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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大胆出击

  喝得晕晕乎乎的一朗子,被贺星玖扶着回到房间。房间是一片漆黑,没有灯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时,还勾着贺星玖的腰不放,连带把她也带到床上了。

  贺星玖一下子压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玖“啊”了一声,连忙推开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间猛虎,你真想强奸我啊?”

  一朗子大着舌头说:“星玖姐,你长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姐姐啊,别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贺星玖酒没少喝,虽然头没晕,但芳心也不像平时那么敏感和易怒。她听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脸,说道:“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连你姑姑都胆敢调戏!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说动手,就凭你这句话,要是让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么后果吧。”

  一朗子乡囔道:“我可不管那么多。不管我喜欢谁,我都敢告诉她。我喜欢星琪,我敢说;喜欢你,也不怕告诉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吗?”

  说着,挣扎着站起来,将贺星玖搂进怀里。

  这回一朗子可不客气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还亲俏脸,拿出了平时玩妞的技巧。无论是手,还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当,既让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贺星玖只觉得芳心像闪电打过一般,身体上的快感猛地袭来,不由得呻吟一声。

  但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尽管表现豪放、热情,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有无形的条条框框限制着她。要不是顾虑重重,她的身体是很愿意接受这种“非礼”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朗子这小子摸胸摸得不轻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时也拿程得有规矩,不像毛头小子那般粗野。

  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会的。她的男人就只知道蛮干,无论是亲嘴、摸胸,也就是猛来几下子,还没等下面出水,就粗鲁硬进,好不容易有水滋润了,她刚有点感觉,他已经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贺星玖出于女人的顾忌,还是果断地推开一朗子,抡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两个耳光。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耳光特别响亮。

  贺星玖凶巴巴地说:“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记住,明天早上赶紧给我滚蛋!呸,第一次见面就对长辈动手动脚的。星琪要是嫁给你,可要痛苦一辈子。”

  说罢,转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么都不怕了。他咻地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抱住贺星玖的腰,粗喘着气说:“星玖姐,我不让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就陪我一个晚上。以后我不会缠着你的,我保证,今晚一定让你舒服个够。别走!”

  一朗子说着话,伸嘴亲她的脸,双手上移,一手一个,又玩起奶子。

  贺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弹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翘起来了,对着贺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着。

  贺星玖“啊”了一声,芳心是既紧张,又带点窃喜,心想:老公啊,帮帮我,这个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给我勇气,帮我拒绝他吧。

  贺星玖努力挣扎着,越挣扎越无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来越过分了。一手继续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对她的胯下动手,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准确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后大嘴吻上她的红唇。

  就这一下,贺星玖知道完了,因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占领了。

  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像决堤之水一样爆发,使她不再挣扎,承受男人的宠爱。

  一朗子大乐,心想:这应该不算强奸吧?她的武功那么好,要是不乐意,一脚就能把我踢飞。

  一朗子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乐亦乎。大嘴舔着她的红唇,好软、好嫩、好香,还带着点酒味。

  贺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品尝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占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尝尽口舌滋味,把贺星玖挑逗得芳心飘荡,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经没了力量。更何况肉体上的舒服感觉,使她更耽于享受。

  贺星玖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别的可以接受。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急需粗壮的棒子去充实,去开垦,而且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高潮,也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是听别人说过有这样的一回事。

  一朗子见美女姐姐娇喘吁吁的,知道时机到了,便拉着她来到床边,将她推倒,压了上去。

  黑暗之中,只听二人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一朗子熟练的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挺着大棒子来到门前,双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着,大嘴继续亲吻着贺星玖的俏脸和红唇。棒子在下面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杆进洞了!贺星玖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不同男人的身体,芳心有着新奇和兴奋之感,还有偷情的窃喜。

  在最关键的时刻,贺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进门,娇喘着说:“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这个人才这样,还是看我身子好,只想玩玩我?”

  一朗子拨弄着大奶头,说道:“我当然是喜欢姐姐了,我已经说过了。”

  贺星玖问道:“你一旦插进去了,可能会对你带来恶运,你不怕吗?我提醒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一朗子很坚决地说:“粉身碎骨,绝不后退。”

  推开贺星玖的手,大肉棒子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

  贺星玖大叫一声,肉穴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将双腿举高,嘴里说:“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赶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哄她说:“一会儿我会让你乐得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感受着新鲜小穴的好处。

  别看贺星玖已经是少妇了,但因为成亲时日不长,小穴被开发得也不够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够大,插进去觉得无比的紧,而且里面水也多,弹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赞叹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错啊。”

  贺星玖皱起眉头,说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赶得上驴的了,真要命,怎么长的呢?”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大棒子好象顶到肚子里了,从未有大肉棒能抵达那么深的地方。龟头顶着花心,微微触碰,销魂之感一波波袭来,令她沉醉。

  一朗子亲了贺星玖一下,说道:“姐姐,你喜欢吗?弟弟插得你舒服吗?”

  贺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说:“小混蛋,强奸我还问?你真不是人。”

  说着话,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干嘛啊?属狗的啊?”

  贺星玖哼了一声,说道:“小混蛋,咬你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你把我干了,我怎么对得起我男人?我现在成了坏女人,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还是拔出来,不干了吧。”

  说着话,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贺星玖搂住他的腰,骂道:“你这个小子坏死了,咱们都已经这样,你就是拔出来也不能恢复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装作茫然无措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贺星玖被逗得很不满,哼道:“你快点干完坏事,然后放我走,就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一朗子听了笑说道:“星玖姐,你真是个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过人。”

  贺星玖呸了一声,说道:“你想要,我还不一定跟你。哪有这样的男人,第一天见面,就把人家干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欢我,不然我可不敢动手。我可不想丢了小命。”

  贺星玖说道:“小子,少废话,快点动吧。你老压着,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让姐姐满意。”

  屁股耸动着,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静的夜晚,就听到“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肚皮“啪啪”相撞的声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贺星玖浪叫声不绝,双臂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双腿高举,夹着男人的腰,使劲把小穴上凑,嘴上还说道:“小混蛋啊,你真强壮,简直跟野兽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声音又柔媚、又风骚,有着高低起伏的细微变化,听得一朗子欲望高涨,趴在她的身上越干越来劲,恨不得将这勾人的美人干死。

  若说遗憾,就是没点蜡烛,看不清美女的裸体和浪态。

  很快的,一朗子急风骤雨的动作,随着贺星玖的大声浪叫,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了,爽得贺星玖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腻声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一朗子停止动作,说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样忘不了你啊。对了,你叫小声一点,要是把别人招来,咱们可就丢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贺北风引来,还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贺星玖柔声地说:“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着她的奶头,奶头早就硬得凸了。他的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乱摸着。贺星玖呻吟着说:“小混蛋,真会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愿死了也不后悔。”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艳福不浅。”

  贺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点射吧,可不能让哥哥发现。他要是发现,就天下大乱了。”

  一朗子微笑道:“这么好的身子,我哪舍得放弃啊?让我多干一会吧。哦,最好把灯点着,让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丽身子。”

  贺星玖立刻说:“不要,不要在灯光下看到咱们的样子。我会对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说道:“好吧,姐姐,我不难为你就是了。”

  说罢,“噗哧、噗哧”地沾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感受着他的强悍和雄劲,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摆臀地配合,两只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抚摸,无限陶醉,心想:这个小混蛋真厉害,还生着一具好身体。要是星琪嫁给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么没有这种福气?唉,对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贺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空,然后铿锵有力地干起来,不但肉体撞击声变大,连床也跟着有节奏地发出砰砰声。

  贺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会干,真能干啊,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哪舍得你死。我以后要经常干你啊,这么好的身子只有你男人一个人干,太可惜了,算我一个吧。”

  贺星玖哼叫道:“你这个小混蛋,干我一次就得了吧,还想以后也干?真是贪心不足啊,当心你要付出代价。”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块,只要你愿意,我也照干不误。”

  贺星玖笑骂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贼。”

  心里却暖洋洋的,感觉那话听来很舒服。

  干了几百下,一朗子又用侧位干起贺星玖,从侧面插入,一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贺星玖格格笑,说道:“小混蛋,这样插得好深啊。真讨厌,你的手弄得人家奶头好痒啊。”

  一朗子笑道:“还有更痒的呢。”

  说着,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触,又是挠的,还把指尖塞进去活动了几下,弄得贺星玖大呼小叫的,说道:“你这个小混蛋,花样可真多,从哪儿学来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天才啊,无师自通。”

  贺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从女人身上学来的。”

  一朗子猛劲插几下,说道:“难道你不喜欢被我糟蹋吗?”

  贺星玖的小穴将肉棒子包得紧紧的,爽得一朗子骨头发软。

  贺星玖哼道:“我不喜欢也没法子,已经被人糟蹋了。”

  肉体却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断,令她大声浪叫,在房间里特别响亮,真担心把屋顶掀开。

  一朗子又把贺星玖摆成小狗式,抱着她的大屁股从后面狂插不已,不时抓抓两团大奶子。虽说看不见,但从感觉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虽不如前几天干的贝姐大,但也够壮观。在黑暗中,隐约也可以看到女体的白皙,闻着肉体的香气,不用干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欢用这个姿势干贺星玖,轻柔地出入,细细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着大屁股肉的弹性,抓弄着大奶子,试验着弹性,嘴里不时赞叹:“姐啊,你这身子真美,摸着舒服,插着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气。”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淫水无声地溢出。贺星玖被干得身子前推后耸的,浪叫道:“别提他了,小混蛋,那家伙没本事的。快啊,快点干我,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去。

  贺星玖啊啊地大叫,骚媚入骨,当此兴奋之际,她也忘了什么顾忌了。

  等一朗子将她翻过来,恢复正常姿势时,贺星玖已经泄了三回了,泄得身子发软,嗓子都快叫哑了。

  贺星玖哼道:“别再干了,再干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干肿了。”

  猛扭腰、夹腿,小穴还一吸一吸的,看样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来。

  一朗子也想结束战斗了,说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给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疯了似的。

  贺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叫道:“小混蛋,不准射在里面啊,快点拔出来。我可不能怀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里面也行,就射你嘴里吧。”

  贺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办了。”

  猛干几下后,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贺星玖的小穴里,烫得贺星玖又是几声浪叫。

  当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时,贺星玖拍了几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里面,万一我怀了孩子怎么办?我男人会杀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事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会平白无故怀疑孩子是谁的吗?除非他有病。再说了,能不能怀上还不一定呢。”

  贺星玖没好气地说:“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来就送去给你。我可不能养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说道:“瞧你说的,好象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贺星玖抚摸着他热热的身体,说道:“小坏蛋,我的便宜你都占尽,也该知足了,起来吧。我告诉你,要是泄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会杀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声,你必须死。”

  一朗子笑道:“我会那么傻到去宣扬这件事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贺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说道:“快起来吧,你要压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玩意泡在你的洞里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来了。里面水多又温暖啊。”

  贺星玖被大棒子塞着,也有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点紧张,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闻名天下的侠女,要是被人当场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还不只她一人。

  贺星玖扭扭腰,说道:“小混蛋,别闹了,你要是再不起来,姐姐我可要生气了。”

  这么一扭,又带动肉棒的活动,二人同时啊了一声。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啊,再让我干你一次,我就放过你。”

  说着,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被干得又啊啊地叫起来,心想:这小子的肉棒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贼啊!

  贺星玖说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疯一会儿。过了今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伸出玉臂,又将一朗子缠住,二人全力配合着,又开始奔向下一个高潮。

  一时间,小屋之内再度春潮泛滥,春色无边,原始的音乐再度响起,响声起伏跌荡,引人入胜。二人尽情享乐,沉醉在肉战中不能自拔。

  正干得痛快时,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一道光照了过来。

  光源来自于一盏油灯,被一个人手托着。随着这人的迈步,光焰还一闪一闪的动着。

  二人猛然一惊,尤其是一朗子,顺着光芒一看,吓了一跳,灯光下一张老头的方脸充满了悲伤、愤怒、怨恨、惊诧,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杀气。

  一朗子一紧张,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贺星玖尖叫一声,猛然推开一朗子,抓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呜呜地哭了起来,泪如雨下,无比伤心。

  凌乱的秀发,不止的泪水,一脸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被淫贼施暴过。

  来的人正是贺星琪之父贺北风。他虽然喝多了,但毕竟身怀武功,睡一会儿就清醒了,出来方便时被这里的呻吟声吸引住了。他马上意识到不好,赶忙提了盏灯来看看。

  一朗子见贺北风要吃人似的来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辈啊,晚辈多喝了几口酒,才做错事,求你原谅。”

  见自己裸体,实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并没有完全缩小,还展示着威风。

  一朗子赶紧穿好衣服。

  贺北风咬着嘴唇,默默瞧着他穿衣,一声不吭,面色阴沉得厉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识到巨大的危险似乎即将来临。

  当一朗子穿好衣服,贺北风将油灯放在桌上,指着一朗子说:“你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当亲人看待,可是你却没有良心,强奸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淫贼,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来,抡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惊吓,酒意全消,欲望全灭,大脑完全恢复冷静,瞧着贺北风杀气腾腾地冲来,嘴上说:“前辈啊,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你就原谅我吧。”

  说着,飘然一闪,闪过劈头的一掌。

  贺北风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这么说,那些淫贼、恶徒,都可以用这个当借口、可以随便作恶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说出花来,我也要废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击来,带着冷冷的劲风。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着十二分的警觉,身子朝后平移,又在空中来了个跟斗,向门口窜去。

  贺北风早有预备,身形一动,快如疾风,早将门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释道:“前辈,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心想:难道要把实情说出来吗?回头瞧瞧身上盖着被,还在装可怜的贺星玖,心想:她是个女人,名节很重要,这事情只好我来扛。

  不过,贺星玖演戏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转承欢、欲死欲仙,转眼间就把自己变成受害者,反应真灵敏。说实话,她要是不愿意,谁能强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厉害十倍。

  贺北风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吗?只要有本事闯出去,我就饶你不死。”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笑,心想:要是闯出去,你就算不想饶我,也找不着我啊。

  当下说道:“好吧,就试试看了。”

  站在桌边,凝视着贺北风。贺北风大步走来,双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开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应付,闪开十几掌。突然啪地一声,桌子被贺北风打个稀碎,油灯落地,屋里一片黑暗。

  贺北风立刻咻地一声,返回门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说道:“前辈,我倒要闯一闯了。”

  说着话,向贺北风跑来,带着股风。

  贺北风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说道:“你就忍心让星琪伤心吗?”

  贺北风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强奸了她姑姑,她才伤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侧的窗子射去。贺北风在黑暗中也能见物,大叫道:“不好。”

  双足一点,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前辈,暗器来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一下,然后朝贺北风扬了一扬手。

  贺北风生怕有诈,连忙闪身。借着这么个工夫,一朗子穿窗而过,向远处飞去,说道:“前辈,后会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当星琪的丈夫,咱们还是翁婿关系。”

  说到关系时,声音已在远处,余音袅袅了。

  等贺北风跑到院里时,只见繁星满天,万籁俱寂,小贼的影子早没了。

  贺北风在院子里直跺脚,骂道:“这个小畜生,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废了你。只要你活着我女儿就会有危险。凭你会说嘴、会演戏的本事,星琪肯定会吃亏。唉,真他妈的造孽啊!”

  这时候,贺星玖穿衣服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大哥,我没事了。”

  贺北风瞧瞧披头散发的星玖,叹息道:“星玖,真是他强奸你吗?他有那个本事吗?”

  贺星玖嘴一撅,说道:“当然是他强奸我了,难道还是我强奸他不成吗?”

  贺北风说道:“你是我妹妹,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一定是那个小贼勾引你,然后你就动心了。”

  贺星玖连忙叫道:“大哥,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确实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这个可不能认账啊!

  贺北风嗯了一声,说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么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难道他会是你的对手?要杀他不是轻而易举吗?大哥不是傻子,刚才我进屋时,你把他搂得紧紧的,我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贺星玖脸上发烧,又觉得委屈,说道:“大哥,不是那样的。我是因为喝酒了,头有点晕晕的,才被他欺侮。”

  贺北风摆了摆手,说道:“星玖,你不用多说了,大哥心里明白。记住,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你的名声就毁了,你的夫家也不会罢休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就一口咬定是他强奸你的,明白吗?为了你的名节、为了咱们家的名声,咱们只能这么做。”

  贺星玖嗯了一声,说道:“大哥,我听你的。不过那小子说说绝对不会泄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说过,要是说出去,我就宰了他。”

  贺北风长吁一口气,说道:“好,去睡吧,就当今晚的事是一场恶梦。以后别理他。”

  贺星玖答应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想:这哪里是恶梦啊,分明是一场好梦、春梦,只是被你破坏了。

  回到房间,她根本睡不着,身体还残留着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对自己干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现,一颗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来几次啊!只是对不起了,小混蛋,为了自己,我只好让你背黑锅了。

  后来,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酒后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强,我一时没管住自己,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面的活动,忍不住骂道:“这个小混蛋,那根东西跟驴一样大,真要命。”

  不过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贺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拥有他。星琪啊,你会有这个福气吗?他那么喜欢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会不会怀孕?她记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里先后射过两次,要是怀孕,定会让婆家人看出破绽,到时后后果惨重。

  又转念一想,不会的、不会的,成亲这么久,老公没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种,肚子也没什么动静,看来没事。

  唉,现在天这么晚了,这小混蛋出了贺府,不知道往哪里去?又住在哪儿呢?

  这个小混蛋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他真的会把我忘了吗?真的会忘了这风流的一夜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么没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难道说还要再续前缘吗?那可永远纠缠不清啊!

  由于心事重重,贺星玖根本睡不着,心里总晃着一朗子的影子,一会儿是他坏笑的俊脸,一会儿是他粗壮的棒子,一会儿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来的样子,真是越想越痴迷,越想越难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里,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当众说谎而生气呢?

  再说一朗子,从贺府逃出去后,跑到大街上,既觉得惆怅,又觉得失落,敲开了一家客栈门先住个半宿,等到天亮后,再做打算。

  同样,他也没怎么睡好,今晚发生这事确实太意外了。本来和星玖床上欢爱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贺北风拆散鸳鸯,坏了好事。

  这下可糟了,贺北风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会允的。等见了星琪之后,最好是先把她给拿下,让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后的事再慢慢来。

  等到天亮之后,他出屋洗脸,去后院茅房时,不想里面有人,一个破锣嗓子叫道:“急个屁,老子还没有拉完。多等一会儿你会憋死啊?”

  一朗子一听,觉得这个声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本能地觉得有点不爽,同时察觉到一丝危险。他立刻转身,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他。

  正要躲藏时,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骨瘦如柴,獐头鼠目,一脸的猥琐之气。

  身上一件黑袍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一朗子回头一瞧,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是毛兴旺吗?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坏了他的好事,他现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这家伙功夫好得很。

  别看毛兴旺眼睛虽然小,但视力非常厉害,瞧见一朗子,鼠目一亮,欢叫道:“嘿,是你这个小畜生,大爷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挤出尿来不可。你破坏了我十几年来的计划!”

  一朗子见被发现了,转过身来嘿嘿一笑,说道:“老畜生,你也在这里。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师妹长得那么漂亮,谁见了会不动心。”

  毛兴旺走跟跟前,说道:“妈的,她的年纪可以当你妈了,这么老的女人你也有兴趣?”

  一想到师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齿。

  一朗子笑笑说:“如果她那么老,你怎么会有兴趣?你有兴趣,我当然也会有兴趣了。”

  毛兴旺双眼变红,瞪着一朗子,说道:“你个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变成殡尸。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心想:小师妹那么好的身子,被这个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却便宜了这个小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说道:“有种放马过来,小爷还怕你不成吗?”

  毛兴旺大吼一声,向一朗子扑了过来。

  一朗子见院里有几棵杨树,便笑嘻嘻地围着树转,说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吗?气死你这个老东西。”

  毛兴旺被气得肝火上升,抡起巴掌,气急败坏地将几棵树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家伙,你的掌法还挺厉害的。小爷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气死你。”

  毛兴旺被气得哇哇大叫,说道:“小畜生,我今天说啥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祸害了我师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给她下春药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还得感谢我。”

  毛兴旺骂道:“你去死吧。”

  隔着多远,对着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没等掌力到达,便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了,心想:不好,毛兴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过这一掌。

  被毛兴旺掌力打到的树,却变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脸色大变,大喊道:“掌柜的快来啊,有人放火烧店了。”

  说着话,窗房过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兴旺大叫道:“小畜生别走,留下狗命来!”

  一朗子一边跑,一边笑道:“狗命在我身后呢,只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飞奔,一边跑,一边斗着嘴,引来街上一些人的瞩目。毛兴旺不管众人的目光,一心只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飞跑着,毛兴旺虽说掌法出色,但是轻功还是差着一层,拼了老命,也没有办法。

  不知不觉间,二人跑到了玄武湖边。就离湖不远处,有几只船停泊着。

  一朗子猛地停下,转身朝毛兴旺笑着,说道:“别过来,你要是敢靠过来,我就使出绝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怀里一阵摸索。

  毛兴旺生怕有诈,离他数步远,停下脚步,鼠目盯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少玩花样,这回跑不动了吧?乖乖受死吧。”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咱们比轻功,怎么样?你胜了,我由你处置;如果你败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听比轻功,毛兴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会再上你这小子的当。”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轻功被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余悸,便笑道:“这回绝对公平,不让你吃亏。这次我先做示范,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输了。”

  毛兴旺说道:“怎么个比法?”

  他的鼠目转动着。

  一朗子一指湖里的船,那只最华丽、规模最大的船,说道:“看见那大船了吗?咱们用轻功,踩着水,跳到那只船上。谁能做到,谁就胜了。事先声明啊,不行用游的过去。”

  毛兴旺观察了一下形势,见那船离岸边至少数十丈,轻功再好,也无法过去,除非水下有可凭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块块木板可以踏脚。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干净得很,空无一物。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踏水而过,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会中途落水。

  毛兴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软,说道:“好啊,我同意比。不过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输了,到时候可得任我处置。咱们大男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迈的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说话不算话,谁是乌龟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绿帽子。”

  毛兴旺见他说得郑重,也有点信了,说道:“好。”

  一朗子说道:“不过,咱们可得先说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却做不到,你就输了,可不能耍赖啊!”

  毛兴旺狡猾的笑,说道:“我只怕你这小子耍赖。你倒是示范给我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绝顶轻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铁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说着话,身子向湖上窜去,身轻如燕,下落时,双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进,脚下水花朵朵绽开,但是那水只湿了鞋底,连鞋面都没湿着。转眼之间,已经跳上那条船了。

  他站在船头,很潇洒地回头,向毛兴旺一招手,说道:“老家伙,你也过来吧,像我一样跑过来。”

  毛兴旺哪敢应声。整个过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真有这么奇妙的轻功吗?真是闻所未闻。难道这是真的吗?若不是真的,那么就是水下有木桩,不然,他怎么会沉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家伙,你敢不敢过来啊?你不敢过来,就认输吧,任我处置。”

  毛兴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试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兴旺喝道:“小子,你别得意,你能过去,我也能过去。”

  也学着一朗子的样子,向湖上窜去。当他的身子下落时,脚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提气转身,向岸上一纵,总算他反应敏捷,让他跳回岸上,不过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一朗子又在挑衅道:“老家伙,你怎么又跑回去了?当什么缩头乌龟啊?不行的话就认输吧,把狗头伸过来,我要处置你。”

  毛兴旺脸上发热,嘴上很硬,说道:“小子,老子临时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来杀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会一朗子,快步跑远。

  一朗子在后面嘲笑道:“说话不算话,乌龟王八蛋。”

  这时候,从后面飘来一阵香风,船体微动,一个温柔的声音说:“朱公子,是你吗?”

  一朗子回头一瞧,是两个熟人,两个大美女。一个身穿蓝衣,气质优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个是一身粉衣,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的。她们看着一朗子,脸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来是濛濛姐和静静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两位美女正是叶氏姐妹,跟一朗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可惜他本人并不知情。

  叶静静瞧着他,俏脸绯红,双目含情,让人忤然心动。

  看见他,自然会想到彼此的亲密关系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样的,叶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虽说没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经摸遍了他的全身,还对他的大肉棒进行品尝。她对销魂的滋味记忆犹新,姐妹两个早当他是自己的丈夫。

  叶濛濛拉着叶静静的手,强压住自己的激动,说道:“朱公子,我们有事赶到金陵,听说这里热闹,昨晚就包了条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来金陵,咱们真是有缘。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叶濛濛笑了,说道:“船上什么都有,快请吧。”

  一朗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个人进了船舱,发现船舱就像一个大屋子,里头应有尽有。叶静静将一些糕点拿来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来。

  两位美女瞧着,心里都很欢喜。虽说叶濛濛看不见,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处碰到情郎,真是感谢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着娇滴滴的姐妹,也挺开心。他看着她们的脸,发现了点不对劲。

  叶濛濛没有什么变化,而叶静静却变了。静静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则是民女打扮。还有啊,她的脸比以前丰腴一些,还多了几分少妇的风韵,特别耐看。

  一朗子心里一沉,心想:难道说多日不见,静静发生了什么变故?是无奈失身?

  还是嫁了人呢?脱叶静静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涩,俏脸变热,但心情极好。她在叶濛濛的手心里触了触,叶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干嘛!个劲儿瞧我妹妹啊?她有什么不妥吗?”

  一朗子望了叶静静一眼,说道:“我感觉静静姐好象嫁人了似的,从脸上看是这样的。”

  叶濛濛听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说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寻常呢。对了,那天我们走了之后,星琪有跟你说什么吗?”

  一朗子说道:“那天我醒来之后,星琪说是你们姐妹救了我,详情她也没说。我应该向两位姐姐表示感谢的。”

  说着话,他站起来,要向姐妹两个磕头。叶静静连忙过来扶住他,叶濛濛说道:“不必这样。我们救你从来不后悔。”

  一朗子说道:“好吧,大恩不言谢,容我以后慢慢报答。两位姐姐,好久不见,你们可好吗?静静姐什么时候嫁人的?”

  叶濛濛笑答:“我们很好。静静没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说:“可是她……”

  叶濛濛不禁又笑起来,说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嘛,得问问静静同不同意我跟你说啰。”

  一朗子便把目光转到叶静静的脸上。她的脸上带着新娘般的羞涩和欢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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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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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一朗子在逃离仇人时跳上一艘船,意外见到思念已久的叶氏姐妹,他会得知当初解毒的真相吗?

  就在一朗子打算重温温柔乡之际,突然有人大喊“淫贼!”,横刀朝他砍了过来!自称是苏州一燕的她,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不过,一朗子没有欺负过这个小美人的印象啊!一朗子自诩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从一群诡异的农民手上救了一位气度非凡的官夫人。为了躲避追杀 ,一朗子不得不抱着高贵艳丽的官夫人躲在树上,不过,怀中美人的姿色,让一朗子心神荡漾了起来……

  第一章 不离不弃

  只见叶静静低下头,羞答答地玩着衣角,展现出魅力无边的风情,像个 十六、七岁的女孩一样。叶蒙蒙开心地笑着说:“我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丫头一样?我想她 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一朗子贪婪地看着叶静静的表情,一时间忘了吃东西。

  叶蒙蒙说:“朱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一朗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先吃东西了。”狼呑 虎咽地吃了 一阵,不过心里的疑问还是解不开。

  叶静静站了起来,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动作温柔、周到,像服侍自己的丈 夫一样,让一朗子受宠若惊。

  一朗子对她笑一笑,说道:“静静姐,哪个男人娶到你,晚上作梦都会笑出来。” 叶静静听不到,叶蒙蒙便向叶静静打手势,叶静静知道他的意思后,深情地望 着一朗子,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荡漾,看着叶静静鲜艳的粉红色衣衫包裹着撩人的身材,少妇风情的脸,成熟美艳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灵了。

  叶蒙蒙微笑道‘ ’“朱公子,你愿不愿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里一甜,说道:“我当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了。只是我结过婚,静 静姐也嫁过人了吧?叶濠蒙轻轻摇头,柔声说:”我妹妹并没有嫁人。“

  一朗子脱口而出,说道:“但我看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叶蒙蒙美目一瞇,说道:“朱公子,你会不会嫌弃她不是处女呢?”

  一朗子端详着叶静静,沉吟着说:“自然不会,只是我已经有娘子,她跟着我 可委屈她了。”

  叶蒙蒙赞许地盯着他,说道‘ ’“朱公子,你人眞好,遇上你是静静的福气。”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你还没有告诉我静静姐是怎么回事。”

  叶蒙蒙向叶静静打个手势,只见叶静静愣了 一下后摇了摇头,于是说:“朱公 子,我妹妹不让我说。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思。对了,朱公子,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兴旺的恩怨讲了 一遍,不过有涉及到男欢女爱之处,就直接省略。

  叶蒙蒙叹了 一 口气,说道:“毛兴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门,想不到是这种卑鄙小 人,还对你这个后辈苦苦追杀不放,眞是不知羞耻。”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听说毛兴旺有好几个师兄弟,他们之间也有不小的仇 恨。”

  叶蒙蒙点头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谁也说不明其中的内幕,我怀疑跟他 们的师父有关系。在这四个弟子里面,贝蓉是上一代掌门的亲生女儿。”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终于知道贝姐的大名了,原来叫贝蓉。他立刻问道: “那个女徒弟叫贝蓉吗?长得倒是挺美的。”

  叶蒙蒙笑道:“那是当然,她年轻时的绰号叫‘彩虹仙子,,风采还会差吗? 怎么了,朱公子,你对她动心了吗?你可不能那样喔。”

  一朗子一怔,忙说道:“蒙蒙姐,怎么会?我都已经有娘子,不会再乱来的。” 心里却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家,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叶蒙蒙对他神秘一笑,说道:“没动心就好,不然的话,你肯定会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问道:“为什么?”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 ,朱公子,难得咱们有缘重逢, 你一定还没有欣赏过湖上的美景吧?让我们姐妹陪你欣赏,再找两个歌女唱曲,让 你好好高兴高兴。”

  本来一朗子急于打探贺星琪的消息,见叶蒙蒙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两位 美女,便说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扰两位姐姐了。”

  叶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还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从上次分别之后,就 一直把你当作是亲人。”

  |朗子听了心里好舒服,说道:“姐姐,以后你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我 弟弟吧。”

  叶蒙蒙心里一甜,将这话转达给叶静静之后,便说道:“以后我就叫你朗弟弟 了 ”

  一朗子听她声音悦耳动听,情绪大好,说道:“求之不得!”

  于是,在这一天,叶濠蒙请了 一位船夫划船,并和妹妹陪伴一朗子游湖。

  湖光水色,美人飘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叶静静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身上打转,每一个眼神、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还有叶蒙蒙,虽是双目失明,但知识丰富又很健谈, 连表情都令人抨然心动,一皱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说不出的美丽。

  两个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们虽有残疾,可 是同样令人倾倒!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眞的愿意照顾她们一生一世,使她们不再 承受飘泊之苦、孤独之苦。只是不知道叶静静怎么失身的?看样子应该不是被强暴, 因为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得弄个明白。

  一朗子与叶蒙蒙长谈后,非常佩服她。因为她的知识非常渊博,天文地理、医 术武功、建筑风水等,无一不通,当他的老师绰绰有余。

  谈来谈去,就谈到武功上。叶蒙蒙说:“咱们过过招吧。”

  一朗子很谦虚地说:“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叶蒙蒙抿嘴一笑,说道:“我不会对你客气的。”一个箭步,双掌拍来,柔中 含刚,姿势美妙。

  一朗子:“来得好。”微微一退,双手抓其手腕。

  叶蒙蒙的听觉远胜于一般人,变招敏捷,双手一收再一推,击向一朗子胸前, 轻盈而灵活,准确而利落,一点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来我往,在甲板上战了十几个回合。

  叶静静在旁边观看,见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时拍掌,不时举臂,但 等她发现一朗子居然没有内力,不禁皱起眉头。

  二人打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眞是龙飞凤舞、龙凤交缠。打到后来, 只见模糊的影子乱飞,分不出是谁。只听一声喊:“下水吧你!”

  叶蒙蒙一脚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团棉花被抛到高处,然后又 像断了线的风筝,落向宽广的湖面。

  一边的叶静静见了,顿时花容失色。叶蒙蒙也觉得无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不 是她的本意。

  只见叶静静身子瞬间窜向一朗子,一把搂住他的腰,细腰一扭,二人便像风一 般飘回到甲板。动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绝。

  一朗子佩服之余,与美女身体相贴,也没有客气,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她的身 子眞软、眞香、眞叫人陶醉!让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还舍不得松手。

  叶静静俏脸如霞,又不好推他,叶蒙蒙则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船 舱再抱吧。旁边还有水手和船家在看你呢。”

  一朗子这才放开叶静静,说道:“蒙蒙姐,你的武功眞好;静静的身手也相当 了得。谁要是娶到你们两个,眞是祖坟冒青烟。”

  叶蒙蒙心里一暖,美目一瞥他,挑衅地说:“要是让你娶我们两个,你愿意吗?” 接着叹息道:“你肯定不愿意,谁会愿意娶两个身有残疾的女人?说到后面,双 眉都皱在一起,俏脸黯然,像月亮被云掩盖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说道:“姐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们可比一 般的女人出色多了。你想想,普通的女人有你们这般美貌、身手、聪明和本事吗? 要娶娘子,就要娶你们这种,绝不娶平庸的女人。”这话虽有几分夸张,但也是出 于眞诚。他心里倒眞有把她们收在房里的念头,只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叶蒙蒙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面孔,以及眞诚的表情(自然看不到,凭感觉的。〉,眼中忍不住闪着泪花,贝齿咬着红唇,双肩微微抖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蒙蒙心想:朗弟弟的心地眞好,我们没有看错人,他没有鄙视我们的意思, 不枉我们犠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给他很値得,他确实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少年。 叶蒙蒙忍着泪,透过手势告诉叶静静。

  叶静静呆了呆,顿时泪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带雨,美态令人倾倒。哭到后来, 竟喜极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双眼发直。

  叶静静被看得羞怯:,打了个手势道:“我去洗把脸。”一阵风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着柳腰圆臀的扭摆,衣裙飘飘的样子,不禁色心骚动,又一想:也许 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叶蒙蒙看在眼里,说道:“朗弟弟,喜欢静静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把她嫁 给你好了。”

  一朗子一脸的喜悦,说道:“我要她,我也要你,你也愿意跟我吗?”

  叶濠蒙脸上发烧,将俏脸侧过一边,并不答话。羞涩而兴奋的表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动,牵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无限幸福地阖上美目。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激动得都要流鼻血了 靠在男人怀里的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快放开我。大白天的有很多过往 的船只,会被人看到。”

  一朗子紧搂着她的细腰,说道:“我可舍不得放手,这么好的女人,我想一直 抱着。”

  这时候,叶静静洗干净脸后跑过来,见二人如此情景,在旁边站着,不好近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

  叶静静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扫过湖面过往的船只和游人,还是勇敢地跑来,靠 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搂一人,心里眞是爽快又骄傲。风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 蓝天、阳光、小岛、碧水,毕竟没有贴身的肉体柔软、弹性、温暖,更有销魂的春 宵叫人乐不思蜀呢。

  一会儿,二女被过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还是挣脱出怀。

  一朗子见了,哈哈大笑,说道:“两位姐姐,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 够!”还是拉着 一女的手。

  叶蒙蒙哼道:“你啊,不是个好男人,花心大萝卜。”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那你喜不喜欢?”

  叶蒙蒙叹息道:“只要你喜欢,我们也没法反对。”

  这时叶静静向叶蒙蒙打个手势,目光尽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着叶蒙蒙。

  叶蒙蒙说:“静静提到你的内力问题。你的内力被限制了,大为不妙,要是遇 到强敌肯定会吃亏。为了你以后好,你要想法子尽快恢复内力。”

  一朗子见女脸上全是关切,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谁 帮忙。”心想:连师父的师弟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找到可以打听的地方。

  叶蒙蒙说道:“我检查过你的身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点穴手法,中原的这些 武林名家恐怕没有办法。最有可能帮你恢复的人应该是黑道的那个大魔头,不过这家伙在江湖上消失几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说道:“这个黑道的魔头跟 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家有关系。我想,你可以问问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乌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见面差点摘了她的处 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赌吗?她输定了,等着乖乖替我暖被吧!恢复内力的事,她 一定会帮我的。

  一朗子问道:“那个大魔头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那个魔头大略也有二百岁了吧?听说当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后来被人击败才退隐江湖。”

  一朗子说道:“他会帮我吗?”

  叶蒙蒙安慰道:“不用急,咱们慢慢想办法好了。”

  叶静静在旁边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透过二人的表情猜测着意思。明亮的 眸子移动着,配上弯弯的眉毛,润泽的红唇,荷花般鲜一一的俏脸,眞让人想亲上几口。

  一朗子一会看看姐姐,一会瞧瞧妹妹,心想: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和美女们相 伴,内力恢复的问题我不急。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

  这时候,一艘小船从岸边朝大船划过来。船头站着一人,距离远所以看不大清 楚,凭着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断是个年轻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个身影穿着嫩绿色的劲装,高挑婀娜,腰上挂剑,秀 发用一条红手帕包着,整个人英姿勃勃中透着几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脸。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睛比湖水还清澈。 只是目光充满怒气和杀气,而她愤怒的对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欢看美人,见这妞挺美貌,特别想看,只是不明白她为啥对自己这么 凶,杀气腾腾的似乎想咬自己几口。他敢很肯定的说,他不认识她,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叶静静和叶蒙蒙也知道有人来了。叶蒙蒙看到叶静静的手势,轻声说:“朗弟 弟,这个姑娘叫余慧燕,人称苏州一燕。”

  一朗子听得胡涂,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姑娘耳朵很尖,说道:“没错,我就是苏州一燕余慧燕。”声音清脆,带着几分苏州味,特别好听。

  说完,在离大船几丈处,双足一点,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无声,姿态 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很不喜欢他这种色狼目光,指着一朗子问道:“你就是朱 一朗吗?”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纪,跟自己相仿。

  姑娘脸上一红,轻呸一声,说道:“谁是你妹妹,不要胡说。”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说道:“那么,余侠女,找我什么事?” 余慧燕回答道:“杀淫贼!”

  一朗子听了纳闷,前后看看,除了那些船家水手远远地站着外,没有其他男人, 就问道:“淫贼在哪?”心想:难道是我吗?我何时淫过你了?

  余慧燕“唰!”一声拔剑,干净利落。剑尖指向一朗子,说道:“淫贼就是你!” 旁边的叶蒙蒙说:“余姑娘,你一定是搞错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贼。你一定找 错人了。”

  余慧燕哼了两声,说道:“眞想不到叶氏姐妹会跟淫贼混在一起。你们可是一 直洁身自爱,名声很好,可别犯傻啊丨‘”

  叶蒙蒙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我们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看人方面 是不会错的。倒是姑娘你,做事太过于冲动。”

  余慧燕大声道:“我做事哪里冲动?我来杀淫贼,是为武林除害,你们可不要 阻止我。”

  一朗子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你有什么根据吗?我淫过谁?我淫过 你了吗?”见她态度蛮横,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气了。

  余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对我那样,我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你倒是说说,凭什么诽谤我是淫贼?”

  余慧燕尽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当然有根据,你淫了陆小珊和贺星 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你脑子没问题吧?陆小珊是我娘子,我跟 她亲热,那是淫吗?至于星琪,我何时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二心想:后半句倒是不太准确,除了没干过她,别的便宜可是占过。

  余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赢了比武招亲,骗陆小珊嫁给你,这就是淫; 贺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为什么不肯跟我哥哥成亲?”

  一朗子被栽赃得脑子一片胡涂,说道:“你哥哥是谁?”

  余慧燕骂道:“淫贼,你受死吧!姑奶奶懒得跟你废话。”说罢,身子一晃, 剑尖一颤,便向一朗子刺来。

  叶蒙蒙叫道:“哪来的丫头这么野蛮无礼?”手一扬,便向剑锋抓去。

  余慧燕感受到叶蒙蒙手上的力量,生怕丢剑,忙将剑撤回,说道:“这事跟你 们无关,请你们让开。

  “你这个小淫贼也不会靠女人保护过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单打独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姑娘,你倒眞是个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们 保护,跟你单挑就是。不过嘛,咱们不能这么胡涂地打,把事情说清楚再打不迟。 你说呢?余慧燕急了,咬着牙说:”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怕脏了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稣胸上瞄了瞄,说道:“你的嘴脏,一定是吃了臭豆腐。” 余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计较,说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释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 我可没糟蹋她的身子,不准你乱造谣,冤枉我没做的事、败坏星琪的好名声。” 余慧燕冷笑道:“一 口一个‘星琪,的,她跟你只是好朋友吗?要只是朋友, 你干嘛说她是你的小娘子?她还什么都不肯对我们解释,是不是默认?鬼才相信你。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说什么都不肯马上和我哥哥成亲?难道和你没关系吗?”

  一朗子很有耐性,说道:“我说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戏言,做不得眞.她不 做解释,可能是因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当谁的小娘子吗?我倒是很想让她当一次试试, 可是她肯吗?

  “还有,你哥哥是谁?我认识吗?”心想‘ ’不会是扇公子吧?

  余慧燕严肃地说:“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宽 大,不计较贺贺星琪的过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个痴情人,看上她、要娶她过门,可是贺星琪不识抬举,三番五次 拒绝他。这次虽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没有什么诚意。”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什么!她答应和你哥哥成亲?”心想:这可不好了。 余慧燕盯着他的脸,说道:“这回急了吧?两个月之后你可以到我家喝喜酒。 那天是大喜日子,连要饭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听了,皱起眉头,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着凶巴巴的余慧燕,说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会去喝这杯喜 酒,并且送一件大礼过去。”

  这引起余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存心不想让我哥哥成亲吗?我 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乱来。”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余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 可没有阻止他们成亲!”心想:只要星琪喜欢我,她甭想嫁给别人。她嫁给谁,我 都会去把她抢过来。

  余慧燕哼道:“我来是杀淫贼的,我已经说过了。”

  一朗子放声大笑,看看叶氏姐妹,她们都很关心自己,随时都想上来帮忙。

  一朗子说道:“你这个丫头眞有意思,连我淫过谁都不清楚,凭什么杀我?” 余慧燕叫道:“就凭你破坏我哥的亲事,我就可以杀你一百次。淫贼,今天我 就叫你陈尸在玄武湖里。”说罢,一个箭步冲来,剑光闪闪。

  一朗子轻轻一退步,说道:“等一下,还有一句话要说。”

  余慧燕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 快说!”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我可以和你打,不过嘛,不能白打,得有赌注。”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我是来杀淫贼的,和淫贼有什么好赌的?”

  一朗子笑道:“说我是淫贼,只有你一个人说,我不承认。如果你能把我淫过 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证我,我才服气。不然,你就是乱说。”

  余慧燕没话说,叫道:“我可没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扫一遍,有点不怀好意,说道:“余侠女,你有 自信可以杀我吗?”

  余慧燕很硬气地说:“当然了,你一个淫贼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你可别忘了,我在比武招亲中击败所有的对手。陆 小珊是我凭本事赢来的。”

  余慧燕嘴一撇,说道:“你还有脸提?那些人都是饭桶。”

  一朗子笑道:“这么说,余侠女的功夫很厉害啰?”

  余慧燕满脸骄傲,说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是 江湖八艳之一,你说我行不行?‘”说着,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 一眼,发现余慧燕胸脯还不算小呢。他没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脸 上,说道:“既然你有眞本事,咱们就赌一下。你要是不敢,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我可没空陪你玩。”

  余慧燕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和你赌的?你说,要赌什么?”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样子,说道:“你是女的,自然由你说。”

  余慧燕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你要是输了,随我处置。好了,开始吧。”

  一朗子笑道:“你要是输了呢,你想怎么办?余慧燕说道:”也随你处置。这样公平吧?“

  一朗子点头道:“确实公平。我正好缺一个使唤丫头,扫地、做饭、洗衣服、 暖被窝什么的。”

  余慧燕骂道:“淫贼、无耻,我要取你狗命!”说罢,像只豹子般扑过来,剑 尖直刺对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家伙,眞凶!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后一滑,剑尖停在胸 口前几寸处。

  叶蒙蒙关心地说:“朗弟弟,小心点,这姑娘的功夫不赖。”

  一朗子朗声一笑,说道:“蒙蒙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正想送你一个使唤丫头呢。”

  叶蒙蒙听了,噗喃一笑。对叶静静做个手势,叶静静却笑不出来,目光始终盯 在一朗子身上。

  余慧燕骂道:“淫贼,眞是气死我了。我要把你变成奴才,天天倒夜壶。”抖 着手腕,使剑连刺他几处大穴。

  一朗子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要我天天陪在你身边,我很乐意,说不定时间 久了,你会嫁给我。反正也没人敢要你,谁叫你这么凶。”

  余慧燕骂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没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家了,人 家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分多了。”剑法越来越快,将一朗子罩在剑网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分,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过 就是个寄生虫。”

  余慧燕哼道:“你管得着吗?小淫贼。”身形曼妙,挥剑如风,杀机重重,逼 得一朗子手忙脚乱,越来越难应付。毕竟他手中无剑,只靠拳脚功夫是差了点。

  旁边的二女着急。叶蒙蒙指指叶静静腰上的剑。

  叶静静一扬手,剑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余慧燕立刻挑向来剑。

  来剑受阻,又飞回叶静静身边。

  叶蒙蒙听声后,在剑身上手指一弹,剑复向一朗子射来。

  余慧燕再度以剑一挑,这次居然没挑动!

  一朗子一个窜身,将剑握在手里,说道:“姐姐好功夫。”

  叶蒙蒙微笑道:“朗弟弟,专心比武,可不能输!姐姐还惦记着你的礼物呢。” 余慧燕哼道:“只怕偷鸡不成铀把米。”剑法一变,疯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 那架势分明是想一剑结束他。

  一朗子握剑在手,信心大增,展开追风剑法,和她战在一处。由于没有无为功, 他尽量避免和对方硬撞,避实击虚,看准机会,进行反攻。

  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难分高下。余慧燕剑法纯熟,攻守有道,身形灵敏,一 招一式有板有眼,绝非等闲之辈。

  一朗子心想:这姑娘不好对付,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看来得加倍小心。要 是有无为功在身,几招之内必能胜她。

  余慧燕见久攻不下,也暗暗着急,心想:淫贼还眞有两下子,倒是低估了他。 我要使出我的绝招,这样才能出其不意胜过他。

  双方再度击战,只见人来剑往,令人眼花撩乱。那些船家和水手远远看着,大 气都不敢出。过往的船只,也停在跟前看热闹。

  有人认识余慧燕,说道:“余大小姐发威了,看着,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楣。 不死也得扒层皮。余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侠女里可是一流。”

  还有人说:“眞是大胆,连余大小姐都敢招惹,眞是活腻了。要知道,大小姐 未来的夫家也不得了,也是名门望族、武林世家。随便派一个高手来,也能撂倒这 小子。”

  交战双方哪有心情听这些闲言碎语?每一剑交手,都是胜败的关键。打着打着, 余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别走,侠女,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我挺喜欢跟你玩的,就 算陪你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余慧燕听了,气得咬牙直响,说道:“你不得好死,淫贼。”说着,猛刺两剑后, 身子一转再一飘,向船边奔去。

  一朗子随后就追,说道:“我的使唤丫头,你别跑,咱们再玩玩,包你舒服。” 充满挑逗之意,连叶蒙蒙听了都有醋意,心想:我这个心上人,太轻浮了,这话传 到那丫头家和她夫家,就是大祸。

  余慧燕见他追来,暗自叫好,猛地回头,说道:“去死吧,淫贼。”从怀里一抓, 向后一扬,几道银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戏,算什么!”手腕连抖,发出铛铛声。

  余慧燕连连挥手,藉此良机回杀过来。暗器打法五花八门,种类也丰富多采, 像大雨淋来。再加上余慧燕提剑回刺,万无躲开之理。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叶静静露出焦急忧伤之色,闭上眼睛。周围的看客也惊叫 起来,叶蒙蒙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欲援救时为时已晚。她简直想冲上去替他抵挡, 但她是个盲人,无法行动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剑刺着,也会被暗器伤着, 因为轻功再快还是不能躲开。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刚才姐姐应该上前帮你,也就不会失败了。

  说明迟,那时快,一朗子在生死攸关之际,也使出绝招,准确地说,这是种赌博。 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跟暗器比快。这当然是赌了,要是赌输了可会很惨,会被暗 器打得不像人样,或者被细针扎成马蜂窝。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电光一样射向身后,众人只觉得一朗子凭空消失。

  再看到他时,他已折身而返,趁余慧燕一怔之时,将剑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发突然,众人眼神没跟上,像变戏法似的,余慧燕的小命已经被一朗子掌握住。

  余慧燕回过神后,又惊又怕,但她还是伸直脖子,说道:“朱一朗,你要是男 子汉的话,就尽管杀了我吧。”说着,愤怒地斜视着他。

  刚刚化险为夷的一朗子听到这话,不由地露出笑容来,小声说:“余侠女,我 不想杀你,我跟你远无冤近无仇,为何要杀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迷人, 只要是男人都舍不得杀你。”

  余慧燕心里一松,哼道:“你总算开窍了,还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天 就这么算了,咱们之间的债两清,以后我不找你算账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什么?放了你?暂时不可能。”

  余慧燕咬了咬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派,说道:“那你杀了我吧,姑奶奶不 怕”

  余慧燕这么一说,倒让一朗子两头为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叶蒙蒙喊道:“濠蒙姐,过来点她穴道。”

  叶蒙蒙会意,过来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还将她的剑缴下。

  余慧燕只觉得全身无力,无法运行内力,便瞪着眼叫道:“这是绑架,你会付 出代价的。”

  一朗子朗声笑道:“我不想绑架你,只想跟你好好谈谈,谈过后就放你走,不 会把你怎么样。”

  余慧燕说道:“跟你这淫贼有什么好谈的?”

  一朗子扫视着她的肉体,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不然怎么也对不起‘淫贼,这个称谓。”

  余慧燕俏脸一变,怒视着他,说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剑,说道:“余侠女,跟我进船舱吧。”

  叶蒙蒙也说:“进去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余慧燕朝着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一朗子笑着对叶蒙蒙说:“蒙蒙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们好好乐一乐,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残红将天空映得通红。

  叶蒙蒙微笑道:“好,不过我们姐妹没有什么酒量。”

  一朗子说道:“没关系,余侠女可以陪酒。”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 ’“你做梦,把我当什么人了?‘”

  押着余慧燕进了船舱,要她坐下。一朗子说道:“余侠女,你可不能不守规矩, 咱们说好,输的一方要由对方处置,你怎么能不讲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 难追。”

  余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后笑了,说道:“你还眞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对了,你的未 婚夫是干什么的?是哪家的狗少?”

  余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一朗子抱着膀臂,说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认识你,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你凭什么找我动武,还要杀我?”

  余慧燕说道‘ ’“就凭你勾引贺星琪,我就该杀你;还有,她不肯跟我哥哥完婚,也一定是因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说道:“那也是我跟你哥哥之间的事,你用不着参与。毕竟 我没有伤害你。”

  余慧燕板着脸说:“不对,我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说声好,又对余慧燕说:“余侠女,打了半天,你也饿了,一起吃吧。” 余慧燕斜视他一眼,鼓着桃腮说:“谁知道你的酒菜干不干净?丨”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算了,你就坐着饿肚子,我们先吃。”跟两位美女坐 到桌边。叶静静倒好酒,又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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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风急浪高

  船里已经点起蜡烛,烛光摇红,有一种朦胧之感。两位美女在烛光之中别有一 番风味,更让人心动。叶蒙蒙是淡雅、宁静,而叶静静是美艳、明朗,任何男人拥 有她们,都会得意洋洋。

  二女平时不大飮酒,今日高兴,也喝起酒来。酒水入腹,俏脸都升起一道红霞, 艳丽无比,惹人遐思。

  一朗子心花怒放,端起酒杯来,一飮而尽,目光在她们的俏脸上扫过,说道:“两 位姐姐,能认识你们、遇上你们,还能娶到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今后 一定会对你们好,让你们一生都快乐。”

  叶蒙蒙听了百感交集,告诉叶静静后,叶静静眼睛也湿润了。半生坎坷的姐妹, 终于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庭。

  一边的余慧燕心情极糟,见他们心情愉快,又吃又喝,心中更为难受,忍不住 哼道:“两位姐姐,宁可相信鬼,就是不可相信男人的嘴。有多少女人就是被男人 的甜言蜜语给骗了,下场都挺惨的。我可不想你们也掉进火坑!”

  一朗子笑而不言,叶蒙蒙却说道:“我们相信朗弟弟,他不会骗我们。我们姐 妹两个是残疾人,既没有大房子,也没有什么财产,没什么値得他骗的。虽然相貌 还可以看,可是不如你漂亮。”

  一朗子插嘴道:“蒙蒙姐,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们比她强多了。”

  余慧燕不服气,胀红脸说道:“哪点比我强?我可是四肢健全、耳目正常。我 就不信男人会喜欢她们,而不喜欢我。”

  一朗子毫不客气地说:“我就不喜欢你,喜欢她们。”

  余慧燕反唇相讥道:“别臭美了,我也不喜欢你,很讨厌你。仗着自己长得英 俊就到处乱骗女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微笑道:“余慧燕,你说我跟你未婚夫比,谁比较英俊?” 余慧燕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省省吧,和他比,他是凤凰,你是山鸡; 他是一条龙,你是一条虫,差得太远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搓着手说:“你这话我就不信了。拿你哥和我比,我还觉得 可以,毕竟我们是一个等级的,其余人都不値得一提。”

  余慧燕强调道:“他就是比你强上百倍。”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告诉我,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哪个大户人家?”

  余慧燕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理。

  一朗子问叶蒙蒙。叶蒙蒙说道:“听说是四大公子之一赵公子的兄弟,赵二公 子。”

  一朗子又问道:“原来眞的是大家族。不知道这个赵二公子怎么样?”

  叶蒙蒙介绍说:“中原四大公子,有徐、余、赵、盛。赵家的实力不俗,累积 几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赵一 一公子虽然名气不如其兄大,但是他的武功不比 其兄差,而且很讲义气,很受江湖朋友喜欢。”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嘛,不知道跟我比是怎么样。”

  余慧燕插嘴道:“马不知道脸长,一块烂石头,还想比美玉?”

  一朗子笑道:“虽说你长得不错,武功也不赖,但我家小珊不比你差。连她都 说要一辈子跟着我、一辈子不离开我,你说我会差吗?”

  余慧燕哼道:“自吹自擂,脸皮眞厚。”

  叶蒙蒙笑道:“朗弟弟,我没有见过赵一 一公子,但静静看过。”余慧燕脸上一喜, 侧耳倾听。

  叶蒙蒙接着说:“静静说他嘛,生得一表人才,风度不凡,为人豁达,重感情, 整体而言比赵大公子还强呢。”

  |朗子噢了 一声,说道:“看来不错,有机会认识、认识。”

  余慧燕得意地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一朗子,说道:“知道你们之间的差距 了吧?我的未婚夫很厉害的,差的话,我会要他吗?‘”

  一朗子瞇眼坏笑,说道:“就是不知道如果你不是处女身,他还会不会娶你?‘” 余慧燕娇躯一颤,身子一缩,抖着身子说:“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你敢怎 样的话,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我不是在吓唬你,你应该听得出来。”

  看她眼神紧张,惴惴不安、花容失色的样子,一朗子哈哈大笑,跟叶蒙蒙和叶 静静碰杯后,痛快地喝-一杯,说道:“就算你要我帮你开苞,我还得考虑一下呢。”

  一朗子这番话可比说要干她还叫人难受。余慧燕一下站起来,说道:“姓朱的, 你别污辱人,我余慧燕有那么差、那么下贱吗?我跟你拚了。”说着,软弱无力地 要过来。

  叶蒙蒙忙把她按坐下来,说道:“余姑娘,朗弟弟只是逗你玩,其实谁都看得 出来,余姑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人见人爱。”

  余慧燕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说道:“叶大姐,你比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楚, 有些人有眼无珠。只是选男人这方面,你可不如我了。”

  叶蒙蒙哦了 一声,说道:“此话怎讲?”

  余慧燕斜了 一朗子一眼,见他微笑着,面色微红,相貌俊雅,目如朗星,其实 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年。只是他带着邪气的目光令她不快,那目光好像总要把美女的 衣服剥光似的。

  余慧燕说道:“这个人不是好人。”

  叶蒙蒙看了 一下一朗子,说道:“他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他根本不像你说 的那样,是个淫贼。”

  余慧燕哼道:“就算他不是淫贼,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娶了陆小珊,还勾搭 贺星琪,害得我哥因为不能跟她完婚,心情很糟。还有,他已经有了娘子,还欺骗 你们。

  “我看,他未必对你们眞有感情,只怕是对你们的身体感兴趣。你们不可不防, 当心会吃亏。女人应该心疼女人,咱们可都是女人,应该一条心才是。”

  这番话引起一朗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

  叶静静看着他的样子,不明所以。叶蒙蒙便将大意告诉她,她也笑得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灿烂的甜蜜笑容胜过桃花,令一朗子痴迷。

  叶蒙蒙也笑了,说道:“慧燕妹妹,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姐妹已经四十岁了, 半生孤苦,连个象样的男人都没有找到。这个年纪遇到朗弟弟,他喜欢我们、接受 我们,还愿意娶我们,我们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他好、他坏,我们心里有数。

  “你想想,如果我看错人,难道陆小珊也看错人吗?还有贺星琪,你那位未来 的嫂子,难道也看错人了吗?我看,你那位嫂子已经喜欢上朗弟弟,只怕最后还是 不会嫁给你哥哥。你仔细想想,贺星琪是那种会看错人的人吗?”

  余慧燕沉默了 一会才说道:“你们这些女人都犯傻了,他有什么好?长相还可 以,武功也还可以吧,他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人们拿他当宝,可是, 我拿他当根草。换做是我,我才不嫁给他,花心大萝卜一个,才刚娶了陆小珊,就 对你们不怀好意。”

  叶蒙蒙提醒道:“但这是我们姐妹自愿的。”

  这句话使余慧燕无话反驳了。

  一朗子说道:“余慧燕,你不必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好得很。现在我 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输了,认不认账?”说罢,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余慧燕故意装傻,说道:“认什么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朗子笑道:“你忘了,我可没忘。按照事前的赌注,你输了得任我处置。” 余慧燕哼道:“要我当你的使唤丫头,你配吗?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扇公 子的妹妹,千金大小姐,江湖八艳之一。你是什么身分,凭什么使唤我?‘”还对一 朗子哼了 一声。

  一朗子脸一板,说道:“我不管你什么身分。你既然输了,就得按照约定。” 余慧燕直摇头,说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不当你的丫头。”

  一朗子咧嘴一笑,色色地说:“不当丫头,难不成你要当我的小妾?‘”

  余慧燕脸上一红,骂道:“姓朱的,少不要脸了,谁要当你的小妾?我才没有 那么贱。再说,你算什么人物,你有资格吗?‘”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是,按照你的条件是有点不配当我的小妾。我的小妾 应该比你更强一些。”

  余慧燕激动地叫道:“朱一朗,你在放狗屁。”

  一朗子忽然站起来,瞇着眼睛,冷冷地说:“你再骂人,别怪我不客气,把你 扔到湖里喂王八。”

  余慧燕也猛地站起来,叫道:“你敢,我等着看!”

  一朗下几步窜过去,跟她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眼睛瞪着眼睛,像斗鸡似的, 都像要吃了对方。

  叶蒙蒙听了,生怕闹出事。叶静静把现场情况“说”了 一下,叶静静不禁笑了, 说道:“朗弟弟,不要跟慧燕妹子生气。你看不出来吗?慧燕妹子就是副火爆脾气, 不是个坏人。”

  一朗子眼睛一瞇,说道:“我也不是个坏人。得了,不跟小丫头计较。咱们喝 咱们的,把她馋死。”

  余慧燕冷哼道:“谁稀罕?我难道没喝过酒、吃过饭吗?‘”

  叶蒙蒙客气地说:“慧燕妹子,你也饿了吧? 一起用点东西吧。”

  余慧燕看着叶蒙蒙时,脸色缓和多了,说道:“谢谢叶大姐。有这个淫贼在,我吃不下去。”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有你在,我的胃口更好。人家说秀色可餐,虽然你不 怎么漂亮,倒也不丑。”

  余慧燕狠狠瞪了 一眼,说道:“对我感兴趣也晚了,我有主了,而且我很讨厌 你这个像伙。”

  一朗子笑道:“我知道,你怕我所以才不敢上桌。你是一个胆小的姑娘,我可 以理解。”

  余慧燕不服气,说道:“谁说我胆子小了?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话,走到 二女之间坐了下来。

  叶蒙蒙向叶静静努了一下嘴,叶静静便倒杯酒给余慧燕。

  叶蒙蒙说道:“喝点酒,吃饱后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回家,朗弟弟不会为 难你的。”

  余慧燕望着叶蒙蒙,心里一暖,说道:“叶大姐,你眞是个好人,就是找男人 时有点胡涂。”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蒙蒙姐眞是心软,可是我没答应要放了你。”

  余慧燕瞪着对面的一朗子,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一朗子慢慢地说:“愿赌服输,输了就得服从对方。要是我输了,你会放过我 吗?”

  余慧燕想了想,说道:“我没说要赖账,只是我有很多事需要办,没法当你的 丫头。要不这样,等我收拾好了,我再当你家丫鬟还不行吗?”心想:等我收拾好了、 没事了,我就得嫁人了,难道你还敢到赵家抢人不成?

  一朗子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蒙蒙姐也答应你了,我也不为难你。 吃饱喝足后就在这睡一夜再回家吧。事情办好了,记得回来当我的丫鬟。”

  余慧燕一摇头,说道:“朱一朗,我不能住在这里,太危险了。”用眼睛在一 朗子的脸上扫了扫,充满戒备之色。

  一朗子听了刺耳,猛喝了 一 口酒,说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你怎 么样吗?我要是想把你怎么样,现在就可以了,你现在连只鸡都对付不了,我要是 用强的话,你要怎么反抗?”

  余慧燕下意识地一捂胸,像是对方随时都会扑过来似的。

  叶蒙蒙一笑,说道:“朗弟弟,你就不要再逗她了,让她好好吃饭吧。”说着, 殷勤地替她夹菜。

  余慧燕大口地吃着,不时瞪一朗子一眼,她胃口也挺不错,不时还喝口酒。她 酒量挺好的,一杯酒下肚,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

  一朗子越看她,就越觉得漂亮,心想:那个赵二公子还眞他妈的艳福不浅,有 这样的妞可以享用。按理说,这样的货色给我当小妾也很不错。

  一朗子不再理她,跟两位心上人饮酒谈话,只觉得人生好美,活着眞好。要是 能把所有的美女聚在一起同乐,那就更加完美了。

  吃完饭,一朗子见三位美女都面若桃花,艳丽无比,不禁色心大动。但他知道 那个余慧燕是不能动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也从来不逼迫女人,留着也 没用。

  他对叶蒙蒙说:“蒙蒙姐,解了她的穴道,还了她的剑,让她走吧。留下来会 打扰咱们的好事的。”

  叶蒙蒙嗯了 一声,手指点动几下,又还了剑。

  余慧燕活动一下筋骨,又运运气,觉得一切正常后便放心了。她看看天色,透 过打开的窗子,只见外面已经黑透了,好多船灯已亮起,照出一片片水影。

  一朗子催促道:“余慧燕,快走吧,再不走你会后侮的。我这个人疯起来可不 是人。”向她坏笑着,还伸舌头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样。

  哪知道,余慧燕并没有被吓跑,而是往靠窗的小床上一坐,很舒服地伸伸懒腰, 又打量一下室内环境,、说道:“这里宽绰、干净,装饰华丽,比客栈要舒服多了。 今晚就在这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好了。”

  这话差点把一朗子的鼻子气歪了,心想:嘿,她倒成了年糕,赖着不走了。

  一朗子盯着她,说道:“小丫头,留在这里不怕失身吗?当心我野性大发,把 你干了,让你嫁不出去。”

  余慧燕不屑地一笑,说道:“我才不怕你。我有剑在手,若你敢过来,我就废 了你。再说,还有蒙蒙姐和静静姐在,她们会同意你欺侮我一个弱女子吗?‘”

  一朗子一手指着余慧燕,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你这个样子会嫁不出去吧?当心赵二公子不要你。”

  余慧燕冷冷一笑,说道:“他不要我的话,也一定是你害的。到时我一定要让 你的娘子们都不要你,叫你不好受。”

  一朗子皱眉道:“你这个丫头眞够狠毒的。好吧,算我服了你,你要留就留, 不过到别的房间去,这里不方便,我要跟我的两个娘子度春宵。”

  余慧燕脸上发热,嘴上挺硬,说道:“你过你的春宵,关我什么事?一朗子吓唬她说:”我这个人那方面挺强的,万一我两个姐姐抵挡不住,我会 忍不住把你吃掉的。“说着,朝张嘴吐舌,作出一副凶样。

  余慧燕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说:“有胆子就过来。我还没有亲手制造太监, 不妨从你开始练习。”

  这个丫头软硬不吃,弄得一朗子实在没法子,问叶蒙蒙道:“蒙蒙姐,你看怎 么办?”

  叶蒙蒙说道:“她想要留,就让她留下好了。”

  一朗子急道:“那咱们三个怎么亲热?”

  叶蒙蒙脸如火烧,不好说话,娇态美态令人沉醉。

  姐妹俩收拾完桌子,将窗子关上,也拉好窗帘,一朗子拉姐妹俩上床。叶蒙蒙 害羞,叫叶静静把蜡烛都熄灭。

  三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朗子一手搂一个,心里非常快活。二女紧贴着他,细细 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叶蒙蒙在他的耳边说:“朗弟弟,你不是一直问静静是怎么变成少妇的吗?我 现在就告诉你。”说罢,将救人的事讲了 一遍,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亲了叶静静 的脸,也亲了叶蒙蒙,激动地说:“我朱一朗是何等的幸运!能遇上你们两个妙人 儿,我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们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叶蒙蒙感慨地说:“我们姐妹俩才叫幸运呢,如果今生遇不到良人,我们只好 孤独过一辈子,幸好上天开眼,把你赐给了我们。”

  一朗子笑道:“蒙蒙姐,‘春宵一刻値千金,,咱们乐一乐吧。”

  叶蒙蒙羞涩地说:“让我妹妹先陪你,你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上次做的时 候你不知道,这回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好吧,先静静姐然后是你,不准逃跑。今晚我要把你 变成小媳妇。”说着话,身子一翻,便压在叶静静的身上。

  叶静静感受着他的体重,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回想上次的销魂美事,一颗心都 醉了。她主动伸臂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红唇凑过去让情郎享用。

  四片唇接在一起,密切地配合着。当一朗子伸舌头时,叶静静张开嘴,将粉舌 迎上去,二条舌头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无休无止。随着亲吻的升级,他们的呼 吸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双方的性器也迅速发生变化。

  一朗子的棒子把裤子撑起,叶静静的花瓣也淌出了蜜,双方都在期盼着那一场 风暴的到来。

  一朗子对叶静静又亲又摸,两只手在胸臀处活动,把两只乳房揉揉鼓鼓的,把 下面的花瓣枢得水流不止,害得叶静静欲火焚心,忍不住去抓男人胯下的玩意。

  一朗子感觉到叶静静的焦急和需要,便不再挑逗她,何况自己的玩意已经够硬 了,就开始脱衣服。

  尽管是在黑暗中,但一朗子是花丛老手,脱衣服不需要眼睛。叶静静也挺配合,尝过一次肉味的女人很想再疯一次。

  片刻之间,俩人已经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裸体相贴,肉贴肉的美感,很叫人满意。 这么一磨擦,需求更大。

  由于感激上次叶静静的援救之恩,一朗子热情地亲吻着她,从额头开始吻起, 也对她的乳房非常照顾。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可不小呢,滑不溜手,交替玩着,爱不 释手。又贪婪地吮吸乳房,将叶静静刺激得双手直抓床单,腰也一挺一挺的,很想 大声叫出来,那种压抑感实在不大好受。

  玩过乳房,将叶静静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先用手探秘,试试水深,又捏住小豆 豆不放,好一顿玩弄。叶静静受不了厂,直推他的手。好不容易推走了,这色狼又 将嘴凑上来,像在喝粥似的喝着,像舔蜜似的舔着,把叶静静逗得淫水不知流了多 少,娇躯跟地震似的抖个不止。双手忍不住按着他的头,似乎是希望他再卖力些。

  后来,叶静静实在忍无可忍,勇敢地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着淫水 狼籍的穴口坐了下去。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顶了进去,眨眼间棒子便顶到 了底。那样大、硬、满、胀,让叶静静直皱眉,又张嘴喘息。不常做的女人,不太适应一朗子大肉棒的尺码。

  她感受一下大肉棒的特点后,慢慢动作起来。销魂的美感很快传过来,使她陷 入交欢的迷梦里,双手按着心上人的胸膛,屁股不住地动着。

  一朗子也很享受,大肉棒子被小穴:包,嘿,又紧、又暖、又湿润的,泡得龟 头美感无比。他心想:我眞是艳福不浅,遗憾的是没有点灯,看不到叶静静迷人的 身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朦胧的一团;也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不然的话,浪叫声 一定迷死人了。

  他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顚狂,他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 伸出手抓乳房。一手一个,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光滑、细腻。只觉得女人的乳房是 男人最好的玩具,怎么抓都不烦,怎么玩都不腻;对两粒奶头,更是全心全意地捏 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奶头已经硬硬的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床榻也发出吱呀吱呀声,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一般的女人在此时肯定叫得嗓子都要哑了。叶静静叫不出来,但她的热情和其他的 女人是一样的。

  一会儿,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子前伏,伏在一朗子的身上,嘴贴上嘴,将舌 头伸出来,一朗子乐得享受,接在嘴里,没命地吸着、舔着。

  与此同时,叶静静仍动着腰臀,随心所欲地按着自己的一套玩着棒子。那大棒 子在她的穴里以各种节奏、各种角度冲撞着,每个角落都落下了爱的痕迹,令叶静 静销魂蚀骨。

  她虽然不能发声,但她的心灵是正常的,她心想:这种事好美!美得让女人想 变成贱货、让女人想融化在男人的身上。老天总算待我不薄,给了我这么好的俏郎 君;他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

  插了 一阵,叶静静脱离了肉棒子,一朗子不知道叶静静怎么了,以为她不做了。 随后,感觉肉棒子进入温暖的腔道,一套一套的,接着,又有一条柔软的东西在龟 头上舔着,令他的灵魂也跟着一跳一跳。他知道,是叶静静给帮自己吹箫!尽管她 的口技生疏、笨拙,但是仍然叫他感激不尽。

  他不禁坐起来,抚摸着叶静静的秀发和脸蛋,动情地说:“静静姐,你眞会舔! 舔得我都忍不住要射了。哦,多舔舔沟沟,把蛋蛋也放在嘴里好了,不过不能咬。哦,对,就是这么舔,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他喘息着,欢呼着,哼叫着,表 达着他肉体的感受。

  他忘了她听不见,叶蒙蒙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将意思传达给妹妹。

  叶蒙蒙早被二人感染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让妹妹更加好受,还用手在她的身点 上写着字,使妹妹明白情郎的意思。叶静静明白之后,更加卖力地吃着棒子。

  叶蒙蒙受不了二人的热情厮磨,跪在一朗子旁边,娇声说:“朗弟弟,我要你 亲我。”

  一朗子微笑道:“蒙蒙姐,我求之不得。”搂过叶蒙蒙,吻在她的红唇上,没 命地亲了起来。

  两条舌头一相遇,便无休止地缠住,叶蒙蒙热情如火,双手还抚摸着他的身体 和他的强壮。亲吻间,不时发出呻吟或几声浪叫,说不出的诱人和淫靡。

  他们三人尽情享受着男女之乐,不管不顾,早忘了屋里还有个未婚美女余慧燕。 他们三人很享受,可苦了余慧燕。

  虽说余慧燕躺在床上,但如何睡得着呢?屋里有个男人,可不能放松警戒。朱一朗那家伙可是个色狼,万一自己睡着了,他过来非礼她怎么办?她的手抓着剑, 预备着他过来就叫他好看。虽然一朗子没有过来,让她稍稍放心,可是那边传出的 声响叫她无法安宁。

  又是床响,又是喘息,又是男人喊叫,又是女人呻吟,还让不让人睡觉?她很 想警告他们小声点,可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是自己硬要留下来 的,现在她有点后悔了。

  她不是小孩子,多少懂那种事,只是没实地试过。她有点好奇,心想:那种事 有那么乐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叶氏姐妹是出了名的正经女子,怎么会这么淫荡? 这家伙还眞有女人缘,连叶氏姐妹都能弄到手。不过,那种事是不是眞的很舒服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情郎,虽说与赵一 |公子订亲已久,她还是没让他乱来,顶多 拉拉手、亲一下,想再进一步绝对不行,没成亲是不能容许男人乱来,要是让他得手, 以后就不会珍惜自己了。

  这时候,那边的声响又大起来,原来场面有了新的变化。

  叶蒙蒙跪到一朗子的跨下吹箫,叶静静则蹲在一朗子的头上,让情郎舔穴。在宁静的夜晚,在静悄悄的卧室里,可以听到叶静静舔棒的声音和一朗子舔穴的声音, 唧溜、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练武之人的听力比常人更为灵敏,更烦人的是,他们 有时候还会对话。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蒙蒙姐,你舔鸡巴的本事可比静静强多了,你怎么 这么厉害?”

  叶蒙蒙娇声说:“朗弟弟,姐姐看的书多,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上回你昏迷了, 我就舔过你的鸡巴。那可是姐姐第一次舔呢,今天是第二次,我要让你舒服得一辈 子都爱姐姐。”说着,低下头,又唧溜、唧溜地舔了起来。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放心好了,弟弟我绝不会放开你们的,我还要你们以 后替我生孩子呢。”接着“啊”了一声,说道:“姐姐,你舌尖在马眼上这么一扫, 弟弟我的魂都要没了。”

  叶蒙蒙说道: '“朗弟弟,你就好好享受吧,姐姐会全力服侍你的。”说着话, 抬高一朗子的双腿,在他的肛门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找不着方向,颤抖着说:“姐 姐,不要舔那里,那里很脏的。”

  叶蒙蒙坚决地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哪有脏的地方?”又卖力地动了 起来,一朗子也不安地叫起来。一会儿后又不叫了,因为叶静静将骚穴凑了上来, 堵上了他的嘴。

  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可把慧燕姑娘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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