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就是这个味儿

　　郑小翠呆了一下，忙道：”是、是洗洁精，我正在家擦炕布呢！“说着，忙拿起一块抹布，给她擦了擦手掌，然后又把炕上那一片擦掉。

　　二婶婆含笑闻了闻手掌，道：”这也不是洗洁净的味儿啊！好像挺熟悉的味道。“郑小翠忍不住咯咯一笑，道：”不是洗洁精是什么啊？就是洗洁精，我们家那瓶洗洁精过期了，就是这个味儿。“二婶婆笑了笑道：”那是我想歪了，我还以为是那啥呢！哈哈哈……“说到此不禁失声笑出来。

　　李程锦在西屋听得真切，心中暗自焦急，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这时，二婶婆又道：”对了，小翠，我绣了两双鞋垫，五彩线不够了，把你的五彩线给我找点用。“”五彩线，我有那东西吗？“郑小翠尽力想着道。

　　”咋没有呢！“二婶婆很肯定的道：”就在西屋呢！我到那就找见。“说着下地就走向西屋。

　　”二婶儿，你坐着，我去找吧！“郑小翠忙跑到她面前，拦住她道。

　　二婶婆吓了一跳，笑道：”看你这丫头，毛毛躁躁，你不是不知道吗？我自己去找吧！“郑小翠见拦住她了，忙抱住肚子，哎呦一声蹲在地上。

　　二婶婆忙回身道：”小翠，你咋的啦？“

　　郑小翠装出很痛苦的样子，道：”我来月经了，肚子好疼啊！二婶儿，你快先去给我买包卫生巾回来，我家里没有卫生巾了，真讨厌我的新裤头全弄脏了。“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

　　二婶婆道：”看你这孩子，咋还说来就来了呢！“接过钱出门去了。

　　郑小翠松了口气，目送她出门，忙跑到西屋，抱住李程锦先疯狂的亲吻一阵，道：”好了，你走吧！下次，我去你家找你，走了。“说着，拉他便走。

　　李程锦好像没吃够她的小嘴儿，抱住她又狠狠地吃了两口，才舍下她出门。

　　郑小翠忙跑到他前头，首先走出大门，见左右无人，才又亲了他一口，恋恋不舍的让他离去。

　　李程锦急急忙忙走回家，一路上回头看了好几次，生怕有人看见。心里很是不安，自语：”这不是人干的事，我李程锦现在成什么人了，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了，不可以……“一进门，叔叔已经做好了午饭，摆在桌上等他呢！

　　李二贵一看他进门，立刻问道：”你小子跑哪去了，我村里村外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你的人影。“李程锦脸色微红，笑了笑，道：”我去了一趟乡里。“”干啥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李二贵看着他的脸色问。

　　李程锦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停顿了一下，道：”马大山的媳妇病的挺厉害，昏倒在村东头了，我送她去医院了。“”你是他什么人啊！你送她去医院。“李二贵急道：”他们老马家一大窝子人，咋就显着你了呢！“李程锦急道：”马大山不管她，我看着着急，我救人还有错吗？“李二贵伸指点了点他，叹息道：”你真是个傻小子啊！你救人是没错，可你知不知道，那马大山和马二山都是什么人啊？一个是愣头愣脑一根筋。另一个是‘只进不出，干吃不拉。’那是省油的灯吗？你把人家媳妇送去了医院，人家肯定说你和她媳妇有一腿，你刚刚被选当上村长，这鸡巴一下子谣言四起，你这不是让人家戳你的脊梁骨吗？唉！真是被你气死了。“李程锦见全被二叔说对了，很是不自在，坐在炕上低头不语。

　　李二贵看了看他，接道：”二叔多希望你能出人头地，干一番大事业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样吧！明天你第一天上任，得给群众开个会，发发言。顺便当着大鸡巴儿的面，把你和刘桂枝的事澄清一下，说明你只是为了救人，没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这样也许会好些。“”不，我不能那样说。“李程锦突然开口道。

　　李二贵一瞪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说？“李程锦叹息道：”因为那是事实，我和刘桂枝是真的……“”你说什么？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李二贵怒道一声，起身进前就要打他一个耳光，但是却在半路停下了，缓缓地缩回手臂，长长地一声叹息，坐会原位，道：”这也不能怪你啊！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碰过女人呢！是她主动勾引的你吧！“李程锦直言道：”做了就是做了，还需要找理由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马大山那个王八蛋，根本不把她当人看，我想，他们很快就会离婚的。“李二贵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娶她当老婆吧！“李程锦摇头道：”不会，我会恭喜她去嫁给别人，祝福她下半生幸福。“李二贵道：”本来你要是想娶媳妇，二叔应该全力支持的，可是，你要是娶她，二叔是真的不同意，因为那马大山兄弟俩，是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闹不好啊！就得闹出人命来。“李程锦急道：”我真的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她的，我只是可怜她而已，并不是真的喜欢她。“李二贵道：”不行，不能再让你胡闹下去了，我去找人说媒，给你娶和顺村的小寡妇。“说着，起身便往外走。

　　第十三章 幽会

　　李程锦忙抱住他的胳膊，急道：”我不要娶老婆，二叔，你听我说。“李二贵回身道：”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娶老婆？不许再拿我们爷俩当借口，婷婷马上就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这已经不再是理由。“李程锦叹息道：”理由是，我心里有人了。“

　　”有人了，是谁？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李二贵含笑问道。

　　李程锦呆了一下，道：”应该是大姑娘吧！“

　　”这是什么屁话，怎么还整个应该呢？“李二贵不悦的道：”你既然喜欢人家，总的了解人家才行啊！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哪个村的？“李程锦避开叔叔逼人的眼神，道：”不知道，我对她什么都不了解，但是我总感觉她会来找我的。“李二贵瞪眼道：”这又是什么屁话啊！你喜欢的人，你又什么都不知道，你在做梦啊！“”差不多，就是一种感觉。“李程锦很认真的道：”我早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除了她，谁也不娶，二叔就不要为我的婚事操心了。“李二贵的眼珠子瞪得更大，道：”我不操心，谁还管你啊？我才不听你胡扯呢！必须把小寡妇娶进门。“”要娶你娶，我不会要的。“李程锦急得大喊道。

　　十几年来，他从来没这么大声跟叔叔说过话。

　　李二贵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坐在炕上看着他，叹息道：”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你既然坚持不娶老婆，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没办法，算了，全依你就是了，吃饭吧！“李程锦靠近饭桌，叔侄俩不再言语，各自进食。

　　夜色沉沉，天空中的明月似乎特别明亮，清凉如水的夜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吹着。

　　李程锦心烦意乱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没有心思睡觉。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是对的，稀里糊涂的就跟两个女人纠缠不清了。想到当机立断，可是她们一个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和那在一起时的甜蜜感觉，叫他真的很难放弃。他不由得想到”做人难“三个字，做人真的好难啊！

　　他正在面向院里缓慢的走着。

　　郑小翠蹑手蹑脚的走进大门口，猛地抱住他的腰，道：”是不是在想我啊？“李程锦吃了一惊，但是立刻听出她是谁，心里一下子感觉好温馨啊！什么伦理道德，全抛到九霄云外去。回身抱住她便疯狂的吻上她的小嘴儿，用力吸允她的芳香，足足吻了十几分钟。

　　她忍不住推开他，喘息着道：”你想吃了我啊！哥哥，去我家吧！大海出去卖西瓜没有回来，他妈再瓜地里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好寂寞啊！“李程锦抱着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微微闭上双目，默默的感受着那种温馨，和心目中那个模糊的倩影对比，想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她。

　　郑小翠抬头看着他，努唇道：”你在想什么呢？你到底去不去啊？“李程锦长长的吸了口气，微笑道：”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能拒绝得了吗？小翠我真的……“”真的什么啊？“郑小翠娇嗔道：”讨厌，说话说半截，到底是什么？“李程锦吻了她一下，道：”我不说了，我怕你又要闹离婚。“郑小翠美美的一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你想说真的好喜欢我，对不对？“”鬼灵精，被你猜对了。“李程锦紧紧抱住她，笑道：”你这么可爱，想不爱你都难啊！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郑小翠依旧甜美的笑道：”我感觉，我们好像在谈恋爱耶！心里头暖暖的，我跟王大海订婚的时候，一起相处就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是不是嫁错人了？“李程锦正色道：”不许胡思乱想，我们这辈子只能这样见不得人的在一起，这样已经是我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了。“郑小翠将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脯上，痴痴的道：”只要能经常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走吧！去我家吧！我们不能就这样站一宿吧！“李程锦呆了一下，道：”你一个人先回去，我随后再去，别让人看见我们在一起。“”那好，我先走。“郑小翠含笑说罢，抬脚吻了他一下，匆忙离去。

　　李程锦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忽然感觉自己好猥琐啊！竟然去人家里搞人家老婆。这是人的干的事吗？他犹豫了很久，突然想起刘桂枝因为他失约，一个人等了一个晚上，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如果今晚再失约，天晓得郑小翠会做出什么事来。忙走出家门，回身将院门关好，直奔郑小翠的家。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李二贵出门望着大门口，自语道：”怪不得这小子不肯娶小寡妇呢！原来他的相好的还有一个呢！臭小子艳福不浅啊！这样也好，还省下娶媳妇的钱了呢！随便你搞去吧！别搞出事来就行。“语毕，回屋睡觉。

　　李程锦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看，前矁后望的走进郑小翠的家门，回身便把大门上锁。

　　屋里没有开灯，郑小翠正在门口等着他，二人挽手进门，随即将房门上闩。紧紧的拥抱一处，亲吻着走进里屋。

　　第十四章 没人性的马大山

　　郑小翠轻轻喘息着，道：”哥哥，白天没有尽兴，今晚小翠让你弄个够，留我一条命就行了。“说着，二人便开始脱衣服，很快便赤诚相见，亲吻着倒在大炕上……一次又一次的爬上山顶，她禁不住又流下兴奋的眼泪，可怜兮兮的眼神直望着他，轻轻的道：”哥哥，好想你一直都在我的身体里面，永远都不要出去，感觉真的好美啊！“李程锦依旧运动着道：”今天晚上，我不会下去的，只是怕你受不了，会不会疼呢？“”不怕，疼就疼吧！那是明天的事了，今晚舒服就行了，再用力一点，又要上去了……“夜晚，乡医院，病房里。

　　刘桂枝的液体已经输完，她正在翻来覆去的一阵阵咳嗽着，想自己真的要离婚吗？离了婚，马大山会不会报复她？

　　一阵脚步声临门，马大山喝的醉醺醺的入门，挥手将房门关闭。

　　室中共有四个床位，其余三个都是空的。

　　马大山看也不看刘桂枝一眼，走到一张空床位上，咣当往那一趟，便呼呼大睡。

　　刘桂枝看着眼前这个毫无人情味儿的男人，凄冷的笑了笑，心里彻底决定跟他离婚。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转过身去，又咳嗽了一阵子，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下身一痛，猛然惊醒，睁眼望去。原来却是马大山站在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把她的裤子给褪下去，露出圆圆的美~臀，正在弄她阴户……刘桂枝不禁大怒，猛的起身，挥手照他那鸡巴，啪，就怕了一巴掌，骂道：”你个没德货，老娘都要死了，你还来整挫我。“马大山吃痛大怒，骂了句”你妈的活够了。“啪，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她顿时觉得一阵眩晕，摔在床上。

　　马大山一把将她扯到在床边，强行插入……

　　她半昏半醒根本无力反抗，凄苦的流着眼泪，不断地咳嗽，任他蹂躏够了倒在另一张床上大睡。

　　刘桂枝挣扎着起身将裤子提上，那里面一阵阵剧痛，她咬牙切齿，真的想给他捅上刀子。但是，一想到李程锦，她就放弃了杀念，感觉还是应该活着，跟马大山这种人同归于尽，太不值得了。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她扶床坐起，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腹中饥饿的实在难受。她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马大山，挣扎着下床穿好鞋，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门。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街上很难再见到一个人。

　　刘桂枝歪歪斜斜的走出医院，想买点东西吃，左右望了望，见附近的店铺都已关门熄灯。唯有左边远处还有一片亮光，隐隐有人影晃动，她忙走过去。

　　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一家饭馆，里面坐着一桌子五六个人，正在划拳行令喝酒。她看了看忙走进门，喊道：”老板，给我煮碗面。“男店主正在柜台里看电视，回头看了看她，道：”已经熄火了，煮不了面了。“刘桂枝忙问道：”那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店主道：”只有开水馒头了。“

　　”那也行，给我来两个馒头吧！“刘桂枝说着在一张桌旁坐下。

　　店主应了声，进厨房里用盘子端出两个馒头，和一小碟咸菜条，放在桌上，道：”暖壶里有开水，想喝自己倒吧！“刘桂枝嗯了声，抓起一个馒头，便大口吃进嘴里，狼吞虎咽，很快便将一个馒头吃完。

　　店主看着她，道：”你不是镇上的吧！你的脸怎么了，被人打了。“刘桂枝吃着道：”我是二道湾的，脸是男人打的。“店主面现同情之色，道：”你这那男人够狠的啊！咋能下的去手，把你打成这样呢！“刘桂枝闻听此言，不禁眼圈一红，流下泪水来，呜咽着道：”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一头驴。“”他妈的，老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怂男人，“在喝酒的一个汉子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妹子，想找人给你出气，你说句话，哥哥马上就去把他干成残废。“刘桂枝凄美的笑了笑，摇头道：”不用了，谢谢您。“说完，几口又把第二个馒头吃下去。”咳咳咳……“一阵咳嗽，对店主，道：”多少钱？“店主一摆手，道：”快算了，就两个馒头，还要啥钱啊！你在哪住呢！一个人敢回去吧！要不，我送送你。“刘桂枝摇头笑道：”不用了，我在医院里住呢！不远，谢谢你的馒头了，我走了。“店主笑道：”嗨！两个馒头还谢啥啊！你慢点走，黑灯瞎火的别摔着。“刘桂枝嗯了声出门往回走。

　　那几个喝酒的汉子，也随即出门，随后向同一个方向走来，边走边说笑，一个个都已半醉，走路互相往一起撞。

　　刘桂枝刚到医院门口。

　　马大山急匆匆的从医院里出来，看着她，一瞪眼骂道：”你他妈的去哪浪去了，偷汉子去了吧！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儿，你跟我回来，老子今天非~肏~死你不可。“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走。

　　刘桂枝不禁一声痛叫扑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被他拖出两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