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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硬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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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与香姐谈心
  因为心软,秦笛终究没有起身离开,反倒侧身躺了下去。手臂被压在下面,脖子被人紧紧搂着,就算承担的重量并不是很大,可时间久了,这样的睡眠姿势,依然会导致血流阻塞,引起很体部分地方不适。
  即便是秦笛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面对这种不适感,自己为何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感觉像是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淡淡的从心底流过。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和白兰香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同,也和霜儿、雪儿她们在一起的感觉不同。
  像是父亲对女儿的宠溺,可又多了一点点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夜,一点点的深沉。秦笛却一直望着水玲珑可爱的小脸蛋,不曾稍瞬哪怕一下眼睛。
  似乎是感觉到秦笛再也不会离开似的,原本死死搂住秦笛脖子的小丫头,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她像个小猫咪似的,蜷缩成一团,钻进了秦笛怀里。可不管她怎样调整姿势,却始终不忘把面部对着秦笛。
  望着望着,秦笛忍不住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水玲珑的面颊,不是丝绸,胜似丝绸的触感,几乎让他不忍稍离。
  可能是秦笛下意识的抚摸,令水玲珑感到了一丝痒意,她扭了扭小身子,抬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小脸。
  赶在水玲珑碰到自己之前,秦笛收回了手掌。一种愉悦的心情,随之在他心里泛起:和这小丫头在一起,其实……感觉倒也不错!
  弯弯的月亮一点点滑落天际,在最深沉的黑暗降临的时候,彻底隐没了身子。过没多久,一轮红日刺破黑幕,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朦朦胧胧之中,秦笛感觉脸上有种润湿的刺激,不自觉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同时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反应。若是按照他的正常反应,这个时候,早就弹到了一边,一面观察导致异常感觉出现地原因,一面准备突袭。
  好在秦笛及时醒悟,自己搂着水玲珑睡了一晚,这个时候会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可能是她。这才压住了冲到。
  果然,映入秦笛眼帘的,那张既俏皮、又可爱的小脸,正是那一夜好睡的水玲珑。小丫头两只眼睛早就变成了弯月亮。一张陶瓷似的小脸上。还露出了一对好看的酒窝。只不过,她那笑容里面,却夹在着几分正在做坏事的促狭和激动。
  眼见秦笛睁开了眼睛,水玲珑连忙吞下露在外面地舌头。眼睛弯的更厉害,嘴角翘的更高,让自己看起来益发的无害。
  “爸爸,你醒啦?”
  秦笛没有揭穿水玲珑地小花招,他知道,小丫头是睡醒了之后,既贪恋自己地怀抱,却又觉得一个人无聊。因此想要把自己闹醒,也好陪陪她。
  “嗯。你起那么早,怎么不去洗脸,还赖在床上,不怕白妈妈骂你?”
  秦笛的好心提醒。让水玲珑好一阵懊恼:“糟糕,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好了啦,不陪你乱说了啦,人家去洗脸!”说完,小丫头便匆匆穿上自己可爱的小拖鞋,一溜烟的蹿出了房门。
  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秦笛微微摇了摇头,叹笑道:“小丫头看起来小,却已经和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了呢!一样地蛮不讲理!”
  话虽然这样说出口,秦笛心里面却没有半分不悦的意思。相反,昨夜那种淡淡的温暖,再次洋溢在心窝里,让他很是有些享受。
  慢吞吞的离开床,秦笛简单的活动了一下,便进了自己的浴室盥洗。照到镜子的时候,秦笛才发现,自己皮肤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油质分泌。从镜子里面看,整个人白白净净的,比刚刚做过护理还要好,压根就不需要洗脸。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从昨天早上,一直到现在地所有行动,秦笛惊讶的发现,即便是在做剧烈活动的时候,自己似乎都没怎么出汗。
  又呵了口气确认一下,秦笛益发肯定自己心中隐隐的判断。这么久没有漱口,他居然一点口气都没有!
  “如果真的是那太极内丹地原因,是不是可以让她们也从中得到些好处呢?”这个念头,从秦笛心中萌发出来,却也不能不暂时放到一边。念头浮出来容易,实践起来,却有不小的困难。
  先不说,他自己都有些糊涂太极内丹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就算是他当真明白,又怎么敢混乱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实验?
  暂时抛开了心中突然涌出的念头,秦笛还是照常盥洗了一下。多年养成的习惯,想要一下子抛开,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简单擦洗了一下,秦笛便来到了楼下。
  兴许是昨天睡的都还不错,今天又起的还算早,一家人居然难得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长长的餐桌,是特意定做的。足以容纳秦笛全家,连同尚未正式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全都坐下而不显拥挤。
  早餐是定例的煎蛋、切片火腿、生菜、面包片和牛奶,今天是周四,所以是西式定例早餐。如果是周五,定然会换上黄瓜丁、卤鸡腿、玉米馒头和青菜粥。到了周六、周日,早餐就不再是定例,而是依照各人的爱好,自由组合。
  既让一家人吃那么营养,味道又不让人挑刺,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以前白兰香只是照顾秦笛和霜雪姐妹,自然游刃有余。可现在七七八八一大家人,全让她一个人做,可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好在有颜媚帮手,两个人在初期的磕磕碰碰之后,配合已是越来越默契。再加上许丹莹、苏柔等人又搅下了晚餐的工作,厨艺不精的季玉蓉等人又包圆了洗碗的工作。难得这么大一家人,居然从来不曾为家务产生过半点争执。
  早餐的气氛很好,秦笛坐在上首,两边分别坐着白兰香和苗雨菲,一路排下去,竟都是有说有笑。
  温馨的早餐结束后。霜儿、雪儿和水玲珑照例有秀玉蓉送着上学。韩嫣刚和苏柔等人一道去了公司。毫无疑问,她们这是准备着手搜集a.D.O公司的香水样本,并开始布局对付尹修的行动。
  原本白香兰也是要去的,却被秦笛留了下来。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把尹修的真实身份,也就是他是俞可修这一事实告诉白香兰。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日后再被白香兰从别的地方得到消息,心中反倒生出对俞可修的思念。
  他要的是白香兰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然不希望那混帐还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安静的房间里,秦笛和白香兰相对而坐。为了避免自己在谈正经事地时候,生出不必要的绮念,秦笛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地板上。
  “阿笛。干嘛坐在地板上,很凉的!”白香兰微嗔了秦笛一眼,说不完的妩媚,道不尽地温柔全都在这看似不满地一眼之中。
  秦笛很享受此刻被白香兰关爱的感觉。曾经空虚孤寂的心灵,早已被她和她们的宠爱,涨地满满的,幸福的感觉,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不凉,下面有坐垫呢!”秦笛叉开两腿,露出下面的坐垫一角,抛给白兰香一个略含挑逗的眼神。
  正式因为喜欢这种被爱的感觉。所以更不能容忍俞可修那混帐在香姐的心中,留下哪怕一丝痕迹!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可你地未来,必须……也只能永远属于我!秦笛暗自在心中立下一个坚定的誓言。
  白兰香顺着秦笛叉开的两腿望了一眼,视线却没机会扫在坐垫上。因为那鼓起的一团,早已吸引了她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隐含挑逗地眼神,怎能不让她心灵荡漾,往暧昧的地方去想呢?
  “啐!死没正经!”
  秦笛嘿嘿一笑,丝毫没有被臭骂的觉悟,反倒有几分享受的感觉。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看多了也不免审美疲劳,偶尔得见香姐这幅清嗔薄怒的俏模样,还真真别有一番滋味!
  局面开的不错,没有丝毫沉重的感觉,如果能够顺着这气氛,悄悄转到俞可修身上,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秦笛心中转过念头,没有刻意的去转移话题,而是静静的望着白兰香的眼睛,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长时间的相处,很容易让彼此亲近的男女之间,生出特别的感应。
  事实也的确如此,隐约间,白兰香觉察到了点什么,她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睛,开始对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像是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似的,白兰香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脸色发白等等心慌意乱的症状,而是……仿佛得到解脱似的,她的脸色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淡淡笑容。
  只不过,在她的眉角之间,却隐约聚集了些许阴霾。一缕愁思,悄悄挤上了她的心头,仿佛阴云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男人总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可女人不一样,她总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自己最亲密的男子,然后和他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因为,她们瘦弱的肩膀,总是扛不起太多负担。
  即便是坚强如白兰香者,也不能免俗。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罢了。
  “阿笛,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你一直没问,而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幽幽的声音,轻轻离开白香兰的红唇,带着几分飘渺之气,游离在秦笛耳朵周围。
  “香姐,你说,我听。不用顾忌什么,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我只是……不想那个人,还停留在你的心里!”
  贴心的话语,温暖了白兰香略微有些冰凉的内心。她微咬下唇,眉角间的些许愁思瞬间褪尽,换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飞了秦笛一眼,道:“你这冤家!怎么这么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难道还不够么?何况……何况你还占有了人家的女儿……”
  白兰香这事在嗔怒么?哪里是嗔怒,是撒娇还差不多!白兰香这是在怪秦笛贪心么?哪里是在怪他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这略带禁忌之爱!
  秦笛无疑是最懂白兰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脚趾,撩上她的脚心。
  裸露在外,没有放进绒毛拖鞋的粉嫩脚丫一对,立刻就被那不怀好意的家伙占了便宜。脚趾缠着脚趾也就罢了,可恨那混球显然不以此为满足,在她那玉足上占尽了便宜之后,居然又调转矛头,攀向了她的膝盖。
  “阿笛……”
  美人的声调,已经变了。从平缓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转变。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变成淫靡的宫廷歌曲了!
  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调皮捣蛋的脚掌,白兰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人家说?”
  “好啦,好啦!我不捣乱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脚掌,愤愤不平的盘膝坐好。
  白兰香掩嘴轻轻一笑,从床沿上站起,莲步轻移,走到秦笛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靠在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温香软玉抱满怀,最爽之处,便是那无尽绵软之物,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那两瓣上天赐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过!
  “嘶!”
  秦笛长长吸了口气,正襟危坐,竟是装起了正人君子。倒不是他面对自家美人还要矫情,实在是眼前这气氛,实在是不合适吖!
  正说着要谈谈美人的伤心往事,自己身上还要昂然屹立,这岂不是……岂不是太过禽兽了么?这等煞风景兼具惹恼美人之事,实实在在是要不得之极!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
TOP Posted: 05-11 09:29 #45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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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香姐原来是处女
  感觉到身下的心上人,身体明明己经起了反应,却还偏要做那###子.忍的辛苦无比。
  白兰香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甜,然后身子一阵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贴的更紧,直到感觉自己的沟壑被那团物什纳入沟渠,不会乱动之后,这才轻吐香气,状似满足的靠在秦笛的怀里。
  这一番厮摩,着实要了秦笛老命。他己经竭尽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兰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机捣乱。其结果,自然是那庞然大物不但没有进入冬眠期,反倒生龙活虎的顶入她的臀沟!
  就在秦笛几欲狼化,决定暂时放弃交流的当儿,偏偏白兰香又无比乖巧的缩进他的怀里,轻蹙峨眉,微微叹了一口气:“唉!”
  苍天啊,大地啊!过度充血,可是会死人的吖!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愤.却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白兰香讲述的内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还是他最最得意的学生。”
  陈述一件每每思及,总是下意识回避的往事,白兰香惊讶的发观,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黯然神伤。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虽然还不到一年,可给自己的感觉,仿佛已经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
  想到这里,白兰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说不完、道不尽地幸福。全都包含在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为提到这个名字,我会很难受。可我没想刭,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这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的缘故!”白兰香一字一句,缓慢却很坚定的,告诉了秦笛自己现在的感觉。
  无言的幸福塞满了秦笛心窝,原来,只是听到爱人说上这么一句发自肺腑的心语,便可以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秦笛紧紧环住白兰香的腰身,轻轻的,却很坚决的立下一个誓言。白兰香面上掠过一抹红霞,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秦笛暂时也没有继续谈及俞可修地意思。这一刻的宁静,对于两个人来说,是那样的温馨,又是那样的难得。自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八蛋,破坏这份感觉。
  窗外,有一片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穿过玻璃。划过窗帘,轻轻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怕惊醒这对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侣似的。
  沐浴在阳光之中。暖暖地感觉,益发让人觉得慵懒。白兰香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略微不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料这个动作,让她益发全面的撩拨地秦笛的神经。
  试问一声,女人身上那个部位最是柔软?毫无疑问。这个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许,有人会觉得胸部摸起来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时候,肢体的接触,是下半身更应该享受的待遇。
  此时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体会了一把白兰香的柔软。那不是最好,却最是撩人的柔软。让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两团柔软之中。微微动上一下,稍稍动上一下,悄悄挪动一下,在狠狠耸动一下……
  如果这个时候,白兰香不是白兰香。而是一个陌生人,加多一点那种只爱陌生人的异样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时会忍不住有喷发的欲望也说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别人。秦笛胡思乱想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大决心,花大毅力,轻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让她稍稍离开自己的坚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证今天地话题还能够继续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白兰香忍不住回头,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滴滴的道了—声:“坏蛋,干嘛摸人家那里!”
  哦,天呐!你这不是引人犯罪么!秦笛几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欲望,要把白兰香就地正法。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把那些话说完,才可以做这等美事,要不然,心里存着一些疙瘩,总是一种遗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这才勉强克制住欲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兰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
  一番激吻之后,秦笛倒是气息悠长外加气定神闲,白兰香可就惨了些,小脸胀得通红不说,还大力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兰香只得背对着他,轻声埋怨了他两句,便赶紧回到正题:“父亲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旧时代的烙印很重。说好听点,那叫诗书传家,颇有古人之风。若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因循守旧,封建思想极重!”
  虽然秦笛不太明白白兰香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她父亲的身上,但他依然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白兰香无疑更需要一个听众。
  白兰香微微叹了口气,道:“父亲没有儿子,对我虽然极是喜爱,却总让我感觉少了些什么。当时我还小,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直到有天他带学生回家,我才隐约有些明白。”
  “想来,父亲一直是想要个儿子的。可惜,母亲走的早,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便让他不自觉的,早早动起了为我物色一个好丈夫的念头。”
  话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经明白,香姐的老子白梦龙帮她选择的夫婿,极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兰香接下来地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
  “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夫婿是史学大家,经年研究历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上了几分心机在里面。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并没有当真动用什么心机,可我每每回想,还是忍不住为此感激父亲!”
  兴许是因为接下来就要触及到一些比较深入、敏感的话趣。白兰香的面颊不自觉的染上了红霞。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俞可修的时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地。当时他年轻、英俊、博学而又富有朝气,可以说,他当时具备了我少女时代白马王子的一切特征……”说出许多夸讲俞可修的言辞,白兰香始终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样。
  既没有缅怀往事的沉醉感,也没有追悔不及的懊丧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仿佛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的事实。
  正是这种淡淡然,仿佛与己无关的态度,让秦笛进一步地证实。俞可修在香姐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了一片随时可以消散的云烟。若不是没有机会向自己敞开心扉,陈述这一往事,或许他早就彻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说不定。
  “他在我父亲面前,始终是一副优秀学生的模样,从不以父亲的门生自居。又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讨我父亲的欢心。所以,我父亲对他甚至比对我还要好。为此,我还和父亲闹过别扭,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说着可笑,白兰香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丝愁思。
  秦笛适时握上了她地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会如此,一定是想起了无人照顾的老父亲。
  “如果有时间,我们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听到秦笛这句话,白兰香不自觉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头,差点没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听出白兰香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颤抖地激动,秦笛不自觉的一阵汗颜:我对香姐的关心,还真是不够啊!
  “当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欢些什么?”
  “岳父?!”惊喜?不信?种种莫名的情绪堆积在一起,白兰香险些哭了出来。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贵地宝贝呢!”秦笛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泪珠,不让它们掉下来。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语刺激到,白兰香轻笑着嗔了一句,除开溢出的泪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两人述说了几句,缓解了一下情绪,不过多久,话题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维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总是找一些我喜欢的话题,和我聊天。开始的时候,我是极讨厌他的。因为我觉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亲对我的爱。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学识打动,渐渐的没那么讨厌他。”
  “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给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这才让他那么了解我。如果事情一直按照这种情况向下发展。或许我们会结为夫妻也说不定。可就在那个时候,俞可修得到了一个公费留学的机会。”
  接下来的一些话,即便白兰香不说,秦笛也能猜出来。摆在俞可修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直接公费留学,从此和白兰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学成归来,白兰香这朵娇嫩嫩的鲜花,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第二条路,则是陪伴在白兰香身边,然后和她结婚。可但凡稍有事业心的男人,面对这么好的机会,哪里会有不动心的?
  有没有有第三条路?有,当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对了,方式却错了!如果他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先夺了白兰香的身子,或许现在也就没秦笛什么事了。然而,他却用的是骗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动用了部分暴力手段!
  除非是有些心理变态,否则没有女人会对自己施暴的男人产生好感。
  白兰香接下来的陈述,也证实了秦笛的部分猜测。不过在谈到俞可修骗奸她的时候,居然道出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事实。
  “其实……我……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即将揭开一件尘封往事面纱的时候,白兰香不自觉的有些忸怩起来。
  “香姐,相信我,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秦笛真诚的对上白兰香的双眼,却惹来她一阵轻笑。
  “什么呀!你以为……以为人家的过去很不堪么?哼!告诉你吧!其实……其实俞可修他……他那里比较短小,当时对人家使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去,只是喷了一些……那个在人家里面,然后……然后人家就坏孕了……”
  咦?啊?!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那岂不是说……其实香姐和
  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天啊!有了两个女儿的香姐,居然还是处女!
  眼见秦笛明明一脸的不相信,眼睛里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狂喜,白兰香忍不住含羞带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们男人都这样!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儿和雪儿她们出生的医院查证。当时就是因为人家的处女膜还很完整,当时生她们的时候,不得不先切除处女膜,当时在那家医院里面,可是很轰动的!”
  “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么会不相信?他第一次和白兰香结合的时候,就曾经对她的紧窄感到奇怪。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往深里想,香姐生育两女的事实摆在那里,他只能往自己天赋异禀,下身过大来解释。没想到,怎么都没想到,现实原来竟是这般的离奇,香姐居然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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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纯天然,母乳喂养
  白兰香狠狠啐了秦笛一口,便耐不住脸红,假装整理衣物,不再去看他。
  白兰香的陈年往事已经讲述的差不多,接下来,自然轮到秦笛开诚布公,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说给她知道。
  秦笛再次托起白兰香的香臀,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目的不是避免两人过分接触,而是需要她面对自己。
  有些事如果不是面对面的解释,很容易制造一些不必要的误会。秦笛这么做,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白兰香虽然没有多想,却耐不住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异样触感,阵阵挠心抓肺的电流,让她在芳心荡漾的同时,有颇有些手足无措。
  “阿笛……”
  娇柔的声音里面,平添几多妩媚,拉长的音调,发颤的嗓音,无一不在暗示,她此刻已经有些情动。
  “***,不管了!”秦笛恨恨的暗自呸了一声,决心暂时不去搭理俞可修那些狗屁倒灶的勾当。现在,如今,耳目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和香姐做一些美好的生理活动。
  “香姐……”
  秦笛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也是可以这样温柔的。他自问,自己一向都是个清冷的性子,多年的杀手训练生涯,早已让他忘记了人性中许多美好的东西。
  然而,现在他却找回了男人特有的温柔。这一切,都是白兰香的功劳!
  男人的温柔。不单单是体现在他的抚摸,他的照顾,他的贴心上面,还体现在他适时的问候,或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她以回应。
  此刻,白兰香便感觉到了秦笛的温柔。她的芳心一颤再颤,像是灌满了美酒似的,早已沉醉其间,无力……也不想自拔!
  唇与唇的相贴,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目光与目光的痴缠、纠结,更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乃至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都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生命里似的,便是想分也分不开。
  当他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上她的唇角,她便报复似的,顽皮的用俏舍黏上他的鼻尖。(这一段笑死我了!两个人是蜥蜴吗?作者不会是童子军吧!)
  他耐不住那丝酥痒,卷上了她的粉舌,要把她牢牢的包裹。她却灵巧的一闪而过,像是练过凌波微步似的。左一下、右一下,每每在他即将裹住自己的瞬间,脱离他的掌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她如何的努力,终究还是没能顺利逃脱,她那嫩嫩的香舌,终究还是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那硕大的舌头,整个裹住,不住的向她索取着芬芳的香液。
  激吻,只一次如何能够尽兴?
  他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品尝气力将尽未尽,胸腔无力吐息,紧张欲死的刺激,然后又在她濒临窒息边缘的时候,渡给他一口真气,在她体内循环一周,进而给她带来无以伦比的畅美。
  仅仅只是一次次的激吻,白兰香便像是摸到高潮边缘似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分泌着汁液,似乎向她呐喊,向她咆哮自己是多么的需要。
  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他宽厚的胸膛,紧绷而又极富弹性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用力揉搓了一下,然后又把另一只手,放在相对的另一边。
  从来都是男对女,哪里有女人倒过来摸男人胸的道理?秦笛毫不迟疑的伸出手去,捉住了白兰香的那对惊人双峰。
  摸上这对上苍赐下的恩物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秦笛都有全新的感觉。它们不像香臀那么柔软,即便早已是两个女儿的母亲,可她的这里依然带着些许微硬。正是这如同少女般的触感,让她的这对玉峰直到今日,依然可以保持如此的坚挺。
  乳房不一定越大越好,可硕大的一对,总能给人以强烈的感官刺激,还有那难以言喻的美的享受。
  一手握不完,两手才能堪堪掌握的恩物,自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每每总是说贫乳好的男人,莫非……只是酸葡萄心里?秦笛心中转着念头,手上却没有丝毫的迟疑,从乳根直到樱桃尖尖,又从两颗诱人红豆游滑到壮硕的底部。
  反复的挤压之后,秦笛惊讶的发现,白兰香那身米色的套裙上衣,似乎有一点点粘连的迹象。
  他好奇的解开她的外衣,这下看得更是清楚。粉色的衬衣,已经有了一点湿润的迹象。分别在两边衬衣口袋的纽扣下方,而这个部位,恰恰就是两颗樱桃所在的位置!
  秦笛复又解开她的衬衣,坦露在他面前的,已经变成了一幅粉色镂空漏点半罩杯!这副BRA不正是他买给她的情趣内衣套件之一么?那岂不是说……
  被秦笛那对有些色迷迷的问询目光扫到,白兰香轻咬下唇,红着面颊,轻轻点了点头。
  “人家……人家只是内衣都洗了,没有的换,可……可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白兰香越说越是小声,因为她自己都已经察觉,自己这么说,早已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笛嘿嘿一阵偷笑,只用了一句:“是吗?”拉长的音调,顿时便逼得白兰香溃不成军。
  “湿润的痕迹呢,啧啧!香姐,难不成你现在还有奶水?”
  母乳唉!女儿都已经十六岁了,居然还有奶水!这简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
  面对秦笛的追问,还有他那仿佛能穿透自己衣物,直接照在自己私处的目光,白兰香根本就难以形成有效的防御,几乎连组织一次抵抗的勇气都欠奉,直接就投诚了事。
  “嗯……”
  声音不大,仿佛是刻意的不想让秦笛听到似的。可这般鸵鸟般的姿态,不但没有让秦笛选择停下攻势,反倒激起他更多的挑逗欲望。
  “咦?香姐,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有听到唉!”
  白兰香面如霞染,腮如火烧,耳根子都是阵阵发热,早就不敢和秦笛对视,面对他这咄咄逼人的姿态,她只能节节败退。小声又重复了一遍。
  秦笛依旧穷追不舍,甚至还用手摸上了一处峰巅,似摸、似夹又似弹,好一番揉搓,居然又挤出乳汁数滴。
  “香姐,这样可不行哦!你声音太小,说两遍我都没听到呢!呀!又出来了,可不能浪费!啧啧!”一边说,秦笛一边噙住她的樱桃,吸的啧啧有声。
  要死了,这冤家!不羞死人家的面皮,就不罢休是怎的?白兰香已是羞得不能再羞。心中一时发狠,便轻叱道:“人家就是还有奶水,那又怎么样嘛!”
  嗯,很好!肯承认就好。秦笛暗自一阵偷笑,偏偏还要一本正经的道:“这才对嘛,母乳喂养才健康,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你……”
  白兰香又羞又急,有心扑到床上遮羞,却又难以挣脱秦笛的掌握。相反,由于她的拉扯,反倒让自己还留在秦笛掌握中的双峰,带给她更多异样的刺激,身体也给出了更多的生理反应。
  “香姐,你说……我们就用现在这姿势,在阳光下结合,会不会很美?”
  “要死啦你!”
  嘴上轻叱着秦笛的荒唐提议,她的眼睛却不自觉的溜过地板,滑到窗沿,透过一边的窗帘。穿过玻璃,投向远处渐渐染黄的丛林,光彩夺目的七色山峦之中。
  别墅的位置极好,完全不用担心这一面有什么走光的问题。现下阳光正好,窗外又是美景如织……这是怎样浪漫的事啊!
  有时候,浪漫只是一只纸船,他把它放进小溪,让它载着他对她的思念,载沉载浮,穿过小溪,流向大海。
  有时候,浪漫只是一束野花,他把它别在她的发间,让它陪伴她度过快乐童年。
  有时候,浪漫只是黄昏时的并肩而坐,他和她,两人手牵手,共看夕阳沉没。
  而此刻,浪漫就是他和她在这温馨的房间里,一起登上快乐的山巅!
  仅仅只是放开思绪美美的想上那么一下,白兰香便生出一种畅饮醇酒的醉意。
  秦笛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白兰香哪怕一瞬。专注的她,眼中闪烁着的,是无数动人的光彩。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他心醉。便是往日,他都是爱死了她,更何况今日心结尽去,又在她身上发现了新的妙处,怎不让他幸福到顶点?
  为女人脱衣服,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让人暗爽的雅事。只不过,这爽的程度,大都和女人的姿色成正比。女人越美,身材越好,爽的程度越高,若是反之嘛……不说也罢!
  可有时候,不脱衣服,或者只脱去少许衣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不过大多数时候,这都是在条件不允许,只能速战速决的情况下,又或者是需要隐蔽行藏,不能太过张扬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才采用的勾当。
  然而,现在秦笛和白兰香并不属于上述两种情况之一。他们之所以选择脱去少许衣物,自然是和白兰香身上的情趣内衣有关。
  镂空露点的胸围,下面同样开口的底裤。有了这两件利器,本就方便秦笛在不褪去白兰香过多衣物的情况下使坏,更何况还可以在此基础上,衍生出多种野外生存(生理?)模式……
  在草地上做固然很刺激,只可惜秦笛现在已是精虫上脑,根本就没有半点转移战场的念头,直接扯下拉链,伸进底裤,一拨一拉,便掏出了家伙,直欲纵马扬鞭。
  “这坏人,今天怎么这么猴急!”白兰香心中转着念头,却只是娇怯怯的望着秦笛,并没有半点阻止的念头。因为……她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自己也已是春潮带雨晚来急,打湿了大片底裤。
  “观音坐莲,还是老树盘根?”
  正坐这叫观音坐莲,反坐则叫老树盘根。除开两人面向的方向不同,姿势倒是大同小异。
  秦笛一声问,可是羞坏了白兰香。若是在晚上,兴许她也能豪放一下,跨坐在他身上,当一回纵马扬鞭的骑师。可这青天白日的,和他做这事,已是羞煞人了。这坏人,怎还忍心逗弄自己,居然……居然还问自己用什么姿势!
  “你不说话,我可当你选择了默认选项!”秦笛嘿笑了一声,把白兰香的裙摆捋到臀部上沿,然后第三次托起她的香臀,又把她面对的方向调了一个个。
  “你是观音,我是莲花,你坐我吧!”秦笛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把她扶到自己凶器上方,却停下了动作,听其言,观其色,看那架势,分明就是想要她主动挨宰。
  “唔!”
  白兰香忍不住捂住小脸,哀鸣了一声。是害羞?是不堪?又或者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白兰香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糊里糊涂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
  一咬牙,一狠心,她便落下了悬空的香臀,坐上了那朵人肉莲花,可恨那莲花居然有刺,一根既硬且长尚还粗热的尖刺,在冲力加速度的冲击下,差点没刺穿了她的心肺。
  “嘶!”的一声冷气入口,白兰香好一阵呲牙咧嘴,这才勉强适应。
  “你这冤家,见天不见,怎么又变了一番模样?”
  听得出,白兰香已经不单单是在撒娇,语气里已是既惊且怕,显然是在担心,身下这根刺会无休止的生长下去!
  秦笛嘿然一笑道:“我的好香姐,哪里是它变了?明明是你变了才对!你看,这么多水,又那么紧……嘶……”
  闺房春事乐趣多,浅唱轻吟赛听歌。哥哥一入二三里,妹妹身下已成河。
  船儿入了港,宝剑入了鞘,再要耍那许多手段,自然也就没了必要。接下来的一番春事,自然是十八般兵器轮番上阵,七十二门绝技次第亮相。
  两人一个心事尽去,沉疴尽起,彻底放开了心扉。一个是心思畅快、心花怒放,恨不得合二为一。两人自然是一般的努力,一般的放开手脚,于是,便成就了一番激烈无比的大战。
TOP Posted: 05-11 09:30 #45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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