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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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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鬼使神差
  待得辛钘发射完毕,罗叉夜姬停下动作,含笑道:「我还道这清心咒是怎样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
  说罢徐徐站起身子,向辛钘走去。
  辛钘见她朝自己走来,自然明白她的企图,正要开声嚷骂,忽见她下身又变了样子,那根肉棒竟然不知所踪,回复了女人身。
  惋愕间,罗叉夜姬已来到他跟前,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张,跨腿站在辛钘身上,微微笑道:「你说我漂亮还是你的仙子老婆漂亮?」
  辛钘想也不想,骂道:「我呸!你这个淫妖岂能和我紫琼相比。」
  罗叉夜姬却不气恼,依然嘴挂笑容,说道:「好一个口不对心的小子,你再仔细看看,我这个好屄儿,白腻无毛,肥美饱胀,莫非你真的不心动?」
  辛钘也不否认,眼前之物,确是不曾见过的稀世极品,玉雪白哲,滴粉搓酥,犹赛处子孩童,端的是妖娆动人!虽则如此,辛钘却不为所动,刁嘴说道:「你别自卖自夸了,凋花败柳,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秋波流媚,嫣然一笑:「你尽管说好了,我且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着蹲下身躯,左手伸出,在他俊脸摸了一把,暗暗叹道:「好英俊的脸面,毁掉这小伙子实在有点可惜,但也没法子,谁叫你处处和我作对,可不要怪我喔!」辛钘把头别开,不让她触摸,罗叉夜姬一笑:「你不让我碰,但我偏要碰你。」
  用手扳过他脑袋,教他不得不面向她。辛钘穴道被封,无力反抗,便即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罗叉夜姬道:「好呀,要和我赌气来着?」
  辛钘闷声不响,决定和她硬撑到底,忽觉一团软绵湿滑的东西顶着鼻尖,不住磨来蹭去,还带着微微幽香。辛钘心下奇怪,把眼睛睁开一线,瞥见一团猩红艳冶的嫩肉抵在自己鼻前。
  原来罗叉夜姬见他不理不睬,故作孤高,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加上看见辛钘这张俊脸,越看越爱,越爱越痴,不禁淫情大动,当下左手稳固住他的脑袋,让他无法移动,右手却伸出两根玉指,张开阴唇,把个美穴顶向他鼻头。
  辛钘见着,破口大骂:「臭妖女,快快移开你这行子贱货,听见没有?」
  罗叉夜姬一笑置之,由他叫骂,只是把肉穴紧紧抵住辛钘鼻头,又挤又擦,手段百出。挨磨了一会,欲火渐炽,滋液渗漉,玉蛤淋淋漓漓尽是春水:「嗯,好舒服,真是受不了……」
  辛钘见她如此骚浪,微感兴动,但想到她的意图,厌恶又增,可恨穴道被封,难以动弹,只好再闭上眼睛,由她胡作非为。过得一刻,突然大股汁液劈面而来,灌了辛钘一嘴一脸。辛钘大怒,张口大骂:「妖女……你……」
  一话没完,又猛地吃了一口。
  罗叉夜姬见他满脸爱液,狼狈万状,直是乐在心头,当下也不打话,俯身趴在他胸膛,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挤压住他,蹭蹭磨磨,优美的樱唇凑到辛钘嘴前道:「舒服吗?这样圆滚滚又丰满的奶子,要不要抚摸一下?」
  辛钘虽然痛快淋漓,但口头上却不肯屈服,不屑道:「这等狐媚招数,就只有你这种淫娃荡妖才会使出来,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不怒反笑:「好不识趣的小子,我见你长得英俊不凡,致想和你多亲近一会,好让你在变成废人之前,撋纵温存一番,倘若换作旁人,早就把你的阳息吸得一干二净了。」
  辛钘怒瞪双目,说道:「多谢了,若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吧,谁胜谁负亦未可知。」
  罗叉夜姬嫣然一笑:「好有骨气,但话说回来,废了你确实有点可惜,唉!实在无可奈何,谁叫你常和我作对,也是势不得已的事啊!」
  然而,紫琼听了辛钘语带挑衅的说话,心中不由大急起来。她知道辛钘性子刚硬,不易向人底头,但眼前这个罗叉夜姬可不比别人,这个妖女若没有十足把握,岂肯如此肆无忌惮,当下也不多想,厉声道:「你若果伤害他,无疑是和玄女娘娘公然挑战,谅你魔道如何高超,亦非娘娘的对手,你可有想到这节?」
  罗叉夜姬格格一笑,摇头道:「你不用把玄女娘娘搬将出来,我是不吃这套的,佛家常有告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道你没听过吗?玄女娘娘想要对付我,恐怕亦不容易,况且也未必知道我的所在,要是这么容易给你们找着,玄女娘娘也不用费这番功夫,派遣你二人来找我,说得没错吧?」
  辛钘朗声道:「妖女,邪不能胜正,这句说话你可有听过。紫琼,不用和她多费唇舌,我就不信容成阴道敌不过她这门妖术,倘若不敌,也是天命,咱们死在一块是了,兜儿绝不独活,何须与这妖孽多言。」
  紫琼眼见当下形势,心知罗叉夜姬决计不会罢手,既然如此,就凭天命是了。但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遇害,光是这样想,已教她难以忍受,两行泪水不由得顺脸而下。
  辛钘已决定全豁出去了,心情反而轻松过来,暗想横竖都要有个解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福祸皆命定,倒不如现在放手与你一搏。当即暗运功力,胯间巨龙登时硬竖起来,说道:「你我也无须挨磨时间,谁胜谁负,便此见个真章吧。」
  罗叉夜姬猛觉腰腹给一硬物抵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便即明白是什么一回事,立即笑脸如花,伸手往那硬物摸去,微感一惊,说道:「好骇人的一根棒儿,怎地比刚才还要粗大。」
  着手把玩,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更是一喜,续笑道:「放心吧,我还不舍得立即将你废掉,这般粗壮的神物,若不好好品尝一下,也实在糟蹋物力了。」
  辛钘呸了一声:「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淫妖,像你这样的害人精,如不将你除去,实是老天无眼。」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挺有意思的,这就要看你是否有这本事了。」
  说话间,身之徐徐向下移,趴伏在辛钘双腿处,一对美目只盯着那行巨货,赞道:「好大的头儿,一般女人如何承受得起,恐怕连花心都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道:「知道就好,今天算你走运,尝到老子这根大家伙,但不要过早高兴,我这根可是夺命棒,一会记紧小心留神才好。」
  罗叉夜姬「嗤」一声笑起来:「小伙子好不知事体,竟跟我卖狂托大,一会儿倒要看看你求饶的样子,必定有趣得紧。」
  接住提起肉棒,凑头在龙首舔了一下。
  辛钘给她舌尖一碰,不由连抖几下,罗叉夜姬看见一笑,手心包裹着龙头,缓缓搓揉,一张嘴儿抵着棒杆,来来回回舔了数匝,又在卵囊吃了几口,才张开樱唇,把个头儿挤入口中。
  一阵美快划过辛钘全身,立时爽得手颤脚麻,暗叫得一声妙,猛觉马眼儿一酸,顿感一股炙气之气像似聚成一线,从马眼处直透而入,沿着肉棒往下伸延。
  辛钘大吃一惊,叫道:「你……你弄什么鬼?」
  罗叉夜姬只抬眼望他一眼,仍是紧含肉棒,却不答话,辛钘惊怒交加,张口狂骂,只觉热气开始在体内缓缓抗散,浑身不由发热起来,更是心惊,待要再骂,忽见罗叉夜姬吐出肉棒,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见你强锁精关,拼命死忍,要知这样长忍下去,于身子实在有害无益,致会帮你一把,将你的精关打开,我是在帮你,该当感激我才是。」
  辛钘和紫琼听见,心中登时冷了一截,知道锁阳功一破,再难以收发自如,无疑是门户大张,屏障尽去,倘若容成阴道破不了她的淫术,随时会有精尽力竭之险。
  紫琼不禁悲从中来,自知今日恐怕大限已到,唯一指望,只盼容成阴道能够大显神通,方能度过此劫。
  罗叉夜姬狡黠一笑,慢慢撑起身子,玉腿大张,面向辛钘骑在他腿间,把住玉龙,将个龙头贴向玉洞门户。
  辛钘连忙暗运真气,打算固守精关,怎料一口真气竟然提不上来,便知罗叉夜姬所说非虚,暗叫声糟,忽觉龟头突然一紧,已被一团又窄又紧的温热包裹住,一阵难言的快感,倏忽直窜上脑门,暗自一惊:「他的奶娘,里面怎会这样紧凑,这妖女果真有点道行。」
  思念甫毕,发觉玉龙越闯越深,强烈的挤压感自四周聚拢而来,还不停拶逼收缩。罗叉夜姬呻吟一声,叫道:「好大,都给你挤满了……」
  这时辛钘耐力尽去,被那紧缩箍得畅快莫名,险些便要丢出精来,当下收撮心神,才勉强忍住。
  罗叉夜姬难得遇上这巨棒,淫心大炽,腰臀晃动,颠头耸脑的套个急劲。这一番套弄,却害苦了辛钘,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一般,无休无止地涌来。
  辛钘咬紧牙关,拼命隐忍,心里暗道:「现在必须要稳住阵脚,千万不能漏出半点,要忍到这妖女先行丢出来,到时使起容成阴道,将这个妖女吸个涓滴不剩……」
  罗叉夜姬见他咬牙蹙额,脸现苦色,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心下笑道:「且看你能忍到何时。」
  当下把身子往后仰,双手支身,将个交接处全然展陈在辛钘眼前,抬高丰臀,急急疾套,口里说道:「好厉害的大棒儿!你看,人家都被你插出水儿来了……」
  辛钘听见,拿眼望去,心头不由「咚」的一跳,眼见一个鲜嫩肥美的小穴,正牢牢的包裹住自己,不停吞吐进出,每一抽提,花露纷飞,当真是淫糜到极点,一时看得火烧火燎,兴动难平。他心里清楚,罗叉夜姬如此做作,明着是存心挑逗,只是这般诱人的情景,又舍不得不看。
  罗叉夜姬一面晃动腰肢,一面口放淫辞,数百合过去,辛钘终于忍耐不住,骤觉腰眼一麻,大有不泄不快之兆,心中一惊,忙即闭上眼睛,提气强忍,可恨终究迟了一步,一股精液竟尔夺门而出。
  一道热流直冲向罗叉夜姬深处,烫得花心阵阵酥美,心中一喜,嘴含微笑:「你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已足见你忍得多辛……」
  那个「苦」字仍没说出,忽觉体内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自身的元阴魔气同被徐缓吸出。
  罗叉夜姬大吃一惊,连忙运起魔功,却要压制魔气外泄。岂料魔功一生,反而泄得更快,犹如百川灌河,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着声音:「你……你……」
  一连几个你字,已无法说下去,自知再待得一时半刻,势必被他吸尽元阴,魔魂迸散,一念及此,急欲脱离辛钘的身体,孰料才一使力,顿觉浑身绵软无力,力竭难支,连撑起身躯亦感困难,她心里虽惊,更知后果严重,当即向旁一个打滚,滚身脱开辛钘的身体。
  辛钘看见罗叉夜姬突然变了样子,满脸惊恐万状,举止怪异,一时不明就里,只得睁大双眼,呆呆的望住她,待见她滚身离开,禁不住问道:「喂!妖女,你又想弄什么花样?」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萎顿虚弱不堪。辛钘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钘正感不解之际,看见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
  辛钘见着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妖女住手……」
  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好闭上眼睛,安坐待毙。岂知等待多时,仍见全无动静,心中亦感奇怪,待得张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一簸一拐的,手扶墙壁,向庙门慢慢走去。
  原来罗叉夜姬脱离辛钘后,方知容成阴道的厉害,这是她始料不及。饶是今回遭受重挫,但她魔性不减,知道若留下紫琼,必定是个大大的祸胎,乘着紫琼被捆仙索制住,仙术尽失,正是除去她的好时机,待要使起地煞神掌,将她废于掌下,谁知力不从心,一连运气多次,总无法提起半点魔气,自知适才元气大伤,一时难以恢复,只得颓然离开,免得时辰一到,辛钘穴道自解,到时当真死无葬身之地。
  待得罗叉夜姬离去,二人仍不解其故,怔怔无语,过了一会,辛钘才开口道:「这妖女弄什么玄虚,紫琼你知道吗?」
  紫琼见问,沉吟片霎,说道:「我见她步履维艰,整个人看似委靡不振,想必是敌不过你的容成阴道,致会这样。」
  辛钘摇头道:「不会,刚才她仍没泄身,我又岂敢贸然施展容成阴道。」
  紫琼听得一呆:「你没有施展容成阴道?」
  辛钘道:「是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看那妖女的模样,像似走路都提不起力劲,还有她方才想向你施毒手,抬掌都是软弱无力的,显是功力不继,那妖女才会放弃,当时我见她要下手,真给她吓破了胆。」
  紫琼微微一笑:「或许是佛祖显灵,救回我一命。」
  辛钘凑趣道:「假若我有机会返回天宫,该当向佛祖多磕几个响头。」
  紫琼道:「也不用返回天宫,今日能够化险为夷,你实该拈香礼佛,酬谢神恩才是。」
  辛钘点头道:「这话也说得对。但我始终想不透,那妖女因何会这样?」
  紫琼道:「既然想不通,先不去想这个,现在罗叉夜姬虽然远去,可是你穴道被封,还有我身上的捆仙索未除,你我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想想咱们怎样脱身吧。」
  辛钘苦着嘴脸道:「恐怕还要多卧两个时辰,我的穴道才能自解,但紫琼你身上的捆仙索,我实在有心无力,这如何是好。」
  紫琼叹道:「要是我仙术仍在,便可知会土地找寻你二师兄帮忙,眼下情形,只好待你穴道自解,抱我回卧云水庄,希望映雪能在北冕天书寻得解索之法。」辛钘喜道:「没错,我怎地会忘了北冕天书……」
  一话未完,忽听得一把女声从庙门口传将进来:「也不一定要那庄主帮忙,还有我呢。」
  话声方落,只见眼前红影一闪,彤霞已俏生生的站在跟前。
  辛钘看见大喜,叫道:「彤霞,怎会是你,真是太好了!」
  彤霞毕恭毕敬的向紫琼道:「妹妹救援来迟,紫琼姊姊莫怪。」
  紫琼笑道:「妹妹说什么话。对了,你怎会来到这里?」
  彤霞道:「妹妹是接获玄女娘娘通知,得知你俩要和罗叉夜姬交手,叫我赶来帮忙。当时我听了,已心知不妙,料想你们若非身陷凶险,玄女娘娘决计不会遣我前来,途中还道必定有一番恶斗,没想会看见这样。」
  辛钘怒道:「若不是那妖女诡计多端,使奸卖计,我才不会输给她。」
  紫琼摇头道:「兵不厌诈,输了便输了,的确是事实。说句实话,刚才你我虽然联手,相信仍是敌不过她。」
  彤霞走到辛钘身旁,俯身解开他身上的穴道,说道:「邪不能胜正,最终还不是你们胜了。」
  辛钘穴道解开,畅展几下手脚,当即滚身跃起,笑问道:「你又怎知道我们获胜?」
  辛钘两步来到紫琼身前,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捆仙索。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低声与他道:「彤霞已是半个神仙,有什么事情算不出来,况且她来时关心咱们的安危,自会加紧留意局势,又怎会不知。」
  彤霞见着辛钘胡拉乱扯,不禁微微笑道:「你这样瞎扯,就想解开捆仙索吗?」
  辛钘抬头望向彤霞,见她脸露笑容,便知她定有方法除去捆仙索,心里随即一宽,果见彤霞嘴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根捆仙索即时缓缓隐去。
  辛钘高与得跳起来:「行了,行了。彤霞你好本事,我曾听紫琼说,就算是神仙,也不是个个懂得解索之法,你又怎会晓得?」
  彤霞笑道:「我是狐狸精,在没被玄女娘娘收服前,那时我终日与神仙斗法,妖术可以不学,但如何施展捆仙索,却不能不学,这可是救命根儿呢。」
  辛钘登时恍然,哈哈大笑:「今日幸好有你这头骚狐狸,要不我和紫琼可凄惨了。」
  彤霞听得脸上一板,追上前来要打辛钘,嗔道:「你刚才说什么?」
  辛钘笑着避开,躲到紫琼身后。
  紫琼穿回衣服,见二人胡抡混闹,向辛钘道:「你还在胡闹,也不看看自己,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辛钘笑道:「这打什么紧,你俩又不是没见过。」
  口里虽这样说,仍是拾起地上的衣衫,一面穿衣一面道:「那妖女当真邪门,竟会放过咱们就此离去,紫琼说有赖佛祖保佑,相信倒有几分可能。」
  彤霞「嗤」的一笑,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佛祖岂会保佑你这个小鬼。今次只是误打误撞,才救回你一命。」
  辛钘愕然问道:「什么误打误撞?」
  紫琼身上的捆仙索一去,仙术马上回复过来,现听得彤霞的说话,心中极欲想知原委,当即掐指一算,不由脸泛喜色,暗叫一声好险。
  彤霞道:「好吧,我就告诉你知,前阵子你用降魔明珠为芫花解毒,无意中吸取了明珠的精华,要知明珠是罗叉夜姬的克星,遇着你的阳精,她又如何禁受得住,若非你当时穴道受制,不能动弹,无法藉这机会将那妖女抓紧,让她无法抽身离开你身体,恐怕你早已把她的魔种吸尽了,可惜,可惜!」
  辛钘错愕万分,念头一转,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如此说,下次我再遇上她,也省得和她动刀动枪,到时只要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将她强奸一回,岂不是更好吗?没错,就是这样。」
  彤霞横他一眼:「你想得挺美,罗叉夜姬受了这次教训,还敢和你做那个,况且你有本事将她擒住吗?更不消说按她在地上。」
  辛钘笑道:「以我个人之力,确实是有点勉强,但有你和紫琼帮忙,三个打她一个,未必就不能把她擒住,到时你俩按住她手脚,我就立即脱裤子,来个霸王硬上弓。呵呵,光是这样一想,已觉妙哉之极。」
  紫琼和彤霞当场呆住,互望一眼,同声叫道:「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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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3 #10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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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夤夜救人
  三人走出破庙,只见月色澄丽,群星闪灼,辛钘呼了一口大气,说道:「刚才那妖女骑在我身上时,心中确实有点害怕,还道再无法看见天上的月光了!真没想到,那颗降魔明珠果然法力无边。自此之后,我手上有对双龙杖,下身却多了一根降魔棒,任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到时三棒齐施,岂有不胜之理。」
  二女听得掩口而笑,彤霞道:「我得预先告诉你一声,从今以后,你千万不可碰我,知道吗?」
  辛钘不解道:「真的吗?」
  当即伸手在她身上碰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妥,究竟为什么?」
  彤霞瞪着美目道:「我不是说你双手,是说你下面这行货。」
  辛钘回心细想,立即明白过来,问道:「妳已是半个神仙,难道也怕?」
  彤霞道:「至今我仍没修成正果,还是狐狸之身,自当然会怕,就是要接近卧云水庄,也是不能。」
  辛钘搔头笑道:「像我这种美男子,又有驴似的大行货,妳不觉得有点可惜吗?」
  彤霞骂道:「你少臭美,谁会稀罕你!」
  辛钘笑道:「妳不稀罕我不打紧,只要紫琼稀罕我就行了,对吗?」
  说着伸手过去围住紫琼的纤腰。
  紫琼也不拨开他的手,微微笑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行了吧。」
  彤霞在旁见着,不由打个冷颤:「好了,好了,你俩就不怕酸死人。」
  辛钘突然正经八百道:「咦!为何要向北走,现在咱们去哪?」
  紫琼道:「去天龙门,那里仍有事情要咱们帮忙。」
  辛钘愕眙起来,问道:「莫非纪护法和天龙门打起来?要是这样,须得尽快赶去了。」
  话说纪元维抱着孤竹若离开破庙,使起轻功迳往天龙门奔去,怀中的孤竹若虽然穴道被封,但意识仍在,一直想不通自己因何会出现在这地方,只记得才一甦醒过来,便即被人封了穴道,还给这个男人抱着奔驰,而之前的事,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纪元维将孤竹若横抱在胸前,见她满目茫然之色,一对美眸牢牢盯着自己,遂问道:「宫主妳能够说话吗?」
  孤竹若突然给一个男子抱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听见纪元维的说话,只得双眼连眨,口中却无法说出话来。纪元维见她这个模样,便知晓紫琼同时闭了她的哑穴,当下道:「宫主不用担心,待得半炷香时间,穴道会自然解开。」
  孤竹若仍是怔怔望住他,只觉眼前之人有点儿脸熟,但在哪儿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在她思索间,发觉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炙热,而这股热气,却从双腿间不住扩散,作麻作痒,极之难受,不由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我中了这个男人的淫药?」
  一想及此,险些便要昏倒过去。
  纪元维见她无法说话,也乘着这个时机与她解释一番,说道:「宫主妳心中必定觉得很奇怪,但话说回来,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点匪夷所思……」
  当下便简略地将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但在庙中和她相好的事,却隐去不说。
  孤竹若听得脸容几变,心想世间竟有这怪事,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只听得纪元维又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往天龙门,倘有耽延,我怕咱庄和贵门派会动手起来,要是有什么伤亡,可就麻烦了。」
  孤竹若心道:「难道我真的带人同赴天龙门,岂会有此事。」
  但看见纪元维的表情,又不似在说谎,一时心中栗六,乱作一团。
  纪元维说道:「其实这些鬼神之说,一时确难让宫主接受,但刚才确是我亲眼所见,又教人不得不信……」
  说话间忽觉怀中的孤竹若动了一下,便即收口不语,朝她脸上望去。
  孤竹若顿觉浑身脉路突然畅通,微微一挣,叫道:「快放我下来。」
  纪元维忙即打住脚步,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怎料孤竹若穴道方解,血气仍未全然通畅,双脚一踏在地上,脚上一软,又再扑回纪元维怀中,才不致倒下。纪元维忙伸双手把她抱住,问道:「宫主没事吗?」
  孤竹若给他一问,方觉自己已紧贴在他胸前,双乳在他身上一挤,一股难言的快感直窜全身,大羞起来,轻轻挣扎几下,脱出他的怀抱,但一张清丽绝俗的俏脸已红如朱砂,用手整理一下衣衫,问道:「你刚才的说话怎能让人相信,简直妖言惑众。」
  纪元维盘手一笑:「这样说,宫主因何会来到这里?妳不觉得奇怪吗?」
  孤竹若立时哑口无言,抬眼望向他道:「好,咱们立即赶去天龙门,到时我发觉你有半言假话,莫怪本宫不客气。」
  纪元维点了点头:「宫主的穴道方解,还是休息些时才起程如何?」
  孤竹若连忙道:「不用多说,带路吧。」
  纪元维淡然一笑,略一提气,晃眼间便奔出数丈。孤竹若一怔,心想此人的武功果非一般,接着纤腰款摆,衔尾追去。纪元维边驰边想,孤竹仙宫名头虽然响亮,但孤竹若的武功如何,倒要亲眼看看,当即使出本领,脚下加力,越奔越快。
  孤竹若见他行若如飞,心中暗暗佩服,提一口气,急趋疾驰,晃眼间便追到纪元维身旁,两人并肩而前。
  纪元维微微吃惊,没想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内力竟如此充沛,又再加快几步,但孤竹若仍是不即不离走在他身旁,纪元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忽听得孤竹若说道:「你当真是卧云水庄的纪护法?」
  此话一出,纪元维更是一惊,疾行奔驰,全凭体内一口真气,若非内力已臻化境,实难在奔行中说话,况且在她言语中,却丝毫不感心跳气喘,着实今人畏服。当下答道:「由始至终,瞧来妳都不相信纪某的说话。」
  孤竹若嫣然一笑,说道:「真没想到,卧云水庄的武功会这般厉害,失敬,失敬。」
  纪元维只是一笑,不再答她。二人展开上乘轻功,直奔天龙门而去。
  二人正当接近天龙门,远远便传来厮杀之声,纪元维惊道:「果然对上了,快进内阻止。」
  只见两道人影倏忽窜上墙头,一望之下,却见围墙内正有数十人刀来剑往,正自杀得起劲,而地上满是鲜血,横七竖八卧着十多人。
  纪元维大吃一惊,纵声喝道:「大家往手。」
  这一声自丹田而发,犹如瓦釜雷鸣,一喝之下,无不愕然抬头,只见墙头之上站着一男一女,在明月繁星衬托下,宛如天神仙女驾到般。
  二人飘身落地,孤竹若立时呆在当场,只见孤竹仙宫弟子同时抱剑,齐齐叫了声宫主,小暄和小宛直趋前来,说道:「卧云水庄猝然夤夜偷袭,伤了咱们不少弟子。」
  孤竹若眼见当场情景,一时竟茫然以对,心中只想:「此事果然千真万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地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当下与小暄二人道:「大家先收起兵刃,没我命令,谁都不准抽剑出鞘。」
  众弟子同声应是,还剑入鞘。
  琴珪、石万天和纪东升走到纪元维跟前,只听琴珪说道:「咱们仍没找到二庄主,如何是好?」
  纪元维眉头一紧,虎眼一扫,看见华贯南和江一豹聚在一处,正自低头说话,便即踏步上前,抬手抱拳,开门见山道:「华门主,咱家二庄主现在何处?还请庄主马上交还。」
  华贯南斜眼望向孤竹若,要看她有何指示,可是孤竹若对前事全无所知,自然毫无反应。华贯南无奈,只好皮笑肉不笑道:「纪护法这是什么说话呀,华某一句也听不明白。贵庄二庄主乃金玉之身,又怎会来到咱们这里。」
  纪元维听他矢口否认,不禁怒从心起,更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知道今日若不动手,这个王八决计不会乖乖交出二庄主,即时仰首哈哈大笑,五指成爪,夹着笑声同时伸出,直往他肩膀抓去,其势又快又准,疾如急雷,眼看华贯南已难逃这一抓。
  然而,华贯南毕竟是一门之主,武功实有独到之处,加之久历江湖,看见纪元维望天长笑,便以留上了心,见纪元维上臂稍动,立即纵身后跃,刚好避过肩上一抓,接着寒光一闪,已见华贯南横刀在胸,竖眉瞪目道:「纪护法,这是什么意思。」
  纪元维朗声道:「久闻华门主文丽日月,武耀星云,纪某不才,倒想见识见识。」
  华贯南素知纪元维武功高强,自问实非其敌手,但当着众多本门弟子,给人叫阵而不敢出手,当真颜脸何存,只得冷笑一声,说道:「有胆子欺到天龙门头上的人,至今还不多见,请!」
  手中宝刀斜斜指向地下,摆起个叶底藏花的架式。
  纪元维见他放出这一手,心想果然有点门道,徐徐抽出长剑,在夜空中一划,登时闪耀生辉,正欲进招,忽听身后儿子纪东升叫了一声:「二姐!」
  这么一叫,众人目光全都集中在大屋门前,只见尚方映月在紫琼陪同下,缓步由大屋走出,而辛钘和彤霞却跟在身后。
  卧云水庄众弟子看见,无不喜形于色,纪东升和石万天同奔上前,紫琼与二人一笑,说道:「二庄主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二人连声说是,偕同几个庄上弟子,四下将尚方映月围在中央,簇拥着她回到己方人丛中。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月获救,当下狠狠瞪了华贯南一眼,一拨衣摆,回身走向尚方映月。华贯南和江一豹脸面相向,心想明明将尚方映月藏在极隐蔽的地方,因何会被人发现,二人均觉大惑不解,良久无语。
  纪元维来到尚方映月跟前,见她双目无神,行动迟缓木讷,就像不认识周遭的人一般,不由心中纳闷。
  紫琼在旁道:「二庄主被罗叉夜姬所惑,心智暂失,目前她只会听从那妖女的说话,连我也无法让她甦醒过来,看此情形,唯一方法,就只能倚靠降魔明珠的力量,方能让她回复过来。」
  纪元维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是有点不明,抬眼向孤竹若望去。
  紫琼看见他的表情,已猜到了几分,说道:「纪护法是否想知,因何孤竹宫主不会这样?」
  纪元维还没开口相讯,岂料已被紫琼看出心思,不由得大为敬服,当即一笑点头,说道:「紫琼姑娘好厉害,确是这样。」
  紫琼轻轻一笑,道:「孤竹宫主和二庄主不同,孤竹宫主是给妖孽附身,罗叉夜姬要的是她躯壳肉身,只要妖孽一离开她身体,便会醒转过来,而被附身时所做的事,亦会忘记得一干二净。虽然这样,倘若给附身过久,也会残留着魔气,必须澈底清除才行。」
  石万天看见尚方映月的样子,大为着急,向紫琼问道:「二庄主真的会没事吗?」
  紫琼点头一笑:「放心吧,只要回到水庄,二庄主就会有救,但要她回复过来,到时可能要麻烦你了。」
  石万天道:「我不怕麻烦,只要她能好过来,什么也不重要。」
  辛钘在旁道:「不要再说了,水庄和孤竹仙宫都死伤多人,如不快快救治,恐怕会来不及了。」
  紫琼点头道:「没错,此处并非救治之所,必须尽快把死伤者带回卧云水庄。」
  纪元维听见,连忙吩咐弟子办理。紫琼向纪元维道:「纪护法,请你和孤竹宫主说一声,希望你能说服她,带同死伤者一同回庄,还有她身上仍残留着魔毒,若不根治,恐怕后患无穷。」
  纪元维听见孤竹若身怀魔毒,暗暗一惊,向紫琼说了声多谢,连忙过去和孤竹若商量。
  辛钘走到华贯南跟前,含笑道:「华门主,咱们又见面了。今趟真的不好意思,给我误打误撞,不意竟把二庄主救了出来,坏了门主的大事,请勿见怪啊!」华贯南看见辛钘向自己走来,早已鼻头起火,再听他说出这番话,如何忍得,骂道:「好小子,你我的新仇旧恨,今日就和你算个清楚。」
  抡起手上宝刀,呼一声便向辛钘腰肢砍去。
  辛钘身形一闪,轻轻松松避过来刀,跃开笑道:「老子今天没工夫和你动手,就算动手,恐怕你亦不是我对手,不妨问问你身边这个二门主,当日如何落在我手上。」
  华贯南见他刚才霎眼间便避了开去,身形之快,委实惊世骇俗,心中登时怯了,正踌躇该当继续动手之际。辛钘又道:「对了,孤竹宫主已经和卧云水庄和解,今日将会移驾水庄暂住,我特来通知你一声。」
  说完哈哈大声,一个晃身已不见影踪。
  华贯南瞠目呆在当场,眼见双方人众一起走出大门,已知辛钘所说非假,不由恨得嗐声跺脚。
  孤竹若亲眼目睹场中情景,对先前纪元维的说话已心信不移,待得纪元维前来劝说同赴水庄,略一思索,便即答应了。
  一行二百多人匆匆离开天龙门,走出数里路程,紫琼掐指一算,算出双方厮杀的时间,已接近一个时辰,自忖伤者仍可拖延,但死者若不立时以仙术救活,恐怕迟则难救。
  紫琼一想及此,连忙四下张望,只见左首是一条小河,右首是一片荒地,四周无林无屋,并无掩蔽之所,但施展仙术,又不能让人看见,这如何是好,一时无计可施,正自发急,蓦地看见孤竹若的马车,立时计上心头,向身旁的纪元维道:「纪护法,请通知大家停下来,我要借用孤竹宫主的马车一用,必须立即在这里救治死伤者,倘再耽搁延误,时辰一到,恐怕无救。」
  纪元维听见,亦觉此事是首要大事,当下点了点头,纵声喝停众人,拍马趋上前去,直奔到孤竹若马车旁,将紫琼的说话与她说了。
  紫琼、辛钘和彤霞三人已来到近前,孤竹若下了马车,向紫琼道:「紫琼姑娘,可有什么需要帮忙?」
  紫琼飘身下马,微微笑道:「此事外人实难帮忙,有咱们三人就可以了,眼下救人如救火,实在出于无奈,要委屈宫主妳了。」
  孤竹若连忙道:「紫琼姑娘无须客气,若要多谢,应该是本宫才对。」
  紫琼不敢多作担搁,叫辛钘和彤霞把车厢整理干净,再点一点死者数目,见有三名是水庄弟子,而另一名却是孤竹仙宫的剑女,便向纪元维道:「现在我需要四头犬只,有劳纪护法遣派弟子四处找找,看附近可有野犬野狼,务须在半个时辰内找到。」
  纪元维虽不明白要犬只有何用处,但他深知紫琼之能,也不多问,马上广派弟子四下寻找。
  此处虽是穷僻之地,放眼尽是荒烟蔓草,但犴犬野狗都爱夜间四出觅食,不用多少时间,已捕获了四条犬只。
  孤竹若是一宫之主,车驾造得异常宽敞,紫琼吩咐先将四名死者抬入车厢,放下车帷,纪元维叫十多名弟子守护在车外。
  紫琼三人使起移星换斗之法,一一将死者救活过来,当四人抬出了车厢,众人围拢一看,虽见四人依然卧着,无法坐立,但已能言能语,众人见着,无不啧啧称奇,个个欢天喜地。
  纪元维和孤竹若同时上前向紫琼道谢,紫琼微笑道:「两位无须这样,他们现在虽无生命危险,但必须养息几天,待得伤口完全康复,方能走动。」
  纪元维道:「相信便是华佗再世,恐怕亦不及紫琼姑娘。」
  紫琼笑道:「纪护法又来了,紫琼又岂能和行神相比呢。其余受伤的弟子,免得他们多受痛苦,倒不如就在此处治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纪元维和孤竹若当然没有异议,待得把众伤者治好,已见东方微微泛白,孤竹若与九儿道:「本宫有事要到卧云水庄一趟,小暄和小宛陪同前去就可以了,你和大家先行回宫,倘若二宫主问起,你不用多说什么,就说本宫和卧云水庄要联手办点事,数日即回。」
  九儿躬身令命,带着众剑女起程回宫。
  彤霞亦向紫琼道:「此事已了,我亦不便一同前去水庄,倘若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记得随时通知我。」
  辛钘在旁笑道:「就算通知妳又有何用,难道妳胆敢前来水庄吗?」
  彤霞瞪了他一眼:「你再敢多嘴,我就叫紫琼好好的收拾你。」
  辛钘笑道:「妳认为紫琼会吗,她疼我怜我还来不及呢。」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彤霞向辛钘一撇嘴儿:「是了,世上就只有紫琼当你是宝,我走啦!」
  说完滚身上马,与众人一揖,一拉缰头,拍马绝尘而去。
  一行人再度起程。孤竹若的马车已交由九儿带回宫,改为骑马,奔到纪元维身旁,问道:「这位紫琼姑娘是谁?好生叫人敬服。」
  纪元维道:「其实我也不很清楚,只知她和辛小侠是我家庄主的贵客,这段期间,亦多得紫琼姑娘的帮忙,解去庄上不少烦恼。」
  其实自破庙一役,纪元维已知紫琼并非一般武林人物,但这种难以让人相信的事,确实不宜与其他人乱说。
  孤竹若不时偷偷望向纪元维,只觉眼前之人虽已进入中年,却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坐在马上,大有轩轩高举之概,不由看得芳心微动,原先体内的炽热,不禁又故态复萌,情欲横生,不由暗暗吃惊:「我怎么了,看着这个男人竟会如此冲动,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妥?」
  正感大惑间,忽听得纪元维道:「宫主,前面就是卧云水庄。」
  孤竹若登时清醒过来,把眼一望,只见眼前好大的一个湖泊,原来已到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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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4 #106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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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情浓似漆
  回到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出迎,自是寒暄一番,遂吩咐庄人安排居所让孤竹若入住。
  大家忙了一夜,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孤竹若满腹疑思,如何睡得着,便拉过小暄和小宛坐到床前,问道:「我要问你二人一件事,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隐瞒。」
  二女见她说得凝重,连连点头,孤竹若问道:「你们从头说起,咱们如何来到天龙门,在天龙门期间,曾经做过什么事?」
  小暄和小宛听得好生奇怪,小宛问道:「宫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因何会问这个?」
  孤竹若柳眉一紧:「我要你们说便说,不用多问。」
  二女无奈,只好将事情从头开始说,当听到如何发现东武和王冈偷窥,后来二女奉她之命和二人淫行,不由听得满身是火,待得听见自己当着众人和九儿交欢,整个人登时呆住:「你们说什么?你说我……我在他两人面前和九儿……」
  小暄和小宛给她一问,同样呆得一阵,小宛道:「确是这样。」
  孤竹若以手加额,叹了一声:「这样说,我的身子都给他们看去了。」
  二女不敢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孤竹若一手拍在床榻上,心道:「该死,这二人决计留他们不得,要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本宫如何见人?」
  孤竹若再叫二女说下去,直说到如何在尚方映月衣衫拨上水儿,如何将尚方映月接进天龙门时,孤竹若眉头一皱,立即截住二女话头,问道:「是我遣你俩去接她?」
  小暄点头道:「是呀,莫非宫主你忘记了?」
  孤竹若不答,要她再说。
  听到自己和尚方映月在房间欢好,再又将她送到华贯南三人手上奸淫,后来自己独自离开天龙门,孤竹若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个大概,便向二女道:「你们都去休息吧。」
  待得小暄和小宛离开房间,孤竹若倒卧在床,闭上眼睛,脑里把事情再仔细整理一次,已肯定自已确曾被妖孽附身,当想到自己在破庙出现,亦想到当时离开天龙门后,应该是去了破庙,但为何要去那里,又怎会和纪元维在一起,她就始终无法连贯起来。
  如此同时,紫琼被邀到尚方映雪的房间内,紫琼一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道:「姐姐,妹妹有一为难处,想和姐姐你商量。」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妹妹的事吗?」
  尚方映雪点点头:「没错。」
  接着道:「我刚才想过,要是和上次一样以明珠吸取映月的魔毒,恐怕会有点不妥。」
  紫琼微微一怔,默默听着,尚方映雪续道:「如上次的方法,必须将明珠放在映月的体内,再和男人交合,而那个和映月交合的男人,最适合的人选,应当是石万天。但映月目前魔气未去,仍是受制于罗叉夜姬,倘若那妖女已经恢复了魔力,随时会摇控映月的心智,借她之手夺走明珠,而石万天的武功,只和映月半斤八两,未必就能保得明珠周全,就算咱们在旁边守护,亦难保映月不会当场将明珠毁掉,好教咱们抢救不及。姐姐,我担心的就是此事。」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紫琼倒觉有点道理,降魔明珠是何等重要之物,稍有些许风险,亦是万万冒险不得,点头道:「妹妹说的是,确实不能不防。」
  尚方映雪又道:「还有孤竹宫主同是一样,她毕竟是外人,也曾被罗叉夜姬附身,这个险更加不能冒,但既然已答应了为她除毒,咱们又不能食言,真是让人头痛。」
  紫琼道:「我虽然有个方法,但恐怕要委屈妹妹你。」
  尚方映雪听后一喜:「姐姐你有办法,是什么?能救回映月,莫说是小小委屈,就是任何代价,要我用命来交换,我都在所不惜。」
  紫琼笑道:「妹妹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今天我和兜儿能够脱险,都是全靠降魔明珠之功。」
  便将在破庙的事与尚方映雪说了。
  尚方映雪一时瞠目而视,越听越是心惊,待得紫琼说完,已是汗流洽背,连说几声好险。
  紫琼又道:「兜儿既然吸收了明珠的精华,要消除映月的魔毒应该不成问题,但你该知道,兜儿终究会成为你的夫君,而映月又是你的胞妹,这个恐怕……」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摇头道:「妹妹也不是爱拈酸吃醋的人,虽然映月是我妹子,但事急从权,亦只有这样了。况且……况且兜儿是为了救人,又不是借机想沾便宜,而兜儿身边的女人还少吗,若要吃醋,早就酸死我了。」
  紫琼笑道:「妹妹果有林下风范,这也是兜儿的福气,既然妹妹这样说,就便宜了你这个未来夫君好了。」
  尚方映雪道:「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姐姐为我妹妹保守秘密。」
  紫琼轻轻拍着尚方映雪的手背:「妹妹请说就是,究竟是什么?」
  尚方映雪道:「我早已算过,映月将来会和石万天成一对,更知石万天非常喜欢映月,要是让他知道兜儿为映月除毒,我认为会不大好。」
  紫琼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妹妹放心好了,我自然会保密,打后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
  尚方映雪道:「这样就好,现在石万天和我弟弟正陪伴着映月,我现在就去与他们说,说是你要为映月除毒,今晚将映月送到你房间,关于兜儿方面,这就麻烦姐姐了。」
  二人商议定当,便各自分头行事。
  在芫花房中,辛钘和芫花正在床上抱成一团,二人身上均是丝缕全无,早已脱了个精光。
  但见辛钘趴在芫花身上,不住在她俏脸上亲吻,而芫花双手却牢牢围住他头颈,娇喘吁吁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痒,还没有亲够吗」辛钘笑道:「你又香又甜,就算亲上一夜也不多。」
  芫花回亲他一口,问道:「今晚怎地一回来就到这里缠人家,你刚才走进来,真的吓了我一跳,对了,紫琼呢?」
  辛钘道:「紫琼在映雪房间,据知有要事商量。」
  芫花微微一笑:「就因为紫琼不在,所以才来找我,对吗?」
  辛钘摇头道:「不对,其实我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深深一吸,便闻出是芫花的肉香,当时我想,怎地会这么香,非要闻个仔细满足不可。」芫花道:「所以一进来就脱人衣衫,抱人家上床,像狗似的在人家身上乱闻乱嗅,要是刚才我不许你,你会怎样?」
  辛钘道:「我知道你不会的。」
  一话未完,埋头在她颈窝,吻得芫花连连颤抖,浑身发软。
  芫花将他越抱越紧,颤着声音道:「今晚你……你和紫琼整夜不归,真的令……令人好担心,啊!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不要了……」
  辛钘抬起头来,笑道:「你担心我被那妖女吃掉吗?」
  芫花摇头道:「我不知道,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嗯!好舒服……」
  辛钘稍为移身,把头埋在她乳房,口含蓓蕾,运起唇舌功夫,吃得几口,已逗得芫花畅美难言。只见辛钘一面吸吮,一面口齿不清道:「好香,好甜,又这么软。」
  芫花在他一轮播弄下,欲火不断地窜升,双手紧紧按住他脑袋,口中呻吟个不停,直到辛钘心满意中,移到她胯下,芫花方自清醒过来,叫道:「不行,不要弄那里,人家会受不住……」
  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身上的魔毒消除后,不但性子大变,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故我,用手扳开她双腿,一个鲜嫩丰腻的妙牝登时落在他眼前,不禁大赞一声:「芫花生得个好东西啊,娇娇嫩嫩,饱饱胀胀,味道肯定不错。」
  话落将头凑去,舌尖一挑,已挑起一道细丝。
  芫花「嘤」的一声,连忙咬住手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顿觉辛钘突然以指张开花唇,更是羞不可耐,忙道:「不要看……」
  辛钘把眼一望,只见花户殷红娇艳,四周晶莹洁白,丰腴无比,当即笑道:「好美的穴儿,如此好物,若不好好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芫花羞得满脸通红,想起当初在皇宫时,好媚爱淫,周遭美男无数,夜夜春宵,丢眉展穴这事儿早已惯了,从不当作一回事,但不知为何,现在只给辛钘这样一看,便感羞靥无地。
  辛钘见着如此妙品,岂有不心动之理,不由得血脉贲张,把个舌头又刮又舔,一时也不知带出多少水儿,只觉玉门不住地涌出汁液,总是舔之不完。
  芫花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响,浑身酥软,脑袋昏沉沉的,只得任其轻薄。辛钘狂吃猛吸,忽地用舌头往里一闯,芫花不由啊的一声,用手按住他脑袋,腰肢轻抬,把个好穴儿紧紧贴过去。
  辛钘吃得习习声响,下面的玉龙早已硬如铁石,忙抽舌抬头,说道:「不行了,实在让人忍得辛苦。」
  说着趴回芫花身上,见她眼里水汪汪的,美眸流春,表情说不出的销魂动人,辛钘紧盯着玉人,道:「让我进去好吗?」
  芫花用手拉下他脑袋,脸贴脸的轻声道:「你都弄成人家这样了,我还能说不吗。」
  说话间,一股温香之气直熏入辛钘鼻端,将个辛钘迷得昏头昏脑,再看看身下的美人儿,水眸之中已盈满着渴求之意,宛若带雨春花,动人心脉。
  辛钘愈看愈痴,更感难耐,当下手持巨龙,将个龙头轻轻挨将过去。
  芫花一被碰触,隐隐打了个哆嗦,随觉一股强大压力挤开门户,胀破欲裂,禁不住娇呼一声:「好美……」
  巨龙缓缓刮着肉壁深进,一团烫热烧得她美不可言。芫花可说是阅人无数,但自从和辛钘好过后,方知什么是难以忘怀的滋味,待得龙头抵住那娇嫩的花心,一阵酸麻,几乎便要她丢出来,忙即双手抓往辛钘的臂膊,强自忍住泄意,怎料辛钘稍一抽提,腰板又再猛地一耸,硕大无朋的头儿又再一次顶到深处。
  这一深插,当真劲力十足,芫花「嗳呀」一声,再也抵受不住,大股阴液竟喷了出来,滑滑腻腻的把那巨物团团包裹住。
  辛钘也是一个愕然,怎想到她会这么快,不由盯着她微微一笑。
  芫花见着,又羞又窘,抬起粉拳,轻轻打他一下,嗔道:「都是你,还要笑人家。」
  辛钘道:「我不笑,我不笑……」
  便俯下身躯,将那铁扇似的胸膛压在她双乳上,下身徐徐抽动,先来个慢火烹煎。
  这般轻怜蜜爱的抽插,夹着无尽绵绵情意,细细体会下,可又有一番情趣,让芫花感到心头甜腻腻的。
  辛钘迎接着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一面援抽轻插,一面问:「舒服吗?」
  芫花「嗯」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你好温柔,但还是让人很难受。」
  辛钘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芫花贴住他口唇道:「因为你太粗了,头儿又这么大,胀得人家好难受,但我喜欢这感觉。我现在方知道,因何这么多女人无法离开你,连我也感受到那种幸福和被爱的感觉。」
  辛钘一笑:「真的?」
  芫花再次点头,辛钘把头一低,封住她的樱唇,芫花马上启唇迎纳,旋即舌来舌往,彼此缠绵撩拨,追逐着对方的甜蜜。辛钘越发情动,力度亦慢慢重起来,半刻工夫,已见交接处丽水滚滚,狼藉不堪,打得肚腹腿根尽是水儿。
  芫花在他连番抽捣下,美得香魂飘飘,在他口中低低一声:「要去……」
  辛钘回了她一句:「丢给兜儿。」
  又再封住她香唇,下身加多几分力,芫花双腿围上他腰臀,紧紧的箍住,甬道连番猛烈的收缩,咬着玉龙死死不放,忽然身子抖了几下,又丢了一回。
  芫花泄得全身软绵无力,抱住辛钘连连娇喘,又觉辛钘仍不肯停顿,还每下均顶到花心,但她爱极身上的男人,又不忍叫他停下来,也只得由他。
  又是数十下,欲火再次被他挑起来,发觉体内之物更为炙热,动作亦快起来,便知辛钘要来了,果不用多久,辛钘粗嗄着声音道:「要给你了!」
  芫花一听,双手用力抱紧他,脆声道:「来吧,我要你……」
  辛钘猛地用力往前一冲,龙头直向深处抵去,不想用力过度,竟尔闯过娇嫩的花心,立时给一团软肉包裹住。而芫花给他一闯,难以描摹的美快顿然而生,口里「啊」一声刚过,便觉大股热浆直喷进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此销魂的一刻,芫花实难抵挡得住,深处又涌出大股阴液,与他和作一处。
  二人如胶似漆的拥在一起,辛钘用手轻拨她散落的青丝,说道:「真是痛快,就让我这样藏着吧。」
  芫花含情地点点头:「只要你喜欢,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再次用舌尖顶开她双唇,芫花配合地伸出丁香,好让他含住。辛钘一边亲吻,一边轻抚她乳房,把玩有顷,渐渐被他挑起了情欲,忍不住又轻声呻吟起来。辛钘见着,更加不肯罢手,把个乳房弄得不住变更形状,在她嘴里问道:「我做得好,还是你以前的男人好?」
  芫花见问,脸上不禁一红:「你问这个作甚?都已经过去了。」
  辛钘笑道:「我听说崔家弟兄曾是你的心头肉,想必定有过人之处,若不是又如何能入娘娘的慧眼,你就说说吧。」
  芫花叹道:「当时我受淫毒所惑,可说身不由己,致会这样,倘若你再提此事,我可要生气了。」
  辛钘见她脸色严峻,倒也真有点怕,但回心一想,亦觉自己实在有点过份,不由大悔起来,抬手在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打你个多嘴鬼,胡说八道。」
  待要再打,芫花连忙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彼此缄默一会,只见芫花也是长长一叹:「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说真的,一直以来我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但直到现在,我终于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了,那个人就是你。兜儿,虽然玄女娘娘收了我为弟子,相信早晚我都会和你分开,但希望在分开之前,能够享受一下爱情的滋味,便已心足了。」
  辛钘心中感动,深深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芫花怔怔望向他:「真的?」
  辛钘用力点下头。芫花心中一喜,使劲地抱住他:「兜儿,我真的很高兴……」
  忽见两串泪珠直淌了下来。
  辛钘将她泪水舔去,说道:「只要我仍有一日记忆,无论你身在何处,人间也好,天宫也好,我都会深深记着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芫花。」
  芫花掩住他的嘴,说道:「不要再说,再说下去,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辛钘笑道:「好,我不再说,咱们改为做可以吗?」
  芫花一时胡涂了,盯着他问:「做什么?」
  辛钘下身用力一顶,芫花花心一麻,不禁轻呼一声,辛钘道:「就是做这个,来吧,让兜儿再好好疼爱你一次。」
  芫花吃惊地张着嘴巴:「你……你怎地这样快又硬起来了,好吓人啊!」
  辛钘也不多说,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芫花顿即一阵美畅,桃腮生晕,张着水汪汪的美眸只盯着辛钘,整个人软绵迷醉,而那胀塞的甬道,却越益甘美受用,吞翕蠕动,只收缩个不停,将那巨龙挤得舒服无比。
  这番吸吮,直教辛钘长长嘘口大气,心中连声叫妙,当下大出大入,奋勇冲突,一时弄得水声四起,响彻寝室。
  芫花见她今回变得剽悍异常,记记直点花心,煨得深宫酥酥麻麻,整个人犹如置身仙境之中,不禁嘤声起来:「今回可……可要被你弄死了……」
  辛钘气喘吁吁道:「我……我也是,你怎地这么会吮?少点儿功夫,恐怕早就让你吸出来了。」
  芫花听得晕生双颊,不敢吭声,辛钘坐起身躯,将她一对美腿往外大张,边挺边盯住眼前的妙人儿,每一深投,便见两个雪乳悠悠一晃,美不可言,突然又一下猛插,龙头劲抵住深处的嫩肉,一阵酸麻直窜上芫花脑门,禁不住又咬住掌缘,嗯嗯呜啼起来。
  辛钘紧压住花心,轻轻旋磨,芫花如何受得住,一股丢意顿时萌生,叫道:「不……不能揉,会丢……」
  辛钘听着,童心大起,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揉得更狠,芫花酸得全身乱抖,蕊儿一开,阴精狂喷而去,立时丢得舌冷唇凉,香魂欲断,良久无法回气过来。
  待得回魂,辛钘已趴到她身上,轻抚她秀发:「刚才你的神态好美啊。」
  芫花美眸半张,薄嗔道:「你好坏,如此欺负人家,这种整人手段,是从哪学来的?」
  辛钘笑道:「前时我在紫琼身上用过一次,差点儿给她踢下床榻,没想今回用在你身子,仍是让你嗔骂。但我知道,你口里虽骂,心里实在美得要死,我说对吗?」
  嘴上说话,下身依然抽戳个不停,强勇如昔。
  芫花刚丢得花蕊大开,怎禁受得连绵疾攻,且下下探进,不住在娇嫩处乱捣,立时魂儿都没了,浑身绷得老紧,张着嘴儿呵呵地喘气。
  到此时刻,辛钘亦有点意思了,不由用双手支起上身,下身运劲,露首尽根的大开大合狠捣。
  芫花悠悠忽忽,只大张双腿,任他狂奔,听得辛钘喉头呵呵作响,突觉龙头抵着花心,阵阵滚烫直打到娇嫩处,忍不住又与他丢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芫花气若游丝道:「我还道已经死去了,若每次都这样,总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辛钘亲了她一下:「兜儿怎舍得你死……」
  一话没完,便听得敲门声响。
  二人微一错愕,已听见紫琼在门外道:「兜儿,不要再痴缠了,我有要事找你。」
  辛钘望向芫花,见她娇怔怔的正与自己对望,当下一笑:「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紫琼。」
  忙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向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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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4 #10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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