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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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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

    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
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
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
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
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
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
紧窄的肛门。

    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
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
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
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 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
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
" 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
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
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 总座辛苦,我们
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 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
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
的拼命的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 怎么,你还等不及了?" 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
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
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说:
" 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
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
哈哈哈……" 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呜呜
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
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 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
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 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躺下,小心别弄伤了她。
"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住的脚。

    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的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不要……不要……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

    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
印。但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 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从刑架上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 杀了你?
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
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 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
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

    柔弱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
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
一人多长,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

    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
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

    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
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
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纤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
两下,死死的扣住。

    姑娘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
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分开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 怎么样,这下舒服
了吧?等会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
眼泪大骂:" 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 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 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
诺光洁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这才意识到两只脚都动弹不了了。

    老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
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扭腰,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
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姑娘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大叫:"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
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
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上下夹攻立刻就让岩诺手足无措了。

    趁姑娘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动声色地剥开了姑娘几乎
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像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拼命扭着屁股哭喊着:" 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
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
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的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 求求你…
…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
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的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
力地摊开。那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
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却是越揉越有劲,不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丝。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
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
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

    老家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 小淫
妇,装什么贞洁!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道:" 不要啊……
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
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

    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的吓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那丑恶的吓人家伙
她吓的浑身发抖,哭的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解开凳腿上的绳索,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
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下身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
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抑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拼命地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更加刺激的
这个老淫棍淫兴大发。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
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像揉面团
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被弄的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
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黏液也越来越多。

    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
条的漂亮姑娘。兴致勃勃地摩擦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 姓
岩的,老子来报仇了!" 说完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头一低,像蛇一样钻
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的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
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
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

    姑娘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
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的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
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
了眼泪。

    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
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姑娘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残暴地夺走了。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的像没了骨头的雪白的大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
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
下。

    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
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 让她来
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
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
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死人一样的岩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
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
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
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已经无法恢复原先窄窄一条的样子,浓白的黏液夹着血丝从敞
开的肉缝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岩诺像死过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
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 总座太辛苦了,还是
先歇了吧。" 见柳总指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忙问:" 要哪个娘们陪您?我
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 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
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 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
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 好吧,那我就过
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 总座说哪里话。我这就叫他们把这小妮子涮洗干净
了给您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 不必了,就这样,让她自
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
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
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
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的痛快
:" 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的直打晃。
大股的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下。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
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 走吧岩小姐,
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的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
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被几个匪兵拖着拽着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
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
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
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
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
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地窖里见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们只知道一个一个的男人无休无止地轮
流在我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好像永远也见不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
人的裸体,他阴险地笑着说:" 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
着了,快上去吧。

    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
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
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

    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
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随时会瘫倒。头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
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
痕。

    她的两条腿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
黏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颜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腿
中间那条紧窄的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腿支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了。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
身体,一夜之间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
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 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 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
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
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 老牛,你的苦
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
起来,连连称谢。

    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赤身裸体反剪双臂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
了个眼色。

    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
她捆了给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

    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
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
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
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
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
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
蹂躏下怀上了孽种。

    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
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腿,
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
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
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小吴妈妈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
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小吴妈妈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
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
式糟蹋她。

    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
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小吴妈妈的肚子也又挺了
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
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
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
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TOP Posted: 04-24 17:21 #8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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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五章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
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
零星涉足其中。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大规模贩卖毒
品的罪恶生意。后来,干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

    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
的提炼厂。

    五六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
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牛军长节前派出去运
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也顾不得我在场," 噗通" 跪倒在地,哭诉道:" 军长,不
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 谁敢劫老子的
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
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
过年礼物的任务。

    不料他们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
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
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
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他们想
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

    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
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萧大姐吊起来打,还用
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
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对黑着脸的牛军长说:" 军
长,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
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 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
雄略一犹豫说:" 办法倒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
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 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
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

    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

    那天夜里,牛军长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
身。小吴妈妈和小吴照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的
屋间的板壁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
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

    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
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
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隔壁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
来,翻过来按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

    一个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我不禁有些意外。
已经有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泄兽欲。今天有
点不对劲,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有什
么不对。

    隔壁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牛军
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

    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
们集中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
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
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

    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
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
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
肉体的疼痛。

    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中
给匪兵们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
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
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
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 咚咚" 的
声音。

    从墙壁的缝隙里,我吃惊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那
里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干巴巴的,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
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

    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
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
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看的摸不着头脑,却见郑天雄又带了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
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开始抽插她的肛门。

    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隐约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
对话。丁二狗问:" 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 保证没错儿,这种藏
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说:" 这么一弄这娘们不
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萧的姓袁的军长舍不
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
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可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
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想起那天郑天雄和牛军长的深夜密谈,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
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
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
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被匪徒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湿漉漉的阴
户和肛门都洞开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

    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过了一会
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台子上开始给她灌
肠。

    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
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
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
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
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残忍地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
疼的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他们把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满意
地住了手。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他嘴里叼了颗烟,却没有点着,叉着胳
膊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一盏汽灯把台子上施婕下体大张的雪白的裸体照的纤毫毕现。郑天雄从台子
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

    施婕显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紧张的哆嗦起来,被八字形劈开高高
吊起的双腿拼命地来回扭动,大声哀求着:" 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
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
了他一眼,放下布袋,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

    牛军长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气,他放开施婕的乳房,一只手的两根粗大的手
指插进施婕的阴道,用力撑开,另一只手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
进了她敞着大口的下身。

    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充耳不闻,并未停下手
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

    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会膨胀,会涨大几倍。
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的像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难怪她痛不欲
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不声不响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
一袋干黄豆竟差不多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

    他们惟恐黄豆塞的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
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
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

    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 这里就
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施婕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 还要
接着肏她?"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 不肏她怎么会出水,
这两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
过来趴在台子上,然后把双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
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

    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
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
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
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色的黏液粘满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

    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
在台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的挨着
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来回蹭着。

    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台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
干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 啊…啊……" 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
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 这娘们看来是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 另一个匪兵忙说:" 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 我给她点喝的!" 说着从
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台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

    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施
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
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
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了。他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
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的惊人,竟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要生的时候
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
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 咚咚
" 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
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
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
鼓涨饱满的黄豆" 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黄豆
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紧地
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拼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
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
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
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全身瘫软,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
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
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
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
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
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
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

    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
我们像猪一样拱着吃下去。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

    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
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洁松垮垮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 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 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
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肉洞里一一塞进
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
宫。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
里" 啊…啊……" 地不停惨叫。

    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
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

    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
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
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
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
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
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
他们:" 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
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
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

    施婕的肚子凸的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
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
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
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
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
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

    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
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
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
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
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 容器" 在泰缅边界往返
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
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 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想尽了办
法也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
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

    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
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
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
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 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 只
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
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 哗" 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 就依你!" 两个匪
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对话她
肯定听见了。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

    我们在屋里" 哇" 地哭叫了起来:" 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 可
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 郑先生…我求
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
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手一挥,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接插
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 呼"
地涌了出来。

    施婕疼的" 啊……" 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拼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
死地固定在台子上。

    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叫喊:" 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
呀……疼死了……疼啊……" 郑天雄毫不理会,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
体吞没了。血从施婕被生生豁开的下身" 呼呼" 地往外流。

    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这个活生生的肉体。显然,他对那些塞在施婕肚子
里的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惊呼:" 出来了!" 他从施婕被豁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
热的鲜血的油纸包。

    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 呼" 地随着纸包掉出来,流
了一地。匪兵们都埋头在收拾毒品,没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

    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 大姐……小袁…小吴……林洁…
…" 我们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吴和小吴妈妈都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
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
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
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
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
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经常因此
弄的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无情地流过,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
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小吴妈妈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
被卖到妓院去了。
TOP Posted: 04-24 17:21 #85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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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一九六零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
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
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
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
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这群畜生被我们的部队通通杀死,希望他
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比做他们的泄欲
工具、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强百倍。

    不久,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居然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
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
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光着身子靠墙跪成
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 你们都给我
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
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小吴妈妈都深深地垂着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 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小吴妈妈说:
" 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小吴妈妈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忙不迭地点点
头。

    郑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问:" 你这到底是高兴
啊还是不高兴?" 小吴妈妈给逼的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 我……我
…高兴…" 郑天雄板起脸说:" 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小吴妈妈连忙摇头:" 不
……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
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小吴妈妈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 不
……不,我不行,文婷……" " 怎么不行?" 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喜洋洋地跨进大门,一把抓住小吴妈妈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
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体说:" 看这嫩生生的身条,看着雪白的奶子,人见人爱。
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吩咐:" 给她解开!
" 上来一个匪兵给小吴妈妈打开了手铐。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
茶杯说:" 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小吴妈妈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
把手背到身后说:" 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 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小吴妈妈嘴唇抖着,
拼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小吴妈妈一把说
:" 别罗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小吴妈妈一听,脸一下变的煞白,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
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 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的
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
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她试试!"

    小吴妈妈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 我
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 会就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招待
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招待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
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 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有份,你也得给我把
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小吴妈妈:" 再给我走一圈!" 小吴妈妈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
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 头抬起来,笑一笑!"

    小吴妈妈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
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
直了眼。

    小吴妈妈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 走回来!" 小吴妈妈只得
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 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
扭屁股。" 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
娘的,不是这样!迈大步,把骚毛露出来,给我再骚情点!" 小吴妈妈的脸白的
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她不敢不从,只好扭着屁股又走了一遍,却
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

    牛军长急的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小吴妈妈说
:" 吴太太,我来帮帮你。" 说着示意小吴妈妈岔开腿。

    小吴妈妈惊惧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
天雄把手伸进小吴妈妈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下身。

    小吴妈妈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
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小吴妈妈的屁股说:" 去吧,走走给军长看看!" 小吴妈妈双腿
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 磨蹭什么,走啊!" 小吴妈妈流着眼
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牛
军长拍着巴掌大笑:" 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小吴妈妈,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
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小吴妈妈红着脸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
像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小吴妈妈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 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
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只
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小吴妈妈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 老
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
招手:" 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 不……不!" 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
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小吴妈妈大声叫起来:" 你们放过文婷……我……
"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 少废话,快给我走!" 说完强行扒
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 蛋" 塞进了小吴的下身,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
姐的下巴问:" 萧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骂道:" 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
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 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问老金:" 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

    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 在呢。" 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操场上玩耍。

    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萧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
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 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
听话,她也不小了,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的
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头。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
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的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
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
奇地向别人问起过。

    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
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 把那
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
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 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
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
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
小小尖细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 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
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 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
大姐高耸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
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
现在门口。

    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
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了……我听话……" 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的"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
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 你要是真听话,就把
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 我听
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 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
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
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
尖上,拼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

    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的呼
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
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
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
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眼睛偷偷地瞟了小小一眼。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
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

    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这才命人给早已吓呆了的小小穿上
衣服,把她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
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赤条条地靠墙边
排成一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
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
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
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打开那两件衣服,马上就吃了一惊。这哪里是
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
大的小肚兜。而且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

    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
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小吴妈妈,肚兜被高耸的乳房
顶的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的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
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
阴毛都隐隐约约地露着头。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
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
们。

    足足站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中午时分,忽然
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 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
狠狠地盯着小吴妈妈和萧大姐接着说:" 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
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打开门,挥
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
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台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
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
不懂的话。

    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
来了来了!" 说着狠狠地瞪了小吴妈妈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

    小吴妈妈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扭
了进去。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 扭起来!" 我们挨个端
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

    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的我
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
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
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

    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小吴妈
妈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
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萧大姐,把她夹
在了另一边。

    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
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 哦" 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
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
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
小吴妈妈:" 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小吴妈妈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
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她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

    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
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

    小吴妈妈的乳房高耸,一迈步就随着动作上下耸动,顶的本来就飘在胸前的
小小的肚兜像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
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

    立刻满屋都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胀的通红。忽然,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也伸过来一只大
手,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
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小吴妈妈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
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
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小吴妈妈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
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

    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小吴妈妈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
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像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
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下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
小吴难过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
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
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
雄努努嘴。

    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小吴妈妈,一
人拽着萧大姐。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

    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
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
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大门,就听见小吴妈妈和萧大姐的牢
房里已经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
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
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的浑身发抖。

    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
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
我的下身。

    我疼的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
好像总也捅不到头。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

    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
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
个大鼻子。他们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肯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
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
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
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萧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
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小吴妈妈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
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

    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
正往外流着浓白的黏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萧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了背后,
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在她们
身上发泄过兽欲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
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小吴妈妈的屋里努努嘴:" 还不快去给
弄干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
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
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妈妈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
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她满是黏液的下身。小吴妈妈浑身一颤,呜呜地哭
出了声,但仍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

    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
的下身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小吴妈妈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
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萧
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的浑身像
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来来往往,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
满营的匪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
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时间不长,反攻大陆的兴奋在
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又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
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
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没有什么心思,
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

    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
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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