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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足疗小妹和宝宝跟我,在美丽城的VIP包房里面展开了一场我根本没想过的3P大战。
  “你叫什么名字?”我抱着小妹丰满白嫩的肉体,想起来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张晶……哥,你呢?”小妹一脸羞红的回答。
  “他叫大响屁……咯咯……”宝宝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抢着说。
  “别听她的,我叫张毅。”我一手抱着着张晶丰满的肉体,一手反过来抱住了宝宝的屁股。
  “你不是叫嚣,要让我求饶吗?来吧~”宝宝放开我,半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松软的皮床头上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
  “我……也想要,哥。”张晶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说。
  “你帮哥一把,等我收拾了她,就伺候你,啊”说着,我开始调整姿势。
  抬起宝宝的一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面,把她侧过身子,从两腿中间插进去。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可以给她最大的刺激,鸡巴从侧面进入小屄,高昂的龟头会大力的摩擦阴道壁的侧面,坚挺的阴茎根部会使劲的摩擦阴道壁的另一面。
  左手搂住张晶的上半身,她跪在我的左边。近似强暴的吻上了张晶的红唇,舌头放肆的伸进张晶的小嘴,搅动着她的舌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她的两只手在无意识的在我的身上乱摸,整个身体热得发烫。我的左手从张晶的后背一直往下摸,抓住丰满的大白屁股,使劲的捏了捏,然后把中指从后面伸向前面,一直插进张晶的小屄,借助着湿润的淫水,挑逗着已经充血的阴蒂。
  这样的侧入式虽然能够给女人造成最大程度的刺激,但是对男人也是非常有挑战的。我感受着鸡巴在阴道里面被紧紧的夹着,火热的阴道壁把本来就已经火热的鸡巴瞬间点燃了。硬挺的鸡巴被夹得有点疼,但是觉得很刺激,可能是原来觉得不好上手的终于到手了吧。右手绕过雪白的大腿,抓住宝宝雪白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雪白的乳房因为兴奋充血已经胀的鼓鼓的了,粉红色的乳头如同黏在白面馒头上面的一颗鲜嫩的葡萄般诱人,乳晕不大,粉色的。她的手抓住我的手,使劲儿的摁在自己的乳房上面,好像怕我跑了一样。
  “你的学历不低吧?”我突然问了一句。
  “大……大专……辍学……啊……好深……”
  “多大了?”
  “你……讨厌……噢……现在问这个……你真……变态……啊……”
  “说不说?”我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两腿之间,仿佛是要把阴囊也塞进去。
  “23……你……太狠了……你要弄死我呀……”
  “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啊……”
  “哥,我怕,你没事儿吧?”张晶怯怯的问。
  “没事儿,她欺负过我,我得找回来。”
  “翻面~”说着,我把鸡巴拔出来。把宝宝反过来,准备老汉推车。
  “不行,我要强奸你,你躺下!”说完她一把把我推倒,然后骑了上来。
  我顺势把张晶的脖子勾住,让她整个趴在我的身上,嘴跟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张晶的身材比宝宝高大,也比较丰满白皙,只是没有宝宝那么白,但是手感要比宝宝好很多。我用右手扶着宝宝的屁股,随着她的身体起起落落。左手在张晶的屁股上面抚摸着,张晶的温热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双眼紧紧的闭着,两颊泛红。
  宝宝把手伸进张晶的股沟,开始用手指头伸进张晶的阴道扣弄。
  “嗯……唔……”她要动,我赶紧使劲的搂住了张晶的身体。
  “好痒……”张晶离开我的嘴,深吸了一口气说。
  “哥……好痒……我想……”
  “喜欢不?”我问张晶。
  “嗯……羞死了……噢……姐,轻点儿……”
  我感觉到宝宝阴道的夹紧异乎寻常,好像要把鸡巴夹断一样,整个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小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这小妞儿的高潮要来了,我得加把劲儿。
  我更加快速的挺撅鸡巴,加大力度。
  “我……不行了……大……大响屁……真厉害……我服了……”说着,她瘫软在张晶的身上。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没够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已经干了接近半小时了,没有前奏,上来就是暴风骤雨,她不行了也很正常。
  “那你歇会儿,帮我妹妹爽一下。”我把她放下来。
  “哥,我要你。”
  “我也要你,让她也一起来,行不?”
  “我不知道,我没试过。我……”
  没等她说完,我已经把鸡巴插进了张晶的小屄了。宝宝的扣弄和我的刺激,已经让张晶的下面洪水泛滥了。插进去以后,可以听见“啧啧”的水声,我紧紧的抱着张晶的腰,痛吻着她的小嘴,下面快速的运动着。宝宝就趴在我旁边,嘴里喘着粗气,好像刚才的运动让她耗费了大量的体力。
  我把鸡巴保持在张晶的阴道里面,抱着她起来,把她压在我的身下,用男上女下的姿势肏着。张晶的小屄很丰满,包裹着鸡巴的大阴唇很柔软。全部被包裹着,感觉很温暖。我的大腿根,跟张晶的大腿碰撞着,产生了“啪啪”的响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宝宝坐起来了,跪坐在我的后面,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我,温暖涨鼓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浑身的汗水,让她和我的身体黏在一起。
  她含住我的耳垂,轻声地说
  “你现在相信了吗?”
  “什么?”
  “我爱你,爱死你了~”
  “我说过不信了吗?”我有点心虚。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确定了就行。”
  说着,用长有整齐阴毛的阴部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的屁股,舌头在我的耳后和脖子上面轻轻的舔,痒痒的。一只手绕过我的身体,伸到张晶的小屄上面,用中指轻轻的摩擦阴蒂。兴奋的张晶把手摁在宝宝的手上面,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我的腰感觉到很酸疼。
  “我累了,我要躺下。”说着我停下来,把鸡巴拔出来。暴怒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张晶和宝宝两个人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都怨你,把我哥累着了~”
  “哎呀~,小丫头,还赖我了?”说着宝宝翻身把张晶摁在身下,用嘴堵上了张晶的嘴。
  “唔……”张晶试图推开宝宝,但是架不住宝宝的上下其手,渐渐的开始接受。
  看着两个雪白的肉体叠裸在一起,互相蠕动着,互相刺激着。两个小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阴毛互相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都在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原始致命的呻吟。
  我真的累了,我点上一根烟,歇着。看着两个年轻的,拥有致命诱惑力的雪白肉体纠缠在一起,所有能对我产生刺激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鸡巴硬的很难受。
  我把两个人翻过来,对着张晶的后背,从侧面进入张晶的阴道。张晶和宝宝还在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没有被我打断。我的手伸到前面,大力的揉搓着张晶丰满,手感十足的乳房。把乳头夹在指头缝里面,用力的夹紧。下面耻骨部分和丰满的屁股“啪啪”的碰撞着。张晶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的颤抖着、扭动着。
  三个人,就这样侧着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吻着、肏着、扭动着、呻吟着
  “喜欢吗?”我在张晶耳边轻声的问。
  “嗯……”张晶在连连的叫床声中点了点头,算是给了我一个回答。
  “爽没?”
  “爽……爽了……”
  “爽了几次?”
  “不知道……哥,我……啊……我不行了……我用嘴给你……啊……”
  张晶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把身体向上挺,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嘴里的声音渐渐升高。阴道里面大量的淫水瞬间涌出,把我的鸡巴、阴毛和大腿根全都弄得湿淋淋的。
  “射给我,我要。”说着宝宝爬了上来。
  “没有套,我只想……”
  “我说爱你,我有爱你的资本。我没有生育能力,我有不孕症,你放心了吧?
  “我有点懵。
  “你不用害怕责任,你对我没有责任。”她的话让我迅速的软下来。
  “怎么了?吓着了?”宝宝说着,把身体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没有。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
  “想射你嘴里,我得彻底践踏你的尊严,要不你肯定不服。”我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我明白。”说着她往下爬,一直到含住我的鸡巴。
  我拿起烟,又点了一根。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宝宝技巧高超的口活。张晶也爬上来,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时不时的还轻轻的咬一下。两个年轻、充满诱惑力的肉体在给我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最高的享受,我抽着烟。屋里弥漫着无尽的春色,我有点恍惚了,这是真的吗?
  宝宝的口活真不是盖的。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时深时浅,舌头和牙齿恰到好处的刺激着龟头和马眼。我感觉到一股要射精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鸡巴跳动的力量在加大。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射进宝宝的嘴里,她把鸡巴深深的含进嘴里,紧紧的闭着双唇,好象是生怕精液露出来一样。十几秒钟以后,我看见她吞咽的动作。我把张晶的头按下去,让她也给我口交。张晶的舌头显然没有宝宝的灵活,笨拙的动作引来射精后敏感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微痛。
  她们俩一边一个,躺在我的两侧。张晶不时的把烟灰缸递上来,给我接烟灰。
  三个人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整个房间,一种性交后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两个女人的体香,还有室内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我有一种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的感觉,浑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就想这么一直躺着。
  “哥,我要回去了。”张晶坐起来说。
  “回哪啊?你不都下班了吗?”她生气了?不能啊?
  “我……太累了……”
  “累了,就在这睡呗。要是不习惯,再开一间。”我也做起来。
  “不是,我要是晚上不回去,公司要扣钱的。上次已经扣了。”
  “那行,你早点休息,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嗯,你歇着吧,哥。我走了啊,姐。”靠,这就姊姊妹妹了?
  “张晶,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挺单纯的。有机会的话,再见面。”宝宝跟张晶说。
  “嗯……。那我走了啊~”可能是想起了刚才,张晶红着脸走了。
  “你这小妹妹挺有趣的,你怎么勾搭上的?”宝宝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其一,不是勾搭。其二,我现在对你比较有兴趣。你勾引起了我的兴趣,你得负责。”
  “你想知道什么呢?亲爱的?我这么称呼你,行吗?”她还是一脸的坏笑。
  “从你的学历说吧,你这样称呼我,行~”说着我的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叫唤了。
  “你饿了?”
  “废话,能不饿吗?这几天就没闲着,又累又饿的。看来我得歇一歇了。”
  这是真心话。连续几天的不间断激战,耗损了我身体内大量的能量,看来真要好好歇歇了。
  “那,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
  “在这?不行,这里的东西肯定不好吃。出去吃吧。再说,我在洗浴中心睡不着觉。”
  “我忘了,你是特级厨师的儿子。听你的。”
  各自冲洗完毕,更衣,来到大厅结帐。
  “把你手牌给我。”不约而同?
  “哪有让女人埋单的道理,别跟我抢。”我说。
  “我不是卖给你!”她说的很严肃。
  我把手牌递给她,看着她到前台埋单,然后微笑着挽着我的手走出美丽城。
  “我跟你在一起,永远不用你的钱,记住,否则结局不会太好。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在车上,她非常严肃的对我说。
  “要绝对做到这一点,恐怕不易,也不现实。”我回答。
  “小钱不算。另外,我只接受你一次礼物,价值不能太高。”
  “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礼物了?”她让我充满了好奇。
  “早晚会的,这是我给你的权利。”
  “你真牛逼~,跟你比我差远了。”我由衷地说。
  “那是啊~。我是谁,谁是我呀~”她模仿我的语调。
  “我无语!”我真的无语了。
  “哈哈……”她笑得很放肆、很开怀、很肆无忌惮。
  夜色,夜晚的天空像一片黑蓝色的大幕一样笼罩着沈阳,笼罩着我和这个让我惊讶的女人。在吉祥馄饨吃完饭以后,我跟宝宝回到了她的住处。
  “你陪着我睡,行吗?”她好像有点害羞,这让我有点奇怪。
  “没有男人陪我睡觉,我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的。”
  “嗯。”
  她的床是白色的,床单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连床头柜也是白色的。白皙的宝宝和我就躺在一片白色之中,显出我的黑。
  “我挺奇怪的,你究竟是什么学历?”两个人直勾勾的两眼瞪着天花板,半响我问。
  “我是学国际贸易的,大专没毕业就辍学了。”她回答。
  “为什么?”
  “我母亲去世了,我得需要大笔的钱,来代替我妈照顾两个弟弟。”
  “那你父亲呢?”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工伤死的。是母亲把我们三个拉扯大的,为了我们不受气,她一直都没找老伴儿。”
  “你的病严重吗?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病。”
  “不严重,就是表皮比较薄,有时候血管疼,还有点儿贫血。”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应该像她说的那么轻松。
  “你弟弟多大了?”
  “一个上大学,一个念高中。”
  “他们知道吗?”
  “你是说我干小姐吧?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们不会要我的钱的。尤其是我大弟弟,脾气特别不好,好像很有原则似的,其实是愚蠢。他要是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听白鹭说你要自己干,我还有点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但是现在看起来,只有你伤害别人的份儿,没有人能伤害你。”这是真话。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
  “我只是说你的聪明和自我保护意识加起来,很强大,没有贬义。对了,你的思维很先进。如果是我手下的技术人员说出你对我的那番评价,我不奇怪,那是他们应该的。但是,从一个女人嘴里,尤其是你的嘴里说出来,真的有点儿让我刮目相看啊。太理性了,比我自己看得准。”
  “承蒙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她笑了。
  “你怎么会对我观察的这么透彻?还有,依照你的聪明,你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骗了白鹭和格格?”
  “先别忙着问我,我想问问你,你爱你老婆吗?”她真的不像一个小姐,倒像是我的一个竞争对手。
  “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喜欢的另一个女孩,是愚蠢的。”我没有正面回答。
  “好吧,那换另一种问法。你是为了爱而爱,还是为了被爱而爱?”
  “都有。为了爱而爱,那是神。为了被爱而爱,那才是人。但是,为了……
  “等等,你这句话是听谁说的?”她打断了我。
  “听谁说的?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她腾地坐起来,直直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别人也说过,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英雄所见略同,另一种就是……听我说的。”我有点炫耀的意味。
  “真的?你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她要刨根问底儿。
  “大学的时候。”
  “跟谁说的?有多少人知道这句话?”
  “跟一个同学,有多少人知道,那要看他告诉过多少人了。”
  “你那个同学长什么样子?”
  “挺黑,挺壮,小眼睛,国字脸。你认识?”
  “多高?”
  “一米九四,打篮球的。”
  “你是xx大学毕业的,对不?”我看见她眼里闪着激动的目光,脸上的红晕显示出她现在异常激动。
  “你见过阿龙?”我很奇怪,但我知道她肯定是通过阿龙知道这句话的了。
  “原来是你?你个臭东西,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说着,她趴在我身上,轻轻的抽泣,还笑。我有点儿被她吓住了。
  “你别吓唬我啊~,你怎么了,这是?”
  “我真没想到会遇到你,真的……,真的是你?我……等了你一年多了,打死我也不能放过你……我跟定你了……。”她抬起头,用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看着我,出口不成章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你想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就走。
  “我真的被她吓住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你,但是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她紧紧的抱住我,勒的我的腰有点疼,这女人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
  “你应该知道~,依照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接受威胁的!”
  我有点怒了。
  “不,我不是威胁你,你别生气,别生气……你听我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她放开了勒住我的手,但是还抓住我的手,彷佛是怕我跑了。其实,我没穿衣服,往哪跑啊~
  ”那是我刚出来干不久,大概在一年多以前。我碰到一个客人,一看就是刚刚出来玩的,挺害羞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好像一点经验也没有,其实当时我也没经验,但是我比他聪明,面对他好像面对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样。为了能跟我做个大活,加了3个种,结果跟我唠了3个钟的嗑儿,被我唠软了。唠嗑的时候,他说到以前的女朋友,提到了那句话。我当时真的被镇住了,但是我知道这话肯定不是他说的,他没这样的智慧。不客气地说,他不具备这种内涵。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所以我就千方百计的套他的话,但是他好像不愿意提起说这句话的人。最后他只告诉我“是一个同学说的”,然后我又套出他是xx大学毕业的。我一直想着要找到说这句话的人,但是我也知道这样的概率太小了,跟炮弹打中蚊子差不多。但是,概率再小,我也得保持着希望,人活着没有希望,跟僵尸不就一样了吗?结果~,你这个大蚊子,让我打着了~,嘻嘻……“
  “一句话,至于吗?”我有点感叹,这世界太小了。
  “对你来说,不至于。但对我来说,绝对至于。可能你平时就是这么出口成章的,动不动就蹦出一两句经典来。你可能自己没觉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重要。我刚出来做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希望。我对着每一个客人,都把他们看做一堆堆的钱,我只是在耗费时间把钱捡起来,我甚至不认为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是一个捡钱的工具。唯一支撑我的信念的是,我捡起来的钱,供养了两个我最亲的人。但是这句话,让我感觉到,茫茫人海中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跟我有着同样的思想、同样的内心感受、同样的内涵。你看没看过《TrumanShow》?我当时的感觉就跟T ruman差不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那个能懂我的人。感谢老天,让我找到了!”她把头放在我的胸前,似乎在聆听我的心跳,陶醉的说着。
  “这,这不成了电影了吗?这可有点儿过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啊?还他妈发生了。
  “没过,一点儿都不过,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不过,一点儿都不过……”
  “你应该是高材生吧?哪个学校毕业的?”
  “你真聪明,我是xx财经的。”
  “你不觉得出来做,有点可惜吗?”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都是为了钱,只是交换物不一样罢了,换来的数量和速度不一样罢了。”
  “你弟弟可以勤工俭学,养活自己的,你非得这么做吗?”
  “其实我大弟弟一直都在勤工俭学,他现在已经不用我养活了。我还在做,是因为我还没攒够数。我得攒够了后路!”小姐也能这么理性,真是让我刮目。
  “既然你这么强烈的想找到说这句话的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爱上我?我假设,你说爱我是真的。”
  “不用假设,是真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时间会证明的。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知道要找到说这句话的人几乎不可能。碰到你,太意外了。我想,你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所以爱上你也没什么不对的啊~。你总不能让我在一棵树上吊死吧?而且还是一棵看不见的的树!”
  “真看不明白你,你喜欢的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见过这么多男人,就没有你看上的?”
  “从外表上,有。有不少初来乍到的,也有良心未泯的,还有怜香惜玉的,什么样的都有。但是,他们都达不到让我爱上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有好感,最多也就是有点喜欢。但是我要的是一颗能让我爱上的心!”
  “心?你也忒感性了吧?老这样,你会得精神病的。”
  “对,心!那些我不讨厌,甚至是有点喜欢的男人就像一杯温水一样,我要的不是温水。我要的是——”一杯加冰的开水“。”还说我出口成章,我看她都快成了作家了~
  “你会呛死的。”
  “我要的就是突然死亡,我不希望我是老死、病死或者饿死的。”
  “你太偏激了,你的爱也太强烈了。我怕我承受不了。我有点怕。”我说的是真的。
  “你不用怕,我再偏激,也是女人。按照你对女人的了解,你会有办法收拾我的,我看上的男人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另外,我没有生育能力,这点你大可以放心。还有,从我出来做开始没有一个男人跟我做过,你是第一个。”其实,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我倒是没什么,我没有处女情结,我不认为处女膜代表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从表面上骗过白鹭和格格,难道不会骗我?
  “我现在真的没办法把她看成跟我上床的女人,这简直就是个攻于心计的竞争对手。
  “你错了,我没骗她们,也没骗你。”
  “何以见得?如何证明?”
  “你就是证据!”她回答的很坚定。
  “我?”
  “对!我曾经说过”你就是个矛盾综合体“,其实你想过没有?我也是!可能每个人都是,只是矛盾差距的大小不一样罢了。再说,我再聪明,终究也只是个女人,有柔弱的一面,有自怜自怨的一面。也会心软、也会惆怅、也有幻想。
  我不相信,你会看不到这一点,可能你只是没想那么深而已。“
  ”你就没想过,在我面前说的这么明白,会把我吓跑?“
  “想过,但是我忍不住要跟你说,恨不得把所有的都掏出来给你。再说了,就算我不说,以你的聪明早晚也能想明白。与其让你想明白,不如我直接告诉你。
  我还告诉你一点,你可能也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是一回事,你知道是另外一回事。
  你知道吗?白金的小姐都挺饥渴的~。“她在挑逗我。
  “怎么说?”
  “每天都给客人口活,客人会千方百计的挑逗你,有时候甚至是折磨你。但是如果客人不加钟的话,你就只能忍受这种挑逗。所以有时候,小姐引诱你加钟,不一定就是单单为了你的钱,她们也有需要。我不能容忍我不喜欢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这种需要一直被压抑着,你知道有多难受吗?”说着,她骑到我的肚子上面,开始摸索着。
  “那你怎么解决的?”我真的累了,鸡巴半软不硬的在她手里翻来覆去。
  “自己解决呗~”
  “手?”
  “对,手淫~,有时候一天要几次才行。”她脸红了,红的很妩媚,红的很娇艳,红的让我想肏她。但是,我的鸡巴不允许,还是他妈的软不啦叽的。
  “这两天,你也手淫了吗?”
  “这两天,尤其多,想你!”她的身体开始发烫,乳房上半部分明显的泛红,红红的乳头挺立着。
  “你现在想让我肏你?是不?”我想试试她对我的底线在哪里。
  “想,但是我知道你不能肏我,你不行了。不过你的养生药确实挺有效的,这两天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是不行了,但你行啊~。我没看过活生生的女人在我面前手淫,你给我淫一个,让我看看你能骚到什么程度。”我故意的用眼角扫着她淫荡的身体,不屑的说。
  “咯咯……,你这个大色狼,在白鹭面前表现的温柔体贴,实际上骨子里面也巴不得你的女人在床上表现的像个骚货,我没说错吧?”她笑得花枝乱颤。
  “没错,我也是男人,我希望我的女人在床上越骚越好,你要想跟着我,就得像个骚货。”我继续加大力度,看看她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羞辱。
  “你老婆呢?能满足你吗?”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然后舔了一下耳垂。
  “少废话!快点给我演。”
  “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软了,还能这么厉害,只有你能这么干。
  我喜欢,我给你演。你不是想看吗?我给你,我让你看。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但是有一点,我拒绝性虐待,这就是底线。“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没那么变态。”
  “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手淫,你还不变态?亲爱的,你真可爱~”说着,她从我的肚子上面往下挪,直至挪到我的大腿根上。温热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面,整齐的阴毛和诱人的小屄正好悬在大腿中间的空隙上方。
  “你知道吗?在你面前,有你看着我手淫,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啊……,这表示我对你完全放弃了……保护,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释放。”
  她的上半身挺得直直的,苗条的身体在黑暗中显得更加诱人,像一个专门引诱男人的妖精。
  “把灯打开,我看不清楚你的脸。”我还是没有放弃。
  “开关在你左边……我也想让你看清楚,让你看看我的身体,让你看清楚我。
  “她继续着。
  柔和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光滑白嫩的皮肤因为兴奋而变得泛红,脸上的红晕增加了她妖艳的美丽,白皙涨鼓的乳房就像白玉打磨而成的吹弹可破,小腹下面的阴毛黑得发亮,纤细的腰部盈盈一握。她半闭着眼睛,微张着嘴,鼻息清晰可闻。一只手按在乳房上面轻轻的抚摸,像是在抚摸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另一只手在阴毛下面挺立的阴蒂上面来回的拨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亲爱的,……你想我这样吗?……你希望我像这样吗?……像个荡妇一样?
  “还得更骚点儿……”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上升,鸡巴好像有反应了。
  “你在侮辱我……,不过……我喜欢……,你也需要发泄,对吗?”她的屁股越来越热了,鼻息变得很急促,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明显。
  “对,我就是要你彻底放弃自尊,放弃你的自我保护。然后像动物一样的跟我做爱。”
  “这就是你要的吗?……要我像一个小骚货一样?……在你面前手淫……你喜欢吗?”她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多,出乎我的意料。
  “你在我面前,就是小骚货,在床上就是我的小骚屄……”说着,我用手大力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屁股在我的大腿和小腹之间开始前后移动,阴阜摩擦着我的鸡巴。阴毛的末端和大阴唇在我的鸡巴上面,蹭来蹭去,微微渗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鸡巴和阴毛。我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浑圆的屁股,用力的捏着,好像要把她柔嫩的皮肤捏破一样。
  随着我手部力量的加大,她的呻吟变成了小声的叫床。
  “我想要,……我想要你……”
  “要什么?我要看你手淫,我还没看够。什么时候看够了,什么时候才能停。
  “你……,你真会玩女人……,我……我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给你鸡巴,只能用嘴。”说着我把她从我身上搬下来,放在旁边。
  她跪爬在我的身边,头压得很低,屁股高高的撅着,姿势已经淫荡到了极点。
  用一个手肘拄着床,握着已经快要完全坚挺的鸡巴开始舔弄,另一只手一直都没离开自己的小屄。她的舌头在冠状沟上面转圈的舔着,舌尖好像在清理冠状沟一样。
  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硬的有点疼,有点不听使唤。我的理智和生理反应好像发生了激战一样,互相寸土不让,而宝宝,毫无疑问是站在我的生理反应这一边的,她在尽全力的帮助我的生理反应战胜我的理智。
  她突然停下来,用两只手把经过刺激已经彻底战胜了理智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上下摩擦。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经常幻想着这样,把你的鸡巴贴着我的脸,让你看着我手淫,让你看着我高潮,让你看着我表现的像个不要脸的骚货一样。”她喘着粗气说。
  这样的话,从一个外表娇艳,拥有青春的身材,皮肤白嫩,又及其淫荡的她嘴里说出来。我感觉到理智的彻底崩溃。我两腿跪在床上,直起了上身,把鸡巴对准了她的嘴。一只手越过她的背部,在她的屁股下面开始扣弄她的小屄。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向我的已经失去知觉的鸡巴。
  “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我喘着粗气的说。
  她就这样毫无羞耻的撅着白嫩浑圆的屁股,任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面狠狠的扣弄着。嘴里不停的吞吐着布满青筋的鸡巴,口水顺着鸡巴流到了我的大腿根和她的嘴角。我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她的屄里,摸索着她的阴道。中指在不远的地方探到了一个充满了一堆嫩肉的地方,使劲的伸进去,好像穿过了嫩肉组成的圆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死命的插入,让我的手指缝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似乎让我的神经异常兴奋。我的中指在那堆嫩肉上面来回的扣弄,食指顺着整个手的运动在靠近前壁的一小块突起上面来回的挤压。
  她的身体,开始前后移动。嘴和下阴随着身体的前后移动,开始形成了一种协调的另类性交。嘴对我的鸡巴有规律的吞吐着,阴道也随着身体的运动套弄着我的两根手指头。她的鼻息越来越重,鼻子里面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不知道是她在肏我,还是我在肏她。
  “我,够深吗?”
  “嗯……”
  “啊……”
  手指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水流冲击着,迅速的充满了整个阴道。我马上拔出手指,用整个手掌捂住了她的阴道口。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松开了我的鸡巴,极速的呼吸着空气。一股比淫水更稀的温热液体喷射出来,打在我的手掌上面。
  她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好像触电抽搐一样。那股液体随着我的手掌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和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嘴里发出“哦……呃……。”的无意识的声音。
  “你看到了吧?你鄙视我吗?”好半天,她用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鄙视我自己。”说着,我把她的屁股放在枕头上面,掰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让她的小屄正对着我。
  借着大量的分泌液,我毫不费力的把坚硬的鸡巴塞进去,感觉到她的耻骨和阴道还在不停的缩紧着。经过几场激战的我,已经感受不到鸡巴上面的触感了,只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和麻木。但是,我的神经逼着我不得不肏进去,不得不用尽我最后一点能量。
  “啊……你……嗯……你要肏死我……啊……”
  “对,肏死你……肏死你……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我已经失去理智了,像疯了一样。
  “亲……爱的……肏吧……鸡巴……肏我……”
  “让你肏死……,我也……乐意……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让我的神经变得更加兴奋。
  她的头在床上来回的摆动,身上的汗水已经形成了明显的水珠,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双手死命的抓住我握着她双腿的胳膊,阴道夹得紧紧的,仿佛要把我压扁一样。大量的分泌液虽然停止了喷射,但是仍然不停的涌出,在我的鸡巴和阴道中间填补着存留的空间。
  我把她的双腿用伸直的双臂压在她的胸前,让她的身体像一个闭合的折刀一样。两条腿压迫着她的乳房,把原本浑圆紧绷的乳房压迫的有点变形。她用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膝盖内测,用力的帮我把腿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我用力的从上而下的肏着,鸡巴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借助着湿滑的淫水,在她的阴道里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去,都会引起她一声痛苦的叫声,里面还带着歇斯底里的欢乐。
  龟头在中指曾经蹂躏过的那堆嫩肉上面重重地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会突破嫩肉的阻拦,进入另一个空间。冠状沟的突起部分,在她的阴道壁上面粗暴的撞击着、摩擦着、勾着。两个人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的一塌糊涂,粘乎乎的贴着小腹。她的阴唇已经充血鼓胀起来,像两片吃了毒药红肿的嘴唇一样丰满。我已经分不清楚我的鸡巴在肏一个屄,还是一个女人丰满的嘴了。
  一股更加强劲的液体冲刷着龟头和整个鸡巴,我也在接近疯狂的状态中射精了。但是鸡巴还是挺立着,挺的生疼。我把她的腿放下来,整个身体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她用剧烈抖动的双臂环抱着我,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闭得紧紧的,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哭的声音,泪水和汗水沾满了她的脸。鸡巴在她不停收紧的阴道里面,一跳一跳的。
  “我让你看不起了~,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半天,她开始哭。
  “我让你看不起了~,我是个不要脸的男人……”我附和着。
  “不要离开我……”她哭得更厉害了,抱着我。
  “明天陪我去公司……,我要看看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
  “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让我做二奶吧,不要钱的二奶。”她突然歪过头来,看着我说。
  “欢迎你,我的免费二奶。”我给了她一个微笑,艰难的微笑。鸡巴,还是疼。
  “以后,还能这么做吗?”她狡猾的问我。
  “那是必须的~”我很不要脸的回答。
  “下次,去大道堂,带我去,我给你买药。”
  “小淫妇,你想什么呢?”
  “想你还能这么勇猛,还能这么肏我。”她说的很严肃。
  “完啦……我完啦……”我看着窗帘外面隐隐泛白的东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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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清晨的阳光不是特别刺眼,天上挂着几朵云彩,早晨的清风把清凉的空气送入打开的窗口。我就坐在窗口,点上一根烟,享受着阳光明媚的清凉。连续几天的放荡,让我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身体发虚。努力的伸直了身体抻了个懒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舒服多了。
  白玲在做早饭,我们俩昨晚一宿没睡。我在想,这三个女孩,或者说两个女孩和一个女人,她们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呢?
  那两个不用太多心思。唯独这个白玲,那么的特别,那么的出乎意料。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前后的表现简直是天渊之别,让人感觉的那么不真实,那么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我跟她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边吗?她会不会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飙来,恐怕后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玲让我想到《亮剑》中的话,“明知对方是天下第一剑客,也要亮剑……”。呵呵,白玲,这可是你先亮的剑,我没办法,只能接招了!实在不行,那就只有祭起李云龙的大旗了,“妈的!不过日子了,跟她拼了!”。
  我倒要看看,一个对女人充满自信的我,一个对男人了如指掌的你,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谁?
  “砰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早,谁?
  “老公在这吧?我都看见他车了。”是白鹭的声音,这小妮子来这么早干什么?兴师问罪?
  “你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吗?怎么到这来了?有事儿?”我看见白鹭走进来,问。
  “我是要去,这不是让白玲跟我一块儿去嘛,你俩手机没开,就只能来找她了。怎么样?昨天晚上怎么样?”她一脸的坏笑。
  “还能怎么样呢?”我无奈的伸出了双手,摆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吃饭了~,洗手去,你们俩。”白玲把早饭端上来。
  “不洗,我不想动弹。”我简直连吃饭都懒得吃。
  “大懒蛋!……懒鬼……”这两个人口径一致的指责我。
  “不错,这粥不错,就是米没泡好。”我喝着小米粥说。
  “哪有时间啊?凑合吧,你。”白玲也坐下来。
  “白鹭,叫你洗手没听见啊?”
  “他都不洗呢,你怎么不说他?叛徒!”白鹭忙着把荷包蛋塞进嘴里。
  “他是男人,懒点儿没什么,你是女人……”
  “白鹭,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你一块儿去了,你自己去行吗?”我说。
  “没事儿,大不了不要了,他们还能吃了我?再说,还有白玲呢,对不?”
  “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白玲好像有点不自然。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来找你了。”白鹭有点失望。
  “要不这样吧,明天,明天我陪你俩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你公司看看。”白鹭跟着和。
  “行。”
  吃完了饭,两个小妞儿跟着我下楼。没走几步,就听见我的车载报警疯狂的响起来,我急忙加快了脚步,两个女孩也跟着我。
  出了楼门,我看见一个人站在我的车旁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顶棚,旁边还停着两辆挂着军牌的中华。
  “住手,你干什么呢?”我有点怒了,但是没发作,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你是张毅?”
  “我是,有什么事?”
  “跟我走一趟!”军人的作风干净利落,这小子一定是个军人,我这才放下心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得问清楚。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随着他的手势,一辆中华上面下来两个人,直奔我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白玲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警惕的看着我前面的三个人。
  我注意到白鹭站在楼门口,没动,怯生生的看着我。她怕了。这多少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算不上“患难见真情”,但是这样的表现肯定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白玲表现的倒是像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这多少让我找回了点儿自尊。
  “你没权利问,退后。”说着,他拉起我的胳膊。
  “别动手,我跟你们走,别吓坏了我的朋友。白玲,我没事儿,别担心。你先回去,完事儿我给你打电话。”说着,我跟着这位兵哥哥上了车。
  “我等你!”她说的很坚定。
  车子一直开到了沈空某部电子监听团的团部门前,下了车,还是那个人带着我来到团部。给我倒了杯水,他就走了。
  “你小子干什么呢?电话关机,也不在家,往公司打电话也不在,说你好几天没去了。忙什么呢?”“饭团”一进门就给我来了个连珠炮。这家伙姓范,是沈空某部电子监听团的团长,大伙给他起了个“饭团”的外号。
  “拉这么大的架势,到底什么事儿?”我喝口水,问他。
  “有坏事,也是好事,这次动静儿大了。”他关上门,神神秘秘的说。
  “什么事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B4光缆断了。”他抽了一口,憋着笑说。
  “怎么回事?谁干的?断了多长?什么时候的事?”我有点着急了。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才报进来。一个市政府背景的开发商干的,断了十几米,那么老大的抓钩,下去一爪子就给挠断了。”
  “准备怎么办?不对,应该说”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才反应过来。
  “活儿是你干的,当然是你来处理了~。我们没意见~。”他拽上了。
  “上面什么意思?”我得问清楚。
  “上面很生气,但是没意思。”这家伙一定有想法儿,我得问清楚。
  “别卖关子,到底要多少?”
  “上面没意思。但是我们现在缺了不少东西,正愁没钱购置呢,你说怎么办呢?”他笑了。
  “缺什么东西?”
  “6辆车,还有去年的帐没报。”
  “你呢?”我得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我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服从党的分配。”他还真能掰。
  “少废话,到底要多少?”
  “跟你一样。”他飞快地回答。
  “那我得算算。”
  “让你来,就是想让你算算,好好算算。我在这儿,不影响你吧?”他一脸的奸相。
  “拿笔,拿纸,快点。”
  “警卫员,拿笔纸来,快点。”他大声的吆喝着。
  “需要多长时间?”我问。
  “这么大的事,考察要仔细,怎么着也得三、四天吧?修复工程最少也得一个礼拜吧?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一定要仔细啊~”他把话说的很严重,我明白了。
  “那行,我算个数,你看行不。不行的话,再给我加几台设备。”
  “加什么设备?我那儿的东西可不能动。”这家伙出了名的抠门儿。
  “报废的也不能动?那我就没办法了。”我也调侃调侃他。
  “报废的随便,好的可不行。这批设备是今年刚更新的,还没怎么用呢。”
  我拿起笔开始算,他就在旁边微笑着看着我。
  “一千五够不?”我问他。
  “成本,还是全部?”他掐了烟,问我。
  “成本。”
  “加上我俩的呢?”他关切的问。
  “两千二,行不?”
  “行!我看行!”看样子,他挺满意的。
  “报三千,多不?”我有点担心,要得太多了,毕竟对方有政府背景。
  “不多,不多。你不用担心,就算是省政府也没用。话,就看怎么说了。”
  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别高兴的太早,事儿还没成呢。”我提醒他。
  “没事儿,只要到时候咱俩配合好,其他的我安排,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一脸的严肃认真。
  “那行,什么时候用我,给我打电话。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我才想起来。
  “你别老关机,男人关机肯定没好事儿。”他没正面回答。
  “我这几天在外面,没电了,不是关机。你别打马虎眼,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GPS,你的车里有GPS.好几天没上班,肯定没少关心失足女青年吧?”
  他一脸的坏笑。
  “呵呵,连这手段都用上了,你没少下功夫啊。”
  “废话!这样的好事儿不是天天能遇上,能不下功夫吗?”
  “没别的事儿了吧?我在你这儿不舒服。”
  “没别的事儿了。我让他们送你出去。”
  “对了,你给我准备几台报废的设备,最好是甚高频一类的,毕竟跟人家要了这么多,不能没点说法。”我站起来,准备出去。
  “没问题,只要你那边安排好,我这边儿不用操心。”他也站起来送我。
  “过两天我请你吃饭。”快要上车的时候,他跟我说。
  “忙,没空,以后再说吧。”我应付着,这里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呀~”他还在打屁。
  “再见,有事儿电话联系。”我关上车门。
  车子载着我出了军区司令部,直奔长青小区。……
  “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事儿吧?”开门的是白玲,我看见白鹭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泪珠。
  “没事儿,接了个生意。手机没电了,他们就直接找到这儿来了。”我敷衍着。
  “我看他们开的是军车,说话也挺冲的,当兵的吧?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白玲的思维很快。
  “他们是军人,我跟沈空有业务来往,他们找不到我,就着急了。车上的G PS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哪个屋,所以只能用车载报警通知我。
  “我给白玲解释。
  “吓死我了。”两个人异口同声。
  “有什么怕的?我又不是杀人犯。”我进屋,坐在窗边。可能是因为早上的一幕,我有点怕看到白鹭,我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
  “那,……什么是GPS?老公。”白鹭走过来,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简称。告诉你,你在什么位置。”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还回公司吗?”白玲问我。
  “回,我这就走,回来就是取车的。”
  “真的没事儿?你说接了单生意,怎么看不出来高兴?”白玲是个难缠的角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何况一单生意乎?”我不想让白鹭看出我在生气。
  “那,我能跟你俩去吗?”白鹭怯怯的问。
  “走吧。”我站起来,她俩跟着我下楼。
  “送我回去吧,我昨晚没睡好,困了。”刚刚开出去没多远,白鹭有点凄然的说。
  “也好,那你就好好睡一觉。”白玲接下来。
  “行,正好这几天可能会挺忙的,恐怕没工夫陪你。”我说。
  “不是每个人面对危险都能像你那么冷静的,希望你能了解。”送走了白鹭,白玲好像在跟我解释。
  “我没生气,也没怪她。只是任何人碰到这样的情况,说心里一点儿波动也没有那是撒谎。”
  “碰到突发事件能像你这样冷静的女孩不多,她害怕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能理解。再说,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没有义务跟我共患难。”我接着说。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白玲释然的说。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肚鸡肠的吗?”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对她冷淡。如果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小肚鸡肠了。”她句句带刺。
  “没必要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的吧?让男人感觉疲惫的女人,不是聪明的女人。”
  “我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
  “哦,对了。如果你再看到格格,替我劝劝她,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我累了。”我忽然想到了格格,觉得根本不可能同时应付3个女孩。
  “你自己惹得祸,你得自己收拾。”她看笑话一样的说。
  “算了,我自己说吧。”
  “你真的累了,别当真,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帮你说。如果我真的什么也不帮你,那还配当你二奶吗?”她懂得适可而止。
  “谢谢你。”
  “不客气。”
  “老大,你可来了。饭团打电话来找你,说你关机了。我告诉他我也找不到你,结果把我臭骂一顿,什么事儿呀?你干嘛去了?”一进门,六子急三火四的问我。
  “没事儿,给我召集所有技术人员,我有事儿说。”一边吩咐,一边换上电池。
  “他要是知道,你这两天在干什么,肯定在心里骂你一万遍了。”白玲笑着说。
  “不会的,我的员工都是一顶一的,面对突发事件都能应付。否则,我不会留着用的。”我有点显摆的说。
  “别吹,一会儿我自己看。”
  “你去到处看看吧,一会儿我要给他们开会,你不方便在场。”
  “你不说,我也不会留在这里的。”说着出去了。
  “老大,你从哪找来这么漂亮的妞儿?啥时候,给我也联系一个?”开完了会,六子嬉皮笑脸的猴上来。
  “干完了这活儿,你想找什么样的都行。刚才的会,你都听明白了?”
  “明白。不过老大,干完这活儿,你真能分我们这么多?”他有点儿不相信。
  “只要饭团那边不出差错,你们不出差错,肯定没问题。”
  “一条光缆,就算上转发器放大器也值不了多少钱啊?怎么……”
  “嗯……”我打断了他。
  “对不起,老大,我走了,你别生气。”他一溜烟儿的跑了。
  “把跟我来的女孩叫来。”我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什么大生意?我看见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人,脸上都春风满面的。”白玲问我。
  “你看这些员工的精神面貌怎么样?”我没直接回答。
  “情绪很高涨,没有玩儿的,都挺认真的。你还真有两下子。”
  “不是我有两下子,是钱!有钱能使磨推鬼!”我有点卖弄的意味儿。
  “你给他们开多少钱?”白玲挺好奇的。
  “我把收入的45% 都给他们,每年还有两次旅游,你说他们能不认真吗?”
  “那他们是大股东喽~”
  “严格来讲,他们比我重要。”我严肃地说。
  “能像你这么想的,太少了。如果当初我能碰到你这样的老板,打死我也不会出来干这个。”她有点感慨。
  “如果当初你没出来做,能看到我吗?”
  “这倒是。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刚才开会的那些人能开多少钱呢?”
  “以后不要打听这些,我不喜欢有人管我。这次就告诉你吧,下不为例啊。
  一共四个工程师,一个跑腿儿的。干完这单,每个工程师十万,跑腿儿的五万。
  “我十分讨厌女人干预男人的生意。
  “跑腿儿的五万?你疯了?”她张大了嘴。
  “我能给他五万,他得给我创造多少利润?”我启发着。
  “道理我懂,可是跑腿儿的也不值五万啊?”
  “跑腿儿的含义有很多,看你怎么理解了,譬如:心腹,或者你的左膀右臂,又或者是你的影子。”
  “我明白了。有时候跑腿儿的比工程师重要,对不?”
  “对。所以我很重视跑腿儿的。还有,上次给你修电脑,工具就是跑腿儿的六子给我送的。”
  “看来六子跟你关系一定不一般。”
  “别当他面六子,六子的。他的职位是经理助理。”
  “真羡慕他,他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和忠诚换来合理的,甚至是超值的回报。
  我都有点儿动心了。“白玲有点感慨。
  “这几天你一定挺忙的,我跟着你合适吗?”
  “不是大活,不会太忙的。我希望你能在情况允许的时候跟着我,我喜欢你跟在我旁边。但是,你要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低头看着她,温柔地说。
  “我要是来应聘,该应聘什么职务?你会考虑我吗?”她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坐下来,注视着端坐在我面前的白玲。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白皙的面孔,粉红色的嘴唇,一身白色的休闲装。上身挺直,两只胳膊自然的放在班台的上面,两腿并拢。一个标准的白领丽人。就算是不加装饰,她那种带着点忧伤的气质也是出类拔萃的。她的睿智和冷静,是一个经理助理或者公关的必要条件。如果不是她,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会,我决不会考虑的。”我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我是小姐?”
  “你太敏感了。首先,我决不会让我的女人参与我的生意,这是原则,就连我老婆也不例外。其次,你是我的二奶,如果让你出现在我的生意里面,出现在那些场合的我与之合作的臭老爷们儿中间,我看着不舒服。”
  “第二点我能理解,第一点为什么?自己人应该更放心才对呀?”
  “如果我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公司里面,就算不担任任何职务,员工也会把她当作老板,或者是凌驾于老板之上的人。久而久之,就会取代我。还有,我有点儿大男子主义,女人在很多时候眼光看得不是很远。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
  我微笑着看着她。
  “我只是好奇的问问,根本没想过要参与进来。就算你同意,我也不会的。
  如果我真的参与进来,那结果不会太好的。“她很聪明。
  “我知道。”
  “那,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安排?”
  “你等等,六子~。”我喊了一声。
  “老大,什么事?”六子的动作很快。
  “你随时待命,我的办公室留给你,那辆捷达也留给你专用。这几天就辛苦你了,如果饭团来电话要勘察现场,你就安排。但是如果要施工,就一定要我同意才行。不到最后关头,我不出面。明白吗?”
  “放心吧,老大,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我知道,随时保持联络。”
  “好咧~。”说着,一屁股坐进了松软的椅子里面,打开电脑。
  “还是老规矩,不管对方是谁,记住。”
  “记住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二路汽车啦。”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老板啦。
  “我带你吃点好东西去。”我拉着白玲的手,往外走。
  “吃什么?”
  “小笼包,馄饨。”
  “一定挺好吃的。”
  “还没吃,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很小,也不干净,也可能你嫌破也说不定呢?
  “环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去吃的,好吃就行。你的嘴那么刁,你说好吃,那就一定好吃。”
  “那可不一定,吃了再说吧。”
  “你让六子一个人坐镇,行吗?不是我在场,你不方便说话吧?要不,你回去交代清楚,我等你。”
  “你是想问,老规矩是怎么回事吧?”
  “你,真挺讨厌的。”她娇嗔着,掐了我一下。
  “其实很简单。当你的对手实力不如你的时候,你就可以用一个很有名的规则来对付他。就是”GoodCAP,BadCAP“。六子就是BadCAP,如果成了,就不用我。
  如果不成,还有我这个GoodCAP把事情拉回来。明白啦?“我搂着她。
  “这么说,这次的对手实力不如你了?”
  “不,比我高多了,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后出头的是省政府。”
  “那你还……?”
  “可是,我的后面是沈空司令部。”
  “沈空再大,还能大过省政府?”她终究只是个女人。
  “沈阳军区是全国七大军区之一,其管辖范围包括东北三省。而且,军区归中央管,地方再大也跟军区没法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你什么时候看见交警敢拦军车呀?”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那你不成了”狐假虎威“了吗?”
  “我管他是虎,还是狐?能挣钱就行。”说着,打开车门。
  “这不是往白鹭那儿去的路吗?”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没错,那家小笼包就在白鹭家不远的地方,你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不。
  “你考虑的真周到,我枉做小人了,还以为你生她气了呢。不用打电话,直接去就行,她肯定在。”
  “你怎么这么肯定?”
  “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一定会搬个板凳,坐在鱼缸前面看鱼。不信,咱俩打赌?”
  “赌就赌,你说吧,赌什么?”
  “嗯……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三天不准做爱。我要是输了,就三天以后让你一晚做三次。行不?”
  “行……,哎,不对呀?怎么不管输赢,我都三天不能做爱呀?你这不是画圈,让我往里跳吗?这不公平啊?”
  “为你好,你这几天累坏了,该歇歇了。”她用温柔的目光,心疼的表情看着我。
  “谢谢你~”我真的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上。
  “应该的,二奶就那么好当啊?操心着呢~”
  “我晕~”
  “一会儿我开门进屋,你轻点跟着,别出声,别让她听见。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她要是没在呢?”
  “那就三天以后,跟你做三次呗。”
  “行。”
  “干嘛呢?”进了屋白玲直奔白鹭的卧室,我跟在白玲的后面,蹑手蹑脚的。
  “没事儿……”白鹭果然坐在鱼缸前面,没回头。
  “没事儿?那你坐在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困了吗?”
  “我没困,我在这儿想点儿事儿。”她还没回头。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点儿破事儿吗?还值得想?走,吃饭去。”
  “我不去了,你……”白鹭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你怎么来了?”她挺惊讶的。
  “我来看看你呀”我笑了。
  “你生气了,是不?我太不争气了……”她眼睛红了。
  “这是什么话?”
  “我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跟你在一起的,我……”她有点语无伦次。
  “别胡思乱想了,我没生气。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处变不惊的,没几个。
  当时,我也害怕了,何况是你。再说了,哪有人真能什么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边,安慰着。
  “你不用安慰我,当时白玲就没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让你失望了。
  “她哭了。
  “不是安慰你,害怕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反映。我想,白玲当时应该也害怕了,只是没表现出来,对不?”我回头问白玲。
  “当然啦,那几个人都那么冲,还开着军车,谁能不害怕呀?”她显得有点夸张。
  “可是她没表现出来,还站在你旁边,我连跟你站在一起都不敢,……”
  “人跟人不一样,她比你大了好几岁,经验也比你丰富,这很正常。”
  “可是……。”
  “别可是了,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的,吃饭去。”我有点不耐烦了。
  “吃什么呀?”白鹭不哭了,可是还是显得唯唯诺诺的。
  “吃你~。格格呢?”我没看见格格。
  “她走了,挂着吃工作餐,能省点儿钱。”
  “那,她就没口福了,咱们走。去洗把脸,眼睛都哭红了。”
  “到底吃什么呀?”
  “不是告诉你吃你了吗?还问。”白玲调笑她。
  “你,讨厌,你也帮着他。”白鹭起身去洗脸。
  “你真行,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看到白鹭到外面洗脸,白玲小声儿的问我。
  “是真话,但是真心话往往伤人伤己。嘴上那么说,心里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了。”我不想骗她。
  “那以后呢?你别告诉我,你要跟她一刀两断。”
  “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么多呢。”
  “别让自己太累,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休息?我这个人,不能闲着,能闲出病来。”
  “也是的,你还得忙生意呢。”
  “生意不用忙,是用脑子,是在算计人。说白了,什么生意,都是在算计对手,算计人。归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人。”
  “就你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惊讶。
  北市花鸟鱼市场的西边拐角处,一排破旧的平房中的一间,上面简陋的牌匾上面写着“杭州风味小笼包”。
  “就这里呀?怪不得你说这里,又破又旧的,还真是。你怎么喜欢这里?”
  白玲下了车。
  “好吃就行,管他环境好坏呢。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锁上车,带着她俩往里走。
  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屋里面兼顾了厅堂和后厨的所有功能,炉灶上面的墙壁已经被经年累月的油烟熏黑了。里面,靠着两边的墙壁摆着四张简陋的折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酱油和醋瓶还有方便筷子。还有一张桌子没人,三个人坐下来。
  “你俩能吃多少?”我问。
  “你能吃多少?”白玲问我。
  “两屉。”
  “你吃多少?”她又问白鹭。
  “一屉,差不多吧。”看来她还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说话都不敢大声。
  “那,我俩吃两屉。”白玲说。
  “老板,四屉包子,三碗馄饨。”我跟老板扯着脖子喊。
  “马上就来。”老板也是扯着脖子喊。
  不多时,四屉皮薄馅大的包子和三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了上来,三个人各自开始埋头苦干。
  “我住这一年了,都没发现这么好吃的地方,你怎么发现的?”吃完了饭的白鹭好像恢复了往日的爽朗。
  “我养鱼的时候老来北市,就发现这里了,你觉得怎么样,白玲?”
  “好吃,不过有点儿咸。”吃的锅干碗净,才想起来说咸。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要忙生意,所以不能陪着你俩了。”我想休息一下。
  “知道,你忙你的。”白玲说。
  “那我送你们回去,然后我也该回家看看孩子了。”我发动了车子。
  经过了四天的和市政府、省政府以及开发商的艰苦谈判,终于把价格锁定在两千六百万。这个结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没想到饭团的嘴这么硬,就是不松口。
  跟军队的事情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他狮子大张嘴,你也没办法,连个理由都不给你,一句话“国家战略安全能用钱来衡量吗?”,你还说个屁?其实B4光缆,是一条监听团备用的通讯光缆,就算是真的要重新熔接,也用不了多少钱。
  既然价码定了,那剩下的就是遵照各级政府和当事人的要求,尽快的修复光缆(他们怕夜长梦更多)。期间,开发商要求更换修复光缆的承包商,被饭团以无法确定保密为由拒绝了。遵照饭团和沈空领导的指示,我吩咐六子和四个工程师,“没日没夜”的把修复工作,在四天之内完成。当然了,钱已经打过来了。跟部队打交道,就是爽!
  “多了四百,怎么办?”饭团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看看你选的地方?这么破,有好吃的吗?”我没回答他,我知道他心里早就有谱了。
  “他家鸡架特别有味儿,一会儿你好好尝尝。我问你话呢?”他开始互相摩擦着两根方便筷子上面的木刺儿。
  “你不是都想好了吗?还问我。”我跟着他一块摩。
  “你是承包商,当然让你说了。”这家伙是个一顶一的老油条。
  “真让我说?”
  “快说,别嚰叽!”
  “留下一百,作为你们团的设备报损,剩下的捧到上面去,你去。”我把好处都留给他了。
  “你不留点儿?”
  “我留着干什么?我胃不好,吃多了受不了。再说了,好吃的也不能一次吃完啊?”跟这些吸血鬼就得“舍得”。
  “够意思,没说的!以后大哥一定给你找回来。”他笑了。
  “先别高兴~”我拉长了音儿。
  “还有什么事儿?”他的表情很警觉,我想笑。
  “你最近喜欢到哪儿搞个人卫生?”
  “你问这干什么?想跟我学?”他松点儿了。
  “想学,我也得天天向上嘛~”
  “凯撒宫。”
  “我明天给你送两张小卡片,到时候我让六子跟你联系。”我决定给他下点儿更香的饵。
  “什么卡片?”他有点好奇。
  “别问了,六子给你打电话,你就跟他要就行了。”我开始把鸡架大卸八块。
  “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呵呵~”他明白了。
  “你不比我鬼呀?连GPS都用上了。下次,别搞这么严重了啊~”
  “这不是着急嘛,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他也开始动手了。
  “还别说,这味儿还真不错,你还挺会找地方的。”味道是不错。
  “那你看看。”
  晚上,跟着酒足饭饱的饭团来到白金,这小子对白金的一个小妹妹情有独钟,而且还有个有点怪的原则——跟别人一块出去,只做口活。还美其名曰“干净”。
  靠!
  坐在榻榻米上面,我俩喝着茶水,下着象棋。
  “哎,你说要是把你们团的战士一块儿找来,能是个什么结果?”我突发奇想的问他。
  “什么?”他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你还能行不?”我吓了一跳。
  “这帮小子,一天一天的憋得劲儿老大了,把他们领着来,那还不得出人命?
  “不至于吧?”
  “不至于?我听说有个尖刀排的小子,闲的无聊拿自己的家伙比试,你猜他们比什么?”
  “比谁长?还是比谁大?”
  “还工程师呢?就这么点儿想象力?”
  “到底比什么呀?”
  “他们集体自慰,然后往一张打印纸上面射,谁最后射穿了,大家轮班请他吃一次饭。我当时听了,差点儿没笑死。”
  “真他妈有想象力,是人才。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去你妈的吧,又不是我的兵。”
  到了三楼的偏厅,两个人开始各自挑选自己的目标。饭团的目标马上就被锁定了,可是我没看到格格,于是找来小弟问。
  “格格没来?”
  “来了,哥,上钟呢。要不,您看看别的?这都挺漂亮的。”小弟很殷勤。
  “还有多长时间?”
  “估计也快了,要不,您等会儿?”
  “那我等会儿。”说着,我坐下来,点着了一根烟。
  “你什么意思啊?来抽烟来了?”饭团看我坐下,也走过来坐下。
  “你跟我凑什么热闹,你的美眉不是等你呢吗?”
  “有福同享嘛~,你的上钟呢?”
  “嗯”
  “我陪你,咱俩一块儿来,也得一块儿爽。一会儿,还得比比呢。”
  “我比你年轻,没有可比性。”我还真没打怵。
  “话,别说太早~”他还不服。
  “那就走着瞧。”
  “哥,格格下钟了,我给你叫过来?”小弟跑过来。
  “去吧。”
  “你快进去吧,我肯定比不过你,一会儿小妹妹等急了。”我有点不想让饭团看见格格。
  “那我走了啊,你快点儿。”说着,饭团搂着他的红颜知己进去了。
  “哥,格格上厕所了,一会儿就来。”小弟站在我旁边说。
  “知道了。”
  “哥,格格有个特点,很多客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感兴趣不?”小弟没离开,继续说。
  “什么特点?”我有点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格格后门老爽了~”小弟的脸在我眼里变成了一堆狗屎。
  “你试过?”我引诱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试过,玩过的客人都说爽,您不试试?”一堆丑恶的更臭的狗屎。
  “你今天拿到小费没?”
  “我们哪有小费啊。”
  “去把我朋友叫出来,我有事儿跟他说。”
  “你又出什么妖蛾子啊?我都脱了。”饭团敞着上衣走出来,抱怨着。
  “把烟给我。”我知道饭团有个习惯,每次上楼选人的时候,都会在烟盒里面装上一些现金,碰到好的就打赏。
  “你不是有吗?”
  “我要整盒的~”我说。
  “给你,还有事儿没?”说着把烟盒递给我。
  “没事儿了,打扰你了。”我接过来,看着饭团一路小跑的进去了。
  “你跟我来。”说着,我带着小弟来到楼梯口的大柱子旁边。
  “这个给你,别跟我废话。”我拿出三张一百元的塞给他。
  “哥,不用,您要是不高兴就直说,这不是打我脸吗?”他不敢要。
  “我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厉声的说。
  “那~,有什么吩咐,您就说吧。”他接过了钱。
  “格格是我干妹妹,我不希望再发生她被打的事情。明白没?”
  “哥,格格被客人打,跟我没关系呀!真的!”
  “我不管有关系,还是没关系,总之,再发生的话,我打断你的腿。以前的,就当没发生过,但是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照顾着,好处少不了你的。我说到做到,记住没?”
  “哥,我不知道她是您干妹妹,要是知道我怎么地也不敢呀!”
  “少废话,我刚才的话,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您放心吧。”他听说以前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放心了。
  “那好,去把她领过来。”说着,我挑了一个房间进去。
  格格显然没想到会看到我,进门后愣了一下,然后有点儿不自然的说
  “你怎么会来的?”
  “忙完了,跟一个朋友来的。坐。”我拍了拍床边。
  “你想怎么做?”她脸有点儿红,好像会错意了。
  “我是说,让你坐下来。”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朋友呢?”
  “他跟他相好的已经进房了,我等你呢。”
  “你别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脸更红了。
  “怎么办?凉拌!”
  “你特意来找我的?”
  “嗯,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要是不累,就陪我唠一会儿。”我盘上腿,点上烟。
  “那行,我陪你唠会儿嗑儿,要是你想要了,就说。”她坐上来,上半身靠着我的后背。
  “渴不?”
  “有点儿,我给你倒水去。”说着,要起身。
  “别动,你累了,我给你要瓶营养快线去,你就等着就行了。”说着,我站起来。
  “那挺贵的,我不要。”
  “听我的吧~,服务生,给我来两瓶营养快线一瓶矿泉水。”我把门开了个缝儿,喊了一嗓子。
  “你也喝营养快线呀?”
  “都给你,等我走了,下半夜你留着喝。”我退回来,坐到床上。
  “你对我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句话让我突然间怔住了,怎么这么熟悉?
  我想起来了,这是小姐常用的伎俩,让你以为她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其目的是让你更加心甘情愿的加钟,或者干脆付出更多的金钱。我的自我保护意识,突然间像是睡醒了一大觉,猛地觉醒了。也许格格是真的,但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缺钱。为了钱,她不惜一切代价,她的一切都是为了钱。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钱对她这么重要,但是我知道,她娇艳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外表下面一定隐藏着更深的东西。我不想,也没有必要去探究她的内心隐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不可能同时也跟她保持关系。不只是生理上,在心理上也是一样。我现在在洗浴中心,我是一个嫖客,而她仅仅是个小姐,我的任务就是要在她身上获得生理享受,而她将在我身上获得金钱上的回报,仅此而已。就算是,她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不想,也不应该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我为她做的够多了。
  “想什么呢?那么严肃。”她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了。
  “没什么,有点儿累。”我敷衍着。
  “那我给你按一按。”她直起上身,要给我按摩。
  “总得脱了衣服吧?怪热的。”说着,我开始脱衣服。
  “那我把空调给你打开。”
  “不用,脱了就不热了。你也脱了吧,我想看你的咪咪~”我恢复了一个嫖客应有的态度。
  “有话还不直说,非得拐弯磨脚儿的,你给我脱吧。”说着,她就跪坐在我的旁边,等着我脱。
  我一件件的脱去她的紧身低胸晚装、胸罩和内裤。然后,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热力四射、娇艳动人的肉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白嫩的皮肤、鼓鼓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微微隆起的乳晕、略显丰腴的身体、充满弹性手感十足的屁股,最可恨的是,她的阴阜几乎没有阴毛,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根很细的阴毛。白白的阴阜,上面贴伏着几根很细,很柔软的阴毛。就这样,一个白生生的,像是鲜嫩的能挤出水来的诱人肉体,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真美!”这句话,是由衷的。
  “现在干什么?”她像是有意在展示自己的资本,问我。
  “帮我按一下吧,我有点儿累了。”
  “那你趴下吧。”
  “就按一下肩膀,坐着按吧。”我坐着没动。
  她跪在我的后面,开始用丰满的小手按摩我的肩膀。我忽然觉得应该让她在我的前面给我按,那样就能更好的欣赏她的肉体了。
  “你坐在我的腿上,在前面给我按吧。”
  “行,你说什么都行。”
  她坐在我的腿上,浑圆而充满弹性和热量的屁股就紧紧的压着我的大腿根,两个鼓胀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骄傲的挺立着,仿佛在迎接我的到来。两只手在我的双肩上不紧不慢的按压着,我用两只手轻轻的环抱着她的腰。这时候的她,用这样的姿势已经不能很好的给我按摩了,根本是在抚摸我的肩部。一对丰满鼓胀的乳房若即若离的在我的脸上晃来晃去,娇嫩的乳头还时不时的碰一下我的脸。
  我感觉到欲火开始上升,鸡巴起了生理反应,硬挺的顶到了格格的小腹上面,没有规则的跳动着。我用手握住她的两瓣白白的丰满的屁股,用力的握着。嘴巴一下子含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她也很配合的把身体整个靠向我的头部,重重地把乳房压过来,好像要让我窒息一样。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的热量开始上升,两只手环抱着我。
  “我想要你……”我必须要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嗯……”她没动,还坐在我的腿上,伸手拿出一个避孕套。
  “我给你戴上。”她从我的腿上挪下来,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拿出来。
  把避孕套放在嘴里,对准我的龟头套上去,然后用嘴唇一点点儿的把避孕套整个套在我的鸡巴上面,最后用手把套子整理好。看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用嘴给你套上避孕套,无论是谁都会欲火焚身的。我也不例外。
  “你来吧。”说着,我靠在床头上,伸直了双腿。硬挺的鸡巴就在两腿之间挺立着。
  “你的……好硬……”她缓缓的引导自己坐在了鸡巴上,缓缓的开始上下运动。
  她的两只手按着我的前胸,双臂伸直,两个乳房被胳膊束缚着,显得乳沟更加明显,整个乳房也更加丰满诱人。她的阴道很热,被她的阴道包围着的鸡巴感觉很舒服,很温暖。动作的幅度不大,像是在一点点儿的点燃最后的激情。呼吸的速度慢慢的加快,呻吟的声音开始渐渐加大。
  我翻身把她压倒,她的两条腿被我压在腹部上面,阴毛稀少的小屄就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用两只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满满的。看着红黑色的鸡巴在白皙的小屄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手渐渐的加大了力度。她的乳房被我捏的有点变形,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娇艳。我加大了力度,鸡巴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在她的阴道里面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都会跟她的阴阜和小腹撞击而产生“啪啪”的声音。
  “你……几天没做了?”她在叫床之余问我。
  “好几天了。”
  “憋坏了……吧?”
  “还行。”
  “抱着我……啊……。”
  我松开她的双腿,伏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两个乳房被我压成了两个椭圆形的肉饼,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她也用两只手环抱着我,两条腿交叉着勾在我的后腰上面。两个人的阴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结合部已经被淫水沾湿的滑滑腻腻的了。我感觉到她的阴道一下一下用力的挤压着我的鸡巴,整个阴道好像一个婴儿的嘴在吮吸乳房一样的吮吸着我的鸡巴。一松一紧,一前一后,一深一浅。根本不需要我去移动身体,她主动的给了我一种比我主动更能增加刺激的,更舒服的享受。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的小屄和阴道给我的服务。贴的紧紧的两个身体都开始出汗了,汗水润滑着两个人的结合部。我腾出来一只手,在她的小屄和屁眼之间的会阴穴附近,慢慢的揉摸着。拉紧的姿势,让她的会阴部显得很光滑,淫水在这光滑的地带显得更加腻滑。我加重了对她会阴穴的刺激,手指尖加大了揉摸的力度。
  “啊……我……啊……”。她开始有反映了。
  “舒服吗?”
  “嗯……你……真会……噢……”
  “喜欢不?”
  “喜欢……啊……”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屋子里面的灯光不是很亮,照在格格的身体上面,显得非常柔和。我用力的把鸡巴插入她的小屄,双手握住她丰满的大腿根部,使劲儿的肏着。她白嫩丰满的大屁股跟腰部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诱人的桃形,主动的配合着我的撞击。两个乳房因为下垂的关系,显得更加丰满,随着撞击,前后晃动。淫水顺着大腿根和我的阴囊往下流。我把一只手伸到阴阜上面,用并拢的手指抚摸着鸡巴和阴道口的运动,手指头急促的刺激着她的软中带硬的阴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天没做了,我明显的感觉到要射精了,鸡巴跳动的很厉害。格格好像也知道我也射了,拼命的夹紧阴道,更加卖力的前后移动,加大着对我的刺激。一阵多巴胺的刺激以后,我向后倒在了床上,鸡巴迅速的萎缩变软。
  格格的大白屁股还撅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侧过脸急促的呼吸着。
  “到钟了”外面的小弟喊了一声。
  “知道了。”她朝门口白了一眼。
  她爬过来,替我摘掉避孕套。用嘴给我那萎缩的鸡巴清理,然后用消毒湿巾轻轻的擦拭整个鸡巴。消毒湿巾的刺激,让射精以后本来已经非常敏感的鸡巴有点疼。
  “疼……”我说。
  “那我给你用温水,行不?”她抬起那张娃娃脸,问我。
  “行,谢谢。”
  “应该的……。”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她拿过来一杯温水,含在嘴里,然后含住了已经萎缩的鸡巴。一股温暖的舒适感一下子从下体传入脑部,没想到射精以后的“火”如此美妙,我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她轻轻的用舌头借助着温水,在我的鸡巴上面舔弄,时不时的换一口温水。
  本来已经萎缩的鸡巴,在温水和舌头的温存下,又硬了,但是达不到硬挺的程度。
  “还要吗?”她问我,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想,但我怕疼。”
  “那我给你做个口活?”
  “我怕你累。”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有点儿烦我,是不?”她一脸的失落,坐了起来。
  “没有啊!”我有点奇怪,但旋即好像明白了。
  “你对白鹭和白玲也这样吗?”
  “哪样啊?”
  “也这么客气?我是说,像一个客气的客人一样。”她毫不留情。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用谢的,你付钱了,我应该伺候你。”
  “你做的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服务范围。我的谢谢是真心的。”我说的是实话。
  “你真是这么觉得的?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只不过,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你有自己的路要走。”
  “所以你就故意的对我这么客气?”
  “不是故意的,是无意的。”
  “给服务员钱也是无意的?他都告诉我了。”
  “我只是做我能做的,错了吗?”我温柔的看着她。
  “没有,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
  “你要不就对我好,要不就对我不好。你这样一边好,一边不好的……”
  “你让我很难受,你知道不?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她开始哭了,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别哭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谢谢你,不应该……”
  “你错什么呀?你就是看我好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是小姐,你就是仗着自己是大款欺负人……”她开始耍泼了。
  “我又没开奔驰,算哪门子大款呀?我也没欺负你呀?这不是冤枉人吗?”
  “那你还欺负我不?还对我好不?”她问了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不欺负了,我对你好,这总行了吧?”
  “那不还是一样吗?完了,再对我不好。”她倒是不哭了,但是更难缠了。
  “那我以后不搭理你了,这回行了吧?”
  “那你还是烦我呀?我哪得罪你了?就因为没跟你”双飞“?”
  “老大,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呀?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你说的对极了。”
  “那你以后还对我好不?”又来了。
  “好,然后再不好,然后再好,然后再……”
  “我咬死你个狗东西……”说着,她狠狠的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把鸡巴齐根含进嘴里,龟头明显的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但是她就这么保持着。隔了半分钟左右时间,她把沾满口水的鸡巴松开,抬起头。
  “你喜欢我不?”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玲到底跟她说了没有?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配跟你在一起。我知道。
  “别这么说,没什么配不配的,只是我不能同时跟几个女孩在一起,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我不逼你,我喜欢你,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你不来找我,我肯定不会烦你,行不?”
  “这么乖?”我有点不相信。
  “就是这么乖,不信?”她笑着看着我。
  “信,快干活儿,你撩屁完我了,不管啦?”
  “管,哪能不管呢?还疼不?”她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
  “不疼了,挺舒服的。”
  她开始给我口交,一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另一只手在屁眼和阴囊中间游走,娇艳的红唇贴着鸡巴上下的移动。轻轻划过的指尖,让紧缩的阴囊和屁眼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有油儿没?”我问。
  “有啊,干什么?”
  “我想让你给我打飞机。”
  “你心疼我?嘻嘻~”
  “有点儿,我就想看着你给我打飞机,你看你小手儿胖的,打飞机一定挺得劲儿。”
  她拿出BB油给我抹上,用两只手合住,把鸡巴合在中间,轻轻的上下移动。
  BB油滑腻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舒坦。她把胸靠上来,把乳头顶在龟头上面,用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的划过阴囊,嘴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一只嫩滑的小手,配合着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鸡巴,经过BB油的润滑,感觉跟做爱来的完全不一样。我感觉到我的高潮要来了,来的这么快,出乎我的意料。
  我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久违的低沉的声音,爽的。
  她知道我快要射了,用两只手把自己的乳房紧紧的按在鸡巴上面。乳房被她按得变了形,龟头在乳沟里进进出出的速度在增加。她张开了嘴,对准了龟头的方向,好象是准备接住我即将射出的精液。
  “啊……”随着我不由自主的叫声,一股乳白的精液激射出来。
  她放开按住乳房的手,握住鸡巴,快速的移动着,嘴紧紧的含住龟头,用力的吮吸着,好像要把我吸干一样。舌尖在嘴里密闭的空间里面,做着各种小动作,对龟头形成了莫大的刺激,鸡巴跳动的幅度很大。已经能看到一丝精液从嘴角流出来,衬托着娇红的嘴唇,显得那么娇艳,那么淫荡。等到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射精,全面溃败以后,她小心翼翼的把嘴撤离鸡巴,爬上来,脸就在我面部的上方,看着我。然后做了一个夸张的吞咽动作。接着拿起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刮去嘴角的精液,送到自己的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头,舔了个干干净净。接着,趴在我的胸前,躺了一会儿。
  这次没用消毒湿巾,她直接用温水给我清理了鸡巴。接着,给我点上了一根烟,然后躺在我旁边,拿着烟灰缸。
  “你这两天找过她俩吗?”
  “没有,这两天一直在忙,没空儿。今天才完事儿,陪客户来的。”
  “白玲跟我说,如果你要来找我,让我好好对你,别让你累着。”
  “你生气了?”
  “没有,我哪有资格生气呀~”她显得很平静。
  “别那么悲观,……”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从来不悲观。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不干了,到时候我就有资本跟别人牛屄了。”
  “行,有目标就行。”
  “你老婆呢?我怎么觉得你像没家似的呢?”
  “她在外地,一年回不来几天。”
  “那她没福了,有个这么厉害的老公,要是我的话,天天呆在家里,就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干嘛?”
  “做呗。你想,每天丰衣足食的,看看电视,唱唱歌,晚上再跟老公来两下,多好?”
  “这就是你要的生活?”
  “不好吗?还是你觉得太放荡了?”
  “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意愿,只要不影响别人,都应该被尊重。
  “
  “你真是这么觉得的?”
  “真的!祝你早日能过上你说的日子。”
  “谢谢你~,大响屁~”她笑得很开心。
  “啪……哎呀,打我屁股啦……我让你跑……我错了……大响屁……”
  无限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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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哥,您朋友在外面等您,说有急事儿。”正在跟格格互相打闹的时候,门外的小弟说。
  “知道了。”我回应着。
  “什么事儿呀?”格格问我。
  “我哪知道啊?我得去看看。”
  “那你去吧。”
  “单子你自己签吧,记住手牌号没?”我把手牌伸出来给她看。
  “那我可签了啊~,我签100张。”她还是那么调皮。
  “随便,100单,你自己信吗?”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哈哈……”估计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别忘了拿营养快线,我走了啊。”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谢谢你~,大响屁~”她还在那打屁。
  “拜拜!唔……”刚说再见,她就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拜拜~”我一边走出包房,一边系上浴服的带子。
  “什么事儿呀?这么急?”我看见饭团就坐在楼梯口的柱子旁边,脸色凝重。
  “你的人被打了。”
  “谁?”
  “六子,还有徐波。”
  “他俩不是在工地吗?谁打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才四号监听站的战士给我打电话,说他俩被打了,手机也被打丢了。”
  “人抓到了吗?”我有点急了。
  “抓住3个,另外2个跑了。我已经通知警卫排过去了。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让他出点儿血,还他妈的敢报复。”看得出,饭团急了,这就好办。
  “六子他们伤的怎么样?严重不?”
  “应该不是太重,好像车也砸了。咱俩现在就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底怎么了。”饭团发狠了。
  “行。”
  施工现场被几个大功率的探照灯照的像一个演唱会的舞台一样,演唱会的主要演员包括:一辆被破坏了的捷达,前后风挡和机器盖已经被砸得破碎和凹陷了、
  3个穿着普通的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六子和我的工程师徐波站在3个人的旁边、
  外圈围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手里还端着冲锋枪,枪口一律对内。在不远处停着两辆警用面包车,几个警察对着这个舞台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报告团长,现场已经被控制,请指示!”军人的作风干净利落。
  “继续保持警戒!”饭团显示出一个军官的威严。
  “老大,徐波伤的不轻啊!”六子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冲我跑过来。
  “怎么回事?慢慢说,说清楚,别遗漏什么。”饭团问六子。
  “你还能行不?”我问徐波,看样子他的胳膊可能断了。
  “疼得厉害。”他痛苦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小康,送他去463.”饭团指示他的警卫员送徐波去空军463医院。
  “走,咱们到站里面慢慢说。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妈的,还敢打人!”
  饭团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回事?”坐在监听站的休息室里面,饭团问六子。
  “大概10点15分左右,我跟徐波坐在工地聊天,战士都在这儿呆着。从东边走过来5个人,走到跟前儿,二话不说拿棒子就打。有两个人拿棒子,其他人都空手。我跟着徐波一块儿跑,他们抓住徐波就打,徐波拿胳膊搪了一下,估计是骨折了。我一边往这儿跑,一边喊。战士们跑出来的时候,他们有2个人打徐波,另外3个拿砖头砸车,就是被抓住那3个。那两个人看见战士们跑过来,扔了棒子就开始跑,跑得老快了。结果,只抓到砸车的那3个。后来,警卫排的战士就到了,说是团长命令保护现场,谁都不能离开。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
  “你伤到哪里了?”我问六子。
  “我没什么事儿,就是蹭破点儿皮,衣服完了。徐波可能伤的挺重。”
  “你看怎么办?”我问饭团。
  “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没有什么遗漏?”饭团问六子。
  “我确定。”六子回答的很坚定。
  “怎么办?妈的,谁的人都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不是不想出血吗?这回我让他来个大出血!”
  “小六子,别着急,这事儿你哥给你了,你等着就行。”
  “范哥,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卡,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去,正好现在给你。”
  说着,把两张凯撒宫的VIP卡递给饭团。这小子火上浇油的功夫可不是罩的。
  “你留着吧,算是大哥给你的补偿。”饭团有点儿不好意思要。
  “不行,我没事儿。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我哪能留着呢,再说凯撒宫也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啊。”六子坚持。
  “那行,你跟张毅先回去。明天,你还得过来。”饭团接过卡,对六子说。
  “你带他到463看病,我安排小康给他看病,到时候一个检查结果也不能少。
  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着,饭团站起来,要送我们走。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饭团。
  “冲击军事禁区,破坏监听设备,危害国家安全。你说该怎么办?”饭团很严肃。
  “别捅破了天~。”
  “妈的,要捅那也是他捅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想玩儿?那我就陪着。你就别操心了,有事儿我给你电话。”
  这件事情本来再有四天就能完成,被开发商一闹,用了接近半个月才完事。
  房地产开发商本来就牛气冲天的,还跟黑道多少都有联系,平时就牛逼哄哄的天不怕地不怕,好像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只是欺负的对象错了,另外,打人的主谋是开发商的小舅子。事后,饭团额了开发商300外加一台新的捷达才算了事。饭团说给我200,剩下的自己留着进贡。我坚持只留下10 0,他也就顺水推舟了。六子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徐波经过半个月的治疗也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给他们放假,六子一共分了8万,徐波一共12万,结果这俩小子非要跟着我休假,说什么也不去香港玩,好象是黑上我了。结果好说歹说,多给了徐波3万,他才答应假期不烦我。六子跟着我,继续当他的跑腿儿的。砸坏的捷达被修好了以后送给了饭团的一个地方上的亲戚。
  在这期间,白鹭把抵押金退回来了,在家里跟白玲上网,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格格还在继续她自己的攒钱大计。自从打人那天晚上以后,我除了给白玲和白鹭打过几个电话以外,没跟她们接触过,也是想试试她们说话到底算数不。结果令我很满意,她们没有主动找过我。所以,我决定在休假期间拿出两天陪我妈和孩子,剩下的时间都跟她们泡在一起,说实话也有点儿想她俩。
  “这回的浇汁鱼好像有点土腥味,好像没做好。现在的鱼都是养殖的,跟以前的差太多了。”我剔着牙躺在躺椅里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跟老妈聊天。这是我妈家的顶楼的大露台,吃完了饭,我就和老妈上来聊天,看着孩子在小花坛边上玩耍。
  “你跟你爸一个样,明明是自己做的东西,还老是挑三拣四的,老嫌不好吃,好像不挑出来点儿毛病,就显不出来你手儿高。我就纳闷儿了,怎么随的这么神?
  连做饭都一个味儿。你爸要是活着,肯定跟你说的一样。“
  ”我挺想我爸的……“每次提到我爸,我都挺伤感的。
  “我也想,没有这孩子,我都想跟着去了。可是这小东西真招人喜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天天带着我的小孙女儿。话说回来,你跟你爸一样。你都快要2岁了,有一天你爸突然喊我”你快来,你看,这小子会笑了!“,像发现什么宝贝似的。你也是,整天不着家,就像这孩子不是你的似的。”老妈埋怨着。
  “我爸好像平时不怎么关心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面最挂着我。他就是不想表现出来。”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们爷俩儿,唉……”
  “别唉声叹气了,小老太太~,你儿子不是没给你丢脸吗?”我坐起来,搂着我妈。
  “那是,我儿子是谁呀~。我这辈子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你姥爷死的还早,我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了。小的时候还怕惯坏了你呢,你爸因为这事儿没少跟我吵。可是你还真不含糊,给你爸和我挣足了面子。头两天,我看见你梁姨,她还夸你呢。我当时就说”这混蛋小子,整天不着家,都快气死我了。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就甜着呢!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妈,要是有来生,我还做你和我爸的儿子。”心有点儿酸。
  “那肯定的!”老妈模仿着我的语调。
  “对了,新招的钟点工怎么又被你撵走了?你老这么撵,以后谁还敢来呀?
  这么大的房子,你自己收拾啊?“
  “我嫌她们干活太慢,太马虎。别看屋子这么大,你媳妇儿去年给我买的吸尘器真好用。每天吸一次就行,以后不用给我找钟点工了啊。”老妈是个勤快贤惠的女人。
  “那当时你还嫌贵?”
  “贵是贵,我现在也嫌贵,哪有一个吸尘器9千多的呀?抢钱啊?好使归好使,这是两回事儿。对了,小静儿去了能有1年多了吧?你们俩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妈昨天来看宝宝了,跟我哭了好半天。”老妈的年纪不小了,但是逻辑思维非常清晰。
  “没办法,我不能限制她的自由,这是婚前就说好了的。”有点儿无奈。
  “你们俩的事情,我从来不干预。但是她一个当妈的,就舍得这么长时间看不见孩子,就不想?这孩子有时候做梦还喊”茫茫“呢,你看看,连个妈都说不清,当妈的也好意思。”我妈一提起来这事儿就生气。
  “人各有志,你儿子不也是吊儿郎当的吗?等有机会,我跟她好好谈谈,你就别操心了。”
  “谁敢说我儿子吊儿郎当?我扇他俩大耳刮子!”我怀疑我的幽默细胞得自老妈的遗传。
  跟六子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下午开饭了。我跟的乡间小屋,原来是准备买给我妈养老的,老妈一直不肯来,说是这里太安静不利于孩子成长。一个大院套,6间房子,后面还有一个大水塘和一个小菜园子。
  由于一直空着,平时都是这帮朋友聚会使用,所以没人来的时候有专人打扫。
  我仔细检查着屋里的卫生和摆设,确定没有问题了,就给白鹭打电话去接她们,顺便把六子送走。
  三个女孩子坐在车里,还是第一次的乘坐顺序。白鹭在我旁边,白玲和格格在后面。一样的人,一样的车,一样的座次。但是心情不一样了,关系不一样了,气氛也不一样了。
  “神神秘秘的,到底带我们上哪儿啊?”白鹭忍不住了。
  “带到农村,卖了,估计能换两头牛。”
  “是吃肥牛吧?”格格问我。
  “我服了~,你太有才了,太有想象力了。”我真的晕了。
  “那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儿啊?”白玲也开始问了。
  “去吃饭,但不是吃肥牛~”我强调了一下。
  “那我应该埋单喽~”格格好像在提醒我。
  “应该的,你得给我买菜的钱,一共300多块钱。”
  “给你,400,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是小费了,大方不?”她把钱递给我。
  “谢谢,希望您一会儿用餐愉快。”我接过钱,揣起来。
  “吃什么呀?还要跑这么远?能透露点儿不?”白鹭的好奇心还是那么强烈。
  “吃你~”
  “行,跟你说真的呢。”
  “本少爷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了一顿家常便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
  “那你吃白鹭,我们俩不是成了电灯泡了吗?”白玲起哄。
  “别急呀!好东西要一样一样的吃,吃完了她,我再吃你俩,不用着急。”
  “你胃口还不小,三个人你都想吃呀?不怕撑死啊?”格格也跟着起哄。
  “不怕,我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我很严肃。
  “不用怕他,待会儿,还不定谁吃谁呢~”白鹭就是牛逼。
  “对,还是这位同志觉悟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对了,干革命就需要这样的同志。”
  “你说错了,你顶多是狼,一条大色狼。虎,还轮不到你,格格才是虎呢,是白虎。”白鹭越来越放肆了。
  “白鹭,你要死啦?”格格不干了。
  “我说的不对吗?”
  “对个屁……”
  “怎么不对……”
  “我看看,老公都做什么好吃的了?”白鹭刚进门就大喊着跑进厨房。
  “别乱动,都还没做完呢,都是半成品。”我怕她乱动,一边锁上大门一边喊。
  “这是你的房子?”白玲问我。
  “公用的。平时,大家有时候会来聚会,所以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你们都饿了没?”我没直接回答。
  “还行……有点儿……没饿。”三个人三种说法。
  “那我现在开始做,估计2点钟能好,你们四处看看玩玩儿吧。”说着,我走进屋里换上围裙,准备做饭。
  “哎,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儿玩儿?”来到厨房,我看到白鹭站在那里。
  “我想你了,你是不烦我了,老公?”她回过头来,眼圈有点红。
  “瞎说什么呢?你不是我的小梅吗?我怎么能烦你呢?”
  “那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白玲,就不想我了?
  “她抱住我,抱得很紧。
  “又胡思乱想了,没有的事儿。去吧,去看看外面,我们要在这儿呆两三天呢。”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不去,我想你,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除非你烦我!”她没动,还抱着我。
  “不烦,喜欢还来不及呢。那也不能老这么抱着啊,还得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不影响你。”她松开我,又从后面抱住我。
  “想占便宜?到时候,说是你跟我一块儿做的?”我艰难的带着她一步步走到灶台前。
  “说什么都行,就是不撒手,粘死你~”她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挺立的椒乳在我的后背上,被压得有点变形,我能感觉到已经充血的乳头。
  屁股上面感觉到小梅小腹的热量,她的手抱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我的背部。
  “不怕热啊?一会儿更热。”我有点兴奋。
  “不怕,就不撒手~”她开始耍赖,手还上下摸索。
  “你个小妖精儿,这不是勾引我吗?这还怎么做呀?”我感觉有点硬。
  “说什么都没用,就不撒手,就勾引你~”她一把抓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抓得紧紧的,有点疼。
  “怎么地?你饿了,想吃了?”我抓住她的屁股捏了一下。
  “想,还想你吃我。”她开始隔着短裤套弄。
  “那就先给你弄点儿,垫吧垫吧?”我把她的手挪开,拉到前面。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嘻嘻”她乖巧的蹲下来,扒下我的短裤和内裤。
  “不算,顶多是吃独食儿。”我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检查着锅里的排骨。
  “我真想你了……”
  她说着把硬挺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双手温柔的抚摸着。
  “晚上都睡不着觉,你也不来看看我。”仿佛是对着鸡巴在自言自语。
  说完,她用舌尖儿在马眼上面蜻蜓点水一样的舔着,一只手抱住我的屁股,抓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握住鸡巴轻轻的上下移动,幅度很小。就这样,一个男人站在灶台前面聚精会神的照顾着锅里的菜,另一个娇艳的少女蹲在男人的下身给他口交,这景象好像电影里面的一样。
  她开始把鸡巴的前半部分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前后移动,原来握着鸡巴的手开始圈住鸡巴根部前后移动着。我情不自禁的按着她的头,随着她前后挺撅着腰部配合。随着口交的,我的神经兴奋的程度开始高涨。
  我拉起小梅,看见她的脸已经通红了,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上身压倒在身后的案板上面,粗暴的拉下她的白色短裙和白色的内裤。用手一摸,淫水已经沾湿了整个阴阜部位。她的身体在双臂的支撑下,整个呈90度角的伏在案板上面,两腿绷得很直,下垂的T恤掩盖住了她诱人的椒乳。借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我毫不费力的挺进了小梅的小屄。两只手穿过肥大的T恤衫,握住那一对令我神魂颠倒的椒乳,她竟然没穿胸罩?
  “怎么没穿胸罩?真空的?”我一边肏着好几天都没碰过的蜜肉,一边问。
  “啊……给你……准备的……嗯……喜欢不……”她在我大力的撞击中回答我。
  “不怕走光?”
  “反正都是你的……再说……啊……带不带……还……不都一样……”不知道是她对自己挺立的椒乳有信心,还是因为嫌麻烦才没带的。
  “爽不?”
  “爽……老公……啊……我想死你了……好硬……嗯……”
  爆满青筋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仿佛要把整个阴道都捅破一样。
  腻滑的淫水滋润着两个充满欲望的肉体和欲火高涨的两颗心。大腿根和由于后进姿势而显得更加圆滑翘起的屁股互相撞击着,“啪啪”的声响和粗重的喘息声音,以及小梅忘情的叫床声充满了整个厨房。
  “顶死我了……啊……。你欺负……我……啊……”她扬起头,侧过脸用痛苦而又充满满足的表情看着我说。
  我感觉到她深处的嫩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儿一样狠狠的吮吸着龟头,阴道紧紧的夹住了整个鸡巴,淫水顺着鸡巴和小屄的结合部流下来。我把她上身抬起来,一手搂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绕过去按在阴阜上面,用手指头拨弄她葡萄一样的阴蒂。她转过头来,吻住我的嘴,舌头像一条发情的蛇一样在我的嘴里放肆的扭动着。小梅的两只手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整个人都贴在我的前面,前后的耸动着身体,配合我俩的频率。
  “你是谁?”
  “我是……啊……白鹭……”
  “不对,你是小梅。”
  “我是小……梅……啊……我是老公的小梅。”
  “喜欢不?”
  “喜欢……啊……”
  “喜欢什么?”
  “喜欢……老公肏我……喜欢……啊……”
  “喜欢老公肏你什么?”我一步步的引导着小梅淫荡的回答。
  “喜欢老公……肏我……肏我小屄……啊……”
  不知道是不是如此淫荡的对答引起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阴道的夹紧力度显然增加了,鸡巴已经不能像刚才一样随意的进进出出了。包皮被阴道夹得紧紧的,只有包皮里面的鸡巴主体还在前后的用力移动,只有在阴道夹不住的时候,包皮才会跟随者主体一起运动。
  “想不想老公肏你屁眼?”
  “唔……不想……你坏……啊……我……来了……”
  “不想?”
  我揉搓椒乳的手加大了力度,下面挑逗阴蒂的手指也跟着加大了力度。小梅的生理反应很大,身体从大腿根开始颤抖,阴道紧紧的不规律的开始夹紧,阴道顶端的嫩肉紧紧的嘬住龟头,好像要吸干我。
  “现在………不想……等晚上……你想怎么地都行……”
  “真不想?”我继续挑逗她。
  “啊……”
  她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大腿好像已经站不稳了,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急促大口的呼吸着。
  “东西我都带来了,你着什么急?不是告诉你晚上吗?”休息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说。
  “什么东西?”我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上次买的那些……”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上次?哦~”我明白了,她说的是那天晚上我买的性玩具。
  “小淫娃儿,你想了是不?”我大力的向前一顶。
  “啊……”
  “说,是不是想了?”
  “啊……想……天天想……想你肏我……”她开始配合我扭动着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开始了又一次的肉搏,坚硬火热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快速的进出。我和小梅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了,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小梅的屄夹得严丝合缝,仿佛要把鸡巴永久的留在自己体内。我拼命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拔出鸡巴,把小梅的头摁下来,对准了她的小嘴。小梅也很配合的握住鸡巴,快速的套弄,小嘴就含着龟头。一阵酥麻的刺激闪电般通过我的全身,鸡巴拼命的像是要挣脱小梅的手一样的跳动。小梅好像没有料到我的射精如此激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静下来,紧紧的含着我的鸡巴。
  等着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她咽下了满口的精液,用粉红色的舌头把娇红的嘴唇上面溢出的乳白色精液也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和嘴唇轻轻的给我清理龟头和整个鸡巴。
  “这两天憋坏了吧?”她试图站起来,但是又蹲下了,腿软。
  “你不也一样?”我把她抱起来,放在身后的案板上面。
  “完了,我就这一身行头。”我看着没来得及脱下来,还当啷在地下的短裤和内裤说。
  “谁让你着急了?活该~”她幸灾乐祸的说。
  “现在怎么办?别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脱下来,我给你洗洗,估计明天就能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玲已经回来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儿,吓了我一跳。”我一边作势要拉上短裤,一边满脸通红的说。
  “别穿了,都脏了。再说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家都见过了~”她走过来,憋着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傻站在那里。
  “不这么光着,还能怎么样?要不,让小梅把裙子借给你?你刚才的勇猛哪去了?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没脾气了?”她蹲下身子,把我的短裤和内裤都捡起来。
  “哎呀~,还这么硬?跟你哥一样,都是坏蛋。”她蹲下的时候,轻轻的打了一下射精后的鸡巴,有点类似疼的感觉。
  “疼,轻点儿。”
  “对不起啊~,小宝贝儿,你哥不愿意了,唔~啊”她亲了龟头一口。
  “格格呢?”
  “她在后面水塘里看鱼呢。2点钟,还能吃上吗?”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说。
  “你看看你俩,尤其是小梅,干什么都不认真。”她认真的用纸巾鸡巴上面的分泌物。
  “嘻嘻,我早看见你了,特意给你留的,要不怕你饿了。”这小妮子竟然盘腿大坐在案板上面,像是兴致勃勃的在看活的春宫戏。
  “得了,得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照这么下去,天黑了也吃不上。
  “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光着做饭了,幸亏我锁了门。
  “走,我看看到底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要是不好吃,我和小梅就把你吃了。
  “白玲拉起小梅往外走。
  “你不说,我也要吃你们的,门我都锁上了,想跑都不行。”我的嘴永远不认输。
  “吹,别起灰~”小梅好像忘了刚才是谁在祈求谁。
  “木耳、鱼、白菜、生菜,还有小白菜汤,还有排骨,这个是什么?”小梅指着一盘炸得金黄色的馒头丁说。
  快3点钟了,我才把她们叫回来吃饭。
  “介绍一下吧,费了这么长时间,就做了这么几个菜?有什么特别的?”白玲有点儿好奇。
  “这是长白山的野生木耳,光是泡就泡了2个小时,加上在附近农民手里买来的黄瓜,你尝尝。”说着给她夹了一片。
  “这鱼怎么这么胖?鲫鱼?”小梅盯着鱼问我。
  “是鲫鱼……”
  “好吃,清香,你怎么做的?”白玲打断我的话,又去夹木耳,格格和小梅也跟着抢。
  “炒的呗~”
  “好吃……是不错……太少了……”七嘴八舌的。
  “这是从后面水塘里面捞出来的鲫鱼,夹上肉馅儿,炖了1个多小时的。”
  我招呼她们吃鱼。
  “夹肉馅儿,那不成了”鱼盒儿“?”格格好奇的吃了一口。
  “慢点儿,有刺儿。”小梅提醒格格。
  “刺儿早就烂了,这叫”荷包鲫鱼“,做着挺麻烦的,你们多吃点,趁热,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菜也是夹的肉馅儿,蒸的,都尝尝。”我给她们夹菜。
  “你怎么不吃?”白玲给我夹了一块鱼。
  “厨师一般都是看着别人吃高兴,你们喜欢吃就行。”我说的是真话。
  “这白菜,叫什么名字?”小梅问我。
  “”佛手白菜“。”
  “有佛手吗?我还没吃过呢。”格格问我。
  “是像佛手,不是真的佛手,你可别吃糟践了,这可费了我不少功夫的,光是白菜就费了好几颗。”我怕她囫囵吞枣。
  “我知道了,你特意挑的白菜心儿,是不?”小梅一边吃,一边问。
  “嗯”我回答。
  “生菜里面卷了鸡柳,蘸着酱吃,这是跟韩国人学的。”我也开始吃。
  “排骨没什么说法了吧?”白玲问我。
  “没有,就是时间长,用了3个小时,骨头都烂了,味儿应该还好。小白菜汤就是用的排骨汤,但是汤里面没有排骨,我怕你们吃着油腻。”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小梅还是对那盘馒头丁感兴趣。
  “这是我从老家学来的,我老家是河北的。隔夜的馒头切成丁,裹上鸡蛋炒的。”
  “就这些?那也用不了400块钱啊?是不是还有?”还是格格警觉。
  “有,等吃完了饭,我再端上来,现在吃不合适。”
  “什么呀?快点儿拿出来。”小梅心急。
  “螃蟹,现在吃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呀?你就会卖关子。”她埋怨我。
  “你喝汤呢,吃螃蟹会觉得腥,不合适,吃完饭给你们端出来。”
  “一堆大道理……”
  “你的手艺真不错,这么普通的东西,愣是让你作出这么多花样儿来,真有你的,跟谁学的?”吃完饭,白玲坐在床上问我。
  “应该算是跟我爸学的,但是他没教过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他也是自己琢磨的。”
  “那你们俩谁做的好吃?”小梅问我。
  “差不多,我妈说我跟我爸做饭一个味儿。”
  “螃蟹呢?你不是说吃完饭端上来吗?”格格对着盆干碗静的桌子问我。
  “差点儿忘了,我去拿。”说着,我起身去端过来螃蟹。
  “好凉啊~”格格手最快。
  “别吃那么快,这菜要慢慢的吃,得品味儿。”我也夹一块。
  “怎么有点儿甜?”白玲问我。
  “这可是我自己的发明了,绝不是跟别人学的。这是飞蟹的肉,用纯净水煮的,然后把肉扒出来,包上保鲜膜,再在保鲜膜上面扎点儿眼儿。然后把纯净水里面加上点冰糖,冻成冰块,把肉和冰块放在一起,搁上3个小时。我试过好几次才成功的。好吃不?”
  “你真能琢磨,不过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肉。”小梅说。
  “是不是有点儿甜,还有鲜味儿?”
  “你老婆真有福儿。”格格没停嘴的说。
  “我看你也能当特级厨师。”白玲说。
  “能吃我做的菜的人,不多。”我说的是实话。
  “你在家里也做饭吗?”白玲问我。
  “不做,除非是我妈想吃。我曾经说过”我会做,但是不代表就得我做“,这是原则。”
  “那别人做饭,你还能吃吗?”小梅问。
  “吃啊~,要不早饿死了。”
  “那你以后还能给我们做饭吗?”小梅问了我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有机会,也会。”我说的很模糊。
  “吃完了,接下来干什么?”白玲给我解围。
  “你们刷碗,我歇着,然后自由活动。后面有娱乐室,里面有影碟机、卡拉OK,还有电脑,能上网。”
  “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没。”白玲站起来。
  “格格,跟我刷碗。”小梅拉着格格的手说。
  “你们忙吧,我要歇会儿了。”说着,我躺在床上,开始看着外面的田园风光。
  窗外的景色很惬意,阳光照着园子里面的果树,在地上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空气里面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清香,周围传来各种昆虫和不知名的小鸟的叫声。在喧嚣的都市里面生活的久了,偶尔来到农村,会觉得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放松。厨房里面传来小梅和格格爽朗的笑声,白玲的白色长裙在阳光下显得有点儿耀眼,我光着下身穿着围裙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面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春意盎然。不知道这样的情景会存在多久,以后还会有吗?这还是一个嫖客和三个小姐应该享受到的吗?
  思绪飘飞,回想起刚刚碰见她们的那个下午,想起小梅的率直天真,想起白玲的反复无常,想起格格的直来直去。想起喝茶、想起五里河公园的野合、想起车上的口交、想起跟白玲和张晶的3P、……。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反反复复,时合时离,让我觉得有点应接不暇了。
  看遍了冷冷清风吹飘雪渐厚鞋踏破路湿透再看遍远远青山吹飞絮弱柳曾独醉病消瘦
  听遍那渺渺世间轻飘送乐韵人独舞乱衣鬓一心把思绪抛却似虚如真深院内旧梦复浮沉一心把生关死结与酒同饮焉知那笑黡藏泪印丝丝点点计算偏偏相差太远兜兜转转化作段段尘缘纷纷扰扰作嫁春宵恋恋变挂真真假假悉悲欢恩怨原是诈花色香皆看化
  7月的沈阳已经很热了,我的内裤和短裤没过多久就干了,架不起小梅的死磨硬泡,快到黑天的时候,跟着她们唱了一会儿卡拉OK.鬼使神差的选了一首达明一派的《石头记》,唱完了以后发现除了格格以外,小梅和白玲的情绪都不是太高了,看来选错了歌。
  “好听,但是觉得太悲了,你就不会选个好的?我要听张学友的,你那天答应给我唱的,快点儿。”小梅催我。
  “行,不过,唱完了我要歇会儿,你不能耍赖。”我开始寻找《你是我今生唯一传奇》。
  不信日落亦可这样美不信日落亦可飘溢香气原来是你,靠向我手臂无意地
  不错梦内尽管都是你不错梦内尽管这样希冀仍然难信,你眼里的爱情意味
  爱原来是我,未想过你会这么你天生这样美,竟爱着我难以负荷爱人原来是我,赠给我暖暖爱火暖得心也在醉,情似落霞在飞
  我真幸运爱,你爱你爱你夕阳也梦寐我今生有你,唯一这个传奇我真幸运有,你爱我每对眼睛也妒忌要这一世里,唯一一个心爱的你
  这一刻伴你,这一刻望你斜阳迷醉和我这片心醉成一起
  小梅的头靠着我的肩,一脸陶醉的看着我。白玲坐在旁边,微笑着的看着小梅和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老让我唱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架子上面有影碟,自己挑。”说着,我拿出烟,站起来,准备出去。
  “再陪我玩儿会儿,不许走!”小梅如果所料,开始耍赖了。
  “我,服了~”我只能坐下来。
  坐在屋顶的露台上面,点着了一根烟。农村的空气非常清新,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和废气排放,绝对是休闲的好去处。天上的星星很多,整个天空呈现出城市里见不到的深邃的蓝,一轮弯月在云朵间露出半个脸。由于旁边就是辉山风景区,所以这里的夜晚显得有点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虫鸣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听到一声狗叫。屋子里面的她们正在看《食神》,不时地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宁静的心态,加上各种环境声音,衬托着深邃的夜空,让人感觉很不真实,好像自己就悬在这美丽的空间中一样,好像各种纷繁的人际关系、激烈的商场竞争、琐碎的生活琐事都已经远离自己一样。这种感觉好极了。
  “想什么呢?”白玲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一看,真是美极了。一袭白色的长裙,苗条匀称的身材,在月光的辉映下,就想一个全身闪着柔柔的淡蓝色光晕的仙子一般。我不由得呆了一下。
  “来。”我把屁股挪向长椅的一端,空出一端来,示意她坐过来。
  “你真会享受,这里真好。”她在我旁边坐下来,拉直的头发散落在椅背上。
  “怎么不看了?”
  “跟你一样,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
  “怎么不说话?有心事?”
  “不知道,就想坐着。”
  “你,累了吧?”
  “有点儿。”
  “心里?”
  “嗯,其实我没想找格格一块儿来,只是怕她觉得被丢下,不高兴,所以叫她一块儿的。”
  “你老是为别人着想,你是个好男人。”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在白玲的抚摸下,有点儿彻底解放的感觉。
  一霎那间,觉得她可以完全信赖,可以依靠,可以对她完全放开。
  “就是因为我老是为别人着想,老是想着别人会怎么样,所以觉得有点儿累,想休息一下。”
  “我知道,再强的人,再强的男人,也需要女人的倾听,也需要休息。要是你不嫌弃,可以靠着我。”她温柔的目光,好像要把我融化一样。
  “嗯。”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整个身体横躺在长椅上面。
  “呵呵,像个小孩儿似的,我弟弟以前也爱躺在我腿上。”她笑了。
  “你很爱你弟弟,是吗?”
  “嗯,他们是我最亲的人。”
  “那,我呢?我要听心里话。”
  “你,你是我最爱的人。”
  “太简单了,我想听详细的。”
  “我有先天性的缺陷,不能生育。我做过小姐,如果我结婚的话,对我丈夫是不公平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我的两个弟弟能幸福。”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想一辈子不结婚?”
  “有这想法,所以我爱上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家室,你是个有思想的人,你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还挺成功的。以你的条件和头脑,要想引诱个女大学生之类的,甚至是良家女也不成问题,没有多少女人能拒绝你。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小姐?”她老是这么不留情面的。
  “我累,我怕太累。我背不起这么重的感情债,也不想伤害别人的感情。”
  “婊子无情,对吗?”她没有丝毫的自卑,还是微笑着。
  “说实话,我没当你们是小姐,至少在心里是这样的。”
  “接着说。”
  “我没有别的想法,我的生活一塌糊涂,我有一大堆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还不在身边。我老婆远离我,我爸爸死的早,我要自己面对所有的事情,我真的很累。我只想要,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过得尽量随心所欲点儿。
  我也想要有个红颜知己,想要跟她炫耀自己的成功,跟她倾诉心里的苦闷。
  但是不行啊,一般的男人都能跟老婆说,我不行。所以,我只能在小姐身上寻找生理享受,不停的释放这种压力。我说的乱七八糟的,希望你能听懂。“我罕见的出现了思维和表达的混乱。
  “我能听懂,我明白,所以我能爱上你。”
  “真懂?”
  “真的。我说过,我有爱你的资格。我做你的红颜知己,我来分享你精神上的喜悦和心里的苦闷。只要你信得过我。”
  “你和小梅真的很特别,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你不会一直跟小梅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对吗?”
  “差不多吧,但是我没具体的想过。你有想法?”
  “我没有想法,我只是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为小梅安排一个妥善的结局。
  “
  “你太抬举我了。”我苦笑了一下。
  “你行的!从你没再继续拉格格下水,我就看出来了,我没选错人。”
  “你太聪明了,我有点儿怕你。”
  “太笨了,怎么做你的女人?”她俯下身子,抬起我的头,吻了我的嘴。
  香滑的,凉凉的小舌头在我的舌头上面纠缠着,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身体。
  “你还没问过我,我爱不爱你呢?”我问她。
  “你不爱我,我知道,我也没奢求过你能爱我。”她说的很平静。
  “那……”
  “我要的是心心相印,我要的是一个能明白我,懂我,欣赏我的男人。能想着我,关心一下我,这就够了。我要的不多。”
  “爱,这个词,太大了,太多了,也太重了。爱,给我的是太多的责任。从结婚以后,我就没再说过这个字,太重了,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谢谢你。”我有点儿想哭。
  “不用谢,我说我要的不多,其实也已经不少了……”
  我开始探索长裙里面的世界。
  “给我,……”她很享受。
  我脱下她的长裙,胸罩,内裤。一个完美无暇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银色的月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身上,圆润的乳房在月光下好像冰雕玉琢一般,娇嫩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丝般柔滑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我轻轻的从她的脸到脖子、到乳房、到腹部亲吻着,生怕破坏了一尊圣洁的雕像一样,轻轻的吻着,她的双手抱着我的头,像是在享受着夜空下的温存。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一切的动作都很轻柔,像是生怕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她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我的阴茎,一点点的坐在阴茎上面,直到自己的阴阜和我的阴茎完全的结合在一起,那么深。她把身体挺得很直,头仰着,长发散落在背后。银色的月光就这样照着我们俩。她动的很慢,但是起落的幅度很大,每一次都能深入到最深处。她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享受这样的性交。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火热,夹紧的力度不大,好像很放松,两个人的所有器官,就只剩下我的阴茎是紧绷的,插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我抱住她的身体,把鼓胀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脸上,来回的摩擦着,体会着乳房的温暖和柔软。龟头和冠状沟在阴道壁上面重重地,慢慢的勾动。淫水沾湿了她和我的阴毛,两个人的阴部温度逐渐在上升,身体的温度也开始飙升。
  她的动作开始加快,阴道夹紧的力度也开始增加,最后变得紧紧的,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我的腿也开始配合着,上下移动。她的屁股跟我的大腿间碰撞的力量加大,“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增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更加大,频率越来越快。
  她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使劲儿的夹紧了我的大腿和臀部,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我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的环抱着她,仿佛要她彻底融进我的身体。她低下头死死的吻住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四处奔走。两个人的鼻息碰撞在一起,又散落在两个人的脸上。仿佛不需要多余的空气一样,我们就这样吻着,交合着。
  她的高潮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我激烈的射精而来临。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姿势,完成整个性交的过程,这是第一次。有点儿耳鸣。
  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性交后疲惫的火热身躯还叠放在一起。
  “小梅把抵押金退了,我也退了~”隔了好半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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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6:1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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