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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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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谈判

  奔了一路,甘草心里又不安又伤感,脑海中总也脱不去素娥无辜赴死的那一幕,猛的挣脱他的手,“我自己的交易是我和你的事,我绝计不能连累旁人!”

  花飞飞急道:“她是自愿的,你管那麽多做什麽?快走吧,走的越快才越安全!出了仓术就好了!”

  甘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又想起素娥姑娘素净又高傲的脸,越发替她心痛,“你怎麽可以是这麽自私的人?花飞飞,枉我叫你一声大哥,你这样利用姑娘家的感情,还算得男人吗?”

  花飞飞几乎哑然,却理直气壮,“甘草,你要明白,我们没有逼她怎麽样!何况,你的命比她的命宝贵的多。”

  甘草几乎不知该如何跟他探讨人命贵贱的问题,索性丢出一句,“我不管,如果要随便牺牲别人的性命,那仇不报也罢──”说罢回身往来路走去。

  花飞飞又急又躁,却无可奈何,又不肯叫甘草厌弃他,只好气急败坏的挟起她一阵飞掠,又回了原地。

  甘草焦急的四处搜寻着,顺着素娥行进的方向,冷不丁却被绊了一脚,低头一看,素娥颈上腰间都是剑痕,胸前还中了田天齐一掌,断无活命!

  甘草说不清心里有多难受,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摇着头重复着,“对不起──”

  素娥气息微弱,已经难以成声,还勉力道:“甘──甘姑娘,素娥,不怪你──请帮……帮素娥转告花公子……素娥……会……一直念着他……”

  花飞飞不知何时已站在甘草身旁,看着素娥表情复杂,“我花飞飞会一直感激你的──”

  素娥看向他,似不甘似留恋,竭力喊道:“别……管我──快走!”人已咽了气。

  甘草还兀自回头看着素娥无辜的尸体,比她自己死了还要难过。这是第一个受她连累而死的人!活生生的人!而她却连为她安葬立碑的机会都没有──甘草一阵恍惚,花飞飞一把扛起甘草就要逃跑,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前面道上走过来一个人,脚步沈稳,中气十足,不是田天齐是谁?而田天齐那一帮手下,早已得了令乖乖退避三舍。

  花飞飞一脸戒备,仇视着田天齐。稍有动作,他便待运足全力抵挡。

  田天齐目光复杂的看着甘草,问道:“跟着这淫贼,真的就比跟着正道盟主还好麽?”

  甘草这时哪里还能不醒?她听的气血上涌,从花飞飞身上翻下,走到田天齐跟前,呸道:“别人不知你底细,我却不知你是个什麽东西?十个你也比不上花大哥一个有情有义!”

  田天齐一听之下,浑身散发出凌冽的寒气,倒不急於处置甘草,反而向花飞飞出手,大下杀招。

  花飞飞仗着身子灵巧,左躲右闪,却因为心系甘草无法离开此地,大好的轻功被困在原地也只能是死路一条,他挨了好几掌,摇摇欲坠,甘草早已捡了根树枝也攻上来,田天齐一见她也加入战局,心头火起,连带着对花飞飞下手都重了几分,却又顾忌着有事找她,暂且不敢伤着她激怒她,索性直接点了花飞飞的穴位,叫他动弹不得。

  甘草见花飞飞站在那里不动,嘴角沁血,大怒,“你把他怎麽了?”

  田天齐此时倒有些吃味,“小东西,你就一点也不念着旧情,只想着这个恶贼吗?”

  甘草讥讽道,“田大盟主不会是来找我叙旧的吧?”她心里早已料定田天齐是来灭口了,却不知自己如何重要,劳他亲自来善後。

  田天齐声音低下来,“他只是被点了穴,你跟我进山洞来,我有话跟你说。”

  花飞飞一听,急得要疯了,不管他如何不济,他怎麽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羞辱?那简直奇耻大辱!

  甘草犹豫不决,可是眼下的情形,即使他们顺从不顺从,都无法逃脱,是以甘草看见花飞飞眨眼暗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冲他安慰的笑笑,缩回手。

  田天齐见甘草还是不动,似乎在权衡,冷冷的目光刀子一样扫过花飞飞,又落在甘草身上,叹了口气,“甘草,我想跟你谈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你最终要走,我也放你走,你跟我来──”说完往来时那个山洞走去。

  甘草自然知道,就算她答应不答应,他都有办法把她弄进去,可是她若不配合,只恐连累了花飞飞,想了想,还是跟上去,看他到底想要说什麽。

  花飞飞恨不能攫住她的手,放他去见那个老匹夫,他怎麽放心?可是他也知道,就是他要做什麽,他即使在当场,也不过徒取其辱,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麽把心思都放在轻功逃跑和偷香上,而没有好好学武功。

  他眼中一片寒芒,只不知这老贼怎麽来的这样快,几乎叫他措手不及!与其说是抓捕,倒更像是追踪而来,在这里等着瓮中捉鳖。

  他绝望的望向山洞,再不敢看一眼,沈重的闭上了双眼。

  甘草跟随田天齐来到山洞,四处静谧,唯有二人的呼吸之声可闻。

  “说吧,田大盟主,找我有什麽事?”甘草淡淡道。她恨不得杀了这人,可是现在,她唯有审时度势,忍气吞声。

  田天齐叹了口气,听起来无限疲累,“单儿,单儿那孩子想不开,一时崩溃,去了白云寺落发为僧。”

  甘草听的一呆,随即握紧了拳头,当日密室中的无伦羞辱历历在目,她心中嘲讽:以为当了和尚就能摆脱干系麽?还真是天真呢……田天齐靠近她,看着她低垂的双眼,“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帮我劝说单儿还俗,跟我回家。我就这麽一个儿子,还要继承家业,如果他出了家,我这一身又有什麽意思?”

  甘草咯咯笑出声来,“出家?出的好啊──可真是寻到了避世之处了,以为过去的仇怨都可以一笔勾销麽?”

  田天齐想要发火,终究忍住,想了想,大概觉得甘草是碍於失贞於自己无法面对田单,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甘草,我想你和单儿也不会一丝感情也没有吧?他那日确实是受了蛊惑,才无意伤了你心,你肯原谅他,他自然也会心无芥蒂……”

  甘草一味露出古怪的笑意,却不接话。

  田天齐见她不肯心动,遂开出更好的条件,“你是单儿唯一动心过的女子,他对你或许有一丝牵挂,你若说的动他,我可以放你和花飞飞安然离开。”

  甘草忍不住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田盟主,谎话说的太过,可就不可信了,我知晓了你的事情,你会放过我离开田家?你不是在说笑话吧?还是当我是三岁孩童?”
TOP Posted: 04-25 18:32 #120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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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威胁1(微h)

  田天齐见她不信,也轻轻笑了笑,忽然声音放柔了,引诱道:“甘草,留在田家有什麽不好,我对你也有几分感情,你不喜欢,以後便不会锁着你,盟主府足够让你锦衣玉食,单儿又真心喜欢你,你若劝得回他,倘若真的情投意合,即便你们成亲又有何妨?这样的日子,你不憧憬麽?”

  他的声音柔软而魅惑,几乎叫人随着他说的图画去憧憬,难以抑制的心动。

  甘草权当他在放屁,冷哼一声,“田天齐,我不会帮你的,你们父子俩的事也别扯上我,你们父子两个,我都不想再瞧见一眼──”

  田天齐那份男人的自尊作怪,又见她死活不肯帮田单,笑容也狰狞起来,“甘草,你以为你还有活路麽?要麽生,跟我回去,要麽死,被武林和朝廷联合追杀,你没有选择──”

  甘草粲然一笑,“死也死的干净,好过活着被你们玩弄是不是!”

  田天齐怒气突发,再也抑制不住,鄙视着她,一步步把她逼退在石壁上,“你当真不肯答应?”

  单儿是他的全部,倘若甘草肯帮他,也算大功一件,索性便不计较她的叛逃,把她带回去豢养起来,当作什麽都没发生,可是她既然不肯答应,那便别怪他心狠手辣!

  甘草迫使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敢一直去对视他的威慑,道,“绝不──”

  田天齐笑的越发阴邪,突然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你刚才说想死的干净?我现在就想要你呢!许久不见,它还真是想念你的味道!”说罢,就用另只手在竖起的下体摩挲了几把,把那玩意摸得高高挺起,像一杆长枪。

  堂堂武林盟主,做出这样猥亵的动作,真是淫邪至极,可是他就是想要把这贱女人就地“痛”爱一遍。既然她已无用,那便叫他好好来调教片刻吧,也好叫那跟她眉来眼去的小白脸听听活春宫。

  甘草脸色白了白,“你不是说过只是谈一谈,会放我们安然离开麽?”

  田天齐哈哈一笑,手下越发放肆,直接伸进了甘草的胸前粗鲁的揉捏着那抹浑圆,“我怎知你竟然拒绝了我呢?何况,刚才,你们就算想要脱身,可走得了?”

  甘草奋力从他掌下挣出,脸色屈辱,闭目排遣那深深的厌弃,“你别以为哪里都是你的田盟主府!”

  田天齐凑近她,对着她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她从耳根红到脖颈,“反正现在你在我手上,你可以不从,花飞飞若不丢下你也跑不了,你说,你是愿意跟他做一对落难鸳鸯,还是愿意委身於我,伺候的我舒心了,再放你们离开?”

  甘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别说花飞飞被点了穴,即使行动自如,怕是也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虽然他屡次冒犯她,但她又岂能不知谁对她真心好,谁对她有所图?

  这皇天之下真是像个笑话,看上去正义不阿的正人君子,却是最冷血薄情之人,看上去无情无义的浪子,却是最重情义之人。

  甘草心中委实已经想要舍弃自己,她恨不得毁了自己去杀了他,哪怕她知道成功率微乎其微,可是花飞飞已被他拖入事局,她已经欠他良多,不能再连累他枉死……甘草苦苦煎熬,千难万难地做着抉择,她紧咬下唇,直到咬出一排血印,才顺从的回身勾住田天齐的脖子,忍住心底的恶心。

  “师傅那麽想要我,小徒弟怎麽敢拒绝呢?”闭目片刻,手指灵活的在腰间一解,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中间洁白无暇的出水芙蓉。

  田天齐玩味的一笑,他早知她是这样识时务的人儿,怎会辜负他的兴致呢?有了牵绊的人自然要顾及自己的同伴,只是,想到她为那人作出这样委屈求全的牺牲,田天齐又越发的不悦,手下粗暴不堪,更大力的揉弄她的双乳,揉的那柔软不堪变形,红了一片,再看甘草,仿佛被搓扁捏圆的不是她的胸脯,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还是温顺的笑着。

  只是额间的冷汗出卖了她的境况。

  田天齐不由哈哈大笑,往山洞外瞥了一眼,竟像少年人呷醋一般高声道,“这才是我的乖乖宝贝儿,识时务者为俊杰,那无用的小白脸又给得了你什麽……”

  花飞飞听的一阵颤栗,她果然又在跟别人做交易了麽?

  他几乎被仇恨迷失了双眼,明知道她或许是为了自己,但他不能不恨!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言语辱骂她:这个贱女人,永远戒不了向别人投怀送抱,嫌他蹂躏的她不够麽?她到底要把自己卖多少次才够?

  是的,只有最恶毒的辱骂才能稍稍平息他疯狂的自责和嫉妒,他快要嫉妒疯了!

  田天齐几把除了衣衫,露出精壮的身躯和黑紫色大支欲根,把她压倒在地上,跨坐在她胸前,用两只乳房夹住他的欲根来回揉搓,那皮肤光滑的缎子似的,揉搓的他舒服极了,眼看着自己黑紫色的大阳物映衬在她洁白娇嫩的胸脯上,他就生出兽性的兴奋来,摩擦的更加起劲。

  甘草微微调整呼吸,看着眼前丑陋的东西在她胸口吐露出透明的露水,一丝亢奋的味道也随之在山洞里散发出来。她眉心如涟漪般轻皱,只是一瞬,便又平静下去,闭目等待他的侮辱。

  那粗大的黑紫棒子已经膨胀的几乎不能被夹住了。

  田天齐调整了下急促的呼吸,来到甘草的腿间,轻轻朝她看了一眼,那拧紧的双腿已经自动乖乖的打开,露出粉嫩的蜜穴来,那个他想了好几个日夜的美丽的蜜穴。

  他不经意见她平静的姿态,偏偏不能容忍她逃避,手掌粗鲁的拨开她的眼帘,冷哼一声,“怎麽,委屈了你麽?”

  甘草强颜欢笑,眼睫里却参杂了晶莹的露珠,竭力挂着泪滴不叫它掉落。

  “怎麽会,能侍候师傅,可是甘草的荣幸,也希望师傅说放过我们,说到做到才好。”

  田天齐一把托起她的後脑勺,迫她上半身立起看着二人下身,“为师答应过的,自然会做到,但是你要乖乖的,”他的声音威胁中透着危险,“看着为师是怎麽奸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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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威胁2(h)

  田天齐眼睛弥散了红丝,扶正涨大如苞米的欲根,对准了娇嫩万分的花穴,那中间明明密不可分的缝隙竟然在他强硬的挤入下破开了一道小小的幽径,他每进入一分,就把前方的羊肠小道都分成能容纳自己的康庄大道。

  那种熟悉的柔软湿润唤起了身体狂野的记忆,在密室中的痴狂,在鞭打中的快意,在征服中的暴虐与承受……那些如云的记忆唤起他男剑的酥麻麻的醉意,他借着那兴头舒舒服服的破开重重阻堞,插了进去。

  “喔──”他舒服的叫了一声,手下抓紧了她的肩头,几乎把她骨头抓碎。

  甘草被他插入,她的身子早已被花飞飞调教的习惯了那种坚硬的感觉,甚至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感,而肩头又遭遇痛楚,双重的折磨给了她矛盾的刺激,下身渗出些不明原因的水迹来。

  偏偏她又被他托着脑袋迫她亲眼看着他进入,她的身子有多敏感,心中就有多羞耻。而更为羞耻的是,她的花穴格外的润滑,竟然贪婪的吞掉了那可耻的入侵者。

  那颗泪滴晃悠了几下,终於支持不住,从卷曲的睫尾滑落入地。

  田天齐抽动的更加顺畅,对她身体啧啧称奇,抱住她一捏就能断的小小脖子,把她全都闷在怀中,嵌在她身体里往前蛤蟆般一拱一拱的,不断侵入那温暖的沼泽。

  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她的身体不再那麽艰涩的排斥他,而是有了水花。那种变化让他喜悦,她就算不喜欢他,到底臣服在他粗硬的家什下不能自拔。

  田天齐用双脚脚面勾住她的小腿,迫她分开的再大些,花穴里的进出似乎更畅通无阻了,甘草被迫被他奸淫着,双腿又大大的分开,花穴里那一股股抽插带出的痒痒的快意再也忍不住,身子又被他绝对征服的完全压在身下,呼吸不畅,在那高度的被迫下越发敏感,田天齐全身带动下的抽插又一次比一次有劲,几乎带着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插她,让她水花越来越多,随着抽插的进行而发出“啵啵”的声音来。

  “啊……啊……”甘草关不住唇,张口吐出一串引人疯狂的呼唤。

  田天齐享受到征服的快感,又听到她下身的声音,更加勇猛,像一柄剑一样奋力疾驰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深入花心,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去!插烂她的小穴!

  而他口中更是不肯消停,污言秽语不住的刺激她脆弱的心房。

  “怎样,看着我这样干你,是不是很爽快,很过瘾?”他钳住她的小下巴,压低她的脑袋看向二人结合处。

  “看你,徒劳内心摆出不愿的样子,小穴还不是吃的欢畅极了?”果然,随着他一说,她的花穴简直像配合他一眼,那哔剥的套弄水声掩都掩不住。

  甘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自尊和伪装了,她被他逼着看他用丑陋的器官奸淫自己,以及目睹自己的丑态,她想强颜欢笑装作不在意,可是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到最後,她的哽咽声已经变成跟呜咽呻吟一般的放肆哭叫。

  那“啵啵”的水声再也掩盖不住,极为放肆的在山洞中响起来,甘草的压抑的“呜呜”哭声也回荡在山洞中,像母兽的哀鸣。

  花飞飞石像般站在山洞的石壁外,拳头紧握,直到掌心流出血来,放荡不羁的脸上都是惨淡的汗水。

  她叫的这麽欢快,做的这麽舒服,是用自己的身子又跟田天齐达成了什麽协议吧?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眼下的情形,只怕不是她护着,他也会一死而已。

  可是,为什麽听见了她欢快的声音自己会那麽难过?

  也罢,自己有什麽资格去要求她呢?何况她一直是这样的女人没错,他又有什麽资格干涉她?他不能替她报仇,不能为她抵挡田天齐……他注定,也不过跟田天齐一样,是一个卑鄙的勒索者。

  田天齐在一阵水波荡漾中舒服的射了出来,她的小穴已经能够从容的吃下他了,他满意的从她身上起来,穿好了衣衫,看着甘草婀娜的一件件穿回衣裙,背後还有在石地上被小碎石磨出的血道子,和他以前抽打出的未长好的鞭痕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满目疮痍。

  田天齐心中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眼神落在她斑驳的背上,突然有些伤感:她毕竟是一个几十年来唯一慰籍了他的女人,而且还本应是小儿女在长辈膝下撒娇的年纪,却不得不承欢他的身下──他的心思忽然停顿了片刻,柔软了那麽一瞬,尽量放柔了声音,盯着她的眸子叹了口气,诚恳道:“甘草,从仓术到定柔必然转路天元,那里是朝廷的中心,你,逃不掉的……”

  他略微顿了顿,这次却不想撒谎:“何况,你如果不留在我身边,我定然不能放你自由天下,武林追杀令即开,武林盟和朝廷的密使都会不遗余力的追杀你──出了仓术,你必然是死路一条,你不如留下来,做我身後的女人。我把你藏起来,你仍然是可以好好的──”

  他冷漠的脸上竟泛出一抹柔色,“虽然我不能给你名分,但这辈子,一定不亏待你。”

  甘草微微扬起下巴,屈辱的脸蛋却因傲气而显得意外的神圣,淡淡道:“你不过是稀罕我身子罢了。你放心,定柔,我是一定会去的。刀山火海,死也死得其所。”

  田天齐怔了一刻,似乎这才发现她的模样,那傲然无畏的样子,看得他心中丝丝纠结,不想放她离开。

  他别过脸不再看她,叹了口气,也没再劝她,背过手静静的驻了一刻,似乎只是在犹豫最後的诀别,良久才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好好保重吧──”说罢,毅然走出了山洞。

  他走到外头,正看到石化的花飞飞,不由大剌剌从他面前经过,慢慢在他面前系上自己的腰带和玉佩。

  花飞飞狠狠的瞪着他,好像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田天齐迎着他的眼神状似挑衅地轻蔑一笑,果然把两人留在此地不闻不问,召唤一众手下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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