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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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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第一章 影兽

东方巨兽,百世之王!
  举万斤之力量,
  震踏东之疆土;
  掷千份之狂野,
  威慑兽之灵魂。
  撕杀神与魔,
  蔑视人与鬼!
  统领异兽之意志,
  厮杀万世,
  至死,不休!

  “拉斯兽王……”

  战夜看着漂浮在史加达项背上的庞大虚影,那是一个拥有狂暴的狼头和强壮无比的比蒙身躯的异兽图像,真实地漂悬在史加达的上空,但史加达却没有看到,因为他此时正像一只狂怒的、失去理智的野兽,摧残着战夜美好的、无辜的肉体。

  史加达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战夜的湿热的遂道就要破裂似的,仿佛她的阴道壁里面的嫩肉在拉伸、在变薄,薄得像是以嫩肉拉伸成的肉膜,只要再多加一点点的力量拉扯,她的肉壁就脆弱得要分裂成一片片……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紧凑,即使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十一岁小女孩的处女阴穴,也没有此刻这般紧凑的,战夜那虽然娇嫩却很具韧性的壁肉紧紧地贴着他的男根,让他有种像是她的壁肉变成他的男根的皮肤的感觉,又或者是他的男根的深深地陷入了她的壁肉之中、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壁肉里那细微的血脉的流动,他疯狂地挺插着,根本不理会战夜此时的痛呼和异样的神情,他只觉得很愤怒、同时也很兴奋,兴奋到要插穿战夜的肉体!

  这是一种狂野的、双人的派对,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失控了。

  “啊痛……要裂了……”

  “拉斯,你这残暴的兽君,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你这禽兽!你的性器比以前更加粗长了……还在增长……你竟然变身为人类……你这无耻的家伙……”

  战夜在呼痛之时,继继续续地叫喊出一些让人无法明白的话语,史加达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她的话语之间,夹杂着过多的呐喊和呻吟,加之此刻的他,脑袋发热、理智模糊,根本就不管她如何的呼喊、痛哭、哀求……

  愤怒以及对死亡的恐惧和挣扎,使他最原始的狼之意志和思想瞬间复活,因为沉埋的狼的心志的复现,他的尊严也随之而来。

  为狼之时,他是有着最原始最朴实的尊严的。

  那是对自己的生命的热爱和紧张、以及固执……

  战夜的肉体,已经全部地疲软,刚刚变得坚硬如石的篷门,在史加达的变异的武器的强攻之下,恢复了最初的柔软和脆弱,然而此时她的阴户的肌肤却呈最崩紧的态状,且她在悲痛当中,仍然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变异的男根在继续地增粗,她害怕的不是被他征服,她所害怕的,是他的男根把她的身体生生地撑裂成两半,她害怕在她死前,她的生殖器被摧残得血肉淋漓,她此时,怕所有的一切,怕拉斯、怕史加达,怕在她的身体上发疯的、谜一般的男人。

  她其实应该是有力量抗拒他的,只是她的下体承受着超负苛的折腾,加之他背上浮现的图像,令她恐惧得失去了任何的抵抗意志,她已经不想进行任何的抵抗了,只要他能够迅速地杀了她,不要让她承受这种耻辱的、痛苦的、沉重的折磨。

  但她知道,她身上的男人的悲愤,这种悲愤是她引起的,如果能够让这种悲愤息停,她,或者还有救……

  此刻的她,虽然心里惊惧、肉体痛苦,可她的脑袋还是清醒的,她不知道在他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因为史加达在她的眼中,已经不单单只是史加达了,但她一时是没有时间摸清楚史加达的真正身份了,她最重要的是,让已经疯狂的他清醒过来,可是,她又如何能够让他清醒呢?

  下体的痛,是伴随着一些快意的——仿佛是天地被充塞的那种满足的快意……

  只是这些快意多真实多浓,毕竟没有疼痛来得真实来得浓烈。

  她最终放下所有的挣扎和呐喊,双手努力地攀上他的背,环抱着他,尽她所有的力量仰首起来,用她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轻吻着他的脸庞,在她的耳边柔声地道:“史加达,你饶过我好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杀你!你不要再把你的阴茎胀大了,会把我的下体撑裂的。我宁愿你,杀了我!你咬我的脖子吧,像狼一样的撕咬,我的脖子现在很软,可以咬得进去的。你就咬死我吧,不要再折磨我……我怕你……真的怕你,你不要再胀大,我承受不了,我下面已经在流血了……”

  她像梦一般的平静的、柔和的呢喃,响荡在史加达的耳边,与他的狂嚎相伴相行……

  一会,她感到了史加达那变异的硬物没有再继续增大,她知道,她有救了,虽然此时他那硬物仍然巨大的让她难以忍受,然而,她总算是从心底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看到他背面上空的图像在渐渐地淡。

  直至那图像消息,她感到他的男根在她的体内缩小了许多,她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她于是吻着他的耳珠,很轻地吻着,哽咽道:“谢谢你!你现在咬我吧,我让你咬死,让你把我吃了。”

  他却突然无力地扑倒在她的肉体上——所有的声响顿停。

  守候在门外许久的店家忽然在外面问了一句:“里面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战夜应了一句:“没有什么。”

  接着,她便听到很多脚步声响动,知道刚才有许多人过来守在门外探听屋内的情况,但此时屋内平静,大家虽然仍然有着好奇心,却也不得不离开了。

  即使屋内杀了人,也是与他们无关的——在北仓,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这种兽与人的边界要塞,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不足为奇。

  一切安静下来,战夜感到深埋在她的阴道里的男根渐渐地恢复了原态,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轻轻地吻着依旧沉静的史加达,叹道:“你到底是什么呢?”

  史加达微微地动了一下,埋脸在她的颈项,以一种哭咽的语气道:“不要杀我……”

  战夜忽然有些心疼他,都多少年了,那么长久的岁月,她都没心疼过任何一个男人了,可此刻,她真实地心疼他,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肌,幽然地道:“我杀不了你的!你没有杀我,我已经很感激你了。以后再不会杀你,哪怕你没有任何的力量抵抗我,我也不会杀你了。我没有理由……再让自己杀你。要杀你,我得重新找过一个理由。”

  “为何要杀我?”史加达重复了这个问题。

  “因为你进入了我的身体……”

  “仅仅是因为我进入你的身体?”

  “是的。”战夜肯定地道。

  史加达又道:“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战夜道:“不是。”

  史加达道:“那就好,这个理由很简,但显然是真实的。我以后不再进你的身体就是……你刚才一直说着什么拉斯,到底是谁?我是我,并不是拉斯!”

  战夜知道他没有看到他背后浮现的图像,她有些不想解释,只是他问到了,且似乎很期待她的回答,她就简单地解释道:“拉斯是万兽之王,生具狼头、比蒙的身体,他的狼头比一般的狼头要大三部,身高达五百八十多公分,据说,有三千多岁了。”

  史加达对于这些不是很感兴趣,他道:“那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你为何在那个时候,叫喊他?”

  “你刚才……”战夜顿住,一会,她叹道:“我曾经被拉斯强奸过,因此,你刚才那般对我,那种痛苦,让我想起了他。”

  史加达见她的眼中又露出恐惧,他就道:“其实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奴隶,我习惯了顺从,只是,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都会为了我的生命而战。我打从一开始,就只懂得一点:为了活下去,而把敌人以及食物击倒。这是我最初的、最基本的意识!哪怕经过了那么多年,我仍然没能够改变这个信念。我曾经,单纯地认为,世界所有一切的意义,都只是活着。活着,就是一切!”

  “现在呢?”战夜好奇地问道。

  史加达道:“不改初衷!”

  战夜心里藏着太多好奇,然而她知道史加达也是无法给她答案的,她不想就刚才的事情问他了,因为他也没有问她太多的事情。

  其实,她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一个谜的……

  “你要现在回去,还是要明天回去?”她问。

  史加达忽然撑起身体,道:“现在就回去!你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留下我。”

  战夜双眼迷瞪,现丝丝的羞怒,她的双手突然把他仰撑起来的上半身压抱下来,把他的脸抱压在她的乳沟里,微怒地道:“我就是不准你回去,我就是有权利、有理由留下你,我就是不给你钱,你今晚得躺在我的胸脯上睡觉,得待在我的阴道里睡觉……你想回到那小女孩身边,起码得明天之后。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那么,非菲又是属于谁的呢?

  今晚,夜似乎还很漫长,漫长……

  ××××××××××

  赵天龙走到非菲的房门前,他似乎喝得很醉,靠依在门侧的墙上,却从怀里取出一根尾指大小的铁筒,然后倒躺在门前,口咬着铁筒的一端,把另一端塞入门槛与门之间的底缝里,向里面喷出了一小筒的迷雾……

  他继续像醉汉一般瘫躺了一会,之后,他猛然跳起来,完全不像一个醉汉了,他把手放在门板上,推了一会,门是锁了,他按压在门上的手掌微用劲,只听得“崩”响,那门插就断了,他的嘴上露出一抹淫醉的笑,迅速地推开门,闪了进去。

  进得门里,他看到了非菲的身体似乎颤动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他心里安定下来——其实只要进入非菲的房间,他心里就很安宁,他不怕非菲反抗,也不怕别人来打扰他,即使苏兰娇到来,他仍然不怕在苏兰娇面前奸淫非菲,而非菲是以他的随从的身份跟过来的,他要和非菲欢好,别人也管不上他赵天龙,因此,只要他愿意,他都可以很安心地奸淫非菲,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才选择使用迷药。

  这迷魂药,其实他在旭日城的时候就已经备好了。

  他随手把门虚掩上,急急走到床前,正想扑到非菲的娇体上,忽地又转身,喃喃自语道:“夺去处女初夜的时候,不仔细地瞧着处女的美好的身体,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赵天龙摸索着把壁灯点燃,看着昏睡的、静美的非菲,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似乎是不急着立即侵占非菲——很多的男人,在侵犯一个女人之前,都喜欢好好地观赏一翻。

  非菲是安静的,因为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赵天龙不怕她不愿意给他观赏的——已经昏迷的女人,是无法拒绝男人的眼睛的。

  当然,非菲也难以抗拒其他的事情……

  她在努力睁眼的那瞬间,看到门前的赵天龙,她就在绝望和悲愤之中昏睡过去了,她已经无能再进行任何抗拒,她在那刹那,明白她再次醒转之后,她的身体将会被一个无耻的家伙刻印上耻辱的标记。

  赵天龙是不理解这些的,即使他理解了,他仍然要迷奸非菲——他想,在迷奸之后,非菲会像秋菊一般爱上他的。

  与其让非菲爱着性无能的史加达,倒不如让非菲成为他赵天龙的女人,让她享受性爱的乐趣。

  很多时候,他觉得,迷奸非菲,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是在做一件好事。

  为了庆祝他的义举,他摇了摇屁股,决定跳上一支自由的正义之舞……

  他一边跳着爽爽的舞蹈,一边在非菲的床前脱除自己的衣物,就缺了唱一道“偷香之歌”了。

  “非菲,你期待这一天已经有十六年了吧?你在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的处女是给我的吧?”

  “待我用我的强劲的阳具,插入你嫩嫩的处女小阴户……插得你血染淡毛儿,插得你飘飘欲仙!”

  “啊!差点忘了,你昏迷了,多舒服也不会有感觉的。”

  ……赵天龙一边跳脱衣舞,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

  “等我脱除自己的衣服,再替你更衣,非菲啊,你知道我很少替女人宽衣的,你真是幸运!”

  赵天龙把最后的底裤脱去,挺着一根丑陋的肉棒,就爬上了床,双手伸到非菲的衣领……

  “哟,赵副将,好雄伟的话儿啊,要插处女吗?”

  赵天龙听得此话,大惊,扭首瞪着门前:只见舞微笑地靠在门背……

  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赵天龙在心里震惊:他竟然没有发觉舞是什么时候来到门前的。

  “咳咳……主……主将,你什么时候来了?”赵天龙尴尬之极,他怎么也无法预料,这种紧要时刻,来的人竟然是舞,如果是别的人,他完全可以把他们轰出去,可是对舞,他就有太多的顾忌了,况且舞的不知不觉地到来,让他清楚地了解到,舞的武技远远在他之上——这是最悲哀的。

  舞媚笑道:“我见赵副将醉了,想出来扶一扶赵副将的,可是又看见赵副想要搞处女,就也跟进来了。赵副将啊,我也是处女啊,你怎么可以冷落我呢?难道我的处女对你没有一点丁点儿的诱惑?”

  赵天龙看着舞那笑意盎然的美脸,他半疑惑地道:“主将不是爱蓝图吗?”

  舞娇嗔道:“可人家忽然爱上赵副将了,爱上赵副将强壮的话儿哩……听说赵副将可以把女人的阴道也撕裂,真是强壮啊!好叫女人兴奋……”

  赵天龙一听,心情放松,大是得意起来,光着身子就跳下床,道:“那就让我赵天龙代替蓝图插烂主将的处女小穴……啊!”

  舞突然撩起的一脚,把赵天龙跳飞,赵天龙正好跌落在非菲的床前,舞走过去,踩了几脚他的男根,痛得他哇哇大叫,舞就踩在他身上,抱起床上昏迷的非菲,转身朝门外走去。

  “赵天龙,比你强壮百倍的男人,我也见过,你他妈的真恶心,亏你还是赵宗的人,我姐姐以前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家伙?真是低级的东西……”

  赵天龙躺在地上,看着舞抱了非菲消失,他是又气又羞,恨得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烂婊子!哪天我让你知道我赵天龙的可怕之处,像当年插烂你姐姐的处女膜一样,插烂你的处女膜!”

  (可惜他永远没有机会了——舞的处女膜,早已经被史加达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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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2:41 #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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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脸面

非菲从昏迷中醒转,看见两张熟悉的脸,她扑到身旁的苏兰娇的怀里,放声哭泣,苏兰娇搂抱着她,安慰道:“菲菲,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我……”

  “菲菲,你没事的,赵天龙连你的身体都没有碰到,是舞救了你。”苏兰娇解释道。

  非菲仰起脸,看着苏兰娇旁边的舞,眼神中流露着感激,舞道:“我不要你的感谢,是你师姐让我过去的,你要感谢就感谢她吧,我只是过去把你抱走罢了,想不到你还蛮重的。”

  “你才重!”非菲有些羞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被赵天龙碰到,她就的心就舒开了。

  苏兰娇幽叹道:“酒宴的时候,我看见赵天龙说醉,要先回去休息。可是我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喝的那些酒,是不足以让他醉成那样的。因此,我很是怀疑,就跟了出来,看见他在你的门前喷迷烟,我立即找舞帮忙了。因为我知道,在这里,除了舞,谁都救不了你的。”

  “谢谢姐姐!”非菲衷心地对舞说了一句感谢。

  舞道:“都说不用谢了,我救你,是有条件的。”

  “条件?”非菲颖惑地问,她看往苏兰娇,而苏兰娇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苏兰娇道:“主将,你当时没有跟我谈条件啊?”

  舞道:“当时不谈,不代表现在不谈。当时没有救到她,现在救到了,自然就有权利和你们谈条件了。”

  苏兰娇有些不满地道:“好吧,你说,什么条件?”

  舞神秘地道:“我救的是她的清白,我只跟她谈条件。”

  非菲就道:“那你和我说。”

  “你把耳朵凑过来!”

  非菲就凑过来,舞轻轻地抱住她的头,故意凑嘴到她的耳边,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正她疑惑之时,舞的手忽然扳转她的脸,吻在她的嘴上,然后迅速地放开她,只见她的脸儿红得像熟桃儿似的……

  “你的清白是我救的,因此,你的清白等于是我的,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不能够给任何男人,包括史加达在内。”舞说出了她的条件,这条件说起来轻巧,但却等于控制了非菲和史加达,叫非菲如何答应呢?

  非菲沉默了。

  苏兰娇愠道:“舞,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她可是我的情敌……”

  苏兰娇晒道:“史加达不是你的情人,蓝图才是你的情人,非菲又没有喜欢蓝图,怎么是你的情敌?”

  舞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吗?蓝图没进过我的身体,史加达那贱奴却夺去我的初夜……我怎么可能把夺去我的初夜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呢?我即使不要他,也不能够把他让给别人,哼!”

  非菲突然跳起来,穿鞋就向门外走去。

  苏兰娇急道:“非菲,你去哪里?”

  “我去找赵天龙算账!”

  “非菲,你不要去……”苏兰娇急叫,可非菲已经消失在门外了,她就想冲出去,却被舞拦住了,舞道:“让她去,赵天龙不是她的对手,你这个师妹比你想象中要强许多,因此,你们似乎都不了解你们的师傅。”

  “我们不了解我们的师傅?”苏兰娇愕然了。

  舞却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有些无奈地道:“原来她也是会赖账的……”

  苏兰娇啐道:“你的条件太苛刻,是我,我都不答应。”

  舞冷笑道:“你当然不会答应,你被他插得爽极了,怎么离开得他的强劲的大肉棒?刚才看了你老公的话儿,比他的逊色多了,怪不得你要背叛你老公!”

  苏兰娇不以为然,她针锋相对地道:“你不是也爱死他的大肉棒吗?”

  “干你屁事!史加达那家伙去哪里了?今晚怎么没见他回来?”

  “我猜他在外面和女人睡觉了。”苏兰娇回答道。

  舞立怒,叱叫道:“明天我整死他!”

  ××××××××××

  天明,阳光明媚,透窗卷晒。

  战夜的嫩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迷人。

  这双迷人的手儿,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赤裸的背,男人渐渐地醒转,略略地抬起脸,以很具男性魅力的声音问道:“我昨晚在你胸脯上睡了半晚,你不觉得辛苦吗?”

  战夜感叹道:“你是唯一能够在我的胸脯上睡如此久的男人!”

  史加达又动了动,战夜感到他的坚硬在她的阴道里抽动,这根变态的阳具昨晚大半晚的时间塞胀在她的身体里,即使他睡着了,仍然在她的阴道里坚硬如铁……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奇特的男性生物。

  他动作了好一会之后,把他的男根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她感到无比的空虚,充实半晚的感觉,就这么消失了。

  她道:“要走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床边穿他的裤子,她仰坐起来,觉得下体依然疼痛,她就埋脸看了看她的私处,那里果然有着血迹,估计昨晚真的被他撕伤了,她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她努力地移坐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道:“以后还要我吗?”

  “没有以后。”他冷酷地道。

  “为何?”

  “我不会让自己无缘无故地受到生命的威胁,如果进入你的身体,是以我的生命为代价的。这种代价,我承受不起,因此,我不希望有任何以后。况且,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但单以我而论,我跟任何女人,都没有以后。我要走了,放开手吧,以后给我一千个金币,我也不爬上你的身体。”史加达推开她的双手,站起身来,披了上衣,走了出去。

  战夜愣了许久,无奈地叹道:“这家伙,比我们还无情……”

  ××××××××××

  史加达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相遇了苏胡,只见苏胡满脸肿青的,他看到就哈哈大笑,苏胡跳起来擂了他一拳,骂道:“笑什么?看到师兄这个样子,你觉得很好笑吗?我昨晚拼了命的,可是还是不能够满足那个死熊女,今早她把我折磨了一顿,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肯放我一条生路。差点被她割掉我的鸡鸡……死性奴!明知道我没那本事,竟然不回头救我。你插熊女的,满足了她,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唉,我帅气的脸蛋啊,毁了!”

  “我在想象你苦苦哀求的情景!”史加达仍然幸灾乐祸地笑道。

  其实,昨晚,他史加达,差点没有命……

  苏胡很是愤慨,可他拿史加达没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你昨晚没有回去?在外面做什么了?”

  史加达道:“我似乎没有必要向你交代我的行踪。”

  苏胡不屑地道:“不说就不说,老子才懒得听你的废话。但是,我得警告你,回去之后,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昨晚我们跟别人干架了,我的脸,就是被打肿的,知道吗?”

  史加达点点头,道:“你是师兄,我全听你的。”

  “知道就好,否则狠揍你一顿……对了,你脸上没伤,我得揍你几拳,否则他们不会相信我们打架的。”苏胡想到这个问题,就朝史加达握紧了拳头。

  史加达冷眼瞧了瞧他,道:“性奴如果没有了好看的脸,你觉得还有资格当性奴吗?我的伤,在胸口……”

  他说着,解开了衣领,苏胡瞪着他心胸上的五指血洞,惊道:“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史加达淡淡地道:“正如你所言,打架了。”

  苏胡仍然不相信,只是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因为他清楚史加达的个性,他道:“那好,我不问了,我姐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己跟别人打,别让她看到你胸口上的伤口,否则她会追根问底的。”

  “明白。”

  两人进入勇源的邸堡,似乎因为昨晚的酒宴,征东将领们都还在熟睡(他们这段时日也够累的),苏胡急忙跑进他和史加达同宿的客屋,史加达却往非菲的房间走去,在看到非菲的房门大开的时候,他愣了一会,接着走了进去,没有看见非菲,却见断了的门插冷冷地躺摆在地上,他突然转身,脸面冷如铁,眼睛如血的,冲往赵天龙的房间,一脚就踹开那门,却愣住了:只见赵天龙像苏胡一样的满脸肿青。

  此时赵天龙正在照着镜子,抚摸他脸上的伤痕,被史加达的踢门惊吓到,转脸一看,见是史加达,他怒吼道:“史加达,你大清早的踢我门干什么?是不是想找死?”

  史加达脸面的怒色,在他看到赵天龙的瞬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道:“赵大哥,不是的,我是从外面回来,听说赵大哥被人打了,我很愤怒,谁敢打赵大哥的?所以急着过来看看……愤怒之时,就踢了门……赵大哥,你说给我听,是谁打你的,我去跟他拼命!”

  赵天龙看到史加达的时候,其实心中也有些尴尬,听得史加达如此一说,他故意问道:“是谁跟你说的?”

  史加达道:“是菲菲。”

  赵天龙暗惊道:“她有说是谁打的吗?”

  “她没有说,她只说赵大哥昨晚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脸就被打肿了。”史加达没有半丝的犹豫,把假话说得流利之极。

  赵天龙心中大安,他道:“咳咳!昨晚我喝醉了,想到城里走走,遇到几个兽人,趁我不省人事,揍了我一顿,若是给我认得他们,我非把他们五马分尸不可。史加达,我不怪你,你是忠心于我的,我以后不会亏待你……不过,这门插断了,怎么办?”

  史加达道:“会有人换新的啦,赵大哥。”

  赵天龙一拍额头,吼道:“妈的,我怎么没想到?看来昨晚真的被打得不轻,可恶!终有一天会报仇的!”

  史加达也很愤怒地道:“我也会替赵大哥报仇的。”

  赵天龙很是满意,他道:“你回去吧,我敷一下伤肿处。”

  史加达告辞离去,赵天龙继续照着镜子抚摸他的肿伤,喃喃地骂道:“妈啊,真疼!那小娘们怎么那么厉害……还这么狠心,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为何兰娇的武技就那么差,偏她的武艺如此强?妈的,早知不惹她……把我打成这样,丢脸!绝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是被她打的……操他娘,从来没在女人面前败得这么惨!幸好没有人看到……”

  ××××××××××

  史加达找不找苏兰娇,他就直接往舞的房间走去,敲了门,是舞开的门,她劈脸就问:“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非菲在不在你这里?”史加达不答反问。

  舞怒道:“不在。”

  史加达转身就走,舞赶走过来捶了两下他的背,骂道:“在里面,混蛋!”

  “真的?”史加达又转身过来,弯腰就横抱起舞,走进了屋里,果然看见苏兰娇和非菲,他于是就笑了,回来推门锁上,照着舞的怒嗔的嘴就是一记吻,然后走到床前,看着非菲,问道:“你还好吧?”

  “嗯,还好,我揍了赵天龙一顿哩!”非菲笑道,“是舞姐姐救了我的。”

  非菲现在喊舞都叫姐姐……

  (史加达闷闷地想:一晚不见,就变得这么亲热了?)

  舞在史加达的怀里叫道:“我才不想救你,是你师姐苦苦哀求我的……嗯哟……”

  她说话之时,又被史加达疯狂地吻住了她的嘴,吻了许久,他才抬首起来,伸手就要脱她的睡衣,她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脱你的衣服,免费服侍你……”

  “放我下来,大清早的,谁要你的服侍?还免费……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说‘免费’这两个字,我就杀了你!”舞怒叱道。

  史加达笑笑,道:“那我收钱好了。”

  “你……”舞气得扭首咬他的手臂,咬了一阵,发觉他不叫痛,她就松口,问道:“你不痛?”

  “一点点而已。”史加达说罢,他把她放到床上,要非菲说昨晚之事,非菲简单地叙述了她所知道的,最后还是舞补充了所有细节和经过,史加达听了之后,久久沉默,非菲于是小声地道:“我后来,打了一顿他的,他以后不敢再对我动歪念了。”

  史加达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兰娇,忽然道:“找时间,我请求主人,让我给你一个孩子。当我在你的怀里酝酿一个生命的时候,我要结束另一个生命!这是我曾经向你承诺过的。”

  苏兰娇没有言语,非菲和舞都有些不明白。

  “谢谢你!”史加达忽然认真地向舞说了这一句,然后他转身出去了。

  舞问道:“苏夫人,他刚才在说什么?为何我听不懂他的说话?他的主人又是谁?”

  苏兰嫩无力地叹道:“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因为对你没有好处。非菲,你以后就跟舞的身边吧,和她一起睡。反正,这是她要求的。我去看看赵天龙……”

  ××××××××××

  苏胡最终是躲不过要“现脸”的命运,可是他竟然看到他的姐夫的脸也跟他一样,甚至比他还要严重,他当时就在饭桌上惊叫“姐夫你的脸怎么了”,赵天龙当场怒瞪他,也回了一句“你的脸又是怎么了”,苏胡就很得意地说,他的脸是昨晚他在大街上看到几个兽人强奸民妇,他英勇上前、奋力抢救,虽然最后打跑了兽人,可他也被小打了几下。

  最后,为了争取大家的信任,他还说了一句: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史加达……

  “史加达!”

  当苏胡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天龙最终忍不住,暴喝似的问史加达。

  史加达就道:“他昨晚真的打架了……”

  苏胡就得意地抢道:“瞧瞧,这脸,就是昨晚光荣的痕迹!”

  苏兰娇叱问道:“弟,我不信史加达会见死不救,为何你打了,他却没有打?而且,他的武技不见得比你好,你满脸是伤的,他却全身没有伤,这你如何解释?”

  苏胡一愣,木然道:“这个……他有的……”

  “我有的话,还没有说完。”史加达把苏胡的话接了过来,继续道:“他昨晚确实是打架了,跟一个很强壮的熊女在床上打了半晚的肉架,可惜他没办法打赢欲求不满的熊女……他的肿脸就是败阵的结果。”

  赵天龙狂笑起来,忽地看到非菲那双眼睛,他的笑倏然顿止。

  苏胡满脸通红,觉得丢脸之极,且赵天龙的笑让他倍感不爽,他就故意道:“姐夫,你的脸又是怎么受伤的?我都说出事因了,你可不能够藏拙。”

  赵天龙气得举起手就朝苏胡作挥打状,骂道:“你小子,再问……再问我打死你!”

  “赵大哥是昨晚喝醉了,走在街上迷迷糊糊被兽人打伤的。”史加达对此进行了解释,赵天龙听得很是喜欢,转脸就笑道:“对,就是这样的。苏胡,我绝对不是你那种下流的英雄救美……”

  苏胡气道:“姐夫不辣手摧花已经是女人的幸运了,怎么会英雄救美呢?这个我懂……”

  说得赵天龙的脸几乎架不住,这午餐的,都是他这边的人,且非菲也是在这里的,他昨晚想迷奸非菲的事情虽然只有非菲和舞知道(他觉得只有非菲和舞知道而已),可苏胡所说的“辣手摧花”很有点像他昨晚想要做的事情,这是很容易刺激到非菲的,现在的他,是很怕非菲的,昨晚他和非菲打斗,虽然没有人看到,可是他真的败得很惨,他从心里惧怕非菲,因此,怕非菲听了苏胡的话,会当场再过来狠揍他一顿,那他真是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幸运的是,非菲竟然无动于衷,他也就渐渐地安心了。

  接着又拿出一付大家主的风范,道:“苏胡,你别吵了。现在吃饭时间,大家赶紧吃饭!吃了饭,我好领着大家到北仓走走……当然,不想跟我去的,也可以自由行事。按一般的惯例,来到要塞,要都停留两三天的,因为我们要用几天的时间探知军情,才好出兵,一举击败那些作恶的异兽!干他娘的,那些家伙不但杀人抢钱,还四处强奸妇女,该杀!”

  苏胡忽然色迷迷地道:“姐夫,我们把他们杀了,再由姐夫率领我们,继续强奸那些妇女……”

  “我他妈的砸死你!”

  赵天龙把手中的一碗饭就朝苏胡掷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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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献上儿女

饭后,几乎没有人愿意跟堕赵天出去的,他觉得有些意外,但也甚感安慰——他也不想太多人跟在身边的。

  苏胡是恨不得赵天龙出去的,他好跟秋菊寻找机会偷欢一场;苏兰娇和非菲很没有可能跟在赵天龙身边;至于鲁茜嘛,她最近不仅仅跟赵天龙攀关系,还跟其他的将领乱攀交情,最令她想攀上的应该就是阿朵图,她隐约地觉得阿朵图是帝都很有身份之人——她从舞那里得知阿朵图来自帝都天羽。

  因此,愿意跟了随在赵天龙身边的,只有史加达,而赵天龙本身也只喜欢史加达跟随。

  两人走在大街上,赵天龙就道:“知道我为何只要你跟我来吗?”

  (其实应该是这样的:只有史加达愿意跟他来,其他的人都不愿意跟他出来逛悠。)

  史加达道:“不知道,我只管跟着赵大哥而已。”

  赵天龙笑道:“你这家伙就是讨人喜欢,不但讨女人喜欢,而且还能够讨男人的喜欢。就凭你对我的忠心,我以后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史加达道:“能够跟在赵大哥身边,就已经是我的荣耀了,我觉得赵大哥是赵宗最厉害的人物,应该坐上赵宗宗主之位。”

  赵天龙有些失落,忽地又开心地道:“虽然我知道你说的话,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然而你这么说,也是叫我很高兴的。我那些兄弟们,也比不了我好多少,他们也同样的乱搞女人,生活一团糟,只不过,他们武技比我强些,伪装比我好些罢了。你说是吧,史加达?”

  史加严重赞同道:“是的,赵大哥,他们都比赵大哥差劲,就连你大哥,也是穿你穿过的破鞋。”

  赵天龙知道史加达口中的“破鞋”就是枫,他也为此感到心中有些爽快,毕竟枫的处女是给他的,他的大哥,是在他之后,根本不足为道!可惜的是,他没得插入蒙莹的骚穴——这真是太可惜了,唉,如果能够插插蒙莹的穴儿,多爽……

  想到此,赵天龙叹道:“可惜你是硬不起来的,不知道插穴的滋味,如果你能够硬起来,我带你去插插各种女人的肉穴,那感觉真的是很爽的。史加达,不如我找个有着大大的穴儿的大兽女,让你把你那根粗长的软东西放到里面爽爽,如何?”

  史加达详装兴奋地道:“我都听赵大哥的。”

  赵天龙失笑道:“你家伙,看来也是很想插穴的……只是硬不起来,唉,找个大穴让你放进去暖暖、湿湿,嘿嘿。”

  史加达忽然又担心起来,道:“赵大哥,如果我不能够满足兽女的大穴,会不会像我师兄一样被兽女揍得满脸肿?”

  赵天龙骂道:“他妈的,我叫过来的兽女,哪敢打你的?你放心,只管放进她的兽穴,管她满足不满足的,关我们男人屁事,我们男人只要自己爽就好,用得着管女人爽不爽吗?”

  “那是,呵呵,赵大哥,英明!”史加达又拍起赵天龙的马屁。

  赵天龙忽然小声地道:“史加达,我知道很多女孩喜欢你这般的外形,虽然我也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但比起你来,说句真话,是你比我英俊多了。我跟你悄悄说,如果以后哪个女孩喜欢你,你就跟她们好,把她们引到你的房间,事前让我躲在房间,你熄了灯之后,换我代替你,征服那个女孩的肉体。也即是说,你负责征服她们的心灵,我负责征服她们的肉体。我们两个合作的话,定然是天衣无缝,如鱼得水。”

  史加达道:“可是,赵大哥,我不会哄女孩……”

  “我教你!我什么都教你,教你武技,教你哄女孩,凡是我懂得的,全部教给你,这不就结了?”赵天龙很是干脆地道。

  “太感谢赵大哥了。”

  “这是应该的,哈哈……”赵天龙得意地笑着。

  “想要兽女的巨大的兽穴吗?”

  在赵天龙的笑声中,从后面插入这么一句话,使得两人惊然回头,史加达便认出是昨晚的熊女和狼女,赵天龙看得兴奋,叫道:“是的,两位小姐,你们是否也想要人类的大肉棒?”

  熊女冷笑道:“只要你的肉棒够大,欢迎你挺着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夹死你!”

  赵天龙听得大是惊喜,史加达却悄悄地对他道:“赵大哥,这个熊女,就是跟我师兄打架的那个,师兄他努力了一晚,没有打赢她,差点被她阉了。”

  赵天龙大惊,随之对两位兽女笑道:“两位小姐,我们暂时没有多少兴致,可以请你们留下地址吗?我们有兴致的时候,再去找你们好了。”

  熊女不答,倒是狼女说道:“想找我们,请到仓熊堡。”

  “仓熊堡?”赵天龙惊叫起来,“源熊?仓熊都是你什么人?”

  狼女道:“是我的父亲。”

  赵天龙傻了眼睛,看着两女离去,他久久才道:“看来我们和她们很快就要见面,这次可不怎么好意思了,找兽女,竟然找到了勇源的女儿头上。干,来者不拒,吃得不放,她们愿意,老子也不绝对不‘鸟软’,‘鸟’死她们!”

  史加达附和道:“对,‘鸟’死她们!”

  赵天龙扭首看了史加达一会,道:“那熊女的熊穴,应该能够放得进你的软根……”

  两人逛了半天,晚上的时候回到仓熊堡。

  因为接风宴已经过去,因此,今晚虽然仍然有宴会,但却是比较家庭式的,且不局限谁来,也没有局限谁不能够来。

  今晚的晚宴,因为千剑首等都在安排军队事业,并且负责军情的探查,所以五个千剑首都没有到宴,而舞和四位副将以及赵天龙所属的部下,这次却全部到宴了,让人总觉得,这征东军团,其实就是赵天龙的家眷军团。

  至于勇源方面的人,因为今晚不是重要宴会,只是一个晚宴罢了,所以将领们以及仓源都家族的重要人物,都去处理重要的事情了,到位的都是一些比较清闲的人,甚至有很多清闲的人仍然没有过来……

  叫苏胡惊讶的是,他竟然在晚宴上看到了熊女印淑和印淑的狼女三姨,两女也想不到会在此种场合见到赵天龙等人,心中都有些讶然。

  至于舞的身边,坐着的当然是就是朴华?仓熊都。

  翼男蓝图自然就坐在舞的另一边。

  就连史加达也获得了一个座位,他就坐在赵天龙的左边,赵天龙的右边是苏兰娇,而他的左边,侧是非菲。

  晚宴开始,气氛很活跃,大家有说有笑的——除了史加达,这家伙平时是很少说话的。

  话题中,有人又好奇地问起苏胡和赵天龙两人脸上的伤肿,赵天龙自然很容易就撇清了关系,苏胡因为印淑在此,真的不好意思再说起,岂料印淑出口就道:“他是被我打伤的,他昨晚对我说他有一根大肉棒,我跟他欢好,发觉他很让我失望,我就揍得他半死!”

  苏胡的脸全红了,想争辩,可又无法争辩。

  勇源似乎不因为孙女在这样的晚宴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羞耻,反而乐呵呵地笑道:“印淑啊,你是熊女,体形都比他大很多,他自然有些难以满足你的性的需求,要满足你,一般的人类是做不到的,你就原谅他吧,别叫他为难。”

  苏胡厚着脸皮道:“勇源爷爷,老实跟你说,我昨晚几乎是一整晚在疯狂的,她自己胃口太大,不是我能力不及。我整整一晚都跟她呼啦呼啦的,绝对不丢脸!”

  印淑冷笑道:“你家伙太小,呼啦一辈子,也呼啦不出我的高潮……”

  苏胡争论道:“在人类当中,我的话儿并不算小,请你分清楚类型,你总不能够让我跟马驴比粗长吧?”

  印淑道:“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人类,你们人类真的没有比马驴还粗长的家伙哩。我宁愿跟马驴交配,也不愿意和你们人类的小鸡巴折腾。”

  “我呸!”鲁茜气得哼起鼻子,她就是不信人类没有比以驴还粗长的东西,她的性奴就都很不错,且她可以完全地肯定,她的史加达不输于任何马驴。

  印淑听得有些怒,骂道:“那边那个,金发的女人,你呸什么?你不服吗?你找个出来给我看看……”

  鲁茜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此刻她冷静下来,陪礼道:“印淑小姐,并非我想的那样,我刚才鼻子里进了一粒米饭,所以想把米饭喷出来,因此才‘呸’的,我们人类的男人的话儿,哪能够满足你们熊女的要求呢?要知道,他们连满足我们人类女人,很多时候都做不到哩。”

  在座的,凡是仓熊都家族的人,对饭桌上关于性话题的争论,几乎都无动于衷,似乎习惯了这些本来是极其尴尬的话题,倒是征东边团这边,有些许儿的人是不能够适应的。

  印淑得到鲁茜的解释,她也就不朝鲁茜生气了,反而对征东军团这边的人喝道:“如果你们之间,谁觉得有能力在床上征服我的,尽管向我提出性的要求,我什么时候,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跟他们睡觉。我们兽女,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不像你们人类女子那般闷骚。我们随时打开阴道,邀请你们进来,只要你们觉得你们有能力。但是,如果搞得我不上不下的,我可是要阉了他的。”

  战夜突然立了起来,道:“我想出外走走,告辞了。”

  印淑喝道:“等等,你只不过是征东军团的小小副将,敢如此放肆?”

  勇源暴喝道:“放肆,印淑,你闭嘴!战夜副将,我孙女无礼,请接受小熊的道歉!”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勇源竟然向战夜道歉,而且还自称小熊……

  战夜淡淡地道:“勇源,好好管管你的孙女,如果她真需要大肉棒的人类,我给她找一个,插死她的话,我不负责。我再看看情况,过些天可能就离开,你替我好好查我交代给你的事情。我下次派人过来的时候,希望得到比较有用的信息,你可别叫我失望。”

  勇源谦卑地道:“战……战副将,小熊会尽力的。”

  “史加达,跟我出来!”战夜柔声地道。

  史加达愣了愣,道:“我为何要跟你出去?我还没有吃饭……”

  鲁茜也很是听不惯战夜对史加达的命令,她道:“是啊,战副将,史加达是赵三爷的人,他为何要跟随你?”

  战夜不管鲁茜,只是盯着史加达,问道:“你跟不跟我出来?如果你说不,我把你的事全捅出来……”

  “我他妈的捅死你!”史加达在心里暗暗骂道,但他仍然得站了起来,跟随战夜出去了。

  他们离开后,印淑才问道:“爷爷,她到底是什么人?身高比我还高大……”

  勇源叹道:“是你爷爷惹不起的人,这里面,有两个你爷爷惹不起的人,所以,你别给爷爷惹麻烦。如果你想知道是哪两个,你问问你的舞姐姐。”说罢,他又朝一直未动声色的阿朵图道:“公子,让你见笑了。”

  阿朵图冷淡地道:“没什么,只是以后让你这里的人,别开口闭口就说人类的坏话,毕竟,你们也是半人类,况且你们是服从人类的,在人类的地盘上存活,也为普罗非帝国而效衷。”

  印淑不甘心地道:“我又没有说人类的坏话,我只是说人类的生殖器……”

  “那是你的骚穴太大!”勇源喝止了印淑的话语,印淑不敢反驳,低着脸不说话。

  她不用问舞,就已经知道她爷爷惹不是起的两个人就是:战夜和阿朵图。

  其实,舞也真的是管不了战夜和阿朵图的……

  勇源道:“大家用餐吧,餐后,如果谁瞧得起我勇源的儿女和孙儿女的,尽可以对他们请出一些看起来是很肮脏的请求,如果他们都是未婚的,我勇源不会计较你们跟他们做些什么,呵呵,这是我们兽人的风格。其实与山脉另一边的异兽比起来,我们的风格,还是要弱许多的,大家莫见笑。不过,如果不够资格跟我勇源拼的,千万别搞我勇源的老婆,也别搞我勇源的儿子的老婆,否则,可能你们之中会有些人没上战场,就死在这里。当然,如果觉得能够压得下我勇源的,搞搞我的老婆无妨,我勇源事后权当不知道,干!……干杯!”

  ××××××××××

  史加达跟随战夜出来,他走在她的后面,老是觉得她生得有些儿过高了,竟然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可他又不能够走到她的前面,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头小羊被她所驱赶着——狼是瞧不起羊的。

  战夜哪里都不去,竟然光明正大地把他带到她的寝室,她的寝室是在塔堡里的,她的邻室就是阿朵图与蔚媛的客寝。

  进入寝室,战夜就和衣躺下,史加达局促地站在床前,问道:“你把我带过来你的房间之前,为何不让我先吃饱?”

  战夜道:“我没有心情吃饭。”

  史加达道:“你没心情吃饭,也不必弄得我没有饭吃吧?”

  战夜不管他的埋怨,命令道:“上来。”

  “没力气,我休假。”史加达才不想饿着肚子跟她做爱。

  战夜低骂道:“我有叫你和我做爱吗?我只是叫你上床来睡觉,就陪我睡一晚,你站着会更饿。”

  史加达无奈,况且他也不好抗拒战夜的命令,毕竟战夜要难为他的话,是有绝对的力量和绝对的权力的。

  他爬上了床,躺在战夜的身边,战夜翻身过来侧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小声地道:“你真是迷人……我很舍不得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史加达道:“没力气说话。”

  战夜被他气得几乎要踢他下床,她心中生气,就道:“你越是说没有力气,我越要你出力,本来我想今晚只平静地睡一觉的,现在,我要你服侍我,免费的,混蛋,别跟我要钱!”

  史加达惊道:“你又说不准我进入你的身体?”

  战夜嗔道:“我有说过吗?”

  史加达知道她又在装疯卖傻,他就道:“我跟你明说,你不能够杀我的……”

  战夜就开心地道:“我都说不杀你了,你难道就不记得?”

  “我……我插死你这烂货!”史加达再好的耐性,也被她刺激得快要发疯了。

  她却吻着他的颈项,嗔娇道:“你今晚要温柔些……我下面真的烂了,昨晚流血了的,你要温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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