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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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游街
在梁队的指挥下,这些三陪小姐都收拾完了;大部分五花大绑,还有一部分 上的手铐,胸前都挂着大纸板,然后拉上了三辆大卡车。我自然受到了梁队关照, 由两名女警押在第一辆车最前面。早上七点,四辆押着男犯和三辆女犯的大卡车 鱼贯开出看守所,开往市内体育场。车停在主席台下,又将我们带下车,分男女 两排跪在主席台后的过道里。我现在焦慮万分,不知事态如何发展,不安地扭动 着身子。这时有一个人在我面前蹲下来,拍了我肩一下。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 是一个好似面熟的中年警官。他悄悄问我说:“你是不是洪玫瑰?”
“是的!”
“怎么现在叫方芪玲?”
“洪玫瑰是我的艺名。”
“你有没有什么要求,也许我能帮你一点忙。”
我疑惑地看着他,心想这是否又是圈套。突然我想起来了,他是上一次我被 抓时帮我向张孝天通风报信的那个人。真是天不灭无路之人,张孝天是不能指望 了,找谁来救我呢?我思索一下。周洁,她影响不到这儿啊。那个在枫树岭水库 玫瑰公司活动时一个要与我交朋友的警查察吴发兴,也许还行。于是我试探性对 他说:“西京警察局的吴发兴你认识吗?”
“他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警界神探。”
“请你马上打个电话给他,我在这里遇到麻烦了。”
“你真有本事,还与吴发兴有交往。你有救了。”
他说完就走了,我放下心来,人也泠静下来。前思后想,这事与殷莫者肯定 有关。上次是他设套巫我贩毒,若不是张孝天神通大,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次肯 定又是他,这人太可怕,若无人相救,这次也是在劫难逃。
刚过八点,就听到体育场上人声鼎沸,公审大会就要开始了。这种露骨妖艳 打扮,极其暴露性感穿着,还被绳捆索绑地出现在万人大众面前,耻辱、害怕、 但又刺激,万般复杂地心情交织在一起。即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在龙口我一贯是 以一个高雅,有地位的成功女强人出现的。现在以受公审的妓女身份,再面对殷 莫者和龙口市人,反差太大,叫人无法接受;但我受虐的本性又特别渴望这种强 烈刺激场面,这种装束,这种束缚在大众面前,被强迫在公众面前展视,是我梦 寐以求的。这种千戴难逢的事今天给我遇上了,想到这里人特别兴奋。不由得联 想水仙在演谢瑶环,古代美女的戏妆,戴着华美的头饰,赤身露体五花大绑在大 庭广众之下表现的激动场面,是叫人那么陶醉,我现在马上不也要身临其境,多 刺激。当我闭着眼在那儿胡思乱想时,跪在女犯前面的男犯骚动起来,男警们把 他们拖起来,站成队。公审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浑身哆嗦,不由得紧张起来。
前台响起暴风骤雨般的口号声,男犯一个接一个带出去宣判,当最后一名男 犯押到前台时,女警们把我们也拖起来,在梁队的指挥下,两名女警一边一个押 着我,将我跌跌撞撞推到女犯队伍最前面。女警抓着我身上的绑绳押着我,这绳 本来就紧,再给她们用力拽,勒得我脖子胳膊手腕痛得都麻木了。我喘着气,小 心翼翼地对押我的女警轻声说:“队长。请不要抓绳子,勒得我气都出不来,头 昏眼花。行行好,求你们了。”
还好,她们放掉绳子,改抓我的胳膊,感觉好多了。
“带累教不改的卖淫犯方芪玲!”前台高音喇叭传来震耳的叫声。
两个女警用力一推,我知道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反正在这山区小城,也 没有我的亲友,我就自觉地往前台走。女警紧紧抓住我紧缚的麻绳,迫使我双肩 和双臂往背后反扭,勒在颈部的绳索叫我无法低头,我只能昂首挺胸地站在公审 台前面。台下人山人海,看到我在台上出现,人一波又一波地往台前挤。台下站 成人墙臂戴红袖章的保卫人员,手挽着手拼命抵挡往前拥的人群。高音喇叭反复 地高声喊叫:“同志们!不要挤,警惕坏人破坏大会。”
“大家维持好秩序,不要挤!”
“……!”
看到群众为我挤成一团,那些大会保卫人员累得汗流浃背时,我心里有一种 说不出的陶醉感,浑身轻松,一点都没有被紧缚的感觉。好像我在药厂主席台上 一样,兴奋地望着台下人头攒动的雄壮场面。主席台前有人拿着话筒大声呼口号 :“打击卖淫嫖倡不法活动!”
下面不像前面马上有人呼应,人群中仅有几声稀稀拉拉的回音,几乎所有的 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也乐此不疲望着台下的人。这时听见梁大队到在我 后面说:“这方婊子太倡狂。把她的头按下去,向群众低头认罪!”
押我的女警听了,用手按我的头。颈部绳索勒得我无法低头,我只好弯下腰, 算是低头。这时主席台上有人在宣读说:“卖淫犯方芪玲,己是第二次被抓现行, 属累犯。根据对扰乱社会,败坏社会风气的的有关行政处罚条款,对方芪玲处以 拘役三个月的行政处罚。”
我听了大吃一惊,凭什么说我是卖淫累犯。但我更明白,我现在是任由人屠 宰的小羊,反抗争辩是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听天由命。宣判完,将我拉到前台右 边跪下。我抬头往左边看,男犯并排跪在那里。宣判进行得很快,我发现那些用 绳索捆绑的人犯都是要处罚的。或拘留,或劳教,也有少教判刑的。而那些用手 铐的人犯,都是当场处以罚金放人。宣判结束后,我被拉上第一辆卡车,与二个 判刑的女贪污犯一起游街示众。
龙口市不大,只有一条主要街道。我到现在反正就这么一回事了,抬着头观 看那些在街道两旁围观的人。车到之处,大街两旁人密密麻麻,连临街的窗台, 楼顶都站满了人,估计全城的人都出动了。所有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不用问, 我也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我看了我两边的贪污犯,左边年龄大些有四十多岁, 右边至多三十岁。看来她俩的家属做了工作,身上绳索稀松地绑在身上,押她们 的女警搀扶着她们几乎瘫软的身体。而押我的,死劲地扭着,迫使我直挺挺站着, 动也不能动。今天天阴,虽是夏末初秋,山城的气温并不高,汽车开动时,迎面 刮来的风还有点凉。但这两个女犯满头是汗,身子还抖个不停。
主要街道很快就游完了,直接开进了药厂大院。药厂大院停了三部警车,到 了院内,把游街的男女犯人分别集中到两部卡车上,又开走了,游街的犯人独把 我留下来。参加大会的干警大部分没走,殷莫者与他们称兄道弟,亲热得很。而 对我正眼都不望一下,视同陌生人。看来他中午要招待他们。押我的女警将我按 跪在院子中心花台旁,丢下我,与其它警察一起到药厂接待室去了。我五花大绑, 胸前挂着大纸板,直挺挺地跪在半人高园型花台旁。现在正值工厂下班吃午饭时 候,工人们从车间出来,里三层外三层把我围在中间,连花台上都站满了人。大 家看到昨天还是光彩照人的,高高坐在主席台上的女董事长,今天衣着暴露,浓 妆艳抹给绑着,跪在工厂大院里,十分吃惊和好奇。从工人言谈中,工人们对我 这种身份人从事这种见不得人职业,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认为我是一个变态性欲 狂,是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人群中甚至有人绘声绘色也宣传我之所以在 龙口投资,主要是冲着年青英俊殷总经理来的,想满足自己性欲。但殷根本不上 勾,所以我又以撤资来要挟。殷以事业为重,热情接待,但绝不在色欲上满足我。 如是我欲火难熬,扮妓女找男人给抓了现行。听了工人议论,我这身打扮,叫我 有口难辩,想发泄自己怒火,但这被警察现场抓获的妓女身份,谁能理解。这时 我才深深体会到殷莫者手段之高明。这实际上是通过警察之手,拿我到药厂示众, 这样做以后,我还敢到药厂来,这敢到龙口来撤资吗?到这时,我才理解了钟先 生的观点,劝我要作最坏打算,放弃那边投资。因为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山区小县, 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序办事。特别是殷莫者,他还与当地恶势力有勾结,要我小心, 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要迅速离开。现在想想是追悔莫及。
吃饭时候到了,围观的工人渐渐离去;有几个工人挤到我身边,我看是厂里 我认得的老工人。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挤到我眼前,用手纸帮我擦去额头上汗,悄 悄问我说:“你真是在夜总会被抓的?昨天吃饭不是在龙兴宾馆,也不是这身打 扮。”
我盯着她看了一下,发现此人我接触过,看她疑惑不解的样子,反问她一声 说:“你看我是胸前牌子上所说的人吗?”
周围有一些工人同情地点点头。我还想说几句,忽见大家匆匆忙忙散去,只 见殷莫者同押我的女警有说有笑走过来。他在我面前,弯下腰,嘻皮笑脸地对我 说:“方董事长。虽然你触犯了法律,我念你对我厂的帮助,同时也讲人道精神, 与警官们讲了情,安排你到食堂用餐。又饿又渴吧?”
我见他那种洋洋得意的样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忿怒。冷笑一声说:“姓 殷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别高兴太早,恶有恶报,时候未到。”
殷莫者一听,马上变了脸。右手一甩,“叭”的一声,顺手打了我一个耳光, 反手又打了一个,露出穷凶极恶本来面目。我两脸颊立刻又痛又烧,几乎跌倒。 他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嘲諷地说:“你还想翻天,别做白日梦了, 不知好歹的婊子。”
他将嘴凑到我耳边,悄悄地又说:“你还能自由吗?水仙。你的好友,目前 的处境就是你的明天。我很快就把你卖掉,但我会把你送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让你永远不会来干扰我,上次让你晓幸逃脱了,放心吧!
157项链
同他一块来的女警用脚踢了我一下说:
“快起来!我带你到食堂吃饭去。”
我膝关节都跪麻木了,挣了半天才站起来。殷莫者在前面带路,女警押着我 赶到职工食堂。到了食堂门口,女警仅解开绳结,松了绑,让我高吊在背后手落 下来,就将我推进食堂,给我锁上一付轻便脚镣。厉声呵斥说:“吃饭后,就在 这里,不要出食堂门。一会儿我们送你到拘役所去服刑。”
说完就关上食堂门,同殷莫者走了。
食堂只有二个饮事员在打扫卫生。工人们己用过饭上班去了。我找了一个座 位坐下来。这次捆得紧,时间又长,胳膊都麻木了,不受控制;好长时间才有知 觉,我慢慢动了动双手,想把双手拿到前面来。但双手就是动不了,低头一看, 麻绳还缠在身上,双手在背后挣了挣,感觉到手腕还反绑着。有个四十多岁男炊 事员,用盘子将饭菜端到我跟前说:“方小姐。请用饭!”
他看我还未准备用饭,好奇怪,就走到后面说:“哟!他们没给你松绑呀。 你前面挂个牌子挡往身子,没发现你还绑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警察在门口就把绳扣给解开了,不知怎么搞的, 双手反剪在背后还是动不了。”
“绑你双手腕还有一个扣未解,你当然动不了。我来帮你解。”
他在我后面帮我解绳扣,一边解一边悄悄在我背后说:“方小姐。你是大好 人。我是厂里老人,原来在技术处。我们都知道没有你,那有药厂今天。这姓殷 的不是好人,对厂里知根知底的人都叫在赶跑了,全换了他的亲朋好友,狐朋狗 党。我烧得一手好菜,他不放我走,从技术处调到食堂。目前他黑白两道都通, 实际上药厂己变成他私人的,你这次来分他的财产,他肯定要整死你。”
我十分感谢他在我处境这样困难时,有人给我讲实话。世上自有公道,在多 行不必自弊。他给我解开手腕上绳扣后,我感激地说:“老师傅,谢谢你。好人 必好报,你心底这样善良,终有好果。”
“姓殷的耳目多,你用饭,我去干活去了”
从昨夜折腾到现在,我水都未喝一口,又渴又饿。看到眼前的汤菜,也顾不 得把身上绳索全解下来,两只手能拿到前面来,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虽然胳膊 还反绑着,颈部勒着绳,下咽都有些困难,也不管了,风卷残去把饭菜吃完。肚 里有了食,心也不慌,这时才感到人疲倦得很,人* 在后面饭桌上,不知不觉还 睡着了。
“方小姐。醒醒!”
有人轻轻摇醒了我,我睁眼一看,是西京警察局的吴兴发。穿了件药厂工作 服。我惊喜也要叫起来,他赶忙捂住我的嘴,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带心型坠 的细项链,换下我脖子上的项链,压低喉嚨对我说:“时向紧,长话短说。你放 心,有我保护,你没有危险。但这里情况太复杂,短时间你还不能脱离他们的控 制,恢复自由。切记,到了新的地方,或在移动时,将项链上的心型坠轻轻按一 分钟,尽可能不让他们发现,让我时刻知道你的行踪,好自为之。”
安排好,他迅速闪到门口,敲敲门。门开了,那个报信的中年警官头伸进来, 向他点了点头,他俩出去,将门又关好。一阵轻轻脚步声惭惭远去。
事情来得太突然,我好像做梦一样,住四周一看,静悄悄的食堂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食堂的钟己指到下午三点半。我都怀疑吴兴发是否来过,刚才一幕是否 是幻觉。低头看脖子上确有那只心型坠的项链,才放下心来。人心里没有负担, 也就放松了。困乏也随之而来,我又* 在后面桌上睡着了。
一阵凉意从脚底漫延到上身,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这食堂有空调,我穿 得非常单薄,给冻醒了。我双手腕被勒得紫红的地方有些红肿,我用手互相摸抚, 并按摩了一会,没有刚解开的那种麻木感,基本无大礙. 这时反绑胳膊和勒在脖 子上绳子还未解,但我用手在背后怎么也找不到能松开的地方,背后又看不见, 看来一时解不开,等会押我走的时候可能还要绑,也不想再费力了,于是把散乱 拖在地上绳头理好,缠在腰上系好。胸前挂的牌子我还不想把去掉它,还能帮我 挡挡胸部若隐若现的**和上面的环。喝了不少汤,有了便意,今天从上绑到现在 都未小便。我站起来,拖看脚镣,找到食堂厕所。方便后在厕所的镜子里我才发 现,绑我的绳索背后还有几个死结,连着紧缚胳膊和脖子麻绳,我用手试了试还 是解不开,也就死心了。
直到下午五点,这群吃饱喝足玩够了的警察带着殷莫者丰厚的礼物才离开药 厂。他们将我塞到警车后备箱里,没有再给我上铐或上绑,送到离龙口城区有二 十多公里,一条非常隐蔽大山沟的拘役所关押在一个单人间,才解除绑绳和脚镣。 晚饭后看守女警送来一个包,说是我私人物品。打开一看,根本不是我带到龙兴 宾馆的东西。除了身份证外,我随身带的信用卡,现金,化妆品,高挡衣裙和工 作笔记都没有了踪影;里面仅几套同我身上差不多非常性感暴露的衣裙;但里面 的化妆品价格不非,与我在如意公司用的一样,上妆后是洗不掉的;其中配置的 专用卸妆洗涤剂,对我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我用它们给我清洗掉那妖艳的化妆, 卸掉头上的珠翠和绢花,松开被发胶固化成硬壳的头发,还了我本来的面目。
关进去第三天,所长把我叫到办公室,我发现殷莫者也在那儿,所长对殷莫 者说:“人交给你了,在她拘役期满前一定把她送回来,办理解除拘役释放手续。 在租用期内,你一定要保证她不逃跑,不要发生意外。”
“这样吧”殷莫者从皮包里又拿出一叠百元大钞。说:“所长。干脆一次性 把事做干净,在合同外再付你二千元,乘她还在你这儿,把释放证办了吧!释放 时间写三个月后的时间,省得我把她送回来又跑一趟。”
“这也好。但这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你不要砸掉兄弟的饭碗。”
“这话讲那儿去了。我与弟兄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这钱算我另送小费。这 种生意贵所还不是一本万利,租金加人犯三个月的生活费,够你们发一个月奖金 了。”
“你也发财呀!今天这货色抢手得很啦,人还未判,龙兴夜总会老总就来电 话了,说这人一定要给他留下。殷总。那天不是送到他那儿给她化妆的,他见过 人,所以出高价也要租借。”
“那谢谢啦!我知道所长很给我面子,但是要知道,人留在本地,还是很危 险的。龙口就这样大的地方,你们警察也不是铁板一块,人交给我,我马上送走, 这样大伙都安全。”
“我也是这样想,原则上本地我一般不租借。好了,释放证弄好了。”他转 过脸对我说:“喂!你过来签个字。”
听了他们对活,终于证实了我心中的疑惑。殷甜言蜜语诱我来,是设好一个 圈套,利用这次龙口市打击卖淫嫖倡,在吃饭时,灌醉我,乘我酒醉人事不知, 将我妆扮成* 女,再通知警察抓。我真蠢,简直昏了头,平时办事一贯小心谨慎, 这次对钟先生提醒为什么不重视,化妆打扮送上门,钻进套,更万万没想到这关 押的拘役犯,还能租借,太荒唐了,这些人无法无天。我一口拒绝说:“我不签。 我也不走。我虽受处罚,但我还是公民,我不是货物,请送我回牢房。”
“哟!还怪有个性的嘛。不出去快话,还想在这里受罪,好我成全你。”
所长把我拖到暖气管,旁边拿出一副狼牙铐,一头锁在暖气管上,一头锁在 我左手腕上;将手铐环紧到极限,我的手腕立刻同刀割一样剧痛起来,左手马上 发红,逐渐转紫。我痛得撕心裂肺,大叫起来。这帮坏蛋心狠手辣,整起人来不 问死话,我实在受不了,再不松开左手会残疾掉。只好又哭又喊地向他们求侥。
“快松开!唉哟,痛死我了!我手要断了。我签字,快把我松开。”
殷莫者皮笑肉不笑地对所长说:
“我来说个情。她答应签字了,放了她吧!手弄坏了,也是我的麻烦。”
所长将手铐环松开,将另一头从暧气管上拿下来。我用右手赶快把铐在左手 的环往手臂上推,抚摸红肿的左手腕。走到桌边,在释放证上签上字。所长收起 了副本,将正本交给殷莫者说;“正本收好,不到时间不能给她。这手铐也借给 你,在路上押解用,以后还给我们。”
他走到我跟前,将我右手也铐上,把钥匙交给了殷莫者,押着我,把我们送 到院门口的汽车上。殷莫者的两个手下把我夹在后排座位中间,用一只黑布袋套 在我头上。汽车颠颠波波开上山沟小公路,我在车上用手偷偷地捏了几次项链上 的心型坠,第一次向吴兴发发出信号。
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从感觉上好像是进了市区。车停下来,他们把我从车 上架下来,拖到大概是一间房子里放下我,听到锁门的声音,架我的人就离开了。 我站在那里,感到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壮着胆子扯下头上黑布袋,往四周一 看,这儿是一间废弃的车间,窗台很高,看不到外面。我又捏了心形坠,迫切盼 望吴兴发能救我出去。不到一会儿,殷莫者带了几个手下来了。他手里提了个箱 子,从箱子里拿出双皮靴,这靴子很怪,后根很细,有十六公分高,但前掌有二 公分厚,近似园型,非常像马碲掌。整个靴外型同马后碲一样,我惊恐地对他们 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158美女马
殷莫者嘿嘿冷笑二声说:
“方董事长。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我的一个用户向我订了一匹母 马。这位用户有钱有势,指定要最好的,年青漂亮的。喂!弟兄们把带来的装备 给她戴上。”
我还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他手下的人就冲过来,扒掉我身上那点可怜的 遮羞布,将我按跪下来。先换上那双奇怪的靴子。靴子外锁上脚镣。他又朝门外 招了招手,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端了个盘子,里面放得是理发工具,他俩走到 我跟前,打散我的头发,然后将头发往头顶上梳,再分成一络一络,从额头沿头 顶往后脑编起一寸长的一溜十几根短辫子,上面用黑皮筋束死,辫梢留二十公分 长,多余的全剪掉,最后在脑后留下三十公分长发拖在后面。又在额头前发根上 系了一朵大红绒花,顶上是二十公分头发分向两边,从额头到后颈同马鬃毛一样。 然后在我头部系上特制马缰绳,紧紧匝在头上,罩在脸上。拖下几根皮革带,一 根从额头前沿中间伸到眼睛下鼻梁上,端头套一个铁环,环上再横向套二根,分 别从鼻梁上分左右两边扎到下巴下用扣连起来;还有两根横过头顶,从左右鬓角 拖下,用一根细钢棍将鬓角拖下皮革带连在一起,将细钢棍塞到我嘴里;细钢棍 中间是一个乳胶大塞口球,将口腔塞满。从鼻梁上到下巴那根皮革扎紧后,嘴就 无法张开了。在左右面部,两条皮革交叉处是钢环把其结合在一起,另外还有一 条革带两头也连在环上,同马嚼子一样,吊在我胸前。在下身给我穿了一件皮贞 节带,贞节带的腰带上面有好多金属环,后面固定一条马尾巴;腰部系着皮束腰, 背后装上马鞍,两只马蹬挂在两边。胸部是皮文胸,在乳房处留了两个洞,将乳 房暴露在外,一根细链两头用小锁锁在乳头环上,链子沉甸甸挂在乳头,乳头链 子中间与脚镣链中间锁在一起,叫我站不起来,只能用趴着姿势四肢撑在地上。 手腕上锁着皮革手铐,皮革手铐做得同清代官员马碲袖口一样,翻过来就是马碲 形状,所不同的是袖口上钳着有钢圈,外有马蹄掌一样铁盖;铁盖封住袖口钢圈 锁上后,手指全封在里面。最后拿出一只很宽的,上面有好多金属环的皮项圈锁 在我脖子上。这项圈上顶下巴,下压锁骨,把我的颈子拉得好长。等他们把我装 扮好,松开手后,我挣扎了好一会,最后只能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殷莫者得意洋洋围着我走了几圈。连声说:“不错,确实不错。美人马,别 有一翻情趣。这进口的东西就不一样,外国人想象力确实丰富,我想我的用户一 定会满意。”
我出娘胎后从没有人将我打扮得同畜牲一般,屈辱,悲哀,愤怒交织在一起。 抬起被封闭成马碲状手,激忿地指着殷莫者,口不能言语,怒目而视。殷莫者见 状,脸色一变,一手抓住我手腕,一手抓着韁繩,恶狠狠地说:“你这婊子,骗 了我好几年。你一个出卖色相的下贱婊子,跑到龙口冒充有钱阔老板来投资,让 我们这些社会精英整天围着你转,想起来叫人恶心。要不是水仙那个贱货回来, 转交一封沁州如意娱乐集团公司上层人员揭露你真实身份来信,我还一直蒙在鼓 里。”
我听了他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靂. 怎么回事,太可怕了。当他松开手时,我 一下瘫软在地上,殷用脚踢了踢我嘲弄地说:“想不到吧,反正你这辈子永远也 没有出头的那一天了,我就实话实说,让你也死了董事长这条心。如意娱乐公司 来函讲得很明白,你用偷他们公司钱来办厂,他们认为我可以名正言顺帮他们收 回这里投资。但我已付出很多,不甘心将现成的厂子还给他们,而且从法律上分 析,他们的要求也没有根据。我要为龙口人民做贡献,于是开发了自己的产品, 好不容易使尽各种手段,将方冬梅控制住,帮我们打通销售网络。要知道,我们 这个西部落后山区穷县,最缺的是销售网络。”
他说到这儿,咬牙切齿。蹲下来,恶狠狠地瞧了我一眼,继续说:“你这个 恶巫婆,就怕我们自己发展了,脱离你的控制;于是你放风说她是你女儿,想方 设法把她弄走。笑话,你多大岁数,可能有这样大的女儿,只不过长得有点象而 己。你多愚蠢,若说是你妹子还多少让人相信。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是,仅是你销 售网中一颗小卒子。你多恶毒,就把这颗小卒子让给我们也不会对你产生丝毫影 响,但对我们她的作用就大了。可好,演出了一出苦肉计,吓走了她。本来我同 上级领导都汇报了,将计就计请公安出面查你贩毒,要不了你的小命,也叫你把 牢底座穿,名正言顺地将你的产业全盘接收,没想到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冒出 个张孝天。”
他情绪激动起来,走来走去,仰天长叹说:“唉!天不灭曹。我就是不明白, 从如意公司传递给我的信息,他们一定要灭了你。那他们的大老板张孝天为什么 要全力相救?但是,后来如意公司又给我的帮助,帮我开拓了其它业务,而且还 保证你再也来不了,这是为什么?我都给他们朝令夕改的言行弄糊涂了。但我不 在乎,在龙口,老子是大爷,如意公司也奈何不了我。只要清除你就可以了,那 次整治你一下后,我安安稳稳地过了二年,己开展多种业务,经营经济上逐步独 立,大步发展;我与钟老头子完全脱离后时,彻底走上自主经营道路。谁知道, 音信全无二年后,你这个瘟神不知从那座地狱冒出来,从沁州打来电话,想拿走 资产,这不是与虎谋皮。故弄了个小小圈套,乘龙口市扫黄,将你圈进去。这次 你可死定了,再也没有机会,也没人能救你。”
我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凉透了。出来这么多年来,在外面所进行业务活动, 都没瞞过如意公司,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十分悲伤,万念具灰。
不知什么时候,殷莫者他们己出去了,我挣扎着坐起来,望着这身耻辱打扮, 不知后面日子怎样过。中午时分,殷的一个打手送饭进来,松开我的头上皮带, 取出塞口球,打开袖口铁盖,让我吃了饭后,重新塞上塞口球。将乳头链与脚镣 链分开,把我拉起来,用头套套在头上,押我走到门外,上了一辆车开出去。我 不知他要把我送到那里去,用手再一次捏了项链上的心型坠,给吴兴发再发一次 警报,急盼他能来救我。大约走了五六个小时,车停下来,好像在交涉什么,一 会儿车又开了,转来转去,爬高下坡,最后停下来,把我从车里拉出来,被人架 着走了一段路,又乘坐电梯,下来走了一段,最后又将我手上铁盖合上,把我按 坐下来,将乳头链又与脚镣链锁在一起,摘下我的头套,我往四周一看,是一间 空荡大房间,里面坐着同我一样打扮的姑娘,所不同仅是皮革的颜色而己。我是 黑色,另外三个分别是白、红、黄。带我来的人将门锁上就走了。我惊恐地望着 其它几个姑娘,她们好像无所谓的样子,用手招呼我过去。我无法站立,只好四 肢撑地,同马走路一样,向她们靠近,与她们坐在一起。这房间没有窗户,只有 一盏节能灯吊在天花板上。我们都无法说话,静静地或坐,或侧躺在铺了一层厚 地毯的地上,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房门打开,走进一个身穿紧身黑皮衣的高个女人,手拿一根长皮 鞭。那几个姑娘见她进来,惊恐地爬起来,前肢撑地蹲在地上。我也学她们一样, 疑惑地看着她。她顺手一鞭,“叭”的一声抽在我背心上,我被抽得几乎跳起来, 背上立即火辣辣刺心的痛。想叫也叫不出声。我这才明白那几匹美人马为什么这 样怕她。她走到我跟前,弯下腰,将右手皮鞭交到左手上,用右手抓住吊在我胸 前的韁繩住上拉,我只好昂起头,伸长脖子看着她。
“嗯!还不错,姓殷的小子还能办事。不过这马可能是匹未上笼头的野母马, 要好好调教才能卖个好价。”
她放下我,将我们几个乳头链和脚镣链连在一起锁打开,示意大家站起来, 带出房间。
进来时我套着头套,不知外面是什么样子。出去一看,这里方园约有百亩大 的平地,草坪和高大乔木分布得错落有序,一些三层高的白色小楼在树丛中半掩 半露。周围全是灰色或淡红色石灰石为主体的悬崖绝壁,石壁上也顽强地生长一 些奇形怪状的小树。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天坑,只有在雨水充沛的石灰石山区才 有这种奇待的地质现象。这种地方特别隐蔽,不是熟悉当地地形的土人是很难找 到这里的,这些人贩子真有能耐,能找到这种闭塞的地方,建了这样多的现代化 设施,肯定花了本钱,经营多年,这里肯定是他们的老巢。
“叭!”的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火烧一样的痛把我惊醒。那女子挥动着 鞭子呵叱我说:“你发什么呆,还不快跟上去?是不是欠抽,你这畜牲。”
我往前一看,那几匹美女马己顺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跑出50米开外了,我赶 快跟了上去,否则在我头上飞舞的长鞭又要落在我身上。
那几个美女马可能己训练过一段时间,跑的速度较快。这下可苦了我。这马 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如其说是跑,还不如说在蹦。 不一会就累得我气喘吁吁。嘴里横着铁棍,塞着橡皮球,呼吸不畅,口水顺着下 巴不断流出,上气接不了下气,汗流浃背,狼狈不堪。但在皮鞭挥动呼啸声威慑 下,又不敢停下脚步,拼命往前挣,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地上, 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天调教下来,人身上的骨头也同散了架一样。幸亏还算体谅我们,训 练结束后解除了我们这一身装备,让我们从头到脚用热水冲洗了。我想她们训练 我们,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并不是要整死我们,不让我们恢复一下,第二天训 练就进行不了。洗了澡,我累极了,饭也没吃就睡了。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她将我们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 开始我没有经验,乳头常给脚镣链扯得疼苦不堪。后来看那几个姑娘,她们不是 爬,而是跳。先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往前一跳,再将双手往前伸,这 样好多了。训练半个月,后来能在这百亩大的地方跑上四五圈,而且最后还能驼 上十几公斤重物。慢慢身体也能适应,浑身不再酸痛了。当然,我忘不了发信号。 但没有吴兴发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信号他未接到?我身陷在这魔窟里,真的绝 忘了。
159解救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这人贩巢穴已有一个多月了,但吴兴发他们还是没有一 点消息。我几乎是绝望了。他们对我的训练己停止,可能认为作为一个美女马己 合格。其它几个先来的女孩己陆陆续续被带走卖掉。在被卖掉的前二天,她们全 身披挂美女马全套装置,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球,将嘴填得满满的。眼被一到大 黑皮罩蒙上,用皮绳紧紧五花大绑,双脚也紧缚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身体弯 成反弓状。脚镣铁链套在脖子上,从前面勒在脖套上,头只能往上抬。乳头链在 颈脖套前面脚镣铁链锁在一起。看这样子,即使不用绳绑,反弓在背后的双脚也 不能动。她们这模样无法站,也无法跪,不能仰卧,但她们不知何故也不愿伏卧, 所以只能侧卧,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时间长了,人都麻木了。我看她们难受的样 子,就每间隔二十多分钟帮她们从左侧翻到右侧,再从右侧翻过来。每次翻的时 候,她们虽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从其哼哼叽叽的发声看出其感激之情。同 时令我不能思义的是,她们流露出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态,两脸颊红通通,身体控 制不住的颤栗着,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这些人贩子把她们绑好后,住住给她们住其静脉打上一大针管白色药水,可 能是强化营养剂之类。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 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 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 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 几个月。
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 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 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 逃也逃不走,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 我真怀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 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 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 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先带我去灌 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 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站不起来。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 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 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 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了。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 将贞K 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 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 带。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 带上,而 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 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眼就走了。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 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 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 脉注射。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 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来,用皮绳反绑我。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 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 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 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 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变粗变长并搅动起来;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 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 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挣扎。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 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 我身体反弓到极限;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 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 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 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 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这时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 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 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这时我才体会到那 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 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这 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 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 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 声大部停了,只偶尔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 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 根本动不了。这下有些急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 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正当我焦 急不安时,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的心剧烈 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青草上的声音和人 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
“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
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隔了好一会,这人说:“报 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好了, 这里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到, 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走露 一点风声。”
“是。坚决完成任务!”
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方小姐。你吃苦了。”
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 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 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
“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 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
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 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 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 巢穴,非常困难;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搜寻 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 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一大害。 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 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这样 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 时尚早。若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各地网点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心,来 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续卧底。”
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 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 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
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 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 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 软中带硬地说:“方小姐。这次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 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据我们截获的情报,他们这次要将你卖到西亚毒 贩富豪手中,供其玩乐。而且从现在起,在路上不给你吃喝,只给你注射含有春 药和特种药物的高营养液。这种营养液不仅能保证你,在紧缚,基本没有什么活 动情况下你生理需要,还能在你饥饿条件下,人体对外界物质强力摄取时,将春 药和特殊药物高浓度进入你体内。等到达毒贩手中后,你体形会有很大变化;乳 房发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更细,皮肤更白皙细嫩,头发生长加快,那在男人 眼里奇货可据啦。但在这变化过程中身体会更柔软,没有一点力气。你想过没有, 这样驷马攒蹄式的严厉捆绑,令你无法逃走,但是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很舒服, 时时有做爱的那和兴奋感觉,也降低在长时间转运时你的反抗逃跑意识。”
160再次卧底
我真没意识到人贩子有这么多花花点子,会这样作弄年青姑娘。现在吴兴发 不给我松绑,他要怎样安排我,我也无可奈何,不同意能行吗。但我心想,起码 要先把我松一下,让我喘口气,不然你们与人贩有什么区别。
吴兴发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和颜悦色地在我身旁说:“前几天我们在天坑附 近截获的信息得知,你很快要被卖掉送走。接收的下家前天秘密来到天坑,来对 你包装。所以他参入对你的绑缚,并在这过程中做了暗记。人贩之间也互相怀疑, 怕被调包受骗。为了你,我们把行动什划提前,抢在弄走你之前对你进行安排。 为了不受怀疑,我们不能触动你身上任何东西,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若他们生 疑,那将危及你的生命。所以我们至到明天送走你之前,都无法给你松绑。
这些黑社会团伙,都是互相独立的,各自有自己地盘和分工。这天坑实质上 是总联络站。象殷莫者这类团伙,是专供货的;来接收你的,是专转运的。我们 要利用天坑的总联络位置,将他们的供、运、销链摸清,铲断。你只要在转运过 程中随时给我们发信号就行了。作为回报,事毕之后我们会通过合法途径,帮你 收回龙口财产。“
最后他补充说:
“你放心,我们会时刻跟踪你的行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你自我保护的最 好方法是对他们绝对服从,不要玩小聪明,作无意义的抗争。”
以我现状身不由己,对谁都要绝对服从,那有讨价还价资本。这一切都是自 找的,为什么要舍不得龙口那点东西呢?今后我还要指望吴发兴他们救我,否则, 那我这辈子真要陷入外国毒枭魔窟,永世不得翻身。
随后吴发兴又给我打了一针,用一张网兜着我,吊在一辆小型汽车顶上。临 行前,吴吻了吻我的脸颊,叮嘱我说:“方小姐。我们马上要送你走了,我们将 连车把你送到对方通知的接头点,他们会连车开走。将你接收后,送你的人会把 前一次天坑送人的车开回。对方接走你后,我们会安排人追踪。只要有可能及时 给我们信号,同以前做的一样。你脖子项链,我们更新了电池,能支持很长一段 时间。若有突变事故,可以将其扯断它,会发出危险信号,我们会赶去的。”
汽车颠簸着,摇晃着,艰难地驶离天坑。我吊在车顶上,来回摆动,不断的 把我抛起又落下。在药物刺激下,全身又痒又胀,胸部和臀部还隐隐作痛,头昏 昏的。迷迷糊糊大概走了一天,路才平整些。这时他们停下来,又给我打一针, 再开车时,路好走了,风驰电掣往前开。我吊在网中,也平稳了,不知什么时候 睡着了。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有人在轻轻呼唤我。我醒来发现车停下来,就哼了几声。
“前面还有一百多公里,就要到交接地点了。到了之后,我们立即要把天坑 上次送货车开回,把你连车带人留在那里,你要警觉点。”
听讲就这样孤零零留在一个陌生地点,我听了有些害怕。想表示不同意,就 挣扎起来。但人在网中吊着,除了手指和头能动之外,全身动弹不得;想说不同 意,也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他们见我这样,还以为我明白了,将车 发动又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车停了。开车的人下车后,上了另一辆车开走了。我也不知 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车往来和人走动说话的声音。 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也不动的吊在那儿。时间长了,身体一点不动,全 身都木了,几乎没有知觉,非常难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点来把车开动,我要舒 适些。
终于等到有人上车了,凭感觉有三个人。车动了,我在车顶下晃动起来,人 好多了。大约开了四个多小时,车停了下来,有人从下面将我托起。当他们的手 接触到我身子时,竞同电击一样,我的皮肤怎这样敏感,浑身哆嗦。他们将我放 在车的坐位上伏卧着,一会儿下身那东西如睡醒一样蠕动起来。麻、酥、痒的感 觉从那里往全身扩散,我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动,大声呻呤。
这时有一个年青男人说:
“二哥。这天坑送出来的美人马怎么都是这副德性,人不能碰,一碰就发骚, 又是扭,又是哼,前几次送来的都是一个样。”
另一个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说:
“你知道个屁。这才是天坑训练出来货真价实的美人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 绑作了特殊记号,都在是我亲自料理过的货,若有记号就不是冒牌的。以前吃过 天坑的亏,没叫老板骂死。这美人马一人难求,即要脸蛋漂亮,又要身材好,不 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体要健康,还要有耐力。姑娘虽多,一 马难求哇!这马比美女值钱多了,听天坑传来话讲,这匹美女马是顶级的。出身 于当红明星,万里挑一,是前面几匹价格数倍。我当时验货给她装扮时看过,确 实不错。弟兄们。把她解开验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马。”
三个人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全身束缚,包括假阳具,乳头链,脚镣全 解除了。虽然松绑了,但全身疆硬,手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想用手护住乳房和 下身都做不到。双手一点都不听指挥。三个人把我翻起来,靠在车座位上,除掉 眼罩,在昏暗的车内小灯光下,我眯着多天未见光线的眼,惊恐地望着这三个陌 生人。
这三个人二男一女,都是山里人打扮。女的约三十多岁。他们的眼光同犁一 样在我这赤裸身体上犁了个遍。那女人说:“唉呀!我经身那么多姑娘,还没有 一个比得上她,真叫人嫉妒死了;这皮肤这样白嫩几乎一吹都破,看乳头上和阴 部还上着环,好漂亮。”
还女人真不知耻,说得我无地自容。那中年男子说:“不然怎么是明星马呢。 别耽误时间了,验货不错,快弄到我们车子上去。”
那青年说:
“这美人马行头带不带,它还值几个钱。”
“不要了,丢在他们车子上。这种劣质货,也只有天坑训练时才用得上。外 国大老板有配得上明星马的马具。”
他们将我架下车,我浑身软瘫,站不住。他们连架带抬上了一辆越野吉普车。 这时我才看见满天星斗,是夜晚。到车上将我放在后座上,那女人又给我打了一 针,给盖了床旧棉被,同我坐在一起车又开走了。
棉被虽旧,盖在身上很暖和。再加上注射营养液,身子慢慢恢复过来,下身 没有那东西,药物的效力不是那样强烈。虽然乳头和下身很痒,但我强忍着不去 摸。在棉被掩护下,我用项链持续不断地发出信号。
车子开出不久就拐上小公路,路面不好,有些颠簸。走了三小时后,天大亮 又拐进路况更差的石子路,勉强开了十几公里,汽车就不能往前走了。我们下了 车,他们将我放在早己准备好的独轮车上,他们将我裹在被子里坐在车轮左边, 而那女子坐在右边,推了就走。汽车由青年人开回去。中年人跟在车后,沿弯弯 曲曲的小路往前走。我紧张地用手抓住车架,四下一看,这是山区,风景很好, 青山绿水,肯定是江南某地,因为山上有大面积翠绿的毛竹林,看来我们是往东 南走,离西京有近千公里,这样远吴兴发能跟踪来吗,不由有点担心。
山道顺河道往上游走,中午时分就来到一个只有四房人家小山村。他们把车 推进一家院子,将我在车上抱下来,送到屋里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细铁链套 在我脖子上锁着,另一头锁在床头上。他们不要我出门,吃喝都在房间里。这样 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由于饮食正常,我慢慢恢复了力气。但饭量很小,多吃一点 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来几件农家女穿的衣服给我,并告诉我让我,她 们要把我转卖给另一个下家,要我准备亠下。
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外面风只往里钻,一点也不保暖。 上午来了两个老头,是下家来带人的。他们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把我双手腕绑在后 面,就押我出了门。很长时间未走路,再加上两只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步就 抖动一下,估计他们在给我的食物里一直在加药物,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的 乳房变大了,沉甸甸的,稍一动在胸口直晃动,可能用D 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 部也变大了,而腰更细。再加上阴环在下面与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 乱,身上又痒又涨,魂不守舍。两脸颊烧得红彤彤的,滚烫;山里风很凉,风从 不贴身肥大衣服钻得肚皮发冷,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受不了,就走走了,我一屁 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那个两个老头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汉说:“姑娘。我们要赶路,还要 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里山路,快起来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们,也不吱声。
另瘦子一个有恼怒了,他对我吼叫着说:“你起来呀!不要危难我们。是我 们村上人买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误我们的工了,明天我还要上山收芝 麻呢。再不走,到家天就要黑了。”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们那知我难言之苦,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在大脑中 一闪,若他们用绳子将我胸部扎紧,走路可能要好多了。灵机一动,如是我装作 害羞,低着头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你们用绳牵着我,我是个姑娘家,又不是 犯人,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那胖 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
“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
“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 我们给甩了。”
“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 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
161兴隆商号
“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 成。”
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 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 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 :“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就不嫌绳子长了。那样 绑你会吗?”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
“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了?”
我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你会吗?”我故 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 可别怪我。”
瘦老头冷笑一声说:
“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
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就 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 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
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
“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乱伐树的,我就用这五 花大绳捆住他们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 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 到家。”
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不会弄伤 她!我有分寸。”
他俩把我架起来,解开被绑在后面的手腕。我脱掉外面一件衣服,只穿一件 白色老布厚衬衫。瘦老头先将绳中间打了一个双环活扣,将我双手腕平行套进去。 再用绳在两手腕之间与活扣垂直方向穿两道,系了一个死扣;这实质是做了一个 绳铐,将双手腕牢牢束缚住。然后两绳头分开,顺胳膊反绕缠到肩。看他的手法 如此熟练,我发现这老头不简单。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绑我。这绑法我在如意公司 联谊会被黑道人物绑过,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抹双肩、勒颈、 胸部交叉、一道紧一道。绳索上劲时,扯得我东倒西歪,要不是胖老头在旁这架 着,我肯定站不稳倒在地上。虽然绳索吃进肉里,绑得全身又痛又麻,但这正好 压制住药物给自己带来痒和涨的强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汉最后用多余绳 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两道,这样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裹在身上。当打好最后 一道绳结时,胖老头松开手。我给重重叠叠的麻绳束缚得只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 里。想到我一个年青女人,求两个老农把自己绳捆索绑,传出去那能见人,羞得 不敢看他们,将眼尽量往地下望。
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 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 着我上了路。
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头 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自份,没人问。
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 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 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 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 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 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吃得住。
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 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 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 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 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活动时也要吐出来。吃饭时,瘦老头 说:“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这样反绑着,不要说 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不叫饶,还能跟上我 们的脚步。”
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 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
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 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
“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
“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
“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 表演。”
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
“怕不行吧!有人出己买下她了。”
“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 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
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
“少讲废话了,赶路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 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有三十米, 夹在两山之间,水流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 面过来一条乌排,将我们渡过去。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 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
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 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这 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石头,上面 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物,所以 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唯一通道是 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筑。
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 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 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 做善事的。
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
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 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 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 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 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 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或作妓女,或作性奴。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 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这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 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 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 当地,兴隆商号土产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 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当地龙头企业。关在这里时还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 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叶的包装工作, 最后样榨取姑娘们的血汗钱。所以这里从不招工人,他们对村里宣传工人全都是 从外面招的,但送来的全是人贩贩卖的年青妇女,而且接姑娘的是那固定的几个 老头,村里其它人和兴隆商号的人都不参入。这里姑娘在商号内是很自由的,也 不被束缚,穿着商号发的白色工作服。常有当地干部来参观视查,姑娘们也不躲 避。但若谁乱说乱动,会被关进后面石山的一个不见天日石洞里,直到被送到国 外。在这封闭的地方逃跑是不可能的,当地人都得到商号很多好处,用电,看病 都是商号的,土特产也卖给商号,就是有人逃,给当地人发现,也要押送回商号。 看到这里戒备森严现状,我真怀疑吴兴发能不能救我。若把我送到国外,这一辈 都完了。所以进入商号后,我拼命对外发信号,不知他们是否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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