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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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四章 听到身后那些人的议论,数十万男人都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至于生死相随,我几乎都要笑翻天了,因为这些蛮横的强壮男人,总是将欲望发泄到发配苗疆的汉人女子身上,所以我才会将禁婚令废除,从而满足了这些饥渴男人的生理需要;顺带也做点好事,让他们可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后代不但知道母亲,还明白自己父亲是何人,不至于如同现在的苗疆之人一样,老年男人,根本就是一群自生自灭的废物,没有任何人怜悯,更不要指望孝敬一词会被自己的后代铭记。 肉滚滚的身躯,几乎与自己身体贴在了一起,美妙极了!接触到旁边神情愤恨,时不时递上警示眼神的艳尼公主,本就没有任何想法的我,心中无比委屈,反而将身体向后靠去,几乎被美妇人抱在怀中;瞬间,汹涌波涛,拍打后背,激起层层涟漪,丰满酥胸,摩擦连连,触底反弹,衣衫撑起巨大丰硕,坚挺粉粒。 温暖似玉的粉臂,柔软无骨的穿过我的腰部,几乎将我的身体揽在怀中,似乎根本不忌讳与我亲密过甚的肌肤相亲,美妇人手掌在我嘴角轻抚一下,温柔亲昵地说道:“姑姑本对你有些担心,害怕你被那五个长有反骨的家伙欺骗了,没想到小滑头比他们更加聪明,让他们才相逢,就每人都欠下你一次救命之恩,哼,看阿蛮和阿里以后怎么跳,不得不乖乖的为你卖命。” 滑腻小掌,温玉纤指,在我邪笑升起的嘴角轻拉慢捏,似乎要将她看不惯的邪异笑容消灭掉。 “姑姑,一切都在姑姑算计中。” 美妇人自称呼为姑姑,让我无限惊讶,眼神求证似的望着她,希望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美妇人面色微红,神情嗔怪地瞪眼道:“姑姑为你掌握苗疆之人,难道称呼我为姑姑,也委屈了你吗?” 似乎又要烟雨迷蒙的凤眼,看得我心神悸动,双手抱住她的蜂腰,头枕在她的巨峰中间,口中反复喊道:“姑姑,姑姑。承志的美姑姑。” “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乖乖数侄儿,姑姑这些年在苗疆苦心造诣的经营,也终于有了收获,没有白费我们的一番心血。” 无限感叹的妙音中,似乎带有强烈的疲倦感,最后喃语道:“哎,姑姑现在真的老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充沛精力,也不想过多卷入勾心斗角的算计中,以后的事情,还需要你独自闯荡。” 小儿子般的留恋感,让她又感到无限满足。 鬓角一撮秀发散落开来,飘在我的脸上,丝丝馨香也顺着发梢钻进我鼻中,眼神仰望这个突然冒出般的姑姑,发现她雍容面上虽有稍许失落和感叹,可光洁的额头上,闪亮的凤目边,根本没一丝四十余岁美妇人的象征——皱纹。 “姑姑这样的大美人,也感叹芳华不再的话,那么天下所有三十岁女子,就会觉得自己是老太婆了;并且姑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也让姑姑更有魅力;瞬息之间,就让本来筹划的准备暗中背叛的阿里,心思摇摆的阿蛮,还有暗里藏奸的阿忠,兄弟五人一心向着承志,认承志为真正的做人。姑姑现在正处于一生中的黄金年纪,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时间的洗礼,让姑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倾国倾城。” 我真实的言之由衷的称赞,却似乎伤害到了身后玉韵大美人,情儿大公主的芳心,都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直盯着我的后背,让我背后感到四股森森的凉气,就连素素和艳尼公主也哀怨地盯着我,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将我强健的身体放下,姑姑摇曳丰姿地伫立着,望着远处花还在庆贺的那些人,微笑着说道:“御下之道,刚柔并济;奸人用重刑,用绝对力量让他们身心臣服;忠厚之人多多包容赏赐,使之感恩戴德;狡猾之人二者并重,让他们认识到主人的强处,就自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虽然这些驾驭下人的论述,在后世的管理书籍中随处可见,根本不足为奇;可在这个君权高度集中,女人地位低下的明末时代,一个女子却摸索出如此精辟的用人之道,还是让我对这个姑姑更加佩服,将她的智慧更加高看看了三分,同时点头说道:“承志受教,以后会做得更好。” 一直无聊的根本听不进我们谈话的吴情,早已抢先走前了好一段路程,看到皇庭院外一个十余岁的少年,正与羸弱的神马追风大眼瞪着马眼,一副谁也看不惯谁的表情。她不禁噗嗤一笑,口中叱责道:“小马痴,小伯乐,你不会又相中了这匹马吧?” 心中却暗暗感叹,这个小东西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连长相普通的追风,也辨别出它的神奇之处。 被打扰的身着破烂还粘有草芥的短衫少年,满脸愤怒地转过脸庞,正要叱责打扰自己之人,可看到走到身后之人,是对自己照顾有加,自己的靠山,和善的吴情大公主,一张小脸变得通红,立即神情凄然地回答道:“公主大姐姐,这匹马现在已足足五天时间没吃过食物了,所以小乐每天都给她喂食,可它根本就不吃我给它的东西。” 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似乎对于不吃食的追风,心中无比的疼痛。 跟上的素素和缓缓,都同时舀起一瓢食物,送到追风嘴边,一手揉动追风头部。性情火辣的缓缓,口中斥道:“喂,追风,怎么会耍起脾气,还玩起绝食的事儿了呢?” 吃瘪模样,让少年小乐立即笑了起来,“二姐姐,这是一匹神马,是不会吃嗟来之食的。” 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佛林之主,一副无助的表情,小乐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消失了。 一阵行走,十余分钟后,我终于望见那排最显眼的接踵相连的竹楼,而玉韵姑侄女四人,都神情无奈地望着一副高傲姿态的追风。我运气双脚,身体飞到追风面前,一把抓住它的颈脖,另一手往它张开的嘴中探去。 粗鲁至极而又一气呵成漂亮动作,看在小乐双眼一亮,可又一下跳到我身边,拉住我伸入马嘴中的大手,口中焦急地喊道:“放手,坏蛋,难道你想要毒死被我这个伯乐相中的神马吗?” 头埋向我手臂上,张嘴就咬了起来。 如此的痴马之人,让我哭笑不得,自主护身的真气,让他根本没有留下一道牙印;将手臂向外一伸,掏出追风舌下厚厚的一叠信件。打开一层薄薄的包裹,发现没有丝毫嚼碎的状况,欢喜地拍打一下追风的头部,我赞赏地说道:“呵呵,这一次听话多了,带有信件的时候,没有随便吃食物,否则信件又会被你损坏了。” 将一件件信快速地浏览之后,我立马又运功引火将它们烧毁。 等我看完,身边小乐也回过神来,明白了我的身份,拜倒磕头道:“师傅,你一定要收下弟子,让弟子跟随在你身边,学习你驯马的手段。” 仰望的一双崇拜的亮眼,满是闪烁的星星。 “起来吧,告诉师傅,你为什么要学习驯马之术?” 如此好学的弟子,我当然不会拒绝,可还是想听听他学习的目的。 “多谢师傅”少年再次磕头站起,神情激动地说道:“弟子想培育出最优秀的马种,让我们汉人成为一个马背上的民族,如同当年成吉思汗,征服天下所有的地方,令四方之人都来臣服。” 真是一个不错的少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我看到一边情儿脸上的得意笑容,明白他的观念到底是何人灌输给他的,手掌抚着追风的头部,将它交给小乐,口中说道:“你以后多多与追风交流,它自然会交给你无数与马儿交流的东西。记住,要想获得神马认可,必须真心实意地与它们做朋友。” 看着欢心离开的小乐,我明白他更多是想获得追风的认可罢了。 跟随带路的姑姑和三个归家的公主,跨过小河上竹制的小桥,进入岸对面错落有致的精美小院落中,竹楼四周,盛开的茶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一排排茶树中间,数个老妪手起手落,剪接出整齐的让人赏心悦目的美树,听见轻盈的脚步声,都抬头眯眼观看,对着久违的素素、缓缓和玉韵终于一起归来,都欢心地笑了出来;可看到我的时候,神情都是一愕,老眼中似乎有些不愉,又有些惊喜。 姑姑威严的眼神在众人面上快速扫过,对着一个白发苍苍,背部微驼,可却精神矍铄的老妪说道:“玉婶,你回厨房,给孩儿们做点拿手点心。” 对着那些躬身行礼的众老妪,也一个个赞许点头微笑。 玉婶精光闪烁的老眼,在一阵惊疑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人也似乎一下就年轻了好几岁,快速地走向小院左侧,苍苍的声音说道:“二公主和小公子四五天时间没有吃过东西,老妪认为清淡的粥内更加适合。” 接着,清越的瓢盘声音响了起来。 在姑姑的带领下,顺着大道,我们进入一个宽敞的足以容纳百十人的大厅中,在最内侧,挂着一副人物画,画中是个神态飘逸,环髻蓝衫的道士,站在浅显山尖上,环在后背的左手捻着一个剑诀,右手握着一管青色长啸,明亮的双眸中带有几分忧郁神色。画中之人,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出尘神韵,可那双眼神却将完美破坏掉了。 在画中左下角,有四个娟秀中带有一丝邪异的美丽墨迹——出世入世。这字迹太熟悉,那是我娘亲桃花仙子的笔迹,身边被身边的姑姑拉到了竹椅之中,我才从小时候的回忆之中回过神来,急忙对身边美妇人问道:“姑姑,那幅画,是娘亲什么时候留下的?” 神色凄然地看着那幅画,美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姑姑语气萧索说道:“害人的一幅画,我本早日就准备将它丢了,可却因它是你娘亲遗物,并且为了将它送到我手中,上面也凝聚了数十人的鲜血,所以我才不忍心将它抛弃。” 连忙端起茶几上热气直冒,淡香飘逸的热茶,伸到嘴边浅浅地饮下一口,掩饰心中的哀伤和失望,眼神却斜着凝视身侧的画,果然发现四周都有一丝丝血迹,而正中的画像,却没有受到丁点沾染,无比清晰,我不禁为这幅画中所隐藏的秘辛感到好奇,“普洱茶,真不愧苗疆第一名茶。” 回味无穷的茶香,直穿心肺,禁不住心旷神怡,我口中由衷感叹道。 姑姑淡淡笑了笑,眼角的迷雾立即消失掉了,用似乎可以看透我心中想法的目光直视着我,右手拇指掐动另外四指,盈盈问道:“承志,你不会又在打姑姑的主义吧?”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五章 给人无穷想象,又似带有没有丝毫掩饰的挑逗话语,让从人物画那深邃的意境中回过神来的我,脑袋一阵短路,惊讶地望着左手方神态如故,雍容端坐的姑姑,与相见的几个时辰中,给我高贵的气质完全不同这是一股天然的被隐藏的狂野麻辣;一瞬间我不禁怦然心跳,稳固心房突然失守,一直等到腰间的碧血剑传出一股气息,我才最终从她酝酿的气势之中恢复过来,“乖乖的,好厉害的心灵攻击,一句话,就让我心防打开,任意由着她侵虐”再次看着姑姑,终于从她弧形般翘起的美丽嘴角,发现一股揶揄浅笑,我觉得如同狡猾狐狸的微笑。 这一时刻,我也同时想通了一个有关遗传的常识。情儿姐妹三人,在骨子中,都继承了自己母亲性情中被隐藏得最深的那一分泼辣,只是她们一直就受到了自认最后“高端”的“皇族教育,让她难以显示罢了,尤其是在熟悉之人面前很少显露,除非有着一些别样阴谋;她们三人与我见面,都是一副臭烘烘的模样,就是连玉韵大美人与我初次相见的时候,也还不是如此。 “噗嗤——” 一声,素素和情儿姐妹刚饮下的茶水,齐齐正对着自己母后喷洒而出,弄得姑姑宫装立即被浸湿了,黏在了丰满的胴体上。 洒在胸前的温热水渍,还带有一对女儿口中丝丝馨香,姑姑黛眉蹙动,蜂腰扭摆,玉手连点,快速地点缀在右胸,一下就解开了绸缎拧成的两颗纽子,眼神嗔怪地对着二人道:“素素,情儿,你们怎么如此浪费此般神品,知道母后的心中多么疼痛吗?最近两年普洱茶树不断枯萎,几乎将近绝迹了,采得几斤茶叶,一点都不容易啊!” 一双凤眼,最后却落在我面上,笑着问道:“承志,考虑得如何了啊?你准备介入其中,为姑姑分忧一下吗?” 缓缓公主,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母后,灵透心思也已明白母后口中的“主义”意指何物,嘴角与自己母后几乎一模一样的抽动浅笑,狂野奔放而又耐人寻味,让人忍不住嚼咬啃噬一番,品尝里面蕴藏的甜蜜美味。 从姑姑叱责素素和情儿的话干语中,我终于明白姑姑心中的真实意图,委屈说道:“姑姑,侄儿哪里敢打姑姑的主义呢?” 心中的邪恶指数却狂升而起,哼,是你自己说我在打你主义的,不看白不看,双眼直盯着宫装之下,紧小亵衣根本难以遮挡的巨硕,浑圆饱满早已将亵衣撑到峰顶,两个圆球几乎将半壁江山都显露在外面,白皙似玉,饱满胜球,真是一对极品,就是不知道手感指数是否也同样地成正比。 “当然了,孝敬姑姑,是侄儿义不容辞的事情,让如此的极品普洱茶名扬华夏,更是侄儿份内的事情。” 口中的回答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停息,因为众人都在等待我的回答。 原来如此,是自己想歪了,暗暗轻嘘一口气,吴情和白素互看一眼,都为心中无故提防刚到汗颜,脸上也升起赧然之色,自己居然怀疑起生身之母了,原来心思真的比较邪恶。 得到满意回答的美妇姑姑,才笑着将那灼热的眼神移开,颔首称赞我的懂事孝顺;而我心中却无奈之极,连连苦笑。因为我太明白她的摄魂之能了,如果自己不爽快应承下来的话,绝对会立即遭受她第二轮的进攻。 笑意盈盈之时,门扉上传来阵阵轻叩声,姑姑欢声应道:“玉婶,门没有上锁。” 我想心中更是一阵汗颜,一直等到玉婆婆到达厅门外将近三米的时候,才最终依靠自己辨别别人的鼻子发现她的到来;而她一直就没有在外面稍有些柔软的竹上,留下哪怕一声的脚步声,我再次被她的身后功力惊骇住了,也在心中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姑姑产生了一丝警戒。 走进来的玉婶,手中端着一个玉制掌盘,在盘中平放着六个隔开的银碗,里面盛着六份热气腾腾的金银色的粥点。 看到走进来之人是苍老玉婶,情儿连忙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粥点,娇态可掬地说道:“玉婆婆,端茶递水的小事情,让厨房侍婢们做就好了,哪里用得着你老人家亲自送过来呢?” 望着老妪的凤目,流出无限的尊敬。 玉婆婆始终隔着一个身位,跟随在情儿身后,笑着说道:“老身伺候小姐们习惯了,一旦没有这些差使可做,反而觉得无所事干,没有一点乐趣。” 亦步亦趋的麻利脚步,根本没有丝毫老妪的蹒跚踟蹰。 亲热地将老妪拉进身边下首还余有的一个座位上,玉韵大美人阻止劝慰的众人道:“大家都不要再为难玉婶了,一甲子多的习惯,现在突然改变,不是让玉婶和伤心吗?” 她一双小手拉着那只皱纹密布的苍老大掌,一副小儿女撒娇模样。 首先给姑姑传递上面前的一碗粥点,我才端起自己的那一份,用银羹品尝起来,清爽可口,滑腻酥柔,根本没有一般粥点的粘浓。我心中也明白姑姑吩咐玉婶亲自下厨的目的,因为她的手艺确实太好了,同时,也只有她的伺候,才能够将处处都体现出高贵气质的美妇姑姑,承托得更加的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品过粥点之后,我又与姑姑商量着普洱茶的具体事宜,利用自己早已分布出的人手,将它销售到中原大地,大漠关外;得意忘形之下,我也将一些后世中,浅显易懂的商业理论讲解给众人,让如同倾听天书的五人都收获良多,姑姑也才放心地将所有事宜交给我帮她代理,而她却坐享其成,获得其中足足八成的收益。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将近傍晚时分,我也再次品尝到玉婆婆的高超厨艺,每个人都吃得无比愉悦舒服。 再次饮过茶水,早已身体疲倦的缓缓首先告辞离开了,而素素和情儿也跟随着敞开心灵的好姐妹,一起离开到卧室中谈心去了。 坐了将近半天时间,虽然大厅中之中竹子间隙,可以吹进细细春风,玉韵还是感到有些无奈的愤懑,拉起我的手说道:“承志,姐姐,我们带领承志在整个别院中一起转转,欣赏一番月半中的夜色。” 美妇姑姑两汪秋水中再次荡漾起丝丝歉意,直盯着我的眼睛说道:“看姑姑的糊涂,还没有带领侄儿去看看皇庭别院的美妙布置。” 媚声话语之中,根本难以感受奥一丝的歉意。 我连忙拉着玉韵大美人的皓腕,逃也似的走出大厅,只见月半的皎洁月色,将整座皇庭别院照耀得如同披上了一层淡雅而又神秘的衣装,就像姑姑给我的感觉一样;静谧中的摇曳竹影,山茶馨香,引人欲醉。 走出独立格局的大厅,望见旁侧伴立的两间小竹房,玉韵笑着说道:“那是皇庭别院中下人们住的地方!当年我很小的时候,有将近一半日子,就是在这间房中,和玉婶一起度过的。” 指着左手的仆人房间,玉韵粉脸上满是缅怀的神情。 越是向着左面而走,竹制走廊就越是倾斜,比前面大厅的位置低了大约二三米。 在围成圆形的走廊边上是相互联结的竹房,房门外延,挂满了难以计数的金银饰品,和随处可见的发出七色光彩的,摇晃飞禽饰物,凤凰、朱雀、飞燕等都应有俱有,可却独独不见华夏大地所崇拜的图腾飞龙。 似乎发现了我眼神在寻找的神物,姑姑将我身体向中间分叉小道带去,拉我走向别院中间环绕在一起的一排狭小竹廊,指着最中心说道:“那就是皇庭别院中最神秘的飞龙。” 原来飞龙是由温泉中蒸汽氤氲的泉水所构成的,它向着空中腾跃的时候,显得异常迅速,而下落的时候,水流却变得无比缓慢,似乎舍不得离开属于它的天空,升起和下坠的水流,构成了它的一片片鳞甲,在光泽的照耀下,显得美丽晶莹。 而最怪异的是,当泉水到达最顶端的时候,龙身才显示完整,而龙身大部分都呈现出青色,有别于泉水的清澈无色。 这个时候,见到普通泉水构成的神奇青龙,玉韵大美人就如同一个贪玩的小孩子,蜂腰连扭,闪电般到达了温泉中心匍匐而立,如同一只出涧猛虎的山石上,脱下鞋袜,将玉足伸到了泉水中浸泡了起来。 循环的泉水,没有发出丁点声响,似乎害怕叮咚之声,打扰了玉韵大美人,让她难以完美享受到此处的静谧温馨。 无忧无虑的模样,让姑姑神情一滞,迷蒙凤眼羡慕地望着小妹,口中感叹说道:“没有经过销魂蚀骨的分别,没有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妹妹就如同一个降落尘世的仙子,人生完全都被甜蜜和欢心所包围。” 她的心中,这一刻,似乎饱含了无尽的哀思,也隐藏了无尽的隐秘。 伸出双手,我环住姑姑丰腴腰部,低头对着柔弱尽显的姑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姑姑,你心中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承志,侄儿听过之后,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的;如果是姑父欺负了你,我一定找到他,帮你算账。” 这个处处为自己着想,总是用无边的温情弥漫我身心的姑姑,有着那样厉害的手段,统帅着苗疆数十万之众,姑父为什么还不愿意陪伴在她的身边?也许这就是女强人的悲哀吧,她们给男人的压力太大了。 抬起枕在我肩膀上的雍容脸庞,姑姑嫣然一笑,神情骄傲地说道:“姑姑这么样厉害之人,还有何人敢欺负我?” 面上残留的颗颗泪珠,让她无限高贵之中显示出一种破坏的美感,我神情一呆,口中喃语道:“也许太完美的东西,也是难以长久留住;也只有带有残缺美的事物,才会是真正的完美无缺,所以断臂的维纳斯才会是一个美驻人间的真正美神。” 似乎对我的话语有着深刻的感慨,姑姑神情复杂地盯了我一眼,打开我从她散开的胸衣右侧,伸进她怀中揉动的大手,身躯脱离出我的怀抱,飞向上面的主廊,娇媚嗔怪道:“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有着那么多的感慨?就像一个老太婆一般。” 话声刚落,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与大厅后侧相接的一个房间内。 “你为什么不追上去,晚上与那个老妖精同室就寝呢?韵韵多情的小夫君。” 身后一双柔软手臂环抱着我,醋意浓烈的话语,让我从对姑姑消失的最后那一瞬,曼妙身影显露出的苍凉之中回过神来。 转身看着身后莲足玉白,满脸不愉的玉韵大美人,我手掌抚动她飘逸的秀发,另一手抚慰着她挺翘小嘴,失笑说道:“你不会吃我姑姑的横醋了吧?” 望着怀中与姑姑根本没有丝毫相像的大美人,我五指张开,分别点在她浓密黛眉上、高挺琼鼻上、柔水洋洋的双眼上,惊疑说道:“为什么我的大美人与姑姑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呢?” 抬起那张醋意早消的粉脸,玉韵大美人翘唇翕合道:“哼,我本来就不是苗疆之人,更不是那个狐狸精的亲妹妹,当然与她不相似了。” 荡漾着丝丝媚意的双眼,似乎饱含了无穷的期待,有着一些淡淡红晕的脸上,也有一种诱人的渴望。 居无定所,辗转流连,常会被寂寞、苦涩所眷顾,没有想到怀中的大美人,也有一个不幸的童年,本就对她有无穷愧疚的心中,现在更升起一股同命相连的怜惜,低头在闪动的睫毛上亲吻一下,温声说道:“对不起,殇让你受到了如此多的劫难。” 双手也反抱住她,将她的丰腴身躯紧贴在自己胸前。 怀中美人勇敢地抬起螓首,将一张樱桃小嘴放到我馨香余存的大嘴边,双唇相触,腻语道:“阿殇,玉韵不需要你的怜惜,韵韵脑中虽然还保留有上一世的记忆,可那些记忆都不堪回首,完全就是孤寂和寂寞,韵韵也不愿再触及那些记忆。韵韵再世为人,你也没有了当年的残暴凶蛮,所以韵韵想要再次得到你的真爱。” 似乎那些倾诉,就如同催化剂一般,让怀中大美人的身体立即被加热了,紧密相贴的双唇,也无比的滚谈火热,伸进的丁香妙舌也被灼烧得颤栗连连。 一个对自己情深意切,被令灵魂中都有我的身影的大美人,可是却没有回忆当年记忆的勇气,自己当年都做过什么样的惨事?我心中一阵疼痛,连忙将嘴中大舌,与胡乱移动,四处碰壁的小丁香绞缠到一起,一边教导着她深吻技巧,一边汲取着她小嘴中弥漫的甜美香津。 大舌搅动数番,就弄得我的大美人呼吸急促,霞飞双颊;而她在探得门道,熟悉之后,将两片香唇紧贴着我,贪婪地汲取我口中津液,如同得到宝贝般喜悦,兴奋得玉臂摆动,双手摇晃,原来简单的一个舌吻,就可以让彼此的心儿相连,销魂至极,双眼也不禁期盼地诱惑着我,似乎在催促着我赶快行动,提枪上马。 良久唇分,一手环住怀中大美人的丰腴身躯,将她抱入怀中;另一手伸进她的怀中,抚摸那对浑圆挺翘,“我的大美人,我现在真的等不急了,想要立即就回到房中,将你这个小妖精吃掉。” 说着,双脚也跨出步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回。 双臂紧抱我的颈脖,手掌放在我的面上,玉韵大美人眼神望着一边温泉,撒娇说道:“不回去,就是不回去,韵韵真的不想回到房间中,夫君也不准离开。” 酥媚的声音之中带有一丝的蛮横,似乎真的不愿离开了,丰满的身体也奋力地挣扎着,在我怀中摇晃不停。 轻解罗裙,让肆虐的魔手更深入简便地进入玉女峰中,我眼神王道小廊旁边的清澈见底,不及人深的温泉,口中哀求说道:“乖乖大美人,听话,在房间之中,继续参研我们前一世没有完成的欢喜禅功。” “咯咯咯,坏蛋夫君,你现在不但学会了甜言蜜语,还懂得了更多的风月之事;曾经,只是将我们这些女人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在与我们的欢好,总是不分场合和地方,让我们姐妹心中真的是又喜欢又害怕,弄得大家最后都不愿意离开天枢宫,整日就呆在那个宫中,日日被你在那个巨大的花园中玩弄。现在,夫君虽然恢复了部分记忆,可却连韵韵想要嬉戏一会儿温水,在里面好好的野合一番,让夫君就在此处进入韵韵身体,夫君都难以满足呜呜呜……” 本来不愿意缅怀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却没有想到这个大美人时时刻刻都在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这一时刻,我终于明白自己这一世是多么的失败,如同平凡人一般,被那些可耻的礼仪道德束缚住了思想。 看到我脸上若有所思,神情变幻不定,却久久没有回答自己,大美人又怯怯地问道:“神君大人,你不会恼怒韵韵了吧?” 尊敬的称呼,带有颤音的话语,立即显示出相互间悬殊的地位。 撕开手上阻碍的亵衣,伸长环背的手掌,拍打浑圆臀部,口中叱责道:“大美人,以后不准称呼你的夫君为大人,否则就家法伺候。” 注意到她的粉脸上的激动表情,我又嘿嘿淫笑道:“大美人,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走了,在如此的良辰美景,春江花月夜,来一个鸳鸯戏水,也让你真正品尝一番忘却的野合。” 手起手落,怀中乖巧的大美人,就被我剥得一丝不挂,月色之下,丰腴的赤裸胴体,散发着一层淡淡玉光,让覆盖在她身上的月色都更加明亮,毛发毕现;当然,这个连连引诱挑逗的小妖精,动作也丝毫不比我缓慢,我身上的衣衫都完全滑落到地上了。 双脚接连的一阵勾动,让脚边两人的衣服都揉到了一边,踢进了那个小小的竹篮中;跨过小廊边的竹栏,进入了温热的泉水中。瞬间,我只觉得这些泉水直钻体内,在毛孔中游走起来,似乎帮助自己在洗涤着体内的疲倦污垢,不禁双手张开,漂浮在水面上。 神情沉醉的大美人,被我突然放开,防备不及之下丰腴胴体一下就沉进水中,体内的真气又让她瞬间上浮,可看到我“五肢”张开的舒爽表情,又沉入水中,钻到我的身体下面,举起一撮秀发,在我胸前搔痒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立即从她搔弄过的地方升起,反而让我身体更加舒服,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口中对着水中如同一条灵巧美人鱼的玉韵吩咐道:“大美人,不要停息,夫君可要你做一个全套伺候哦!” 全套伺候,玉韵大美人心中一阵疑惑,瞬间想到初次见面,自己一对侄女儿在神龙洞中的几场淫乱场景,立即明白了这个词语到底是何意思了。想到自己再次深入的接触这个冤家的身体,心中的激动和兴奋不禁难以抑制,蜂腰扭动,双臂缠绕上那双缓缓并拢的有力长腿,小手轻按,脑袋抵到那早已狰狞的腿间,小嘴一张,随着一口温水灌进口中,也同时包纳住了那兴奋的小东西。 “嗯,不错,水火二重天,大美人真的懂得不少东西。” 紧衔密包的小嘴,混合着一口温热泉水,让我的欲望膨胀得更加的猛烈,慢吸轻咬,更是弄得我神情激奋,【此处删节63字】我心神一颤,看到身下的大美人一双玉腿连连摇摆,伸出双手将它们抱住,身体稍稍的蜷缩稍许,张开大嘴,捂住大美人那张粉嫩的小嘴,处女之身的敏感和矜持,让大美人的身体就微微一阵颤栗,【此处删节124字】一阵子的抚弄,身下大美人居然就来了一次高潮,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提枪上马,缓慢进关,终于让这个大美人再次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妇人。 【此处“水中求欢”描写1087字,略,至少一卷凭借第七卷全部订阅记录,索取未删节版本。】 抱起酥软在我怀中的大美人,达到泉心一个竹椅上坐下,我手指抚摸着那些残留的乳晕,笑着说道:“韵韵,与你曾经的神君比起来,谁人更加厉害啊?” 心中好像有些期盼,虽然那都是同一个人的意识,可不同的身体,享受着同一个美人,让我心中还是有些别扭,那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了吗? 费力地缓缓睁开惺忪的媚眼,玉韵大美人面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口中腻语道:“主人曾经狂野粗暴,毫不顾忌我们女人家的娇柔身躯,现在的主人,是将我们当成心爱的女人在疼惜,韵儿当然更加喜欢现在的主人了。夫君,小夫君——” 看到我嗔怪的表情,她连忙改变称呼,再也没有称呼我作为主人。 拧住她一颗坚挺粉粒,我追问道:“韵儿,老实交代,到底是哪个夫君,将你弄得更爽?” 发现我根本不放过自己,韵儿将胴体在我怀中改变一个位置,让相互的接触更加紧密,小嘴伸到我耳边,咬着我耳朵说道:“当然是现在的夫君大人了。” 说完,似乎再也难以忍受睡意,靠在我的肩膀上酣睡了起来。 在座椅四周,都是股股氤氲热气升腾,围绕住我们的身体,没有春季的一丝寒意,反而给人一股暖暖的感觉,“哎,如此美妙的设计,姑姑难道就是为在水中欢好,难道我也经常在这里做着我和大美人一般的妙事?” 手掌在脸上狠狠打了一下,心中鄙视自己思想的龌龊不堪,居然有如此的想法,可姑姑一会儿与画中男人,一会儿与自己在此淫乱的画面,就像生了根一般,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六章 胜过怀中美人的丰满胴体,却犹如灵活的小蛇,缠卷在我身上,两条修长而又有力的美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身体,摩擦耸动,激起我体内欲望横生,一张熟悉的雍容面庞,又让我心中无限惶恐,奋力地挣脱开如毒蛇上身的美妇人,双手紧紧地扳动那对美腿的纠缠,口中也厉声喝道:“放手,你这个荡妇,为什么要勾引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美妇人扬起那张满是荡意的媚脸,神色狰狞,冷冷说道:“什么样的身份?还不是那个贱人宠着你,才让你获得了今天的地位?哼,不是她处处设计陷害老娘的话,老娘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反而必须乖乖地听老娘的话,让老娘随意亵玩。” 近在咫尺的美妇人,没有了一丝白天初见的雍容华贵,冷厉狠毒的眼神中也没有了一丝温柔亲情。 身上山崩地裂般的暴烈摇晃,耳边情深意切的声声呼唤,“夫君——夫君——” 终于让我从惊悸中睁开眼睛,看到大美人那张抽搐不断,却又殷殷关切的玉脸,我发现原来刚才只不过做了一个噩梦罢了,在梦中,姑姑变得让我难以接受。 大美人的双手被我紧紧箍住,被抓得血迹殷殷,红肿不堪,我连忙将梦中作孽所伤害的玉手放到嘴边,怜惜而又愧疚地说道:“韵儿,夫君弄痛你了。” 伸出大舌,在红肿的皓腕上舔舐起来。 玉韵被松开之后,粉脸就渐渐出现了红润色泽,温柔地将妙舌伸到我脸上,将一颗颗豆大汗珠舔舐掉,口中问道:“夫君,睡梦中,你一刻都没有停歇,不停地呼喊着馨韵的名字,你身体内被她烙上了一把心境枷链,不但白天对她思念不止,就是夜晚在酣睡中,口中都会时刻呼喊她的名字。” “韵儿,谁人是馨韵啊?姑问姑不会就是馨韵吧?她的名字真好听!” 初次听见姑姑的美名,我突然感觉心中被无边甜蜜包围,就像心爱之人终于告诉我她闺名一样幸福。 月儿中被远处的山尖遮挡,周围的静谧之中显示出股股森冷。 韵儿的身躯就像这会儿气候一般,感到无比寒冷,身躯剧烈颤抖,美眸中精光闪烁不停,手掌抚摸在我胸膛上,低声哀求道:“夫君,你赶快逃离苗疆,寻得一处孤寂灵山,不与任何人接触,苦修星辰神力,最多五年时间,就会解开心境枷链。哪个时候,再回到苗疆,打败馨韵,你的神功就会大乘。” 双手紧紧地抱住健硕身躯,口中诉说着心境枷链的破解方法。 运转真气暗察一下,我发现体内真气根本没有被禁锢住,不但没有丝毫下降,四股真气还有逐渐融合的迹象,大手对准韵儿大美人摇晃的挺翘丰臀,在上面重重拍打起来,衔住她耳珠的大嘴叱道:“好你个韵儿,在夫君面前,整个晚上都搬弄姑姑的是非,破坏我们姑侄之间的关系,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私心吗?夫君现在就补上昨晚落下的家法,让你以后明白乱咬舌根的眼中后果。” 噼噼啪啪的掌声落下,韵儿白皙玉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掌印;可她玉脸上却没有一丝怨恨神色,只是琼鼻呼吸急促,鼻端汗珠滑落,口中却坚持说道:“夫君,是真的,姐姐现在几乎灭绝人性,心中只剩下报复和毁灭两个念头,她更想用最痛苦的方式将你折磨致死,才会解开她心中将近二十年累积下来的怨恨。” 在阴森的竹林之后,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的心也跟随那身影颤栗起来,似乎对这个熟悉身影有一种天生的惊骇,连忙将噼啪的手掌拍得更响亮,让韵儿嘴中也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继续追问她道:“韵儿,轻声说话,姑姑隐藏在暗处,你告诉夫君,心境枷链的终极效用是什么?” 刚进入皇庭别院中,姑姑就显得有些陌生,更趁着我心神失守的时候,在我武学心境上烙下一把枷链。突然的变化,让我心中真的难以接受。可现在想起来,当时姑姑这个称呼的由来,就显得无比突兀,好像她很早就认识我似的。 原来一切都是她做给我的表面功夫,她绝对不像展露在我眼前那般温柔善良,就如同一个母亲一般。在这关键时刻,我绝对信任之人,当然是追随我的脚步,将神格降落到人世,寻找我的天枢宫的女人们,因为她们连神格都舍得抛弃,哪里还有伤害我的心呢?而韵儿恰恰就是自己身边当年的韵妃。 猛烈有力的拍打,每一次落在丰臀之上,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泛起阵阵疼痛,瞬间之后,酥麻也接着升起,涟漪波动的芳心中,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夫君,你狠狠惩罚韵儿吧!韵儿好喜欢你的残暴啊!嗯……啊……” 一句话还未结束,下一次狠厉惩罚又再次降临,她忍不住抱紧我的脖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摇曳的竹影倏忽而停,一个苍苍的声音传进我们二人耳中,语气有些冷厉,“小公子,你不应该在这一时刻到苗疆来的,因为你正好成为了大小姐的出气筒。心境枷链的终极效果,就是犬奴心链,最终只会记得套上枷链的主人,而被链住之人,在面对主人的时候,会丧失所有的廉耻,变成一个摇首乞尾的犬奴。哼,不知廉耻的韵儿,老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老身这是最后一次帮助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直接与馨馨作对,因为她现在几乎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境地了,连小公子都想要伤害。当然,你也可以将这个作为老身的最后请求,以此作为回报老身对你的养育之恩!” 在叱责玉韵的时候,她似乎无比气愤,可更多的却是绝望般的无奈,好像看到了女皇发狂,苗疆陷落的惨象。 倏忽而停,却又倏忽而起,竹影再次摇晃起来,好像刚才给我们传音之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粉肩抽搐,酥胸摇晃,丰臀巨摆,玉韵似乎被传来的声音给惊吓住了,直对着我就来了一次猛烈的“潮喷”身体酸软在我怀中,“夫君,是玉婶。” 简短的一句话,几乎就费尽了她体内所有力气,是羞愧,还是因为愉悦呢? 东边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鱼白,我连忙抱起韵儿胴体,跳到温泉之中,一手缓缓地划动泉水,一手帮助韵儿洗涤身上那层层秽物。 做完之后,我们两人刚好到达小廊边上,一个纵跃就跳上了岸,觑了一眼姑姑昨晚那让我心神失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迅疾地向她对面一个房间飞去。 一尘不染的房间,布置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被,其余就是整理一致的厚厚书籍古典。 桌面四周,堆放了一圈高耸的发黄经书;桌子下面,一件缁衣从桌腿中间显露出来,眼熟的衣衫,熟悉的女人味道,让我立即辨别出了隐藏之人的身份,对怀中韵儿轻声说道:“是缓缓,是她的房间!” 对着我缓缓摇头,大美人轻声说道:“不是缓缓的房间,这里以后就是属于你的房间。” 众人一旦涉及到美妇姑姑,就总说些不明不白的话语,可因姑姑在她们心中的余威,又让她们不敢说清楚,我无奈的心中却一阵大笑,食髓知味的骚尼姑现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在等我,我绝对难以相信,更应该是在等待我的…… 艳尼公主似乎真的太累了,发出均匀的沉重呼吸声;我连忙用右掌捂住韵儿大张小嘴,左手在窗棂上一点,就飞进屋子,将她玉光流徙的胴体放在软软的竹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发现一边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艳尼公主,都没有吵醒,我嘴角不禁邪恶一笑。 收到韵儿眼中表达出的想法,我立即对她称赞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让她放心的动作,连忙转身走向艳尼公主。 上等的苏州锦绸做成的缁衣,稍显得有点宽松,将她那曼妙的娥娜曲线掩饰住大半,平坦之地难以见到,而凸地却更加的高挺;而淡光中的黑色衣衫,又给她增添了三分神秘感,比之后世黑色丝袜的冲击力,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光洁的尼姑头颅,让神秘之中,带有三分别样的诱惑。 坐在空心的倾斜竹椅上的两瓣丰臀,将缁衣绷得紧紧的,让那丰满浑圆更显巨硕,随着她深沉的呼吸声,那柔滑肌肤正好一涨一缩,在自动的收缩着。黑色给了我无穷的诱惑,诱惑给了我膨胀的欲望。 一手伸向那光洁的头顶,另一手抓向那巨硕丰臀,两个极端,感觉各异,可对我这个欲望之神,效果都是一样的,恨不得立即将她狠肆蹂躏一番。望向桌面的眼神,看到上面平放的重叠纸张,最上面画有一管弯曲的洞箫,管上还有数不尽的蝌蚪般的扭曲字迹,我几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原来这个艳尼的字是如此差劲。 “夫君,留心缓缓在桌面所留下的所有东西,也许她是真的有心帮助我们,所以才用蝌蚪文写成,只是不敢太过明显,害怕姐姐知道。” 身后躺在竹床上的韵儿,看到桌上一张张被我吹得飘扬起来的宣纸,看到上面扭曲的图像,怪异的文字,不忘提醒我道。 我心中的大笑嘎然而止,原来那些文字根本就是上古文字,不是字迹太丑的原因。 这个时候,面前艳尼公主似乎受到了放在臀部的大手的骚扰,蜂腰连连扭动数下,一桌一椅,似乎被操纵了机关,一降一升,桌子一下子就下降到只有膝盖般的高度,而椅子却上升到将近我腿根才停下。 “春椅,这是一个随着欢爱撞击动作,可以自动升降,调整方向的春椅。” 我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眼神转向另外一边的韵儿,发现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在春椅升高的瞬间,我发现艳尼下身的黑色罗裙也滑落而下,大手轻轻一拉,就将饱满丰臀完整地显露在我面前,伸长脖子,向着她前面腿根望去,发现那茵茵的芳草上面还有颗颗晶莹的露珠,“到底是沐浴之后还残留下的水珠,还是她被我弄得喷发的……” 我口中低声猜测道。 身后嗅着檀香浓郁锦被的韵儿,再次给我传音道:“夫君,那个小东西的警戒意识特别厉害,更是一个惊醒之人,可你的双手抚慰,都没有将她弄醒,所以她现在绝对是在装睡,正在等待你的宠幸呢?” 皇帝不急太监的韵儿,再次催促我似的。 收到命令进关号角的我,连忙将放在尼姑头上的左手取下,解开裤子,引导欲望穿过空心竹椅,进入右手抚摸的地方,享受着这个艳尼公主,体会与艳丽尼姑之间的“少龙推车” 【此处“老牛推车”描写925字,略,凭借至少第七卷全部订阅记录,索取未删节版本。】 将艳尼功公主抱在怀中,我亲吻一下那双最让我着迷的桃花眼,口中笑道:“缓缓,你对夫君有着莫大功劳,夫君对你如此赏赐,你是否满意啊?” 心中不禁感叹她的骚媚入骨,女儿如此,那么她那枯竭了十余年的母亲绝对会更甚三分。 对我苦涩一笑,艳尼神色尴尬说道:“夫君,缓儿从未帮助过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聪慧所致,只是缓儿希望你将来不要为难母后。毕竟她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才会将所有恩怨都放到你身上,给你施加禁制。” 艳尼毕竟是艳丽无双,就是那苦涩一抹笑容,在我眼中也显得无比的妖艳,让微微刚消的欲望再次升腾。 还有些酸麻的丰臀被坚硬顶住,艳尼公主大惊失色,眼珠转动,手指竹床上的玉韵,惊喜说道:“夫君,哪里还有一个大美人等着你的宠幸呢?你赶快过去吧,缓儿不会吃醋的。” 浅笑的面上,一副将祸水旁引的幸灾乐祸模样。 我连忙运气,心中默念“不动如故金刚经”压抑下那该死的……口中笑道:“缓儿,不要嫁祸给韵儿。夫君问你,老实回答,如此相信夫君,一定会胜过姑姑,你为什么如此信心爆棚啊?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夫君,以后被你母后当成犬奴蓄养,将你们姐妹都齐齐忘诸脑后吗?” 可是心中有一个无比温柔的美妙声音,一直在告诉我:孩儿,遇到任何困难,都勇往直前,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你。 将艳尼公主抱起,我按照她的意思,将她抱到竹床之上,放在玉韵大美人的身边。 用双手相拥着韵儿的蜂腰,艳尼公主才笑着说道:“十余年了,都没有感受过姑姑温暖的怀抱了,缓儿真的好怀念啊!” 看到我眼中戏谑的笑容,她又摇晃着玉韵的身躯,口中撒娇说道:“韵儿大姐姐,韵儿姑奶奶,你看坏夫君不相信缓儿的卜卦。” 大美人被我火热眼神望着,心神一荡,玉指刮动眼前艳尼的琼鼻,噗嗤笑道:“阿殇,哪怕你忘记了缓儿,她也不会忘记了你啊,你一旦在馨馨那里受到了委屈,缓儿姐妹就会让你随意亵玩,从馨韵的女儿们身上将所有的仇恨都回报给她。” 这样的话语,让我和缓缓都打了一下韵儿大美人,口中斥道:“这哪里是报仇啊!” 虽然如此,缓缓却还是用桃花眼泱泱地望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旦那个美妇人真的伤害了你,你就在缓儿身上报仇吧。 将近一个时辰的嬉玩,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人影涌动;不同于夜晚的静谧,到处都是呼呼竹声,一副生动的热闹氛围,剑击刀碰的响声,情儿素素的娇媚声音,都一起传进我耳中,脑海中众多美人们那有点模糊的魅影,又让我心中一阵悸动,“我是这个世界的绝对力量,我如果连笑里藏刀的姑姑都不能够打败,又怎么可以打败苏醒的天生敌人帝魔呢?” 明白我与姑姑的斗争即将来临,不禁抱着面前的大小美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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