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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褪色的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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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互诉情衷

  “可是……可是三哥那边……”一阵怜惜下来,公羊猛自己也差点没搞得气喘吁吁,不过看萧雪婷一副娇慵无力、再难承受雨露的娇弱模样,他倒也不想搂着这美姐姐再干一回。只是心一定,便不由又想起了公羊刚,头不禁疼了起来,“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情的……”想到今儿白天,公羊刚又逼了公羊猛一回,口中出言极其不逊,气得连方家姐妹都不由冒了火,那模样活像一个见色起意的公子哥儿;如果不是前些夜里玫瑰妖姬好生剖析过,冷眼旁观的萧雪婷也看出了其中问题,否则真误会了他。
  萧雪婷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尽量把声音放得平淡,别剌激心下气火难平的公羊猛,“三哥他……其实是在找死。”
  “你……你说什么!”虽然心下也气公羊刚气得要死,但公羊刚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亲三哥,是除了萧雪婷之外公羊猛唯一的血缘亲人,虽知因明芷道姑被暗算而死,再加上闺中密友剑雨姬之事,萧雪婷对公羊刚必是极不谅解,但听萧雪婷说公羊刚在找死,这话哪得公羊猛不怒?
  但一看到萧雪婷的神情,公羊猛目中喷发的怒火虽仍高涨难消,疑惑筑成的堤防却及时挡住了那怒火的爆发。萧雪婷的表情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样儿,更没有因公羊刚得罪了她发狠话的丁点儿怒气,纯纯粹粹只有表述事实的平静,那表情大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以公羊刚与萧雪婷的梁子,她若幸灾乐祸又或怒发狠话,都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反倒是这般平静的述说,却真令公羊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气都气不起来,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才压下了心中忍不住延烧的火气,出口的话声勉强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雪婷……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公羊猛对亲情看得很重,否则像公羊刚那样口不择言,老说要染指公羊猛的妻子,以公羊猛的性格老早要动手见个真章。萧雪婷话才出口,面上表情平静无波,其实早咬紧牙关,预备待会儿可能有的重重耳光。
  公羊猛是她心中所爱,又有血缘之亲,但萧雪婷即便不想报明芷道姑之仇,公羊刚在她心目中却仍如同陌路,纵然两人应有血缘关系,可对萧雪婷来说,此人是生是死,对她而言全没有影响,就算口称三哥,却也没让两人有一丝半点的亲近。
  眼见这个耳光一直没有下来,公羊猛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满疑惑,萧雪婷轻吁了一口气,“三哥与其说是在逼你下山重建山庄,不如说在挑衅猛弟弟你的底线,在希望你忍不住出手杀他……看来那”烈阳照雪“的功诀虽能令功力突飞猛进,可对三哥的伤害……也颇不轻呢!”
  “会……会是这个原因?”听萧雪婷这么一提,公羊猛心中的怒火又消了几分。他虽知本门功法中有“烈阳照雪”这套功诀,也看过这套功诀修习之法,以及庄中先辈对修练这套功诀后果的种种记述,但书册所言毕竟非是亲身尝试,公羊猛虽知修习此诀后果极危,却没想到会危险到这般地步。
  当戚明应说出公羊刚修练“烈阳照雪”诀之时,公羊猛也不过是佩服三哥心性坚毅、复仇心重,竟能不顾后果修练此诀,却没想到后果当真如书册上所言,竟让公羊刚生了寻死之心。
  “那……可怎么办才好?”公羊猛眉头紧皱,无论如何公羊刚终究是自己二哥,再怎么说身为弟弟也不能看着他寻死;何况公羊刚确有求死之心,显然是因为身受“烈阳照雪”功诀所苦。就算救不了他,公羊猛也想至少让三哥少受些苦楚,偏生这方面他毫无所知,戚明应所授的诀窍也不过能稍解公羊刚之苦。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日子自己运功为公羊刚缓解苦楚的频率愈来愈频繁。显然公羊刚身受之苦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遏抑,公羊猛也不会这般容易就相信萧雪婷的说法确有所本。“这事连……连花师叔都没有办法,风师父只怕……只怕也无法可解……怎么办?”
  “事情一件一件来,先解决你吃醋的美女师父吧!”甜甜一笑,玉手轻伸,滑进公羊猛发内,将他的脸拉了起来,深深地又印上一吻。
  其实萧雪婷还有没说出来的话,从公羊刚一直把剑明山和明芷道姑之仇揽在身上,让剑雨姬的恨意全朝他过去,一点没恨到公羊猛的作法,便知公羊刚只怕是早有预谋。
  修练“烈阳照雪”功诀的后果他原就知道,杀了两人后他已报此大仇,又将仇人后代之恨全引到了自己身上,无论剑雨姬或萧雪婷出手杀他,都可了结此番恩怨,公羊猛便可毫无阻扰地重建云麾山庄。此事不只自己,恐怕在世外居连戚明应都看出来了,只是说出来徒增公羊猛伤心;萧雪婷倒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如先移转公羊猛注目的焦点再说。
  夜色静谧,回到房内的风姿吟连门也不关便坐到床上,微带朦胧的秀目望着窗外的明月直发呆,纤手轻轻地解开了襟扣,慢慢地让粉嫩火热的肌肤接触到了夜间微寒的空气;随着发饰摘下,一头秀发在空中飘然飞舞,风姿吟狠狠地摇着头,直到发丝彻底散开,披垂下来方止。
  微微颔首,望着床上锦被棉褥,纤手轻柔不带一丝力气地顺着娇躯凹凸有致的曲线滑动着,彷佛像变成了其他人的手一般。风姿吟樱唇轻抿,不由有些伤感。
  那时也是一样的月光,就在这张床上,公羊猛搂着自己倒上了床,也不知他用上了什么手法,令风姿吟欲火焚身,理智和意志竟变得不堪一击,心甘情愿地变成了公羊猛床上的禁脔。
  那一夜公羊猛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足足令风姿吟高潮了六次之多!虽知自己的欲火焚身多半是公羊猛施了什么门道,九成九是杜明岩为了报复自己,才教会他的邪淫手段,但那浓情蜜意的云雨交欢,当真只有亲身承受之后才知其中滋味。
  破身之夜连着给公羊猛淫了六次,本还不堪受辱的风姿吟纵然原先还力保理智想在第二天清理门户,可那坚持却也在连番袭来的美妙快意中烟消云散,待得第二天公羊猛终于力尽,再压制不了她之时,风姿吟身子虽是解脱自由,芳心却已被师徒偷欢混着云雨极乐的快感所束缚,想要杀了这色胆包大的徒儿都下不了手。
  那一次……算是自己输给了杜明岩吧!本来从处女之身被公羊猛夺去之时,风姿吟芳心已隐然有了这个念头,但到了之后公羊猛带着自己去上杜明岩的坟,像是要表演给杜明岩看一般,令恋奸情热的自己无法抗拒地在他坟前自慰,心花怒放地把自己送上高潮,连那羞人至极的真心淫液都狠狠地泄将出来,事后还被公羊猛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得自己欲死欲仙,浪得浑然忘我,风姿吟才真正承认,自己确实是彻头彻尾地败北,也才真真正正地臣服在公羊猛胯下。
  之后的那一年辰光,光只是回想便让风姿吟不由脸红心跳、身子发热,虽知公羊猛所用乃是杜明岩所授的淫贼手法,承受那手法的自己也不知会受到什么伤害,可一来她真正是恋奸情热,抗拒不了公羊猛的求欢,二来天生的媚骨艳相乃是这风仙姬的极大破绽,既给公羊猛把握住了,又哪里逃脱得了?
  那段时日风姿吟只觉自己日日夜夜都被公羊猛搂抱玩弄,在激情间展现两人夹杂着师徒亲情与男女之爱的情意,直到那个时候风姿吟才真正知道,为什么天下人明知奸淫浪荡之名绝招惹不得,仍有那么多人沉迷男女爱欲之中;那种趣味欢乐,实非笔墨所能描述。
  也因此,之后虽然公羊猛下山,风姿吟没有跟随其后,可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公羊猛就在自己身边;这张自己在上头失身的床,总能令她一入睡便在梦中与公羊猛相见,在梦中承受着他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手段,让她的相思和渴望稍得满足,否则以风姿吟天赋媚骨艳相的本质,又给公羊猛实实在在地撩起了无比的情欲爱火,如何能够形单影只地渡过没有男人的日子?
  可到了公羊猛回来的那日,情况真的整个变了,一看到公羊猛的身影出现,风姿吟激动得什么也不顾了,一头就向公羊猛撞了过去,想要投怀送抱、诱起了公羊猛的欲火,让他在道旁就把自己宽衣解带就地正法也在所不惜;却没想到公羊猛非但不领情,反退开了身子。若非他这一退现出了许久不见的好师妹花倚蝶身影,让风姿吟发觉除了公羊猛外还有旁人在,只怕风姿吟真会忍不住再投入他的怀抱;虽说风姿吟反应得快,抱着花倚蝶便哭了出来,可背心还是冷飕飕的,幸好花倚蝶的反应比自己更激烈,何况许久不见,风姿吟的眼泪也是出自真心,否则怕真给旁人看出了问题来。
  不过回到谷中,接踵而来的消息却令风姿吟不由气满胸膛:公羊猛不只在山上弄了自己,到了山下复仇之余竟也不忘招蜂引蝶,勾上的方家姐妹还都是自己师侄,心中缠绕的感觉让风姿吟连眼神都不对了。若非她修养深湛,心知这秘密绝不能外泄,又是早知师徒之间干犯礼教,心中隐然觉得自己与公羊猛间不会有好结果,算得上心有准备,否则只怕当场就要发作出来。
  但过了这么久,见公羊猛对自己又敬又怕,甚至不敢与方家姐妹同房,那谨敬慎微的样儿,哪里还是大展淫威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好徒儿?风姿吟本不是气量狭窄的女子,又见公羊猛深怕行差踏错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
  只是她心知公羊猛与自己的缘分怕也是到此为止了,一平静下来她才发现,
  现在的自己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自己带大的徒儿同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
  风姿吟表面上像要弥补先前的分离,老与花倚蝶腻在一块儿,实则只是逃避。她虽也知这样不妥,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怎么才算好,幸好公羊猛也在逃避自己,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表面是无事,但这样子……可就苦了自己。闭上美目,把手当是公羊猛的手,轻巧温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极尽甜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觉之间风姿吟外裳已散落床畔,只余一件小小肚兜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三点要害,却挡不住正在胸前下体动作着的玉手。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弄过了几次,风姿吟深叹一口气,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发红的肌肤。无论她怎么模拟,自己的手总比不上公羊猛的手来得威力惊人,明明他的动作没有自己灵巧、明明他的动作偶尔带着点粗暴,可却总能令自己身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她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呼吸着,已探入股间的玉手却没有抽出来。
  突然之间叩门声响,心中全无准备的风姿吟当场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觉脸红耳热,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好。转头一看,幸好门还掩着,没有春光外泄,风姿吟不由轻吐了一口气,心中暗叫幸运。如果门还敞开着,给人发现自己仙姿玉骨的外表下,竟瞒着人便自慰起来,若是花倚蝶还好,公羊猛多半还没胆来找自己,剑雨姬更是不出房门,可若是玫瑰妖姬看到了,这羞人的把柄只怕让自己再没有脸监视于她;若换了公羊刚……说不定自己连给公羊猛守节都做不到了。
  纤手一伸,取过一件薄薄外衣罩住自己诱人的胴体,风姿吟低头一看,虽见这样若隐若现和没穿也差不多,加上肌红肤润,即便暗淡烛光下也看得出不同平时,但一时之间也难打理整齐。她拉紧了衣裳,勉力让声音不颤不抖,“是哪位?
  姿吟已睡下了,有事能否明天再说?“
  “风前辈,晚辈雪婷……有点事想……想请前辈开导……”
  “是雪婷啊……”暗吁了口气,风姿吟虽也觉得有些奇怪,这萧雪婷伤于明芷道姑之逝,从进逸仙谷以来便是颓丧消沉,前几日才稍稍回复了些;据花倚蝶所言是经玫瑰妖姬的开导,却不知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
  不过想到此女那娇柔可怜的模样,风姿吟对她也不由有些关心,何况据方家姐妹所言,萧雪婷本性不恶,只是世事弄人,才会变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虽然知道萧雪婷和公羊猛也有关系,但风姿吟对她却没有什么敌意或妒意,何况若能让萧雪婷稍稍振作,有点儿朝气,总也比现在这个模样赏心悦目;对方身为女子,自己虽是衣不蔽体,谅想也没什么关系,“萧姑娘请自入……恕姿吟不起身迎接了。”
  轻轻地开门走了进来,缓缓地坐在床前椅上,萧雪婷微微垂着头,拼命忍着心中的激动。其实她早就来了,从门外一眼便看到风姿吟正自玉手齐施,热情慰抚自己的模样,只是她的手法似是自创,看来也没经公羊猛怎么调教,手法颇为幼稚,效果不怎么样,虽是热情有余,可情欲爱抚方面却是不足。
  只是萧雪婷来此不是为了品评风姿吟的自慰手法,她虽看着这仙子般的美女自慰而不由激动,心知这美女也给公羊猛带坏了,却还能小心翼翼地掩住了门,直到听到门后风姿吟动作已息,呼吸虽仍急促却已有渐渐平息之势,这才大着胆子叩门。
  “萧姑娘有什么事吗?”见萧雪婷垂首不语,脸色微带绯红,却不像以往那样行尸走肉般的无力,风姿吟知道她已渐渐从明芷道姑之死恢复过来,心中不由微喜。
  “是……是为了方家两位妹子……”
  “是这件事啊?”柳眉轻蹙,风姿吟摇了摇头。今儿白天公羊刚和公羊猛又吵了起来,公羊刚一如往常地出言不逊,听得连向来持重的方语妍都忍不住代夫出头和公羊刚大吵一架,眼见公羊刚愈说愈是过分,风姿吟只得出言制止。
  可她知道只要公羊刚不改口,情势是绝对压制不下的,只好以送信为名,让方家姐妹先回到上官香雪身边冷静一番,至少留个时间给公羊猛做决尤;无论是依公羊刚之言下山重建云麾山庄,又或干脆跟公羊刚撕破脸,这事总得让公羊猛自己决定。可惜自己还不敢下决心与公羊猛见面,不然当面骂这徒儿一骂倒也解气。
  “我也没有办法,”轻吁一口气,风姿吟双肩一耸,“我也知道公羊刚是在寻死,猛儿左右为难,但此事是猛儿家事,姿吟无论如何不能越俎代庖……毕竟姿吟只是师父,不是公羊家人……”
  听风姿吟语中颇带幽怨,若换了旁人只会认为风姿吟爱徒心切,偏生对徒儿的家事又无可措手,因而心下含怨难抑;但在知情如萧雪婷听来,却感觉得到其中重重的哀怨之意。
  风姿吟确实是“爱徒心切”,可这爱却掺了大半男女情爱在内,与其说风姿吟在气公羊刚,还不如说她在气怨自己进不了公羊家门,没法和公羊猛正当婚配。
  若两人的“奸情”是在公羊猛下山前便已造就,光想到风姿吟在山上左等右等,却等回公羊猛和一堆女子,也难怪风姿吟醋意浓厚。
  “难道……公羊三公子的伤真的没办法了吗?”
  听萧雪婷这么说,风姿吟不由摇头苦笑。公羊刚之创伤在经脉,又是修练功诀所受的伤创,与一般武林打滚的刀剑伤大有不同,说起来跟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倒还类似一些,这种创伤最是难治。
  医治之人无论医道武功都得有一定造诣,此种人物在武林中虽非绝无仅有,却也是少之又少;虽说逸仙谷立于武林久矣,又处于山林之中,天然的毓秀灵奇所蕴产的珍稀药材不少,但要稍稍缓解公羊刚体内的热伤容易,要说到对症下药、袪伤除郁,却是无能为力。风姿吟自知没这个能力,更糟的是公羊刚似乎也早断了寻医治伤之念,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不过这萧雪婷也确实厉害,令风姿吟不由刮目相看。公羊刚因伤而生厌世之念,是以处处进迫,逼公羊猛杀他,此衷连风姿吟都是看不下去公羊刚的步步进迫,仔细分析之下才得发觉,此刻逸仙谷中除了自己、花倚蝶和阅历非凡的玫瑰妖姬外,小一辈的大概都没发现吧!没想到连这消极颓唐的萧雪婷竟都发觉了此点,若她真能好生振作,确实可成为公羊猛的极大助力。
  想到公羊猛,风姿吟面上的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真不知该用什么神情来面对这个徒儿,就连此刻近在眼前的萧雪婷,竟也让风姿吟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活似在害怕什么,“只怕……是没办法了……现下姿吟能做的,只有想办法找些好药,为他稍做缓解罢了……”
  “那……公羊公子那边……”
  “暂时别告诉他……”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得把话题扯到自己那好徒儿身上,风姿吟只觉口中发苦,说不出的苦涩感,“猛儿重情,若他知道此事,只怕更下不了手……”
  听风姿吟止了语声似在考虑什么,萧雪婷只觉心跳不由得愈跳愈快。来此之前她曾去给玫瑰妖姬面授机宜,可玫瑰妖姬所教的法子,连已豁出去打算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帮风姿吟与公羊猛言归于好的萧雪婷都不由却步。
  可是看到风姿吟在提到公羊猛之时,那又带苦涩又带希望的神情,她看得出来风姿吟用情极深,若当真因着师徒规范拆散两人,实在看不过去,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师徒规范再深,也深不过血缘吧?“前辈……”
  “啊?怎么了?”听萧雪婷问出了声,风姿吟这才发觉方才说到公羊猛之时,自己竟又走了神,脸儿不由一红,不自禁地伸手拉了拉外衣,一副含羞带怯的少女模样。
  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平息胸中的紧张,萧雪婷好不容易才开了口,“雪婷很害怕……毕竟……毕竟他也是……是我哥哥……”
  “你哥哥?什么意思?”一开始还没听出萧雪婷话语中的含意,但随着萧雪婷娓娓道来,风姿吟面色愈来愈白,纤手揪在衣上捏得紧紧的,樱唇轻启,想要打断萧雪婷的话,却又不知该如何插口。
  待得已悄悄坐到风姿吟身边的萧雪婷将她与公羊兄弟的身世猜测说完之时,风姿吟心中已是大乱;等到萧雪婷说完了闭上嘴,一时半刻间房中萦绕的全是沉默,再没一点异声。
  虽听说明芷道姑与公羊明肃的恩怨纠缠才是云麾山庄灭门之因,之前却全没想到萧雪婷竟可能与公羊猛有如此深切的血缘关系,风姿吟一时之间真给惊得呆了。
  毕竟她出身名门正派,江湖上风仙姬之名传出去一干武林人可不敢轻易得罪,不像出身魔门的玫瑰妖姬可以这般轻易接受此事,但看萧雪婷诉说之时甚至不敢看着自己,即便在这清凉的山间夜里,额上手上也是微微见汗,显然这猜测对她而言是极重的负担,光诉之于口,都不知要萧雪婷鼓起多大的勇气。
  一来以风姿吟的性子,听到萧雪婷竟与血亲弟弟公羊猛有染,忍不住开口便要骂,想打下去的手都已抬了起来,但见萧雪婷如此凄惶,想到前些日子她多半就是因为此事而颓靡不振,风姿吟的手不由微微发颤,想骂出来的话到了喉中,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而当她稍缓下来的时候,不由得又想到公羊猛与自己的关系,风姿吟竟不由大起同病相怜之感。
  细细想来自己的不顾羞耻之处,怕比萧雪婷还要来得严重,毕竟公羊猛与自己上床时,是明知故犯地打破了师徒之间的隔篱,而萧雪婷被公羊猛弄上手时,彼此关系却是不得而知,而且当时方语妍虽说得语多保留,风姿吟却也听得出来,萧雪婷失身于公羊猛,多半原因还是出于公羊猛的邪诡手段,怪她不得。
  已举起的手落了下来,却不是一耳光打在萧雪婷脸上,而是轻柔地梳着萧雪婷披垂而下的长发,轻轻地拍了拍萧雪婷带着寒意的背心,着意安抚,那轻柔的动作让萧雪婷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登时放下了大半。
  玫瑰妖姬虽极有把握地告诉她,要说服风姿吟便要主动托出自己的秘密,可此事事关重大,又牵涉如此绝密,如果不是事关公羊猛,萧雪婷一辈子也提不起如此勇气,到方才诉说之时,仍是心惊肉跳,直到感觉风姿吟的温柔安抚,其间没有一点火气和轻鄙,萧雪婷才觉紧张到绷紧的身子渐渐舒缓,放松下来的她身子一歪,已挨进风姿吟怀中饮泣起来。
  伸手轻抚着萧雪婷的背,风姿吟虽觉心中混乱之极,这般事也不知该不该让公羊猛知道,可心中却不由自主有点放松的感觉,细细寻思才想到,自已之所以不敢面对公羊猛,主要就是因为师徒之间逾越伦常的关系,可萧雪婷的问题比自己严重十倍不止,虽然这么说有点幸灾乐祸之嫌,不过见萧雪婷这般模样,风姿吟真觉得自己心中的压力算不得什么。
  轻抚着萧雪婷粉背,直到她渐渐收止哭声,风姿吟轻轻舐了舐樱唇,这才开了口,“雪婷别难过了……这……这个……其实……其实姿吟也有……也有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见萧雪婷抬起了头,美目中满是疑惑,却是不敢开口问,可那柔怯探询的目光却比咄咄逼人的追问还要来得令人难以招架,尤其方才听到萧雪婷说出她与公羊猛的关系,风姿吟真觉得自己的秘密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要宣之于口,确实需要勇气。
  好半晌风姿吟才打破了沉默,“在……在猛儿下山之前……他也……也对姿吟用过了手段……把姿吟弄了上床……搞过了好……好多次……”
  虽是难以启齿,但一开了口,接下来的话也就没那么难出口了,风姿吟含羞的目光避过了萧雪婷的眼睛,飘到床褥之间,伸手轻轻抚着那平软的床,“姿吟就是……就是在这张床上……被猛儿取去了处子贞操……才破身于就被他弄得要死要活……那时猛儿还……还太年轻……下手不知分寸……怕姿吟清醒之后会清理门户,竟然……竟然一夜之间……在这床上足足弄了姿吟好几次……插得姿吟一点办法都没有,床上到处都是……都是行房的痕迹……第二天他差点下不了床呢……“
  “猛弟弟他……他搞了前辈几次?”
  “几次?这个……就……就六次吧……”没想到萧雪婷竟问出这般难以回答的问题,光听这问题风姿吟身子就热了起来,彷佛回到了被男人挑逗的神魂颠倒的时刻,哪里还敢回答?
  可话既开了头,想藏着掖着也有所不能,风姿吟还是说了出来,接下来的话就顺得多了,“他说……一方面是怕姿吟清理门户,一方面是因为……因为姿吟身具”媚骨艳相“……对男人特别……特别诱惑……所以……所以他在姿吟身上旦旦而伐,很轻易就……就硬了起来……姿吟虽然很痛……可体内”媚骨艳相“的刺激……让姿吟全然不顾羞耻……前面几次还假作推拒,后面……后面就心甘情愿和猛儿……和猛儿好了……“
  “第二天猛儿虽然耗力太甚,没再对姿吟动手,可姿吟也……也没办法怎样……床上被猛儿弄得满是……满是事后的痕迹……那天早上姿吟没力气清理,可难过死了……看起来每个地方都在提醒姿吟……姿吟已经失了身……就算闭上眼,那疯狂的事儿也已深烙在姿吟心里……再也摆脱不掉了……”
  没想到竟连这般羞人的事都说了出来,风姿吟只觉浑身发烫,那该死的“媚骨艳相”似又发作起来,令她体内深处情欲渐起,加上萧雪婷还伏在自己怀中,眼泪早已湿透了薄薄的外衣,连肚兜都浸透了,温暖潮湿的泪水早熨到了自己双腿、腹上,肉体交触的感觉,和与公羊猛肉体交缠时虽不相同,却那么地相似,风姿吟不由大羞,难不成自己连对女子都会动心?可看着萧雪婷盈盈含泪的清纯美目,却又没有办法不说出来那萦回心头、从来不曾抹灭的感觉。
  “到了第三天……猛儿带姿吟去上杜明岩的坟……姿吟才知是杜明岩教了他坏东西……可既已破了身子,也没什么好说了……为了慰杜明岩在天之灵,坏猛儿竟然……竟然要姿吟在杜明岩坟前自慰……说是要自慰给他看……那时姿吟真是羞死了,却又拂不过他……弄得身子好热,泄身的时候什么都流出来了,猛儿还把……把那些都收集起来……说是什么真心淫液……要拿来入药……也亏他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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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3 16:46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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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艳色相交

  “幸好那个时候……猛儿还没学到魔门真正的……真正的坏东西……倚蝶说了,那是……是她告诉猛儿的……“将在山上一年公羊猛对自己的百般疼爱说了出口,风姿吟只觉身子好热好热,彷佛欲火又烧了起来,可是心中的压力却也慢慢流了出来,和之前比较起来轻松多了。
  她望着怀中萧雪婷的目光,不由羞得浮起一丝娇怯的笑意,“相较之下……可苦了雪婷……早知道就……就不要倚蝶教猛儿那么坏……那么坏的东西……在山上的日子……只怕雪婷吃的苦头,比姿吟还要多得多呢!“
  “没……没有的……”伏在风姿吟怀中,自然也感受到风姿吟情迷意乱的火热,萧雪婷芳心又是感动又是佩服。
  若非玫瑰妖姬明见,自己可没办法让风姿吟尽吐心中百般滋味,也亏得风姿吟竟对自己如此信任,连这般私房事儿也说了出口,令她不由得也想将心中的话儿倾吐出来,“开始的时候……虽然是吃了不少苦……可是……可是到后面……
  到后面身子给他占了的时候……雪婷才知道……那些苦头都是……都是有意义的。一开始吃苦的时候,雪婷心里确实好恨好恨他……可是……可是等到被那些……那些刑具弄过的身子……派上用场的时候……雪婷才知道……知道舒服的滋味儿……真是好棒……“
  原本听方语妍躲躲闪闪、避重就轻地陈述公羊猛对萧雪婷的种种刑罚,风姿吟表面上听过便算,最多是小啐了几口,一副对这徒儿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风姿吟心下却不由隐隐乱想,连萧雪婷都承受不住的淫刑,也不知自己这天赋“媚骨艳相”的胴体是否吃得消?
  不过在山上时公羊猛虽对自己大施手段,弄得风姿吟全没了身为师父的尊严,却没施用如此邪淫的道具助威,直到后头听花倚蝶说了她与公羊猛一夕风流,还教了他不少魔门御女手段,这疑惑才解了开来。
  不过风姿吟原还以为被公羊猛这样“酷刑逼供”之下,萧雪婷虽是屈服,心下对自己的徒儿也不知积压了多少恨意,偏偏公羊猛系为复仇,便是自己身为师父也无法阻止,最多提点他别用这般邪异手段:这也是风姿吟特别想开导萧雪婷的原因。
  没想到此刻听萧雪婷说来,身受苦刑的滋味虽是苦楚,萧雪婷却是回味无穷,对公羊猛几乎再无恨意可言,那刑罚带来的甜美回忆,甚至胜过血缘伦常,让萧雪婷全然无法忘怀与公羊猛云雨交合的欢快,风姿吟心中对这小姑娘更是说不出的疼怜,禁不住搂紧了她,“原……原来如此……姿吟听倚蝶说的时候,还以为……还以为倚蝶夸张了……没想到真的……真的这么厉害?”
  “那……那个……风前辈想试试吗?”听风姿吟这么说,显然她也正慢慢被自己带到沉迷之境,萧雪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她到现在还没有把握,风姿吟是否还想与公羊猛再续前缘?
  “若只是那些刑具……玫瑰姊姊那边……应该大有可为,毕竟……毕竟她才是嫡系正宗……”
  “别……别说了,雪婷……”听萧雪婷一说,风姿吟只觉身子几乎又陷进了被公羊猛挑逗抚爱时的火热之中。她心中还颇为彷徨,不知该就此和公羊猛了断好,还是偷偷摸摸地与公羊猛偷情往来好?
  可萧雪婷的话却又诱起了她心中那本能的渴望,原先被萧雪婷打断时的肉体快意,给她这么几句话又挑了起来,“这种事……现在先别说……姿吟会……会
  害羞的……本来……本来姿吟的身子……就被猛儿带坏了……如果……如果再试
  那种东西……教姿吟怎么过日子好?不要说了,好不好?“
  见风姿吟面上神色变幻,时而甜蜜时而苦涩,萧雪婷也看得出她心中正当左右为难,那模样看来如此楚楚可怜,看得萧雪婷不由都心动起来,心中竟不由升起了一丝罪恶感,彷佛自己正把这风仙姬带入歧途一般;可一想到若她当真将风姿吟诱入情欲深渊,让风姿吟情迷意乱之下与公羊猛藕断丝连、情缘再续,到时候与自己同病相怜,承受背德乱伦压力的人就多了一个。
  萧雪婷这才下定了决心,环在风姿吟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搂紧了她,脸蛋儿则埋在风姿吟怀中,揩磨拭擦之间,已分开了风姿吟原就没有束紧的外衣,娇嫩的脸颊再无阻滞地贴到风姿吟腹上,肌肤交触之处只觉柔软润滑,当真称得上柔若无骨、凝脂软玉一般,相较之下自己的身子便显得稚拙了许多,怪不得公羊猛初试滋味之后,会将风姿吟压在床上大逞所欲,连连在风姿吟诱人的胴体上激战六回才肯歇手。这美女师父的胴体,确实充满火热刺激的诱惑,连萧雪婷都心动起来。
  “雪婷……你……”正轻抚着萧雪婷粉背的手陡地一紧却没有过于用力,风姿吟稍稍吃了一惊。萧雪婷泪迹未干,随着脸蛋儿的左右磨擦,在风姿吟腹下和腿上留下了湿润的痕迹,那处如此靠近女子的私密地带,教风姿吟想不紧张都不成,但她天生“媚骨艳相”的体质,注定了风姿吟的胴体比一般女子还来得敏感的多,加上先前被公羊猛弄得太过火,开垦得着实肥沃。
  而自从公羊猛下山到现在,着实旷了许久的风姿吟,表面虽仍清冷如仙,可连她自己都不能否认体内确实有强烈的欲念需求,本来因为对公羊猛的火气使那种本能的渴求一直压抑在体内,但随着心结渐渐解开,风姿吟的需要也愈来愈饥渴,被萧雪婷这样轻贴缓磨下来,风姿吟逐渐通体火热,想要推开她无奈手上已没了力气。
  玉手虽轻推着萧雪婷的肩头,却渐渐变成象征性的推拒,想到先前自己也曾经这样面对过求欢的公羊猛,到后来仍是逃不过他的手,被他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风姿吟羞怯之间,腹下的欲火竟愈来愈是高涨,再也扑灭不了。
  就在此时,萧雪婷感觉风姿吟推拒的手竟如此无力,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她仿着玫瑰妖姬前次挑逗自己的手段,环住风姿吟的纤手一阵轻柔刮搔。她记性不错风姿吟又是敏感已极的身子,这一下重击彷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是隔着一层外衣,那温柔的爱抚仍是力道十足地直透芳心,搔得风姿吟娇躯阵阵酥麻。虽说玉腿本能地夹紧,可浑身的力气似在幽谷里头打开一个出口,不住外涌外溢,风姿吟只觉眼前光芒闪烁,不由开口呻吟,娇躯却已酥了。
  “你……你做什么……雪婷……不要……”口中唔嗯呻吟,风姿吟只觉自己的身子整个都软掉了,不知何时她连身子也撑不住,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原本推着萧雪婷的玉手也已撤兵,转而纠结着脸颊旁的床单,纤指用力处已陷入了褥中,反倒脸儿压在风姿吟腹下的萧雪婷渐渐展开了手段,唇舌吻啜之间,已将风姿吟紧夹的玉腿舐得分了开来,暴露出正沁着晶亮泉水的幽谷口。
  当萧雪婷轻吐香舌吻上了风姿吟娇甜的幽谷时,风姿吟只觉整个人一阵抽搐,犹似高潮泄身般的滋味潮水般涌来,冲得她再没有撑持之力,那种温柔的刺激虽远不若公羊猛的手段来得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意味。相较之下,自己自慰的手法简直就像初入门的孩子一般!随着萧雪婷香舌卷动,将自己泄出的蜜水尽情啜饮,风姿吟娇喘吁吁,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感觉唇舌之间品到了特别香甜的滋味,加上风姿吟的反应,萧雪婷虽知风姿吟已经丢了阴精,心下惊讶风姿吟如此不济事的当儿,却不由大起爱怜之心。虽知对长辈起这样的心未免无礼,可那念头却是愈来愈温柔地浸透芳心,这样敏感的本能、这样渴望的身子,风姿吟独守空闺的日子,只怕比自己先前还要难过了许多,那娇媚的模样,令她想不多加疼惜怜爱都不行。
  在桐柏山时萧雪婷自己也这样丢过阴精,也曾在公羊猛的“循循善诱”中品尝到自己阴精的滋味,却没有风姿吟这般鲜甜如蜜;也不知是因为旷了太久,还是风姿吟敏感体质的缘故,想到这多半就是公羊猛用以入药的“真心淫液”,萧雪婷心跳都不由快了许多。
  她美目飘向正喘息未定、眼里满是朦胧媚态的风姿吟,轻轻撑起了娇躯,慢慢地爬到风姿吟身上,压着她再也无法挣扎,纤手微颤地宽衣解带起来,一边也不忘轻柔抚爱风姿吟的娇躯,为她褪去内裳。
  说起来如果不是攻瑰妖姬先前示范过,让萧雪婷尝到女女交欢的感觉,加上亲身体验过魔门种种淫具,知道若是手法高明,即便同为女子,交合之间的滋味也未必弱于男人,虽说没有那般火热强烈的感觉,细腻却远有过之,又为了心中思念的公羊猛,萧雪婷还真下不了手呢!
  等到风姿吟喘息已定终于可以开口的时候,两女在床上已是赤裸交缠,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隔阂。见到风姿吟那几近完美的裸躯,萧雪婷即便身为女人也不由暗赞,怪不得公羊猛不顾师徒名分,一定要把她给弄上手。
  风姿吟确实有这样的价值,月光之下肌理晶莹剔透,雪白如玉的肌肤彷佛会发光一般,衬着那傲人的曲线;胸前那耸挺丰腴的香峰,因着风姿吟躺倒而微微颤抖,却没半点塌软的迹象,仍是颤颤巍巍地傲立眼前,两朵浅红乳蕾正在将绽未绽之间,粉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下去,格外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风姿吟身上香汗未干,透出体香清淡馥郁,已夹不住的玉股粉弯水光摇曳。气味芬芳,配上那含羞娇怯、柔媚无力的神态,无论是看是嗅,都是绝佳享受;萧雪婷虽也以美貌自傲,看到她那娇媚可人的神态,却也只有自叹弗如的份儿。
  “雪婷……你……好坏……”没想到萧雪婷竟有如此手段,小泄过一回的风姿吟虽是稍稍回过了神来,却只发觉两女的衣裳皆已褪得干净,一丝不挂的肌肤之亲,令她芳心中的春情又复蠢蠢欲动。
  心里虽知这种手段连公羊猛也不可能教得出来,十有八九是玫瑰妖姬的传授,加上萧雪婷一击得手,竟见好就收,不只衣裳褪净,连自己也给剥得身无寸缕,多半是想再接再厉,把自己征服于床笫之间。
  想到连花倚蝶都承受不住那魔门种种奇特手法,将近过了十年没有男人不行的日子,风姿吟心中虽惧,却没有半分心思去想该如何脱困,更别说考虑事后如何对付玫瑰妖姬;她的身体很本能地正在欢迎、正在等待那无上魔法降临,将她媚骨艳相的本能全诱发出来。
  尢其现在正压在她身上的萧雪婷,美色几与自己一般无二,峰峦起伏的曲线虽不若自己夸张诱人,丰腴处也输自己一筹,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肌肤柔润处虽也不及自己莹白如玉、滑若凝脂,可白里透红,却透出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诱惑,加上两人的姿势,风姿吟现在总算能够亲自体会公羊猛要自己跨骑身上,主动套弄顶挺的当儿,身下的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风姿吟吞了口口中香唾,勉力轻抬玉手,在萧雪婷饱颤酥胸轻托了一把,那大胆的动作,让正又羡又叹地饱览着风姿吟玉体春光的萧雪婷都不由吃了一惊,但当她看到风姿吟那欲语还休的表情时,心中却已有了答案;想不到风姿吟表面上清冷自若,虽不像明芷道姑那样神态冷傲,态度却是同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骨子里却与自己一般的敏感渴望,最后的那层犹豫登时消失得干干净净。萧雪婷轻轻握住风姿吟玉手,按上了自己胸前,只觉她的欲火已感染了自己,竟也不由轻轻哼叫出声。
  美眸相对,萧雪婷甜甜一笑,心中虽难免紧张,却知道此事乃自己主动,若自己临阵退缩,事情可就接不下去了,她回忆着当夜玫瑰妖姬对她那些令她一回想便脸红心跳的片段,感觉体内竟也生出了火。
  玉手轻轻拉开风姿吟发颤的手,让风姿吟的玉手贴到了自己腰上,表面上是把主动权交给风姿吟,让她放心,实则萧雪婷心知肚明,接下来仍是自己主导的好戏,她纤手缓缓探上风姿吟腿侧,慢慢俯下身子,随着她下压的动作,四峰紧紧相贴,两女樱唇已啜了个紧。
  唇舌交缠之际,风姿吟只觉中人欲醉;萧雪婷娇躯透出的香气,此刻已弥漫房中,想不闻嗅都不成,勾得风姿吟芳心酥痒,禁不住香舌轻吐与她缠绵起来。
  尤其这样亲密交缠的动作,两女玉峰挤成了两团,那丰润甜美的触感,使得两女虽说胸中挤得难以喘气,脑中那似要窒息的感觉却是甜腻得让她们放不了手;加上两女都已情动,峰顶的乳蕾早已娇媚硬挺,给无尽的情欲涨成了酒红色,硬挺无比,这下相贴正触着了彼此最为柔软敏感的所在,呼吸都不由急促起来,随着呼吸渐急,玉峰娇颤不止,乳蕾贴磨之间,滋味着实美得令人魂销,身不由主地呻吟着。
  “雪婷……哎……你……你好坏……”交贴缠绵的唇舌沉迷难分,风姿吟娇羞的埋怨声闷在唇中;若非彼此香舌正啜的再没一点间隙,怕这声音根本没法传进萧雪婷口里,偏偏她的胴体敏感无比,又是旷了许久,刚给撩起了火星,正当渴求之时,这样轻柔温和的缠绵,淡淡地诱发着她的需要,偏又不够强到令她驯服。
  风姿吟饥渴着,连埋怨的声音都带着七八分甜腻妩媚,哪里还有半点怒气在里头?她不说还好,这甜蜜得像在享受的声音一入萧雪婷耳内,萧雪婷登时发现,此刻的风姿吟早已不堪撩拨挑逗。
  她甜蜜地飘了风姿吟一眼,吻得更加深了,原本只在唇边齿旁亲热交缠的香舌渐渐地向内侵入,逐步逐步舐过每寸甜美湿滑的所在;风姿吟也不甘示弱,二女香舌火热交缠、你退我进,将口津每寸地方都尝过了,不住交换的香唾,将各自的渴望透给对方。
  感觉到风姿吟口舌之间香唾如此芳美甘甜,可比自己诱人多了,萧雪婷芳心又妒又羡,又不由涌起爱怜之意。她吻紧了风姿吟,酥胸交缠更紧,呼吸竟有些困难,可吸入口鼻的尽是彼此馥郁芬芳的体香,只觉身心醺然若醉,竟是不愿放松,口鼻深吸浅出,只盼再吸得更甜美的香味。
  腰后风姿吟的玉手已软,根本控不住自己的动作,只是软软地贴在那儿,切体感受着她的火热情欲;萧雪婷微撑起上半身,玉腿轻移之间,顶到风姿吟腿间,遂得风姿吟原已春水潺潺的幽谷更加开放,纤纤玉指滑动之间,已是直透要害。
  当玉指探入幽谷中时,那紧啜的甜蜜和力道令萧雪婷眼中不由起雾,听着风姿吟难耐的娇喘呻吟,玉指不由更深切地滑了进去,虽是举步维艰,每一探都得要破开谷壁的夹吸,可触手处的滋味愈加甜美,加上风姿吟甘甜的喘息声不住呼在颊上,萧雪婷更是不愿收手,纤指不住进探,一点一点地感受着那甜美的呼吸。
  “你……你太坏了……雪婷……啊……姿吟……姿吟受不了……”小声地埋怨着,话儿出口迫得萧雪婷动作稍停,风姿吟这才发觉不对:这样示弱的话语,若换了男人听到,必是大逞淫威、狂抽猛送,直到让身下的美人高潮迭起,泄得死去活来方休,虽是羞人却正合她的心意;可萧雪婷毕竟同为女人,动作之间虽说效果卓着,却也难掩生涩,想来她并不是精于此道,若她当真以为自己讨厌这手段,至此收手,已扬起的欲火要如何才能平息的了?可话已出口,却也无法收回,脸嫩的她更别说主动要求萧雪婷续行进犯,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樱唇几番欲言又止。
    之所以暂时收手,并不是风姿吟以为的怯懦,而是萧雪婷猛然想起玫瑰妖姬的教导,床笫之事要一点一点地熬她,愈是反覆徘徊,让欲火沉积凝聚,爆发的力道愈强烈,感觉愈是醉人。
  她望着风姿吟想说话却又开不了口的甜美双唇,微带恶作剧地稍稍缩手,只觉风姿吟玉腿紧夹,幽谷中的嫩肉更似渴望已极地吸住了她的纤指,不让她收回手去,唇边不由飘起一笑,“前辈……你好紧……又好热……雪婷的指头都快受不了了……前辈想要……还是不要……雪婷可不知道呢?”
  “你……你坏……你坏啦……”没想到竟被萧雪婷如此胁迫,风姿吟不只脸蛋,连心都羞得红透了,可被她侵入的本能反应,在在已透出了自己真心的需要,风姿吟又哪里嘴硬得起来?
  “你……怎么这样……都是……都是猛儿把你带坏了……都这样了……姿吟那里……怎还能不要?你好坏……啊:……“
  虽说声如蚊蚋,可示弱投降之意却是明显已极。萧雪婷甜甜一笑,陡地抽出了指头,将那黏腻湿滑举在唇边,和含羞会意的风姿吟一同小舌轻吐,将那香甜舔了个干净,“好不容易……才等到前辈这句话……其实……其实雪婷也想要……哎……雪婷真恨……恨自己不是男人……把前辈好好疼爱……前辈真的好美好漂亮……连雪婷身为女子也……也心动呢……如果雪婷是男人就好了……“
  “还……还叫前辈……坏蛋……”又媚又甜地娇嗔出声,当萧雪婷的玉指示威性地举在眼前时,风姿吟只觉从体内涌起的冲动,让她配合萧雪婷的动作伸舌去舔,舔食之间才觉羞人。
  可这羞人的动作让她更想要了,可惜萧雪婷同为女子,看起来又没带上花倚蝶所说的淫具,两女最多是磨镜一番好解欲火,想要像公羊猛那样“深入”的安慰自己,今夜怕是没办法的了,“雪婷……别叫前辈……叫姿吟吧……哎……讨厌……你们……你们姊弟都一样……你的猛弟弟……也是这样……边叫姿吟师父……边干得又凶又猛……差点要把姿吟插翻干穿……活活想羞死姿吟……让姿吟好羞耻……又好爱你们……“
  听风姿吟这样娇吟浅嗔,萧雪婷原已高烧的欲火更为狂扬,纤指又溜回了风姿吟谷间,连勾带挑、轻揉缓磨,只在幽谷口处动作,弄得风姿吟又是一阵娇吟,眼儿酥得差点睁不开来。
  虽说幽谷口处被萧雪婷玩弄得甚是舒畅,动作轻柔灵巧,没有男人的肉棒那般强硬火热与深入,调情疼爱却是恰到好处,惹得风姿吟心花怒放,谷口被疼爱得发烫,偏生幽谷深处却愈发饥渴,一双玉腿要夹着她也不是,要大开也不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熬得泪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前……哎:……姿吟姊姊……”听风姿吟这么说,萧雪婷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姊姊,玉手却是毫不留情地在风姿吟幽谷口大展技巧。虽说她以往不曾这样对付女子,可公羊猛也不知这样逗过她多少回,加上玫瑰妖姬也让她品味了全然不同的技巧,萧雪婷手法虽仍嫌稚幼,但要对付被“媚骨艳相”所苦,正当情欲高烧的风姿吟,却也是足够了。
  风姿吟被她逗得玉腿直蹬,早踢乱了床被,娇躯犹如凤凰浴火般烧得发红,两朵正被萧雪婷挤压着的蓓蕾更是火烫,灼得萧雪婷也是欲火攻心,话声都不清楚了,“你……你好热……雪婷也……也好爱你……你夹得真厉害……怪不得。怪不得猛弟弟要把姊姊你抱上床……哎……可怜雪婷没那东西……不然被姿吟姐姐你夹着……一定好舒服好舒服……“
  “都……都是你坏……姿吟还以为……以为你可怜……雪婷你却……却这样
  欺负姿吟……“纤指紧紧扣入了床褥之间,玉腿不住空蹬着,风姿吟美目如丝,酥胸被她一样柔软又坚挺的挤压,幽谷又被纤巧的玉指时烈时柔的爱抚勾挑,弄得风姿吟只知喘息,在萧雪婷身下扭腰挣扎,全无反击之力。
  “哎……其实……其实姿吟姊姊也:……也可以这样来……”听风姿吟声甜音软,娇躯犹似浴火一般灼热媚人,萧雪婷只觉指间触动处尽是泉水潺潺,心知风姿吟对这手段难以抗拒,多半又要泄身了,偏偏自己不是男人,不能更深切地抚慰她,更重要的是同为女子,萧雪婷的幽谷里头也已是灾情惨重。
  可玉手被风姿吟无比诱惑的肉体吸引,想抽回来自慰都不戍,发热的脑中突地灵机一动,俯下身子的萧雪婷暂停手上动作,撩得风姿吟不住向她的玉手挺动纤腰,追求着更甜蜜的挑逗,“姿吟姊姊……用你的手指头……一样来……来玩雪婷……把雪婷也……也玩到丢身子吧……”
  全没想到萧雪婷会这么说,风姿吟一时间还真无所适从,直到萧雪婷玉手轻捧,带着她的手直探股间,才知萧雪婷幽谷的饥渴火热竟是不输于己。一边看着萧雪婷带着鼓励的笑意,风姿吟一边小心翼翼地动作,触手处柔软甜腻,与自慰时的触感差不多,不过这回风姿吟可学了乖,没有将本来施于自身的指技用上,更多的是参考萧雪婷挑逗自己的手段。
  她记心极佳,现学现卖之下,挑得萧雪婷不住呻吟,幽谷间泉水不住外涌,润得风姿吟的纤指愈来愈好动作了。
  原先窥视风姿吟自慰之时,只以为风姿吟技只此耳,萧雪婷原只想利用风姿吟的玉指稍解欲火,却没想到风姿吟这般厉害,勾挑之间用的都是自己所使的手段,弄得萧雪婷娇躯轻颤浑身火热,几乎没几下已给风姿吟弄得要泄;见萧雪婷如此反应,风姿吟胆子愈大,动作之间愈发深入娴熟,让萧雪婷不住呻吟,手想一动都没得动,竟给风姿吟稚嫩的动作挑起了高潮!
  婉转呻吟之间,在风姿吟的手下小泄了一回,美翻了心的萧雪婷微微咬牙。
  甜蜜地飘了将自己送上高潮的风姿吟一眼,勉力忍住了愈发快乐的冲击,不甘示弱地开始动作;而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风姿吟虽难耐羞怯,可含羞之中更有一奇异快感,让风姿吟搂着萧雪婷在床上滚来转去,直到两双玉腿都滑到了床上,才止住翻动滚转的动作,手上却不肯有一丝止歇。
  一个受过男人调教,知晓服侍之道;一个记心甚佳,又有天生“媚骨艳相”
  的本能推动,手上动作愈发熟练,一时间斗个不亦乐乎,肢体交缠之处尽是彼此要害,搔弄的手法都攻击着敏感之处,房中登时春光浪漫,看得人欲火高昂。
  好不容易把讲雪婷压在身下,喘息之间风姿吟正欲动作,没想到萧雪婷却快了一步;她贴在风姿吟腰后的玉手顺着窈窕的腰臀曲线开始滑动,在风姿吟尾椎上头揉了几下,动作虽柔却用上了玫瑰妖姬所传奇技,劲道直透幽谷深处,弄得风姿吟昂首一阵娇吟,原已探入萧雪婷幽谷中的手指登时缓了。
  趁此良机,萧雪婷毫不休息,纤指随即滑入臀瓣,扣上了风姿吟菊穴,探入的动作虽轻柔,对风姿吟而言却不啻雷鸣电闪;她的后庭从未有客光临,哪经得起如此刺激?
  感觉身上的风姿吟动作顿止,娇喘却愈来愈高,心知自己抓到她的要害,萧雪婷双手齐施,一前一后,挑得风姿吟婉转呻吟,娇躯不住颤抖,连停在萧雪婷幽谷中的玉指也颤了起来,弄得萧雪婷也被欲涛冲得将迎没顶,待得又一阵高潮海浪席卷而来,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声嘶鸣,软绵绵地瘫了下来,一时间只有喘息的份儿,彼此已是狂泄而出,沾的彼此指间都是润腻甜美。尤其风姿吟只觉后庭也似软了,那前所未见的刺激,令她完全陷入了欲仙欲死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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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3 16:46 #3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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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尊师之道

  “你……哎……雪婷……你……坏死了……”软绵绵地挨在萧雪婷身上,方才泄得实在太过舒畅,风姿吟此时之间竟无力起身,加上身下萧雪婷的娇躯是那么柔软,肌肤接触的感觉如此甜蜜,风姿吟纵有力气也不想起身。
  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公羊猛和自己上床,完事之后总挨在自己身上不肯起来。高潮之后的女子胴体,确实充满了吸引力,“后面……姿吟的后面从来……从来没被那样……那样弄过……连猛儿都……都没对那儿使坏……你怎么怎么一下子就弄那儿……哎……害死姿吟了……“
  “姿吟姊姊放心……”虽说风姿吟娇躯纤巧轻盈,压在身上总也有些重量,可不像小猫儿一般可以任其挨在身上磨磨蹭蹭一整晚,不过泄身之后风姿吟媚眼如丝,香肌透出甜美的粉红色,玉肤满布汗水,当真称得上光可鉴人。
  萧雪婷愈看愈爱,一双玉手早从风姿吟要害处移开,爱不释手地搂上了她,将风姿吟透着娇慵妩媚的胴体抱得更紧,绕挂轻拂着将风姿吟泄出的汁液抹在她背心,微微抬起脸儿,轻啄着风姿吟敏感的小耳,“刚刚……只是手指头……猛弟弟他……他也曾经破过雪婷的菊穴……真的好痛……痛到像要裂开来一样……可是……可是痛到后来……就会舒服了……“
  见风姿吟听的眼都睁大了,目瞪口呆地打量着自己虽掺着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的表情;萧雪婷虽不由含羞,但两人都好上了,哪里还有什么可以保密的?
  她甜甜地飘了风姿吟一眼,接了下去,“尤其……尤其当想到身子又……有一处可以让他享用的地方……雪婷就好高兴……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萧雪婷终于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通通都献给他……彻彻底底的……真好……“
  天啊!没想到会从萧雪婷日中听到这种话,比刚刚听到萧雪婷与公羊猛是亲姊弟时还来得震撼,风姿吟不觉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是方才泄得太过火了,体内的水分都混在阴精中流了出去;还是萧雪婷那朦胧中带着迫切期待的声音表情,竟让自己不由得欲火又发作了起来?
  虽说被萧雪婷紧紧搂着,玉手都给她束着不得自己,心中有点儿诧异的风姿吟还是勉力摸了摸臀上,只觉触手处紧翘丰满,与玉峰相较少了一份敏感,却多了些许扎实,感觉上任男人怎么大力抓握玩弄都不会坏似的;萧雪婷也被公羊猛从后面来过,自是知晓。
  玉指轻流,循着那湿润缓缓触及菊穴之处,风姿吟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茫然,还有一丝痛楚;不像身下的萧雪婷,公羊猛竟不曾用过自己后庭,让自己没能完全奉献给他,风姿吟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胸中那滋味。
  “可惜……可惜雪婷不是男人……没有那东西……哎……要是玫瑰姊姊……肯做给雪婷几个宝贝儿就好了……“见风姿吟神色微变,萧雪婷不由有些诧异,也不知自己是否哪儿说错了话,只觉胸中那股紧张感又升了上来,连忙改了话题。
  可想到方才云雨之间风姿吟不小心漏出来的话头,连她身为女子都不由红了,
  “姿吟姊姊刚刚才说……好想被……被插……哎……可惜雪婷没那宝贝儿在身上……“
  “别……别说了……”听到萧雪婷的话,方才的种种滋味又涌上心头,可惜玉手不得自由,想掩住她的嘴都不行;风姿吟伸了伸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封住萧雪婷的樱唇,使她只能嘤咛轻喘,半晌说不得话,不知多久才脸红红地松了开拍来。
  “哎……好雪婷……告诉姿吟……”好半晌,风姿吟才算想到了可以接下去的话题,虽也是羞人话儿,可在这香艳旖旎的气氛之下,又哪有正经话儿可以浮一心头,“那……那个……猛儿在山里……用什么手段来……来对付雪婷……让雪婷忍不住献身……还献得彻彻底底、一点不留……告诉姿吟……”
  听萧雪婷含羞带怯地娓娓道来,风姿吟脸儿愈红,脑子里都已烧成了一团,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日常所用的毛笔、红绳,儿时所骑乘的木马,没想到都可用在挑逗女子上头,光这些已令风姿吟听得浑身发烫,尤其当萧雪婷又羞又喜地说到令她感触最深刻的佛珠之时,风姿吟不由心中暗叫阿弥陀佛∶这种作法可真是亵渎!偏偏看萧雪婷的模样,却是极为享受着那回忆。
  类似的东西,风姿吟也曾从花倚蝶口中听到,可是魔门手段当真层出不穷,加上花倚蝶与风姿吟虽亲,却也没亲密到床第同欢的地步,述说之间难免有些避重就轻,更别说把身体的感觉唯恐不尽地明讲出来。
  直到此刻从萧雪婷口中,风姿吟才算听了出来,当一个女人承受魔门那种种诡奇邪魅的手段时,究竟能够崩溃成什么样子。也难怪以花倚蝶如此定力,竟也在魔门手段下臣服,变成魔门妖姬;向自己哭诉时虽是痛彻心扉,话语中却隐隐有种无法自拔的味儿……
  连萧雪婷和花倚蝶都承受不住、无法自拔地向那邪魅手段投降,若换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儿呢?风姿吟心中不由驰想起来,可无论怎么想,风姿吟都不觉得自己能够撑得很久。
  若换了破身以前还有话说,可自从被公羊猛破瓜,又兼一整年夜夜春宵的疼爱之后,风姿吟自知己身“媚骨艳相”的本能已完全被公羊猛所诱发,虽仍能保持着冰清玉洁、清丽出尘的仙姬外表,却已隐隐透出诱人的妩媚韵味,那脱俗外表之下,已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诱人少妇,是以风姿吟虽心中牵挂着公羊猛,却极少下山打探消息;以她现在的状态,若真承受到魔门的邪淫手法……
  风姿吟也有自知之明,魔门手法虽是邪异,却正迎合着肉体本能的需要,只怕她心中就算想要反抗也难抵本能的渴求,只怕不过三天,就是一边心中抗拒、嘴上痛骂;一边娇躯迎合,婉转承欢……
  给萧雪婷的话儿逗的芳心犹如小鹿乱撞,风姿吟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幽谷中又是春泉涌现,这才发觉自己早在萧雪婷控制之下,一双玉手全无自由,可惜这样子萧雪婷怕也难施其技,若她在这情形下还能对自己下手,春心已动的风姿吟倒也乐得任她淫玩,只是……若能换成男人来攻陷她敏感淫荡的肉体,深刻地满足需求,令她迷茫于欲仙欲死之中,那该有多好?
  “姿吟姊姊……”见风姿吟满目茫然,也不知她的心思跑到那儿去了,萧雪婷大着胆子,叫了她几声,终于打开了心中隐藏已久的话题,“你……愿意原谅猛弟弟了吗?”
  给萧雪婷这一提醒,风姿吟只觉胸中爱欲奔腾,她好想投身在公羊猛怀中,任他大逞淫威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即便被他插破菊穴、被他再重演一回一夜六次的激烈,让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只能拥被高卧,又羞又喜地回忆着那甜蜜火辣的滋味,也是一种喜翻了心的快活;什么怒气、什么妒意都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好原谅的……本来猛儿就……就没什么错……姿吟和他的关系,毕竟不比雪婷你们的关系……只限你知道而已,可以当成秘密……姿吟和他的师徒名分……早已确定,注定了难以结合……姿吟也只能……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雪婷你倒提醒了姿吟……”嘴上浮起了甜甜的笑意,想到这刚刚浮上心头的法子,风姿吟竟不由心花怒放,彷佛已被男人挑逗得欲火焚身一般,
  “姿吟也可以……可以秘密行事……以师父的身分跟……跟猛儿在一起……白天道貌岸然的当师父,到了晚上就……就在床上被猛儿……干得欲仙欲死……到时候……还要让猛儿仿着造一间刑房……私下把……把姿吟弄进去刑个几回……姿吟好想……好想跟雪婷你一样……也亲身试试那种滋味……试着打从心里做猛儿的女人……把所有一切都献给他……“
  好不容易套出了风姿吟的心底话,至此萧雪婷才算松了一口气,只是风姿吟话中描述的远景,着实也令她心动;若那新设的刑房中加上玫瑰妖姬的创意,只怕会比在桐柏山时更加刺激,即便受些肉体苦楚,可尝过床上滋味后,才知那是多么的值得,“那样……那样子的话……真的好棒……雪婷也想……也想和姿吟姊姊一起……一起受刑……一起被猛弟弟奸得水流不止、又哭又叫……哎……”
  “哎……都是你坏……咦?不要……啊……”被萧雪婷的话还有胸中再度涌现的欲望感染,疯姿吟不由又是春心荡漾,幽谷中春潮汹涌,不过这回却没来得及让萧雪婷动手,不知何时竟已有人站到了床前,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手箍住了风姿吟纤腰,随即一根火烫的肉棒有若灵蛇入洞,轻巧熟稔地滑过臀瓣,强而有力地攻入了风姿吟幽谷之中,火辣辣的刺激登时占满了风姿吟身心。
  而且萧雪婷搂得她甚紧,竟已整个人都挤了上来,风姿吟只觉双峰被挤得甚是美妙,虽说胸中像要窒息般难以喘息,可配合那激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却更为强烈,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迎送起来。
  本来以风姿吟的武功,耳目聪敏无碍,武林之中虽是卧虎藏龙,但能在她恍无所觉间欺到她身后的人却也是凤毛麟角,该当不会被男人躲到了身后还没发觉;但云雨情浓之间,耳目灵动处大为降低,全身的感觉都似集中到了交合之处,加上方才被萧雪婷前后夹击,虽只是纤指操弄,快感也并不稍减,幽谷菊穴受袭,穴口处甜美的快意,更衬得内里空虚难挨,强烈的高潮与强烈的空虚彼此相生,滋味更是强烈。
  风姿吟从不曾被如此激烈的高潮袭击过,也从不曾承受过如此巨大的空虚,耳目口舌部不由昏茫,芳心的戒备也已降到了最低处,此刻的她正沉醉于与萧雪婷的相拥相抱、灵欲交流之中,自然只有被身后人尽情享用的份儿了。
  虽说刚刚泄过,可高潮愈激烈,感觉体内的空虚也愈强烈,尤其与萧雪婷甜言蜜语之中,芳心早已荡然,净在心湖中的尽是对种种魔门刑技的想像图,身心正自渴想着被那种种刑技邪具一面折磨,一面诱发情欲,那既羞又苦,又带着即将被公羊猛享用的期待,早把风姿吟的情欲鼓得荡漾起来,此刻有个男人,以他那强硬的肉棒将自己占有,虽说风姿吟不知来人是谁,甚至连他是俊是丑也不晓得,但那交合之处的强烈火热,深入蜜境的感官刺激,正合风姿吟身心的需要。
  她一开始还在口头上假惺惺地喊着不要不要的,可随着她的呼喊,不只身后男人大手扣得更紧,萧雪婷搂着她的手也困得愈有力,被困得全然无法自主的她,只能勉力顶挺迎合,任身后的男人强硬地攻陷她最敏感的所在,身心都在瞬间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天堂仙境,乐在其中。
  “不……不要……停下来……哎……你……你是谁?雪婷你……你怎么这样啊……不要……你……你这是强奸……不可以……哎……别……别干姿吟……求求你……唔……不要……怎么……怎么这么深……哎……啊……求求你……不要……哎……不可以……再……再插那儿的话……啊……好爽……你……你究竟是谁……怎么这样……这样奸污姿吟……啊……好深……好舒服……别……别一了……天啊……你……你插到姿吟花心了……啊……拔出去……不要……哎……财硬……好棒……再这样子……姿吟就……就要丢了……啊……天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好爽啊……“
  一边哭喊着不要、不可以,一边却在心中咀嚼那强悍火热的情欲滋味,胸中的感想禁不住脱口而出,风姿吟早已爽得语不成声,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享受,尤其萧雪婷轻吸着自己樱唇的甜美滋味,令她忍不住沉醉其中,不敢也无力回头去看,究竟是谁正享受着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
  背后那人像是早知道自己的各个敏感地带,每一下深刺,都打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所在,令风姿吟神魂颠倒地享受着他的冲刺,美滋滋地哭叫呻吟,精关早已大开,狂泄的阴精比方才被萧雪婷弄得丢精时还要舒畅;偏生身后那人插得极为有力,虽不忘采撷风姿吟的阴精,却也带起了一波波的潮水反冲风姿吟体内,刺激的风姿吟全然忘我,哭叫着又泄了一滩。
  虽说泄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身后之人享用,但风姿吟也不是白痴,其实方才被萧雪婷搂得双手不得自由之时,风姿吟心中已起三分疑惑,只是欢悦正浓,倒也不愿说破。
  等到身后那人插入她的幽谷,尽情占有着风姿吟迷人的胴体之时,不用说萧雪婷似笑非笑,满脸配合爱郎的甜蜜神色,温柔娇甜的令风姿吟完全起不了心斥骂,灵肉交缠之间,那切身的感觉更瞒骗不了她;将她占有的肉棒虽说大了不少,对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是熟练,技巧着实高明,可肉体交贴时的感觉如此熟悉,她逐渐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觉身后那人的滋味尝来如此熟悉,多半是公羊猛与萧雪婷合谋,在自己被逗得神魂颠倒之际趁虚而入,奸插自己敏感的胴体,让自己再也不能对公羊猛逃避。这手段虽带些阴,可光滋味之美,已够让自己再埋怨不了这坏徒弟。
  放下心来的风姿吟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无力的挣扎,只专心在雪臀后挺、纤腰轻旋的动作,好让身后的公羊猛攻势愈来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边和萧雪婷口舌交缠,一边承受着那愈来愈猛烈的攻势,尤其公羊猛边前后动作,一边伏在风姿吟背上,舌头火辣辣地舐着风姿吟泛着香汗的裸背,品得啧啧有声,被舔得娇躯酥软的风姿吟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后,萧雪婷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后抚着,将自己泄出的阴精抹的背上一片湿滑,就是为了此时供他享用。
  想到自己竟给他们夹在当中,全然无法动作地只能承受欢愉,连先前那放浪的证据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荡漾的芳心只觉公羊猛下山一番历练,不只江湖经验,连床上都厉害了好多,更令她迷醉。
  “啊……坏蛋……怎么这样……哎……不要……别再干姿吟了……唔……啊哎……又……又要丢了……你这么猛……又……又奸得姿吟要泄身子了啦……啊……好坏……好可恶……喔……好美……啊……求求你……不要……哎……好硬……怎么……怎么这样干……哎……姿吟好爽……好舒服……里面都……都要被插破了……啊……好棒……“
   心知身后的好徒儿是与自己作戏,要让自己在不知何人奸淫自己的倩况下仍荏荡热情地献身供他享用,事后说不定还有好一顿调戏等着自己,可那样的滋味竟也有种异样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风姿吟也乐得作戏。
  她一面哭叫呻吟,表面上不情不愿,实是含蓄地诱惑公羊猛更深切、更火热侵犯自己,一面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热切的刺激,还不时与身下的萧雪婷交换缠绵的热吻,只觉幽谷精关被身后的男人彻底攻破,不断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乐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难受至极,就算现在风姿吟发现身后的男人是陌生的第三者,受本能情欲操控的她,也只剩下尽倩奉献自己的份儿了。
  虽说下山历练之后,公羊猛的床第功夫更进一步,但一些征象仍是依然未变,也不知上了几次仙境的风姿吟觉得幽谷中的肉棒一阵颤抖,不像方才那样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紧了自己纤腰,不让自己有丝毫逃脱机会,紧翘雪臀被他顶着,那力道美妙的让风姿吟差点要发疯;她闭上了眼,快乐地哭叫着,甚至已没有办法作戏,“啊……姿吟……姿吟又丢了……好厉害……唔……好人儿……别拔出去……射……射进来……射给姿吟……热热的射饱姿吟啊……“
  听风姿吟娇吟甜美疯狂,身后的男人与萧雪婷互换了了然于心的一眼,终于忍不住狂射!那火烫的汁液转瞬间已染满了风姿吟子宫的最深处,灼得她畅美已极的欢叫出声,快乐地承受着许久不见的精液滋悯。只觉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好滋味之中,一点也不愿清醒过来……
  被射的神魂颠倒,一时之间倩迷意乱,软绵绵地偎在萧雪婷身上,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被满腔的幸福感占得满满的,体力似都在方才一射之间崩溃消散,全盘满足地沉醉在那余韵之中;别说起身,就连根手指也不想动。
  偏偏她想休息,却是连瘫下来也没有办法,射了之后,背后的男人虽是下半身离开了自己,大手却仍在自己腰间敏感处挠挠摸摸,时重时轻、似有若无,触手处都是以往被公羊猛发掘的敏感要害;虽没有性爱的交接,光那温柔的手技也令风姿吟浑身舒泰。
  原还想好生休息一番,可是片刻风姿吟的娇躯又开始上下挺动起来,却不是男人又攻占了她满足的幽谷,这回轮到了身下的萧雪婷遭殃。重复雄风的男人一双手抚爱着风姿吟慵懒的裸胴,俯下了上半身吻着风姿吟修长的脖颈,逗得她不住矫声呻喘,又硬起来的肉棒却刺入了萧雪婷幽谷之中;虽只是普通的顶挺抽插,表面上没用上什么手段,却惹得萧雪婷软语呻吟、其乐无穷。
  才刚跟风姿吟好过,又勉力挺着娇躯搂住风姿吟,不让这新认的姿吟姊姊有机会逃开,让她无法抗拒地被身后男人蹂躏,别说萧雪婷幽谷湿濡未干,就光风姿吟与萧雪婷紧紧搂抱的姿势,下半身几是贴在一起,身后的风姿吟被男人抽插的当儿,前攻后挺的力道也不住顶在萧雪婷幽谷口处。
  虽没有真正被插,可那刺激感却不下于桐柏山间惨遭淫刑之时。等到风姿吟被射得魂都飞了,软绵绵地瘫下之时,萧雪婷却是欲火正旺,空虚的幽谷让她双腿忍不住轻轻厮磨起来,幽谷口处的顶撞只令体内的空虚更加强烈。
  萧雪婷本以为得眼睁睁地看公羊猛与风姿吟调情,没想到公羊猛竟这么快就转攻自己,萧雪婷只觉幽谷被插得满是畅快感觉,想不舒爽都不行。
  偏偏风水轮流转,萧雪婷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回风姿吟反击自己,刚刚是自己困住风姿吟双手,让风姿吟只有被插的份儿,现在轮到自己被干,娇躯酥软无力的她一双玉手早已无力搂紧风姿吟,反变成风姿吟甜甜娇笑压住了自己,樱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边游走不休,敏感的玉峰更被风姿吟丰腴的香峰不住挤压,双手纤指交缠难解。萧雪婷眼前只见风姿吟笑意盈盈,带些得意地紧制着自己,不住在自己耳边娇声呻吟,竟似掩住了公羊猛抽送之间的喘息声。
  虽知正享用着自己胴体的是那令自己又爱又恨、怎么也离不开的好弟弟,可眼下的倩形,差点没让萧雪婷错觉是风姿吟长出了肉棒,正对自己大展淫欲手段,幽谷中的空虚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浅出的肉棒驱除,销魂蚀骨的快意令萧雪婷只觉魂儿就要冲上九霄,偏生娇躯整个被风姿吟制得死死的,别说挣扎,就连婉转承欢都不可得,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娇声回应。
  “哎……别……别这样……姿吟姊姊……”
  “不……嗯、不行……”虽说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风姿吟欲火泄尽,身心均是满足已极,但两女下体赤裸相贴,公羊猛虽是插在萧雪婷体内,顶挺间也不住刺激着风姿吟的胴体,顶得她口干舌燥、想入非非,若非风姿吟方才已泄得没了力气,她可真想把萧雪婷推开,独自享用那令她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肉棒。
  她轻轻咬着萧雪婷唇瓣,虽不由有些语焉不详,可无比亲密的交贴,却让箫雪婷完全能听得到她的话,“都是雪婷……是你……哎……是你害姿吟……没法    抗拒的被男人干……姿吟才……才不肯饶你……唔……姿吟也要你……也要你试试只能被干,没法……没法反应的滋味……“
  “哎……姊姊,晤……”听风姿吟这样说,似是全不顾忌身后那才刚享受过她美妙肉体的男人究竟是谁,萧雪婷冰雪聪明,自知风姿吟已发觉了是自己与公羊猛合谋,让风姿吟今夜连番享受性爱的乐趣,心中不由有点懊恼,又有些庆幸。
  玫瑰妖姬这法子光想就觉得阴损,靠自己撩起风姿吟的欲火,两女先行那挑逗爱抚之事倒也罢了,让自己搂住风姿吟,使她全无抗拒之能地被公羊猛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公羊猛赔罪还好,假使风姿吟云雨尽欢之时,竟误以为自己勾连外人,让风姿吟失身二夫,那恨意要解释可是难了,说不定她连看都不看身后之人就要发作。
  纵使不如此,光是受骗上当的怨意,脸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娇嗔地把自己两人都给轰出去,没想到还是骗不过风姿吟;听她这么说,显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骗术当回事,松下心来的萧雪婷身心一阵解脱轻松,云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热起来。
  “啊……姊姊……原谅雪婷……因为……因为猛弟弟他……”
  “什么都……啊……都别说了……”轻轻吻上萧雪婷樱唇,享受她柔软的口舌香味,风姿吟忍着下体被撞击却没法真个销魂的滋味;若非才刚刚被喂得饱了,积压许久的欲望真渴想着再受一回公羊猛的蹂躏,就算无力承欢地任他为所欲为都好呢!
  风姿吟纤手轻轻滑入萧雪婷脑后,捧着她的头尽情拥吻,“毕竟……哎……毕竟姿吟早给他……给他干过不知多少次……猛儿那里……哪里瞒得过我?好猛儿……你的雪婷姊姊可是……可是花了大本儿……先弄了姿吟上手……再让你有机会欺负姿吟……她那里头渴待你的紧……你若不好好满足雪婷……当心姿吟……当心师父明儿要……要罚你的……“
  “美女师父放心……猛儿在外头一直看着……看着美女师父男女兼收,一点都不放过……早硬得很了……”原也不认为这法子瞒得过风姿吟,毕竟在自己下山之前,和风姿吟可是尽情放浪了足足一年,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脸、不听到自己的声音,只怕肉棒一插进去,纯靠感觉风姿吟也知道是自己使坏。
  不过试试也无妨,享受风姿吟的曲意承欢久了,他倒也想要看看若换了其他男人奸淫风姿吟之时,这外貌圣洁清纯,内里却敏感淫荡的美女师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然绿帽子是绝不愿戴的,“美女师父放心……猛儿让雪婷姊姊爽了之后……就来疼爱美女师父了……美女师父比之前浪得多……看得猛儿心痒痒的……换到了美女师父身上……要猛儿硬多少回、射多少次都成……“
  “哎……”直到公羊猛的声音入耳,风姿吟的紧张才算真正松弛了下来。
  虽说纯从肉体交接的感觉,便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公羊猛,但风姿吟毕竟不是魔门妖姬,没真的尝试过第二个男人,要这样分辨男人之间的差异可是难倒了她……方才若非看萧雪婷的神情,只怕她还不敢确定是公羊猛,偏又没有勇气回头去看,直到现在确定才真的放下心来。
  其实更令风姿吟心下害怕的,倒不是被萧雪婷所算,或是公羊猛乘机对自己无礼的受骗感觉,而是刚刚激情当中的自己。当被插入的时候,风姿吟虽也害怕曾是旁人,可体内本能的渴望已超过了一切,那时献她当真已经不顾一切,即便换了其他的男人,只要能够插入自己,令自己的淫欲得以满足,刚才被撩得欲火如焚的风姿吟也会心花怒放地去迎合、去享受。
  虽说现在已经知道那担忧只是杞人忧天,可光想到那样淫荡无耻的自己,或许便是褪却所有装扮外壳的真实自己,风姿吟芳心不由乱跳,但被奸淫深射时的满足感……却那么地令她无法自拔、沉醉其间。
  “别……别这么夸口……”被弄得想入非非,风姿吟虽也不由在心中驰想,若公羊猛用完了萧雪婷,再次蹂躏自己的时候,以现在这样满足到无力的身子。
  究竟能不能够承受他的求欢?
  她便是再想,也是自知自家事,无论是萧雪婷轻巧温柔的挑逗,还是公羊猛和萧雪婷夹击自己的欢快,都远胜只有自己和公羊猛床笫交欢之时;方才自己可泄得够多了,若真的再战一回,自己明儿也不知能不能下床。现下可不是自己初破身时,逸仙谷还有旁人在,万万容不得自己偎在床上一整天下不来呀!“先疼了你的……你的亲亲雪婷姊姊再说……姿吟……姿吟暂时是够了……哎……”
  “啊……”风姿吟话语方落,萧雪婷娇吟又起,她的身心早被情欲彻底占据,幽谷中的肉棒锲而不舍地探索着她的敏感地带,每一下都令她爱恋情浓,尤其正抽插着她珍密幽谷的是自己的亲弟弟,那乱伦的感觉不止没令她缩手,反而更有一种沉沦的快乐,让云雨之欢比先前更进了一层。
  更羞人的是此刻还有风姿吟压在自己身上,娇躯亲密的再没一丝缝隙,自己每挨一下,肉体的反应都瞒不过身上的她,而这对师徒在这方面竟也是配合无间,风姿吟的爱抚亲吻与公羊猛的强攻猛送,恰到好处地融合为一,不住侵犯着萧雪婷每一寸饥渴的敏感带,身心都沉醉在那交合的欢乐当中,彷佛风姿吟与公羊猛同时侵犯自己的胴体一般,爽得萧雪婷快乐的欢叫出来。
    “哈……好……好姿吟姊姊……啊……还有猛……猛弟弟……你们……啊……你们好会……好会干……哎……雪婷要……要丢了……怎么……啊……怎么这么棒……哎……雪婷要……要完了……好热……好棒……喔……要……要泄……雪婷又要……又要泄出来了……“
  从身至心,没有一寸没沉浸在那无尽的欢快之中,虽被风姿吟紧紧压着,可那打从心底透出来的轻松舒解,令萧雪婷只觉整个人早已飘然飞起。原本当她和公羊猛小心翼翼地偷到风姿吟房外,看到风姿吟激情又羞怯的自慰美景时,那模样已令萧雪婷芳心微荡,而之后与风姿吟床笫缠绵,虽也畅美泄身,可幽谷深处的饥渴却只有愈甚,尤其当风姿吟压在她身上,娇吟欢喘地承受着公羊猛自后而来的销魂之时,迭在一起的萧雪婷只有更加渴望。
  但她也知道今夜的重点是风姿吟,只怕公羊猛没那个空闲来疼爱自己,萧雪婷只能说服自己,以后这般欢快淫乱的日子还有的是,没想到今夜竟能婉转承欢,心中的快乐犹如火上加油,使肉体的快感更加高昂。
  前面百般煎熬积压太甚,此刻的萧雪婷原本不堪蹂躏,加上公羊猛才刚在风姿吟体内痛快地射过一回,久旷的风姿吟体内犹似生出了一股吸力,将公羊猛的阳精吸得一点不剩;虽说在萧雪婷身上仍是龙精虎猛,可射过一回的肉棒却没有原来那般敏感,可没有那么快就在萧雪婷体内布施甘露。
  公羊猛一面抽插着情迷意乱的萧雪婷,一面俯下上半身,贴到了风姿吟晶莹剔透的粉背上头,在她的耳边轻语细诉着自己的歉意,偶尔也不忘疼惜着正妩媚承欢的萧雪婷,那感觉如此奇妙,彷佛他正同时干着身下两朵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大被同欢间令她们神魂颠倒。
  被这样夹着,风姿吟承受的滋味真是无法言语,要说自己正被干着嘛,才刚被满足过的幽谷深处偏是空着;要说自己身在事外嘛,甜蜜言语又在耳边回绕,一其身子正被这对男女紧紧夹着,一丝挣动不得,幽谷口处更是同时承受着公羊猛的顶挺和萧雪婷蜜液的喷溅,美得不输云雨之时,弄得风姿吟不亦乐乎,时而转头迎接着公羊猛甜蜜的吻,时而专心挑逗身下正承雨露的萧雪婷,忙乱之中竟觉高潮又至,而萧雪婷也似将近登仙,两女一阵长吟,阴精又是哗然倾泄……
  舒爽之后,风姿吟和萧雪婷都瘫倒床上,这回两女都泄得极为痛快,一时之间体软筋麻,再也无法动弹,只剩下公羊猛这生力。他趴在风姿吟背上喘息一阵,这才微微挪体,随着轻柔的一声水响,那肉棒已从萧雪婷体内退了出来,未能承受激射的萧雪婷一阵甜蜜的咕哝轻怨,却是泄得媚眼如丝,想埋怨都开不了口,甚至连公羊猛轻抬风姿吟娇躯,让她仰躺一旁,没法再与自己甜蜜交贴,萧雪婷也无可埋怨,只能眼波流转,不住在公羊猛与风姿吟之间徘徊。
  终于被迫正面面对公羊猛了,风姿吟只觉心中一丝充斥着怨妒意味的感觉浮上,刚又被干得太过快活,心中虽对这风流徒儿有怨,却也只是嘟着小嘴儿,幽怨的眼儿不住望着他,似想在目光中透露千言万语一般。
  “好师父……猛儿的美女师父……”见风姿吟如此目光,公羊猛也知她心中含怨未去,本也想就此歇手,可刚才在房外窥视二女同欢时,攻瑰妖姬在耳边的轻声教导却告诉他不能在此时软手,若真想要彻底泄去风姿吟心中的幽怨,自己还得再加一把手,在彻彻底底满足风姿吟后才有温柔手段发威的余地。“猛儿还……还没射……猛儿可以……可以在美女师父身上……再来一回吗……”
  见公羊猛胯下肉棒犹自凛然生威,上头虽沾满蜜汁却是更形挺拔,彷佛正欲择人而噬的猛兽,那凶恶模样却让风姿吟愈看愈爱;那就是才刚令自己死去活来,体验到无上美感的宝贝啊!若非幽谷之中犹自酸麻,旷了太久的身子实不堪廾行云雨,光看到公羊猛的肉棒如此饥渴,听到公羊猛软语恳求,风姿吟芳心当中都有一丝冲动,想要勉力承欢,让公羊猛的欲望再次滋润自己饥渴敏感的肉体,只是……这样未免有些对不起身旁正自娇喘吁吁的萧雪婷了。
  “好……好猛儿……”吞了口香唾,风姿吟好不容易才能狠下心来拒绝,
  “别……别再弄姿吟了……太久……太久没给你插……姿吟还……还没适应……身子实在……实在不堪爱宠,何况……何况还有你亲姊姊在这儿……雪婷正等着……等着被你射呢!“
  “没……没关系的……”虽说心下也渴想着被公羊猛狠射一发,但事前得了以瑰妖姬警告,今夜的主要重点是风姿吟,何况自己与公羊猛间的关系日后还久久长长,确实不急在一时。
  萧雪婷娇吟浅笑,心中暗笑风姿吟假正经,换了别人自有缠绵肉欲、难免伤身的问题,可风姿吟的“媚骨艳相”是天赋之资,愈在床上欢快放浪,体内生机更是蓬勃;若她想当魔门妖姬,只怕连玫瑰妖姬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姊姊和师父都是长辈……不过师父更长一辈,猛弟弟要尊师重道……对美女师父自然该……自然该多加爱宠几分……猛弟弟你就射给姿吟姊姊吧……她……可爱得紧呢!“
  “不……不行啦……”见公羊猛上得床来,却不去找萧雪婷,反而骑到了自己身上,那肉棒简直就傲立眼前,风姿吟只看得口干舌燥,真有种伸手去爱抚的冲动,欲念正将心中最后的一点顾忌强攻猛打,一层层地剥去。
  风姿吟偷眼瞧了瞧身旁的萧雪婷,只见她一脸鼓励神色,心中却仍有些忐忑,
  “好猛儿……姿吟……姿吟的穴被你干坏了……今晚实在……实在受不得了……饶了姿吟吧……“
  “姿吟姊姊放心……”见风姿吟还要推拒,萧雪婷勉力半撑起娇躯,玉手轻托脸颊,半侧身微笑地望着这欲迎还拒的美人儿,禁不住伸手羞了羞她的嫩颊,托着她回望自己,“就算……就算不射在里面……女人的身子……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让猛弟弟舒服的……雪婷就……就试过……很多法子……“
  “……别那样……”听萧雪婷这么说,风姿吟更是羞不可抑。她虽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菊穴早晚也要被公羊猛拿下,可没想到他会急在今夜就动手。
  看着萧雪婷和公羊猛跃跃欲试的神情,风姿吟虽说胸中爱极了被两人玩弄的滋味,却不由芳心生惧,“姿吟可……可没被佛珠弄过……一点经验也没有……
  如果……如果猛儿今夜就弄了后面……姿吟真的会……真的会痛死的……不行啦“
  见风姿吟又羞又急,可那不住瞄向公羊猛肉棒的眼儿,却透出她心中又羞又喜的期盼,萧雪婷不由偷笑。虽知风姿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萧雪婷却感觉得出来,若公羊猛当真进也就攻破风姿吟的菊穴,以风姿吟的敏感加上公羊猛的手段,下手之时风姿吟或许真会痛不欲生,可当菊花绽放之时,痛得寻死觅活的风姿吟必能渐渐尝到其中妙处,直到身心驯服,或许事后还会娇痴妩媚地要求公羊猛再来一次哩!
  可惜今夜还不能太过火,否则亲眼看风姿吟苦尽甘来,沉浸在菊穴之美当申,倒也有一番乐趣,“姿吟姊姊误会了……不只那里……其实身为女人……好多地方都……都可以让男人舒服……雪婷之前……之前被叫做‘玉箫仙子’……而现在雪婷吹含舔吸的……就是猛弟弟那柄肉箫……猛弟弟也常赞雪婷……说雪婷吹箫的功夫……比手上功夫更厉害呢!“
  见萧雪婷边说边轻舐樱唇,彷佛光回味都觉美好,风姿吟虽仍羞怯,却不由有些心痒痒的;以往自己和公羊猛花样虽不少,却都只是用幽谷去承受他的欲望,从没想到樱唇和菊穴皆可献上。
  本以为这样才算正常,可看到萧雪婷与公羊猛突破姊弟禁忌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欢快模样,风姿吟都不由芳心驰想,或许那种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种以往从不曾受过的快意。
  “既……既是如此……猛儿就……就来吧……”满含娇羞地开了口,风姿吟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裂了开来一般,可放任之下体内欲火更增,原本还只是偷瞄的眼儿,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着公羊猛的肉棒不放,“雪婷要……要教姿吟……该怎么……怎么吹含舔吸……怎么让猛儿舒服……“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顿觉幽谷中一阵濡湿,深处竟然麻痒逐渐涌现,有一种想被肉棒蹂躏玩弄的渴望渐渐成形;风姿吟已非床笫间的雏儿,自知那是欲火高燃时的表征。
  没想到自己竟淫荡若此,这般不堪挑逗,连口舌之间情话交流也能诱发自己无比的欲念,幸好公羊猛人如其名,床第之间威猛强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换上另一个不够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难受了。
  咬了咬牙,风姿吟强行压下了幽谷中的需求;一来幽谷着实不堪再战,二来她已给萧雪婷的话勾起了另一种欲望,想趁着今夜良辰美景,尽量地将自己奉献给他,将要陷落的檀口樱唇,只是第一步,“姿吟还是……还是第一次试着这样……如果没有弄好……猛儿千万……千万别……别怪姿吟……”
  说是这么说,但当公羊猛跨坐风姿吟腹上,犹然汁光润泽的肉棒缓缓降落在胸前峰峦之间,那迎面而来的情欲气息仍令风姿吟忍不住紧张,偏偏随着她的心跳加速,一对丰挺高耸的玉峰也不住起伏,正好和那肉棒接触,肉棒上头的炽热让风姿吟差点喘不过气来,“猛儿……这是……”
  “美女师父别担心,不过是个新玩意儿……”难得如此居高临下地看着娇柔羞怯的风姿吟,公羊猛只觉欲火狂升,肉棒不住挺硬微弹,在风姿吟滑润腻人的玉峰上轻轻拍打,“美女师父胸前又大又漂亮……怎么玩都不腻……猛儿好喜欢……用来夹着宝贝儿动,想来别有一番情趣,美女师父何不试试?让雪婷姊姊教师父你品箫的技巧……一边弄弄这儿……让猛儿好生痛快一番,可好?”
  你都已经坐上来了,我便不好又能怎样?风姿吟幽怨娇羞地飘了他一眼,可怜兮兮地转眼望向萧雪婷,一边听着她讲解品箫之要,一边不忘双手托胸,将那湿漉漉的肉棒夹佳,搓弄夹滑之间,火热的淫兴不住涌上身来;先不说乳上传来的火热销魂滋味,光是公羊猛一边喘息,一边大手轻伸握住了自己托乳的纤手。
  协助含羞带怯的自己动作,面上神情无比享乐,风姿吟也知自己做对了。
  她樱唇轻启,向着那红通通的肉棒吻去,玉手在他的帮忙下,托着双乳紧紧包夹肉棒,滑动之间彷佛胸前也变成了幽谷,滋味着实难言,虽是极尽羞耻,却也极端欢快。
  耳听着萧雪婷谆谆教导,风姿吟现学现卖,虽说这样姿势下,樱唇只服侍到肉棒顶端,可香舌品舔之下,也觉那物正自在口中变大发热;亲身体验肉棒火热的玉峰更形饱胀,两点乳蕾在风姿吟玉指忍不住偷偷撩玩之下,更是硬得似将绽放。
  而且公羊猛的肉棒才刚刚在两女体内肆虐过,上头仍沾满了两女高潮之际泄出的阴精,那滑润甜蜜的汁液熨入了乳上毛孔之中,彷佛化作欲火直透芳心,熬得风姿吟春心骚然;虽说玉手轻滑、樱唇吞吐,尽力服侍那充满情欲味道的肉棒,心中却不由遐想,若自己这番服侍还不能让猛儿射出精来,待他用那发硬发烫的宝贝占有自己幽谷之时,又会是怎样二番美妙滋味?愈思及此愈发忘形,动作虽还难免稚嫩不熟,可那神情、擭入、享受,样样都是沉醉于心甘情愿服侍男人取乐的女子才有的快活。
  一来公羊猛连战数回,也是将射之际,二来难得见这美女师父如此销魂甜蜜地服侍自己,公羊猛感动之间更是难以忍耐,背心一阵抽搐,在他的低声喘息之中,一股火热的阳精已然喷射而出;风姿吟轻呼之间,热精已是迎面而来,避也避不得,转瞬间染得风姿吟唇间颈上一片白腻,微带腥气的男性情欲扑鼻而入,逗得风姿吟魂为之销,幽谷中竟也泄了一滩出来。
  见被公羊猛射在脸上,风姿吟一时痴然,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动作;萧雪婷眼尖,早见风姿吟股间泉水溢出,心知泄了身子的风姿吟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再服侍公羊猛了,这才俯过上身,一边媚眼轻飘着狠射一回正自喘息的公羊猛,一边香舌轻吐,自颈向胸,舐着风姿吟肌上白腻的淫精,似是很美味地温柔品尝,运不忘告诉正自茫然的风姿吟,“哎……这可是好东西呢……猛弟弟这样射给姊姊的……里面都是猛弟弟对姿吟姊姊的热爱,可不能轻易浪费了……”
  被他射在唇间,同时自己也丢了身子,微显茫然的风姿吟只觉浓精的味儿扑鼻而来,正自不知该如何是好,听萧雪婷这么一说,也不管她所言是实是虚,一时间竟茫然地应和着。纤指轻拨,将溢在唇畔脸上的精液勾入口中,虽说微带腥气,入口不甚美味,但光想到这是公羊猛射给自己的,竟也忍不住香舌缠卷,将那淫精一口口饮入。
  只是精液入口,对初尝如此滋味的风姿吟实是一大震撼,一时间只顾品味入口的味儿,全没发觉萧雪婷的异动,等到她回过神来,萧雪婷的唇舌已移师自己胸前,正轻舔着那才刚射过的肉棒棒身,那红通通的顶端仍在自己眼前。
  萧雪婷见她清醒了,却仍不停下香舌动作,口舌不清地媚笑着,香舌不住在肉棒那盈然生光的棒身上滑动着,还不时啜到风姿吟酥胸上头,差点没把风姿吟已飘飘然的魂儿勾了去,“哎……雪婷正在……正在帮猛弟弟清理……姿吟姊姊是头一回……做得不完整……啊……没有关系……一回生,二回熟……等姿吟姊姊习惯了……就不会忘记这必要之事……”
  所谓输人不输阵,何况那肉棒仍在眼前,自也不能只任萧雪婷动作;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让风姿吟微抬螓首,香舌轻吐,细细品着那红润饱胀的顶端,纤细轻巧地吻吮着,动作虽还有些青涩的稚嫩,却是十分细致,甚至没忘将香舌推入那凹缝之间,勾吸着那未曾射尽的淫精。
  给两女这样服侍,公羊猛只觉舒畅已极,若非知道接下来不是尽展淫威的时候,而是应该施展温柔手段爱怜着风姿吟,让她心中的怨气全盘消泄,才能彻彻底底把这美仙姬收入掌中,只怕他真忍不住想施展淫贼手段,在二女眼前再硬一回!
  他轻轻扶住萧雪惇哟检蛋匕小小力地将她移开,又示意风姿吟自己已经够了,缓缓退开了身子,整个人趴伏在二女之间,左拥右抱,口舌不住在二女脸上耳旁滑动不休,满言的尽是感谢。
  “哎……你坏死了……”闭上美目,享受公羊猛的口舌甜蜜,萧雪婷沉醉地呻吟出声。若非方才吃了不少淫精,她可真想转过脸蛋主动迎上公羊猛那令她心醉的吻;此刻的甜蜜让她不由在心中埋怨,若之前自己没有因着心中的压力而消沉,早一点儿主动向公羊猛投降,再不管什么人伦地任他予取予求,会否早些尝到如此美味呢?
  想到此处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公羊猛这弟弟可真是大出自己想像亡外,若方家姊妹知道表面温柔儒雅的公羊猛,不只自己这亲姊姊,连师父也弄了床,大被同眠中尽享旖旎风味,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可惜这事想想就好,千万不能有半分外泄,否则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哎……猛弟弟……猛相公……雪婷好爱你……“
  听公羊猛也软语回应自己,萧雪婷心中胀满了甜甜的滋味,好半晌都不想睁眼,只怕打破了这难得的美妙感觉。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发觉公羊猛虽是对风姿箱吟甜言蜜语,可风姿吟除了喘气呼吸之外再没有出声,不由感觉奇怪;这才睁眼,却见风姿吟转过了头去,连理都不理公羊猛一声,无论公羊猛怎么低声下气地赔罪,就是不肯转过身来。
  心知这是美女师父在闹脾气呢!毕竟女儿家面皮薄,今儿个又受了两人暗算,便是风姿吟心中当真爱煞了公羊猛,早原谅了这胡搞的徒儿,一时间却也转不过脸来;但萧雪婷也知道,其实风姿吟早没把气放在心上了,何况就算心中还有怒气在,给两人几番服侍,体内早胀满了云雨之后的满足感,光看风姿吟方才屮心翼翼地为公羊猛品箫,唯恐不净的尽心模样,萧雪婷也知风姿吟不过是使点小性子。她鼓励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忍着笑在一旁等着。
  本来的火气和醋意早就不存多少,加上方才云雨欢愉,风姿吟心中的气早消得一干二净,只是清醒过来她才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给两人算计了!想到方才公羊猛大剌剌地骑在自己身上,肉棒犹如交合似地轻薄着自己双峰,让自己为他吹箫,而自己非但没有推却还品得津津有味,事后甚至与萧雪婷一起帮他吸净,光是口中那犹存的余味,就够风姿吟羞怯了。
  “给公羊猛挠挠摸摸地逗了好半晌,风姿吟好不容易才转回头来,含嗔带怨地呈着公羊猛,还有偷偷在自己身上使坏,现在却装做一脸不知道的萧雪婷,又想气又想笑,偏又气不起来,你们……哎……你们……教姿吟怎么说才好?明知姿吟生气,还这样……还这样欺负姿吟……”
  “美女师父放心……猛儿不会欺负师父的……再怎么样也舍不得……”见风姿吟终于转怒为喜,娇羞含怯的笑意在她脸上是那般令人心动,公羊猛心中大喜,知道这一关自己总算是过了。
  “猛儿尊师重道,以后一定白天里尊重师父……晚上也是……在床上一定……一定让美女师父丢身子丢得美爽爽的……绝不让美女师父生气……或旷得想猛尤却又……却又不敢说……猛儿保证不会了……“
  “坏蛋……你们都是……”见萧雪婷娇笑盈盈,脸上似开了花,公羊猛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风姿吟只觉脸儿红透。没想到好好的“尊师重道”四字,竟被公羊猛解成了这样,偏生自己都给他弄上床了,先不说在他胯下婉转逢迎、欲仙欲死的娇痴媚态,光方才那样主动品箫,似想把自己全盘献上,风姿吟便知自己再没有回避抗拒的空间。
  她轻轻伸手,在公羊猛脸上拍了几下,还在萧雪婷颊上轻扭了一把,“有那么一对姊妹花了……还不满足……不只师父……连亲姊姊都弄上了床……把姿吟给……给弄成了这样……哎……罢了……是姿吟前生冤孽……以后……以后随猛儿你怎样都好……爱在床上怎么玩姿吟都行……只是别忘了……此事千万不能让旁人知道……猛儿你可别得意忘形了……“
  “这个自然……”
  “还……还有……”见萧雪婷在旁偷笑,风姿吟脸儿一片晕红,但这好不容易浮上脑际的好主意,可不能再让它沉了,“私下弄个刑房……把你用来对付雪婷的手段……都在姿吟身上试试……姿吟要……要和雪婷比比……看看……看看是谁更能……更能让猛儿你快乐……哎……都是被你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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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3 16:46 #3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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