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bo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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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幼玉冷笑。“以你玄字部出身,半琴天宫一手调教之菁英,居然自甘堕落,去拍郁小娥的马屁,才真是叫人失望,苏姐。” 苏合薰默然良久。“职责所在,不是马屁。我为定字部掌管禁道,本应受代使的节制,代使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那姥姥呢?”盈幼玉霍然回头,长剑一递,尖端没入她颈间黑纱,一抹乌渍散如团蕊。苏合薰持杖俏立,石钟乳般动也不动。“姥姥说的话你还听不听?还是你怨恨姥姥将你罚入地底,这才转投郁小娥那厢?”苏合薰没有回答。 盈幼玉暴怒起来,本欲斥她忘乎所以,想起郁小娥的一番话,以及适才阳精入腹时那种豁然开朗之感,又不觉有些气馁。苏合薰有什么错?她不过是比自己更早看清内四部的封闭腐败,更清楚地参透“实力”的真义罢了。谁都可以斥责她,独独自己不行。 “帮我把这个……”她踢了地上的男子一脚。“……弄出去。我知道八部禁道彼此互通,从这儿也可以潜回章字部,毋须经过外头,是也不是?”苏合薰不置可否,片刻才道:“你出去罢,我就当作没看到,等你走远了,我再禀告代使。禁道里的一切,没有姥姥的手谕,我的回答就只有一个“不”字。能否互通、通往何处,全不干你的事──” “帮我把他弄出去!”盈幼玉打断了她起伏平板的语调,咬牙沉声: “我会代替姥姥发号施令,令教门重新步上正轨!还是你宁可他落入郁小娥的手中,把冷鑪谷变成娼寮妓寨,教天下人都耻笑咱们是任男人睡的婊子?别逼我,苏姐;谁挡了我的路我便杀谁,你也一样!”握紧剑柄,却止不住轻颤。 苏合薰颈间的团蕊渐次开绽,形似牡丹,她还是如石雕般动也不动,几乎把盈幼玉给逼疯。 “苏姐!”僵持之际,甬道外传来一声清脆呼喊,似是定字部之人,声音十分稚嫩,地位自不会太高。“……代使让我来寻你,说有差使做。”苏合薰透出面纱的朦胧视线与盈幼玉一交会,彼此心照不宣,知“差使”指的正是地上的男子。盈幼玉低道:“说有貂猪送到,叫她们去半琴天宫唤人。要不我先杀你,再杀她,一路杀出定字部!你猜我敢不?”这股亡命之徒般的气势,终于撼动了黑纱覆面的苗条女郎。苏合薰身子微晃,杖头漾开一串“叮啷”脆响,迟疑片刻,扬声道:“代使有令,谷外阳男新到,你去天宫请她们派人来取。” 少女笑道:“是貂猪呀,好,我跟她们说。有几个?”“一个。” 盈幼玉盯着那张裹纱的脸,仿佛这样能看出纱底的表情,直到少女哼着小曲蹦跳远去,才脱力似的背靠甬壁,举袖抹去额汗,长剑仍架于苏合薰颈上,不敢掉以轻心。 半琴天宫很快派人过来。四名壮硕的仆妇抬了顶垂纱软轿,苏合薰将人抱出禁道,仆妇们见她身后的盈幼玉及颈上之剑,不过眉目稍动──对她们来说,离开天宫就算外人了,况乎沦入地底的领路使?对挟持视若无睹,接过昏迷的少年扔入帐中,静待盈幼玉发落。 “你若想定字部血流成河,”盈幼玉长剑一抵,咬牙凑近苏合薰耳畔: “不妨声张,瞧我敢不敢。” 苏合薰以手覆额,细声道:“禁道以外之事与我无关,你若不想我掺和,速离此地便是,我懒管你们谁咬谁。”口气虽淡,却是初次泄露出一丝不忿。盈幼玉迟疑片刻,“哼!”一声还剑入鞘,足尖轻点,但见藕纱微动,人已入轿,悬空而起的轿身晃都没多晃一下,即往院外摇去。 苏合薰果然并未张扬。 软轿抬出分坛,一路无事,盈幼玉松了口气,差点瘫倒,手掌无意间按住男子胸膛,终于能细辨其容貌:乱发披面、皮肤黝黑,一脸胡渣青髭髭的,满身是伤,的确是够狼狈了。比起过去那些豚貂,这人的长相不免有些令人失望,说不上俊,可也不能算是丑,该怎么说呢……有点平凡吧? 但衬与面上一道明显的金创疤、若干瘀青以及细小的渗血擦痕,竟颇有男子气概,看来不那么讨厌。盈幼玉不惯与他人肢体接触,只拿眼角打量,见他连昏迷中浓眉也是揪紧的,忍不住想:“你也很发愁么?不知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模样?”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竟朝他的眉宇伸手,省起身边有人,赶紧缩回,作势拉拉袖口,轻咳两声。 “盈姑娘,怎么啦?”离她最近的那名仆妇回头关切。 “没事。别慢了,继续走。”口吻就像平常一样淡漠。 天罗香女子本无贞操观念,对交合一事不以为意,但开苞毕竟非比寻常,经此之后,有些东西便永远失去,再不能恢复。盈幼玉从小到大经常幻想,将一身功力、元阳乃至性命送给自己的人会是什么样;拿了他的,除了内力大进,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一样。”方护法告诉她。 “你本是你,他自是他。那人不在了,你也还是你,如此而已。”“那你……还会想他吗?我是说现在。” 方兰轻是最早被姥姥派去安抚绿林盗匪的教使之一,骆天龙的传奇便是在姥姥的授意下由她一手缔造。也是她试出了在男人身上埋下“阴丹”,在短期内令其功力暴增,最终又像磁极相吸一样,能轻易吸回元阳与内力的法门。 听小女孩如是问,终日郁郁的女郎摇摇头,乌缎般的及腰长发轻晃着。 “人活着,总要东想想西想想,想想并没有什么。我偶尔还会想起他,就跟想起其他事没两样。也就……也就是想想罢了。” 那,为什么你看起来却这么悲伤呢?盈幼玉心里想,始终没敢问出口。 那年她才十岁,正是爱作梦的年纪。方兰轻和别的护法不同,有种下一霎眼便要泫然哭泣、却忍着不在人前显露似的,惹人怜爱的气质,不止姥姥,连盈幼玉这样的小女孩都欢喜她,看不出她的武功长居八大护法之首,在天罗香内仅次于门主和姥姥,出手异常毒辣。 “姥姥年轻的时候,也是用剑的。” 当她练剑遭遇难关,沮丧灰心时,方护法对她如是说。 “她先教了我,才又教了你。此外便没教过其他人啦。”盈幼玉破涕为笑,拍手道:“我们俩很像姥姥么?所以姥姥才教我们,不教别个。” 方兰轻不知怎的浑身一震,半晌眯起眼底贮泪的两弯卧蚕,笑得水光满溢,偏不滚落面颊,轻声道:“是啊,说不定真的很像。不是姥姥逼的,是我们本来就会这么做……我是真的很像她啊!” 她们再没聊过这个。盈幼玉心里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不知自己会不会同方护法一样,也忘不了那个拿走她红丸、又被她亲手毁去的男人,一辈子噙着泪花“想想”。 但现在,连方护法也不在了。 放眼天宫再没有半个能商量、信得过的人,她必须独自肩负起匡扶教门的重责大任,就像姥姥过去所做的一样── 这就是姥姥在那么多女童里挑中她的缘故。她从没信过神鸟族后裔那一套,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像其他女孩一样白皙,而非琥珀般的蜜色肌肤,也不要兰麝般浓烈而特殊的体香,毛发别这么乌浓鲜亮,有着异常结实的粗茎……超越外表上的殊异,姥姥看见了她的本质,在幼小的盈幼玉身上发现了过去的自己。 “……我才是姥姥的继承人!”她望着纱帐上逐渐浮现的天宫轮廓,攒紧了粉拳,喃喃轻道:“换作姥姥,也会做一样的事。” 半琴天宫是由十三座高低错落的阁子组成的塔群,犹如捆束的竹茎,中央巍峨的宫殿有八层,是最高的一座;做为入口的夷宾阁最低,但也是三面挑空的四层楼宇,华美自不在话下。 阁子与阁子之间,以交错纵横的飞桥相连接,分布如蛛网悬丝。整片建筑像一具被拦腰斜斩的古琴,迸散的琴弦缠转于琴身上,故尔得名。 软轿直抵居中的主殿,两名仅着肚兜、外披薄纱褙子的少女已在殿门外等候多时。貂猪在送入“貂房”前,须沐浴清洁,修剪指甲毛发,有时视情况得养上几天清清肠胃,才好让迎香副使们享用。 这些事前的准备都有专人打理,如这两名穿着养眼的半裸少女,便是浴房派来的,乃是清理貂猪的第一道关卡。 盈幼玉自进入天宫范围便离轿步行,以免惹人非议,见一女颇眼生,长相不过中人之姿,偏肌肤白腻,直是吹弹可破;轻纱底下的肚兜更是鼓胀惊人,行走间抛甩如颠浪,大把大把的雪肉呼之欲出,柳眉微皱,沉声喊住: “你是哪个分坛的,我怎没见过你?” 一旁的侍女赶紧道:“回姑娘的话,她是新来的……”“她是哑巴么?”盈幼玉冷冷一乜,哼笑道:“自个儿不会说?”侍女给瞪得缩回去,乖乖闭嘴,没敢再拂逆盈姑娘。 那少女似有些怔傻,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伴以肘轻撞才会过意来,福了半幅,嚅嗫道:“回姑娘的话,我才刚来一个多月,在浴房当差。我洗什么都很干净的,一定洗得滑溜溜亮晶晶,旮旮旯旯儿都瞧过。”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不知是谁先“噗哧”起了头,全都笑起来。 盈幼玉也忍俊不住,不好再端架子骂人,连瞧她的那份不顺眼似都淡薄几分,憋着笑板起面孔道:“一会儿洗得不够干净,我让浴房嬷嬷抽你耳刮子!”少女连连摇手:“一定干净、一定干净!崩旮崩旮的亮!”众人俱都笑弯了腰。 近日天宫气氛诡谲,难得有片刻酣畅,拜傻女之赐,盈幼玉心情放松了些,对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干净了直接送练功房,后头的全省下。离秽房的嬷嬷问起,便说是我的吩咐。”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们补充元阳,熟门熟路,明白不合规矩的事须得保密,不敢多问,躬身行礼,与新人合力抬了男子下去。 忽听新人惊呼一声,差点失足,浮香急道:“你干什么?”新人嚅嗫道:“这人……这人好脏。”宫门外的仆妇听见,笑骂:“废话!不脏要你洗来做甚?当心没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抽你耳刮子!”又笑成一团。 盈幼玉没再理下人间的无聊调笑,迳回房沐浴更衣。 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宫内均有居停,却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这种大部甚至能分得东南角一整栋的五层阁宇,其余部坛也多是三两部合用一楼,当中浴房、膳房、议堂乃至练功房等无一不备,许多正副织罗使待在宫里的时间,甚至多过在本部。 盈幼玉摒退侍女,独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间,她连觐见门主姥姥前后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洁,也跟洗澡的速度有关。盈幼玉极少盆浴,宁可从桶中舀水冲淋,也不想盯着身子瞧;至于梳头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满意与否,平日几乎不用镜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争,她却罕见地坐在浴桶里,将身子浸于温水之中,仿佛这样就能消除自肌肤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热似的。 盈幼玉身量不高,拜绝佳的比例所赐,有双细直匀称的美腿。她低垂眼帘,指尖在水底抚过修长结实的大腿,从大腿根部抚上了耻丘,终于确定那种怦然的感觉无关情欲,更可能是来自紧张。 外四部那些淫浪的婊子,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像郁小娥那样到处勾搭男人、忝不知耻的荡妇,初夜时也会这般坐立不安么? 想到郁小娥,胸中生出一股不服输的胆气,“哗啦”一声霍然起身,信手取棉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沟,乃至美背足胫等各处都还挂着水珠,将匆匆披上的大袖衫濡出点点水渍兀自不觉,微湿的半卷浓发也未让人重新梳理,光着脚丫子推门而出,来到长廊尽处的静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楼层,宫内的仆役也被吩咐不许擅入,廊间悄静静空无一人,盈幼玉仍心虚地张望片刻,如惊慌的小褐兔般跳过朱槛,反手闭紧厚重的实心门板,带上横闩。 修习内功最忌吹风,练功室四壁无窗,另以暗道通气,地上铺着打磨细致的灰石,赤脚踩着十分舒适。盈幼玉踏出一个个小巧的湿足印,卷曲的发梢滴落一路蜿蜒,来到居中的床榻边。 这张乌檀牙床并不是平的,侧面形似云波,跪于其上,可以轻易扶着床头拱起的浪板;若双手向后一撑,则恰落于床尾坡顶。 床中央有安装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翘臀蹲坐,驰马般上下起伏。暗格并非完全封死,下设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积于榻上,令少女失足,为玉具所伤。 修习腹婴功之初,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约莫半口的量,练功的女孩儿若不以淫水贮满,绝不放她下床。盈幼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内酸麻,边抹眼泪边摇动小屁股的模样,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赤裸地仰躺在榻上,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身上的伤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 盈幼玉又气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复。 哪个蠢才干的好事!貂猪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就像宰杀取肉的牛羊,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布黏来沾去,恶心透顶,谁想这般馊主意! (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 若在平时,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眼下却没心情计较,咬唇犹豫片刻,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过男儿腰际,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片,原来耻丘上的一小撮刚毛汲饱了水,犹带轻露,抵着外物贴上柔腻的玉门,激得她机灵灵一颤,如梦初醒。 想起男儿尚未全硬,岂能破瓜?握在温软的掌心里轻捋几下,感觉那物事膨大起来,又不禁肚里踌躇: “这……这般巨物,怎能进得来?怕连身子都要挤裂啦。”思之心怯,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平日惯用的玉具就搁在床头小几上,触目能及,只觉掌中之物怕没有三五倍粗。 “不行!”她暗忖:“郁小娥都用得,我岂不能?”忍着与男子接触的不适,咬牙徐徐坐下,腿心里剧痛难当,疼得她直欲迸泪,进又难进、出则不甘,颤着身子垂颈呜咽,闹了个僵持不下。 进退维谷的当儿,门外忽有人叫了声:“代使!”盈幼玉的决心正与现实的痛楚奋力拉锯,大惊之下,半湿的脚丫在滑溜的檀木床板上踩滑,本想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形,岂料腿心里卡插着异物,一身武功使将不出,一屁股狠狠坐落!盈幼玉眼前倏黑,痛得几乎惨叫起来,那庞然巨物已排闼而入,满满插了她一膣。 她幼嫩的膣管从未容纳过如此骇人的径围与长度,刹那间产生了会阴破裂的错觉,总算她骨盆娇小,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儿熊腰,未以一字马的姿态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进玉宫,她连呼吸之际腹间的些微起伏都觉疼痛。睁着模糊泪眼低头一瞧,居然并未全入,男儿的腹间乌茂溅满血渍,怒龙的根部亦有一缕朱艳蜿蜒,想也知道是谁见了红。 她颤抖着深呼吸几口,总算缓过气来,来人的声音一下没听出是谁,也不想知道,倘若能够,她只想捅那厮几个透明窟窿,一脚踢下楼去。眼前却不容分心,盈幼玉咬牙怒斥:“滚开!”廊间砰砰砰一阵,那人果真滚了开去。 虽痛得面色发青,总算打破了僵局──但盈幼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己,如不能尽取元阳,不但平白吃了苦头,且失去宝贵的纯阴之身,终生无望一窥高手堂奥,竹篮打水两头空,损失不可谓不钜。 她忍痛摇动结实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赐,臀股和大腿皆绷着骄人的肌肉线条,琥珀色的小麦肌上布满汗珠,焕发甘美诱人的淫靡气息,既危险又充满魅惑。 这是盈幼玉头一回用身体,实践长久以来辛苦锻炼的汲阳之术,却发现理论与实际有着巨大的差距。狰狞的巨龙撑满了她的身子,与寒凉的玉具无一丝相同处: 同样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挤时才觉坚冷;男儿胯下却如活物,不断跳动鼓胀,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软的膣壁根本无从抵挡,只能任其宰割。 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欢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们是变态……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装的,她也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塞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肉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肉褶,登时魂飞魄散。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臀股不让阳物深入,泄了气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 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几年苦修的阴功付诸东流,她也无法一迳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事情……这种事……呜呜……姥姥…… 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胸臆里的抽噎却不是说停就停的,裸着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抽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 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欲奴”。若被身体欲望所支配,即非率性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交欢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情动取其元阳。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堕落之举,内四部自不屑为之。 她偶尔也自渎取乐,抒解同侪竞争的压力,但仅止于揉揉小豆儿、爱抚玉乳一类,从没像现在这样,玉户里插着滚烫的巨阳,将蛤顶的小玉芽压着坚硬的肉棒缓缓扭动,享受这扞格的角度所产生的厮磨快感。 “好……好奇怪……”盈幼玉磨了片刻,只觉膣里流水潺潺,又酸又痒,又是美人,小屁股却停不下来。 她细长的双臂夹着两团精致饱满的玉乳,身子微倾,臀股不紧不慢地划着圆,开始有点舍不得停下,越动越快、越快越美,晶莹的汗珠被甩得离体飞溅,一如激涌的快感。 以她之久经锻炼,配合绝强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驰骋。盈幼玉自暴自弃似的榨出每分体力,娇喘愈急,小巧的琼鼻布满密汗,异香随着体温攀升不住蒸腾,终于迸出激昂的尖叫! “呀────!” 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胸膛,岂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 持续堆叠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激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貂猪”醒了! 盈幼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裸裎美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床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离床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粗上三倍余的紫红肉柱撑开,蛤顶豆蔻勃起如婴指,剥出幼嫩的肉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蜜汁,既光润又细致,说不出的精巧可爱。 少女突然迷惑起来。 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私处。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曾低头多瞧。野人般的蜜色肌肤与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不堪入目吧? 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色。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痴迷的笑,蜜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水,“唧──”一声长驱直入! 耿照的身体在快感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阴湿的异质中。 那感觉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挥不开的水流涌入全身孔窍,像要炸裂胸膛似的,将肺吹鼓如猪肾般,令他痛不欲生……身体好重好重,仿佛永无止尽地向下沉沦,伴随着不住积累的压力。 直到那团湿紧吞纳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吸啜;渐渐的,四分五裂的身躯开始朝同一个方向聚拢,他才开始有了感觉:气血凝滞、筋骨欲裂、肌肉痉挛,紊乱如涡流的内息,刀一般刮痛了虚弱的丹田……这种濒临崩解的体内异变并非头一回遭遇,但前两次都有明姑娘,心魔关时是,重塑经脉时亦是。 而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晖所笼罩。 那种吸啜的感觉耿照异常熟悉,身体本能而动,自行回到了与明栈雪双修时的状态。对方修为不及明姑娘于万一,但有鼎天剑脉加持的碧火真气只需一点阴火,便能达到“一阳初动”之境,慢慢收拢散乱的真气;纵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却已开始调息复原。 意识恢复之间,女体轮廓也清晰起来:钢片般的细薄娇躯有着骄人的弹性与紧致,散发青春野性,浓烈如兰腐的馥郁体香令他感到熟悉,还有刮人的粗硬毛发也是。 他想起了媚儿。双手紧扣少女肌肉贲起的两瓣翘臀,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指陷入她既软又绵,又像能把魔手弹飞的股肉,才发现蒸腾着异香的肌肤比汗渍还滑,似无半分毛孔,分明抓住了,又觉什么也抓不住。 只有一贯到底的蜜膣才是实在的:温热、湿濡,紧凑到几乎难以退出,每回一拔,都不免扯带娇躯跟着向后滑,再深入时又像破开一团全新的血肉……他用力抽插,仿佛只靠阳具串刺女孩儿,感觉她滑溜的胴体在臂间一挣一跳,像是掐住疯狂扑翅的幼鸟,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鱼,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灭。 少女平坦的小腹绷着清晰的肌肉线条,蛮腰韧薄,弹动间不住与他厮磨,夹着汗水的肌触比真丝更滑,耻丘那撮硬毛却像松果的球鳞般刮人。热辣辣的刺痛加倍突显柔肌的曼妙,让他进出更凶猛,少女难以自控的迎合与律动也益发激昂──耿照突然醒来。 她的动作唤出落水前最后的记忆片段:他凌空跃起,抢至灰衣人身前,为防强敌追击爱侣,无意间使出了“落羽天式”…… 耿照睁开眼帘,映入一张浅褐色的、五官细致如人偶般的小脸,双眸紧闭、柳眉蹙起,光洁的巧额及鼻尖上布满汗珠,贝齿间迸出苦闷的呻吟,一如她不住扭动的娇躯。 他不认得这张脸,也不知两人何以至此。 在烽火连环坞时对雷冥杳施暴,以及三奇谷中几乎强暴染红霞一事对他仍有阴影,耿照亟欲抽身,发现少女十指掐入他铸铁般的双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让离开,眸中水波朦胧,皱着眉艰难开口:“要……还要……呜呜……给……给我……呜呜呜呜……给我……” 她两条细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断纤腰似的,迎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与深色柔肌毫不相称的花唇即使充血肿胀,仍是淡细的浅藕色,有着跟她充满野性的结实胴体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文静气质,衬与臀股间狼籍的淫水落红、扑面而来的浓烈体香,狂野与斯文的巨大反差,直欲逼人发狂。 少女有一双与面孔同样精致的玉乳,犹如两只倒扣的琥珀碗,单掌便能握满一只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纤薄的肩腰、细长的上臂,视觉上的份量却超乎想像地硕大;尤其以她几近完美的坚挺乳型,竟有着不逊于雪峰豪乳的惊人绵软度,佐以丝滑的肤触,被夹在两具汗湿的胴体间掐扁揉圆,变形剧烈,堪称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飨宴。 耿照确定非是自己强暴了她,清明不过一霎,旋即去衔她小巧的焦糖色乳蒂,以及几与乳头一般大小的细致乳晕,支起大腿奋力进出,靠着本能追索苏醒之前,掠过脑海的那抹异样── 少女却已到了紧要关头,身子剧烈扭动,咬在唇齿间的苦闷呻吟变成失控的尖叫,双手抵他胸膛用力推撑,似极抗拒,长腿却如蛇般缠紧男儿熊腰,小屁股迎合抽插奋力挺动。 “呜呜……不要、不要!呜……你、你给我……我不要先……不要先来!你先给我……别拿……不行……呜呜呜……那是我的……啊啊啊────!”纤腰一扳,气味腥烈的蜜汁大把飞溅,喷得满室异香。 耿照心神略分,灵思登时消散,再加上腰臀被她缠得死紧,难以摆脱,索性一轮猛插,痛快射了她一膣;龙杵尚未离体,浓浆已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汩出,与少女沾血的淡细花唇相映,如拌了山药泥的鲤鱼脍上点着樱渍,说不出的淫靡,又觉鲜滋润口。 少女抽搐着弹动几下,似将失神,扁着小嘴呜咽:“怎……怎会这般……这般爽人……呀、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修长纤细的腿胫一松,脱力似的自他股后长长滑落,瘫软在檀木牙床上。 那丝一般的异样滑利差点让耿照又射一注,赶紧自汗湿的蜜色胴体上起身,信手点了她的昏睡穴,盘膝坐下,欲调内气,才发现丹田里多了一小股纯阴内息,略一思索,心下雪亮:“她想以双修法害我,没想到明姑娘传我抵御心法,功力反倒被我吸走了一小半。”忆起在莲觉寺有类似的遭遇,不由一凛: “莫非,这姑娘竟是天罗香之人?” 这股纯阴内息与碧火功并不相容,便以明栈雪传授的双修秘术炼化,亦须耗费若干辰光。他功力未复,体内诸脉运行不顺,功力不足原先两成,略一运气便觉阴劲像刀一样的刮着气海,隐隐生疼。 蓦听廊间有人蹑足,暗忖:“拿个清醒的,也好问明所在。”未敢大意,潜至门后无声无息抽出横闩,以背顶住。 来人附耳贴近门板,冷不防耿照起身一让,那人“哎唷”一声跌了进来,露出几无布料遮掩的大片裸背,腴臀、大腿等无不是酥如沃雪,到腰肢两侧却是忽陷圆凹,曲线玲珑,玉背亦无余赘,尽显青春胴体之骄人。 少女缩成一团,举起蝉翼般的纱袖挡头,哀求道:“代使饶命,代使饶命!我怕貂猪不怎么干净,来给代使二洗。”果然左手握着一团凝酪似的玉兰花胰子,肉呼呼的肚兜边上掖了白巾,倒也没比溢乳更白,敢情是随身带了清洗器具来的。 以袖挡头之举分明无益,不知怎的却有股喜感,估计那什么代使真要看见,也难生气。耿照看清了少女的面孔,又惊又喜,掩上房门插回横闩,双手握住她丰腴的上臂,低声殷问: “你怎穿……穿成这样?这里是哪里?“貂猪”又是什么东西?”少女一怔,明白他终于醒来,臂遮的圆脸露出微笑,放落纱袖时却故意板起面孔,拿手指戳他胸膛,恶狠狠道: “貂猪是什么东西?貂猪他呀,就不是个东西!姑奶奶专程来洗洗,看能不能多像点东西。”拿起喷香的皂荚胰子往他颊上抹两把,真舍不得抹重了,“噗哧”地横他一眼,脸蛋儿红扑扑的,却是真心欢喜。 耿照与她四目相对,忽觉胸膛暖洋洋的。一别之后忒多事,再见时却与当日流影城上浑无两样,无论如何,她还是那个她,他也依旧是原来的自己,便是置身龙潭虎穴也不怕了,不觉笑道: “好啊黄缨,原来你骂我是猪!” <center><img src=../txt/28a.jpg></center> <center>封底兵设:五阴大师昔年的佩兵·凶剑无生</center> <center><img src=../txt/28b.jpg></center> <center>封底兵设:五阴大师昔年的佩兵·凶剑无生</center> 【第二十八卷完】
第二十九卷 前尘如梦
【内容简介】 <center><img src=../txt/29.jpg></center> <center>封面人物:翠十九娘</center> 独孤弋一生曾有过许许多多的女人,却没一个比得上她。她为他画过像,一路记下了他从渔村少年走向天下霸雄的模样;他们交换过很多东西,包括初夜、青春,以及一个从未著落言诠、却始终都被视若珍宝的承诺…… 武功天下第一的太祖武皇帝,临终前最惧怕的究竟是什麼?强大如他、睿智如萧谏纸,他们到底犯了什麼错,使苍生涂炭,世将不存?
内彩图及人物介绍 <center><img src=../txt/29c.jpg></center> <center><img src=../txt/29d.jpg></center> <center><img src=../txt/29e.jpg></center>
第百四一折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这名少女正是黄缨。 当日她收拾行装下山追耿照,为赤炼堂的岗哨所阻,料不到耿照早与阿傻易容改扮,在老胡的掩护下轻过险关,自此小虾米泅入大海,展开连场奇遇。 黄缨在山下的王化四镇一家客栈挨着一家打听,毫无所获,又不肯折回,想起耿照是龙口村出身,说不定会先回家一趟,于是越走越远,抵达赤水古渡附近的浮仙镇时,横疏影给的零花也差不多使尽了,灵机一动,欲寻镇中的庵堂落脚。 水月停轩除了“四大剑门”的江湖身份,亦是十方丛林佛脉之一。东海信奉大乘的寺院不多,彼此互通声息,断肠湖亦常有托钵行脚的比丘尼挂单,许缁衣一应供给素斋修室,分文不取。水月弟子出外时,凭剑上的印记即可于各地庵堂暂借食宿,即承此惠。 岂料繁荣熙攘的浮仙镇,竟无一处大乘尼庵,东海本地的佛庙收起香油钱来,可比开店做生意的客栈凶狠百倍,休提那些个荤腥不忌的恶僧,贼眼没离开过她雄伟傲人的胸脯,恨不得张口吞了。黄缨四处碰壁,险被强拉进一间富丽堂皇的俗庙里,终于绝了白吃白喝的念头,将佩剑典当换钱,找了间既干净又便宜的小客店住下。 掌杓的大娘对她十分和善,说她生得像自己的远房甥女,把自吃的插肉面分一半给她还不收钱,两人就着豆焰边吃边聊,投契得不得了。黄缨三言两语摸清大娘的脾胃,索性乱扯一通,专捡她爱听的说,什么自己是打乡下来啦、自幼父母双亡啦,来浮仙镇投亲不遇,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得大娘叹息垂泪,又给她煮了碗鱼汤,好替她光滑白嫩、透着红晕的圆脸蛋“补一补”。 黄缨吃得肚饱眼皮松,美美地睡了顿好觉,醒来才发现置身甲板,身下给江水浸透,周身捆得粽儿也似。船上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女子,屁股贴脸腿顶骼膊的,横了一地。 “阿缨啊,你醒得最早,足见身板儿好,与别个不同。反正你也是孤苦无依,不如入得教门,习成一身武艺,将来再出谷来给嬷嬷帮手,好不?”大娘边撑橹边对她说,口吻一般的温婉可亲,与昨夜吃面之时浑无二致。 大娘与信口胡诌的小黄缨不同,说的句句属实,是真觉得这丫头像许久未见的外甥女,只隐瞒一事未提——这客店本是天罗香赤阳分舵的暗桩,除了打探消息,也物色孤身行旅的女子补充新血,小至女婴女童、大至妇人老妪,但看教门所需,无所不拐。 黄缨本领低微,过往在水月门下贪闲度日,亦是无所不用其极,失了防身用的长剑,连阅人无数的赤阳主事也没瞧出她会武,只觉此女身强体健肤光胜雪,便以外四部的标准,也算“根骨甚佳”了,稍加调教,假以时日亦是尤物,遂将她送进冷鑪谷。 黄缨自知没本事逃出去,索性绝了念头,在慧字部待了大半个月,凭着精准的形势判断与装傻逗趣的功夫,居然混得有滋有味。适逢天宫人手吃紧,新任的慧字部织罗使为求表现,赶紧送了批处女入宫执役,黄缨摇身一变,又纳入内四部的辖下;照这样发展下去,以如今天罗香内部之混乱,最终让黄缨混上个迎香副使来做做,未必是没谱的事。 “貂猪又不是猪,没见识!” 她眯着眼抿着笑,简单说了自己是怎么被掳进谷里,这儿又是什么地方。也是她口齿便给脑子机灵,三言两语交代完,听得耿照佩服不已,苦笑道:“下山后的事,我几天都说不完,可没有你这么厉害的嘴巴。” 黄缨脸一红,“啪!”轻打他手背,嗔道:“好啊,一阵子不见,嘴变得这样坏。”耿照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我佩服你,怎地嘴坏了?”黄缨红着小脸,一本正经盯着他瞧半天,“噗哧”一声,耸肩道:“哎唷,合着真是冤枉了你,原来你……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哪个意思啊?”耿照如坠五里雾。 黄缨也不同他说,遥指榻上横陈的玉体,坏笑道:“你叫什么撞天屈?实打实地强奸人家,要不是我撞破好事,没准后头还有更坏的。” 耿照无可置辩,讷讷地抓耳挠腮。 “我也不知怎么了,一醒来就这样啦。我记得——”印象渐渐廓清,喃喃道: “在溪边。那个灰袍人……我们都受了伤。还有那帮公人服色的打柴汉子……是了!红……二掌院呢?她人在哪儿?” 黄缨吃了一惊。 “红姊也来了?没见到啊。是不是你记错了?” 耿照表情凝肃,一迳摇头。“我不知道。只记得昏迷前,我和她是一道的。” 黄缨心中五味杂陈,本想问“这段时间你们都在一块儿么”,转念想:“管她呢,现下他是和我一块。”心怀顿宽,嘻嘻笑道: “不要紧,我四处打听打听。若红姊也在冷鑪谷,总能找到的。” 耿照想想也没别的法子,握住她又软又滑的小手,诚恳道:“遇着你真是太好啦,好在你平平安安的,一根头发也没少。我请潜行都的诸位姊姊到处打听你的行踪,始终放心不下。” 黄缨小脸烘热,虽不知什么是潜行都,可没漏了“诸位姊姊”四字,一脸的坏笑:“那还不摆一桌谢我?忒多姊姊,美死你啦。”也未抽回小手,就这么任他握着。耿照叹道:“有什么美的?眼下正需姊姊时,身边一个也没有!有潜行都的姑娘们在,逃离此间也多些把握。” 黄缨摇头道:“没这么容易。”将禁道之事说了。“……若无姥姥的手谕,谁也出不去。听说禁道里住着吃人的黑寡妇,每年都有不晓事的蠢丫想偷偷出谷,最后都祭了那些母蜘蛛的五脏庙。有你这般壮丁加菜,人家怕要乐歪啦。” 耿照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算不准论法大会后究竟过了多少时日,无法判断蚕娘将雪艳青送回否,抱臂沉吟:“天罗香雪门主与蚳姥姥也在谷中么?容不容易见得?” “按说都在这座主殿里,不过浴房的姊妹说了,门主与姥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你时自会出现,除非是极为亲近之人,等闲并不易见。那还是在从前,现而今这两位已失踪多时,八部教使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要不是忌惮一个姓明的大敌随时可能杀将进来,早就窝里反啦。”说着轻叹一声: “我都不知这些蠢人在想什么。冷鑪谷住得好、吃得好,连干活儿都轻松,日子多舒心啊!教她们在断肠湖待上一年半载,才知眼下的好。斗得你死我活的,有什么意思?” 耿照一凛:“她说的是明姑娘。”料想以明栈雪的身份,昔年距门主大位不过一步之遥,能与现今的门主雪艳青一般、于冷鑪谷来去自如,似也非是奇事。看来欲离此地,不出一近一远、一里一外二法: 若雪艳青已回,找她讨血河荡的人情,以此姝直肠直肚的坦荡脾性,出谷应是不难,这是近的;远的就只能等明姑娘杀来,届时里应外合,亦能脱出。只是无论采取何计,多少要对不起另一厢,他既不愿雪艳青被杀个措手不及、冷鑪谷尸横遍地,更不愿明栈雪因此受到损伤,沉吟了半晌,却想不出第三条万全策。 黄缨不知他心中计较,只不想见他眉头蹙紧,轻轻挣开握持,两只小手捏他面颊,笑道:“现下发怵嫌晚啦,被你摆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猫,堂堂章字部教使,说风就是雨的人物。干下这等事,便杀她灭口,冷鑪谷还不翻两番?” 耿照急欲辩解,可惜面皮被拉如松狮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搅在口里。黄缨“嗯嗯嗯”地听了,连连点头:“你要负责到底么?果然是好样的。待她醒了,立马押着拜堂,就不算强奸啦,是个现成的蜘蛛姑爷。” “……肥野汁噜忽爷!”(没有蜘蛛姑爷!) “听来挺好吃的。”黄缨眉花眼笑:“喜宴要这道菜么?我记下啦,一会儿给你……骚腻蛮日日(烧一盘试试)——”原来耿照冷不防捏住了她的鼻子。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双双捧腹弯腰。 “小……小声点!” 黄缨抱着雪白的小肚皮满地打跌,不忘踢他一脚,上气不接下气道:“哎唷! 当心……当心惊动了其他人,逮你个强奸教使的现行!哎唷喂呀,笑……笑死姑奶奶了……” 耿照憋笑憋得满头大汗,咬牙道:“你比我还大声!说甚——”见她酥沃的巨乳颠如掀浪,映得满眼花白,乳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说不出的诱人,射后凋萎的雄性象征突然勃挺起来,硬得隐隐生疼,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身无片缕,这等惊人的变化自逃不过黄缨一双妙目。她收了笑声,只余咻咻细喘;错愕不过一霎,旋又恢复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咬唇瞅着男儿撑出腿间的昂扬巨龙,像在研究什么新鲜物事似的,片刻才道:“你……想强奸我么?” 耿照胸中“轰”的一响,血气上冲,直欲鼓破耳膜,慌乱之间,又隐有一丝背德似的淫猥快感。这奇异的怦然令他口干舌燥,身子本能挪近少女,岂料一动丹田痛如刀割,神智一霎清醒,勉力摇头道:“我们……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不会那样的。你别……别害怕。” 黄缨半点也不像害怕的模样,“嗯”了一声,分不清是放心抑或失望,蓦地咬唇一笑,低声问: “你同她那样……很舒坦么?”耿照大窘。 这样的话题和同侪联床夜谈,都不免脸红心跳,何况是赤身露体,听着一名仅着轻纱、近乎全裸的青春少女说?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狰狞的怒龙已翘硬着弹动了几下。黄缨似不意外,吃吃笑起来,忽伸手拿住巨物,软滑的小手捋着惊人的滚烫粗长,肌肤上传来的异样反差令耿照忍不住“噫”的一声,长长吸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已然不及避开。 与郁小娥、雷冥杳,乃至明姑娘和宝宝锦儿等俱都不同,这样的举动在黄缨做来,与其说挑逗,更像是“挑衅”,与偷偷伸脚绊人一跤、故意吃掉对方偷藏的糕点之类的恶作剧没两样,只是其中并无歹意,单纯想看看“你会怎样”罢了。 耿照没法生她的气,甚至连严正地斥责“你别这样”都觉得有些过了,犯不着打坏朋友间的义气,只嘟囔着“好啦别玩啦”,百般无奈。黄缨抓着他的把柄坏笑道:“一定美得紧,你们这些臭男人才忒欢喜。喂!你老实说,是用手舒服呢,还是用女人那儿舒服?” 耿照脸一红。 “不太一样。” “废话!谁不晓得不一样?”黄缨露出一脸狞笑,纤长的五指又掐又捋的,突然发起狠来,弄得他仰头吐气,呲牙咧嘴。“世上有什么比人的手更灵巧?要多大劲有多大劲,有什么榨不出的?弄进身子里有甚好玩,你说呀你说呀。” “唔唔……哈、哈……不一样……”耿照奋力拮抗着杵茎上强烈的摩擦快感,唯恐少女产生误解,将来闺阁有失,定要与她说分明。“女子那儿……唔、啊……不只是紧,还又湿……又热……又轻又软……唔唔……” 黄缨灵机一动,朝胀成紫酱色的膨大龙首唾了几口,和着香津一并握入掌中,不再一味使劲,反藉着液润擦刮滑动,套弄得滋滋作响,浆腻的挤水声分外淫靡。 “……这样呢?” “还、还有女子的胴体……也是美不可言。做……做那档事时,见腰腿臀乳之美,更令人难以克制……” 黄缨冷笑不止,百忙中分出一只左手,掌缘贴着肋间向上托,捞起堆雪似的大把腴肉,原本沉甸甸的乳瓜被她托成了一只昂然翘起的肥美玉笋,小手却陷于乳坠中看不真切,只余满满酥白直欲汩爆轻纱,像极了揉酥的羊乳袋子;半液半固的酪浆把薄薄的囊袋撑满胀圆,温腻的乳质甚至沁出糸眼,玉脂般的覆满表面,又黏又润—— 掌中的男儿雄物立时有了反应,黄缨只觉怒龙又胀大分许,不禁得意起来,一边揉着硕大浑圆的酥胸,一边套得杵茎唧唧有声,乜眼笑道:“是不是这样?还有别的么?” 耿照双手后撑,美得熊腰弹颤,一跳一跳地挺动着下身;大口吐息之余,居然还能有话:“除……啊嘶————除、除了形象之美,女……女子的呻吟喘息亦如天籁一般,此间妙处……哈、哈……非……非是口手能比……” 黄缨心想:叫两声还不容易么?说段单口相声都行!正欲发声,忽觉不对,她一边捉着男人的命根,一边揉自个儿的大奶,现下居然还要直起脖子叫上一通,有比这更蠢的么?思之无名火起,“啪!”响亮亮地扇了龙杵一记,嗔道: “不玩啦,丑也丑死了。你想骗得我乖乖躺下,让你……让你弄进身子里,我才不上当呢,哼!”说着雪白的小脸胀得通红,说是嗔怪恚怒,更像三分兴奋、三分害羞,另有三分却是暧昧混沌难以言喻,总之就不像在生气。 耿照吃痛不过,双手捂着两腿夹紧,弯如熟虾也似,直是冤到了姥姥家。黄缨所指自是栽赃,他全没那个意思,然而抬眸瞥见少女雪润丰盈的大腿,以及肌肤薄处的淡淡酥红,忽觉若能“弄进她身子里”,滋味定妙不可言……回神一凛,既赧且愧,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瞧,深呼吸几口,低道: “男人这儿……不能打的,要命得紧。” 黄缨当他是装腔作势,见男儿面庞苍白,才不禁变色,乳瓜隔着薄纱贴紧他的手臂,急道:“对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疼得厉害么?我、我给你揉揉——”都快哭了出来。 耿照嗅着她身上的肌肤温泽,感受臂间那难以形容的绵软巨硕,若非身子虚乏余痛隐隐,几乎把持不住,没敢再让她碰触要害,抢先握住她细小的柔荑,温言抚慰:“无妨,歇会儿就好。那位盈姑娘没存好心,她与我做……做这等事,原是为了采阳补阴。若非我曾学过这门心法,现下趴着动不了的,恐怕就是我啦。”略将采补的道理解释了给她听。 自来冷鑪谷,黄缨最欢喜的不是吃好睡好干活轻松,而是外四部对男女情事毫无遮掩、开诚布公的习气,大大满足了小黄缨对这码事的强烈好奇,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天罗香一如其他武林门派,入室未有三年,等闲不授技艺,但腹婴功的根本即养女子之阴,入门时媚术武功并未分流,十分粗浅,六个月内未被淘汰之人,便能得授。黄缨来的时日尚短,却与各处旧人相善,道听途说七拼八凑的,倒也非一无所知。听他交代完,沉吟不过一霎,旋即颖悟: “内四部教使是守贞的,听说要寻阳气充足的男子,以贞操换取功力提升,成为顶尖的高手。她定是试过你的阳精,要拿你当大补丸,谁知道你个奸盗之徒兼通左道,也懂她那门小九九,这下子强盗遇着贼爷爷,大水冲倒了龙王庙,就成这样啦。”说着摊开掌心,绯樱色的水渍光润润的,如湿墨渲染,有浓有淡,自是从龙杵上所得。 耿照哭笑不得。“听来我怎就这么坏?” 黄缨噗哧一声,本欲说笑,忽然蹙眉,喃喃道:“姥姥近一旬没现身了,谷内无有貂猪补充,各部教使都有些坐不住啦。盈幼玉把你从外四部弄来,消息早已走漏,就算杀她灭口,旁人也要满屋子的搜你这头新貂猪,藏在哪里,迟早都要露馅儿,这可是大麻烦。” 耿照听她又提灭口,心中不喜,说一次还能当是玩笑,听她一本正经的口吻,还是考虑过了并不可行,否则便要动手了似的,皱眉道:“我吸了她一小部分的阴功,已足惩戒。你别说的像黑道之流,轻易便取人性命。” 黄缨轻吐猫舌,嘻嘻道:“是是是,耿大侠的教训,小女子一定牢记在心。可惜你这惩戒似乎太轻了些,要不一家伙将她吸得扁扁的,多拿些利息也好。”耿照被她逗笑了,想想自己未免太过严肃,感激她轻轻放下、毫不萦怀的好脾气,和声道:“她的功力不合我用。那股阴劲在丹田里刀攒也似,实在是不舒服,这种利钱拿得多了,怕要弄死自己。” “不能化为己用么?”黄缨口气有些着紧。“她们吸元阳也是据为己有,你武功高她这么多,怎地不能用?” 耿照摇头。“非属同源,不是说吸纳就能吸纳的。我知道的双修之法,是在女子的丹田内种下一枚阳丹,用以转化入体的男子元阳,使双方互蒙其利。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似与此相仿,亦是在男子体内留下一点阴劲,渐渐转化阳气,待水到渠成时,才一鼓作气吸尽。 “受了阴丹的男子,初时可能觉得丹田凭空多一股阴力,随着时间过去,甚至隐隐与原本的内力结合,运使益发得心应手,殊不知是祸端。待阴阳两股劲力混为一元,这些个天罗香的教使逆运阴丹心诀时,你猜这股内力是听谁的使唤,往哪里去得?” 黄缨打了个冷颤,喃喃道:“与虎谋皮、引狼入室,说的就是这种事了。那些男人自以为占了便宜,怎知连命都要搭进去。” 耿照肃然道:“我虽涉“天罗采心诀”,毕竟不同碧火功,能于昏迷间自行发动,料想她无意强取内力,而是打算趁阳精离体、男子阳气最弱时,将阴丹送入丹田。” 黄缨拍手笑道:“怎知遇上修练过自家绝学的江洋大盗,领粥的打劫粥棚,稀哩呼噜吐给你一家伙,蚀到家啦。”耿照挠头苦笑:“怎听起来我就这么坏啊。”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露出一抹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神情,低声道:“现下,我知道将你藏哪儿啦。不过得同你借样东西。” 耿照孑然一身,连衣裳都没有,料她不会“借”头发指甲这么正常的东西,双手急忙忙捂住要害。“不行!这没商量。你打什么歪主意?” “哪还由得你!”黄缨狞笑着伸出十指,一步步逼近: “你叫啊你叫啊,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就乖乖从了吧!” “代使,代使……” 盈幼玉被唤醒时,只觉腿心里热辣辣痛着,摇摇头略凝起恍惚的神识,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应是那貂猪之物太过硕大,破瓜时留下的创裂所致——她马上就明白自己错了。少年那婴臂粗的巨物完完全全插在她初经人事的嫩膣中,她骑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弯翘的怒龙连根部都不见,柔腻饱满的浅琥珀色耻丘就压在男儿茂密的乌茸之上,结合得紧密无间,仿佛本就是相连的一体。 稍一动就清晰起来的痛感,提醒她此非梦境而是现实,虽然跟记忆中残留的片段似有出入,怎么都凑不起来。还有身后这温软酥腻的触感……女人对香气自来敏感,盈幼玉于此又远胜常人,一下就把这肌肤香泽与那呼喊“代使”的声音联系起来,脑海浮现一张憨傻的白皙圆脸。“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圆脸巨乳妹慌乱起来,支着她背门、如软枕一般的乳峰左晃右摇起伏如浪,段差之巨,颠得她又晕起来。“代使饶命!代使饶命!”乱动一阵忽然停住,静默片刻,那巨乳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床去同代使磕头求饶,但我下去就没人扶着代使了。我……我是当下还是不当下?” 盈幼玉险些没气晕过去,本想反手掴她两记,无奈一扭膣里便疼,几欲迸泪,唯恐在这村姑面前失态,咬牙道:“不、不必了。就这样罢,你别……别乱动。” “是、是!我不动,我不动。”歇了半天,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话,嚅嗫道:“是代使放……放我进来的。” “胡说……啊……” 盈幼玉气得挺腰,膣里又痛又酸又麻,又隐有些美人,威严的斥喝却以娇腻的鼻音作结,闻之令人怦然。她吁吁细喘着,没敢轻举妄动,巨乳妹竟当作没听见似的,兀自叨絮着说下去: “我怕貂猪不干净,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一到门前,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似是闹腾得欢……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烂啦。”盈幼玉举目四望,果然几翻灯倾,乱得像是炸了锅,连她宝爱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断成两截。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粗大的横闩扔在地上,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并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 巨乳妹说话颠三倒四,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交媾之间,貂猪突然醒来,挣扎想要逃出——横闩便是在此时被取下——她在昏迷前奋力将他制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乳妹唤入…… “……然后呢?”盈幼玉揉着额角,试图从脑海唤起一丝印象。 “没有然后啦。”巨乳妹光听说话的声音口气便蠢得吓人,令她不由蹙眉: “代使睡着啦,我不敢动,他也没动。” 盈幼玉伸手捏开少年颔骨,看看他舌上颜色,又检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药的痕迹,暗忖:“郁小娥若常汲取这厮的元阳,自是用药将他变得痴傻,要容易控制得多。”天罗香老于用毒,外四部尤擅迷魂药,郁小娥在私藏的貂猪身上施用独门迷药,似也非是奇事。 她渐渐习惯身子里胀满的异物,冷不防一扬手,“啪!”结结实实掴他一记,少年吃痛,巨阳倏地一撑,盈幼玉“呜”的一声缩颈轻颤;好不容易喘过气,见他面无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闪躲,心中叹息:“果然是傻的。没想我的……却给了个傻子。”不知该悲哀抑或失笑。 天宫用的貂猪,一向不许外四部胡乱施药,该用什么方子、怎样的体格年纪施用剂量若干……都有严格规定,盖因外四部愚鲁莽撞,药坏了少年不打紧,却发生过取精种丹后、男子发狂伤人之事。盈幼玉猜想自己运气不好,竟碰上一回,也可能郁小娥城府深沈,投药以为防范,不欲旁人分沾雨露。 她忍着不适提运内息,发现折损了小部分功力,忙按男儿腰腹一用劲,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纯阴内力,不禁骇异:“怎地忒短的时间里,已结成如此阴丹?” 急命令那村姑道: “把门关上!”指着掉落地面的烛台:“给我护法。我若喊你动手,你便照准他面门敲落,毋须留力。”黄缨依言拾起鎏金烛台,活动臂膀,甜笑道:“代使放心,我在家乡常舂米,再来几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 盈幼玉急于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阴息抽丝般逆流入体,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 ——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 比起那补人的阳精,这种与阴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精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阴补月之质,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 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在她盈幼玉手上获得解决。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 盈幼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 “我昏迷了多久?”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 盈幼玉面色微变。她种的阴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画葫芦,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阴丹吸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肉,落入旁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阴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泄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屁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观视,欲将少年先据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又塞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弄得黄缨满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些”。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根尽没,盈幼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盈幼玉忍痛弄了几下,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谁知巨乳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奇道:“咦,代使,你湿了耶。” “胡说!我、我哪有哭——”却见巨乳妹伸出剥葱似的幼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刚毛之中,摁着阴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啊……别碰我……呀!呜呜……” “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弄痛了您。”巨乳妹非常讲义气。 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乳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满的巨阳折腾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爽,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就凭盈幼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蠕动的毛虫,不住在挺凸的阴蒂打圈圈,盈幼玉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粗亮的毛茎沾上点点淫蜜,如甩着露珠的马鞭草。 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 盈幼玉正半睁迷濛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感,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既轻且重、既麻痒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声缩臀欲避,不意触动腿心痛处,臀肌为之一束。 那逼人的湿凉沿着绷圆的臀线蜿蜒迤逦,肆虐过股缝、腰下等,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盈幼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乳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敏感的小蒂儿;黄缨绵软硕大的乳瓜正顶着她的臀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腰腿往前倾,敢情那又湿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湿濡与唇瓣的柔软凉滑弄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屁股来,痛楚却远低于前度,进出之间膣里渐渐品出巨阳擦刮的爽利滋味,咬唇道: “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给代使推屁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 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最是扞格。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于苦。盈幼玉只觉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议,双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交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幼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幼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幼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该把“貂猪” 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 耿照哭笑不得。“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 “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奸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揉着盈幼玉既挺又软的乳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奶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挺,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压出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满满的一匙。”指腹顺饱满的乳房下缘一勾,果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乳都晃起来。 盈幼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乳妹的迷濛低语,半边身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吟道:“果……果然……啊……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翘乳恣意蹂躏,笑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旖旎艳事,蓦地省悟: “她是揉给我看的!”见她红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弄进她身子里”的心思复又燃起,杵径陡地胀大分许,又烫又硬,盈幼玉忍不住惊叫,颤声道:“又……又变大了!怎会……怎会这样的……好硬……好硬!呜……” 黄缨咬着樱唇双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儿那粗长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续膨胀,硬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扣住盈幼玉阴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盈幼玉连喘息亦不可得,纤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个人几乎趴上耿照胸膛,随着她疯狂的揉捻奋力摇动! “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盯着黄缨的脸庞,暴胀的怒龙向上戳顶,想像少女丰盈的身子里,是不是也这般紧窄刮人……浮上黄缨雪靥的两团娇红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摇动的非是麦肌弹手、美腿修长的细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润少女——“……呀!” 高潮轰至,盈幼玉惊促一唤,旋即无声,颓然倒于男儿的雄躯,耿照也逼近临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幼玉乳下穿出,按于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雪臀,掐得她低低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阳精二度注满了盈幼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幼玉,开门!”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 “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幼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巨乳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盈幼玉直觉便想甩开,手掌却未扬起,迟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 “找地方躲好。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见那巨乳妹拔腿欲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我阿缨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 “要命的,就快躲起来!”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巨乳妹插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锯,“匡匡”两响,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精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竖:“盈幼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姊妹阴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 “没甚好说的。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幼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淫靡。 “幼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处子元阴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幼玉……”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你做这等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之犬”,怕还客气了些。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幼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幼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阴丹心诀。此法虽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灌溉男儿丹田,此际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着,无论盈幼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上玉乳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幼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蓦地腕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幼玉反掌一甩,“砰!”将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幼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衫,连衣带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幼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腿心妙处大开,纤毫毕现。孟庭殊艰难转头,见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一时竟难全闭,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刺鼻却不难闻;流到大腿的精液已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盈幼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忽然伸指在阴唇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孟庭殊恶心欲死,无奈胸口受制呕之不出,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喉头“骨碌”一搐,汩泪咽入腹中。 “幼玉!”夏星陈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 “你、你怎能这样?好欺侮人!” 盈幼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单手按着腹间,面上表情十分怪异;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腰腿微微一动,盈幼玉抢先横臂,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颔,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们……你们看起来好怪……”夏星陈都傻了,交替着望向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以指尖勾了嘴角残精,迳送她口里。夏星陈顿足欲呕,忽瞪大眼睛,“骨碌”一声咽下去,喃喃道:“这阳精好……好补人!是那貂猪?” 盈幼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阳气的精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觑,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恍然道:“你适才克制我功体的纯阳内息——”盈幼玉点头:“便是自精中所得。”夏孟两人交换目光,须极力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扬声道: “还愣着做甚?快关门!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 二婢如梦初醒,赶紧掩上门扉;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两声,已将二人的喉间软骨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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