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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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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
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
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

    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野战医院病
床上绝望的哭叫,还有在水牢里挣扎的严队长。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
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有人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
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
了出来。

    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
索编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
少,还有重武器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

    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
里急的不行。牛军长的营地离国境不远,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
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
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
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
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
枝的声音。

    忽然有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
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像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
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
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

    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
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
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

    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
好像都在这里,光山洞里就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的谈论着什
么。慢慢的,从他们议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眉目。

    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郑天雄几
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

    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
只是加强了对南面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
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

    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
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
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 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
沿线缅甸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
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的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
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

    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
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
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
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

    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
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小吴妈妈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
我惨的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的吓人,路都走不动了。

    趁没人的时候,小吴妈妈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
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
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

    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小吴妈妈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
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
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
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
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
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
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小吴
妈妈、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

    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在减少。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
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

    我预感到正在发生什么大事。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
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而
且离的不远。我的心不禁跳的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
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
路了。

    出了山洞,四周到处都是枪炮声,好像就在身边此起彼伏地响起。我多么希
望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们中间,永远结束我们的噩梦啊。

    可命运好像有意捉弄我们,挟持着我们的这支队伍在疾速行进,而枪炮声却
离我们越来越远。牛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来宿营。

    待我们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们停留的地方
是在一个山拗,那是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平地的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
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

    我们四个人被带到一间堆满辎重的草屋里,紧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
另一间草屋就是牛军长的指挥部。他在那里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
棚作为营房。

    匪徒们干的很起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出了一个
很大的操场,一个营地就这么建了起来。

    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我们的牢房
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个气
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子。我们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根有一排粗大
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

    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逃脱了被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
步。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流下来的
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

    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牛军长、郑天雄
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都赶到了牢房的
外面。我们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裸体的倒影,我们心里
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牛军长一扫多日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说:" 你们这帮臭
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干净干净,也好伺候弟兄们。" 说着指指水塘
道:" 都给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紧盯我们身体
的匪兵,知道又将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

    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吴妈妈
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 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 牛军长嘴一咧道
:" 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 说着,十几个匪兵一
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

    果然,把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
三四个人围住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揉搓了起来。

    几只大手粗鲁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
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
开我的阴唇,用力的揉搓起来。

    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只会刺激这群饿狼嗜血的本
性,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小吴妈
妈。

    牛军长看的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
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小吴妈妈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
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
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
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洗,难怪她叫的那么凄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小吴妈妈,阴阳怪气地说
:" 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
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小吴妈妈对那几个匪兵吩咐:" 你们卖点力,给程大小姐弄
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 说着又大笑起来。小吴妈妈羞的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 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
怠慢!" 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
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
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还
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的刷了起来。

    小吴疼的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
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

    小吴妈妈见状哭着叫了一声" 文婷……" 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
翘着二郎腿道:" 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
肚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塞回去!" 岸上围观的
匪兵们笑的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
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
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连抻带
揉。

    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 把这个
娘们弄上来我看看!" 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
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
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
在地上,强迫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
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

    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
:" 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骚穴还他妈这么紧,真
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 司令,这娘
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
个骚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 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

    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 石老六,这娘们今天
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萧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干一
次,别给我弄坏了!" 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
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小吴妈妈说:" 让程大小
姐到我屋里歇着!" 然后对郑天雄道:" 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 说完站起
身回屋去了。

    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
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
同的男人奸淫。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
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

    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
吹嘘,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
凡是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TOP Posted: 04-24 17:22 #8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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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
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
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
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

    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 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
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 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
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
定也要吃大亏。" 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 那我们
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 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
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 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
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
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
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

    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
经没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
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

    我偷眼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
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
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
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
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
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 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
啊!" 赵大光嘿嘿一笑说:" 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
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 不妨事,回来就好。快说说看,碰上什么凶险没有!"
赵大光说:" 军长英明,让我们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
怕是就回不来了。

    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
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
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

    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
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
部也在里面。

    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
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
围了。共军这时红了眼,跟着我们的屁股大举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
们报复。

    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大跟头。
再说打了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
任务也没完成。

    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说不
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
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
壶的。

    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
打回了咱们老营。

    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
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
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当伙夫。

    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里面
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
伤兵的。

    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
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是
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

    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个
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

    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
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

    两个小队几十个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
共军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个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
小队埋伏在院子里。

    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
里面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个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
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
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

    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胳
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真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

    我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
还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七个弟兄有五个是折在这里。
我一看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
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 捉到活的没有?" 赵
大光得意的说:" 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剩下
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累赘,当时就全解决了。

    女的一共有十二个,我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四个,还有三个只有出气没有
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五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

    牛军长听的竟一时无语。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像
是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叫一声:" 你这个赵大光,真是个老蔫,弄回来五
个大活人,说了这么半天才说出来!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
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
齐地排放着五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
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

    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被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
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
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两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的像个苞米,只是穿的
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
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
的一动不动。

    我的心碎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十年前就发生过,
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竟然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
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

    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着。大概是捆绑的时间太长,那女人脸色煞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
适应强烈的光线。

    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
的伤痕,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 好标致的娘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
的?" 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
了口气,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脸色一变,手上一使劲,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丽的脸变了形,
但仍然一言不发。牛军长道:" 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
起来!" 话音一落,几个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
八脚解开了绑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
绳子穿过一根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来。

    一会儿,随着绳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

    牛军长这时又转向了那个穿黄制服、留短发的女人。两个匪兵架着她,我这
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上满是泥土,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过
剧烈的厮打。一边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条黄线,三颗黄星。

    蒙眼布拿掉,看出来这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点。
她的身子显得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
和她那身军装似乎有些不协调。

    牛军长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军人乐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
捏,嘴里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的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
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

    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 女共军,女上尉,叫什么名字?" 那女军
人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
背面,可什么也没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 挂起来!" 匪兵们一拥而上,几
分钟过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

    牛军长命令把另外的三个女俘也拉了出来,三个人中,只有那个穿花衣服的
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穿军装的都是眉
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

    牛军长挨个问过她们,都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
上。

    他又回到那个短发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
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
一点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肮脏的大手。

    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揉搓着说
:" 上尉,看来这里就你是个大官,你就带头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什
么身份。你要不说,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脸憋的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
强地扭过脸,仍是一言不发。

    " 啪" 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
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 噗" 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
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的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
像暴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
红的鲜血。

    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 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你们朝
我来!" 牛军长停下手,气哼哼地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
好,你说!她是谁,你是谁?" 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 土匪!你妄想!我
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 牛军长忽然笑了:" 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
不容易把你们几个婊子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女共党的办
法!" 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边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 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 说
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 你着什么急,这几个娘们都是咱
们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
弄清她们的身份。那样干起来才有味道。说不定弄个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
" 赵大光傻呵呵的搓着手笑了。

    牛军长突然问:" 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认识这几块料啊!" 赵大光摸
摸脑袋疑惑地说:" 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就再也没见他
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

    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 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消息?
" "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
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
今天就应该回来。"

    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对
郑天雄说:" 先不和她们计较。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饱了饭再和她们算帐。
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


    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对赵大光说:" 老赵,这
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我送回来,我还有用。"
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营房
了。

    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一间
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

    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
的身上。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
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的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
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
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

    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
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这几个娘们干完送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
回牢房就是了。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

    走到牢房门口,远远的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的
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
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

    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
起的那人有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
觉得有些印像。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
会做一手好菜。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
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壁的声
音。

    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
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 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
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

    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下的尸体,
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

    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
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
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
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

    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
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
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

    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
才听到牛军长说:" 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
" 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 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
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白三答应
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

    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小吴
妈妈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

    牢门一锁上,小吴妈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
意外面。小吴妈妈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
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这时,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
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热闹。

    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
夸张地说:" 这不是孟军医吗!" 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 军长,您可真得了
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
说着色迷迷地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点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
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色大变,呼吸也急
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垂
下了头。

    白三兴奋地转身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
端详了一下那张嫩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
:" 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
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 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
女子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 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 军长,这可是个大人物。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
县长!" 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 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
" 牛军长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 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
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 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
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
一声" 畜生" ,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
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 护士小姐,小韩、小乔,没想到在
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 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
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
团。

    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
条斯理地说:" 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 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
" 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军长哈哈一笑:" 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
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 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 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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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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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桩上的
五个女俘。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
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马上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
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光着身子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
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

    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
其实,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赤裸裸的身子上白
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
黏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挺着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
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
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拿我们发泄了一天兽欲还不让给
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场子里牛军长洋洋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县长,想好了没有?
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 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
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去向
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 牛军长狂笑起来:" 交枪!交枪……哈哈!
你不就是政府吗?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爱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
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
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

    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从木桩上卸了
下来,连推带搡朝着牢房架了过来。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

    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
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不少,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
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的目瞪口呆。大概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
房子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
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赤条条吊成这个样子
凌辱。

    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色迷迷地勾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 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
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
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萧主任?"

    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萧大姐的头发。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
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 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萧碧影。四十七军知
道吧?你们的四十七军。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
啊!"

    我看见萧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
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 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
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
张合影。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
章说:" 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
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给男人肏. 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
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 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
们是不是想试试啊?" 说完他摆摆手:" 把萧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
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
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
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
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俘都臊的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笑眯眯地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
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萧大姐叫道:" 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
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
一个字:" 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 娘的,要造反啊你!?" 说
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现了丑,恼
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
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 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任他怎么打骂,
大姐就是一声不吭。

    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
对小喽喽们叫道:" 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
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
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
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小吴妈妈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
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 程大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 说完又恶狠狠地扫
了一眼小吴道:"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小吴妈妈身子
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
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嘴唇干
裂的小嘴。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
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
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小吴妈妈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
的赶紧低了头,拼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小吴妈妈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满足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
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 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
男人啊?" 余县长猛地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呸了一声愤怒地骂了一句:" 畜生!
"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
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 嗷" 地一声蹦
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敞开的领口,抓住她高耸的胸脯用力拧。余县长嗓
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
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的后背和脖颈。

    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气的大叫:" 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
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
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揪住她的头发,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 呃" 地吐了口气,微
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 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
个匪兵,死死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他自己腾出手抓住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
力," 嚓" 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
都瞪大了眼睛。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烂了,抽出来扔在了
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

    牛军长一把抓住了白嫩丰满的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
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

    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
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
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 余县长好
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
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
"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放肆的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 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
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 畜生!" 牛军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托起
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 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厌恶地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验一验了!" 说着一伸手就抓
住了余县长的裤带,啪地一下就给扯开了。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
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
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
进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 畜生,放开我!" 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
住。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拽。

    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轻而易举地给扒了
下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
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
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愣,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
地插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 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
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
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 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
对,开门红!" 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

    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余县长扭腰踢腿死
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
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咣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
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和裤衩,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
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

    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
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
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却大岔开腿无法动弹。
牛军长嘿嘿一笑,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大腿根
处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血迹斑斑的阴唇向外
拉开。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 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
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
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
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
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
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 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
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
的腿已经八字形敞开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拨开直直挺立的阴
唇看了一眼,看到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
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
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盆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
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匪兵们固定住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
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水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
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
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 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
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
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色,
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
大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开,
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

    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
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在余县长浑身不停的战栗中,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
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 妈的,老子说的
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 说着他招呼郑天雄:" 老郑你来验验,给我做个证
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
上竖起大拇指道:" 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像
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 "好,今
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TOP Posted: 04-24 17:22 #8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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