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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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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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一 章 天 风 不 再
雪儿脱离地杰的怀抱,就伸手想把蒙住双眼的布匹扯下。 希平过去抱了她,道∶“雪儿乖,待会爸爸帮妳解开。” 雪儿道∶“可是雪儿现在好想看见爸爸。” 希平道∶“爸爸抱着雪儿哩,雪儿要听话的。” 雪儿点头“嗯”了一声。 尤醉站起来道∶“黄希平,你先放下雪儿,咱们算算总帐。” 希平尴尬道∶“有什麽好算的?” 尤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希平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问我?” 尤醉狠道∶“我要你死!” 希平看了她一眼,对雪儿道∶“雪儿,让诗表姨抱妳一会,爸爸被人逼着去算帐。” 独孤诗走过来抱过雪儿。 尤醉抽出佩剑,那是一把细长的软剑,在阳光下,闪耀着雪亮的芒光,她道∶“受死吧!” 希平豪气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剑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这样发誓的──众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 刀已成魂! 尤醉脸呈怒色,剑身颤动如灵蛇。 希平闪电般地冲向前,夹着滚滚的炙雷声,如一团烈火喷向尤醉,可是不管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尤醉。 尤醉的身法近乎虚幻般的存在,犹如风中飘絮,希平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恰到好处地闪避开来,而刀砍到她的剑上,一点也不着力,更别说要砍断她的剑了。 尤醉讥讽道∶“就凭你这烂刀法,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飘身急退,希平紧跟而至时,她迅速地平躺贴在地上,然后像泥鳅一样从希平的胯下滑钻而过,希平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软剑已经变成硬剑刺入他执刀的右臂。 希平转身的一刹那,尤醉的剑紧跟着又到达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来是只攻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击,就若等于输了,再也没有挽回的地步。 他急忙举刀格挡,尤醉的剑却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声,倒飞而出,仰躺地上,不动了。 尤醉紧跟着飘落在他身旁,道∶“这麽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执剑的手已被希平踢中,剑离尤醉之手而出,她刚想闪避,却已被从地上弹起的希平拦腰抱住,并且把她扑倒在地,按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希平忍痛道∶“奶得意太早了,老子怎麽会这麽轻易便死?” 尤醉怒道∶“你这大骗子,有种放开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百零八个洞,我就不姓尤。” 希平笑道∶“妳是个狐狸精,会变戏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麽说,妳最终被我捉住了,没戏唱了。四狗,找条结实的绳子给我!” 尤醉慌道∶“你要怎样?” 希平道∶“不怎样,只是要妳乖乖的,别拿剑来乱捅我!” 尤醉恼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希平道∶“不是。” 四狗已经拿来绳子,道∶“你绑,还是我绑?” 希平道∶“当然是你了,没看见我的手被她抓住吗?” 四狗笑道∶“我只看见你抓住她的手,并且压得她紧紧的。” 希平道∶“少说废话,绑!” 尤醉朝地狱门的武士喝喊道∶“你们还不动手把他们宰了?” 希平道∶“忘了告诉妳,地狱门已经不存在了,妳这门主夫人也是假的,他们才不会傻得过来送命。” 两人合伙就绑起尤醉来,尤醉挣扎无效,只好任由他们摆布,最后被两个男人绑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当初被希平俘虏的原真公主。 希平站了起来,道∶“我们回去再算帐。” 黄大海走过来道∶“大哥,你伤得怎麽样?” 希平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疤,胸膛上的伤也已止血,只是胸口隐隐作痛,他勉强笑道∶“还好,她的剑若再粗一点,再硬一点,我就没命了。真是麻烦的女人,回去得造一个铁笼把她关起来。” 尤醉怒喝道∶“你敢?” 希平笑道∶“妳说呢?” “放开我大嫂,我杀了你这坏蛋!” 众人一看,竟是施柔云! 原来她刚被地杰救醒,见此情况,就提起施竹生掉落在地上的长剑直奔希平。 黄大海的剑鞘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剑,剑就脱离她的小手飞落远远。 希平大手一抄,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疼惜道∶“奶像爱雨一样,一点武功都不会,怎麽报仇?” 施柔云在他怀里挣扎,叫骂道∶“你放开我!是你害死我哥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大坏蛋!” 希平朝黄大海道∶“我们回去吧!” 徐飘然道∶“慢着,我要一把火烧了地狱门,灭了他全族,方泄我心头之恨。” 希平的双眼邪芒劲射,罩定徐飘然,冷冷地道∶“是吗?你心头有多大的恨?难道施竹生的死还不能抵消吗?非要做得那麽绝?” 徐白露怒道∶“我大哥是被他杀死的,别以为他自杀了,我们就不追究。我要把他所有的亲人都杀掉,让他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 希平眼神一黯,道∶“嗯,妳说得很对,那她呢?”指着怀里的施柔云,然后又看了看尤醉,接着道∶“并不是只有妳有亲人的呀!况且,施竹生已经死了,妳即使杀了她们,他又怎麽知道?妳别太毒辣,小心嫁不出去。” 徐飘然迟疑一下,道∶“至少我要把这两个女人杀了。” 希平不耐烦地道∶“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动她们一根汗毛!我黄希平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徐白露道∶“你只答应照顾他的妹妹,并没有答应照顾他的妻子。” 希平指着被白茉莉和谷幽兰搀扶着的尤醉,一字一句地道∶“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谁若敢伤害她,我就对谁不客气。” 尤醉怒喝道∶“闭上你的嘴,谁是你的女人了?” 希平不理她,朝坐在地上的赵子威、雷龙、华小波三人道∶“你们没什麽大碍吧?” 华小波道∶“妈的,地杰拿棍追我追得好好的,却突然换了个天杰,一时无法适应,你的刀又太重,我就中招了。” 雷龙苦笑道∶“死不了。” 赵子威道∶“还好你来得快,不然伤的就不只是我们三个了。”这小子死要面子,打死不承认自己比其他人差劲。 希平朝四狗和黄大海道∶“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回去了。” 谷幽兰和白茉莉挟持着“粽子”尤醉就走,尤醉回头喊道∶“地杰,地狱门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打理门主的后事以及门中一切事务,我会把黄希平的人头取回来祭他的。” 四狗道∶“希平,她好像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看了看气得已经率队远走的徐飘然和天风双娇等一大群人,笑道∶“我有说她是吗?” 黄大海叹道∶“看来我们要和天风堡决裂了。” 赵子豪道∶“他们也太不尽人情了,我是支援希平的,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施竹生已死,为什么还要杀他的妻子和妹妹呢?又不是她们去杀他的儿子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屠夫。” 四狗看着施柔云,道∶“希平,你怀里的小美人不挣扎了。” 希平叹道∶“她是没力气了,唉!死畜生也真是的,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施柔云道∶“你别骂我哥,你放开我,我要替哥报仇。” 希平道∶“都说妳哥不是我杀的了,妳明明看见妳哥自己寻死的,报什麽仇?以后给我乖点,我就是妳的新大哥,妳得听我的话。” 施柔云呐喊道∶“就是你害死我哥的!我不要你的照顾,你这大坏蛋、杀人狂,你才不是我的大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独孤明过来道∶“一切都处理完毕,我们可以起程了。” 希平把刀交给四狗,横抱起不乖的施柔云,道∶“走吧!” “我不走,你这坏蛋放开我,我要留下来陪我哥,你们害死我哥,呜呜,哥,他们要把柔云带走,柔云只想在你身边呀!哥!” 施柔云又开始挣扎,一双小手捶打着希平,然而她的力量对于希平来说,是不足构成任何伤害的,只是她有时打到他的胸膛,令他痛得咬紧牙关,忍着。 希平不管她如何捶打,还是抱着她到了乌龙旁边。 乌龙突然跪坐下来,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到乌龙背上,道∶“妳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不管妳愿不愿意,我答应妳哥的,如果他活着,我可以反悔,可惜他死了,我就要对他最后的请求负责,所以,妳以后不得离开我!” 施柔云对他这些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依旧挣扎哭喊道∶“我不!我恨你,你为什麽要带人来我家?你害死我哥,你知道吗?哥对柔云多好啊!哥是世上最好的人,你是最坏的人,我不要在你身边,你放我下来,你┅┅”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希平已经俯首下去,把她的小脸托起来,吻住了她。 仇人温柔的吻,比情人的剑还要突然。
第 十 二 章 香 艳 难 题
众人回到远扬镖局,已是深夜了。 徐飘然带着天风堡的人,早他们一步启程回天风堡了,看来是要与他们分清界线了。 远扬镖局的人出来迎接,彼此交待一番,雷战就把赵子威、华小波、雷龙等伤者带去上药疗伤了。 希平吩咐把雪儿、施柔云、尤醉带到雷凤的房间,然后跟了黄洋夫妇去。 进了黄洋夫妇的房,春燕就要希平脱了上衣,她要察看希平的伤势。 希平道∶“娘,我没事的。”但还是把上衣脱了。 春燕看了伤口已经结疤,道∶“你就是这麽不小心,每次打架回来都带些伤,让娘担心。疼吗?” 希平道∶“不怎麽疼的。” 黄洋见儿子无什麽大碍,道∶“我过去帮助老爷子看看那些伤者,可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平儿谈谈。” 黄洋转身出去了。 春燕道∶“平儿,你以前的伤痕为什么都消失了?” 希平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伤后,血都是自动止的,十天半月之后就连伤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兴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见你没事,心就宽了。”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其实他哪里知道尤醉这一剑已经使出全力了。 春燕道∶“谁?” 希平道∶“就是那个被我绑回来的女人,她叫尤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惊道∶“那你还把她带回来干嘛?” 希平只得把他与尤醉之间的糊涂关系说了一遍,末了还道∶“现在施竹生已死,况且她与施竹生只是挂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带她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我还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 春燕叹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希平笑道∶“娘,这个是当然了,我对待美女向来都极尽温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平儿,你见过华蕾吗?” 希平想起华蕾沐浴的情景,道∶“见了。” 春燕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希平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华蕾的一些说了。 春燕惊讶地道∶“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可见她对你爹一往情深。” 希平也惊道∶“娘,妳说华蕾喜欢我爹?” 春燕气道∶“何止喜欢?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嫁给你爹,当时还和我争风吃醋哩!” 希平道∶“怪不得她说起我爹的时候,总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回忆模样,原来她一直未嫁是因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够长久的,回去长春堂之后,我立即给她做媒,让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恼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帮娘还是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给你们看。” 希平道∶“娘,我都能娶这麽多老婆,为什么爹不能多娶一个?” 春燕解释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况且你是我儿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越高兴,你爹他却只能有娘一个,若他敢打别的女人的主意,娘就给他颜色看,哼!” 希平觉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劲还这麽大,他道∶“可是我们回到长春堂,终是要见到华蕾的。” 春燕语出惊人道∶“平儿,回去之后,你去把华蕾勾引了,让她作我的儿媳妇。” 希平惊道∶“这怎麽行?” 春燕道∶“有什麽不行的?她也不过是比尤醉大两三岁而已,尤醉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华蕾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岁,你连尤醉都搞了,还怕个华蕾吗?” 希平解释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欢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无论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希平道∶“娘,妳让我作一个偷心贼,而且还是爹的情敌,让儿子跑去跟爹抢女人?” 春燕煽动道∶“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 希平搔头道∶“万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样缠着老爹?” 春燕道∶“我儿子是怎麽样一个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绝对没有失败的理由。你别想偷懒,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欢心,至少也让她对你爹死心,她要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你爹。” 希平苦笑道∶“娘,妳给儿子出了一道难题。” 春燕道∶“不管多难,你都得给娘一个完美的答覆。” 希平起身告辞道∶“娘,妳让平儿回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该回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记得娘的话,别让娘失望。” 希平“嗯”了一声,离开了黄洋夫妇的房间。 娘竟然让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头痛的难题。
第 十 三 章 新 的 一 天
希平推开雷凤的房门,雪儿就跑了出来。 希平抱了她,道∶“雪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雪儿甜甜地道∶“想哩,雪儿好想爸爸妈妈。” 希平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雪儿。” 雪儿看着尤醉和施柔云,道∶“爸爸,为什麽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能动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柔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穴,道∶“因为她们都没有雪儿这麽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雪儿嘟着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雪儿找着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麽,真是人小鬼大!” 雪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黄希平,你打算绑我到什麽时候?” 希平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希平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儿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麽大碍的,这麽晚了,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着。” 尤醉在一旁骂道∶“小骚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尤醉理论,却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雪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希平道∶“你有个女儿这麽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麽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干爹了?”又朝雪儿道∶“妳叫什麽名字?” 雪儿脆声道∶“姐姐,我叫雪儿。” 小雀哄道∶“以后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儿奇道∶“为什麽?”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着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麽大了,为什麽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麽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雪儿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淫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着她,道∶“我怎麽看,都觉得奶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奶直到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奶,奶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麽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麽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麽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着她的脸,道∶“我怎麽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什么绑住我?充什麽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麽时候。” 尤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希平不理会她,走到施柔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柔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柔云的哥哥的。”喊着喊着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后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着了,这使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她怎麽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着了呢? 尤醉惊道∶“黄希平,你抱柔云干什麽?” 希平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抱着柔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奶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着施柔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柔云百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尤醉喝骂道∶“淫贼,你有什麽冲着我来,别糟蹋了柔云。”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罗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还想说什麽,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希平对施柔云道∶“妳哭什麽?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人,怎麽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麽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柔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希平道∶“不抱着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柔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抱着她入睡了,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白天就一直抱着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 她看着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麽又这麽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麽大的人了! 雪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雪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该怎麽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着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着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忽然觉得很困,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麽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希平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柔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还是屎?” 尤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妳什麽?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麽办法?只要妳答应以后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回地狱门,就连施柔云也可以跟妳一起回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麽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了他的宝贝妹妹?” 尤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着她尿,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麽?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麽损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麽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尤醉还是不言语。 希平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见施柔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尤醉道∶“若半夜柔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柔云和尤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云和尤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希平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柔云起来就想替尤醉解绳索,希平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麽办?” 希平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抱起尤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柔云,别让她乱跑。” 尤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麽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柔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麽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尤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麽药?” 希平道∶“对妳有好处的。” 尤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淫贼。”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尤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麽?” 希平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麽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麽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麽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麽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奶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着扑入浴盆,捶打着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麽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麽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麽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着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精液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麽?这麽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麽,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麽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着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彷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麽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麽自尊心?” 希平看着刚沐浴出来的尤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着。 希平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雪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雪儿就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罗美美和小雀。 雪儿问候了尤醉和施柔云,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儿也要吃。” 希平夹了一样菜给她,向罗美美道∶“大小姐,这麽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罗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希平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雀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罗美美,最终没有听从希平的话,而是在施柔云的另一边坐下了。 罗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儿,还早着哩!有我罗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主意。” 希平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后,希平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而后又把雪儿抱到施柔云怀里,道∶“雪儿以后就跟着柔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说罢,就朝着罗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着看,看得罗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后。” 罗美美急忙回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麽出奇的,当她回脸看希平时,却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希平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后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罗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希平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回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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