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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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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迁都之争
  李瑟回京师很多天了,忙着家中和朝廷的各种事情,一直都没有空闲,终于有一天找了一个时间,便去宫里拜访公主朱无双。
  李瑟来到公主寝宫,朱无双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来了,可是派人前来,听说你在闭关修炼,就没有打扰你,你不会怪我吧?”
  朱无双笑道:“我知道你忙,怎会怪你?你能来就好。”
  李瑟脸上发烧,道:“你还是怪我。”
  朱无双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朱无双道:“想是想,可是这种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与众不同。
  朱无双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分开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无双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道:“在宫里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吧!心里怕怕的。”
  朱无双道:“不是,是我们分开时间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主说的对,这令他产生了负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为什么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无双道:“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动,把朱无双搂的紧紧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园带给我楚妹妹的锦囊,君仪都告诉我了。锦囊里的法术,也有你的功劳,是不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朱无双道:“我永远都要让你开心快乐,想到你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了。”
  李瑟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朱无双的柔发,心中满是怜爱。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门派对峙,势均力敌,谁也消灭不了谁。两家在江湖上争斗,短时间决定不出胜负,因此两家各自发展势力,聚积力量,等待时机,以后再战。这时北方发生了大乱,鞑靼的和宁王阿鲁台派遣使者,带来许多礼物,贡献许多良马前来朝廷求救。原来瓦刺部酋长玛哈木,派兵把鞑靼的可汗本雅失里杀死,另立答里巴为汗,他暗中专权。
  朱棣听闻此事,便率兵来到北平,亲自探听虚实。刚到北平,就得到阿鲁台表奏“玛哈木栽主逞强,请天朝声罪致讨,臣愿率所部,效力冲锋”云云。
  蒙古族分为鞑靼与瓦刺,也就是原来的元朝后代。这两大势力不仅互斗,而且一直以来和明朝兵戈不断,朱棣几次亲自带兵讨伐,鞑靼本已附表称臣,如今被瓦刺所灭,又起战乱,朱棣决定再行亲征。
  朱棣便带了柳升、郑亨、陈憋、李彬等一班宿将,威武浩荡的前去讨伐。太子孙朱瞻基也随驾出发,朱棣对侍臣道:“朕长孙聪明英睿,智勇过人,今肃清沙漠,使他躬历行阵,备尝艰苦,才知内治外攘,有许多难处呢!”
  侍臣称颂不已。
  朱棣带领明军打败玛哈木,玛哈木败阵而逃,部众自然溃散。明军追越两高山,直达土拉河,斩首数千级。朱棣还想穷追,皇太孙奋力谏阻,这才下令班师回朝。
  过了些时侯哈木病死,他的儿子脱欢嗣位,派遣使者朝贡,朱棣封其爵位,北方才得安宁。
  不过瓦刺衰落,阿鲁台渐渐强大起来,兵粮充足,居然某鹜狂妄起来,朱棣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谩骂,有时把明使拘留起来。朱棣一再警告,阿鲁台全然不改,反而派兵入侵边疆,警报屡达京师。
  朱棣为之头痛,朝臣议论纷纷,都在苦思良策。
  这时,杨荣上折奏议,道:“北平是圣上的龙兴之地,那里山川影旺,其以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迁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语。
  一个大臣道:“杨大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迁都后远离东南财粟之地,这恐怕不大好。”
  杨士奇道:“这倒不用担心,大运河已经开通完毕,潜运南粮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担心迁都不大吉利,历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迁都的时侯。”
  群臣议论纷纷,各持己见。因为争论不出结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回到家中,把朝上众人争议的事情和大家商议。
  角先生道:“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北平的经济得到了繁荣,疏通的运河保证了粮食的运输,北平周边的军事防御力量也得到了加强,这些前期措施使得迁都北平水到渠成。”
  薛瑶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势所迫,没有哪个朝代是在和平的时侯迁都的啊!南宋迁都,那是因为京师被占领了啊!迁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说北平也算是陪都,已经有重兵把守,并不一定非要迁都。”
  众人都跟着说出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最后李瑟道:“其实迁都不迁都,全凭皇上的一句话。你们说他会不会迁都呢?”
  角先生道:“我看会迁都。因为他迁都的决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显的,即为徐皇后在北平选建陵寝。徐皇后于水乐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难与共,皇上并没有把她安葬在应天,而是在北平昌平,为她建造陵寝,也就是为后来他的下葬选好了地方,细细品味,所以说他已经决计要回到他兴起的地方。”
  众人沉默不语。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来,道:“对,我明天就力陈迁都之事。你们今晚立刻动身,去北平大量收购土地,做好迁都的准备。
  薛瑶光赞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们这次就赌一把,如果我们这次赌对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古香君怀疑地道:“如果不迁都,怎么办?那里一来是天龙帮的地盘,二来临近战场,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办法,你们照做就是。”
  当夜,白君仪和薛瑶光二女率领盐帮动身去北平收购土地。
  关于迁都的事情,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两派观点各不相让。当汉王探听到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购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迁都的官员也买了很多土地的时侯,以汉王为首的势力更是强烈地反对迁都。
  可是在争论不休的时侯,朱棣突然下令迁都,并不许再议论此事了。皇帝下令,汉王一派纵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触犯龙鳞,只好忍气吞声。
  朱棣下诏道:“胡人反覆,必为后患,决计迁都北平,就近控驭。”并把北平改为北京,定北京为京师,把应天府改为南京,算是陪都,同时特旨大赦天下,明朝两京制格局形成。
  永乐十九年春间,迁都北京之后,李瑟手中的土地价钱大涨,加上很多又是黄金地段,盖了许多的商铺,眼看着财源滚滚。
  李瑟这边兴高采烈,汉王在那边唉叹不已,张玄机却笑道:“王爷不必挂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瑶光对李瑟笑道:“虽然我们的全部家当都投入到了这里,但是再过些时侯,京师的人口越来越多,我们的钱财就会成百倍的增加,我们可发大财了,富甲天下,一点都不夸张。”
  李瑟含笑点头。
  正在这时,王老财前来拜访,李瑟正准备去迎接,他已经走了进来,薛瑶光见了急忙回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财堆笑道:“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来讨饭的啊!哪敢劳您驾?”
  李瑟笑道:“岳父说笑了。”二人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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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财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如今京师的土地涨的这么贵,好的地段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你说我多可怜啊!你手上既然有那么多土地,就卖给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这个我还做不了主,这些事情都是白君仅和薛瑶光来管。你是我岳父,怎么都好商量的,你去问她们要就好了。”
  王老财吹胡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们的话,我还来求你干什么啊!在她们手上买的那价钱,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这时王宝儿闻讯也赶来,道:“李郎,你就帮着说话,让给爹爹一些土地吧!这都是为了我家好,可不是给魔教的。”
  王老财道:“是,是。我们圣教……这个魔教都说不会迁都,没想到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你看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在京师没有什么像样的居所,那可寒怆啊!于女婿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王宝儿站在李瑟身边,摇着他的骼膊,撒娇求恳。
  李瑟道:“好,好,我就让她们给岳父一块上好的土地,不过价钱可不能是以前我们收购的价钱,怎么也要涨两倍吧?”
  王老财激动地连忙说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涨了几倍的价钱,好的地段比以前的涨了几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钱都买不到了,李瑟这样说,可真是给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发话,白君仪和薛瑶光自然不便反对,但是薛瑶光道:“既然王伯伯得到了土地,我家也没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李瑟道:“那一样好了,你们家要哪块地,随便好了。”
  白君仪见薛瑶光和王宝儿都为娘家着想,黯然道:“可怜我没有家了,就是给我土地都没有用处。”二人看她感伤,都连忙安慰。
  白君仪感伤之后,道:“楚妹妹和碧宁也想要一块地,想分出去住。你们两个在这里,和你们商议一下,看怎么和香君姐姐说。”
  李瑟有些愕然,皱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
  白君仪道:“我觉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访碧宁,她和楚流光住在一个院子。
  李瑟已经很久没见到碧宁了,二人落坐后,在烛光的掩映下,李瑟见她明眸皓齿,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宁见李瑟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害羞,便低下头,好久李瑟才醒悟过来,道:“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吗?”
  碧宁道:“是啊!总在你们家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没名没份的,让人家笑话。”
  李瑟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其实来我府里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我的情景,我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碧宁苦涩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时间陪我,既然你不愿意要我,别的怜悯又有什么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丽,让我嫌弃,而是我实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明白。”
  碧宁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独守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后悔?”
  碧宁道:“若是后悔,早就后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给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碧宁道:“那嫁给别人有什么好处?那么多姐姐妹妹都是顶尖的人物,为什么要嫁给你呢?她们比我聪明,所以绝不会错的。”
  李瑟道:“如果她们都被骗了,以后都后悔呢?”
  碧宁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后成亲,你答应吗?”
  碧宁惊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们还不知道呢!”
  李瑟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只问你答应吗?”
  碧宁害羞不说话,李瑟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说句话啊!”
  碧宁良久才含羞道:“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门。
  李瑟来到楚流光的房间,楚流光见他来了,连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决定,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见你满脸喜气,于钱财你是不动声色的,除了婚事,难道还有别的事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来个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宝儿不是说过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吗?可惜她做不到。我没有父母管教,能够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担心你。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么做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碧庄主三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师,你晓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来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这样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这次准备和几个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虽然香君和我没有正式拜过堂,但想来她不会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主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凑热闹,所以君仪、花妹妹、碧宁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对立的两家,她做不了主。她若爱我,其余身外的名份,又算什么?”
  楚流光晓得李瑟也是在夸她,点了点头,心里欢喜。
  三天之后,婚礼盛大举行,碧海心夫妇在婚礼前一天到的,由他们主持。
  白君仪看见碧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少不了感伤,李瑟只好细心安慰。
  碧宁、白君仪、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尽风流,可以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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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洞房花烛  君仪碧宁花想容
  当晚古香君给白君仪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碧宁和花想容同意她俩共一间新房。李瑟当然是先去和白君仪洞房,再去碧宁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谁也没想到,白君仪竟然不让李瑟掌灯,洞房中一片漆黑。原来白君仪脸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瑶光她们在外面看热闹,自己以前可没少嘲讽她们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不想让别人在外面看笑话。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仪,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致匀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仪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白君仪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李瑟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白君仪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李瑟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白君仪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李瑟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白君仪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李瑟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白君仪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白君仪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白君仪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君仪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白君仪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仪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白君仪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白君仪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白君仪“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李瑟怀里。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白君仪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来李瑟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白君仪娇声嘻笑。
  李瑟轻声道:“君仪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白君仪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别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李瑟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白君仪张唇轻叹,搂着李瑟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李瑟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白君仪,两人胸脯相贴,白君仪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李瑟如是,白君仪亦如是,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白君仪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李瑟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裤子。就在这时,白君仪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听李瑟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白君仪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白君仪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棒身,悄声说道:“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白君仪毕竟不谙此道。李瑟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君仪……喜欢吗?”
  白君仪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回应,一双纤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白君仪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白君仪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仪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君仪……君仪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李瑟无可挑剔。白君仪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古香君的樱桃小口逊色,李瑟极端亢奋,已觉难以克制,阳具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仪再摸下去,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白君仪听着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白君仪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抚玩着。李瑟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君仪……我……我……啊……”
  白君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白君仪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阳具直挺,低声叫道:“君仪,给我……”
  白君仪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可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李瑟的阳具已经顶在白君仪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白君仪感受,一听白君仪楚楚可怜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白君仪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李瑟正强行克制,阳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
  “当真?”白君仪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穴。”
  李瑟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话,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君仪,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仪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李瑟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白君仪其实还是相当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李瑟,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李瑟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白君仪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下咿呀的声音。李瑟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君仪,别怕……”
  白君仪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几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李瑟的背,将头埋在李瑟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
  “好痛……已经……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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