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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第一章飞仙观
  九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叫醒慕容飞雪,便与紫若儿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
  紫若儿穿着一身紫衣,慕容飞雪则一身白衣,六郎站在慕容飞雪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三人皆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那浩荡的湖面。
  紫若儿突然说道:“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中,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国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要诛杀程世杰。”
  慕容飞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来,到时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应付?”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皇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慕容飞雪黛眉微皱,说道:“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不是办法,恐怕会吃大亏。”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北汉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很厉害,但我必须要和他正面过招,否则永远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在红花亭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还有不少你想不到的人会出现,何况还有你和六郎会帮我啊!”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说道:“好吧。”
  中午时,前方的河道水浅,船只无法通行,得换成马匹前进,于是慕容飞雪雇一辆马车,六郎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就见前面有条大河拦路,便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黄昏时分时,见山峦涌现在眼前。
  紫若儿说道:“过了前面的山岗,就是飞仙观,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走出河北境界,当过了前面的山角时,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而行不到半里,六郎三人就见前方出现一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溪底石墩三五,激为惊湍,珠喷玉溅,宛如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六郎三人穿过溪流后,再往前是是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逶迤,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树叶便纷纷如下雨般落下,慕容飞雪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顿时提高警戒。
  紫若儿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顾着在前面带路。
  慕容飞雪见状,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下步伐,说道:“有哪里不对劲?”
  慕容飞雪说道:“刚才风吹过来的时候,我有闻到血腥味。”
  紫若儿说道:“师姐你多虑了,说不定是猎户打猎时,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慕容飞雪闻言,皱着眉头不再多说,便跟在紫若儿身后往前走。
  林木高疏,月光由树缝间照耀到地上,恍若鬼影潜伺,阴森而恐怖。
  这时,六郎三人好不容易走出树林,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千年道观,那院墙十分斑驳而破旧,远远六郎可以看见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这时,紫若儿兴高采烈地跑上前敲门,不久,就见有名道童开门并询问紫若儿的来意,随即便进去禀报。
  一会儿,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群人来到紫若儿的近前,率先拜倒在地上,道:“参见公主殿下。”
  说着,那中年道长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拜倒在地。
  紫若儿见状,连忙招呼中年道长等人起身,并在互相介绍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住的地方离飞仙观较近,就决定先到这里,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又想到名单被泄露出来的事,便担心地对木道长告知这件事,想请他拿个主意。
  木道长在得知慕容飞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说道:“此次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已经来不及,我们索性提早到红花亭做好准备,就在红花亭给程世杰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的心思,这时,有名道童前来禀报观外有客人。
  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他则出去迎接。
  不久,木道长带着三个人走进来,只见为首的大汉虎背熊腰,穿良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就对着紫若儿拜倒在地,泣道:“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闻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她小时候有见过一、两面,后来去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后,会在此相见。
  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道:“齐叔叔就不要再行这君臣之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以叔侄相称即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齐澄海擦了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自己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带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好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在山谷遇到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好久,竟未能全部诛杀,让一个官兵跑掉。我觉得在这里会碰到如此厉害的高手,应该另有蹊跷,便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内,看到许多神情各异的客人,而且好象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了看齐澄海的身后,见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男的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索一番后,说道:“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有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飞仙观已在他们的监控中,看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打山下官兵的主意,佯装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道:“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索性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在红花亭碰头。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会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则留下来与山下的官兵们周旋,九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闻言,均表示同意。
  在简单的用过晚膳后,慕容飞雪对紫若儿提出要跟六郎留下的想法,紫若儿想了想,便答应慕容飞雪,于是慕容飞雪和六郎便留下来,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等人走后,木道长帮慕容飞雪安排一间雅致的客房,并让六郎住在慕容飞雪的隔壁,又亲自帮两人各送一壶热茶才告退。
  这时,慕容飞雪思绪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困意,喝了几口香茶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但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很难受,接着就听见“砰!”
  的一声,竟是房门被推开,然后就见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心想:观里的道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他们会不会是那官兵?想到这里,六郎索性假装在睡觉,并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偷袭!
  这时,其中一人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象是公主请来的帮手。”
  张大人说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内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时半刻他是醒不了的。”
  此时,六郎听出说话的人居然是木道长,顿时吃了一惊,心想: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去看另外一个人。”
  六郎听着木道长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是去慕容飞雪的房间,心想:这个木道长,到底想干什么?想到这里,六郎爬起身,将耳朵贴到与慕容飞雪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倾听隔壁房内的动静。
  在慕容飞雪的房间,只见慕容飞雪趴在桌上,已经昏迷不醒。
  张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木道长做的不错,我一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察觉到的话,我们就照计划行事,准备收网。”
  六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想不到这个木道长是个背信忘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凶多吉少了!
  这时,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木道长说道:“大人,这个女人要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到不对劲,唯恐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直接干掉她?”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脸蛋,连连赞叹后,说道:“这样的女人,如果白白让她死去,就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木道长继续说道:“那在另一间房间的那个小子,依贫道看,他没有太大用处,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喂狼。”
  六郎闻言,在心里骂道:你这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对我这么狠,今后你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一定把你扒皮抽筋。
  张大人说道:“先留着他,或许会有用处,现在你马上去追紫若儿他们,然后与万寨主照计划行事。我明天会带大军起程。”
  说着,张大人拦腰抱起慕容飞雪,随即将她丢到床上。
  木道长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这时,慕容飞雪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个男人要脱她的衣服,不由得吃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腿踢向张大人,然而由于药性还在,全身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脚竟被张大人抓住,还掐得慕容飞雪的脚生疼。
  这时,张大人怕慕容飞雪身体恢复后,会坏了他的好事,便打算制住慕容飞雪下身的穴道。
  慕容飞雪见状,连忙将脚踝的经脉给硬生生错开,顿时体内那往脚踝冲去的内力就来到膝部,能感觉到经脉扭缩,内力所过之处宛如被针刺,不由自主就减缓冲劲,内力随即下沉,往被张大人紧紧握住的脚踝处聚集,随即扭动着身体,想要抽出脚。
  张大人显然是个高手,看出慕容飞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慕容飞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戳向慕容飞雪的胸部。
  慕容飞雪焦急地以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张大人的那只大手时,张大人竟使了金丝缠腕的手法,巧妙地避开慕容飞雪的攻击,同时发出一股真气袭向慕容飞雪胸前的膻中穴,那股气道非常凌属,就如同铁链般,锁住慕容飞雪体内的奇经八脉。
  张大人得手后,便将拇指对准慕容飞雪脚掌下的涌泉穴,发出的气劲立即对准筋髓钻入。
  慕容飞雪只觉得左脚心传来一阵酸软,瞬间整条腿无法动弹,加上手腕的脉门被扣,提聚起的真气忍不住一松,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而张大人的这种高超手法让慕容飞雪看出他的来历,显然是和她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门派,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恐怕还是控制不住你的身体,故又锁住你下身的穴道,这样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飞雪微微颤抖着身子,眼底充满迷茫和绝望,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而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修炼修神,有的人修炼修罗,而修炼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时,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神;而修炼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时,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魔。
  而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那采捕的对象是与自己对立的门派,最好还要相同功力,就如同慕容飞雪已经修炼到七道元神,而张大人也修炼到七道馗罗,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掌握到主动权。
  慕容飞雪担心张大人强行奸污她后,会再吸取她体内的元神去修炼馗罗,所以极力反抗,心想:若是我的身体没有被控制住,应该能和他不分上下,可现在身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而且头昏脑胀,难道那茶水有问题?想到这里,慕容飞雪突然觉得头顶像被针刺中一样,顿时羞愤、恐惧、惊慌涌上心头,但她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这时,一道赤青色的烈焰,从张大人的头顶上出现,他竟施展出“鬼舞宝轮”这高绝而华丽的法术。
  张大人把馗罗凝聚成赤青色的烈焰,自头顶的百汇穴射出,将修炼的馗罗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慕容飞雪的头顶上,那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般,要吸干慕容飞雪的元神。
  慕容飞雪见状,不由得心中暗喜,原来张大人对她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她,再吸收她的元神,那将令她感到痛苦,可张大人在看到慕容飞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已经超过慕容飞雪那具丰满的身体,所以便想先吸收元神,然后再占有慕容飞雪,毕竟这种机会对张大人来说太难得,身为一个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欲望而放弃修炼馗罗。
  这时,慕容飞雪想起“御神飞仙”这法术,那是修神界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方式。
  当初骊山圣母在教导慕容飞雪时,便告诉慕容飞雪:“若是有一天,遇到修罗界高手要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在最危险的时刻,要让自己做到心若止水。”
  “虽然有的人武功和法力比你高强,但未必能知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无法控制住情绪,就小看对手急于发难,最后却是欲速而不达!”
  现在的张大人就属于骊山圣母所说的情况,他匆匆运功想要吸收慕容飞雪的元神,他殊不知道,要吸收同等功力的元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时慕容飞雪决定引诱张大人先动手,然后打算慢慢吸收张大人的馗罗,虽然慕容飞雪还无法动弹,筋脉也被锁住,但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大吃一惊。
  这时,六郎在隔壁房间察觉到情况不妙,担心慕容飞雪有意外,便悄悄走出房间,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门前,随即撞开房门冲进来……
  六郎见慕容飞雪在床榻上,那汗水已湿透额前的秀发,头顶上有道绚丽的光环。
  张大人听见有人撞门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却发现竟是慕容飞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时,慕容飞雪的元神有如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处于一种僵持的情况……
  张大人见自己处于下风,内心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尽办法要脱险。
  六郎无法理解慕容飞雪与张大人那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他们神色紧张,身体处于僵硬状态,却有两道不同的气流不时围绕在他们身上。
  这时,张大人的馗罗已经尽数被困在慕容飞雪的体内,令他只能拼死一搏,但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他的处境,从而救他脱离险境,于是他努力地想用身体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听到。
  慕容飞雪忍受着张大人的馗罗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知道张大人已经要到遭受报应的时刻,故她咬紧牙关,同时排除杂念,升华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用眼神求助六郎,要他过来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关上房门,接着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下去,张大人顿时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令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化成缕缕青烟,慢慢的被慕容飞雪吸收掉。
  在这种情形下,张大人知道大势已去,便伸出手,使出最后的力气,抓向慕容飞雪那半开的衣襟内月白色的肚兜,希望在临死之际也要触碰到慕容飞雪的身体,但他却有如飞蛾扑火般,使体内所有的馗罗尽泄而出……
  “哧!”
  的一声,就见慕容飞雪胸前的衣襟被张大人撕开,同时六郎看到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张大人痛苦得整个人扭曲变形,六郎随即将张大人高高举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到地上。
  这时,慕容飞雪终于吸收完张大人的馗罗,只是身体仍无法动弹。
  被吸干馗罗的张大人,尸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往里陷进去,眼睛从眼眶掉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间,就变成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见慕容飞雪还躺在那里无法动弹,而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肚儿下两只丰满的傲人双峰还在剧烈起伏着,上面满是汗水,而她身上的藏青色亵裤,其中一条裤腿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截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六郎连忙镇定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那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慕容飞雪仍惊魂未定,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说道:“六郎,幸亏你出现了,否则我就要被那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了点头,就拿起慕容飞雪的外衣,但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裂,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帮慕容飞雪穿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那衣服被那坏蛋弄破了,不能穿了,你帮我披上吧。”
  六郎闻言,颤抖着手帮慕容飞雪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加慕容飞雪连忙运转真气要撞开穴道,并没有注意到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睛。
  六郎盯着慕容飞雪胸前那对傲人的玉乳,有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体内的冲动。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房里传出异常的声音,要不要帮忙?”
  慕容飞雪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怎么在这时有人来?而且我的穴道尚未解开,还半裸着身子,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慕容飞雪急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六郎闻言,冲慕容飞雪嘘了一声,接着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声响,同时装着张大人的声音,朝外面骂道:“混账东西,老子要收拾女人,还需要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人听到从里面传出床铺“嘎吱、嘎吱!”
  的声音,自然领会意思,便退下去。
  慕容飞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道:“小坏蛋,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烟?”
  六郎不好意思地停下动作,却望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身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飞雪道:“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说着,慕容飞雪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神情庄重地抓住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大嫂,我想知道,在七星楼的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颤,说道:“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慕容飞雪苦笑一声,说道:“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用你负责。”
  六郎说道:“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慕容飞雪微微点头,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着慕容飞雪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慕容飞雪顿时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六郎,你要干什么?”
  六郎并不说话,将双手绕到慕容飞雪的胸前,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慕容飞雪那颤抖的香肩。
  慕容飞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乱不已,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
  六郎闻言停下动作,说道:“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并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时是谁救了我,而见你不承认,我才想这样试探你,假如你跟我并没有发生那种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将慕容飞雪的身躯转向他,望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秀眸,说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并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谁诉说呢?”
  六郎转身,拿着慕容飞雪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大嫂,你从来杨家后,就像母亲一样爱护我、疼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没有颜面再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我的性命吧!”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犹若断线珍珠般落下,随即她夺走六郎手中的宝剑,扔到一旁,说道:“六郎,嫂嫂会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当时,我会做出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换成别人也不会看着你这样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仍搂着慕容飞雪不松手,小声说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离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说着,六郎吻着慕容飞雪的耳根。
  慕容飞雪极力地想挣脱六郎的怀抱,可六郎搂得很紧,令她一时无法挣脱开,神色慌乱地说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附在慕容飞雪的耳旁,说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你应该会很生气啊!”
  慕容飞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
  说着,慕容飞雪欲打六郎一记耳光,但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
  “你真舍得打我?”
  说着,六郎紧紧抱住慕容飞雪,顿时慕容飞雪那白嫩的娇躯传来阵阵如触电似的颤抖。
  六郎吻着慕容飞雪,使慕容飞雪那想说出的话被堵在嘴中,并且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头探入她的嘴内,与她嘴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香津,一只手流连在那挺拔的双峰上。
  慕容飞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双手无力地阻止着六郎的动作,但六郎无暇顾及,他的嘴唇顺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吻下,最后攀上圣峰,温柔地吸吮着。
  “啊!嗯!”
  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声,容颜布满红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沉沦在如潮的欲海中。
  六郎见状,将慕容飞雪压倒在床榻上,并开始抚摸着慕容飞雪的娇躯。
  慕容飞雪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这时,六郎的大手所到之处,令慕容飞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慕容飞雪嘴内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双手触及处无不温暖柔嫩,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飞雪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上抚弄时,可以感觉到慕容飞雪娇躯微颤,虽然六郎的手还没有探向那幽谷,可两人的身体贴得如此近,那里的湿润又岂能瞒得过六郎!
  慕容飞雪可以感觉到六郎的手正逐渐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情迷意乱,有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令那幽谷深处涌出爱液……
  慕容飞雪的双腿被迫分开,使幽谷大开,接着六郎缓缓压上慕容飞雪的身躯,那坚挺的龙枪顶着幽谷,而随着六郎微微用力,那龙枪便顺着那湿滑的幽径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缓缓插进去时,差点让慕容飞雪叫出声,她轻咬银牙,娇躯微微扭动,名器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龙枪吞进去,顿时只觉得幽谷被龙枪烫得处处酥软酸麻,但幽径内湿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龙枪,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时,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但慕容飞雪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股幻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强地抬起头,看着那龙枪一寸一寸地没入体内,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一块柔嫩处时,慕容飞雪不由得轻呼道:“六郎,你轻一点,不要……”
  慕容飞雪能感觉到有股酥麻感袭向全身,让她难以控制住那紊乱的芳心。
  六郎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显示出此刻的六郎,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龙枪在慕容飞雪的名器内抽插时的刺激。
  慕容飞雪缓缓地挪动着柳腰,承受着六郎强猛的抽插,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幽谷间水花飞溅,令慕容飞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那强烈的刺激快感,逐渐变成充斥芳心的欢愉,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被六郎抽插的幽谷深“六郎,你这个小坏蛋,嫂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嗯……”
  这时,慕容飞雪能感觉到,一阵酥麻的泄身滋味袭向全身,她在六郎的龙枪一阵猛烈的抽插下迎向巅峰!
  飞仙观六郎抱着慕容飞雪那香汗淋漓的身躯,龙枪用力顶着花心,随即精液喷射而出,而慕容飞雪虽然浑身酥软,却没有忘记接受六郎那因为泄身而送给她的功力。
  六郎停下动作,吻干慕容飞雪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像张大人的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更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所累积的暧昧情意,有一点,是大哥永远都无法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向来敬重大嫂,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在七星楼时的迫不得已后,我们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慕容飞雪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时六郎一边用龙枪抽插着慕容飞雪,一边说道:“我已经说出我心中的想法,之后要杀要剐,就随大嫂你的意思了!”
  说完,六郎动作狂野地抽插起来。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顿时感到心花怒放,开始享受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嫩穴的紧窒感,令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追求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因此六郎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飞雪,完成最后的山洪暴发。
  六郎幸福而疲倦地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
  六郎闻言,明白慕容飞雪已经让步,内心暗自高兴,坏笑道:“不知道我这么用力,能不能让大嫂怀孕?若是这次不行,我们还要有下一次。”
  慕容飞雪闻言,生气地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张大人的衣服。
  六郎见状,困惑地问道:“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穿上那个大坏蛋的衣服?”
  慕容飞雪用玉簪束起一头秀发,然后戴上张大人的紫金冠,说道:“我的衣服都被他弄破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易容成他,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我们就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那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行了,可是这容貌……”
  慕容飞雪说道:“不难!”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画起来,六郎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慕容飞雪说道:“在未嫁到杨家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而这易容术是慕容家的祖传绝学,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说着,慕容飞雪把那人皮面具戴到脸上。
  六郎惊愕道:“真像,简直就是那个人重生!”


第二章红花亭喋血
  这时,慕容飞雪要六郎用锦被包裹住张大人的尸体,然后咳嗽几声,对着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
  慕容飞雪连喊两声后,便有人应声进来,虽然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着官靴。
  那人进来后,对慕容飞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慕容飞雪一剑结束性命。慕容飞雪指了指那人,六郎便会意地换上他的衣服,问道:“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个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说道:“不用,一个小厮不会有人注意的。”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假胡子,要六郎戴上,接着嘱咐道:“明天一早,我们就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然后见机行事。”
  六郎说道:“我知道了,那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处理?”
  慕容飞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想:那木道长估计已经照计划出发,我看随便找个人来抬尸体,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六郎开门走出去,不久,便带着一名年轻的道长进来。
  ^^慕容飞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想一谋害本大人,但已经被我打死,你们就将那两具尸体丢到山沟,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我要下达命令。”
  “遵命。”
  六郎跟那名道长将那两具尸体抬出去。
  一会儿,院子内灯火通明,接着有一名副将和一名道长走进房间,慕容飞雪认出那名道长是木道长身边的心腹,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但究竟发生什么事,慕容飞雪还是不敢断定,便试探着问道:“木道长现在在何处?”
  那道长愣了一下,说道:“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照计划行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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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飞雪心里格登一下,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去执行任务了,但究竟是什么任务,我又不能问。想到这里,慕容飞雪佯装震怒,斥道:“废话,我会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我是问他现在到了那里?”
  那道长“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心想:木道人肯定是去追紫若儿了,这样紫若儿身边有这个叛徒,处境将会很危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慕容飞雪冷静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
  那名副将闻言觉得诧异,却不敢多问,只是赶紧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慕容飞雪知道追上木道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她越早赶到,那就有可能让紫若儿不会遇到危险。
  慕容飞雪率领大队人马赶路,终究行走缓慢,四更天动身,到中午才走三、四百里,慕容飞雪内心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飞雪暗自观察身后的军队,见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马匹及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绿林高手在其中,加上那副将曾问她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会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只这一支,那她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暴露出身份。
  这时,六郎跟在慕容飞雪的身后,暗自为紫若儿赶到担心,心想:今天是九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出动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将有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后,这时才到长城脚下。
  士兵告诉慕容飞雪:“走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而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那座镇的人口多,物资富饶,之后有两个山贼看上那座镇,为了利益,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却始终分不出胜败,最后就在那座镇上各自竖起大旗,但又苦了当地的百姓,除了要缴官府的税,还要再缴钱给那两个山贼,在苦不堪言之下,便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城镇只剩下两杆大旗,而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慕容飞雪:“要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岭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
  慕容飞雪心想:虽然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更能清楚他们的部署,但我毕竟是假冒成张大人,万一不慎让人看出破绽,就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再趁乱现身。想到这里,慕容飞雪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这时,大军继续前进,大约顿饭光景后,越过一条阔涧,见前面是座高岗,军队便走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如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种满桃树和柳树,柳条随着晚风飞舞,桃树上果实系系,接着见右边似乎有栋楼房,慕容飞雪派士兵走近一瞧,竟是座废弃多年的古刹。
  慕容飞雪吩咐大军在此地休息,眼看太阳西落,士兵就在庙中生火煮饭,慕容飞雪和六郎则来到庙后,想好好策划明天的计划。
  慕容飞雪偶然看见那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乎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令慕容飞雪想到她自己,觉得有些伤感,心想:我在骊山学艺时,是何等的豪情万丈,但想不到当初下山后,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这种心情吧!那时天天练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
  慕容飞雪不由得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六郎接了一句,接着问道:“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慕容飞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山西老家了。”
  红花亭。
  在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那道山谷犹如钳形的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如盖,有花无叶,花色如银玉,在离地七、八丈,才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的花枝互相纠结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映衬着朱红色的树干,顿成奇观。
  草地上长满不知名的红花,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在山口处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就像是一片红色的海洋,红花亭因此而得名。
  红花亭位在一个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的山上,一条通往右侧的山上,亭子周围较为宽阔,约有一百歒。
  今天一早,这里就聚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肩头上别了一朵红花,大约有两、三百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着亭外的众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摆放着十几具漆黑的棺材,其他人见状,皆想不到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棺材,正在议论纷纷着。
  紫若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再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公主。程世杰卖国求荣,这些年来,残杀北汉多少的忠臣义士,恐怕数都数不清,而血债要用血来偿,虽然程世杰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众人相应道:“诛杀逆贼!誓杀程世杰那狗贼……”
  这时,两、三百人振臂高呼,声音响彻整座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个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奶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我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紫若儿补充道:“在红花亭的右侧山上有座摩云寨,而他便是那座山寨的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他有四千多个部下,加上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我们进可攻,退可守,还有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杀不了程世杰?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棺!”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便带人将那十几具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而原来这些棺材内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令众人感到惊讶。
  紫若儿微微一笑,说道:“当年,逆臣当道,父王预料到江山难以保全,为了以防万一,就令人连夜搬走国库的珠宝,并装到这些棺材内,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让我们用这些金银珠宝招兵买马,建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那逆贼,并恢复北汉江山!”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说棺材内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大宋会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竟是金银珠宝。”
  紫若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去,原因是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叛徒是谁,我还不知道,但纸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但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了点头,对木道长说道:“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随即打开封口,倒到大碗中,并分给每人一碗。
  紫若儿举起酒碗,大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
  说完,紫若儿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见状也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去杀敌!”
  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
  说完,齐澄海父子和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在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到上风。
  这时齐澄海手持金背砍山刀在前面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在前方冲锋陷阵,而齐凤山夫妇也是各有出众的本领,在齐澄海身边杀敌,眨眼间,官兵已经倒了一大片。
  慕容飞雪的队伍在最后面,还没有进入山谷,但听那传来的声音,显然双方已经交手,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
  这次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他催马过来,对慕容飞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慕容飞雪连忙说道:“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些贼子都十分凶悍,我们这样冒然进攻,看那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道:“虽然那些贼子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慕容飞雪闻言,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她猜想程世杰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只木道长一人,然而虽然紫若儿的处境危险,可她即使插了翅膀也不可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经过一番激战后,各有伤亡,官兵终究人多势众,在几次冲杀后,便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中。
  这时,紫若儿正在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十数名官兵,但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心想:看来围剿的官兵不只四、五千人,但我方的人马死伤惨重,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时再下山偷袭他们。想到这里,紫若儿传令撤退。
  就在这时,情况发生变化,只见有些人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有的甚至还倒在地上痛苦打滚,顷刻,两百人又少了一半。
  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持着霸王刀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公主,我们中毒了^”失败!叛贼!紫若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果然察觉到身体有异样,心想:看来我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时半刻还不会发作。
  这时,紫若儿的身边传来一声惨叫,就见齐澄海的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而他的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那殷红的血液顺着左手指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地扶着齐澄海。
  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道:“是谁?”
  眼看着官兵们一步步逼近,紫若儿突然冷静了下来,右手紧握着长剑,对大家说道:“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
  大家闻言互相搀扶着,撤退到山上,仅剩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人,协助紫若儿断后。
  这时,那些官兵列出箭阵,一轮弓箭射下来后,紫若儿的身边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他们的鲜血染红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舞着宝剑,杀着那些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的身边仅剩下十数人。
  见山寨大门紧闭,而官兵已经要追上来,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这时,紫若儿听到寨门上方传来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接着寨门上竟出现一个让紫若儿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个人四十岁上下,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地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紫若儿等人,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晕眩,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程——世——杰!”
  说完,紫若儿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随即喷出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紫若儿醒过来时,发现她被关在牢房,身边还有个女子,正是齐凤山的妻子秋霞。
  秋霞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走上前慰问。
  紫若儿含着眼泪,问道:“其他人呢?”
  秋霞说道:“不清楚,我们被俘虏后,程世杰就将我们分别关押,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大家。”
  这时,程世杰等人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
  在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地招待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那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白衣公子是南华御剑,而这个人就是萧绰。
  萧绰正在倾听程世杰叙述这次红花亭之战的过程。
  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还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我正愁大宋拨给我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道:“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大辽围攻瓦桥关,之所以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补给跟不上,即使最后攻破瓦桥关也要退兵,而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铲除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程大人只要时机成熟即可公开易帜,等到一统中原后,大辽皇帝许诺,会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有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酒杯。
  席下众人纷纷站起身,与萧绰共饮。
  慕容飞雪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在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靠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在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中,我还打算让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帮助我救出紫若儿,但不可能了!而且现在看来,萧绰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以及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实身份,看来他们还没有达到共识,那我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第三章聚义失败
  六郎因为装作士兵,只能站在大厅外,而他见萧绰在场,并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觉得要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心想:这个萧绰太厉害了,大嫂未必是她的对手,我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好在大嫂的个性稳重,不会冒然行事,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顾及到她们的表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随意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些人全部带上来。”
  过了一会儿,就有十二个人被带到大厅,他们身上的毒性虽然已经减弱,没有生命危险,但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而他们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瞪着程世杰。
  程世杰冷冷一笑,对萧绰说道:“他们便是聚集在红花亭的贼子,全是北汉的旧臣,三番两次前往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宋军所向披靡,北汉灭亡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情,而北汉皇帝曾经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无法援助,于是北汉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态与宋军决战,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于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战争能提前结束,不是让很多人不用牺牲了吗?”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还想辩解你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所有北汉军民的心里,即使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那也就算了,但你口口声声说顺天意而归降大宋,可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后,就加重赋税,搞得山西的百姓怨声载道,还有先皇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他!程世杰,人在做,天在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到报应。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但就算是做鬼,我也会找你寻仇。”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大家都说我是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高官,但这只不过是欺骗要来刺杀我的人,不然你可曾听说过刺杀我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致,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对于奇门还一知半解,虽然萧茗儿也是奇门,但她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及排兵布阵;而程世杰是出自于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主要是六合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拍了桌子一下,随即就见放在他面前菜盘上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的心口电射而去。
  齐澄海眼睛一闭,高声喝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然而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的心口前半寸竟突然停住,众人见刀尖已经抵在齐澄海胸前的衣襟,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绕着齐澄海,然后小刀越转越快,最后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亮光。
  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那把小刀豁然停止,就见齐澄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把小刀割得粉碎,露出他那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而那把小刀就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上。
  众人顿时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见他自己赤身裸体,便大声骂道:“程世杰,你这狗贼,旅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苦头,如果就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自己吗?你对北汉忠心耿耿,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士兵闻言,将紫若儿带到程世杰面前。
  程世杰道:“松开公主身上的绳索。”
  士兵闻言,便帮紫若儿松开身上的绳索。
  紫若儿中毒较轻,只是全身仍无力,她愤恨地看着程世杰说道:“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道:“公主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但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北汉付出多少心力?他从十年前丧妻后,至今未娶,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今天决意在此慷慨赴义,不如公主你就代表你死去的父王,用身体慰劳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
  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皇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地拍着桌子,道:“是我不念旧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皇、先皇的,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们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因为这就是报应。你们知道吗?在十年前……他尚是太子的时候,是怎么作践我姐姐的吗?”
  回忆起往事,程世杰的眼底充满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道:“那狗皇帝看上我那年轻美貌的姐姐,便上门提亲,可我姐姐已经有心上人,便委婉拒绝,但那狗皇帝却因此恼怒,于是他假传圣旨,骗我姐姐去他的王府当琴师。虽然我姐姐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就在那天晚上,那狗皇帝强行奸污我姐姐,还将她关在狗圈,每天与狗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而不高兴还是要奸污我姐姐,但会先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十数天,最后有机会逃出王府。而她一回到家,就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那学艺未归的心上人,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继续说道:“我姐姐死后,我爹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她的身体,可能你们不会相信,但我姐姐还活着,只是她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无法再动,但她会流眼泪,我相信那是她在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太乙神石,那太乙神石只能保存她的身体,救她的是我姐姐的心上人,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我姐姐的生命,而他为了让我姐姐能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奇花异草,但我姐姐亡故的时间太久,已经无法让她行动自如……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你会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所以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赎罪吧!”
  说完,程世杰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红光从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作一道光环,包围住紫若儿的身体。
  紫若儿顿时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原有的光芒……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神情娇羞地应允,随即万种风情地走到齐澄海面前,而看她那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程世杰的控制。
  六郎焦急地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接着他看向慕容飞雪,却见慕容飞雪的神情比他还要紧张,而萧绰则颇有兴致地看这这一幕。
  这时,紫若儿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那白嫩而纤滑的玉手,就要抚摸着齐澄海的胸肌。
  齐澄海神情痛苦地叫道:“公主,你折煞老臣了,你快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见紫若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程世杰控制住心智,眼看就要犯下弥天大错,齐澄海内心一阵激愤,喊道:“先皇,老臣有罪啊!我去找你了!”
  说完,齐澄海晚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便死去。
  程世杰见状,气得拍桌子骂道:“可恶!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说完,程世杰要紫若儿走回来帮他斟酒,然后向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这时,慕容飞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靠近萧绰,压低声音说道:“萧绰,你竟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
  萧绰闻言吃了一惊,心想: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想到这里,萧绰看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低声说道:“我是慕容飞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她知道慕容飞雪精通易容术并没有怀疑,心想:要我救紫若儿,但现在的情况复杂……
  慕容飞雪见萧绰沉默,猜想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身为女人,岂能眼睁睁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见萧绰仍保持沉默,慕容飞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以维系她和程世杰的合作,毕竟程世杰手中有二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当然不会为了紫若儿,而破坏与程世杰的关系。
  这时,那些被绑着的人见齐澄海惨死和紫若儿被污辱,便开始齐声怒骂,而齐凤山更是怒气冲天,大骂着程世杰,一副要冲过来拼命的样子。
  此时,程世杰让紫若儿停下动作,接着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要送给你,你却不想要,看来是对你来讲不够刺激,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人?”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
  程世杰看了看秋霞,见她虽然没有比紫若儿美,但也有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于是他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体内的欲望,那我就换一个女人给你,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这时,秋霞缓缓走向齐澄海的尸体,而齐凤山见秋霞的目光呆滞,显然已经受到程世杰的控制,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
  秋霞走到齐澄海的尸体面前,就开始当众脱下衣服……
  程世杰的人马见状,体内燃起熊熊的欲火,仿佛胸口有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那些被俘虏的人则开始大声怒骂。
  慕容飞雪有些不忍心再看,萧绰则脸红起来。站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紫若儿走过来,对萧绰说道:“萧大人,我们在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自己。公主,还不过去陪萧公子喝酒!”
  萧绰看了看紫若儿,说道:“我……不想,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狐疑地道:“这好象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
  萧绰笑道:“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武功,不能近女色,还请程大人海涵。”
  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着,程世杰将紫若儿拉到怀里。
  萧绰转头看了慕容飞雪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转头对程世杰说道:“在下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世杰说道:“请自便,恕不远送!”
  现在程世杰使出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于是紫若儿开始慢慢恢复神智,却还是无法行动自如。
  程世杰邪笑道:“这才只是个开始,你父王当初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说道:“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
  程世杰一脸得意,看着在大厅中的秋霞,而此时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几乎吸引住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秋霞已经脱下上身的衣服,就要去抚弄断气的齐澄海。
  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声,而慕容飞雪有心想出手相救,又有所顾忌,内心痛苦万分的时候,突然情况有变,就见齐凤山竟已经解开身上的绳索,并抢过一名士兵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秋霞和齐澄海……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就见齐凤山那着一把刀,而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秋霞的背,并深深刺入齐澄海的心脏。
  秋霞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露出有如解脱般的微笑,道:“杀得好!”
  这时,齐凤山放声狂笑,慢慢走向程世杰,而他的面容因为激动,而扭曲得变形,虽然他的功力已经全无,却仍努力集中力气,试图做最后的一击,即使没?
  有成功的可能,他也要拼死一搏。沾程世杰尽管武功高超,仍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住,他拍了桌子一下,随即三根象牙模便如袖箭般射出,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然而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程世杰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嘴中喷出鲜血,伸出手扑向程世杰。
  程世杰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挥掌击向齐凤山的头颅,在“喀嚓”一声后,就见齐凤山的头颅垂下来,可他的手仍紧紧抓住程世杰的胳膊,直到程世杰的好几个心腹过来,才分开齐凤山紧紧抓住程世杰的手。
  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心想:这些年来,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我没有见过!但像齐凤山这样非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仍惊魂未定,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有奸细!”
  程世杰抬起头,就见到有名小兵跑向他,便问道:“什么奸细?谁是奸细?”
  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
  说完,那小兵就朝着程世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拳,而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防备,程世杰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
  而那名小兵就是六郎,他见状,在心中骂道:居然没打死这奸贼?
  这时,六郎拉着紫若儿就往外面冲。
  紫若儿认出抓着她的小兵就是六郎,心里一阵窃喜。
  程世杰的手下见状,纷纷抄起武器围向六郎。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六郎的功力大增,令他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虽然打不过程世杰,但要收拾程世杰的手下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乱拳后,他们就倒成一片,随即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往寨门的方向跑。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赶紧想找马匹追赶紫若儿两人,却被慕容飞雪易容成的张大人发出的暗器打乱阵脚,而慕容飞雪也夺走一匹马追向六郎。
  此时,程世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与紫若儿已经先来到寨门,而那守寨门的人刚要盘问时,慕容飞雪已经催马赶到寨门,宝剑一挥,吩咐道:“打开寨门!”
  守寨门的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便任由六郎和慕容飞雪离开山寨。
  等程世杰带人赶到寨门时,六郎和慕容飞雪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六郎与慕容飞雪已经离开山口,见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慕容飞雪大声说道:“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则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大嫂,那太危险了!我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慕容飞雪把脸一沉,说道:“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还有千军万马,你快走,要不等程世杰追上来,我们就死定了!”
  六郎回头,见身后的山道上火把如龙,看来程世杰已经追上来,只好说道:“大嫂保重!”
  说完,六郎一扬马缰,随即朝东方奔驰而去。
  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当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时,便对一名心腹说道:“你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你还是要仔细搜,不要有漏网之鱼。”
  这名心腹领令,随即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而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往南方追赶,这条大路直通关内,十分宽阔,不久,程世杰就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慕容飞雪发现身后传来马蹄声,显然程世杰已经追上来,而她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便开始思索办法,突然想起随身携带的信号弹,虽然发了也未必有希望,但慕容飞雪还是发射出一枚信号弹。
  当信号弹刚升上天空时,程世杰的人马就已经追到慕容飞雪的身后。
  程世杰骑马至慕容飞雪身前,拦住她的去路,冷笑道:“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骗过我了,你还想跑吗?”
  慕容飞雪闻言,撕掉人皮面具,随即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道:“程世杰,废话不用多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
  程世杰心想: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想到这里,程世杰不敢小看慕容飞雪,随即抽出佩刀,扑向慕容飞雪。
  半空中顿时响起一片金铁交鸣声,分别飘开的两道身影还没有落地,就已摆开攻击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纠缠在一起,发出兵器交击的声响。
  虽然慕容飞雪的武功算是当代高手,但十几招过后,竟连程世杰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划破一道口子,虽然没有伤到皮肉,却露出柔嫩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肚鹿。
  慕容飞雪知道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就已经不敌程世杰,而程世杰是名出色的奇门术士,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虽然骊山剑法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但这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加上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抵挡住普天下所有的剑法。
  慕容飞雪注意到每当她出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使出“七星战甲”移动到不会被攻击的位置,所以不管她有没有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程世杰,所以程世杰才能心有余力地对付她,而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慕容飞雪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
  此时程世杰已经失去耐心,欲捉下慕容飞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何方奇门,胆大包天,竟敢欺负我门下弟子?”
  就见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名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落到慕容飞雪身前。
  慕容飞雪顿时喜出望外,喊道:“师父!”
  已经年过半百的骊山圣母,穿着雪白的素衣,神色凝重地望着程世杰,骊山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抗衰老和驻颜的效果,所以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白发如银外,她那娇艳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娇嫩而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我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分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她杀了朝廷命官,而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拘私枉法?”
  慕容飞雪嘲讽道:“之前你背叛北汉,降于大宋,而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真不知道你在为谁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话,杀了这个小人,帮紫若儿报仇。”
  慕容飞雪附到骊山圣母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闻言,柳眉倒竖,怒道:“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
  这时,骊山圣母手持长剑,使出“五方神雀阵”随即就见无数由内功加剑气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以极快的速度攻向程世杰。
  面对骊山圣母那来势汹汹的攻击,程世杰自知无法逃避,便当机立断,使出全身的内力发出“七星战甲”随即可见有道金光夺目的漩涡,形成一道气墙护住程世杰,接着程世杰施展六合玄控,而像骊山圣母这样的高手,自然没有效果,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体当作他的护身,于是他将气劲由脚传入地面,随即地上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犹如八个拥有生命的护卫,进可攻,退可守!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在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前,尚顾及到司徒明枫,如今却不在乎,一心只想取程世杰的性命。
  骊山圣母喝道:“看我怎么破你的招式!”
  说着,骊山圣母就将一块石壁击得粉碎。
  程世杰见状,连忙让另外七块石壁攻向骊山圣母,但又相继被骊山圣母击飞。
  然而这时骊山圣母已势尽力穷,而程世杰向来狡诈,见机不可失,便立刻施展出最凌属的一招“百狼朝穴”奇门最厉害的攻击就是召唤,是用真气化成最喜爱的动物,而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穴”随即涌现出大批的狼群,疯狂地扑向骊山圣母。
  身在半空中的骊山圣母见狼群扑来,便以绝妙的身法往后移,接着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就如仙子般轻巧落地,同时“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防御,就见那绽开的孔雀羽毛变成一把把利剑,成功斩落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骊山圣母与程世杰各击出一掌,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就见程世杰神情痛苦地捂住胸口,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程世杰的手下见他受伤,刚想上前营救时,驴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立即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他的手下完全隔离,令程世杰神色惊慌地看着骊山圣母。
  慕容飞雪刚要冲上前,结束程世杰的性命时,就听见一道声音:“手下留情!”
  听那说话声犹在天边,但话音刚落,就见有一人站在身前。
  慕容飞雪抬起头,见身前站着一位穿着蓝衫的中年书生,那身蓝衫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绝世风华,而令慕容飞雪感到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骊山圣母出现时,尚有身影,但此人却犹如鬼魅般,让人无从察觉到,而自明神、星煞魔君后,她并未听说过有这种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姐夫,快救我!”
  骊山圣母看着来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道:“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修仙之人,何必理会这些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是千古轮回的定律,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见骊山圣母犹豫,慕容飞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铸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
  说完,骊山圣母立即收起阵法。
  程世杰顿时大喜,连忙谢过司徒明枫,随即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司徒明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然后身影立即消失。
  慕容飞雪望着骊山圣母,突然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她。
  骊山圣母嘴角溢出鲜血,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为师不想帮你,是为师力不从心啊!这程世杰十分不简单,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
  慕容飞雪这才知道骊山圣母受了重伤,不由得泣道:“都怪我,害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合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慕容飞雪闻言默然,心想:那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在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继续说道:“自明神与星煞魔君后,天下不再有神,司徒明枫……是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驴山圣母摇头说道:“不然,司徒明枫的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而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希望你们的恩怨,自己了结。虽然程世杰的武功比你们高,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那紫若儿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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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瓜棚月下处子情
  这时,六郎骑着马,见前面是一片树林,而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后头。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我们都在马上,肯定会被追兵追上,你赶快把我放下来吧!”
  六郎说道:“那怎么行?有我在,你不要怕。”
  此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追到近前,六郎随即催马进入树林,而那群人也追进来,突然六郎听到身后传来“飕!”
  的一声,六郎下意识的低头,就见一枝雕翎箭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
  六郎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骂道:“王八蛋,有种不要放冷箭!”
  六郎听到身后劲风扑面,随即两道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去路。
  紫若儿见状,银牙一咬,拔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随即一个箭步跳下去,与那拦路的两人打在一起,同时朝六郎喊道:“你快走!不然,谁都走不了。”
  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
  说完,六郎跳下马,冲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随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这群人的头领,是程世杰的得力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
  林达见六郎扑过来,而所用的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是道法,就没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使出“修罗冥界波”将馗罗化作万千条鬼魂,将六郎围住,想一招置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时,曾见过海天富使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儿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会使用萧绰的招式,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被撞飞出去,虽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并不懂得如何使用,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喷出一口鲜血,在心中骂道:老子和人,却被人打到吐血,这未免太丢脸了!
  这时,其他人已经各持兵器围上来,而紫若儿见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她,不由得感到难过,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后,身体还没有调养,加上又中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与追兵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于是当他们一哄而上时,紫若儿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使出“修罗冥界波”后,见没有伤到六郎,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够接住我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了七道元神,但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胜负早已决定,我何不趁机吸收他的元神!想到这里,林达使出“鬼舞宝轮”随即一道瑰丽的光环罩向六郎。
  六郎曾见过张文亮使出这招对付慕容飞雪,知道林达的用意,但他在惊骇中却不知道该如何躲闪。
  紫若儿见状,惊呼道:“六郎,他要吸收你的元神,小心啊!”
  说着,紫若儿想去帮六郎,但却无法抽身。
  林达见已经得手,便冷笑着靠近六郎,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到不对劲。
  当六郎被鬼舞宝轮罩住时,一开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后,却发现他神智清楚,身体仍可活动自如,便要攻击林达的胸口。
  林达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心想:对方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却无法吸收他的元神,难道他的功力比我还高?
  六郎可不管林达在想什么,见双拳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顺势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随即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
  的一声惨叫!
  虽然林达用尽全力在防御六郎的攻击,但六郎的力气很大,并且体内的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占了上风,最后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硬生生扭断。
  林达的身体流着血,惨叫着退后,他的两名手下见状,连忙过来保护林达。
  六郎看着林达那痛苦的样子,得意地将林达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姿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
  林达见状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六郎这么厉害,随即朝那两名手下使个眼色,他们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达对那两名手下使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见他们已经使出暗器,知道没有了退路,感到慌张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顺着脊梁流下来。心想:这些暗器若是全中,还不把我捅成筛子?他奶奶的,你们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无法躲开暗器,而紫若儿那边更危险,因为功力还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已经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时,紫若儿自身难保,但见六郎也面临险境,心头不由得一凉。
  当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体时,竟见一道剑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接着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面前,随即伸手将那剑光收在手中。
  那人脸戴着白纱,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那人虽然戴着白纱,但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追兵混乱的时候来到六郎身边上(郎见紫若儿受伤,感到心疼,问道:“紫若儿,你没事吧?”
  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道:“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林达等人。
  林达失去了一只胳膊,又见有人来救六郎,心中感到恼怒,道:“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说着,就见林达等人红着眼睛冲向六郎等人。
  萧绰的嘴角微微一动,发出嘲笑声,随即一个箭步上前,然后六把御剑同时飞舞,就见有三个人倒下,才一会儿,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御剑,一人一剑,随即除了林达之外,尽数诛杀,而林达倚仗有馗罗护体,虽然萧绰有刺中他,却未能伤到要害。
  见林达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他身后,随即击出一掌,林达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追兵尽数丧命,高兴得不得了。
  萧绰收回御剑,转身解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道:“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想:在七星楼时,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样,看他现在还活着,就证明柴明歌也隐瞒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歌肯定也有得到,莫非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他吗?
  六郎见萧绰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萧公子,这次真的多亏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回过神来,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这些人,但不一定是为了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北汉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大辽的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你不应该聚集旧臣反对程世杰,因为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那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道:“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哼道:“要杀要剐,听凭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儿会说出他的真正身份,连忙拦在紫若儿和萧绰中间,对萧绰说道:“萧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说着,六郎回头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萧兄救我们是一片好意,你何必管她是不是契丹人,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闻言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你姓木?而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道:“有情人千里来相会,关于缘分,事怎么拦也拦不住!但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公子救了我们,之后那杯喜酒,你是喝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闻言有些脸红,六郎继续说道:“既然你救了我们,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应该不会要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要不我们暂且别过,来日再喝一杯?”
  萧绰拱手说道:“红花亭为龙潭虎穴,但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识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完,萧绰飘身离去。
  六郎吁出一口气,说道:“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由于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着紫若儿,这才发现她的一条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说道:“这里不太安全,我们赶紧离开再说。”
  六郎看了看四周,见那些马匹早已经在刚才打斗时跑走,便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干,竟然打得这么狠!”
  紫若儿用衣袖帮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迹,关切地说道:“六郎,那人打你时,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
  六郎与紫若儿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见前面是一大片农田,此时已经过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而他们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
  六郎说道:“我走不动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要赶紧包扎起来,以免会受到感染。”
  紫若儿点了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大棚,他们就走到大棚内。六郎让紫若儿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
  六郎说道:“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六郎就欲脱下紫若儿的裤子。
  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脱下裤子,六郎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虽然紫若儿嘴里这么说,但她并未阻止六郎的动作,她让六郎脱下那绛紫色的裙裤,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双修长的玉腿简直像是透明般白里透红,只是有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一条四、五寸长的伤口,已经结痂,但上面还有些许血迹。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竟然伤得这么严重,那群王八蛋!”
  这时,六郎摘下一颗绿油油的西瓜,打算让紫若儿先止渴,接着说道:“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紫若儿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紫若儿吃完大半颗西瓜后,有精神多了,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地问道:“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说道:“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拿它沾水。”
  说着,六郎用浸过水的衣服,擦拭着紫若儿的伤口。
  紫若儿说道:“我这里有金创药!”
  说着,紫若儿掏出一只小瓷瓶。
  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未沾过水的衣袖当作纱布,帮紫若儿包扎着伤口。
  紫若儿柔声说道:“六郎,谢谢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道:“你的裤子都被鲜血沾到了,我刚才帮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等一会儿干了,我再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即缩回玉腿。
  六郎见状,发出窃笑,握住紫若儿的手,说道:“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要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说道:“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注视着脸色苍白,却仍掩饰不住美丽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住情绪,忍不住紧紧拥着紫若儿。
  紫若儿顿时身体一震,脸上微微红晕,明眸皓齿,嘴唇娇艳欲滴,有股说不出的娇柔。
  此时,六郎已经脱下紫若儿身上的紫色罗衫,只见那如玉般的曼妙胴体,无瑕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丰满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颤巍巍,那柔软的腰肢在若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发不可收拾,开始亲吻着紫若儿,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紧紧的搂着紫若儿,肆意地抚摸着那高耸的双峰。
  紫若儿第一次感受着有人抚摸着她的乳房,有股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情绪涌上心头,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乱撞,而此时下身最后的一道防线,已经被六郎用龙枪撞破……
  伴随着一声惊呼,紫若儿那如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的嘴唇唤道:“六郎!”
  六郎应了一声,吻着紫若儿,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紫若儿闻言,害羞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蚋地道:“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紫若儿的这一声呻吟,竟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煽情,而六郎胯下的龙枪早已昂扬,哪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下身一沉,随即龙枪便进入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六郎的动作虽慢,而紫若儿虽然体内已有欲火,但幽谷内还没有完全湿润,顿时一股痛楚袭向紫若儿,但在龙枪所带来的充实感中,痛楚却又显得如此奇妙,既痛且快乐。
  絮若儿痛得发出娇吟声,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六郎的龙枪。
  此时,六郎本想先暂停一下动作,但六郎竟觉得那幽谷不仅紧窒,甚至还一点一点地吸引龙枪进去,于是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的眼泪,一边缓缓地将龙枪插进去,道:“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紫若儿痛得不停留着泪,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六郎,幽谷深处不停收缩,吸引六郎的龙枪进入,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时,体内那被撑开与撕裂般的痛楚顿时达到顶点,而体内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若儿只觉得仿佛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着折磨,但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不由得照着六郎在耳边像催眠般的话动作,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
  这时,紫若儿能感觉到娇躯越发酥软,而六郎的龙枪已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仍感觉到疼痛,但那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越发强烈,渐渐将痛苦压下去,种种快意从幽谷深处袭向全身,令紫若儿舒服得眉开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到六郎的腰上,无言地鼓励着六郎继续动作。
  “你好大又好硬……啊……顶……顶到紫若儿里面了……唔……”
  “喜欢被干吗?我的紫若儿……”
  听紫若儿叫的欢快,六郎竟刻意放缓动作,令紫若儿不由得主动抬起纤腰,想要追寻被龙枪抽插的快感。
  此时紫若儿的四肢不由得紧紧缠住六郎的身体,将那丰满的乳房压在六郎的胸膛上,那挤压的感觉,令她渴望着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你淫……淫死紫若儿吧……紫若儿要你……啊……”
  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抽插着紫若儿那紧窒的幽谷,龙枪顶着那花心深处,令紫若儿春心荡漾,便泄身了……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随即感觉到有股爱液淋上龙枪,令六郎知道紫若儿已经泄身了。
  过了一会儿,六郎开始猛烈冲刺,采取深入浅出的方式,顿时一股强烈的刺激袭向紫若儿,令她那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冲动起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不过,也很舒服啊!”
  此时,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得浑身酸软,而那还被龙枪抽插着的幽谷传来阵阵疼痛,但那痛楚中却也夹杂着酥麻的高潮余韵,令紫若儿无法形容那感觉。
  紫若儿的那双纤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道:“不过……不过我觉得舒服……比痛的感觉更强烈!你真是厉害……插得我……要舒服死了!”
  “这样就好,我只怕紫若儿不够尽兴……那就不好了……”
  这时,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紫若儿的体内深处,两个人才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一阵凉风吹过来,六郎直起身看着紫若儿的眼睛,小声问道:“紫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那美目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人,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人,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闻言也感到难过,他愤恨地说道:“程世杰真不是人,连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也做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有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道:“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就枉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相公。”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
  但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刚刚才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六郎忍着疼,说道:“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道:“活该!谁叫你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六郎将身子一沉,压上紫若儿的娇躯,说道:“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啊!”
  说着,六郎借着那幽谷的湿滑,又将龙枪插进去。
  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道:“六郎,你记着,一定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如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于爱河的男女,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慕容飞雪陪着骊山圣母静养了一会儿后,由于骊山圣母急着要找到紫若儿,卯^^就让慕容飞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很快就找到那座树林,并发现满地的尸体。
  慕容飞雪上前查看那些尸体,说道:“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而他们看来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紫若儿他们应该没有危险,但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地看了看尸体后,说道:“这些尸体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的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杀的,而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慕容飞雪闻言,马上想到应该是萧绰。
  骊山圣母说道:“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
  说完,骊山圣母使出夜啸龙吟,随即一声高昂的龙啸声传向远方。
  这时,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着六郎,喜道:“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蒙眬地说道:“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道:“不要胡说八道,我好象听到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吧!”
  紫若儿说道:“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吗?”
  六郎说道:“放心吧!那萧绰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你怎么认识萧绰的?还有那人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又传来一声龙吟,紫若儿顿时兴奋地说道:“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帮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应着,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儿和他的衣服进来,虽然尚未干透,但也只能将就着穿上。
  紫若儿穿好衣服后,就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最后被她找到了。
  当一看见骊山圣母和慕容飞雪时,紫若儿高兴地如小鸟般扑到骊山圣母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慕容飞雪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慕容飞雪拉着六郎,问道:“是谁救了你们?”
  六郎道:“是萧绰救了我们。”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看着六郎与紫若儿,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既然红花亭聚义一事失败,那我们现在就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地问道:“还有十几个被程世杰抓到的人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慕容飞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时受了重伤,你怎么忍心再为难师父?而且你没看到程世杰的实力吗?”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程世杰阴险狡诈,我们不能和他硬拼。听我的话,我们先回瓦桥关,再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慕容飞雪、六郎与紫若儿一起回到瓦桥关,而骊山圣母则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
  慕容飞雪询问后才知道,原来骊山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伤透脑筋,但又找不到凶手,便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迷津,而在来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飞雪发出的求救信号。
  现在见慕容飞雪等人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对付程世杰时一定要小心。
  尽管红花亭聚义一事失利,但六郎还是认为大有斩获,首先是得知程世杰的用心,接着就是遇到萧绰,并得到紫若儿,但最让六郎高兴的是,他在慕容飞雪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尽管事后慕容飞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与六郎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六郎的内心还是很高兴!


第五章调戏白云妃
  当六郎回到瓦桥关,处理完堆积的军务后,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离开悬空岛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温柔的白雪妃和妩媚的白云妃,看来我最好找个时间上悬空岛,和白松林商量一下与白雪妃的终身大事,顺便再看看国色天姿的白凤凰。
  六郎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铺,挑选两件中意的首饰,打算送给白雪妃。
  当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铺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见到白云妃,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六郎朝四处张望,随即将白云妃拉到僻静处,说道:“这里可是大宋的边关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跑到珠宝铺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交出来给我看看。”
  说着,白云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连忙拿出那两条用名贵玉石串成的项链,说道:“不要抢,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你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会是送给其他相好吧?要不干嘛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误会,可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何况我迟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顺道送姐姐你一条项链,希望姐姐能不计前嫌。”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将项链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结新欢,要抛弃我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你说话小声一点,好不好?万一被人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白云妃说道:“好,但这件事,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跟我来!”
  说着,白云妃带着六郎走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客栈。
  进入房间后,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小贼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称我为小贼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杨六郎!”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难听,算了,随便你怎么叫!”
  这时,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云妃板起脸,说道:“别扯开话题,快说,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这全都是你这小贼害的。”
  六郎道:“我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事务繁多,咱们又是势不两立,我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闻言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说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止的重要!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偷偷喜欢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么,只希望能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能与你心灵相通,我无法成为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求能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㈤怪我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或许我对你做的事有些过分,但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所以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后,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道:“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虽然六郎嘴里这么说,却在心中祷告:上苍明察!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应该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儿,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没看到,真是气死我^^!”
  六郎闻言,伸出手将白云妃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身子,我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点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吃饭吧。”
  白云妃点头说道:“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结果碰到你,我早就肚子饿了!”
  六郎闻言,转身走下楼,一会儿,就端了一只托盘上来,上面有四道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
  六郎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云姐,其他菜一会儿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
  说着,六郎倒满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道:“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要做,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着胸脯说道:“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肯定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看谁?”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副将,他与我父亲有私交,因为涉嫌私通程世杰,现在被关入大牢。”
  六郎放下模^子,说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道:“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会儿,道:“探监倒是可以,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道:“我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云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便开始与六郎推杯换盏,不久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而此时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对六郎说道:“小贼,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觉得头好晕,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再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云妃站起身,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便同意让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搀扶着白云妃,来到床榻前,心想:这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原来,六郎在端酒菜上楼时,悄悄在要给白云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药。
  此时,白云妃醉眼蒙眬,那娇嫩的香腮浮现红晕,六郎见状邪邪地一笑,右手环着白云妃的脖子,左手却慢条斯理地解开白云妃的裙带。
  白云妃满脸通红地阻止六郎的动作,说道:“小贼,你不要碰我。”
  六郎却故作正经地说道:“瓦桥关的天气潮湿,你若是这样睡着,身上会起痱子,而那东西如果长在屁股上还好,痒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长到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六郎见白云妃嫩颊泛红,并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心中顿时大喜,左手随即解下裙带,探入那葱绿色的肚兜内。
  一开始,六郎的手动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内却变慢,在那柔软的酥胸上流连忘返。
  白云妃的脸蛋一下子胀红,身躯在六郎怀中微微颤抖着。
  六郎将双唇贴在白云妃的双唇上,小声说道:“云姐,你就从了我吧,我实在无法抵抗你的诱惑啊!”
  此时白云妃已春心荡漾,浑身酥软,娇羞道:“你不要这样,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浪费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好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行?”
  ⑴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话!这有什么不行,莫非你不愿意吗?”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时她的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而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有办法回答,因为身体深处有股火焰困扰着她、引诱着她,那股火还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摧毁她的自制力。
  六郎见状,趁机脱下白云妃的裙子,抚摸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同时吸吮着白云妃的胸部。
  伴随着六郎双手的揉捏,白云妃全身不由得瘫软,而六郎那掌心的温度更烧得白云妃浑身火热,令白云妃喘息越来越急促,再也顾不得羞耻,大胆地撕扯着上八郎的衣服^六郎狂野地亲吻着白云妃,舌头则迅速地探入牙关,与她那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几乎刹那间就借由舌头摧毁白云妃的心理防线。
  白云妃能感觉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时,由他身体所传来的温度,顿时一股酸麻感冲击着她的芳心和体内深处。
  这时,六郎兴奋得抚摸着着白云妃那修长的美腿、光滑而细腻的美臀,最后六郎忍不住压着白云妃那丰满的娇躯,令她不由得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六郎……我们之间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云妃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要强奸你,就像上次一样。”
  说完,六郎再次疯狂地吻着白云妃。
  “你放开我。”
  白云妃立刻挣扎起来,但似乎没有多大用处,甚至当她扭动着娇躯时,反而更让六郎兴奋不已。
  白云妃用力推着六郎,满脸潮红,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那样……我不能对不起陆涛和妹妹……啊……”
  原来是六郎在白云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啊!”
  的叫出声。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要强奸你,你是被逼的,不用负任何责任。”
  白云妃摇着头,还想在说什么时,却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说的话全变成呜呜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的手也没闲着,缓缓的往下探入她的内裤内,一把按住那私密处,并发现那里已经涌出爱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轻轻一碰,她顿时全身一颤,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见白云妃放弃挣扎,六郎不再客气,开始脱下她的衣服,而白云妃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女孩般双手捂着脸,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而是任由六郎动作,很快,她那完美无瑕的裸体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也掏出那坚挺的龙枪,接着六郎扶着白云妃的腰,龙枪抵在那湿润的小穴上,便要进入^^!
  白云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着,随即龙枪往前一顶,顿时就插进去一小截,觉得白云妃的嫩穴好紧、好滑啊!
  六郎马上兴奋起来,凑到白云妃的耳旁,说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紧又滑,还这么湿,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这淫妇啊?”
  白云妃听到六郎说的这些粗俗的话后,竟感到兴奋莫名,娇声道:“你坏死了,尽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点滚开……”
  这时,六郎已经将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闻言便将龙枪抽出来,笑道:“既然云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云妃立即抬起双脚盘着六郎的腰,摇着头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我要……自从你走后,人家夜里经常梦见你……人家受不了了……快来……快点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梦见我了?你肯定是一边想着我的龙枪,一边自慰,直到睡着后,梦里也想着我那大家伙,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对不起陆涛吗?”
  白云妃的娇躯微微颤抖,说道:“你走了以后,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来时,下面都是湿湿的……都因为你,人家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那死陆涛从来没有满足过我,现在我都不让他碰我一下……求你快点……”
  说到这里,白云妃白了六郎一眼,说道:“你快来操人家……用你的……插人家啊……”
  听到白云妃的这句话,让六郎兴奋得差点射出来,他勉强收摄心神,低吼道:“好姐姐,我要进去了!”
  说完,六郎猛地挺腰,随即那粗长的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
  白云妃顿时“啊!”
  的一声尖叫出来,双手双脚紧紧缠着六郎,语无伦次地道:“啊……好大……好热……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没有答话,他用力地捏着白云妃那浑圆而雪白的屁股,感受着那诱人的弹性,而龙枪则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开始快速地抽插,撞击着白云妃的嫩穴,弄得淫水四溅。
  或许是饥渴太久了,才一会儿,白云妃便被六郎干得泄身,只见她“啊!”
  的尖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嫩穴内部一阵有节奏的收缩,竟就这样高潮了!
  六郎抚弄着白云妃那丰满的豪乳,附到她耳边,道:“宝贝,我们换个姿势,来,你转过身。”
  娇喘不已的白云妃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抬起那浑圆的屁股,还不时左右晃动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态。
  六郎赞叹地看着白云妃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双手抚摸着她那雪白而柔嫩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龙枪顶着她的穴口处。
  六郎用龙枪磨蹭着白云妃小穴上的红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浑圆的屁股啊!让我进去吧!好吗?”
  白云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声,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红的俏脸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将那花瓣分开,顿时小穴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白云妃的纤腰,随即龙枪就插进白云妃的嫩穴内,白云妃顿时兴奋得全身瘫软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将屁股往后挺,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边干,一边抚弄着白云妃那对前后晃动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够淫荡啊!连操屁股也会觉得快乐,舒服吗?”
  白云妃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里会觉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坏了!”
  六郎闻言大受刺激,随即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白云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丢了……”
  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这时,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大量的精便射进白云妃的嫩穴内。
  直到傍晚,六郎与白云妃才醒过来。
  白云妃见她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后,她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时,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唉!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在胡说什么?说得好象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那种事?不会吧,我虽然嘴巴坏了一点,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胆子做?”
  看着白云妃的眼泪流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有数,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云妃哭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给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抱住白云妃,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生对待姐姐,那你就抛弃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样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虽然陆涛对我不好,可我总是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是留在悬空岛上当卧底,你被他蒙在鼓里了。”
  白云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来,还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这时,六郎翻身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的幽谷内,笑嘻嘻地道:“莫非云姐是为了我而来的?”
  白云妃生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请旨,招安悬空岛,可让你白白捡到这个大功劳。”
  六郎闻言,高兴地用龙枪撞了白云妃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白云妃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招安归招安,但悬空岛要保有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说道:“我一定照办,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就办我们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六郎又开始在白云妃的体内开垦起来。
  虽然白云妃又羞又气,但已经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六郎身上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
  此时,一股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向白云妃的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更加难以控制,何况从出生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致命快感,虽然这令她难过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并用,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爱抚的痕迹,加上他的性爱技巧高超,令白云妃春心荡漾起来,在六郎熟练的爱抚下,以及那轻薄的话语,都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云妃,白云妃却说道:“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赶回岛上告诉我姑姑这件事。”
  六郎闻言,只好不再强留白云妃。
  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方便招安悬空岛?”
  白云妃道:“等大宋皇帝来瓦桥关时,你就请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说道:“这件事情现在由我负责,我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告诉我姑姑,岛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听姑姑的。”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并顿时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开开眼界。
  这天,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领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以及淤口关总兵等人马陆续赶到瓦桥关,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隔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而东城门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在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可见卫兵身上的盔甲明亮,护卫在大街两侧。
  瓦桥关的百姓们全挤到大街两侧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议论纷纷起来。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来?”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有可能,看这欢迎的样子,可是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时分,顿时鼓乐声大作,一队銮仪卫从远来出现,只见前列飞虎、飞熊、飞彪与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开道,后方则有五百名禁卫军。
  銮仪卫后方,只见绣着煲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并有十二名长相标致的女官,分列在两侧,中间有一座金顶逍遥驾,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将领的簇拥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前这时,在总兵府外,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在两恻,大街上空无一人。
  总兵府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坐于大厅之上,而镇北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杨六郎、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员分列在左右。
  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群臣一眼,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严峻,说道:“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赵光义此言的涵义。
  赵光义嘲弄道:“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就是为了夺下瓦桥关,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桥关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我大宋的命脉,因为这里有绵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大宋国土不就任由其践踏?王大人,这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朕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未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会士气高涨。”
  赵光义继续说道:“去年的大战,可以明显看出瓦桥关的兵力不足,这乃布防之误;粮草没有及时补给,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内没有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方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顿时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地道:“虽然臣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臣指挥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情况。”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辽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而大辽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他们早已掌握到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而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带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选择攻打瓦桥关。”
  赵光义点头说道:“朕知道你指挥不了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是来协调这情况。听说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座岛虽然是柴世宗皇帝在世时亲封,可他们若是作乱,朕绝不会姑息养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赵光义笑了笑,说道:“此次辽人屯兵紫荆关,由辽穆宗亲自督战,有大举南下的可能性,可朕听到一些消息,说辽军后勤补给不足,恐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皇上,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现在时局已经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悬空岛,稳定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这个人乃是墙头草,只要大宋仍保有优势,恐怕程世杰又会转过头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认为,对付程世杰这种小人,还是采取先安抚,后歼灭的策略比较妥当。”
  赵光义摇头叹道:“杨元帅!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得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没有粮食,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如果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大辽之幸,更是大宋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担心,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就不会轻举妄动。朕猜测,大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求和,而当大辽的使者到来时,要让他们看到大宋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戾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大宋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闻言,在心中骂道:真是一个软柿子,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一点一点的丢失国土,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供给大辽军火的地步,还安抚你妈个头?你任命我为北路军兵马大元帅,却还要干涉我的决策?我先不跟你计较,等我先找机会灭了程世杰再说。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毕竟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他,要他请旨招安悬空岛,而且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他,他也可以趁机上岛看望白雪妃,说实话,这几天没有见到她,六郎还蛮想念她的。
  晚上,杨令公带着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见赵光义。
  皇帝赐宴,自然十分隆重!赵光义换上便装,由潘仁美作陪,杨令公一家则毕恭毕敬地坐在下首。
  赵光义微笑道:“众卿,今天朕设宴款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拘束,尽管享用。”
  席间,杨令公一一引见他的儿子给赵光义认识。
  赵光义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杨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大郎,乃是杨令公的长子。”
  赵光义看了看杨大郎,有些惊讶道:“爱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的样子啊!”
  杨大郎闻言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与皇上相提并论?”
  赵光义见状,吩咐杨大郎起来入座,说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大宋朝廷未来的栋梁之臣。朕早就听六郎说过,杨家将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们这些群忠肝义胆之士,何愁大辽来犯?”
  杨家将闻言全部起身,谢赵光义的夸奖。
  赵光义继续说道:“大宋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将军的看法。”
  诸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但没人发表意见。
  此时,六郎站起身说道:“皇上,大辽屯兵于紫荆关,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粮草不足,而是他们心存顾忌。大辽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是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他们顾忌的是易水上的悬空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下大雪前,向南推进,意图占领黄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内,大河交错,与易水湖阡陌相连,因此大辽的粮草辎重补给,必须要借由水路,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界处,岛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的辎重,所以辽军希望能得到悬空岛的这股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赵光义闻言,点头赞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抢在大辽之前,先对悬空岛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肯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而且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实乃大宋之洪福啊!”
  赵光义面露难色地说道:“可悬空岛不好招安啊!为了悬空岛和程世杰,朕这次可是御驾亲征。”
  六郎说道:“悬空岛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办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则一定能成。”
  赵光义闻言,欣喜地站起身,说道:“六郎,那你马上准备招安悬空岛。”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便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
  这时,杨四姐、慕容飞雪、兰梦蝶与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上悬空岛招安,纷纷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对杨四姐等人说道:“我早已经有安排,而且关于招安悬空岛的事情,我早有计谋,如果你们跟着,反而会打乱我的计划。”
  杨四姐等人闻言,只好答应不跟着去悬空岛。
  六郎率队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营。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想起与白雪妃在这里的事,不由得精神焕发,接着命令手下准备酒菜。
  酒菜备好后,六郎便自斟自饮,内心则在琢磨着该怎么上悬空岛以及招安的事情,毕竟总不能每天在这里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禀报:“大人,外面有悬空岛的白小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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