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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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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三章 淫火高烧
  “你……哎……”没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泽竟退了出去,看他面上神色,华素香虽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躏,实则是吊着自己的胃口,打算诱得侠女主动恳求,等那征服的心态满足了,这才布施甘霖。
  只是华素香也真旷得很辛苦了,幽谷深处的空虚,令她打从心底渴求着男人的勇猛,再没有办法守住矜持,强咬着银牙轻声哼了出来,“怎么……怎么退出去了?别……别这样……唔……”
  “嗯……怕小娘子你……吃不消呢……”燕千泽嘴上邪邪笑着,牙齿却不由微微咬住,忍着大腿上传来的痛楚。他这般做作虽是诱得华素香忍不住开了口,但疼妹心切,妙雪对他的手段可说足了然于心,哪儿不知燕千泽在搞什么鬼?
  她虽也想让华素香快些解脱快活,可燕千泽这等诱引手段,却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拧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嘴上却还是笑意盈盈,放轻了声音,“若整个进去……怕华家娘子吃不消呢……毕竟是醉里留香的华女侠……”
  “你……坏……”虽感受得到他话里的挑逗之意,但体内欲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将到来的火热满足,加上妙雪也加紧了手段,华素香不只敏感的美峰被她尽情怜惜疼爱,连还吸着肉棒顶端的幽谷口上,也感受到了妙雪纤手的轻抚,动作虽缓,却恰恰诱发了她的感觉,那火烫的尖端在这般触发下,似是更为火烫了,熬得华素香脑际发热,情欲的渴望在心上腹下有断炸开,终于令她浑然忘我。
  “坏蛋……坏蛋姐姐……坏蛋淫贼……素香……素香可没说吃不消……你……快点来吧……把素香给……给污个彻底……弄的素香向你投降……呜……坏蛋……还不……还个快把素香身子给玷污了?啊……”
  话声才止,只听得燕千泽一声得意的邪笑,华素香一声娇吟,只觉燕千泽下身一挺,登时将她的幽谷敞开,在一阵轻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再次降临在她的体内,将她的空虚充得满满实实。
  华素香虽是痛的流出泪来,这般粗壮强硬的苦楚,令她柔嫩的幽谷全然开放,似是撑开到了极限,犹如当日新婚之夜破瓜一般,只是苦楚的感觉更深入了些,可那痛楚与她心中冈欲的喜悦和快感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将那庞然大物吞没!那狂喜是如此的难以形容,不由连声音都润了蜜,“哎……快动吧……素香想要你……坏蛋……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唔……”
  “既是佳人有令……哥哥怎敢不从?高傲的华女侠、淫荡的小娘子……哥哥这就来了……来让华女侠幸福、让小娘子满意了……”听华素香这般软语求饶,燕千泽心中那得意真是无法形容,他满意地向妙雪打了个眼色,会意的妙雪缓缓退开。
  突觉胸前一阵凉意的华素香才刚睁眼,已见燕千泽整个人压了下来,狠狠地啜住了她丰腴的红唇,贪婪地吸吮起来,强健的胸口任她胸前火热地摩挲,感受着她的丰满与弹力,下半身更足火热的冲击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没想到燕千泽会来这一招,华素香不由魂飞天外,樱唇和银牙竟是守之不住,被他的舌头连连破关,没半晌已是引狼入室,任他恣意吻吮享受起来。燕千泽那贪婪的动作,可不是妙雪的温柔可比的,华素香只觉口中被他态意妄为之下,似是什么都被他吸了过去,再也把守不住;尤其这般压制之下,身子几乎是全然与他紧贴,肌肤相亲之间,淫贼身上那邪淫的气息,似是从她毛孔间窜入体内,引的华素香欲火更旺,加上幽谷被他强悍勇猛的冲刺之下,犹如火上加油,每下深入都似打到了重点,那刺激真强烈到无可比拟,动作微带粗暴,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意味。
  听他话语中似在点醒自己的侠女身分,想到当年和这淫贼几番周旋,竟在欲火焚身中稍稍恢复了一丝清醒。华素香虽说还有点儿想要抗拒,但每当她激动推拒起来,燕千泽总有办法把她制倒下去,而且每次她的抗拒被他引起的快感击溃之时,那滋味竟似更美妙了几分,弄得华素香不由渐渐痴迷起来,加上妙雪在耳边的轻声细语,引导着她开放身心,去迎合、去享受这淫贼带来的肉欲之美,渐渐地华素香的抗拒愈来愈软弱,虽是屡败屡战,却是乐此不疲地动作着。
  见两人还在这般玩闹,华素香的抗拒一次次地被燕千泽击溃,她的神态却不见苦痛,反而是春意愈浓,一发不叮收拾,妙雪下由暗叹厂口气。在妙雪看来,这好妹子表面上虽是抗拒,可抗拒之间却是欲迎还拒,与其说是抵抗,还不如说是享受她的抗拒被催破时那强烈的快乐。
  妙雪也曾有过这么一段,深知在这样你进我退的过程中,侠女英风将被燕千泽彻底击溃,而那激战之中渐渐败退的过程,会让淫欲的触角逐渐遍布全身,等到燕千泽大逞淫威,把侠女送上高潮仙境的时刻,侠女的身心都将全然开放,任他尽情占有,事后更是恋奸情热,再也离不开他了。
  只是便知如此,现在的妙雪也没法去救华素香。她撑起脸儿,半侧身子看着华素香与燕千泽的此起彼落。燕千泽经验丰富,这欲火焚身的久旷美妇自然不是他对手,何况方才几番挑逗之间,华素香的春情已完全被挑了起来,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满是情欲,根本就不管正占有着她的是什么人了,只能在他的冲刺之下婉转逢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快乐的巅峰,花心早在他的抽插下绽放开来,美美地承受那似是永远不知停止的刺激。在无比的欢快之间,精关终于大开,许久未曾倾泄的阴精哗然而出,比前次被南宫雪仙采撷时还多,美得令华素香差点流下泪来。
  但华素香的心也放得太快了!便不说燕千泽这淫贼誓要任此时将她身心全然征服,让这侠女再也离不开自己胯下,光只燕千泽久修阴阳诀,在这方面的功夫 比南宫雪仙高下何只以道里计?正自泄得神魂颠倒的她,突觉燕千泽那毫不停止抽送的肉棒顶端,似是生了张贪婪火辣的小嘴,正啜紧了自己娇嫩的花心嫩蕊,大肆吮吸那甜美的阴精,倾泄的流泉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吮,滋味真美到极点,华素香娇躯阵阵抽搐,四肢紧紧缠着他再放不开,不知何时泪水已尽流了下来。
  奸像整个身心都化成了水波,在他毫不停息的吮吸中荡漾飘摇,华素香甚至没法计算自己究竟在那采撷中美美地泄了几回,她虽亲身感觉得到,燕千泽这淫贼必是修习采补功夫,破他这样一搞,自己不仅身心俱失,功力只怕也要被他采补不少,事后武功要不退得太多,就得看他是否良心发现。
  但发觉归发觉,那在仙境中飘飘然的滋味,让华素香根本就不想推开他,只痴痴迷迷地任他施为,享受着那仿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的滋味,芳心竟不由希望自己愈泄愈多,好更深刻地沉沦其中,好不容易等到燕千泽精关大开,火热的阳精射入子宫时,那最强烈的滋味一激,华素香立时整个人都瘫了下来,眼中似有闪光爆炸,一时间什么都没法去看、去想了……
  ※ ※ ※ ※
  闭上美目,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华素香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过来,只觉身上压力大减,显然燕千泽已撑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压坏了她,还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观赏这黑美人高潮泄身之后的绝美容颜,那喘息声犹在耳边回荡,显然人并没离开,华泰香甚至感觉得到,那才刚刚深深地占有了她的肉棒,到现在还没软化退出,想来该是这淫贼的风月奇招。
  虽说久旷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种从体内最深处被滋润的滋味,着实美得令她无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离的余韵里头荡漾飘摇,但华素香终究是一方侠女,神智清醒之后不由欲哭无泪。
  自己方才的忘形,可不只是身体被淫贼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虽说妙雪的百般挑弄是让她失去抗力、被燕千泽占了便宜的主因,可在过程中,自己却是享受已极,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发自真心,久旷的肉体本能地渴望着被他占有,即便一开始是遭人计算,可自己在刚刚那段时间,无论身心都背叛了亡夫,教她如何能不心丧欲死?偏偏现在却是想推也没力去推开他。
  “小娘子……可舒服吗?嗯……看的出来……”虽说华素香连眼睛都没睁开,但燕千泽御女多矣,对完事之后女人的感受自不会陌生,何况他虽已射了,下半身却还与华素香绵软的香躯缠在一起,自是感觉得出华素香心下的挣扎。
  他微微一笑,对着旁边的妙雪耸了耸肩,故作无辜状。从昨夜起他便偃旗息鼓,全然没碰楚妃卿,主要就是为了保留体力,在今夜把华素香弄上手来,这般坚贞侠女,可不是一次高潮就可将其彻底征服的,接下来可是要大耗体力的持久抗战呢。
  若非燕千泽这段日子在身具媚骨的妙雪千依百顺之下,床笫之间获益良多,夫妻的功力都更上一层楼,燕千泽自己更是功力大进,光是华素香已臻狼虎之年的本能需求,加上那久旱逢甘霖的肉欲渴望,已有了点年纪的他还真未必吃得消呢!
  不过打才一轮欢爱,燕千泽自是感觉得出,华素香虽说守寡已久,可那键美火辣的胴体,对男人的需求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随着压抑愈发雄厚,随时都会爆发,自己对她而言还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礼。
  虽说也采了她浓醇温润的阴精,算是得了好处,可今夜之事仔细算算,还真不知是谁占了便宜?他嘿嘿一笑,凑到华素香耳边,“看的出来小娘子饥渴得紧……把哥哥的宝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哥哥舒服死了……”
  “你!”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难当,拉锯之下竟连体内残余的快感也压了下去,只是还不敢睁眼,芳心正自挣扎之时,被燕千泽这一句挑逗之语,华素香心下的火登时炸了开来,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着满脸得意的燕千泽,粉拳连槌带推,硬是将燕千泽上半身撑了起来;只是燕千泽也真工于心计,既知华素香高潮之后娇躯乏力,竟就这么承受了力道上可说毫无攻击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撑起,下身一面轻顶,肉棒竟又顶着了华素香敏感的花蕊,顶得她一声轻吟。
  没想到燕千泽竟有此招,全没防备之下华素香只觉花心被顶得一软,麻酥酥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差点连推拒都没了力气,若非她刚刚登过一回仙境,许久未曾满足过的胴体被那般强烈的刺激泛褴之后,难免有点儿麻痹,对那风月手段稍有抗力,换了之前的她或许这一顶便动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奇袭,令华素香不只手足发软,甚至打从心里酥软起来,才刚刚经过的狂风暴雨,已在她久旷的体内烙下了深深的痕迹,被这么一触,方才那激情的记忆又回到了身上,清醒过来的苹素香真是欲哭无泪,尤其想到刚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热地纠缠着他,连口头上都渴求着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个破欲火冲昏了头的淫妇,哪里还有以往的侠女风光?哪里还记得巳故的顾杰?心中大恨之下,华素香狠下心来,竞微微张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尽。
  只没想到一咬之下,舌头非但没有咬断,甚至连咬痛的苦楚都没剩多少,反而是齿舌厮磨之间,又似记起了方才被燕千泽侵入樱唇、尽情扫荡吻吮的滋味,华素香这才发觉,燕千泽不只下半身与自己纠缠难解,双手不知何时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轻轻揉动着几处穴位。
  所触之地虽非要穴,更没有催情之功,但华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里感觉不出来?那几处穴位看似没甚特殊,却正控制着唇齿咬动的力道,被他这么一揉,那处穴内登时一阵酥软无力,别说咬舌自尽了,就连把话说的清楚,都得花费一番气力。
  她带泪的眼儿向旁一飘,却见妙雪纤手伸出,正助着燕千泽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显然是早知自己会有如此反应,心中不由气苦,却是无话可说。
  “华小娘子果然娇气的紧,不愧一代侠女……即便欲火大旺,还是这般烈性……千泽当真佩服……”嘴上虽说佩服,但燕千泽嘴角邪笑,看的华素香气火满胸,只是没法发作,偏偏幽谷处被他几下轻顶,这才发觉燕千泽射了之后不只没软下去,这段时间经过,那肉棒竟似重振雄风,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烫,,而久旷的幽谷却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烫灼得舒畅无比,违背了心中的抗拒,将那肉棒紧紧啜吸,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欲火的美妙当中,再不肯放。
  虽是恨火满心,但方才那纯然肉欲的记忆,在他的刺激下再次苏醒,竟在体内渐渐延烧,将满腔气苦渐渐消磨,那切体的火烫,充满了强烈的淫欲味道,令华素香怒瞪之间,竟不由遐思起来。
  顾杰在日虽对自己百般温柔,可床笫之间的花样确实不可能如淫贼般百变千幻,何况……在射了之后,肉棒便自然而然地萎缩,渐渐被幽谷的紧夹给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风,好歹也得等上两个时辰,华素香原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燕千泽竟有此手段,那肉棒竟有金枪不倒之威;楚妃卿娇柔温雅、妙雪仙体如玉,却不知在他胯下,是怎么经受得起这般强烈的需求?
  念头一涌起心湖,便火热地扩散开来,华素香虽是马上警觉,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连与燕千泽对瞪的眼儿,都不由避了开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涌现便难压抑,还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诱发,那念头竟是压不下去。
  华素香虽是羞愤欲死,却不能不在心中细想:楚妃卿娇柔纤弱,怕是经不起燕千泽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样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难让燕千泽尽情发泄,自己虽是久旷之身,胴体更将养得敏感火辣,可遇上这般淫贼,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无度?
  芳心一凛,知道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泽若真有这惊天手段,将淫念深深埋藏住女子体内,自己即便今日得脱大难,尔后也必是难逃淫欲侵袭,何况……就从身体实际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华素香也知道,方才的淫风邪雨洗礼或许只是开始,以他的硬度,接下来恐怕还要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已被征服过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强抑着体内欲火再起,华素香只觉双腿酥软无力,显然方才夹在他腰后,让他尽情逞凶之时,也已耗尽了力气,无力的双手虽仍撑在他胸前,却是欲推无力,这般轻柔简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还拒,哪里阻止得了这淫贼?
  似是看穿了华素香心中的挣扎,燕千泽邪邪笑着,眼儿向旁示意,妙雪纤手轻伸,接过了抚揉华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务。华素香正自疑惑,只见空出双手的燕千泽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湿滑,将华素香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硬是压到了华素香胸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华素香难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泽这样一抬,自己不只双腿上了胸前,制着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燕千泽还没别的动作,华素香巳觉举动之间,那肉棒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淫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既然淫荡的小娘子、贞烈的华女侠还没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强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对她的奸污就不是用强一样,华素香芳心虽正愤恨,可眼儿与他充满淫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颤抖,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硬挺。
  便不说这般体位下华素香再无反抗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淫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华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想痛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自己,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方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华素香却是不知,自己这样咬牙苦忍,连眼儿都偏了过去不敢面对他的模样,春情荡漾中又带几分挣扎苦忍之意,正是淫贼最喜欢从胯下侠女脸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泽也是如此。楚妃卿与他夫妻恩爱,妙雪献身之后也是干依百顺,燕千泽虽是满足喜乐,心下却难免有点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虚,现在见华素香如此神态: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还想忍吗?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证用强之后……必令小娘子神魂颠倒、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爱上这云雨之事……妙雪便是个见证……”
  咬着牙不肯答话,却听得燕千泽话语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来愈羞人,明白讲的几句还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话语,反让华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却在苦苦思索的过程中感受到他充满淫欲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儿可偏、樱唇寸闭,耳朵却是没法自己聋掉,燕千泽的淫言浪语竟似一波接着一波涌入耳内;本来若换了先前,华素香即便不能不听,总也可以发挥定力来个听若不闻,任你话说的山响只做没有听到,但方才那充满激情的风月事儿过去,仿佛将久仰的情欲开了个口子,全都溢了出来,正被满身满心的欲火熬的没法子的华素香,如何经得起如此淫邪言语?
  何况燕千泽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肉棒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华素香敏感的花心处。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过,毕竟旷了这么久,华素香终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连抗拒都无处着手,完全只能任其淫辱;可也不知怎么着,这样被燕千泽蹂躏下来,承受之间痛苦与欢愉竟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咬牙苦忍的华素香闭起美目,眼角不由自丰地流下两行泪来,只觉幽谷被他插得发烫发热,烈火般灼烧的淫欲交欢之声,混在燕千泽充满侵略性的话语中直透耳内,每一声、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处的渴望。
  渐渐地,随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体逐渐习惯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缩的同时欢快也愈发强烈,被那般火热的欲望烧灼着每寸肌肤,华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来,从鼻里透出的闷哼,抗拒之意也渐渐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间,华素香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还可说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欲火涌发之下才被燕千泽趁虚得手;可现在却大大不同了,打从一开始自己便满心抗拒,却仍被燕千泽硬来之下诱发了深藏的情欲,若真在这种情况下也高潮泄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舒爽无比地享受着那迷人的种种美好,华素香真不知道从烈女变成淫妇的自己,以后是否能逃脱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本来守节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还是在妙雪内应外合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绝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硬来第二次,照说华素香对这回的淫风浪雨心中满是不愿,该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泽强力的侵犯下,华素香健美火辣、充满弹性籼力量的胴体非但没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凶猛之中,愈来愈觉得花蕊大绽,仿佛身心都欢迎着那接踵而来的火热冲击。
  直到此时华素香才知道,什么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么叫做身为女人的软弱,偏偏那快乐的代价,却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将自己彻底献出,换来这没顶的快乐。
  “你……哎……你这恶魔……淫贼……坏人……小……不可以这样……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这样……事后……唔……呜……事后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杀了你的……不要啊……那里不行……”本来还想咬牙忍耐,任他怎么大起大落、尽情施为都不出一声,可花心虽是柔嫩,却不知怎么生就的韧性,在燕千泽强劲有力的冲击之下,虽说难免有点儿痛,但快感却如喷泉般喷发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盐一般,不只不能显出咸味,反衬出了其中无尽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开了口,华素香虽是嘴上大骂,话语中却不由透着一丝甜蜜的妩媚,光从声音听来,以燕千泽在这方面的经验之丰,便知华素香嘴上虽硬,芳心却已撤守,只待他尽情躁躏攻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而燕千泽也真没让华素香失望,他压下了上半身,将华素香原已曲折的长腿压的更深,几乎都已贴到了她肩颈之间,下身却丝毫没停止上抬下撞的动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采蜜,采摘之间华素香只觉浑身火热,花蕊之中蜜汁涌出,每次被他采过之后,虽感觉得到那种被吸取时的虚弱,但与那泄身的快乐相较之下,却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恶……不……不行了……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坏……坏淫贼……今夜的事……呜……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报……啊……那里……那里别……别那么用力……嗯……会痛……啊……”
  嘴上虽是抗拒,但间中却是渐渐透出崩溃的迹象,尤其燕千泽手段惊人,虽将她泄出的阴精尽情吸吮,却总留下几分,让华素香不会一泄千里,而是留着体力等待着再一次快乐的爆炸,连连的快感冲击之下,华素香渐渐心神皆失,侠女的矜持、节妇的抗拒都已消失殆尽;此刻的她只痴迷地感觉到,那羞人的念头愈来愈明晰,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做为一个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从头到脚都被他彻底占领时,那种坚壁清野的彻底虚脱,才能感受到这难以言传,只在被征服时才感觉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泽肉棒之下享受过几回这般美妙,现在可终于轮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话语逐渐软了下来。
  “不……不要……不可以……唔:淫贼……坏蛋……你……你再这样:啊……不行……那里……不行了啦……哎……别……别这样……那里……好麻:好痒喔……唔……小……小力一点……哎……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会……会泄的……”没想到叫着叫着,这投降一般的话语终于还是脱口而出,华素香羞愤的泪水不住外溢,朦胧之间却见卧在一旁的妙雪神态问竟有几分安慰,似定鼓励着自己提起勇气,享受那难丛言喻的淫荡快乐,口中不由更撑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样干……要泄了啦……”
  “不干到小娘子泄……怎么让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听华素香怒骂声中,终于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泽心下大悦,知道这熟辣美妇的心防终于崩溃,接下来就是尽情享受她身心的时刻了,肉棒抽插之间愈发落力,每次送入都在华素香的花蕊中流连,温柔又强烈地采撷着那甜蜜的精华,话里更是轻薄,混在华素香愈发娇佣如蜜的软弱话声中,是那么充满淫荡的诱惑力,声声句句都扣进了她心坎里。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风……把小娘子淫荡的身子彻底满足……哥哥会让你丢身子……一丢再丢……泄得飘飘欲仙……包保小娘予事后只想多跟哥哥床上玩个几回……小娘子美侠女别忍了……方才哥哥就尝过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丢几回……咬着哥哥的宝贝……让哥哥舒服……”
  “别……别这样……唔……欺负人……坏……坏蛋……”被燕千泽淫得花蕊绽放,阴精蜜法哗然倾泄,美得似魂儿都飞了,华素香只觉得身心都充满幸福的感觉;她快乐地哭叫着,浑然忘却自己刚刚还在骂着这侵犯自己的淫贼。
  “嗯……不行……再这样……啊……再这样干……素香真要泄了……你……啊怎么这么大……好烫好硬……唔……干得素香又丢身子了……怎么会……会这么美的……哎……求求你……留点手……啊……不行……素香要飞天了……再……再这么下去……唔……真会被……真的会……会被哥哥你采死的……啊……”
  本来华素香原为侠女,虽是退隐多午,但英风锐气仍是逼人,可燕千泽在这方面也真有高深造诣,方才一番云雨已弄得华素香为之飘飘然,这一回的滋味更加强烈,尤其是前面一次的余韵她原以为已随着高潮平复消失,没想到只是隐在骨子里,被他再一轮奸淫,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来,与新的一波快意结合,搞得华素香想抗拒都没办法了;加上这淫言浪语被他诱得出了口,不说之时还不觉怎样,可一脱口而出,平日里不堪入耳的脏话,现在听来却显得无比妥贴,简直就好像是为了现在自己的感觉量身订做一般,内外交煎下华素香不由愈发纵情趄
  “哎……不行……啊……那样子……那里……唔……好麻……哎……坏蛋……会……会痛的……呜……好坏……嗯……可是……可是又好棒……唔……好棒……啊……”
  随着从不曾听闻的淫荡言语出口,华素香只觉身心都酥麻了,发热的胴体虽没办法与他有更多的接触,可唯一交接的地方感觉却更加强烈,不知不觉间她已无法自主地快意喘叫起来,在快感连连中春潮不止,幽谷贪婪渴求地夹吸着;偏偏燕千泽却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湿润的肉棒抽插间毫不留情,令华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快美的滋味,虽说被燕千泽这淫贼糟蹋得也够彻底了,可那无边无际的快乐,却将华素香的身心彻底征服,叫的愈发甜美,“嗯……就……就这样……哎……好棒……你……插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穴……真是好穴……吸得哥哥好爽……嗯……”听华素香腻声呻吟,感觉肉棒似陷入了无比香甜的滑腻之中,尤其他抽插虽狠,可肉棒被幽谷吮吸的滋味,却愈发快意。
  本来华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过孩子,该当不复少女窄紧,可一试之下,燕千泽却觉这美妇的胴体全然没有半分老化的迹象,虽不若妙雪那媚骨妙穴的销魂蚀骨,却也是美妙非常,想来那醉梦香也真有返老还童之效,燕千泽不由也得意起来,插得愈发火辣,身子压得更紧,全不让华素香有半分挣脱的机会,“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给你了……好生接着……”
  “是……哎……求求你……给……给素香吧……”感觉得山那肉棒顶端处似帐了一大圈,才刚刚被搞过一次的华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将射的迹象,芳心虽不由大惊,毕竟自己如此动情,又被他射进来,说不定还真会怀孕,可那没顶的快意,让华素香再也没有办法反抗,花蕊被插得高潮迭起、阴精连泄,子宫口早已大开,渴待着他深入占有。哭吟声中华素香泪眼朦胧,对接下来的火热甘霖再也无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丢了……唔……求求你……射给素香……射到最里头去……唔……”
  任华素香的娇吟喘叫之间,两人终于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在燕千泽的喘息声中,那火辣辣的汁液终于全都送入了华素香的子宫深处,比前次更为火烫激烈的刺激,让华素香娇躯强烈地抽搐起来,美妙的哆嗦问又泄了快美的一滩,茫然之间侠女只觉自己的身心已全然开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占有的结果,换来的无上美味,却令她舒畅妩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华素香才明白,女人最为快乐的时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占有,每寸肌肤都毫不遗漏地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彻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较起来,无论矜持贞节或是尊严,都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间,只觉肌肤虽渐渐恢复了感觉,不像方才在最强烈的一波高潮刺激之下,眼前仿佛有闪光爆炸,耳中更是茫无所觉,所有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子宫里头,可华素香却是轼绵绵地再不想动,毕竟她是许久许久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虽说南宫雪仙曾用双头龙搞过她,住在此处的时候更是夜夜与楚圮卿或妙雪搂抱抚摸,可女人间的动作总嫌太过温吞,甜蜜柔媚的滋味虽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壮威武,偶尔略嫌粗暴,却是深刻无比地令女人感觉到,身心全在他的强悍下婉转承欢,打从体内深处彻底被他占有的美妙畅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么叫快乐。
  虽说终于成了个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价却也强烈,酥胸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华素香只觉腰问酸软欲折,四肢再无气力,尤其幽谷之中虽是快感未褪,却更显疼痛,显然久旷的自己太过纵情,也难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银牙轻轻睁开美目,却见满足快意的燕千泽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双眼儿火辣辣地巡游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虽觉羞人,可酸软无力的手足却是无法遮挡,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赏玩着自己火辣的肉体。
  “舒服吗,素香……”见华素香羞地偏过了脸来,但在两边男女的目光下,却是无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泽已将她的烈性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爱,看她这等模样,就和自己初试云雨时一般,纵情之下虽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却也浑身酥酸疼麻。华素香虽说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这么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骤然尝到燕千泽那令女人又爱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轻抚着华素香汗湿的肌肤,只觉着手软滑若绵,也不知是否高潮后的女人都会变成这样,“是姐姐……嗯……是妙雪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妙雪也想你……继续留下来……和妙雪一起……”
  “嗯……”华素香虽说这些年来没少了武功锻炼,一身功夫比之当年闯荡江湖时个退反进,但床笫之间动作时使用的肌肉,与武功方面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泽淫威惊人,搞得苹素香浑身发软,软到再说不出话来。,加上终究是许久不曾尝到此间滋味了,却是连暖身都没有便被燕千泽这般强烈地满足了两回,就好像久饥的灾民突地灌了大批粮食入腹,哪里经受得起?到现在华素香子宫里头犹被那火烫的滋润灼得酥麻,眼里心中都迷乱着,迷迷茫茫之间哪里还有话可说?
  见华素香娇躯绵软,虽知男人打量着她的眼神仍不怀好意,却是四肢大张,全没遮掩的力气,尤其股间淫渍片片,微黑的肌肤上头水光盈盈,半湿半干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不只妙雪看得痴了,连旁边的燕千泽也移不开目光。
  明知燕千泽最喜赏玩完事之后女方酥软无力的媚态,现在的华素香又是毫无自保之力,只有任他的目光巡游赏玩的份儿,妙雪娇羞无伦:心中却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旷之后的华素香终于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现在茫得连话也说不出了,眉目之间透出的尽是春光,显然还沉醉在那曼妙的余韵之中,也不亏了姐妹间一场情义。
  至于这妒嘛……方才与华素香相互探索,把这久旷的贞妇诱得春心荡漾,即便是以往最恼恨的淫贼,也这般轻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淫威,旁观的妙雪天生媚骨,这段日子又是夜夜不离燕千泽胯下,身体的本能渴望与华素香相较下也是伯仲之间,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泽搞得神魂颠倒,什么淫言浪语都脱口而出,再没有以往侠女高傲英风。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地床上也是一般模样,强忍着体内的需求,妙雪眼儿朦胧、身子热烫,心中极是渴望嘴上却不好开口。
  凑着脸儿过去,与华素香接了个甜吻,虽不深刻,却觉这妹子樱唇润泽,香甜处比之以往更是诱人,她不由香舌轻吐,探了进去,唇舌互相搅在一起,华素香虽已软的身子乏力,可动动舌头的力道可还是有的,被妙雪这么一逗,两条纤巧的小舌登时缠到了一处,再也分不开来。
  “姐姐……你坏……”好不容易舌头恢复了自由,华素香连声音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似嗔似骂,撒娇的意味却比怒气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雾地望着妙雪,娇喘间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原本麻痹的感觉也渐渐正常,可第一个传到脑子里的感觉,却是子宫里头那灼热的流窜,火热的淫精仿佛和主人一般顽皮,在里头钻来钻去,丝毫不肯安生,羞得华素香夹紧长腿,将那淫元吸在体内不放,而且愈夹愈感受到方才淫乱的威力,那痕迹还活生生地留在体内,高潮虽已过去,那迷茫混乱的感觉仍然若即若离,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却又不自禁地回忆着那肉欲的滋味。
  看得出华素香虽说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却一如少女之时,但燕千泽淫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间最是妖冶诱人的自己,也难堪几番云雨,华素香旷了许久,一动情便被燕千泽连番蹂躏疼爱,那酥爽已透进了骨子里,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体早被吸干了所有力气,即便连自己的口舌轻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几番轻点便退了开来,见她犹自酥的美目朦胧,暗庆燕千泽淫威惊人,芳心却不由忐忑。
  华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对男女淫事毫无抗力的自己,她守贞守了这么多年,却因着自己而污了身子,即便不说失身的对象是燕千泽这淫贼,事后也不知华素香会怎么反应,如今之计只有做彻,让华素香彻底臣服在燕下泽胯下才成。
  见华素香虽是目光茫然,唇中轻瞋着自己的语气还带着五分迷乱,显然还没从高潮中清醒,可注意力却已被自己引了过来,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来还有更坏的。她眼波微扬,似顾似盼的目光挑得华素香口干舌燥,只觉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着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来的情景,却让华素香登时目瞪口杲,眼儿都直了,再也无法从妙雪唇上移开。
  只见妙雪娇躯微挪,赤裸的肌肤上透出了红晕,似夹似启的股问透出了薄薄的光晕,显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戏,令她也无法自拔。可就算看得淫兴高昂,这样也未免太过分了!眼前情景让华素香张口结舌,吐山的香舌一时间收个回来,妙雪竟伏到燕千泽胯下,丰润的樱唇吻上那半软的肉棒,.双原该握着长剑,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纤纤五手,此刻却捧着肉棒,好像那是什么宝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间,美目仍媚光流闪地飘向自己,华素香差点连心都要跳出来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华素香或许还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妙雪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肉棒舔吻不休,更舐得啧啧有声,一双美口还不住瞟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这般投入地服侍于他,还是媚骨女体当真已受不住情思诱惑,只想将那肉棒吮得硬了,好将她的空虚满足。
  那娇甜柔软,仿佛猫儿舔食时的声响,勾得华素香耳中一时只剩下舔舐的声音,妙雪那美目似有着无限的魔力,吸紧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肉棒上头,所有的汁液都是才刚刚从自己幽谷里头流出来的,一想到此处华素香竟觉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许空虚,奸像连来两回竟还没将她的空虚填满一般,长腿不由自主地轻轻夹了夹,只觉子宫里头那火热的流动,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娇怯,像方才那样被男人蹂躏玩弄,自己从来都没试过了,更别说是像妙雪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来他在床上必是将妙雪满足得够了,否则怎可能会这样?
  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虽仍时有时无地飘向自己,更多的却是吻向那红通通的肉棒,口舌吞吐之间,早将肉棒上头的汁液舐了个干净,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长剑还厉害,还足燕下泽真有连战之术,才刚令自己泄得神魂颠倒的肉棒,竟在妙雪的口中硬挺起来。
  看那肉棒昂然勃发,红通通的宛若长蛇,直欲择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刚被那肉棒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泄得浑身无力的苹素香,竞觉得自己又需要了起来,虽还没胆量像妙雪那样,樱唇却不由微启。
  “嗯……姐姐……你好坏……这样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热……嗯……那个……素香又……又热起来了……”
  “不会吧?”似被华素香的话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挺昂然上亲密地吻了一口,这才爱不释手地望向了苹素香,只见妹子神态矫羞、媚意无伦,微黑的肌肤上水润润地透起一层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样儿哪里还有半分烈性侠女模样?分明就是个被男人彻底征服的美妇人!
  虽说仍是一副泄得彻底的柔弱模样,可呼吸间却愈来愈快,那对高挺的美峰火辣辣地跳动着,正如她的欲火一般高昂。似没想到华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还要耐干耐淫,连泄了两回竟这么快就被诱发了欲望,妙雪语中微带讶异,“素香你……泄得那么舒服……还……还想要吗?怎么这样……”
  “姐姐……姐姐坏……哎……坏蛋……”本来这等羞人话儿出口,已令华素香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偏偏一双美目被妙雪唇畔那耸立的巨物吸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铁蹄驰骋间跺躏的无力承欢、欲仙欲死,梅开二度间被他尽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战,而那宝贝却又硬挺起来!
  从腹下涌起的需求一时间占了上风,竟是无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强撑着再爽一回,明儿个也不知能否下得了床,可身子里的激情却将她的矜持全盘击溃,“都是姐姐……是姐姐坏……还说素香呢……”
  虽知燕千泽大开杀戒之下,许久未曾尝此间美味的华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没想到,一量打破了禁忌,华素香竟是如此投入,仿佛一瞬间便从贞节烈?变成了浪女淫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泽的胯下,也是这般喜翻厂心,即便知道自己已无力承欢,仍是勉力撑持,渴望着再一回云雨狂乱,妙雪不由跏蹰。
  她不是不知华素香的性子,此间颠狂不过是因为欲火来的太猛太旺,才将她的本性迷失,若不让燕千泽彻彻底底地将她征服,明儿一早恐怕还有的闹,只是这样搞法,也不知会否伤到久旷的华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见燕千泽嘴角泛起轻薄的笑意,显然很想将当年的气再出一回,心想也罢了,若搞得华素香下不了床,大不了让她多休息几日。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还带三分惧意,深怕自己已被饱足过头的身体,未必吃得消燕千泽再一次淫玩,偏偏那打从子宫里头浮出的渴望,却让华素香退让不得。当妙雪娇躯挪到自己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酸软的纤腰时,虽是不由微疼,只觉腰差点直不起来了,町想到接下来那疯狂的滋味,华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
  她软绵无力地任妙雪扶起,看着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只下身肉棒昂然高挺,只等着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间不由又浮起一丝羞惧之意。
  原本当开口要求之时,华素香虽说心中只有一半期待,却也心想着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见燕千泽摆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动献上身心,在他身上套弄扭摇,便不说自己的身子是否还有力气这样主动,光这前所未有的体位,加上扭摇之间女子身躯的妩媚曼妙,将一丝也逃不过他贪婪的目光,华素香便觉羞耻已极,偏生体内的欲火却与羞耻心一般高昂,退却的想法怎也抵不过主动套上去的渴望。
  她轻咬银牙,蹲坐在燕千泽腹下,轻轻地沉下身子,当火热的幽谷口触及那灼烫的顶端时,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涌出,沁得肉棒上头水光灿烂。
  光只这么一触,灼烫般的快感便冲上了身子,仿佛在转瞬之间袭遍娇躯,强烈的渴求登时淹没了一切,酥得华素香身子一颤,只觉比之方才任他为所欲为之时,此刻自己主动之间,那肉棒的淫威似是更强悍了!
  比之方才愈发灼烫火热,仅仅这般接触已令她魂销,美目如丝间只见燕千泽睁大眼睛,打量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火,火辣的目光游走在饥渴的胴体上头,尤其驻目在那随着呼吸不住弹跳的高峰,她只酥得脑子里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开了,迭让它狠狠地发生吧!
  华素香一咬银牙,双手撑在燕千泽胸前,小心灵歪一地沉下身子,将那肉捧一点一点地吞入谷内,这才感觉到那肉棒的巨伟灼烫,哪里是双头龙可以比得上的?光只这样沉坐,滋味已撩人至极,实在难以想象等自己沉坐至底,将肉棒全根吞入,动作之间会是怎样美法?
  虽没有经验,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华素香虽初试此法,却也没出什么岔子,尤其当一点点地将它吞没之时,灼烫的触感让华素香娇躯颤抖,娇羞又热情地扭动起来。虽说对她面言,只是议幽谷里酸痒的地方触上肉棒,好将那酸痒刮去,以酥麻代替酸痒之感,可这样动作之下,对肉棒的刺激却远比单纯上下套弄要强烈的多,尤其柳腰扭摇之间,那高挺的美峰不住跳动,充满了诱惑,那饱挺的高峰虽不像妙雪一般白晰无瑕,却要大上几分,健美的肤色更添三分火辣,跳动之间着实让男人的情欲冲到了高点,燕千泽不由轻轻挺腰顶动,弄得华素香声声娇吟。
  “哎……你坏……唔……好大……”初试这般羞人姿势,华素香原就羞耻至极,给燕千泽这般作弄,欲火焚身之间更添羞意,偏偏主动沉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躏之时,竟多了几分共犯的感觉,娇羞之间肉体的感觉却更加敏锐了;等到将那肉棒整个吞进体内之时,华素香娇躯一震,一声甜蜜的呻吟登时脱口而出,仿佛方才的快乐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这么一坐就给他采着了,美得令她差点以为自己立时又要泄身,“好烫的宝贝……唔……咬……咬到花蕊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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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53 #5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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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四章 花蕊连心
  看华素香眉开眼笑,嘴上虽是一副要泄身的样儿,可柳腰扭摇间却充满了劲道,妙雪也是此间行家了,自是知道华素香的言行不一,身为女人在这等时候,就算真是一触之下便觉高潮在即,可只要多扭摇几下,力气便会从身子里头涌出,鼓舞着她在男人身上顶挺旋摇,让他享受视觉之美。
  妙雪心中虽不由兴奋,看这样子华素香也已是燕千泽的囊中之物,再让她爽上一回,明儿个就算清醒过来的华素香还会闹上一会儿脾气,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却再也离不开了,偏生心中不由涌起一丝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将在燕千泽身下扭摇享乐的女人换成自己啊!
  见燕千泽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难消,却知两人都在兴头上,怎么也不可能在这儿泼冷水,突地一个念头跃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虽不由觉得自己也真的堕落了,否则怎会想出这等淫秽的主意?可对燕千泽而言,这般主意想来也不坏吧?也不知见到自己这样,燕千泽会是庆幸将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贴贴、淫态毕露?还是暗气自己淫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让他得窥全貌?
  伸手勾过华素香身子,与她接了个吻,妙雪对燕千泽飘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竟就这么骑上了燕千泽胸口,搂住了华素香热吻起来,“淫贼相公……不让你看……好妹子……亲个嘴儿……”
  “姐姐……”这样沉坐而下,那感觉似比方才还激烈,扭摇之间华素香原已有些禁受不住,没想到妙雪竟选在此时来了这一招!虽说没了燕千泽那火辣的眼神巡礼,华素香的羞意减了不少,可幽谷被肉棒充实着,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礼着自己,比之方才的男女交欢又多了一重刺激;偏偏妙雪这一搂来得好快,华素香根本连手都来不及动,就已被她拥了过来,加上唇舌交缠之间,除了女子香唾的甜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丝微微的腥味,却又是那般好闻,迷茫的华素香吻吮良久方觉,那不就是燕千泽肉棒上的味道?
  偏偏异味入口,虽没有原先妙雪唇舌间那样纯然的甜蜜,却更多了一丝调情的味道,几下香舌交卷,华素香已迷醉了,再离不开那香舌缠绕。
  被妙雪来这么一套,燕千泽本也有三分不爽,毕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风,先是让华素香尝到了男女之间至高无上的美味,然后又施强力,硬是压制住华素香羞耻的反抗,强行将她再次送上高潮仙境,比之前面先被妙雪挑起情欲才得手,这回可是真刀实枪硬来,让当年的高傲侠女再没一点借口地承认,即便被男人强行求欢,她的身体仍是无法抗拒地飘飘欲仙。
  光是看云雨中华素香神情的变化,从抗拒羞耻,到哀痛无奈,再到欲仙欲死之间,光只神态的变化,就足够议他觉得,花这么大力气来搞这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华素香的矜持全盘崩溃,终于主动求欢时,妙雪却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让自己在交欢中尽情赏玩华素香纵情沉沦的容姿!难得这般火辣的美女丰动俯就,却不能看到她狂欢时的表情,对燕千泽面言,也真有种功亏一篑、难臻极点的感觉。
  不过仔细一想,燕千泽也不由苦笑出来。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体,破瓜之后又被自己努力开垦,人生的情欲本能早已诱发出来,最是不堪空闺寂寞,今夜自己却让她负责挑起华素香那野性的渴望,然后由自己旁若无人地将华素香一奸再奸,将她彻底征服;就算不管她淫媚本性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够人受的了,妙雪没让一泄再泄的华素香旁观,自己骑上他发泄,仅只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华素香主动扭摇那娇羞又火辣的模样,说实在话也算很好了。
  燕千泽笑了笑,虽说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势之下,自己仍有着很好的机会。他伸手轻轻撑住妙雪充满热力的纤腰,让她腰臀微微后后,一边舌头轻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泛滥的幽谷口是如此可爱,入鼻尽是情欲缠绵的香气,燕千泽不由爱不释手的舔了起来,还一边伸手扶住妙雪的纤腰,绝不让她她有逃脱的机会,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躯阵阵抖颤,似是不堪燕千泽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开发的成熟恫体,早被方才的两番云雨诱起了淫兴,已忍不住想要亲身上阵被燕千泽蹂躏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华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动为男人吹箫的戏码。
  此刻在燕千泽的口舌动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舍不得,一边扭着腰,让幽谷若即若离地在他嘴上滑动,一边搂着华素香,两女口舌交缠愈发炽热。妙雪口鼻之间咿唔阵阵,似哭似笑、如泣如诉,她的身子正当火热,偏偏渴望的幽谷却只能承受口舌那灵巧却难深入的疼爱,即便谷口不住张合,将体内汨汨泉水排挤出来,被燕千泽一边热吻、一边畅饮,谷口处的滋味说不出的快活,可较之以往被他尽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痒处全盘占据,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虽是心中渴望已极,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华素香,能否让这好妹子以后再离不开燕千泽的床笫神功,从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泽的表现了。妙雪虽是心中渴望,却不能不忍;可华素香正自神销魂畅的脸蛋儿又在眼前,口舌交缠之间无比投入,显而易见的是华素香幽谷之中的肉棒,是怎么样发挥着令女人神魂颠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妙雪打从心底热了起来,幽谷口虽被吻的火热,却更显得幽谷深处空虚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乱难安,只能将眼前的华素香吻得更紧更深,虽说吻的愈深愈浓,愈觉子宫里头空虚难耐,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聊胜于无。
  唇舌缠舔之间淫味催情,加上幽谷里的肉棒如此火热,灼得华素香眼儿也迷了,口干舌噪的她与妙雪缠绵深吻,互相探索着对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肉棒的余味,充满了男女交欢的味道,心神的震荡比之淫药更加勾人,舒服的华素香不由扭了起来,本该无力的柳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燕千泽身上旋磨不休,哪处酸痒便让那处磨上火烫的肉棒,偏生摩挲之间酸痒虽化为悦乐,可别处却又不曲自主地痒了起来.弄得哗素香柳腰不住旋转套动,怎也难休。
  幽谷里头那深刻强烈的刺激,令华素香身心俱入销魂之境,一开始时难免稚嫩,还只是哪处痒便磨上哪处,同时被妙雪肆行轻薄,上下雨张嘴都被火辣的淫欲挑逗充实着;给燕千泽和妙雪这样联手,纵使床笫之间比华素香高明淫荡的女人,一时间也要吃不淌,何况华素香虽说成婚已久,可顾杰对风月事却没那般研究,与精于此道的燕千泽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较,她就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没个两样,加上才刚在燕千泽的淫威下泄了两回,面对这夫妻两人各自各自强悍的淫火相灼,一时间也真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边扭腰旋臀,一边深吻浅酌。
  一个体内被充得满满实实,扭摇之间泉水不住溢出,一个却是怎也满足不了,幽谷口处愈被灵巧舌功伺候,愈觉体内深处空虚难熬,虽说感受完全不同,却如一般的娇躯扭动难安,两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仿佛整个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颗美峰互相挤压,随着呼吸愈来愈急促,胸前的弹力也愈来愈强烈,揩磨挤压之间,真有种异样的快感,惹得两女一时间管不到身下还有男子虎视耽耽,竟就这般拥吻起来,纤长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娇躯上拂弄,只觉每处触及都极有感觉。
  也不知是哪儿出来的气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泽奸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软得仿佛再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疲惫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满胀、唇舌交缠、肉峰紧挤之间,华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滚滚,恨不得再在燕千泽胯下“死”上一回才过瘾!
  充满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泽身上不住扭摇套动,一刻不得安,只觉每下接触都有着更深一层的体会,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难已,饱胀的美峰虽说硕大处稍弱自己一筹,可若论弹性和触感,却是连华素香都难以割舍,她爱不释“胸”地与妙雪紧紧抵住,感觉着彼此的呼吸,尤其娇躯颤抖之间,磨擦的感觉更是舒畅,若非香舌正自缠卷不休,一时不得自由,华素香可真不知自己会叫出什么声音来。
  只是华素香这般投入,越让妙雪的感受更加复杂。将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淫欲深渊,本就让妙雪的心中或喜或忧,而此时华素香的动作,更令妙雪难以自已,加上燕千泽竟与华素香配合得恰到好处,一个在她股间狂吸猛吮,舌头滑动时灵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长流,泄得一发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泽的舌头再长,也触不到她最渴望的深处,而他也有自知之明,灵巧的舌头只在幽谷口处游移,尽情地享用那娇嫩的香肌,刺激着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虽与燕千泽成婚好一段时间,但这样被他吮吸秘处的经验也真不多,妙雪怎也习惯不了,加上体内强烈的空虚,与幽谷门强烈的感觉恰成对比,却都是那样令地渴望,又似喜悦又似难受地扭着身子,恰好与激动难安的华素香配到了一处,一时间床上竟是两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两具美妙的裸躯挤成一处,热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却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摇,厮磨之间不只肉棒上头,口舌间的感觉也愈发甜美,虽没怎么动作,可身上两女的激情,却让他仅只稍有轻动,满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冲上极限。
  一边舌头舞动,吮吸着妙雪不住涌出的蜜泉,燕千泽一边吐舌探索着幽谷口处那贲张的小蒂,毕竟久经风月的他也看得出来,身上的二女虽说一般激情难抑,可底子却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宠幸,爱奸淫欲的本能早已开发,今夜受此情景刺激,体内淫欲早已一发难收,正是最渴求的时候;但华素香却是不同,她毕竟已旷了许久,这段时日虽说被自己隐隐间的手段诱发春情,可今夜的销魂蚀骨,却未必是许久未尝此味的她所经受得起,加上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泽下手特别重,交合之间暗下采补技法,却不是为了夺她元阴,而是将那淫欲的火热深切地烙在她体内,让她再出忍受不了独守空闺的长夜漫漫,只是这样强攻,女子舒爽后会特别虚弱,别看此时华素香热情无比,亲身体的燕千泽却知,她也已是回光返照而已了。
  感觉肉棒被华素香充满弹性的窄紧幽谷不住缩紧吮吸,知道华素香也已到了尽头,今夜的她泄得特别畅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调和补身,是以燕千泽也不再紧守了。
  他轻轻咬啮着妙雪挺起的小蒂,舌头滑动之间,舐得妙雪连声娇吟,舒服得就要泄身,一边挺动腰身,深深探进华素香花蕊当中,剌得这久旷美妇阴精大泄,等到身上的两女同时娇吟喘叫,阴精不约而同地狂泄而出之时,燕千泽也觉背心一酸,一股淫精狂射进去,麻得华素香爽到当场晕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而妙雪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满脸无辜的燕千泽,再多渴望也说不出话来了……
  ※ ※ ※ ※
  初起的日光才刚探出头来,将一抹金晖送入房中,只听得房里几声惊叫,同时重物倒地声响起,房门一开燕千泽便赤身裸体地逃出房外,迅捷敏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闭住了门再不肯出来,甚至连声疼都没叫出口,那动作之快,显见他虽退隐已久,却没把当年淫贼的身手放下。
  这边房内床上春光烂漫,华素香与妙雪偎在床上,甚至没拉过被子遮身,两女曲线玲珑的身段全无遮掩,身上淫迹汗渍遍布,股间的湿润更是难当,床上被褥间半湿半干的印痕也是星罗棋布,只要有点风月经验的人,一看到这场景便可想见,昨夜这张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住,素香妹妹……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床去?”看着华素香小嘴嘟起,犹自恨恨地瞪着燕千泽逃离时未关的门户,怎也不回头看一眼自己,甚至连身上的痕迹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后轻轻伸出手来,将妹子那充满火热诱惑的胴体搂住,一来是满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感受妹子那健美动人的肌体,二来也为了这样紧搂,华素香便难出腿踢自己。
  毕竟一早起来,见华素香第一件事就是长腿飞踢,硬是将搂着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泽踹下了床,吓得燕千泽话都不敢说,头也不敢回地便夺门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准备,也难防华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姐姐……你……”本来还不想答理身后的妙雪,华素香咬着银牙,瞪着没能关紧的房门正自发火,但昨夜连番风流,十多年来没能满足的情欲,竟是一口气得到了最为充实的滋润。
  虽说已隔了一夜,华素香的身子仍是软绵绵地溢满了畅快,别的部位不说,泖腰可是酸软欲折、难以动作,毕竟男女房事中动得最多的就是这纤细的地方,否则以华素香对燕千泽的新仇旧恨,哪里会光踢他下床就满足呢?至少也得拔剑追杀他个几十里。
  只是面对淫贼时可以大开杀戒,可背后的却是自己几十年交情的姐妹,华素香怎么也没法对妙雪不讲情面,偏偏昨夜之事,摆明了是妙雪与燕千泽这对奸夫淫妇的配合,才让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欲陷阱,守贞已久的身子被他彻底污染,还泄了不只一回!
  想到十多年来的苫守贞节一夜尽付流水,华素香便难以艰受;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开始确实是被妙雪算计了,第二次也可说是力难抗拒,因而被燕千泽强行蹂躏,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动要求,更不用说三次失足所得来的,都是以往难以想象的绝妙滋味,让她放怀享乐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简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感觉就像从子宫里头冒起了一个人,取代自己操控她的肉体,与燕千泽尽情翻云覆雨,华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余韵还有几分留在体内,不动时还好,那一脚虽是让燕千泽无比狼狈地跌到地上,吓得他逃之夭夭,连句轻薄话也不敢说,但一脚踢出,却也牵动了华素香敏感的胴体,让她无法自拔地坠入昨夜的美妙记忆当中,那苦乐参半的滋味,教华素香如何承受?她虽咬着牙,两行泪却不由流了下来。
  见华素香死不回头,裸背不住起伏,饮泣声似有若无,妙雪不由心疼,她轻轻搂紧华素香的身子,将她搂入怀中;华素香虽是象征性地挣了挣,可身子仍酸软无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难推开这姐姐。
  她心中一痛,干脆转过了身子,将脸儿埋在妙雪怀中嚎哭起来,一边粉拳轻槌床褥,“呜……都是姐姐……都是你坏……那样子……那样子算计素香……害素香那样……鸣……姐姐坏死了……”
  伸手轻抚着华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裸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华素香还肯认自己这个姐姐,接下来的话就还有的说。何况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华素香这等功力造诣,内功底子可打得扎实了,就算昨夜连番疯狂之间,燕千泽暗下狠手,用采补之法采撷华素香元阴,最多也只能强夺华素香两三成功力,一夜过去身子酸软酥麻虽是难免,但若下了狠心,要取人性命或加以重伤倒还不是难事,光看华素香方才一脚踢得虽狠,燕千泽却还能在落地后马上弹起身子逃之夭夭,行动之间再无阻滞,显然华泰香不经意间脚下留情,加上她昨夜的表现,妙雪知道其实华素香早巳被燕千泽征服了,只是侠女薄面加上节妇矜持,让她一时之间还不敢承认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妙雪不好……好素香……哎……好好哭一阵吧……哎……唔……”本来还只是素手轻拍,打算等华素香稍稍平静之后再下说词,没想到扑入怀中的华素香虽说粉翠没槌打在自己身上,可哭泣之中,却没忘了咬上一口,尤其这口咬的地方还真是狠,正好把妙雪峰上红蕾处咬在口中,愈敏感的地方一旦用上力来痛楚愈增,何况妙雪身具媚骨,迷人的娇躯那有一寸不敏感的?给华素香这一咬,可真的是痛入骨髓,偏偏知道华素香心中怒火正盛,心怀歉疚的妙雪连叫都不敢叫一句,只能这样苦苦撑着,一边告诉自己,想来这也算是上天给自己的报应吧?
  偏偏愈是忍耐,华素香咬得愈紧,痛得好像那玉蕾都要被她咬下来一般,即便是妙雪极能忍耐,等到华素香终于哭够了松口之时,也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美目一飘只见乳上红痕宛然,好像那玉蕾又膨胀了一圈般,妙雪芳心暗骂燕千泽也真懂挑时机,得了便宜后便跑了,反而留下自己面对怒意正盛的华素香,也不知是自己前世欠了他什么,才要如此偿还。
  她轻咬银牙,不敢在华素香面前表现的对自己胸前伤处有太多关心,只轻抚着她背心,“唔……素香……还气姐姐吗?”
  “气是当然气的……”嘟起了小嘴怎也松不下来,虽见妙雪白嫩娇美的乳上痕迹虽祛,妙雪强忍痛楚时神情更映在华素香眼中,可想刮昨夜种种,华素香怎也拉下下这睑来,“这么多年不见……妙雪姐姐你……你竟然……竟然这样算计素香……害素香污了身子,被……被那淫贼那样……哎,素香不管,若姐姐没有好的解释,能让素香听得入耳,这……这几十年的姐妹就别做了……哼……”
  知道华素香要自己解释,与其说是对昨夜之事的解释,还不如说是要自己为她找个理由,好说服自己,否则就这么白白将身子给燕千泽污了,教华素香这性子怎受得了?
  不过这理由嘛,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好素香……其实姐姐也是没有办法……仙儿回来的时候,告诉妙雪说,她跟……她跟素香用双头龙舒服过一回……搞得素香好生舒服……好妹子,有没有这回事?”
  “这……自然是有的……”想到那夜自己原想偷上南宫雪仙的床,和这新来乍到的晚辈好生“沟通” 一番,没想到看来娇柔文静的南宫雪仙,不只身子早就破了,连双头龙这等淫具也用得恰到好处,弄得华素香仿佛又回到了成婚之后被顾杰尽情宠爱的日子。
  说句难听的话,顾杰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别说是比起燕千泽瞠乎其后了,恐怕就连南宫雪仙也比不上,只是女女之间再怎么玩闹,也不会弄到和男人上床那般,“可是素香跟仙儿……和那坏淫贼可不一样……不能比的……”
  “这是自然……其实妙雪要说的也不是这一点……”俯过脸儿轻轻吻去华素香面上的晶莹,一方面妙雪也真想相这妹子好生亲近,二方面也为了接下来的话更好说一些,只是亲近之间,妙雪心中却忍不住想起,当日自己献身之时:心里似乎也在骂着这淫贼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也只有真正上过床之后才知道,被征服的女人即便嘴上骂淫贼骂得再狠再凶,心中却只有更甜得紧,看华素香现在说成这样,也不知当她再被燕千泽搞上床的时候,会说成什么样子呢?“其实……哎……其实那坏淫贼手中有好几支双头龙,偏偏仙儿带下山去的那支……里头有好大的问题呢!”
  “是……是吗?”听到问题在那双头龙之中,华素香脸儿不由红了,虽说肤色较深,但云雨之后微黑的肌肤美得似浸透了水,那晕红之美,哪里能够瞒得了人?娇羞之间华素香暗自寻思,在被南宫雪仙搞过之后,自己体内确实出现了些许变化,久抑的情思似是找到了缺口冒了头,再也压抑不住,午夜梦回之间可难受得紧呢!她原只道是尝到了异样满足的身体本能,没想到……
  “嗯……”轻轻啐了一口,妙雪心中不能不怨燕千泽,这般淫具也不好好保管,竟然让南宫雪仙带下山去,还偏偏是有问题的那支!虽知燕千泽手中的淫具十有八九都暗藏机关,可被南宫雪仙用这宝贝弄过的,除了自己就是华素香了,自己有燕千泽这淫贼相公,几可说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要被他彻底充实过体内的空虚才好入睡,南宫雪仙现下也嫁人了,那颜君斗年轻力壮,想来也禁受得住,偏就是华素香久旷之身,给这宝贝一搞,哪里还受得住?否则她也不用出此下策。
  “仙儿带下去的那支双头龙……原就是燕千泽用来对付贞节烈妇的武器……”说到此处,妙雪不由脸儿发烫,也不知燕千泽是否有先见之明,让南宫雪仙带这淫具下山,好把华素香这退隐已久的侠女给引诱出来,好送到他胯下任由淫玩!不过仔细想想,燕千泽可没这样神机妙算,想来多半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吧?
  “其中暗藏机关,不只让仙儿在……在云雨中修练阴阳诀,好增进功力,同时……同时里面的机关也会暗中动作,若是光只抽插轻试还好,可若是……若是两边女子动情到极点时……那两边龙头中暗藏的媚药便会散出,趁着激情化入女体深幽之处,想排……也排不掉了……”
  “原……原来如此……”娇躯一震,原来自己竟是如此中了机关,华素香虽说退隐已久,可退隐前也在武林巾走动,加上那段日子与燕千泽交手过不知多少次,对淫贼手段也有基本认识。
  媚毒淫药和挑逗手段乃是淫贼一道的专门法宝,想要保着自身清白,侠女们自不能不小心谨慎。那挑逗手段倒是还好,只要不落入淫贼手中,光在交手之中,淫贼便想用挑逗手段挑发侠女春情,除非双方功夫差距太大才有机会;可媚毒和淫药却是麻烦之物,若是中了除了想方设法排解之外,就只能想办法夺来解药,偏偏这些东西又常无解药可服!
  如果只是寻常淫药,或许浸冷水或运功硬抗还有办法,最狠的手段就是壮士断腕了,为保清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只是淫药若是中在体内深处,那时就真的没办法,只剩男女交合一道可走了。毕竟那处可不是冷水可以轻易浸没之处,便是强灌了冰冷水源进去,等到浸达患处,也给体温弄热了,更不用说幽谷深处原就是女子的享乐之源,淫药一注入其中,那可真是得其祈哉。
  更重要的是在那种情况卜,女子只怕还不知自己体内春情是淫药作祟,多半只是迷迷糊糊之间,错觉自己生性淫荡,欲火高燃之间才成了男女之事,就算事后也是自怨自艾之心,远过于报复之意。但要把淫药种在深处,却需十分手段才能成事,江湖淫贼千万,但有这等手段者也只凤毛鳞角。
  “原……原来如此……是素香……哎……错怪姐姐了……说来若是姐姐先提个醒……素香也不会这样……”没想到事情起源于此,华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说才是。如果不是自己主动上了南宫雪仙的床,也不会搞成这样,此事即便燕千泽有鬼神莫测的神通也难预料,真真正正是巧合所致!华素香心中虽末释然,那怒火却已渐渐熄灭,她轻轻吻着妙雪胸前的伤痕,嗫嚅着想道歉却开不了口。
  “其实:.也是妙雪不对……这事早该跟素香说清楚的……只是……哎……”娇躯微微颤抖,不只是因为嘴上这托辞,更因着那敏感的伤处,在华素香轻柔的抚触下,虽有些许痛楚难消,更多的却是松弛的感觉。其实妙雪也不是不知道,即便媚药深入体内,但只要慎选淫具,多弄上几次,等到欲火泄了也就无事,只是好不容易把华素香哄开心了,这种事可不好跟华素香明说。她轻搂着这小妹子,再也不肯放开,“因为……因为妙雪也想……也想素香留在这儿……才会这样决定……”
  “嗯……素香明白的……只是……姐姐……还会不会痛?”轻轻抚摩着妙雪高挺的美峰,只见一边的莹白如玉上头,一道深刻的痕迹怎也抹不去,方才咬的时恨只想咬深了畅意,现在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真过火了,尤其那地方是女子体内最纤细敏感的几处之一,妙雪已经风月事,那儿的敏感程度绝非以往可比,这一咬也不知是否真把她咬坏了。
  华素香轻轻吻着那伤处,一面以自己香唾为她拂拭伤口,一面也想试试,昨夜燕千泽弄得自己好生畅快,其中种种挑逗手段难以尽述,华素香输入不输阵,真想住妙雪身上尝试一番,看自己和燕千泽谁的手段更技高一寿?
  只是无论华素香怎么动作,也不知足她的技术远较燕千泽稚幼,还是妙雪已被燕千泽惯坏了,自己这等手段远不在她眼里,任苹素香怎么动作,妙雪仍没什么情动的感觉,只温温柔柔地搂着自己,就如同以前一道走江湖时对她的宠溺,华素香试了许久,终于放弃了。
  她抬起头来,微嘟着小嘴看着妙雪雾气迷蒙,心中满是对妹子情意的美眸,“都是……都是姐姐不说清楚……害素香误会……差点把姐姐咬坏了……如果……如果姐姐早些说明……素香也不会这般牛气……都是姐姐你……”
  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妙雪心想若当真跟你说明了,以华素香的性子别说接受了,只怕还会暴跳起来,在此处连一刻电不肯多留地逃下山去,只是好不容易让华素香接受,她也不愿明说,只在嘴上温柔地安抚这妹子,“嗯……是姐姐的错……只是……终归是污了素香身子……幸好昨夜一晚风流……什么问题该当也解决了……此间事妙雪自不会外泄……至于他嘛……妙雪也不会议他胡说八道的……”
  “是……是吗?”听妙雪这么说,将昨夜之事定位为为自己解除淫毒,一夜之后便成过眼云烟,事后彼此再不提此事,就当成彼此的秘密,本该放下心来的华素香却觉胸中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感觉。
  虽是惊觉自己对燕千泽竟没以往的怨恨,难不成是春心真的动了?竟有些想念燕千泽的汪邪手段?可那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她虽是强自矜持,没将那失落脱口而出,可体内深处却有种冲动不住涌上,迫着她想方设法地留在此处。思良久,华素香终于开了口,“嗯……素香好累……今儿恐怕没法去仙儿那边了……想要……想要留在这儿……一晚就好……好不好,姐姐?”
  “若素香肯留下来,自是最好了……”轻抚着华素香发丝,妙雪偎紧了她,感觉妹子那火辣身段上透出的诱惑,华素香肌肤虽不若自己细致幼嫩,却也娇柔得不留岁月痕迹,尤其昨夜被燕千泽一夜“疼爱”下来,更是肌理润泽,活像吸饱了水一般,她心下暗笑,以燕千泽的床上手段,就连修道已久的自己都承受不住,春心荡漾下被他搞得服服贴贴,华素香旷了许久,哪里受得住他的挑弄?
  明知华素香已认输了,找借口留下来只为了让燕千泽多一夜偷香的机会,好被他搞到身心俱陷落汪欲深渊,再没办法离开这淫贼的掌握,这结果正是妙雪所想,“只是……只是若一个不小心……那坏蛋只怕……只怕还会趁夜偷香窃玉……若让素香吃了亏……可怎么办才好?”
  “坏……别说了……姐姐……”羞得睑儿通红,发烫的脸蛋埋进妙雪胸前,华素香真没想到,被燕千泽弄上手之后,妙雪竟变了个人般,连这等话也宣之于口,明知自己心下已经投降了,还这样逼自己非乖乖开口认输不可,偏偏昨夜的狂欢下,他的高明早已深深刻印在华素香体内,让她知道自己已然动情,再离不开了。
  华素香指尖轻捻着妙雪胸前伤处,声音软软茫茫,“只要……只要看紧了他……别对典静她们下手……素香……素香就随他了……他若对素香有气……就发泄在素香身上……哎……早知道……早知道刚刚就不那么用力了……今晚他……想必不会饶过素香……姐姐要帮素香一把……”
  ※ ※ ※ ※
  ……“所以……所以说……”没想到从高典静口中知道这等惊人之事,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
  但仔细想一想,此事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华素香虽肤色较黑,比之中原一向的观女方式,算不上绝色匡丽;但若把肤色这因素去了,无论容姿五官,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加上体态健美,举动之间充满了儿感和性欲的火热,微黑的肌肤更透出了那键美性感,比之一般白晰美人更多了几分火辣辣的诱惑,以燕千泽的好色,既有这良机,哪能忍得住不把她弄上床去?
  何况妙雪真人她……也不是南宫雪仙敢腹腓师父,实在是妙雪性子出了名的执着,既修道便再无旁惊,破戒成婚之后,那执着就变成了对丈夫的千依白顺,加上燕千泽色心再起,妙雪简直就成了他的帮凶,南宫雪仙自己就是这么失身的,心中自是想不怨几句都难。
  不过以燕千泽的手段之老练,华素香又是许久不曾尝到此味,久旱逢甘霖之下,想要自拔可是难了。南宫雪仙摇了摇头,把那心思踢出脑海,嘴上却漫问了几句,“那四妹你……是怎么知道的?还这么详细……”
  “那……那是……”可那日映入眼中的景象是如此惊人,让端庄文静的高典静再难保平静,芳心慌乱不已,只想早些找到人谈说此事,寻求帮助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这等秘密只一个人苦苦支撑,非亲历之人实难了解其中苦处。
  “前日典静起的早了些,出来在庭院中走了几步……没想到……没想到就看到师父和……和他那样……连房门都忘了关……整个……整个春光外泄……吓得典静脑子发麻……想逃偏又移不开脚步……只能在旁边偷偷看着……嗯……从头到尾都……都看在眼里……”
  “那……那坏蛋用的是什么体位?”
  “他……他用的体位好生奇怪……”南宫雪仙问的奇怪,高典静会乖乖回答更为奇怪,由此可见难得眼见男女之事,还是一向苦守空闺、守节已久的师父,那震撼的感觉直到此刻还在高典静心中沉浮,一说出口来那震荡更难平息。
  虽说想到那日看到的种种便不由心跳加速,实在羞于回想,却还是乖乖回答南宫雪仙的问题,“他……他坐在床沿……让师父……让师父背对着他举在怀中……两手抱膝高举过肩……完全分了开来……下面交接之处……让典静……全部看到了……也不知他怎么弄的……竟然……竟然那样子还能……还能顶动着……师父虽看到典静……却还是忍不仕……忍不住放纵欢叫起来……”
  言者羞红过耳,听者目瞪口呆,南宫雪仙可没想到,高典静竟会这么乖地回答自己那羞人的问题。原来她只是在整理脑中思绪时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搞的二女都好生尴尬,她张口结舌地望着愈说愈脸红耳赤、声音缩小的高典静,不由得摇了摇头,脱口而出的话题让南宫雪仙事后回想起来也羞了,真没想到着了什么魔,竟说出这种话来,“连看到四妹你都……都忍不住……看来华姨真被他弄得服服贴贴了……都看到四妹你在外观赏……他竟没拿四妹你就地正法……也真不可思议……”
  “二姐……”没想到南宫雪仙竟会说出这种话来,虽说话才出口南宫雪仙便似醒了过来般掩住嘴,可高典静羞得脸上烧烫,却没法怪她,“那……那之后他……他似乎玩得够了……让师父留床上休息后便扬长而去……似乎没看到典静……然后……然后典静进去……师父才把……把当日之事说了个清楚明白……嗯……那个……师父似乎……似乎已经离不开他了……只是约法三章……不准他碰我们……可是……”
  “那……那就没办法了……”心知女人不动情则已,若在床上被征服身心,情欲一旦抬头便难压抑,到时候就很难离得开带给她欲仙欲死快乐的男人,即便那是淫贼也一样。华素香已憋得紧了,看她连自己和徒儿都弄上床,就知道她的饥渴难耐;何况燕千泽的床上功夫,比之一般淫贼还好的多,要胜过他除了得浸淫风月已久之外,恐怕还得要天赋异禀才成,华素香只怕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只是高典静等几个人终是女儿家,无论如何也不好在燕千泽的视线范围里多待。
  可事关重大,又不好跟香馨如或顾若梦商议,一个性子直到根本藏不住话,一个虽是体贴,却幼嫩不经事,也难怪向来平稳的高典静要惊慌难安。
  “既然华姨想留……就只好让她留下来了……只是典静你们……嗯……干脆先到泽天居来好了……正好泽天居百废待举,雪仙也很想……很想跟你们好生聚聚……大哥和三弟就算去跟他学那风月之道,也不会那么快就变成两个淫贼,雪仙还管得住……典静你放心好了……二姐自能护得你们周全……典静、馨如和小梦儿,泽天居应该还住的下去……”
  “其实……其实二姐倒是不用担心小梦儿……”听南宫雪仙如此发落,高典静总算松了口气。她不是不相信华素香的约法三章,只是燕千泽既然连暂居于此的华素香都敢搞上床,加上听燕萍霜说,南宫雪仙似也没逃过他的手,高典静自然个能不担心,泽天居再怎么说也总比这儿安全一点,“关于此事……其实又有件喜事了,只是……只是二姐好事刚过,还不知道而已……”
  “哦,是什么好事?莫非……莫非小梦儿想嫁人了?她还那么小,是看上了谁?”听高典静这么说,南宫雪仙倒来了兴趣。这几日她新婚燕尔,虽说老拿着颜君斗出气,不似一般新嫁娘娇羞甜蜜,却也是一种舒放积郁的方式,只是乐在其中,她倒真的全没注意到其它人的事。
  想到此事,南宫雪仙心下一惊,这才想到不妙。高典静等人住到泽天居来,家里有人协助固然是好,可高典静等人与颜君斗的情分可不浅,自己对颜君斗不算太好,此事连裴婉兰都难免说话,南宫雪怜似也有意见只还没出口,高典静或许还有几分顾忌,可香馨如那性子,到时候别因此起了冲突才好。
  明知此事只要自己对颜君斗好些就行,但每当看到他,南宫雪仙便觉心中一股火烧上来,想温言软语都难以出口,看来是怎么改也改不掉了。
  “还不是……还不是三弟那亲大哥?”全没发现南宫雪仙的异样,高典静微微一笑,”也不知怎地,当日去二姐你的喜宴之后,朱谷主便和小梦儿对了眼,前几日已派人过来下了聘,大概再布置几个月便要小梦儿嫁过去了。既是小梦儿自己看对的人,师父也没什么话好说,朱谷主少在江湖行走,也少沾染红尘,这桩喜事也是不错……只是……只是朱谷主有龙阳之癖,也不知是否对女子有心,虽说二弟再三保证了,可此事……总还是让典静有些儿挂心。二姐你曾上含朱谷借朱颜花,和朱谷主相处过一段时日,据你看……这桩婚事可好不好?”
  “这……没什么不好的……”没想到高典静会问到此事,那段往事猛地兜上心来,想到在含朱谷的三日时光,几乎全在朱华襄的床上渡过,两人除了淫乱交欢还是淫乱交欢,南宫雪仙不由心跳都加快了几拍。
  没想到朱华襄竟会看上顾若梦,两人既看对眼了她也没法子,只是顾若梦小女儿家,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朱华襄的强烈需索?“朱谷主虽有断袖之癖,对女人的手段也算不得弱,恐怕与燕师丈也是伯仲之间。只是……只是小梦儿还那么小,也不知是否……是否受得住?”
  “反正一起嫁过去的,除了小梦儿还有小霜儿,”好奇地看了看南宫雪仙微红的脸色,高典静微微笑了笑,“这段时日两个小姑娘处得可好了,把我们做师姐的都抛到了脑后,连要嫁也一起嫁,想来他……他也不会坐看女儿受苦,至少会传上几手,让两个小姑娘过得舒舒服服的……”
  “连霜儿也……”没想到朱华襄胃口真大,一次收了顾若梦和燕萍霜,不过高典静说的也是,燕千泽再有许多不是,总会记得照顾自己女儿,不过想到这么小的两个小姑娘也这么快要成家,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有些奇异的感觉,她伸手支额想了想,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个话题,“那……小霜儿对此事怎么说?她……可比小梦儿要知事的多……三弟也该把他哥的德行说出来了……”
  “霜儿倒看的开。”想到此事,高典静虽是嫩脸微红,却不由笑了开来,这小姑娘远比自己想的可爱许多,说话行事虽看的出来是燕千泽的掌上明珠,却不让人有退避三舍之感。
  “她说她爹爹是个淫贼,虽然是好淫贼却仍然是淫贼,总会有报应的……她既是淫贼之女,在成婚之后被丈夫需索无度、夜夜春宵也是今生注定,何况还有小梦儿陪着……而且……而且有妙雪前辈和二姐你的前车之鉴,想来男女之事也算不得坏事,这顽皮的小姑娘可是期待得紧……连梦儿都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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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五章 旧事难忘
  将前来的高典静等人安排好,南宫雪仙闲来无事,心下反而更忐忑了几分。
  那日拜别师父之时,妙雪倒是还好,楚妃卿就已经有些脸嫩了,几十岁的人了,仍羞得像新嫁娘一般,根本不敢抬眼望向自己,只是她向来这副德行,若非听过高典静说明:心有定见之下,怕还没猜到华素香在此失节,不只妙雪参与其中,只怕楚妃卿也加了一把手。
  不过华素香虽只送别时出现了一次,可微黑的肤色中竟透出了少女的嫣红,表面上举止如常,可就算不管她没随着徒儿们住到泽天居去,光看华素香时而垂首、时而顾左右而言他,全然不敢把话题引到燕千泽身上,再没半点以往的英风劲气,南宫雪仙便知她究竟被燕千泽在床上征服得多彻底了。
  本来男女之事,就不是旁人可以管的,先不提南宫雪仙身为晚辈,参与此事的又有自己师父在,光看华素香嘴上不说,对燕子泽却似已全盘陷落,心甘情愿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儿,南宫雪仙便知自己实在没有立场介入。
  可她不管并不代表其它人看不山来,朱华沁对华素香认识不深,香馨如对男女之事没什么认识,顾若梦还太稚嫩看不出问题,可颜君斗嘴上不说,细微的动作间却连南宫雪仙都看得出,他对华素香与燕千泽之间的关系,也已有了些许怀疑,只不敢妄论而已。
  但颜君斗就算看出了端倪,但他向有分寸,还不会随便出口,香馨如却没想到师母竟然不和自己一道,竟当场就问了出口。虽然华素香说要和许久不见的姐妹们多些相处时日,这理由名正言顺地压过丁香馨如的怀疑,可言语之间虽是无意,仍让华素香颇有些难以招架,若非香馨如实在太不会察颜观色,只怕这回事早要曝露出来了。
  本来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但从相识到结拜之时,一直将身分瞒着结义妹子们,害得她们直到上泽天居来帮颜君斗说话时,才明白此事根本是结义弟兄间的问题,虽说高典静颇识大体,安抚着妹子们没怪到自己头上,但心有愧疚之下,南宫雪仙却不愿再有事情瞒着妹子们,偏偏接下来就是这么事关重大的状况临到头上,南宫雪仙真觉得压力好大,偏偏还得装做若无其事,若非两个小妹子年轻识浅,还算好骗,只怕早要露了马脚。
  可也因此,心中有事的南宫雪仙无处发泄,只得把气出任颜君斗身上,欺负颜君斗欺负得更凶了,弄得不只裴婉兰,连高典静都看不下去,甚至连南宫雪怜私下也跟她说了几句,只是南宫雪仙虽也知道这样不好,心里也不但让自己看起来一副泼妇样儿,但情绪之事极难自控,可不是自己心念要保持理智就能保持的了。
  尤其自成婚以来,颜君斗一直秉持的就是逆来顺受,让南宫雪仙愈欺负愈习惯,到后来几已变成了本能,即便心知这样不好,一时半会的却是改不过来了。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毕竟心中郁着一股邪火,对平常生活也不好,何况南宫雪仙所修的道门剑法和阴阳诀都是上乘武功,最重心性修练,心中郁乱之下,别说功力难以进步,甚至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只是心火最是难消,尤其颜君斗虽和朱华沁一起向燕千泽学了不少手段,可朱华沁对南宫雪怜弄得得心应手,让南宫雪怜又羞又爱,若非体内“无尽之欢”药力未祛,只怕还真吃不消;可颜君斗却是不同,也不知是否因为对颜设之事心存愧意,他对南宫雪仙始终不敢用重手,弄得她连夜里风流时都有些发泄不得的感觉,心中的火愈郁愈深,偏是难以排泄。
  正当南宫雪仙望着窗外白杨,心思也不知跑到哪儿去的当儿,突地房门叩响,颜君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二妹,外头有客人来了……娘要你出去接待一下,似是老家那边的人……”
  “老家?”也难怪南宫雪仙迟疑,毕竟当年南宫清几乎是破门离开南宫世家的,与现时的南宫世家家主南宫沛闹得颇不愉快,自建立泽天居后,与南宫世家的本家可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就连虎门三煞攻上泽天居来,连妙雪真人都伤了,如此大事发生南宫雪仙也从未曾想过要向南宫世家求援;怎想得到强敌已去,自己姊妹都嫁了,泽大居中百废待兴的当儿,南宫世家却跑出来凑这个热闹?“是哪位叔伯来了?大哥怎么不在外头应付?娘跟他们向来可处得不太好呢!”
  听得出南宫雪仙语带责怪之意,颜君斗虽是耸了耸肩:心想这又不是自己处置得了的事,裴婉兰想叫谁进来通知南宫雪仙出迎,自己想管都没法可管,南宫雪仙这话几近有些无理取闹了,只是他对南宫雪仙心怀愧疚,心中只想好生报偿自己家人对她的伤害,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南宫雪仙虽还是欺负自己,却也只于口头而已,实际上还是让他处置内外诸事,倒也并不把自己当外人,颜君斗想着稍稍忍一下就过去了,自也不会在口头上与她作什么争论。
  他轻轻吁了一口气,“外头是南宫沅前辈亲至,带了南宫家主的亲笔信函,三弟和怜儿正在外头照应着……”
  “是吗?”心中微微一懔,连南宫沛也写信来了,想必不是小事,南宫雪仙连忙理顺仪容,心中却不由微有火气。虽说当年之事她不知根柢,但阋墙之事,无论如何她也会站在自己父亲这边,对南宫沛自不会有什么好印象,自然而然对南宫沛的跟班南宫沅也不会有其好感。
  只是讨厌归讨厌,可对方终究是长辈,就算心中满是不悦,表面上仍不能撕破脸皮;何况泽天居才刚回到自己手上,正是百废待举之时,在这种时候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总是好事。
  虽说南宫沛那边的人恐怕是很难变成自己的友军,却也不能随意应付,南宫雪仙虽是心中不喜,仍是整好了仪容,缓缓走向前厅,听着旁边颜君斗低语几句,皱紧的眉头才稍稍松了开来。
  ※ ※ ※ ※
  走到了厅前,虽只隔着片门,却不曾听到外头人声,像是气氛一时僵滞,南宫雪仙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推门而入,只见主位上头裴婉兰表面虽还带着笑意,眼神中却没有几分喜意,旁边的南宫雪怜眉头微蹙,纤手轻轻按在朱华沁手上,而后者眉宇间颇带愤然,若非南宫雪怜阻住了他,只怕随时都会发作,那模样儿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动。
  人的脸往往就像一本书,往往不用言语便能表达许多表情,光看朱华沁竟如此压抑不住,想来南宫沛此次前来,该当不会有什么好事。
  另一边客位上头,一个白袍老者端坐着,颇见道貌岸然之态,一身衣衫无论布料剪裁均是上等功夫,价值端的不斐,神色澹澹地不带几分烟火气,眉宇之间与南宫雪仙记忆中的南宫清颇有几分肖似,想来该就是那南宫沅;他身后立着两人,与南宫沅一般衣着,大约都是二十四、五年纪,衣衫清雅整洁,活像是士子出游般,若非腰问系着长剑,怎么看也看不出武林人模样,只是两人年轻,还修不到南宫沅那般神态自若,颇有几分轻狂,就如同一般世家子弟在外时一般。
  南宫雪仙虽也算南宫世家的一分子,但泽天居脱离南宫世家已久,早没了世家子弟作派,面前这两人虽是未识其面,但世家子弟高傲的模样却看透了十足十,南宫雪仙不由心中暗想,这几人这样气派高昂,可若真遇上了虎门三煞这等高手,也不知是否有胆子敢交手?毕竟世家子弟表面威风八面,遇上高手时便色厉内荏,碰上没被自己家门吓住的强敌时便胆裂魂丧的样儿,南宫雪仙行走江湖之时也不是不曾见过。
  “晚辈南宫雪仙,见过南宫沅前辈,不知这两位如何称呼?”看南宫沅神态傲然,抬头看天,连自己进来眼都不望一下,甚至没把裴婉兰放在眼里,彷佛他不是来此作客,而是此间主人一般的脸色,南宫雪仙便不由有气,只是表面上的礼仪还是得做,虽说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得乖乖拖礼。
  “嗯,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当年阿清离开家里的时候,这小姑娘还在襁褓之中,没想到现在变得这般大了。”没回答南宫雪仙的话,甚至像没看到南宫雪仙在身前弓身施礼,南宫沅老脸微偏,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打量,又望向裴婉兰身边的南宫雪怜,老气横秋地像是在指教晚辈一般。
  “连小怜儿也这般大了,果真是岁月不留人啊,甫儿、析儿,这便是你们未曾谋面的堂妹,可别失了礼数,知道吗?嗯,都在自己家里,小姑娘别这么多无谓的礼数,先坐下吧!”
  “不敢,有客来访乃泽天居之幸,无论来者是否武林前辈,只要是友非敌便不可失了礼数,这是先父的教导,雪仙万万不敢轻忽。”听南宫沅这么说,语气中虽没半分火气,南宫雪仙垂下施礼的眉头却不可见地皱了一皱。
  事若反常即为妖,当年南宫清之所以脱离南宫世家自立,除了向来与南宫沛不合之外,另一个理由就是他受不了南宫世家事事依足礼数,窒闷得活像道学先生一般的风气,而南宫沅却是最讲究礼数之人,他竟会要人“别多无谓的礼数”?传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南宫雪仙心念电闪,表面上却仍是施足了礼数,这才与颜君斗缓步走到裴婉兰身边侍立。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正好讲正事,家主有信函到此,请弟妹接令。”见南宫雪仙表面上依足了礼数,神色却是澹澹的,显然并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南宫沅心中不由有气。
  自从当年他辅南宫沛取得南宫世家家主之位,二十年来在南宫世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旁人遇见他无不执礼甚恭,深怕惹了他的火气便要吃下了兜着走;此次前来传南宫沛令旨,对象是泽天居的女子们,本来不用他亲自出马,难得跑这一趟远门,他心中原已有些不耐,没想到泽天居里头南宫清虽死,裴婉兰等一票女子竟仍不把南宫世家的权威放在眼内,只是南宫沅终究有了年纪,修养也算不差,倒不会这么容易便被引发火气,他从怀中取出信函,让南宫甫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哦?许久不见,也不知南宫家主信上写了些什么。既是南宫家主的信函,仙儿你看看吧。”取过信函连拆也不拆,裴婉兰随手便将信函交给南宫雪仙,向南宫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没想到裴婉兰竟这般轻易地就将信函随手交给女儿,连拆都不拆一下,南宫甫不由一怔,心想这位婶子好大的气派,他自幼修习家传武功,这还是头一次出门远行,一直以来在家里耳听目见的都是南宫世家的威严,南宫沛在世家里头威重令行,他的令旨可从来没被人这般轻忽过。
  可便不说裴婉兰是长辈,光是如此近距离接触这美丽的婶娘,都不由令年轻如他心跳加速。裴婉兰虽已逾四旬,可不知是保养得好还是天生丽质,看来和南宫雪仙等二女竟似姐妹而非母女,尤其举手投足间有股自然而然的幽香四溢,在远处还不觉得,一近身便令他不由有些昏眩,若非世家子弟的修养和矜持,只怕给那香气一熏,便要因此失态。
  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开来,一面回到南宫沅身后,一面却不由在心中遐想,这裴婉兰也不知熏了什么香,周身香气竟如此清馥,就连取过信函随手交手的动作,虽是随手而为,也透出了无比高雅,便是他也有些自惭形秽之感。
  “弟妹这未免孟浪了吧?”不像南宫甫那样近身被裴婉兰周身的香氛所染,南宫沅可没受什么影响,见裴婉兰如此轻忽家主旨令,语气上不由多了丝不悦。
  南宫世家在江南一带好生兴旺,家主威令一出,江南武林无不恭谨迎接,可裴婉兰不只没有恭领旨令,甚至连自己都小看便转交女儿,让传令的他面子上也颇有些挂不住,“这可是家主旨令!岂能如此轻忽视之?”
  “哦,南宫家主所写不是普通信函啊……这倒真是轻忽了。嗯……仙儿取信看信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千万别弄破弄脏,这可关系到家里亲长的面子哪!顺便还得看看,这信是金字银纸,还是徽墨狼毫,光信函都这般贵重……”
  不想让娘亲难做人,南宫雪仙截住了话头,不冷不热地回了南宫沅一句,连眼皮也不抬,随手便撕开了封皮,撕扯时的动作一点没有当这信函是贵重之物的意思,还得强忍着才能制止把信函整个撕破的冲动,她取出里头信函默读起来,甚至不望一下南宫甫和南宫祈难看至极的脸色。
  没想到南宫雪仙这般不给对方面子,裴婉兰不由柳眉微皱,虽知南宫雪仙此言未免轻薄,大失名门弟子的矜持,但她终究是自己女儿,何况裴婉兰对南宫沅等人的看法,只怕比南宫雪仙心中所想还坏得多,有机会落他们面子,裴婉兰心实喜之,见南宫雪仙取函细读,她表面不动声色,只向颜君斗和朱华沁递个眼色,要他们小心提防,心下暗自盘算,也不知南宫沛在信中写着些什么。
  对南宫沛和南宫沅,裴婉兰可不像南宫雪仙今儿才见他们,当年嫁了南宫清之后,这些人的面目她可见得多了,对他们逼走南宫清之事,至今仍郁郁在心,只不想真动兵戈而已。
  早知南宫沅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他一来就摆出一副长辈的谱,一副要恃长压人的模样,想来南宫沛在信中多半没什么好事;只是泽天居刚脱虎门三煞之难,虽有燕千泽等人和云雾香亭相助,百废待举间也真惹不起强敌,南宫世家虽远在江南,可实力好生了得,裴婉兰倒不愿轻易开罪,不然也不会要在房中休息的南宫雪仙出来了。
  不过南宫雪仙一出现,跟南宫沅的举动就摆明了只把他当武林前辈,不当他是家中亲长,礼数虽是尽到,却绝不让他干涉泽天居的家事,虽觉这样未免有些无礼,但面对的既是南宫沅,裴婉兰也就不当一回事了,甚至还出口帮女儿几句。
  被南宫雪仙这么一顶,南宫甫和南宫祈可不像南宫沅那般压得住阵脚,脸上当即变色,只是没有南宫沅发话,两人还真不敢多事。在来此之前,两人原以为是为了同为南宫世家一脉,偏偏泽天居里都是女人,加上南宫雪仙和南宫雪怜都嫁了人,只留裴婉兰一人独守泽天居,若真遇上了强敌来犯,光靠裴婉兰一人之力,想来这婶子可没办法守得住基业,这才随南宫沅而来,打算接收泽天居,同时也挑起抵御外敌的责任;却没想到对方表面客气,可话语里头却似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内,不像同为一脉,反而像把自己的好心当驴肝肺,心中下由生出火来,偏生南宫沅被南宫雪仙顶了之后一句话也不说,两人便想发作,好歹也得等南宫沅先做出表示再说。
  最觉失策的,便是此刻仍保着神色不变的南宫沅。他之所以来此,就是趁着南宫雪仙姐妹嫁人的当儿,前来接收泽天居,表面上当然是以协助抗敌的正大名义,想来以南宫世家的威望,裴婉兰弧身一人,也没什么抗力;没想到直到登堂入室,由裴婉兰介绍时方知,南宫姐妹可都是招婿进门,就连女婿都留在此处!
  一步落错满盘皆输,何况颜君斗和朱华沁看来武功都不弱,绝不比身后的南宫甫和南宫祈差上多少,这下子也没办法以泽天居中实力孤弱的理由迫裴婉兰就范了,他原还想以长辈的谱,看看能否迫裴婉兰屈服,没想到不只裴婉兰,连南宫雪仙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知自己这边来人不多,若真闹到要动手便是下下之策,先下说敌众我寡,动起来手来没有必胜把握,若真要为此而打上一架,传了出去对南宫世家的威名好歹也是个损伤。
  “你沛伯信上写些什么?”见南宫雪仙凝目读信,眉宇之间浮起一丝怒意,裴婉兰连忙插了口,她心知这女儿看信一目十行,南宫沛这信函又不长,想来也该读完了,只不知内容如何,让南宫雪仙一时沉思,看似怒火将起,她这开口不只为了疑问,还为了打断女儿心中蕴积的怒气。
  “嗯……信中所述,”知道裴婉兰意思如何,南宫雪仙对母亲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不会就此爆发,她飞快地瞪了一眼身后的颜君斗,这才缓缓说了出来,“南宫世家知道前些日子泽天居与虎门三煞间的纠纷,虽说虎门三煞已然退去,泽天居重回我等之手,但据言虎门三煞的一些狐朋狗党已然集结,说是正打算攻上泽天居来,深怕泽天居人手不足,特地派人来帮忙助守,免得泽天居再逢强敌,难以抗拒……其实也无须南宫家主如此关心,所谓得道多助,虎门三煞已灭,即便他们真有同党还敢前来,我泽天居自有抵御之策,南宫前辈这番心意,雪仙在此先谢过了。”
  “哦,是吗?”听南宫雪仙这样解说信函内容,南宫沅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虽然南宫沛信里内容真要解说也有这个意思,但无论南宫沛、他又或裴腕兰,都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要出言胁迫也不用张牙舞爪,信中所言虽是如此,但实际上的意思却是要让裴婉兰乖乖让出泽天居,回到南宫世家,至于泽天居守是不守,就要看南宫沅的意思了;这南宫雪仙也不知是故意忽视呢,还是真嫩到看不出来,竟就这么依字面解释,“敌人实力强悍,弟妹真有把握?”
  “前辈放心。”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南宫雪仙将信递给南宫雪怜,心下却不由怒火升腾,她不是看不懂信中的意思,这南宫世家也真不愧名门正道的风范,打的真是好算盘,只不过来了三个人,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派人助守,打算轻轻松松地把泽天居吞下去?
  若是虎门三煞的同当一她还有几分忌惮,但若要对上南宫世家,南宫雪仙可是丝毫不惧,“虎门三煞并非退去,而是一死二擒,现在还拘在地牢里头,与他们同流合污的熊鉅也已授首,即便还有其馀同党,我泽天居倒也不放在心上。倒是南宫前辈回去的时候可得小心,这票宵小惹不起泽天居,也不知会否找上南宫世家,宵小之辈或仗势欺人或暗有陷阱,确实不好对付,南宫前辈路上还得小心些才是。”
  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南宫甫脸上神色一变,他本想着裴婉兰不知仗了什么势如此无礼,对自己的好心视若无睹不说,甚至不把南宫世家的威名放任心上,只以为这一脉分出已久,早失了家门教养,不像南宫世家里头那般知书达礼,倒没听出来南宫沅和南宫雪仙间的对话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南宫雪仙此言,却是对自己等人彻彻底底的轻蔑,令他不由心中火起,差点骂出声来。
  本来江湖人物对女子总有种天生的轻视,世家中人对出身较低的江湖人尤其不放在心上,何况裴婉兰容色妩媚,南宫雪怜娇柔温婉,看来都没多少武林中人的豪气,这南宫雪仙虽说看来有点武林人的气息,可独木难支,看来也没什么好提防的;至于泽天居的两个女婿,颜君斗低眉顺眼,甚至在妻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朱华沁也文诌诌的不似武林人物,这般虚弱的泽天居,竟然敢不把南宫世家放在眼里,也真不知她们有什么依仗!若依着南宫甫的性子,早该出手了,以他和南宫祈的武功,即便南宫姐妹相夫婿一同出手也可拾夺得了,看她们还敢不敢大言欺人?
  “小姑娘不经世事,不知人心险恶。”南宫沅摇了摇头,强忍着不悦神色,他可是一心想着和平处理此事,最多是在裴婉兰面前虚张声势一番,真要动手他可有些踌躇。一来是不希望欺压弱女的恶名传了出去,这等污名若惹上身来,要清理干净可得花上一番手脚,二来即便以南宫世家的威名之盛,也还远远不到能够目空一切的地步,别的不说,光只南宫雪仙那剑艺冠绝当代的师父妙雪真人,就不是个好对付的对手。
  其实若非当年南宫清独具慧眼,早早就让南宫雪仙拜在妙雪真人门下,在南宫清逝世之前,南宫沛早就动手了,那里还等得了这许多时日?
  只是看南宫雪仙和裴婉兰这样儿,一副不怕自己动手的模样,南宫沅反倒心下着慌:若泽天居真有击杀或生擒虎门三煞这等高手的实力,南宫世家想光以言语恫吓,就把泽天居收归属下的如意算盘,只怕真要落空了!
  他虽不认为以面前这几人的实力,就可以将虎门三煞加上那熊鉅击败,只怕南宫雪仙也用上了什么诡异手段方能制胜,但若虎门三煞真已江湖除名,对方的实力便不可小觑,
  “虎门三煞的党徒可不是江湖正道,若要对泽天居出手,可不会正面交锋,此处便有高手,却也招架不住对方人多,如果不与南宫世家合作,到时候双拳难敌四手,后悔可就迟了……”
  “此事倒不烦南宫世家忧心,泽天居之事,泽天居自然有法解决。”南宫沅话声末落,一个清冷的语声已响了起来,声音冷若山泉,一开始还在远处,但随着话声不断,很快便近了,光从声音由远而近传来,其速之快便可见此人轻功之佳,南宫甫和南宫祈不知厉害,也就罢了;南宫沅可不是白吃这几十年的江湖饭,一听便知来人轻功佳妙,只怕全南宫世家也难有匹敌,一直镇静的脸上终于变色,猛回头只见一条修长身影缓步面入,一身道袍随风轻飘,说不出的写意。
  “原来是妙雪真人驾临,老夫未曾远迎,失敬多多。”起身恭敬一礼,南宫沅丝毫不敢失了礼数,心下却不由暗惊此女来得真是凑巧。
  没想到她竟来得这么快,南宫沅心中不由打了个突,此女剑法之高,武林中人素闻,南宫沅虽说几年前也与她有一面之缘,却因着南宫雪仙的原因熟不起来,与当日相较,此女武功竟似更精进了不少;尤其此处位处山中,附近该当没什么人家,更没有妙雪真人可以挂单寄宿的道院,也真不知裴婉兰是怎么通知到她的,竟来得这等及时!
  “不敢,南宫兄远道而来,贫道身为东道,未曾出迎才是失礼;仙儿,你代为师好生招待南宫兄,可别失了礼数。”回了一礼,妙雪真人缓步而入,对裴豌兰点了点头,在裴婉兰身畔的主位坐下,高典静和香馨如则是侍立身后,在南宫沅看不到的暗处偷偷向南宫雪仙打了个手势。
  见高典静手势,南宫雪仙心下一松,她之所以敢对南宫沅出言无状,一方面是不想让对方立于长辈上风,即便不能把对方拉下来,也要打乱他们阵脚,一方面也因为裴婉兰在传召自己之前,便暗令高典静和香馨如二女去把妙雪真人找来,这可是泽天居现下最大的一张王牌,有她住南宫雪仙心下便有底子;加上听到进来时妙雪真人的话语,显然妙雪真人也猜到信中所言,心知南宫世家对泽天居果有并吞之意,这才在话语里刻意拉近了与泽天居的距离,好让南宫沅无话可说。
  “东道?这……”听到妙雪真人的话,南宫甫不由吃了一惊,他虽有着名门子弟的高傲自负,但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何等威名,南宫甫再怎么自傲也知绝非对手,见她缓缓而入,行动似缓实疾,却是不透一丝烟火气,一边暗自佩服,一边却不由暗想,泽天居有此人坐镇,哪里还需要自己兄弟前来?
  不过听妙雪真人自称东道,他心下却不由微动,即便是妙雪真人与南宫雪仙有师徒名分,可怎么也算不上泽天居的主人,这“东道”之名,也真不知所谓何来?一惊之下竟不由脱口而出,打断了南宫沅的话,其快无比地被南宫沅瞪了一眼,只得呐呐地收了口,头再不敢抬起来。
  “真人剑艺绝伦,又是小侄女的师父,老夫佩服已久,只是这东道二字,却是难解其意……”
  南宫沅的话还没说完,妙雪真人已玉手轻抬,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南宫兄有所不知,先前虎门三煞窃占泽天居,便与贫道对过一仗,之后还找了“剑魄”厉锋前来,与贫道几番交手,贫道虽是险胜,但那厉锋确是高手,为免泽天居再遇强敌,贫道已答允徒儿所请,就任泽天居供奉一职,自是此间主人。南宫兄相助之心,我泽天居心领神会,尔后若真有敌情,自会量情论理相协互助,如有需要自不会忘记南宫世家,毕竟彼此也是一脉,江湖上总当不成陌路人。”
  “原……原来如此……”双手按在椅上微微发颤,南宫沅心想家主这回可失算了,本以为泽天居不过几个女子撑场面,以南宫世家之威临之,哪怕你裴婉兰不乖乖屈服,让出一番基业?没想到这几个女子竟如此硬气,无论裴婉兰和南宫雪仙,一点都不惧世家威名;加上出不知裴婉兰怎么出的面子,竟让妙雪真人答应当泽天居的护法!
  本来妙雪真人虽是南宫雪仙之师,与泽天居终有隔阂,敌人想犯泽天居最多是间接考虑一下她出手的可能性;但现在她已是泽天居供奉,有她在此,便是道上威名极盛的几个高手,想犯泽天居也得好生合计。
  光凭远在江南的南宫世家,要让裴婉兰乖乖听话可是难了。他心中暗叹口气,放缓了声音,“还请弟妹多加考虑,若弟妹想回归世家,家主必扫阶以迎,老夫这就回归世家,等着弟妹的决定,甫儿、祈儿,我们走吧!”
  “这……”虽不知为何南宫沅打了退堂鼓,南宫甫和南宫祈都是好生不忿,但妙雪真人威名远播,就算三人不管武林规矩,一起出手以众击寡也是绝无胜算,他也真不敢造次,只是就这么灰溜溜地退了回去,面子上也真受下住。
  南宫甫把牙一咬,踏前了一步,对着裴婉兰一礼,“南宫甫不敢造次,只是难得前来,实在想看看同为世家一脉,堂妹的家传剑法究竟练到了什么地步?若能亲眼见识,对此处的防卫之能也有个底,还请堂妹不吝赐教。”
  “既是如此,雪仙也只有领教高明了,南宫兄请。”
  ※ ※ ※ ※
  场中两人长剑出手,登时金光灿烂地斗到了一处,旁观的南宫祈不由紧张,虽说他两兄弟的武功,在南宫世家的年轻一代也算出类拔萃,但终究没怎么见过世面,虽仗着南宫世家威名,没遇过对手,但两兄弟都知,与其说是自己剑法高明,还不如说是旁人听到南宫世家的名头,先就挫了三分锐气;可现在遇到的对手却并不把世家威名放在眼里,当真是硬碰硬的对决,他虽不认为南宫甫剑法会会输给同属世家的小姑娘,但南宫雪仙终归是妙雪真人高徒,也下知学了妙雪真人几成功夫?以南宫世家家传武功,硬碰妙雪真人的绝世剑艺,即便是自己哥哥他也没有把握。
  “不用担心,”放低了声音,不让除了南宫析外的旁人听到,南宫沅虽不认为即便南宫甫赢了,裴婉兰就会乖垂让出泽天居基业,最后自己还是得摸摸鼻子走人,但若赢了一场,好歹自己也对南宫沛有个交代,毕竟对上了妙雪真人,就算是南宫沛亲来怕也没其它办法。
  “甫儿出言挑战的是家传剑法,量那小姑娘也不会使出旁门剑法相对,若同门剑法相斗,比的就是谁的功夫深、谁的悟性好,这方面甫儿赢她一截,我倒要看看如此大言不惭的小姑娘究竟有什么本领?”
  见南宫沅与南宫祈低声交谈,妙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她也知道若双方使的是同门剑法,所要比的就不是招式变化和剑法幻动,而是基础功夫和悟性,虽说南宫雪仙年纪小对方一把,若论底子该不如南宫甫深厚,但所差也是有限,何况若非南宫雪仙悟性不差,自己也不会收她为徒,尽心传授,以南宫雪仙用功之深,这等差距要弥补过来并不困难。
  何况经过前次虎门三煞之事,虽说对泽天居是个挫折,但寒梅经冬更香,没有挫折便难成大器,南宫雪仙的剑法,可较之前更深进了一层,现在的她便是与囚在地牢中的钟出或颜设单打独斗,胜算也是五分五分;现在就算不能使用妙雪所传剑法,手上威力减了数分,可对手也非真正高手,就算只论南宫世家的家傅剑法,想来南宫雪仙也不会输给南宫甫这等初出茅庐的小子。
  只是经此一事,自己就真的绑上了泽天居,尔后想脱离也没办法了,只是……这又有什么差别呢?虽说对修道之人面言,心性的锻链最重便是不沾红尘俗事,但为了这好徒儿,自己早不知坏了多少清规,不只这身子赔给了燕千泽那大淫贼,几月床笫之欢下来,妙雪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不只身子,连心都被那淫贼采了,不然也不会乖乖顺他之意,把好姐妹华素香也拖了下水。
  想到此处胸前便不由一股痛楚传来,当日被华素香那一咬,还真是痛得紧,直到现在感觉都还留在身上,不过换得的却是华素香的倾心相从,光想到这几日床笫之间,自己与华素香比赛般的献媚,让燕千泽大享齐人之福,妙雪虽是满心娇羞,却也是满心喜悦,知道自己再别想逃掉了。
  仔细看看场中,妙雪柳眉不由微微皱起,南宫雪仙和南宫甫长剑交流已数十回合,双方竟是五分平手。或许南宫沅和南宫祈还会以为是南宫甫见对手定女儿身因而手下留情,但妙雪比谁都清楚徒儿的进境,若非南宫雪仙有意让手,只出四五分力,南宫甫绝撑不过三十招;而南宫雪仙也不是当真好心,要留给南宫世家一个面子,而是打算先游斗一会,看清南宫甫的真实本领之后,再全力以赴一举破敌,让南宫甫输得狼狈,好更加打击南宫世家的威信,这等心思只怕连南宫沅都瞒不过,光看他眉头皱起,便知此老已看出了端倪,更别说是她或旁观的裴婉兰等众人了。
  交手五十多招,见南宫甫剑法虽是不弱,却犯了宫病,便如皇族或权贵子弟修练武功时的通病,只重表面好看,使起来花团锦簇,看来美观漂亮,像是水泼不入,实则只是个花架子,临敌动手一点用都没有。南宫雪仙心下暗笑,就凭这么点本事,还敢上泽天居来耀武扬威?若换了这南宫甫在当日对敌,凭梁敏君也能在百招内让他趴下,若是钟出或颜设出手,这南宫甫能撑上三十招也就是极限了,如果真把泽天居交给他们打理,只怕他们连逃出生天的机会都没有呢!
  “技只此乎?”南宫雪仙哼了一声,手中长剑运转如电,一招“长河七星”使出,用上了七成人道,连点南宫甫胸口三处要穴;南宫甫横剑欲挡,可手才一动南宫雪仙已变了招式,“天河倒悬”直抵南宫甫左肩,端的是又准又快,旁观的南宫祈不由一声惊噫,南宫沅也瞪大了眼。
  原本在剑招对拆中渐落下风,又被南宫雪仙几下快攻杀得措手下及,南宫甫本已背心阵阵冷汗,胸中却是怒气交加。以他身为南宫沅亲子,又是被世家长辈看好的的明日之星,传授武功的当儿绝无留招之理,可在南宫雪仙手上却是占不了上风。
  若对方使的是旁门剑法,还可说是妙雪真人剑艺高超,艺压南宫世家;可现在斗的却是本门剑诀,想来必是当年南宫清脱离南宫世家时,带出了什么秘籍诀窍,也难怪南宫沛要派他们过来驻守了,想来该也以取回世家宝典为实。
  只是心中震怒,怒火高烧下长剑虽多了三分猛烈,却抵不过两人的造诣高下,数招之间剑上功夫已分出高下,连挡几招之后,南宫甫终究是格不住南宫雪仙的长剑,被她破入身侧,长剑在右手腕处拍了一下,惊得南宫沅开口叫停却已不及,南宫甫更是一身冷汗,退了两步连忙望向右手,只见腕上一道红痕,却没有伤肉见血,心知是南宫雪仙剑下留情,只以剑脊轻拍,若她用的是剑锋,只怕右手已不在自己身上了。南宫甫又气又怒,偏偏对方所用全是本门剑法,全然无话可说,只能收起长剑,对南宫雪仙一礼之后,乖乖地随着南宫沅走了出去。
  嘴上没有说话,南宫雪仙知道方才那几下交手,已足够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没有什么话比赢的这般干净利落更能落南宫世家面子的了,她笑嘻嘻地收起长剑,回到了位上,正想叫颜君斗把地上扫一扫,扫掉南宫世家带来的痕迹,没想到一转眼却见妙雪真人神色严峻,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连忙将长剑恭谨交出,规规矩矩地立在妙雪身前,垂头等着师父训示。
  “仙儿啊……”见南宫雪仙如此反应,垂下的脸上还带三分犹疑,知道这徒儿晓得犯错,却还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妙雪心中怜意大起,同时也生起微怒。
  虎门三煞之事虽已过去,但当日种种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心中沉重的负担,妙雪原也知道要徒弟这么快就摆脱心中积郁不是易事,可看她现在这样,剑法造诣虽日深一日,心性的修练却已见滞延,甚王有些不进反退,身为师父的她实在有些虽受。
  “这一仗本非必要,对方的本意虽在挑衅,但你也不该如此意气用事,要嘛便罢手不斗,要嘛便好生切磋,对手实力明明输你一截,却不正大光明胜他,将心计用了上来,虽是赢得彻底,对武功修行却没有帮助,你……在心性方面退步了不少,要好自为之,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
  “嗯……”见南宫雪仙乖乖点头,妙雪轻吁一声,采手轻抚徒儿头顶,心想南宫雪仙也长大了,再不是以往的孩子,自己身为师父的带领,也已到了瓶颈之时,接下来的很多事也只能让她自己去尝试去了解,再不是自己能带领得了的。
  “现在为师当上了泽天居供奉,以后几日在此、几日回去,仙儿可得好好练剑,师父随时要考较你的。你先下去吧,为师有些话要和令堂说说,典静你跑一趟,回去跟……嗯……跟素香说,就说妙雪要暂留泽天居,这几日便不回去了。”
  “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有话与裴婉兰说,南宫雪仙与母亲对望一眼,眼中不由浮起一丝疑惑,反倒是裴婉兰神色平静,似乎早就知道妙雪想说什么。她轻伸玉手,在女儿肩上一拍,“仙儿你先下去吧!到厨房交代一声,弄几样好吃的,真人想留泽天居担任供奉一职,是泽天居的福气,一些琐事娘亲自然得和真人讨论一番,这点小事你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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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54 #5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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