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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纯红消失

  这回樊美花可丢人了,原以为全厚厚会教训一顿这对狗男女,可是没想到全厚厚竟这么窝囊,弄得樊美花下不了台,只有大哭大闹。
  铁蛋觉得自己捅了大篓子,这回竟变成了缩头乌龟,想开车走人,但是全银柱几个人也不下去,坐在车头上上不是下也不是,弄得极爲尴尬。
  别人都没事,有一个人可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说什么来着,老天爷总是公平的,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假。你看,这回她家不但绝了后,连老公都赔进去了。家破人亡是迟早的事,但是我没想到竟来的这么突然,真爽啊!”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樊美花正在气头上,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跳下车子,捡了一块砖头扔了过去。
  樊美花在家里、地里可是个能手,说什么打什么,这一下还真准,正好砸在全丁艮的奶子上,这下大家都乐了。
  她疼得摸着奶子大叫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变态!你老公摸人家奶子,你摸老娘的奶子啊!”
  这话弄得全场都笑了起来,樊美花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骂道:“你也不是个好货,迟早让你也嚐嚐这种滋味!”
  “放你妈的狗臭屁!说那什么鸟话。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在嚐这种滋味,你就回去好好闻闻你老公那张臭嘴,一个人嚐两个人的臭嘴,比我那穿了五年的鞋子还臭。”
  说着便把砖头扔了回来。
  这时铁蛋受不了,对着全银柱说道:“别在这里坐着,快点回家去,又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
  铁蛋一语惊醒梦中人,全银柱拉起身边的女人跳了下去,跑向家里,这时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等人全愣住了。天啊,该怎么办啊?这个陌生的女人跑到我们家里去,算什么呀?
  这时好事的人们也都跟着走了过去,人潮一下子涌向了全银柱家,全银柱一看顿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人们看着都怕了,他急忙拉起女人往家里跑去。
  “你这个傻女人,人家拉着情人往你家里跑了,你还打,打你妈个头,真是个倒霉的娘儿们。”
  这番话把樊美花弄醒了。
  这女人想进家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才是家里的主人,想到这里她一转身跑了过去。全厚厚一看,也跟着追了过去。当四个人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大门已经锁上了。
  几个人没办法,只好站在门口大哭大闹着,看笑话的乡亲们也离得老远不敢靠近,最后看没什么进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们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闹声却没有间断过,整整骂了半宿,哭累了,几个人堆成一堆在门外靠了一整晚。到了第一一天樊美花急了,让全厚厚把门踹开,当他们进去想继续做个了断时,家里已经没人了,桌上留了张字条:好好保重,让全厚厚再生一个,别断了香火。
  望着桌上的字条,樊美花失声痛哭起来,把字条撕得粉碎,大声咒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事已至此,还能做什么呢?
  她心一横,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个不要脸的老爸都干出这种事,我们也不用管他了,我们今天就去请建筑队盖新房子去。”
  气急败坏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往自己的寝屋走去,翻开床下的蓆子一摸,心跳了一下,再伸手摸去却什么都没有。她拼命地往里摸着,却什么都没摸到,樊美花像疯了似的在蓆子底下来回摸索着,她的手被蓆子刺得血肉模糊,嘴里不停骂着:“全银柱你不是人!还我的钱!还我的钱!”
  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觉得事情不对劲,都跑了过来,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傻眼了。
  全厚厚不停叫着妈,可是非常好强的樊美花就那样傻笑着,见到全厚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厚厚,我的好儿子,你呀,长大了一定要娶个像金鸽一样的好老婆,好好对人家,别像你爹一样啊。呵呵,我呀现在就去外面找你爹,我要他还钱,还我钱。”
  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霞顿时说道:“厚厚哥,我妗子是不是气疯了?快点去叫进哥看看吧!”
  全厚厚也急了,金鸽和小霞拉住往外跑的樊美花,全厚厚心急如焚,拼命往麻三家跑。
  今天天冷,麻三抱着孔翠,在梦里想着陈纯红,还没起床呢!这时猛地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孔翠原本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吵醒他,这时听见门外有人,顿时推了麻三一下,说道:“快点起来,看看是不是有人来看病了?”
  麻三伸出手在外面试了试,膀子一缩,说道:“天冷,等一会儿吧!”
  “进哥、进哥!快点起来,我娘她疯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愣了愣:“快点、快点,婶子病了!”
  婶子病了?不可能啊,她那么好强的人会生病?平时都没见她看过病。麻三顿时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一下就起来了。
  麻三慌忙穿起粗布鞋跑了出去,道:“厚厚是吗?别怕,我马上就去。”
  孔翠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挺有医德的,呵呵。”
  麻三开了门,只见全厚厚正在门口急得直跺脚,见他来了顿时说道:“进哥,快点,看来我娘病得不轻,是不是疯了……”
  麻三一听,说道:“哪有那么严重?别怕,我先看看再说。”
  说着便急忙回到药房里提起药箱子,补了必备的药品。
  两个人一路小跑到了全厚厚家,这时婶子正在大哭大闹,金鸽和小霞二人勉强能拉得住。厚厚指了指说道:“你看看我妈这个样子,我看真是有点问题,一下哭一下笑,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还没等麻三看明白,婶子便跑了过来道:“侄子,大侄子,你可来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马上就要盖新房子了,等盖好我请你吃饭,粉条炖肉片好不好?要不弄个道口烧鸡,那味道比皇帝老子吃的菜还香咧……”
  还没等麻三开口,婶子又哭了起来:“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你知道吗?他把我多年攒下来盖房子的钱全都给拿走了!给那个骚狐狸了!我的天啊,我们这屋子一下雨就到处漏水,怎么办啊?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啊,我怎么办啊……”
  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快落地的时候,小霞急忙大喊一声:“妗子别坐!地上有摊鸡屎!”
  话音刚落,樊美花的屁股就坐了上去,哭道:“我的天啊……”
  众人正想劝她时,樊美花又止住了哭声,脸色绯红地说道:“大侄子,你知道吗?我年轻时有好多人暗恋我呢!不瞒你说现在还有呢!你低下头过来,我说给你听。”
  麻三觉得她可能真的疯了,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樊美花又说道:“那个后街的铁蛋你知道吗?昨天他还亲了我一下。”
  这么一说可把厚厚给羞死了,心想:妈你可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说。
  麻三看这事非同小可,急忙把厚厚叫过来:“厚厚,你快点去叫一下铁蛋,用他的车子带你妈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这病情很难说啊,快点……”
  全厚厚顿时急了,光着脚丫子就跑走了。
  这时铁蛋正想下地,一看全厚厚过来了,以爲有什么事,吓得躲到了屋里,大声的叫着:“厚厚,你来干什么?你们家的事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昨天是你妈硬要拉着我去找你爹的!”
  厚厚哪里还管得了这个,说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想让你帮个忙,想请你开车带我妈去看病,我妈她疯了。”
  堂屋里的铁蛋老婆说道:“厚厚你说什么?你妈疯了?不可能吧。我看你妈要是再逼我们家铁蛋,铁蛋会疯的。你们家事太多了,别把晦气带给我们家。”
  厚厚心里一肚子事,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抄起墙根的铁锹就扔了过去,这下可把铁蛋的老婆吓坏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狠,马上就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急忙关上了门,铁锹被扔到门上,把玻璃震碎了一块。
  这时铁蛋也很害怕,没想到平常那么老实的孩子竟然发疯了,真是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会咬人啊!
  “厚厚,侄子,别闹了,我们现在就走,现在……”
  厚厚一听,双眼如电地瞪着他,抓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叫谁侄子?按辈分也该叫我叔。”
  虽然铁蛋不把厚厚看在眼里,但是厚厚的个子大,力量也不小,所以被这么一拎,铁蛋也感觉到自己不是对手,万一打起架来自个儿也是白挨打,想到这里急忙松口道:“好,叔,叔就叔。”
  厚厚还在担心他娘的病情,铁蛋急忙发动车子往厚厚家里开去。
  “怎么样,出了事就想起我的车了吧?我就说,我们这十里八村的,哪一个敢跟我比。哼……”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带我妈去城里看一看。”
  铁蛋一听,扯着嗓子喊开了,说道:“什么?带到城里?那可不行,太远”再说了,不收服务费可以,油钱也得出。“”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等我妈的病好了什么都行。要是晚了一步,让你伺候我妈一辈子。“
  厚厚气呼呼地说。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那你不就成我的乖儿子了?那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乱来的,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倒可以。”
  铁蛋刚说完就感觉到光溜溜的脑袋被拍了一巴掌,这一下可把他疼坏了,再也不敢乱说。到了厚厚家后,麻三跟着他一起上了车子,向城里的大医院赶去。
  虽然麻三也很热情地上了车,别人看来会觉得他仗义,但是麻三自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陈纯红应该回来了,他就是想搭个便车,顺便再去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宁妹妹,这几天没干,心里很痒。
  这时车子走过了土马路上了大道,直冲向大医院,到了县医院后挂了号,住进病房,医生要做全面的检查,麻三趁机说要到外面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叫铁蛋等他回来再一起回家。铁蛋虽然不服气,但是又怕得罪了医生,病了又被下毒,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笑呵呵地答应了。
  但麻三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声音,回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霞竟跟了出来。
  他心想:今天是来跟陈纯红销魂的,你来了算什么?一个小毛孩子去了也碍事。
  小霞跟纯红可不能比,纯红更有女人味,长得好看,床技也过人。
  “小霞,你不在那里看着你妗子,出来干嘛?”
  “她只不过是我妗子,有她儿子在,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妈。”
  说着拧着头走了过来,拉住麻三的手说道:“进哥,你去哪?我跟着去。要不我们先买个烧饼,我都快饿死了……再来杯奶茶,一杯才一块,你不知道,在饭堂的时候,很多男孩想请我都没门呢!怎么样?”
  麻三这时心都没在她身上,当然不会照顾她的心情,顿时说道:“小霞,你还是回去吧,别说奶茶了,烧饼我都买不起,来的时候换了套衣服,没带钱。”
  “看你说的,没带就没带,我带了,走,你陪我走走路,总可以吧!”
  说着小霞仰起脸,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钱,看来不少。
  麻三没看她的钱,而是看着她没扣好的扣子发呆,心想:嘿,这个小丫头,乳头都快露出来了,干嘛不扣扣子,真是浪。
  “好,既然你想请客就走吧。”
  小霞乐呵呵地走了过来,她一走,衣缝一露,深深的乳沟时有时无,弄得麻三更想做爱了,心想:在步行街那里先给她买个东西吃,自己要先去找纯红打一炮才行,不然不就白来了?想到这里,他也乐了。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来到了老街旁不远处的市场。
  麻三问道:“小霞,吃不吃糖葫芦?”
  “你请客啊?”
  小霞笑了笑,晃着头说着。
  “我请客、我请客,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
  说着极富挑逗性地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小霞把他的手推开,说道:“怎么?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们去租个房间,让你爽一回?”
  麻三想做爱不假,但不是想和她做,急忙笑了一笑说道:“你是一个女孩,得矜持,懂吗?那样才更吸引人。好了,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买。”
  说完就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霞。
  “这里是百货大楼,你先在这里转转,我去上趟厕所。”
  “好,快点,我会怕喔,万一遇到色狼怎么办啊?”
  麻三笑了笑说:“那不刚好?省我的事了。”
  “滚。”
  小霞把嘴里的一口山楂吐了过去,麻三趁机跑了。
  他三拐两拐地拐进了不远处的老街,心里紧张极了,心想:马上就要见到梦中情人了,是不是该买点东西,不要到时候她不认识我就完了。想到这里,他在四周转了转,买了一盒巧克力,店主说巧克力代表爱情,他心里喜孜孜地往“爱的港湾”情趣商店走去,每走一步就心跳加速一次。
  当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竟来来回回踱了几次,不好意思走到门口,等到麻三终于鼓足勇气的时候,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帅哥。”
  他听了吓了一跳,心想:怎么跟小河边做鸡的女人差不多?帅哥,这词听着极其刺耳,但是非常耳熟。麻三看了看,顿时想起她正是在纯红的店里认识的刘姐,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也挺年轻的。
  “刘姐,怎么,老哥今天没伺候你,跑出来了?”
  “呵呵,刚刚缠绵了一回,快把我老公累趴了,算了,饶过他。怎么,你有兴趣?”
  麻三只想着纯红,哪里还想干她?那一天试过了,刘姐的嫩穴都松得不像样了,没意思。
  他笑了笑,说道:“不了,今天我还得回去伺候老婆,不然会被怀疑,顺便还要在医药公司进点药。”
  刘姐上上下下打量了麻三一遍,说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想我那个妹妹了?”
  “没有,我这不还没走到店门口吗?你这两天经常来?”
  “不,来了也没用,人家都走了来干嘛呀?”
  刘姐无意的一句话让麻三心里一下空了,急忙问道:“什么?走了?去哪了?”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姐看着麻三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呵呵,看看你那样,是不是迷恋上人家了?你们这些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魔掌。两天前她找我,说要去北京还是深圳那边发展,这里的人懂情调的不多。”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怎么联系她呀?电话什么的?”
  “那倒是没有,不过也是一般的朋友吧,她把我的电话抄走了,说稳定了之后会打电话联系我。走的时候是一个男的来接她,好像很有钱哦,她还送了我不少情趣用品。对了,她还说起了你。”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说我什么呀?”
  “她说觉得对你挺有感觉的,还说有缘会再相见。”
  麻三看着刘姐,问道:“没了?”
  “没了,就这么多,你还想怎么样?给你吻别啊?哈哈,看看你,陷得太深了,见了一次就迷成那样,不至于吧!”
  “哦,没有,只是太突然了。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麻三望了望店门口,宣传纸都撕了,铁卷门紧闭,一阵风吹来,他感觉异常的冷。
  “走了?不到我家玩一会儿?”
  “不了,刘姐,我走了,有空再聊。”
  说着麻三掩了一下外套,往回走去。
  这时麻三的心跟八月的寒流一样,整个心都凉了,心中那熊熊的慾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缩着脖子往回走,想去看看小宁妹妹,或许只有看到她那清澈的阵子心里才会好受些。
  他知道小宁是不能侵犯的,所以只想看一看就满足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医药公司,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侧窗边,透过玻璃看了看她。
  只见小宁正在药店里忙得不可开交,看到她那纯真的笑容、浅浅的酒窝、傲人的身材,麻三乐了,刚才心里那阵寒流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小宁的胸脯越来越大,臀部也越来越丰满了,或许是着重打扮的原因,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熟很多,更加诱人不少。麻三幻想着与她亲吻、与她热拥、与她彻底缠绵,可是一切都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罢了。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严璨,麻三顿时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一转身就闪开了;严璨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继续工作“麻三离开了药房,现在只有去找小霞了,小霞这个大咪咪妹子也是个早熟的小女孩,好吃懒惰、好打扮,这一切都不是麻三喜欢的,但是她那对大爆乳却是让麻三欢喜的一点。
  走,去找她,等下还得回去。
  麻三一路上想着突然消失的陈纯红,心里就空荡荡的,感觉做什么都没任何意义,她能去哪呢?他边走边想着要去寻找她。
  “进哥,你去哪啊?我在这里呢。”
  听到小霞的声音麻三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走到百货大楼了,只见她嘴里啃着糖葫芦,整个嘴巴红红的很是诱人。
  “要不要吃一个?我这是第三串了,很好吃。”
  说着就跳了过来,那对大咪咪一颤一颤的,弄得麻三蠢蠢欲动。
  “不吃,那有什么好吃的。要不回去吧?”
  “不要,现在才出来一会儿,玩一下再走。刚才我转了几圈了,一个人真没意思,还真够累的,要不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
  “这城里哪有地方坐?真是的。还是回去医院看看好了没有,我们好回去。”
  “不,我就要找个地方坐。”
  小霞把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薄薄的衣裳、_ 大大的爆乳蹭得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中的熊熊慾火似乎要死灰复燃了。小霞无意地蹭着,麻三的手不由得抬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领,白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小霞一看这么多人在,他竟做这种不雅的动作,顿时用手拉了起来,说道:“进哥,怎么,你想要啊?”
  麻三一听,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我是怕你着凉了,帮你掩掩。”
  “呵呵,你说谎,看,你的脸都红了。进哥,没事,我们兄妹俩没什么可隐瞒的,想要了就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着玩也消遣时间。走吧,妹妹我奉陪到底,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成不?”
  这样的话说出来,只要是正常男人听了肯定不想也想了,憋了一肚子慾火的麻三哪里能忍得了这个刺激?看着她单纯稚嫩的小脸、起伏不定的胸,还有那个玲珑的、细皮嫩肉的身子,麻三有点心动了。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冲动,夹杂着对纯红的思念一起涌上心头。
  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拉着她说道:“妹妹,你……”
  “呵呵,看看你,走吧,我也等不及了,等会要多跟我说点情话,我爱听你说我漂亮。”
  麻三似乎有些激动,望着这个爆乳的小霞,拉着她的手往招待所跑去。
  “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天我想你都想疯了,只是我妗子家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弄得我没心情。我自己都做了三次了,不过手指头太没感觉了,老想着你的大鸡巴好,又粗又大,还热呼呼的,特别是你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那一股股的热浆,真的太销魂了。”
  麻三紧紧拉着她的手,心却跳得砰砰响。
  交了钱,二人拿着钥匙上了楼。这个招待所还真不错,整个楼层里都是淡淡的香水味,整洁干净,墙壁漆白,还有一幅画,看上去挺精致的。生意很好,门口大多都放着鞋子,都是一双男鞋,一双女鞋,不是打炮还能做什么呢?
  二人侧耳倾听,似乎有人正在办事,大口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不时的浪笑声,看来都是在这里打野食的。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想要,他想着跟纯红那次在店里销魂的那天,与刘姐一起玩3P的情景,整个下身都硬了。
  小霞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你几天没做了?”
  麻三望了望小霞的大奶,说道:“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在你那里放子弹呢!”
  “呵呵,我的弹匣可是很大的哦,就怕你放不满。”
  麻三一脸坏笑,伸手在她的咪咪上捅了一下。
  “那就多放几枪,来个车轮战,让你嚐嚐我这几天有多想你。”
  说着麻三把门打开,抱紧小霞进了房门。
  小霞差点无法呼吸,猛地推开他,大口喘着气说道:“呵呵,进哥,别急嘛!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洗干净了,我好用嘴巴伺候伺候你。”
  说着小霞伸出手在他的鸡巴上上下握了几回,弄得麻三全身发软。
  这时小霞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带,麻三尽情享受着这种感觉,等把他脱得精光后,小霞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裤子的钮扣一解开就掉在地上。
  小霞如玉一般的腿露了出来,麻三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浴盆里放着热水,小霞轻轻在他的胸口上亲了一口。舔了舔他的胸脯,然后轻轻地把胸前的扣子解了下来,衣服飘落,一对饱满的乳房耸立着,粉红色的胸罩紧紧地裹着它,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双手,朝那两团鼓鼓的乳房抓了过去。
  请续看《乡野痞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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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09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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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内容简介:
  秋收的第一天,孔翠的脚就被锄头砍伤,考虑到田里的活太多又有生意要照顾,麻三与孔翠二人决定将田里的活包给别人做。
  原本身子就虚弱的金鸽经不起秋收的劳累,病倒了。金鸽生病的这段期间,麻三常抽空帮忙秋收,甚至还将金鸽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了感谢他的恩情,金鸽打算趁丈夫在田里守夜的晚上,把身子奉上……




  第一回美花怪病

  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只见浴室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翻腾、激撞着,波光粼粼、爱浪汹涌,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剩灵与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与小霞的身体正火辣地摩擦着,但麻三满脑子想的,却是陈纯红的身影。
  小霞玲珑的身子在大鸡巴上抖动,于来回抽插、深入浅出的交合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浪叫声,微卷阴毛上沾满了爱液,也被麻三撞击得反复倒下又弹起。小霞褐红的大阴唇,随着肉棒不断地抽插,张张合合,嫩肉被带出后又瞬间缩了进去,随着“咕噜”的声响又猛地被带了出来,爱液沿着阴茎根部流下,把麻三的“大热狗”整个弄湿。
  小霞胸前的两只乳房像逃出牢笼的鸟儿,随着呓语声翩翩起舞,奶头不时地被麻三给逮住,揉捏几下后又继续飞舞。麻三翻天覆地折腾着小霞,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柔软的触感、醉人的淫叫,再加上麻三心里想的陈纯红,终于在一阵狂吼中,麻三用力挺进,原本就巨大的龟头一下就膨胀了起来,不久,随着“滋滋”的声响,射出好几股火烫的精液,小霞这时猛吸气,尽情地享受着这分久违的欢愉。
  “进哥,这回感觉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
  躺在床上的小霞轻抚麻三的胸脯说着。
  麻三摸着小霞那对大大的奶子说道:“好几天没做爱了,你说能不大吗?不大就对不起你的小浪穴啰!”
  小霞调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还有假?要不是留给你,哪会有这么多水啊!”
  “呵呵,瞧你说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里面了呢!”
  小霞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下体那红通通的小穴。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耍赖啊!”
  “呵呵,我就是要耍赖!”
  麻三望着眼前早熟的小霞,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有这么好的嫩穴给自己操,还有什么好说嘴呢?现在,有谁知道自己重生前还是个沿街乞讨的人啊?
  “进哥!在想什么呢?对了,我听说了一件事,你是医生,说说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见她起身托了托乳房,佯装生气道:“看看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刚才把人家给揉疼了。”
  “我兴奋的时候,难以自控嘛!你倒说说是什么事啊?”
  麻三双手托着脑袋,望着她问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后,笑道:“人家说男人的精液能美容,这事是真的吗?”
  “你这小孩听谁胡说,真是的!哪有这种事啊?又不是小说里的狐狸精,吸精就能还阳。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浆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约为二到六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浆,没营养成分可言;而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组成,含有血浆中的所有成分,另外还含有蛋白质、前列腺素、激素、缓冲盐类和多种离子,如钾、钠、钙、镁和微量元素等,其实对美容没什么助益。”
  “可是我有个同事,每次都不让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而是把精液存放在一个玻璃瓶内,若是当天的就吃,吃剩的还拿来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肤白的跟两层鸡蛋皮似的。”
  麻三一听,觉得真是恶心,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进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给你做一次,顺便让我也吃点。”
  此时,只见小霞马上俯下身子,用手握住大鸡巴后便吸了起来,刚刚做完爱的麻三也还没完全软下,龟头感觉到一阵急剧的刺激,大鸡巴“飕”的一下子又硬了起来,顿时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好大!好大!”
  小霞边说边吸着。
  麻三感觉又麻又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以前也曾体验过口交,但从来没有像小霞这般用心对待。这时,他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吸得变形,看样子像是非要把精液吸出来不可。小霞边吸边动,上上下下,速度也越来越快,麻三心想:这个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来爽去,头也不晕,真是个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过猛,还是心理作用,没多久,麻三感觉到一阵快意,龟头在她的嘴里猛烈颤动,射了。
  然而这时小霞还不罢休,不停地吸着龟头,麻三感觉精液好像被强大磁力给吸引,就这么流到了她的嘴里。他觉得小霞就像是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样,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气给吸干,他感到害怕,于是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后退,让龟头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这时鸡巴还在射个不停。
  “进哥,你干嘛?”
  小霞说完后又咽了一口。
  “没事,射了不拔出来干嘛呀!”
  “哎!进哥,别动!流出来了,这样就浪费啦。”
  说着,小霞又趴了下去,用柔软的舌头在龟头处舔了一下,而后就像挤牙膏般,用手捋了鸡巴好几下,倒是捋出不少精液,随后双手搓搓,在脸上涂涂抹抹。
  “呵呵,感觉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简直疯了!”
  麻三平躺了下来,望着正在抹脸的小霞。
  她双手捂着脸,一听到他说的话,露出两只眼睛,说道:“人家只是想试试管不管用,也没什么呀!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样吗?而且还不会浪费呢!”
  说完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只见她的脸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赶紧说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我们得走啦,不然他们回家了,我们还得再拦车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脸上搓揉着,就像在敷面膜一样,道:“不急,反正我们付钱了,这么早走还不是一样得付那些钱。”
  麻三管不了那么多,走到浴室里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那我走了。”
  麻三说着便开门准备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来后看了床铺一眼,道:“这里要不要打扫一下啊?好脏喔!床上都湿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声道:“不用管!他们这地方就是用来打炮的,不然谁没事会来住这。走吧。”
  两人把门一关便下楼走到楼梯口时,麻三看见一位妇女,顿时叫了声:“老板娘!”
  这下可把坐在那看电视的妇女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看两人,说道:“怎么了?”
  “你那上面太脏了,我们不住啦。退钱吧!”
  妇女一听,愣道:“什么?嫌我们这里脏?你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我可告诉你,想走,现在就给我滚,想要钱,门都没有!”
  话刚说完,妇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钮,表情也显得更理直气壮。
  麻三一看,说道:“怎么?想行凶不成?我可告诉你,在这城里我有的是人,黑、白两道有谁不认识我,快点把钱拿来,不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觉不对劲,拉着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时还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样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进哥,这是干嘛?”
  跑到门口,麻三停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对着门外冲过来的人说道:“先走啦。”
  这几位也没认出麻三是谁,但瞧他乐呵呵地打招呼,也满脸陪笑地说道:“走好,欢迎再来!”
  这时,里面的妇女忽然大喊:“你们这些傻子,他就是来闹事的人啊!”
  麻三一听,便拉着小霞钻进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弯八拐,走到哪里连自己也搞不清楚。此时,看见路旁有一位白胡子的老翁,他便问道:“大爷,我们迷路了,这里是哪啊?”
  老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哦!迷路啦?这地方的路很复杂,是万人迷。看样子你们是想找房子吧?从这里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话,只会更晕头转向,快去吧!”
  麻三一听,谢过了大爷,拉着小霞边走边说:“这老爷子真时髦,还知道我们是要找房子,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色鬼。”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不过我觉得这地方的名字挺好听,万人迷,哈哈。”
  “嗯,不错,万人迷,真是让人迷,要不是这位老爷子帮忙指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呢!”
  这时两人终于看到远处大道上人来人往,便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是出了龙潭。
  刚走出巷子,只见高楼林立,车辆川流不息。
  “不对,进哥,这里好面熟啊!”
  麻三仔细一看,也觉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们!”
  背后忽然传来妇女的喊叫声,随后钻出了几个人。
  麻三一看,浑身吓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们怎么又转到这个招待所啦?”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看样子,不抓到他们俩海扁一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当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恰巧前头来了一辆巡警车。
  “进哥,坏了!警察来了。”
  麻三的心里也紧张,回头说道:“你们几个要是再过来,我就叫警察把你们的招待所给封了。别以为没人投诉你们,卖淫的罪可不轻哦!”
  巡警车慢慢逼近,这几个人都吓得呆住,忙说道:“你这小子别乱说,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招待所。”
  “警察,那里有卖淫的。”
  麻三此时顾不了这么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战了。
  这几个家伙一看,认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询问带头男人的意见,那男人只得心虚喊了一声:“撤!”
  于是,几个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巷子里。
  虽然麻三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警察一听,也愣住了,心想:现在正是严查的时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卖淫,便立刻将车开了过去。
  这下小霞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和警察正面接触,吓得喘不过气来。
  “进哥,都怪你,现在可把警察给招来了吧!”
  “别怕、别怕,我自有妙计。”
  警察的车已经开到麻三面前,警察按了一下喇叭,说道:“你说哪里有卖淫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他连忙说道:“没、没有,我是说买阴钞,你看看这里好多阴钞啊,我正叫着我的朋友呢!”
  接着麻三便冲着对面的店里叫道:“喂,兄弟,快点来,这有卖阴的。”
  这么一说可把警察给气坏了,大声喝斥道:“真是的,没事别乱喊。”
  边说边开着车子想走。
  麻三又冲着车里喊了声:“警察叔叔,请等一下!”
  车上的警察一听,说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管我叫叔叔,我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警察气极了,拿起胶棒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啊?告诉你,我没那个闲工夫。”
  小霞看着警察气得脸都绿了,偷偷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还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说实话,我们在这里迷了路,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算是为人民服务呢?”
  警察再气,也得为人民服务。
  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车里的两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个说道:“现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服务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
  “好,就依你!”
  两人商量后,忙向麻三打招呼,说道:“好、好,能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上车吧!”
  就这样,麻三两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为感谢警察,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们。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开道:“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笑话。”
  他们进了医院,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
  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全厚厚和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唉!你妈的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是想进一步确认,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
  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一分都不能少,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看看,把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没良心的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好了,看来婶子没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话就收着。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阳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
  说完便把假阳具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
  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
  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
  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奶子不停晃动着,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奶子一个坑,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愿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好,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
  说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太老土啦,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
  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
  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
  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鸡巴在孔翠身后又抽插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喜欢你这种,不花心、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下身还那么紧……”
  “滚……”
  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来。孔翠的两瓣屁股又白又嫩,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每插入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会……我会……想念你的大鸡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怎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阴唇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觉到原本小小的阴蒂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溜溜的,此时更变成深红色。
  他按了按,阴蒂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鸡巴一起进到了阴道里。这时,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在与肉体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屁股淫答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处,感觉整个大肉棍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相互交融,软软的,又痒滋滋的。
  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阴道,麻三整个龟头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
  麻三长啸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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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夜半哭声

  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猛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他不禁感到背脊发凉。
  深更半夜的,谁在哭呢?是人还是鬼?
  “进,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忘了烧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还知道谁的祭日,假装想了半天,含糊地说道:“没有,该烧的都烧了,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说着,但心里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地听着。
  “别想那么多了,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快睡吧,这几天多休息,还要秋收呢!”
  “哦!”
  孔翠应了一声,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乳房,两颗乳头半露着,粉红粉红、嫩嫩滑滑,越看越丰满,颗大粒饱,真是迷人呀。
  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虽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这又是什么现象呢?难不成这世界真有种神秘力量,在左右着人们?想到这里,他也害怕了起来,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变得冰凉。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地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缩了起来。
  孔翠当然也没睡着,她越是捂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声响,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
  “呀!”
  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干嘛?吓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你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
  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他拉长脖子聆听着,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来盼!
  “是不是?你听见没有?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两手抱着麻三,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
  “全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
  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他立起身子说道:“你才掘人家祖坟呢!别乱说,小心厉鬼来我们家,把你撕个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
  就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敲了两下,一个声音道:“开门、开门!”
  二人一听,顿时傻眼,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喊道:“开门、开门,我找你们有事,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那人边抓边哭,麻三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它们就会“嘎嘎”乱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静得令人诧异。
  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睡时醒,他们只希望天快点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难不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厉鬼找上门来?
  就在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鸡鸣也叫了几声,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这时阳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二人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在。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地板,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不停地点着头吃着。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说道:“老公,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
  麻三心里虽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到大门口,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这下可把他给吓个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来,母鸡一看主人冲着自己跑来,吓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里害怕极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吓成这样,便跑到堂屋内,把门拴了起来,回到床边上靠着,眼睛却望着门口。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二人纳闷极了。
  孔翠问:“老公,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麻三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
  “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到那里的时候,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这鸡平常很冷静,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想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六年,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想卖了几次都没抓到它,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胆子比老鼠还小。这回换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绝对没鬼。”
  语毕后,她把门杠撤了,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但见孔翠出去,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
  还没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声:“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便向四处张望,双腿来回直跺了好几步,说道:“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样?没事吧?都说再厉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
  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手指着孔翠的脚,说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的脚上都是屎。”
  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她抬脚看了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没两回,唉呀!都是你。”
  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双脚来回搓着。
  “没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么?”
  孔翠也觉得有理,顿时往大门口走去,她笑着说道:“老公,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说完就拔掉门栓,刚想拉起门,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一个人,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她没看清楚是谁,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这时也傻了,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本来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吓晕了,到底该先救谁呢?
  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妈,您在哪里?别闹了,快点出来,别吓着我们了。”
  麻三一听,急忙应道:“厚厚兄弟,快点过来,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
  全厚厚一听,跑了过来,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了,真是的,天亮时找不到我妈,可把我们吓死了。”
  金鸽没说话,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闹的,吓得我们一夜没睡好。”
  小霞望着麻三说:“进哥,别装了,你一夜没睡好才怪,看你那样子睡得蛮不错嘛!”
  “去、去,别在这里打岔。”
  金鸽也说道:“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吓得我也没睡好,以为是哪里出了丧事呢!”
  “嗯,是啊!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全厚厚边说着,边抱起了樊美花,这时她动了一下,猛地一睁眼,可把金鸽吓坏了,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里似的。
  “你们怎么把我抬到这里?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妈,您说的是哪儿话,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把进哥都吓坏了。我们找了一早上,以为您掉到后坑里呢!”
  “怎么?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
  语毕,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又给吓晕了过去。
  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边说道:“翠,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她是婶子啊!”
  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说道:“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小霞看了觉得真恶心。
  “妗子,别这样,恶心死了!”
  “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这可是津液,问问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医生啊。”
  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还使了个眼色。
  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点点头说道:“是,唾液是最干净的,只是量比较少,不能用来洗脸、饮用什么的。”
  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这是什么话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
  “唉呀,我的妈呀,可把我吓死了。”
  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手不停地拍着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两只雪白的奶子给这么一拍,全都挤在一起,乳沟清晰可见。
  “好了,那我们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大侄子,不好意思,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似乎发神经。”
  金鸽、小霞也都跟着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说道:“你说婶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真让人琢磨不透。”
  “很难说,要是装的,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而且,她要闹,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闹啊?”
  “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看来,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麻三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书上说:”
  闭门静坐常思已,闲谈莫论他人非。‘“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终于安静下来,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望着那丰满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圆圆的脸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细腿,与城里的女人简直相去不远,硬是要说有缺点,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钱,他要给老婆买点营养品、化妆品,涂点胭脂、上点粉,不比死上千佳丽。
  “老婆,你现在越看越漂亮。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女、模范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着她的手,来回抚摸着,弄得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了笑话,急忙说道:“别弄了,屋顶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每回搞些暧昧动作,隔壁家的孩子总会出现。
  这回往上看了看,却没人。
  “呵呵,现在孩子都在上学,不会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万一有人来看病,也不好意思,躺着晒暖吧!”
  说完,孔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麻三则双手抱头,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模样,灵活的小蛮腰、半露的酥胸、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嫩红的小穴,现在都被衣服紧紧包住,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联想到她那肉体之美。
  “翠,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
  孔翠眯着眼,轻启朱唇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我也没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去学学也好,反正做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我同学就有在做,听说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没事干,到处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个,老公赚的钱她拿着,为人又霸道,以前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没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时候的男同学坏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
  麻三边说,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摸过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别乱想,我以人格担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没人碰过。不过孔利就不一样了,她在学校里不是一般人物,刚上初中,就喜欢上一个男孩,好像还把第一次给了人家。”
  麻三笑着说道:“这孔利真是够开放。”
  “不是开放,她就是那样的人,只要想到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据说还不只这一个男生呢!她一有什么事,都会说给我听的。”
  “哈哈,那你有说什么事给她听吗?”
  孔翠摇摇头道:“我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谁也不说,不想让人看笑话。”
  这时几只鸡在周围觅食,悠闲地来回追逐,那只大花鸡一下子从影壁墙的后面钻了出来,张着嘴叫着:“咯咯哒、咯咯哒。”
  孔翠猛地把眼睛睁开,嘴角上扬,笑着起身,走到门后抓了一把粮食扔了过去,大花鸡一边叫着,一边在地上大吃了起来。
  “这回这么大方啊?”
  麻三看着孔翠满脸的笑容说着。
  孔翠说道:“你没见这只大花鸡生了鸡蛋吗?它是过来报喜的。”
  说完,孔翠小碎步过去,伸手从影壁墙后面的鸡窝里掏了一颗鸡蛋出来。
  “你看,还暖和着哩!”
  她递给麻三,麻三拿在手里像是拿了个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还是老婆观察得仔细,我都没看出来呢!”
  “你会看病人就行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孔翠把鸡蛋接了过来,走进屋里把蛋给存了起来。
  下课钟声响起,大老远就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今天天气晴朗,暖风徐徐,病人倒是一个都没有。麻三难得清闲,便眯着眼打起盹来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全医生,快点来看看,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
  这时一位老师用手捂住小男孩的头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受伤的小男孩脸上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挺吓人,麻三急忙让孔翠闭上眼睛,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马上进到屋里。
  “怎么搞成这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就打了起来,好像是用砖头打的,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麻三让老师把手放开,发现一个三角形的伤口,血还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到后也很心疼,这么大的伤口,看来打的人相当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头发剪掉,用酒精消毒、洒上药粉后,再用纱布包扎伤口,最后还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脸,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万一把人打傻了,就把你送给别人养。”
  一旁的孩子看到这个样子,心里也害怕极了,嘴里不停地嚷着:“我再也不打了,这都怪他老是欺负我,我才还手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为什么在我身后贴王八,我要叫同学揍扁你。”
  正当两个小男孩争得面红耳赤时,老师向他们教育道:“同学之间要相互团结,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师评理,不要靠武力解决,这样你打我、我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了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改正仍然是个好孩子,懂吗?互相道个歉吧!”
  两个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着老师走了。
  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麻三会心的笑了,可是,这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到了,他轻轻叹息着,正想要出去,门口又来了一个女人,这时孔翠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姜银,你来啦,老公的手好点没?”
  姜银笑了笑,说道:“还没有呢!那手现在好像又发炎了,正想让全医生到我们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动了。”
  “哦,好,那快点过去吧!他在药房。”
  姜银又笑了笑,便掀起门帘进屋了。
  其实麻三早就看到她,心里兴奋极了,一想到这么久没和姜银有身体上的接触,心里也紧张得要命,见她进来,便说道:“来了?”
  姜银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
  麻三虽然听到孔翠和她的对话,但假装不知情。
  姜银说:“我老公的手发炎了,麻烦你去看一下。”
  “哦。”
  看着姜银为老公的伤势这么担心,他心里倒不是滋味,这么好的女人却嫁给了全大头那个没思想、没头脑的男人。
  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姜银。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条,虽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刚好合身,瞧那小小的屁股、玲珑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两缕青丝,看起来真是小鸟依人。
  啊!真是太美了,这样乖巧的女孩不能与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准备一下,就跟你过去。先坐吧!”
  姜银哪里敢坐,立在那儿轻轻说道:“我站着就好。”
  说话间,她轻轻地抬起头望向忙碌的麻三,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听到姜银说话,便停下手边的工作,回头望了望她。她见麻三望向自己,顿时低下头来。
  “你和我说话?”
  “哦,我是问你最近好吗?”
  姜银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麻三坏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来,姜银好像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里非常高兴。”
  说着说着,麻三主动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银立刻把手给藏到身后。
  “别这样,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晒被子,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她不会介意。”
  姜银低头掩嘴笑了一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点拿药吧!等一下我老公又要追上来了,他对我很不放心。”
  这话倒是真话,就因为姜银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头被工地的兄弟嘲笑,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从楼架上掉下来,弄伤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么时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轻轻说着,眼睛却不停地望着麻三,看来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举动可把姜银给吓坏,轻轻叫了一声,马上把他推开,说道:“别这样,以后好吗?现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吗?”
  “晚上?”
  “是,晚上我们去山坡上的小凉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与老婆孔翠去过山坡上的小凉亭,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现在天气转凉,几乎没人再去那里聊天了。
  “呵呵,到时候再说吧!”
  “好,那你等着,晚上我打暗号后就去那里找我。”
  姜银望了望强势的麻三,轻轻地点了头。
  麻三得到姜银的允许,心里激动极了,他这几天真想吃一吃这年轻漂亮的姜银,与她做爱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依稀记得那回做爱的情景,自己的大鸡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肤,让他真想囫囵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将姜银抱起,并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姜银不敢抱他,连气都不敢呼一下,顿时把他推开,说道:“晚上好吗?晚上……”
  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看来只要再亲几口、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麻三刚想动作,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孔翠从外面进来,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她急忙倒退了几步,撞到竹椅后,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没事吧?姜银。”
  “没、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连忙说道:“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我的药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么胆小,就不会当医生了,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这样会被吓着,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着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只见她满脸通红,看上去好像对不起谁似的,他随即又说道:“看看你,说话声音真大,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门大,不好意思。来,吃颗苹果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递了过来。姜银怎么也不肯吃,麻三也没空,她只好自己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走吧!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越急对病情越不利。”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快点回来,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
  “放心,我换了药就回来,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门口,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这女孩真漂亮,怎么会嫁给全大头呢?要是我,怎么也不嫁。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行呢?还是不想要?难不成跟我一样,想轻松快活几年?呵呵……”
  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
  “姜银,你过得好吗?”
  麻三一边问着,一边转过头看着她。
  姜银知道他在看,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说道:“还行,反正家里的事永远干不完,其他也没什么。”
  “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
  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银,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么叫欺负啊?”
  姜银反问了一句,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他心想:我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叫欺负?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做爱?就像上次他在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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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10 #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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