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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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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幻想的情景一直没有发生。四个大藤条箱被抬到了屋门口,我的心向无底
深渊沉了下去。

    老牛一再催促郭子仪赶紧上路,说怕再晚就来不及了。

    郭子仪派出几拨人去打听消息,都是有去无回。郑天雄也沉不住气了,他对
郭子仪说:" 司令,我看咱们先撤,留下几个人等三虎他们,让他们一到马上去
追咱们。" 郭子仪沉吟了一下,又看了看姓牛的,指着被赤条条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们说:" 老郑,你和老金带这几个娘们先走。这是给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
么闪失。

    你们驮子重,走的慢。我随后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岭会合。
" 我看出来了,郭子仪不但要等三虎,还想找机会带上严队长。

    郑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人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嘴堵上扎
牢,又来蒙眼。我听见大姐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
在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变成了" 呜呜" 的闷响。

    我们被抬起来装进箱子里,驮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
血在呼喊:命运啊,怎么对我们这么不公。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再
次抛向另一个深渊。

    " 踢踏踢踏" 的牲口蹄声无情地敲碎了我的希望,也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
匪巢越来越远,也离脱离苦海的希望越来越远。

    队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出等一
等,老牛和郑天雄坚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

    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春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我们的箱子
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身子仍冻的瑟瑟发抖。

    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大概是对大姐最好的抚慰了吧。

    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进,因为几乎听不到
其他人声。

    第三天的晚上,我们被卸了下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
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

    郭子仪还没有到,老金等人坚决要等他。一直等到第二天黄昏,没见郭子仪,
却见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

    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胸地嚎道:" 全完了…全
都完了!" 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 你们刚走,爹
就派我带人去接应三哥。他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

    他让人把姓严的女共军从水洞里提上来捆了,准备装了箱子就上路。

    我们出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枪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
赶紧带着我的人往回赶。

    回去一看,共军大部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洞口往里攻。我这十几个
人看着干着急,不敢露面,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

    共军枪炮齐轰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进去。里面又响了一阵枪声。好一会
儿,他们的人抬着尸首出来。我亲眼看见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
枪打的像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也有五六十个。

    姓严的女共军到最后爹也没杀她,装在箱子里留给共军了。我亲眼看见几个
共军从箱子里把她弄出来。人还活着,一丝不挂,精赤条条,肚子圆滚滚的,里
面还带着崽子。爹到最后还是给共军留了个大恶心。

    后来又来了一股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
寡不敌众也没了。

    我急了,要跟他们拼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
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拼死顶住,我们才逃了出来。

    不过我弄清楚了,这股共军是四十七军一三九师四一六团,领头的又是那个
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从他说的情况推算,四一六团包围匪巢的时
候,我们离开那里最多也就只有个把小时的时间。

    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一了百了失之交臂。我咬住
牙" 呜呜" 地痛哭,蒙眼的布都像水洗过一样。我多么希望那被打成筛子眼的,
是我这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身子。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
眼把萧大姐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
姐顺着嘴角流血。

    打了一阵,他又脱下裤子,命人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口齿不清地骂着:" 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肏死你
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 插到射出浓浆,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
婶大叫:" 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活劈了她!"

    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 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的
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 他害了你郭家五口,你杀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
不如把这丫头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人肏,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
那多解气!"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喷着酒气叫道:" 他妈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气
……" 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

    " 啪啪" 的脆响震的人心发颤,从大姐下身流出来的白色的浆液和殷红的鲜
血溅的到处都是。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牛军长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他说:" 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女人是
拿来肏的,不能这样打法。

    再说,害死七爷的是那个姓严的。七爷临去把她肏熟透了,大着肚子光屁股
留给共军,也算是报了仇。

    这姓萧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人,别打坏了
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给噎的涨红了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人个
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道:" 好,你说女人是拿来肏的,来!给我肏死这个臭
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拥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肉棒插进了大姐被
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阴道。大姐在他们暴虐的蹂躏下,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惨
叫不止。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三个
赤身裸体跪在一旁的女俘眼里放着欲火。

    牛军长的人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
指着我说:" 弟兄们跑这么远来接你们实在太辛苦了,就让这个妹子伺候伺候兄
弟们吧。"

    那一夜,我就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人的身子下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
多日没沾过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坚硬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
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从那天以后,在近二十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
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人轮奸。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
始森林里行进。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
道。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龌龊东西
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人几乎窒息。

    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潮又热的天气。

    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
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
都拖进了水里。

    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 把你们身上都洗干净!"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着四、五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
洗沾满污物的下身。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的我下
身黑油油的耻毛像水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液从中漂浮而去。

    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
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兵失足堕入了无边的苦海。

    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下的四个女人却光着身子、带着
镣铐,在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

    那些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污
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监视我的匪兵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 你哭了?你哭什么?" 他大
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轮奸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
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
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大队跨过了小河。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
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蒙眼。匪徒们的表情也都
一扫一路上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

    我意识到,驮队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说不定就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
了。我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
子被人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样的男人。

    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
:" 三叔!" " 你们回来了?" 那人问:" 货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
地回答:" 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 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
跳。

    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出来。随着" 哗啦哗啦"
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TOP Posted: 04-24 17:14 #57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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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五十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
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光裸的胸脯问老牛:" 二娃,你没弄错
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 三叔,没错。这就是郭老七去年逮住的共军四十七军的那
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四十七军一枝花呢!"

    这猥琐的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 共军居然有这么标
致的妹仔?!"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 三叔,还有呢!" 说着又打开一个
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
" 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 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
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
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四十七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
团的。"

    他指指施婕说:" 这小娘们听说还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 接着又一指小吴
:" 这小妮子到现在还不到十四呢!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子的
女人呢。"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半天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不相信地说:"
以前也听说过十三怀胎、十四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 接着,他
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 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 七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一听瞪大了眼睛,不相
信地问:" 十月怀胎,七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 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
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肏、生孩子。咱有秘方,八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
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原来不是吓唬人,真叫
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
唇。

    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 三叔,这还有您
要的大宝贝呢!" 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萧大姐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大姐,打量着她美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问:" 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说:" 对,她就是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萧碧影,李中强的
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
着切齿道:" 李中强是你男人?姓萧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队伍,你狗日的毁了
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
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
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老牛忙上前解释:" 这娘们刚生过娃!" " 哦,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
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 郭老七的种还是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看了眼老
金,谄媚地笑道:" 姓李".

    牛军长一听气虎虎地说:" 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
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 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
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 当真?" 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我的心砰砰跳。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狗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
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萧大姐。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 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看看大姐玲珑有致
的身子,摸摸她光滑的肚皮,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 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四个多月了。后来给
她用了药,八个月就生出来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配上,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 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头说:" 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
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 是那回过年?" 老牛哈哈大笑:" 那
倒是不知道谁的种。次三百多男人,人人都干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大姐的脸白的像一张纸。牛军长笑的前仰后合,吩咐道:" 今天晚饭后全体
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老子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
们四个女俘虏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
摸上一把。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 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
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 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的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看看老金,嘿嘿一笑道:" 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块料可是都已经收拾
的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看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
上打一个雷,马上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
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
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

    明知羞辱就在眼前,但我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姐的
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
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

    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
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
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 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
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
道,那只是幻想,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
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

    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 弟兄们,这一年
多咱们被共军追的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俘虏,
也给大家伙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
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 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 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大
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 哗啦哗啦" 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
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原来嘈杂的大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里面
黑压压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先是全愣在了那里,接着
就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
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男人
们的欲望。

    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
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
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 这是共军吗?怎么个
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
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 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
姓萧,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
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

    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
台都是漂亮妹子。这妹子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

    我娘当时还说,妹伢子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
的妹子就数她最标致。

    我当时就想,这么标致的妹仔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哪怕是能肏摸她一
把,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
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
的胸脯说:" 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萧碧影,共军四十七军
政治部副主任。

    桃源的弟兄们应该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
们的家,分了我们的田。她还是四十七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
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 谁毁了咱们一二二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萧碧
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
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他挥手压了压道:" 老天有眼,
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

    有人喊:" 宰了她!" 有人叫:" 千刀万剐!" 有人嚷:" 放在祖先牌位前
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 弟兄们说的法子
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
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

    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弟兄们用的着东西。弟兄们多少日子没沾女人了?
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标致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

    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
" 他话音未落,下面已经轰地乱成一锅粥,乱哄哄一片叫好声。

    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 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
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
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一个个摩
拳擦掌,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 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
姓萧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 哗啦啦" 地
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
粗细的铁钩。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
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浑身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 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
强的女人光屁股什么样啊?"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 好!…快!扒了
她…"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
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忽然
有人叫起来:" 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争先恐后地伸手去
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拼命往前挤。有人叫:" 把腿子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
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 怎么长这么个鬼样子?" 原来他
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近前的匪兵都好奇地伸
出头,眼睛瞪的溜圆,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 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
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
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
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

    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
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 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
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 哗啦哗啦"
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
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 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
悲哀,我宁肯被他们强行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
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

    肯定是这个畜生,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

    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
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淫笑着迷着眼,还是不依不饶:" 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
地尽量张开腿。

    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
:" 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萧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
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 你这臭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也出一口恶气!"

    说完转向众匪兵道:" 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
一巴掌!出出气。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
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站在头一个的
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 啪" 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
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

    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
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 嚓" 地一声扯开。大
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 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 说着抡
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

    " 啪" 地一声脆响,肥白的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
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
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

    大姐终于忍不住," 啊…" 地叫了起来。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
来,朝
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

    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
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下身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
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
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TOP Posted: 04-24 17:15 #58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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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
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
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
:" 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 把这个妮子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
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的跟前。

    他摸着施婕圆滚滚的肚子说:" 天生我材必有用!洋学生自有洋学生的用处。
" 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
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

    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
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他们按郑天雄的示意,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
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

    施婕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一览无遗地坦露了出来。一群
匪徒兴奋地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
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死死卡在她的脖
子后面。

    施婕拼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
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像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的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
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
坦露着。

    郑天雄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
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 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
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施婕一听,急的大叫:
" 不…不行……放开我!" 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
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 嗤" 地插进去一
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
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插了进去。

    施婕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拼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
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的" 呜呜" 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
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
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 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
腆地点点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 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
着起哄:" 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 你过来!" 我吓的浑身发
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

    我低声哀求他:"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 怎么,不听
话?" 这短短的几个字对我来说犹如泰山压顶。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
地膝行到他的跟前。

    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
:" 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
铐着脱不掉。

    郑天雄摆摆手:" 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拉,使我的
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 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大奶子!" 我羞的
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拼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高耸的乳房彻
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 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
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 给军长看看你的大白屁
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他选择。于是无奈地转过身,朝着牛军长屈辱
地撅起了屁股。

    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
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仰在一旁的施婕忽然尖声叫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只
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
门上,烫的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 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
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
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的不停地惨
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
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
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 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
只好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屁股高高的撅起。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伸进阴道
里摸索。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 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啊!" 好一会儿,一只
厚重的大手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
被打的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 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
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个
遍,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站起身,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腿。

    牛军长色迷迷地问我:" 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 这里。" 我垂
下头,用手指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 男人从哪里肏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 这里。" " 你插进去让
我们看看!"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有勇气反抗。两个手指
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 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
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胯下摸索,摸到
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 在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一个女人身体里最隐秘
最见不得人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让我当场尿给他们看。

    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我的手扒住
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 老郑,你使的什么法子调理的,这小妮子这么听话?
" 郑天雄诡秘地嘿嘿一笑说:" 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匪徒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面刺激的兴奋不已,
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 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 这小妮子别看不大点,可是有
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
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玲珑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 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
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道:" 怎么,不愿意跳舞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
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立刻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 不…不……我跳
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叫过四个匪兵,指
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几个匪兵出去不大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

    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
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 不…不
行啊……".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
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
味了。

    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他阴笑着对小吴
说:" 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的拼命喊叫:" 不…不……放开我…我不
去……" 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挺着滚
圆的大肚子被拖到钢板跟前。她泪流满面地苦苦地哭求:" 求求你们……我求求
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 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
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的" 呀…" 地一声尖叫。

    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
来,凄厉地大叫:" 烫…烫啊…" 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

    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拼命地蹦跳
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群的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
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 咕咚" 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 嗤…" 地一声
冒起一股白烟。小吴" 啊呀……" 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
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 不……烫啊…烫死我了…
…我听话…我会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 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 说着挥挥手,
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
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 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
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

    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 我跳…
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
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
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

    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 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
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
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

    她被烫的拼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
地观赏着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
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拼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
求他们,围观的匪兵有人喊:" 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像听到了赦令,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匪
徒们。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小吴撅着屁股,
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

    她痛哭着哀求:" 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
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肏……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
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
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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