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木心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5355
威望:704 點
金錢:9674029 USD
貢獻:30 點
註冊:2015-05-09
|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黄色的N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N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就因为一泡N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我突然忆起她身上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槃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