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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斗智斗勇

  吴有用刚一喊出声,小杏就把门推开“,门正好插上他的脸,鼻血直流。
  “唉呀,你可真是的。”
  说着吴有用用手堵着鼻子,但是血流如注,堵不了。他仰着头,心想:这回可真倒霉,好不容易找回小姐,净碰上这种倒霉事。
  “看把你急的,我只是出去换个水。”
  小杏不停埋怨着。
  “别说了,快拿卫生纸来。”
  小杏从床头拿了一张卫生纸递了过来,吴有用把卫生纸卷了几下便塞进了鼻子,随即舔了几口手上的血。
  “呀,你这是干嘛啊?好恶心。”
  小杏再也看不下去了,望着他湿淋淋的样子,白了他几眼。
  “什么恶心!这是血,营养得很,你不懂的啦。别耽搁时间了,快点吧。”
  说完吴有用便想去碰小杏。
  小杏虽然是做小姐的,但是她也很爱干净,当下一把把他推开,道:“我说先生,请你自重点好不好?要是你不把身上清理干净,别怪我叫人把你请出去。”
  小杏一发狠,吴有用就傻了。他虽然在赌桌上凶猛,但是对于这种不知底细的女人他可不敢乱闹。既然是人家请客,他只能忍了。
  想到这里,吴有用耐着性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体又冲了一遍,当他出来的时候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了。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小杏时顿时目瞪口呆,一条白色的浴巾裹在她的乳房上,勒得挺紧的,一条乳沟挤得很深,细白如玉,看得他直流口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扑了过去。
  “啊”的一声,小杏被重重地压在身下。
  “又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多事呢?”
  吴有用气得要死,望着身下的女人,心里干着急。
  “压到人家的肉了。真是的!你看,都红了。”
  这时吴有用才发现自己的腿刚好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一片瘀红。
  “哪那么多事啊?”
  吴有用说着就去掀她的浴巾,心里仿佛有股难以控制的欲火,下身老二伸着头,兴奋得直晃脑袋。
  小杏身上的浴巾被扯下来,吴有用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从来没见识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的他可是开了眼。她胸前两只硕大的乳房被男人摸得大而浑圆,两颗乳头红且深,看这颜色不知道让多少男人亲过、吸过呢!用手指来回揉捏一遍后,吴有用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去亲。
  这时只听到小杏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道:“看你家老二就那么一点,是我见过中最小的一个。”
  吴有用原本心里就紧张加上时间短促,下身的阴茎战战兢兢,所以一听到女人的讥讽,海绵体内的血一回流,整根鸡巴一下子软了下来。
  “越来越小。唉,还没我家小侄子的家伙大呢!哈哈……就这样还想搞女人啊?自慰都困难。”
  “你、你……”
  “你什么呀?你都不能把那家伙搞得大点吗?这样我们躺在床上也舒服啊!那么一丁点,跟颗灯泡似的。这样好啦,你每天回去自慰的时候使劲往前拉,拉得越长越好,这东西就得刺激,不然或许再过个几年就废了。这回听我的,等你下回来,我再帮你验身。你看这时间也不够了,洗洗你那满头大汗,回去吧。”
  吴有用用手拉了一下下身软塌塌的东西,看了看“滴答、滴答”走个不停的钟,心里火了,气得一甩手:“小杏是吧?你等着,看我下回不把你整惨。”
  小杏一听,咯咯笑了几声,声脆如玉,甚是好听。
  “好,那我就等着,这回我又省事了。下回准备多点钱,包夜。跟你明说了吧,那么点钱,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这是规矩。”
  吴有用不清楚麻三到底给了多少钱,但是看这结果应该是很少。吴有用心想:你就使坏吧,等我找到你再说。
  在大路上蹓跶一会儿,吴有用便打电话找麻三,心想:这回见了那家伙要好好质问一番。
  电话响没多久,他便听到麻三的声音,麻三让他在孔家庄等着,随后就到。吴有用把车子停在路边的大杨树旁。恬静的大道上只有车辆偶尔疾驰而过,风啸的声音、河水哗啦啦的声响,给平静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机。
  “有用兄弟你在哪?”
  一听到麻三的声音,吴有用显得兴奋起来,扬声应道:“在,来得这么晚。”
  麻三骑着车子到了他身边,“吱”一声车子停下来,习惯地笑道:“没办法,要是有钱,我就买辆汽车开开。”
  “是啊,你能赚钱,我们就不行了。现在穷得都快吃不饱了,更别说买车了。”
  说到这里,吴有用猛地想到找小姐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便叫了一声:“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吴有用声大如雷,把麻三吓了一跳:“什么事啊?大半夜的,小心把鬼招来。”
  “就是找小姐的事啊!别说成事了,连乳房都没吸一下,人家说就你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可能让我干。没想到你竟然耍着我玩,你这回的事我也不干了,那钱你自己赚去。”
  麻三一看吴有用气得不轻,心想:十块钱就能找小姐,哪有这么好的事啊,这种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但是我的计划还要进行,要是不借助他也无法完成。
  想到这里,麻三便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有用兄弟,人家是看你好欺负。我告诉你,我虽然没什么爱好,但是有一点就是爱嫖。我也是那里的常客了,从来没有碰到你这种情况啊。你呀,就得装出很强势的样子,如果人家一看你就是个软脚虾,连鸡都不把你放在眼里。告诉你,进去之后不管她们说什么,抓紧时间把事干了再说。要知道结果是这样,我就不请你了,害得我白给那骚货钱。”
  麻三这样一说,便把吴有用骗过去了,让他倒觉得挺对不起麻三的,心想:现在我也需要钱,车子没卖,债还没还,万一让债主碰上,不活剥我也得毒打一顿。
  想到这里,吴有用说起软话来:“我这不是头一回吗?什么都不知道。下回、下回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上去就把那女人按下就干。嘿嘿……对了,这回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麻三望着这个傻大个,心中偷乐着。
  “你说哪去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点小广告要贴。对了,你识字吗?”
  吴有用哈哈大笑道:“我一高兴或许认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对了,还认识纸牌上人物花色Q、”、K……“
  “哈哈,有用兄弟你可真有趣。好,不认识就好。这是传单,这是浆糊跟小毛刷。在周围村里隔三、五十公尺贴一张,贴完为止,贴完我就给钱。”
  吴有用听到有钱拿,心想:这事比工地上的活轻松多了。便问道:“多少钱啊?要是太少我可不干,看这一大包几百张呢!”
  “二十块,你要是讲价,我就另外找人了。”
  吴有用一听,心想:一十块也不算少,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贴吧。“我贴。二十块是少了点,但是我这人好说话,少点无所谓,那我走了。”
  “走,我跟你一块去。”
  麻三也推起车子跟着。
  吴有用心想:这家伙满精明的。原本想贴一部分,其他的传单往河沟里扔,没想到他还要跟着。赶紧道:“怎么?你还不放心我啊?”
  “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等你贴完了好给你钱。再说,你一个人贴也很累,我可以帮忙。”
  因为孔家庄的人太熟悉麻三,所以——人便到李子园、张、王、梁家庄去张贴。两根电线杆间隔刚好是五十公尺,中间在行人易见的墙上也零散地贴上几份。反正吴有用不识字,只顾着刷浆糊贴传单,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撞见一个村人就稍微躲避一下。
  二人一直忙到深夜二点多,周边的村子都贴好了,就只剩下全家村了。麻三心想:我家可不能让吴有用知道,以防这小子把我供出来。便拿二十块将吴有用打发走了。
  临走之时,吴有用貌似尝到甜头,嘻皮笑脸道:“我说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就去找我。我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有空,我家在吴庄。”
  “好,以后有事我会找你的。”
  二人分别之后麻三便回到全家村,此时村里一点灯光也没有了,月亮也躲在云朵后,村子里的房舍依稀可见。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迅速张贴起来,特别是在十字路口跟人群最容易集中的地方都贴上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麻三推着车子回家睡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麻三就听到外面吵了起来。
  麻三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多了,真不知道外面在吵什么,打扰了他的美梦。他揉揉眼睛站起身,感觉走路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原来下身不争气的东西硬起来。
  趁着半硬的状态,麻三用力折一下,把裤头狠命往上提,这才勉强束缚住。他打开门往外走,这时院里的鹅正在门口,一见主人醒了,它们“嘎嘎”叫了几声,脖子伸进麻三双腿间。
  “去一边玩。”
  一只鹅猛一抬头,刚好将头撞在麻三那憋着的鸡巴上,麻三忍不住捂住裤裆,叫了一声:“噢,你这个死东西,疼死我了。”
  “咯咯……”
  一阵女人的笑声。
  麻三闻声望去,只见墙头上有一个美丽少妇,这人正是二芳。
  她要是不露脸,他都差点把她给忘T.麻三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道:“不好意思,这鹅没长眼乱撞。”
  “呵呵,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呢?是不是昨天又去你老婆那里了?”
  麻三心想:这女人骚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他看着那白净的小脸,真想去掐一把,然后扒开白花花的屁股猛插几下。
  “我没去老婆那里,今天就等你,要来吗?”
  “呵呵,别开玩笑了。你老婆都在家里了,撞上了可不好。”
  “没事,有空我喊你。走,一起到外面看看,吵得要死。”
  “嗯。”
  二芳应了一声,墙头的脑袋消失了。
  麻三刚到走出门便看到二芳,她丰腴的身子白净极了,麻三觉得她可真是一个极品少妇,嫁给全石房真是浪费了。
  到了十字路口,麻三才发现原来在这里吵闹的正是赖四光的宣传车,车上的人却不是赖四光,而是梦瑶。
  村口围了不少人,梦瑶像是发疯了似的在村口叫嚷着:“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一!我要找你们村长,你们村长呢?“
  全刘芒最喜欢这种场合了,他和二麻子狼狈为奸,想趁此机会和梦瑶多讲几句话。二人相互一递眼色,二麻子道:“我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啊?你口口声声叫我们村长干嘛?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帮你做主。”
  全刘芒望着挺着大胸脯的梦瑶,附和着:“是啊,我们帮你做主。我们可是这村里响当当的人物,有什么事跟我们哥俩一说,保证能摆平。”
  二芳径直朝着麻三走了过来,麻三心里一惊,因为这时他看到不远处正盯着自己的姜银。
  姜银看到二芳竟走到麻三那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气呼呼地把头转开。
  麻三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便低声朝二芳道?“别靠这么近,小心别人说闲话。”
  二芳没吭声,掩嘴笑了一下,身体却没动。麻三见她没动静,便主动往旁边挪了挪,看着人群里的梦瑶。
  “没你们俩的事,滚一边去。”
  梦瑶看着两个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脯,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村里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还真没搞明白是什么回事。
  “我说小姑娘,你说的那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就算你找我们村长也没用。再说,这东西贴在这电线杆上、墙上也很难看,你别着急,大不了我们一起把这东西撕下来。对了,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来死光诊所里的人了?”
  说话的人正是二爷,二爷是个热心肠的人,不管大事小事都爱说几句。年纪大、辈分高,说话还满有威信的。
  “我说二爷,你怎么说话的呀?什么来死光诊所,我们是正规的医疗机构,叫康复诊所。”
  二爷心想:也真,我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便赶紧道歉:“是,我这人老了,说话没想仔细,对不起,是康复诊所。这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我们真的不知道,村长现在可能不在家,有什么事你要不要等到晚上他回来再说。”
  小瑶气急了,原本想着舅舅的诊所一开,自己就可以坐上主治医师的位子,好好享受一番,却没想到诊所一次次遭受打击,这次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二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看看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们的广告还没打,这广告竟然就打满了,看看这上面说的什么:”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后一步是地狱。看病就到孔家庄北侧的来死光(赖四光)康复诊所。‘“话还没说完,二麻子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打着全刘芒道:”靠,就你们那诊所,谁还敢去啊?来死光,这名字起得太绝了。我记得上次你们那个赖医生还在这里纠正过呢。看来你们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不然人家也不会这么整你们,还听说你们治死过人。大家可听好了,有病也不能去他那里,看这标语打得多好。’往前一步是天堂,往后一步是地狱。‘进不进门都是个死,哈哈。“
  “说得太对了,我看还不如去全进的小药铺看,再说,你们那里都弄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什么生意啊!还有上次,我的头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们连个止血药都没有。要不是去全进那里,我都差点死了。你们就是来死光、来死光……”
  这时全刘芒猛地记起前天的事,气呼呼地说。
  麻三一听可开心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们这里没有一个好人,这事肯定是你们做的。我们还想着今天让你们看电影,现在什么都别看了,等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后,再跟你们算帐。”
  梦瑶说着就想上车走人。
  这时从不远处开来一辆车子,梦瑶在车上看到了便喊一声:“舅舅,你怎么也来了?你看这村子里贴得到处都是。”
  赖四光此时脸色铁青,一点笑容也没有。
  村子里的人见赖四光来了,事情又不是自己干的,谁也不吭声,直愣愣地望着他。
  赖四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证据又能怎样呢?他往人群里四处看了看,又瞅着全刘芒看了看。全刘芒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心想:莫非这家伙听到了?不可能啊!
  他在车里怎么可能听得到?
  全刘芒直起腰瞄了赖四光一眼,道:“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贴的。”
  赖四光哼了一声,继续望去。麻三这时心虚了,赶紧装着系鞋带蹲下去。就在他蹲下的同时赖四光的眼神正好扫过来,那一刹那麻三感觉到头顶凉飕飕的,这分明就是杀气啊!他明白这家伙肯定怀疑自己了。
  “舅舅,这事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报案吧?”
  赖四光的老婆也跟着道:“就是说,这种人就该关到大牢里,让他反省一下。”
  “吵什么呀?”
  赖四光转头冲着二人凶了一句,而后钻到车子里把喇叭扭开道:“今天晚上老地方有电影看,希望大家光临。”
  广播连播三遍后,他绕着街转了一圈走了。
  村里人都纳闷了,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他还有心情放电影给大家看?真够大度。“好,他们敢放电影,我们就敢看。”
  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头发,像个大艺术家似的,一脸的杂乱麻子显得格外显眼。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事一出,村里人心里都悬了颗石头。看来这间看起来很大气、很正规的诊所不得人心啊!
  麻三看到他们远去这才放心,直起腰往家里走去,刚走两步就听着后面有人叫他:“全进,今天忙吗?”
  麻三回头一看是一一芳,便道:“不忙,等一会儿有时间要去城里。”
  村里人各自回家,谁也没注意到麻三、二芳。
  “你还真是个好丈夫,天天想着老婆。”
  麻三又走了几步,二芳又追了两步。“那是当然,不想老婆,难道想你啊?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二芳一听,脸蛋红了起来,低头轻语道:“是有点不舒服,可以到你家看看吗?”
  “看病可要给钱的哦。”
  二芳笑了笑跟着走了过去,这时二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见他们两个进屋了,她也跟进来。
  刚刚走进药房,麻三便抱住二芳,朝着她红艳的嘴唇亲了一口,手伸到了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二芳急忙把他推开,小声道:“别碰,后面有人。”
  麻三真没想到后面有人,赶紧离开二芳,往后看了看。院里空荡荡的,他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是的,连你这么老实的人都骗人。”
  “真的有人,我明明听到声音了。”
  二芳显得很紧张,神情不定。左右看过之后什么也没有,这才放了心。难道自己太过敏了?刚刚明明感觉有人的。
  二芳这时也按捺不住了,见没人便搂住麻三的脖子。
  麻三此时因为计划圆满成功,心里得意,便想趁这良辰美景好好享受一下男欢女爱,他抱起丰腴的二芳乱啃起来。白嫩的皮肤、扭动的肢躯,两具身子很快被扒光,赤裸地缠在一起,小床不由自主地“吱呀、吱呀”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麻三经常往城里跑,来看病的人相对也少了很多。在这个空档里,二人把美事做得非常完美,二芳也怕别人说闲话,整理好衣服就回去了。麻三也把衣服穿好,坐在竹椅上歇会儿。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下闪进屋里。麻三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软绵绵的小嘴在他脖子上亲起来。刚刚余意未尽的他又一下掉进做爱的快感当中,但是时间相隔太短了,下身的老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姜银,心想:刚才的事肯定都被她看到了,看来她是伺机来报复的。
  看她的眼角眉梢多多少少带着些怨恨,他在她的脑袋上亲了一口道:“小银子,怎么跟鬼似的蹦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鬼,就是缠着你的鬼,让你逃脱不了。”
  说着姜银把嘴移到他的嘴上亲了起来。
  “啊,快让开!呜……快憋死我了……”
  麻三用力推开她,姜银望着他憋得满脸发红的样子笑了。
  “刚才看到你们玩得挺快活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呢?那是身不由已。”
  麻三望着姜银,姜银很明显在生气,小嘴撇着:“你说是我的身材好,还是她的身材好?你说!你说呀!”
  姜银用手推着麻三,麻三坐在竹椅上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小银子的身材好,又苗条又动人。乳房不大不小正好,小腰不粗不细很好抱……”
  麻三话还没说完,姜银就又推了他一下。麻三看她耍起脾气来了,望着细皮嫩肉的小手,一把抓住顺手往怀里一带。姜银一个没留神被拉过去,刚好趴在麻三身上。麻三心里正乐,就感觉到下身鸡巴一疼,“啊”的一声尖叫,他赶紧捂住下身。
  “呀……小银子,你想干嘛?咬坏了就完了,怎么伺候你啊?”
  “活该,不咬掉它,不知道你还要玩多少个女人呢?”
  说着,姜银又把头伸过去。“小银子别闹了,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我伺候你,啊……”
  姜银没有再咬,而是把麻三的裤子拉下来,拎着软鸡鸡吸起来,这时钻心的痒让麻三感觉下身已不属于他了。
  “小银子,让我歇会儿好不好?硬不起来了,我先帮你按摩。”
  姜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连吸带舔,就是不相信鸡巴硬不起来,手也不老实地在麻三胸上、肋骨上摸了起来。
  麻三感觉到她的手不停抠着肋骨缝,弄得他痒死了,便伸手去拨她的手。可是越拨她越来劲,吸得更用力了。麻三一看不行,只好以毒攻毒了,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双肩上。
  “啊,你、你要干嘛?”
  被姜银嘴里含着的鸡巴终于解放了,垂在一边。
  “你不住手,那我就伺候你,让你尝尝新招。你就等着爽吧!”
  虽然他的老二不能马上硬起来,但是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调情手法伺候她,好趁机养精蓄锐,女人再厉害也抵不住他的抚摸。他手法娴熟地把姜银的短裤脱下来扔在地上,露出圆溜溜的屁股,中间那迷人的肉缝清晰可见,顽皮捣蛋的阴毛随着窗边的风舞动着。
  麻三把头低下,用鼻尖轻轻刮着那摇摆不定的阴毛。这么一弄,姜银可受不了了,内心那股欲火窜起,熊熊燃烧起来。
  姜银不停发出求救声:“别弄了。进,我求你了。舔舔好吗?舔……啊,小屄屄要死掉了……”
  麻三望着她那红红的肉洞,伸出舌头刺了一下。姜银“啊”的一声,声还未落麻三便伸出食指、中指,对着溢着爱液的蜜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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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9 #15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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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义诊活动

  平静的小院里响着销魂的叫床声,院子里的两只大白鹅也显得烦躁不安,公鹅围着母鹅打转,时而“嘎嘎”叫上几声,似乎在发出求爱的讯号,却是无法打动母鹅的芳心。
  麻三的手不停在姜银的阴户上爱抚着,让姜银再也顾不得折腾他的阴茎,不断发出浪叫声。麻三没弄多久姜银便开始潮喷,麻三望着那水亮的爱液,忍不住亲过去,湿湿软软的小嫩屄喷香无比。姜银似乎早有准备,还抹了点花露水,加上原汁原味的淫汁,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姜银原本想趁麻三没有防备时好好整整他,没想到却被他再次压到床上疯玩起来。刚刚射过精后,麻三第二次交欢更加生猛无比,弄得姜银节节败退,哭喊着求饶。
  一番折腾后,姜银酸软地趴在麻三的身上,抬头望着他道:“你真坏,弄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哈哈,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啊?你好好享受就行了,下面痛不痛啊?看起来红红的。”
  “有一点痛,不过没关系,再痛我也忍着,只要你开心就行。”
  “傻丫头。”
  麻三说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这几天不在家,现在都没什么病人了。”
  姜银倒真有点担心。
  麻三想想也是,长长叹了口气道:“就这两天了。等我老婆那边一稳定下来我就好好看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我看啊,你这里应该装修一下,要真让那个康复诊所把病人都抢走就太可惜了,要不我们也去打打广告?”
  姜银望着麻三说道。
  麻三笑了一下,摸着她的头发道:“这看病就得做口碑。我相信这么多年了,病人不会那么容易流失的。现在大家只是觉得新鲜,等过段时间就看得出好坏了,不用着急,而且就算现在去打广告也来不及了。”
  “哦,那要是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就叫我。”
  “我现在就要你……”
  说着麻三又把她压在床上调起情来,小床“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二人的笑声让这屋子里很是温馨。
  赖四光几个人回到诊所后都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老婆在一边念个不停,梦瑶则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会是谁搞的鬼啊?我们刚刚来到这里,怎么会有仇家呢?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谁了?”
  赖四光的老婆边说边指着他。
  赖四光原本就一肚子火,听到他老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便压不住火气,随手抄起一个瓷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瓷杯四分五裂、瓷片乱飞,吓得他老婆愣了神。
  “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发火,有本事你去找到那人啊!朝我发脾气算什么本事?你不是个男人。”
  “别吵了行吗?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儿啊?”
  赖四光长叹一口气坐在凳子上,望着桌面上的玻璃倒映的影子。
  诊所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满架子的药泛着寒光,特意设计的墙壁固然好看,但是没人进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赖四光的脑海里都是撕不干净的广告,“来死光”这名字起得也太可恨了,他现在倒恨父母为什么帮他起这个名字。
  又停了一会儿,赖四光终于平复心情,心想:情况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解决问题。他拎起水壶倒一杯开水,打开抽屉捏了一撮信阳毛尖放进去,片片茶叶慢慢在水中伸展,一点点地往下坠落。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们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知道,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吧!”
  梦瑶一听急忙拉了一下婶婶,赖四光的老婆却道:“别拉我,他是头,我们都听他的。”
  赖四光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激了起来,他怒目而视地看着他老婆那无理取闹的样子,真想上去拓她几个耳光。
  “舅舅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想,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赖四光被拉到一边,他气呼呼地甩一下手,说道:“这诊所是一个团体,不是我一个人的,一点团结意识都没有,诊所还怎么开下去啊?看看你的心态,沉不住气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那你成气候啊?我看你就只会动嘴皮子。”
  二人一时间火气都还消不了,赖四光索性在门口踱步起来。
  就在这时一老一少往诊所走过来,这下可把赖四光的老婆乐坏了,刚才的坏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刻迎了出来。
  赖四光这时在门口先拦上,笑脸相迎:“两位哪里不舒服啊?我们这里是新开的诊所,都是专家问诊。有最好的药,而且设备都是一流的,比医院先进。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赖四光。”
  两个人刚刚听得入迷,一听到他的名字,年轻的小伙子赶紧拉一下另一个人道:“爸,快走,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看病吧。”
  老爷子好像挺不舒服,捂着肚子道:“怎么了?这不是新开的诊所吗?不行啊?”
  “这个就是在我们村贴广告的去了都死光的康复诊所。你说,如果一个拉屎的病都把你看没了,我跟谁要爸爸啊?”
  老爷子一听,双眼恐惧地看了看这间崭新的诊所,倒吸一口冷气:“也对。走,快走,真晦气。”
  赖四光老婆一看,气得一甩手,冲着赖四光大骂起来:“就你那死名字!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来一个病人又被吓跑了。你现在什么事都别干,赶紧去把你的名字改了。”
  赖四光也没想到会这样,听到他老婆的话气得不行,但是这不是名字的问题,而是被那广告害惨了。他活了近四十年,还是头一次因为名字被害成这样。
  刚才那两个看病的人好像碰到瘟疫一般急走着,可没几步就听到“噗——哺啦”一声,好像是老爷子没愁住拉在裤子上了。老爷子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老脸转头望着赖四光,然后又快步走着。
  赖四光虽然生气但也没办法,过了一会儿他压压火气走进诊所,这时梦瑶和赖四光老婆两个人也在屋里闷着头生气。
  赖四光清了清嗓子道:“小瑶,给你婶婶倒凉水,消消她的火。”
  “说什么狗屁话!小瑶别去,我看你的火比谁都大,有本事把那青霉素都摔了啊?那里瓶瓶罐罐多了。”
  赖四光一听立刻弯下腰,可把赖四光老婆吓坏了,正要阻止他,就见赖四光猛地直起身体冲她笑道:“你放心,我没那么败家。”
  说着赖四光便去倒一杯水,端过来放在他老婆面前道:“来,喝口水浇浇火。”
  “切。”
  赖四光老婆白了他一眼,小小地喝了一口,算是和解了。
  赖四光拉了张椅子坐了过来,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事到临头,我们也想想法子。刚才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事还得这样……”
  三个人讨论着,一会儿面红耳赤,一会儿笑逐颜开。
  麻三想着这两回的成功,正在家里洋洋得意,擦着桌子,哼着小曲,开心得不得了。刚刚把姜银送走就接了两个吊点滴的病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一会儿二爷也过来了,麻三赶紧迎上去:“二爷,你怎么有空了?身体没事吧?”
  二爷呵呵一笑道:“没事,我闲着没事就到你这里坐坐。”
  麻三赶紧拉条凳子,二爷坐在上面哈哈大笑道:“这几天可把我给闷死了,想来想去心里总不得劲,你说那个康复诊所的家伙怎么那么可恨啊!天天开着车吆喝来吆喝去的,烦不烦啊!这不明摆着抢生意吗?全进,我告诉你,别怕,只要你医术好,不用怕他,做好自己的……”
  麻三心里感觉到一阵暖流,他感觉二爷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关心自己。虽然只有淡淡的几句话,但是说得他心头暖暖的,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
  麻三忍住要流出眼眶的泪,强颜欢笑道:“二爷,我都记下了。虽然我的设备比不上人家,但是我可以保证我这颗行医的心是正直、鲜红的。”
  “好孩子,要是我儿子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唉……”
  麻三呵呵一笑道:“你可别这么说,你儿子可是我们这个镇上的大人物。能上那么好学校,全省都没几个,我一个乡医不能比。”
  二爷苦笑了一下道:“别安慰我了。不过我觉得村子电线杆上打的广告不错,把那人气得不轻,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要是知道,我非得请他喝两杯不可。”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麻三心里也在偷乐着,心想:这种好事谁会帮忙啊?看村里人的反应,应该起很大的作用。
  “我觉得全医生这里好,不管他们那里多好,我们也不会去的。放心吧!”
  这时打点滴的妇女说着。
  旁边打点滴的小孩也应着:“是啊,这里药便宜。看他那里怪干净的,说不定心很黑。不如下回去看看,看哪个便宜,不过全医生这里近,有什么小病小灾的还是到这里看比较方便。”
  不一会儿,二爷和看病的人都走了。
  麻三把钱收好,望了望邻居全石房的家笑了笑,心想:全石房啊全石房,连你那么老实的老婆都让我占有了,我还求什么啊?
  麻三心里满足极了。
  麻三走到十字路口和大家聊起来,此时全刘芒一个劲地夸麻三,说他对人热情、医术超群,弄得麻三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夸你,就是觉得还是自己人诚实。你看那个康复诊所,看着很明亮,可那心是黑的。你一去啊,非把你的钱榨干不可。你们这些人在村里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可我知道,随便一个头疼发热就得百来块,就你们手头那点钱,还不够人家护士打根针呢!看看我,到全进家里打个点滴,几块钱就搞定了。”
  众人正说着,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
  二麻子眼尖,看着那辆车大叫起来:“铁蛋来了、铁蛋来了!看看人家啊!拖拉机马上换小车了,人家就是有本事啊!”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往东边马路上看去。大家只知道铁蛋去城里创业,但创什么业就不清楚了。看着他这么短的时间就开了小车,简直不敢相信。
  这时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都傻了啊?他要能买小车,我就头朝下走路。骗到你们了吧,哈哈……”
  三黑看看二麻子,嘟哝了一句:“这人真没正经话。”
  二麻子一听,笑道:“就你有正经话,三年打不出一个屁来,没正经话也不行啊。”
  三黑一听这小子没大没小的,跑过来就要打他。
  二麻子一看便往东边跑过去,边跑边朝三黑说道:“来啊,抓住我,我就叫你孙子。”
  就在这时,听到“吱”一声,二麻子转头一看,“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车子戛然而止,前面的人赶紧开车门走了下来。
  “快来人,撞死人了。一_三员illtfi了,”
  t一M着。
  下来的人看了看二麻子,扶了一下眼镜道:“大家别急,我们是康复诊所的工作人员。这次我们不是要吹棒我们的本事有多大,也不是要做广告,这次我们确确实实是要为乡亲父老们做点事。”
  二爷一看倒在地上的二麻子,急了,抖着胡子道:“别说废话了,快点先救人再说。”
  赖四光看看大家,呵呵一笑道:“别急,这个人只是被吓到了,车子根本就没有撞到他,他马上就能醒过来。”
  说着便伸出大拇指,朝着二麻子的人中猛掐一下。
  二麻子“唉哟”一声,睁开了眼,用手捂着嘴叫道:“你干嘛啊?疼死我了。”
  “没事,你受了点惊吓。”
  这时二麻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了赖四光大声叫道:“大家看到了没有?我被车子撞了这么远,不能让他跑了。这回你不赔我钱,别想走。”
  赖四光呵呵一笑,毫无惧意地拉着二麻子,道?“一看你这人就知道是人间极品啊!”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大家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碰瓷,俗称讹人,没有一定的商业头脑是不可能想到这些的。但是呢,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报答各位对我们康复诊所的厚爱。”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你还没开张,有什么厚爱啊?”
  赖四光看是麻三,笑里藏刀地说一句:“放心吧!以我们的实力,厚爱是必须的,如果做医生不讲卫生,那是绝对行不通的。今天我只是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次要帮大家做一次免费的活动,所有的出诊费,少于五十块的全免。从明天早上开始,截止时间为下午五点。对了,为了对这位先生表示一下歉意,一年内有什么病都打五折收费,你看怎么样?”
  二麻子一听,哼了一声,摸一下嘴,道:“你就没安好心,天天盼着我生病。对了,既然你说给我打五折,羊生病了看不看?”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赖四光一听直摇头道:“你可真有趣,我们是给人看病的,看什么羊啊?万一交叉感染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要是你看不了羊,我就不去你那里看病,什么狗屁五折啊,我不稀罕!我家有了那么多羊,万一哪只得个什么病的,看不了不白搭啊?你别在这里吹嘘了,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麻三看着二麻子无理取闹的样子,心里偷偷笑着:看来自己这小药铺什么都看的做法深得人心啊。
  “算了,二麻子,别难为人家了,人家那可是大诊所。”
  “大诊所怎么了?看不了病算什么诊所啊?全进,我觉得就只有你行。虽然你平时有点损人,但是什么东西都懂,这人看起来穿得衣冠楚楚的,可是中看不中用。”
  说着二麻子拉了一下赖四光,指了一下麻三道:“你知道吗?他就是我们村里的医生。别看他年轻,但是医术相当高明,就你那点本事,能有人家的一半就不错了。”
  赖四光总算是明白了,不停点着头,眼里露出可怕的笑意。
  麻三心头一惊,二人四目相触之时,赖四光顿时转怒为喜,微笑一下走了过来,伸出手道:“幸会,我初来乍到,以后请多指教啊。”
  麻三感觉到无比的压力,心想:这个家伙果真是个老狐狸。看来我已经暴露了,接下来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是大老板,我们是小药店,看个头疼发热、感冒、流鼻涕什么的,不能跟你比的。”
  赖四光还是微笑着,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松开手道:“好了,今天晚上还有电影,请大家没事的都去看,反正在家也无聊。记着哦,免费,谁要是不舒服或有多年的老病根,都可以去试试。”
  赖四光话说完便上车走了,众人开始讨论着。虽然大家都不太想去那里看病,但是一听到免费,不免心痒。
  到了晚上放电影时,赖四光又把这事重复了一遍,周边几个村里的村民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晚上看电影时麻三也过来了,他看着赖四光,真恨不得把康复诊所拆了。现在的形势对他非常不利,他下午那分兴奋劲荡然无存,他抓耳挠腮想着对策。
  一直等到电影放完,麻三才跟着人流回去,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时墙上被人踹了几脚,麻三心里正冒火,张口骂道:“谁啊?别烦老子。”
  “我,出来一下。”
  麻三一听是女人的声音,觉得太失礼了,压下火气,穿好衣服就走出去。他觉得声音挺熟的,但却分辨不出是谁。
  麻三走到大门往外看了看,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运动短裤的女人站在那里,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麻三知道这么偏爱红色运动装的肯定是鲁利娜。
  麻三拉开门,鲁利娜倒没有热情地拥抱他,而是深情地望着他道:“怎么了?不高兴了?我就知道。走,我伺候你好吗?开心点。”
  麻三没想到鲁利娜还是这么一个贴心的人,一把把她拥在怀中,用手摸着她的背道:“利娜,你真是一个好女孩。唉,现在我不比以前了,头疼得很。”
  关了门,二人回屋子,麻三望着鲁利娜那小巧玲珑的身材,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鲁利娜倒是挺有耐心,二话不说便在他身上摸起来,麻三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也努力配合着。
  当二人把身子脱得光光的,亲得正火热的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躁动。麻三一听,是两只鹅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鲁利娜也吓了一跳,晃着两只白嫩嫩的乳房跳下床从后面抱着麻三,麻三感觉后面的乳尖刺得他的背很痒。
  这时外面一条黑影顺着墙头跑过去,两只鹅还惊魂未定“嘎嘎”叫着。
  “狗娘养的,滚。”
  “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
  “黄鼠狼,这东西好久没见过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哦,没事了,我们回去睡吧。”
  看到鹅没事,麻三便插上门回到屋里,但是这次不管鲁利娜再怎么调情,麻三也硬不起来,始终是半软状态。鲁利娜费了半天的劲才终于将肉棒塞进蜜穴,但没动几下又滑出来。
  “进哥,你是怎么了?别想那么多。”
  麻三也觉得自己今天特别失常,抱起她亲了一口,道:“对不起,害你跑这么远却没成事。”
  “说什么呢?我就是怕你想不开。好了,既然你没兴趣就算了,等你想要的时候再做。”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鲁利娜便回去了,麻三望着她的身影挺感动的,心想:这里的女人都非常有情有义,我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犒劳她们。
  随便弄了点饭吃,麻三不打算去孔翠那里了。在这紧要关头上如果再出门,药铺肯定就要倒了。他把大门整个打开,等着病人来,可是左等没人右等也没人来,而且路上连个人走动的声音都没有,就连那每天都会出来晃几趟的二麻子也不见踪影,真是稀罕了。
  麻三想看个明白,两只鹅也扭着大屁股跟在麻三后面。
  当麻三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路上行人不少,像是赶集似的,原本该从自家门口过的人们都沿着田梗过去了。他明白了,他们肯定都是要去免费看病的康复诊所。
  “妈的,去吧,都治死你们。”
  他猛地回头骂了一句,两只鹅吓得腾身而起,惊慌失措地望着主人。
  “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你们也背叛我,小心我把你们杀来吃了。”
  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潮,麻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索性骑上车子,跟在人群后面,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一会儿麻三便到康复诊所前,这里的人群比看电影的人少不到哪去。诊所前摆着三张桌子,上面放着听诊器、手枕、血压表等医用器械,正中的桌子上还放一个扩音器。
  这时赖四光双眼放光、红光满面,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他心里可开心了。
  “哔哔——”
  路上都排满了人,汽车不停发出声音,赖四光赶紧拿起扩音器大声叫起来:“乡亲!乡亲们都听好了!大家都过来排队,不能挡着路。来,排成三列长队,其余的人都往路边靠。请自律点,要是有插队的人就不帮忙看。我们先说好了,免费为大家服务,别闹出什么矛盾。”
  麻三望着赖四光那副嘴脸,真恨不得拿刀捅他几下。人们生怕不给看似的都自律地排了起来,不一会儿长长的三条长龙一直往路上延伸。
  “好,谢谢大家的配合。这次我们举行的免费就诊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开了间诊所,让大家知道我们这里的专家团队。我们是有素质、有文化、有实力的,而且以后你们再也不用跑十几里路去集上或城里看病了,一般的病都能在这里得到医治。”
  这时下面又是一片躁动,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句:“那羊的病能不能看啊?我家羊老倒沫。”
  赖四光一听,伸着脖子看了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他一看赖四光在找他,便伸着手不停挥着。
  “我说那个兄弟,我们在说正经事,别再开玩笑了。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你怎么能胡乱说话呢?我在这里再声明一点,我们这里都是正规院校的医生,可不是兽医,以后家禽方面的问题,就去找那些三流的医生看吧。”
  麻三一听这话气得不行,但是他现在只能按捺不动、见机行事。
  “那家里的东西病了就没人治了,还正规医院,我看你能免费多久?”
  赖四光一听,呵呵一笑道:“这位兄弟说得对啊!我们是医院,所以不可能天天免费。我们也得吃喝,建这间诊所我们也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个免费看诊是有期限的,从今天开始为期三天,三天之后正常收费。因为现在人多,所以有可能有的人看不到。别急,只要你们以后在我们这里消费满一百块的都有打折优惠。好了,不多说了,现在就开始义诊。”
  说完赖四光便带头鼓起掌,底下也有人跟着零零落落地跟着鼓掌。
  麻三叹了口气,望着排队的人们,心里如百爪挠心。坐了一会儿,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骑着车子走了。
  一个上午下来可把赖四光三人忙得够累的,又是看病、又是拿药,这回真是豁出老本了。
  赖四光看看后面排队的人群,再看看他老婆和梦瑶不停开单拿药,便朝着众人喊了一声:“大家都先回去吧,下午两点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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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9 #1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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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一计拿下

  人们一听一片哗然,却没有一个人走。
  二麻子一听不乐意了,他可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他大声嚷道:“我说赖医生,这还没到正午,吃什么饭啊?你这不明摆着欺骗大众。”
  赖四光见大家都不走,撇撇嘴进屋了,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这时赖四光老婆和梦瑶都围了过来。
  “我说四光,你出的这叫什么损招啊?三天,三天不把我们给整垮了,你知道要花多少药吗?”
  赖四光望着她们不停摇了摇头,道:“你们就是傻,所以我早点收工。别说你,我看着就心疼,你们还真看病啊?一袋一袋的药不要钱啊?说你们傻,一点都不假。”
  梦瑶越听越糊涂了,望着舅舅问道:“那、那怎么办啊?难不成不看啊?”
  赖四光一听哈哈大笑,指了指梦瑶道:“哈哈,还是我外甥女聪明,但不是不看而是看而无视。就算是他有再严重的病,我们硬是说没事。记住,就算是拿药也得控制在五块以内。包上一、两天的药也就几块钱,这样他们也觉得我们很用心。你看看你舅妈,拿药跟泼水似的,那不要钱啊?”
  “你……你、你这样不行,人家知道了,谁还来看病啊?不诚实。”
  赖四光老婆气着说道。
  “好了,你们别太傻就行,什么事都得灵活运用。别说那么多了,去做饭吧。”
  “哼,我跟你做一样的工作,凭什么让我做饭啊?我不去。”
  赖四光看着老婆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把头转向梦瑶。
  梦瑶一看赶紧捂着肚子道:“舅,我先去上个厕所,可憋死我了。”
  “你……好,不让你们做,我去外面买行了吧?一个比一个懒。”
  下午两点钟很快就到了,太阳毒辣地晒着。三个人不得不把桌子抬到屋檐下,可是在外面排队的人们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用手掮着风,悠哉地闲谈。
  这时刚刚看完病的人捂着心口,疼得龇牙咧嘴,望着手里的三包药,嘴里嘟哝个不停:“我这明明疼得受不了,硬说我没事,说吃这药,一二天保证见效。”
  旁边好像是他家人的人安慰道:“医生说的话肯定没错,先吃了再说。你呀,就是做事太急了。没事的话,快回家躺会儿吧。”
  那人也没办法,摇着头回去了。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我说那家伙肯定是喊你的,等吃了这三天药就该收钱了,这都不明白。”
  这话一出,大家都像明白似的不停议论起来,这时轮到二麻子看病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着梦瑶一句话也不说。
  梦瑶看看是他,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舌头疼啊?”
  “你才舌头疼呢!我说你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呢?你要是再这种态度,我可告诉你们老板了,不修理你我还不看病了,不看病我就说你们不是义诊,是骗人的。对了,还治死过人。”
  在一旁的赖四光可气坏了,望着二麻子一脸的孬样,他深吸了口气,把笔放在桌上走过来道:“来,你坐到这里,我看你病得不轻。”
  二麻子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觉得我病得也不轻,这个牙都快疼死我了。”
  说着便张开大嘴让赖四光看。
  赖四光一看顿时差点吐了。这哪里还是嘴啊?牙又黄又黑,里面蛀牙洞一个接一个,就连智齿也都没了棱角,黑黑的像是涂了一层东西。
  梦瑶捂着嘴差点没吐出来,赶紧坐下。
  “你这个再不注意非生大病不可。病从口入啊!兄弟,你看看这嘴张开还带着烟,说实话,真跟粪坑似的。”
  二麻子一听,猛打一下他的手道:“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嘴,你打那什么比喻啊?真是的,我牙疼,快点看病吧。”
  赖四光忍着怒气,心想: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打发走你不可,给你免费看病,还跟狗似的乱咬。
  “别说话,再说话这牙非一颗颗都掉光不可。好了,这东西还能用吗?”
  说着赖四光便把压舌片扔到地上,手不停在白大挂上擦着。
  “哼,快点拿药吧!这病等了好久,要是你不来义诊,我也快忍不住了。”
  赖四光没理他,回头从柜子里拿着药,不一会儿包了三包药,用药袋装着。
  “把这药吃了保证见效,要是不见效,找我照样不花钱。”
  赖四光嗓门很大,生怕后面的人听不到。
  “得了吧?你撞我那一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对了,是你说我以后拿药五折的。”
  “一年内,可不是一辈子,你以为真把自己当老太爷供着啊?”
  后面的人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这次能免费看病还拿药,倒是挺令人高兴的事情。
  “好了,拿人家手短,我也顺便替你做个广告。”
  说着二麻子转头对着后面的人道:“这人看得不错啊,服务态度也不差。”
  人们听着嘿嘿笑着,这时不远处来了二人,二麻子一看连忙叫道:“全医生,你怎么这么清闲啊?不用说,是家里没人了吧?你也学学人家办办活动什么的,你看,多受群众欢迎啊!”
  麻三看着二麻子乐了,笑道:“你别太得意了,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我看看他给你开的是什么药。”
  二麻子白了他一眼,道:“给你看吧!等你学了人家药方之后,也弄个免费的活动,我就去光顾。”
  说着把药袋递过去。
  麻三打开一包看了看,笑了笑。
  二麻子得意地看这看那,走到车后架上见有一大包东西便翻起来。麻三一看,从车篮里取出一个白包将药包对调了。
  “别翻了,那都是药。”
  麻三说着便把他的药还给他,道:“快点走吧,吃了上西天。”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着道:“来死光。哈哈,你还真以为一来就治死啊?没那么邪门。”
  说着便推着自行车走了。
  麻三哼了一声,望着他冷笑,而后向吴有用嘀咕几句,给他二十块便回家了。
  太阳渐渐西落了,时间刚到五点,赖四光便停下手里的工作,朝着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继续排队吧。”
  赖四光这么一说,有人可不乐意了,大声嚷嚷道:“那怎么行啊?我们在这里排了一天,没吃没喝也没看到病。”
  焦急的人们就想冲进来,可是赖四光却不吃这套,抬起桌子径直往诊所里搬。搬进去之后就把门锁起来,任凭人们在外面拍打。
  赖四光三个人统计一下,这一天下来MS失一千#%了,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但是话已说出,也不能失信于人。
  梦瑶也累得不轻,村里人难缠,问这问那的让她口干舌燥,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她感觉无比的轻松,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舅舅,这劳力伤财的,能有好结果吗?这样搞三天,可真让人受不了。”
  赖四光也叹了口气,道:“希望吧!这也是最后一搏了,不过按照农村人的习惯应该会记着我们的好。你想啊,给你免费看病,拿药也免费,多好的事。真治好了会不感恩吗?说不定三天之后我们就门庭若市,让你忙都忙不过来。”
  “听你说得,要达不到效果,看我怎么收拾你。”
  赖四光老婆说着,没好气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浑身的臭汗。”
  这个晚上赖四光睡得很踏实,醒来时门前已是熙熙攘攘,门被敲得老响。
  赖四光睁开眼睛一看表,才五点多,这么早干嘛啊?气归气,他还是硬撑着坐起来,伸个长长的懒腰,拍拍身边的老婆道:“别睡了,快起来了,不然等一下我们的门都要被砸了。”
  “要去你去,现在才几点。”
  “唉,妇人之见。”
  说着赖四光气呼呼地起来洗漱,边洗边喊梦瑶。梦瑶在隔壁的屋里发出懒散的声音应着,身子却一点不想动弹。
  赖四光只好硬着头皮去弄三份早餐,把两个人伺候好了这才出门。这时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每个人都争着排在前面。
  “好了,大家都别争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队。这样吧,前面这一堆人都发扬一下传统美德,年轻人让给老人家。好了,给大家五分钟。如果还没排好队,今天就不看了。”
  这话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还真不少,不一会儿前面都变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们,个个弓着腰、白毛秃顶,一副病恹慵的样子。
  “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废话就不多说了,现在开始。”
  一切都很规律,可是过了没多久后面就大乱套了,吵个不停。
  “大家都回去吧,这医院哪是救人啊?这分明是害人。”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有人还没看清是谁时,就见二麻子提着裤子,跑到旁边的麦地里放了两记屎屁,连轰带炸地拉了一阵后又跑出来,再看他面色泛黄、浑身无力的样子。
  好事的人问道:“大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呵呵,什么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吃了一次药就变成这样了,拉得我受不了。”
  “不会吧?”
  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拉住一个人便叫起来:“大家都听好了,这病别看了。别说三天,两天就没命了。
  “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这样,快点给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还得做生意呢!”
  二麻子直冲到了最前面,拍着桌子叫道。
  赖四光这时可气极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现在他又来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赖四光怕他再惹出什么麻烦,便拉着他到一边,看着他面色腊黄的样子道:“别在这里闹了好吗?我这里正在宣传呢!搞什么鬼啊?你要是想要钱,改天我给你好不好?像你这种人就不该对你好O”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用尽力气推了他一把,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的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拿治拉屎的药给你,拿了赶紧走好吗?”
  二麻子难受极了,也不想说那么多话,蹲在地上叫个不停。赖四光正拿着药的时候,后面又来了几个人,有人被搀着、有人被扶着,看起来都是一脸痛苦。
  “我说赖医生,你这开的是什么药啊?吃了之后难受得要命。现在我才明白,就不该来你这里看病。”
  “是啊、是啊,现在越吃痛的越厉害,你、你得赔钱给我们。”
  赖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怎么开药也不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副作用啊?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赖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梦瑶,她们也是莫名其妙,瞪着眼道:“我们可没有开错药,绝对对症下药的。”
  但是来的人越来越多,看样子都是吃了他的药才犯病的。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大家还愣着干嘛?想找死啊?这就是下场。”
  排队打算看病的人看着接二连三的病人吓得都掉了魂,顿时一哄而散。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赖四光傻眼了。诊所大楼前却还有许多嚷嚷着要赔钱的人拉着他们恶语相加。
  晚上凉风习习,麻三从屋里提一壶开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过去:“来,兄弟点上。”
  吴有用傻乐着,嘴里叨着烟用手拢着火吸了一口,长长吐出来。得意地憨笑一声道:“我说全医生,可真有你的,这招还真狠。要不是你让我充当工作人员发给他们那药,你这药铺肯定就完了。”
  “嘿嘿,还是兄弟做得好。来,再给你加二十块,算是犒劳兄弟的。”
  说着,麻三从口袋里抽出两张十块递给他。
  吴有用看着眼前的钞票,欣喜若狂。真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又给钱,推辞几下便接过来放进口袋。
  “全医生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保证完成。”
  二定、一定,以后的路很漫长,一定要抗战到底,以后可能还得麻烦兄弟。“
  “没问题。”
  吴有用自然是高兴拿着钱,趁着月黑风高回家去。麻三则忍不住心中的兴奋,喝了几口茶后,骑着车子往东方去。
  今晚没有月光,微弱的风吹着巴掌大的白杨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曲旗开得胜的胜利曲。麻三哼着歌,脚下蹬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家新宅院。他四下看看,见没人便把车子停在一边。麻三隔着大门往里看了看,一盏粉红色的灯光照着那间新房,看不清里面的动静,便抬腿翻墙而过。
  这是鲁利娜的家,麻三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他形势一片大好,不趁此机会享受一下女人的温香软玉,岂不浪费?
  想到这里,麻三跳进去,但他毕竟没练过武,落在地上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还好院子里没有狗。他悄悄走了过去,院子很大,几棵树立在那里,树叶摆动,仿佛在欢迎他。
  这让他有几分新鲜感,这种偷窥的感觉果真奇妙。这回他倒要看看鲁利娜这年轻气盛的女人独守空房时到底做些什么?
  刚走到窗边他便嗅到一股淡香,这女人住的房子都有香味啊!此时他越来越想快点占有鲁利娜曼妙的身体了。想着她在自己身上扭摆的裸体,他下身忍不住硬了起来。往里望去,一盏可爱的小壁灯正灼灼放光,大木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
  借着粉红色的灯光,她整个身子显得粉嫩粉嫩的,只见她侧身而卧,双手放在胸前包着两只大咪咪,顺着小蛮腰下去有个大屁股。麻三咽了一口津液,轻轻走到门口。
  一推发现门没锁,便轻声走进去,房间里香喷喷的,那淡淡的体香在房间里越来越浓。
  他内心的欲海决堤而下,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摸去,手刚刚触到皮肤便感觉好像擦了乳液似的很滑。可能是痒了,鲁利娜轻轻动一下身子,用手抓了几下。麻三停了一下,等她停止抓痒时才屏住呼吸,从她光溜溜的屁股挨着皮肤闻起来,鼻间的热气随着他的移动慢慢转凉。
  这时熟睡着的鲁利娜似乎也在梦里找到感觉,手竟然放在阴户上摸一下,而后身子平躺下来。望着这么挑逗的一幕,麻三兴奋了,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再看裤裆里那根热呼呼的大肉棒已如日中天地挺在那里。
  平躺着的鲁利娜被麻三一摸,自动伸出四根手指轻轻揉起来,揉着揉着又溜到乳房上。麻三心想:这女人被男人上了之后,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既然她都想得自慰了,现在不干她,更待何时啊?
  想到这里,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嘴巴在鲁利娜的阴户上拱了一下。原本就想做爱的鲁利娜被拱得忍不住坐起来,嘴里还不停道:“好痒,别亲。”
  话刚刚说完,她猛地张开眼,两眼瞪得大大的正想尖叫。麻三眼明手快,一下捣住她的嘴巴,猛地亲过去。借着灯光,鲁利娜看清楚来人正是麻三,她如逢甘霖般极力迎合着,两条灵活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两条蛟龙在欲海里翻腾着。
  没过一会儿,麻三便等不及了。他掏出大肉棒,连裤子都没脱就从旁边插进去。这时感到疼痛的鲁利娜一声尖叫后,完全被带入一处令她留恋忘返的仙境。
  麻三那根大肉棍在鲁利娜的嫩屄里戳、捅、搅、插‘抽,轻轻重重、深深浅浅,真是令她的魂都飞了。她的身子轻轻在空中飘啊飘啊,在每一次挺入与拔出中得到无限的快感,嘴里发出的浪叫时轻时重、淫荡不已,麻三则完全沉浸在这种极度的性乐之中。
  “进哥,这回怎么有雅兴,不是硬不起来了吗?”
  鲁利娜边用卫生纸擦着阴户里流出的精液边说。
  “这不是想你了吗?昨天我没把你带到天上去,我心里也很难受,所以今天来补上的。这回感觉如何啊?”
  麻三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捏着她的小乳头玩弄着。
  “感觉非常好,让我更加想你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林大强呢!看到是你我整个心都酥了,恨不把马上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麻三看着她那俏模样,亲了一口,这女人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康复诊所出事的事情吧?当初我也在场,看到那一幕,我真替你高兴。如果他的诊所不倒,你的生意肯定会很差。”
  “是啊。不过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麻三觉得这回赖四光应该很难翻身了,心里开心极了。望着鲁利娜刚刚擦干净的身子,忍不住又亲了起来。又软又香的肉体让他那刚刚变软的东西又再次生龙活虎,在阴户里跳来跳去玩弄一番。二度激情过后,鲁利娜倒在他身上再也起不来了,嘴里还在不停喘息着。
  诊所一时间没事做了,梦瑶只好请假回到家里,正巧碰到梦男回娘家,二人可真是难得一聚。
  孔屎蛋也在,他看梦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问道:“妹……妹妹,你是……是不是有……有什么事啊?跟哥说,我替你摆……摆平。”
  梦男看着孔屎蛋那色迷迷的眼神,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说着便拉起想坐在梦瑶跟前的他,自己一屁股坐下来。
  “妹妹,跟姐说有什么事。要是打架的事,就让你姐夫去打他一顿,要是别的事,姐帮你摆平。”
  “姐,没事了,看来我的医生梦做不成了。”
  梦男一听愣了,瞪着两只斗鸡眼道:“怎么了?他不要你了?他还是舅舅吗?我看他算个屁,我知道他从来就看不起我们家。妹妹,你等着,看我不掀了他的诊所。”
  说着便挽起着袖子跑出去。
  看着如下山猛虎般的梦男,梦瑶大声喊着:“姐,姐你别跑。不是那件事,不是舅舅的事,你快回来啊!”
  孔屎蛋一听也赶紧叫着:“你别……别……”
  梦男停下脚步,朝着孔屎蛋道:“你才鳖呢!别说话了你,听起来真费劲。”
  屎蛋被她骂得低下头,拉着衣角不敢言语。
  “那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色狼病人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你别乱想了。舅舅对我没有不好,就是发生一点意外,那诊所大概开不成了。他们正在那里生闷气,所以我就请假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啊?花了那么多钱,诊所怎么开不成了呢?要是舅舅做不成生意,你又辞了那么好的工作,岂不是一场空了?这……”
  “现在还不确定,反正情况不太好。”
  梦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我想舅舅这事肯定跟那全进有关系,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孔屎蛋站在一边道:“我……我看也像,那……那个人可精明了,要……要不我去他家,给……给你们讨个公道来。”
  说着就想走。
  岂知梦男一伸腿,他一个没留意,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啊,姐,你干嘛啊?”
  梦瑶看着摔到流血的孔屎蛋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捏住他的鼻子道:“姐,快点拿卫生纸啊。姐夫,仰头。”
  孔屎蛋这回摔得不轻,头晕眼花的。他真是服了梦男,这女人的心比蛇蝎还毒。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血,孔屎蛋的鼻子被卫生纸塞得满满的。这时梦男的爸妈也过来了,看到这种情景把梦男训一顿。
  当听到赖四光的诊所快开不下去,他们心里也紧张起来,但是又能怎么办呢?一家人只得开着拖拉机去诊所。
  麻三骑着车子往城里赶去,到孔翠的店里像个老板似的一屁股坐在那里,叫道:“翠,给你老公倒杯茶。”
  孔翠刚刚把客人送走,一看麻三那副德行,好笑地从里面倒一杯热茶,送到他面前道:“来,老公。走这么远的路辛苦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按摩?”
  “要。”
  说着麻三眯着眼,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孔翠用那纤细的小手按摩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啊?看你挺高兴的样子。”
  “呵呵,老婆就是老婆,真逃不出你的法眼。这回我还真有喜事,这事可以说是天大的喜事啊!”
  “有什么喜事快说,不然等一下有客人,我就没空顾你了。”
  说着,孔翠伸头望了望门口来往的人潮。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满足你吧。呵呵,十字路口不是开了间康复诊所吗?现在被我搞垮了,马上就要倒闭了。你说,这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不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孔翠一听也笑了,轻轻理着麻三的头发,道:“真的?那岂不是没有竞争对手了。你搞的呀?”
  “呼!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想想就知道了。”
  孔翠望着麻三,心想:就你心眼多。但是她也非常明白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那你可真有能耐,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也不一定能把人家搞垮,人家那么大的诊所,哪有那么容易就倒的,别掉以轻心,世事无常。”
  “女人就是女人,这回我在他宣传的紧要关头让他栽了两个大跟斗……”
  说着麻三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孔翠虽然高兴,但是她不喜欢老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取胜,便好言相劝,什么事都以和为贵,别闹得都不痛快。
  就在二人谈得正愉快的时候,一股香味飘过来。
  麻三一闻就猜想这应该是个美女,但他不看便罢,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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