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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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捉迷藏啦。 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把你当作布娃娃似地拧断。 」似乎为了加强语气,那人把她抓得更紧。 抓握暗示着巨大的力量,音调暗示明摆着的事实。
「你的命运变不了啦。 你很有魅力,至多是个带刺的人儿。 你真正关心的就是现钞。 亲爱的,别担心啦,一切从优。
」 「我不是……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玛沙气喘吁吁地说, 气都透不过来。 因为搁在乳房周围的手臂把她向後拉,贴着男人的躯体。
「噢,我非常了解你是什麽人。 」 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向後拖着,她企图反抗, 却无济於事。 她甚至没法叫出来。 恐惧之馀,又有某种难以理解的刺激。
他会带她去哪里呢?他是不是要把她带进一家可憎可怖的下流场所呢?哦, 上帝!不能这样;她一个人在这深不见底的恶劣场所 他们会怎样待她呢?理查德究竟在那儿? 一家店铺呈现在眼前
五彩缤纷的黑红色油漆;霓红灯显示出目空一切但还可以接受的蓝色标志: 「女主人」。 他们要进这家店铺,为什麽呢?是不是理查德为了教训一下她而精心编异的闹剧?但一切又是如此真实。
她被推到窗格玻璃边,那人似要强迫她看着橱窗, 理解并记住所看到的一切。
她撒了个谎,她非常清楚他要干什麽;除此之外, 她惭愧地知道另一个她也需要如此。 理查德说过冒险,或许这不是他计划的冒险, 但肾上腺素正注入玛沙的血脉。
最近几个星期来,她变了,那个热爱阳光和温暖的她开始懂得黑暗的魅力及寒冷阴湿世界的魅力。
玛沙自言自语道: 我应该转过身,转过来且镇定地面对他, 告诉他我不是淫海欲望的奴隶。 但她继续盯着橱窗,因为那毛茸的手比任何语音更具有说服力。 渐渐地她全身地陶醉在航脏淫晦街区的偶然际遇之中。
橱窗里是两个模特儿: 一个是男的,像刽子手一样的打扮, 戴着面具拿着钉饰皮鞭,紧张地喷着气,两腿分叉处凸了出来。 他举着一条鞭子,正要打到他面前的女孩的乳白色臀部上。 她戴着黑色的奶罩,手腕被缚在背後,然後系在颈脖上那条有穗的狗链。
除了到腿处的红光发亮的长靴外,她就什麽都没有穿。 她跪在地上,屈身向前,金色长发朝前披着, 遮住了她的脸部。 她的背部弯成弓形,两腿摊开,臀部分成两部分。
玛沙好像因渴求刽子手的鞭打而浑身抖动起来。 这纯粹是一幅矫揉造作的景象。 然而,玛沙看着它,就觉得这是她的世界,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 像那个赤裸的女孩一样,她也正在向那问心有愧的欲念缴械。
这幅奇怪的油画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性欲。 当一只粗大的手摩挲玛沙的臀部时,她感到腹部有一股熟悉的热流, 她动都不敢动。 她真的想要吗?如果他有刀,怎麽办呢?如果他要伤害她?怎麽办呢?现在除了没有看见的商人和坐在那辆Mercedes牌车子里的同伙, 街上确定空无一人。
此时,街上只有那些男人和她,她的确是孤立无援了。
只有远处马路口的嘈杂使玛沙想起,在远离以性为营生目的下流社会的地方还有一个健全的世界。 她仍可以反抗,仍可以选择自由和阳光。 某个东西告诉她即使拒绝的话,这个鲁莽危险的男人也不会伤害她。 他的抚摸非常温柔。
当饥渴的手指勇敢大胆地向下滑落到裙子摺边, 然後消失在裙底时一种激动人心的温暖迅速遍布她的全身。
此时,她紧贴着镜子,好像已成为眼前景象的一部分, 她心想此刻自己就是那位金发奴隶心甘情愿地让她的柔嫩洁白的皮肤接受情人的鞭打 耐心驯服甚或是快乐地接受暴君般性爱的惩罚。
那只手摸着的腿,绕过长筒袜系袜带,继缤快速向上移动。 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攻击者下一步将发现什麽了。
「我亲爱的小荡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响着: 「你已为我准备了如此美妙的通道!」 玛沙羞红了脸, 那裸露的肉体指责她扮演了曾经如此勇敢地否认的角色。 她记起那天上午脱掉紧身短衬裤,裙子底下赤裸着出去散步时, 她笑个不停的情景。
就在这天下午,她还想以这种方式在旅馆里取悦理查德。 尽管害怕,又一下子被那探究的手指迷住,她下意识地悄悄滑开双腿, 直到紧身裙允许为止。 那未见面的恶魔情人,提起她的裙子,暴露玛沙的肉体。
她的脸紧贴着那凉凉的、凉凉的玻璃,玻璃後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孩正心甘情愿地弓着背。
此时,一只手潜伏在她的上衣里面,握着她的双乳, 使劲地捏左乳头她感到难受且快乐。 禁不住呻吟起来。 手指停止折磨她屁股问的号珀犁沟,朝前摸去, 玩弄一条源於阴唇的温香河流中流倘出来的液汁。
没有见面就是指他的出现只是橱窗中的一条黑影, 隐隐呈现在被迫视看的景象之中。 他的到来像是受到某个淫荡鬼怪的诱惑。
一个突然的动作,玛沙感到一个颤动的硬东西贴着她那赤裸的屁股, 她象徵性地挣脱了一下他了解这一点。 他也懂得玛沙之所以这样,是因她极想他、渴望他准备地随心所欲地处置她, 就像那个戴着面具的刽子手正在处置那个安安静静心甘情愿的替罪羔羊。
玛沙那未见面的情人像撬开一个成熟的变形水果一样把她的阴唇分开, 悄悄把那颤抖的硬东西滑进那热呼呼的液体之中 动作像剑入鞘中似地溜回家紧紧地缩在暖烘烘的肉体中。 玛沙暗暗高兴接受这个折磨人的工具,它厚实、坚硬又恰如其分的粗壮。
然而,因担心有人听到或有人从某个店里出来看看发生什麽事, 她不敢叫出声来。 为了抑制快乐与痛苦交加的叫喊,她把一只手套塞进嘴里。 使她惊奇的是她紧贴着玻璃站在那儿,裙子被提到腰部, 像极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的小动物。
她忽然渴望自己就是那个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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