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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闲来无事
  杨文勇、高怀远两人,带着妻妾部将,在春节前,从辽东赶回应天,并送上了高丽王李英朴进献的以李香婉、傅香君为首的三百名高丽绝色美女,并大批的高丽参、金钢钻等等,曹霖留下李香婉、傅香君之后,将其她的二百九十八名高丽美女,赏与帐下的文臣武将,高丽参全给了龙晶雪,金钢钻全赏了自己和手下兄弟的妻妾美婢,并无一物,进贡杭州的晋献帝姬玳。
  杭州城中,大晋名义上的第十二代皇帝、晋献帝姬玳,在杭州简易的所谓大殿中,和几十名旧晋的遗老遗少,恨得咬牙切齿,自他的“登基”以来,曹霖来时,根本就不下跪,上殿时连礼也懒得施,全把他们这一殿的君臣,当猪来养。
  姬玳在晋阳诸皇子中,颇有贤名,人也不糊涂,明知曹霖有不臣之心,然他手中没兵权,也是无可奈何,后宫之中,更是将以前内厂的两个下贱的妖兽跨下马柳叶青、舔痔铁胡媚儿,立为东、西两宫,监管他的妃子太监,宫内一应事宜,全由她们两个做主。
  前些时日跨下马被调走,这宫内只留着个舔痔狐胡媚儿,然这个骚狐狸,狡滑异常,虽然只有她一个留在宫中,也是极难对付,她自小被内厂俘来,在骊山豹宫中饱受茶毒,九死一生,恨大晋皇室之极,姬玳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拉过来效忠皇室,若不是曹霖一再叮嘱,说不定她就想出什么刁钻的法儿,将这个晋献帝弄死了,然虽如此,姬玳吃她的苦头,也不少了。
  宫外有鲍守信、柏坚、谢立比三个,领八万精兵,看得死死的,这三人全是当日曹霖在姑苏做混混头儿时手下的小弟,对曹霖忠心耿耿,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他,视姬玳这个皇帝,有如,但鲍秃子等人混混做惯了,做事疏散,不是每天每时都派人看着他,反比心思慎密的舔痔狐要好应付的多。
  姬玳到江南前,从晋阳的官员口中,知道曹霖的老子曹猛,能徒手裂虎豹,凌空逐飞鸟,虽是英雄,然对于大晋皇室却是服服帖帖,叫他战就战,要他死便死,当日他爷爷晋宣帝姬恒,令大内拿曹猛之时,确是心惊胆战,害怕曹猛会抗命,当年若是曹猛抗命,不说他手下精兵如雨,猛将如林,就是他自己手中那杆丈八沥泉枪,放眼晋阳城中,也是无人能敌,八十三万禁军,在他的枪下,如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长子曹雷,当时十七岁,掌中一对八十三斤的金锤,纵横天下,无人能敌,曹霖其母魏国夫人唐英娇,乃是陇西秦国公的爱女,掌中四十八斤绣鸾刀,沙战之上,足可令敌国大将丧胆,但曹家的一门老小,竟然乖乖的给内厂拿了,全部含冤而已,其中忠君之心,真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这样的人家,若是说他家谋反,那天下真是没有忠心的人了。
  曹猛一家死后,晋宣帝立即解散了曹家兵团,不动声色的将其部队分别调往各处,所谓树倒猢狲散,又云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曹猛手下的大将精兵,虽然心中有气,但也不得不忍了下来,这些年来,解甲的解甲、做官的做官,占山为王的占山为王,若不是大晋的王牌主力曹家兵团被大晋皇帝解散,犬戎再狠,也不可能以区区数万之众,直杀到晋阳来耀武扬威,还抓走了大晋父子两代皇帝。
  但这个曹霖却不是曹猛,对于大晋皇朝,可能连一点点忠心也欠奉,拥他姬玳做皇帝,摆明了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姬玳趁他北上抗击拓拔宗望,令皇后尉迟凌绊住跨下马柳叶青、舔痔狐胡媚儿两个,召集旧臣,已经密谋多次了,商议了不少方法,但似乎都没有什么可行性。
  曹霖对于他姬玳来说,还真是头疼,别说除不掉,就算除掉了也不行,只要曹霖一死,犬戎定会大举南下,那远在犬戎首都的黑龙府,就会有大晋的第三个皇帝做囚犯了。
  后宫所谓的澄心殿,其规模远非昔日晋阳的澄心殿,殿中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的美人儿、皇后神箭手拨云揽月尉迟凌,正满面微笑的拉住胡媚儿说话。
  尉迟凌自遭狄铁豹奸污之后,被姬玳所遗弃,虽名为皇后,实则姬玳自渡江之后,就没有再碰过她,但她生在定山王府之内,自小对于大晋朝廷,有着盲目的忠心,姬玳虽不再日她,可是她视姬玳为夫为君,除非姬玳下旨废了她,否则就算再委曲,她也只得事事顺从姬玳。
  尉迟凌受姬玳所使,想法绊住胡媚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可是以胡媚儿的狡猾,似是没看出来她是在有意厮缠,芳心中也感奇怪。
  靓丽狡滑的舔痔狐胡媚儿,笑嘻嘻的将面前的玉壶拿过来,满满的替她又倒满了一杯酒,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归,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人征战几人回,尉迟姐姐!曹大元帅领区区八万之众,北上抗击犬戎,皇上在临安,却是自在的紧吗?柳叶青奉命北上,姬玳这会儿又叫姐姐绊住我,不知道他和那些老不死的,又在秘谋什么呀?”
  尉迟凌吓了一大跳,失声道:“本宫诚意请妹妹饮酒赏梅,决无他意!”
  胡媚儿笑靥如花的道:“这江南诸郡,全是爷的地盘,姬玳胆敢在江南弄鬼,不是昏了头么!爷早就想请姐姐去应天一日为快了,过几日就是春节了,今日正好将姐姐请到应天,就算我进献给爷的新年礼物吧!咯咯——”
  尉迟凌怒道:“他是臣,孤是主,他曹霖想干什么?”
  说着话就想跳起身来,去拿挂在墙上的龙泉剑,身形一动,一边侍立的两名宫女猝然出手,手法之极,不在她之下,说算明打明的单打独斗,她也得不了好去,更何况是卒不及防中偷袭?
  这两史宫女正是汪菲、吴霜两个,以前俱是内厂的暗兽,薛政龙的私畜,五阳城一战,薛政龙大败,她们和谭熙婷一起被装入爬笼,送至曹霖军前,用来交换薛政龙。
  实则姬玳的内宫之中,又怎么只有跨下马柳叶青、舔痔狐胡媚儿两人?之前媚心驴李雯绮也在姬玳的内宫之中,现在除了胡媚儿在明处外,暗中还有噼啪猪朱沁颜和张佳、蒋燕、汪菲、吴霜四个和大批的美女,在暗中策应,姬策的一举一动,是逃不过曹霖的耳目的。
  胡媚儿披披小嘴道:“将她剥光了,赶入爬笼,盖上布幔,用马车给爷送去玩赏!”
  汪菲道:“我们怂勇爷玩弄大晋的皇后,是不是有点过份?”
  胡媚儿眯眼一笑,忍住对大晋皇朝的如山怒火道:“有什么过份?他们姓姬的将我们从小从爹娘身边抢来,为奴为畜的,就不过份?反正你们也知道,那姬玳的缩在腹中,从来就没出来过,把她这样的大美人儿留在姬玳身边,真是王八吃大麦——糟踏了粮食!不如给爷送去,方是正理!”
  吴霜笑道:“胡姐姐不去给爷拜年吗?”
  胡媚儿悠悠的道:“我倒想哩!好久没有给爷捅插了,真想立即飞到爷的跨下,给他操个够,只是这姓姬的不老实,叶青去山东替爷办事儿,鲍秃子又是惫懒,我再走的话,说不得真叫这姓姬的废物,弄出什么事来,爷可就要怪罪了!”
  汪菲笑道:“不是还有噼啪猪朱沁颜在吗?她同你一般,以前皆是内厂十二妖兽之一,艺业不弱,你去应天,这里的事可以交给她呀!”
  胡媚儿笑道:“天呀!你们也知道叫她噼啪猪呀?她恨不得整天赖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若是将事情交到她手中,非误了爷的大事不可!不过可叫她领人将尉迟凌送到应天交给爷玩弄,将我和皇后的鸾驾排出来,就说我和尉迟凌要去普陀山祈福,过了正月再回来,出城之后,我即秘密转回,再改装混入宫内,看这个姬玳能玩什么鬼?”
  尉迟凌道:“贱畜!要我入爬笼,我宁死不从!”
  胡媚儿恨道:“我们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就能给姓姬的任意做贱?这爬笼你也知道曲辱吗?想当年我们这些女孩儿,以清白之身,无故被俘来,赤身的趴在爬笼内,任人狎玩,就不曲辱吗?汪菲、吴霜,将这个柙了嘴巴,赶入爬入内,如我们当年般的,屁股向天,露着骚穴跪好,若敢反抗,先抽三十皮鞭再说!”
  胡媚儿忽然捏住了她的鼻子,尉迟凌本能就张开小嘴呼息,冷不不防身后的汪菲就把一个精钢做的重型口柙,塞进她的小嘴里,迅速的勒住她脑后的皮扣,令她的小嘴开合不得,得涎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尉迟凌虽感大耻,却也是无可奈何!
  胡媚儿接过宫女递上来的一条纯黑的、内钢外皮的母狗项圈儿,笑的扣在她的粉颈上,解开她的穴位,尉迟凌得了自由,抬手就打,却被汪菲、吴霜左右拉住,胡媚儿、汪菲、吴霜三个的艺业都不在她之下,这时的她,粉颈上的钢链被胡媚儿牵着,汪、吴两个扣住了她的双手脉门,更有十数个宫女在边上帮忙,她纵是艺业高强,又能怎的?
  内宫之中,全是胡媚儿的手下,不会有外人,胡媚儿自可肆无忌惮,任意施为,胡媚儿伸出手来,“噼啪——”
  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骂道:“!还想反抗!你乖乖的钻入爬笼,送去给爷日吧!天哪——爷就喜欢你这种劲儿大的浪蹄子,把你送到应天,不要反夺了我的宠就糟了!”
  汪菲、吴霜不由分说,把尉迟凌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宫女早弄来了爬笼,把尉迟凌强行拉了进去,奶头贴地,屁股向天的跪好,手脚全扣在了四个笼角的钢环上,把她整治得动弹不得。
  尉迟凌的手脚是动不了了,朝天蹶着的雪白大屁股却还可动弹,不蛮腰儿直扭,大屁股直晃,想挣开四肢上的铁扣,她身为大晋的皇后,天下百姓的国母,这种样子蹲在爬笼中,实比杀了她还痛苦。
  吴霖笑道:“媚儿姐姐!皇后娘娘不老实哩!”
  汪菲笑道:“她定是觉得,我们爷的,不配她的下贱的骚穴!”
  胡媚儿眯着妖媚的吊角狐眼儿笑道:“将她的头发束成马尾,来人!拿一副肛钩来!”
  宫人笑着应命,打开爬笼顶上的那面钢笼,将她的头发束成马尾,胡媚儿接过钢钩,拍拍她乱动乱晃的肥白屁股,笑道:“忍着点!”
  说着话,将一尺长的肛钩的钩头,深深的压进她的漂亮的菊门之内,尉迟凌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自她温暖的肛门,直透到她的后腹中,不由痛苦的仰起头来,含糊的大叫,胡媚儿顺势抓住她的秀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至最大极限,将她束成马尾的秀发,和肛钩另一端的绳子,紧紧的缚在一起,一点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她这时若想稍微动一动头,立即会拉动肛门深处的钩尾,令钢钩更深入体内。
  汪菲逗弄着她的奶头,笑道:“媚儿姐姐你看,皇后的奶头很大哩!”
  胡媚儿笑道:“确是比一般的女人要肥厚许多,这样的奶头,叫做肉梅儿,最经不起男人,想不到我们的皇后外表冰冷,其实却是个极浪骚的蹄子哩!”
  说着也用手去捏弄尉迟凌的的大奶头,三捏两捏之下,尉迟凌忽然全身发抖,肉牝内剧烈的颤抖收缩起来,一股亮晶晶的香液自肉牝中喷出,粉乎乎的牝肉外兴奋的一起翻出体外,呈六片开出一朵粉红晶亮的带水莲花,花中的花蕊一闪而灭,喷出香涎过后,六片花瓣复又缓缓的收进体内,与常人一般无二。
  吴霖正在她的身后,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惊奇的瞪大了媚目,尉迟凌的花开花谢,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胡媚儿天生警觉性极高,见吴霜发呆,问道:“吴霖!怎么了?哪里不对?”
  吴霖定了定神道:“这尉迟凌不对?”
  胡媚儿警觉的道:“哪里不对?快说!”
  吴霖道:“方才你在前面逗她之时,她竟然在片刻间就达到,时她的牝穴内的蜜肉呈六片,如花瓣儿似的伸出体外盛开,翻出花蕊的同时喷出水,喷完之后又飞快的缩进了体内,又变得如常人无异!她不会是什么妖精吧?”
  胡媚儿闻言,妒忌得双目喷火,伸出手来,在尉迟凌高蹶的肥股之上,连抽了数十下,直把她的屁股抽得通红,方才罢手,咬着樱唇道:“她的肉牝,原来也是名器,名叫渡劫莲心,这种名器,只有极兴奋之时,才会翻出体外盛开,若不完全盛开,男人是不能将射进她的莲心蜜缝之中的,她就永远不会受孕,是凡身有名器的女人,天生的就会采阳补阴,驻颜养肤,难怪她与姬玳大婚多年,既不产子女,又没怎么变老,原来如此呀!”
  汪菲犹豫道:“她人生的美,又有这种名器,媚儿姐姐将她献给爷,不怕被她夺了宠去,依我看,不如不送去吧!”
  胡媚儿妖异的狐眼闪烁,悠悠的道:“若是我们不知道她有渡劫莲心,送与不送,都没关系,可是既知她有此名器,就非送给爷不可了!”
  吴霜道:“那是为什么?”
  胡媚儿道:“男人最恨我们女人善妒,若是让爷日后知道我们明知她有此名器,而不给爷送去玩赏,那爷可就要降罪了!这既有两粒肉梅子,肉牝又是名器,定是极大,方才我们一弄,她竟然就滞了出来,可知姬玳那个蠢货有多久没碰她了!我们将她送到应天之时,可将她的奶头、肉牝的名堂,一一写在她的后背上,以供爷玩弄,同时,她出身高贵,但偏偏又生性贱,得不到男人恣意恩宠,体内的火自然极盛,把她送给爷,对她自己也有好处,否则长此下去的话,说不定她就会被活活的憋死,这样美人儿不能在爷跨下承欢,而让她活活憋死的话,岂不是暴殓天物?”
  汪、吴二人连连点头,当即按住尉迟凌,用朱笔在她雪白的粉背上,写下了她姻体的诸般异处,留给曹霖签赏狎玩。
  晋献帝姬玳听人禀报,说是尉迟凌同胡媚儿两个,要去普陀,不由大喜,料不到他的皇后有此本事,竟然把狡猾的舔痔狐骗得远远的,由他便宜行事。当下大喜,更是频频的把那些旧日的文武大臣,召至宫中商议对策,却全暗暗潜回宫中的舔痔狐一一看在眼中不表。
  尉迟凌跪伏在爬笼中,屁股向天,露着骚牝蹶着,心中既到耻辱无比,又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性奋,一路之上,又遭噼啪猪朱沁颜的捏玩辱,私牝处一直是水渍涟涟,偏偏要到之时,又被朱沁颜突然止住,令她滞滞不得,躲又躲不掉,想咬舌自尽吧,小嘴中又含着重型的钢制口枷,四脚叉开被扣住,想也不能够,这样她自小暗藏内心深处的心渐渐的被开发了出来。
  马车行至应天魏候府,正是春节前的前三天,曹霖和众妻妾,正在内堂欢聚,宽阔的内厅之中,尽是极糜的脂粉肉香,一丈宽的沉香木雕床上,罩着鹅黄色的大帐,四周墙角,有八只巨大的青铜兽香炉,不时从从兽嘴是喷出缕缕香烟,地上全是大红色的羊毛软毯,雕龙逐凤的巨大房门紧闭。
  门前站着四名奴妾,正是冉妍苏、李文璐、王婉珈、杨昭训四个,都是身着劲装,脚踏直到根部的优质战靴,长发束成马尾,头戴狐帽儿,佩剑而立,大雪后的冬阳之下,四个绝色美人儿鼻端的鼻环,闪闪生辉,引人暇想,四段比雪还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黑色的皮质项圈儿,项圈儿前后的几个钢环,随着她们的身体走动,不停的在颈间摇动,项圈儿前面的一个最大的钢环上,扣着一个精钢的锁头,锁头后面连着一段五尺长的钢链,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前巨柱的兽头中含着的钢环内。
  她们四个虽是绝色,然身为奴妾,身份低贱,没有主人召唤,不得入内,曹霖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外警戒,她们只得乖乖的驯服,不敢稍有反抗,但四个都知道,主人曹霖正在里面与众妻妾,她们又是武道双修,自被主人曹霖收来双修之后,都冲破了俗体,耳聪目明,主人在里面做什么,她们一清二楚,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娇哼妖喘,都情不自禁的紧紧的夹住了两条佻达的肉腿,硬生生的忍住自肉牝内流下来的蜜汁,然蜜汁越流越多,四个妖精的肉档间,都是湿漉一片,隐隐的露出牝环的痕迹来,但她们知道,自己的姻体上的一丝一毫,皆为主人所有,不得恩准,不能自已抚摸自已的姻体任何一处,这样背着主人夹着双腿,用内侧的嫩肉隐隐的磨着私牝,已经是大大的不应该了。
  院外有美婢禀道:“四位姐姐!噼啪猪从杭州来了,并带了舔痔狐送来的礼物,求见主人!请姐姐通报一声!”
  冉妍苏道:“知道了!”
  回身向房门跪下,高声道:“爷——贱婢有事禀报!”
  房内糜的声音停了下来,曹霖的声音,懒懒的从房内传来道:“我知道了,唤噼啪猪进来吧!这只骚狐狸,会给我送什么来?”
  冉妍苏被扣着粉颈上的项圈,在房门外前后只能走几步远,虽说那项圈儿上的钢扣是活的,但她不敢私自解下,手按佩剑向门外道:“主人有令,唤噼啪猪进来!”
  院外应了一声,丰腻妖骚的噼啪锗朱沁颜骚应了一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名健婢,抬着一个精钢做的爬笼,爬笼上盖着红色的布幔,冉妍苏四个不用看,就知道这布幔之下,定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被舔痔狐从杭州弄来,有意讨好主人曹霖。
  曹霖在里面又笑道:“菱儿也进来吧!”
  李小璐、冉妍苏、王婉珈、杨昭训都是一愣,她们四个一直都在门外站着,院内有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刚想至此,檐角青影一闪,一名绝色的二八佳人从上面飞身飘了下来,落地处寂无声息,小蛮靴飞快的在雪地上掠过,立至青石阶上,雪地里并无一丝痕迹。
  那名绝色少女落地,理了理鬓边的垂髫,娇笑道:“爹爹的耳朵,怎的是越来越好了,女儿在上面,并没有一丝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曹霖笑道:“你喘气喘得象牛一般,方才我正在兴头上,所以没叫你!”
  里面传来龙晶雪的声音,大羞道:“菱儿!你又在门外听爹娘的墙脚,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羞也不羞!”
  檐上落下的绝色少女,正是曹霖在姑苏做混混时收的义女赵采菱,如今已经十六岁了,生得婷婷玉立,风姿绰约,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七,生得比翟蕊还要漂亮,仅次于姜雪君,艺业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八,已经挤身天下英雄的行列,冉妍苏等四女,虽是高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天下豪杰。
  赵菱儿在门外跺脚道:“娘!反正我也不是爹爹亲生的,菱儿知道娘最好了,不如娘求爹爹也收了菱儿吧!和樊姑娘一样,就做个侍妾如何?”
  龙晶雪在里面又好气又好笑,尴尬的道:“若是菱儿要召夫君,为娘的自可由着你的性儿,但这事万万不可,你与你义父,有父女之名,若是我叫五哥纳了你,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赵采菱不依道:“那爹爹又纳蔡凤、又纳淑芳姨,这又怎么说?”
  谭熙婷笑道:“菱儿!天下英雄不少,你为何偏偏选择你的义父?依我看,日后你定能找一个天下无双的夫君,肯定比你义父还强哩!”
  赵采菱悠悠的道:“这天下虽大,到哪去找如爹爹般的大英雄啊!爹爹!外面怪冷的,不如让菱儿进来说话!”
  屋内一叠声的叫起来,都道:“不行!不行!”
  曹霖笑道:“我和你的义母们全光着哩,菱儿进来,为父的岂不是威严扫地?不准胡闹,等春节过后,义父一定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你看如何?”
  赵采菱道:“要找也是菱儿自己去找,爹爹惯会搪塞菱儿!”
  曹霖叫天道:“冤枉啊!不过若是菱儿要自己选夫君,也无不可,怎么也须等过了年之后罢!”
  赵采菱忽然咯咯笑道:“爹爹和诸位美人儿光着身子的样子,女儿早就看过不止一回了,还是让菱儿进来吧!”
  曹霖叹气道:“这真是作孽啊!想当年没事我收什么义女?但是菱儿,那时你也太小了,我总不能不如,收个萝莉在房中吧!也怪敖钰和熙婷不好,你们两个,没事教这个丫头武道做什么?就算她缠着你们,你们只须稍微点拨一下,教她些花拳绣腿的也就罢了!”
  屋内谭熙婷、敖钰一起叫“冤枉!”
  敖钰道:“不是贱妾先教她的,贱妾见到她时,这个小妮子的武艺已经很好了!禀告爷!实际上是翟蕊自小替她启的蒙,不但教她读书识字,还教她兵书战策和武艺!爷只怪我和熙婷,很不公平哩!”
  翟蕊叫道:“天呀!我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再说我只会武艺,不会道术,就算她那浅薄的武艺是我教的,但道术呢?不是你和熙婷两个调教的还会有谁?她现在竟然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象个妖精似的!”
  赵采菱咯咯笑道:“姨娘们,你们就不要狗咬狗的了,爹爹舍不得真罚你们的,大不了给爹爹打屁股!你们个个妖美,自己长着大尾巴,还说我是妖精,你们一个个的站出去,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噢!行了!我也不进来了,你们接着吧!我走了!咯咯——”
  说罢青影一闪,弄了个“流光遁影”的法术,身影一闪之间,已在对面的高高檐角之上,顿了一下之后,如飞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曹霖等人面面相觑,一齐摇头叹气,谭熙婷微笑道:“夫君!当是怎么想起来收了这个丫头的,这下作茧自缚了不是!这样下去,看你如何收场?”
  曹霖叹气道:“早知道会这样,就听安自在那个牛鼻子的了,菱儿生得这样的妖美,当日不是心血来潮,收菱儿做义女,今日就可堂堂正正的收她做妻妾了,唉!这世上有后悔药吃吗?”
  龙晶雪咯咯笑道:“夫君!我博览医书,这世上确没有后悔这类药,除非时光能倒流才行!”
  曹霖叹了一回气,也只得做罢,转而高声道:“菱儿走了,噼啪猪!你可以将舔痔狐的新年礼物抬进来了!”
  噼啪猪笑应了一声,要四名健婢,将爬笼抬入,一进室里,顿觉温暧如春,连地面都通了炭火,噼啪猪一进来,站在门后侍候的两个高丽美女傅香君、张香玉立即将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以免寒风吹进来。
  龙晶雪乃是曹霖名媒正娶的正妻,日常里可以和曹霖平起平坐,此刻已经被曹霖插过了,正舒服的躺在温暖的锦被中,享受着吞精狗李青蝶、小浪狗杭美琪、小骚狗殷思辰精心的侍候,吞精狗将头伏在她漂亮的粉腿之间,帮她清理后的秽物,小浪狗、小骚狗两个,正用,在她的两个奶头之上舔吮。
  翟蕊、谭熙婷替曹霖产子之后,都被收为娇妻,此刻正坐在床边的锦椅上,一个在喝茶,一个拿着一个溜圆的柑桔在剥,两个都只着单薄的春衫,脸色透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曹霖插过?
  凤衔铃也替曹霖生了孩子,被升为平妻,但曹霜若是要她吹箫,她也必须遵从,她和落美清两人,原为太尉徐靖自小驯化的私妓,她极善舔男人的蛋蛋,而落美清极善吹箫,两人在一起,自小就开始配合,一个衔铃,一个含箫,配合的天衣无缝。
  此刻这两个绝色的美人儿,正全身,跪伏在曹霖的跨间,买力的舔吮着,曹霖不时发出舒爽的声音,拍拍落美清的正在吹箫的俏颊道:“以后你可恢复旧名凤含箫吧!自此之后,升你为贱妾!”
  凤含箫含着曹霖粗长的,含糊的谢恩,曹霖没有叫她吐出,她是不敢私自吐出来的,以免败了曹霖的兴。
  敖钰胸乳全露,跪直着姻体,在曹霖身后,不紧不慢的替他按摩着肩颈,不时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面颈处舔磨。
  樊若兰和姜雪君两个,在沙场之上,悍如雌狮,但在私房内,她们两个,只是曹霖的侍妾,被闪亮的细链,穿过鼻环上的孔隙,温驯的跪伏在床前的踏脚香木之上,穿过鼻环的那段链子,只有一尺长短,链子的另一头,扣在脚踏香木两边的钢扣之上,她们两个琼鼻被扣,不能跑远,曹霖光着的两只大脚,正踩在她们两个光润喷香的后颈之上。
  叶垂香、张映晗两个,已经升为了贱妾,正妖媚的跪坐在床上,伸着丁香小舌,替曹霖仔细的舔着两个奶头儿,吸唆之间,“渍渍”有声。
  其余如透骨骚周湘湘、秋风遇、蔡凤、范淑芳、鞭妖田思雪、穿档兽王静莹等等,全部都赤身,周身着妖骚的环佩饰物,一齐在床前阶下左右两边跪着,等候曹霖的召唤,她们是妾不是妻,之时,不得特别允许,不许穿衣,以方便随时听用,对曹霖的称呼上,也只能叫“爷”而不能叫“夫君”曹霖用脚踢了踢樊若兰的妖靥,樊若兰会意,抬起头来,用一双雪手捧起曹霖的左脚来,放在小嘴边,细细的舔了起来,曹霖又用右脚去踢姜雪君,姜雪君也会意,伸出雪手,捧起曹霖的右脚就舔了起来,她们两个虽是绝色美人儿,樊若兰更是曹霖的初恋,然她们都被拓拔通肆意玩弄过,尿屎都吃过不少,更是被狗马人畜交过万遍,这样只是替曹霖舔舔脚掌,对她们来说,并不过分。
  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的琵琶骨上,被穿过钢链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们得了龙晶雪的灵药,伤好后,都不会在姻体上留下疤痕,但奶头、鼻子、耳朵、肉牝处的白金环儿,一个也没替她们拿下,这些地方全是软肉,穿几个环儿,并不影响修炼或是,对日常生活,更没有影响,只有为曹霖产下子女,方可将身上的这些环儿拿下。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照着吮趾双兔所教的,从曹霖的脚后跟开始,细细、慢慢、柔柔的舔,越过脚底心,最后才到脚趾,每个脚趾,都要小心的分开含在小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含吐,舔脚趾时,更是要将脚底心,放在自己的妖靥或是奶头上细细的磨弄。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的都大,平时用小嘴舔吸脚趾时,脚掌自然的就踩在她们肥软滑腻的之上,两个脚掌心被四个翘起的肥软挺立的轮流磨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曹霖微闭双目,问噼啪猪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人?”
  噼啪猪跪伏在地,回道:“回爷的话!舔痔狐她们不能在新年侍候爷,特把当今的皇后弄来,给爷肆间玩弄!”
  曹霖并不惊慌,笑道:“我当是什么人!尉迟凌虽然也是绝色,然我这私房之中,如她般的美人儿,举目皆是,然念舔痔狐一番心意,今天我就尝尝这皇后的滋味!”
  龙晶雪大惊道:“天呀!自开天辟地以来,有做臣子的私日皇后吗?”
  曹霖笑道:“多着哩!只不是以前是皇后自己要做臣子的日,今日是我主动要日皇后罢了,反正都是日,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分别,再说我连龙都日过了,日个把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敖钰在他身后笑道:“就是!爷连异种血龙的我都日过了,人间的什么皇后皇妃,尽管日就是了,难不成人B比龙B还精贵?”
  谭熙婷放下茶杯,微笑道:“敖钰!夫君是泼皮,你身为东海的长公主,怎么也跟着夫君说这种泼皮的话来?”
  敖钰笑道:“所谓夫唱妇随,私房之内,熙婷你就不要假正经了!”
  翟蕊笑道:“噼啪猪!这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剥光了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能有何异处,值得夫君去日?”
  噼啪猪忙将尉迟凌的肉梅儿奶头和渡劫莲心的牝器说了,曹霖听后急不可奈,立刻令她掀起红幔,吩咐樊若兰、姜雪君道:“你们两个,过去将她带来!”
  樊若兰媚笑道:“爷——我们两个的鼻子,还被爷扣着哩!过不去的!”
  曹霖笑道:“自己解下来吧!”
  樊若兰、姜雪君连忙领命,自己解下鼻端的链子的搭扣,赤条条的跑到爬笼边上,打开爬笼、解下尉迟凌手脚上的扣锁,一左一右的把她制住,拖至曹霖面前,将她踢得跪倒在地,听候曹霖洗剥。
  尉迟尉虽然也是武艺不弱,但在樊若兰、姜雪君这两条母大虫面前,哪里能讨得半点好去?被她们两个反扭住两条雪臂,抓住头发,仰起身子,将挺在曹霖面前。
  曹霖很随便的捏住她的一只奶头,尉迟凌的奶头,一入眼处,就是和别人不同,不但奶头生得肥大,有如莲子,还呈柱状,突出来许多,足有一寸长短,奶头顶端微微上翘,丝毫不下垂。
  龙晶雪也推开吞精狗三个,爬到床边来看,望着夹在曹霖两个指缝间的肥大奶头,笑道:“夫君!很多妇人,产过子之后,被婴儿一吸,奶头就会如此,若她根本就没生产过,奶头天生如此的话,那她定是奇骚无比的,听说那姬玳,当日被狄铁豹追及,一惊之下,早已缩入腹中,早已不能人事,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霖笑道:“是不是真的,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一拍尉迟凌的妖靥,笑道:“晶雪问的话,你听明白了吧!姬玳缩阳,可否属实?”
  尉迟凌大耻,转过头去,默然不语。
  谭熙婷边吹着茶叶沫儿,边笑道:“晶雪姐姐不是说了吗?是凡生有这样奶头的女人,都贱得很,不打怎么能乖乖的听话?”
  曹霖对大晋的皇帝,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敬意,对姬家是恨之入骨,一眯俊眼,大笑道:“婷儿说的是!张映晗、秋风遇!”
  张、秋二女跪在阶下,忙应道:“贱婢在!”
  曹霖道:“将尉迟凌吊起来,先抽三十皮鞭再说,不过不要把她的皮相打破了!”
  张、秋二女忙把尉迟凌吊了起来,皮鞭是现成了,张映晗笑道:“爷——若是抽打后背、,贱婢怕她没反应啊!”
  曹霖把樊若兰拉到膝上坐了,抚着她的秀发,在她颊上亲吻,似没听见。
  谭熙婷笑道:“三十皮鞭,都要抽在阴部上,但不得打破!”
  张、秋二女,原本就是谭熙婷的手下,听她话的很,又把尉迟凌的一条高高向上吊起,露出肥厚阴部,张映晗笑嘻嘻的并不立即抽打,而是用手不停在她的肉牝上抚弄狎玩,弄得尉迟凌妖喘涟涟,牝穴越来越湿。
  秋风遇从尉迟凌的后面,用一个黑色的眼罩,将她的双目蒙了起来,尉迟凌明知没有好事,但张映晗抚B的手,极富技巧,她又强,竟然忘乎所以的享受起来。
  忽然一道剧痛,从最敏感的肉牝传遍全身,张映晗在她极爽意,几乎将要滞身之时,狠狠的一皮鞭,抽在了她水淋淋、牝肉翻转的肉埠上,顿时骚毛飞扬。
  尉迟凌差点疼得背过气去,忙咬牙等下一皮鞭,却不料张映晗又不抽了,又开始抬手指探进她的中。
  尉迟凌气的想破口大骂,然小嘴中枷着重型口枷哩,虽是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张映晗知道她在骂人,也不生气,从前面抱住她,翻开她肥厚的肉股,玩弄起她的菊门来,尉迟凌不傻,感觉她是用两只手扒开她的股肉抚弄的,心想等她腾出一只手来时,才能抽她,那时再提防也是不迟。
  张映晗的双手努力的扒开她的股肉,细腻的手指在从末被人碰过的肛沟处划动,尉迟凌喉头,发出舒爽的声音,忽然之间,菊门正当中的嫩肉处,又是一阵几乎令他窒息的剧痛传来,原来是秋风遇动手了,皮鞭无情的掠过她兴奋、娇嫩而又没有丝毫提防的肛门正中间深处的嫩肉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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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李代桃僵
  拓拔宗望、拓拔通叔侄两个败过黄河后,一口气跑到燕京,得到守燕京的二万犬戎部族的精兵保护,方才喘息稍定。
  拓拔通不停的派出哨骑,往南打探,得知曹霖没有追来之后,方才放心,他也知道汉人用兵,和他们北方各部族都不同,汉人决不会在隆冬大雪之际,主动出兵,曹霖就是有意北伐,肯定也要等来年春暖花开,水稻种下之时。
  拓拔通心中惦记着那八只龙虎战兽,这八只牝畜,他祭炼不易,身体中都下了血符,一般来说,无论生死,都再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喘息稍定,他就登坛作法,想召回这八只龙虎战兽,就算她们已经战死,但魂魄也是能召回来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拓拔通的道符祭化后,八只战兽竟然一点反映也没有,拓拔通不干心再升坛,直到第十日,方才明确的知道这八只战兽,被曹霖锁在徐州的某处,但都不听他的号令,魂魄所传来的讯息,更是乱七八糟,他哪里知道,樊若兰等人,已经被曹霖移过魂魄,调过包了,他通过血符所感知的,是曹霖调了包之后的八名犬戎女俘的肉身,魂魄重组的新,哪里能知道拓拔通是老几?
  到了第十二日,也就是曹霖高拔营北上济南的前夜,曹霖干脆就把那八个不知是谁的斩了,魂魄被打得粉碎,绝了拓拔通的念头。
  魂魄打碎时,拓拔通远在燕京却是感同身受,半夜从床上跳起来,知道他辛苦祭炼的龙虎战兽彻底被曹霖毁了,不由目眦尽裂,手指南方,破口大骂不已。
  数日后,叔侄两个奉了大皇帝拓拔握离儿的圣旨,返回黑龙府,来时身边精兵如林、悍将如雨,回去时只有数百骑跟随,心中不免都是懊恼不已。
  黑龙府的所谓金殿,全仿造汉家皇朝的规模样式,用从中原俘来的汉家男女为苦役,日夜赶造,竟然也弄得象模象样,殿内的摆设物事,全是戎兵从晋阳皇宫中抢来的战利品,甚至连宫殿的梁柱木石,也是从晋阳抢来的。
  戎人原本没有任何文明可言,人数又少,凭借茹毛饮血的悍勇,攻占了晋阳之后,在大量见都没见过的奢侈物品和成千上万的汉家美女面前,这股天生的悍勇,渐渐的被淘尽了。
  握离儿原本以为,有他叔祖拓拔通押阵、有拓拔宗望、拓拔宗汗、拓拔宗粘领兵,他们英勇的犬戎精骑,定会一鼓将江南攻陷,再演晋阳的故事,大晋的江南比起江北来,战力应该更弱,而资源上更应该是富得流油,黄金遍地,美女成群。
  却不料四个拓拔却是一败再败,折了百万的精兵,拓拔宗汗、拓拔宗粘自己身死不说,还把当年犬戎起家的老底子,一万最精锐的犬戎精骑给折了个干干净净。
  犬戎内部如今也比不得当年自白山黑水起家之时了,先前随军攻下晋阳的人家,都富得个个流油,既得大量的珠宝美女享用,哪再有效死之心?
  东边韩国的李英朴,不知是谁替他撑着腰,不停的资助他物资粮食、兵器战马,还有精兵猛将,李英朴带着韩国旧部,不断的在犬戎占领的原韩国的三千里江山内搔挠生事,打了就跑,见到犬戎人,不管男女老少,碰着就杀,全无人道可言。
  西边,蒙古的新大汗巴图铁不达,时时想着为他的老子报仇,不断东进,攻州掠府,杀伤犬戎诸部人口,抢劫粮食财物,如犬戎各部当初搔挠汉家皇朝一般的手段,蒙古的战马数量,为天下之最,长途奔袭之时,每人都有五到六匹的战马,不停的换乘,一日一夜,往往可奔袭二百余里,蒙古人虽不是犬戎人的对手,但蒙古幅原广阔,蒙古人也是抢了就跑,握离儿想痛击蒙古,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拓拔通、拓拔宗望在外打战,黑龙府就得有个厉害的皇族看家,握离儿虽有心去江南找曹霖厮杀,但是拓拔通、拓拔宗望不回来,他是万万不敢轻妄动的,以防给蒙古人或是韩国人反抄了他们犬戎的老窝。
  犬戎高层的如意算盘,当然是先灭既弱又富的南晋,下江南、平闽粤,然后再集中兵力,剿灭亡而不死的韩国李家王朝,再向西狠狠打击尿屎不断,不停搔挠的蒙古人,然事与愿违,原本犬戎上下认为疲弱不堪的大晋,忽然就变得强大无比,连番二役大战,把犯边的犬戎兵将杀得***干净。
  握离儿是不会、也不愿相信其实他们犬戎根本就不是江南曹家兵团的对手,拓拔宗望的两次兵败,在握离儿看来,第一次是他们犬戎精骑不习水战,第二次是曹霖用了什么古怪的邪术,方才让无能的大晋皇朝两次大胜。
  汉人奸滑,这是他们北方游牧各部的共识,他们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兵法或是文明,在他们看来,唯有弯刀跃马,才是最实在的。
  曹霖能利用大江胜他一次,能用邪术胜他一次,就断不可能再用邪术、江水,再胜戎兵,同时,握离儿兵败思痛,也要人从三山五岳中遍访高人,也想弄出个什么大邪阵,也赢曹霖一回,方才划算。
  然最最糟糕的是,犬戎各部,原本都不会耕种,在未建国之前,都是散居在白山黑水之间,以打猎捕鱼为生,妇女在家,带着未成年的孩子,在山林间寻找野果菇茵,补贴家用,拓拔氏兴起后,犬戎人开始向南攻击大烈国,马匹、兵器都是自备,全部家当也只在一个马包内,先是攻击大烈各乡各县,没有对手后,胆子大了起来,又攻击大烈国的州府,直到完全灭了大烈国,每次战役后,犬戎人都有极其丰富的战利品,补贴家用,感觉比在山林间打猎捕鱼,收入上要好多了。
  跟着就大着胆子进攻繁荣无比,人口众多的所谓“天朝大国”——大晋,不想一路之上,更无对手,轻易的就攻陷了晋阳,把大晋的两个皇帝,连同文武百官、富商大贾连家一锅端来了。
  犬戎既不事农耕,现在各家都有大批的汉族奴隶美女,更不可能去打猎捕鱼了,以战养战,是他们现在最好的生存方式,唯有不断的征战,抢劫汉人的粮食财货,他们才能生存下去,所以犬戎只能打胜仗,且决不能战败,若是战败,连吃的东西都成问题了。
  汉人就不同了,历朝历代以来,汉人和少数民族的战争,都是被动的,都是少数民族先挑起事端,汉人无奈之下,才选择反击,以求自保。
  拓拔宗望连番两次的大败,不但没从江南抢来更多的物资,反而连带去的粮食物资也折了个干净,更被曹霖随手灭了犬戎立的伪齐国,斩了儿皇帝王辅,让犬戎各部,损失了一个物资、粮草、马匹、美女的大供应国,致使犬戎国内,物资粮食奇缺,可能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握离儿一面急催另一个大供应国——陈术的大楚国,加倍运粮肉来应急,一面想着,怎么再兴兵马去攻大晋,以挽回拓拔宗望战败后的巨大损失。
  所有野蛮民族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软的欺硬的怕,和这些未开化的少数民族,是不可以用文明的外交来解决问题的,他们与猪狗无异,对待他们最好办法就是杀,杀得他们亡族灭种,才是至理。
  拓拔宗望带回来的百余骑,一到黑龙府的家中,就失声大哭,这次随拓拔宗望出征,根本就是一个恶梦,江南的曹霖,对待他们犬戎人,采用的是铁血政策,不受降、不受俘,不论男女老幼,只要是留着大辫子、说着满语的犬戎人,一律斩首,存心想从这个星球上,彻底抹掉这犬戎这个种族。
  犬戎各部总共才有四十多万的人口,照曹霖的做法,用不了几年,他们就会给汉人斩杀殆尽,百年之后,“犬戎”这个民族,只有在历史典籍里才能看到了。
  野蛮人不知大义之所在,两次大败之后,野兽的天性,让他们对江南有着巨大的恐惧,而大汉民族,开化日久,在生命与仁义的两者选择之间,许多英雄豪杰,是不惜杀生而成仁、杀生而取义的,曹霖明确的知道野蛮部族不明大义,不知仁孝,这才果断以屠戳的血腥政策,来震慑戎人。
  但这种毫无人道可言的种族灭绝政策,是万万不能用在知仁识义的文明种群中的,八百年后,得到曹霖大力帮助的日本国终于强大了起来,悍然入侵中原,效仿曹霖,对待文明的大汉民族,也实行了这种血腥的种族屠戳政策,在中原大地,抢光、杀光、烧光,结果是适得其反,非但没起到震慑大汉民族的作用,反而激起了大汉民族的奋死抵抗,这是后话。
  黑龙府的冬天,尤其的漫长,握离儿从文武百官的言语之间,越来越感到他们对于江南的恐惧,达到了不敢再战的地步,这种情况若再不加以控制,以后犬戎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和大晋对阵了,不和大晋对阵,抢不到大量的物资粮肉,饿也会把他们犬戎人全饿死了。
  这日一早,握离儿令人备马,大雪漫天之际,将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三位大晋的公主,赤身的强行扣套上牝马锁具,去城西的战俘大牢城巡视。
  姬春萝是骊车的头马,小嘴中无奈的含着精钢的嚼铁,双眼被皮质的眼罩罩着,琼鼻处穿着鼻环,一对耳垂之上,穿着长长黑色穗缨,直垂到的香肩之上。
  粉颈之上,扣着寸宽的、结实而厚重的皮圈,皮圈上面有八个钢环,颈前最大的钢环之上,扣着一串黑色穗缨马铃儿,穗角垂在她深深的中间。
  一对硕大的,被皮质的兜托高高的托起,奶头被刺穿,每个樱桃似的粉红奶头上的钢环内,同样被挂着黑色的穗缨马铃儿。
  雪样的粉臂根处,套着黑色皮质的绾臂,双手雪腕交叉的被扣在背后小蛮腰上的皮带上扣环内,两根木质的车杆,从小蛮腰处穿过,连着她姻体的的马具锁扣,紧贴着手腕内侧,架在肥硕的上面,扣得结结实实,方便牝马的奔跑。
  如堆雪的粉臀,挺翘着的最上端,赫然后烙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独角狼头,颜色焦黑,与真正的牲畜,毫无区别,甚至比真正的牲畜还贱。
  小蛮腰上束着三寸多宽的黑色皮带,皮带前面有一根皮条顺着小腹向下,穿过牝蒂上的钢环眼儿,深深的勒进她娇嫩的牝肉之内,把她穿着六个钢环的牝唇左右分开,牝蒂的钢环,除了穿过一根皮条外,还挂着一串黑色的穗铃儿,这串铃儿,是她姻体上最大的一串,只要她身体稍一动弹,这处的铃儿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人听了,心旷神怡,暇想连篇。
  两条白生生的,光着立在雪中,脚上穿着一双只及脚踝的蹄套,这种蹄套,与马蹄无异,全由坚木做成,底部还钉着马蹄铁,美女穿着这种蹄套,装扮成母马拉车,全是当年大晋平帝姬策要人精心设计的勾当,用以玩弄豹宫中的美人儿,跨下马、穿档兽等大内牝畜们,个个都尝过被人当成牝马的滋味,想不到时至今日,这全套牝具被犬戎人弄来,用在晋平帝姬策的亲生女儿身上,真是世道轮回啊!
  三位公主中,姬春萝先天道体早成,不畏寒暑,冰天雪地之中,倒能忍奈,那两位公主就不行了,赤身的被扣套在雪地中,直冻得蹄腿乱踏,弄得牝铃儿乱响,姻体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握离儿的皇后钮钴禄氏,愁容满面的替他穿上虎皮外套,叹气道:“皇上!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钮钴禄氏拥有纯正的犬戎血统,犬戎有严格的规定,就是所有的犬戎人,不得和汉族或是白狄的女子产子生女,握离儿和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叱列芸荥之后,都有专人替她们清冼牝器,令她们不能怀孕。
  姬春萝、叱列芸荥自有道法护体,被俘时已经各自用先天道法,斩断了本身的“赤龙”绝了月经,就算握离儿想与她们产子,也不可能。
  握离儿的两个儿子,都是戎女所生,面目奇丑,但除了汉族和白狄族之外,其他种族的女子,都可与之生子。
  汉族是大晋的种族,白狄是大烈的种族,犬戎的宗室,不让犬戎人与汉族、白狄人产子育女,就是怕人数稀少的犬戎种族,被人数众多的汉族、白狄族同化掉。
  握离儿的妹妹拓拔金铃子,却是他老子拓拔宗昌与更北方的罗刹国美女后所产的,生得金发碧眼,皮肤雪白,身材高佻,修长,是个异样的绝色美人儿,和握离儿站在一起时,没有相信他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握离儿虽是猩猩样的野蛮人,但行之事时,也喜欢选择生得异常绝色高贵的姬春萝、叱列芸荥两个,和纯种血统的皇后钮钴禄氏,完全是为了产子的需要。
  听钮钴禄氏说话,出于体面,不得不应道:“皇后有话请讲。不必犹豫!”
  钮钴禄氏犹豫道:“听梁亲王所讲,大晋实则比我们强大,之前我们攻陷了晋阳,纯属阴差阳错,若是我们再交恶大晋,我怕会给我们的种族带来大祸,依我之见,皇上不如放了大晋的两位的皇帝吧,连同这些公主、王子等等,也一齐放了,和大晋永世修好,以求平安!”
  握离儿本不喜欢这个丑陋的本族皇后,她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闻言反感的道:“就算我们现在跪地乞降,江南的曹小狗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钮钴禄氏笑道:“这个大皇帝不必担心,大晋的两位皇帝不是还在我们手中吗?我们可逼他们写下保证书后,再放他们回去,曹小狗再不好惹,可他到底是大晋之臣,我们让大晋的两位皇帝做了保证之后,他总不能违悖他们皇帝的圣旨吧?”
  握离儿是个好战之人,拓拔宗望连番大败,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忍得下来,闻言皱眉道:“两国之间的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一个妇人家,只管带好孩子,不要商讨国事!”
  钮钴禄氏还想再说,握离儿朝她摆了摆手,上了由三位公主拉的牝马骊车,一甩手上长长的鞭子,“啪——”
  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抽在头马姬春萝的光着的雪白粉背之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姬春萝疼的一声长嘶,翻蹄亮掌,拉着骊车,向西绝尘而去。
  黑龙府西北这的这处呼兰大牢城,关着四五万自大烈、大晋、蒙古、韩国、罗刹国等地俘来的战俘,男女老幼都有,这些战俘,形同猪狗,每天死亡的人数,都在三百名左右,若不是这样,就算呼兰牢城再大,也关不了数以百万的战俘。
  说起来,呼兰牢城只是犬戎的战俘集中地兼奴隶市场,许多强壮的男俘和更多的漂亮女俘,一开始被犬戎诸部族买走,当做牛马、牝畜使用了。
  黑龙府马家河畔,数十里长的沿河两岸,全是浣洗院,也就是大晋的妓院,里面的,全是犬戎历次征战中,从各国抢来的美女,上自各国的皇妃公主,下自各国的娼妓舞姬,各色牝畜,应有尽有,已经代替了繁荣娼盛的扬州和满河的十里秦淮,成为天下第一大野兽场所,在黑龙府的马家河畔的各家浣洗院内,玩女人是没有任何禁忌的,只要能出得起钱,怎么玩都可以,玩死了也没问题。
  皇宫外御街对面,又新建了一处大的角斗场,虽结构简单粗糙,但其规模比当初晋阳的骊山还大,骊山豹宫中的角斗场,下场的牝畜斗兽,进行生死角斗,只有皇公贵胄才有资格观赏,但黑龙府的角斗场,天下的自由人,只要交纳一定的银子,尽可以进去自由观看,更可以押注***,犬戎人没有农工,日常的主要收入,竟然就是靠马家河畔的浣洗院和皇宫对街的角斗场两处的赌博、业的税收来维持。
  犬戎人也不会冶炼技术,所用银两,全是从大晋、大烈各国抢来的,基间混夹了许多由曹霖的江南铸造的“铁胎银”还不自知。
  曹霖和握离儿不同,每次征战得到州府后,首要的就是整顿金银货币,收缴由自已发出去的外用银皮包裹,内用铁铅填塞的“铁胎银”收缴之后,秘密取下银皮,悄悄的销毁或是再通过平安车马行等间谍机构,向犬戎、伪楚等敌国流通,此事除了安自在和百十名工匠之外,天下几无人可知。
  被收缴的对象,当然也要处理,在这天下大乱期间,是凡拥有大量银钱的人家,不是汉奸走狗,就是巨富大贾,对他们的处理手段简单方便之极,一齐斩首就是,这类人人数稀少,斩杀后,不会引起民愤。
  对于小百姓手的个把个铁胎大银,收缴后换给他等额的银票就是,并允许他随时可去朝廷的新银庄兑换银子或是铜板日用。
  大晋的百姓,用银票日久,在犬戎未乱天下时,大晋的百姓都不会把现银放在家里等贼来偷的,都已经习惯把现银存在朝廷的银庄,要用时再去银庄取,并不费事,所以曹霖把百姓手中的现银换成银票,并按月计息的做法,根本就不会引起江南百姓的不安,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
  汉人中自有无数的财务、行政管理的人才,这种管理国家财政的方法,在汉人看来,是最普通不过的事,但对于连文字都没有犬戎人、蒙古人、突厥人、西羌人,却是千难万难,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这些种族的人,傻愣愣的把大锭的金银放在家里,日夜忐忑不安的守着,交易时也带着沉甸甸的现银,麻烦之极。
  留在呼兰牢城的战俘,全是毫无用处的战俘,大晋的父子两个皇帝姬策、姬珑,就是对于犬戎的买主来说,非常没有用的奴隶,根本就不会被人买走,看守牢城的兵卒,也懒得把这些没用奴隶处死,由他们在一个巨石形成的,尤如大井一般的山口底,自生自灭。
  也没有女奴隶能留在牢城中,在犬戎人眼里,女奴要比男奴有用的多,男奴买来,一般只能做苦役,女奴买来的用处可就大多了,既可以做苦役,又可以做性奴,还可以令她们和男奴交配,产下优质的小奴隶,自小饲养的小奴隶,要比从牢城买来的奴隶忠心的多。
  握离儿在来之前,已经要人打探过,确实了大晋的两个皇帝还在,这才驾起了由三个大晋公主拉的骊车,在大队犬戎精骑的簇拥下,奔赴牢城。
  牢城外,拓拔宗望带着同他从南方一起逃回来的张远、张速两个,候在牢城外,拓拔宗望经过这两次的大败,感觉张远、张速这两个汉人,比本族的犬戎人对他还要忠心,自跟从了他之后,从不计较金银美女,也没有家室,任劳任怨,始终跟在他的马前鞍后的侍候,也从不提什么要求,他们三人的身后,是一百名犬戎的精骑,都骑着战马,风雪中不言的不动的静静的立着。
  握离儿猛的勒住牝马的缰绳,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猛得感到小嘴边的皮带一紧,口中一腥,已然有血溢出,之前握离儿都是不停的鞭打,催她们不断快跑,这下猛的停下,皮带已然将小嘴的嘴角勒破了。
  握离儿决不会理会三匹牝马的死活,从骊车上站起身来,大声道:“皇叔来的倒早!姬策、姬珑两只猪狗提出来了吗?”
  拓拔宗望在马上拱身道:“回大皇帝!姬策姬珑,并三千名汉狗,已经提了出来,这两外猪狗皇帝也是奇怪,牢城中缺衣少食的,他们竟然活得好好的!”
  原来和两个同时被囚的,还有许多晋朝的旧臣,当中也有忠贞之事,情愿自已饿死,也要把食物留给二帝吃,这才令他们苟活到现在。
  握离儿狞笑道:“好!来人!除去这三匹牝马的眼罩,让她们看看,朕是怎么处置这些汉狗的!”
  随行的亲兵应了一声,除去了姬春萝三人脸上的眼罩,露出了三张跑得通红的绝美俏脸,特别是为首的姬春萝,亲兵拿下她的眼罩之时,看到如此美人,被用做下贱的牝马,档下立即就硬了起来。
  握离儿道:“我们进去罢!”
  不经意间抬眼一瞧,看见了拓拔宗望马后两边的张远、张速,从长相上,一眼就看出了他们是汉人,立即用马鞭指着他们问道:“皇叔!你怎么用两条汉狗当做亲随?”
  拓拔宗望忙道:“大皇帝!张远、张速虽是汉人。但对我大荣国忠心耿耿,这次幸亏有他们两个,才令我和皇上的叔祖,逃了回来,若不是他们两个,沿途之上,我们饿也饿死了,大晋的百姓,没有人愿意将吃食,买给我们犬戎人的!”
  握离儿道:“汉人奴性极强,这两个汉人,更是奴才中的奴才,皇叔定是给了他们无数的好处了?”
  拓拔宗望道:“回皇上,说起来这两个汉人,还真未主动开口向我索取过什么,只是鞍前马后的跟着,从不离开!“握离儿忽然吼道:“来人!将这两个汉狗拿下,就地斩首!”
  张远张速一齐大惊道:“小人并没有过错!王爷救命!”
  拓拔宗望将手虚拦道:“大皇帝!这是为何?”
  握离儿道:“这两个汉狗不计报酬的跟在皇叔身后,照皇叔所说,他们从未要求过什么,难道就不可疑吗?这两人其心难料,不如杀了干净!”
  拓拔宗望道:“这倒也是,你们两个跟了孤三四年,真的没有什么要求吗?”
  张远、张速对看一望,张远道:“禀王爷!其实我们两个看中了以前大晋皇帝的两个妃子,却不敢明言,只求多立了功劳,才敢开口!”
  握离儿大笑道:“大晋的皇帝的妃子,对朕来说,与牲畜无异,你们两个竟然好色,这很好呀!说!她们是谁?”
  张速叉手道:“回尊敬的大皇帝陛下,她们是陈萱华、梅承雪两个!”
  握离儿大笑道:“朕道是谁,原来是这两个老货,虽然容颜还在,但朕已经没有兴趣再日她们了,既是你们两个想要,自此以后,就赏与你们两个吧!日后可要好好报达我们大荣国啊!”
  张远张速欢喜道:“谢大皇帝成全,领到人后,小人定会誓死报效大皇帝陛下!”
  拓拔宗望也笑道:“原来如此!这两个骚妃,一直被大皇帝捅插,今日赏与你们两个,算是你们得了大便宜了!”
  三百精骑一齐进入牢城,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空场,既是处置战俘之处,也是拍卖奴隶的场所,此时的空场之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全都是老弱疲病不堪的无用奴隶,最前两个被人挽扶住的,竟然就是堂堂大晋的天子,晋成帝姬策、晋平帝姬珑二个。
  二个皇帝蓬头垢面,身上破碎的锦袍肮脏恶臭,几不能避体,双目无神,在风雪中瑟瑟发抖,他们这三千人,一大早就被牢卒从山谷中拘来,站在这风雪中已经足有两个时辰了。
  姬策睁着无力的老眼,一眼看到大批涌进来的戎兵中当中的握离儿,被当做牝骊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在晋阳宫中最宠爱的三名公主,不由悲从中来,推开挽扶的大臣,大骂道:“畜生!怎么如此做贱公主?”
  握离儿怒笑着跳下骊车来,走到姬春萝的前面,抬起她被马具扣锁着的妖靥,伸出手来,“噼啪——”
  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大声道:“公主?在朕的眼中,你们大晋的公主就牝畜,来人!牵两匹公马来,要异常雄壮的,与这个贱畜当众交配!”
  亲兵大笑,立即选了两匹异常高大的雄马,解下姬氏三公主,令姬春瑶、姬春薇把粗大的马吹得硬了起来,对着姬春萝一阵皮鞭,令她弯腰伏身,又解开了她牝环中的皮条,把粗长的马生生的插入她的嫩牝中,尽根而灭。
  姬春萝疼得紧咬樱唇,那战马的铁硬,忽然插入一个温软紧窄的中,顿时兴奋的嘶叫了起来,马身狂动。
  握离儿看得狞笑不已,拉着姬春瑶、姬春薇小嘴的缰绳,把她们牵至面前来,连抽了数十个耳光,怒笑道:“狗皇帝!你可知道,你们晋朝的大将曹霖,竟敢对抗我高贵的犬戎天兵,在长江、徐州两役之中,野蛮的屠光了我们百万的精兵,令我犬戎各部,妻离子散,痛苦不已,姬策、姬玳,你们两个狗皇帝,怂容大将,对抗我国,该当何罪?”
  姬策已无生念,想扑到三名公主处,却被牢卒踢翻在地,踩住头颈,闻言发疯般的大笑道:“杀得好!先皇误我,若是当年不诛曹猛全家,此时身在牢狱之中的,定是你这个狗皇帝,我们大晋疆土万万里,披山戴河,大将如雨,谋士如林,却被尔等猪狗攻破,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我们大晋妄诛大将,自毁长城,这才被尔等得了便宜,曹霖算什么?若是他老子曹猛在,早在你们犯边之时,就能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诛绝,在场的若有忠义之士,若能侥幸逃回大晋,可传朕的圣旨,命曹霖杀光戎狗,朕定封他为王,与我姬姓子孙,永世共享天下!”
  握离儿狂怒道:“大胆的姬策,竟敢大放狗屁,来人!将他衣服,放火焚烧后取油点灯!”
  左右亲兵立即应了一声,驱赶牢卒,将羸弱不堪的姬策架了起来,了衣物,用铁棍生生的打断双腿,丢入一个石坑内,石坑内全是松枝,牢卒将姬策丢进去后,立即就放起火来,活活的焚烧起大晋皇帝姬策,不几时,就有焦味传来。
  姬春萝目眦尽裂,再也不忍了,姻体一跃,从雄马下跳了出来,直向石坑边冲去,然她双手被扣死在腰间,小嘴中含着嚼铁,虽是愤怒,可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声音。
  握离儿大叫道:“贱畜!敢尔!抢身上前,一腿把姬春萝踢得一个踉跄,随手牵住她小嘴边的缰绳。
  姬春萝抬起穿着木蹄的粉腿,就踢他的下阴,握离儿乃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艺业比她高出太多,怎么会给她踢中?闪身避过,怒道:“贱畜!敢踢朕的下阴!作死了不是?”
  当即下令,叫人当众将姬春萝双腿大开着缚在木桩上,露出牝户,手拿皮鞭,连抽了数十鞭,直抽得姬春萝的牝户,血流遍地,还觉不足,又抬起膝盖来,在她的下阴处狠狠的连撞了几下,方才解气。
  姬春萝被他打得双目白眼直翻,气若游丝,差点死去,被马具扣锁得死死的身体,几无反抗的能力,姬春瑶、姬春薇吓得脸无血色。
  拓拔宗望道:“大皇帝!这已无有生念,一味的求死,以后不可再令她侍候了,以防有不测的事发生!”
  握离儿点头道:“也是!这三个,以后只做牝畜使用罢了!天天苦役,到死为止!”
  姬策在石坑中被大火烧了个半焦之后,握离儿就叫人往石坑中注水,让姬策的尸油飘上来,好用来点灯,以解兵败丧师之恨。
  姬珑哭得几欲死去,也不想活了,拼着命的冲到握离儿面前,却被握离儿一拳打倒,令人将他的人皮活活剥下,以敬效优。
  空场上站着的大晋子民,顿时哭声一片,握离儿下令,将这三千汉人,全部腰斩解恨,内中忽然有一人叫道:“大皇帝!你若想除曹霖,就不要杀我?”
  握离儿道:“说话的是谁?站出来!”
  人群中站出原大晋的礼部侍郎杜海量,又说道:“大皇帝若想除掉曹霖,就不要杀我,我有一计,可除曹霖!”
  拓拔宗望道:“若是你能除掉曹霖,南晋江山,唾手可得,果是如此,本王可在大皇帝面前,保你为王!”
  握离儿道:“皇叔言之有理,若是你能除掉曹小狗,朕就封你为王!”
  张远、张速对看一眼,心中暗恨。
  杜海量虽衣裳破烂,然心机未失,更不想死,谄笑道:“大皇帝、梁亲王,大晋历来重文轻武,防武将有如防贼,说实话,若论国力,天下各国,都非大晋的对手,前次大皇帝攻破晋阳,倒不是犬戎兵将如何的骁勇,而是大晋皇帝不肯用人所致!曹小狗大败梁亲王,有功高盖主之嫌,现在的晋帝定不能容他,必欲除之而后快,但又怕大皇帝南下,所以又不敢动曹小狗,生怕再成大皇帝的阶下之囚,为今之计,大皇帝可令我为秘使,使个计策,故意让我逃脱,回到南朝之后,我自会想办法见到九皇子,向他传达大皇帝的通邦之意!”
  握离儿道:“南蛮子!不妨把话再说得明白再,若果是有理,朕定不会亏待你!”
  杜海量笑道:“大皇帝立了大齐、大楚两个儿皇帝,还不如立大晋一个儿皇帝,我回去后,自会找昔日的同殿之友,见到姬玳,提醒他,提防曹小狗谋反,同时大皇帝可以黄河为界,与大晋修好,大晋向大荣称臣,每年进贡给大荣国黄金十万两,白银一千万两,丝绸十万匹,茶叶十万担,美女五千名,稻米一百万担,江南富庶,这点东西,根本就不是问题!”
  握离儿道:“不能以黄河为界,若以黄河为界,陈术怎么办,那个家伙对我大荣国还是挺孝敬的哩!朕看可以以淮河、秦岭为界,长城以南、淮河、秦岭以北的汉人,朕还是交给陈术去管,淮河、秦岭以南的汉人,交给姬玳去管,就如你所说的一般进贡我朝,不过要加些瓷器、铁器的才好!只是朕杀了他父兄,姬玳就不想着复仇吗?”
  杜海量笑道:“这也不难!汉人的皇帝,想法与大皇帝不同,其实恨不得他的父兄早点死哩!只要他父兄死了,他就是明正言顺的大晋皇帝了,若是大皇帝好好的把他的父兄还给他,他反倒不愿哩!有一事大皇帝必须满足臣下,九皇子姬玳的生母,就是姬春萝的生母李明妃,大皇帝可将那个老赐与我,做我的女人,既成事实之后,我就带着李明妃回去,不愁姬玳不重用我!”
  握离儿笑道:“那个老货,年已四十余,然还是风姿绰约,比起姬春萝来,更加的听话,舔的也好,既是你要去办大事,给你也无妨!”
  杜海量又道:“我回南朝之后,大皇帝不能休战,还要向南朝用兵,可攻川陕,吓唬吓唬晋献帝姬玳!逼他痛下决心,与大皇帝议和!”
  握离儿道:“不是吓唬,朕正要攻川陕哩!”
  杜海量笑道:“所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川陕无人守便好,若是有人镇守,大皇帝急切之下,恐不能收!”
  拓拔宗望道:“巴蜀在我们进攻晋阳时,已经被曹小狗带兵占了,现在镇守的川陕的,是曹小狗的把兄弟,粉面二郎翟诺,跨下追风兽,掌中丈八点钢枪,恐也不是好惹的主儿,更与曹小狗的表弟唐成,互成犄角,此呼彼应,不好相与!”
  杜海量道:“翟诺我是不知道,但秦国公之子唐成,可是只大虫,决不好相与,这个翟诺,既是曹小狗放心给他守巴蜀,料也不是软蛋,大皇帝去攻川陕,可得小心了,必要派得力大将前去才行,否则弄巧成拙,反给唐成、翟诺收拾了,就给汉人笑掉大牙了!”
  握离儿怒道:“这次朕要御驾亲征,皇叔、皇叔祖留下来看家!犬戎大将无数,可这兵就难点了!”
  杜海量暗笑,猜想犬戎人本就稀少,两役大败中恐怕被曹霖杀得七七八八了,已经征集不到大量的机动兵力可用,为求自保,得向这个猩猩似的皇帝,提点建议了,当下笑道:“只要有将,兵也不难聚!”
  握离儿听得两眼放光道:“汉人向来鬼点子多,你个汉狗,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象你们的公主替朕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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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 野人毒计


    第一章  汉奸人才
  杜海量笑道:“我们的公主,也只配做大皇帝的跨下玩物了,我是说大皇帝要兵也不难,你们犬戎各家,不是有大量的壮奴吗?大皇帝可下令,每家按比例,可用数目不等的壮奴,代替犬戎族的男丁出征,每家壮奴出征后所获的财物,回来后必须全部交由家主人处理,不得私藏,哪家出的奴隶多,随大皇帝征战后得到的财货美女自然就多,这样既不要犬戎人征战,又能得到财货美女,你们犬戎人是傻子吗?不尽出奴隶随大皇帝出征才怪!这样弄个三五十万的精兵,还成问题吗?”
  拓拔宗望眼睛一亮,拍手道:“妙计!到底是汉人,奸滑无比,这样的主意,我们犬戎人是万万想不出来的,只是若是这些奴隶临阵造反就糟了!”
  杜海量笑道:“还有一计,随军出征的奴隶,若是斩获敌人首级的数目,累计达到三十个的,可以替他削除奴隶,升为下级军官,再斩获三十个首级,就升为校尉,达到一百个首级的,也可封他做将军,从升他为下级军官的那天起,就自然脱去了奴籍,那么他再缴获的财物美女,就归他所有了!大烈人已经亡国,无主可保,大晋人奴性极强,见利忘义,只要有大好处,连祖宗都能出卖,何况是国家?”
  握离儿兴奋的直拍,笑道:“妙啊!你这个汉狗,比我们的大军师的鬼主意还多,看来汉人之中,还真有能人啊!只是汉人太贱,全没骨气,不如朕赐你姓拓拔如何?”
  杜海量大喜,忙跪地磕头道花:“奴才拓拔海量,谢主龙恩!”
  拓拔宗望嘀咕道:“若是什么鸟人,赐老子改姓他姓,不是奇耻大辱吗?老子宁死不从,还谢什么吊恩?看来大晋的汉奸人才,真是车载斗量啊!”
  握离儿听得分明,忙朝他使眼色,嘴上笑道:“不过你回南朝之后,还须叫杜海量,不能叫拓拔海量!”
  张远忽然道:“大皇帝陛下,此人可疑!”
  拓拔宗望忙道:“何事可疑?”
  张远道:“他的儿子名叫杜尽忠,当被随晋帝来到黑龙府时,为护两个狗帝,大骂大皇帝不止,被大皇帝剁成肉泥的,难道大皇帝忘记了?”
  握离儿道:“那个王八蛋,十指尽剁还骂声不止,虽是文官,却也有骨气,难道就是这人的儿子!”
  张速道:“正是!所以张远说他可疑!”
  杜海量忙磕头道:“启奏大皇帝陛下!我那儿子从小失了心疯,不知死活,所以如此,奴才也曾劝他多次,然他头脑呆傻,就是不听,以至于冒犯了大皇帝,丧了性命,实是咎由自取,奴才对大皇帝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还请大皇帝明查!”
  握离儿笑道:“这也不难!你可写下文书,画押后放在朕这里,日后你若弄鬼,我就叫人给晋帝送去!”
  杜海量道:“奴才情愿写下文书画押,以使大皇帝放心!”
  写下文书后,杜海量笑道:“大皇帝!奴才还有一计!”
  握离儿道:“快讲!”
  杜海量道:“大晋的西面是西夏国,西夏国的情况,也同我们差不多,都是不事农工,缺衣少食,然百姓悍勇,精骑如云,大皇帝可令使者,绕过蒙古,以通西夏,约他一同攻占川陕,事成后平分物资美女,不知此计可否?”
  握离儿大笑道:“妙计!回去后,就依你之计行事!”
  张远笑道:“向来在中原,久闻杜大人之名,今日相见,实是三生有幸啊!”
  杜海量认不识张远、张速两个,心中暗道:“想当年在晋阳,老子是堂堂的礼部侍郎,从一品的朝廷大员,哪里能认识你们两个王八蛋!”
  然脸上还是笑道:“哪里哪里!”
  张远双向拓拔宗望笑道:“如梁亲王允许,我和张速,可从间道,将杜大人秘密送至杭州,保证万无一失!”
  握离儿笑道:“如此甚好,你们都是汉人,南朝的地形熟,长相口音也对,若是派我们的犬戎勇士相送,恐怕一过黄河就给曹小狗的伏兵逮住了!”
  拓拔宗望笑道:“既是皇上降圣旨了,你们两个,领到美人之后,玩两天就走吧!只是怕误了杜大人的时间!”
  杜海量笑道:“奴才也要将李明妃领来玩哩!若不将那个老货玩熟,回到南朝后,恐不好行事!”
  拓拔宗望道:“你可带了家室一同走罢!”
  杜海量笑道:“她们命薄,已经全死了,只有奴才一人,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有家属拖着,回南朝后就不好解释了!女人如马桶,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回南朝后,江南美女如云,奴才可再娶妻妾,再产子女就是!”
  握离儿笑道:“你们汉人,倒是想得开!”
  杜海量笑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龙兴长白,如曹小狗般的不识时务,对抗犬戎天兵,迟早得丧命,唯有顺应天时,方为正理!”
  拓拔宗望犹豫道:“你一家全死在我们手中,你难道就一点点也不记恨我们吗?”
  杜海量笑道:“梁亲王不必怀疑奴才,比如说山崩地裂,或是洪水暴发,令奴才全家丧命,难道奴才敢怨恨老天吗?大皇帝陛下就是天,万灵生死,皆在大皇帝的掌中,哪个敢怨恨?只有顺应大皇帝的圣意,才能存活,若是悖逆,就是自已找死了!”
  握离儿大笑道:“说得很是!看来汉人中的有些人,比起我们犬戎本族人来,还要忠心,真是天生的奴才命!”
  张远接话道:“杜大人说的是,我和张速两个,没有主人,也不知道怎么过,天生要梁亲王指挥驱使,方才觉得活得安心!”
  三千名汉俘,更是乞降一片,纷纷要求做握离儿叔侄的狗马,以求活命,握离儿怒道:“好了!你们没有被买走,说明你们全是废物,朕用你们的人头,来激励我们伟大的犬戎勇士的斗志,算是废物利用了!休得再啰嗦,来人!放箭——”
  人群中有人叫道:“杜大人!所谓独木不成林,你可救我们两个一救,陪你回南朝之后,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害死曹霖,成全大皇帝的雄图霸业!”
  杜海量定晴一看,原来是兵部尚书管政济和大理寺正卿周珞两人,这两人皆是大晋的三朝元老,在大晋朝野,都颇有威望,此次回到南朝,还正如他们两个所说,还真得有个伴当,凡事也好商量,心思电转之下,忙道:“大皇帝!且慢放箭!”
  握离儿道:“你有何话说?”
  杜海量跪地,谄笑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所谓独木不成林,曹小狗执掌军政大权,奴才一个旧晋大臣回去,恐动不了他,大皇帝赦了周洛、管政济两个,回去之后,也好给奴才做个帮手不是?”
  拓拔宗望道:“焉知他们不是诈降?”
  周洛、管政济在人群中哭叫道:“奴才们若是背叛伟大的犬戎帝国,就不得好死!求大皇帝、梁亲王格外开恩,饶了我们两条汉狗吧!”
  握离儿大笑道:“好!放了他们两个,就算弄鬼,孤也不惧!”
  人群中的机灵鬼们见有门儿,又有人大叫起来,张远在边上道:“大皇帝陛下,有这三个原大晋的三朝元老回去,足可便宜行事,人去多了,反而坏事,指不定会被姓曹的揪住马脚,一窝儿的端了去!”
  握离儿点头道:“言之有理!来人!把那两条汉狗拖出来,放箭!”
  周珞、管政济险之又险的逃过一劫,浑身脱力,被狱卒拖至握离儿面前,双脆一软,跪伏在地,不停的磕头道:“谢大皇帝陛下天恩!奴才定将以死报达大皇帝!”
  握离儿虽是野蛮之人,但生性最恨软骨头,脸上笑道,却是低低的对拓拔宗望:“我们犬戎,断不可有此下作的贱种,事成之后,历数他们悖主的大罪后,凌迟处死,以免被他们这些猪狗不如的贱种,带坏我们犬戎的民风!”
  拓拔宗望低声道:“是——若不是曹小狗厉害,要用到他们,这样的贱种,老子看着也觉恶心,等天下大定,灭了南晋之后,所有汉人,都不能站在我们伟大的犬戎金殿上,须寻个理由,全部处死或是贬为奴隶,包括张远张速两条汉狗!”
  握离儿低笑道:“我还以为皇叔绝对相信他们两个哩!”
  拓拔宗望贼笑道:“这两个人,对中原的地形很熟,汉人中间的人脉关系又广,以后进军江南,与曹小狗大战,要用到他们两个的地方很多,此时杀了他们,就太浪费了!”
  周珞喘息稍定,又跪奏道:“大皇帝陛下,我有一女,名叫周香媚,求大皇帝让奴才带回江南,献与晋帝为妃,可为内应!”
  握离儿笑道:“那她人呢!带来给朕看看!”
  周珞道:“实不相瞒,她早已经给大皇帝的胞弟握儿术带走了,生死不明!”
  提起这事,握离儿就是大恨,脸上青筋暴跳,周珞抬头一看,吓得半死,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拓拔宗望推推握离儿,沉声道:“握儿术皇侄为国捐躯,虽死在曹小狗手中,虽死尤荣,小儿西乞买,也是如此,大皇帝请勿失态,就从握尔术的府中,将姓周的,带到皇宫中看看也罢!若果是好,就权由姓周的先带到江南,取悦于晋帝,以便于我们行大事!”
  屋离儿咬牙道:“好——这几件事,就由皇叔看着办吧!诸事好办,只是听说西夏的胃口太深,朕恐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跟我们一同进兵的!”
  张速笑道:“大皇帝陛下,西夏国既贪又狠,早有意窥视中原,大皇帝可许以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美女三千名,丝绸十万匹,茶叶十万担,上好瓷器十万件,请他出兵,与我们夹击川陕,事成之后,我们可把四川、青海等地划给他,这样西夏皇帝贪婪,定会倾巢而出,助我们进攻,攻下川陕之后,我们再顺长江而下,一鼓可擒曹小狗!”
  管政济笑道:“大皇帝狠狠的打,我们在南朝内再不停的鼓动议和,南朝的皇帝必会听从我等计议的,那时两家再联手,早晚做了曹小狗,皆不美哉!”
  拓拔宗望不解道:“曹小狗自是我们的大敌,但却是晋朝皇帝的大靠山,晋朝皇帝依靠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由你们加害?这事听不明白!”
  周珞笑道:“汉人中有句话,叫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况且自大晋有朝以来,用不着灭了敌国,只要敌国能与大晋和平共处,大晋皇帝就不惜除掉大将,令自己的皇位坐得安生!”
  拓拔宗望苦笑道:“朝中有大将与他皇位坐得安生不安生,有什么关系,有了大将,他的皇位不是坐得更安生了吗?”
  周珞笑道:“梁亲王有所不知,当年晋太祖被手下部将们黄袍加身,才做了皇帝,还没有统一天下时,就迫不及待的杯酒释兵权,让许多大将回家养老,永不录用,若不是这样,梁亲王以为,只凭区区大烈国,能苟存一百多年吗?”
  管政济道:“二十多年前,曹小狗的老子曹猛,大战西夏,斩首四十余万,令西夏的男丁几乎绝种,大胜的消息传到晋阳时,正是奴才将军报送与晋宣帝姬恒的,当时姬恒不以曹猛大胜西夏为喜,反而以此为忧,生怕曹猛手握大权,又有了大功,会有不臣之心,动了除之而后快的心,不顾西夏灭亡在即,竟然下旨,严令曹猛辙军,同时反用大量的岁币、美女、丝绸乞降于将要灭亡的西夏,一年以后,更令曹猛只身回晋阳诉职,结果曹猛全家被晋宣帝害死,只逃得了一个小公子曹霖!”
  握离儿大叫道:“这个晋宣帝,做事恁的不可靠,为何当年不连曹小狗一齐宰了,留着他来祸害我国?真是岂有此理!”
  杜海量笑道:“当年晋宣帝,何曾不想害死曹小狗。汉人有句话,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是曹小狗命大,晋宣帝千方百计的,却是害他不死,被他逃出了晋阳,隐姓埋名十余年,反倒生成了羽翼,现在骁勇奸滑,再难以除去!只要大皇帝愿意同如今的晋献帝和平相处,就依大皇帝所说,以淮河、秦岭为界,就把以前进贡大烈的岁币美女,转而进贡大荣国,奴才看晋帝一定会答应的!”
  拓拔宗望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到一事,对张速道:“你方才说用黄金、白银等物,赂贿西夏,令他同我们一同出兵,只是你所说的数目巨大,连我们自家还没有哩!又从哪里弄来给他?”
  张速笑道:“原不是给他,只许他一个空诺儿,西夏经过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有精骑三十余万,精兵四十万,且全是真正的突厥人,且西夏长经盘踞在河套,战马充足,战时动员起来,至少可有得精骑七八十万,精兵百余万,只是二十年前给曹猛打怕了轻易不敢南下东侵,现在大晋已亡,就算我们不和他们联盟,他们可能也会出兵攻晋!西夏同我们一般,战马精兵倒是不少,可是就是没有粮食物资,他们不向软弱的汉族掠夺,难道向东打强悍的蒙古吗?”
  张远笑道:“我们骗他出兵,让他与曹小狗拼个两败俱伤,我们可坐收渔人之利,我们以重利引诱西夏皇帝,等他力尽时,我们从他的后方偷袭,顺手灭了西夏,可得战马百万匹,有何不可?就算这次我们打不赢曹小狗,也能尽占西夏呀!”
  握离儿大笑道:“这种诡计,也只有你们汉人能想得出,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管政济到底在兵部多年,凭他的直觉,感到此事没那么简单,但他为求活命而降戎,回到南朝后,就算弄死曹霖,也是顺了晋帝的意思,蛮夷之间的厮杀,他原就不关心,既是握离儿答应晋献帝向大荣国称臣之后,就不再南侵了,自己理所当然也会安然无事,就如数年前大烈国与大晋的关系的一般,有何不美?当下也就闭口不言。
  隆冬天气,天黑的极早,黑龙府地处这个星球北方的极寒之地,隆冬季节,很多时候几乎就没有白天。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妖妃,虽绵衣玉食多年,但体质却是极好,虽年近四十,但上天恩宠,容颜都没怎么变老,不管远看近看,依然是风情万种,比起犬戎本部的少女来,其容颜身姿,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际上犬戎人根本就分不清汉族美女的年齿,在他们智商低下的野人脑袋中,个个都是绝色,握离儿身边,汉家的牝畜如云,姬春萝更是绝色,他许久没有操过这两名妖妃,今天白天听张远张速提前,就想起了他们来,特别是两名妖妃舔的技术,那叫个爽呀!
  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妖妃是大皇帝握离儿的专用私兽,平日里只是限制了一些自由,多了一些辱,生活上倒是有吃有喝,若不能令美人儿有足够的膳食,那美女们要不了几天,立即就会变成猪八戒。
  她们两个被分别关在两间大青石砌的房间内,三面是墙,前面是一整面铁栅栏,室内日日夜夜的生着地暖,黑龙府的冬天,滴水成冰,若没有地暖,冻也会把她们冻死。
  吃的东西也不错,全是上好的羔羊肉,只是不能坐着用手吃,而是要象母狗一般的,跪伏在地上,只用小嘴去吃地上狗食盆里的东西。
  粉颈处终年被扣着母狗项圈,以至于令她们以为,这狗项圈,是她们与生俱来的东西,这天晚上,陈、梅两只母狗刚吃过狗食,着姻体,用一双雪手抓住前面的精钢栅栏说话。
  忽然一阵搔动,只见姬春萝浑身都是皮鞭抽得黑紫的鞭痕,扣着全套的牝马套具,被七八名彪悍的马奴,强行往里面拽来,肉牝处的血肉更是稀烂,血肉已经结成红色的冰凌,看那样子,定是从天寒地冻的外面才进来。
  姬春萝因生的最为妖美,又年轻,长年被握离儿带在身边,随时玩弄,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地底的牝栏了,今日不知为了何事,竟然被抽成这样,以往姬春萝也是常常犯贱,不肯听喝,但被握离儿打成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的。
  一个马奴牵着姬春萝小嘴边钢嚼的缰绳,把她往里拉,两个架着她的双腋,一个拿着一根水火棍,不停的用棍尖往她的上捅,逼她向前走。
  姬春萝的后面,是姬春瑶、姬春薇两位公主,也是姻体尽裸,周身上下,扣着全套的马具,被马奴牵着缰绳走在后面,脚上穿着的木蹄,随着她们的走动,踏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清确响声,煞是好听,这种马蹄样的牝蹄,包括三位公主身上的全套马具,陈萱华、梅承雪并不陌生,这是晋阳骊山豹宫中的牝畜美奴的标准的装备。
  姬策、姬珑父子两位皇帝,曾令无数的妙龄美人儿,穿着这样的牝蹄,佩扣着全套的马具,姻体尽裸的奔跑在晋阳繁华的大街皇道上,只是这下贱的牝马佩扣,被这三位公主穿着,别有一番情趣。
  陈萱华、梅承雪被握离儿俘来黑龙府时,一路上也是这样的装扮,如母马般的跑了半年,也不以为意,但两人看到,姬春萝的一双媚目中,全是泪水,感到奇怪之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姬春这样伤心的,在她们的印象中,姬春萝坚韧之极,决不是一般的什么柔弱公主。
  陈、梅对望了一眼,知道发生了大事,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等姬春萝卸下扣锁,马奴走后,她们再问,就算姬春萝忍住不说,姬春瑶、姬春薇两个,也一定会说。
  不料马奴卸下三名公主的马具,脱下她们的牝蹄之后,立即就有两个打开了她们的铁栅钢门,手中拿着长长的链子,喝道:“跪下——”
  两名妖妃虽心中有疑问,但不敢不听喝,忙不叠的跪了下来,低头给两名马奴将铁链扣在粉颈处的母狗项圈上,拉了就走。
  两名妖妃既被扣着粉颈,就得如母狗般的爬行,不得命令,不许起身,她们两个本就是男人的玩物,根本就不以为意。
  两名妖妃跟在马奴身后,在宽阔的牝室中爬了两个叉道口后,迎面碰上了另一名被人牵着的母狗,却是姬春萝、姬玳的生母李明妃,李明妃和她们同是姬策的妃子,如何不认识?但如今身为下贱的牝畜,三名皇妃都不敢说话,见面时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握离儿驱使汉族的战俘做苦役,修建的皇宫地底的这处牝栏,异常的巨大,其间道叉纵横,牝栏中每一间牝室都是一样,都是三面青石坚墙,前面是一面钢栅,马奴、宫奴走在其间,可方便的管理牝畜,身陷其间的牲畜,有上千名之多,全是以往大晋的皇妃、公主和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妻妾,牝室之间,只隔着一条三四尺宽的牝巷,陈萱华与梅承雪的牝室,只隔着一条牝巷,若是伸出手来,两人可互相握住对方的手。
  牝室的出口处,是握离儿寝宫的一处青石墙面,高度只有三尺五,宫奴、马奴们须低头才能钻出,她们这些母马牝畜,反正都是跪爬着,三尺五高的牝门,足够她们出来了。
  出了牝门之后,爬在厚厚的大红色的羊毛毯上,只爬了片刻,就看到了握离儿,只见握离儿赤条条的半靠在虎皮软榻中,闭目养神,殿前是三十六名身着劲装的美女宫奴,腰插皮鞭,叉开双腿,双手负在身后,脸色冷厉的不言不动的立着,若是侍候的牝畜犯错,只要握离儿发话,当场就会受到这些宫奴的鞭打,以敬效尢。
  这些美女宫奴,许多原本是晋阳豹宫中的牝畜,被俘时乖巧的很,根本就没有反抗,且床技好武艺更好,替犬戎主子吹箫舔痔,事事都心甘情愿,驯服有加,更能当做美女护卫使唤,因此受到犬戎王公大臣的喜爱,升为宫奴使用,身价儿比她们这些皇妃都要高。
  黑龙府的犬戎的皇宫之中,马奴是雄壮的男人,宫奴是漂亮的女子,且全都是以前在大晋猎获的战俘,大多数汉人原没有骨气可言,既然被俘,为求活命,男女都情愿给异族为奴为仆,还忠心的很。
  她们这些皇妃、公主,被弄到黑龙府后,大多数也是如此,情愿做狗做马,只求活命,但犬戎人却是始终不相信,用犬戎人心性看她们,认为她们和犬戎人一般,不会轻易投降异族,给异族人做狗做马。
  犬戎人的脾性儿暴烈无比,和汉人相反,大多数的犬戎人,无论男女老幼,宁愿战死,决不投降异族,头可断、血可流,但决不肯受辱偷生。
  犬戎人害怕她们以前身份高贵,不肯受辱会逃跑,可是这些豹宫的牝畜,以前就是最下贱的阶层,比狗还贱,侍奉犬戎人,对她们来说,只是换了一个主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犬戎人对她们,比以前晋朝的皇帝对她们好。
  只要她们服从戎人的命令,不但不会受到无故鞭责,平日里也只是充当护卫或是侍寝而已,不会让她们雪地拉车,或是和狗马驴虎交配,以供娱乐。
  因为这种事,犬戎人有了更好的对象,就是以前的那些皇妃、公主、小姐和贵妇们,犬戎凌虐大晋有身份的美女,感觉上比凌虐她们这种下贱的牝畜更好、更剌激。
  这些豹宫中艺业、床技都训练有素的美女们,本能上都把自己当成了某种可以自由买卖,或是自由转让的物品,只要原本驯化她们的太监们,喝令她们转而再效忠其他人,她们都会无条件的狗儿似的服从,重新认过新主人后,只要新主人不丢弃或是不再转让他人,她们都会效忠至死。
  马奴却都是男人,很多是禁军或是龙卫军被俘的将士,因他们身强体壮,可以很方便对牝马们进行高强度的鞭驯,必要时也可用调教,从而多快好省的让犬戎宫中的牝马母畜们乖乖的听训,在他们看来,能肆意玩弄这些以前大晋高高在上的公主、皇妃、和小姐、贵妇们,也是过瘾的紧,胜过去苦寒之地做若役,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皇帝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名高大的马奴都是原本晋阳宫的龙卫军,都熟识三位皇妃,所以能说出她们的名字,远远的向握离儿跪奏道:“回禀陛下,陈萱华、梅承雪、李淑贤三条母狗带到!”
  握离儿道:“让她们过来吧!”
  三名马奴应命,放开手中的链子,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意思道:“贱畜!大皇帝面前,好好的替老子侍候着,若是替老子找麻烦,定给你们好看!”
  三名皇妃瞟见马奴们的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忙点了一下头,摇着肥臀爬了过来,这些由原本的龙卫军充做的马奴,厉害她们是知道的,若是不听话,定会被他们用以往晋阳宫中折磨美妇的狠辣手段,把她们整治的死去活来,犬戎宫中有规定,只要牝栏中有牝畜犯错,那平日里负责驯养她们的马奴,多少都要受到责罚。
  三名昔日身份高贵的皇妃,都把肥美的屁股高高的蹶着,尽可能的向天露着光滑溜溜的牝器和菊门,小蛮腰儿下沉,前肢微伏,让一对肥硕的大的奶头,贴在地面柔软的地毯上,两条雪样的腿根尽量分得大开,粉脸儿上抬,露出无比荡的媚笑。
  三只母狗爬到握离儿的身前,一齐妖声道:“贱母狗求大皇帝陛下鞭打!”
  成熟女人的风韵,尽显无遗,都是漂亮的女人,陈、梅两人都是绝色,大晋的明妃李淑贤也丑不到哪儿去,三只母狗更不象姬春萝般的外表驯服,内里不顺,姬春萝眼中的恨意,握离儿是读得懂的。
  这三只成熟的母狗,没有一个人眼中有姬春萝的怒火,都是认命似的摇尾乞怜,双股之间,都害怕的微微发着抖,向天蹶着的沟股之间,有些许水渍溢出,神情之间,没有一丝丝的虚假,春意融融的寝宫之类,顿时骚香扑鼻,凡是牝畜母兽,都不得有一根牝毛,肉档内定期都有有马奴,将她的骚毛拨得一根不剩。
  她们以往在豹宫之中,少不了也会狐假此威,虐待晋宫中的牝畜母兽,她们现在的这副样子,负手立在边上的三十名劲装宫奴,都不自觉的面露嘲笑,知道她们肉档内的水渍,是害怕吓出来的尿,这些宫奴以往都身有同感。
  握离儿半眯着恶眼,用手指点着三只母狗道:“你们三个,朕都已经另赐了他人,都过来最后再好好的侍候一下子朕吧!”
  握离儿要将她们给谁,她们是不敢问的,别说是人了,就是令她们终日给狗马日,她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李明妃刚想上前,却被握离儿止住,喝道:“你不要上来,屁股蹶高,叉开双腿,大露开牝户!”
  李明妃知道握离儿是想鞭她的阴部,心里痛苦,但决不敢反抗,忙含泪蹶起屁股,叉开两条雪样的肉腿,尽可能的露出肉档,任其作为。
  握离儿手指朝坐前的一名靓美宫奴一点,那名宫奴会意,立即大踏步的上前,抽出小蛮腰的皮带里,插着的长皮鞭,凌空抖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只听“啪——”
  的一声鞭响,李明妃顿时浑身发抖,身为牝畜,她只有乖乖的叉开着肉腿,无助的令娇嫩的肉牝任皮鞭肆意的凌虐,不能反抗,更不敢躲闪,哪怕只是微微动一体,让皮鞭落在臀瓣或是上,都不允许,若是那样,往下所受的茶毒将会更深。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满脸媚笑着被握离儿牵到近前,握离儿舒服的叉开两条长满黄黑色长毛的,露出肛门,又抖了抖已经半硬的,喝道:“舔——”
  陈萱华想舔时,却被梅承雪拦住,低声道:“萱华!让我来,你舔的本事还是不行,若是舔得他不爽,我们两个都要挨鞭子的!”
  陈萱华点头,错开姻体,让梅承雪去舔握离儿的,自已伸出一对雪手,轻轻的扶住握离儿的根儿,张开樱桃小嘴,废力的将握离儿粗如马屌的,塞入嘴里。
  握离儿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陈萱华的妖靥上,吼道:“是叫你舔,不是叫你含!”
  说着话,握离儿的手又是一点,殿前负手而立的靓美宫奴中,又走出一人,抽出小蛮腰间的长皮鞭,对着陈萱华的雪臀,“啪、啪——”
  就是两鞭子。
  陈萱华不敢躲避,雪白的臀瓣儿上,顿时出现两条火红色的鞭印,忙吐出含在小嘴里的,翻开握离儿的,露出马眼儿,所幸握离儿的常被美畜含吮,翻开处,并没有想象中的腥骚之气和白色的秽物,整个油光滑亮,干净的很,陈萱华熟练的伸出丁香小舌来,柔柔、细细的绕着和马眼翻搅舔吸了起来。
  梅承雪忍住恶心,细细的舔弄着握离儿长满粗造肛毛的,犬戎人不爱洗浴,这握离儿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有洗浴了,奇臭无比,还沾着屎渍,定是晚餐后才解过大便,她就是不明白,堂堂的犬戎大皇帝,难道大便就不知道揩屁股吗?
  其实握离儿大便是揩屁股的,只是犬戎人原不会造纸,入侵中原后,虽得了不少纸张,但还是不习惯用纸揩屁股,犬戎自大皇帝到平民百姓,大便后都习惯用稻草来揩,所以他们的儿始终都不能揩干净,沾着屎也不奇怪。
  握离儿边舒服的享受着两名绝美熟女的口交,边伸出手来,漫不经心的在的、长满黄黑体毛的身体上揉搓,只几下,就搓出一个大大的泥球来,随手弹在大红的地毯上。
  握离儿全身上下,还就算和是最干净的,这两处虽也从来不洗,但天天被汉族的漂亮牝畜母兽舔吮,已经被汉人美女们的芳香的唾液,清洗得干干净净了。
  握离儿指着殿前挨鞭子的李明妃道:“贱畜!你知道朕为何打你!”
  李明妃悲声道:“贱畜本是下贱,大皇帝鞭打,是对贱畜的恩赐,不必需要理由!”
  握离儿吼道:“错——这次打你,偏偏就有理由!”
  李明妃牙一咬道:“若说理由,贱畜自问并未犯错!求大皇帝明示!”
  握离儿道:“你儿子姬玳,如今在江南做了皇帝,胆敢对抗我犬戎天兵,令南朝大将曹霖,只两役就残忍的屠杀了我们犬戎百万的精兵,我的两个皇叔、一个嫡亲的弟弟、一个堂弟全战死了,将校战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贱畜——你说你有罪吗?不要停手,给我狠狠的打!”
  李明妃哀声道:“冤枉啊!犬子姬玳远在万里之外,贱畜哪能管得了他?若是贱畜在犬子的身边,一定会好好管住他,要他不许和伟大的犬戎帝国为敌,甚至于向大皇帝俯首称臣,并且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把江南好最好的物产和美女,给大皇帝您源源不断的送来!”
  握离儿手一抬,李明妃身后鞭打她的宫奴收了鞭子,向握离儿施了一礼,退到殿角重新负手站好。
  李明妃肥白的屁股上,已经是布满了黑紫色的鞭痕,然鞭打她的宫奴颇有技巧,并没有一处抽破的。
  李明妃感觉抽她的鞭子停子,长喘了一口气,伏地磕头道:“谢大皇帝手下留情,大皇帝英明!”
  握离儿沉呤道:“朕若是放你回南朝,你能保证你的皇帝,向我称臣纳贡吗?”
  李明妃大喜过望,激动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满怀希望的急声道:“能的!一定能的!”
  握离儿不信道:“要是曹小狗不肯哩?”
  李明妃道:“曹霖只是大晋之臣,他手上的兵权,大晋的皇帝随时随地都可以收回来,只要大皇帝不进攻南朝,不灭大晋,和我大晋议和,我儿断不敢冒犯伟大的犬戎帝国,每年向大皇帝进献的岁币贡品,美女妖姬,对于大晋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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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03 14:04 #17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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