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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什么神仙,在这样的画面下,他只觉得一股热浪从下体腾的一下蹿将上来,连脸上似乎都已经开始发烧,而再看向远志,连呼吸都已经开始浑浊。
  湖中的少女并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因为他们很快看到了少女光滑圆润的肩膀,两根锁骨的阴影已经让楚江南兴奋的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这种感觉是浑身赤裸的朱琳都给不了的。
  而接下来要出现的也很快便出现在了两人眼前,因为少女洁白的胸脯已经从露出半个很快的变成了全部,一对颤巍巍,饱满挺拔的乳房已经毫无保留赤裸裸的呈现在湖边众人眼前,月光反射下异样色彩的双乳不仅挺拔,而且极度丰满。
  向远志不禁捏了捏手,猜想自己一手绝对握不住一个,而这对乳房大而形状完美,丝毫不会因为大而下垂,相反却让人有微微上翘之感,因为那两粒小巧且因为夜色而呈深色的乳头正伫立在少女微微上翘的乳尖上,昂首向两人示威。
  楚江南与向远志此时几乎是挺着已经不自觉站立起来的肉棒蹲在草丛中的,说不出的难受,更何况,现在少女一对饱满胸脯的阴影正印在刚刚从水面上露出来的光滑平坦的腹部上,而且这阴影随着少女纤细柔软的腰部线条正左右晃动,像在演皮影戏一般,这少女的腹部平坦而坚实,温柔的腰部却不显得柔弱,反而处处展现着少女的青春和健美,当看到在少女平坦小腹上那一抹黑点,随着呼吸和腰部走动起伏,小巧而且俏皮。
  楚江南几乎已经不能呼吸了,简直对接下来要看见的部分又期待又害怕,一方面想马上看见少女小腹以下,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此刻的念头过于猥琐,和江湖中的流氓暴徒一样充满了亢奋,而又怕自己一旦走开,眼前这一切让自己眼睛眼睛无法离开的一切一瞬间就会被剥夺。
  于是这样那样的思绪让楚江南的心跳又比刚才快了,似乎连自己紧握的双拳都突突直跳。而这少女却没有叫楚江南失望,小腹以下那一抹整齐的黑色和倒三角地带终于也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雷震眼前,在夜色中呈现出无比神秘的联想,这少女竟是裸身在此处畅游。
  此时少女已经从水中走了出来,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饱满且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曲线完美充满诱惑的小腿,坚实的小腿肚子,几乎是破开月光,闪进楚江南的视线,而且随着少女行走的韵律。
  楚江南似乎已经绕到少女身后,去欣赏那一双挺拔小巧的臀部,而且楚江南似乎可以听见少女光脚走在湖边草地上的声音。
  这少女就像不知道湖边已经站了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正无比自信的站在原地展示着自己天下无双的青春胴体,而现在少女正将双手高举到头后,用双手在梳理着已经湿了的一头比夜色还要漆黑秀美长发,而这一头秀发此时已被少女盘于脑后,少了秀发的困扰,少女的胴体似乎更加成熟且充满魅力了。
  楚江南感觉现在的自己的的确确就是在梦中,而这上岸的女妖将会用一种夜莺般的声音呼唤自己过去,又似乎是坠入了天上仙女为自己下的一个温柔陷阱,楚江南直想投入她娇媚的怀抱,和她一起在充满着幽香的仙境飞翔,甚至不是仙境,哪怕是在异域也好。
  正当楚江南遐思之际,却有夜莺般的话语在楚江南脑中响起,原来是少女清脆鸣唱,只听水中少女娇声道:“几位站在这里许久,不知道可曾看够了?”
  楚江南不禁一震,从恍惚中一下回到了现实,正自羞愧自己入迷之际,却听一个人用极度让人厌恶的声音“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一听,是刚才的公鸭嗓。
  随着那一连串恶心的笑声,三条人影已经围城了一个扇形,将少女围在了自己前方,那公鸭嗓高个子道:“此等天仙下凡般的美人出浴图,我等怎么会看的够,凭姑娘抬爱,再让我等多看两眼。”
  说罢三人又相视大笑起来。
  那少女被三个陌生男人围在正中,而且自己还是全身赤裸,却没有一丝惧意和羞涩,也不去遮挡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只是慢慢放下了整理头发的双手,略带笑意的道:“那你们可得快点,看完了快滚,本姑娘可还要赶路呢!”
  小眼睛的大哥听到少女说话,哈哈大笑道:“姑娘超凡脱俗,美貌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这身段么,在人世间怕也再见不到了。我等光看看怎么会够?”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眼睛上上下下的瞟着眼前的绝色,似乎一口就要将眼前的美人吞了下去。
  少女也不躲避他三人目光,背起双手滴溜溜原地转了一个圈,而这个调皮的举动显然是愚蠢的,因为她这一转,连自己的美臀也毫无保留的让眼前的人看了个够。
  少女就这样调皮的背着手问道:“光看看还不够,那你们还想要怎么样?”
  矮个子淫笑着道:“姑娘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从见到姑娘的第一眼起,就知道姑娘是男人堆里的常客,青纱帐里的将军,我们想要怎么样,姑娘会不知道么?”
  少女假意叹了口气道:“难道三位大侠在这里就想和奴家大战三百个回合?”
  大哥此时死死盯着少女的肚脐以下道:“不是三百个回合,是三千个,三万个,姑娘如此骚浪入骨,我等不全力伺候怎么对得住姑娘。”
  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少女咯咯的陪着他们笑了一阵,抬头看了看月光,又看了看脚下的草地,柔声道:“此地月色明亮,草地柔软,倒是个开怀鏖战的好去处。”
  矮个子听得少女如此说,笑道:“怎么样老大,我说这骚妮子是此道中人吧?人说越漂亮的女子越是骚浪,我看这妮子美艳天下第一,恐怕骚浪也是天下第一吧!”
  小眼睛老大也大笑道:“浪劲儿是不是天下第一,要干过以后才知道了。”
  少女啐了一口笑道:“还不知道三位大侠怎么称呼呢?”
  高个子公鸭嗓道:“我们就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神鬼三杀’。”
  少女道:“哟,好恐怖的名头。听起来好厉害。”
  高个子盯着少女高耸的乳峰道:“厉不厉害,干过以后就知道了,来来来,闲话少说,先让我来摸摸你这对大奶子。”
  说着便伸手往少女右边抓去。
  少女却也不躲闪,反而把胸膛往前迎了一迎。
  高个子一把就握住了少女右边乳峰,迫不及待的揉搓了两下,尖着嗓子叫道:“妈的,又大又软,妈的,弹性真好,老子一只手还握不住一个。”
  少女眼波流转,淫声道:“这位大哥,我这胸脯,可还好摸?”
  高个子鬼叫道:“妈的,老子长那么大,还没摸过这么好摸的奶子。”
  少女轻轻用两手扶住高个子柔声道:“大哥要是好摸,就帮妹子多摸几下。”
  一旁两人看见这少女如此淫荡的表现一起大笑道:“老二,听见了吧!这位姑娘叫你狠狠的摸她的奶子。”
  高个子道:“妈的,你这骚蹄子,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把你这对奶子掐出水来。”
  说罢便发力揉搓起来。
  少女右边乳峰在他用力揉搓下左右跳动着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在夜晚的月光下就像一只跳来跳去的大白兔。
  少女娇喘息着道:“对,就是这样,这位大哥,你揉的我好舒服。别光揉这边呀,这边也要。”
  说着便用一双柔荑把高个子的手牵引到自己左边胸脯上。
  矮个子见状道:“妈了个巴子,真他妈淫荡。”
  而这句话也是此刻向远志所想的,他本已不想再看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双脚就死死的被钉在了地上,而这少女淫荡的眼光背后偶尔露出的一抹亮色让向远志更加迷惑和不能自拔。
  只听那小眼睛老大嘿嘿笑道:“老二啊,这上面两粒肉球就交给你了,我来用手探探这妹子下边的深浅。老三你先脱了衣服观战,我们先摸她个够,一会儿让你带头打第一炮。”
  矮个子笑道:“好说好说。”
  老大走到少女身后,伸出右手往少女胯下探去,那少女只幽幽回头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体,将双腿微微分开站住,那老大大喜,顺势摸了一把少女的美臀,便把手伸到少女胯下,淫笑着道:“真是淫荡,已经湿了,待我伸个指头进去看看。”
  高个子这时已经是双手并用在少女胸脯上肆虐,附和着笑道:“我们今夜果然遇到了人间至美至淫的货色,今夜可有的玩了。”
  正当三人淫声秽语的时候,少女本来半阖的美目突然睁开,先前淫荡妩媚的神色一扫而光,双腿突然并拢夹住了那老大的右手,双手倏的一下按住高个子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只一压,就听高个子一声惨叫,身后的老大也是一声惨叫,然后那少女飞起一脚,正中高个子胸前,一声闷响,高个子便飞出了丈许,再回身对着那老大下颚只一肘,那老大随即应声而倒。
  眼前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向远志这样的二流高手都没看清,而是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原来先前的一切都是幻象,当然楚江南并未中招,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场中三个莽汉会嘻嘻哈哈的自言自语,手里还对着空气胡乱比划,脸上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第846章 夜半偷香
  至于身边的向远志,楚江南并未留心,所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着了道。
  楚江南瞧得真切,少女动作快如闪电,他见这少女这几下快而且简洁,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只短短的一瞬,那高个子已是双手手腕脱臼,而老大则是下颚脱臼,右手手腕脱臼,躺在一旁,这一下,把衣服脱了一半的矮个子下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少女看他裤子脱到膝盖,胯间一条黑黑的肉棒还兀自挺立着,双目圆睁,不由咯咯笑道:“本姑娘改变主意了,你们几个功夫太差,还不配和本姑娘交配求欢。”
  看了看在地上呻吟的两人,少女又道:“今天晚上已是让你们眼睛占尽了便宜,断你们手腕算是给你们面子。今后再让本姑娘见到,决不轻饶。现在,快滚!”
  神鬼三杀晦气连连,不敢吭声半句,只得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林子,而那女子却又扑通的跳下水去,楚江南此刻不禁暗暗好笑,这神鬼三杀不知道是有福气还是有晦气,两次艳福不浅却偏偏都无福消受,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当真让人捧腹。
  楚江南收了收荡漾的心神,对还在望着湖水发呆的向远志道:“向老弟,我们还是走为上着,我看这姑娘不简单,待会别发现我们。”
  向远志嘿嘿笑了笑道:“也好,我们先回去牵马,然后再回来跟踪,这么骚浪的绝色,我可是想要结识结识。”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楚江南无奈的苦笑,本息劝诫几句,又觉得甚是多余。
  二人刚要走,只听的一个娇美的声音从湖边响起道:“藏在那边草丛中的高人,看了一晚上好戏,可否现身出来一叙。”
  楚江南和向远志铁青着脸从草丛中站起身来,毕竟被人发现偷窥是件尴尬的事情,而且他们的行踪居然被这个少女看破,楚江南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看来这少女很不一般,是自己太大意了。
  少女此时依然是全身赤裸,似乎也没有要将衣服穿上的意思,只是她刚刚从水中上来,身上还滴答着水珠,那少女又道:“两位真是好兴致,那么晚还来偷看人家打架。”
  这少女故意将“打架”两个字说得重了些,说完,带着一脸的笑意打量着两人。
  楚江南红着脸,咳嗽了一声,尽量不去看她娇美的身躯,道:“姑娘千万不要见怪,我兄弟二人赶夜路碰巧路过此地,见外面马匹甚多,故进来打探虚实,绝没有冒犯姑娘的意思。”
  少女咯咯的笑道:“看二位爷不像是歹人,只是你们偷看便看了,我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但是还要发出那么大的声响来让我知道,这可就……”
  边说边用眼睛去瞄向远志的下体。
  楚江南疑惑的顺着少女的眼光看过去,只见向远志裤子半挂在腰际,似乎那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正愤怒的挺立着。
  向远志此时嘿嘿笑道:“都怪姑娘长的太美,身段又那么好,人还那么……那么风流,我一个忍不住,不想自己帮自己的时候让姑娘听见了。”
  此时的楚江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这向远志也实在太活宝了,也太荒唐了,被人家发现还厚着脸皮,挺着肉棒就出来了。
  另一方面,楚江南竟然连向远志在身边自渎都没有听见,也为自己的着迷惭愧不已。
  少女却也不生气,哈哈一笑道:“好说。既然你们看了我的,现在我也看了你的,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完还看了一眼楚江南,满眼的笑意。
  楚江南被她看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再也没有脸呆下去,更何况对方还是赤裸着的,他拉起向远志道:“不敢再打扰姑娘,我二人就此告辞。”
  说罢转身就走。
  向远志喘着粗气依依不舍的道:“慢点老弟,等我穿好裤子。”
  身后兀自传来那少女咯咯的笑声和宛转悠扬的歌声。
  当然,其实楚江南脑中不是没有先把向远志敲晕,然后再和少女发生点什么的想法,只不过这个少女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即便是他,在情况未明的时候,也不愿意招惹。
  楚江南和向远志赶到书香世家外的时候已经是掌灯十分了,背后依山靠水,大气磅礴,而修整笔直,堪比官道的道路两旁只有清澈的溪流河水,和一大片柳林。
  一路上,向远志还在不停的谈论着昨天晚间遇上的绝色少女,还在猜测着这少女绝美的容貌和武功路数,楚江南却只知道那少女那几手不像是武林中已有的分筋错骨手一类的功夫,发力着力点完全不对路数,却更加轻巧,也更加凶狠。
  话不嫌多,二人已经看见了书香世家的点点灯火,似乎都能闻到诱人的酒香,香喷喷的饭菜,还有随时都有的洗澡水。
  二人才到门口,管家福伯已经笑着帮二人拉住了辔头。
  向远志笑道:“我说福伯,那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啊!还是笑的那么灿烂,你就没有不开心的时候么?”
  福伯赔笑道:“见过二位公子,向少爷好久没来了……只是今天二位公子可是来晚了,里面已经开席了。”
  说着便指了指朱红的大门里面。那愈加灿烂的表情,仿佛是在告诉来客,走进大门里面,就能拥有人间所有的快乐。
  向远志翻身下马,一边发足往里跑一边对楚江南道:“你小子再不快点,好酒都要叫他们喝光了。”
  楚江南也笑着紧随其后。二人在家丁引领下,才进二堂,便看见,正当中的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里面已是谈笑风生。
  大部分人楚江南并不认识,而小部分认识的人也不熟悉,向远志倒是认识不少人,还拉着要给楚江南介绍,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各大门派的“富二代”比窝囊废好不了多少,他也懒得理会,喝了会儿酒,就独自先行离开了。
  本来已经睡下的郑卿娇,忽然在半夜被自己火热的梦给惊醒。
  她翻身下床,走到一旁的水盆前,用手掬起清凉的水,泼散在自己火烫汗湿的脸及颈项上,藉以消除身上的高热。
  取了手巾,将脸上的水拭干,郑卿娇不禁摇摇头,想将脑海中残留的旖旎画面摇出脑袋。
  她竟然会梦到昨日与楚江南之间的激情……
  郑卿娇难为情的感到自己腿间分泌出的湿液,看着镜中的身影,双颊泛红,嘴唇红润,将视线稍稍下移,甚至可以看见单衣内突起的乳尖。
  正当她想走到屏风后,将腿间的湿意用清水擦拭干净时,忽然她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啊!唔唔……”
  郑卿娇害怕的张嘴大叫,却被身后的男人以大手掩住她的唇。
  郑卿娇不断的挣扎,惊恐的哀鸣,正待本能地做出反击,耳旁突然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她剧烈的挣扎倏然停止。
  “是我,宝贝……别再挣扎了。”
  楚江南紧抱住她,在郑卿娇耳边表明身分,可是捂住她嘴的手还不敢立即放下。
  “别大声叫……”
  因为郑卿娇停止了挣扎,所以楚江南一边说,一面将手从她嘴上移开。
  在他放松钳制后,她缓缓的转过身。
  仍然残留着惊惧的眼眸,注视楚江南一会儿后,渐渐地,眼中的惊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忿怒。
  郑卿娇发抖的双手紧握成拳,猛地扑上前用力的捶打楚江南,死命发泄她的恐惧。
  “你该死!你该死!你干嘛吓我?”
  她的声音因过度的忿怒而嘶哑。
  楚江南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没想到他的捉弄会让她如此害怕、如此忿怒。
  看来,他不但得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娃娃,也得到了一只带着利爪的小老虎呢!
  楚江南抓住郑卿娇挥动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向上一扯,往胸前带,顿时,郑卿娇从胸口到脚整个贴上他的身子。
  她的脚尖踮起,被他向上的动作拉扯,几乎让她离开地面。
  “放开!你放开!唔……”
  郑卿娇的低喊消失在他唇间,楚江南火热的舌钻进她湿热的口中,勾舔着她的小舌,吞食着她口中的香津。
  直到郑卿娇被他吻得忘记了忿怒,配合的与他纠缠,他才缓缓的结束这个吻。
  楚江南将她放下,用手背抚着郑卿娇光滑细致的脸颊,笑着道,“不生气了?”
  闻言,她将头一偏,躲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郑卿娇生气的表情,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展露出娇蛮的可爱,让楚江南的笑容完全无法收起,虽然他知道这更会引发她的怒火。
  “你瞧,你发脾气的样子,也这么美,嘿嘿……”
  楚江南用手指了指挑起她珠圆玉润的下颌。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郑卿娇从他怀中转身走到桌旁。
  楚江南没搭腔,走上前去,抱起她,将她轻放在床榻上。
  郑卿娇害羞的将身子侧了过去面对着墙壁,心儿怦怦直跳,不禁想起昨日他对她做的那些让人难受又舒服的事儿。
  楚江南褪去了外衣,将鞋子脱下,爬上床,从身后将郑卿娇环抱住。
  郑卿娇的身子随即一僵,紧张的等待他的动作。
  “放心,我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
  楚江南把她的头发拨开,嗅着她的颈项,闻着她的甜香。
  郑卿娇让他抱了一会儿,发现楚江南真的没有其它动作,身子才渐渐的放松下来,柔顺的倚在他怀中。
  今晚,楚江南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空虚不已,像缺少了什么,那时在心中浮现的,是湖中少女美丽的容颜。
  于是,他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在冷凤和郑卿娇两女中选择了后者,不是因为郑卿娇比冷凤更美,而是因她的住处离他更近,这点倒是和流川枫同学当年选择湘北高中而放弃陵兰高中一个道理。
  楚江南准备过来瞧她一眼,至于瞧一眼不够,或者是瞧着瞧着就做点别的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847章 用手帮你
  只是楚江南没料到的是,郑卿娇竟然也还没入睡。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他好奇的问。
  被他一提,郑卿娇才记起她为什么起床,脸儿又悄悄的红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
  他知道身前的人并没有睡着,所以追问她。
  等了好半晌,郑卿娇仍旧没有响应,因为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告诉楚江南原因,所以选择保持沉默。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睡吗?”
  没关系,她不回答这个问题,那他就跟她聊别的。
  看到身前的她轻轻摇了摇头,他继续道:“我睡到半夜,莫名的清醒过来……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为什么?”
  稍稍想了想,郑卿娇总算开口道:“我猜不到。”
  楚江南放在她腰际的手轻轻揉了揉她软绵的小腹,笑道:“因为我想象现在这样,将你抱在怀中。”
  如果说他现在对郑卿娇全然没有情欲,那绝对是自欺欺人,楚江南只是体谅她昨天才初经人事,担心郑卿娇的娇嫩也许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太多他的欲望,所以他现在只要能将她拥在怀中,就很满足了。
  听了楚江南诉说的亲密话语,郑卿娇心里泛开温暖的热流,因为被需要而感到自己的存在是美好的。
  将身子转向面对着他,郑卿娇将脸窝进他颈间,被楚江南的男人气味完全包围,那让她安心。
  “我也是……我喜欢你抱着我。”
  郑卿娇继续轻语,“我觉得好奇妙哦!”
  “什么事很奇妙?”
  楚江南轻抚着她的背,享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
  “昨天之前我们甚至不认识,但是我们却如此亲密……”
  “是啊!昨天以前,我们连见都没见过。”
  楚江南笑了,他同样觉得他们之间的激情和此刻的温存很不可思议。
  “嗯……”
  郑卿娇迟疑了会儿,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他们昨天并不算是第一次见面。
  不对,正确说起来,是她不是头一次见过他才对。
  “其实……我曾经看过你……”
  郑卿娇心道:“而且是没穿衣服的样子。”
  “哦?什么时候?”
  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邪气而诱惑。
  “在后院……”
  郑卿娇这句话讲得非常小声,因为她那天算是偷窥,现在说出来,觉得很不光彩。
  “后院?”
  楚江南微微一怔,这个范围也太大了,他不禁疑惑道:“你在后院看见我了?”
  “在一间房间里……我、我看到你跟一个女人……在做我们昨天做的事。”
  郑卿娇老实的讲了出来,不过还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
  听了郑卿娇的回答,楚江南嘿嘿一笑,若是换了其他人被女人这样说,肯定要么火冒三丈,要么久久无法言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么就是东拉西扯,糊弄过去,以求蒙混过关。
  但是楚江南可不是其他人,而且郑卿娇果真如他所想,看见楚江南跟云裳风流快活的景象,沉默一会儿,他开口道:“好不好看?”
  “呸……丑死了……”
  郑卿娇轻碎一口,俏脸绯红,竟然不敢再主动提及这个事情。
  “把那天的事忘了,不准你再想到那天的任何事,听到了吗?”
  楚江南凑到她耳边,灼热鼻息喷吐在郑卿娇玲珑秀巧的耳垂,惹来佳人芳心微颤。
  “哦!”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的反应是为何,不过郑卿娇还是乖巧的答应了。
  “很晚了,睡吧!”
  楚江南决定先将一切让他心烦的情绪暂时抛开。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的,楚江南发现自己竟然睡不着……
  在后世,科学已经那么发达了,可是失眠仍然没有什么良方,何况是在完全对这方面没什么关注度的古代。
  失眠在《内经》中称为“目不瞑”、“不得眠”、“不得卧”并认为失眠原因主要有两种,一是其他病症影响,如咳嗽、呕吐、腹满等,使人不得安卧;二是气血阴阳失和,使人不能人寐。
  睡眠不足;难以入睡。南朝 宋 刘义庆 《世说新语?赏誉》“王丞相招祖约夜语,至晓不眠。明旦有客,公头鬓未理,亦小倦。客曰:“公昨如是似失眠。”
  《儿女英雄传》第二二回:“这位姑娘从来也不知怎样叫作失眠,不想这日身在牀上,翻来覆去只睡不稳。”
  姚雪垠 《长夜》一:“正因为他想得太多,晚上不是失眠便是被噩梦缠绕。”
  其实,抱着郑卿娇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活色生香大美女,能睡着的就不是男人!
  看着她珠圆玉润的瓜子脸蛋,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娇艳动人,肚兜亵衣绝对是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楚江南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裤裆里,拨了拨那硬度绝对已经可以用来敲锣打鼓的棒槌。
  “啊,卿娇,你好美,弄我下面都硬硬的,顶得好疼,你得负责。”
  楚江南知道刚说出来的话,立马食言,面子上很挂不住,但是他的厚脸皮神功,已经练到最高层,所以使出耍赖大法,期望蒙混过关。
  “那你想怎么样?”
  郑卿娇坐起身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
  “嘿嘿,只要娘子让为夫舒服了,它自然就软了……”
  楚江南跟着坐起身来,伸手握着郑卿娇芊芊玉手,移到自己胯间,她本能地缩了缩,可是却被他大力拉着,遂放弃了挣扎,心知徒劳无用,还不如省点力气,应付接下来的……
  “坏家伙,哼,明明是你自己色,算了,便宜你了,人家用……我用手帮你……”
  郑卿娇退下他的裤子,拿出已然硬挺的巨大肉棒。
  俏脸绯红的俏佳人,纤手舞动,上下套弄。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南都是过于兴奋,连续套弄了半晌,可是金箍棒始终完好如初,不见缩小。
  不一会,郑卿娇手酸了,娇嗔道:“还不出来,怎么办啊?”
  “那,卿娇,你用嘴帮我好不好?”
  “啊!”
  郑卿娇吃惊的整个身子往后退了一下,“什么叫用嘴帮你?”
  “用嘴帮我就是……圈圈……叉叉……西里呱啦……”
  楚江南嘿笑着在郑卿娇耳边一阵嘀咕。
  “什么呀真是……那……这好难为情啊?”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呀!”
  楚江南双手一摊作无辜状。
  郑卿娇拗不过他,说了声:“好啦,你这坏家伙!”
  “我就知道卿娇最好了!”
  楚江南迅速站起身来将肉棒正对着郑卿娇嘴角翘翘的小猫嘴。
  “遇见你这个魔星,真是卿娇前辈子欠你的,今生要全部还给你……”
  郑卿娇伸出手先在布满青筋的肉棒上套弄了几下,“先说好,我可从来没做过喔……”
  她看着眼前的肉棒犹豫了一下,轻轻的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弄得楚江南是一阵哆嗦;确定了味道不会太糟之后,郑卿娇慢慢的用整张樱桃小嘴包住了龟头,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因为楚江南的肉棒太粗长了,郑卿娇还没办法整根吞入,只能含进肉茎的前半段。
  第一次接受郑卿娇给自己的口舌服务,楚江南爽得仰起头呻吟了起来。
  由于不是很熟练的关系,一开始郑卿娇的牙齿还会刮到龟头,在楚江南露出痛苦的表情之后她很快就修正过来,懂得避开让牙齿刮上肉茎。
  郑卿娇的舌头异常灵活,在楚江南的龟头上划来划去,每每都像有千万根小针般在刺激着他的肉棒。
  楚江南一边低哼着,一边将郑卿娇上身的外衣用力的扒开,她责怪般用水亮的眸子望了他一下,却没有伸手制止,仍然是继续握着肉棒的后半截,前前后后的用小嘴套弄着。
  在含羞佳人欲拒还迎得默许之下,楚江南吞了口口水,直接把她的肚兜掀了起来,顿时,一对美乳弹了出来在他眼前晃动着。
  郑卿娇浑圆的雪白美乳像颗有弹性的水滴似的,上面的粉红蓓蕾不受地心引力影响般坚挺的向上翘着,上面的肌肤又粉嫩又薄,都可以看到底下青色的微血管,楚江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以坐着让她吸弄肉棒的情况下,向下伸着双手用力的搓弄郑卿娇丰满的雪乳,手搓过蓓蕾的同时也弄得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动作也加速了起来。
  楚江南手揉捏雪乳的动作越快,郑卿娇的小嘴也吸得越用力,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舒爽得飞起来了。
  “卿娇,我……我要射了!”
  没待郑卿娇反应过来,插在她嘴里的肉棒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在小嘴中放射出白浊的精浆。
  郑卿娇原本想要退后放出肉茎,却因为楚江南紧紧的抓着她两粒雪白的雪乳而没办法脱身,一直到他喷射到只剩后面几道,才松开她的乳房,将肉茎从郑卿娇嘴中一口气抽出,将还没射完的最后几发精液全都不受控制的喷洒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未经伴侣同意的“颜射”行为是很无礼的!
  颜射是情色电影中(尤其日本AV影片)最常见的行为。对于有些占有欲非常强的男性来说,颜射能增加一种虚伪的成就感,以达到精神的满足。
  虽然女性身为“受”体,但也有决定权。出于对妻子的尊重,如果女方不允许就不应该擅自或强行手段满足自己的欲望和无理要求。
  这是因为,颜射对于思想保守的女性来说,这种行为等同侮辱,会对此产生极其厌恶心理。
  此外,很多女性也会觉得颜射比较不卫生,从心理上也会产生抗拒和厌烦心理。
  因此,在性生活中,如果丈夫有颜射需求,应先征求妻子的同意。如果莽撞行事,必将挑起夫妻间的战争,甚至破坏情感。
  当然,以上是后世,适用于男人全是耙耳朵的情况下,在古代,女人在床上,那被搓圆捏扁,全是男人说了算,除非是潘金莲和武大郎那种搭配,否则夫为妻纲,妻子是没权利拒绝丈夫的,即便是不喜,也得忍着,而且无处诉苦,这么羞人的事情,便是自己想想也觉得羞人,何况是和别人说起,怕是只有青楼楚馆里的姑娘才会涉及这方面的话题。


第848章 指探菊香
  突遭颜射的郑卿娇半开着嘴失神的倒坐在床上,发现嘴角的精液已开始流出,才警觉的阖上嘴巴,一阵咕噜,将楚江南刚刚射在自己嘴中的精华全都吞了下去。
  看到这里,楚江南的肉棒居然又硬了。
  “坏家伙……”
  郑卿娇柔若无骨的的小手伸到楚江南那又硬起来的肉棒上,羞得耳朵都红了,“卿娇想要……坏家伙给卿娇嘛……”
  楚江南的欲念开始熊熊燃烧起来,凶器撑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他看着榻上敞着一对美乳的郑卿娇,却不立刻动手,只是静静的酝酿着这股气氛。
  “来嘛……”
  听到这声轻柔的召唤,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将双手握上郑卿娇裸着上身,硕大的雪白双乳,用力的揉捏了起来,两颗乳房上的粉红蓓蕾在楚江南的刺激之下很快得就开始挺了起来,变成两颗粉红色的坚硬小豆子。
  郑卿娇在楚江南粗暴的搓弄下爽得闭上眼睛仰起了头,从小嘴里传出了一阵阵勾魂的诱人呻吟。
  不满足于只玩弄两颗雪乳的楚江南,又凶猛的扯下了郑卿娇的亵裤,开始爱抚起他最喜欢的美腿。
  郑卿娇的腿很美,浑圆修长,让楚江南忍不住低下头舔舐起来。
  “这里也要你疼……”
  郑卿娇红扑扑的脸转向了一边,双腿却微微分张开来。
  看到郑卿娇的私密处,让楚江南热血沸腾了起来,已然巨大的肉棒又变得更大而跳动了几下。
  楚江南连忙舔着郑卿娇的小豆子,两片可爱的唇瓣,甚至还将舌头都伸入了她的花径口。
  郑卿娇的蜜汁源源不绝的从小穴中流了出来,全都是也当作琼浆玉液般的将甜美的爱液全都卷入口中。
  “啊啊……卿娇死了……死了……”
  郑卿娇的身体紧绷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一口气放松下来,看样子是已经达到一次高潮了,这也算是让楚江南给了她刚才帮自己口爆的等价交换。
  “坏家伙好厉害,弄得卿娇好舒服……”
  高潮之后,郑卿娇慵懒的望向楚江南,随即伸手圈住他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肉茎。
  她将娇嫩的小手伸到了楚江南下身,主动的轻轻握住了他滚烫的棒身,对准了她已经潮水泛滥的小穴。
  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已经顶在花径口的凶猛肉茎,噗哧一声的,一口气从鸡蛋大的龟头开始,用力插入了郑卿娇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
  郑卿娇爆出一声又长又甜美的呻吟,楚江南猛地坐起身来,将她两条美腿放在肩膀上,整根肉棒都捅入了她的花径里,开始进行打桩运动。
  “嗯……哦……卿娇舒服啊……”
  此时伴随着楚江南逐渐加快的抽送,房间内已经充满了俩人之间肉体交流撞击时的声音,还有淫水被带进带出所发出的啪滋啪滋的水声。
  “喔……那什么声音啊,好难为情喔……”
  硕大的乳房随着楚江南无间断的抽插运动而摇晃个不停,郑卿娇小巧的脚趾则是被快感冲击到整个弓曲了起来。
  楚江南将肉棒短暂的抽离了郑卿娇的身体,将她诱人的躯体整个翻过来变成狗儿交配似的体位,再紧捏着郑卿娇光亮雪白的屁股,从迷人的花穴中再次将性爱凶器狠狠贯入。
  “喔喔啊!好深好深!插得好深,卿娇好舒服,用力,用力啊!”
  楚江南从背后的体位插入郑卿娇,一边揉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用更加深入的角度疯狂冲击郑卿娇的花径。
  他感觉到每次全力的冲击都会在最深处顶到什么滑腻柔软的实物,楚江南看不见,但是却知道,那便是郑卿娇花心了。
  伴随着楚江南每一次肉棒的狠力撞击,郑卿娇已经被他干得披头散发叫天叫地,红润的小嘴也不自觉的流出快感不断而无法控制的口水。
  郑卿娇的花径紧缩得离谱,比起手淫或是口交,都更让他的肉棒有致命的性爱快感。
  “卿娇,你好紧唷,夹得为夫爽死了!”
  以这个姿势狂干郑卿娇,两颗嫩滑的雪乳像钟摆一样前后剧烈摇晃个不停,让楚江南从后方看得心神荡漾。
  “楚郎……你好大好粗……啊啊……干得卿娇……啊啊啊……干死卿娇……啊……”
  郑卿娇的淫声浪语彷佛催促着楚江南干更用力些,他自然乐于从命,左手捏住她的屁股继续搓揉,右手则伸到郑卿娇的胸前用力的掏取丰满的乳房。
  此时的郑卿娇同时接受多方面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流窜着全身;尤其是小穴深处的嫩肉不断的受到楚江南凶恶肉棒的刺击,柔嫩的内壁紧紧的缠绕在肉棒之上,让性交双方都逐渐的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卿娇……相公爱你……啊,相公要天天干你……”
  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肉棒被郑卿娇的阴肉紧紧裹着,死命缠挤,爽美异常。
  “卿娇也好爱你……啊啊……以后天天都,天天让你干穴……啊啊……”
  郑卿娇已经随着楚江南的猛击,胡言乱语了起来,平常的矜持也已经不知道被抛到哪里,现在在他胯下的这具肉体,只是一个被欲望征服了的淫女。
  “喔喔……喔喔……到……到了……不行了……啊啊啊……”
  郑卿娇的蜜处在楚江南巨茎的抽插下,快感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她再也禁不住烧烫火棒的持续刺激,张大了嘴,高声的呻吟了起来。
  伴随着绵长的呻吟声,楚江南感到郑卿娇的内壁超越极限的紧缩了起来,将他的肉棒夹得快要断掉,不仅仅是花径口的括约肌紧收了起来,尤其是花心处,龟头不断撞击的地方更是像被好几十公斤的力量紧紧箍住似的,此时在花心深处有一股热烫的液体喷了出来,浇得龟头一阵舒爽,原本就已经肿得离谱的龟头瞬间更是到达了生命中的最大极限。
  楚江南终于忍不住了,一股强烈的快感贯穿了脊髓,快速的重重轰击了几下后,猛地把肉茎往郑卿娇的最深处里一插,炙热的精液洪水奔腾般的一口气全部喷射进郑卿娇的子宫深处。
  原本已经到达高潮的郑卿娇,随着楚江南这一波源源不断的精液激射,身子猛往上一抬,伸出右手反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张大了漂亮的水亮眼睛与嘴巴,说不出半句话的停在了那个角度,身体内部则不断的颤动着,持续承受着楚江南爆发性的射击,再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强烈性高潮。
  楚江南的身体已全部都不听使唤,只有大开的马眼汹涌的向郑卿娇的花心激射出精液,灌溉着刚被他人工开采的秘密花园。
  两人停在这个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高潮才缓缓退去而倒在床上。
  郑卿娇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楚江南则是维持着一手抓着郑卿娇钟乳以及屁股的状态,重重的压在她的身后。
  过了许久,楚江南巨大的肉棒终于消了下来,他便顺着满满的体液退出了郑卿娇的花径,“啵”的一声,好像栓塞被拔掉似的,一大堆又白又稠的液体伴随着他的抽出而顺着她的肉缝倾泄了出来,流的整个床铺都是。
  是夜,郑卿娇的闺房中。
  “呵呵,卿娇,怎么样,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啊?”
  本应是郑卿娇独居的房间里,此时却有一个年轻的美男子立于其中。
  楚江南舒适地躺在床上,肉棒高高翘起,被身体上一位狐媚俏丽的美人不断抬起丰臀起起伏伏,一下下坐进肚子里。
  紫红的肉棒被美人鲜嫩的肉穴吞入,溅起一阵阵晶莹的水珠。
  郑卿娇的下体已经泛滥如潮,淫水顺着小穴和肉棒地结合部不断地留下,将二人的下体全部打湿。
  她紧咬下唇,樱桃小嘴里娇吟不绝,上身无力地伏在楚江南的身体上,任他把玩自己丰满的乳房。
  楚江南的一只手指,正塞进郑卿娇的菊花穴里抽插不止,让她的菊花穴不停地收缩绽放,带动小穴更加舒爽,紧紧地抽搐着夹紧肉棒,让他更加兴致盎然地同时抽插起她的两处小穴。
  “啊……讨厌,你真坏……那里好……好脏,嗯……好难受……啊,小穴好舒服,要……要来了……不要欺负人家嘛!给卿娇,让卿娇高潮吧,啊……”
  赤裸美人星眸半闭,却似乎有些撒娇的口吻对身下的楚江南说道。
  “嘿嘿,还说难受?看你小穴夹得这么紧,我都要给你夹断了。”
  楚江南却不慌不忙,“想要舒服就快说点好听的,快,不然我可不动……”
  “呜呜……欺负人家,好,好人……给卿娇快乐吧!卿娇好想要……插到里面来,插到卿娇的心里,啊……用力,来了,我来了,啊……”
  楚江南听到她乖巧的话语,一边不停地用手指抽插刮弄她的后庭肠壁,一边开始主动挺起下体,紫红的肉棒一下下深深地顶到花心,让她的快感一下子就爆发了,花心大开,高潮泄身了。
  “啊……舒服,啊,卿娇好舒服……啊……”
  郑卿娇激动地和楚江南舌吻起来,下体不断地颤抖着泄出阴精,同时也感受着他一波波无情地精液射击。
  楚江南看着趴在身上高潮得浑身瘫软的郑卿娇,得意地一笑,右手手指拔出她的后庭,带出“啵”的一声。
  看着眼前晶莹闪亮还沾着些后庭脏物的手指,楚江南笑得无比开心,看到这幅场景,在他身上伏着的郑卿娇偷偷撇过脸去,合上双眼,脸庞红红,内心甜美无比。
  清洁了身体,重新躺会榻上,挪动了下身子,楚江南调整成舒适的姿势,将一只粗壮的腿插进郑卿娇双腿间,让两人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满足的喟叹着,闭上限,让睡意袭上他的意识。
  他们在对方的怀抱中,安稳的进入梦乡……


第849章 娇女寻夫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苏州。”
  苏州,作为地域称谓、《尚书》等古籍均有记载,为华夏九州之一。
  苏州自古为烟花之地,唐代大诗人杜牧就有“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苏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之名篇,现时值年关将近之机,苏州城内更是繁华景象。
  自明太祖登基以来,励精图治,休养生息,人民安居乐业,苏州作为南方历来名城,更是经济繁荣,天下太平之象。
  苏州城北外,一艘官船正顺水而下,只看官船规模气势,就知是朝中大员南下,不过奇怪的是,虽然是官船,却不见兵卒把守,只见一群年轻的女子在甲板上轻歌曼舞。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琴声自官船邻甲板的一个船舱内传出,甲板上的女子就合着琴声轻唱南宋白石道人所填《苏州慢》远远望去,那十来个女子各个身段妙曼,舞步轻盈,将一阙《苏州慢》演绎的淋漓尽致,彩带飘逸,蛮腰纤细,均非一般的庸脂俗粉。
  尤其是领舞的那个少女,更是水袖舞动山水失色,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待到琴声消歇,官船两边的其他船上始暴发出如雷的喝彩,此时,船舱中走出一位年近五旬的儒士,站在船舷前拱手示意,却不做言语。而那些少女们则依序退回舱内,休息去了。
  船随水走,转眼间,苏州城门已了然在望。放眼望去,一队官员正列队等候,不用说,也知道是等的是那官船上的朝廷大员了。
  此时,船舱内又转出一位年轻公子,身穿一袭黄白长衫,缚手站在儒士的后面,却也不做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正在城门外等候的苏州官员。
  船刚靠岸,苏州知府姜霖就迎了上去,其他官员干吗跟在后头,惟恐落到后面。只见姜知府疾步上前拉着那儒士的衣袖,激动地说:“自闻得世兄这次辞官南下,我是日夜相盼啊!终于把世兄给盼到了。”
  那儒士轻抬衣袖,姜知府也知机放开了手,只见那儒士招过后面的年轻公子,转向姜知府道:“此乃犬子张其,自幼寄养于绍兴姑姑家中,前段时间刚好到京城看我,恰好可以随我辞官还乡。以后还望姜老弟多加照顾。”
  被称为张其的年轻公子走上前来,对着姜知府深鞠一躬,语言谦卑有加:“小侄金陵见过世叔。”
  姜知府右手抚上张其的左肩,轻轻地拍了两下,道:“哎,世侄都怎么大了,我们是不服老都不行了啊!过不了几年,我也该告老还乡了。”
  说罢,转过身去,将身后一众官员一一向儒士介绍。原来,这儒士乃当今大明朝屈指可数的大儒学家张默,任吏部员外郎,前段时间才辞官,决定告老还乡。而这苏州知府与张默是同榜进士,多年同朝为官,关系一直很好。因此,虽然说张默已经辞官不做,但姜霖还是用如此的仗势来迎接他。
  当然了,其他官员想得则不是这些,而是更为实际的以后自己的仕途,且不说姜知府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就凭张默的名望,说一句,也足以影响自己以后的前途。官去名在,此番辞官,皇上也是百般挽留不得而恩准之,还特赐黄金百两让张默重修南京老家府邸,衣锦还乡。
  说话一行人浩浩荡荡,进苏州城。因为张默打算在苏州小住月半,再行南下,故姜知府将张默一行安排在苏州寄情园内。
  因为张家随身携带着皇上赏赐的黄金百两,为了确保安全,苏州知府就派了十个兵卒作为护院,保护寄情园。
  张默早已习惯了这种走到那里都有地方官员接待,都有官兵保护,对于姜知府的安排,也就接受了,倒是张其还有点不习惯,在北京也就罢了,现在父亲已经辞官了,却还享受着这样的待遇,更主要的是,他自小寄居绍兴姑姑家中,自在惯了,很不习惯这样前呼后拥的场面。
  张默在大厅坐下,不见张其,就叫过管家张赣:“张赣,有没有见到少爷?”
  “回禀老爷,小人没有看见,王小姐也在找他呢?”
  张赣也是年近五旬了,从小是张默的书童,后来张默做了官,也就一直跟在张默身边,一直都张家忠心耿耿。张家上下也对他十分的敬重,没有人把他当做下人使唤。可是不知为什么,张赣在张默面前,总是有一种敬畏的感觉,也许因为是张默满腹经纶,却很少言笑的缘故吧!
  至于王小姐,则就是那个在船上领舞的少女,今年才十九岁,是张默妹夫秦石伏的妹妹的女儿,可以说跟他张默的关系是比较远的,但是因为张其一直寄居在妹夫秦家,也就跟王雨姗认识了。
  王雨姗的父亲王大官人,母亲秦可音也就是秦石伏的妹妹。张家是书香门第,而王家同样是富裕巨贾,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小体弱多病的王雨姗现在竟然有了一身武艺,尽管在高手眼中,她的花拳绣腿稀疏平常的很。
  王大官人已经是年过甲子,他三姨太生王雨姗的时候,他已经是四十三岁了,王雨姗简直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啊!
  因为虽然王雨姗已经十九岁了,但还没有把女儿嫁出去,一则是上门提亲的人没有他看上眼的,另一个更主要的是他还真舍不得女儿出嫁。
  他这个宝贝女人长张得漂亮不说,性格更是开朗活泼,生性顽皮,让他的生活充满了生趣。本来,王大官人作为经商之人,也是生性豪爽之辈。有女如此,可谓是相映生辉啊!
  “张伯伯,张伯伯,金陵哥哥呢?”
  正说着王雨姗,她就像一只花蝴蝶从后园跑了出来了。
  金陵是张其的字,光听王雨姗这称呼,就知道她假如不是不经世事的,就是真的将张其看作哥哥。
  虽然张默不喜欢富商巨贾的满身铜臭,可他就是对这个王小姐沉不下面孔来,王雨姗太阳光烂漫了,给他的印象也还是不错的。
  所以,就算是她稍稍有些出格的举动,他也觉得还是能够接受的。
  “我刚刚也在问张赣金陵去哪里了呢?哎,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吗?”
  “是啊,是一起回来的啊,而且半个时辰前,还在一起呢,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啊!”
  王雨姗撅起她那可爱的小嘴,“哼,金陵哥哥一定是一个人逛街去了,我让他带我去找楚大……哦,带我上街,可他硬说我是个小麻烦,不让我跟。他明明答应过帮我的……张伯伯,我去找金陵哥哥了啊……”
  “王小姐,你去哪里找啊?”
  张赣的话还没有说完,等“啊”字传来,王雨姗人已经出了大门了。
  王雨姗一个千金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没曾想,竟然有一身不弱的轻功,张赣虽然不会武功,但是眼力却不弱,一眼便看出是经过名师指导的。
  “哎,这王小姐毕竟是商贾之家出身,跟我们不一样啊!”
  张赣不知道是说给张默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金陵对她的态度怎么样?”
  张默也回过神来,把目光转向张赣。
  “回老爷,少爷和王小姐两人自小相识,青梅竹马,但是赎小的多一句嘴,王小姐似乎心里有人了……”
  “哦,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
  张默站起身来,向里屋走去,“今天晚上姜知府会宴请我们,出席的还会有本地的有钱绅士,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老爷。”
  张赣正准备走,又被张默叫住了。
  “等一下,待会儿金陵回来了,让他也去,至于王小姐,就随她高兴吧!”
  “是,老爷。我也派人去找一下少爷。”
  王雨姗出了门,但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张其,这一次她偷偷离家,上苏州寻楚江南,可谓鼓足了勇气呢!
  可是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幸好没多久便遇见了张其一行,王雨姗遂与他们同行,张赣则潜人去王府报了信。
  王雨姗终是女孩子家,见到漂亮的首饰就在一个首饰摊前停了下来,左手拿起这个,右手拿起那个的,比较着不知该做何取舍。
  当她正犹豫着是不是把两个都买下来的时候,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走过来,故意擦了擦王雨姗的肩,油腔滑调地还想用手去摸她的脸蛋。
  “登徒子!”
  王雨姗一个巴掌扇过去,原以为扇这种纨绔子弟,那是手到擒来,谁知道那人还有那么两下字,竟然避了开去。
  王雨姗自幼体弱,容易生病。她体质特殊,后又被盛水若用邪术到了元阴,阴差阳错被楚江南救活,一颗芳心系在他身上,后失身于楚江南,现在更是做出离家寻夫的事情来了。
  就是因为她体弱的原因,所以楚江南尤其怜惜,在和王雨姗发生亲密关系后,不时会给他输入纯阳真元,帮助她舒筋活血,增强并改善体质,而看见楚江南那些红颜知己个个都拥有一身笑傲江湖的武功,她也来了兴致,跟着姐姐们习武练剑。虽然由于年纪的原因,王雨姗是不可能在武道一途有所成就的,但是强身健体,改变她弱智女流的形象是没问题的。
  “哎哟,这小妞儿还挺辣的!我南霸虎南公子最喜欢你这样的妞了。”
  那个自称南霸虎的公子还真有点霸虎的气势,刚刚闪过王雨姗的巴掌,竟然就张开双手去抱王雨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当街调戏女子,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雨姗见自己没有扇着南霸虎,开始羞恼起来,一对玉掌就往他胸前击去。


第850章 菩提筏可
  眼看南霸虎变成骑虎难下,假如不理王雨姗击来的双掌,那么自己肯定是吃不了逗着走,可是假如自己双手改抱为推,跟王雨姗真的对上一掌,自己虽然不怕她的掌劲,但自己的脸面何在啊?
  急中生智,南霸虎双手改抱为擒拿,施展“一十八路小擒拿手”将王雨姗的一对玉手捉住,顺势往自己怀里拉。又将她的双掌左移,自己身体右曲,就这样化去了王雨姗的双掌,还把她抱了个结实。
  “哎哟,小妞儿真香啊!”
  南霸虎得意便宜,嘴上也不闲着,鼻子还使劲地去嗅王雨姗的发香,做出一付陶醉的样子。
  此时王雨姗已是动了真怒,也不顾什么羞耻,抬起左腿,就往南霸虎下阴撞去。
  南霸虎也算是机警,连忙放开王雨姗,飞身向后退开。
  王雨姗那肯罢休,除了楚江南以外,她还没有和任何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见南霸虎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就展开一路“摧心掌”攻了上去。
  “摧心掌”是《九阴真经》里的上乘武功,出掌狠辣,决不留情。与之相比,东溟派的“飘渺掌”就稍嫌不够狠辣,适合于跟朋友比试,而“忘我掌”则是家里姐姐们所传授掌法中最精湛的一路掌法,只可惜现在王雨姗已经是激怒攻心,只想到“摧心掌”只想把这个南霸虎给劈了解恨。
  摧心掌其实并非歹毒武艺,只是梅超风两口子因为只盗得半部经书,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心法口诀,练偏了,这才导致明珠暗投,成了旁门武功,现在王雨姗使出,堂堂正正,颇为好看,而且自打学武功以来,小妮子脾气见涨啊!
  南霸虎能够横行霸道,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竟然施展起那套“一十八路小擒拿手”以擒拿手对王雨姗的掌法,处处克制,使得她无法全力施展。若是楚江南看见一套威力极大,甚至让很多人亡魂皆冒的夺命掌法,到了王雨姗手中,却被一个连二流高手也算不得江洋大盗堪堪战成平手,不知他这个当师傅的,是何感受?
  不过好在南霸虎也应付得并不容易,为了挡住王雨姗的这套咄咄逼人的掌法,也没有闲心再去捞嘴上的便宜了,开始后悔不该招惹这朵带刺的花儿。
  两个人在大街上,一个是全力进攻,一个兵来将当,斗了旗鼓相当。不过王雨姗吃亏在自己交手经验不足,以前跟家里姐妹们过招,那里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她们不是让着自己,就是淳淳相导,怎舍得她如此狼狈,而每次和楚江南对招,不提也罢,最后总是从院子里打到床铺上,打的天昏地暗,大败亏输……
  五十招后,王雨姗非但没有把南霸虎“拿”下,而且还渐渐处到下风,这更使她激怒攻心,掌法失去了方寸。
  可是南霸虎的情形也不比王雨姗好过,这样下去,他就算能够打败她,也肯定要被赶来六扇门人纠缠。
  南霸虎其实是江湖大盗,这次他也只是路过苏州,见到王雨姗也并非真的要怎么调戏她,只是一时兴起,谁知道却成了这个局面。
  这次他从山东一路南下,六扇门的人就一直追在后面。所以,他必须摆脱这种局面,不然他的麻烦就不只是惹恼了王雨姗这位小姑奶奶了。
  恶向胆边生,南霸虎突然身体往上跃起,右脚向王雨姗脸面踢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柄闪着蓝色光芒的飞刀激射向王雨姗的咽喉。
  佛有三世,分竖三世佛及横三世佛。传现世佛释迦牟尼曾得到前世佛燃灯佛的指点,故后终得大彻大悟,修得真果。佛尚有前生来世,更何况人呢?假如你前生多做善事,那么你今生就得善报,同样地,假如你想自己的来世能够得到善报,那么今生你就得多行善乐施。
  假如真的有因果循环的话,那么王雨姗的前生一定是做了不少的好事。
  南霸虎从鞋底射出的淬了剧毒直取王雨姗的咽喉,街上的行人均大声尖叫,因为她死定了。连王雨姗自己也突然失去了信心,知道自己轻功再好,也无法避开这突如其来的飞刀了。突然间失去信心的王雨姗干脆放弃了选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飞刀射中咽喉前闭上眼睛。
  “叮!”
  不知从哪里射出一粒珠子,毫厘不差地击中飞刀,又听得南霸虎“哎哟”一声,收回了踢向王雨姗脸面的右脚,跌倒在地,马上向边上滚开,双眼不住向四周张望。
  “阿弥陀佛。”
  此时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身着灰色僧衣的行脚僧人,看年纪约是五十上下,左手拿着那串已经被他扯断的念佛珠,右手指中还夹着两粒珠子。这时人们才发现,刚才救了王雨姗小命的珠子就是这行脚僧的念佛珠,不过这念佛珠与其他的不同,因为它是用纯钢打造的。不用说,这行脚僧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
  “阁下高姓大名?请留下姓名,本公子我今天还有急事,今日一珠之仇改日当加倍奉还!”
  南霸虎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右脚刚才已经被这行脚僧的钢珠子给击伤了。南霸虎警戒地看着行脚僧,眼珠不住向两边打量,已经随时准备溜走。
  王雨姗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听南霸虎要溜,马上抄到他的左边,脸色惨白,狠狠地说:“你,你休想溜走……”
  “小姑娘放心吧,有老衲筏可在,他今天是走不了了。”
  筏可右手的两粒钢珠在说话间激射南霸虎,同时一抖左手,那断了线的念佛珠竟然成了一条钢珠棍,扫向南霸虎。
  “菩提园筏可!”
  南霸虎一声惊呼,王雨姗连忙向旁边退开,紧张地看着筏可攻向南霸虎的钢珠棍,并摆出了自卫的手势。并不知道筏可这个人,但是听到菩提园这名字,王雨姗还是心中一震,武林白道八派联盟的名号她自然还是听说过的。
  南霸虎想不到自己今天不但碰到了难缠的王雨姗,当然如果连王家大小姐,都被认为是难缠的话,那么这个人实在不适合在江湖混饭吃,套用一句俗套的话来说就是:“江湖太危险了,赶快回家吧,你妈妈喊你吃饭!”
  只不过这南霸虎实在运气不佳,若是早点遇见王雨姗,那时她并不会武功,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如果真的是那种王雨姗还是千金大小姐的情况,她怕是也不会独身在外面了。
  现在不止遇见了王雨姗,更是遇上了黑道上“谈僧色变”的菩提园高手,南霸虎不由得生出一种再劫难逃的绝望。
  他好不容易避开射来的两粒钢珠,却再也避不开扫过来的隔空一掌,匆忙避让,还是被扫中左臂,立时受伤,痛得抬也抬不起来。
  南霸虎连一战的信心都没有,受伤后马上后退,向街道旁边的屋顶掠去。
  他做盗贼多年,轻功自是不在话下,逃跑的本领也是一般人莫及,假如被他逃进巷子里,那么只要他快筏可一步,找个院子里躲一下,就算是把命给保住了。
  菩提园那里容得他跑,飞身而起,左手那串钢珠散花般向南霸虎射去。假如在大街上,筏可总有顾忌,怕伤害无辜。他武功再高,可是架不住天朝老百姓围观看热闹之心。现在南霸虎飞身上屋顶,悬在空中,钢珠如一张大网向他射来,当无所当,躲无所躲,终于“扑通”一声,中珠又跌倒在大街上。
  有大胆的泼皮近身上前一看,六、七粒钢珠击中南霸虎,其中一粒更是射进了他的后脑勺,立时毙命。虽然被南霸虎当街调戏,但是王雨姗只是想打他出气,现在见南霸天就这么几个照面就被菩提园给射杀,身躯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转身抬头向筏可望去,只见他念了句“阿弥陀佛”就向北门转身,对南霸虎的尸体再也看一眼就走了。
  此时闻讯赶来的官差竟然连拦都不敢拦一下,就那样让筏可走了,但是当他走了,那领头的衙役也就神气起来,对着王雨姗大喝一声:“大胆乱党,当街斗殴,还闹出人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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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雨姗从南霸虎的死中回过神来,见衙役如此猖狂,本来消失了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正要发作,却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原来是管家张赣。
  张赣走上前去,笑脸迎向带头的衙役,恭声道:“回官爷,小人张赣,乃吏部员外郎张默张大人的管家,这是我家小姐,还望官爷明察,不是乱党。”
  那官差一听是张默的管家,连忙换了堆上笑容,躬身向王雨姗赔不是:“大小姐见谅,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小姐多多恕罪。”
  王雨姗正要说话,张赣向她打了个眼色,向官差道:“有劳官爷明察,我们大小姐受惊过度,需要回家休息,此事就让小人随官爷走一趟吧!”
  “且慢!”
  听得一声大喝从后面传来,只见一队人骑马而来,身穿六扇门的官服,想必是追捕南霸虎的六扇门人赶到了。
  刚才大喝的男子年莫四十,目光精锐,太阳穴高鼓,腰间挂着一把长刀,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一行六人齐身下马,围观的人群连忙让开。
  来人中从后面走上一人,仔细查看南霸虎的伤口,看了看王雨姗,回头向先前说话的人回禀:“回大人,死的是南霸虎,被钢珠击中后脑勺致命。”
  被称为大人双手拱拳,转向王雨姗,扬声道:“本人乃六扇门快刀手韩兴,请教女侠高姓大名?”
  张赣连忙上前,躬身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来人,拿下!”
  韩兴大喝一声,转向张赣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大人面前撒谎!张默张大人并无女儿,哪里来的什么小姐!”
  六扇门人正要动手,原先带头的衙役连忙上前,向韩兴禀报:“回大人,此人真的是张默张大人的管家,我今天在码头见过,只是刚才没有认出来。这位小姐也的确跟张大人是一起的。”


第851章 北冥神功
  “我不是什么女侠,也不是张大人的女儿,是张大人的侄女。”
  王雨姗这次不等张赣,先回答了。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她本来只是出来找楚江南的,结果却突然蹿出个什么南霸虎,被其轻薄,幸好筏可路过,救了她,假如只是官差,那也没有什么,凭张家跟苏州知府姜霖的关系,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现在却又多出了什么六扇门的人,真是快把她的脑袋都搞涨了。
  韩兴一楞,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张默跟会知府还有关系,但既然衙役都做证了,那应该是真的。
  走上前去,韩兴向王雨姗抱拳洪声道:“原来真是张大人的千金,韩某人失敬了!此番击杀南霸虎,韩某人谢了!”
  “这南霸虎不是我杀的,杀他的人是那个和尚!”
  不论死的人是谁,可死了人总是麻烦,王雨姗连忙跟这撇清关系。那衙役也赶紧作证附和。
  “筏可大师?”
  韩兴一楞,他可不是王雨姗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黄毛丫头,菩提园这等庞然大物也不是韩兴一个小小的六扇门中人能得罪的。
  别看筏可对付一个小小的南霸天都费了不少手脚,要是真正认真起来,怕是一招就可以毙杀这个家伙,只不过现在八派联盟比武大会召开在即,苏州府肯定不太平,大大小小的眼线遍布,筏可实在没必要张扬自己的武功如何了得。加上他佛门高僧,即便是金刚怒目,也不会让南霸天没有还手之力便见了阎王。若他肯求饶束手,性命也是能够保全的。
  王雨姗连忙向韩兴解释了事情的经过,这时那衙役和张赣才知道事情的过程竟然如此。
  韩兴问清了筏可大师的去向,转身向手下吩咐。
  “赶快飞鸽传书,让其他兄弟赶来会合,此次一定将这恶僧筏可缉拿归案。”
  韩兴又转身向王雨姗双手一拱:“韩某人还有差事要办,请王小姐替韩某人向令尊转达问候,有空韩某人一定到会登门拜访。”
  说完,也等王雨姗客套,就转身去了。
  王雨姗长嘘了一口气,此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一觉睡到次日清晨才醒,对于楚江南而言,这可是很少见的情况,当然因为其实他一直折腾郑卿娇,差不多天快亮才回房。
  楚江南百无聊赖,取出《北冥神功》卷轴放在桌上,钻研起来,当然如果大家仔细想深一个层次,就会知道,他想要看的是什么,提示:画中的女子是没穿衣服的。
  在这个没有电脑网络的古代世界,没有了一天不看就浑身不舒服的艾薇女优,甚至连限制级小说和H漫画都没有,其实限制级小说还是有的,但是《金瓶梅》《灯草和尚》什么的,完全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啊!
  以《肉蒲团》为例:玉香果然凭他把一身的衣服脱得精光,唯有脚上的褶裤不脱。这是何故?原来褶裤里面就是足脚,妇人裹脚之时只顾下面齐整,十指未免参差,没有十分好处。况且三寸金莲 毕竟要褶裤罩在上面才觉有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所以未央生得窍只除这一件不脱。替她脱完之后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然后大整旗枪,分开小脚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阴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宫探觅花心的光景。掏摸了一会,玉香就把两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阴户凑上来迎合玉麈。玉麈往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着一处,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当不得又使人离不得的光景,就对未央生道:“如今只是这样罢了,不要左掏右摸,搔坏了人。”
  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她。并力只攻一处,由浅入深,由宽而紧,提了数百提。又见玉香的两手不觉来在身子后面扳住两股向上,直凑与第二幅春宫的光景自然相合。未央生就把 她双足提起放在肩上,以两手抱住纤腰,尽根直抵。此时玉尘更觉粗大,塞满阴中。又提了数百提,只见她星眼将朦,云鬓欲坠,却像要睡的光景。未央生扑两扑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丢了。这椅上难为人,到床上去完事罢。”
  玉香正在要紧头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来,把快活事打断了。况且此时手酸脚软动弹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闻他一说这一句只是闭了双眼摇头不应。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动麽?”
  玉香把头点一点。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
  竟把 她双足架在手臂上。玉香双手抱住未央生,口里含了绛舌。未央生抱将起来,玉尘留在阴中并不抽出,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的势。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双足从头干起。再抽数百抽,玉香忽然叫道:“心肝,我要不好了!”
  双手紧紧搂住未央生,口里哼哼吓吓就像大病之人要绝命的一般。未央生知道阴精已生,把玉麈顶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她似死。
  这便完了,看起来累不说,还没感觉,至于H漫画,只能用春宫画代替了。
  春宫画是描绘男女性爱生活,特别是各种性交姿势的图画,由于它最初产生于帝王的宫室,描写春宵宫帏之事,所以称为“春宫”据史料记载,在汉朝时春宫已经出现,汉孝景帝时广川王的儿子海阳,像他的父亲一样淫乱成性,叫人在四壁画满性交图画,并在此狂欢作乐。汉成帝也叫人把春宫画在屏风上。唐代大画家周画过“春宵秘戏图”;宋代也出现过这种“秘戏图”;元代画家赵孟还因画这种画而知名于世。
  中国古代春宫画之盛,到了明代后期达到了一个顶峰,画家唐寅、仇英等人都是此中的翘楚;到了清代,仍盛而不衰,代表人物有改琦、马相舜等。明清的性禁锢十分厉害,而春宫画却如此发展(同时性小说也大为流行),只能说明对本能的东西压制的结果必然是加强,甚至是病态的加强。
  现在正处在大明朝,可是却是朱元璋同志统治时期,春宫图奇缺,就连楚江南也没搞到中意的,看来只有以后有机会进皇宫的时候,顺几本珍本了。
  想着《北冥神功刚》画中裸像,楚江南正襟危坐,嘴里假兮兮地默告:“神仙姐姐,我是遵你吩咐,修习神功,可不是想偷看你的贵体,亵渎莫怪。”
  缓缓展开,将第一图后的小字看了几遍。这等文字上的功夫,在他自是犹如家常便饭一般,看一遍即已明白,第二遍已然记住,读到第三遍后便有所会心。他不敢多看图中女像,记住了像上的经脉和穴位,便照着卷轴中所记的法门练了起来。
  文中言道:本门内功,适与各家各派之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文中反覆致意,说的都是这个重大关节。
  楚江南内功已然登堂入室,自然不可能废除,只能在脑海中默默念想。
  将“手太阴肺经”的经脉穴道存想无误,只是因为是想象,而无内息,自也无法运息通行经脉。
  跟着便练“任脉”此脉起于肛门与下阴之间的“会阴穴”自曲骨、中极、关元、石门诸穴直通而上,经腹、胸、喉,而至口中下齿缝间的“断基穴”任脉穴位甚多,红脉走势却是笔直一条,十分简易,楚江南顷刻间便记住了诸穴的位置名称,伸手在自己身上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摸过去。此脉仍是逆练,由断基、承浆、廉泉、天突一路向下至会阴而止。
  图中言道:“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人有四海:胃者水毂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毂而储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储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毂,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储一分,不泄无尽,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如果是正人君子得此神功,怕是会忍不住掩卷凝思:“这门功夫纯系损人利己,将别人辛辛苦苦练成的内力,取来积储于自身,岂不是如同食人之血肉?又如盘剥重利,搜刮旁人钱财而据为己有?我已答应了神仙姐姐,不练是不成的了,但我此生决不取人内力。”
  如果是迂腐之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再练下去,若是通灵聪慧之人,转令又想:“人生于世,不衣不食,无以为生,而一粥一饭,半丝半褛,尽皆取之于人。取人之物,殆无可免,端在如何报答。取之者寡而报之者厚,那就是了。取于为富不仁之徒,用于贫困无依之辈,非但无愧于心,且是仁人义士的慈悲善举,儒家佛家,其理一般。取民脂民膏以供奉一己之穷奢极欲,是为残民以逞;以之兼善天下,普施于众,则为万家生佛。是以不在取与不取,而在用之为善为恶。总而言之,这一生要多做好事,不做坏事。巨象可负千斤,蝼蚁仅曳一芥,力大则所做好事亦大,做起坏事来也厉害。”
  想明白了此节,倒也不觉修习这门功夫是如何不该了。
  楚江南可没想那么多,凡是对自己有利的,他像来是拿来主义,奈何这北冥神功,好是好,卷轴中此外诸种经脉修习之法甚多,皆是取人内力的法门,但是楚江南却无法真正修习,当然借鉴之处还是有的。


第852章 龙飞凤舞
  卷到卷轴末端,又见到了“凌波微步”那四字,登时便想起“洛神赋”中那些句子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曹子建那些千古名句,在脑海中缓缓流过:“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薜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想到神仙姐姐的姿容体态,“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但觉依她的吩咐行事,实是人生至乐,当真百死不辞,万劫无悔,心想:“我先来练这‘凌波微步’,此乃飘渺之妙法,练之有百利而无一害。”
  卷轴上既绘明步法,又详注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楚江南对易经并不熟习,学起来自是为难,而且有时卷轴上步法甚怪,走了上一步后,无法接到下一步,直至想到须得凭空转一个身,这才极巧妙自然的接上了;有时则须跃前纵后、左窜右闪,方合于卷上的步法。
  楚江南狠劲一发,遇到难题便苦苦钻研,一得悟解,乐趣之大,实是难以言宣。
  如此不觉时间过去,卷上的步法他本已掌握了两三成,现在已经练成五成。
  迷迷糊糊中似醒非醒,脑子中来来去去的不是少商、膻中、关元、中极诸穴道,便是同人、大有、归妹、未济等易卦,楚江南站起身来,决定出去换换脑子,嗯,他其实他还是喜欢体力运动。
  寒风渐强,窗外失了嫩绿的细柳随风迎动。
  屋里弄了火盆的冷凤只觉得体内忽然变得异常燥热,不禁拿起把扇子想扇扇凉。手握扇柄,脑海中竟然想起和楚江南偷偷摸进屋来,两人在床上亲热时,特别是在楚江南的要求下,这么抓住他的肉棒戏耍,以增加两人的欲念。
  “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种事,真羞死人了。”
  冷凤脸全红了,努力抗拒脑中的邪念,蜜壶竟不自觉的变潮了。
  “怎么现在身体越来越……”
  冷凤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行走江湖,自然要知道蒙汗药,春药,迷烟什么的……但是这里是书香世家,而且她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至于什么无色无味的迷烟,西域五罗烟、十香软筋散,说是迷烟,不如说是宝贝更准确……
  便在这时,一脸淫笑的楚江南大摇大摆的推门而进,原来他最近闲着无聊,除了研究了一下凌波微步外,也琢磨了一下天魔场,开发出了一些新的用途。先张开天魔场,然后在天魔场中,催动内力,让这个空间中,充满情欲的分子,潜移默化的刺激天魔场中人的情欲,暂时还处于尝试阶段,练了一早上的武功,现在跑冷凤这儿来试验自己的创新来了。
  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就是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想要靠这个暗算别人,一要找比自己武功弱的,二要花费不算短的时间,有这两条,除了用来和自己的女人调情外,似乎这招并无大用。
  冷凤穿的并不多,楚江南先是施展身法欺看到她身边,在冷凤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她赤裸的身躯已经呈现暴露在空气中。
  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玉脐,佳人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
  本来就是古代美女嘛!有古典美是正常的,是非主流才奇怪呢!
  丰满娇嫩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稀疏脆草掩盖的下体,连大腿小腿也没有一般练武女子的那种令人讨厌的粗壮,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暇。
  最令人心动却是她俏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
  “楚,楚郎,不可以啊,现在是白天啊……”
  冷凤被楚江南搂在怀中,艳若春霞,乌云叠鬟、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她此时香汗淋漓,身体似乎渐渐脱离控制,下体如蚂蚁咬一般,蜜壶内春水润湿,酥麻得厉害。
  当楚江南开始脱衣服并用手在她双乳上抚摸时,冷凤的意志终于土崩瓦解,不由得随着他的双手而呻吟起来。
  楚江南并不急着直搞黄龙,而是对冷凤乳房大肆玩抚,不时用舌头轻添或用嘴吮吸那坚挺如樱桃的乳头。
  冷凤处子之身刚破,初尝滋味,食髓知味,自然无法抗拒楚江南地挑逗和刺激,只觉得体内像火烧一般,完全迷失在情欲之中。
  罪恶的手移到下腹的阴毛上,冷凤脸涨得通红。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羞怯,她需要楚江南,需要他让自己飞起来,脑子里在不停的想着“往下一点啊,再往下一点啊……”
  楚江南用指头慢慢搓捏冷凤的阴蒂,舌头则在轻添她已经坚挺的乳头。
  冷凤简直快疯狂了,淫水从下体滚滚而出。双唇一张一翕,努力想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冷凤紧闭着双眼,享受楚江南给她下体和乳房带来的种种刺激,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开始玩弄他的肉棒。
  “啊,啊……”
  冷凤一只手紧紧抱住楚江南,随着他的抚摸拚命蠕动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对楚江南的肉棒又抓又搓。
  楚江南胯下已经高耸入云,心头的欲火更把他烧得厉害,不禁把手指插到冷凤的嫩穴里不停地挠动。
  冷凤受到刺激,几乎达到了高潮。
  “楚,楚郎……啊……我要……啊……”
  冷凤一边玩弄楚江南的肉棒,一边在揉自己的乳房,她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牢牢控制,只想获得更大的满足。
  揉着揉着,冷凤觉得两个玉乳胀得好难受,这时楚江南双手紧紧地揉捏她那白嫩玉滑的双乳,冷凤只希望他用力揉搓自己的双乳。
  就在这时,冷凤觉得一股快感袭来,双乳一阵抖索,荡漾出一阵雪白的乳浪。
  楚江南受此召唤,当即举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冷凤的下体……
  “啊……用力……”
  冷凤紧紧地抱住楚江南,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楚江南使劲捏住她的乳房,他不停地挑逗冷凤敏感的娇躯,要让她丢却矜持,更淫荡地发出浪叫声。
  卧室一时充满了冷凤欢快的娇淫声和楚江南呼呼的喘气声。
  “啊……用力插凤儿啊……啊……干死凤儿……啊……”
  冷凤完全迷失了心态,她在努力寻求快感,白玉的臀部紧紧跟随肉棒的插送,“啊……用力啊……凤儿快丢了……插到凤儿的花心了……啊……”
  楚江南热烈的亲吻着冷凤的脸颊道:”
  宝贝儿,我是你的好相公对不对?你要相公疼你对不对?”
  冷凤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小蛮腰水蛇似地卖力扭动,一面在他耳边媚声道:“啊……相公,你是我的好相公、好老公!我要相公疼凤儿,相公是最好的!”
  楚江南俯在冷凤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冷凤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
  冷凤用力抱住楚江南的熊腰,玉臀向他卖力挺凑,口里含羞呻吟。
  楚江南立起上身用力把冷凤的压在床上,挺动下身快速的抽插起来。
  冷凤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玉臀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早已被冷凤喷满乳汁的床单。
  房间里,响起了楚江南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冷凤娇声浪吟,迷离美眸痴痴地望着楚江南,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
  他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
  楚江南拔出玉茎,让冷凤转身趴下,她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
  他一手将冷凤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玉峰,乳间淋漓香汗就这样将胸前的床单喷湿了。
  楚江南肉棒龙首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
  冷凤不由“唔”的一声,楚江南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冷凤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楚江南知道她要高潮了,双手按住冷凤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
  “嗯……嗯……唔……”
  冷凤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宣吟,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楚江南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美乳,满是香汗的双乳更是增加了手感。
  冷凤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
  楚江南贴到她耳边笑道:”
  凤儿,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嗯……”
  冷凤红着脸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
  楚江南又将她翻转过来,冷凤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他施为。
  楚江南曲起冷凤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冷凤抓着楚江南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
  楚江南感受着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动。
  顷刻间,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楚江南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渐迷乱,口的叹息呻吟逐渐大声。
  楚江南让冷凤自己握住了玉峰,揉搓挤压,他伸手挑逗她的蚌珠。
  冷凤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
  楚江南将冷凤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她口中发出愉快的淫声,弓起了身子配合着他。
  酥麻的快感向楚江南袭来,他正要奋力追赶,冷凤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阴液也像喷泉般喷了出来。


第853章 龙飞凤舞(二)
  楚江南大力挺动,冷凤脆弱的战抖起来,他的玉茎仍然大力地抽插着,她无力地呻吟及颤抖的身体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性欲。
  狂猛的快感冲击过来,楚江南深深地插入冷凤的小蜜壶,对准花心挺动,道:“凤儿,来了……啊……”
  冷凤闻言后用力抱住了楚江南,他抽插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元阳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冷凤不由阵阵颤抖,身体再次高潮。
  楚江南的元阳灌满了冷凤的小穴,令冷凤的腹部微微凸起。
  冷凤春心荡漾,楚江南趴上她的身体,舒服地喘息。
  楚江南将冷凤抱了起来,在床沿坐下,让她跪在他腿间,然后凑过脑袋在冷凤耳边轻声耳语。
  冷凤嗯嘤一声,俏脸绯红,美眸狠狠剜了楚江南一眼,最后还是乖巧地逐寸将玉茎吞入嘴里,巨大的玉茎将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冷凤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覆,玉茎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
  楚江南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冷凤吐出紫红的玉茎,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他一眼。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龟头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龟头下端和棱角上刮动,楚江南的呼吸不由沉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玉茎在她口中频频跳动,冷凤的眼神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
  楚江南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玉茎含入嘴里,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
  在强烈的快感下,楚江南一个不留神,就这样把元阳射入冷凤口中……
  楚江南抚摸着冷凤的脸,道:“凤儿,你真是个美妙的女子,平时冷若无冰霜的你,在床上竟然叫得那么销魂……”
  性爱往往让人联想到的是热烈与激情。其实,“和风细雨”也同样能令人销魂。我国传统性文化强调,性生活要有一个充分的准备阶段,从精神到形体,而不能一味图快。只有通过温情脉脉的依偎、柔情蜜意的触抚和绵绵情话,使双方达到肉体、意识的和谐,在性欲高涨时才宜行性事,其结果也就会美满、协调,这样做还能达到益寿延年的目的。
  中医古籍《养生方》中就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书中将房事前所采用的准备活动称为“戏道”讲究一个“徐”字,也就是“慢”的意思。包括徐昫(性生活开始前缓慢吐气)、徐抱(轻轻拥抱)、徐伏(轻柔地依偎)、徐操(轻缓触摸)、徐撼(缓慢摇动)5种方式,并配合气功的导引,如意守丹田、闭目冥想、亲吻对方等。
  在激发情欲方面,男女的反应确实有着极大的差异。在兴奋期,女性的性反应会比男性慢上几拍,因而在进入状态时,女性总是比伴侣晚。如果丈夫不注意妻子的这种性反应特点,那么在性爱过程中,双方的性过程很可能会无法同步进行。而这一个“慢”字,恰好弥补了时间差导致的不足。男女徐徐“戏道”使双方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也延长了前戏的时间,这就有足够的时间让女性进入状态,分泌增多,并找到感觉,从而跟对方同步达到兴奋期,也能更好地进入高潮期。
  前戏是对伴侣身体的一种探索,每次都应该有新发现,找到新需求。如此一来,双方就能在性爱中获得更多的乐趣,身心愉悦,夫妻感情和性生活也会因此更融洽和谐。
  在现代性生活中,这个“慢”字仍有一定的作用。尤其是男性,一定要兼顾女性的感受,温柔徐缓地进行,如丰富前戏内容,改变前戏方式等,两人同时达到心理和生理上协调一致的境界。当然,这个“慢”说的不是一味延长前戏时间,而是要根据伴侣的身体反应,来决定下一步动作。
  但是这一切只是针对普通人或者是上了年纪的人而言,对于武者,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只要一口真气抱守归一,不散不灭,那肯定是一场激战,男女皆是如此。
  “相,相干,我,我……凤儿,凤儿不,不是……”
  冷凤明显错误地理解了楚江南的意思,美眸微红,泫然欲泣。
  “我的好凤儿,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呢!”
  知道自己话说过了的楚江南搂着冷凤,双目深情地看着她,轻声安慰,“凤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嘿嘿,我就是发散性思维,跳跃性思维,想到什么说什么……”
  冷凤的瓜子脸蛋不施粉黛却胭白天成,秀发稍稍凌乱而且被汗水润湿,如水的双眸似怨还嗔,弯弯而翘的长睫毛犹似美丽的宝石,小巧的鼻子倔强又秀挺,鼻翼翕动时,樱桃般的小嘴就是紧闭着也有如兰的气息飘出,细长的脖子下锁骨纤巧。
  美人儿美眸垂泪,梨花带雨,羞涩地道:“嗯……不来了嘛相公……凤儿……凤儿……”
  “出得厅堂,上得了床!在外面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楚江南嘿嘿笑道:“这可是相公最喜欢的女子哦!”
  冷凤无言以对,只好红着脸,藉故用香舌仔细的清理肉棒上的残精。
  清理完后,冷凤按住他的肩,微微俯起上身,把肉棒放在自己小穴前轻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楚江南面前荡漾,他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凑嘴吸住冷凤的美乳,将乳尖香汗吮入腹中。
  冷凤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他的下腹,楚江南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她轻声呻吟出来:“相公,凤儿还,还想要……”
  楚江南抚摸着冷凤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凑上来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
  楚江南心中激荡,翻身将冷凤压在身下,拔出木塞,将肉棒插入冷凤的充满元阳的蜜壶,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
  “啊……好相公……你好强……凤儿……好舒服……好美啊……天哪……”
  冷凤刚高潮完的敏感蜜壶不堪楚江南的冲击,不禁娇弱的哼出声来,“凤儿又……又来了……不行了……啊……凤儿飞,飞起来了……”
  楚江南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冷凤便快活的轻轻呻吟。
  楚江南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玉丸,一面亲吻冷凤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他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
  的声响。
  “好舒服……好相公……好哥哥……啊……凤儿要……啊……凤儿好美啊……”
  冷凤用力的抱紧了楚江南,香舌伸了过来,他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
  冷凤皱着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
  楚江南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
  冷凤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与在内的元阳混合,强烈的泄出身来。
  楚江南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以及浸在元阳与阴精的混合液中的感觉,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楚郎,你真好!”
  冷凤轻轻腻笑,楚江南伸手在她雪白的翘臀上用力一拍,她会意地翻了身骑在他身上,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
  随着楚江南的引导和指导,冷凤动作轻柔熟练,他的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楚江南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冷凤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粗大的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
  冷凤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楚江南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他的脸颊。
  冷凤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他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
  “天哪……凤儿……又丢了……啊啊……好美……啊啊……怎……哦……哦……还在丢……啊……泄死凤儿了……啊啊啊啊……好硬好长……好,好热啊……美死我了……凤儿又丢了……丢了……”
  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冷凤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他胸前,昵声道:“相公,凤儿来了!”
  冷凤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楚江南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楚江南的激情。
  楚江南展开浑身解数,把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奇淫技巧的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冷凤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他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
  冷凤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小腹更加地凸起,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
  楚江南玉茎部抽出来,就这样搂着赤裸的冷凤进入了梦乡。


第854章 巧手墨仁
  进入梦乡的是冷凤,至于楚江南,他没这个福分。
  楚江南被热情好客,非要尽地主之谊的向远志拉着大街小巷游玩。
  楚江南对向远志说:“向老弟,我想为我娘子做一副眼镜,嗯,就是……算了,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这附近可有热闹点的集市?”
  向远志嘿嘿一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在永乐坊!”
  永乐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穿着奇异的番帮外族的奇人异士,有大食商人,有南海的行脚商,有东瀛的浪人,也有波斯的行商,不少波斯商人从本国带来了妖冶迷人的波斯美女,正在奴隶市场上大叫大嚷,贩卖人口。而南海行脚商的货物更是引人注目,那是只有南海的采珠女才能够入海采获的南珠。大食商人的异国珍宝也是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给。
  向远志早已经被波斯女的美貌钩走了魂魄,如果不是他包里其实银子并不丰厚,怕是早已经去买几名美女了。
  这时,眼明手快的楚江南已经截住了一个兜售奇异货物的波斯客商,问道:“请问,你有没有紫黑的琉璃片卖?”
  那个波斯商点了点头,嘶哑着声音道:“有,十两黄金!”
  向远志叫道:“没这么贵吧?这样吧!五两如何?”
  不怪他大呼小叫,当时的10两银子可以够一个三口家庭过一年的小康生活。
  《范进中举》中有一段:“趁早收了这心,明年在我们行事里,替你寻一个馆,每年赚几两银子,养活你那老不死的娘和你老婆才是正经!”
  所以十两黄金,几乎可以说是天价。
  波斯商大怒,道:“五两?你自己留着吧!我们波斯人万里跋涉才千辛万苦地把货运到上京,我们也是拚了命挣钱。十两已经很公道了!”
  向远志还想据理力争,楚江南出手一拦,道:“算了,向老弟,十两无妨。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就怕有钱也买不到。”
  其实,楚江南也算见识非凡了,古代再奇淫技巧的东西,难道能炫过iphone?虽然已经烂大街的玩意儿了,但是仍然不能阻止无数少男少女为其前仆后继。他只是随口问问,若是真有,打造一副墨镜,想来是很牛逼的,至于说送给谁?嗯,这个还要酌情考虑,毕竟女人那么多,单独送给谁都不好。
  向远志对楚江南的随口之语,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他这回算是见识什么叫财大气粗了,早知道东溟派做武器行当出身,不差银子,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楚江南将银票递到波斯商的手上,他立刻眉花眼笑,飞快地收好银票,将货囊中藏在最深处的琉璃片拿了出来,道:“这块琉璃片是我珍藏的极品,你们只要找到巧手匠墨读墨先生,可以将它分成两片,然后做个白银架子,带在脸上,不但可以掩藏身份,而且有派头。”
  楚江南连忙问道:“如何才能找到巧手匠墨读?”
  波斯商人四下里看了几眼,小声说:“墨先生最近惹翻了青凤堂的杀手,正在东躲西藏,找他可不容易。”
  说完,一双贼眼飞快地翻转。
  向远志岂有不知,立刻掏出一两银子,甩在他的手心:“快说!”
  波斯商立刻笑眯眯地收下银子,道:“正好,我经常和他打交道,略微知道他的去向,如果风声不紧,他会在东市接些生意。”
  “那如果风声紧呢?”
  楚江南问道。
  “风声紧?那时候,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波斯商转身就走,却被楚江南一把拉住:“想溜,这会儿他被青凤堂追杀,还说风声不紧么?想白赚小爷的银子,做梦!”
  波斯商人连忙赔笑:“大爷饶命,墨先生神通广大,青凤堂普通的杀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除非是……嘿嘿,除非是青凤堂的首席杀手,或者是四大元老,又或是青凤堂主。”
  提到青凤堂主,向远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可是武林中最为厉害的暗杀组织。楚江南也有所耳闻,但是知道的很有限,毕竟东溟派是随他来中原的,以前留在中原的人只是负责生意,江湖上的事情并没有过多消耗精力。现在则不然,暗堂已经是东溟派最“销金”的组织,卖内衣虽然让楚江南赚了个满盆,但是消耗也是极大。
  青凤堂主是一个武功通神的神秘人物,曾经协助蒙古人行刺过当时还是义军首领的洪武大帝朱元璋,在鬼王府众猛将以及随朱元璋出征的十三飞鹰的拼死护驾下,才功亏一篑,但是也让朱元璋身负重伤,以至于迎来了他生平第一次惨败。
  这一役虽然是青凤堂主唯一的一次失手,但是,他也因这一役声名大振。为了安抚护驾的众将之心,洪武大帝朱元璋严令史官不得将这一事件载入史册,但是江湖之中对于这一战的传说却沸沸扬扬。
  当时,青凤堂主青衣青袍,用一块青色的手帕遮住面容,手里握着一柄青虹剑,犹如魔神降世,出剑犹如奔雷驰电,其快如风,其狠如虎,其准如量,其稳如山,鬼王府众将之中,只有鬼王虚若无能够在交手时有攻有守,其他人都是在浦一接触,就败下阵来。
  幸好武士结成刀阵,将其困在当中,净念禅院圣僧以一柄紫竹棍和他奋力周旋,鬼王虚若无则以长鞭为辅,攻他身后。
  十三飞鹰和虚若无各奋平生之力,才阻住了青凤堂主的锋锐攻势。但是,青凤堂主的剑气已经穿过所有高手,击中了朱元璋,从而令他吐血受伤,无法指挥军队。
  青凤堂主施完剑气,知道大事不成,立刻从容退却。但是,十三飞鹰已经有三五人伤在他的剑下,而鬼王府猛将也死伤无数。
  而这只是青凤堂主众多杰出事迹之一,江湖草莽中人听到青凤堂主的名字无不色变。市井之中曾有闻青凤堂主之名可止小儿夜啼之言。可见他的威势。
  青凤堂主可以说是“魔师”庞斑后,最让武林中人闻风色变的恐怖人物。
  此时波斯商提到这个名字,仍然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想不到,你个波斯外族竟然也知道青凤堂主的名字。”
  向远志清了清喉咙道。
  “嘿嘿,小人在上京已经居住了数年,乐不思蜀,天朝的文化已经深入我心,深入我心。”
  说完,波斯商人忙不迭地转身走了。
  “楚大哥,怎么办?”
  向远志问道。
  “没办法,只好到东市看一看。”
  东市的繁荣更加令人心旷神怡。不但各式的稀奇古怪的物品应有尽有,而且还有来自各地的著名小吃和专门供应各地名菜的豪华酒肆,实在是有钱人的天堂。
  两人在东市转了好几个圈子,始终打听不到墨读的消息,直到太阳西沉,才打道回府。
  正在楚江南和向远志闷闷不乐地走出东市的时候,忽然一个干瘦矮小却有一个累赘的大肚腩的汉子来到他们的身边,悄声道:“各位可是在找墨读?”
  两人猛然回头,一齐望向这个男子,不禁暗暗惊叹:“这个家伙好大的头。”
  原来,这个汉子身材虽然矮小,但是却有一个南瓜一般硕大无朋的脑袋,颇为显眼。
  “你是墨读墨先生?”
  楚江南连忙问。
  “不错,这些等会儿再说,这里耳目众多,到我的地方详谈吧。”
  墨读急匆匆地说。
  他们两个以及向远志的跟班兼带领着得力手下夏彪,刘劲松跟随墨读飞快地在人从中穿行。
  “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楚江南连声问道。
  “待会儿再说,待会儿再说。”
  墨读不耐烦地说。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苏州西南角的永阳坊,坊内有不少酒肆,但是商户很少,大多数是住户,一片鸡鸣犬吠的市井之音。
  墨读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院落,院前种了几棵参天的白桦,显得十分幽静。
  墨读在院门前站了片刻,楚江南和向远志都以为他要推门进去,谁知他一侧身,走进了紧挨着这个院落的矮屋。
  矮屋内摆设十分简陋,完全不象是名震天下的巧手匠墨大师的住处。
  “墨先生,你住这里?”
  向远志满脸不可思议地问。
  “怎么,有问题么?”
  墨读立刻吹胡子瞪眼地问。
  “没有,没有,嘿嘿。我们只是想请你为我们做个白银架子。”
  向远志那里敢得罪墨大师,连忙转移话题,他听闻过这位巧手大师的一些事情,据说其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否则凭他的手艺,聚宝堂这等金银行当怎么可能放过他这般人才。
  “白银架子,嗯,多大?”
  墨读摆出了大师的架子,“我看你们锲而不舍地找了我一整天,精诚所至,我才出面的。想来,这个白银架子一定有很大的用处。你放心,我墨读并非刁钻之人,如果用于急难,我可以酌情减少费用。”
  楚江南把紫黑琉璃片递到墨读手里,道:“墨大师,我希望你能够切开这个琉璃片,做成两片,然后做个白银架子,使我可以带在脸上了墨大师。”
  墨读脸色一变,道:“就这些?”
  向远志道:“没错。”
  墨读气得捶胸顿足,大叫道:“这种小手艺你们找个平常手艺匠就行了么!找我干嘛?你们知不知道,我显身相见要冒多大的危险。我现在可是在被青凤堂追杀,你们叫我出来做一个墨镜,不不,那个,呵,琉璃镜?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轻重的。”
  两人面面相觑,被骂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向远志,脸色微红,墨读可是他给楚江南介绍的。
  “十两黄金,一口价。”
  墨读愤愤地说。
  “好。”
  对上了这位大师,向远志也不敢还价了,不等楚江南开口,他决定自掏腰包,相信这样一来,楚江南也不好意思说他的不是了。
  “你们明天来取,琉璃片先放在我这儿。”
  墨读一脸的不耐烦。


第855章 青凤杀手
  没走多远,正在这时,突然一向安静而秩序井然的苏州城忽然象炸开了锅一样,到处都有惊慌的呼喊声:“失火啦!失火啦!”
  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楚江南猛地转身道:“墨先生出事了!”
  “墨先生可能被青凤堂的人袭击了,也许和我们有关。墨先生是个好人,不能见死不救,我们去。”
  楚江南眼中厉芒一闪而逝,施展轻功奔去。
  向远志连忙握着佩剑,跟了过去。
  永阳坊一片火光,墨仁的矮屋已经成为火海。而在矮屋旁边的院落里,十几个黑衣人尸横就地,身上不是中了数之不尽的飞箭,就是口吐白沫,满面铁青,显然是中了剧毒。
  不少巡城的士兵和一名身材魁梧手持双斧的壮汉一起,和几十个武功精强的黑衣夜行人拼命死战。
  “听着,青凤堂在此办事,不相干的快快闪开,否则剑下无情。”
  一个看来象是首领的黑衣人厉声喝道。
  “日/你鸟个青凤堂,爷爷长白派可不怕你们。”
  鸿达才粗声喝道。
  “好你个杀痞!”
  领头黑衣人怒喝:“七星剑使,七剑齐上,先了结了他。”
  立刻剑光大盛,七个黑衣人围住了鸿达才。
  只见鸿达才喝一声,竟然不管满目凛凛的剑光,忽然板斧一招“力劈华山”使了出来。
  这招力劈华山看在楚江南眼里,使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顾天涯以柳枝使出的那一招类似的招数。
  这招斧法果然凌厉威猛,只一招,就将一个七星剑使劈成两片。
  鸿达才半步不停,又接着左斧护住胸前,右斧前伸,斧柄上挑,仿佛是剑法里的一招“羚羊挂角”刺向另一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长剑一封,欲将此招挡在外门,但是却扑了个空,被斧柄刺中了咽喉,当场毙命。
  众七星剑使震惊于鸿达才神奇的斧法,纷纷舞剑护住周身要害。
  鸿达才得势不饶人,双斧齐举,当头照一人劈下,招到中途,忽然健腕一抖,双斧奇妙地改变了方向,直劈化为横扫,成了拳法里的双峰贯耳之势,斩向黑衣人的脖颈。
  只听“噗”地一声,一颗斗大的人头被砍了下来。
  “好厉害!”
  他们立刻对鸿达才满心钦佩,“好俊的斧法!”
  “我们去!”
  楚江南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向远志紧跟其后,加入了战团。
  他长剑飞舞,虎虎生风,倒也罢了。
  楚江南的刀法立时有了技惊四座的效果,只见他井中月一展,一式“击奇”轻飘飘地递出,竟凭这一式连绵不绝的刀法与在场的每一个黑衣人都交了一招,端的是,快如风,疾如电,轻似鸿毛,稳如泰山,深得井中八法准,稳,疾,轻的要诀。
  众黑衣人不禁一起“咦”了一声。
  楚江南手中的井中月猛地刀芒暴涨,与他交手的黑衣人猛地惨叫一声,软软地跪在地上,“波”地吐了一口气,歪倒在地。
  原来他被楚江南用刀背敲在了天灵盖,昏厥了过去。
  “好刀法,好刀法!”
  正在奋战的鸿达才大声喝彩,“他妈的,老子今天开了眼了。”
  楚江南闻声精神一振,井中月疾旋,挡下三名黑衣人联手进攻的狠辣招数,然后一探身,刀交左手,左手食指一拨刀柄,井中月飞快地旋转起来,凛冽的刀光在三个黑衣人腰腹间一闪,三人的腰带同时被长刀削断。
  一连串惊叫声中,这三名黑衣人顿时狼狈不堪,一会儿工夫就死在鸿达才和向远志的剑斧之下。
  只这样战得少时,众黑衣人越战越少,渐渐被巡城的大明士兵合围了起来。
  忽然,一连串呼哨声响了起来,十几个头带黑斗笠,身着黑衣,腰配长剑的夜行人出现在四周的墙头。
  正在鏖战的黑衣人首领一见他们出现,立刻喜道:“降龙舵的兄弟,来得正好,快点来支援我们。”
  “墨仁呢?”
  一个阴沉地声音从一个降龙舵的杀手口中传来。
  “他,他向城外逃去了。这个家伙好狠,用手中的暗器伤了我们二十几个兄弟。”
  “哼,废物。猎豹舵的人实在是组织的耻辱。给我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那个阴沉声音的首领冷冷地说。
  “是!”
  那十几个降龙舵的杀手整齐的应了一声,齐齐地跃下墙,加入了战团。
  仿佛噩梦降临一般,这十几个杀手手中的长剑竟然发出了强烈到耀眼刺目的光芒,十几柄剑织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网,向众人交剪而下。
  巡城的士兵在目眩神驰之际,纷纷倒毙在这些杀手凶残狠毒的剑法之下。
  向远志一声惊叫,肩头中了一剑。
  楚江南连忙冲到他的身旁,长刀使出井中八法的守势刀法,接下了四面八方递过来的剑招。
  奇怪的是,这些黑衣人见人就杀,连原先在这里的自己人也不放过。
  转眼间,那些猎豹舵的杀手全部被自己人杀死,很多人死不瞑目,不知道为什么会遭此毒手。
  不一会儿,场中只剩下,他们和那个自称鸿达才长白派的十字斧,其他人全部被屠戮殆尽。
  向远志拚尽全力才勉强接下了攻过来的所有剑招,直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些黑衣人的剑招不但快得惊人,而且剑光如电,耀人眼目,令人根本无从招架。
  青凤堂降龙舵的杀手果然名不虚传,游刃有余地楚江南和神色凝重的鸿达才心里不禁如是想。
  “西宁沙千里在此,青凤堂休得猖狂!”
  一声雷霆般的爆喝传入众人的耳际。
  沙千里是“老叟”沙天放次子,隐为西宁新一代的第一高手,与简正明和另外两人合称西宁四大高手,声名仅仅次于西宁三老,在八派中卓有名望。
  沙千里身材修挺,双手背在身后,威风凛凛。
  当然落在楚江南眼中,也就俩字儿——装逼。
  “杀!”
  降龙舵的首领一声呼哨,三个降龙舵杀手分从三个方向冲向沙千里。
  三柄剑闪烁生辉,留光异彩,煞是好看,然而他们出手的剑招却如猛虎下山,凶狠非常。
  沙千里“咄”地喝了一声,单手缓缓画了一个圆弧,手掌的掌缘与空气摩擦,猛地发出了“嘶嘶”的响声,整个手掌发出了太阳般耀眼夺目的精光,不愧“阳手”之名。
  三个黑衣人的身影刹那间犹如融化在这片剑光之中。
  “这这,这是落日掌法么?”
  黑衣人头领惊讶地问。
  “好强的掌力!”
  虽然不是首当其冲,但是向远志仍然感到了那浩浩然充溢天地的炽烈掌力,“我在这里已经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了,不知道那些杀手会如何……”
  向远志悄然包扎起伤口,小声说:“楚大哥,这个嚣张的家伙,一向眼高于顶,想不到却这么厉害!”
  厉害?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眼中掠过不屑之色,就连鸿达才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忽然听到三声凄厉的惨叫,攻上前的三名杀手打着转飞落下墙来,浑身浴血,不知被击中多少掌。
  “点子扎手!我们撤!”
  降龙舵的首领一声吆喝,十几名杀手整齐地使出一式剑光错落的攻势剑法,只见十几柄长剑织成一片光网,将众人圈在外门,沙千里看到这种剑法知道这是专门对付高手的剑阵,也不敢贸然追杀上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众杀手隐身而去。
  鸿达才怒的大骂:“孙儿们跑得倒快,你爷爷改天再教训你们!”
  向远志这时已经来到沙千里的面前,齐齐抱拳道:“沙师兄,多谢援手。”
  “向师弟!”
  沙千里拱拱手,冷哼一声道:“这几个孙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时,鸿达才走了过来,对沙千里一抱拳:“沙兄,你也到了。”
  沙千里、点头道:“鸿兄客气了。”
  鸿达才转过头,看向楚江南,对向远志道:“这位兄弟是?”
  “这位是东溟派楚江南楚师兄!”
  向远志急忙为他们引荐,“楚大哥,这两位是长白派‘十字斧’鸿达才鸿师兄,西宁派‘阳手’沙千里沙师兄!”
  鸿达才和沙千里对视一眼,似乎对楚江南有所认识,但是对他却并不热情。
  忽然,楚江南想起墨仁正逃往城外,仍然是身处险境,不再和沙千里与鸿达才插浑打科。
  认准方向,楚江南往城外赶去,向远志虽然受了轻伤,但是他已经对楚江南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唯他的马首仰瞻。
  苏州城西南是一片绵密而广阔的树林,他们沿着一条由凌乱的脚步所踩出来的小道向林木深处疾行。
  沿途不时看到惨不忍睹的黑衣人的尸体,有些人的胸口裂出了一个大洞,有的人只剩下半片头颅。看来墨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手里不是有个威力惊人的暗器,就是有着不同凡响的武功。
  向远志越看越是心惊,对楚江南小声说:“楚大哥,这墨仁可也不是个好对付的,我想,青凤堂这次跟头是栽定了。”
  又走出足有十几里路,密林中央出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上死伤狼藉,墨仁在草地上连滚带爬,手里握着一个银灰色的金属长筒,长筒下方是一个精巧的握柄,握柄的前方有一个漆黑的匣子。
  四面八方都是猎豹舵的黑衣杀手,前仆后继地亡命冲来。
  墨仁手中的金属长筒放射出凄厉的火光。冲到面前的杀手胸口立刻爆出巨大的血口,哼也不哼一声,倒地毙命。
  只一会儿工夫,就有十来个黑衣杀手被他击毙。
  “这是什么火器?太可怕了!”
  向远志一见之下,立刻吓得躲到了一片灌木丛中。
  艺高人胆大的楚江南胆气粗豪,一无所惧,气震丹田,大喝道:“青凤堂的,休要猖狂。”
  墨仁紧握手里的火器,急切地叫道:“喂,小兄弟,快往我这里,青凤堂降龙舵的高手快到了。”
  楚江南连忙冲向他的身边。
  顷刻间,只听十数声冰冷的呼喝,那头戴斗笠的降龙舵杀手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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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6章 神秘女子
  向远志神色凝重,凑到楚江南的旁边,持剑戒备。
  墨仁连忙举起手中的火器,向来犯的众黑衣人又是一轮扫射,将最后几个猎豹舵的杀手射倒,但是似乎已经没有后继的火药了。
  他只好收起火器,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小兄弟援手,墨仁自有后报。”
  好犀利的家伙!火铳楚江南不是不知道,但是墨仁手中的家伙明显不是寻常货色,居然是能够连发的。
  火铳,有时又称“火筒”是中国古代第一代金属管形射击火器。火铳通常分为:单兵用的手铳,城防和水战用的大碗口铳、盏口铳和多管铳等。
  元朝时,管形火器得到发展。元朝火铳问世后,发展很快,在元末朱元璋建立明朝的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明朝建立后,大量制造火铳,加强了边防、海防和城防设施,并于永乐年间组建了专用火器的神机营,促进了明军训练和作战方式的改变,创造和发展了火铳同冷兵器相结合的战术。
  就算是楚江南这种江湖高手,遇到有组织的火铳枪队,也只有暂避其锋。
  楚江南看了墨仁一眼,向前迈了一步,从背后拔出井中月,横在胸前,道:“墨先生,请放心,楚江南在此,自会保您周全。”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原以为自己“铭刀邪少”的名号能够吓到对方,哪知他们一点也不买账,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人家不愧是专业的。
  杀手和妓女并称世界上最为古老的职业,而眼前这批杀手,的确比强盗和小偷更有技术含量以及训练有素。
  这时,众杀手的首领冷冷地道:“墨仁,事到如今,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这条贱命,就快快将你手里的火器设计图交出来。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青凤堂的追杀!”
  竟然是为了这个,楚江南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不过这火器确实犀利啊!只不过如果是旁人,大规模拥有的话,怕是朝廷就会来找你麻烦了,锦衣卫可不是吃干饭的,而这些杀手组织,武林败类,蒙人异族则无所谓,本来就不融于中原,什么厉害就追求什么,哪里管你是否犯禁?
  墨仁闻言冷哼一声,怒目而视道:“设计图死也不会交到你们手里。否则,天下良善,不知还要有多少死于非命。况且,就算我交出设计图,你们也不会放过我。”
  这个首领忽然冷冷一笑,怪声怪气道:“你这个老头还不算笨,这么看来,我们只好将你擒下,慢慢审问了。”
  说完,他一摆手,十五名高矮肥瘦几乎一模一样的降龙舵杀手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向横刀做式的楚江南逼近。
  武功到了他这个级数,面对眼前的这些在他眼中,其实威胁并不大的人,楚江南连先下手为强的必要都没有。
  直到对方出招,楚江南才出刀迎战。
  他厉喝一声,井中月一震,一招刀使剑招“绕剑”长刀卷起三股雪亮而冰寒的光涛向四外围上来的降龙舵杀手扫去。
  领头的杀手狞笑一声:“来得好!”
  就这么长剑一探抢入刀光,披面一剑刺向楚江南的左肋。
  楚江南一怔,世间真有这种不要命的人,竟然完全不顾劈来的长刀而奋剑直进。
  就算是武功比对方高,但是遇到这样的人,楚江南还是很棘手,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楚江南一刀斩在此人的胸口之上,不由自主地往回收了九成劲,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一尺多长的伤口。
  但是,杀手首领的长剑却毫不留情地向他肋下三寸处直直地刺去……
  楚江南冷哼一声,连退了三步,天魔场张开,千钧一发间将杀手首领的长剑推开。
  这时,只听到向远志焦急地叫道:“小心!”
  只见首领的长剑已经夹风带雨分心刺来,森寒的剑气紧紧将向远志锁住,让他浑身冰冷。
  向远志终于奋起余勇,冲将出来,长剑一绞,想要克飞长剑。
  然而,首领的剑术何等精深,他一抖手让开长剑,横剑一抹,斩向向远志的咽喉,如果这一剑砍实了,向远志的大好头颅就会被整个切下来。
  就在首领的长剑将要碰到向远志的时候,两道金黄色的寒芒雷电般划过。
  这位杀手首领的双手被齐齐切了下来,长剑“叮”地一声落在地上。
  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这种神龙一般的刀罡立刻震慑住了所有人。
  原来,楚江南在关键时刻使出了看家本领,“天魔刀”一招得手,废了杀手首领的双臂。
  “楚大哥,好功夫。”
  向远志对施展鬼魅身法掩至自己身旁的楚江南脱口赞道。
  楚江南笑了笑,不置可否,对于这巴结自己,期望接任书香世家族长大位的小子,无声摇头。
  向清秋的武功虽然也不咋样,但是总比这小子要好筹,而且他能够施展连体心法,增加攻击力,而向远志,差太远了。
  向远志身子因为先前所受伤而血流不止,摇摇欲坠。
  墨仁慌忙来到他的身边,察看向远志的伤势,喃喃地说:“小子,你伤得不轻,如果不止住血,恐怕撑不了多久。”
  楚江南连点了他几处伤口附近的穴道,勉强止住了流血。
  向远志猛吸一口气,忍着没有吭声。
  那个降龙舵的首领好生强悍,虽然双臂被斩,仍然昂立不倒,大声喝道:“这些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大家一起上,将这两个管闲事的小子乱剑分尸,在将墨仁擒下。”
  周围的降龙舵的杀手齐声应是十数柄流光异彩的长剑犹如十几道白虹交剪而下。
  忽然,一道赤红色的光影厉电般地飞了过来,一刹那间,十几柄长剑全被这道赤虹荡开。
  在场的众人同时惊呼一声,惊讶于这一记犹如神来之笔的封招。
  这时,眼力高明的楚江南看出荡开长剑的是一柄通体红得犹如火焰的长鞭,长鞭的尖端是一只铁铸的飞鹰,鹰缘突伸,展翅欲飞,状极神俊。
  那首领更是识得厉害,慌忙大叫:“这是鬼王鞭,大家小心,快围住他。”
  就在他张口狂呼的当口,这条红色长鞭轻轻巧巧一个转折,铁铸的飞鹰头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
  这个首领虽然双手已断,但是无论身法和速度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在未及躲闪的刹那被一鞭刺中,这使鞭者的武功真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流的高手。
  随着首领的惨呼倒地,这使鞭的高手终于出现了。
  只见来人从树丛中飞跃而出,身影矫捷灵动,身披一身红色大氅,头戴红色斗蓬,红色武士劲装英姿勃勃。
  一阵清风吹过,撩起了斗蓬,他们正好面对着她,原来是一位女子。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残留的杀手围将过来,希望合众人之力一举将这名少女围杀。然而这位少女似乎江湖厮杀的经验异常丰富,她一举击杀了杀手首领之后,片刻不停,长鞭连连卷动,犹如灵蛇乱舞,将十几个杀手分割开来,无法聚成一群,只能各自为战。
  一名杀手提剑猛攻过来,被这名少女的长鞭一鞭缠住长剑。
  他拼命回夺,那少女并不和他纠缠,就势一探手,长剑回刺,就这么刺进了这名杀手的咽喉。
  随着这名杀手的尸体飞扑在地,少女一甩长鞭,长剑脱鞭飞出,神奇地插进另一个杀手的胸前。
  三个杀手趁她出神对付旁人的时候,三柄剑同时刺向她的左肋。
  那少女左手往腰中一探,一把短剑握在手中,捏一个剑诀,光芒连闪已经将三兵剑挡在外门。
  右手大拇指一按机括,赤色长鞭上的飞鹰的双翅猛然展开,尖锐的锋缘在阳光下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她右手一抖,长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闪电间已经来到了跟前。
  三个杀手哪里想到她有如此犀利的鞭中剑的骄人功夫,未及躲闪,鹰翅已到,只听“波波波”三声,三颗头颅飞向半空,满天的血雨飞溅而来,更加称出这位红衣少女的惊人气势。
  剩下的杀手已被这名少女的武功震慑,然而碍于组织里的严密纪律,竟然一个都没有退却。
  那红衣少女长鞭狂舞,势如破竹,齐幻瑰丽的鞭法使围攻她的众人疲于奔命,不多时三个杀手被鬼王鞭穿胸而过,更有四五个杀手被鹰翅斩下了手足,血流如注。
  又战了一会儿,又有一个杀手的头颅被少女的鞭中剑斩下,一股鲜血飞溅了出来。
  残剩的杀手终于忍受不住战场的残酷,发一声喊四散奔逃。但是,这名少女竟然不放过他们,展开轻功,追上他们一一加以截杀,不多时,整个树丛之中只剩下青凤堂杀手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的尸体。
  向远志和墨仁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浑身上下都披满了从青凤堂杀手身上飞溅而出的鲜血,完全被这位红衣少女的雷霆手段震住了。
  这就是鬼王鞭么?果然神鬼莫测、影幻如魅!
  红衣少女并未多做停留,甚至连话都没有与三人说,便一展轻功,远掠而去。
  挥挥长鞭,利落杀敌;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是她吗?那个精灵般的少女?楚江南心里疑惑,如果真的是虚夜月的话,没道理不和自己打声招呼就走啊!因为担心墨仁和向远志,他虽然心里有不解,仍按下追过去的冲动。
  见红衣女子远去,向远志如梦初醒地朝着她消失的倩影道:“姑娘,多谢你援手之情。向远志有生之日必有回报……回……报……”
  墨仁招呼向远志坐下,然后从身上取出各色药膏,其中绝大多数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只见墨仁手脚麻利地为向远志清理好伤口,涂上药膏,用白纱布小心地包扎妥当。


第857章 龙飞凤舞(三)
  向远志只感到伤口一阵清凉,再无疼痛的感觉,不由得惊叹墨仁医术上的高明。
  楚江南问了他几句,查明他的伤势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三人回城,墨仁和楚江南约定明天交货给他,然后就窜入小巷,不见了踪影。
  楚江南和向远志回到书香世界,同时他也得到消息,八派联盟代表都已到齐,比武大会将在三日后正式开始。
  是夜,书香世家。
  睡着的冷凤,被唇上的轻吻及在身上游移的爱抚唤醒。
  睁开带着睡意的眼,她自然的伸手搂抱住悬在地上方的火热躯体,嗓音略微沙哑,“唔唔唔……坏,坏蛋……一来就欺负人家……”
  将身体一部分的重量交付在冷凤柔软的身上,楚江南趁她讲话的时候,将舌探进冷凤口中,温柔的挑勾她软滑的香舌,品尝冷凤的甜美。
  两人因为这个吻引发出深浓的情欲。
  直到他们体温升高、气息逐渐紊乱,楚江南才将唇舌从冷凤嘴上微微撤离。
  楚江南微喘着气,看着眼儿迷离、脸儿泛红、唇瓣被他吻吮得红肿湿润的冷凤,心中泛起全然的满足及爱恋。
  “想我吗?”
  他低沉性感的低语。
  说话的同时,楚江南将壮硕的身子挤进冷凤腿间,把为她而硬挺的肉棒抵在冷凤腿心柔美的凹陷,那儿的温度让他的硕长不住悸动。
  “谁想你了?你一来就烦人家,讨厌死了。”
  冷凤口是心非的说着反话,身体却配合楚江南的动作将双腿张开,曲放在他身侧。
  “是呀!你讨厌我,可是你的身体却爱死我了……瞧!”
  楚江南调戏的说道,两指捻着冷凤早已突起硬责的乳尖。
  “啊……”
  冷凤眼儿微眯,红唇吐出娇吟,无法抗拒楚江南的手带给她的刺激,弓起身子,让胸乳挺起,期待更多的爱抚。
  楚江南眼见冷凤诱人的媚态,心痒难耐的俯下头,张口隔着单薄的里衣轻咬她翘起的蓓蕾,满意的感受她的轻颤及口中发出的呻吟。
  冷凤乳上的布料被楚江南口中的津液弄湿,紧贴在她的乳上,淡樱色的乳尖清晰的透过布料展现出来。
  楚江南支起身,拉过冷凤滑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道:“凤儿,摸我、爱抚我……”
  冷凤扯开楚江南的腰带,让他的衣襟松脱,拨开阻挡她探索的衣物,冷凤将手触上楚江南结实发烫的肌肤,小手学他的动作,揉搓着他的敏感点。
  “嗯……”
  楚江南舒服的低哼,腰臀微微摆动,用坚挺的肉棒摩擦着她。
  看着他享受、亢奋的性感表情,冷凤将手慢慢滑下楚江南的腰际,经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从楚江南的裤头探进,小手立即抚到他硕长的火热。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儿……”
  被冷凤的小手握住,楚江南转而在她手心中徐徐抽送。
  冷凤感受到熨烫着手心的肉棒仍然不断胀大,她的手无法将它握住,只能顺着它的方向,上下抚弄。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楚江南拨开冷凤的手,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剥下,然后快速的脱光她的衣物,再次覆在她身上,大手急切的探进她腿间。
  楚江南满意的摸到一手湿滑,嘿嘿笑道:“宝贝,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说话的同时,他挺起火热的肉棒,准备长驱直入。
  当楚江南的肉棒顶端微微陷进冷凤滑腻的穴口时,她忽然将他推开,将臀部朝后移,避开楚江南的挺进。
  正待抒发的欲望被冷凤硬生生的打断,楚江南急切的伸手欲将她后退的身子拉回来。
  “等一下……等一下啦!”
  冷凤伸直了手臂抵向楚江南逼近的健壮胸膛,阻止他的求欢。
  “我不能等了!”
  楚江南用手扯住冷凤的大腿向两旁掰开,不解她的拒绝,强烈的欲望迫使他急欲埋进冷凤紧窄的湿热中。
  冷凤一面阻止楚江南的进犯,手一面在枕下摸索,像在找什么东西。
  直挺的肉棒叫嚣着急欲宣泄的迫切,等待的痛苦让他的额际不断滑下汗水。
  “磨人精,你想害死我吗?你到底在找什么?”
  冷凤从枕下抽出了一条汗巾,娇声道:“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所以忘了铺上……”
  她总会在楚江南到之前,先在床榻上铺好吸水的汗巾,免得两人激情的痕迹将干净的床褥弄脏,到时候狼藉不堪,可不好向下人丫鬟们交代,尽管其实她什么也不用说的,但是面上却绝对不好看。
  楚江南快手接过冷凤手上的汗巾,粗略的塞到她臀下,不给冷凤喘息的机会,拖过她的身子,就将粗长的肉棒用力送进冷凤体内。
  瞬间的摩擦快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一声喟叹。
  楚江南略微抽出肿胀的粗硬,紧接着再用力贯入,冷凤花穴内泛出丰沛的滑液,让他顺畅的在她嫩软的甬道中抽送。
  “嗯……宝贝,你好紧……好湿……”
  楚江南的汗水在律动中,抹上冷凤雪白娇润的肌肤,让他们相触的湿滑的摩擦,累积更多的快意。
  稍梢满足了急切的欲念后,楚江南深吸口气,放慢抽送的速度,特意缓慢的将肉棒从她紧窄的深处抽出,再磨人的一寸寸塞进她体内,间或扭动臀部,像是画圈似的,将肉棒旋入。
  “嗯啊……”
  冷凤全身泛出细微的汗水,体温不断升高,楚江南的扭动让他的粗硬在进入时,磨蹭到她穴口外的花唇。
  从私密处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冷凤微微的发抖,为了让楚江南更好动作,她双腿自动的更加大开。
  因为情欲高涨,冷凤的乳房变得更为肿大,乳头也成为艳红色,花穴中大量泌出湿热滑液,在楚江南的抽送下,将两人的下身沾染成一片黏稠,有一些更顺着她的股间滑落到臀下,将垫在冷凤臀部下方的汗巾弄湿。
  “呜……江南,快点……用力……啊……”
  冷凤挺起雪臀,迎合楚江南的推送摆动,被情欲的激狂浪潮淹没,不由自主的追寻更强烈的刺激。
  楚江南跪坐在冷凤腿间,将她两只白腴大腿向上按压在胸侧,让冷凤淫邪美丽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楚江南加大顶弄的幅度,加快抽送的速度,他着迷的盯着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景象。
  冷凤狭窄的甬道被楚江南粗长的肉棒不断撑开,娇嫩的肉瓣被他弄得红肿不堪,私处被顶弄得湿亮一片。
  “嗯……”
  在楚江南急速的抽送下,强烈的情潮如翻江倒海,将她完全淹没。
  冷凤紧抓住身下的床褥战栗着,心神不知迷失到何处,从花甬深处喷洒出一股香郁滑液……
  眼见她达到高潮,被她的滑液浸淫着,楚江南的肉棒感到一阵酸麻,楚江南不再有所保留,将更形粗硬的肉棒,粗暴的贯进她体内。
  一阵狂飙的耸弄后,他低吼着在她收缩不已的紧窄中,激射出火热的精华……
  望春楼。
  望春楼是苏州最有名的青楼,而楼里的姚草草则苏州城里最红的姑娘。最红,并不一定是最漂亮的,这句话用到姚草草身上那是最合适不过了。论姿色,姚草草只能够算是中上,不要说苏州城里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比她漂亮的多的是,就算是在望春楼里,比她漂亮的也不只一个。女人,尤其是青楼里的女人,漂亮固然重要,但却不是最重要的。那么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用姚草草的话讲就是要会勾住男人的心。
  勾住一个男人的心,或许不难,但是要勾住所有男人的心,那么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青菜萝卜,每个男人有不同是喜好,一个女人能够让不同喜好的男人都喜欢自己,这就是青楼女子的必修课。无疑,姚草草是个中高手;当然,也无疑,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然而,今天晚上,姚草草感觉有点难以下手,不知所措。
  苏州知府及本地名绅宴请“大儒”章默的宴会如旧举行,参加宴会的除了各级官员,还有苏州的名人知士。
  望春楼的头牌姚草草就坐在章默的身边,她今天的任务就是让章默开心,这是望春楼的命令,也是苏州知府的命令。
  因为下午的事情,章其和王雨姗都没有出席今天的宴会,无论如何,章其今天晚上是必须看好王雨姗了,她在外面遇了强人,虽然化险为夷,但是无论是南霸虎的那飞刀,还是筏可的钢珠,都可以让她噩梦连连了。章默也只好一个人来赴宴了。
  “章大人,来,凤儿代表苏州百姓敬大人一杯。”
  姚草草最怕的就是像章默这种坐怀不乱的男人了。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章默天性好色,他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乱了性子啊!姚草草开始怀疑苏州知府的脑子了,这样的宴会,她根本就不适合出席。
  “章大人,我孔翁代表苏州的所有学生敬大人一杯。”
  同样为大明朝的儒学大师的孔翁得到姜霖的眼色示意,站起来,像章默敬酒。
  章默站直身子,端起酒杯,目光扫过楼内所有的酒席,洪声道:“我章默感谢姜知府的盛情款待,感谢各位今天捧场,这一杯我就先干了!”
  章默一干而尽,四周爆发出阵阵掌声,只见章默双手胸前示意大家安静,整个望春楼内所有人秉住呼吸,安静地连针尖落地都能够听见。只听章默洪声道:“苏州自古是历史名城,多出名士俊才,每届科举均有苏州弟子高中,像洪武三年状元吴进榜,洪武六年探花舒宜人均是苏州人氏,现在老夫辞官还乡,路经苏州,稍做盘旋,一来是与故交姜知府叙旧谈情,二来看看前人的书迹墨宝,三来也可以与孔翁孔夫子切磋儒学。”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大家饱读圣贤书,十年寒窗,学而优则必能仕。老夫虽然已经辞官还乡,但希望大家日后做官为民,能够以天下苍生为念,为民造福。”


第858章 龙飞凤舞(四)
  苏州知府姜霖首先附和:“章大人与我姜某多年相交,先前几番来苏州均因公事繁忙,未能尽兴,此次一定要好好游赏。苏州景点众多,风景诱人,来日可由姜仪相陪,畅游一番。”
  姜知府的三公子姜仪今年才十八岁,却生得天庭饱满,目光清纯,大有儒者之风,来日仕途自是无量。现在听得父亲提到自己,连忙欠身:“小侄才疏学浅,此番定要请章伯父多加指点。听说章公子金陵兄也是精通书画,小侄仰慕得很,只可惜今晚未来,明天当上门拜访。”
  “能够有幸与章大人共论儒经,孔翁三生有幸啊!”
  孔翁听得章默将与他一起探讨学问,更是不胜欣喜,能够得到章默这样的朝廷大儒肯定,对于他日后的威望将有很大的影响。无论他自己现在才学如何,都不能够跟章默相比,因为章默不仅是饱学的大儒,更是代表朝廷的大学者,是历年来主掌科举的吏部员外郎。
  “假如章大人去苏州学馆讲学三日的话,孔夫子小心苏州学馆给人踩细了门槛啊!哈哈哈……”
  盐商贾貌长得肥头大耳,发福的身子套在宽大的衣袍里,再加上笑得声音像公鸭在叫,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大家听了后都哈哈大笑,孔翁更是乐得合不笼嘴了。
  “笔之书法从先祖黄庭坚,久闻章其公子书法亦从先祖,不知何时能够一会,相互切磋一下书法,以弘扬先祖书法之风尚。”
  黄笔之乃宋朝大书法家黄庭坚之后,他自幼苦练书法,传闻颓笔千支,黄体书法得自家世真传,乃苏州城内最有名的书法大家。
  “犬子书法怎敢与黄老相提并论。黄老沉浸书法五十年,深得山谷道人书法之精髓啊,章默在京师亦是久闻黄老大名啊。”
  章默顿了一顿,接着道:“山谷道人与东坡先生相比,虽然山谷道人师从东坡先生,但自称一体,实乃书家之幸啊。东坡先生之书法尚天趣,而山谷道人之书法尚韵味;山谷道人书法结体而取纵势,与东坡先生一起将宋代书法的人文气推向了高峰。先祖山谷道人书法的最大特点是重‘韵’,持重风度,写来疏朗有致,如郎月清风,书韵自高。犬子书法虽有小成,却怎敢与黄老相比啊。”
  “章大人真是高见啊!”
  此时发话的却是开钱庄的钱万贯所言,“本人也爱好书法,闲来时也琢磨古人书法,今日听章大人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哎哟,各位达官贵人谈论书法,凤儿是一句也插不上了啊。”
  姚草草终是风尘女子,对于这些虽略知一二,但在大家面前,就只好藏绌了。
  章默为官近多年,对于这种场面是谈笑自如了。听姚草草这么一说,也就顺着她改谈些京城趣事,倒也是满屋笑语充盈,乐得众人高兴。
  说到兴致处,当然免不了歌舞助兴,众人就又了品评的对象了。
  楚江南将脸伏在冷凤的颈窝,粗喘着气,下身仍然交叠在她腿间,大手抓握着冷凤硕大软绵的乳房,甫发泄过的肉棒仍停留在她体内,留恋冷凤甬道的湿热及细嫩。
  逐渐回复神智的冷凤,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并没有完全消退,虽然不复性交中的肿胀,但仍然充满她深处,煨得她暖烘烘的。
  冷凤心里清楚,依楚江南的体力及对性欲的需求,他应该还没有全然满足,现在只是在等她恢复体力而己。
  楚江南亲吻着冷凤汗湿的颈项,在她耳畔低喃,“你真棒……”
  他在她的锁骨及肩窝落下一个个轻吻,然后将嘴移向手中揉搓着的浑圆乳房,伸舌舔洗其上的嫣红。
  “嗯……好痒……”
  冷凤看着楚江南伏在她胸前玩弄、舔食她双乳的肆情景象,心中骚动不已,敏感的在他身下蠕动着软绵的躯体。
  轻微细缓的蠕动,让冷凤像只妖艳的小蛇,展现出惑人的邪气,引诱着楚江南沉沦。
  冷凤的蠕动,牵引着花穴内的肉壁吸附着楚江南的肉棒,让他迅速膨胀硬挺起来,将她的窄道完全撑开,甚至在冷凤体内强力的悸动着。
  楚江南含进被舔得水亮红肿的乳尖,像小儿吸奶似的用力吸吮,宽厚粗掌抚揉乳房丰润的下缘。
  被强力吸吮的快意骤然侵袭,冷凤反射性的全身抽动紧缩,不由自主的曲起腿,夹住压在腿间他壮健的窄臀。
  “宝贝……”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冷凤体内强烈的紧缩蠕动,紧紧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抵在他的粗长上不住揉弄,让楚江南亢奋不己,不由得停下吸吮的动作,微眯着眼,享受下身那股畅美快意。
  冷凤伸手按在楚江南的手背上,催促他爱抚她的乳房,在楚江南的压制下困难的微微挺起雪臀,小幅度的上下动作,让两人的交合处摩弄着,主动寻求着宣泄情欲的方法。
  楚江南因冷凤的动作而呻吟,他搂住她俐落的翻转身子,转眼间,变成冷凤在上,楚江南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其间两人的下体不曾稍有分离,仍然紧密的交接着。
  不需楚江南的引导,冷凤熟稔的跨跪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下下吞吐着他勃发的肉棒,让它充分摩擦自己充血敏感的甬道。
  “啊……好烫!好舒服……”
  楚江南的肉棒持续发热,煨烫着她的软嫩,冷凤迷失在情欲中,美丽的杏眼儿中染上氤氲,水汪汪的好不动人。
  花壶深处不断泌出热情的爱液,随着探入体内的肉棒被带出体外,将楚江南结实的下腹及粗黑的毛发弄得湿漉不堪,就连冷凤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沾染上大量的湿滑,让她在起伏间,从相交处,不停传出爱液被捣弄的淫荡水泽声。
  楚江南享受着身上娇嫩女体带给他的欢愉,冷凤绝美的魅人神态让他心醉不已。
  “对,宝贝,夹紧我……你真是太棒了……”
  一对软绵硕乳不停上下抖动,楚江南看着眼前美艳的乳波,吸嗅着冷凤散发出的动情甜香,不再忍受对他而言尚不够强烈的力道,伸出大掌抓住她的两只白腴用力挤压抓握,让冷凤的乳肉变形红肿。
  楚江南向上大力挺动结实的窄臀,将直硬的肉棒用力插进冷凤体内,快速的强力挺动抽送,让她差点被他强大的力量震飞开来。
  冷凤慌乱的停下起伏的动作,将手撑在楚江南胸口,弓身翘臀承受他由下而上的挺送。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水声,让室内除了娇吟粗喘外,更添淫邪气氛。
  “啊啊……我要……”
  被楚江南紧密强力的耸弄,冷凤累积的情潮急遽扩张,全身泛起红晕,宛转嘤啼预告着高潮即将到来。
  冷凤撑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收握成拳,在收握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指甲将他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痕。
  那轻微的疼痛,让楚江南的情欲更加勃发,狂猛的将粗红的肉棒插往上方的娇穴中。
  激昂的粗吼及嘤吟同时从他们口中逸出,在最后一击中,两人双双坠入销魂蚀骨的绝美境界。
  楚江南激射而出的浓稠白浆射进冷凤花壶深处,与她泌出的热液交合、相溶……
  王雨姗下榻之处,此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瓦罐碎裂的声音,她连忙凝神看去,只见三条黑影向章默的房间窜去。
  “不好,有贼!”
  王雨姗转身拿起床头的挂剑,就从窗口窜了出去。
  王雨姗消失在窗前,此时管家章赣的儿子章满也已经惊觉,率领大家起来捉贼。
  刹那间,整个院子被火把照的明亮,王雨姗已经在章默的房间里跟两个黑衣人打了起来,只是却不见苏州知府派来的那十个官兵,章满连忙去找,却发现只有七个昏倒在围墙根上,另外的三个却不知所踪了。
  “细牙子,快去衙门求救,其他的操家伙,跟这群贼拼了。”
  章满见院子里又突然窜出了四个黑衣人,准备向章默房里的王雨姗扑去,就连忙一边吩咐家丁细牙子去衙门找人,一边操起一根木棍,想向黑衣人扑了上去。其他那些年轻力壮的家丁见状也连忙就近操去家伙,围住了黑衣人,乒乒乓乓地打斗起来。
  原本章默是带着一位武师的,名叫章凌,今年三十五岁,乃福建蒲城全城派的弟子,多年来一直跟在章默的身边,保护章默,可是今天章默赴宴,就带他和章赣去了,这里剩下的都是些不会武功的家丁。不过,幸好章凌在平时高兴时也传授几招全城派的功夫给章满他们,所以现在虽然四个黑衣人个个身手不错,但总是做贼心虚,见被人发现,不由得心浮气躁,被章满等人缠住,一时也脱不了身。
  另一边,王雨姗跟两个黑衣人斗得正欢,她施展东溟派的“东溟剑法”也仅抢到一丝上风。
  假如是单打独斗,那黑衣人人肯定不是王雨姗的对手,也不看看她的师傅都是谁?随便哪位高手教她一招半式,王雨姗就可以忽悠那些小毛贼了,可两个对付她一个,他们虽然落得下风,却也还算从容。尤其是两人的配合默契,看来是习惯了联手做案。
  此时,寄情园外传来吆喝声,原来是细牙子请的救兵到了。
  “把贼子统统给我拿下,一个都不准放走!”
  领头的赫然就是今天下午在街上的那个衙役,原来他就是苏州城的副总捕头张铁索。
  “风紧,扯呼!”
  院子里的黑衣人见形势不对,马上向屋里的同伙打招呼,要求撤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快围起来!”
  张铁索的话语未落,只听得轰隆的两声响,院子里和章默的屋子里都弥漫起浓烟,呛得大家都忍不住咳嗽起来。
  王雨姗飞身从房间里退出,大喝:“浓烟有毒,大家快散开!”
  众人听了连忙用袖子掩住口鼻,忙乱地向院子外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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