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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褪色的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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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邪道现身

  同着那小姑娘走在山路上头,剑雨姬伸手拭了拭汗。这弘暠子出没之处着实偏僻得紧,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与她同来那小姑娘才从妓馆里给赎出来,虽还是个含苞未破的清倌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貌似多走几步就要摔跌,可自幼在妓馆长大,吃的苦头也不少,即便一点没有武功底子,但在剑雨姬没有特意招摇之下,竟能够跟得上她的脚步,倒让剑雨姬不由小吃了一惊。
  这小姑娘水灵灵的,娇柔清秀,典型的江南姑娘,本来剑雨姬身为武林高手,往来的都是豪情远迈常人的豪雄人物,这等娇嫩纤秀的小姑娘可是头一回看到,若不是为了重赂那“邪道人”弘暠子出手,恐怕剑雨姬一辈子也不会和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扯上关系。
  拐过了一个弯,剑雨姬只觉身上一凉,山风习习吹来,大白天的竟似有股寒意,令她不由大惊;虽知此处背阳,但现下正是三伏天气,山下可热得紧,这儿的环境如此诡异,想来出没于此的弘暠子必也是个性情诡异之人。
  不过现在剑雨姬可不管这么多,她只想赶快敲定计划,让弘暠子出山相助,
  先将公羊猛的首级送到老父灵前致祭再说;至于这弘暠子是善是恶、此处究竟有
  何奇特之处,为何炎炎夏日还能寒得如此奇怪,这些可都不是剑雨姬现下能分心去探讨的。
  “哟!不但是貌相动人的小姑娘,还一来便是两个,不知来此寻贫道有何贵干?先进来亭里坐坐,亲近亲近……”见二女走近,路旁亭子里坐着一个道人浅浅一笑,脸貌不甚出奇,属于放到人群里没人会多加注意的那种,可眼睛却骨碌碌地乱转,直向二女身上瞄去。
  “在下玉剑派剑雨姬,不知道长道号可是弘暠二字?”那道人的眼光让剑雨姬心下暗怒无礼,但此人模样与江湖传言的弘暠子颇有七八分肖似,剑雨姬有求于人,倒不愿立时发作。
  “不错不错,贫道便是弘暠。”见剑雨姬言语行事,知道生意上门,那弘暠子也不多话,只随手斟了两杯茶,袖风轻拂,两杯茶犹似被双看不见的手捧着般,轻柔徐缓地飘向二女,剑雨姬伸手一接,手上微微一荡,一股阳刚劲气传了过来,眼见旁边的小姑娘虽也接了杯子,却也身子一震差点没有接好,显然此人意在卖弄,功力强悍却没能控制得恰到好处,余劲才留在杯上。
  虽是如此,但剑雨姬何等眼力,岂敢轻视眼前此人?以自己之能,要将斟了茶的杯子这样随手拂出,让丈许外的人接到也是可以,还能做得圆融轻巧,完美到不留一丝余劲,比眼前此人还显得高明几分;但若要同时拂出两杯茶不溢出,还要保着杯上余劲不致伤人,自己却未必做得到。
  这弘暠子看来不过三旬出头,可武功就算不如明芷道姑那般高明,至少也在自己之上;剑雨姬心下一喜,若有此人出手,便不足打发公羊猛,至少也能对付得了公羊猛身边的那对姊妹。
  “这位姑娘是在下自江南访得,神清骨秀、端丽柔媚,犹是黄花处子,特奉与道长洒扫之用……”一边说着,剑雨姬纤手轻拍那小姑娘背后,会意的小姑娘低着头走进了亭中,慢慢走到了弘暠子身前,任他灼灼目光打量着自己;她原在妓馆里将近破瓜年纪,若非剑雨姬出银子赎下了她,怕也该接客人了,现下得了自由之身,自然知道该如何回报剑雨姬。
  “至于在下所求……”
  “且慢且慢,”弘暠子微微一笑,打断了剑雨姬的话,手中拂尘轻扬,轻轻抬起了那小姑娘幼嫩娇丽的脸蛋儿,“弘暠有弘暠的规矩,有什么要求该听她说,旁人就免打岔了……”
  “但……但这姑娘是在下千方百计求得……”
  “少来,”哼哼一笑,弘暠子连眼都不撇剑雨姬一眼,只专心打量着眼前的秀丽佳人,口水都似要流了出来,“谁与贫道同床共枕,贫道就帮谁解决问题,至于开封玉剑派与你的关系,贫道可管不着……小姑娘你倒说说,有什么要求道爷的?说出来让道爷打算打算。这可关系你自己的意愿,旁人无权插口,小姑娘可要好生打算打算,不要随意出口,更不要帮人求事……”
  “你!”听弘暠子这么说,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剑雨姬只气得脸都红了。
  她原以为弘暠子只为美貌女子出手,自己重金购得此女送上,该可与他协议出手,哪能想到弘暠子的规矩还有这一条?虽说自己有恩于那小姑娘,但天大的恩情要让小姑娘献身还可,要她不但献身还为玉剑派要求,剑雨姬可真没把握;何况弘暠子话里也点出了,小姑娘只能求小姑娘自己的事,既不能帮人求事,显然这取巧之法是没法过弘暠子这关了。
  心思及此,剑雨姬怒火之中还有三分羞愤,手中剑柄握了又握,难不成弘暠子的意思,若要他为自己出手,就非得让自己献身于他是吗?
  “这……这个……”听了弘暠子之言,那小姑娘心中好生挣扎。妓馆出身的她,看惯了妓家生张熟魏、左右逢源的本事,可不像武林中人这般重视有恩必还这套,剑雨姬虽是重金为自己赎身,但要自己献出身子,还要帮她要求出手报仇,小姑娘心中不由想要先为自己打算再及其他。
  见小姑娘眼中慌乱,还不时偷瞧自己,剑雨姬哪会不知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只是妓家姑娘生性如此,她倒也没什么法子憎怪于她,只是弘暠子这边,恐怕就得有所牺牲了……
  剑雨姬银牙一咬,伸手将那小姑娘招了出来;若非找到理由偷出印心谷,回到玉剑派时知道金刀门那边出了事,派内高手已不少人去了洛阳,短时间无法回援,自己也不用如此委屈地向这弘暠子求助,“你……你先下山与本门人马回开封去,让派内长老安排,回报说我直接去印心谷了,知道吗?”
  将那小姑娘打发走了,回头瞪着弘暠子的剑雨姬可一点压抑不下心中的憎怒厌恶,偏生知道眼前此人是自己最直接的助力,虽面对那邪异火辣的眼光,却也真没办法口出恶言。
  “剑姑娘请坐。”见剑雨姬打发了那小姑娘走人,弘暠子邪邪一笑,伸手又斟了杯茶,却是放在对面,自顾自地品着,彷佛根本没看到剑雨姬火烈到可以杀人的目光,那镇静模样看的剑雨姬心中虽仍恨火难消,却不由不佩服此人深沉。
  即便已占了上风,仍不焦不躁,保着平常心,光这点就胜过许多剑雨姬曾见过的武林高手。
  虽知要求这弘暠子出手必要牺牲自己的处子贞操,剑雨姬心中恨火难抑,但对方自顾自地品着茶,只等着她说话,彷佛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想法,恐怕自己便是恶言相向,这人一样是不放在心上,那种彷佛一拳打空的感觉,让剑雨姬甚至连骂也骂不出来了。
  她坐到了弘暠子对面,伸手抄起杯子,将茶一饮而尽,虽是清苦已极。但入喉后隐隐回甘,乃极有降火之效的上品茶。
  见剑雨姬没主动开口,弘暠子竟也不出言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话,不时为她斟茶,悠然自得的模样,让剑雨姬心中又佩服了他一两分。
  从方才杯上余劲来看,这道人所修武功也偏阳刚一路,恰好和那公羊猛放对,不过修练阳劲深重的武功,影响之下人也难免有几分粗放,能抑着这功力的影响,表现出如此深沉闲适的模样,此人涵养不同一般;自己虽要牺牲女儿家最重要的宝贝,但只要换来公羊猛性命,这一物换一物自己也未必算是吃亏。
  “在下此来,是为了先父被害之事……”心里想通了,剑雨姬便不再沉默,将半月前剑明山被暗算一事说了个清楚明白,“因此,在下想请道长出手对付那公羊猛及其从人……”
  “这个嘛……”伸手抚着下巴,弘暠子眼光灼灼地打量着剑雨姬,那眼神火辣辣地犹若实物,灼得剑雨姬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彷佛被那可怕的眼光将衣裳都剥了去。
  虽说从将那小姑娘打发下山开始,剑雨姬已有心理准备,自己想必要给这邪道欺凌淫辱,可却没想到这人光眼光都这般可恶,烧得她呼吸加速,竟有种想逃的冲动,“道爷的规矩剑姑娘是瞭解的……”
  “这……这个当然……”想到自己将要付出的条件,剑雨姬心中不由羞涩,身上的难受竟似更增添了几分,可对公羊猛的恨火却占了上风,她勇敢地望向弘暠子那火热的眼光,一字一句地说了出口,“请道爷为雨姬出手,诛杀公羊猛及其从人,只要道长愿意出手,雨姬愿……愿侍枕席……”
  “好,”见剑雨姬如此决绝,毫不拖泥带水,弘暠子不由赞一声好,“道爷出手便是。”
  “既……既是如此,”听弘暠子答应得这般快,剑雨姬心中不由气苦;看来这弘暠子与江湖上淫贼的心态也差不多,与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动手,不如将武功高明的女子在床第之闲尽情欺凌淫辱,满足感要强烈的多。
  但现在可不是表现出心中恚怒的时候,剑雨姬微微咬牙,拚命告诉自己,要恨便去恨那逼得自己非得如此不可的公羊猛,到时候再将他拆皮煎骨,“还请……还请道长带路,带雨姬至道长居处……好让雨姬……好让雨姬洗去一身尘垢,今夜便奉枕席……“
  听剑雨姬结结巴巴地说完,弘暠子面上诡异一笑,衣袖一拂,将桌上茶具全稳当当地送到了地上,看得剑雨姬眼儿一呆;这一出手比方才要来的稳当许多,显然刚刚这道人还在隐瞒实力,如此深沉之人,剑雨姬可是头一回瞧见。
  弘暠子笑语晏晏,彷佛说的只是日常闲话,“何必等到今晚?这亭中凉风习习,正是寻芳探花的好地方……小姬儿别妄动……让道爷来疼你……”
  “这……这是……”听弘暠子话意,竟等不到回房,要在这亭子里便令自己奉上贞操,剑雨姬可真吓了一大跳。虽说身为江湖人,早不像一般闺阁女子那般娇气,可这还是自己的第一次,竟还等不到晚上,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让这道人采去自己的处女身子,将自己从处子变成女人,便剑雨姬再豪爽、再不顾一切,可也受不住这般突兀之事。偏生自己有求于人,早有心理准备要献出身子供其享用,连想抗议都找不到话,嗫嚅了几句竟是说不出口。
  “若是姑娘不愿意,那就算了,”弘暠子耸了耸肩,他面貌不算太差,如此行止竟有几分潇洒:这句话却令剑雨姬吃了一惊,拚命摇头,只听弘暠子话题继续,“贫道立此规矩,不只要处子之身、娇丽之姿,更要放弃矜持,共用鱼水之乐,最要紧的便是别推三阻四……”
  “是……雨姬晓得了……”咬着牙,剑雨姬闭上美目,眼角一滴清泪缓缓沁出,良久才抑住急剧起伏的呼吸,微微颤抖的声音透出了彻底降伏之意;肉已在砧板上了又哪有抗拒的机会?
  “既是如此,小姬儿先把这药吞下去,别咬碎了……”
  接过那一颗青碧色的小药丸,剑雨姬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一口便吞了下去,既是出弘暠子之手,除了春药外那还有第二种可能?本来剑雨姬是不会这样心甘情愿吞药的,但光想到自己最珍贵的贞操要在这光天化日下,在这道旁亭中献了出去,若没有药物乱性,剑雨姬可还真受不住哩!
  那药入喉便如生了脚般,直畅地滑入腹中,剑雨姬只觉腹中一阵暖洋洋的,一股热力竟顺着经脉流开,转瞬间已行经四肢百脉,不由暗懔这药力厉害,竟连提功压抑都来不及。
  “小姬儿放心,这算不得什么春药媚毒,”似是看穿了剑雨姬心下所想,弘暠子微微一笑,“这药名曰”不胜簪“,服药之后感觉会变得敏锐,在练武之人而言,算得上是相当良药,提升感官之下,与人动手之际多占了几分胜机,本不是床第之药。不过这药物虽会让破瓜之痛变得更为难忍,但行房的欢快却也更为强烈,很快便可将痛楚压除,药效虽久却不伤身,放心吧!”
  听着弘暠子解释,剑雨姬的心下却无法镇静下来,这“不胜簪”的药力行得颇快,转瞬间已在经脉间行了数回,剑雨姬只觉肌肤愈来愈敏感,以往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衣裳磨擦肌肤的触觉,竟变得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忍,光只呼吸之间的肌肤微动,便似虫行蚁走一般,愈想忍耐,娇躯的微微颤抖愈是难休,不一会儿剑雨姬身上又已逼出了汗水,可却更加难过,光汗水在肌肤上滑动的刺激,都让她酸痒难耐,这“不胜簪”即使不是春药,但用来对付女子,威力却更胜一般春药十倍!若非身在人前,剑雨姬真想赶快将衣裳褪去,免了这不住磨擦的强烈刺激。
  最后的坚持在邪道温柔的搂抱之下烟消云散,当他从后轻轻地抱住自己时,随着男性气息的浸润,剑雨姬只觉肌肤的温热和敏感竟一瞬间又提升了几分;她再也忍耐不住,一边螓首微偏,任弘暠子吻啜着那微啜的红唇,一边纤手娇颤地动作着,将一身衣裳缓缓褪下。
  虽未留在大相国寺操办丧事,但剑明山故去未久,身为女儿的剑雨姬也是一身白裳,颇有几分戴孝的味道,可那“不胜簪”的药力着实可怕,转瞬间已令剑雨姬浑身酥痒难耐,竟是再也忍受不住衣裳摩挲着肌肤的感觉,尤其再加上弘暠子恰到好处的吻,双手抚弄之间颇有法度,既没弱到让剑雨姬可以忽视,也没强到喧宾夺主,使得剑雨姬只能一边嗯哼娇吟,一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已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虽是美目含泪,银牙轻咬,深恨自己定力如此软弱,竟没法抗拒体内药力的侵凌,可那雪肌晕红、花肤含润的艳态,又岂有半点守灵戴孝的悲凉味儿?
  一边为了宽衣方便,一边也因为身后的他愈站愈直,恍惚之间剑雨姬已站了起来,俏脸微偏,樱唇在他的吮啜下嘤咛呻吟,他那双手正在剑雨姬娇躯巡游不休,彷佛正在用手检查剑雨姬那赤裸着的曼妙曲线。
  自幼便练武不辍,剑雨姬修长的娇躯一丝赘肉也无,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结实紧翘却又不露半点刚硬线条的肌肉,一丝不挂下更是美得惊人;弘暠子的功力偏阳刚一路,掌心似带着若有似无的火气,所到之处温柔地将她的肌肤灼了个遍,敏感的香肌一点不漏地将那热力吸收,催得体内的火烧得愈发高昂。
  就算剑雨姬此时反悔不愿献身,春心荡漾的娇躯,怕也经不起男人硬来,尤其当弘暠子的指尖轻轻扣入幽谷当中,按住了某块敏感地带轻揉慢捻时,强烈的刺激感让剑雨姬差点哀叫出声,幽谷里似有股热力正随着他的动作鼓荡翻腾。
  轻咬银牙任这弘暠子大逞手足之欲,可当弘暠子将一丝不挂的自己抱到桌上,让自己软瘫在褪下的白衫铺垫中时,剑雨姬仍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方才的肢体接触,男人的手似能发出无比热力,将她已被“不胜簪”药力催得敏感已极的肌肤烘得愈发火热,现在他的手虽只扶着自己的纤腰,将自己抱上桌去,连一句多的话都没有,但动作之间便已透露了男性无比强烈的欲望,那欲火正对她而来,从内到外的火热刺激,哪里是衣衫磨擦时的感觉可以比拟的?
  躺在桌面上头,身下虽有衣裳垫着,薄薄衣裳却挡不住桌面那硬实的滋味,仰躺着任他饱览春光的剑雨姬四肢大开,感觉自己的胴体前所未有的火热,呼吸之间饱实双峰舞跃未休,艳舞娇媚,她甚至无法含羞带怯地夹紧玉腿,在他大手轻拨下玉腿已柔顺敞开,落入他眼中的幽谷禁地再无防卫可言。
  剑雨姬娇羞地偏过头去,虽强迫自己去想着恨入骨髓的公羊猛,想着自己因为他才堕入如此羞人境地,但随着大手在羞人处大逞淫技,芳心总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去;剑雨姬眼角清泪两行,银牙轻咬着衣角,呼吸愈发急促,竟不由有些渴望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偏偏这弘暠子可真会折腾人,竟还不肯剑及履及地占有自己,剑雨姬突觉他的手在自己腰间一阵轻揉,那强烈诡异的刺激,令剑雨姬不由纤腰发力,整个上半身已直了起来,脸儿埋在他胸前不住娇喘,弘暠子的大手已移到她身后,贴在剑雨姬腰上,让她再难躺倒下去。
  “道……道长……雨姬绝不……绝不推阻便是……”体内的渴望已强烈到快要爆发出来,早不是心中对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所能压制,只靠着犹是处子的一点矜持,才没有主动要求他侵犯自己,可剑雨姬的矜持,也已差不多到了顶点,只不知这弘暠子为何还要这样撩拨自己,却不肯动作?
  “既是如此,小姬儿好好将这颗药揉进去……”一边坏笑着,一边取过小瓶,在剑雨姬张开的掌心倒出一颗粉红色泽的药丸,较方才那“不胜簪”还要小上许多;光只是碰到这药,剑雨姬便觉有股热力透入掌心,像极了江湖淫贼用以对付武林侠女的春药,“外用内服都有……这样才可少些痛楚。小姬儿放心,这虽是春药,却不会伤身,最多……最多让小姬儿多爽个几分而已……”
  都已给这人逗成了这等赤裸模样,哪里还管得到他会用上春药?循着弘暠子的谆谆教导,剑雨姬纤指轻夹着那药丸,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敞开幽谷,将那药丸推了进去,纤指轻柔地推着那药丸在幽谷香肌中滚滑过一遍。
  一来此刻剑雨姬幽谷中已是春泉漫漫,一浪接着一浪,二来少女幽谷当中原就是最热切的地方,一旦动情更是火热撩人,不过推滑过一圈,那药丸已化进了幽谷里头。
  剑雨姬只觉有股异样的躁热,比之方才被逗弄时的热力更加高涨,彷若燎原烈火被压挤在腹下,一瞬之间爆发出来,奇妙的炽热从幽谷内部不住流窜,莫名滚烫的欲火在胸中沸腾,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有原始的渴望在心里燃烧,烧遍了每寸肌肤,火辣辣的欲望已烧化了全身。
  本来若是身中淫药,只要发觉得早,有一定内功造诣的女子多能以内力迫住药力不使散发,内功高深之辈甚至可以将那药力强行逼出体外。但剑雨姬来此已有献身之念,加上方才那“不胜簪”吞入腹内,边宽衣解带边给弘暠子这样玩弄,欲火隐隐然已烧了起来,给这春药一激,彷佛闷烧之处一口气涌进了大量空气,那欲望登时爆燃开来!
  此刻的剑雨姬竟再难厌恶这羞耻恼人的感觉,心中反而隐隐然浮起了一丝奇妙的喜悦与渴望,令她羞中带喜,竟不由得哀吟出声,眸中媚光飞洒。有若野火一般,顾盼之间那绝媚姿光,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会将她放过。
  “啊!”的一声娇吟,剑雨姬娇躯一震,整个人陡地向后仰倒,若非弘暠子的手扶着她的纤腰助她慢慢躺倒,怕这一下倒下去真会撞到头。
  现在的剑雨姬却管不了这么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药力如此强烈,在她的体内通行无阻,将剑雨姬的理智彻底煎熬殆尽,不留一丝余烬;此刻剑雨姬已完全被那欲火冲毁了矜持,空虚的幽谷只渴待着男人的充实,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种种淫恶手段奸淫污辱,直到体内渴望的烈火烧尽之前,她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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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3 16:40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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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幕天野合

  软绵绵地躺在桌上喘着,茫然之间剑雨姬只觉一根火烫的硬物正似有若无地轻触着自己的下体,那火热的尖端在她玉腿内侧轻点缓磨,一步步地向源流处移动;被那“不胜簪”药力鼓荡到极点的肌肤触感,完完全全能感觉到那东西火烫之中充满的淫欲,光想到那火热的刺激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幽谷,剑雨姬体内的欲火便不由自主地滚烫沸腾起来。樱唇轻咬着纤纤玉指,得靠这样才能抑住压在喉咙里那发自内心的渴望呻吟,幽谷之中却愈来愈波涛汹涌了。
  “哎……唔……”闭着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当那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那柔软的香肌,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着剑雨姬的身心,这“不胜簪”的药效,使得她的身心即便在被春药熬的欲火狂升,神智将近灭顶的同时,仍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火热和形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她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剑雨姬心中羞意,竟被期待一波波淹没。
  “啊……哎……嗯……不……啊……”本来还以为他会狂攻猛打,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插入,靠着春药的效力抑制那痛不欲生的破瓜滋味,已准备好承受那狂风暴雨般蹂躏的剑雨姬全没想到,这弘暠子的动作竟如此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推进,不时地挺腰扭送,让那肉棒在她幽谷中打旋磨动。
  春情荡漾的幽谷嫩肌虽被这初次承受的撑开弄得有些胀痛,在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剑雨姬忍不住唔嗯出声,不知不觉已忘了形,竟挺腰迎送起来;若非弘暠子还控着她的纤腰,控制着剑雨姬下体的动作,还真难保持自己进入的节奏。
  被弘暠子制住了动作,暂停肉棒挺进,微微回过神来的剑雨姬只觉羞不可抑。
  别说自己和这弘暠子只是条件交换,毫无男女之情,即便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洞房花烛间行这鱼水合欢,第一次便这样迎合也未免太过羞人了!
  偏生她体内的情欲已给春药和他的手段催发起来,熬得这含羞侠女再也无法忍耐,全身的感觉彷佛都集中到了幽谷里头被他摩挲着的部分,那情欲的火烫正切体传染给她,剑雨姬虽羞得不敢看弘暠子那得意的模样,却抑不住体内本能的渴望和冲动。
  “好姬儿……道爷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着这初开的女体紧窄吸吮的稚嫩及娇媚,弘暠子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剑雨姬唇上乳间,使得剑雨姬的意识难以集中,每处被他攻略的部分都传来无比强烈的刺激,美妙地融化了她护守的本能。
  剑雨姬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一边滑润着窄紧的幽谷,好让他容易进入,一边婉约无言地表现着体内空虚的渴望,旋扭之间虽是稚嫩,神色欲迎还拒,却格外有种一股清新娇羞的魅力。
  “哎……道爷……唔……痛……可是……可是……啊……别……别停……”
  也不知给他这样把玩了多久,那肉棒终于兵临城下,触着了剑雨姬纯洁的最后一道防线,却是一点不停,缓缓突进旋磨,一步步地将那层薄膜突破。
  虽是动情已极,但破瓜滋味本就苦痛难耐,加上身受那“不胜簪”药力煎熬,所有的感觉都敏锐了许多,当处女膜终被突破之时,那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剑雨姬整个人都紧缩起来,偏生被勾发的热情却是毫不退让,一剎之间已转回了上风,与那痛楚混在一处,再也难以泾渭分明,又痛又爽的刺激,混着幽谷被撑开的滋味,将剑雨姬的身心送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她虽知自己的贞洁终于失去,却没有办法抗拒,那混合了无限滋味的酥痒酸麻,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其中,享受着被弘暠子淫戏的滋味,泪水滑落之间,樱唇中溢出了自己也不知说些什么的呻吟。
  享受着剑雨姬紧窄幽谷吸啜紧箍的滋味,弘暠子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女体甜蜜的幽香,胯下肉棒竟是更硬挺了几分;他微微挺动,肉棒一步步向底而去,等到他全根尽入,肉棒顶端几乎突到剑雨姬子宫口处时,满腔销魂滋味已使得剑雨姬半晕半醒,要等到弘暠子捏住她人中,又在剑雨姬耸挺的乳上好生一阵爱抚把玩,才将这初尝云雨滋味的美女惊醒,“道……哎……道爷……”
  “接下来……才有的好玩呢……”强抑着冲动,弘暠子缓缓退出,剑雨姬虽是娇羞,却无法抗拒他的意愿,含羞带怯地看着幽谷口处那逐步退出的肉棒,上头满是蜜汁的水光,还沾着几线红丝,显然便是她刚破的花苞,那样儿让剑雨姬脸儿晕红,忍不住驰想着方才那如梦似幻的滋味。
  “好个紧窄淫媚的小姬儿……才破瓜就这么舒服……果然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道爷接下来要来真的了……若小姬儿吃不消……可要提醒一声……“
  “是……雨姬晓得……”没想到自己竟被这邪道人说成了媚骨天生的尤物,剑雨姬心中不由羞怒,但方才那刺激美妙的感觉,竟非破瓜之疼所能掩盖,难不成……难不成自己真如他所说,才破瓜便舒服地享乐其中了吗?
  含羞之间剑雨姬呢喃回应,声音中竟透出入骨媚意,“雨姬不推不阻……好生享受便是……道爷真……唔……真是厉害……雨姬虽疼得紧……可没……没想像中那般难过……唔……“
  话儿还没完,弘暠子已开始了动作,从轻柔徐缓地进出,到愈来愈大力的抽插,剑雨姬只觉痛楚与快感不住拔河,在体内纷扰纠缠,偏生袭上身来的都是那样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推阻不得。
  尤其当弘暠子将她压得紧实,肉棒大起大落之际,虽说初破的幽谷苦楚加倍,可那迷乱美妙的感觉,却更是千百倍地提升,让剑雨姬叫疼也不是叫爽也不好,迷乱之间只能咬住衣角,琼鼻唔嗯哼喘,娇躯本能地逢迎着弘暠子愈来愈火辣的动作,每次被送上的高峰都像已到了极限;可等弘暠子再高推一层,剑雨姬才知方才的自己真是坐井观天,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剑雨姬呻吟之间只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泄出,一泄千里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迷茫之间只觉弘暠子也暂停了动作,那肉棒犹似生了嘴般,专心地吸取着她泄出的东西,本来已泄得无比畅美快意,加上他的吸汲之间,更刺激剑雨姬幽谷当中无比敏感的地带,茫然之间又是新的一波流出,被他贪婪地汲取,舒服的剑雨姬神魂颠倒,忍不住哭叫出声。
  待她泄毕,弘暠子才再接再厉展开了动作,这回却是一下狠狠地直顶而入,顶着了方才剑雨姬泄身的所在,一阵左旋右磨下来,才依恋无比地退出,跟着又是几下浅浅抽插,等到剑雨姬软弱无力地挺腰渴求之际,才再一次重重冲入,直抵那销魂精关。
  几回周而复始下来,剑雨姬只觉阴关又要溃散,不觉羞不可抑,却不知已是挺腰扭臀娇媚迎合,整个人又沉浸在快感当中,美得无法自拔。
  给弘暠子这样放心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剑雨姬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弘暠子再狠一些。而弘暠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剑雨姬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她迷乱无力的娇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子宫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挨在桌上,逐渐清醒的剑雨姬接触弘暠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忙不迭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娇躯,却觉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剑雨姬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香汗,还混着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着她那珍贵的处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道人给污了。
  眼见天色仍亮,显然现在还是白天,剑雨姬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献身时鼓起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就不说自己才破身便给这邪道人干得上了高潮仙境,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道旁亭中,竟给这人奸得不住嘤咛回应,渴求着他的深入侵犯,剑雨姬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非高潮快意一过,神智恢复清明,回到脑中的立时便是对那公羊猛的滔天恨意,更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堕落、如此放浪形骸,都是为了将来对这公羊猛报不共戴天之仇,怕她早要夹着那痛楚和湿腻软滑的感觉,忙不迭地逃之夭夭,甚至不管弘暠子那居高临下、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了。
  “很痛吗?”弘暠子微微笑笑,眼睛却已移到剑雨姬用以遮身的白裳,剑雨姬低头顺着他注目之处一看,脸已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不知是这弘暠子床上的实力厉害,还是他下在自己体内的春药力道强悍,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裳上头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间中还有点点红迹,光从这上面便看得出来,方才的自己是如何纵情投入,淫渍甚至已透过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不……不会……一点也不……”心知这弘暠子既有邪道之名,行事作风就不会像个正道中人,既已将自己破了身子,之后必是日日求欢,直到将自己玩厌为止。若自己道声疼,接下来弘暠子只怕会常常用春药来对付自己,先不说无论何种春药,若是常用必然伤身;光想到在春药煎熬之下浪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那蜂拥而上将神智矜持全然淹没的快乐滋味,迫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喜悦存在的恐怖,剑雨姬便不敢说出半个痛字,这道人可不像会怜香惜玉的人呢!
  “这样啊……”似是看穿了剑雨姬坚持背后的念头,弘暠子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剑雨姬一丝不挂的嫩滑娇躯。神智一复,失身高潮的羞耻之意便消,剑雨姬不只浑身发软,无力抵抗他的手,更觉得肌肤上头一股股奇异诡谲的异感传来,不只是香汗滑过和逐渐风干的滋味难忍,甚至连遮身的衣裳难免和肌肤接触,都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没想到一场激情下来,那春药药力已泄,连同自己的体力也消耗得干干净净,可“不胜簪”的药效却仍缠绵体内,显然扎了窝不想走了。
  “那我们就走吧!道爷带乖乖的美姬儿进观里去,小观虽是简陋,做为一时居所倒也当得……”
  强忍着痛楚,给弘暠子扶起站立,幽谷当中痛楚难当,尤其那精液的火热滋味未去,感觉愈发强烈,加上弘暠子半扶半抱的手表面规矩,可掌心轻贴香肌,一股股充满性欲意味的热力贴身传入体内,剑雨姬心中不由暗懔:弘暠子果然邪得紧,这“不胜簪”药力如此缠绵难去,分明是要她这段日子别想穿上衣裳,只能裸裎相对,自是为了让此人更好对自己尽情挑逗奸淫。
  而且此道的邪心恐怕还不只此,虽只春风一度,但尝过了滋味,剑雨姬却不由猜想,若这样下去,在公羊猛伏诛之前,自己也不知要和这邪道人在床上好上几十回;弘暠子手段惊人,连这般羞人的地方,在自己蓬门初开的情况下,都能让自己浑然忘我、不知羞耻地投入床第之欢,这方面的功夫只怕比武功还要高明些。
  若他不想放过自己,在这段日子里将云雨之间那纯粹肉欲的欢快深印在自己心中,便是公羊猛之事解决,自己恐怕也难以恢复日常生活;若因这段日子的荒淫以致于食髓知味,真正被他所征服,再也离不开这弘暠子,可该要怎么办才好?
  不去想日后,光想到体内“不胜簪”药力犹自缠绵不去,自己怕是一段时间别想正常着衣,剑雨姬已忍不住惊慌。这样的自己可不能进印心谷,若看到连衣裳都没法好好穿的自己,只怕在对决公羊猛之前,明芷道姑和弘暠子就要好生打上一场,更别说要联手对付公羊猛及其从人。
  突地想到一事与前面的念头不同,此事已是燃眉之急。印心谷所在虽是隐密,但公羊猛来的突然,没人知道他是否打探了印心谷的真正位置,若自己还在此处任由弘暠子为所欲为的当儿,公羊猛已杀上了印心谷,在自己的援军未到之前采各个击破之策,要报仇可就更难了些。
  剑雨姬千思万想早点回印心谷去,偏又知现下的自己绝见不得人,那心中的慌乱真是难以言喻。
  “道……道爷……”本还想勉力忍着体内“不胜簪”药力的侵袭将那衣裳穿起,可光看上头淫迹斑斑、落红点点,无论如何都难以穿着,虽知这多半是弘暠子用来摧残自己身为侠女的矜持,逼迫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羞耻难当地任他赤裸搂抱行走的主意,但现下的剑雨姬可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偎在弘暠子怀中,在他的半扶半抱下慢慢走出亭外。此处虽阴凉,可她的身子却有种火热正在蕴酿,冰肌雪肤土头愈来愈是烧烫,连问出口的声音都愈来愈细弱娇柔,体内撕裂般的痛楚和快乐的余威混着,正提醒她才刚经历过多美妙的事儿,“不胜簪的药力……要到何时方解?”
  出来的身子,弘暠子倒没有昂首阔步;现在的剑雨姬可受不了这样大步走呢!
  “这不胜簪药效不强,但药力向来持续得久,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化不掉的……不过要让这药力提早消化掉的法子,倒也不是没有……“
  “什……什么法子……”见弘暠子一脸诡笑,剑雨姬心中打鼓,但兹事体大,不问清楚可不行。
  “在床上多爱个几次,可以舒缓疼痛,同时也能催化体内药力。美姬儿愈是放轻松,愈是投入舒服,这药力呢是散得愈快……”
  听弘暠子说的颇是得意,剑雨姬脸儿愈红,行步之间幽谷里头那混着诡异感觉的痛楚愈发强烈。她倒不是不信弘暠子所言,在武林中打滚,难保身无伤,虽没有到“三折肱而成良医”的地步,但对一般药性剑雨姬倒也瞭解。无论什么药物,入体后愈是活动,药力发散愈快,因此若是中了毒,最重要的就是停在当地不可妄动,以免药力散发游走全身,毒发便难救治。
  其实春药也是同理,只是春药药性比一般毒药不同,愈是动得激烈,药性愈是游遍全身,熬得春心荡漾、无可自拔,但云雨之后也愈难存体内为害;最怕就是春药没能散开,若以内力强逼或是用清泄之剂迫出体外,却没能驱除干净,残存药性留在体内,虽是微弱不会伤体,但长久刺激之下,身体的感觉也会愈发敏感,犹如小火慢炖,长久必定为祸,可不像一般毒药,若能强行逼出体外,只要残余剂量不足伤体,日久便会被身体自然排除,多半不至为害。
  只是听他话意,若自己想早点摆脱这“不胜簪”的药性,好生着衣回到印心谷待敌,多半得和这弘暠子多行几回鱼水之欢;虽说下体仍是疼痛,但却掩不住方才那缠绵火热的滋味,剑雨姬可真不知道,若自己真的任这弘暠子予取予求,给这般诡异奇妙高潮洗礼数回,事后自己可能不能下得了决心离开这弘暠子。
  男女之事愈是投入愈是缠绵,愈容易享受其中快感,逐渐无法自拔,这种事剑雨姬还是晓得的;本来剑雨姬也曾设想,若逼不得已自己献出处子之身,事后需与弘暠子约定不可声张,说不定可掩盖此事,但现在看来,要将这事藏着掖着可没想像中简单呢!
  “道……道长……雨姬有一事相求……”咬了咬银牙,强忍着股间的痛楚,只觉眼角一阵热滑,光只是泪水滑下的刺激便如此难耐,剑雨姬下定了决心;心中对公羊猛恨意愈炽,若非此獠自己何须如此牺牲?“请道长多……多疼爱雨姬几次……别管雨姬身子受不受得住……雨姬想……想早些压下这”不胜簪“的药力……回到印心谷去……免得……免得给公羊猛那厮各个击破,反为不美……”
  “这样啊……”弘暠子噘了噘嘴,啧了两声,似乎颇有点儿不满,连走路的动作都有些缓了,半晌才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真麻烦……道爷本还想在这儿多爱美姬儿一个月,等你习惯了再下山的……既是美姬儿的愿望,道爷也只好听了,美姬儿先和道爷回观里,让道爷好好疼个美姬儿三天三夜,等美姬儿可以好好走路了,再去印心谷,途中雇辆大车,道爷在车厢里头好生疼爱美姬儿,保证到了印心谷的时候,美姬儿可以衣裳整齐地去见你的明芷前辈,这样可好?”
  “这……这个……”没想到弘暠子竟提出这等主意,剑雨姬不由娇羞莫名。
  虽说破瓜之痛难耐,在这儿待个两三天势在必行,可光想到要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头,躲在车厢里任这弘暠子动手动脚,行那男女之事,不小心还会给路上行人听到,更别说车夫,此种事儿恐怕连魔教妖姬都要羞怯地做不出来,更遑论初尝滋味的自己?
  但想到要早日回到印心谷,不给公羊猛可乘之机,弘暠子这法子也算是最好的主意了,剑雨姬考虑之间,光想到那后果肌肤便滚烫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难拒绝,不得不点头答应,“道长的主意是最好的了……雨姬遵……从便是……哎……”
  “可还疼得紧吗?”见剑雨姬行步之间柳眉不由轻蹙,知道是处子破瓜的必然反应,弘暠子放慢脚步体贴地问着,“可千万别强撑……虽说美姬儿方才爽得舒舒服服,毕竟是第一次……身子还未必适应得了……若美姬儿想休息一会,放慢脚步,道爷倒也不觉得妨事儿……”
  “不……不疼……”咬紧牙关,剑雨姬强自撑持。虽说弘暠子话里难得体贴,但现在的剑雨姬什么也不管,只想赶快袪除体内药力,早一点回到印心谷去。
  别说放慢脚步,就算知道要早点回去就得主动献身,任这弘暠子大展邪异手段在自己身上尽兴求欢,剑雨姬也认了,此刻哪里还有空闲休息和放慢脚步?“雨姬只求……求道长多加宠爱……早点……早点和雨姬回印心谷去……”
  “哦……”一边走着,突地弘暠子大手轻伸,已捉住了剑雨姬玉手;反正已给他占了最大的便宜,剑雨姬哪还管得纤纤玉手被他牵住,连挣也不挣一下。
  没想到弘暠子捉住她手之后,却不是放在掌心好生疼惜,而是带着她的手逐步向下游去;一开始剑雨姬还没发觉,但玉手被牵到弘暠子下体,贴上了那才刚狠狠泄过,此刻正软垂着的肉棒时,少女天生的娇羞令她忍不住缩手,却给弘暠子捉得紧了,即便想挣一时之间也挣不开来。心知这人是什么德性,剑雨姬倒也无法张口开骂,只是纤手轻挣,不顺着他的手去抚摸轻握肉棒,不让弘暠子那般容易遂意。
  但那“不胜簪”的药力,不只让剑雨姬感觉愈发灵敏,似也让她的身子完全沉浸在性欲的侵蚀之中,原本芳心中还恨着公羊猛,可随着玉手被弘暠子轻握,不得不触及那软垂的肉棒,感受着那上头的湿润腻滑,剑雨姬便觉身心忍不住地发软;除了那纤手之外,愈来愈没有力气,触手只觉湿腻无比,想到方才亭中那肉棒便是如此湿漉漉地在幽谷之中不住钻营进出,将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才开苞便享受到那美轮美奂的滋味,春心既动,手便愈来愈离不开那儿了。
  胸中羞怯和渴望不住在拔河,剑雨姬只觉口干舌躁,纤手愈挣愈是无力,在弘暠子的坚持之下,那纤手终于放弃了挣扎。随着剑雨姬不再挣脱,胸中那渴望的本能占了上风,手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与胸中的渴望互为表里,犹如火上加油般不住提升,不知不觉间剑雨姬轻轻握住肉棒的纤手,已再没有被强迫握抚时的稚嫩,反而在他的带动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天……天哪……”待得剑雨姬发觉之时,她那欺霜赛雪的纤巧小手,已掌住了那滑润的黏腻,正顺着那湿滑上下套弄,而那肉棒似也给她服侍地甚是舒服,竟已逐渐重振雄风。
  纤手正贴在那上头,剑雨姬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肉棒逐步硬挺的上翘。
  羞怯的她好想松手,偏偏玉手给他大手掌着,欲逃不能,尤其在那“不胜簪”药力的强烈驱动下,剑雨姬纤纤素手比以往还要敏感许多,那肉棒上头充满肉欲的热力,从掌中传到心里,将剑雨姬才刚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
  几下挣扎没能挣脱,欲火渐渐又充满了娇躯,剑雨姬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弘暠子,却见他得意满足的眼神,目光一触下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红透了的脸儿含羞垂下,却正见到那肉棒正在她的上下套动之下愈发强硬,火红肿胀的顶端犹如蛇头,正昂首吐信地面对着她,连忙闭上双目。
  没了视觉,手上的触感却愈来愈强烈了,剑雨姬只觉胸中火热,不只被他扶抱之处,幽谷深处竟也涌起了一丝酸麻酥痒的感觉,她不由吃了一惊;方才被他撩拨的动情之时,也是如此感觉,可现在……他甚至没用上春药,已使自己体内升起了火热的春情,难不成……自己在尝过高潮滋味之后,已爱上了他那令自己神魂颠倒的手段,以及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了吗?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呻吟之声,剑雨姬眼儿不由昏茫起来,虽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观,可一双腿却不住发颤,怎也走不进观里,小手更与她的矜持背道而驰,在那肉棒上头爱抚滑动的愈来愈熟悉、愈来愈温柔,只觉那肉棒在自己手中愈来愈硬、愈来愈烫,强壮到令她的小手无法掌握;想到方才自己的幽谷就是给这庞然大物开苞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绘着窄紧的幽谷被这坚挺巨物开拓撑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盘占有的淫秽图画,愈想愈觉得冲动。
  掌中湿滑黏稠,却又火烫巨伟,玉手滑动之间的百般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想到自己才刚破身的幽谷也已变得如此黏腻,正等着在手中滑动的肉棒深深充实,剑雨姬不由喉中干渴;虽见道观已在目前,可体内翻涌不息的欲火,却硬生生将她定在此处。
  自己是在毫无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处给他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不成自己当真注定没有上床的命,而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与他翻云布雨吗?不知怎地,心中对这弘暠子就是恨不起来,连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丢到了何处,此刻的剑雨姬只想重温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欢快。
  “道……哎……道长……雨姬……雨姬……哎……”
  听剑雨姬欲语还休,就是没法把胸中的渴望说出口来,弘暠子淡淡一笑,大手轻勾,已将剑雨姬抱了满怀,紧紧封住了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她半晌无法说话。等到唇分之时,剑雨姬的欲火已再次焚烫周身,颊红眼润,满是少妇妩媚的风情,“美姬儿……里头……还会痛吗……”
  “会……会痛……可是……”强烈的欲火冲击之下,剑雨姬什么也不顾了,所有的心思都给那欲火烧化得干干净净,只有纯粹的肉欲操控着她,“可是雨姬想……哎……道长……给雨姬吧……雨姬知道会……会很痛……可是……可是雨姬还是……还是好想要……道长……别进观里了……在外头……就要了雨姬吧……“
  “好个上道的美姬儿……你放心……刚才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会痛……只要多做个几次……只要真心想要舒服……别再管什么有的没有……道爷自能让美姬儿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从肉棒上头素手纤纤的套弄握抚之中,已感受得出剑雨姬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着已软了娇躯的剑雨姬走到观旁,弘暠子将她压在壁上,双手轻托剑雨姬雪臀,微一用力已将剑雨姬抱了起来。
  此刻的剑雨姬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说什么,一双玉腿合作地环到了弘暠子腰上,双手更已搂上了弘暠子肩颈,身子微微一滑,两人的身躯已是密合无间;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虽仍有痛楚难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湿滑,那肉棒再无阻滞地直陷至底,无比满足的火辣滋味,让剑雨姬难以抗拒的娇吟出声。她现在才真正知道,这种事当真是尝过滋味后便再难割舍,以他的手段,自己当真只有在他的蹂躏之中欢声喘叫、热情逢迎的份儿。
  下身顶挺之间,肌肤相触之际诱人的啪啪声不住响起,剑雨姬只觉胸中爱意沸腾,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这初次见面、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而是爱上了他那百变千幻、将自己身心操控于股掌之间的淫荡手段,总能够将自己的羞耻全然摧毁,令自己陷入肉欲之中。
  既然已无法抗拒,就敞开心胸接受吧!
  剑雨姬四肢紧缠住他,纤腰雪臀奋力扭挺旋摇,好让他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当中的每一寸,让那火热爱欲一波波地冲刷过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将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
  虽说这样的姿势没法儿插得很深,但剑雨姬情难自己的顶挺扭摇,却将花心那敏感处次次拱上前来,方便他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觉间两人下体处已是一片波涛泛溢,那汁水还不断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尤其这弘暠子的手段无比厉害,舒爽之间剑雨姬只觉花心又开,阴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他吸吮收纳时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就这样再次拜倒在他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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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上道淫欢

  好不容易离开那山中小观走进车里,放下丁帘子,紧张的心才一放松,剑雨姬只觉浑身都酥痒了起来。那不胜簪的药力比她所想像中还要更厉害,前几日在观中,剑雨姬全然无法着衣,无论多么轻绵柔软的衣料,触及肌肤时均是搔痒难当,便是她强忍酥麻,勉力穿衣,没一会儿也会忍不住脱下来。
  偏那弘暠子只在一旁赏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剑雨姬好生难耐,即便身子已给他占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礼,偏偏衣裳怎么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强行压抑贴身的不适,将衣裳穿了上去,弘暠子也会过来多手多脚,没几下子便将剑雨姬剥得精光赤裸,欲火焚身之间,剑雨姬也不知和弘暠子春风几度,当中欢快高潮的次数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只有云雨尽欢、高潮到神迷魂荡之后,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时,才有片刻时间浑身无力,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不适,因此在下山路上,弘暠子特地将剑雨姬领到当日破身的小亭里去,在那里头又把剑雨姬淫过几回,才带着她穿好衣裳,在他的扶抱之间走下山来。
  只是走了这么久,透着香汗的肌肤似又起了酥痒,剑雨姬只觉浑身酸麻难忍,偏生印心谷地处偏僻,弘暠子正在外头向车夫仔细解说以免走错了路,归心似箭的剑雨姬可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可就苦了她,身上的感觉愈来愈难忍,可自己虽已和弘暠子有了肌肤之亲,这几日来剑雨姬从没一刻逃脱过弘暠子的掌握,清醒的时候只有云散雨歇的那片刻,光回忆那令她脸红心跳、无限娇羞的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神魂颠倒地任他尽情驰骋的种种,都令她身子愈发热了起来。
  但现在自己不是在人迹罕至的山中道观,而是在道旁的大车里!虽说车帘早已放下,旁人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一切,可很快地弘暠子便要进来,就算剑雨姬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车行之间车厢里头必要春光烂漫,自己必逃不过这邪道的挑逗淫玩,但至少不能现在就忍不住脱衣裳,给弘暠子轻佻调戏几句也还罢了,若他进车时长帘卷动,春光漏给了车外人看到,剑雨姬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将身子献给弘暠子,又给他带领着领略了不知多少次男女交欢之乐,早不能和清纯无瑕的黄花处子相提并论,可她终究不是魔教妖姬,没法做到那么开放的地步,在大车里任他蹂躏已是剑雨姬忍受的极至,若是春光外泄……那景象和后果剑雨姬可真连想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等到弘暠子进了车厢,将车帘放了下来,还好整以暇地勾了好,再怎么颠簸车帘都不至于敞开,剑雨姬再也忍耐不住,娇躯乳燕投怀,转瞬间已进了弘暠子怀抱,纤手一面宽衣解带,眼儿一面似怨似艾地望着他,“道……唔……道长……姬儿……姬儿忍不住了……求求你……“
  “不是才刚喂饱你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我淫荡的小姬儿可真浪得紧……好,让道爷给你舒舒服服的……”出语调笑着,弘暠子可是龙心大悦。这不胜簪虽非春药之属,但他特意加重了药量,只要中了这药,半个月内肌肤敏感加倍,休想穿得了衣裳;便这段日子熬过了,肌肤也要较常人敏感得多。
  本来武林中人除了内功外功,最重要的就是五感之锐,这药方本是用以锻练五感,若是放浅药量、循序渐进,配合武功修练,必可造就高手,但用到床第之间,却也是十分合用,光看剑雨姬再没有几日前的矜持,竟主动投怀送抱、声甜眼媚,便可知这药效果奇佳。
  听弘暠子将自己形容的又是淫荡又是骚浪,剑雨姬心中虽难免怨怒,可从体内涌起那渴求的欲火,却是再难忍耐。进入这山虽只是三四天前的事,对剑雨姬而言却像过了好几年般,光想到进山之前自己还是洁身自好的武林侠女,可数日之间,却变成不被男人干得浑身发软,爽到感觉麻木,就会连衣裳都没法儿穿的荡妇,剑雨姬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这几天来日日夜夜都在淫欲的洗礼中渡过,剑雨姬情欲的本能早给弘暠子全然诱发,再也掩盖不住,根本压制不了。
  “道……道长……小姬儿……小姬儿没办法了……”衣裙飘若云彩,在车厢中舞动飘扬,剑雨姬一面主动献吻,将他的舌头诱入口中,任他尽情品尝,一面伸手探到弘暠子下身,玉手又爱又怕地抚着那正自昂首的狰狞肉棒,微瞇的眼儿透出无比媚意,褪得一丝不挂的娇躯早已动情,莹白的雪肤上头晕红片片,一点一点的汗珠正自沁出,尤其股间更是湿泞不堪,点点汁光正自外吐。
  不到一个时辰之前,剑雨姬才尝过那肉棒火热强硬的滋味,虽是在亭中桌上被就地正法,弘暠子用不上多少功夫,但剑雨姬却已明显发觉,自己的身子比当日在桌上被开苞之时还要敏感灼烫得多,显然不只不胜簪的药力正自发散,连着几日来弘暠子对自己娇躯的百般开发,也占了极大的因素,芳心不由对这弘暠子在纯粹肉欲的情爱间带出了恨意。
  但弘暠子之前就已明说,为了要在战前增加功力,他得要用各种手段撩拨自己动情,女体柔媚甜蜜的阴精尽泄,供其吸取才能阴阳双合,助弘暠子原本偏向阳刚的功力大有进展;为了对付那可恨的公羊猛,剑雨姬也只得合作,强抑羞意地承受弘暠子的种种手段,一步一步地让自己变得愈来愈敏感诱人。
  可亭中一场欢爱下来,剑雨姬也泄得浑身发软了,只能靠弘暠子为她着衣,偏生女子着衣何等精细复杂?弘暠子对这方面没多少造诣,又赶着时间,没有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学习的闲情,只能为剑雨姬披上外裳,扎好了衣带裙裳算数。弘暠子虽将她外裳扎得紧紧实实,一丝春光不露,但才刚交合过的剑雨姬遍体都透着成熟娇慵的味道,风月中人一见便知。
  在山道上偏僻无人时还好,一进了镇子剑雨姬只觉浑身发热,感觉好像路过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那眼光都似看出了自己才刚和男人好过,看得她好生难受;加上着衣的急,身子未曾拂拭,原本在观里时光总在他的蹂躏中度过还没觉得,一下得山来,感觉到旁人异样的目光,剑雨姬只觉身上泛汗处愈发热了,尤其股间湿濡未净,子宫里头还夹着他滚烫的精元,走起路来只觉那热力在体内不住酝酿抒发,迫得剑雨姬含羞垂首;虽不愿去想可芳心却总不由着飘到了方才在男人胯下辗转呻吟享乐的滋味,幽谷旧沥未净、新泉又生,自是愈难干干净净的了。
  “哎……我淫荡娇美的美姬儿……你又湿了……”
  “是……哎……姬儿……受不住了……真的……没办法……唔……”感觉到弘暠子的大手探到腿上,剑雨姬娇躯一震,与他交缠的舌头不及收回,玉腿却已自动分了开来,甚至还探过纤手,主动将他的大手带到自己幽谷口去。
  若换了数日之前,剑雨姬打死都做不出这种动作,可现在身子已给他占了,又尝到了其中滋味,哪里还守得住心中清明?虽知这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动情,好增加弘暠子功力,对付公羊猛的手段,但剑雨姬隐隐然已经发觉这不过是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罢了,那云雨间火热翻腾的滋味,身心完完全全由他掌控摆布的感觉,无法自拔到只能享受的火热快感,实实在在都是令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肉棒下神魂颠倒的最好理由,“道长……姬儿要你……你都……这么大了……”
  “好……好……道爷这就给你……小姬儿别心急……”一边吻着剑雨姬泛一着甜香、怎么吻都吻不腻的红艳樱唇,弘暠子双手齐伸,滑过剑雨姬汗滑的纤腰,托到了她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将她身子端起靠紧了自己。
  在他掌心微微用力下,剑雨姬玉腿大开,娇媚甜蜜地环到了弘暠子腰后,只觉幽谷一热,那熟悉的肿胀火热滋味,又复占领了她饥渴的幽谷,而且顶得甚深,直接探到了剑雨姬的敏感花心处;心知接下来又是一阵甜蜜火辣的滋味,剑雨姬一声轻吟,放软了身子,纤手环住了弘暠子的脖子,只待狂蜂浪蝶采花折蕊,将她再次吃得虚脱,泄得浑身舒畅,难以自拔。
  微微俯首,轻轻叼住了剑雨姬胸前娇挺的乳蕾,也不知是这几日的辛勤灌溉奏效,还是剑雨姬本身的资质特殊,胸前那对香峰竟似比破瓜时大了数寸之多,丰腴高挺、饱软香滑,无论触感或敏锐度都高了不少。
  弘暠子口噙乳蕾,舌头轻磨之下,只觉怀中的剑雨姬不住娇颤,显已被他的手段弄得快美起来,“小姬儿真美得紧……方才走着走着,道爷就觉得小姬儿胸前凸了两点,边走边在衣内胀跳弹动……没想到小姬儿愈来愈淫媚敏感……不只道爷……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是……都是道长高明……啊……姬儿……”给弘暠子这么一说,剑雨姬脸儿又红透了;方才亭中云雨,穿上衣时剑雨姬已觉胸前两朵花蕾给衣裳磨得又舒服又难受,走着走着胸前竟有点硬凸胀起的感觉,原本希望只是自己敏感,没想到不只弘暠子看了出来,连道旁路人都已发觉自己的异样,想来他们嘴上不说,心下也不知如何品评着自己。
  剑雨姬愈想愈羞,偏生芳心愈是羞耻难当,身子里头的欲火更是强烈,幽谷中那火热的饱胀感令她甚至没法去反驳弘暠子的话,只希望着他赶快下重手对付自己,让自己在那飘飘欲仙中被送上仙境,什么都没办法去想去理会。
  “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似看穿了剑雨姬的希望,弘暠子竟没多加动作,只老老实实地抵紧了她。
  其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来才刚在亭子里将这剑雨姬弄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弘暠子虽是年纪不大,身子一时仍有些乏力,难经大战;二来这样坐姿交合,本来就难大有动作,何况这几日调玩下来,剑雨姬身子各个敏感处已被开发,倒也不须大起大落、狂抽猛送才能令她动情欢快。到印心谷的路还长得紧,无论如何得要好生调节调节体力才是。
  “唔……道长……道长说了便是……姬儿……啊……”等不到他的强攻硬打,剑雨姬芳心之中竟似涌起几丝失望;柔情蜜意地细水长流虽也舒服,但自己可不是爱上了这弘暠子才和他行床第之事。
  两人对看的情况,剑雨姬只觉有些难堪,偏生现下自己对他绝不可能有所抗拒,便不说身子已被他全然征服,光想到还要倚仗此人对付公羊猛,剑雨姬就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微微平静了下来,突然剑雨姬一声呻吟,差点没整个人昏过去,眼儿飘到帘外,虽是并不清晰,却也看得出是出了镇。
  本来大车在镇子里走,路面虽不像皇帝老子住的皇城一般光滑,却也平板,加上车夫看来是个老手,车子行走时上头几是动也没动一下;可一出镇上了官道,路面可就颠簸了起来。
  这一动本不要紧,但现在弘暠子那强硬巨挺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剑雨姬幽谷当中,敏感已极的花心更给他紧紧抵着不放,车子一颠花心处给他重重一磨,强烈的舒爽感犹如海啸一般袭卷全身,又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剑雨姬哪有本事不娇声呻吟?
  又媚又带点嗔怨地飘了弘暠子一眼,便再蠢的人也知其中有鬼,更何况这几日给弘暠子密集享用,经验正自迅速累积的剑雨姬?她这才知道弘暠子的“慢慢来”是什么意思,偏生肉在砧上,又哪里能够反抗?剑雨姬纤手轻移,取过一件还透着女体幽香的罗裙,轻轻咬在嘴里。
  可惜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剑雨姬身子已是颇为动情,那肉棒又已刺着了她最敏感的所在,虽说弘暠子没有动作,但随着车子行进间的颠簸,那肉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烫的顶端在花心处旋磨不休,带起了一波波火一热的快感直透心窝,美得剑雨姬整个人都差点软了;加上弘暠子一边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着剑雨姬雪臀时扭时摇、或转或磨,让她的花心深处受着肉棒无所不至的疼爱,剑雨姬只觉整个人都要瘫了,花心处更是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会高潮。
  那裙角虽能堵住剑雨姬口中鼓荡欲出的销魂呻吟,却也仅止于此,弘暠子也知这是剑雨姬最后一点矜持,毕竟这不是人迹罕至的观里,剑雨姬情迷意乱间还留三分理智,若在这儿发出销魂甜蜜的呻吟喘叫,只须漏了一点儿出去,可就真无脸见人了。
  弘暠子并不强迫她,只是放松身子,肉棒随着大车的颠动冲击磨动,一寸一寸地绞碎剑雨姬的理智,享受着幽谷中那浓情蜜意的夹吸,不时地轻点偷磨,勾得剑雨姬精关渐渐破开,一点一点地吸汲着甜蜜的阴精。
  虽能抑着放怀喘叫,可那肉体上绝顶的欢乐滋味,哪有这般容易忍耐?剑雨姬逐渐情迷意乱,胸中满溢着的都是云雨情浓的美妙,娇躯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水蛇般缠绕贴磨,激动得活像想要整个人都化进他身子里去一般,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甜蜜的爱欲。
  不知何时剑雨姬阴关已开,高潮的快意强烈地将体内的精元全驱赶出来,在那肉棒火热而一点不漏的吮吸下全给弘暠子吃了个干干净净,高潮的滋味混着被采补时的无尽欢快,美得剑雨姬差点昏了;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这给了她无比快乐滋味的邪道,此刻什么公羊猛、什么大仇都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说剑雨姬泄得欢快,彷佛酥到了骨子里,但这般姿势之下,弘暠子全靠着车行时的颠簸轻轻顶挺,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不用,专心致志在享受灵肉交流的快意上头,任剑雨姬阴精酥麻腻人、幽谷紧啜轻吸,那肉棒仍无发泄之意,甚至在运功汲取剑雨姬丰沛的阴精之后,弘暠子还挺了挺腰,将那肉1 棒探进剑雨姬泄身的花心处一阵旋磨,钻得剑雨姬媚目如丝、樱唇轻启,却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段日子以来剑雨姬日夜以身试法,自是知道弘暠子在这方面别具一功,要射精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但那试探渴求的过程太过美妙,待他忍受小住将精液劲射入体,那种从体内涌现,充满情欲热力的水乳交融之感,更令剑雨姬无法自拔,只想撑到那美妙的时刻。
  感觉那肉棒探进了她的情欲之源,才刚泄过一回的花心正待缩回,却给他一下噙住,给那火烫的顶端一阵轻磨,酥得让剑雨姬浑身发软;虽说一旦尝过泄身的滋味,那美妙会令女子情不自禁地渴求再度尝试,但这弘暠子也太过厉害了,剑雨姬明知这样下去,便是报了大仇,自己也要从武林侠女堕落成淫娃荡妇,却是怎么也忍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渴望。
  “好姬儿……别爽得太舒服了……时间还久得呢……”感觉怀中的剑雨姬娇躯一阵轻颤,眉眼之间尽是沉迷其中的软媚风情,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遍是香汗淋漓,弘暠子邪邪一笑,捧起她的纤指轻咬几下,又轻轻地在剑雨姬耳际细语甜言,将这美女从迷惘沉醉的美梦中唤醒过来。
  “是……哎……都是……都是道长太……太厉害了……让姬儿这样……”清醒了过来,却见自己软绵绵地偎在男人怀中,幽谷里头又给他硬硬实实地胀满了,剑雨姬着实羞怯;这般羞人情景这几日来她也不知经历了几十回,早知自己挣不开他的掌握,象征性地轻扭几下,也就任他抱着了。
  若不是在心中拚命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报仇大计不得不为的牺牲,以剑雨姬的个性哪堪被男人如此蹂躏?可几日下来,她再也无须说服自己献身任他疼爱,芳心深处早已隐隐发觉,自己似已爱上了被男人这样蹂躏奸淫的感觉,爱上了那神迷意醉的肉欲滋味,爱上了那令人沉迷的男女性事。
  清醒之后恢复平日的耳聪目明,听车旁的声响,此刻大车似又穿进了城镇,车旁人声虽算不上鼎沸,却也是人来人往,见搁在身旁的衣裳上头咬痕犹在,剑雨姬脸儿一红,却又不得不庆幸,若非方才欢爱之时自己还记得咬住衣角,只怕会像在观里一般忍不住娇声哭叫呻吟。
  光想到那几日在观里被弘暠子肆意享用时被体内充沛的快感所袭,忍不住顺着弘暠子的指点高叫出声,那羞人的内容就够剑雨姬脸红耳赤,若给外人听着了,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好姬儿……我们慢慢爽……”见剑雨姬脸红耳赤,赤裸的玉臂轻轻挑起散乱身旁,给飞洒的汗珠溅得一片湿痕的衣裳,却不是要穿起,而是小心翼翼地衔在嘴里,生怕漏了一点声音,就令人忍不住想逗她,“这帘子不厚……给外头的光一照……影子都透到帘上了……不过美姬儿放心……旁人最多看到帘上的影子,可看不到美姬儿娇媚放浪、倾倒众生的妩媚样儿……他们看不进来的……”
  “哎……”给弘暠子这么一说,剑雨姬娇躯不由一颤,忍不住紧张起来,可一紧张身子便一阵抽搐,幽谷里头正把那肉棒又紧紧裹吸了一阵,火热的滋味直透心窝,让剑雨姬又是一声媚吟。
  本来在下山之前,剑雨姬只求早些回到印心谷,就算要在车里和弘暠子大行云雨人道之事也还罢了,至少在车里还不会给人看见;可现在被弘暠子这一提点,才想到方才和弘暠子这样紧紧搂抱的姿态,影子必都透到了帘上,若有人仔细注意,哪看不出来里头的搂搂抱抱?加上身为武林人,也知这般薄帘最多稍能挡挡微风,若换了功力高点的人,要目透薄帘也非不能。自己在车里和男子行云布雨,若真给人在旁边观赏……剑雨姬真想打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算了。
  见剑雨姬满面羞涩,娇躯更是忍不住紧张,光看她眼神乱飘,弘暠子便猜得出剑雨姬想到了什么。
  若换了刚破瓜那一两天,剑雨姬虽尝到个中滋味,却还远未到沉迷的地步,想到此处必是飞也似地逃离自己的怀抱,便衣湿裳乱不堪穿着,也要勉力遮挡,不让春光继续外泄。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一来这几日给自己毫不留手的蹂躏之下,饥渴的胴体也不知被精液劲射了几回,欲求已开的剑雨姬逐渐展现了痴迷其中的神态,更重要的是现下自己的肉棒还深深插进她幽谷之中,直探花心深处,剑雨姬若想挣扎,正好给自己顺势压倒,好生大快朵颐一番;但剑雨姬却是藕臂轻舒,搂住了他脖颈,轻吟了几声,便软绵绵地任自己施为,显然这几日的连番欢爱,已让她深知其中美妙,竟是无法自拔了,“道长……唔……都是你坏……弄得……弄得姬儿这样……”
  “美姬儿放心……没人看得到的……”邪邪一笑,弘暠子心知此刻剑雨姬又羞又苦,仅存的一分矜持迫她极想逃离,偏生已生了根的欲望却令她再逃不过自己的手。
  他一面顺着车子微微的颠动,轻轻巧巧地挺动腰身,肉棒轻轻啄在那敏感花心处,刺得剑雨姬心花怒放,搂得他更紧了些,轻喘之中只听到弘暠子得意洋洋的话,“就算被看到了……也不会少块肉……不过是赏他们点看头……看到的人只能咬着手指,又妒又羡道爷和美姬儿的艳福……羡慕美姬儿天仙一般的美貌、
  性感火辣的身段……还有泄身泄得神魂颠倒的美模样儿……唔……这滑若丝绸的肌肤,确实是美得很呢……“
  “唔……嗯……”只在琼鼻中轻泄几声呻吟,剑雨姬又复咬紧了衣角,再没办法说话,谁教车行颠簸之际,幽谷中那令人魂飞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复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才刚泄过,照说该不会那么敏感,可弘暠子的肉棒却正顶着她的花心,一动一刺之间,火辣辣的滋味彷佛直透心房,挠得剑雨姬欲火又复蠢蠢欲动;何况这般羞人的说话,非但没让剑雨姬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即使闭上眼也觉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一点不漏地看着自己身无片缕的与弘暠子肉欲交接、肌肤相亲,这般毫无遮挡之下春光尽露,真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不过真正令剑雨姬羞得无地自容的还不是弘暠子夸耀自己美貌性感、妍艳媚
  荡的语句,给弘暠子这么一说,虽是错觉正被人在旁瞧看,剑雨姬心中了那念头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这般羞人的念头之下,自己的肉体竟似更投入了!
  在弘暠子怀中扭摇缠绵,旁人的目光彷佛诱发了她心里的火,和那欲火互引火势、不住勃发,若非樱唇咬紧了衣角,怕体内贲张昂扬的快意,真要让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声,心甘情愿地沉醉在旁人的目光和肉棒的抽插顶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热,精关竟似又要大开,扭摇之间剑雨姬只觉娇躯一颤,精关再次被他狠狠破开,丰沛的元阴再次倾泄而出;这回弘暠子也不忍耐了,他一阵深顶浅抽之后,肉棒抵紧了花心,重重的一泡淫精便击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烫酥麻的快感立时便染遍了周身,剑雨姬酥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让剑雨姬舒服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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