴唇内,一
个黑色的物体正从红腻的肉洞中不断伸长。

  「啪」的一声,沾满体液的钢笔从肉穴滑出,湿淋淋掉在办公桌上,上面依
稀还带着几缕血丝。

           ************

  夜幕降临,在景俪身上获得满足的曲鸣才离开办公室。

  曲鸣在篮球馆跟巴山和队员们练了会儿球,他体力消耗太大,没打多久就坐
在场边休息。巴山扣了个球,也下了场。他看着对面几个女学生,「老大,再挑
个妞开开荤吧。」

  蔡鸡笑了起来,「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个当老师的大美女,昨
晚刚给她破了处,还新鲜着呢。」

  「老大!连老师你也上?」

  「小点声。老大说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绝对保你满意。想起来她昨天
一边被老大猛干她的处女屄,一边向老大道歉的样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刚
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鸣拿毛巾擦着手说:「在她办公室,我在办公桌上搞了她。蔡鸡,等会儿
你带大屌去,就说我说的。」

  曲鸣站起身,「我先回去,你们再练一会儿。」

  走出篮球馆的大门,曲鸣警觉地抬起头。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正靠在一辆车上抽烟,他扔下烟头,对曲鸣说:
「兄弟,过来谈谈。」

           ************

  车辆穿过城区,进入一条狭窄的街道。这里已经是都市边缘,这一片似乎是
住宅区,商铺并不多,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车辆在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装打开车库,驰了进去。曲鸣本
来以这是私家车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出奇的宽大,足有二十个标准车位。

  黑西装领着曲鸣从侧门进入楼内,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是一间
酒吧。两人从一扇隐蔽的小门上了楼,楼道里站了两个小混混,见到黑西装都点
了点头。

  楼上有四五个包厢,走廊尽头一扇门紧锁着。黑西装打开一间包厢,请曲鸣
进去,然后带上门离开。

  包厢里摆着一张铺了绿色丝绒的大桌子,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
在摆一副扑克。

  「你是曲鸣吧。」胖中年翻开一张牌。

  曲鸣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头也不抬地说:「我呢,在这里给朋友帮忙,朋友们给面子,都叫我
柴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扑克,「聪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什么照片?!」曲鸣敢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他,更别提给他拍过什么
照。

  「小兄弟,敢作敢为不敢当,可算不上好汉。上周你们劫的那个女生——」

  「苏毓琳?」曲鸣没想到滨大的美女竟会跟这个恶心的家伙认识。

  柴哥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轻人干出那些事,不算什么,小
琳也认了。只要你们把照片交出来,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苏毓琳手机换了号码,曲鸣想再跟她玩玩都没找到人。原来她是找人出头来
了。

  「我要是不给呢。」

  一个女子开门进来,她三十多岁年纪,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无肩后背镂空的
长裙,带着种久历欢场的风情。她亲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吟
吟打量着曲鸣,「原来是个小帅哥呢。欺负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

  她身材保养极好,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声音软软的,显眼媚态十足。

  曲鸣冷眼看着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妇,这胖子还真有运气。

  柴哥说:「你不给,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们是黑社会——大学生。」

  曲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师,你来不来?」

  曲鸣原来不打算去,但这里的事还要跟他们商量,「等二十分钟你们再去。
在那儿见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给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如果我
见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们,走路就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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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8 17:0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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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
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
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
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
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
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
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
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
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
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
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
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
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
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
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
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
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
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
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
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
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
们还怎么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
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
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
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
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
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
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
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
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
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
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
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
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
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
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
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
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
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
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
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
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
「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
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
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
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
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
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
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
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
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
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
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
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
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
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
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
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
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
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
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
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
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
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
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
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
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
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
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
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
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
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
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
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
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
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
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
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
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
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
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
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
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
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
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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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8 17:0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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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
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
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
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
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
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
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
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
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
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
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
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
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
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
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
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
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
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
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
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
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产:「
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
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
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的,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
—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
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
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
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
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
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
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么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
——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
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
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
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
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
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
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
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
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
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
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
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
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
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
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
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
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
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
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
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
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
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
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
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

  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
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
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
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
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
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
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
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
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
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
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
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
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
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
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
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
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
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
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
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
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
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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