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m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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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也做出一副被她所吸引的样子,视线贪婪地从秀美的玉足开始向上扫去 ,滑过笔挺肉感的美腿,越过高敲迷人的臀部,绕过纤细柔美的腰身,最后停留 在那对最能让男人疯狂的乳房只上久久不肯挪动。
「我是替她来向您道个歉的。」声音听似口乾舌燥,但心里却很冷静,眼前 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哪里?该道歉的是我,因为自己任性的举动才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步 飞烟说道,但很快话锋一转,「不过对於你所受的惊扰我实在没什么可补偿的, 除非……你想要我肉偿。」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娇笑着将身体贴了上去。
紫藤却躲开了,并且瞬间换掉了之前被迷的神魂颠倒一般的神色,「夫人, 您这是在单纯勾引我,还是想陷害我好抓点把柄呢?」他突然问道。
「这……紫公子,这是何意啊?」步飞烟一惊,却依旧强做镇定。
「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紫藤直接一把将她靠过来的身体推开,「或 者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清楚。你从小就受男人的伤害,被父亲折磨毒打 、被拥有初夜权的领主强暴,被青梅竹马的男人嫌弃抛弃、被乱兵轮奸虐待、最 后被卖到九凤楼、好不容易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还是个短命鬼,对吧?」步 飞烟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句句地变化,惊讶、慌乱、恐惧、绝望,脚下也不受控 制地一步步后退着。
紫藤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所以你仇视男人,看不起男人。所以你就以自 己的美貌到处勾引男人,把他们玩弄在掌间,狠狠践踏他们的自尊,最后在无情 地抛弃;你一再重複这种感情游戏,并且目标越优秀越高贵你就越兴奋,所以你 才瞄上了我,对吧?」他继续步步进逼。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退到门边的步飞烟身 体已经退无可退,精神也近乎崩溃。
「还需要人告诉我吗?一切都写在你那张妖魅一般的脸上。还想勾引我?抱 歉,你这种女人我看一眼都会觉得噁心,更别说碰了!」虽然这么说了,但他当 然不是真就这么看出来的。
实际上,从中午开始,准确地说从拥有了玛尔兰的初次之后不久起他就发现 自己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能够看穿人的心绪,甚至如果刻意为之还可以读取他 人的记忆,也就是说自己似乎掌握了圣武士们谓之读心术的技能。
这让他有些困惑,但结合过往的一些事情:自从月牙儿开始跟着师傅修行水 系真气之后,自己一直无法掌握的阴性真气就开始渐渐熟练起来;和银花做爱之 后,自己对各种药物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而与银铃交欢过后,自己似乎也多少 能和动物交流了。
这一切都印证着他近期的一种猜测:凤血赋予自己的能力或许不是一直以来 所想当然认为的不死之身,而是接收与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异性的能力。至於不死 身,则很有可能是从忆柔身上获得的。
「不要说了!」步飞烟似乎崩溃了,打开门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一路飞跑 出了县城,一头钻进一片树林中,靠着一克大树无意识地喘息着。
高贵的假面具被撕碎,依靠玩弄男人的变态快感压制在心底几乎遗忘的种种 悲惨经历被重新释放,她似乎又成为了当年那个遍体拧伤每天被噩梦惊醒的无助 少女,梦魇一般的过去一幕幕在眼前走过:被虐待、被淩辱、被抛弃、被毒打、 被拐卖,最后痛苦的回忆定格在了自己被强暴的那个时间段。
脑海中是自己扭动挣扎的肉体,耳边是自己呼喊求救的幻听,茫然地回忆着 这一切,现实中自己的肉体竟然如发情一般燥动起来,一双手犹豫地伸向自己的 裙下。
「这是要做什么?像那个时候一样一边回忆自己被强暴的过程一边手淫吗?
何必这么痛苦,直接找个男人来重温一下那一幕不是更好吗?」紫藤不知何 时已经追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你!你这傢伙!你是魔鬼吗?!」再次看到这个男人,步飞烟的眼中已经 没有了恐惧,只剩下绝望。
「魔鬼?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天使啊。」紫藤笑道, 一边已经逼近过去伸手抓住因为身体的恐惧而跟着微微颤抖的一侧乳房,「嗯, 不错呀,这尺寸,这手感,真是极品。」他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着。
「你这混蛋,你不是说我看着噁心吗?那就别碰我啊!」身体连抵抗的意识 都失去了,步飞烟只能用语言挣扎着。
「我只是说作为女人看着噁心,不过你现在这德行,根本是条母狗,那就无 所谓了吧。」紫藤一点没有因此而停止的意思。
「快住手,你再乱来我去告诉浮云!」彻底绝望的边沿步飞烟想到了最后的 救命稻草。
「哦?告诉她什么?」紫藤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将她整个拉进自己怀里,将 嘴贴近她的耳朵,「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叔母勾引她的男人吗?还是你这个看似 无害的女人其实是西陵王府情报网络在岭南这边重要的一环呢?」最后的一句彻 底镇压了她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猎物依然束手就擒,接下来自然是猎捕者享受的时间。紫藤双手齐上,轮番 玩弄两侧乳房,同时把她用力抱紧,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连舔带啜起 来。
步飞烟摇晃着脑袋徒劳地躲避着,这已经是此时她能进行的最后的抵抗了, 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瓦解了她挣扎的意识和气力却让被侵犯着的身体的触觉 格外的敏感。
很快的,她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紫藤燃烧起来的欲火——虽然他还没开始脱 双方的衣物,但此刻因为这紧抱的姿势他的下身正紧顶住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 几层的衣物,步飞烟也完全可以感觉到那那根肉棒惊人的尺寸,坚硬和热度。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马上就会插入自己的身体,继续打跨自己的精神之后进 一步征服自己的肉体。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被男人征服了,可现在,面对这个将 自己完全看穿并抓住了致命把柄的男人精神与肉体上双重的全方面被征服已经不 可避免,最要命的是这还是偏偏是个躲不起又杀不得的男人。想到这些,气恼、 羞怒、恐惧和无助混杂而成的複杂感觉充斥着她的思绪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的手沿着乳房外露的部分向下摸索着,当两只手终於都摸到紧身衣的上 沿并即将会师的时候,他猛地两两边拉扯。丝绸撕裂的声音格外清脆,丝滑的质 地也使得撕口一路快速下扩,很快,彻底分成两半的紧身衣分落到了身体两侧。
紫藤将她转过身来压到树上,失去遮掩的丰满的乳房此刻已经完全展现在眼 前,他马上再次双手出击将两个肉团全部掌握,那种从两手中传来的充满弹性的 柔和肉感让他无比兴奋地揉搓起来。
「呜……恩……」步飞烟已经无法再抵抗了,只能在对方熟练的挑逗手法下 喘息呻吟着。顺从中隐约着渴求的声音让紫藤很是兴奋,一只手更加卖力地玩弄 着乳房,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滑过小腹摸向的下体,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啊……不……恩……」紫藤的手停留在蜜穴最周边的位置来回划着圈,越 来越接近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随着他渐进的动作,步飞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 也越来越软,不多时已经无力的向后靠在树干上,双手禁不住搂住紫藤的身体, 甚至一条腿也无意识地抬起缠绕住他的腰,不知羞耻地向回拉苛求着肉棒的靠近 与摩擦。
「被强暴的时候居然还如此主动配合,你果然天生就是适合在九凤楼做事的 女人啊。」发觉了步飞烟的动作,紫藤得意地说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 已经忍无可忍的肉棒,在对方已经湿成一片的蜜穴上磨擦了几下,然后对准那道 肉缝猛地插进去直至整根尽入。
「啊!!」下身的满涨、灼热与摩擦让步飞烟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的巨大、 坚硬与火热,耻辱与满足混杂的双眼因为剧烈摩擦的快感而猛然翻白,双腿大大 的分开,双手奋力将身体挂在紫藤身上,任由他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
对这样的女人没必要怜香惜玉!带着这样想法的紫藤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喘 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快速的抽送。随着速度的加快,从肉棒传的快感也阵阵不断, 有力的双手托着肥美的臀肉将步飞烟的身体高抬重放,下身也配合着向上强力挺 动,双重的冲击力使肉帮的每一击都直沖子宫。
「啊……武……这……」短暂的不习惯之后步飞烟淫荡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 暴风雨一般的疯狂冲击,肉壁上剧烈摩擦和肉棒每次插入都顶到子宫口所带来的 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的呻吟很快转变成浪叫。
双腿拚命夹紧以追求更剧烈的摩擦,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掀起诱 人的肉浪,下体的反应也随之越来越强烈,肉壁紧紧箍住肉棒,上面的褶皱如同 软梯生物的触手一般缠绕着棒体。这配合度极高的反应让紫藤越加兴奋,「不错 嘛,你这骚女人,我要好好跟诗织谈谈,看看能不能让她过门的时候也带上你, 反正你也本来就是我们西陵王府的人嘛。」他一边继续抽送,一边贴到对方耳边 说道。
「不……不要……不可以……你可以随时干我,只要不让别人知道这些…… 随你干到爽……」步飞烟剧烈地喘息着,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哀求道。
那夹杂在呻吟与浪叫中的哀求刺激得紫藤更加用力地抽插着。「这可是你说 的,我现在就要干到爽!」说着低头含住一侧乳房的前端,咬弄着因为身体的兴 奋而处於坚硬状态的乳头。
「啊!不要啊……」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滚刺激着步飞烟的神经, 虽然喊着不要,但阴道里的蠕动却随之更强烈了。紫藤就在她的混杂呻吟,狼叫 和衰求声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断地抽送着肉棒。
几十下,几百下,上千下,不断的冲击之下从棒体上清晰地传来了蜜穴内突 发性的剧烈的收缩——她要高潮了,感觉到这一点的紫藤也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啊!啊!!啊!!!」临近高潮的敏感身体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冲击,步 飞烟的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后软得如烂泥一般滩在紫藤身上。
紫藤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又顶回树上,拉大的距离使得他最后的冲刺冲程 十足。又将步飞烟形同挂在树上的身体顶地颤抖了百来下之后,最终把肉棒顶进 子宫口将大量白浊的精液一口气全部射了进去。
他没有丝毫的担心,这个女人的身份和自己手中的把柄使她绝不敢想用孩子 的问题来讹诈自己,而同时她的出身也会使得避免怀孕这个问题完全不是一个问 题。
呆呆地看着紫藤抽出肉棒又放开自己的肩膀,步飞烟瘫坐到树下,而后用哀 求的目光地再次看向紫藤,希望至少可以得到一件能够遮体的衣服。
然而紫藤却径直走了,头都没回一下。她失神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完全平缓 下来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狰狞的表情,猛地转身一爪抓住那紫藤强暴自己时 作为「帮凶」的树。
一声低沉的怒喝,橙红色的长发因为愤怒的气息而飞舞着,半抓进树干的指 甲突然度上了金黄的色泽,「砰!」的一声,那树干似乎被塞进火药一样整个炸 得粉碎,与那爆炸声同样骇人的是她发泄似的怒吼:「畜生!畜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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