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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燕王府邸
  如此,楚江南一行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秋清渝来过一次,告诉楚江南已经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武昌府。
  单婉儿诸女已经从苏州府前往武昌府,现在东溟山庄虽然没有完全建好,但是业已完工一部分,她们暂居在修好的院落中。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也偃旗息鼓,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八派联盟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之后,楚江南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息。
  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楚江南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楚江南这几天都屋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中,不虞安全问题。
  在楚江南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四成,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楚江南心中懊恼烦厌的是,秦柔的九阴绝脉之症仍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可是关系了自己下半身性福的重要问题,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和传说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
  可传说毕竟当不的真,四大奇书楚江南就握有《天魔策》残卷,倒是不虞空穴来风,《长生诀》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是被寇仲和徐子陵收在埋着傅君绰尸骸的小山谷中,至于具体位置,尚待探查。
  再说《无极纯阳功》这可是早已失传了近千年的绝世武学,一时之间让楚江南哪里去找?
  闲暇之余,楚江南便缠着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仙的事情,期间还不时加上椎名由夜这东瀛美人亵玩5P大战,一龙多凤的香艳肉搏,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刺杀任务,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楚江南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楚江南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三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相视而笑,温婉柔声道:“夫君(江南、公子)定是闷了,不如影儿(青姐、柔柔)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楚江南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傍在楚江南左右,椎名由夜隔着两步距离,亦步亦趋,不紧不慢的跟在四人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楚江南轻轻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楚江南他们在街上慢慢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好色男人不时插荤打科,四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楚江南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玉容露出不悦之色,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夫君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可也管不了这个。”
  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夫君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夫君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楚江南闻言大摇其头,大声笑道:“有我家宝贝影儿在,就算我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楚江南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此明目张胆起来。”
  楚江南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楚江南领着三个大美人和一个保镖,转身返回客栈。
  翌日,食罢早餐,楚江南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楚江南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雕梁画栋,飞檐叠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楚江南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楚江南,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楚江南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楚江南,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请。”
  楚江南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楚江南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 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楚江南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於枝青叶秀之中,使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穿过了一 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楚江南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楚江南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 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楚江南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


第264章 双婢侍浴
  从外表看来,那小楼的香木,粗细不一,但安插及编装,甚有条理,不失自然之美,因此显得均匀有致,别具一格,而小楼周围种植着不少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清香,与小楼本身檀香木所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气味,揉合在空气中,冲人欲醉。
  不愧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王爷世子的居所,楚江南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为羡慕,暗自想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想来也不会比这里差劲吧!”
  小楼门前,有六级圆木台阶,爬上台阶,才是回廊,直通到小楼的入口。
  楚江南一时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楼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当然他是不是驻足在这里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独孤胜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看他回过神来,方才继续前面带路。
  举步跟在独孤胜后头,楚江南走向那小楼之前的回廊。
  回廊设计得甚具匠心,看似何吗阁楼回廊,却隐含太极阵法特有的“三折二曲,一弯四角”之原理。换句话说,回廊共有三折一弯,而每一折必有一对称曲线,每一弯则成两对角(即四个角)不会不要小看这这“三折一弯”的设计,其实大有妙用,此乃可退可守,可进可攻的阵势。
  譬如,若有敌人侵入廊前,则守方只要扼住四个角,就可产生包围之势!退避时,亦能循对称曲线移位,如四个人同时移位的话,因对称之故,对方必有感受八面伏袭之压力。
  楚江南虽未深研各派阵法,但这太极阴阳的阵法基本原理他却并不陌生,是以他一走上回廊之时,就能了解这回廊的妙用。
  还有,回廊既按这种原理设计,则其曲线之美,并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粗俗之感。
  楚江南一面走在回廊之上,一面四处环顾,深觉这小楼之设计,既不违反四周地势,也没有破坏自然,而又能别出心裁,确是高明之极。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走到小楼门前之际,两名轻薄春衫,让人怦然心动的侍婢已披帘候在那里。
  楚江南也不客套,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
  终于进得小楼,楼内的装饰和外观极为一致,墙面,地板都用木料制成,窗帘织物也用手工纺织而成,厅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也是木料所制,更显得整个室内朴实无华。
  楚江南只觉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并闻到一股舒人肺腑的异香。
  这小楼并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内光线却极充足,楚江南一时好奇,眼顾四望,想找出光线的来源。
  搜寻之下,楚江南发现屋顶上有一处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种中土罕见的琉璃箝牢,光线就是透过那块琉璃射入室中的。
  楚江南正在思量之间,但觉眼角人影乍现,那名素衣长发的侍婢,娇躯春色盎然,袅袅婷婷,为自己送上香茗。
  环顾四壁,楚江南见墙上挂有历朝历代的名家墨迹,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当然也不乏是价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这奴婢倒是清丽绝伦,后来楚江南方才知道,这些奴婢多数都是每年选剩的秀女,燕王出于对儿子的关爱,便将她们赏赐给三个儿子为奴,所以燕王府的这些奴婢比之皇宫内院的佳丽也不逞多让。
  两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装,长发在头顶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足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晶莹的脚趾裸露在外,格外的引人心动。
  楚江南目光在两名少女高耸的胸膛上逐一扫过,妙龄少女的怒耸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
  这时远处一名奴婢陪着一名劲装汉子向这边走来,正是独孤胜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独孤胜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后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楚江南性子随和,朝他微微颔首,雷豹抱拳行礼,态度谦逊,之后便被奴婢领着匆匆离开了小楼。
  “真是抱歉,少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时间。”
  独孤胜咳嗽一声,面露出讪讪之色,有些尴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车劳顿,昨夜又玩的尽兴,此时……嘿嘿……少侠当明白的……”
  自始至终,朱高煦都没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独孤胜当然也不敢自己做主,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称,可是明眼人都应该知晓,住在燕王府,又被人称为少主人,这身份还用得着多提吗?
  不过既然对方不捅破那层纸,楚江南也就乐的装糊涂,他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楚江南不以为杵,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着独孤胜,仿佛在说:“男人嘛!能够理解。”
  “我已经为少侠准备好了休息之所,少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来,我便立时着人相告。”
  独孤胜转头对两名侍婢说道:“你们带少侠去静宸居休息,好生侍候,不得怠慢。”
  两名美婢光润的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盈盈一福,檀口同启,脆声道:“是。”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推却,道:“有劳了。”
  独孤胜起身告辞而去,楚江南在两名美婢的引领下,朝着静宸居前行。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闲不住的楚江南开始没话找话了。
  两名清秀俏婢粉脸羞红,其中一人恭声答道:“我们是府中丫环,可没有什么方名圆名,我叫小红,她叫小翠。”
  小红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让楚江南听出无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这个时代的女性,显然没有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来的幸福快乐,后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戏的叫影星,天天闹绯闻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妓,演戏的叫戏子,天天闹风流韵事的那叫荡妇。
  须臾,楚江南便看见了独孤胜口里的静宸居,从楼内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款待客人而设的。
  一楼的格局分为厅堂,书房和浴室,此处厅堂并不用来代客,其布置完全为屋主的起居休闲之用。
  书房里亮堂开阔,书架上书倒是不少,可是楚江南的注意力全部被莲花状的浴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华,有如盛唐时期宫廷的大浴池,那东西在电视上见见就已经很让人骋目了,没想到还能亲身体会,不过一个超大浴池给一个人洗太浪费了,身为水资源紧缺的现代人,楚江南坚决抵制奢侈浪费,要洗就多找几个美女一起洗。
  楚江南被两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却见浴池内水烟阵阵,雾气弥漫,早已有人备好了晶莹清澈的热水,他眼中闪过一道倏闪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楚江南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楚江南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的葡萄送到楚江南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楚江南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楚江南的身后 ,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楚江南的身体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肉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楚江南腰腹的肌肤滑过,扶持他站起身来,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楚江南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 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楚江南的面前,她的体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楚江南心底最为原始的欲望。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这人虽然白痴到分不 清现实,接连造反,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
  楚江南轻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明仁宗朱高炽,成祖朱棣的长子,想到此人,楚江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虚夜月和朱高炽似乎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而如今虚夜月恰好出现在燕京,难道说是为了见他?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楚江南的内心宛如池水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楚江南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若隐若现,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第265章 贤妃朝云(这章发成和下章相同的内容了,已修改,感谢书友qqzhal)
  二女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是‘静宸居’的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楚江南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圆睁的虎目中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楚江南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
  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楚江南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楚江南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
  小翠娇嫩的嗓车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楚江南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楚江南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楚江南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在一池温水中和小翠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男女欢,携手人间极乐。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还有效率来着,纯属扯淡。
  能够忍受寂寞才是一种境界,嗯,就像传说中的写手一样,在这里,向每一位坚持更新的写手致敬。
  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楚江南静静地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楚江南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楚江南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楚江南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楚兄请坐。”
  楚江南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驶桩么?嘿嘿……”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楚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楚江南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楚江南对饮了一杯,道:“楚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楚江南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楚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楚江南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楚江南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 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楚江南竟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 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楚江南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年 岁甚幼,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此女姓权,名朝云,高丽人,清婉如荷,能歌善舞尤善吹玉箫。”
  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若是楚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永乐初年,国力渐复,朱棣追求享乐主义,后宫美女渐多,洪武时,高丽贡女充掖庭,而权氏朝云这位选自高丽的美女,天姿国色,聪明过人,能歌善舞,尤其是善吹玉箫,十分得宠。
  奈何红颜薄命,永乐八年,朱棣率大军出征,特地带权贤妃作为随侍嫔妃宫女,随军出塞。
  没有料到,这位独得天宠 的妃子,在大军凯旋回宫时,死于临城,葬在峄县。
  后查权朝云是被人害死,朱棣成祖伤心欲绝,为此在后宫大开杀戒。
  据载,在这次屠杀中,仅宫女被杀的就有三千多人,这可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我想贤妃娘娘如泉下有知,也会于心不安的吧!
  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清楚的记得这位高丽美女权朝云因与朱棣还是燕王时一位红颜知己十分相像,故受圣宠,受封成为朱棣最喜欢的妃子之一——权贤妃。
  “不瞒世子,在下见权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
  楚江南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丰厚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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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赠君美姬
  楚江南艰难地摇了摇头,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权朝云走上岸来。
  楚江南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虽然年岁尚幼,但和单疏影诸女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楚江南花痴的时候,权朝云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胜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权朝云身材娇俏,但腰细腿长,在两个美貌侍女搀扶下,娉婷而来,她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秀美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彷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楚江南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情欲,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楚江南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妙龄稚女除了和言静庵、杜玉妍、虚夜月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都不能掩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权朝云比较起来,差距怕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盈盈施礼的稚龄少女道:“权朝云,这位是东溟派楚江南楚少侠。”
  权朝云手里挽着一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人祸,俊的伤天害理的楚江南,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的身边,柔声道:“小女权朝云见过楚少侠。”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楚江南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微微一笑,声音和煦道:“朝云,从今日起,你就是楚兄的女人了。”
  权朝云玉容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惊悸,一点羞涩,还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权朝云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权朝云会意的拿起酒壶,为楚江南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楚江南接过酒杯,触及到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一般紧紧板着,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权朝云似乎觉察到了楚江南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
  朱高煦示意权朝云坐在楚江南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楚兄万勿推却。”
  权朝云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楚江南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楚江南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楚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
  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楚兄助我。”
  兄弟三人?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的确都是朱棣的儿子没错,可是天下间有自相残杀,无时无刻不想致对方于死地的兄弟么?也就只是皇权斗争中才有这样的残酷血腥,抛却人性的事情。
  朱高煦和朱高燧已经是一路货色,朱棣长子朱高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可是这两个白痴即使绑在一起,同样还是造反失败,下场悲惨。
  楚江南心中不系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江南一时冲动,收下权朝云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了,他点了点头,唇角流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为你做好这件事。”
  朱高煦激动的站起身来,道:“那我就等楚兄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朱高煦挪不会找上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搭上权朝云这绝色佳人,楚江南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细密,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决定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共同点?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谓不薄,可是被楚江南这么一问,脸上也感觉有些发烫,脸色一红,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独孤胜适时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讪讪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尴尬道:“凶手手段残戾,选择的全是那些身娇体贵的女子,身份从富家夫人,豪门小姐,门派千金,查无可查,而武功却是高深莫测,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至今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摸到,更没有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
  楚江南剑眉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门了解一些情况,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
  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楚兄持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楚江南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
  “我也不打扰楚兄享受了。”
  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道:“楚兄也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楚江南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楚江南和权朝云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楚江南多少有些尴尬,心中暗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权朝云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权朝云姑娘……”
  “楚公子。”
  权朝云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楚江南一定会跟来,这个时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
  楚江南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楚江南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背后有人,权朝云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权朝云蒲柳之姿,楚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
  楚江南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楚江南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权朝云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楚江南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楚公子想在这里……”
  彪悍,实在是太彪悍了,楚江南没有想到权朝云居然说出这般赤裸裸的话,难道高丽族的女子都是这般奔放,同时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她们不能对自己的命运做主,只能选择依附强大的男子。
  “啊!不不不……”
  楚江南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权朝云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而且想到权朝云那特殊的身份,好色男人那颗色心又不安份的蠢蠢欲动起来。


第267章 解衫褪裳
  虽然现在权朝云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产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实历史的楚江南还是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红颜薄命的她本该在二十岁便亡故的命运也已然被改写。
  权朝云是高丽权家的人进贡给朱棣的美女,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高丽才对,怎么会到了燕王府,而且还被朱高煦转赠给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过这权朝云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倒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把想不通的问题放在一边,专心想能够想通的问题,嗯,只要自己点下头,狠狠心“捅”一下,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权姑娘香闺何处?”
  权朝云轻抬素手,牵着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楚公子请跟朝云来。”
  权朝云的手很柔,脂软粉滑人,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楚江南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权朝云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权朝云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而握着楚江南的手,权朝云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吴,为何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随着权朝云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权朝云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楚江南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嘴上,权朝云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楚江南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了话题,道:“权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权朝云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楚公子可想听朝云再吹一曲?”
  权朝云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耸的稣胸之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了权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权朝云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权朝云低声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
  权朝云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在时辰尚早。”
  权朝云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朝云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提着水壶木勺走了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楚江南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权朝云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权朝云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权朝云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权朝云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心魄,只着亵衣的权朝云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武装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级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权朝云,脑中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权朝云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听朝云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
  权朝云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权朝云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朝云伺候楚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权朝云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丝不挂,楚江南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髮四散开来,权朝云此时对楚江南已经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朱高煦将她送给楚江南,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权贵家长大,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楚江南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权朝云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世看到只挪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楚江南方才回过神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权朝云素颜雪颈沐浴其中,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何况是权朝云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从被权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了。
  权朝云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楚江南,权朝云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是砰然落地。


第268章 娇嫩胴体
  从他们的对话中,权朝云知道楚江南不但武功高强,更是仪表堂堂,英伟不凡,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露出龌龊淫亵的目光,也没有在得到自己之后,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楚江南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权朝云如今唯一的选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权朝云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楚江南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楚江南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丰乳肥臀,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权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权朝云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
  “楚公子想怎样,朝云无不叔遵从。”
  权朝云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楚江南终于从权朝云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长嚎,化身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素女玄心功练至极高深处,才有的征兆,楚江南抬头笑道:“权姑娘家乡是高丽?”
  权朝云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笑起来另一番风情,“楚公子真的不和朝云一起洗浴?”
  看到楚江南不答,权朝云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清洗,声音柔柔道:“朝云是高丽人,自幼长在权府,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艺成后随着朝圣队伍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楚江南明白权朝云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长在高丽权府,她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钟鼎玉食的生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权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
  楚江南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权朝云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楚江南,叹息一生,柔声道:“我走的了吗?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
  楚江南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出身在权府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
  水声再次响了起来,权朝云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权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楚公子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朝云说说话,欣赏朝云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却是朝云的身子。”
  楚江南知道权朝云是在陈诉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没有想到她说的竟如此淡然平静,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将来有个好的归属外,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楚江南摇头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权的世界也是逃脱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权朝云轻声细语,有问必答,看似无悲无喜,纤纤素手捧着清水,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转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涟漪,只听她轻声道:“楚公子,朝云已经……”
  “不急不急,你……”
  楚江南急忙摆手,制止权朝云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会儿。”
  “开玩笑,你现在来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本少爷还不立刻显了原形?”
  楚江南抵抗着欲火的煎熬,脑中转悠着如何维持自己光辉形象的法子,她知道权朝云其实有些听天由命,自暴自弃的心思,这个时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以后对她千好万好,挪会在心中留下个疙瘩。
  权朝云终于发现楚江南的与众不同,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长大,什么样的丑恶嘴脸没有见过,那些文人骚客,正派少侠虽然表面装的正经,但骨子里却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容,权朝云有些奇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很淡却萦绕心间。
  既然朱高煦已经将她转赠给楚江南,那他就是她的主人,权朝云便要听从楚江南的吩咐,所以她并未起身,而是将自己白嫩滑腻的胴体继续泡在浴桶温水中。
  楚江南绝对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这从他毫不犹豫收下自己便说明一切,无法遮掩,可是现在权朝云摆明了要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竟推三推四,多她泡一会儿。
  权朝云脑中糊涂,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过浴巾,权朝云擦拭一头细软有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幽幽叹息一声,柔声道:“其实朝云要谢谢楚公子。”
  “谢我什么?”
  楚江南这厮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想怎么谢我?”
  “谢谢你陪我聊天,听我说话。”
  权朝云轻轻抬起臻首,看着楚江南的美眸中有了一丝暖意,“朝云能够遇见楚公子,也算上苍待我不薄……”
  娇音在耳,楚江南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过来,权朝云芳心慌羞惊诧,轻呼一声,臻首低垂,粉腮桃红,美眸羞闭。
  权朝云只以为楚江南终于抵不住自己的诱惑,欲望狂炽,想要与她上床,得到她的身体,她闭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象中楚江南将她捧出浴桶,擦干身体,或者粗暴的抛在床上,重重压在她身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嘎”地一声,门扉轻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楚江南淡然平静的声音从仿佛云端天际的遥远虚空中传来,“朝云,你起来吧!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权朝云不能置信的睁开美眸,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蔓延着一丝疑惑,一丝感激,一丝好奇,一丝激动……
  她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嘴角,苦涩的味道中却泛起一丝甜蜜。
  楚江南现在是不能不走,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从权朝云眼中已经看到了一丝她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待会儿她芙蓉出水,欲望强烈的好色男人绝对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转瞬千年,权朝云愣在慢慢有些转冷的清水中,她没有起身,美眸凝望着房门,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本来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刻的她才惊诧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想象中那般龌龊不堪,还有个男人不图她的身子,与她交心畅谈。
  权朝云缓缓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水绿色的丝绸制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权朝云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露出,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在佳人的玉腿间有一团黑影,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刚才楚江南还能忍受得住,现在如果她在权朝云身后,看到那粉嫩而挺翘的香臀,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玉臀的颤动,他还能忍住那勾魂动魄的强大诱惑吗?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能够忍得住,那他出去干嘛!这不已经不打自招了吗?
  权朝云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这才取过自己喜爱的三尺紫玉箫。
  玉箫名叫有梅,源于《诗经.召南.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倾筐堲兮。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前路漫漫,不知其方向和终点,但是能够遇见楚江南这样一个尊重自己的男子,权朝云却是感觉老天么有薄待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涌动的思绪,权朝云拿着玉箫,推门出去。
  权朝云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好色男人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时绫罗绸缎下的两颗樱桃。
  她莲步轻移,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随着如玉佳人渐行渐近,楚江南强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
  “朝云,你准备好了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权朝云的美丽超出了他的预料,她丰腴的玉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性感地晃动。
  “楚公子,朝云累你久候了。”
  权朝云柔柔一笑,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酷劲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乐乐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再也没有人约束你了。”
  芙蓉出水的权朝云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颜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
  可以想像,当楚江南带着权朝云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看见权朝云时会是什么样一番惊天动地?至于女奴椎名由夜倒是不用多考虑,女奴的身份摆在那里,轮不到她吃醋嫉妒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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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马氏兄妹
  客栈后院中,楚江南和三位美女坐在一个雅致的亭榭中,椎名由夜奉上香茗。
  不知当如何开口的楚江南打个哈哈,在三女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钻下去,心中叹息一声,默默想道:“哎!人长的太帅难道真是自己的错?冤枉啊!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这哪里能够怨我?”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完全怪楚江南,如果朱高煦送个什么别的女人,他也许还不会这么心动,但是他送的可是权朝云啊!朱棣造反登基后,除了徐皇后外,最疼爱的两个妃子之一。
  这样一个在历史上有名有姓,祸国殃民级别,死后有三千宫女陪葬的顶级美女,由不得楚江南这色狼中的极品男人不动心。
  但是他如果真是好色无度的男人,那么只要楚江南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红和小翠也跟着他一并回来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当然不会吝啬两个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暖床侍寝的小丫头。
  “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岁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来,夫君(主人、公子)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
  这是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椎名由夜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的乾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秋清渝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椎名由夜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朝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乾虹青年岁最长,而且又比她先进门,叫权朝云一声妹妹,那是理所当然。
  “虹青姐姐,朝云虚岁十三了。”
  权朝云甜甜一笑,声音温柔。
  楚江南正端起茶盏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噗”的全部喷了出来,还好他反应神速,飞快转头,这才没有殃及与他相对而坐的几位美女。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权朝云,楚江南的心仿佛被人用榔锤狠狠敲了一下,雷得够呛。
  稚龄美女,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但那都是在后世的电视电脑上,这稚女是和椎名由夜同乡,就是那位出生于1993年11月15日的日本女优,丰乳小妹入江纱绫。
  据悉纱绫在拍那套名为《纱绫11歳》写真时是2005的12月,也就是她刚满十一岁不久,能够拥有Fcup的傲人胸围,不拍写真还真是浪费,迷得lolicon们神魂颠倒也不足为奇了。
  第二年,以“12岁之革命”为题成为2006年3月14日集英社所出版的《周刊花花公子》封面女郎,是该周刊最年轻的封面女郎。
  而且最骇人听闻的是,十一岁出道在日本并算不上早,菅谷沙梨子还得叫纱绫声姐姐呢!沙梨子MM出道的时候才十岁……
  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的脸色相当之精彩,虚岁十三,也就是现在只有十二岁,十二岁啊!比韩宁芷还要小一岁,这年纪也太小了吧!可是她的身段容貌,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十二岁的稚女,她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幸好韩宁芷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刚刚对自己身材稍稍满意些的小妮子心里又要酸溜溜的了。
  楚江南是最先镇定下来的,他不敢与三女目光对视,有些心虚的好色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微侧身体,抬头看天,一副凝神状,似乎在思考深奥的哲学问题,研究为什么都快要入冬了,自己却有种温度很高很热的感觉,难道古代也有温室效应……
  单疏影伸手牵着权朝云小妹妹的柔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乾虹青和柔柔两女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一双美眸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江南。
  好色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三位美女三双妙目正凝视着自己,传递着同一个意思:“夫君(公子)是大尾巴狼,权朝云妹妹又年岁太小,自己可要看紧一点……”
  在等待秋清渝的盏茶工夫中,楚江南感觉时间没有流逝,反而在倒退,他好像如坐针毡般别扭,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自己心中那股子转身逃跑的冲动。
  好在时间并不是真的变慢了,不过楚江南召见的秋清渝没来,来的却是他的女儿,秋若晗。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秋清渝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此时正在城郊,所以秋若晗替父随唤而至。
  “属下拜见少主,公主。”
  秋若晗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楚江南和秋若晗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其实行不行也就那么回事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楚江南也不急于一时,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命秋若晗查询关于燕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嗯,楚江南口中的可疑人物,当然还包括虚夜月和不舍两人。
  燕王府,小楼书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靠背椅上,声音低沉道:“进来。”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世子,楚公子走了,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检查过了,没有血迹。”
  房间大桌旁坐着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
  朱高煦淡淡道,转首望向小李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
  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阴柔古怪,小翠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高煦抬起头,也不让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句句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小翠仔细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楚江南和她洗浴的时候是做的很多说的却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闭目养神的样子,听到小翠说完,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后,朱高煦抿口茶水,这才微笑道:“小李子,当初我第一眼看到楚江南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主子英明。”
  小李子垂眉顺目,谄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马屁。”
  朱高煦轻轻转动着茶杯,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面对权朝云此等绝色却能强忍克制,实在不是简单人物。”
  “权朝云,啧啧,可惜了……”
  小李子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不过他一个太监究竟在可惜什么?
  “一个女人罢了。”
  朱高煦冷哼一声,不屑道:“虽然是权家敬献给父王的,但是说穿了还不是一个女人,她下面是镶金了还是嵌玉了?”
  “主子真是是成大事的人哩!”
  小李子腰身弯的更低了,脸上笑容甜的让人发腻。
  “少了一个弹丸小地敬献的女子,父王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不该留下的东西,还是要妥善解决。小李子,你立刻去将高丽王朝那份进贡名单中消了权朝云的名字,就算以后老大想找我麻烦也没有证据。”
  朱高煦看了小李子一眼,声音冰冷,目光幽沉重,仿佛深渊地狱中择人而噬的野兽。
  手中茶杯“啪”地一声爆出一条裂痕,温热的茶水涌出,润湿了他的手,朱高迅浑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当我成为……那一天,哼哼……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
  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夜月妹妹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月夜妹妹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十二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堡主的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谢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腰细腿长,容颜颇美,相貌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了。
  就在马俊声耐性耗光之际,林中迤俪步出一名一身男装打扮的绝色女子,明眸清冷明艳,迷离美眸中眼神清澈如水,散发着幽冷艳光。


第270章 玉坊佳人
  虚夜月走到三人近处,娉婷而立,淡雅如仙,用她娇柔软腻,催人欲醉的美妙声线道:“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姐姐替月夜压阵。”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清丽,犹如天上明月的绝色美女虚夜月,尽管不是第一次,却仍然立时看直了眼,愣在当场,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虚夜月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虚夜月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在自己面前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心中却是对他这猪哥模样鄙视到了极点,还什么江湖俊杰呢!
  燕京城外枫叶亭遇见的那个傻大个都不如,呸呸呸,本小姐怎么又想起他了,哼,居然敢不给本小姐面子,下次见着他……
  不出楚江南的意料,他的确草在虚夜月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只是这印象似乎不是那么美好。
  虚夜月顾忌到不舍大师的身份,这才没有出言讽刺或是给对方脸色,不然以她的聪慧狡黠,怕是马俊声要被耍得团团转,吃足苦头了。
  “虚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清丽的绝色美女。
  虚夜月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捲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缠着荆城冷嚷着要行侠仗义的虚夜月,正好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流窜到燕京,年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虚夜月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虚夜月心高气傲,当然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而且又是他父亲当年的老部下,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荆城冷本不放心虚夜月独自擒贼,但是既然有不舍大师压阵,那即便是孙家三兄弟人人长了两个脑袋,也是翻不了天的,所以,他这个做师兄的暂时卸下了“保姆”的职务,没有与她在一起。
  “不知虚小姐可还有其他事情待办?”
  马俊声对虚夜月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虚夜月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这次来燕京,路途中遇见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凶徒消息?”
  “这……”
  马峻声微微沉吟,这绝世凶魔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楚江南出手,燕王府三朱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虚夜月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缉凶,难道是大世子朱高炽?
  对于虚夜月的说辞,马俊声并不相信,虚夜月身份高贵无比,请她千里迢迢从应天府跑到燕京城来擒拿一个凶徒,自然是没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而且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若和这绝世凶魔比较起来,怕是还差了很远,真正出手的该是荆城冷才是。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此凶徒神出鬼没,在下对他一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
  虚夜月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虚夜月却只是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
  望着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不堪姿态的尸体赤裸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
  女人间的友情还是由女人自己去折腾好了,男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那种男人,所以他还是采取一贯作风,放任自流。
  楚江南坐在院中品着香茗,井中月安详的置在圆桌上,右手五指依次抬起下落,敲击着刃身刀鞘。
  权朝云一身白色裙装,姿态之美有若谪尘仙子,手持三尺紫玉箫,心神完全沉浸在紫玉箫散发的那种古朴沧幽的意境之中,她仿佛听到了《霓裳羽衣曲》听到了《妆台秋思》……仿佛古往今来的箫技大家的精神与自己交融。
  在那一刻,权朝云好象就是手下的紫玉箫,经历了千年的沧桑,穿越了时空。
  突然,那原本温温润润的井中月刀鞘,慢慢的却越来越热起来,到后来几乎就象块烧红的铬铁。
  楚江南忽地感觉井中月那似乎坐跳了一下,脑中随即现出幻象,一张女孩子的脸,奇诡无比的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张绝美的瓜子脸,没有半点烟火气息,就象冰霜凝聚,雪玉雕琢,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他几乎狂呼起来:“神仙姐姐。”
  不知不觉间,一曲清幽之中带有苍凉古朴气息的曲子从紫玉溪中发出,好象自己的手有了自己的精神,不需要自己的引导就可以自行吹奏,意到神到。
  一片寂静,除了那婉转起跃的箫声,周围没有任何的声息。
  一曲奏毕,四下鸦雀无声半天,乾虹青、单疏影和柔柔三女才热烈喝彩,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深处的诚挚笑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幻想消失,楚江南的心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不过试着在心中哦你哦个呼唤了数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终于放弃了和那位曾经助他破了萧峰魔相淫魂之术的神仙姐姐的“神交”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抬起头来,看众女间的隔膜和陌生感似乎消除了不少,他七上八下,敲锣打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楚江南把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立刻去办,不过这关于绝代凶人的事情整个燕京城大大小小高手低手都没有头绪,更何况他又是刚刚才吩咐下去,当然不会这么快有线索。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引起了楚江南的兴趣,燕京城里最大的青楼楚馆妙玉坊一个月前来了一位绝色可人儿。
  只要是在燕京城住过几天的人,或许会不知道当地的父母官是谁,嗯,燕王他们还是知道的,但绝不会没有听过“妙玉坊”这销魂窟的。
  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里的姑娘那是绝对没有二话,个个是生的花容月貌,长的闭月羞花。
  无论你对女人有任何幻想,在这里都能够实现,嗯,当然古代人在这方面毕竟有局限性,没有制服诱惑,没有西洋小妞,不过妙玉坊既然是燕京城勾栏行当的龟头老大,那在这里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有,清纯可爱的,火辣诱人的,娇羞妩媚的,激情四射的,冷艳高贵的,只要你能想得到,妙玉坊都能为你提供。
  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想要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娇娃对你千依百顺,令人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务,你要有真金白银,能够供其挥洒用度。
  妙玉坊美女资源充足,不但花样翻新,而且每隔一段世间,就会推出一批同样讨人欢心的新人。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源源不绝,既年轻貌美又个个甘愿出卖的姑娘是哪里来的,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寻欢作乐,一个逢场作戏,大家公平交易,彼此皆大欢喜。
  这个最近新来的绝色美女名叫程水若,如今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


第271章 奴之佩饰
  当然,程水若是属于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因为只有这种女人才最是能吊男人的胃口。
  吃不到的葡萄,永远都是酸的。
  而且据说金虎帮帮主,外号“铁拳无敌”的大当家沈无敌对此女颇有爱慕之心,不但英雄爱美女,就是狗熊,也是爱美女的。
  楚江南听完手下人叙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银月如水浮云轻,烟笼寒江化波涌沙。
  妙玉坊,花魁程水若的香闺,锦幄犹温,兽香袅袅。
  房间布置得华丽奢侈,无论大床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床上的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宫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宫内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衣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彷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那个绿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进来,不能不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小妮子满脸的天真稚气,一身白色的裙装,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时刻挂在脸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就要盛开的浊世清莲。
  玉儿走到程水若的身边,看着她满脸的晶莹泪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将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宛若黄莺般的声音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将一身盛装脱下,将玉儿搂在怀里,幽幽叹息一声,道:“她又要出来了。”
  轻轻松开自己环着玉儿纤腰的素手莲臂,程水若清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柔声道:“玉儿,你去把婉娘叫进来。”
  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依允离开,片刻之后,佳人香闺。
  透过薄纱绣帐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
  “小……小姐……”
  婉娘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请……小……小姐饶……饶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双腕高悬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另外一个绝色女子手里,不是程水若是谁?
  这种高难度闺房淫技本是男人的专利,程水若一个纤纤女子,单手持索,吊起一个三十岁的丰腴妇人,她好大的劲力?
  “小……小姐!我……我要……给……给我……”
  娇躯腴润性感的婉娘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程水若笑着松开寸半红索,手中一柄玉杵没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
  婉娘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淫词艳语不绝于耳,娇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挂在半空,房间中的烛火闪烁着,床上的婉娘渐渐的停止了摇摆,那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慢慢的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当程水若整装离开的时候,婉娘浑身瘫软的如同一团刚从水中捞起来的水煮白虾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却透着一丝异色,她换过行装,一身夜行打扮,推开秀窗,穿窗而去。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楚江南坐在挨着窗户的长榻上,习惯性抬头望天,看星。
  风凉,身轻,思绪渐如潮水,在天幕与眼帘间漫溢,星闪,心动。
  楚江南望着夜空中那个飘忽而且神秘的贵客,它就是南鱼座的首领北落师门。北落师门,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释为北方一个部落的营门。
  古代人们在南半球航海时可以依靠它来判别方向,还因为它的星光中折射着一种温润的湿气,仿佛向平视着它的人们传递着关爱和慈祥的问候。
  “流落他乡(时空穿梭)的站游子,你们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缕星光,独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闪,人寂。”
  楚江南并不是无病呻吟,感怀身世,只是权朝云今日的箫技彻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单疏影,现在三女待在一个屋里,任好色男人独守深闺,自怜自艾。
  不过椎名由夜的房门却是永远为他敞开的,而且楚江南此时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收了女奴看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户王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大批官差衙役封锁现场,忙进忙出。
  只是这些暂时和楚江南没有关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俏立身前的椎名由夜,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虑的很清楚。”
  椎名由夜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将素手中捧着的一只锦盒递给楚江南,“请主人成全。”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那个在琉球聚宝阁购置的乳环,嗯,不过买来之后便和那后庭珠一并封存起来,一直没有使用实践的机会。
  (医学专家警告,在身体打洞的风险极高,感染率高达22%,平均每五个洞就有一个会发炎,其中最危险的是穿肚脐环和舌环,因为这里满布神经和血管,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量出血、神经伤害。
  椎名由夜不知从何处得知楚江南买了这奇淫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对于好色男人来说,拒绝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楚江南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了,不过来自后世现代社会的他当然也知道挂这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环对今后的哺乳功能会有影响,因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导致乳腺管离断。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肉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另一方面,由于乳腺导管的堵塞,在哺乳期会导致乳汁的潴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块。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有问题了,楚江南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低分辨率的)所以操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椎名由夜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点头应允。
  椎名由夜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取来,莲步轻移,走到楚江南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主人为阿奴挂饰。”
  楚江南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买回来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就束之高阁,如今拿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
  椎名由夜看出楚江南的窘迫,将操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关事项一一教与他知晓,不愧是东瀛忍者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奇淫技巧通关率百分百。
  楚江南按照椎名由夜的指示,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椎名由夜伸出纤手解开胸前衣襟,绣着鸳鸯戏水纹案的亵衣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椎名由夜屏 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楚江南,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楚江南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拱卫着凸嫩,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楚江南把宝石环扣为椎名由夜戴上之后,那高耸酥胸的嫩蕊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
  椎名由夜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楚江南擦了 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代表椎名由夜胸前那代表女奴身份的奴之挂饰,由衷赞道:“阿奴,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
  椎名由夜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楚江南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
  楚江南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楚江南突然邪邪一 笑,拉住椎名由夜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两半,接着又被褪下下身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
  “啊!”
  椎名由夜惊呼一声,纤腰被楚江南紧紧揽住,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椎名由夜身子顿时瘫软在楚江南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楚江南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椎名由夜,大踏步向着床榻之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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