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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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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玩物丧胆
  和小怡、二当家聊过基金会的事之后,我起身去办公室补办请假手续。本来想请病假的,但想了想还是请事假吧,免得林诗怡、柳若兰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之后,问长问短的不好回答。我现在是班长,别的同学要请假的话跟我或者二当家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请假,那还是和柳若兰说一声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找她。
  到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坐在柳若兰的位子上等她回来。闲着无聊,我拉开她的抽屉翻弄着,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本言情小说,有二本还带有情色内容,看来又是被柳若兰在课堂在缴获来的。靠,没想到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每天学习这么重的情况下,还有人看这种小册子,对得起交的那些高额“赞助费”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性质更为严重,都已经“真刀实枪”地在干了,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别人,没准他们看的情色小说还不如我多呢。
  在最下格的抽屉里,放着的是柳若兰的一双拖鞋,几双丝袜和内裤,想不到她还有备无患啊。开学之后,我被美女围绕,去柳若兰家幽会的次数并不太多,倒是乘同学们放学之后,柳若兰值班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玩过几次。办公室在三楼,下了班之后,把楼下的防盗门一关,但也不用太担心会有人上来撞见。柳若兰现在对我的挑逗调情越来越敏感了,只要我轻轻抚她几下,很快就会让她湿润起来。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还没玩够呢,她就已经泄了三四次身,再没力气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后还要让李如云、徐可她们“加餐”才行。
  上个星期,我只顾陪张宁和方小怡,对柳若兰有些冷落。我想,她会不会象以前一样,在公办室里一边看着情色小说,一边自慰啊。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动,拿起柳若兰的一双丝袜闻了一下,味道真不错,非但没有脚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带给她的那种体香之外,好象还洒过香水。
  柳若兰知道我对美女的玉足有些偏爱,对于足下风情也注重起来,买的鞋子、袜子什么的都是高级货,在学校的女教师中间也是领导时尚潮流的。在这方面,只有白洁堪与她相比,白洁虽然生过一对双胞胎,但身体却依然苗条纤细,皮肤也保养得极好,都40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好象不到30一样。在柳若兰没来五中之前,白洁也算得上是五中“师母级”的校花,现在风头被柳若兰抢去,心中对柳若兰也有些妒意。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平日和柳若兰也有说有笑,但现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摆明了是在和柳若兰争“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儿白晶晶的风光也给抢了。
  我正把玩着柳若兰的丝袜,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吓一跳,急忙将丝袜放回抽屉,匆忙之间,差点把手指夹住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晶晶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叠作业本,应该白洁让她带上来的吧。白晶晶见我慌慌张张地合上抽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师什么东西?”
  我道:“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柳老师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屉又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吧?”
  白晶晶道:“没经过别人的东西就翻东西,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教过你们吗?”
  靠,说我就说我好了,至于把我以前的学校也说进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没来说我,你倒算是哪根葱啊?”
  白晶晶气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的,你还越说越过份了,把我当小偷啊。再说了,我刚才是在闻女人的丝袜,这要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过她的,她一定会把我的丑事到处宣扬,把我的名声搞臭,那我的什么学生会主席就别指望了,还要落得个“变态狂”之类的恶名。
  白晶晶见我护着桌子不让她看,心中更疑,强拉不开,居然一脚踏在我的脚上,趁我痛得跳脚之时拉开了抽屉。我又痛又急,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来你在偷看这种黄书,真不要脸。”
  我转头一看,白晶晶拉开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屉,拉开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几个黄书。我心中一定,这情节还真象法国电影《虎口脱险》里的指挥家,我道:“你别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
  白晶晶气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会看这种黄书。”
  又道:“叶子新,你是不是和张子健打赌?”
  我道:“打什么赌?”
  “你别装胡涂,你们二个都是变态的混蛋,无聊,干嘛拿我当赌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黄书的事告诉柳老师和我爸爸,看你还有脸去竞选学生会主席。”
  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也太小儿科了吧。要是你刚才翻出的是有丝袜的那个抽屉,或许对我还有些杀伤力,看看黄书这种事同学们才不会当回事呢。至于柳若兰,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样,是我要她怎么样的问题。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既然下了赌局,当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着接招吧。”
  白晶晶气得脸通红,道:“叶子新,你这个臭流氓,臭色狼,大臭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道:“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实我是很香的,不信你来闻闻看。”
  说我臭虫,简直是胡说嘛,你要真敢过来闻,说不定当场就让你春心大动。不过我这二天发现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性欲高涨老二发硬时才会散发出来,平日要贴身才能隐约闻到。靠,这是不是大腿受伤的手遗症啊,这不是让我少了一样泡美女的法宝吗。幸好不是全无,只是稍减,还不至于让我“魅力全无”白晶晶道:“闻你个头,让你那二个好朋友去闻吧。”
  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气了,道:“你,我会吃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臭流氓的醋,真是笑话。”
  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气,就说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这种话题上天然吃亏,白晶晶说不过我,愤愤地出门而去。
  到门口时,正好柳若兰,见状奇道:“晶晶,怎么了,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啊?”
  白晶晶因为我的柳若兰的“姐弟”关系,迁怒于她,也不回话就自顾跑下楼去了。柳若兰见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淫就多淫,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气了,你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对啊。”
  我也不作解释,和柳若兰说了请假的事,只说昨天是为了办理基金会及公司的登记手续请假一天。柳若兰问我:“小新,你别太贪玩了,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忙这些份外事啊。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交给章敏她们好了,你就给我一门心思地安心读书。”
  我道:“没关系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精力’有多足吗?”
  柳若兰脸一红,道:“精力再足,这几天陪着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
  我俯在她耳边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试试。”
  这里是办公室,我们也不敢太放肆,又开始说起正题来。我来找柳若兰,除了请假,还想让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关于格斗、擒拿之类的教材再拿给我,我准备好好练练我的生存应变能力了。
  这些日子,我经常被人欺负,动不动就受伤,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还让姐姐她们为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护的。柳若兰老公的那些书我以前也看过,当时觉得里面的东西太过残酷,动不动就会致人于死地,怕练了之后会闯祸,所以半途而废,没再练下去。但这次受袭,人家都要对我下死手了,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白白被人打了,还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弄清,实在有些太窝囊了。
  柳若兰虽然也希望我能强身健体,但还是担心我又要顾学习,又要忙公司和基金,现在又加上练武,会不会分身乏术啊。这个我自然是要夸下海口的,保证学习、开公司、练武三不误,就连晚上陪她们“行乐”也不会耽误的,惹得柳若兰脸红红地打了我一下。
  我现在还是学生,学习对我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对我们五中的学生来说,要是考不上象清华、北大之类的名牌大学,那就等于是失败。我以后的目标是定位于经济、金融方向,是属于文科的学习范围,所以我现在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语、数、外这三门主课上面,现在实行3+X,不管文理科,这三门都是必考的。至于X,对于文科来说自然就是政史地了,都是靠背靠记的,我现在的记忆力大有增强,背这些东西倒也不算太难。物理、化学和生理我是准备放弃了,只要会考能通过就可以,没必要现在这上面花太多的精力,当然了,也不能太差,不然没面子。
  附言:本来今天不想再谈公务员的事了,但有几位朋友建议我不用在这里发牢骚,既然公务员收入那么高,你干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明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但也用不着说反话吧……
  现在的公务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并脱离了群众。十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于2004年3月9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副部长王东进、张小建就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回答记者提问。有记者问:户口问题直接关系到农民来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现在有没有取消户口的日程表。郑斯林:第一,没有这个日程表。第二,现在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并没有因为户口而影响他们的工作。
  对于部长先生的第一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日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个回答就很出乎人们的意料了,因为这个问题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事情,部长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国,竟然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境遇?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就必须随身带着暂住不敢离身,去年甚至还有一位名叫孙志刚的大学生因此而送了命。这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人身安全,这才有了后来遣送站改名的事;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因为好工作都是要当地户口的;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的子女就只能失学,或者交纳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般的借读费。这难道还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吗?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放开户口,是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但也不能就无视现实吧,难道农民生来就只能是农民,永远要低人一等?
  中国的农民是最苦的,前不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调查报告惊起叹声一片。在这份报告中,人们看到这们的结论:近年来,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拉大,如果把医疗、教育、失业保障等非倾货币性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世界最高。这种差距已严重阻碍经济的安全运行和社会的繁荣稳定。有一位作者说过,看到现在的农民,不禁让他想到鲁迅的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中沉默中灭亡。”
  我不是农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农民的同情和不平。我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的情色成份,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就没有资格再对社会发表我的看法。就象婊子也会有真诚的爱情,我小说中的主人公现在虽然混迹于美女之间,似乎是一无是处的软饭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不能有自己的良知。
  另注,关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门票收费,以前都是收的,而且价格还不低,足以让工薪族和学生考虑一下自己的钱包,据说刚刚于近日停收。但我小说中的时间还在2002年,叶子新同学还是不知道这事的,所以在文中发表这样的感叹也是正常的,并不是我孤陋寡闻。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请考虑小说与现实的时间差。


第140章 课外活动
  接下来,柳若兰又和我讨论了我们班下一步的学习安排。现在已是11月,按惯例,一般都是在11月的中旬进行期中考试,考完试之后接着就要举办校运动会了。
  柳若兰道:“小新,这回期中考试你可要争口气啊,不要让我没面子。”
  我道:“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集中精力抓学习,不会让地中海挑你毛病的。”
  我和地中海的关系一向不好,连带着柳若兰也被地中海另眼相看。在学校,一切都是围着分数在转,教师的奖金也和学生的成绩挂钩,柳若兰虽然不在乎那点钱,但事关面子问题,也是不甘落后。
  柳若兰道:“还有,再过几个星期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你去布置一下,让同学们报名参加,别的班级都已经把准备参加比赛的项目和人员都报好了,就差我们班还没报上去。”
  我道:“这关我什么事,不是有张大公子在管这事吗,他可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还代行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之职呢,你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张三丰虽然是班里的体育委员,但同学们对他都不怎么买账,到现在也只有三四个同学去他那里报名,还都是他的党羽,让这小子很没面子。不过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我这段时间忙着开公司的事,可没有心思在这上面给张三丰使绊,毕竟这也是关系到我们班级集体荣誉感的事,我还不至于为个人恩怨让柳若兰为难的。
  柳若兰道:“你别给我装傻,只要你先报了名,其他同学也都会报名的。”
  张三丰平日趾高气昂的,同学们都对他看不惯,只是碍于他老子的权势,平时也不敢和他正面冲突。这次“非暴力不合作“,同学们也有故意让他难堪的意思,何况我身为班长也没有报名,张三丰也不能说他们什么,更不会主动来要我带头报名,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回到教室,我问二当家怎么没去报名参加运动会。果然,同学们是因为我和张三丰有过节,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我没有报名,他们也就都不报名了。我让他们用不着这样,只要觉得自己有实力的话,就只管去报好了。我们班的同学在成绩上可能不如别的班级,但在体育方面可不见得也会比别的班差。为了买分进五中的事,同学们都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如果能在运动场上露个脸的话,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以鼓舞同学们的士气和自信心。
  另外,如果能在运动会上得到好名次,在赛场上出点风头的话,对于泡妞追女孩子也是大有帮助的。自古英雄爱美人,其实美人也是爱英雄的。当然,在学校里能当英雄的机会并不是太多,象我这样下水救人的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指望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在街上走,被几个流氓地痞之流调戏,你正好路过,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样的好事也只能想想,真遇上了你先得想想自己这几把骨头经不经得起人家打几拳;而运动会则是提供了一个无风险地当英雄的机会,等你得了冠军,总会有女孩子爱慕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我们班的男生在学习成绩上是比不过别的班了,虽说家里有引起钱,或是有些权,但现在大家都还是学生,女孩子们对这些东西还不象成年人那个注重,所以要想泡上美女,就只能走在运动场上出名的路了。虽然要流些汗,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这也是值得的。
  二当家听我说得有些道理,心也有些动了,道:“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能联系到追女孩子上面去,说得我都想要报名参加比赛了。”
  我道:“你小子瘦骨伶仃的,还想报名,小心小燕子扒了你的皮。”
  二当家道:“我这可不是瘦,我这浓缩的可全都是精华啊。对了,老大,你打算报什么项目啊?”
  我道:“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有这功夫我还要忙着跑生意赚钱呢。再说了,就算我在运动会上出风头又怎么样,有二位校花当我的女朋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完,还对林诗怡讨好地笑了一下,没想到小怡白了我一眼,只顾做作业不理我,弄得我好没面子。
  二当家道:“听说这次能在运动会上拿名次的话,不但有奖金可拿,还可以代表学校参加全市中学生运动会,然后就是省中学生运动会,要是在省运动会上拿到名次,那就可以作为特长生,优先保送进大学的。”
  我道:“你省省吧,就凭你我这点水平还想在省运会上拿名次?你知道那些能拿奖的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学校里的什么体育特长生,就是体校里专门在练的,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我们国家的体育健儿这些年在世界各类运动会上争金夺银,遍布全国的大大小小的体校功不可没。基本上所有的运动员都是从体校出来的,这些运动员从小就进了与世陋绝的体校,日复一日的训练,就是为了将来能进省队、国家队。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绝大部分的运动员都是“职业运动员”因为训练就是他们的全部工作。这和奥运会的“业余”精神是有一定冲突的,幸好人家也没有太深究,默认了我们的“半业余”行为。不然的话,我们那些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运动员们也会有麻烦的,人家国外的运动员绝大多数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而我们的运动员们何尝有什么时间抓文化学习啊,我想,要是让他们来参加我们高一的期中考试,恐怕有一大半的人会不及络。以职业运动员的身份去参加大学生运动会,多少有点不公平竞争的味道。
  当然,现在的运动员想要变成正牌的大学生也并非难事,但前提是你要有名。只要你出了名,拿到几块世界大赛的金牌,自然会有某些名牌大学来招你入学,还不用象众多学子那样参加高考,因为这是“特招”这样一来,学校得了名声,明星得了文凭,这就是“双赢”体育明星可以这样,影视明星也是如此,一开始时公众一片哗然,认为这是剥夺了其他学生入学的名额,有失公平公正原则,但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我以前的体育成绩一向是中游水平,从来没想过争什么名次的。现在虽然自我感觉体能比以前好多了,但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说到底,高考时看的还是成绩,就业时看的是文凭,没有会在意你在学校里跑得有多快,跳得有多高。我现的目标,一是读书,二是赚钱,三是陪女友,这种出了力也未必讨好的事我可不干。
  不过二当家他们被我一鼓动,似乎已看到了美女们仰慕的目光。除了参加校运会之外,他们还打算成立一个“三叶草足球队”和一个“三叶草蓝球队”队员就从基金会里“抽壮丁”因为我不肯参加,就让我出任“名誉队长”小怡和丁玲则分别是“后勤部长”和“拉拉队长”他们打的算盘我可都知道,有我当招牌,自然会有小怡和丁玲陪着看他们训练,不但有美女可看,以后吃的喝的自然也有我们包了。靠,这不是想吃穷我吗,你们给我玩这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等过年的时候让你们一家家地去给特困家庭送年货,累死你们这帮混球。
  接下来,我们基金会全体同仁们一面抓学习,一面拉业务,二手都要硬,这叫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双丰收。因为我们的事上了报,学校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支持,还特意在图书馆里分给我们一间作活动场所。
  出了名就是好啊,自从我们的事在报上登过之后,还有好几位客户主动找上门来,要我们为他们布置圣诞节。有生意好做,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因为都要求在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内布置完成,时间上有些紧,我们的人手都有一些问题了。为此,我又开始发动同学们去别的学校进行招募会员,但要求是宁缺勿滥,宁可推掉几笑生意,也不能弄些素质太差的家伙进来,要是坏了我们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放学后,我就去八中招募会员。八中是我以前就读的那所初中的对口高中,我的那些同学们现大多都是那里上学。
  附言:今天是我的作品半周年的日子,本来是打算在上午上传的,没想到民政局突然要我们去参加什么“福利企业资质网络管理软件”的培训,害得我连写书的时间都没了。现在这点东西还是我今天下班后赶出来的,因为打字的速度太慢,只好先将就着发出来吧。这一章自我感觉不是很好,没什么太多的内容,但时间紧,也就不另行修改了,争取以后多写点。现在每天要复习,写作的时间不是很多,在更新时间和字数上可能比不上以前,这点请朋友们多多体量。


第141章 三赔政策
  终于又到星期五了,只要能熬过今天,就又可以休息二天,我现在可就盼着这个呢。
  一进教室,把书包往课桌里一塞,我就开始趴在桌上打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正好补一下觉。二当家问我:“老大,这二天你都在忙什么呢,一放学就跑得没影了,害得林大书记找不到你就来问我,好象我把你藏起来了一样。”
  林诗怡看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他还能干什么,每天晚上都不干好事,怎么没有被累死啊?”
  我这次并没有把被姐姐发配冲军的事告诉小怡和丁玲,不然被她们知道是因为我和杨林“聊天”惹姐姐吃醋的话,我的日子肯定会更加不好过。小怡和丁玲现在还以为我每天晚上都住在李如云家的,看我现在累成这样,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我和李如云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彻夜不休弄出来的。看小怡酸溜溜的样子,要不是现在是在教室里不好发作的话,我一定会被她拧死的。
  我叫屈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干好事。现在谁不知道我叶子新是新时代的优秀青年,助人为乐的楷模,你要再这么说,我可要告你诽谤的。”
  林诗怡作势就要来拧我,气呼呼地道:“你,你还有理了,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怎么我打你手机你也不接,打家里电话都说你还没回来,你说,你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回家,会有什么好事,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女孩子了。哼,你要敢这样,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靠,幸亏我让李如云她们给我留点面子,有电话进来就说我还没回来,免得露馅,不然今天还真要穿帮了。女孩子的直觉还真挺灵的,居然被她猜中我和杨林的事。
  不过我现在可不想背这个黑锅,我道:“你不知道我这二天都在外面联系基金会的事吗,星期二去八中找大头,前天去六中找怪掌,昨天大头和怪掌带了一大帮兄弟过来,要成立‘三叶草基金会“的八中分会和六中分会,我这个当主席的当然要出场的。”
  妈妈的,这帮小子一个个都能喝着呢,昨天差点都把我喝趴下了,弄得我现在还有点头晕。
  大头和怪掌都是我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这二个外号也都是有来历的,大头是因为他的头长得比别人大,而且鬼点子多;怪掌则是因为他的手比别人灵巧,什么东西坏了被他捣弄几下没准就好了,他还号称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时不时要露二手,结果就落下这样的外号了。想当初我也差点被叫上“大嘴”的外号,并不是形容我的嘴长得比别人大,而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说些老师们听来是“歪理”之类的话,还经常让老师没话可说才罢。幸好后来电视里放了“蜡笔小新”让我逃过一个不雅的外号。
  我们三个以前都是班上的落后捣乱分子,人称“三贱客”也有人叫我们“三个火枪手”妈妈的,这简直是对我的极大污蔑,难道因为我们三个都喜欢追女孩子,就这么骂我们,还骂人不带脏字的。他们二个我不知道,我可是从来都没打过“手枪”的,有千娇百媚的姐姐在身边陪我,我还用得着“五个对一个”么?到初三时,我们三个分开了,我进三班,大头居然进了二班,怪掌却沦落到了五班。
  这次中考,大头上了八中,也就是我们的对口中学。其实中考成绩大头还比我高了好几分,但他家里条件不好,没钱买进五中;虽然也上了一中的分数线,但八中许诺给他奖学金,还许诺学费全免,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最后当然选择了八中。因为中考成绩好,他现在也当上了班长。怪掌的成绩就不如我们二个了,进入初三之后,我和大头的成绩是突飞猛进,怪掌却是原地不动,最后去了六中,也就是我们这里的职业高中。不过他倒没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凭他的那双巧手,以后还怕找不到好工作。现在的就业市场上,大学生是一抓一大把,但有技术的技工却难找,一些企业甚至年薪十万招高级技工的。
  俗话说:“物以类聚”我们三个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知道生活的不易。这次我去找他们,我还没说来意,他们就要叫着要“入伙”还骂我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二朵校花在身边就忘了以前的穷哥们了。
  别看现在的报上都是一片形势大好,其实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不升反降,在城市里甚至还出现了“城市贫民”阶层。大头和怪掌家虽然还没惨到这个境地,但也只是常人之家。他们学校里有一部分同学的家境条件真是很苦,父母双下岗,或者父母离异、因病返贫的都不在少数。境遇好些的家里还有“失业救济金”有些家里连“特困补助”都要求爷爷告奶奶地才能拿到。还有几个家里是“城市农民”土地因为城镇化的原因被征用,但失去了土地之后,却没有被纳入社保范围,因为户口的原因,父母的工作没法找,子女的入学也成问题。生活来源没了,孩子的学费甚至要靠变卖家财来筹措。可以想象,这样的同学因为生活的压力,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地上学的,就算上完高中,也不可能再上大学,因为他们根本无力支付那越来越高的学费,他们的人生之路在一开始就已经和别的同学不一样了。
  我和大头、怪掌一拍即合,由他们分别在八中和六中发展会员,和我们五中的总部合起来那就是一个不小的力量。他们的动作还挺快的,昨天晚上就带着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过来,我一问,原来大头在报上看过我的报道之后,就知道我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早就在筹备了,我这次要不去找他们,他们二个也要过来找我了。大家聚在一起,预祝我们的伟大事业一帆风顺。同时,大头他们怪我“见色忘义”想来灌我,结果到最后我们三个都趴下了,我只是头晕目眩,他们二个可都是大吐特吐,现在能不能去上学都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姐姐知道,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几天“放风”放得这么放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林诗怡听完我的解释,嘴里还不肯服软,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三个‘贱客’见了面,一定没什么好事,是不是还聊了不少追女孩子的事啊?”
  我道:“你还真了解我们啊,他们还赌你的三围是多少,过几天要来验货呢。”
  小怡啐了我一口,道:“你变态啊,干嘛拿我作赌。”
  又半信半疑地问我:“你们昨天真是喝到半夜,你回去后真的没再干坏事?”
  我没好气地道:“你要不信,就来验身好了。”
  被姐姐驱逐了几天,老二也“老实”了几天,又开始羞答答地不好意思见人了。妈妈的,把我惹急了,我还真要去割包皮了,动不动让我“开苞”还是小事,老是被她们拿来当作我是不是“守身如玉”的法宝可就有些不好玩了。
  林诗怡看了二当家他们一眼,脸红红地道:“你要死啊,验,验你个鬼头。”
  我道:“小姐,说话请文明些,这种人体器官女孩子是不能乱说的。”
  小怡道:“什么人体器官,啊,死小新,你找死啊。”
  她那个“鬼头”听起来还真有些象是“龟头”呢。
  笑过一阵,我又开始趴在桌上休息,道:“昨天喝多了,我要休息一下,没事别来吵我。”
  林诗怡道:“谁知道你是喝多了还是玩多了呢。”
  我叫苦道:“我为了工作都当三赔了,赔时间、赔金钱、还赔身体,比三陪都不如,你说我容易吗?你要信就信,不信拉倒,就算我玩多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有完没完啊,老是纠缠不清地吃干醋,我这几天可是“欲火焚身”无处泄,“内分泌失调”你可别来惹我。
  林诗怡嘟哝了几声,道:“人家也是关心你,干嘛这么凶。”
  我道:“你要关心我,就别来烦我,让我好好睡上觉再说。”
  林诗怡道:“那你睡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
  我道:“算了吧,让你按摩,我的骨头不被你拆散了才怪呢。”
  小怡低声道:“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看来林诗怡是吃硬不吃软的脾气,好说好话她不当回事,我偶尔强硬一回,她倒服服贴贴的了。
  我道:“等会上课了叫我。”
  林诗怡没好气地道:“你让谁叫啊?”
  我也没作声,趴在桌上开始准备“入定”没想到,还不用等林诗怡叫我,上课铃就响了,我的“早觉”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都是林诗怡害的,要不是她和我纠缠那么多功夫,说不定我现在美梦都已经做了二三个,美女也泡上二三回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实在是有些无聊。我趴在桌上,又开始有了睡意,但仍坚持着不倒下。虽然现在白洁对我有些放任不理,上课时她在上面讲她的,我在下面看自己的书,或作自己的作业,她也不会管我,但要是在她的课上睡大觉,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语文课实在是很无聊的,虽然白洁长得也很养眼,但我总不能盯着她看吧,她对我的印象可不怎么好,要是把我当成“色狼”在她老公地中海面前告我一状,那可就不好玩了。
  腰间忽然一阵震动,我心中奇怪,现在是谁会给我打电话呢。我的手机号码也就我姐姐以及几位女友们知道,连大头和怪掌我都不肯告诉,只让他们有事打柳若兰办公室电话,害得他们骂我不够朋友。哪天我要再弄个手机,专门用来接业务上的事,以及同性朋友的电话才行,但目前这个手机的号码还是要保密的。
  我拿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我是知道的,居然是从姐姐医院的办公室里打出来的,不知道这么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不然的话她是不会在上课时间打电话给我的。我拿着手机,不知道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心神不宁地拨弄着手机,一不小心把震动档弄到了铃声状态,“老公电话,老公电话”我心中一跳,手忙脚乱地挂了手机。同学们先是一怔,结果被我的铃声弄得哄堂大笑起来。
  白洁看着我,道:“叶子新同学,你的工作还挺忙着嘛,上课时间也要接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业务找上门来了啊?”
  我自知理亏,也不好回应什么,只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话声刚落,手机又是一声:“老公电……”
  白洁道:“你既然这么忙,就请到外面去接电话,别在教室里影响其他同学上课。”
  我明知白洁有些说反话的意思,但不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心中也急,应道:“那好,我就去外面接好了,对不起,白老师。”
  也不敢看她倒底是什么表情,就出了教室。


第142章 气急败坏
  走出教室,我跑到楼梯处,这才重新打开手机。还没等我回拨,电话就又进来了。我低声道:“姐,这么急找我,出什么事了啊?”
  “弟弟真乖,想不想姐姐啊?”
  我靠,居然是杨林这大花瓶,差点没把我气死。我气急败坏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正在上课呢,你当我象你那么有空啊。”
  杨林道:“人家不知道嘛。”
  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啊,人家人家的装嫩。我没好气地道:“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我在上课时间居然敢接电话,要让地中海知道了又是一件麻烦事。杨林道:“你急什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啊?”
  我更来气了,“你有话就说,没事我可要挂了。”
  杨林停了一下,道:“我,我这个月没有来。”
  我道:“你来不来关我什么事啊,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没来?”
  杨林道:“你知道是什么没来的,就是女孩子的那个了。”
  我道:“你当我是白痴啊,我们才一回,哪有那么准的。再说,从上个星期天到今天才五天,就算有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的,我可告诉你,我姐姐是当护士的,你别想骗我。”
  靠,还跟我来这套把戏,我可是被女王打过“避孕针”的,据女王说三年之内是不会让女孩子怀孕的,所以现在我和李如云她们上床也从来不做什么“保险”措施。杨林只不过和我上过一回床,不可能就怀上的。
  杨林道:“信不信由你,你下午放了学就给我到医院来,不然的话,我就去找你姐姐。”
  我吓一跳,这该不会是真的吧,听杨林的语气不象是在开玩笑啊。我心里有些发虚,汗都快要下来了,靠,难道女王的针不灵光了,还是杨林身具异能,把女王对我的“封印”给破解了啊。
  我吞吞吐吐地道:“喂,这种事你可别开玩笑啊,我胆子小,禁不起你吓的。”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要让姐姐知道了,我可就要惨了。杨林道:“是不是吓你,你到医院后就知道了。”
  也不等我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白洁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也不由关心地问:“你家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要不要请个假啊。”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没什么事,谢谢白老师。”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林诗怡再也忍不住心中疑问,道:“小新,谁打来的电话,你刚才的脸色怎么这么怪?”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了,不然还不让她气坏了,只好编词哄她。林诗怡虽然对我的托辞不满,见我不想说真话的样子,也只好作罢。上课前刚被我说过一回,她一时半会也能老实一阵,不敢再对我施暴逞凶。
  二当家道:“老大,你的铃声可真不错,哪下载的,给我也弄一个?”
  我道:“你让你的小燕子给你录好了。”
  我的这个铃声是前些日子看电视学来的,为了让林诗怡帮我录这个铃声,可让我说了她不少好话。今天我的铃声可是一举成名了,说不定过几天全校的手机都是这种另类的铃声呢。
  虽说我嘴里和林诗怡、二当家他们说说笑笑,但心里还是惴惴地不安。这件事对我的冲击未免太大了,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如果杨林真的有了身孕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自己也才是个16岁的大孩子啊。
  另外,这件事对徐可她们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会打乱她们的心态。徐可、章敏她们都比我大了不少,虽然近来我们之间已很少提及年龄差距方面的事,但这在她们心中终归是个淡淡的阴影。为此,徐可她们特别想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希望借助子女血缘上的联系,确保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变。要是让她们知道我只和杨林发生一次关系就让她有了身孕,而她们每日和我在一起去没有动静,定然会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她们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姐姐她们相处这么久却没有让她怀孕,以前,除了采用安全期避孕之外,我们并没有采用特别的保险措施。近段时间以来,徐可她们甚至还特意选了日子来我和同房,但我却已被女王下了毒、打了针,无法让她们如愿。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杨林会是例外,一次见效。难道杨林身上真有一种特异的功能,除了象她所说,男人在她面前会情不自禁地自觉卑微,甘为人奴之外,还可以帮我化解女王下在我身上的毒?
  整整一天,我都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度过,脑子里总想着杨林的事。林诗怡见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样子,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见我不肯说,也有些生气了,害得我又要哄着她。我心里可是把杨林骂了好几遍了,不就是月事晚来了几天吗,用得着这么急地打我电话,这不是让我没好日子过嘛。你自己是当医生的,那天和我发生了关系之后就应该想到要采取事后避孕措施的,至于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来。而且从事发之日到现在也不过五天时间,是不是真的怀上了还说不定呢,用得着这样吗。
  我现在只能祈求上天,杨林千万不好真的怀上了,不然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杨林给我打电话,就说明她心里没想过要打掉,不然的话,她自己就是医生,弄点药特人流是很方便的,虽然会有些伤身体,但短短五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吧。看杨林这架式,似乎要把我“套牢”的样子,“泡妞泡成老公”可是人生之不幸啊,今天怎么让我碰上了呢。
  终于等到下午放学,我急着要去医院。林诗怡道:“死小新,今天一天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小心我告诉姐姐去。”
  我哄了她几句,道:“小怡乖,自己先回家去,我真的有些事。明天姐姐药店开业的事你可别忘了,记得让你老爸老妈都来捧场。”
  丁玲的老爸老妈当然也是特邀嘉宾了,她们一般都不出席这种场合的,免得被人非议,但有丁玲的面子在,她们自然只有答应的份。
  明天是姐姐的平价药店开张的日子,11月8日星期六,也讨个吉利的日子。有报社的朋友还真不错,可以免费为药店开张作广告。虽然平价药店在别的省市已有了先例,但我们的这家还是我们市乃至我们省里的头一家,所以就算不认得周大记者,报纸上也会一样会把这个当新闻的。现在的药价奇高不下,老百姓们是怨声载道,都睁着药价能降下来,不会再让老百姓们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甚至因病返贫。
  明天来的顾客一定多,我让二当家、小怡他们纠集了一大帮同学明天去维持一下秩序,也就是看看车子,免得被人顺手牵羊了。好说歹说,总算把林诗怡和丁玲都哄回了家,然后我直奔医院。
  进了病房,姐姐还没下班呢,见了我没好气地道:“你不去药店帮忙收拾,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人聊天啊?”
  我晕,姐姐这回吃醋吃得也太久了吧,都快一个星期了还是酸溜溜的,是不是每天和杨林在一起,见人触情啊。我道:“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是来拆线的。”
  这个理由可是言正明顺的,我的肌肤恢复能力比常人强,要再不拆线的话,线都快和肉长在一起了。
  姐姐道:“谁给你缝的你再找谁拆去,找我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的道:“姐,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姐姐脸微微一红,道:“我会吃你小鬼什么醋。”
  我道:“你就是在吃醋,瞧,你的脸都红了。”
  姐姐娇嗔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是不是这外星期关你禁闭还没关够啊。”
  又道:“你也别诉苦了,别以为你在外面我就不知道了,你这小鬼这几天没有人管,可是自由得很啊,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昨天还和几个初中的同学喝得醉熏熏的。”
  我道:“姐,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个间谍啊,是不是小丽的爸爸向你报的信。这老家伙,下棋下不过我,还给我使这个阴招啊。”
  这二天在药店值夜,也就是小丽的爸爸、以及他的几个战友和我作伴,无聊时也就下下象棋。小丽的爸爸本来还自吹杀遍他们那个墙门无敌手,但几盘下来就没了威风,到最后甚至还要我让他一子。他以前当过炮兵,最喜欢摆当头炮,我就偏偏让他一个炮,照样杀他们片甲不留,想不到他在棋盘上输了,却在姐姐面前各我黑状。姐姐笑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不学好,还要怪别人啊。”
  和姐姐说了半天也没见杨林进来,我不禁问了起来。姐姐道:“你今天来,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啊?”
  我哭笑不得,道:“不是你说谁缝的线就由谁来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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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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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庭外和解
  话声刚落,杨林就进来了,见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你来了。”
  我忙道:“是啊,上次缝针到现在快一个星期了,我是来拆线的。”
  杨林道:“只不过是拆线,去前面的外科就可以了,不用找我这个学妇科的实习医生的。”
  我靠,你也太会记仇了吧,还有,我总不能当着姐姐的面问你是不是真有了吧,当然要找个借口才行嘛。而且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学过妇科,连是不是在安全期都弄不明白,才五天而已,就急成这样。我的印象中安全期好象是有一个星期左右的,这回总不至于一次就中奖吧。不过这种安全期也是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人都完全准确无误的。
  姐姐对我道:“你把裤子脱了,躺在床上去。”
  我道:“不会吧,就在这里啊。”
  姐姐道:“不过是拆线这么个小儿科,你还想去手术室啊。”
  杨林见我扭扭捏捏的样子,道:“你还怕什么羞啊,上次又不是没见过你那东西。”
  话也不用说得这么直吧,你岂止是见过,还让你玩过爽过了呢。但在姐姐听来,会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啊。
  拆线自然要比缝线快多了,没多久就大功告成了。这回杨林良心发现,居然用乙醚给我弄了个局麻,不象上次那么痛。不过我的老二倒是一点不受麻药影响,一见二位美女马上就立正敬礼了,弄得姐姐和杨林都是脸红红的。姐姐是为了我出丑,丢人现眼地不好意思;杨林虽然害羞的成份居多,但偶尔看我几眼,眼波中居然还有丝丝春意,让我的老二不由胀得更硬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来我对美女还是颇有杀伤力的。可惜还没等我有进一步挑逗行动,线就已经拆好了,我只好灰溜溜地穿好裤子,胯间鼓鼓地凸起一块,还真是又不好看又不好受。
  现在自然已是下班时间了,杨林对姐姐道:“叶姐,你有没有空,我有点事要和你谈谈。”
  我吓一跳,她不会这么直接地就和姐姐说我和她之间的风流韵事吧,姐姐还不要了我的命啊。杨林还故意问我:“小新,你怎么样,脸上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啊?”
  什么不舒服,都是让你这句话给吓得。我道:“还好,就是伤口有点痛,过一会就没事了。”
  杨林道:“没事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的手术做得不好呢。”
  靠,小心我给你做人流手术。我道:“姐姐,我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有事待会再谈好了。”
  当然要先吃饭了,不然我怕姐姐会让我绝食三日的。
  吃过晚饭,杨林又带我们回她的“高级寝室”待我们坐下,杨林还给姐姐和自己倒了杯水,却没理我。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喝水,对她这么差劲地待客之道也没有表现出不满之意。
  姐姐道:“杨医生,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杨林先看了我一眼,害得我不由竖起了耳朵,却听她道:“叶姐,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杨就可以了,要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我还要叫你一声表姐的。”
  不过她也知道大姐和她舅妈之间的关系,也就没在这上面套近乎,又道:“叶姐,听说你们的案子前二天开过庭了,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什么听说,你老爸就是法庭的庭长,你还会不知道内情,我还特意让她多打听打听呢,她可不要翻脸不认帐了吧。
  我道:“我们会有什么想法,这个案子明明就是我们有理的事,你们还想徇私枉法办黑案啊。我可告诉你,我和报社的人可是认识的,小心我给你的法官大老爷曝曝光,让他升不成院长。”
  姐姐瞪我一眼,对杨林道:“你别在意,这小鬼就是喜欢胡说八道的。”
  杨林道:“没关系,我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我靠,这也太打击我的自尊心了吧。我还没发表抗议,杨林又道:“叶姐,你们愿不愿意庭外和解?”
  姐姐问:“这是我舅舅的主意吗?”
  我道:“管他是谁的主意我们也不和解,就是要让他打输官司,看他有什么脸见人。”
  有这么势利的亲戚,还不如不要呢。妈妈的,上次不是挺横的吗,现在看官司要输了,就要和解了啊,没这么便宜的事。
  杨林道:“是我想问问,你们总归是有亲缘关系的,我不想你们之间闹得太不愉快。”
  说着,还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动,杨林该不会真的对我动了什么真情吧。大姐的舅妈就是杨林的姑姑,要是闹翻了,杨林也就成了我们姐姐的冤家对头,以后再见面就有些尴尬了。我心中虽动,嘴里还硬,道:“庭外和解,我们有什么好处啊,万一你姑姑翻脸不认账怎么办。还是现在等法院判决好了,反正我们是保赢的。”
  杨林道:“案子一天没判下来,你就不能说保赢二个字。”
  我道:“我靠,我倒不信,这么明显的案子我们会赢不了?除了一个可能,就是你老子故意放水,搞司法腐败。”
  杨林道:“你少给我上纲上线的的。”
  我道:“那你倒说说,我们会输在什么地方?”
  杨林道:“首先,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别以为你们现在一口咬定是刚知道你外婆遗嘱的事就可以了,我姑姑手里也有证据说你们早就知道房子的事的。”
  我道:“什么证据?”
  杨林道:“你姐姐在医院上班,不是磁到过镇里的人吗,房子的事不就是他们告诉你姐姐的吗,这可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我道:“口说无凭,你倒拿出证人的证词来啊?”
  杨林道:“你急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啊。到时候法院会让他们上庭作证的,要是他们作伪证的话,可是要做牢的。”
  我道:“你少吓我,这是民事诉讼,不是刑事诉讼。”
  杨林道:“你知道,未必他们也知道,到时候看他们会不会说实话,人民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我道:“你们还想刑讯逼供不成,是不是还要请张警官出马啊。”
  想到张杰,我心里不由怪怪的。杨林瞟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我道:“我吃什么醋,我会吃他的醋?”
  杨林话出口,想到这话落在姐姐耳里,可是大有暖昧之嫌,不由有些脸红。看到杨林脸红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荡。
  接下来,杨林又给我们上了一次民事诉讼课。就算没有证人证明姐姐早就知道遗嘱的事,舅舅他们也会有别的办法作梗。他们可以要求我们提供证明,外婆倒底是把哪二套房子留给姐姐的,我靠,这我们怎么会知道,但拿不出证明,他们就会说我们是证据不足。虽然事情明摆着是我们有理,但未免就是我们有利,要不这些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胡涂案,冤案错案呢,这年头人情案还少吗。再进一步说,就算最后我们提供了无懈可击的证据打赢了官司,也会有一个执行的问题。舅舅他们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交出房子,弄到头来还要申请法院强制执行,但舅舅他们是地头蛇,在法院、派出所、镇政府里都有认识的人,执行难是可以想象的。现在的老百姓是很怕打官司的,“赢了官司输了钱”那是常有的事。有个笑话,一个老农丢了头牛,但打过官司之后,牛没找回来,光是请老爷们吃喝的钱就已经比一头牛的钱还多,等于又丢了一头牛。虽说我们也认识不少人,大不了到最后再让周大记者写篇报道,这种“双牛案”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事情的难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杨林的口才还真不错,到最后居然真把姐姐说动心了,答应回去再想想。杨林道:“叶姐,如果你同意和解的话,我姑姑那里就由我会去说,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
  我道:“你这么好的口才,干嘛当初不去上政法学院,却去考什么医大,而且医大也没学好,连缝个针拆个线还笨手笨脚的。”
  杨林道:“你是我什么人啊,管我这么多?”
  我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不然的话可就要引火烧身了。
  说完案子的事,姐姐见时间也不早了,起身道:“那就这样吧,我们回去再想想,过二天给你答复。”
  杨林道:“不急,姐姐你慢慢想好了。”
  她倒是能套近乎,由叶姐改叫姐姐了。姐姐道:“那我们走了。”
  杨林见我也要跟着走,道:“姐姐,你先走好了,我和小新还有点事想谈谈。”
  我靠,要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过啊。
  姐姐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看我一眼,又道:“我是他姐姐,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上个星期天,我和杨林在床上“聊天”结果“聊”得脖子上都种出了“草莓”这才被姐姐发配到药店值夜。当时我还只说我和杨林刚刚发展到“口舌之争”就被姐姐的电话“紧急召回”“悬崖勒马”姐姐当时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但看现在杨林这样子,那还不是明摆着告诉姐姐,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是“抱作一团”亲几口那么简单。
  杨林道:“姐姐,我,我这个月没有来?”
  姐姐的身子明显地一震,虽说她已知道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暧昧,但也绝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姐姐道:“什么时候的事,是小新吗?”
  杨林点点头,道:“上个星期,就是小新受伤的那次。”
  姐姐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拉着姐姐的手,生怕她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低声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又做错事了。”
  姐姐道:“怪不得这次让你到药店值夜班你一句牢骚也没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觉得不好意思了啊。你,你还让我说你什么,反正你现在也大了,我的话你也不会再听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就要拂袖而去。我一把抱住姐姐,道:“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姐姐道:“你这句话说得太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认错的话说得再多再滥也还是要说的,反正我抱着姐姐不放,好话说尽,笑脸陪尽,也没让姐姐转怒为喜的迹象,但总算是不再急着要走人了。可怜我脸上挨了二记耳光,脚上被踢了几脚,身上更是被拧了无数下,还不敢反抗,真是痛死我了。
  “风头”稍过,姐姐坐在沙发上,问杨林:“你以前的月事来得准不准啊,从上个星期到今天,只有五天,还是在安全期的,应该不会就怀上,是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说是你身体刚刚有了变化,造成内分泌失调引起的呢。”
  杨林道:“有时是会迟个二三天的,但这次我有预感,我可能真的怀上了。”
  我插嘴道:“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也有预感的啊?”
  姐姐道:“我们女人的事你知道什么,少来插嘴。”
  靠,刚才还为这事吃醋呢,现在居然站在杨林那边去了,什么阶级立场嘛。


第144章 无效谈判
  接下来,姐姐和杨林又讨论起女人的生理现象及其反应,想弄明白探知杨林是否真的怀孕。我在一边听着发愣,可又不敢再插嘴,免得她们一起围攻我。这二年我混迹于美女之间,但对女人的这些事还真不怎么了解,连那个安全期也都是姐姐她们说了算,想我了就说是安全期,不想我时就说是危险期,害得我都弄不准了。不过这二位看来也不是很敬业,说了半天,到最后还是不能肯定杨林是不是真有了。靠,也不知道她们看了这么多医书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不知道还有生理检查手段吗,撒上一泡尿就可以知道有没有了,用得着在这里说个没完吗不过她们似乎也并没有想要弄明白的样子,慢慢地就把话引到了正题上。姐姐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杨林看了我一眼,幽怨地道:“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姐姐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你别难过,你这么年轻,人长得又这么漂亮,以后的人生道路还很长呢。”
  我还真服了杨林,不仅口才好,演技也不错,看那幽怨的样子,任谁都会认为我是负心的陈世美。我真是冤啊,我身上的异香是发挥了一些作用,引得她和我上了床;但杨林因为无法和别的男人正常交往,难得遇上我这样的异物,将计就计地引我上当,到后来甚至都是她主动对我进攻了。问题是在这种事上女人天生是弱者,我以前又有借身上异香勾引美女的前科,姐姐早对我作了有罪推断,我现在说什么姐姐也不会听我的了。
  姐姐安慰杨林几句,又小心地问:“如果真有了,你打算怎么办?”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没想过呢。”
  姐姐忙道:“你还年轻,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麻烦事的。现在时间还不长,如果想做……做掉的话,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杨林道:“不行,这也是条生命,我不能这么狠心的。”
  姐姐道:“这不是狠心不狠心的事情,你还没有结婚,又是刚刚开始工作,要是现在有了身孕,周围的同事,你的家人朋友又会怎么想,别人又会怎么议论。”
  杨林道:“我,我不管,我就想要生下来。”
  我忍不住道:“生下来了怎么办,谁养啊,要养你自己养去,我可掏不起奶粉钱的。”
  杨林瞪了瞪我,恨恨地道:“那我就住到你家里去,看你付不付奶粉钱。”
  姐姐道:“你不要和小孩子斗气,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的。”
  我气道:“她这哪是什么开玩笑,分明就是讹诈,是恐怖分子。”
  杨林示威般地看着我,道:“就算我是讹诈,你又敢把我怎么样?”
  我道:“我,我一脚过来,给你免费做次人流。”
  杨林“噗哧”一笑,道:“你来啊。”
  靠,分明是把我的严正威胁当成耳边风,我作势要踏,杨林居然把小腹一挺,示意让我动手。
  姐姐看不下去了,我们这样子分明和打情骂俏没什么区别,大声道:“你们,你们二个别闹了。”
  我见姐姐面色不善,忙坐回到沙发上低头不言。姐姐对我道:“你这几天关下来,一点也没老实过啊?你以为你多大了,人家读书你谈恋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当回事啊。你知不知道,这事要传到到学校去,你肯定会被开除的。还有小怡和小玲,你对得起她们吗?”
  我看姐姐又动了真怒,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坐着挨训。
  杨林听姐姐对我教训了半天,怎么听着总有指着贼秃骂和尚的感觉,忍不住道:“叶姐,你不用再教训小新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就算我当了未婚妈妈,也不会让小新难作人的。”
  姐姐道:“杨林,你真的不要把这事当儿戏,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开玩笑,以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你们二个在一起,不合适的。”
  杨林道:“合不合适我自己会知道的,谢谢姐姐的关心。”
  靠,这不但把姐姐的好意不当回事,分明也没把姐姐放在眼里嘛。
  姐姐为了这事,肚子里本就已是醋火冲天,只是因为不知杨林肚里的“虚实”不好发作,现在又被杨林顶嘴,气道:“好,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你,你们自己去解决去。”
  站起身,道:“你走不走,是不是还想留在这里过夜啊?”
  我靠,就算我算有这色心,现在有你这句话还敢有色胆再留下来么?
  我陪着姐姐出门,小心地道:“姐,你别生气了,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姐姐不理我,径直进了电梯,我忙跟了进去。等到楼下出了电梯,姐姐没有立刻出大楼,却在走廊上沉默了半晌,道:“小新,告诉姐姐,你想不想要那孩子?”
  我看了看姐姐,道:“我还小,没有想过这么多。”
  姐姐道:“我又不是试探你,不用吓成这个样子。”
  想了想,也不先回家了,却带我去了她的办公室,说是有事要和我好好谈谈。
  看来杨林的事对姐姐已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不仅仅是因为又多了一个情场对手,更主要的是因为“孩子”姐姐今年26岁,徐可、章敏今年都已经是28岁了,正是一个女人生育的最佳年龄,都开始想着要为我生一个孩子,这样,等我上大学时,她们身边正好有个精神寄托。但和我相处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有怀孕,这不禁让她们有些隐隐的担心,倒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今天惊闻杨林有孕,分明是在暗示是她们方面有隐疾,怎么不让姐姐又悲又愁。
  为了这个原因,我对杨林有孕之事也是喜愁参半,喜的是如果杨林真的怀上了,就说明女王对我的“禁制”被破解了;愁的是,撞上杨林这样的难缠货色,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对姐姐道:“姐姐,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也生一个大胖小子的。”
  姐姐道:“你还大男子主义啊,一定要生儿子么?”
  我道:“生男生女都一样,其实我还是喜欢生女儿的。”
  姐姐问:“为什么?”
  我道:“生女儿好啊,第一,凭我和姐姐的优良品种,我们的女儿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女;第二,现在的男女婴比例失调,20年后要有4000到6000万男人打光棍,等女儿长大了,那可是个紧俏商品啊;第三,生女儿将来就用不着为她准备房子,车子什么的;第四,女儿比儿子会体贴人;第五,生女儿可以减少我的情场潜在对手。”
  姐姐听得又气又好笑,前四个理由还说得过去,最后一个却让她奇怪。我道:“你想啊,要是生了儿子,等他大了是要追女孩子的,这不就是要和我竞争了吗;万一我们看上的是同一个女孩子,争风斗醋,父子反目成仇怎么办?生女儿就好了,不但没有和我竞争,女儿还会带女同学回家,说不定还可以为我介绍几个女朋友呢。”
  姐姐闻言,嗔道:“好啊,你这小鬼,色鬼脑筋都动到儿子女儿头上去了,看我不打死你。”
  嬉闹了一阵,总算哄得姐姐开心了一些。
  附言:本来这几天我就已经很忙了,没多少时间写书,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这里的电厂发生管爆,紧急停机检修,本来就已经是“停三开四了”这二天更是整日整日地停电,只在午饭时和晚饭时送点电,好让你能做饭烧菜,简直像是回到了农业社会一般。听说这情况要到29日才能有所缓解,也因此,这段时间我小说的更新也没办法何证及时更新。目前我是尽量地做到一周三章,但随着考试日期的临近,我可能要将速度再降到一周二章的水平,这点还请朋友们谅解为感。
  由于是业余时间写作,同时水平有限,在我的作品里也是有些BUG的,在此感谢朋友们的指正,我会尽量注意的。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如果不是错得太过离谱的话,我也不准备再修改了,现在往下写都还没时间呢,就顾不上这些了。由于小说的篇幅在加大,又不是连续写作,有时写着写着,我甚至会记不清前面的情节,所以有时会写得有些罗嗦和累赘,这点也请谅解,呵呵。


第145章 养精蓄锐
  晚上我自然还是灰溜溜地回药店,今天出了杨林这档子事,看来我的“刑期”大有延长的可能,真是命苦啊。
  第二天是药店开张的日子,一大早姐姐和章敏、徐可她们就来了,害得我懒觉也睡不成了。我叫苦道:“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
  弄了半天,她们居然是来迎财神的,晕,现在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越来越迷信了啊。我被姐姐她们差来差去,一会做这个,一会做那个,又是上香,又是敬酒,弄得晕头转向,谁让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呢,在心里可是把财神和其他知名或不知名的各路神仙都骂了个遍。
  没想到一拜完财神,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姐姐道:“好了,没你事了,你就回家看书去吧,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自己多用点心,考个好成绩出来。”
  我道:“没事,凭我这么聪明的脑袋,还怕考不好么?”
  姐姐道:“你少得意,你要真这么聪明,这回上五中也就不用交赞助费了。”
  这下可点中了我的软肋,我的气焰顿时消了不少,道:“你们也不能老拿这个来打击我吧,人都是会进步的,这回我一定一鸣惊人,弄个奖学金来让你们看看。”
  姐姐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没得奖学金,你就别想再回家。”
  靠,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下午再回去好了,我约了小怡、丁玲和二当家他们,让他们来帮忙维持秩序,总不能等他们来了,我这个发起人反倒不在吧。”
  不说这个还好,姐姐更有气了,道:“你这小鬼自己胡闹不看书也就算了,还拉小怡她们也不好好复习啊。”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通训,好象因为这次我把小怡、丁玲她们找来看自行车,她们就没时间复习了;没时间复习,自然对考试成绩有影响;这次成绩不好,就会被其他的同学拉开差距,影响她们的信心。我靠,要是照这样推理的话,将来她们因为一分之差考不上清华北大,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欲加之罪也不至于要用这样的辞吧。但到了最后,我还是被姐姐赶回了家,心中颇有不甘。
  李如云早上没来药店拜财神,留守在家,一见了我就一把将我抱住,幽怨地道:“你这小鬼,这些天也不来看我们,是不是早把我们给忘了?”
  我道:“怎么会,这些天我不是忙着要复习吧,等考完了期中考试,我一定回来好好陪你。”
  这是我和姐姐约好的一致口径,免得让李如云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心中担心受怕。李如云道:“你可是个大忙人啊,又要陪上海客人,又要办公益事业,哪还有功夫理我们。”
  原来她还在吃张宁、方小怡的醋啊。
  女人要是吃起醋来,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的,弄不好还会越说直乱。此时我也不管得那么多了,重重地吻上李如云的嘴唇,用舌头挠开她的牙齿,舌头在她口腔里搅拌着,李如云也火热的回应着。我吸吮着如云的舌头,双手不安份地隔着衣服在她丰满双乳上搓揉,而如云则闭着眼享受我热情的爱抚,我的小弟慢慢地硬挺起来,顶在如云的下腹。李如云兴奋地扭动着下腹配合着:“唔……唔……”
  我双手伸入如云撇露低开的衣领里,一把握住蕾丝的乳罩内两颗丰满浑圆富有弹性的乳房又摸又揉的,她身体像触电似的颤抖。我轻轻地解开她的上衣、奶罩,如云那雪白丰满成熟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我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伸进她的长裙,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小穴。
  “啊……唔……”
  如云难受的呻吟,阴唇被我爱抚得十分炽热难受,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水,把内裤都弄湿了。我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如云娇躯不断地扭动,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如云边呻吟,边用手拉开我裤子拉炼,将我硬挺的老二握住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我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沙发方向移动,轻轻的放在沙发上。
  李如云呢声道:“死小鬼,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这可真是口是心非了,嘴里说着不要,手却仍握着我的老二套弄。我道:“我就是要大白天,可以好好地看着我的小云云有多淫荡。啊,你别这么冲动嘛,要是弄坏了怎么办。”
  李如云听着我的淫言乱语,更觉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浪叫,那淫荡的叫声太诱人了。
  我拉开如云遮羞的双手,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小穴整个布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粉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性感小嘴同样充满诱惑。我将她雪白的玉腿分开,用嘴先亲吻那穴口,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用牙齿轻咬阴核。“啊……啊……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李如云被我舔得阵阵快感,美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娇嗲喘息声。
  我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如云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美臀抬得更高,令小穴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舔食她的淫水,如云已被我舔得情欲高涨。“小新,你害……人家……受……不……了……”
  我更用力地舔弄起来,李如云扭动美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哦……好舒……服,我要丢了……喔……好舒服……”
  突然,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李如云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舌头。
  足足有半分钟,李如云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呼吸,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腿勾住我的腰,微微向上用力,暗示我该下一步行动了。没想到我却起身坐在沙发上,捡起她的内裤替她穿好。李如云看我胯间的老二仍是胀得生硬,脸红红地道:“小新,你又玩什么花样啊,把人家弄得痒痒地又不玩了,怎么回事啊?”
  心中又是奇怪,又有些失意。
  我道:“我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可过会有同学要来,如果你愿意公开表演的话,我们就继续好了。”
  从药店回来时和姐姐说好了,待会小怡、丁玲、二当家他们来药店帮忙的时候,别把他们赶回家,让他们都到李如云家聚会。不然的话,二当家他们还不说我是放他们鸽子啊,不但有失信用,请客赔罪肯定也少不了,还不如今天就让他们吃上一顿,堵堵他们的嘴呢。
  李如云听说二当家他们要来,吓了一跳,匆忙起身去换衣服,但也不忘在我头上打了一记,道:“死小鬼,明知道有人要来,还敢和我作怪,真是太坏了,小心我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她们知道我就怕姐姐一个人,平时我有什么事惹她们不乐意了,就总是向姐姐告状。
  我也整了整衣服,把老二哄回老巢,可他还不大肯安分,仍是鼓鼓地,有些不好受。我又何况愿意这样子啊,这个星期被姐姐关了禁闭,“满腔热情”无处发泄,都快“内分泌失调”了。杨林这次意外有孕,触动了姐姐的心事,居然也有意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昨天和我“谈心”时,要我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把我的“子弟兵”精神养得足足的,如果杨林真是怀上的话,就要我为她们奉献自己的“全部精力”问题是杨林这小娘匹太坏了,不肯招认是不是真的怀了孕,要等她肚子大起来的话,我的老二早就胀得爆炸了。
  二当家、小燕子他们都是头一次到李如云家来,受到了主人的热情款待,李如云是存心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赚足面子,一会儿上水果,一会儿送点心,都让他们受宠若惊了。听着二当家他们对李如云的称赞、道谢,林诗怡和丁玲都有些吃醋了,李如云对她们这二们“姐妹”可是更加殷勤,让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我和同学们谈了对下一步工作的思路,等这次考试考完了,我们会有一段比较轻松的时间,要抓紧时间抓公司和基金会的事了。前二天民政局的王局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是我们的执照已经批下来了,让我们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办个成立大会,他会亲自来参加的。看来王局是打算把我们的基金会办成他的政绩工程了,执照方面的事都是亲自过问的,在电话里还示意要当我们的名誉理事。靠,他一分钱不用出,有这出名出政绩的好事倒是不肯放过,可我又不好直接回绝他,有他在上面罩着,有些事确实也能好得些,也就只好自认倒霉了。
  基金会成立的第一次善举,我定在了“冬衣冬被”上。由于地区发展的不平衡,东部沿海一些发达的省市都和西部的一些省市结了扶贫帮困的对子,我们市里定的是贵州。所以,每年十月之的,街道、居委会和企业什么的都会动员大家捐出冬衣冬被,等在十一月起由专列直送贵州。对于捐衣捐被我都是支持的,虽然我们家以前的条件也不算太好,但也是捐过一些的。
  由捐助衣被,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事。我们这里算得上是比较富裕的地方了,不少居民家里都有一些闲置不用的旧家电、旧家具什么的,如果能让他们捐赠出来的话,正好可以用来帮助一些特困家庭。现在一些特困家庭的苦日子,真不是我们班上的那些同学们可以想象的,都到21世纪了,有些家里居然连个冰箱、彩电这样的被同学们认为是生活必需品的东西都没有,哪天应该组织大家去一些特困家庭走走,让他们也看看我们社会一些阴暗面,也算是忆苦思甜吧。至于家电坏了倒也不怕,怪掌现在在六中上职业高中,也纠集了一些三叶草的会员,有不少是学家电维修的,正好可以让他们练练身手,也是给他们一个实习的机会吗,他们不用交实习费,我不用交维修费,大家都有好外,“双赢”对于一些特别困难的家庭,就算了彩电、冰箱,他们恐怕也未免舍得用,怕交不起电费,我想等我们这次赚了钱,我们还要每月再资助10元的电费,好事就要做到底的。


第146章 量力而行
  期中考试终于结束了,同学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为了这三天,有的同学都瘦了不止三斤呢。这该死的应试教育可把我们害苦了,从小学考到中学,我们都已经是久经考场的人了,但临到考试照样是又恨又怕。在学校,分数就意味着一切,别看现在报上老是在提倡什么素质教育,但在分数决定命运的现状面前,这种口号显得有些空洞无力,还是等哪天不用考试就能上大学了再来说好了。
  五中不愧是重点中学,考试机器发达无比。为了让我们不至于学习太轻松,学校专门成立了“考试中心”不但挑选最好的教师进行命题,还建立了庞大的题海库。只要事先选好出题范围、试题数量及难度,计算机会马上从数据库里随机抽题出卷,一份试卷只要三五分钟就搞定了。批改试卷的速度更是惊人,考试大量采用客观题形式,答案用2B铅笔填涂在专门的答题卡上,考完了往阅卷机里一放,就跟点钞机数钞票一样,一秒钟能改上好几张试卷,一个班的试卷用不了一分钟就搞定,还能自动把分数以及对错情况进行汇总统计。这样一来,大大方便了老师对我们进行“严刑考打”我们可就惨了,考试就成了家常便饭,只要哪个老师心血来潮,手指轻轻点几下,一场“灾难”就降临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还算好的了,开学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大考,听说高三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是以考试度日,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考试,考完了分析试卷,分析完了针对性地再考,一直考到你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为止。
  考试考完并不等于万事大吉,分数才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上午刚刚考完最后一门的英语,吃过午饭,同学们就开始估算自己的总分,能在班里排多少名次了。这次是我们的第一次大考,这二个月来我们倒底学得怎么样,老师和家长可都看着呢。
  林诗怡正在估算自己的总分,显得有些兴奋,道:“小新,我这回进步可大了,文科理科都可能上600分的。”
  虽说我们现在学习一切都是为了三年后的高考,但五中紧跟形势也跟得太紧了吧,居然从高一开始就对我们实行“3+X”方案:语文、数学、外语为基本课,每门150分,政史地三合一为文科综合卷,理化生三合一为理科综合卷,各300分。我们高一虽然还未分文理科,文科综合卷和理科综合卷都是要考的,但在计算总分及排名次的时候都已经是按文理科分别汇总及排名的,文理科总分都是750分,与高考完全一样。
  我道:“这个是当然了,有我在帮你能不进步快嘛。”
  林诗怡道:“哼,是不是看我考得好眼红了啊,你什么时候又帮过我了,倒是丁玲帮你补习过数学呢。”
  我道:“怎么没有,我可是让你喝过好几回特效补脑汁的。”
  林诗怡自然知道所谓的“补脑汁”指的是什么,脸儿微红,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着又来问我考了多少。我正看着刚发下来的数学分数发呆呢,150分制的数学,我居然只考了个88分,离及格线仅有2分之遥,分数的颜色就由黑变红了。我现在可是一班之长,居然会挂红灯,这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还怎么抬提起头来啊。
  林诗怡看了一眼我的分数,笑道:“就差二分啊,这回惨了,你回家肯定要被姐姐骂了。”
  我恼羞成怒地,回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啊,你自己也才多少分,就来说我。”
  林诗怡道:“怎么说我也有118分,比你多30分,你不是有丁玲在帮你的吗,怎么也没见有效啊。”
  靠,这个时候也不忘吃醋啊。
  不过让我自我安慰的是,好象班上其他同学的数学成绩也都是一塌胡涂,全班56人,及格的居然只有24个,连一半都不到,全班数学最好的二当家也只考了136分。
  我道:“考试是看总分的,我的文科总分可未必比你低。”
  文科综合卷的分数也已经出来了,300分的总分我得了262,这么点分数居然已经是我们班上最高的分数了;语文的作文分数还没出来,但前面60分的客观题我得了55分,也是我们班上最高的;还有上午刚考的英语,前面120分全部是选择题,我得了110,就凭这三样,我的文科总分排名就一下子上去了,基本上已稳居班级文科前三名之列。听说每个班文理科前三名都有奖学金的,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的事啊,如今已是近在眼前,想得我美滋滋的。看来偏课也是有好处的,象林诗怡以前成绩一向比我好,但因为她的各门课得分都比较平均,按文理科分别计总分后反倒被我追上来了。
  林诗怡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晚上可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虽说数学不及格,但只要总分能进班里前三名,以姐姐面前还是完全可以交账了的。我看着林诗怡,道:“你想怎么庆祝,是不是陪你狂欢一夜啊。”
  林诗怡道:“死色狼,想的美。”
  我道:“你才是女色狼呢,又想到哪去了。”
  林诗怡不依道:“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管,你晚上要好好陪我。”
  为了杨林的事,我被姐姐关了十天的“禁闭”但对林诗怡、丁玲她们自然要说得可怜些,说是为了专心复习功课,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她们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可说。张宁和方小怡说好上个星期再来看我,为了怕分散我的精力,也就不来了。不过一连十天“不近女色”还真快要把我给憋坏了。
  考试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就要放在公司和基金上了。
  目前我们公司的主打产品是人造圣诞树,小到可以摆放在酒店餐桌上的小摆设,大到树立在酒店门口、高达五六米的庞然大物,各种款式、各种尺寸公司都是应有尽有,任君挑选。现在是商品供大于求的年代,各种生意都不好做,竞争激烈无比,圣诞树市场也不例外。这东西工艺简单之极,根本没什么科技含量可言,只要开副模具,弄几台塑机,成本也不高,小的三五块,大的也不过二三十块,一个家庭小作坊就可以生产了。但市面上的圣诞树大多是千篇一律,除了尺寸大小之外,毫无个性可言,加上供大于求,价格越压越低;另外,圣诞树这东西的季节性还特别强,要是一着不慎,可就要被套牢一年的,有些小厂受不了价格竞争和资金套牢压力都已关门大吉了。
  我们自然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所以特别注重产品设计的独创性。物以稀为贵,只有独一无二的新产品才能吸引住顾客的眼球,同时也让我们从他们腰包里掏钱。圣诞树的“创新”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在颜色、小挂件上动动脑筋就可以了:现在的圣诞树不都是绿色的吗,我就把顶部弄成白色的,看起来好象是下了雪的样子,这叫“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或者干脆把整棵树都弄白了,这叫“阳春白雪”;在小挂件上也大有点子可出,挂上几个风铃,把它树立在商场大门口或是酒店大堂,只要微风吹过,“叮叮当当”的风铃声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这叫“铃儿响叮当”;我们甚至想出了一款俗不可耐、中西合壁的“金钱树”在树上挂满了金钱,往灯下光下一放,还真是金光闪闪呢。这款货色是哥几个的游戏之作,没想到还真有客户对这款货色有兴趣,对这样的大肥羊自然不能放过,我们每棵定价888元,客户居然根本不还价,还一下子就定了十棵,看样子是准备送人吧。
  在基金会方面,这几天,学校的体育馆被我们“征用”了好大一块场地,用来堆放越来越多的冬衣冬被。自从我们发出捐衣捐被的号召之后,得到了同学们的积级响应,每天都有同学们带着衣被来学校。为了与学校组织的“自愿捐助”划清界限,我们还特别申明这次活动是我们基金会自发性活动的,与学校无关,完全是自愿性质。
  现在社会上的各种慈善捐助很多,但有些捐赠活动带有很浓重的官方或半官方色彩,说的是“自愿捐赠”实际上却会变成“义务捐赠”甚至有变相的“摊派捐赠”之嫌。从小到大,学校里已组织过好多次的捐款活动了,有的是为了救助受灾的灾民,最多的还是“希望工程”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自己家里确实有困难,看着别人都在捐款,你能忍得住不交吗,那样的话,不是被同学们说是“吝啬鬼”就是被人当穷鬼看不起。我以前也交过好几次,有时甚至还是省下早餐钱来交的。捐的次数多了,心里也有些烦,有些事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自己没办好,居然还有脸向百姓们要钱,真有点说不过去,这不是把自己的责任转嫁到百姓头上了吗。
  对于基金会举办的各类慈善活动,除了自愿,我们还要量力而行,既不要干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也不干看不到成果的事。向希望工程捐款我是不准备干了,谁知道那些钱是不是真的用到失学儿童身,还是被贪污挪用了。我们这里也有不少特困户的子女上不起学的,用到他们身上还能直接看到效果呢,我甚至可以学报上介绍的那样和他们签订助学贷款,等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再归还的。
TOP Posted: 12-24 20:15 #31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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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烛光晚餐
  “啊,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揉着大腿,大声呼痛。林诗怡见四周的人都向我们看来,不禁脸红了起来,作势又要拧过来,嗔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拧得还不够痛啊。”
  我道:“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逻辑这东西啊,我就是因为被你拧痛了才叫的。”
  又对丁玲道:“还是我的小玲玲好,不会虐待我。”
  丁玲白我一眼,道:“你这死色狼是活该,谁让你乱看别的女人。”
  就为了我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吗,也太狠了吧。
  说到女人,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惹得丁玲和小怡齐齐地哼了一声。我吓一跳,忙道:“我是看旁边那个男的,好象有点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嘛。”
  事实上,那个女人我才是真正的眼熟呢,因为她赫然就是杨林。
  上午刚考完期中考试,下午就被丁玲和林诗怡拉着逛街,一直走到我脚底发麻,她们这才大发善心地停止“长征”找了一家西餐厅,三人共进浪漫的烛光夜餐。只不过坐下之后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看看四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们却是一男二女三人行,感觉总有些不合拍。不过我是无所谓,在上海时就经常陪张宁和方小怡一起出去吃饭,早习惯了,倒是丁玲、小怡刚开始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喝了几口红灯后就放松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杨林就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了,杨林看到我时,微微一怔,然后对我微微点头示意。当着丁玲和小怡,我自然是不会和杨林打招呼的,以免醋海兴波,彼惹无妾之灾。我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低头用餐,可心中却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妈妈的,杨林这个大花瓶,前几天还口口声声地要我对她负责,还拿肚子里不知真假的受精卵威胁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子。现在居然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现,耍我哪,我靠,今天可是让我捉奸捉双了,虽然没有捉在床上,但她下次再拿肚子里的东西作文章,我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我可不想做便宜爸爸。就算那孩子真是我的,也让那个小白脸替我掏奶粉钱好了。但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杨林好几眼,最后还惹得林诗怡醋意大发,拿我的大腿来出气,真是痛啊。
  林诗怡不知内情,酸酸地道:“偷看就偷看好了,还找什么借口,有我们二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还不够啊。”
  回着瞟了杨林一眼,道:“都快入冬了还穿那么薄的裙子,也不怕冻死她啊。”
  小怡对杨林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服气,可无论相貌、身材、气质,杨林都在她之上,让她颇为不爽,偏偏我又老是在偷看杨林,更令小怡不快。我自然要哄她几句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丁玲却道:“是有点眼熟,对了,是上次在日本料理店欺负田恬的那个日本人。”
  我刚才也只顾看杨林,对她的新任男友倒没怎么注意,不过感觉这位好象要比张杰张警官条件好,至少身材还算修长,有180公分吧,站在杨林身边不会太掉价。现在听丁玲这么一说,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日本料理见到过呢,只不过不是那个打过田恬耳光的田中,而是一开始被人误认为是汉奸的家伙。这家伙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要是他不说,还真看不出他是日本人来。杨林居然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喝酒吃饭,真让我心中有气,妈妈的,你就算想嫁外国人也别找日本人啊,还想下个小崽子将来再来打中国啊,有空你就帮杨林免费坠胎,老子的肥水可不想流到日本人的田里去。
  心中不爽,肚子也已经吃饱了,我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是不是看人家找了个日本人当男朋友,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我又不认识她,管她找谁当男朋友。”
  说话间,却见杨林款款地走了过来,我靠,你以为你是模特在走猫步啊,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吧,引得旁边有几位男友眼珠跟着转,嘴巴大张,结果惨遭身边女友或痛骂或痛拧或痛踢,苦啊。
  杨林对我嫣然一笑,道:“小新,几天不见怎么就说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心了吧。这二个小妹妹是谁,也不介绍介绍,是不是你在学校的女朋友啊,你姐姐知不知道,小心吃醋喔。”
  我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被杨林这么一说,丁玲和林诗怡可就不舒服了,对我道:“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的吗,怎么她会认识你,你给我们说清楚,不然,哼。”
  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都不用餐了,尤其是那位正在给我们结账的收银小姐,眼神里分明带着笑话的万分。我忙解释道:“她是姐姐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我也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
  想了想,又道:“我不是怕你们不高兴吗,这才说不认识的。”
  林诗怡不依不饶地道:“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肯定你心中有鬼。”
  靠,还真让你说中了,不但我心中有鬼,杨林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小鬼呢,可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在收银小姐怪怪的眼神中付完了钱,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杨林居然也跟了出来,我道:“你跟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位日本男朋友嘛,你们最好小心点,当心张警官妒火中烧,冲寇一怒为红颜,一枪崩了小日本。”
  杨林道:“他就算要崩,也应该崩你吧。你是不是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你别自我感觉太好我,我有什么好不舒服的。”
  见丁玲和林诗怡从洗手间那边过来了,正言道:“你可别再乱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杨林道:“哟,别这样瞪人家嘛,人家胆子小,会怕的,好了,不说了,你那们小美人也过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对付她们吧。还有,那个日本人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想让我帮忙推销设备的,你可别吃错醋了。”
  本来晚上还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的,被杨林这一搅,丁玲和林诗怡的兴致自然大减,押着我去见姐姐。姐姐自然知道我和杨林的事了,虽然心中也是不怎么爽快,但总算没再把我往苦海里推,证明杨林确实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另外也间接地证实那个日本人确实是在推销医疗设备,杨林的姑姑的卫生局的局长,对各大医院都是有重大影响力的,小日本大概是想通过杨林的关系走后门吧。不过这也不能保证杨林和小日本之间就没有别的什么猫腻,谈生意有必要非要在烛光晚餐下谈吗,而且那个小日本看杨林的表情可不象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我对林诗怡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她真的和我没什么,不信你们来验身好了。”
  这十天来我一直都是在药店值班,老二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包皮重又恢复弹性,将老二的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肯露脸见人。林诗怡脸儿红红的,轻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们倒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道:“有没有做过,待会一试就知,今天晚上你们也不用回去了,陪我大战三万回合,一定让你们求饶为止。”


第148章 水乳交融(上)
  我让丁玲和林诗怡先上楼去等我,转身又涎着脸对姐姐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也和我们一起玩吧。”
  刚才为了杨林的事,姐姐帮我解了围,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酸酸的不好受,见我现在嘻皮笑脸的样子,用力将我推开,道:“杨林的事你倒底打算怎么解决?”
  我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她,一定把事情了结干净,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
  姐姐道:“这是你和她的事,要麻烦也是麻烦你,关我什么事。”
  我道:“你是我姐姐嘛,我的事你不关心还有谁来关心啊?”
  姐姐道:“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怎么见了女孩子就忘了这事了?”
  温言软语地哄了姐姐小半天,我道:“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啊?”
  姐姐脍一红,道:“我才不会和你们一起胡闹的。”
  我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怎么会是胡闹呢。”
  姐姐忽然正色地对我说:“你们几个注意点,不要每天都黏在一起,丁玲和小怡的妈妈都向我告过状了。”
  这个我也知道,丁玲已经二次对我说,她妈妈让我到她家去“做客”都被我找借口推脱了。幸好上星期药店开业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真的要被二位丈母娘问审了。
  等我上楼时,丁玲和林诗怡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林诗怡道:“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姐姐呢。”
  我道:“姐姐吃醋,不想和你们共事一夫。”
  林诗怡道:“哼,什么共事一夫,你想得美。死小新,你在外面倒底有多少女人啊,你说,刚才的那个叫杨林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我道:“你们也把我想得太坏了吧,我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二女异口同声地道:“不是才怪。”
  靠,这可真是污蔑啊。我道:“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是对我的极大污辱,我要抗议。”
  林诗怡道:“抗议无效,我们还要验身呢。”
  说着,二女一起上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将我扒得精光。我自然是乐得合作了,顺便还可以在她们身上摸上几把,也是其乐融融啊。林诗怡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又羞又笑地道:“死小新,这东西怎么这么坏啊,难看死了。”
  我被她挑逗得“怒火中烧”老二又硬又热。胀得生痛。这回又有十来天禁欲,包皮紧紧地包住头部,被小怡不知轻重地套弄翻卷,不由隐隐生痛。
  我捉住林诗怡的小手,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可就要泄了,那多浪费,这可都是精华啊,很补的,你想不想尝尝。”
  看着林诗怡的樱桃小嘴,还真让我动心。林诗怡娇羞地道:“你这大坏蛋,我才不会吃你那臭东西呢,要吃也是你来吃我们。”
  我道:“老是我为你们服务,你们也该为我服务一次了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林诗怡看了我一眼,突然娇羞地说:“你想不想试试乳交啊?”
  我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乳交,我还水乳交融呢。”
  林诗怡用力地打了我头一下,气道:“死小新,你还装傻。”
  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过望地道:“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怡对我最好了。”
  又看着丁玲,道:“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啐道:“呸,死色狼,一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林诗怡和丁玲看来都已作好了准备,刚才我在楼下和姐姐谈话时,她们就已经沐浴更衣过了,现在任我轻解罗裳,很快二人都袒裎于我的面前。我跪伏在小怡身上,双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小怡忍不住出声娇吟。我道:“小怡,你的胸脯好大啊,真美。”
  林诗怡虽然才16岁,但身体的发育却很好,尤其胸前的一对丰乳,走在街上常常吸引众人的目光,就算是徐可、章敏面前也都比不过她,真不敢想象再过几年,她还会再长到多少胸围。不过将来我儿子可有口福了,不怕没奶吃。小怡娇羞不依,闭着眼不敢看我,任我轻薄。
  我乐着仔细地欣赏小怡的玉体,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浑圆,纤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浑圆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女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香峰高高耸起,深深的乳沟足可夹住粗长的肉棒,尖挺挺的弹性十足,那柔滑的乳肌白得想凝脂一般,那酡红的乳尖上,淡红而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托在雪峰中的红梅。
  我不由有些亢奋起来,张嘴含住小怡雪白柔软的香峰,对那颗小小蓓蕾轻搓柔舔,一只手握住小怡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香峰,小怡仰起美丽的头,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起迎合着我的挑逗,口中呢喃有声。我再也忍不住了,直起上身,将坚挺的肉棒凑到小怡现前。小怡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凶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含住我的肉棒,还用湿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龟头在她的香唇上来回摩擦着。
  我用双手握住小怡的娇脸,将那肉棒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小嘴里,小怡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着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抽插一阵后我拔出肉棒,龟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小怡羞涩地闭上眼,香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香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龟头蹂躏蓓蕾的情景,我将她的乳头顶在龟头沟部,我能感受到小怡乳头勃起的感觉,龟头在她乳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我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我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她的乳头,小怡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我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小怡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香峰,迎合着我的挤压。
  我放弃了对她奶头的征服,将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小怡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香峰,她能明显感受到我肉棒的火热。我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我满意地看着龟头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我越来越快,小怡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很快我就感到阵阵快意涌上心头,由于十天的禁欲,我的肉棒变得分外敏感。我慢慢地停住了抽动,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忍不住爆发了,今天晚上我可是要准备好好玩的,可不能这么快就交差了,我的精液可是天地间难得的精华,可不能这么浪费,我还准备待会留给姐姐呢。携十日之勇,说不定能让姐姐“一针见效”就此有孕小怡睁开眼,对我嫣然一笑,妩媚无比,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第149章 水乳交融(下)
  我搂住小怡,大大地亲了一口,道:“真的好爽。”
  小怡白我一眼,揉了揉酥胸,道:“死色狼,干嘛这么兴奋,刚才弄得人家好难受。”
  刚才由于太过用力,小怡的乳沟都被我磨得有些红晕,让我好生心痛,不由俯下身,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小怡享受着我的这份温存,呢喃地道:“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用手往她妙处一探,早已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哇,都这么湿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啊。”
  林诗怡娇羞不依,作势要来拧我。
  对小怡的这记杀手锏我早就有所防备了,一个侧身翻就滚到丁玲的身边,趁机将丁玲揽入怀中,笑道:“我的小玲玲,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脸儿通红,羞道:“大坏蛋,不许你动坏脑筋。”
  又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口,不由娇嗔地道:“不许你看,你,你别想让我玩,玩乳交的。”
  如果只论相貌,丁玲尚在林诗怡之上,偏偏小怡的一对玉峰常令丁玲心生自卑之意。刚才我和小怡胡天胡地地玩了半天,还真让丁玲开了一回眼界,想不到这东西居然也可以弄来玩的,再看看自己的尺寸,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夹住那东西?想到这,丁玲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林诗怡的玉峰发呆,心中又妒又羡。林诗怡平日对丁玲比她长得美总是心有不甘,现在见情敌至少在身材上不如自己,也不由有些得意。
  丁玲见小怡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服气,却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恨恨地用脚踹了我一下,嗔道:“死小新,死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趁势捉住她的美腿,低头舔啜着她的脚趾头。“啊……不要……那里脏……”
  丁玲洁有点腼腆地说着,往回缩着脚趾。她和小怡刚才都沐浴过了,玉趾非但一点不脏,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很是好闻。
  也许是丁玲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我如此舔弄,起了莫名的快感,我发现她的妙处此刻突然地湿了一大片,密缝处沾满了晶莹的“露珠”我不由更加兴奋起来,坐起身,握住丁玲纤细的脚踝,用那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硬挺老二,口中道:“小玲,你的小脚真是迷死人了!来……用你的美脚……为我‘脚交’一下吧?”
  “脚交?我……我不会!”
  丁玲脸红得像苹果,嗔道:“死小新,你好变态,又想出这样的东西来。”
  我靠,至于用那个“又”字吗,刚才那个乳交还是林诗怡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
  “很简单的,来……两只脚慢慢挪动一下,对……就这样夹压着扭动好了,小心,别夹得太用力了,对……对,就这样轻轻地摩擦好了……”
  让我哭笑不得、更让丁玲羞不可支的是,林诗怡居然“好为人师”地对丁玲进行了一场“现场指导”“手把脚”地进行业务培训,直让丁玲面红耳赤,心慌之下几次“操作失误”差点把我的老二都弄破皮了。我的老二被关了十天的“禁闭”包皮紧紧包着头部,虽然刚才和林诗怡乳交时有些松动,但也禁不住丁玲玉足时不时的大幅度动作,好几次都差点让我痛得叫出声来,想想真是丢脸啊,只好咬牙忍住。
  丁玲的脚掌又白又嫩、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我感觉到一种酥麻的舒畅触感袭上心头。丁玲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很快,她的玉趾就灵动地沿着我的龟头肉帽边缘,轻巧而微微地抚弄着,娇羞地问我:“小新,这样……舒服吗?”
  我半闭起眼睛点了点头,丁玲浅浅地笑着,脚跟突然加速地搓揉起来。“哦……小玲,你弄得我好……好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不禁仰起身子,将手移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抚弄着她的胸脯。丁玲禁不住开始放声的浪叫、呻吟着,还坐起了身,用力地挺立身子,将一对奶子更为压迫在我的手掌心中。
  我俩互相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以方便玩着对方,丁玲此时已经开始以手逗弄我那挺立对着她的大龟头。在此同时,我也继续用手掌紧紧按压着她的乳房,触觉着、感应着,并让她尖尖的奶头突立在我手掌的指缝之间,以指旁的压迫力,时不时使力地压搓按弄着。
  “嗯……嗯,小新,好……好舒服啊……”
  丁玲已经情波荡漾了,我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密处,用中指钻入她小穴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丁玲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老二,令我也感觉兴奋至极。“哦,小新,我……快要……出来了,喔……喔喔喔……”
  顿时,丁玲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我的阴茎、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蜜汁,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唔唔……嗯……我好爽……好舒服!”
  丁玲仰面倒在床上,娇喘不已。
  林诗怡拧了我一下,道:“死小新,你好偏心,人家好心让你玩,你却只顾哄丁玲,不理人家。”
  我转过头去,却见小怡跪躺在床上,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我将她扶起,让她的小屁屁高高地翘起对着我,她那带着少女体香的丰嫩美丘便湿淋淋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伸手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肉缝,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既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私处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着。“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
  林诗怡开始呻吟起来,那暴露出外皮的阴蒂被我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啊,就像这样来回地舔……小新,我……我好爱你啊!”
  林诗怡忘情的呻吟着。
  小怡分泌的蜜汁十分多,我将翻过身来,又将她的双腿要开、把它们架上我的肩头,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挺立已久的老二对准那红红润湿的阴穴中插入……


第150章 韩式美容(上)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家诊所。妈妈的,有钱在电视、广播里做广告,却不舍得花钱装修装修门面,弄得门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进进出出的几个医护人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给我的感觉,这不象是一家正规的诊所,倒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我站在黑店门口又犹豫了一会,这才决心进去。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我要找的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地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但依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种常识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但我现在想自己先找找看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说实在的,我的姐姐就是护士长,而且经常在医院里混,不管男医生还是女医生都早已见多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过那个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要知道,这回我要看的病不大好意思见人,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姐姐医院里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还好,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靠,真的是黑店,一个病历就要二块五,姐姐医院里可是只要三毛钱的。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秩匆斐5陌住L?宋业耐端撸??闷鸬缁埃骸拔梗?醮蠓颍???烂反蠓蛉ツ牧寺穑颗丁??庥懈霾∪耍?畎?さ模?浴??纫幌拢?憬裉炀妥雎穑俊彼?笊?匚饰摇?p>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
  心里把这个黑脸女人骂了个遍,就算问我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现在恐怕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天底下的医院诊室都差不多,我虽然是头一次进妇科,但在姐姐医院里呆的次数多了,大致的布置还是知道的。
  刘姐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虽说已是深秋了,但因为房间里空调打得热,我估计白大褂儿里面也没穿多少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当然了,我是不会报真名的,就连年龄也加大了二岁,说成18岁,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过就差了二年,应该也没什么破绽吧。作完登记,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声音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我靠,问这个干嘛?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啊。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别紧张,我们保护你的个人隐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发育得早,发生过性关系也是正常的。”
  我心中稍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妈妈的,我发生过的性关系都快数以打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想到被她一问居然还会脸红,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没想到她接着又问:“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
  啊,还问啊?
  “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刘姐看我又张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释着。
  我靠,要换了别人,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要是再延长时间,还不把我累死啊。“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
  我尴尬地回答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妈妈的,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
  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
  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
  我避实就虚。“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
  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
  “谢谢大夫。”
  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
  “对呀。”
  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
  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这人,有病,我想。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
  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
  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性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
  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性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
  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
  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
  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会不会是“严打”期间被带进来的。
  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在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
  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根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
  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
  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把裤子脱掉。”
  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三四天了吧……”
  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女医师接着问。“有。”
  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
  “这样疼不疼?”
  女医生又问。“不太疼。”
  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
  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哎坳,这样疼。”
  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好了。”
  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小崽儿,快该你了啊!”
  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
  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裤子脱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
  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大夫,我……”
  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
  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吴娜!”
  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李队收拾你那吧?”
  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别……”
  看来李队的威名不小啊,在这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内裤往下拉。”
  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插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性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
  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他妈的要我扒呀?”
  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别,大姐,我……脱……”
  小男孩儿惊呼一声,最终妥协了。“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
  可能小男孩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
  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嗯……你多大了?”
  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
  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
  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
  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就硬了?”
  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
  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
  女医师冷冷的说。“你……你别乱动!”
  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
  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
  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
  女医师冷冷的说。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
  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倆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
  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
  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
  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
  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
  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
  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
  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特别说明:本章内容系改编之作,原作名《遭遇女医生》作者不详。


第151章 韩式美容(中)
  “什么?……”
  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
  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得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东西?“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别动。”
  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
  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操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
  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阴茎癌,还会诱发她得子宫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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