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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的黄先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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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又进行了一次育龄妇女查访,这是她日常的工作重点,如今这些已经对她来说非常的轻松。邱玉芬来到大队部,要把刚刚了解的情况做一下记录。
  一进入大队部院子,邱玉芬就看到一辆卡车的残骸停放在里面。尽管已经严重的变形被烧的乌漆马黑,邱玉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时陈启凯生前开的卡车。
  「干爹!院子里的是……」邱玉芬进屋看到陈中原正在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这是老二的卡车!出事之后被交警部门拖走调查了,不过也没有查出什么道道……昨天他们打电话说要处理掉,我拉来想再看看。」陈中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陈中原没有多说关于卡车的事情,而是问了一些邱玉芬最近工作的进展。
  「干爹!我……」邱玉芬做完记录走动时候一些欲言又止。
  「什么事?」
  「这卡车还是早点处理掉的好,要是整天放在这里……干爹睹物思人对身体不好……」邱玉芬说完就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邱玉芬的心里万分忐忑,尽管刚才陈中原的表情非常自然,可她能感到其中定有玄机。邱玉芬又把当日的每一个细节反复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
  卡车的残骸几天后被拉走了,陈中原没有再提这件事。
  但邱玉芬心里明白就凭陈中原的精明,他还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尽管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可陈中原一定会察觉陈启凯的死因不正常。
  邱玉芬虽然有一些紧张可并没有慌乱,她知道陈中原的仇家太多了。就以邱玉芬对陈中原的了解,他对自己的奸淫与凌辱,在陈中原眼里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他自认善后工作做得非常漂亮。
  这天陈中原久久不愿睡去,儿子陈启凯车祸交警部门给的解释是车快路滑,再加上连续的下坡转弯导致卡车失控造成的。
  可陈中原一直对这个解释表示怀疑,陈中原之所以放心的让陈启凯整日在外面送货,他对儿子的驾驶技术非常了解。
  让陈中原放心的就是还有一点,那就是陈启凯是一个在安全问题上非常严谨的人。陈启凯很少开快车开夜车,对于卡车他也定期的保养维修,在这之前陈启凯从没有在路上出过事故。
  陈中原前两天偷偷在煤城请来一个老修车师傅,这个老师傅经验非常丰富。他年轻的就是国民党26师的修车工,对各种车辆都非常了解。这个老师傅仔细检查了卡车的残骸,并去出事的路段勘查了一番。
  最后老师傅对陈中原说,卡车的刹车系统可能被人做了手脚。
  陈中原送走了老师傅,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已经知道了陈启凯可能是被人陷害致死,可凶手是谁呢?陈中原转动脑子搜寻目标,可自己的仇家太多了,根本无法准确的锁定嫌疑人。
  从文革到现在陈中原得罪的人,就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根据陈中原的了解,在这些人中有几个已经东山再起。为了预防他们的报复,陈中原早就留意他们的动静。
  可这些人没有什么动作,陈中原对他们的性格也非常了解。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不可能为了往日的仇恨,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跟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陈中原思前想后觉得他们每一个都有嫌疑,可每一个又都可以排除。再说那位老师傅说得是可能做了手脚,他也不能最终确定,这让陈中原无法下任何的定论。
  ************
  东汉一手扳着胡玉芝的肩膀,一手又绕到她的胸前用力搓揉着硕大柔软的奶子,腰胯近乎疯狂的撞击着她那后撅的屁股。
  胡玉芝的屄缝远没有妻子的紧窄娇嫩,奶子也远没有妻子的挺拔,可就凭她是陈中原家的女人就让东汉万分的亢奋。
  东汉松开奶子对着胡玉芝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胡玉芝不禁发觉一声吟叫。
  翻过胡玉芝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扛,东汉又凶悍的压了上去。
  邱玉芬在椅子上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在紧紧的纠缠,发现这样看两个人肏屄感觉是那么美妙。怪不得自己被陈中原父子肏屄的时候,胡玉芝喜欢在一旁观看。如今反过来看胡玉芝被人肏屄,感觉非常的兴奋尤其是自己还穿着衣服。
  邱玉芬之所以敢把胡玉芝叫来让丈夫肏屄,她知道陈中原父子都不在家。昨天母亲许萍从县城回来了明天就走,他们父子今晚一点会轮奸母亲一整夜。
  一想到母亲此时正被陈中原父子肆意的淫辱,邱玉芬恨得直咬牙,可心里又有一只说不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是让邱玉芬最苦恼的。
  今天中午陈中原趁丈夫不在家,偷偷进来急匆匆的掏出肉屌让邱玉芬给他口交。邱玉芬一含住他的屌头就尝到上面有女人屄缝里面的味道,如今邱玉芬已经很熟悉这种味道。看着陈中原的淫邪的表情,邱玉芬一下就猜到了他一定是刚刚肏干完自己的母亲。
  吞下陈中原射出的精液后,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邱玉芬决定加快报复的步伐。
  让邱玉芬决定提前动手的原因,还有那辆卡车残骸的因素。如今陈中原已经恢复了过来,不能给他喘息之机要对他进行连续的打击。
  邱玉芬起身坐到床沿上,拍了拍正在快速耸动身体的丈夫。东汉放慢了肏干的速度,开始慢慢抽插。虽然频率慢了下来,可依然非常有力。每一下东汉都是将粗长坚硬的肉屌尽量抽出,只留屌头卡在屄缝口然后再缓缓插入,直到自己的屌毛与胡玉芝的屄毛挤压在一起。
  邱玉芬用毛巾擦拭了一下丈夫额头上的汗水,再献上自己的樱唇和他深深的接吻。
  「大嫂!现在我想请你帮一个忙……」邱玉芬吐出丈夫的舌头,俯身握住了胡玉芝一颗正在摇晃的奶子。
  「有什么事就说吧!」胡玉芝知道这一天来到了。
  「请你想办法引开陈中原两天……」邱玉芬的手指轻轻剐蹭着胡玉芝深红的奶头。
  「你们又要对谁下手!是陈启祥还是我的丈夫……」
  尽管东汉的肉屌还在自己的屄缝里抽插,可胡玉芝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邱玉芬微微的一笑,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胡玉芝突然瞪大了眼睛,五官开始颤抖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喘息。
  「……好吧……」胡玉芝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老公!快使劲啊……」邱玉芬的一只手缓缓越过胡玉芝的小腹,滑到了她的浪屄上按住了她的阴蒂。
  ************
  胡玉芝将儿子文泽带来住了两天,陈中原见到孙子非常的高兴。虽然文泽一直寄养在姥爷家里,可陈中原还是对他有很深的感情,尤其是小儿子外出二儿子死后。
  就在陈中原陪着孙子玩了两天之后,接到乡里的通知让他去县里培训。这是每年例行的会议,主要是对基层的乡村干部进行思想教育,然后对今年的工作进行宏观的指导。
  对于陈中原来说,这只是走走过场可必须的得去,也就是听听报告打打盹罢了。文泽一听爷爷要去县城也想跟着去,看着孙子期待的眼神,陈中原一时很难拒绝。孙子自从长了这么大,陈中原还从没有带他出去玩过,想起这些陈中原不免心里有一些愧疚。
  反正会场纪律不是很严,陈中原一考虑就同意了孙子的请求。为了更好的照顾文泽,陈中原又让胡玉芝一起前往。
  来到县城与陈中原预料的一样,会场里乌泱泱的一片。可今年的会议是县委书记亲自主持的,陈中原原本想早点开溜的打算泡汤了。老老实实的开了两天的会,陈中原才有时间陪孙子到处玩玩。
  陈中原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带着孙子,把公园动物园百货大楼转了给遍,期间买了不少东西。他们住的还是丝绸宾馆,文泽从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非要多住一天,对于孙子的要求陈中原很痛快的答应了。
  就在陈中原他们打算回去的当天凌晨,接到了邱玉芬打了的电话,说家里出大事了。
  陈中原一听邱玉芬的语气非常惊慌,忙忙问出了什么事请。邱玉芬没有明说只是说,东汉已经上路来接他们了。
  陈中原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他感到家里一定出了可怕的事情,不然邱玉芬不会这么惊慌。陈中原立马叫醒住在隔壁的胡玉芝与文泽,收拾了一下行李。没过多久宾馆院子里传来几声熟悉的喇叭声,陈中原知道东汉已经感到了。
  回到陈家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刚到村口陈中原就看到有一股白烟从村里升起,那正是自家酒厂的位置。
  「干爹!你怎么才来啊……」邱玉芬冲到陈中原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陈中原环顾了一下已经变成一堆瓦砾的酒厂,明火已经被扑灭了。只有在残垣断壁间的废墟下还冒着白烟,有几个村民正在往上面浇水。
  「……在下半夜的时候起了火……我赶来的时候这个酒厂都烧着了……」邱玉芬一身尽是烟尘头发上还有烧焦的痕迹,声音嘶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玉芬!启伦呢?」胡玉芝领着儿子跑了过来。
  「对了怎么没见老大?」陈中原这才发现四周没有大儿子陈启伦的身影。
  「……大哥……」邱玉芬没有再说什么,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院子的一角。
  只见在院子的一角有一床棉被铺在地上,下面好像有一堆什么东西,不过盖得很严实看不清楚。
  「……老公……啊……」胡玉芝连忙跑了过去,掀开被子一看惊呼一声昏了过去。
  在邱玉芬指那床棉被的时候,陈中原心里就了不祥的预感,看到儿媳昏倒在地上,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陈中原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在即将倒地的时候被旁边的邱玉芬扶住了。
  ************
  陈中原没想到在年前年后会有两个儿子撒手人寰,而且都是死于非命。极度的悲痛让陈中原心力交瘁,瞬间苍老了许多。
  陈启祥与孙丽霞两口子,在当天的下午才从邻县赶来,这几天乡里也组织外出参观了。王映彩在火灾前的晚上回了娘家,也闻讯急匆匆的回来了。
  操办陈启伦葬礼的事情,又落在了邱玉芬与东汉夫妻身上,一起安排妥当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冷月高悬寒风阵阵,尽管已经入春有一阵了可夜间的气温依然很低。
  陈中原站在废墟之中,这里曾经是他引以为傲的酒厂,也是他发展的根基。一想到大儿子黑炭一般的遗体,陈中原就钻心的痛,大儿子为了这个酒厂付出了最多。就连陈启伦自己也说过,他是这个家族的看家狗。
  在陈启伦葬礼结束的当天晚上,陈中原就让胡玉芝带着文泽回了娘家。临走的时候陈中原交待胡玉芝,短期之内不要回来。
  县公安局的刑侦专家与陈中原请来的消防专家都详细勘察了现场,基本排除了人为纵火的因素。火灾最初是在酒厂的仓库发生的,陈启伦的尸体也是在那里发现的。
  因为酒厂的供电总闸就设在仓库里,仓库内又存放了大量的酒精,使空气中弥漫了相当浓度的酒精蒸汽。具专家推断是由于总闸跳闸,陈启伦去仓库维修,在这过程中引发了电火花。当电火花引燃酒精蒸汽的时候,会有一定程度的爆炸又使其酒精桶接连起火爆炸,使火势快速蔓延,陈启伦根本没用逃生的机会。
  虽然陈中原的酒厂和家里用的是单独的供电线路,可还是有就近的两家邻居是从他们这里架的电。具他们说这几天一到晚上十点左右就会停电,邻居的话更加印证了专家的观点。
  送走了专家陈中原却有了无数个怀疑,自家的线路他非常了解用的都是最好的设备,以前从没有发生过总闸跳闸的情况。又联想到二儿子出车祸的时候,刹车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陈中原感到一定有人在算计自己。
  「干爹!」邱玉芬来陈中原家的时候,他正在摆弄一个电闸开关。
  虽然陈中原的家紧挨着酒厂,可毕竟还有一定的距离。再加上当晚的风向原因,陈中原的家在火灾的时候没有被波及。由于这几天没有休息好,陈中原的双眼布满血丝异常的憔悴。
  王映彩看到邱玉芬前来主动回避了,经历了最近的变故她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盛气凌人。
  「有事吗?」陈中原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就是关于酒厂的事……」邱玉芬坐到了陈中原身边。
  「有什么想法就说吧!」陈中原放下了手里的开关。
  「现在酒厂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要是就此结束那也太可惜了,这毕竟是干爹多年的心血……」邱玉芬低着脑袋。
  「你是想让我再把酒厂开起来……」
  「嗯!」
  「我也有这想法!要是酒厂就这么垮了,陈家楼不知有多少人在心里畅快!可我一到酒厂那边去就想到你大哥……」陈中原哀叹了一声。
  「要不让小三张罗此时……」邱玉芬提出了建议。
  「不可!我太了解这小子了!眼高手低志大才疏,除了嘴皮子利索一点成不了大事……」陈中原摆了摆手,他还是非常清楚这个儿子的能力。
  「哪该怎么办?」
  「玉芬啊!干爹想麻烦你一件事……」陈中原注视了邱玉芬一会。
  「什么事?」陈中原也看着陈中原。
  「关于重建酒厂的事,我想让你和东汉操办!就凭你们两口子的能力与在村里的人缘,足以胜任此事。」陈中原抓住邱玉芬的手拍了拍。
  「……既然干爹信得过我们……我和东汉就干了……」邱玉芬不停思索着陈中原此举的用意,可她知道这事是不能推脱的。
  ************
  酒厂重建的工作马上就开始了,邱玉芬与东汉整天忙得团团转,同时也展现了极高的办事效率。在这期间陈中原给予了邱玉芬全部的信任,除了给钱没有过问任何事情。
  在陈中原强大的财力支持下,建厂房买设备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一个全新的酒厂就拔地而起。
  邱玉芬在紧张的施工同时,也仔细观察着陈中原的一举一动。对于这一次的丧子之痛,陈中原比上一次要坚强许多,可邱玉芬能清楚的感到他的悲痛。
  这段时间陈中原经常外出,一走就是两三天。邱玉芬知道陈中原已经对儿子的死因有了怀疑,他一定在发动全部的力量追查此事。
  邱玉芬又把自己暗算陈启伦的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生怕自己留下了什么破绽。反复想了好几天,邱玉芬才安心下来。
  原来在陈中原带着胡玉芝母子进城的当天晚上,邱玉芬就开始了行动。如何算计陈启伦这让邱玉芬绞尽脑汁,因为他很少外出,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酒厂或者家里。
  就在邱玉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张报纸给了她灵感。
  在那张报纸上有一篇关于南方一家大酒厂火灾的报道,这起火灾造成了多人的死伤。起因就是储存酒精的仓库酒精蒸汽超标,被工人不慎引燃造成的。同时在报道了还列举了,另一起因为氢气泄露引发的火灾。
  这批报道非常详细,上面说酒精蒸汽与油气同样易燃易爆。氢气在空气中的含量达到百分之四就能发生爆炸。不过这必须用明火点燃。
  邱玉芬一下就想到陈中原酒厂的仓库,那里也存放了不少酒精,而且酒厂电路的总闸也在里面。邱玉芬马上制定了全盘的计划,并马上付诸行动。
  首先是让胡玉芝利用文泽把陈中原缠着,使他在县城多次几天,因为陈中原每天睡的比较晚,何况他非常警觉。又让东汉在煤城买了制造氢气的原料,这不是什么难事。
  陈中原一走邱玉芬在十点左右趁着天黑人静,悄悄的潜入酒厂撬开仓库的门拉下电开关。陈中原的酒厂从来没有值夜班的,可能是他对自己的权威过于自信了。
  尽管此时村里的人都已经休息了,邱玉芬还是穿了一件老羊皮袄,戴了一顶火车头棉帽围了一条黑围脖遮住口鼻。就连走路的姿势也改变了,远远望去就是一个男人。
  如今邱玉芬撬锁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自从撬开陈启伟的抽屉之后,她就一直是练习这种技巧,终于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邱玉芬并没有在总闸上动手脚,那样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她选择的是漏电自动开关,只要和上就能恢复供电。这种漏电自动开关是陈中原专门安装的,在当时别说农村了就连城里都很少有人用。
  邱玉芬对陈启伦的生活习惯很了解,他是个电视迷每天都会看到十一二点。
  邱玉芬拉下开关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埋伏在附近。不一会陈启伦果然拿着手电进入了仓库,很快就出来了同时供电也恢复了。
  在之后的几天中邱玉芬每晚都会悄悄的拉下开关,陈启伦好像也适应了每天这时候断电。直到最后一天邱玉芬将氢气罐带来了,为了携带方便东汉买的的最小号的氢气罐。
  邱玉芬照例拉下开关,然后拧开氢气罐的阀门释放氢气。邱玉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这一刻做铺垫,她知道开关在和上的瞬间会产生电火花,这足以引燃仓库中的氢气何况里面还有相当浓度的酒精蒸汽。
  虽然氢气有一些异味,可酒精蒸汽会掩盖这种味道。何况仓库里又黑又冷,陈启伦会根据这几天的经验直奔漏电自动开关,不会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
  邱玉芬做完这一切之后火速的离开,她要在火灾发生之后从家里赶来救火。
  邱玉芬刚赶到家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爆炸声,虽然不是很大可在夜晚却特别清晰。很快就听到有人大喊失火了,邱玉芬也才换好衣服与东汉一起奔赴酒厂。
  由于陈中原在村里得罪的人太多,大部分村民对救火都很消极。只要得过陈中原好处的人和就近的邻居怕殃及池鱼才赶来救火,可火势太大根本无济于事。
  当仓库里的酒精燃烧完之后,人们才把火势控制住。东汉早有准备把卡车停在远离仓库的空地上,所以没有被波及。当大火熄灭之后,邱玉芬趁人不注意将没有爆炸的氢气罐搬到了卡车上,在氢气罐得不远处就是陈启伦被烧焦的尸体。
  剩下了事情就是通知陈中原了,邱玉芬不用脑子也能猜到他在县城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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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芬!累了吧……快来歇歇……」陈中原坐在大队部的老板椅上,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今天也不是很忙……」邱玉芬并没有做到陈中原所指的沙发上,而是一下坐到了陈中原的大腿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干爹都不知说什么好……」陈中原抚摸了一下邱玉芬的秀发,抿着嘴点了点头。
  看着有些消瘦的邱玉芬,陈中原心里升起一丝难得的欣慰。幸亏收了这个干女儿,如今自己最最万难之际她挑起了大梁。酒厂已经重新开业了,陈中原又把管理酒厂的任务交给了邱玉芬。陈启祥还得在乡里上班,何况他确实没有这个能力。
  如今邱玉芬抓生产东汉负责跑销售,酒厂不但恢复了起来而且比以前更红火了。
  让陈中原感到窝心的是,对于两个儿子死因的调查没有丝毫眉目。这段时间陈中原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件事上,动用了所有的手段与关系。对陈中原所有的怀疑目标,进行了挨个的调查与跟踪。可让陈中原失望的是,这些人的嫌疑全被排除了。
  陈中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助与绝望。
  邱玉芬靠在陈中原的怀里,感到他身上的烟味比以前更重了。邱玉芬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让自己的丰满柔软的屁股在陈中原的双腿之间摩擦。邱玉芬感到此时的陈中原没有任何的反应,将脸颊贴在陈中原的胸膛,他的心跳依然非常平稳。
  通过最近的观察,邱玉芬发现陈中原的白发多了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会邱玉芬就回家了。在走出了大队部的时候,邱玉芬微微翘起了嘴角,昨天胡玉芝从娘家回来了,看来陈中原暂时停止了对儿子死因的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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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还在一天天的继续,陈中原眼里的失落与无奈的压抑越来越难以掩饰。每当邱玉芬看到他这个样子,内心中就会生气无尽的报复快感。邱玉芬几乎天天都会去看望陈中原,表面上是嘘寒问暖实际上却是为了多看看陈中原的窘境。
  自从陈启伦出事之后,陈中原多方调查未果。这对陈中原是巨大了打击,他好像一夜之间对什么事有没有了兴趣,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对女人没有了欲望。
  如今邱玉芬的生活已经不再忙碌,酒厂的生产已经步入了正轨,每天也没有了多少要操心的地方。陈中原没有再骚扰过自己,陈启祥没有父亲哥哥们壮胆,也没有再纠缠过邱玉芬。
  可邱玉芬心里却有些失落,或者是她已经不适应这种安逸的时候了。邱玉芬需要新的刺激,她的报复还远远没有结束。
  邱玉芬曾经答应过胡玉芝,让她事成之后全身而退,现在是时候了顺便再刺激一下陈中原。
  「公公!文泽出事了……」胡玉芝火急火燎的找到陈中原。
  「怎么了!」陈中原一听心里骤然紧张起来,胡玉芝今天早上才回娘家看儿子。
  「……文泽被人推下了干石塘……」胡玉芝气喘吁吁满脸的恐惧。
  「那文泽……」陈中原不敢再想了,文泽可是他唯一的孙子。
  「……文泽伤的不重……只是头被摔破了……」胡玉芝匆忙赶来惊魂未定。
  「我这就去看看……」陈中原说着就冲了出去。
  具胡玉芝说文泽在姥爷家的村口玩,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推进来七八米深的石塘。文泽的姥爷在远处看到了,没有抓住那人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陈中原感到亲家家里了解了情况,文泽只是头破了没有什么大碍,陈中原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玉芬!你有什么办法?」陈中原一回到村里就把邱玉芬找来,说了文泽的事情以及对陈启凯陈启伦死因的怀疑。
  这是陈中原第一次对邱玉芬讲这些,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邱玉芬所表现出的聪明与睿智,让陈中原非常欣赏。现在陈中原是非常的信任邱玉芬,他很需要别人的观点。
  「看来确实有人在暗算干爹!而且他对干爹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一定策划了很长时间……」邱玉芬好像是在好好分析。
  「要是小四在就好了!这样我也多一个帮手……」陈中原想起了了无音信的陈启伟。
  「我不这么看!他们在卡车上暗算二哥,在酒厂里暗算大哥!要是小四也在家里,他们一定有手段对付小四……」邱玉芬神色凝重,可心里却充满了得意。
  「也对!你有什么方法?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孙子再受到伤害……」陈中原咬了咬牙。
  「如今他们已经开始对文泽下手了!一次不成还会有下次……看来只能让文泽离开了……」邱玉芬紧紧盯着陈中原。
  「你是说让文泽出去躲躲……」
  「对!让大嫂带着文泽躲的远远的……而且走的时候一定要保密……最好就连文泽的姥爷姥姥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陈中原还是有些犹豫。
  「干爹!这都是暂时的……文泽离开也算少了你一份牵挂……只要你把暗算你的人揪出来……文泽就能回来了……」邱玉芬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现在只能如此了。」尽管百般不愿,陈中原还是觉得邱玉芬说的有道理。
  两天之后胡玉芝在半夜的时候悄悄离开了陈家楼,陈中原没有送行只是给了她一大笔钱。
  胡玉芝趁着天黑远离的陈家楼,在远处的路边看到有一个黑影,胡玉芝并没有害怕她已经猜到了是谁。
  「大嫂!我来送你最后一程……」邱玉芬迎了过来。
  「玉芬!我要走了……」胡玉芝突然心里有一股强烈的不舍,尽管这一天是她梦寐以求的。
  「好好的去生活吧!和你的儿子与那等了你多年的男人……」邱玉芬靠紧胡玉芝摸了摸她的长发。
  原来邱玉芬一直对胡玉芝频繁的去青水赶集很奇怪,她隐隐感到这里面一定有秘密。一次胡玉芝又去青水镇赶集,邱玉芬永远跟在了后面,为了不让胡玉芝发现邱玉芬还特地化了妆。
  邱玉芬看到在集市口胡玉芝的父母与儿子已经到了,他们一家人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后拐进了一个胡同。邱玉芬忙跟在后面看到他们进入了一户人家,时间不长胡玉芝的父母就领着文泽出来了,可胡玉芝却留在了里面。
  邱玉芬一直在外面等着,过了两三个小时胡玉芝才出来。邱玉芬没有在跟胡玉芝,而是继续留在那里蹲守。下午的时候在那户人家里面,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男人。
  邱玉芬看到这个男人,顿时就像受了电击一般。因为这个男人的五官和文泽的长相太相似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浮出了邱玉芬的脑海。
  又经过的多方的打听,最终证实了邱玉芬的推断。
  原来在胡玉芝没和陈启伦结婚之前就谈了一个对象,后来迫于陈中原的淫威与种种压力没有结合。可两人的感情很深一直在暗中来往,这个男人也一直没有结婚,就连文泽也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胡玉芝的父母知道了她在陈中原家的遭遇,也非常悔恨把女儿推入火坑,一直为他们保守着这个秘密,还努力为他们幽会创造条件。
  「你就不想知道我要去哪里吗?」胡玉芝搂住了邱玉芬,声音禁不住有些呜咽。胡玉芝知道如果没有邱玉芬,她可能永远无法逃离这个魔窟。
  「把这里通通忘记吧……」邱玉芬吻了一下胡玉芝的脸颊,缓缓推开了她。
  看着消失在夜幕里的胡玉芝,邱玉芬知道这辈子很难再相见了,胡玉芝马上就要开始全新的生活,而自己却失去了最值得信任的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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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07 16:41 #9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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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9-27

第十八章

邱玉芬赤裸的半躺在沙发上,修长的一双玉腿翘在沙发的扶手两侧。一根粗长坚硬的肉屌正在邱玉芬敞开的浪屄里快速抽插,东汉已经用这种姿势肏干了十几分钟了。
  妻子是脸上平淡的近似冷静,东汉不禁有些恼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尽管妻子的屄缝紧窄湿润,可东汉因为她的缘故也没有多少愉悦的感觉。
  邱玉芬低头看着自己两片肥美的肉唇,在丈夫的肏干下不停的张合,自己的奶子也随着丈夫的冲撞不停的摇摆。可邱玉芬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好像正在挨肏的并不是自己。
  一滴汗水顺着丈夫的下颌滴落,正好落在邱玉芬鲜红的奶头上,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让邱玉芬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
  看了看旁边的大床,就在这上面自己被陈中原父子无数次粗暴的奸淫凌辱,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就在这张大床上邱玉芬一边迎合着陈中原的玩弄,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索着报复的步骤。苦难与耻辱正在慢慢的远离邱玉芬,可邱玉芬的心里正在慢慢的发生改变。明知这种改变正在进行可又无法抑制,这才是邱玉芬最痛苦的。
  这是邱玉芬家的西院,也是邱玉芬一直认为是一个刑房的地方。
  外面已经春暖花开,而邱玉芬心里却越来越焦躁了。看着日渐消沉的陈中原,邱玉芬发现自己的斗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
  就在邱玉芬与东汉对酒厂的管理越来越顺手的时候,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是别人的挑唆还是陈启祥自己的想法,他对邱玉芬两口子表现出了强烈的布满。陈启祥说邱玉芬两口子之所以这么上心,就是想霸占自家的酒厂。
  陈启祥在外面不止一次的这么说过,还对邱玉芬与东汉越来越无礼与不满。邱玉芬知道后在大庭广众之下陈启祥大吵了一架,不顾陈中原的多方挽留退出了酒厂,东汉也回家继续打渔了。
  陈中原被气的七窍生烟,事后扇了陈启祥两个耳光,他知道在如今的形势下没有邱玉芬两口子,酒厂的生产与销售会受到很大的影响。陈中原不但让陈启祥上门跟邱玉芬道歉,自己还天天给他们两口子做工作。
  邱玉芬去意已决表示不会回酒厂,不能因为这事被村民说闲话。
  陈中原为这事伤透了脑筋,他知道如今现在是最需要帮手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就是陈启祥被人打了,伤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就连鼻梁骨也被打断了。陈中原一开始非常紧张,担心有人又开始对陈启祥下手。不过经过调查与陈启祥的伤势判断,这只是一件偶然事件。应该是陈启祥在外面得罪了人,对方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邱玉芬两口子退出酒厂的弊端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尤其是在销售环节上。陈中原与陈启祥平时都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根本无法按时送货。
  陈中原原本再找一个司机,可一直没有合适的。在附近几个村子会开卡车的本身就很少,再加上陈中原以往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人来应聘。
  一件更加紧迫的事情,又出现在陈中原面前,这让陈中原更加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处境。
  原来陈家楼本土的陈家,看到了陈中原一个儿子远走两个儿子身亡,酒厂也迅速的走下坡路。被陈中原打压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些人重新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一时间各种明枪暗箭纷纷向陈中原袭来,而且本土陈家的行为还在不停的升级。陈中原当然不会让出村长的宝座,双方的冲突也越来越激烈。
  陈中原的斗志与凶性在本土陈家的步步紧逼下,又被激发了出来。终于在矛盾酝酿了一定程度后,一场血战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这场大战是陈中原挑起的,他知道就凭他与陈启祥爷俩在本土陈家面前处于劣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必须一战把对手彻底打垮。
  在纠结了大批的徒子徒孙社会人员后,陈中原在拂晓时分率先发难了。这次陈中原下手特别狠,他要把失去两个儿子的怨气彻底爆发出来。本土陈家虽然人多势众,可陈中原是用了斩首与定点清除的手段,使他们无法聚集起来。
  一早晨的功夫本土陈家就有十几人,被打得断筋裂骨。而且陈中原在动手的同时就报了警,警察来到时候陈中原就把自己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几个负伤的。
  最终两方都有人被警察抓走,不过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的人。陈中原动用了所以的社会手段人际关系,颠倒黑白说是本土陈家的人先动打人,自己只是自卫还击。
  陈中原也是下足的血本,做了法医鉴定打通各个环节。在陈中原的翻云覆雨操作下,本土陈家有好几个都被判了刑。陈中原的手下也有几个让被批捕了,不过陈中原很快就给捞出来了,事后还给了丰厚的补偿。
  陈家楼的本土陈家也分了几个派系,被判刑的几人都是其中实力最大的那一派。对于其他的人陈中原并没有太追究,就连打仗的时候也下手相对轻了一些。
  陈中原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经过了多方的算计,他要彻底的把本土陈家瓦解打垮。
  在双方的斗争一结束,陈中原就让人散布了一些风声。那就是本土陈家的一些派系跟陈中原暗中达成了协议,将全部的责任都推给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的那一方。一时间陈家楼谣言四起,慢慢的损失最大的那方便有了一些想法。
  这时陈中原又有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主动找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那一方的领头人,希望达成和解以后能和平共处。陈中原为了表示诚意,首先将那几个判刑的人买了出来。
  这些人在监狱里没有少受罪,因为陈中原早就买通的狱警对他们特殊照顾。
  陈中原又在乡里的饭店准备了一桌酒席,主动登门将本土陈家的几个头头请到。酒席上陈中原首先做出了检讨,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现场拍板给几家需要宅基地的人划了宅基地。
  陈中原与本土陈家的这场争斗总算划上了句号,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这时一件盗窃案又在陈家楼掀起了轩然大波,大队部被人偷了。陈中原放在大队部的一千块钱不见了,据说同时被盗的还有一个小本子。陈中原好像非常焦急立马报了警,警察查了几天也没有头绪。
  几天后那个小本子被人拆开扔在了村前的路边,上面详细记录了超生举报情况的细节。什么时候什么人举报了谁,时间地点奖金的数额都有其中。陈中原这招暗棋终于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在这些记录中那些小门小户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相互举报的记录。
  陈家楼像是一个火药桶一下被点燃了,原本一些小矛盾被无限放大了,紧接着相互的漫骂变成了暴力争斗。陈中原也行动了起来,他天天到各家走访。看上去陈中原是想平息此事,实际上陈中原却给两边都火上浇油。
  经过陈中原不懈的努力,本土陈家彼此的仇视越来越激烈,斗殴事件愈演愈烈。
  最终本土陈家在一次内斗中出了两条人命,这事才慢慢平息下来。不过原本为了对付陈中原形成的本土陈家联盟,却就此分崩瓦解,原本的盟友却成为了彼此的仇敌。两条人命的离去成为了本土陈家人心中无法逾越的鸿沟,许多本土陈家的人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眼神里只有仇视与警惕。
  ﹡﹡﹡﹡﹡﹡﹡﹡﹡﹡﹡﹡﹡﹡﹡﹡﹡﹡﹡﹡﹡﹡﹡﹡﹡﹡﹡
  邱玉芬暗自庆幸脱离了酒厂,在这场风波中没有被波及,同时邱玉芬也在心里对陈中原的手腕表示叹服。把实力强大的本土陈家玩于掌股之间,让其自取灭亡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这才是陈中原真正的手段。
  以前的陈中原好像又回来了,邱玉芬的斗志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陈启祥说邱玉芬要霸占酒厂,好像是给她提了醒。回想起前几次的事情,邱玉芬发现自己成功的都非常侥幸。
  不用管理酒厂邱玉芬的空闲时间更多了,陈中原正在忙着巩固现在的地位,东汉成天的下河打渔,这让邱玉芬有更多的时间为以后打算。邱玉芬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陈启祥,在她的眼里陈中原就像宴席的主菜,必须到最后才能享用。
  让邱玉芬苦恼的是陈启祥现在极少回家,根本没用接近他的机会。邱玉芬知道自己决定不能主动接近陈启祥,如今陈中原的警惕性很高,决定不能让他产生怀疑。
  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几天,而邱玉芬想要的机会一直没用出现,这种隐忍的焦虑一直困扰着邱玉芬。东汉也有了新的事情,隔壁村石灰窑的主人郭勇是东汉与邱玉芬的同学,平时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
  这天郭勇找到东汉,让他去照看一段时间石灰窑。因为郭勇的父亲出了车祸身上多处骨折,他必须在医院看护。东汉与邱玉芬知道郭勇是一个孝子,他们的关系又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今天又是乡里逢集的日子。邱玉芬想买一些日常用品,由于临时有事来到集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趁着还没有散集邱玉芬将需要的东西卖完,在路过车站的时候一辆客车正好出发。
  邱玉芬随便望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车上。邱玉芬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人特别像自己的母亲许萍。一开始邱玉芬也没有太在意可越想越不对,对于自己的眼力邱玉芬向来非常自信。
  邱玉芬决定去问问,在车站门口有一个常年的水果摊。摊主姓王是邱玉芬隔壁村子的,不过因为住的近大家都认识。
  「玉芬!你妈刚走……」水果摊的老板娘看到邱玉芬过来,以为是她给母亲送行的。
  「……王大婶……我妈的一件衣服忘了带……」邱玉芬已经证实了自己没有看错,那人确实是自己的母亲许萍。
  「那不要紧!反正你妈每到逢集都回来……」王大婶非常热心。
  又和王大婶闲聊了几句,邱玉芬已经知道了想要的信息。在回家的路上邱玉芬不停的疑惑起来,母亲许萍最近每到逢集的时候就会回来,可自己却一直都不知道。
  母亲回来有什么事,邱玉芬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邱玉芬首先想到了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可他们最近根本没用精力来玩弄母亲。邱玉芬感到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母亲的问题始终困惑着邱玉芬,最后她决定到时去一探究竟。
  这天吃过晚饭邱玉芬早早的洗漱完毕。东汉在石灰窑没有回来,陈中原又来找邱玉芬了。陈中原还是想让邱玉芬两口子回酒厂帮忙,如今酒厂已经大不如以前。由于缺乏管理送货不及时,前段时间又出来这么多事情,酒厂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
  这段时间陈中原与本土陈家斗的你死我活,担心邱玉芬受到牵连他有意没有找邱玉芬再说此事。可现在风波已经慢慢平息,酒厂更是举步维艰,陈中原只好再次登门提起这事,邱玉芬还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由于天气已经非常暖和,邱玉芬又刚刚洗漱完,她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褂,里面没有穿乳罩。在明亮的灯光下邱玉芬奶子与奶头的轮廓若隐若现,可邱玉芬并没有在陈中原眼里看到任何的欲望。
  邱玉芬知道陈中原还没有从丧子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而自己回到酒厂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转眼又到了逢集的时候,邱玉芬早早的来到乡里。从王大婶那里了解到母亲基本都是上午九点多来到,下午三点以后再回县城。邱玉芬不到九点就来到了乡车站,在远处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等待。为了怕母亲发现自己,邱玉芬还是精心化妆了一番,自行车也换了一辆。
  果然九点半的车到站之后,母亲许萍从上面下来了。邱玉芬看到母亲下车后,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随后快步向北边的路口走去。在路口已经有人在等她了,许萍直接上了那人的自行车走了。
  邱玉芬连忙跟在后面,发现他们是顺着大路向西走的。看来不是回陈家楼的,因为要是回陈家楼得往东走。邱玉芬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不敢跟的太近,只能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他们。
  这个望远镜是邱玉芬从乡武装部搞到的,因为邱玉芬是基干民兵跟武装部的人很熟。邱玉芬还帮过乡武装部的忙,原本只是想借用一下,可他们干脆把望远镜送给了邱玉芬。
  通过望远镜邱玉芬看到母亲好像正和骑车的聊天,由于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他后脑勺上面已经有不少白发,邱玉芬判断他的年龄也不小了。
  自行车载着母亲出了乡驻地不久便拐进了小道。邱玉芬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她知道这是一条荒废的小路,往前没有村庄只有一个砖瓦厂。不过这个砖瓦厂已经停产很长时间了,邱玉芬不知道那人带着母亲来这里干什么。
  邱玉芬来到路边的一个高岗,顺着他们的方向望去。这时母亲已经靠在了那人的后背上,还时不时的拍打他一下,邱玉芬感到母亲与这个人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又向更远的地方看了看,那里有一个小院。邱玉芬猜测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那里,因为在往前就没有路了。
  邱玉芬收起望远镜向那里赶去,一路上不停的在猜测母亲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将自行车放在小院不远的路边,邱玉芬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非常僻静小院的院墙与房子已经非常破旧,不过还没有破损到不能住人的地步。小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从门缝里看里面已经插上了门闩。
  邱玉芬仔细看了看大门的门环上面锈迹斑斑,大门的油漆已经大片大片剥落。邱玉芬判断这里应该很差时间没有住人了,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里面有辆自行车。由于门缝很宽邱玉芬又换了一个角度看去,不禁一愣在那辆自行车旁边还有两辆自行车,看来不止母亲与那人在里面。
  邱玉芬先是围着小院转了一圈,这小院面积可真不小。看样子里面有三间房,不过院墙是把房子圈在里面的,院墙与房子还有一些距离。邱玉芬绕到院子的后面,恰巧在靠墙的地方有一颗歪脖树,对于民兵出身的邱玉芬翻这种院墙易如反掌。
  进入院子邱玉芬并没有来到房子的正面,那样容易被发现。房子后面的窗户已经被封上了,从上面的砖石判断这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不过窗户封的并不严密,只是用一下碎砖头堆砌了一下,中间留了不少空虚。
  邱玉芬顺着一条较大的缝隙向里面看去,发现里面居然收拾的很干净。而且还有一下简单的家具,靠东墙有一张木质架子床,上面还有一套铺盖,中间有一张四方桌还有几个小凳子。在靠南墙的地方有一座地锅,灶膛里还生着火,铁锅正冒着热气好像正在烧水。
  不过屋子里没有人,就在邱玉芬纳闷的时候,母亲许萍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男人。邱玉芬看到了这三个男人的样子,他们长得非常相像,个个都是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有很近的血缘关系。年龄都在五十左右,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四十六七了。
  这三个男人年纪最大的那个上身穿了件粗布的褂子,从褂子上面的补丁看他们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邱玉芬认出这人就是到车站接母亲的人。另外两个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条粗布的裤子,从裤子的颜色看也有不少年头了。
  这三个男人虽然年龄不小了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角也都是很深的皱纹。可看得出他们依然非常强壮,高大的身材依然挺的很直。身上的衣服虽然都很破旧,可脸上没有一丝的颓废依然保留了同龄人少有的凌厉。
  邱玉芬感到这三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没想到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把这里收拾的这么干净……」许萍环视了一下屋子便坐到了床上,从她平静的神色上看他们应该是老朋友。
  「我们兄弟只不过是打扫了一下而已……倒是让大妹子破费了……」年长的那个男人也坐到了许萍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
  「乡驻地就那么一点地方,要是每次都去旅馆难免被熟人看到……再说这些年你们过得确实不容易……」许萍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邱玉芬看到母亲竟然主动靠在了男人的怀里,神色上没有任何被胁迫的痕迹,一切好像都是那么自然。另外两个男人整理了一下简单是家具,从他们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以邱玉芬良好的视力可以看到他们身上有不少伤疤,尽管现在他们已经上了年纪,依然可以想象他们年轻时是何等的威猛强悍。
  这时那个男人的手已经从母亲的肩头滑到了她的胸前,正在隔着衣服搓揉奶子。而母亲没有一丝是不悦,还在和那人聊着天,就连那人解开她的衣扣也没有任何的推拒。
  「荣昌老弟最近身体怎样?」男人拉开许萍的前襟将乳罩掀开了。
  邱玉芬听到这里不仅有些恼火,这人居然一边亵玩着母亲的奶子,一边询问父亲的近况。
  「……玉芬他爹身体还行……龙哥……别捏我的奶头……」此时许萍的俏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献上了香吻。
  邱玉芬甚至能听到他们啧啧的接吻声,这时许萍已经缓缓躺在了床上。男人弯着腰一边吮吸着母亲的唇舌,一边将母亲的上衣彻底摊开。另外其中一个男人也靠了过去,蹲在母亲垂在床下的双腿间,解开了许萍的腰带。
  邱玉芬看到母亲居然抬了一下屁股,让那人顺利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那人抚摸了母亲光滑雪白的大腿一会,又扯下了她的内裤。这样母亲丰腴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尽管邱玉芬只能看到母亲的侧面,依然能看到母亲那一片茂盛的屄毛。那人拿着母亲的内裤闻了一下,昂首就向母亲肥鼓的浪屄凑去。
  「……豹哥……别……坐了一路的车……还是先洗洗吧……」许萍推开正与自己接吻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浪屄。
  「我去打水……」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连忙走了出去。
  很快那人就端着一个搪瓷盆回来了,又从铁锅里舀了一些热水。看得出他们不止一次这样了,母亲将上身仅剩的衣服脱去了,这三个男人也都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对于男人的肉屌邱玉芬早已非常熟悉了,可还是难免有些紧张。这三根肉屌早已坚挺了起来,是那么的粗长硕大像三根长矛对准了全身赤裸的母亲。就连许多年轻人在他们面前也会自叹不如。
  「我还是先给他们洗洗吧……」许萍拿了水舀盛了一些热水。
  这三个男人站成一排,许萍依次为他们清洗肉屌。
  「每次看到虎哥的肉屌,我就打心里发怵……」许萍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还轻轻拍了拍中间那个男人的屌头。
  「我二弟的肉屌当年号称流星锤!记得第一次肏你屄的时候,费了吃奶的劲就是插不进去……还是你用力扒着屄缝才肏进去的呢……」年长的龙哥哈哈一笑。
  邱玉芬不禁好好看了一下虎哥的肉屌,发现他的肉屌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一般男人的肉屌在勃起的时候都是笔直的,而虎哥的肉屌是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最让人吃惊的是虎哥的屌头特别硕大像鸭蛋似的,甚至和肉屌的棒身有些不成比例。
  许萍在为他们清洗完肉屌之后,他们开始为许萍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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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蹲在地上舀了一些水顺着许萍的小腹浇下,一边轻轻搓弄她的阴阜与浪屄。虎哥站在许萍的身侧正在用湿毛巾擦拭她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龙哥则是站在许萍的身后,正搓揉着她柔软硕大的屁股。
  「文萍啊!记得咱们当年也这样在北边的水库里洗过澡……」龙哥双手环住许萍的腰,摩挲着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老了……」许萍眯着眼睛享受着三个男人的爱抚。
  「我们哥仨的确老了……可我们的文萍依然是这么漂亮……我甚至觉得你对以前更加诱人了……奶子还是那么挺那么大……摸上去好像比以前更舒服了……而你的浪屄还是这么肥……屄缝还是那么紧……还记得当年我们都叫你什么吗?」龙哥的手缓缓下滑,摸到了许萍那一片茂密的屄毛。
  「……你们坏死了……给人家起外号……」许萍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身体。
  「那你的外号叫什么?」龙哥的另一只手捏住了许萍一颗已经肿胀的奶头。
  「……你们都叫我毛胡脸……啊……豹哥你……」许萍咬着嘴角一下靠在了龙哥的怀里。
  邱玉芬看到豹哥将母亲的一只脚抬起放在肩上,扒开她毛茸茸的浪屄舔舐起来,一旁的虎哥也开始吸吮母亲的另一粒奶头。邱玉芬知道文萍是母亲的小名,看来他们认识已经不少年头了。
  「该死!文萍的屄毛被我吸掉一根……」豹哥抬头从嘴角捏出一根屄毛在许萍面前晃了晃。
  「有本事你吃了它……」许萍白了豹哥一眼。
  豹哥哈哈一笑将许萍的一条腿抬起,让她做出金鸡独立的姿势。豹哥抱着许萍高高翘起的一条玉腿,侧着身子将肉屌插进了许萍的屄缝。许萍靠在龙哥一手还扶着虎哥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豹哥的抽插缓慢而又轻柔,尽量减少许萍身体晃动的幅度。
  「那对畜生最近有没有在找你的麻烦?」轻舔着许萍的耳垂。
  「……没有……他刚刚死了两个儿子……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小畜生自从被你们打了以后也安分多了……」许萍又和龙哥吻在了一起。
  邱玉芬没想到母亲的身体居然有这么好的柔韧性。从他们这么好的默契程度看,邱玉芬心里又升起了许多疑问。他们所说的畜生应该是指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看来陈启祥前段时间被打是他们所为。
  「总有一天我们会收拾陈中原!」龙哥恨恨的说。
  「……你们不能这么冒险……这里是陈中原的地盘……他认得你们……我跟你们说过一定要小心……别让陈中原发现你们……」这样的姿势让许萍有些劳累,说起话来有些喘息。
  「文萍你放心我们会隐藏自己!不过陈启祥那小畜生,这几天跟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走的很近。那几个人看样子有点道行……」虎哥吐出了许萍那深红色的奶头。
  「……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现在不比从前了……再说如今你们都年龄不小了……」许萍抚摸着虎哥结实的胸膛。
  「我们的身手绝对不减当年!你又不是没试过……」豹哥抡起肉屌在许萍屄缝里用力顶了几下,一副不服老的样子。
  「……我的脚麻了……」许萍推了推豹哥。
  「咱们上床慢慢玩……」
  龙哥与虎哥同时一手托起许萍的双腿,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将许萍架了起来,这时豹哥的肉屌依然深深的插在许萍的浪屄里。
  豹哥缓缓后退龙哥与虎哥架着许萍紧跟着,使豹哥的肉屌一直套在许萍的浪屄里。退到床沿的时候豹哥顺势躺了下去,许萍则跨坐在他身上扭动屁股。
  虎哥也上床站在许萍身侧将自己的肉屌凑了过去,许萍扭头将他的屌头含住吸吮起来。
  邱玉芬看到因为虎哥的屌头过于巨大,母亲几乎把嘴张到了极限。龙哥则在一旁玩弄着母亲的奶子与奶头。
  「三弟!让我肏几下……二哥憋的难受……」虎哥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急切的想肏屄了。
  许萍吐出虎哥几乎恐怖的巨大屌头,从豹哥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邱玉芬看到母亲大大分开双腿,同时双手还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肉唇,使屄缝口大大的敞开。
  邱玉芬看到虎哥将巨大的肉屌抵在母亲的屄缝口,缓缓向里面插入。由于架子床离邱玉芬偷窥的距离更近了,邱玉芬能清楚的看到母亲的屄缝被撑开的过程。
  当虎哥的肉屌尽根插入母亲的浪屄时,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喘了几口粗气,额头也冒了一层汗水。虎哥轻轻肏干了几下之后,开始加快了速度。邱玉芬发现母亲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刚才悬起的心放了下来。
  「文萍!今晚就别走了吧……前几回你不敢在旅馆里过夜……现在咱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地方」龙哥侧躺在许萍身边伸出舌头拨弄着不停摇晃的奶头,一手探到她正在挨肏的浪屄上,轻轻按住了许萍的阴蒂。
  「……这床这么窄……咱们怎么住啊……虎哥……你的流星锤……快把我的魂刮出来了……」许萍感到自己的屄缝被撑的难受,随着巨大屌头的每一次抽插,都有自己的淫液被带了出来。
  「咱们又不不是没在一起住过!到时候我们哥仨一边一个把你挤在中间,剩下的一个趴在你身上……」龙哥辗压着许萍肿胀的阴蒂,张嘴在她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们两个在旁边揉着奶……一个在上面肏着屄……那我还能睡觉吗……哪次你们不是换着班把我肏一夜……」许萍感到豹哥也过来含住了自己另一颗奶头。
  「那就试试我们哥仨到底老了没有,还能不能把你肏一夜……」龙哥伸出舌尖在许萍的脖颈间游走。
  「……你们……」许萍没有在说什么,因为虎哥的肏干突然加速了。
  龙哥见许萍没有拒绝这表示已经默认了,大嘴压在许萍的香唇上狂吻起来。
  邱玉芬在外面看到虎哥每次抽插,巨大的屌头都将母亲的屄肉带出,给人一种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感觉。邱玉芬知道母亲与这三个男人淫乱的序幕才刚刚开始,而自己必须尽早离开。
  邱玉芬翻出了院墙离开了这个小院,一路上不停猜测着这三个男人的来历,很显然他们与母亲都是老相识了。
  「……龙哥……虎哥……豹哥……龙虎豹……还有母亲多年没人叫的小名文萍……」邱玉芬骤然一愣隐隐猜出了他们是谁,决定回去好好问问母亲。
  邱玉芬回到车站她知道母亲今晚会在小院里过夜。
  「王大婶!每天你见到我妈的时候让她回家一趟,我找她有事……」邱玉芬找到了卖水果的王大婶,她的水果摊就在车站门口,母亲回来坐车一定会经过这里。
  「你妈没回家吗?」王大婶有些疑惑。
  「我妈这次回来是走亲戚的……」邱玉芬解释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
  邱玉芬几乎一夜未眠,母亲与那三个男人淫乱的情景不停的在脑海里翻腾,她发现母亲身上还有很多的秘密。
  邱玉芬知道母亲不会来的太早,九点多才起床做饭。晃了晃还有些发愣的脑袋,邱玉芬知道这一夜母亲也一定没有睡好。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邱玉芬知道自己的母亲回来了。
  许萍的心情无比的忐忑,当卖水果的王大婶说女儿让她回家一趟的时候,许萍就知道女儿一定知道了她的事情。许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跟女儿解释这事。
  「妈!你一定还没有吃饭累坏了吧!我刚刚做好……」邱玉芬将下好的鸡蛋面端上桌。
  邱玉芬看了看母亲,发现她有些拘谨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看得出母亲和那三个男人在这一夜确实没有消停,此时许萍身上透着一股懒洋洋的酥软与疲惫。想起龙哥所说的如何与母亲睡觉,邱玉芬突然从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我不累……」许萍一听女儿这么说,更加证明女儿已经全部知道了。
  「要不你先洗洗……」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母亲的胯间。
  「……已经洗过了……」许萍害羞的像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女儿对此没有太在意,可许萍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那就快点吃饭吧!」邱玉芬将母亲按在了椅子上。
  「……我已经吃过了……」许萍确实没有胃口她不知道女儿的想法。
  「那就再吃一点……耍了一夜的流星锤得好好补充一下体力……」邱玉芬将面条放在了母亲面前。
  「不想吃!」许萍一听女儿这么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起身进入了卧室。
  邱玉芬微微一笑只好自己吃了起来。
  收拾完毕之后邱玉芬来到卧室,看到母亲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不过邱玉芬知道母亲没有睡着,也上去躺在了母亲身边。从后面抱住母亲,邱玉芬没有再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个男人的事情?」最终还是许萍先开口了。
  「他们应该就是当年威名显赫的满氏三雄吧!」邱玉芬搬了一下母亲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
  「你怎么知道?」许萍一愣虽然邱玉芬小时候去过革委会几次,可一直没有和满氏三雄见过面。
  「满龙满虎满豹兄弟三人,位列当年庞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刚。他们还有一个本家大哥叫满彪也是八大金刚之一,不过在一次武斗中被流弹打死了……」邱玉芬说出了那三个男人的来历。
  「你知道的还挺多呀!」许萍捋了捋女儿的头发,她的心情已经不再紧张。
  「小时候经常听人说起……」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自从革委会解散之后,他们兄弟就拖家带口的进了山,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按他们的话说打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只想在山沟里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许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们是怎么又见面的?」邱玉芬将外衣脱了下来,她觉得穿着这些躺在床上很不舒服。
  「他们这些年很少走出山沟,尤其是回黄山乡。毕竟他们和陈中原的造反派在这里斗了好几年,怕万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烦。可在前段时间有要紧事要办,还是回来了一次。每天我在车站等车会县城,正好遇到他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们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聊天……」许萍在女儿的要求下也脱去了外衣,娘俩盖了一层薄毛毯。
  「你们也算是多年的战友,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他们这些年也过的很可怜……」
  「为什么?」
  「在他们刚进山的时候,一边开垦山地一边采集一些山货。每次都是他们的老婆赶着驴车都外面贩卖。一次出山的时候刚下完雨又上了大雾,驴车掉进了山涧。他们的老婆都被摔死了,从那之后他们又当爹又当妈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日子过的一直都很艰难,也就这几年孩子都大了才轻快了一些……」
  「看来这些年他们确实受了不少罪……」
  「他们又问我的情况……那天我刚被陈启祥糟蹋完……被他们一问心里一酸……就说了出来……」
  听母亲把这么耻辱私密的事情告诉他们,邱玉芬并没有感到奇怪。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母亲与他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何况他们之间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邱玉芬知道母亲与他们之间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诉说出来。
  「他们听后非常气愤,让我找地方等着他们就离开了。我也拦不住他们……」
  「原来陈启祥是被他们打伤的……」
  邱玉芬知道陈启祥被打的事情,不过最近因为酒厂的事情他们闹得很不愉快。邱玉芬也没有去看望,只是听说陈启祥被打得很厉害,还几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了。
  「我害怕他们出事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车站也没有客车了……我又不敢带着他们回来……就只好在乡里的小旅馆住了下来……」许萍说到这里突然脸红了。
  「妈!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吧?」邱玉芬知道那三个饥渴已久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母亲。
  「……我们原本要了两个房间……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进来了……七手八脚的摸我……还亲我……我只能用力的去推他们……」许萍又回忆起了当晚的情景。
  「他们的强暴了你?」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
  「没有!他们只是求我让他们肏一次……他们说自从他们的老婆死后……他们就没有碰过女人……这十来年他们连女人的屄都忘了是什么样了……我见他们确实挺可怜……就答应了……」这时许萍害羞起来。
  「妈!他们是怎么肏你的?」邱玉芬摸了摸母亲有些发烫的脸颊。
  「……别看他们看上去那么性急……可我劈着大腿让他们肏的时候……他们竟然有些无措起来还互相推让……最后他们按年龄大小顺序来肏我……看来他们是真的十来年没肏过女人了……龙哥一开始趴在我身上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只知道乱拱……还是我捏住他的屌头对准我屄缝口的……第一轮的时候他们都很快就射精了……到了第二轮才好一些……」
  「他们把你肏了几轮?」
  「……三轮……」
  「没想到这三位老人家本事还不小吗?后来呢……」邱玉芬搂住母亲亲了一下。
  「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确实很强壮……后来每到逢集他们来找我……」
  「你们约好的?」
  「嗯!之前都是在乡里的小旅馆……后来我担心被熟人看到……就租下了那个小院……」
  「是你出的钱?」
  「嗯!他们在山沟里讨生活确实很困难……」
  「妈!你和他们哥仨最初是怎么开始的……给我说说好吗?」
  邱玉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头枕着母亲依然硕大高耸的奶子。在这之前母亲跟她说过跟保皇派三巨头的风流韵事,可与满氏三雄的事却从来没有提过。邱玉芬突然对母亲的往事有了强烈的兴趣。
  「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啥好说的……」许萍有些不愿提起。
  「我的好妈妈!你就给我说说嘛……」邱玉芬揉着母亲的腰肢撒着娇。
  「……好……反正我这个当妈的在你面前也没有什么脸面了……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许萍陷入了回忆那段疯狂的岁月又浮现了脑海,是那么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陈中原在暗害了潘月生之后……我们保皇派就缺少了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斗争中渐渐处于下风……造反派的实力越来越大……情况对我们也越来越不利……一次陈中原率领造反派袭击了我们外出演出的文宣队……不但打伤了好几个随行的男同志……就连几个女演员也被他们绑架了……」
  「妈!你没事吧?」听到这里邱玉芬紧张起来。
  「那天我正好有事没有去,也算躲过了一劫。造反派将我们的女同志藏了起来,直到第三天庞子山才带着我们的武工队将她们救出来……因为造反派在那里有埋伏,也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不少武工队的同志都付了伤……」
  「那些女演员没事吧?」
  「……她们都被造反派的人轮奸了……那些造反派的人没有一点人性……只要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后来干脆扒光她们的衣服手脚绑在床腿上……是个男人就能进去肏屄……在那三天里每个女演员都被几十甚至上百个造反派强奸过……当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她们还都被绑在床上……身上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个人的浪屄被肏的跟馒头一样……又红又肿有的还顺着屄缝淌血水……」
  「后来呢?」一副副残暴的画面出现在邱玉芬的脑海,可邱玉芬又感到有一声异样的兴奋。
  「当时的场面都深深的印在了我们那些武工队的人心中,那时他们都非常年轻而且大部分人还没有结婚。他们眼里的欲望也被那几个女演员看在了眼里……」
  「经历了那事之后,那几个女演员也想开了。既然身子已经被造反派糟蹋了,为什么不能拿来犒劳自己的同志!所以她们表示在以后的武斗中,谁要是表现英勇为她们报仇,她们就让谁肏屄……为了表现她们的决心,她们首先让在营救行动中受伤的武工队员肏屄……」
  「由于当时形势对我们保皇派不利大家的士气也很低落,庞子山与宋满堂也想提升士气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每次武斗之后,那几个女演员就分别进入了那些表现突出的武工队员的宿舍……我们的武工队也越来越神勇,打起仗来个个都冲锋在前……他们知道这样就有屄肏……而我们的女演员都是咱们这里最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妇……」
  「……后来随着武斗的越来越激烈……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庞子山与宋满堂嫌那些女演员挨个宿舍跑太麻烦……就收拾了一个大仓库里面放了十几张大床……让他们在里面群交……」
  「……再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由于武斗的规模越来越大参与的人数也越来越多……那几个女演员明显应付不过来了……其余的女演员看她们太过劳累就都参与了进来……每次武斗结束都有十几个女演员与七八十个男人在仓库通宵达旦的肏屄……」
  「……当进行有计划的大规模武斗的时候……庞子山与宋满堂会举行誓师大会……让那些执行危险任务的武工队员提前肏肏屄减轻压力……」
  「妈!你当时有没有参与过和那些武工队员群交肏屄?」
  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湿热起来,将手探进母亲的内衣里面轻轻抚摸。邱玉芬发现母亲的小腹依然是那么平坦,肌肤依然是那么光滑紧绷。邱玉芬发现母亲在自己的抚摸下身体渐渐绵软起来,可呼吸却慢慢的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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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07 16:48 #9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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