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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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四章师娘湘兰 “承志,你真的有点超之过急,虽然我们的弟子都是资质卓越之辈,但是成功毕竟还只是一个年近二十的少年,血气方刚,争强斗狠太胜了!” 马湘兰见我挑动郑成功与钱谦益之间的争斗,略带焦虑的说道。 对于深知历史之人来说,郑成功到底有多大的潜力可挖,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嘴凑近马湘兰白皙的雍容面庞,我戏谑问道:“师娘,我初见你的时候,我可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但是你还不玩得很爽吗?你的弟子现在也不过十六岁,还不是让你身心臣服吗?” 拦着她丰满腰身的大手,在胸前那对雄威上面轻拧一下。 捕捉到回廊另侧少数房间中嬉笑的声音,马湘兰反而将娇躯紧靠在身边宽阔的怀中,冰莹玉指轻划在英俊而又邪异的面庞上,面庞触近着轻腻说道:“哼,你那个性情暴躁,总是喜欢耀武扬威的弟子,哪里能够与你相比呢?你具有的眼光和知识,都是超越这个时空的,是最强的。” 真是心关己则乱!我双臂环住美人儿宫主,让她望向前面的降云林,指着林中身影飘飞的弟子说道:“湘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弟子的父辈当年都经历过大明后期最艰苦卓越的战役,具有辽东军的那种坚忍不拔性格,不会被任何艰难险阻所摧垮,而他也同样具有。其实,我们都应该多多感谢如是,是她让这样一个国士之才成为了我的弟子,将来可以国事无忧哟。” 凌厉的刀光之中,蕴藏着灼灼的杀气,将近一公里的距离,马湘兰也感受到了。她螓首微颔,娇声嗔道:“湘兰只是害怕对他太过苛刻,让他太早的承担了超出年纪的重任,将来让你失望了,湘兰哪敢不相信帮你所选中的未来国士呢?” 星神所做之事,又有多少是错误的呢! 走走停停之中,我心中莫名要一痛,就像被蜂儿蛰了一般,口中惊呼出声,“奇怪,真的好奇怪!似乎你的哪位姐妹正在经历劫难。” 而功力绝顶的马湘兰,表情更是不堪,玉魇苍白,黛眉紧蹙,双掌紧按在心口,如果没有身边少年的胸膛作为依靠,应该早已倒在地上,对着浴室方向喊道:“夫君,是紫涵,是紫涵遇到了危险了。” 抱起怀中美艳妇人,我飞向浴室最左手房间,顶住房间四周所部的气场,狠狠一脚蹬向房门;这个时候,我浑身的真气都像遇到了亲密的兄妹,自发旋转了起来,沿着我伸出的脚掌泻出去。 真气与气场一接触,就像属性相反的两种电流,相互之间迅疾的发生着综合反应,强大的气场缓缓消失,让人难以看穿的浓青色渐渐淡了起来。而迷雾又像空中的云彩,化成小雨珠下落到房中,颗粒不遗的洒在足够容纳十余人的巨大浴桶。 见到沉浸在水中的曼妙胴体,我与身边师娘同时呼唤道:“紫涵——” 而没有丝毫气机浮动的紫涵,就像杯水打着的冰雕,浑身散发出千万股冷冽寒气,对我们的呼喊也闻所不闻,没有丝毫反应。 挣脱出我的怀抱,马湘兰一把抱住丰腴胴体,可是刚刚将弟子从浴桶中捞出,立即撒手,将紫涵放进我怀中;而她两排贝齿不断的打颤,口中寒冷的说道:“太冷了,比北极寒冰都还冷三分。” 一对睫毛上,也泛起颗颗冰花,她整个身子似乎也在经历着寒冬,逐渐的凝固了起来。 见到面前美艳妇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冷冽了起来,我心中一颤,手掌翻动,用阳刚真气将她身上衣衫瞬间灼烧成灰,口中解释道:“湘兰,你赶快运功,承志也难以帮你阻止住道家寒极真气的蔓延。” 弄尽她身上罗裙的手掌,也快速的抵触在她后背上,运功驱逐她体内的寒极真气。 浑身赤裸的紫涵,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眸,轻扭柔美线条,娇声浅语道:“夫君,你终于来救紫涵了,紫儿还以为永远都会变成一个冰雕了呢?” 见到浑身赤裸的师傅,愧疚情绪塞满了她的芳心,喃喃说道:“师傅,都怪紫涵不好,紫涵受到看了别人算计,差点成为了别人练功的鼎炉!” 灵敏鼻子早已嗅到房中还飘逸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气息,我收回给紫涵不断运气的手掌,口中柔声安慰道:“紫涵,我们不会怪你的,毕竟你经过这次劫难,也因祸得福,真正叩开了武道的大门,成为了众人中第一个初窥武道之人!” 体内渐渐冻结的筋脉,让马湘兰也心惊肉跳,到底是何人如此缺德,耗费巨大功力,用道家的寒极真气束缚住自己师徒;她娇颜上却露出微微笑意,对自己心爱弟子说道:“紫涵,为师……不怪……你!” 从未有体会过的寒冷,让她浑身战栗,牙齿磨动,双唇泛青。 自认是罪魁祸首的紫涵,芳心阵阵疼痛,美目中尽是氤氲雾气,哽咽说道:“夫君,你赶快想想办法!我们的真气,对于化解道家寒极真气的功效,真的太微乎其微了。” 无奈之下,她也学照样学习自己夫君,将双掌同时抵触到自己师傅胸前,帮她运气驱逐着寒气。 房间中那股越来越淡的气息,自己仿佛在千万年前就无比熟悉,其中带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勾引起我脑海中一段鸿蒙初开时候的功法,连忙双目直视紫涵,暗暗让她与我同时收功。 收去功力的紫涵,见到自己夫君身上飘荡着沸水般的热气,衣衫也似乎受到了来自他体内灼灼燃烧的火焰焚毁了,随着那浓密的白气翻腾着。那越烧越旺的凛冽热度,就连自己这个初涉武道之人,都急剧向后退闪两尺,才堪堪的抵挡下来。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莫大机缘,她立即暗暗打坐起来,汲取着弥漫热气中所蕴藏的神力。 怀中娇艳的美妇人,受到那些寒极真气的钻蚀,筋脉逐渐的不受自己控制;而四掌撤离之后,从后背升起数分热气,让自己同时身处水生火热之中。而徒儿所灌注进自己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解禁凝固寒气的作用,反而就像烈性的春药,催发自己情欲,泯灭自己的情欲,胴体向后倒去,马湘兰口中娇吟道:“夫君,紫涵的真气之中,也饱含着情欲之火!” 怀中跟随在我身边近年的美艳妇人,那柔软得不带一丝尘毫的身体、那滑腻的如同绸缎的肌肤、那沁人的幽幽体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她不仅脸美、身子美,就连带给我的快感也是一样的完美,让我在她的面前从来都难以升起丝毫定力,抗绝过她一颦一笑的挑逗;而这个时候,我数番思量之后,终于明白了光顾过的道家女子的用心。妖女想要依靠紫涵的身子,将道家从未成功过的欲望丹鼎种入了我体内: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让湘兰师娘成差点成为一个替死鬼。 当下,伸手抬起了师娘丰腴的下巴,光滑柔腻地感觉立即传到我手指上,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将师娘的下巴抬得更高,我再不客气,猛地吻上了那张让人无限向往地红唇。 嘤师娘湘兰轻轻闭上了双眼,殷红的小嘴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接着整个人便融入到了相互间的激情之中。深吻着,早已经将“吻”的技巧练到了极致的我,勾动着那柔软的香舌、汲取着甜美的津液,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神志昏迷。 我双手猛的来到了湘兰的关键部位,一手抚弄着她胸前的软肉,一手渐渐的来到了小腹的下方啊!马湘兰突然松开手掌,发出了一声娇媚无限的呻吟声,享受着终于终于将手探到她禁地的抚弄。平日就总是让身前少年催发魔欲真气的玉女宫主,一双玉手有意的诱导着,享受着那种手足间的恣意怜爱。 “师娘,你对武道的感悟越来越深了,但是身子也越来越敏感了!” 听到面前马湘兰那荡气回肠的美妙呻吟声,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面对如此一个娇娃,又是任君施为,他怎么能够按捺的住呢,但大嘴紧挨着湘兰师娘的耳际,继续诉说着总会让我们情潮奔涌的禁忌之语。 攫入眼眸中发红的一对虎眼,马湘兰芳心阵阵窃喜,面上流露出让人迷醉的媚情,双臂紧紧的抱住对方虎躯,一手在对方胸前那对矫健的坟起上面划动,一手抓向狰狞的龙枪,口中也娇声的反击了起来,“湘兰的乖乖徒儿,你也悦来越是让师娘着迷了。” 那双就像狼眼一般的双瞳,散发出阵阵嗜人的绿光;扎巴的大嘴,用残留的香津滋润着枯燥的而又发干的嘴唇。 这个妖精,真是越来越喜欢挑逗我了,我脑海中的神功口诀还未及半,就再也忍受不住了,双臂将她的娇躯微微上提,身子一挺,让脱缰的马儿钻入到了她百年娇嫩的不老传说之中,口中继续问道:“师娘,你现在美吗?” “美……好美!” 马湘兰双眼睫毛不断的抖动着,感受到体内不同于往日的真气流转,她立即收敛面上的浪媚神情,变得如同一个刚刚恋爱的女子,谨慎小心的承受着那一次次灵欲融合的深深销魂。 天地之间最原始的灵欲之火,旺盛的燃烧着,燃烧得躺在地上的熟美美妇人,的皮肤上,我每一根手指碰到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抖,一丝一动之间,都会发出销魂迷醉的呻吟声,回荡着光滑照人的房间中。 除了自己首次盗取他身上的至刚阳气,继续自己两位师祖性命的时候,马湘兰从来没有期冀过自己有能力能够吃下独食,单挑这个三界中的欲望之神。可是,在他深深的爱恋之心下,他今天让自己完美的体验了一回。 从遨游云端中收回神思,马湘兰感受到体内奔腾的真气,樱桃小嘴亲吻着累得喘气声声的少年,“夫君,你真的太好了,连道家的炼丹鼎炉都可以随意的收取。” 她深深的明白,道家之人,尤其是丹道一门中人,通过寄主滋养自己的丹鼎,那几乎就是半只脚迈入了半仙了。而自己小夫君在神力使用不到十分之一的时候,貌相将自己体内的丹鼎转嫁入自己体内,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对自己这样一个低贱的女子,又是多深的爱恋啊! 我抱着马湘兰向旁边的褥毯上滚去,面庞磨撑着她的玉颊,“湘兰,你不要感激夫君了,你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人,对于夫君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当然了,你想要感激夫君的话,让夫君多多呼唤几遍师娘就更好了。” 循环的气流,让马湘兰真气充盈;温暖的怀抱,让她疲倦尽去。头枕在少年夫君的肩膀上面,粉拳擂动,口中娇哼道:“承志徒儿,几遍哪里够呢,师娘命令你,永生永世都必须称呼湘兰师娘,不叫的话,就打你这个孽徒的屁股!” 拳头下落,真的落在少年的胯部。 打坐醒来的紫涵,见到自己师傅撒娇的独特方式,口中娇笑道:“承志师弟,叫声师姐来!” 声声师姐,让师徒三人欢喜不已;而秦淮河岸的一栋亭台中,一对娇媚道姑却是受苦叠叠。 “姐姐,现在好了,叫你不要太早的去与那个人雄见面,没有想到现在连自己的道胎都赠送给了那个坏人!” 在出尘之气中透露出三分媚艳的道姑,手掌抵在面前浑身湿淋淋,满脸潮红滚滚的姐姐背上。 身子酸软的向后靠去,年长道姑娇声说道:“妹妹,姐姐将自己苦修的道胎送出,还不是为了脱离天师一门的责任,将来不用去当那个该死的掌门人。” 小妹面色一愕,双手抱着姐姐,突然欢笑了起来,“狡猾的姐姐,你真的太令玉眉喜欢了!” 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亭台之上。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五章诰命夫人 数不尽的秦淮风流韵事,揽不尽的楼台明艳仙子。媚香楼,降云楼,圆名楼,都各领一时风骚,成为才子名士停留的绝好佳所。 旬日前与师娘的那场风流事故,差点弄得我体内真气停转,被那深具灵性的道家气息所控制。一怒之下,我调动出混在乱军中的乙丑,戊寅两部人马,封锁秦淮河搜索那个该死的妖女。但是,忠心的部下们还未成行,却让他们的公主夏念雪给阻止下了;而顾嫣然也自告奋勇的带领真阴教弟子,帮我捉拿那道门妖女。 “尘尘,你的五姐现在都还未找到敌人的身影吗?” 对于身边的齐尘和顾嫣然,我还是更喜欢按照她们在温家的妯娌关系一样称呼她们,似乎每一次喊出她们的关系,都有一种特别的回味无穷的感觉残留在嘴边。 一身彩色罗裙的齐尘,在飘飘的微风吹拂下,生出一种出尘之势,那出尘的空谷之声回答起了我,“夫君,五姐已经找到了敌人行踪,现在正跟随在对方身后。” 见到我起伏的胸膛,她将那双白皙玉手抚上我的心口,小心轻划着。 我心中虽然无比气愤,但是攫入眼中的那张惹人怜惜的面庞,又让我难以真正生气,哭笑不得的说道:“哼,嫣然那个妖女,见到了一个让本公子吃亏的妖女,现在肯定与对方称姐道妹了,更恨不得与那个妖女焚香结拜,应该早已忘记了我所受过的痛苦,将我的叮咛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看来,将攸关自己性命的大事,交给嘴巴不严的女人,真的是一件无比失策的事情。眼神不禁在首位侍婢孙仲君面上巡视,也许所有妻妾之中,也只有这个女人最惟我命是从的女子。 眼神微冷的扫视一下旁边捂的嘴浅笑的齐尘夫人,孙仲君的心神再次飘出小船,关注着远处沉重的摇摇晃晃的豪华大船,就像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那船上似乎飘出一股令人欲呕的血腥味。” 对于自己夫君此生的第一个女人,众姐妹中没有任何人不喜欢她的忠心。齐尘跨出一步,双手轻揽孙仲君的蜂腰,嘻嘻笑道:“嗯,尘尘最不喜欢见到血腥,还是让我们风流倜傥的夫君前去看看,说不定还会碰上英雄救美的机会。” 自己夫君小孩子般的闹气,总会让众姐妹无比欢喜,所以任何时刻都不会忘记逗趣自己的少年夫君。 眼神狠盯一下唯恐不乱的齐尘,我对着征询自己意见的孙仲君点点头,“君君,你放心呆在船上,护送尘尘妹妹回媚香楼。免得她一旦见到妖女,又恨不得再给大家找上一个五婶婶。” 对于她与顾嫣然相互间各不相服的关系,我总是喜欢利用顾嫣然的五姐身份压制和取笑齐尘。 “哼,坏蛋夫君,看在君君妹子难得展颜一笑的情面上,我今次就饶过你!” 伤疤被揭的齐尘,扬起一对粉拳,对我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一双秀目却痴痴的凝视着冰花绽放的孙仲君。 冰女的笑颜,真是男女通杀!连自负风情异世的齐尘,也伸出根根玉指,像一个女色狼般抚摸着孙仲君那难得的笑颜,恨不得将那绝世笑容常留指尖。 从衣袋中摸出一把铜钱,我面色严肃的回望身后二女,“最近一月中,大半江湖中人齐聚秦淮河,你们早点回到香君师妹的媚香楼,免得众姐妹担心。” 眼神遥望着半里外的巨大官船,我运用木桑道人发射暗器的手法,将手中扣住的铜钱发射出去,双脚不断的踩点在上面。 前面少年,那蹩脚至极的轻功,看得齐尘和孙仲君同时发出会心的微笑,“君君妹子,我宁愿与全天下之人作对,也不想有夫君这样一个的敌人,因为他那人太阴险了,总喜欢在别人面前隐藏住八分功夫;而一旦对敌的时候,又最喜欢使用上八层功夫,拌猪吃虎到达他这种厚脸皮之人,真的太少了!” 话语之中,满是鄙夷的语气。 看到口头上总会打击公子几句夫人愤愤不平的表情,孙仲君妙舌轻抿一下香唇,“夫人,其实公子在姐妹们面前,从来都不会藏拙的,一直都使用上了十二分的本事。” 夫人素颜上瞬间突然升起几抹嫣红,孙仲君玉手轻划,操纵着小船返回媚香楼。 在君君那让我浮想联翩的话语中,我身形笨拙的落到了装饰得无比豪华的巨船上,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味道,让我不禁暗暗皱眉,乖乖的,腐败的官家,又有人在抢劫了他们了。 船尾地方,有一个早已断气,血迹满身的黑衣人。在船板正中,三个互为犄角的健壮仆人,正声势浩大的抵抗着二十个黑衣人的围攻。但是,在我眼中,三个仆人的招式,似乎都未尽全力,每一式都缺少了拼命的狠辣气势,更多的是在进行一场友谊赛。 官船房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得意笑声,“哈哈,一品诰命,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本王动手,伤害了你们母女的娇贵身子!” 话声未落,船中最右边的那间房门就被哐的一声打开了。 满身珠宝,光彩耀人;大家贵气,凌人摄魄;一位根本难以看出真实年纪的美妇人,现出了她丰腴翩芊的身段;一双堪比身上珠宝洁白的玉手,紧抱着一个婀娜动人的女子。她语气平淡的说道:“哼,狗屁王子,你从关外进入中原追寻本小姐,难道仅仅带了外面那二十个手下吗?” 敞开的房门右侧,一个浑身锦缎的青年男子,摇晃着手中的羽扇,淫邪的双眼就像见到了腥味的猫狸般,紧盯着旁边的一对母女,啧啧掉文道:“秋水为肌,玉为骨,风华绝代;勇生红玉,才胜文姬,不愧明庭中的第一夫人——一品诰命,连当今皇后都嫉妒三分!” 听过那个臭屁王子的简单描述,我几乎将那个一品诰命当成了一个堪比圆圆,如是或者齐尘级别的美妇人;可是她那粗俗的话语,又破坏了我心中勾所勒出来的关于她的完美形象。 美妇人怀中的少女,娇声笑了起来,“咯咯,你这个傻大个,真的很傻呢,难道满清王室中,个个都是像你一般的笨蛋吗?” 少女声音,在天然纯净中带有一股蚀骨的魅惑,但是她却将二者完美的结合到一起,让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所蕴藏的深厚功力。 青年双脚向外跨动半步,得意的看着与三个贪生怕死之辈战斗在一起的手下,傲然说道:“一品诰命,你觉得本王那些宫廷侍卫如何啊?嗯,你的手下个个都是精兵,几乎都能够以一战二了。” 美妇人娇哼一声,转过她那张完美无瑕的的玉魇,远山黛眉微微一蹙,玉饰琼鼻稍稍一动,莲步轻移跨出房门,语气中泛起一丝涟漪,“哼,都只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罢了!在我眼中都是蝼蚁。” 那张也许画圣吴道子复生,都难以描绘其中七分美艳的玉脸,飘散出让身边王子痴呆的醉人风情。 美妇人倏忽转身的瞬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这种境况,只有面对祸国殃民的圆圆的时候,我才有过此般反应。就像溺水之人,我慌乱的伸手握紧住腰间悬挂的那一根稻草——碧血剑,不得不汲取剑中的气息平静自己不安的内心。 绝代的雍容美妇,没有陈圆圆一般的倾国倾城,让终生癫狂;也没有马湘兰那种风霜玉女的纯洁,让士子膜拜;更没有李香君所具有的邪魅风姿,让人爱恨缠绵;她展现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大家贵气,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深深的沉醉在她高贵双目所描绘出的豪华景象,无边的名利权势之中。 乖乖的,这样一个圆圆也难以比及的美妇人,难怪崇祯老王八会封敕她一品诰命,分明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占有自己臣下的夫人,与她发展一段万世传颂的恋情。可是,她又到底是朝廷中哪个狗官的夫人呢?为什么这个祸国殃民指数远高于圆圆的绝世美妇,就没有在历史中留下华丽的一笔呢,难道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都高尚得不喜欢熟美的妇人了,不对啊,陈圆圆被李自成抢走的时候,也是一个开发完备的美妇人。哎,该打嘴巴,将自己圆圆美人说成了别人的女人! 一阵胡思乱想,船板上一片静寂。美妇人那三个奴仆,都神色惶恐,躲避着自己夫人那利剑一样凌厉的眼神。 满清王子继续摇晃手中的折扇,骄傲的说道:“一品诰命,你的三位家仆,个个都是识时务的俊杰,不像贵兄一般冥顽不化,最后落得一个生死被冤的下场。” 得到新贵主子的称赞,本来惭愧的三人,瞬间变得信心百倍,猥琐的模样也变得高大了起来。 美妇人怀中枕着的少女,突然扬起头,显露出她那张只比母亲少了三分成熟风情的脸庞,纤细玉指指着那三个无耻之徒,娇声骂道:“三个狗东西,如果当年不是娘亲从亡父手中将你们救出,你们早已当王八去啦!” 少女柔美中所带有的三分泼辣,似乎得自她娘亲的真传,看得所有男人都雄心颤抖,真是母雍女辣。 玉手轻抚女儿头上秀发,美妇人眼神宠溺的看着再入怀中的女儿,语气微显激动的说道:“想要救美的小英雄,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孤女寡母丧命于此吗?” 原来这个美妇人早已发现我上了她的船,并且连齐尘戏谑话语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我瞬间陷入两难的选择,到底是出手帮美妇人,还是会一会暗中窥视本公子的道门妖女。 “哟,真是没有想到,一品诰命拒绝了崇祯皇帝,原来是因为私下养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 听见有小英雄在船上,臭屁的王子无不酸涩的说道,那模样就像在讽刺一个出轨的妻子一样。 从折角的阴影中走出,我对着美妇人无奈的摇摇头,眼神在三个反骨仔身上扫视一眼,语气森森的问道:“你们是自裁,还是等本公子出手?” 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的气势,看得场中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暗中隐藏的道姑,面上浮现出几丝欣慰神情,喃喃自语道,总算没有让自己白白牺牲,他终于体会到了道的真谛。 臭屁王子身子快速的闪向绝世母女的身边,但是却遇到了一座山岳般的黑大个,将他瘦弱的身子一下就震倒在船板上。 “***,这样无用的王子,还想威胁夫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黑大个虽然在责骂臭屁王子,但是一对铜铃大眼却兴奋的望着我,似乎高兴自己找上了一个高超的对手。 虽然貌似自己发挥了一点零星作用,还不与臭屁王子一般,是美妇人眼中的一只任她戏弄的蝼蚁。看着三个发狠攻击上来的反骨贼,我迅疾抽出腰间的碧血剑,脚踏凌波微步杀入到对方人丛中,一边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一边将自己的独孤九剑证明给美妇人观看。 踏出八步,我吹拂一下手中碧绿泛泛的剑身,对黑大个问道:“我的功夫,一旦施展必必定见血,你还想与我比试吗?” 黑大个看着秒杀敌人的我,在主人和小姐身上看了一眼,突然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腥腥的味道,弄得少女用衣袖不断的在鼻端闪动着,口中催促道:“黑叔,将这些人都丢下河喂王八!” 看着萎靡得抖颤的王子,美妇人幽幽一叹,“看在你死去的父王面上,本夫人今日绕你一命。你赶快返回关外,希望将来的战乱还能让你保得这条狗命!” 迅疾的从船板上爬起,臭屁王子慌不迭的连连点头,丢在身旁附庸风雅的折扇也没有捡起,就飞身像逃避灾难一样离去了。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六章激情陈圆圆 咯咯的娇笑声,就像六月里的凉风,吹散走了我心中狂升的大半郁闷,对美妇人拱手说道:“袁承志拜见夫人,打扰到夫人的游兴真是不应该!” 攫入眼中的一对远山黛眉,就像经过天下最精巧的玉手描绘而出,几乎媲美我的夫人巧手仙子唐明香了的技艺。 美妇人那双媚光与威严共存的完美凤目,神色复杂的望着我,似乎我这张脸勾引起了她曾经的回忆一般,久久的都没有说话。 不甘寂寞之人,永远都会是那些绝世美人身边的小丫头,“啊,你原来也与我的阿娘一个姓啊,可是你为什么长得如此的不堪呢,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淫邪的看着女人呢?” 她那双精致的菱形美眼,闪烁着滔天的疑惑。 听见少女的前半句话,我心中恨不得将她抱起来啵上一个,真是一个知我心思的乖乖女,就差将她娘亲的闺名直接告诉本公子了。但是,右脚刚刚提起,我就差点被她石破天惊的话语击倒了,首次有女子说我那双魔气升腾的电眼,一直都是淫邪而又龌龊的盯着女人。 眼眸中唯有云雾的美妇人,盈盈一礼,赔罪道:“公子不要与小女一般见识,她最是看不得长得比自己漂亮的男子,总会忍不住打击对方一番。” 我真有将这对母女掐死的想明法,充满了让人难以窥透的神秘,诡秘,连说话也无比气人。但是想想自己的手下们就在河堤边守护着我,为了保持本公子的形象,我还是对根本没有道歉神色的美妇人微微一笑,“夫人过奖了,身体毛发受之父母,长得丑陋,英俊,都是父母早已定好,那由得我们为人子女的下一代随意辩论呢?” 对着旁边有着一颗小虎牙的官小姐,我斜睨了一眼。 察觉到我话中影射到了自己,似乎从未有人敢反驳过自己的少女,再次张开了她的一张巧舌,“呜……呜……呜……” 美妇人手掌微微一闪,就捂住了娇灵女儿的娇艳红唇,同时也将她身子拉在怀中。 收拾完毕的黑大个,神态恭敬的站立在美妇人身旁,一副侍卫的模样。可是看到自己小姐吃瘪的表情,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暗中对我做了一个竖大拇指的称赞动作。 注意到美妇人粉脸生威,脱身的少女伸了伸舌头,咕哝出声,“哼,不说就不说,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本小姐才不喜欢看到他呢?” 鄙视的眼神,却充满了挑战的看着对面那个神态镇定的少年,暗暗奇怪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今日一见到他,绝世神功所练就的平静心湖总是升起阵阵涟漪,仿佛只有将他挑拨得怒气冲冲,失态现丑,自己才会欢心呢? 如此一对母女,真是世上无双,比药神楚玉、素手仙子安小惠和温仪、青青两对母女,真是强大了数分。 美妇人脸上微露的惭愧神色,让我心中一阵甜蜜,似乎这样一个绝世美妇人对自己的一颦一笑,都是自己的福分,“夫人不用自责,小姐天真浪漫,一切言语都发自内心,承志哪会多心呢?” 注意到美妇人微微颔首的神态,我立即顺杆而上,“夫人此次南来,难道授有当今皇上的密旨吗?” 我双眼也紧紧的盯着美妇人的心灵窗口完美凤目,一旦她有着丝毫的异色,我就会早下决断,破坏崇祯狗东西的阴谋。 旁边的少女,娇脸含怒,愤恨的骂道:“袁承志,你这个满心龌龊的东西,坏蛋,混蛋,色狼!” 不解气的官家大小姐,好像与我有着三江四海之仇,瞬间的安宁之后又是一场暴风雨,要让巫婆般的她所发动的那滔天洪水将我湮灭。 没有丝毫变色的美妇人,双眼戏谑的看着我,“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右掌却在女儿的粉肩上轻拍了一下,像法力滔滔的神仙一般平息下了自己女儿的怒火。 手指平息怒火的少女,我哈哈笑出声,“夫人,你不用考较承志了,你们根本就是在北方无处藏身,被崇祯老王八搜寻的逃犯。” 虽然无法肯定这对母女的真实身份,但是一回到江南,出游也乘坐官船,我对于这个美妇人在朝中根深蒂固的势力也垂涎三分。 圆脸上闪现出几丝赞许神色,似乎对我的奖赏一般,却看得我后背直冒凉气,乖乖的,这样的比魅惑之功都还要厉害的笑容,真是要人命啊。右手紧握住腰间的碧血剑,我借助着剑中的气息,才堪堪气息下美妇人带给我的巨大冲击,压抑住体内翻腾的真气,平息住跨间狰狞暴怒的龙枪。 对于自己娘亲的笑容,少女心中知道得一清二楚;眼眸斜视,见到对面少面星目中闪过丝丝雾气一样的黑色,几乎让自己心神都随之一滞,背后传过来的真气,才让自己神志清晰,面上一红,娇啐出口,“哼,还算一个有三分定力的色狼!” 我用左手擦着脸上的汗迹,我双眼看着一对母子,惭愧的说道:“我这微弱的三分定力,还是抵抗不住夫人那艳绝人寰的浅浅一笑。” 我心中却惶然了,难道这个美妇人早已悟得武道了吗? 一直未动的黑大个,突然出声,“小兄弟,你真是不凡,夫人百余年的功力,你都抵抗住了。” 言外之意,你知足吧,我们夫人是当今武道第一人。 官船停靠在岸边,美妇人神色迷离的继续观赏着犹如处子的秦淮河,天籁一般的声音传出,“承志,你很想获得我的帮助吗?” 这个时候,我难以见到美妇人的表情,更不要说分辨出她有几分真实性,“哦,夫人有什么样的条件呢?” 虽然她的称呼显得无比亲昵,但是我心中的提防却更甚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我三生三世都牢记于心。 嗤然一笑,美妇人显得更加的神态嫣然,就像见到了一个傻子,正对着智慧女神问道,神啊,你需要我的帮助吗?“现在的你,根本不够与我谈条件;你那些自以为是的那些神功秘籍,本夫人看不上眼;你掩住世人眼光悄悄所做的成绩,在本夫人眼中,更不值一提,犹如小孩子过家家。唯一有用的倾城美人,你舍不得将她献出吗?” 美妇人浅浅而语,带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可是又让人觉得没有被轻视。 脚尖一点,我飞出官船,口中呵呵笑道:“一品诰命,既然我袁承志还上不了品,就等本公子达到你的要求,再来找你合作!” 倾城美人,那不是我圆圆吗?美妇人提议我将她献出,这样的报仇方式,绝对是我这样大男子主义之人无法接受的。 黑大个拍了拍手掌,赞叹道:“好汉子,凭借他拒绝夫人帮助的畅快,我李林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也会尊敬他三分!” 注意到夫人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李林满脸都是仓惶神色,口中支吾道:“哦,夫人,我……我是说他一旦与夫人为敌,李林绝对会将他击杀的。” 还在遥望的官小姐,一双秋水凝眸望着自己母亲,疑惑问道:“娘亲,我们真的不帮那个混蛋了吗?” 身边两人关切的神色,让美妇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流,那个小孩子还是有一定人格魅力,在不知不觉间就获得了自己身边左右臂膀的认可。螓首微摇,她声音有些颤栗的说道:“我身上也流着袁家的血脉,拿不会帮呢,只是要等到最关键时刻才会出手。” “哎哟,圆圆的教主大人,是何人惹你生气了,整张脸都像黑锅了。” 脚步刚落在媚香楼最外围的草地上,陈圆圆那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呖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年约二十的陈圆圆,神情慵懒的独自一人坐在褥毯铺垫的草地上,身边一簇鲜艳的花儿衬托得她更加的美艳。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走近这个已经闻名四海的天仙子,依靠在她身边坐下,我微笑着说道:“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一个不开眼之人,居然无耻的向我索要圆圆美人。” 我的眼神闪过就像要滴出水来的一双媚目,瞟过艳若桃花微带酒意的双颊,欣赏起她身上那一袭用曼红的轻纱所制的胸口开得很低的束腰长裙,凝视着那里深深的乳沟。穿着一袭束腰长裙。 受到自己夫君那灼热眼光在胴体上巡视,陈圆圆不禁心中暗乐,微盘的玉腿稍一发力,从地上褥毯上像一朵妖艳的彩云般腾起身,扭转着勾魂摄魄的蜂腰,显露着在阳光照射在若隐若现,勾人遐想的绝美玉体,“夫君,你说好看吗?” 媚光四射的桃花眼儿,汪汪的俯视着坐在原地的少年夫君,里面充满了无限挑逗和魅惑。 我发现自己的神志在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头点得就像拨浪鼓,口中呓语般的回答道:“好看,我的天仙子永远都是最好看的绝世美人儿。” 两番三次的受到同样祸国殃民级别的熟美贵妇挑逗,我顿时更加口干舌燥了,喉咙里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唾液,从喉结里发出了一声“饥渴”的声音。 对于自己夫君称赞的话语,陈圆圆总是觉得听不够,不嫌腻,娇笑道:“夫君,你今天遇到了一个比圆圆都还要美艳的美妇人,你差点就被她蛊惑了心神。” 丰满的完美胴体,也温顺的柔进双眼中满是贪婪神色的夫君怀中,丰挺的硕臀紧挨在对方的跨间,深壑的缝隙轻缓的摩擦着那渐渐昂然的似乎正陷入回忆中的斗志。 本来我克制的神经在这一下全部松动了,身下的龙枪一下子涨到了极致,顶在天仙子的翘臀缝隙里。听到她一声短促的“啊——” 的呻吟后,我双手抚摸向她的胸前,大嘴亲上她最敏感的耳珠,语气激动的问道:“圆圆,你难道不问问夫君有没有答应那人的要求,将你卖了吗?” 对于这个天仙子温柔多情的性格,我心中真是喜欢到了极致,但是口中还是忍不住逗她一番。 转过身子,陈圆圆将天仙子的魅力完全展露在自己夫君的面前,呖呖笑道:“凭借夫君的本事,哪里用得着牺牲圆圆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儿呢;夫君更想的是如何将那个美妇人也一起照单收下,免得去她再去魅惑尘世中那些凡夫俗子吧!” 媚眼之中,却射出几丝精光,将她不甘人下的争强好胜性格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旦面对天仙子的绝世容颜,我那三分定力就会直线下降,降落到至少负六十的境界。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追逐着她那条小香舌,终于被我擒住吸进自己的嘴里,肆意的吮吸着,啃咬着。然后,我把她身上的长裙一拉,现出有意在草地上等待我的真空仙子,让她美妙玉体尽显在我面前。我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单手难以抓住的肥美丰乳,把另一只含在嘴里吮吸着,蹂躏着,鼻孔中呼吸着唔声警告她,“不要去挑衅那个一品诰命,她现在已经迈入武道大门了!” 陈圆圆愉快的呻吟着,明白因为容貌给自己夫君惹下了一个头疼的敌人,不禁高难度的挺起翘臀,悠晃在夫君的魔气翻动的眼前,等待着他的销魂惩罚,“夫君,你放心吧,圆圆知道自己的功夫深浅!” 她那颗被邪异的李香君折磨得倔强的芳心中,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帮夫君解决这个难题。 我打了两巴掌她的肥臀,上面留下了十道鲜红的指痕,但是这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情欲,然后就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呻吟着。看到这个谪世仙子翻滚的情潮,我知道时机到了,飞快的脱下自己衣衫,准备提枪上马开疆扩土。把她横卧在柔软的褥毯上,分开她的双腿,我毫不怜惜的挺了进去。“哇”好柔软,好舒服啊!天仙子,真不愧是天仙子! 如痴如醉的天仙子,高挽宫鬓上的青丝飞散,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声,数度云雨,终于在陈圆圆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像八爪鱼的缠着我,但是我还没满足,我还在奋力的驰骋着,继续的摧残她,似乎我凶猛的蹂躏对她没有什么效果,天仙子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唱吟起世间最动听的昆曲,什么样肉麻的话语都充满了节奏乐理,刺激得神魂都完全的寄托在她身上;翻滚不休的真气,终于在富胜阳气的转移之下,终于结束了我一个人的战役。 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陈圆圆呖声问出了心中疑惑,“夫君,那人对你施展媚术了吗?” 从来都奉守知己知彼的天仙子,最是知道明哲保身。 这个妖姬原来与对方一战的信心反而被我挑起了,也许,那美妇人圆圆惺惺相惜,好心提升圆圆的功夫吧,我自我安慰道。双眼望着圆圆媚绝人寰的妖艳面庞,我梦语似的说道:“圆圆,那个美妇人境界真的太高了,仅是对你夫君浅浅一笑,就差点控制住了我心神,最后还是依靠碧血剑帮助,才将心神守住。” 咯咯媚笑出声,陈圆圆玉手轻打身边的碧血剑,撒娇着问道:“夫君,圆圆魅惑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借助碧血剑守护心神呢?是不是圆圆的境界本来很低,你一直都在逗着圆圆开心。” 扯过来衣衫覆盖住圆圆的完美玉体,我笑着说道:“圆圆勾引我,我可是求之不得,我可是时刻都做好了准备,直等圆圆对我施功,然后醉倒在你裙下,请求天仙子洒降雨露啊。” 对于这个美艳天仙子的魅惑神功,我运功抵抗的次数,搬起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多的时候是借助着功夫一起欢爱缠绵。
第九卷秦淮花主 第七章春情健姑姑 嘤咛一声,犹如仙乐,靡音飘荡,弄得我心中火热,双手紧抱怀中娇娆,嘿嘿笑了起来,“圆圆,近日夫君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心中一直都会留下一品诰命的阴影。” 达到武道之人真是不凡,在一颦一笑之间,就控制一个人的心神,而我虽然体质、功力特殊,但还是没有逃离出那个美妇人精心布置的圈套。 直待我说完,陈圆圆才呖呖出声,“嗯,夫君真是见外,我们不是夫妻一体嘛,你的功夫受到了别人的影响,那么我们也同样会境界缓慢啊。况且此事还是由夫君为了圆圆而惹出,圆圆当仁不让的全身心帮助夫君消去那些体内的禁制。” 一双深情款款的魅惑人世的杏眼,散放出汪汪的媚水,让人忍不住完全沉醉在里面。 身子缓缓的向圆圆美人挺动,欲望由着这个美人儿引导着,手掌放在她柔嫩胸膛上的一对丰硕之上,我大嘴噙住她晶莹胜玉的耳珠,“幸好我当日没有破去你的媚功,否则现在我就应该哭泣了。” 紧密接触之物,不断的撞击着这个总会让我心神完全迷醉的娇娆,欲望的巨轮,一轮轮行驶在她的汪洋大海中。 耳边吹拂的欲望之气,就像一剂猛烈的催化剂,总是让自己敏感的耳孔痒痒不断;轻衔的耳珠,又让自己的敏感再次调入到荒淫无忌的夫君口中。陈圆圆修长美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熊腰,玉光散发的玉手摩挲着虎背,芬芳阵阵的小嘴亲吻在对方邪魅嘴角,声若娇吟的说道:“嗯嗯,多谢夫君当日的恩宠!” 自己成为了这个霸道少年的禁脔之后,一些姐妹就提议废去自己那祸国殃民的媚功,连自己师傅都同意了,最后还是这个荒淫夫君舍不得。当时的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从星界而来,但是从小脑海中就有了历史中关于陈圆圆的描述,现在想起来,一旦这个夫君没有出现的话,自己乃至明教最后还是会走上历史的轨迹,成为那个祸国殃民的陈圆圆。 欲望滞涨,娇吟不断,浪潮翻滚,我双手轻抚着身上红潮片片的绝世妖娆,控制着体内气息的走向,冲击着凝固阳关,让相互真气交相转化,“嘿嘿,不用感激夫君,夫君当日也是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 眼神穿过香汗浸满的如丝秀发,我见到了前方巨树之后的倩盈身影,不禁将身子转动了一下,让我们的亲密紧触展露在对方的眼睑中。 从来没有过的心神相通的美立妙感受,让陈圆圆芳心激动,热泪盈眶,自己以后再也不比姐妹们差了,再也不会总是受到可恶的香军妹子的嬉笑,说自己根本不是来自于星界天枢宫。 摄入心中的漫漫血色,就像片片不见边际的汪洋大海,充盈而已飘溢的氤氲血丝,芳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惧,似乎自己千百年之前就无比熟悉,那是今世夫君、前世主子的心海之域,“心有灵犀一点通”原来那些凡夫俗子千百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自己直到今日终于深深的体会到了。 在过去两三年中,我虽然在心中暗暗的偏袒着这个绝世娇娆,给予了她更多的猛烈爱意,但是内心深处总会受到历史野史的影响,害怕有朝一日她会毫不顾忌的从未身边溜走。这一时刻修炼修炼出相通之心,我所有的担心都无影无踪了,轻抚着高潮之后的大美人儿,相互体会着欢后的余韵,“圆圆,好好的体会这种境界吧,以后你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可以通过心灵进行交流。” 自己完全恢复星神之力的时候,空间地域的阻隔就会消去,与所有的妻妾完全通过心灵进行交流。 在心域之中,突兀的泛起丝丝涟漪,幻化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啊,那是天心姐姐!陈圆圆在心中暗呼道,但是稍显纤细的腰身,小型的胸前蓓蕾,又让她立即否决了心中的猜测,原来是天心姐姐的女儿,自己夫君那个泼辣的妍儿姑姑。 身子轻撤,啵声脱离,看着还是斗志昂扬的荒淫夫君,陈圆圆面上扬起一片促狭的笑意,标志性的呖呖声音响起,“妍儿妹子,你还不赶快过来,难道需要姐姐呼喊,将媚香楼的所有姐妹都招过来,看看你现在的媚浪表象吗?” 身子斜靠,头枕少年的肩膀,玉手不羁的牵引着那双不老实的大手,紧抓着自己胸前丰硕,轻捻酥痒坚挺。 慌张的陈妍从树后走出,对媚绝人寰,身无片缕的人魅般的陈圆圆娇声啐道:“哟哦,姐姐才真的媚浪呢,妍儿见了都难以移开眼睛了。” 攫入眼眸中的那个荒淫的坏东西,也将腿间的狰狞直对自己,似乎在耻笑着自己一般,心中的慌张瞬间消失之后,陈妍反而勇气倍增,不就是一个小淫贼吗,本侠女不会惧怕你的。 明黄色的上品裙衫,浅罩着玲珑健美的玉体,在阳光的隐射之下,玉体半隐半显,增添了数分特异风情。右胸边的纽扣解开了一半,松垮状态让胸前的丰满微微出墙,显露出惜细白的的数抹。凌乱而又褶皱片片的罗裙上,还有几根草芥;掉到了后背的裙带,让罗裙欲坠未坠。倩影慢移之间,腿间裙衫上的湿块显露无疑。 真是一个好奇宝宝,将自己和夫君的春宫一丝不漏的观赏了!陈圆圆终于明白自己今日得到勇猛夫君两番阳气滋润的原因,他的心神几乎都被陈妍妹子和那个神秘莫测的一品诰命所摄,而自己在刚才变成两人的替代品。虽然对自己的功夫和容貌有着滔天的自信心,陈圆圆内心中还是忍不住泛酸,吃起醋来。面色一整,对走过来的娇娇少女呵斥起来,“哼,你今日吓得我和夫君差点就没有了状态,功夫倒退了好大一截,妍儿妹子,你还是到姐姐身边,接受惩罚吧?” 渐渐改变的凌厉语气,似乎真有那样的事情一般,连我也难以察觉到圆圆媚脸上作假的神色。 在过往经年中有数次暗中窥视自己娘亲的春宫,陈妍还是明白小淫贼和众位姐妹修炼的刻苦,惊呼道:“圆圆姐姐,妍儿真的打扰到你的的修炼了吗?” 白皙的丰盈胴体上,流转着丝丝血色般的红光,从未见过对方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只会千军的镇静,迅疾的走到了陈圆圆身边,双手轻揽起她的玉手,放指在对方玉腕上,查探着对方的真气运行。 哎,我内心首次升起一种难言的苦涩,圆圆没有从事她所喜欢的艺妓演绎,是否是秦淮河,甚或整个华夏文明的损失。这个女人真的太厉害了,具有惊世的表演天赋。 面露嗔色,陈圆圆媚视着胡思乱想的少年,“哎呀,夫君,香军妹子,如是姐姐,这秦淮的最大的三个腕儿都跟随在你身边,在秦淮河中,圆圆哪里还可找到一教长短的姐妹。你不会想要圆圆高手寂寞,像独孤求败一样寂寞而死吧?” 她那双玉手,突然紧抓住身边面有愧色的小姐妹,重力撕扯一下,将陈妍的姐妹的胴体显露了出来。 身边两人之间打哑谜的对话,听得陈妍糊里糊涂,又是芳心怅然,现在连圆圆姐姐,都与小淫贼心意相通了,他真的有那么的好吗?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没有感觉得到呢? 手指爱怜的刮动一下圆圆的琼鼻,我笑骂道:“好不知羞的圆圆,你的那些青楼中的技艺,也与独孤前辈的剑法相媲美。如果他老人家听见了的话,现在也会爬起来与鄙视一番。” 我的一双眼神,却紧盯着身边的妍儿姑姑,看着她褪去裙衫之下,没有抹胸亵衣的坚挺饱满,面色嘿嘿的笑了笑了起来。 受到那双邪魅眼神的巡视,胸前升起片片的火热,陈妍不禁反而间紧捂的双手放开,大大方方的承受着小淫贼的巡视,得意的娇声而笑,“小淫贼,姑姑长得很美丽吧?” 经年之中,在漫漫长夜中数度难眠,芳心中似乎都忌恨着这个可恶的小淫贼,这一时刻,陈妍恨不得狠肆的挑逗对方一番,让他见识自己与他所有妻妾都风格迥异的健美丰采。 一边阴谋得逞的陈圆圆,媚眼中散放出得意的促狭之色,手腕翻动,将陈妍的身子推倒字身边夫君的怀中,“妍儿妹子,你打扰到你乖侄儿的好事情,现在就等待着她的惩罚吧!” 玉掌下滑,将未经腰带束缚的罗裙一下就褪到了陈妍的脚踝。 我伸出大手,紧捏住陈妍胸前那对坚挺,引导着体内魔气的手指捻着顶峰的葡萄,嘿嘿淫笑道:“妍儿姑姑,帮你今日终于落到了侄儿的手中了哦!” 将再次坚挺的龙枪,紧盯在她的腿间,摩擦着早已变成汪洋的妍如姑芳。 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握住的地方,有股股催发欲望的气息迅疾的向着体内每一处流去;而紧触的腿间,似乎传导出让身儿颤悸瘙痒。身子一软的陈妍,看着使坏的少年,内心中是说出的喜欢还是忌恨,奋力的将胴体后撤,却没有想到生出一股反弹的力量让那庞然怪物犹如蛇儿一样钻了进去。…… 右手伸展,将圆圆也抱入怀中,指节在妍儿胸前画着圈子,我邪笑道:“承志的妍儿姑姑,你现在终于知道了本夫君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几乎跨架的身子,似乎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脑海中越加清晰的淫靡画面,让身子发出滚滚的火热,那种让芳心急跳的称呼,陈妍粉拳擂动,嗔怪道:“小淫贼,小坏蛋,以后都不准称呼本夫人为姑姑,圆圆姐姐在听着呢!” 西沉夕阳,我抱起怀中一对美人儿,对陈妍呵呵笑道:“好的,我以后在你姐妹的面前不称呼你姑姑,只在心儿身边叫你妍儿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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