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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占点便宜

  躺在旁边的乌其娜也睡不着。闻着男人的气息,一颗芳心跳得比平时都快。她阖着眼睛装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过来怎么办?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吗?他可是救过我的。

  也许是因为今晚喝酒,过不久,她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个男人在追逐着她。

  她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犹如豺狼,追赶不止。

  当她不小心摔倒时,男人狂叫着扑了上来,将她压住。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将一根丑陋的东西刺进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声来了。

  她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贼。她疼得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好疼。

  这才发觉做了一个恶梦。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因惊怕而流的冷汗,看身边那个男人,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面孔是那么清秀,那么耐看,表情是那么平和,那么亲切,一点也不像坏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对我无礼,想夺走我的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绝他。

  虽说他不符合我选夫的条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论相貌,绝对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论活泼有趣,论嘴皮子,也比他们更强,说出的话,有时叫人心甜如蜜,有时叫人恨得牙疼。

  这个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挡住他呢?

  想到梦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紧张。她随手将当了界线的长刀拿走,她觉得,这小子武功不行,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再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伸手,岂是一把刀趴㈱挡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仅仅是呕气吗?这表明对他印象不坏。换了别的男人,自己会这么做吗?是绝对不会的。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嘴唇,高贵的气质,都使她评然心动。而嘴角上的一丝坏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点。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会不会答应他呢?

  不会,不会,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这样。

  她轻轻叹气,乖乖躺好,阖上眼睛,又过一会儿,才睡着了。

  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又感到酸痒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顶着。睁眼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她已经落入那个臭小子的怀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只手捂在她胯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怒发冲冠”,要不是自己合着腿,它就要隔层裤子,顶入自己的羞处了。

  这个情况使她又窘又气恼,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见我睡着了,趁机靠近我使坏。

  她羞涩地从他的纠缠中挣脱。看看所处的位置,却是自己滚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脸上一阵阵发烧,心想:难道是自己送上门,贴到他怀抱去的?怎么可能呢。

  她摸摸火热的脸,心想: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他使坏。

  抬头看看窗子已经亮了,她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万一再睡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怎么办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睁开眼睛,说道:“姐姐啊,天色还早呢,咱们再睡一下吧。”

  乌其娜转头瞪他,问道:“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我怎么被你抱着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么好,我能搞什么鬼啊?再说了,你没有看出来嘛,是你跑到我这边的,我推又不能推,只好抱着你了。搂你的感觉真好,你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还有一大堆选男人条件。我可不想影响了姐姐选如意郎君的大计。姐姐以后找的条件一定比我强百倍。”

  乌其娜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好人,是个大坏蛋。”

  一朗子的俊脸上尽是坏笑,说道:“既然是一个大坏蛋,姐姐为何要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呢?难道不怕吃亏吗?”

  乌其娜为之语塞,半晌才说:“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兴,怎么说都行。来,咱们说说话吧,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就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觉得舒服。乌其娜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动了,心想:已经被他抱过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一朗子闻着她气息,说道:“好姐姐,告诉我,你来中原想干什么呢?也许我能帮上你。”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乌其娜,觉得男人身体挺结实,感觉挺好受,嘴上说:“我主要是要办三件事,一件是赴约,一件是了结一件旧案,还有一件是追杀一个淫贼。”

  I听“淫贼”二字,一朗子大感兴趣,忙问道:“是不是要杀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淫贼。”

  乌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灿烂的,说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称淫贼?有个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么样了。”她拿自己的事情说嘴,又觉得是鼓动他使坏,连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吃掉。”向她伸了伸舌头。

  乌其娜白他一眼,说道:“你少恶心了。你要那样,我就不让你抱我。”

  一朗子连忙正经地说:“这淫贼是个什么来路?你老远地从关外跑来追杀他。”

  乌其娜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亲戚,他是我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几年从关外跑到中原来,糟蹋了几个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条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义,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为害人间就行,于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来。哪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着了,将我舅舅杀死,又逃到中原来了。”

  一朗子听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说:“杀自己的父亲,还是人吗?要是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馅不可。”

  乌其娜笑笑,说道:“你还是别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没有了。我跟你说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长得很丑吗?”

  乌其娜回答道:“他长得挺不错,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谁知道不学好,练了一身武艺,不干别的,专门祸害女人。”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说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么坏了。”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和他是有区别的。他是强暴女人,我是等着女人投怀送抱,就像姐姐这样的。”

  乌其娜脸上一热,哼道:“别不要脸啊,是你硬搂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脸上转着,说道:“姐姐,我还想和你亲嘴呢,好不好?”

  乌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说:“你要是那样,可跟你翻脸了。”

  一朗子推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继续说吧。”

  乌其娜拍了他一眼,说道:“他绰号是‘绿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叫花蝴蝶,而叫绿蝴蝶呢?”

  乌其娜脸现羞涩,说道:“他最喜欢祸害有丈夫的女人,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才自称绿蝴蝶的。”

  一朗子笑骂道:“真他妈的缺德,他这次到中原来,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

  乌其娜叹息道:“我家亲人里出了这么一个恶人,我心里好难过,我要亲自宰了他。”

  一朗子说道:“我一定帮你。”说得大仁大义,正气凛然的。

  乌其娜望着他的脸,说道:“其实你这个人不算坏嘛。”向他怀里靠了靠。

  一朗子大乐,说道:“姐姐,我本来就挺出色,是你对我不够我了解。我相信,咱们再相处几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当我老婆。”

  乌其娜呸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想得美。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吗?你和我的条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姐姐,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乌其娜睁大美目找着,说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一朗子坏笑道:“在这。”一指乌其娜的红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么贪婪,那么热情,那么过瘾。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乌其娜大脑一片空白,差点都晕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丛老手了,对付乌其娜这样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别看乌其娜闯荡江湖多年,经多见广,接触过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触,并没有被男人非礼过。

  那些男人畏于塞外天娇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乌其娜纯洁无比,不只是处子,连和男人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样,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对乌其娜的唇又亲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丰满,又红润,又柔软,还带着塞外的寒香。

  乌其娜在男人的亲吻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身体好爽快,又软又暖又刺激,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经历。一股灼热也从她小腹下升起,越来越热,分布的面积越来越大,扩展到全身到处。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意识,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把红唇往上凑。她呼吸变粗变急,两条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这——的美好会消失不见。

  一朗子心中大乐,在占尽嘴上便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她后背、腰上、屁股上尽情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和弹性。

  他还试图将舌头往她嘴里顶。乌其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嘴张开了。于是,粉舌被俘虏,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缠的乐趣。她身子已经软如纸片,任他揩油,随便乱摸。

  一朗子够贪婪的,隔着衣服摸了还不满足。一只手解开她腰带,将手探进去,在她屁股上揉捏着。

  真好,屁股弹性真棒,好肉感。接着,手指探进她的臀沟,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拨弄小红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顿捏弄,害得乌其娜不时地扭腰晃臀,淫水流成河。

  没一会儿,就来个高潮。

  乌其娜实在受不了,便用力推开一朗子,娇喘吁吁瞪着一朗子,找纸将下边擦好后,系好裤子,举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边一闪,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蓝眼睛要滴出水来,笑道:“你干什么啊?”将刚才枢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咸,是女人的味道。

  乌其娜恨恨地瞪着他,说道:“臭小子,你这么欺侮我,我以后怎么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证,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当我的一个老婆。”

  乌其娜美目睁大,问道:“什么叫一个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么I个不一个的说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说道:“就是说,我会有好多老婆的,你会成为其中一个的。”

  说罢,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发出“唧”的一声。

  乌其娜见他如此,羞涩不已,骂道:“你可真不要脸,我恨死你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都不干净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干净的?你还是黄花姑娘啊。”

  乌其娜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比昨晚上那个淫贼还可恨呢。那个淫贼我能用刀砍他,对你,我可怎么办呢?”说罢,她走下床,握着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时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发疯要把我给剁了吧?那样的话,我可得快跑啊。

  乌其娜突然将刀插入自己的鞘里,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让你轻薄一回。咱们扯平。”说着,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干嘛不爱上我?像嫦娥、洛英、⑶朵云她们那样对我多好。怜香朝我挥剑、乌其娜朝我抡刀,连柳妍也时不时对我发威。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柔情似水、文静如羊的女人呢?这些凶女人还是少惹为妙,免得她们发威时,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毕,一朗子去乌其娜房间找她吃早饭,见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拥她入怀,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没有什么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啊?你不如以后就当我的女人,我保证对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宝贝一样疼你。”

  乌其娜脸刷地绯红了,一把将一朗子推开。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出去。他连忙用一个翻身加上千斤坠的功夫,使其两腿落地,不致四脚朝天。

  乌其娜两眼含泪,怒喝道:“淫贼,不准你碰我。淫贼,今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淫贼,你只会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声道:“我不是淫贼,我不是淫贼。”

  这时候外边一个声音响起:“淫贼在哪里呢?我要杀淫贼。”门一响,一个白衣公子哥走了进来,手握折扇,英气勃勃,正气堂堂,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乌其娜一愣,说道:“扇公子,你怎么进来了?昨晚谢谢你。听他说,你也帮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乌其娜一抱拳,说道:“不用客气。我总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贼时,没想到你不见了,我还在奇怪,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乌其娜指指一朗子,说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连忙接话道:“是啊,我看你和那个白衣淫贼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伙有帮手,对乌姐姐不利,就赶紧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个淫贼给跑了,也不知躲哪儿去,再也没找到。我在院里听你喊淫贼,他在哪里?”

  乌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脸上一热,轻声说:“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心想:这个臭小子比那个淫贼还可恶。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说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闻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非常高兴,以后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说道:“过奖,过奖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个门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简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会点轻功罢了。我抱走她,是你没有注意,专心抓淫贼了。”

  乌其娜插话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个淫贼是谁吗?”

  扇公子望着乌其娜,说道:“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伙就是青龙寨里的二当家石梦玉,听说已经和青龙寨闹翻,逃了出来。我听说赵青龙这个人不错,在武林中名气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赵青龙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真不简单,连东厂的三个混蛋,也死了两个。”

  乌其娜哦了一声,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龙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关节,说道:“乌其娜,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有些事情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乌其娜一声长叹,说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的。”

  一朗子听得如在雾里,说道:“乌姐姐,扇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

  扇公子笑笑,没出声。乌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问扇公子:“你找到贺星琪没有?”

  扇公子脸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涩,叹息着说:“我运气不错,找到了。”

  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点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点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点坐地上,哪有一点英雄豪杰气概啊?哪有一点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扇公子低头想了想,说道:“请问朱兄弟,你有生以来,有过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过亲密关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说和我睡过觉,行过好事的啊?”

  乌其娜听了,瞪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凑近扇公子的耳朵,说道:“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没逛过青楼。”

  扇公子猛地将眼睛睁大,说道:“你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吗?都是让她们喜欢上你的吗?”

  一朗子一挺胸脯,说道:“当然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没话说。”

  扇公子激动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兄弟,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征服一帮女人的。”

  乌其娜在旁泼凉水,说道:“我说扇公子啊,你不用这么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真骗了十几个女人,你也别当回事。他那十几个女人,我看也都是丑八怪,个个长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没错,没错,长得都跟你很像。”

  乌其娜一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敢骂我是鬼,分明讨打。”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掷了过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过来,杯里一滴水未洒。使一朗子大为叹服,心想:有这么好的武功,还怕什么贺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说道:“谢谢,扇公子。对付这种母老虎,必须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条腿,男人才有好日子过。”一脸调笑。

  乌其娜听了更气,玉腿一弹,大雁般飞来,朝着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轻松闪过。

  这使乌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惊,想不到他居然身怀绝技。

  只是这种时候扇公子更关心对付女人的法子。他说道:“朱兄弟,你告诉我,除了打她、骂她,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朗子沉吟着说:“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骂她,我看这样吧,你来个‘欲擒故纵’。”上前耳语一番,有意不让乌其娜听到。

  扇公子转动眼珠,说道:“这办法行吗?要是她不在乎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强了,干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当一回事,当你是不存在,我看,没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脸立刻变成死灰色,说道:“我就是狠不下心。”向一朗子又行一礼,说道:“朱兄弟,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先谢你一声。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朗子鼓励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点头,又向乌其娜打个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人长得这么俊,头脑也不笨,武功又这么好,居然会怕一个娘们,真是没用。换了我呀,管你什么贺星琪、贺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乖乖地给本公子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

  乌其娜走过来,蓝眼睛一扫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别吹牛。换了你是扇公子,你说不定比他还窝囊呢。”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个贺星琪就得死心塌地爱上我,非我不嫁。”

  乌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说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随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睁大眼睛,说道:“乌姐姐,你不信吗?”

  乌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说道:“当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个贺星琪是什么人,就胡吹特吹。你见了她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扇公子会变成这样。”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是个女人,我就有办法打败她。”

  乌其娜的蓝眼珠转了转,说道:“一朗子,你既然这么神气,这么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一朗子豪气满怀,说道:“好啊,你说吧,赌什么?怎么赌?”

  乌其娜一脸的挑衅神气,说道:“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咱们就试试。你要是能征服贺星琪,我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后一见面,你就要给我跪下,乖乖地喊几声乌姐姐,再起来和我说话。”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不赌,不睹,我太吃亏了。”

  乌其娜问道:“你有什么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处:“我输了,我得跪下磕头,丧失男人的尊严。我要是胜,你只是对我佩服一下,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我可亏死了。”

  乌其娜很硬气地说:“你想怎么样呢?是不是我输了,你也要跪下,叫几声朱弟弟呢?”

  一朗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乌其娜美妙娇躯扫瞄着,使乌其娜心里发毛,不禁退了两步,急道:“你可不准太过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不赌就算了。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的。”

  乌其娜胆气一壮,大声道:“什么?我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姑娘我杀人,眼睛都不眨,没什么不敢。你说吧,什么条件?”又逼近两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这样吧,我要是赢,你就得陪我睡觉,是脱光了,搂在一起干好事的那种,可不像昨晚只睡觉,不干事。”

  乌其娜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一朗子洋洋得意,说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让我失身还难受啊。同样,你也得付出同样大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不赌算了,当没这回事。”

  乌其娜在地上转了两圈,承受着一朗子淫荡目光的打量,最后终于说:“好,我赌。反正我现今还没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赢,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贞操是给英雄、给强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乐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欢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毅真长啊,应该也很白的。”

  乌其娜脸上发烧,怒道:“朱一朗,你别乐得太早,你还没有赢呢。等你输了,看你怎么鬼叫吧。”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怎么会输呢?对付女人,我才不会输呢。只是这么干,实在是对不起扇公子这个朋友了。”

  乌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认输,乖乖跪下磕头。”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怕。你就等着脱光衣服,献上处女身吧。”

  乌其娜哼道:“得有个时间限制。万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们这个打赌还有什么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以一年为期吧。明年这个时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输。对了,怎么算征服呢?”

  乌其娜想想,说道:“你只要能让她把婚退了,对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让她乖乖地陪我睡觉算不算?”

  乌其娜回答道:“算数。不过不能强奸,不能搞阴谋啊。”

  一朗子斩钉截铁地说:“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击了一下,算是达成交易。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可是等着看你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你们两个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觉,我都美死了。就是让我作当今的皇帝,我都没有兴趣。”

  乌其娜蔑视地瞪着他,骂道:“小淫贼,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说道:“好了,乌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乌其娜心中有气,哼道:“怎么不饿死你啊,死了就少一个淫贼。”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乌其娜白他一眼,抢先走了出去。

  吃饭时,乌其娜悄声问:“臭小子,你刚才给扇公子出什么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说道:“乌姐姐,想知道吗?你亲我一口,我才告诉你。”

  乌其娜瞪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想说就算了吧。”

  一朗子说道:“好吧,不亲就不亲,以后补上。我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不用理那个贺星琪,只管干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阵子,她就会注意他。到时候再对付这个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乌其娜不屑地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这算什么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办法就是打骂,他还不肯听。”

  乌其娜疑惑地问:“对女人打骂,女人不是对你更反感吗?”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感觉,还不如让她反感,让她恨。爱和恨同样都可以刻骨铭心。再说了,爱和恨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恨,也可以随时变成爱。你说我说的对不?”

  乌其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好象还真有几分歪理啊。”

  一朗子纠正道:“什么歪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对了,今天有没有空啊?”

  乌其娜警觉起来,问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不会再上你当了。”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这回不是什么坏事。久闻泰山大名,我还从没有登过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乌其娜听得心有所动,还是说:“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对我得规矩点,不能再占便宜了。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说道:“成,我保证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碰你啊。”

  乌其娜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做梦娶媳妇。”

  饭后,二人收拾妥当,一同出发。乌其娜还是一套黑色劲装,身材颀长曼妙,配上她异域的相貌,风采出众。而一朗子则换上一套蓝衫,风度不凡,如玉树临风。

  高贵之气更叫人刮目相看。

  乌其娜仔细看看一朗子,说道:“你长得还不差啊,有点人样儿。”

  一朗子骄傲地一昂头,微笑道:“怎么的,看上我了,你嫁给我当老婆吧。不过可不敢保证是大老婆啊。”

  乌其娜呸了两声,说道:“等我实在嫁不出去的时候,再考虑你吧。”

  一朗子逗她说:“你可得抓紧。要是让我等得太久,你变老了,我可能拒绝你入门啊。”

  乌其娜气得挥拳要揍他,一朗子笑着躲过了。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城门,向泰山而去。

  对于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诗《望岳》:贷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皆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读其诗,展开想象,就可知道泰山的风采了。二人抵达山脚,一眼望过去,简直就是一幅规模巨大的水墨画。

  一路上,王母池,斗母宫,经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赞叹不已,感慨不已。只觉得泰山真是上天赐给人间的最好去处啊。

  走着走着,乌其娜说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的轻功不错吗?咱们比一下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达玉皇顶,我就承认你是英雄好汉。”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当不当英雄好汉,倒也无所谓。如果我胜了,你能让我好好亲一次,我就和你比。”

  乌其娜毫不犹豫地说:“行,我就让你亲了。”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练过轻功,轻功再不错,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因此,相信他绝对不是自己对手。

  二人并排站于山道上,都摆好冲的姿势。乌其娜喊完开始后,便抢先冲了出去。

  一朗子随后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驰去。

  刚起步时,乌其娜没拿他当一回事,觉得可以轻松得胜。不想,跑出一段后,发现仍不能将他抛下。看他神态自若的样子,分明是个轻功高手。她心里一急,又加快速度,像雄鹰飞翔。即使这样,也不能将彼此距离拉远。

  什么云步桥、一天门、中天门、十八盘等等,都在他们身边跑过。陡峭山路成为他们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难度,成为他们拿手好戏。

  在最后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门那段,乌其娜将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过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亲亲你,摸摸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开腾云驾雾的本事,追到乌其娜身后。

  因为山路狭窄,乌其娜又不让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从她的头顶越过,嘴里还叫道:“好姐姐,我在上边等你了。这回,我一定亲得你喘不过气来。”说着,身子降低,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向高处跑去。

  乌其娜着急,发全力追去,仍然无济于事。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确实是靠真本事将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觉。

  在接近玉皇顶时,一朗子听到上边有人声,是激烈的吵骂声。一个女声叫道:“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不然的话,我日后找你报仇,让你死得很惨。”

  一个男声嘿嘿笑,透着无比的狂妄和淫荡,说道:“你就认命吧。你一路上追得老子东躲西藏的,差点没死在你手。让我放你,可能吗?要是放了你,我还是绿蝴蝶吗?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动人,我绝对不能饶了你。”

  那女声带着哭腔叫道:“绿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解开我穴道,咱们决一死战。”

  男人一阵狂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

  女的恨恨地说:“你就不怕我报仇吗?”

  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报仇,嘿嘿,你还有报仇的机会啊?我把你玩够了之后,就将你从这顶上扔下去,把你摔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你还怎么报仇啊?”

  接着便听到女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臭嘴。”

  一朗子见情况紧急,咻地冲过去,叫道:“他妈的,绿蝴蝶,你敢强奸我老婆,你活腻了?”他已经看到,一个男的趴压在一个女的身上乱亲乱啃。女的脑袋乱转,使他不能得逞。而身子却动不了,显然是被点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脚。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那绿蝴蝶将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宝贝,别急,等我收拾了这个混蛋,再和你好好玩玩。”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时,已经变得非常凶恶了。

  一朗子一看这个人,穿着一套黑衣,长相端正,只是缺了一条胳膊。他笑笑道:“你就是绿蝴蝶啊,长得不怎么样啊。”

  绿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对着一朗子虚砍了一下,说道:“小子,报上名来,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地上那个是我老婆。”一瞧地上的女子,长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红红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是她自己咬的,因为不甘心失身于贼。

  那套白衣裙已经脏了几处,不过,还是完好的。可见,淫贼还没有把她怎么样。

  使一朗子放心了。

  绿蝴蝶怪笑几声,比狗叫还难听,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呢?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娘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她成亲也不是要嫁你,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脸。”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生气,心想:那些美女可以骂我不要脸,因为她们喜欢我啊,可是你一个狗屁淫贼,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有什么资格骂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脸一朗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敢骂大爷不要脸,活够了吧?识相的,赶紧留下我老婆,快点滚蛋。惹怒了你大爷,我把你卖到青楼去当男妓。”

  绿蝴蝶被气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废话了,提起刀,气呼呼地冲上来,当头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剑,展开追风剑法,跟他打成一起。

  绿蝴蝶刀法不错,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将一朗子砍成两半。

  一朗子也不差,将追风剑法使到极致,活泼而飘逸。只是没有无为功配合,威力大减。尽管如此,仍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候,乌其娜赶到了。她看看交战的二人,愣了一下后,先赶到女子身边,为其解开穴道。

  女子站起来,看清来人后,只哼了|声,连句感谢话都没说。从地上找到自己的剑,飞身而上,也加入战局。

  一朗子见她剑法流畅而精妙,气势惊人,几招就将绿蝴蝶杀得头上冒汗,实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动跳出圈子,走到乌其娜跟前,指指那个淫贼,说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亲戚啊。”

  乌其娜瞪了绿蝴蝶一眼,一脸的羞愧,说道:“正是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罪该万死。”

  那边的绿蝴蝶也看到乌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点来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这娘们太邪门了。”

  乌其娜将目光转向缥缈的群峰,说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杀你,我也要杀你。你就认命吧。”

  绿蝴蝶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对手的剑,一剑快过一剑,尽刺他要害,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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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吹箫之乐

  当美人迅捷无比,一剑刺向绿蝴蝶的眉心时,他再也无力躲开了,这一剑极其致命。

  绿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这时候已不是惜香怜玉的时候,分明是想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双足急退,闪过割喉的危险。趁这个工夫,绿蝴蝶飞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纵去。

  那边的乌其娜和一朗子同时起身,闪电般守住要塞,防止脱逃。

  绿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厉害。他挥刀向一朗子虚晃一下,再劈乌其娜。乌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从旁夹击敌人。

  几个回合过去,那边的美人握剑冲来。绿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几下,逼得二人向两边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过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会倒霉。”

  乌其娜没有去追,毕竟是她的亲表哥。要她亲手杀死他,还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听了圣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扬,那剑鬼魅似的射向那厮后心。

  山道甚窄,来势又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绿蝴蝶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要不是旁边有石头挡着,他便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他也像鸡死前似的,动了几下,便一切静止了。

  乌其娜见了,大叫道:“表哥。”便急速赶去。她伏尸大哭,泪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点愧疚,认为自己不该杀他。

  他叫道:“乌姐姐,对不起了,他不应该死在我手里的。”

  乌其娜将他的剑拔出来,扔给他,说道:“朱一朗,你处处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带回关外关起来,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可是你……都叫你破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罢,拔剑掷地,抱起尸身,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跑了,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在后看着,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诛杀淫贼也错了吗?难道自己当大侠也不对吗?乌姐姐不该这样对我的。难道在她心目中,我还不如那个淫贼重要吗?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该糊涂的。

  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的千金。”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我要亲亲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双腿,将嘴凑上去,又亲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液来。

  贺星琪在昏迷中也发出几声欢叫的哼声。一朗子还把舌头伸到小穴里拨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动了起来,随便都可能醒来。

  一朗子生怕她醒来,强忍欲火,在她的下体上狂吻几口,舔干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轻声说:“贺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采花淫贼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虽说我占了一点你的便宜,但你还可以嫁人的。因为你还是处女。”

  一朗子将姑娘大腿分得开开的,将红药水洒到她秘处下边,又在她衣裙上、襄裤洒了一些。这样看起来,很像强赛后的样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亵裤撕迫了,扔到她身边。

  他离远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双腿微微曲着。迷人的下体一览无遗。小穴还闪着水光呢,还裂条小缝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裤子盖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关好门,从后窗跳出去。关窗时,留了条缝,在外偷看着,想知道她醒来后有什么反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声醒来,打量一下环境,一看到自己带红的亵裤,再看到裤子虚掩下的裸露下体,再看到落红,不禁吓傻了,心里冰冷,接着,毅放声大哭,那个伤心样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内疚,早知道她这么脆弱,还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声停止后,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惊,心想:你可别自杀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说不清了。再说,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时,贺星琪又自言自语道:“淫贼奸污了我,我怎么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将淫贼千刀万剐。报了仇再死,也不迟。”这么一想,她又放下匕首,开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见她不死,知道该走了。他悄悄来到前台,算完帐后,匆匆出门。为了不被受辱的贺星琪抓到,他出城门后,看看左右没人,纵起身子,向黄山方向腾云驾雾而去。

  看着千山万岭从脚下掠过,看着大城小城从腿下飞过,感受着劲风的吹袭,心里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亲人,他都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一想到贺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样子,他笑出声来。再想到她迷人的秘处,动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竖起来,心想:在那种情况下放过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训她一回,两下扯平。从此以后,她就会马不停蹄地追杀自己,这回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可是那样泼辣蛮横的娘们不教训,也实在不行。看那个扇公子多可怜,哪像个大男人,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惨。你舍不得打她骂她?我舍得。我这次的手段,肯定会叫她永远想我,以后再见到我,她气焰应该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转眼之间,来到黄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黄山。别看小城不大,可人烟稠密,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乱逛,在吃过晚饭后,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栈落脚。客栈名叫“平安客栈”,有好几个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后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围成|个方形。院里种着一些花树,五颜六色,欣欣向荣。一进后院,便闻到淡淡香气,十分舒畅。

  他一进后院时,望见左边有个女子正伸头闻着一朵红花,阖着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着粉红的衣裙,身材美好,丰乳肥臀,面如满月,唇若涂丹。成熟少妇的风韵无比动人。

  一看到这个人,一朗子惊喜交加,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她。她还会对自己不理不睬吗?

  一朗子见四下没人,便悄悄过去,猛地从后边一抱,柳妍本能地将胳膊后击。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开,说道:“柳妍,是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柳妍一愣,随后挣脱开了,转头看着他,板着脸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乱来了。”她脸如红布,目光慌乱,还带着一点窃喜。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原来嫂子还是那么无情。”说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回头时,见到柳妍还站在花前望着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连忙躲开了。

  那样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妇。

  一朗子心里觉得好笑,推开门,朝柳妍一招手,说道:“嫂子,你过来啊。”

  柳妍直摆手,说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别剑,有一身好功夫,难道还会怕我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说罢走进屋,关上门,往床上一躺,沉思起来。

  他心想:她怎么跑到黄山来了?不是来追我的吧?她说过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么会对我一往情深:这么说,应该是巧遇了,还真是有缘。希望她是一个人来,我们好再续前缘。若她不理我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强迫她吗?她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柳妍走了进来。他没有把门关实,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门前站着。

  一朗子乐了,一下子跳起来,说道:“好嫂子,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难道能把你吃了吗?”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进来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马上走人。”

  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说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跑就行了。”双眼望着她,见她风姿绰约,又英姿飒爽,特别耐看。只是此时带着几分慌张,跟当贼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来今晚上她是铁了心不陪我。我连她一根指头都碰不到,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着他,说道:“你来黄山来得好快啊。”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更快吗?”

  柳妍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快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着她俏脸,坏笑道:“我可是飞过来的。对了,你来黄山干嘛?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声,才说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们来到泰安后,有兄弟说已经有血痕的消息,往黄山这边而来。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石梦玉,但血痕并不是追石梦玉,往黄山来不知道干什么。李铁和怜香正跟着他。我们很担心,就快马加鞭赶过来。”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说道:“原来你不是追我来的,害我空欢喜一场。晚上来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脸,说道:“朱一朗,咱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要是再那样的话,我可跟你翻脸了。人有脸,树有皮,知道吗?你以后只是我的朱兄弟了,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听得心情沉重,向她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后,你只是赵大嫂。”目光一黯,低下头来,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难过,美目含泪,但还是咬咬牙,开门走出去。

  一朗子抬头望着她消失的门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绝,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没有错,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几次也就够了,不能太对不起丈夫。我应该为她考虑的。

  一切都结束,我不必再对她胡思乱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还认识别的女人吗?

  比如说,乌其娜、怜香、贺星琪。尤其是那二娇,无论是姿色还是风采,都在柳妍之上,我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们身上?

  我一朗子怎么会缺女人呢?用不了几天,那个贺星琪就会送上门来。她以为我强暴她,她岂能罢休?我的艳福来了。贺星琪,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你要是再敢来,我非把你变成少妇不可,让你后悔一辈子。

  想到自己对她戏弄和欺骗,心情变好,柳妍带给他的不悦亦消失了。

  夜幕降临之后,窗外全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香气,沁人心脾。一朗子打开窗子,点上灯,盘坐在床上,回想着无为功的练法。练了几次,仍是到关键处就受阻碍,仿佛一匹野马,跑着跑着,就无路可走。

  一朗子颓然地下了床,有点伤感。锁功之事,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不安全。与人对敌,没有内功,发挥不出威力,人家随时可以要他的命。

  师父说他师弟可以解决,可是那个陌生人在哪里?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结黄山之行,就去寻他。找不着,也要试试的。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长夜漫漫,四周寂寥,没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过的。

  他盼着美女来临。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门?不过不知道她住哪个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个人来。要是领着一伙人来,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还肯不肯和我欢爱呢?瞧那坚决和冷淡的样子,恐怕是不成了。

  这时候,油灯火焰晃了一晃,一张女人的俏脸出现在一朗子窗外。俏脸微红,美目如水,粉红衣裙包裹着成熟而诱人的娇躯。奇怪的是,她脸上带着羞怯,大胆地望着一朗子,说道:“可以让我进去吗?”明眸低了低,接着,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脸。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动了动,稍后才发出声音:“我被窝正冷着呢,快来。”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没一句正经的。”身子一纵,轻飘飘地进来了,无比的动人、好看。她回身将窗子关好,微笑着朝一朗子走来。

  一朗子不解她为何又变了态度,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么肯来陪我呢?你不是说……”

  柳妍捂住他的嘴,说道:“好弟弟,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姐姐想过,反正我在这里也只待不几天了。咱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时候很少,缘分会到了尽头。我应该珍惜最后的时间。以后,你只能当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恋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望着她绝色的面孔,凄然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了。”

  柳妍说道:“好弟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强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艳、绝代三娇,还有南北四仙呢。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罢了。她们之中,好多都还是处女,凭你的人才,娶其中一个当老婆,也是不难。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会再这么迷恋我了。”

  一朗子推开她手,轻轻搂她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嫂子,无论我以后娶谁当老婆,我心里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对你身子感兴趣,我也喜欢你这个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怀里,温暖,温馨,熟悉的气息令她心醉。她抬起头来,哼道:“你这个冤家,就会用甜言蜜语来哄人。你青龙大哥,就从来不会这样,他只会顺从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为他在乎你,太喜欢你。对了,这次你是一个人来黄山的吗?”

  柳妍轻笑着,挑衅地斜睨着一朗子,说道:“怎么的?你怕了吗?你怕被你青龙大哥抓奸在床吗?瞧你那个胆。”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脸上露出嘲弄来。

  一朗子苦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怕他,是愧对他啊。他待我那么好,可我却干了他老婆。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呐。”

  柳妍唉一声,说道:“无论是对是错,你也已经做了,后悔都晚了。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是我们夫妻领着十几个弟兄一起骑着快马来的。现在住在这家客栈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去找血痕了。青龙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向赵大哥认错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着他,是那么多情,那么陶醉,幽幽地说:“好弟弟,你让嫂子进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说话吗?你那狼性、兽性哪里去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从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说道:“嫂子啊,原来你比我还急、还色啊。你是不是已经发骚了?”

  柳妍笑骂道:“小淫贼,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咱们相处这么些天,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好香,好软,好热,亲得柳妍哼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他的怀里了。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嘴里还问着动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柳趼一眯美目,笑骂道:“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个?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将柳妍放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大美女,真是香气四溢,秀色可餐。一会儿得好好吃一顿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着,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说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还是很想听到你亲口对我说,我才放心。还有,咱们第一次欢爱时,你到底愿不愿意?”

  柳妍用手指一触一朗子额头,说道:“你这个傻子,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剑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窟窿。这下你高兴了吧?”俏脸红得像火,烧得脸上热辣辣的。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俊脸生辉,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以脸蹭脸,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进我屋子,我不强迫你干那事,不知你会不会主动往我怀里扑,也会让我干你?”

  柳妍听得羞涩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把嫂子说成什么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会在心里问一辈子。”

  一朗子听了又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压在火热,柔软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说道:“咱们在泰安城初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知道我喜欢你身上哪一点吗?”

  一朗子坏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娇嗔道:“去你的。当我听到你为了要救出青龙去拼命时,我就对你动了心。那时候我就想,原来你这个人不只长柏好,还挺有勇气,是个男子汉。喜欢归喜欢,没有想到,咱们那么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是个好女人,是你把我给变坏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柳妍,其实你挺骚、挺贱、挺淫荡的,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因为你只在我跟前骚、贱、淫荡。一想到你指挥人马的正经、严肃样子,再对比一下你在床上时的骚样,真不敢相信这两个是一个人呢。”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笑骂道:“你这个混蛋、笨蛋、小淫贼、小色狼,你糟贱我就那么乐吗?”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床上是荡妇,床下是将军的女人了。”说着,吻向她如火的红唇。

  柳妍双臂搂住一朗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不时地扭动,鼻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四唇使劲地摩擦着,碰触着,两条舌头也缠到一起,没完没了地动着,双方的欲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双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柳妍也爱抚着他,最终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顶人了。

  揉了数下后,柳妍忍不住,推开一朗子,娇喘着说:“好弟弟,嫂子下边淌水,别摸了,快点干我吧。”风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使她又变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双眼冒火,说道:“咱们就开始吧。”双手活动,替柳妍脱起衣服来。

  有点像剥鸡蛋,壳剥掉后,露出娇娇嫩嫩的内部。

  此刻,柳妍已经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让他眼前一亮。

  洁白光滑的肉体,从头到脚没有不匀称、不美丽的。

  丰腴的肩膀,丰满的奶子,暗红的奶头,细细的腰,宽宽的胯部,亮丽的玉腿,最吸引人的还是私处。那里芳草茂盛,水光闪闪,粉色的肉唇隐约可见,已经裂开一缝了。

  两条玉腿还相互摩擦着,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脸红艳欲滴,一双美目春情激荡。

  她的红唇张阖着,说道:“好弟弟,上来吧,嫂子让你干。”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脱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狰狞,令柳妍惊呼一声:“好大啊,好象比那天还大啊!”

  一朗子拨弄一下肉棒,让它摇头晃脑的,得意地说:“嫂子,它想你了,它想进你的小洞里洗澡了。”

  柳妍故意将玉腿合得紧紧的,抛他一个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还扭扭腰,让芳草跟着摆动着,两团大奶子也有节奏地颤了颤,逗得一朗子的肉棒兴奋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趴上她的娇躯,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里咯咯笑,说道:“小淫贼,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就范。”

  一朗子说道:“你马上就知道了。”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津津有味地揉着、转着、抓着、捏着,把它玩成各种形状。

  下边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乱顶乱撞乱触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着乱动,嘴里吃吃地笑,说道:“你个坏东西,就会折磨我,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报复好了。”吻上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细细品尝着粉舌的滋味。

  同时,那两路进军也没有停,三路进攻,又使柳妍的欲火大增。

  她娇喘吁吁将玉腿分开,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谁帮忙,在她的穴口磨几下,便唧地一声进去了。

  胀得柳妍啊地一声,双腿也肉紧似的抬高,缠在他腰上,挣脱开他的嘴,浪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简直要把我的小洞给撑破了。”声音风骚入骨,听着是一种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说道:“嫂子,你巴不得撑破才爽呢,对不对?”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将肉棒子插到底了,紧紧地顶在花心上,令柳妍啊啊直叫,说道:“好弟弟啊,你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给顶碎了。哦,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么死呢?你也喜欢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别停啊,快点动啊。我要你动起来,使劲干我。姐姐我有几天没有被男人干了。”

  一朗子问道:“赵大哥这几天没有干你吗?这么漂亮的老婆谁能忍住不干呢?我看着都想操啊。”

  柳妍脸上带着几分委屈,说道:“你赵大哥毕竟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我就没让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乐乐啊。今晚之后,嫂子就得当个好妻子了,不能再对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呢。”

  柳妍听了,红唇一噘,屁股一挺,顶顶他龟头,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要不是你强迫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他的。”她脸上又带着一股正经和端庄来,让一朗子觉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着追问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吗?”

  柳妍一板脸,说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将肉棒抽出来,柳妍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说道:“干什么啊?不准它出来。”挺着下体,往上直凑。一朗子翘起屁股,扭着腰,让棒子乱转,就是不进门。

  柳妍痒得厉害,柔声细气地说:“好弟弟,你别逗嫂子了,你就进来吧。我承认我是个婊子,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眯眼笑,说道:“好是好啊,不过这时候才承认,已经晚了。我要罚你,让我满意了,我才插进去。”

  柳妍知道准没好事,白了他一眼,还是问道:“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状很美的红唇,说道:“姐姐,你吹过喇叭吗?”

  柳妍愣了愣,说道:“我不太喜欢乐器。”

  这话令一朗子差点笑歪了嘴,强忍住笑,说道:“我是说姐姐有没有舔过男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变得忸怩了,目光闪烁着,说道:“以前和我那个死鬼男人在一起时,也舔过几回。跟青龙成亲后,我再也没有舔过了。”她的眉宇还带着一点悲伤,并没有多少想象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给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一定干你一个晚上,让你乐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摇头,说道:“好弟弟,还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么做。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个鬼念头?”

  一朗子望着她的红唇出神,说道:“不瞒姐姐你说,我也是玩过女人的。以前和她们玩时,她们就给我吃过棒子的,真舒服啊,简直让我觉得飞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淫贼真没有错啊,你就会折磨我们女人。”

  一朗子反驳道:“嫂子,哪里是折磨啊,我是爱你啊。我包管你舔过之后,以后总想着那种滋味儿、。那种事情不只是我舒服,你也会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从她的身上起来,往床上一站,说道:“姐姐啊,你开始舔吧。我好想看看,你给男人舔鸡巴的样子,一定很骚,很迷人。”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青筋突出、湿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还有些欢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东西,还要被这个小男人看着,真有点无地自容呐。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坏笑道:“嫂子,来吧,快点舔啊。你一定会把我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个小淫贼啊,就会欺侮我。今晚之后,我再也不见你了。”说罢,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套着。棒子腾地一下子,似乎又变大,那个大龟头好象大过鸡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着,说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错,挺内行的。”抚摸着柳妍乌黑亮泽的秀发。

  柳妍抬头望他,目光明媚,说道:“我帮你舔,可你不准笑我啊。要是舔得不好,你也不准生气。”

  一朗子连忙哄她说:“嫂子,只要你能帮我舔,我就谢天谢地了,感激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快点舔吧。”

  柳妍犹豫一下,凑上脸,闻了闻肉棒的味道,才张开嘴,伸出粉舌,用舌尖在龟头上扫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已经让一朗子爽得大叫一声。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太爽了,嫂子,继续啊。”

  柳妍见一朗子反应这么强烈,也有了兴趣。她的舌头在龟头上像舔冰棒似的,灵活地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身体直抖,连连欢叫道:“对,就是这样啊。嫂子,你真行啊。”

  低头看柳妍,跪在自己脚下,舌头在龟头上翻飞,时不时发出唧唧之声。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里套弄啊。”柳妍便张大嘴,好不容易将棒子吞进嘴,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一张脸春情无边。

  柳妍觉得一朗子说得没错,这种事不只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觉不坏。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连扭带叫,女人心里也会产生成就感。只是为什么以前舔那人时没产生这么爽的感觉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强忍着,都要射出来了。他爽得直挺屁股,按着她的头,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红唇,插得柳妍呜呜有声,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出来了。

  实在忍不住,便将柳妍推倒,恶虎扑羊地扑过去,压在那诱人的肉体,大肉棒插进小穴,没命地干起来,干得柳妍腰臀扭动,四肢相缠,连喊带叫,声震屋顶。

  也不管会不会让别人听到,只觉得这么叫着最痛快了。

  又干了数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着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着在自己肉棒抽动下颤动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边猛干着,一边双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你的小骚屄。你的骚屄夹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娇躯直耸动,眉开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劲操吧,让小骚屄夹断你的大鸡巴。”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虎虎生风。不想到,门悄悄开了,一个人如鬼魅般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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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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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一朗子在悬崖边救下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怜香的好姐妹,血痕!为了让血痕不再迷恋石梦玉,怜香居然要一朗子把血痕给……

  一朗子替扇公子打抱不平,看不惯贺星琪的傲气和自负,玩了个小小的把戏,让她以为自己失身了!

  不料事成之后,竟然有人半路跳了出来,口里喊打喊杀,说一朗子是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唉,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第一章 圣人相公

  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财产,不容他人掠夺,也不容他人窥视。相比之下,赵青龙太了不起了。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做人,自己也当不了这种“圣人”。

  柳妍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着赵青龙说:“青龙,你真好,你会把我宠坏的。你不怕我会习惯成自然,让你戴更多绿帽吗?”她笑面如花,柔声细语,脸上犹带着泪痕,让身为丈夫的赵青龙,看得心神摇荡。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柳妍,我知道你不会。你这辈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说道:“你呀,有时候一点都不傻。”

  赵青龙说道:“在你跟前,要我当个傻子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柳妍转头,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动的烛光,说道:“青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吧。”

  赵青龙瞄了一眼一朗子裤裆处的鼓起,说道:“柳妍,回去干什么啊?你和他还不是没干完吗?接着干吧。”

  柳妍脸上一阵发烧,说道:“青龙,你这样说,可要羞死我了。难道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赵青龙微笑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干够呢,别委屈自己了,想干就干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干了。”说着,一只手在遮着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青龙,你要真想的话,咱们回去干吧。有第三个人在场,我实在放不开。”目光看向一朗子,有点慌乱。

  一朗子也被赵青龙的话震住了,心想:难道赵青龙真想在这里干柳妍吗?难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吗?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设什么陷阱吗?

  不过想到三个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这样的浪货,在丈夫和情人联合的玩弄下,不知道会浪成哈样?

  赵青龙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轻轻抓着,说道:“柳妍,就在这儿干吧。反正你跟他都干过了,还怕他看吗?咱们俩从没有和第三个人一起玩过,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赵青龙一眼,哼道:“你真是个混蛋,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赵青龙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妍看看赵青龙,又看看一朗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很像个女王,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都当她是心肝宝贝。

  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他还活着,也在场的话,就不可能四个人一起玩。那个死鬼心眼小,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那家伙要是活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与第二个男人亲热的机会。

  赵青龙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们开始吧!”也不问她同意与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体再度呈现,白如玉,软如绵,还飘着迷人的芳香。那丰乳、细腰、长腿、黑毛,犹如磁石般,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过这样的场面,被他们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动作,含羞带辱的神态,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忍住。

  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像是见到鱼的猫,心里痒丝丝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毕竟是赵青龙的娘子,自己总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饿虎扑食”的动作。

  赵青龙看了一眼裤裆顶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顾不得什么,抢先冲上去。那架势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个刚掳到美女的淫贼。

  赵青龙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条饥饿的狗,伸长舌头,在柳妍的身上舔起来,由上而下,到处扫荡,痒得柳妍不时发出笑声,娇躯直扭。

  一朗子在旁边看得清楚,没来由地心里发酸,心想: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赵青龙的娘子,赵青龙玩柳妍是应该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赵青龙双手握着柳妍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娘子,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娇笑道:“也便宜你了。”一双媚眼向一朗子直抛,勾得他色心直动,但又有点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撑得更高了,毕竟刚才还没有尽兴。

  赵青龙舔着一边的奶头,舔没几口,奶头就湿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龙,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痛啊。”

  赵青龙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又把嘴移到另一边的奶头。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头,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们。”

  赵青龙抬头看看一朗子,说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们都已经干过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吗?你还怕什么,我的小淫妇。”说着,又低头吃奶子。

  由于有一朗子在旁边,夫妻两个都觉得特别过瘾,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多少还有点放不开。

  只是当赵青龙大大分开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凑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体时,柳妍的浪叫声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见了。

  “青龙,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飞起来了。对,就这样啊,舔吧、舔吧,让我飞得更高些,只是别咬我啊!”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诱人,听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点,看到赵青龙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声,把淫水都吃得干净,还用舌头在她的穴里穴外扫着,轻咬那颗小豆豆,乐得柳妍浪水连绵不绝,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柳妍扭腰摆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嘴上功夫这么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红唇张合着,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参战。

  这时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娇哼道:“朱兄弟,你过来啊。青龙已经同意你干我了,你快过来,先亲亲我。你不是还没爽够吗?”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赵青龙,见他正忙于“喝水”,没空理自己,便大着胆子凑近柳妍,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柳妍阖上美目,感受着两个男人的爱抚和刺激。

  一朗子比较温柔,嘴唇在她的脸上滑过。当吻上她的红唇时,便加大了力道,使劲摩擦丰满的红唇。柳妍娇喘着,张大了嘴,男人的大舌头便塞了进去,两条舌头缠在一块。

  这可把柳妍乐坏了。既能尝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着、扭着,还挺着屁股,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觉得异常亢奋。尤其是赵青龙,抬头看时,见到别的男人正亲吻着自己的娇妻,舌头像两条蛇缠在一起,娇妻的脸上是那么淫荡,又那么甜美,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他更愤怒,反倒是多了一种窃喜。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盼着有一个男人能帮忙干柳妍。这样,自己的娇妻得到了满足,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毕竟喂不饱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种失败。

  这种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强烈。当他抬起身看向裤裆时,发现那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让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急匆匆地脱光衣裤,瞧见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时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觉得好骄傲啊!

  抬头看时,只见二人不亲嘴了。

  柳妍白了赵青龙一眼,望着一朗子说:“好兄弟,快插进来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这使赵青龙有点失落,心想:我娘子应该让我先干才对,怎么能叫别的男人先来呢?

  他抢先压在柳妍的身上,不经柳妍同意,便将大棒子一挺,插了进去,插得柳妍啊地一声叫,哼道:“青龙,你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赵青龙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子在穴里活动着,感受着美滋味,嘴上说:“好娘子,你就让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没有操你,我都想死了。”说罢,陪着笑,猛劲地抽插,干得柳妍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动,看着赵青龙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里出出入入,自己却没有用武之地,便说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这样了。”一朗子将裤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货啊!说道:“好兄弟,等你赵大哥完事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干过我了吗?”她的声音有点不稳,肉体微颤着。那是因为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干活”。

  这时候一朗子没了顾忌,伸手抓捏着她的奶子,说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这样,让我操你的嘴?”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将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嘴里。

  赵青龙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里,心里有点嫉妒。作为丈夫的他,婚后也很少有这个待遇,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兴。

  可是现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进去后,柳妍哼了几哼,边用一手握着,边用小嘴套弄,一脸的喜悦和爱恋,那双美目望着一朗子,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还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个遍,还把两个蛋蛋含在嘴里玩。那分认真和执着,让赵青龙心里有气,心想:原来她对他这么好啊?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吗?

  赵青龙心里不平,在干的时候,更加把劲,肉棒快如急风。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让自己的鸡巴在娘子的红唇里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样。

  柳妍被赵青龙干得舒服,吐出肉旧哼道:“青龙,你今天好厉害!家伙好硬,比以前强多了。”

  赵青龙气喘吁吁的,说道:“等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会更厉害。”望着娘子手里那根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子,心里好酸。

  柳妍笑道:“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凑上嘴,将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玩着,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顶。

  赵青龙受到刺激,像疯了似的干着柳妍,每一下都顶到底,每一下都充满力量。

  柳妍吐出龟头,眯着美目,叫道:“青龙,你今天真像个禽兽,好能干啊。”

  一朗子亲眼看到柳妍被干得一脸淫相,两团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心里又过瘾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响,一朗子自作主张,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四肢撑床,下身悬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还流出一些口水来。

  赵青龙看到娘子的淫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像疯了似的猛干了几十下后,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后,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着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柳妍不时还发出几声哼叫。

  赵青龙心想:我娘子不是变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会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柳妍抓住肉棒拉开,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还没有乐够。你快点操我,操我下边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满意。”说完,便从她的头上移开。

  柳妍拍拍赵青龙的屁股,说道:“青龙,快下来,让朱兄弟干个够吧。”

  赵青龙向她苦笑,说道:“柳妍,你对他好象比对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这么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说:“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现在需要男人干,你却干不了。快点,听话,你不是很疼我吗?”

  赵青龙向来对娘子百依百顺,只得叹口气,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娘子的脑袋前,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将那根干净得像洗过澡似的玩意插进了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妙穴里。

  他看得清楚,当大肉棒往里塞时,柳妍的眉头还皱了皱。是啊,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点操我,让你赵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妇和贱货。”

  这话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再加上赵青龙在旁观战,他更是热血沸腾,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胀到极致,将小穴完全撑开。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干起来,乐得柳妍浪叫不绝,四肢像藤条似的缠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淫水流成小河。

  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把柳妍干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里。

  赵青龙看见自己的娇妻在别人的操弄下表现出种种淫态,又是动心又有些羡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望着一朗子的眼神也复杂得多,其中还含着敬佩之意。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

  见一朗子干得热火朝天,两眼放光,尽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将肉棒挺到柳妍嘴边,说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着说:“青龙,我的嘴已经累了,舔不动了,改天吧。我用手给你玩玩好吗?”握住黑黑的棒子,一边套弄着,一边享受身上小男人的冲击和玩弄,那种快感让她简直忘了自己是谁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会干,真能干,干死嫂子了。”一会儿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骚屄给捅穿了。啊……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声音有说不尽的骚媚,听得一朗子兴致勃勃,连赵青龙都心动神摇,想再次上马。他心想:这是我娘子吗?平时的正经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击下,柳妍已经泄过两次身,但还没有投降的迹象,还在积极配合,腰臀活跃得很,双腿一夹一夹的,像要把棒子夹断似的。

  双方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看得赵青龙眼睛都直了,因为那张床都快被二人折腾到塌了。

  然后,一朗子将柳妍的一对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则四肢在床,中间悬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骚穴里。

  当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双腿几乎弯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圆洞,里边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见里头的颜色鲜艳。

  整个屋里充满了叫声、哼声、喘气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以及小穴的水声。那浓郁的春意,连赵青龙这观众都兴奋起来。

  他跪在那里,看着撩人的活春宫,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让娘子满意,娘子找他干,也是应该的。以后自己得加强床功训练,不然的话,这小子肯定会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来,一朗子又将柳妍摆成拘爬式,分开她的大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干得柳妍前后耸动,大奶子乱晃。

  赵青龙见娘子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人家干着,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到她的嘴里,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两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干着,有说不出的快乐。一朗子也感觉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动,双手抚摸着弹性良好的屁股肉,偶尔还伸长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头,更让柳妍觉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观看自己肉棒入穴时,手指还沾了淫水,在她紧凑的菊花上来回抚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还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朗子经过多次试验,还是将指尖塞进去,一捅一捅的,心想:听说后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只是赵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来,谁知他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两个洞已经够过分了,再干那里,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有了这个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骚扰,终于还是将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声变得更大声,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里捅。当赵青龙的目光射过来时,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样捅她的菊花。与赵青龙对视,一朗子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还是有些理亏。

  赵青龙太兴奋了,在柳妍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要射了。最后关头,柳妍还是将肉棒推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脸上。

  射完后,柳妍一脸狼藉,嗔道:“你这个混蛋,弄了我一脸,快点替我擦擦。”

  赵青龙答应一声,便去找布。这边,一朗子呼呼地干着,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双手不时拍打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大肉棒干得小穴一张一缩,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动,满意的很。

  等赵青龙擦净柳妍的脸,柳妍已被一朗子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弱,向前一扑,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为兴奋,叫道:“柳妍,小骚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欢被你操死。”大屁股不停摇摆,尽显淫态。

  一朗子将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也“噗噗”一声射进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简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热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兴奋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个孩子吧!”

  柳妍极乐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说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样俊。”身子向前一扑,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顺势压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里,二人重叠在一起,呼呼地喘气,眯着眼睛,感受着云雨的美妙。

  赵青龙作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压着却束手无策。有什么办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干,自己也挡不住。算了,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一朗子见到赵青龙复杂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压着柳妍不放。他从柳妍的身上爬起来,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屁股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穴里布满了牛奶般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点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点委屈青龙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点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骚、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骚和贱。你要是不骚、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说罢,引导一朗子将肉棒塞进小穴,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后庭花,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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