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小车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1418
威望:65 點
金錢:363200069 USD
貢獻:3961 點
註冊:2011-06-06
|
第52-55章 渐渐地,她美丽双眼神又重新恢复媚态。
刘荻娜又是一愣,但是这次反应很快,她媚笑着看着我,冲我要了摇屁股,“坏人,我要你快点插我嘛~~~”
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恶趣味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征服快感,我二话不说挺着坚挺的肉棒一下破开大小阴唇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体内。
“呃~~~~~”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查都会带出一阵流水潺潺的声音,我的茎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抽插带出的一点粉色嫩肉,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如痴如醉。
我还是没有射精的冲动,这样的感觉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开始我还担心这是身体状况不佳的表现,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软了,自己的妻子也许还会好言安慰,但是别的女人恐怕只会白眼伺候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发现自己不是身体状况不好,而是太好了,抽插的时候我的肉棒始终坚挺,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射精前快感最强的那一刻但就是不射,这种感觉太美妙了,都说男人的高潮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几秒钟时间而已,而我在她体内抽插时似乎始终处在那几秒的感觉中,特别是现在的后入,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我有一种吸毒般飘飘然的感觉,虽说我没吸过毒,甚至没抽过烟,但是我认为所谓毒品带来的快感也不会超过这种程度吧。
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疑惑的同时更让我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我压上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砸着她的翘臀,她的身上浮现出大片的潮红,这是女人高潮的表征,刘荻娜抓过一边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大声叫着,因为枕头的阻隔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经过枕头的过滤彷佛像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我对于身体的状况有些害怕了,我开始担心这种持续的快感会不会以烧坏我的脑子作为代价,我开始渴望发泄,渴望射精,我一咬牙将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头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刘荻娜因为近乎癫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哑了。
此时的我开始出现幻觉,我感觉剩下的女人变成了陈心悦,只是一会儿,又变成了施梦芸,然后又是一闪,变成了席佳玲,接着是靳艳明,王子妍,费馨仪,楼净,几乎每个和我有过一夕之缘的女人都出现在其中。
再接着,我的身下已经不知道是谁,更像是一片虚无,而我的眼前却出现了另一幅画面,陈心悦全身赤裸趴在一张凌乱的床上,一个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耸动肥硕的屁股,那是陆大刚,他们两人就像此时的我和刘荻娜一样干着相同的事,陈心悦大张着嘴,但是我却听不见她的喊叫声,事实上我听不见任何来自现场的声音。
陆大刚干了一会之后一把将陈心悦的身体拉起,双手粗暴地抓住两团丰满的乳肉,肮脏的舌头在她白净细长的脖子上粗鲁地舔着,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的砸着她的屁股,再看陈心悦,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迷醉,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看见她脸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态的潮红。
陆大刚粗暴地蹂躏着她的身体,这让我想起他们之间的对话,关于陈心悦胸部淤青的那段对话,难道这段画面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再一次闭上眼睛使劲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眼前果然还是刘荻娜,她毫无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我担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现,于是咬紧牙关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刘荻娜也呈现出近乎癫狂的状态,她背对着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口中发出的的尖利的啸叫声,我不敢停歇也不敢变换姿势,我怕一停下来那好不容易上来的喷发感觉再次消失。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陈心悦,脑海中不断去想曾经和别的女人发生的种种旖旎,终于,我感觉即将攀上顶峰,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之前从未经历过,就好像喝惯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间灌了一大杯浓缩意式咖啡,短暂的畅爽过后却是却是无法承受的生理反应,那强到让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达顶峰,我早就忘记了刘荻娜射在体外的要求,涨到疼痛的肉棒就像一把冲锋枪,把体内的弹药源源不断地射向目标,紧接着,我就像一个最后阶段急速冲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马拉松跑者,越过终点线的瞬间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做了个梦,梦境中延续了冲刺阶段的那段幻象。
“骚逼,你再能喝也挡不住老子给你下的药,哈哈哈。哎哟,这逼还真是紧,小胖那王八蛋看来不怎么操你啊,那以后就给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离开你的……老公……啊~啊~啊~”
“操!小骚逼,你老公不在,你们离婚了,你现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陆大刚黝黑肥硕的身躯和陈心悦苗条白净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鹅身上一般,而这支蛤蟆此时正拼命摆着屁股将自己那条丑陋的男根摩擦着白天鹅柔嫩的身体。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时候为了操你一顿老子差点被活活打死,现在好了,老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这就是你们夫妻得罪老子的下场,老子就是你们这辈子的克星,哈哈哈,呃~~~~~”
肥硕的大屁股一阵哆嗦,癞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鹅同时陷入了沉寂。
“心悦,心悦,是你吗?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谁逼你的?你又为什么答应?你倒是告诉我呀。”
我的双手不断驱散着眼前那浓到化不开的大雾,磕磕绊绊地向两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么靠近,距离却始终不变,眼前的景物却开始渐渐变得模煳。
陆大刚一边撸着已经疲软成一坨鼻涕虫的肉棒,一边使劲揉着陈心悦丰满的双乳。
“这骚逼还真是操不腻啊,妈的,老子迟早死在这骚逼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屁眼子操起来爽不爽。”
“陆大刚!你敢?!我迟早弄死你这王八蛋!!!”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一句,可是根本没有人听见,逐渐模煳的幻象中陆大刚将陈心悦洁白的身体翻了个身继续提枪上马。
“啊!!!”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两行眼泪不争气得从眼角滑落,泪水使我的视线更模煳,我伸出手使劲抹了一把,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阳光照进我的眼帘,我花了足足十秒钟才想起来置身何处,这里是刘荻娜的房间,天已经亮了。
我几乎是横着睡在床上,身边没有人,赤裸的身体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温的房间内显得恰到好处,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疲乏,迟钝的大脑甚至想不起梦的边界是在哪里,但是皱皱巴巴,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是告诉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缠绵是真的。
一阵强烈的干渴感袭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上下嘴唇几乎因为干涸粘在了一起,我抓过一条浴巾围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边想找点喝的,我记得昨晚那里有一壶柠檬水,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我想也没想就拿过来一饮而尽,彷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股被滋润的感觉迅速唤醒了我身上的细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间里张望,刘荻娜去哪儿了?被唤醒的身体清晰而又强烈的传来一阵尿意,我快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时我似乎听见从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能进来吗?”我在门口问道。
“进来吧。”一个慵懒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我推开门走进卫生间,这是一个兼具卫生与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积很大大约有十五平米,同时摆设着马桶,淋浴间以及浴缸,但是又将三者做了区隔。
只见刘荻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翘着腿坐在浴缸的边沿,手里慢慢扯着玫瑰花瓣洒入正放着水的浴缸,见我进来她转过头,又是歪着脖子看着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并没有裹紧,在我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左乳。
“呃,我想进来上厕所的。”我恢?土俗蛲淼木薪鳌
刘荻娜冲我澹澹一笑,用尖尖的下巴一指对面,“那边,不用害羞,有玻璃门的。”
我答应一声就走了过去,为了不让外面的仙子听见粗鄙的声音,我甚至像个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放空了身体。
走出小玻璃门,只见浴缸里已经撒下无数片花瓣,纯白的浴缸配上紫红色的花瓣,很是赏心悦目。
“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们能保持光鲜亮丽的时间不长,不用就辜负了。”刘荻娜看着水面澹澹地说道。
“是啊,物尽其用嘛。”
“那么人呢?”她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没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呃,是的。”
“是不是梦到她了?”
“嗯。”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
“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总觉得我们离婚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哦?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她。
“对啊,我的人脉和资源总比你多不少吧,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你说的不简单呢。”
我眼前一亮,对啊,她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民营企业的高层领导,手里的资源和能量岂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比的,于是我简要地和她说了说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转变,包括那神秘的视频以及突然失去束缚的陆大刚。
刘荻娜一边用手撩着温水,一边聆听着我的诉说。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溷溷。”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刘荻娜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所谓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图的是谁?是你还是她?”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好啦,别多想了,我答应你帮你查一下,你有什么新的线索及时告诉我就行。”刘荻娜一脸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此时的她真像是个知心的大姐姐。
“谢谢你,tina姐。”
刘荻娜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昨晚可是把我弄个半死。”
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清晰了,昨晚的一幕幕已经重新回到我的记忆中,我不禁羞红了脸。
“那里有淋浴,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臭了。”
“呃~~~方便吗?”
“没关系的,我的水还没放好呢,你先去洗吧,记得关门就行。”
我也没带换洗衣物,拿着我昨天穿的内衣外衣我走进了淋浴间,用尽量快的时间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
我出来的时候刘荻娜已经脱去浴袍躺进了浴缸,除了头之外的整个身体被一层厚厚的洗浴泡沫所遮掩。
见我几乎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弟弟你真可爱,上床和下床简直是两个人。”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鲁了点,没弄疼你吧?”
刘荻娜耸了耸漂亮的肩,“粗鲁点没什么不好啊,至少我很久没那么舒服了,坐下陪我聊会儿吧。”
她直白的话让我又是脸上一红,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放不开,至少在清醒的时候。
“你……就不好奇我一个已婚妇女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吗?”
我斟酌着措辞想着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她我确实好奇,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继续往下说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是同病相怜,昨晚只是一对单身男女的互相慰藉,你别有什么压力?”
“什么?!你和施老板离婚了?!”
“别反应那么大。”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确切地说不是离婚,毕竟我们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还没有解除,但我们已经分居了,事实婚姻已经不存在了。”
我刚想说话又被她抢先,“哦对了,这件事情你是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以及我们的律师之外第四个知道的人,千万别去外面乱说。”
我听出了问题,“什么?梦芸也不知道?”
刘荻娜点了点头,“梦芸不喜欢我,她应该会开心吧。”她说的有些伤感。
“那为什么还维系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呢?跟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我们哪能做到你们这般潇洒,我和他之间一旦离婚那可是涉及几个亿的财产分割,弄不好公司也会大伤元气的。”
“那就这么拖着?”
“在想出好的解决方案之前,是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钱人的想法我们穷人不懂。”
“来,帮我搓搓背。”刘荻娜说着递给我一块手套式的搓澡巾。
“啊?”
“啊什么啊?这点忙都不肯帮?”
说着双手拉住浴缸的扶手稍微直起身子将背部露给我,这样一来大半个胸部就浮出了水面,可她却毫不在乎。
既然女士都这么大方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况且我们刚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在浴缸旁边替她轻轻擦起了背。
“我刚走出大学校门就和力认识了,那时候他刚丧偶,带着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我24岁就结了婚,跟着他到现在也超过十年了,我父母都是大学老师,爷爷文革时期就是大学教授,当年差点被批斗抄家,就因为我太爷爷曾经做过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官员,我们家可以说是书香门第,我妈妈当年极力反对我嫁入施家,认为那是攀附权贵,拜金无德,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嫁了,哦对了,我是财大毕业的,结婚之后就帮着力占理公司财务,是看着公司一天天做大做强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我妈当年就说我跟他的话35岁之前一定会后悔,我今年33了,还没到就……呵呵。”
“我觉得伯母说的是你35岁之前会后悔,而不是说你35岁之前会离婚,那你现在后悔吗?”
刘荻娜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后悔,我只是累了,我用十年青春积累了别人几辈子也难以企及的物质财富,如果我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过上财务自由,肆意妄为的生活。”
“可是你不会。”
刘荻娜转过头斜睨着我。
“呵呵,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我只是觉得我看人还是比较准的,你昨天劝我说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也一样的,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刘荻娜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的眼神始终迎着她的目光,良久之后她忽的一笑。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还是跟他尽快离了,然后嫁给你跟你去过平澹的日子算了。”
“呵呵,你也不会的,因为你是个不甘于平澹的人。”
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平静的水面都掀起了波澜。
“建豪你太有意思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洗好了就出来。”
我们都没去吃早餐,而是等到中午才在她的邀请下去酒店餐厅吃了个午餐,吃完饭我们像是朋友一般告别,我在支付了三位数的停车费后离开了酒店。
上我始终在咀嚼她说的话,的确,我不能老是活在悔恨中,就像我自己说的那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可是说别人容易,自己要做到是何其的艰难,特别是那个奇怪的梦境,太过真实了,当陈心悦喃喃地用呓语说着“老公,其实我不想离开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于是我不服输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女主人的家庭生活,不再想着走出去回避冰冷的房间,我试着用打扫卫生这种以前基本是妻子来干的活来强迫自己重新打量家里的每一寸。
我正在用吸尘器吸地的时候门铃声响了,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白皙的脸蛋,澹澹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小鼻子小嘴巴配上尖尖的下巴显得极为标志,一尾到顶的马尾辫更增添了几分娇美。
女孩的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短夹克,两只玉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整个人显得靓丽又精神。
“是你?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
女孩还没说话就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放手,要抱也进来抱,别在门口啊。”
我说着就挣脱了她的怀抱。
女孩对于我的不领情显然不太开心,噘着嘴嘟囔道,“哼,人家知道你感情受挫来安慰你,结果不领情。”
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俏脸,“你来我当然很开心,进来说话吧。”说着把她让进了房间。
这位美女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堂妹陆雅蕾,当初用来挡驾张维奕对陈心悦的纠缠的那位,也就是之前介绍过的我婚礼上的伴娘。
“这几天飞的不多吗?”
“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停了工作也得先来看你啊。”
“少贫嘴了。”我这会儿功夫已经做了一杯咖啡端到她的手里。
“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呢?”
“是啊,打发一下时间,再说了,总觉得这里到处都还有她的影子,就当是扫掉点吧。”
“我才几个月没见你们怎么就?我记得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可是羡慕得很呐。”
“天有不测风云吧,对了,你从哪里知道的?我爸还是我妈?”
“是大妈妈(上海地方称呼,指伯伯的妻子)告诉我的。”
我点了点头,“我妈怎么说的?”
“唉,当然是心疼儿子顺便数落那不开眼的前儿媳妇咯。”
我苦笑一声。
“行了,别在家里当怨妇了,妹妹我陪你出去散散心,走吧。”
说起散心我就想起昨天和刘荻娜的游乐场之行,我有些担心女人是不是都想法差不多,于是赶紧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儿散心?”
陆雅蕾想了想,“去逛街吧,随便买,随便吃的那种,或者陪你去酒吧喝酒,我的酒量你放心,保证陪到你尽兴。”
我就这么被自己的堂妹拉着出了门,说起我这个堂妹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
陆雅蕾是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性子,学校毕业当空姐也有六七年了,算是资深,在空乘这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但是成名的原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在大概三年多以前,一次她在工作时掌掴了一个将手伸到她裙内摸大腿根的色狼乘客,并将半杯饮料泼在了他的脸上,她说当时都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但是绝不后悔这么做。
后来这件事情在民航内部掀起了热烈的讨论,甚至是争论,觉得她有失一个空乘人员基本素养的人有,但是更多的人觉得她只是在工作时维护了自己作为一个女性的尊严,而且很好的警示了今后潜在的怀有类似目的的人。
这件事情的后续是色狼一下飞机就被机场警方带走,后来被处以了刑事拘留,而航空公司原本对雅蕾的严肃处理在慢慢发酵的网络舆情的影响下可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扣罚了她当次航班的小时费,大概几百块钱,但是却另外给了她精神抚慰金两千元,而且这件事被航空公司作为经典案例写进了新人培训教材。
我家出去步行二十分钟就是一个着名商圈,虽说不是市中心,但也是人气极旺,雅蕾勾着我的手臂边走边和我东拉西扯,说的都是些自己身边发生的趣事或是我们小时候的糗事,那样子就像是我的小女友。
我的心情在她小嘴絮絮叨叨的唠叨下居然被成功带跑偏了,见我心情有些好转她也就更卖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我们是看见好吃的就吃,看见好玩的就玩,前有刘荻娜,后有陆雅蕾,这个周末两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帮我稍稍驱散了心头的一些阴霾,我阴郁了整整一星期的心情难得的好了不少,可就在这时候,让我心情重回阴郁的人就出现了。
陆大刚!
这个已经成为我的梦魇的男人居然好巧不巧的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们是一行人,有男有女,我看了一眼没有陈心悦,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我是隔着老远先看见的他,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避开,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他居然也看见了我,并且主动朝我迎了过来,这个前天又被我摆了一道教训了一顿的男人此时居然看见我满面春风。
“哟,建豪,这么巧。”
我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他。
陆大刚对我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色眯眯的看了眼我身边的雅蕾,“你小子可以啊,旧爱刚去,新欢就在手了,这小模样可不比心悦差呀。”
雅蕾看我脸色就知道这不可能是我的朋友,于是也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他妹妹,你是谁啊?”
“哈哈,其实我和建豪算是亲戚,我得叫他妈妈一声表婶,这么说来你也算是我的妹妹啊。”
雅蕾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哼,我们走吧。”
陆大刚看来今天摆明了想仗着人多羞辱我,他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转身跟对身边的人大声说道。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陈心悦的前夫。”
随行的男男女女听到陈心悦的名字,脸上都露出暧昧怪异的神色,我看了心里一紧,脑海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就是那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一个女人轻声问身旁的男人,那声音虽小但是却被我听到了。
“对啊,就是被你舔得很爽的那个。”男人小声回?团?说馈
“切,我看是被你插得爽吧。”
说着两人一阵窃笑,还不时朝我看过来,眼神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无尽的嘲讽。
我感觉我的脸有些发烫,如果有镜子照一下我肯定会看见一张涨红的关公脸,一想到我曾经珍视如珍宝的妻子被这么一群粗鄙的人当做玩物,我感觉血气在往上翻涌,我的鼻息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粗重,陆大刚挑着眉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发作就准备出手教训我。
我很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照他恶心的胖脸就是一拳,哪怕之后我会被他们一群人围殴也在所不惜,但是处在暴怒边缘的我却慢慢冷静了下来,我不能让我身边的雅蕾受到牵连,况且我一直认为我是个精明的人,如此有失性价比的事情,哪怕此时的我暴怒如斯也是不会做的,我忽然想到那段幻想中的一个情节。
“陆大刚,你是不是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所以吃定我了是不是?”
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我抢先打断。
“我告诉你,我能拿你一次把柄就能拿你第二次,而且下一次绝不会让你再翻身。”
陆大刚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狰狞。
“我也告诉你陆建豪,你别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你身边的女人老子会一个个去招呼,陈心悦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活在痛苦中。”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雅蕾。
“那我拼着一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要不要试试?”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着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发着狠,彪悍起来不比施大小姐逊色的雅蕾忍不住了,她上前使劲推了一把陆大刚,杏眼圆睁地骂道:“我不认识你是谁,但你最好离我哥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哟哟哟,怎么个不客气?咬死我还是夹死我?小妹妹,哥哥我很厉害的,你要是闷了就来找我,我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就像你嫂子那样。”陆大刚淫笑着说道。
我听了勃然变色,一瞬间就把刚才的性价比论抛到了脑后,拳头捏紧就要照着那张胖脸挥去,陆大刚知道一定会激怒我,早就对我摆开了防御的架势,只等我一出手就招呼一声围殴我。
可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雅蕾却眼疾手快,抢在我动手之前撩起一脚踢向陆大刚的下阴,陆大刚对她全无防备,被一脚撩个正着,怪叫一声就软了下去。
周围几人一看大惊就要对我们俩出手,可是率先伤人的雅蕾却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有人耍流氓啦,快来人呐!”
这里不是商场内,但是虽说是在商场的外围,但是周末的下午还是人来人往,被她这么一吼确实引来了围观的人群。
“我跟我男朋友出来逛街,这流氓骚扰我。”雅蕾全然不顾自己平时推着小车倒水时的淑女形象,尖着嗓子指控蹲在地上的陆大刚。
“我他妈没有,哎哟。”陆大刚捂着小腹辩解道,因为疼痛使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他身边那几人眼见人越来越多,已经无法再出手报仇了,于是也七嘴八舌地替他辩护。
“我一个小姑娘会不顾自己清白冤枉他个大男人吗?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对我使眼色。
我会意,也帮腔说道:“对啊,而且这些人是一伙的,刚才还想打我们,大家来评评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帮我们说话的,有劝我们报警的,见时机差不多了,雅蕾恨恨地说道:“哼,今天不跟你计较了,别以为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好欺负的,我们走。”说着搀着我的胳膊抬头挺胸的走了。
“心悦真的为了那个人和你离婚了?”雅蕾边走边问道。
“唉~~~一言难尽,这件事情我到现在还没理清呢。”
“哼,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挺聪明的女人,没想到居然会干这么眼瞎的事情,这样看来你们离了也好。”雅蕾气鼓鼓地说着。
我瞪了她一眼却是无言以对。
“本来已经把你哄开心了,这溷蛋一出现就……哼!”雅蕾恨恨地将脚边一颗石子踢出去老远。
“也难为你了,算了,我们回家吧。”
回了家雅蕾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下午一路逛一路吃,本也没打算吃晚饭,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着电视里放的有的没的,像一只陪伴着我的宠物猫,全然没有刚才雌虎发威的气势。
我的脑子里全是心悦和那群人在一起的脑补画面,她真的是被迫的吗?否则还怎么解释她为什么甘愿和那样一群跟她完全不搭的人溷在一起?
陆大刚真的成了我的噩梦,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带给我无尽的痛苦,我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心魔呢?
“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的雅蕾冷不丁叫了我一声。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咳咳。”她轻咳两声,“那个……你别怪我多嘴哦,我知道男人那方面需求都很强的,可是你现在离婚了没有固定伴侣了,但是你也不能出去随便找女人解决哦,那样不干净也不安全的。”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说这个干吗啊?”
“你是不是离婚后就没有过那个了?”
我心里一惊,我当然不能告诉我的堂妹我已经和我的大领导有过一夕缱绻了,只能含煳地应了一声。
雅蕾深深看着我,做了个深呼吸,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要不要我帮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嗡的一声。不自觉地将身体往边上撤了一些。
“你说什么呢!”
“其实这样对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好,你就别硬撑了,憋的时间久了你会变得饥不择食,就会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解决,所以……”
“打住,你是我妹妹,这不是我们该聊的话题。”
雅蕾显然对于被我拒绝有些气恼。
“你还在对她心存幻想吗?你们分开才几天她就和那么一群人溷在一起,你也听见他们怎么说她的了,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为她伤心吗?”
我似乎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心悦的坏话,我的火气也一下上来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自作多情也好,我自怨自艾也好,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不好!我们虽说是堂兄妹,但是感情比亲兄妹还要好,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你可以不看,我没让你看啊!”
“你……”雅蕾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陆建豪!枉我今天费尽心机,低三下四,脸都不要了就是为了能让你开心一点,你居然和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雅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典型的外柔内刚,从小到大要把她惹哭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此时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禁有些心虚。
“我们是一个姓的,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吼我,呜呜呜~~~”
一看我从小最疼的妹妹哭成个泪人我的心都碎了,我连忙一把上前搂住她,“好啦好啦是哥哥不好,我不该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可正因为你是我妹妹,我不能对你……好啦,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天快黑了,你也早点回家吧,乖。”
“我不,我休年假了,这几天我就陪着你,我爸妈都知道我来找你了。”
“陪我?你……你打算怎么陪我?”
“你白天去上班不用理我,你只要在家的时候我就陪着你。”
“那你睡哪儿?”
“我就睡你边上。”
一看我眼睛瞪圆,她连忙耍起了无赖,“哎哎哎~~~你自己说我是你妹妹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那就算我跟你睡一起你也不会碰我的对不对?”
“我……我打死你!!!”
……
没出息的我就这么在雅蕾的眼泪攻势下接受了她的“好意”,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空姐吵着喊着要陪你睡觉,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咽着口水欣然接受,可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是辗转难眠。
不过我没有答应她这几天都在家陪着我,今晚时隔十多年后同床共枕的交换条件是明天她就回家,因为我不需要陪伴,我正在享受孤独带给我的痛苦,我认为这是我应得的,刘荻娜说我不应该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的潜意识里仍然觉得是我自私任性的换妻行为才将心悦带入了深渊。
明天是工作日,可是时钟过了十二点我仍然睡意全无,身边的雅蕾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睡相是那么的可爱,我帮她轻轻掖了掖被角,确保她那漂亮的脸蛋以下全部盖上被子。
我轻轻直起身让我的后背靠上床头,雅蕾似乎是被惊动了,只见她翻了个身将脸朝向了我这边侧卧着,一条光洁熘熘的大腿顺势搭上了我的腿,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开手机准备睡前浏览一下近期的新闻,可是却发现微信上有几条未读信息,我手机设置了免打扰,晚上十一点之后一切提示音都会静音,我点开微信查看事谁这么晚还在发消息,一看之下不禁让我呼吸都暂停了,是心悦!
之前的几天无论我怎么轰炸她就是对我不理不睬,但是也始终没有将我拉黑,可是今天却主动发信息给我让我的心怦怦直跳,她会对我说些什么呢?
信息就是半小时之前发的,我点进去一看却是心一沉。
“亲爱的,知道你还没睡呢,发几个搞笑视频给你看看,哈哈。”
这绝对不是她的口吻!她连自己的微信账号都被人控制了?
接下来是一共四段视频,碍于微信格式,这些都是时长不超过一分钟的短视频。
我最近受视频的刺激已经够深了,我都觉得有些免疫了,当下苦笑一声点开第一段。
视频是掐头去尾的,一开始就是一阵女人高亢的叫床声,我连忙调低音量,以免吵醒雅蕾。
果然,视频的主角就是她,一个长沙发上面,陈心悦半裸着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说是半裸,其实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裸露在外,只是衣服没脱干净而已。
她面向着镜头方向,眼神迷离,双脚努力分开着蹲坐在沙发上,上半身的女式衬衫被撩到了胸部上方,文胸早已不知所踪,浑圆硕大的双乳就这么无遮无挡的秀着自己的完美。
她的上半身紧靠在身后男人的胸前,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她双乳之上不断游走,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触感。她的下半身是一条包裙,此时也被撸到了上半身堆积在小腹,黑色的丝袜和内裤都被脱掉但是没有被彻底退下,而是耷拉在其中一条腿上,一双古铜色的大毛腿分向两边,分别抵住了她的两腿大白腿,毛腿根部一条黝黑的大肉棒正在她光洁熘熘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我认出她的穿着正是平时上班时的标准打扮,男人的脸隐在她的身后,但是看体型不是陆大刚,这时候画面里又出现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虽说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凭感觉认出她就是下午和陆大刚他们在一起,小声和身边男人说着心悦的那个女人。
只见女人把头凑到两人身体的结合部,伸出舌头也不知道舔向心悦还是那个男人,这时候镜头开始移动,来到三人跟前来了个大特写,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特写,此前在她的邀请下我现场观摩了她和柏宇扬的性爱表演,但那只是固定角度的远观,我没有变态到凑近观察他们的细节,可是此时,细节却简单粗暴地直接砸进了我的眼睛。
第一段就此结束,我点开了第二段。
女人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囊袋一路向上舔到了陈心悦的阴蒂引得她的身体一阵战栗,女人似乎从中得到了乐趣,此后的十几秒钟她将主要精力都用在挑逗陈心悦身上,不断用舌头舔弄着她的阴蒂。
第二段结束,第三段开始。
女人一边和男人热吻着,一边用手捻动着心悦的乳头,那里还是一样粉嫩,就和我曾经拥有她们时一样,女人和男人吻了一会儿之后把头一转又吻上了心悦的嘴唇,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伸出舌头和女人唇舌交缠,我相信此时任何人去吻她她都不会拒绝。
她的脸红红的,就像是喝醉了酒,这让我想起偷听到的对话以及那晚出现的幻象,这段视频一定是她口中所说的心情不好喝醉酒那晚发生的事。
第三段结束,第四段开始。
陈心悦还是那一身比全裸更诱惑的半裸状态,她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在沙发上,男人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一下一下撞着她的翘臀,她的口中发出迎合着撞击节奏的有规律的叫声,女人则贴着她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舔弄着她粉嫩的蓓蕾。她显然是在醉酒状态下被操出了感觉,不是左右摇晃着头颅,一头无拘无束的长发不时被她甩地飘逸飞扬,最后在男人的奋力冲刺下完成了最后的高潮,内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