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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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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早饭王八蛋自己糊弄一口,上午李秀玲到他家,先把需要买的东西顺路捎来,而后看着家里需要打扫或是洗洗涮涮的,就一并做了。等到做了午饭,再捎带着做些饭菜存放好,连晚饭也就齐备了。
    俩人吃完饭李秀玲刷了锅碗,歇歇就赶去舞厅。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倒也张弛有度。赶上家务活不多,李秀玲还主动帮王八蛋按了两次腿,这种护理上的事情她有经验,都是做熟了的。
    因为有李秀玲的照顾,再加上天公作美,王八蛋的腿几天工夫就缓过来了。正所谓困顿求发展,饱暖思淫欲。之前天天腿疼,他也顾不上别的,如今腿脚利索了,眼看着李秀玲忙里忙外的身影,王八蛋的心里也就渐渐蠢蠢欲动起来。
    这倒不能全怪他,虽说老东西对之前的保姆也动手动脚来着,可那毕竟是正经人,他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李秀玲则不同,王八蛋是尝过了好处的,原来只能偶尔在舞厅见着她,剩下的都是自己在家中的回味。如今可是实打实的近水楼台,她胸前那两轮满月,哪怕隔着衣服,也渐渐开始要撑爆了王八蛋的老眼。只可恨自己当时因为病痛乱了阵脚,竟然没想起和她谈谈其它业务,如今不知怎么开这个口,人家虽说做着不正经的行当,但那是在舞厅里,如今身份是钟点工。大家这么熟,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一晃就到了国庆,舞厅照例停业三天,原本李秀玲是应当歇下来陪陪家人的,但揽了王八蛋这摊活儿后,东家不发话,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好在每天也就是一上午的事。
    最近家里也太平,她们那栋楼的砸墙工程,不知怎么居然停了下来,惹得其它楼的住户们羡慕不已。当然了,本楼六楼的住户表示强烈不满,砸墙声是没了,可楼顶的防水沥青一夜之间不知道被谁给扒了个破破烂烂。这种老式楼,上楼顶的梯子都是在楼侧墙外,盖楼的时候直接铆进墙里一排u型钢筋。因此半夜上去了人,楼里愣是不知道。
    不光李秀玲家这栋,附近好几栋楼都一起遭了殃。住户们找到街道,街道态度是好的,但光点头不办事。自己掏钱修吧,明摆着的动迁,花多少钱都是打水漂,可要是不修,这几天晴天还好说,谁能保证过几天不会下雨到时候顺着楼板漏下来,六楼的住户们就不用打什么抵制强拆的横幅,直接挂上齐天大圣的幡儿也就是了。再说了,虽然没看见,但大伙儿心里都有数,还是这帮混混干的。只是有了之前冲突吃了亏的经验,再加上毕竟没扒到自己头顶上,大部分人跟风声讨了一番,也就作罢了。顶楼这些人求告无门,眼看着连革命队伍都抛弃了自己,一咬牙弃暗投明,纷纷开始搬家,正好国庆节休息,闲着也是闲着。反正补偿款这块儿有整个小区的人盯着,哪怕先租房子去,起码避免老婆孩儿直面水深火热不是。
    李秀玲也和婆婆认真研究了一下搬家的事。之前一直顾虑要花钱,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但眼看着周围环境越来越混乱,房产证又已经办完没了后顾之忧,搬家也就势在必行了。
    俩人商议着找个便宜房子,又考虑要是离得太远,乐乐还得换个托儿所。家里虽说没啥值钱玩意,破锅烂碗也都得带上,正所谓破家值万贯,少一样都得花钱买新的。大壮也是个问题。指望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就能连病人带家当都倒腾走,显然是不现实的,那么又得雇人
    找房子和安排时间、雇人这些事,都只能指望着李秀玲,因此弄得她心事重重,在王八蛋家里忙活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王八蛋察言观色一辈子,俩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关心的搭话,李秀玲就没隐瞒,把家里这点事挑重点和他说了说,也算是疏解一下心里的压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正愁没机会,机会就从天上自己掉下来了。王八蛋连忙拍了胸脯,这雇人搬搬抬抬的事儿,就交给他好了,保证价格优惠,服务到位。至于找房子,他出去遛弯的时候也可以帮着参谋参谋。
    李秀玲也不爱和那些劳务市场外面等着主顾的力工打交道。舞厅里偶尔就会去那么几个人,穿着邋里邋遢的,身上还有股味,也不花钱跳舞,就站在女人对面,肆无忌惮的往她们胸上看,还污言秽语的挨个品评。
    「连他妈上墙边肏屄的钱都不舍得花,就知道过眼瘾」这是张晓芬说的。那帮人确实嫌贵,一般都在公园里找十块钱一次的老太太解决。这也是张晓芬说的。如今听王八蛋这么一说,自然乐得有人替自己去办这事儿,“只是又得麻烦王叔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王八蛋乐呵呵的回答:「哎呀,你啊,一个女人顶家,不容易王叔遛个弯的时候顺便就办了,不算事儿咱俩这谁跟谁啊」
    王八蛋也是盘算好了,到时候李秀玲要不给他钱,顶多百十来块的,自己拿出来也不心疼,回头怎么的也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她要是给钱,起码还得领自己一份人情,自己那点事儿沟通起来也好张口。
    就这么着俩人说定了,等李秀玲家里都准备好了,王八蛋就找人过去帮忙搬。
    三天一过,舞厅又开门营业,生意好不红火。虽说第一个工作日大家都忙,可社会这么大,闲人也不少。舞女们闲了三天,就盼着赶紧赚钱,男人们闲了三天,肚子里那点邪火就旺。于是舞厅作为交易场所,喜迎八方宾朋。这就是市场经济,有需求,就有市场。
    因为要找房子,李秀玲上午并没有在王八蛋那里待多久,午饭也是在外面简单的吃了一口。反正自己天天去,需要每天都做的事并不多。
    当年不比现在信息发达,虽说也有不少中介在提供房源,但考虑到中介费和差价,她宁愿自己多走些路。可惜看过一些地方,却始终没有性价比都很合适的。不是过于偏远破旧,就是要价太高,甚至还有个男房东,从她一进门起就上下打量,目光中透露出的东西让她急匆匆就离开了。实际上如果能用身体换到一个合适的住宅,如今的她并不很排斥,但毕竟一家老小都要搬过来,尽量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比较好。
    张晓芬来的早,李秀玲到舞厅的时候,她已经和一个老头搂着进了舞池深处。俩人陪跳来回错过了好几次,到底赶上空档,站在一起打了个招呼。张晓芬见她有些没精打采,于是问了几句。李秀玲也确实是乏了,上午走了不少路,下午还得站在这里与客人们虚与委蛇,兼之房子没着落心情也不太好,就和她唠了一会儿。
    张晓芬听明白之后一拍手:「哎,你早说啊我现在租那房子对门,这两天正贴个条儿招租,房子是旧了点儿,可地点好啊离这儿又近,旁边好像不太远就有托儿所」
    李秀玲其实并不想和张晓芬做邻居,主要是怕天天见面,婆婆从她那里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但好几天折腾下来没个结果,她也确实有些疲惫了,于是在张晓芬的劝说下,俩人换了衣服,直奔张晓芬家。
    顺大路拐进一条胡同,又在里面拐了两个弯,张晓芬指着前面几幢红砖楼房说:「喏,那就是」
    李秀玲回头看看,从建筑物的间隙中望过去,甚至能看见舞厅所在的位置,算算走过来也就十分钟,的确是非常便利。这边离王八蛋家也不是很远,公交车大概四五站的样子。
    走到楼头刚拐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穿个黑夹克,叼着烟边走边整理裤带,和她们错身的工夫还上下打量了她俩一下。俩人没在意,继续往前走,刚到楼口,迎面就见一个女人拎着个小包走出来,看见张晓芬就是一愣:「哟,芬儿你咋回来了」
    李秀玲只觉得面熟,张晓芬笑着回答:「姐,这我朋友,找地儿租房子呢,我带她来看看咱家对门。玲儿啊,这你叫王姐就行你俩见过,在友好公园」
    她这么一说,李秀玲才恍然大悟,张晓芬提起过这王姐如今是和她住在一起的。
    仨人没聊几句,王姐就走了,张晓芬则领着李秀玲上楼。这楼看样子比李秀玲家还要老旧一点,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到了三楼,张晓芬先指了指东边那扇门:「喏,就这家,上个月底之前租房子的刚搬走。」说着掏钥匙开了西边的房门。
    俩人进屋,张晓芬带李秀玲里外转了一圈看了看:「对门格局应该是和这边一样的,你看看,我觉得是够你家里人住了。」
    这房子和李秀玲家差不多的样式,俩卧室一厨一卫一个不大的客厅,水泥地面白灰墙。看得出来俩女人平时虽然住着,但并没有太特意的去收拾,屋里散乱的摆着些家具和东西,地面倒是扫的很干净。张晓芬那屋床上扔着两件衣服一条裤衩,王姐那屋的床上在床单上面还铺着一条旧毛巾被,正当中扔了个枕头,床脚地上有个套着塑料袋的垃圾篓,里面好像是半篓卫生纸,李秀玲主要观察房间结构,也就没仔细看别人生活细节上的东西。
    她在心里盘衡了一下,如果价格合适的话,这房子总的来说还真挺让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对门屋子里的实际情况。
    上楼前俩人在对门屋子窗户上看见了房东贴的白纸,上面有联系方式,既然已经来了,联系一下看看也好。于是俩人下楼出胡同找了个小卖店,用公用电话打过去,不大会儿房东回了电话,是个女人,表示自己马上过来,约好了小卖店见面。
    李秀玲请张晓芬喝汽水,俩人在小卖店门前站着,一会儿的工夫就看见一辆机动三轮车在胡同口停下,下来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给完钱一眼看见她俩,走过来问:「是你们要租房子啊」俩人连忙迎上去,李秀玲接了话。
    三人边走边聊,中年妇女自我介绍姓韩,原本住在这里,头几年搬了家,房子就一直用来出租。实际上这片原住户也不算太多了,大部分都是租户。张晓芬说自己就是,就住对门。韩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斜了她一眼,态度开始有些冷淡,李秀玲问她一些具体事宜,也回答得有些迟疑,直到李秀玲说起自己是全家老小动迁不得不搬,这才逐渐又热情起来,只是对张晓芬依旧爱答不理的。张晓芬也没在意,李秀玲的事,她只不过是陪着帮办而已。
    仨人上楼进了屋,屋里倒还整洁,据韩姐说是上一个租户走后她来收拾过,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卧室里有个半新不旧的衣柜。倒是比李秀玲目前住的房子还要略宽敞些。其实没有家具倒好,不然李秀玲还在愁东西太多搬过来没地方摆放。看过环境,又研究了一下房租,要的也不是太贵,半年一交就行。也没什么拖延的必要,李秀玲找个机会和张晓芬偷偷递了递眼神,在确定各方面条件都还算满意的情况下,掏了二百作订金,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房租了,就差搬东西。王八蛋那边李秀玲不急于通知,反正自己每天上午都要去。家里的东西收拾起来也得几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乐呵呵的和张晓芬回去舞厅赚钱。
    万事开头难,后续就都是花钱,怎么着也得补补亏空。舞厅里赚钱是快,可来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竞争一激烈,钱反而不好赚了。年轻貌美的队伍固然在不断壮大,如今就连岁数大的女人也不断往里涌。
    李秀玲回到舞池边儿站了一会儿才被人搂进去。俩人刚站定,就看见旁边有个明显脸上都堆起皱纹的老太太,看模样六十也该有了,正被一个老头玩弄着。要说这帮岁数大的也是心里有数,论相貌年龄不能和年轻人比,那就比谁更放得开。老太太裤子都差不多褪到膝盖了,上身衣服还敞着,中间这截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一肚皮白花花的赘肉。老头正一手抓在她的奶子上,揪起来的高度让李秀玲看着都莫名感觉有点疼,另一手掏在胯下,很明显是手指抠在她的阴道里,用力的搅动。老太太略微后仰,支着膝盖努力分开腿,微闭双眼任由自己被抠得几乎站不稳,脚步不住的挪动,身上的肉和另半边奶子也不断的颤动。周围不少男人,搂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用眼睛向那边瞄着。享受李秀玲的这位也在看,一边用手指在衣服里捻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嘿嘿的乐。
    李秀玲薄嗔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瞎乐啥好看是咋的你瞅瞅那老娘们都长成啥样了」
    男人低头瞅瞅她:「那肯定不能跟你比啊妹子但是这看着过瘾呐这老头下手真他妈狠啊」说着一只手就往上撩她的裙子。
    李秀玲等他手伸进去之后拽了拽裙子边,使其能够继续垂下来盖住自己的腿:「也就那几个岁数大的能让他这么玩,要不上哪挣钱去大哥你可不能那么整我啊老妹还年轻,可禁不起那么折腾你要那么玩一会儿找她们去」
    「知道,知道」男人说着,勾开她内裤的边缘摸了进去:「那样的白给我也不能要哇,你瞅瞅那个岁数,屄里都他妈磨出茧子了」
    李秀玲噗呲一乐:「哎呀妈呀大哥,你说话咋这么苛甚1呢」
    男人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阴唇,眼睛倒还盯在那个被玩弄的老太太身上,一边回答:「我跟你说啊,你就是年轻知道不。你看你这个小屄,摸两下就出水了,潮乎乎的。你是不知道有那上岁数的女人,里面他妈干的要命。前几天就搁这儿,一个老娘们拽我上墙边儿去,灯暗我也没注意啊,等看清楚了我肏得他妈五十了。」
    「呵呵,该那你怪谁呢,去之前不看清楚了后来呢」李秀玲脸贴在男人肩上,慢慢的随着节奏晃动身体,双腿始终处于使其不能把手指插得更深的状态。男人的指肚几乎完全按在她的阴蒂上,尽管有包皮挡着,还是一阵阵的酸麻。
    「都他妈到那了,我合计瞅她长的还凑合,整一回也行。我肏,那屄干的,你是不知道,我他妈往里插都费劲,隔着套都磨得慌那还是她自己往上抹了点唾沫呢里边还他妈稀松给我整的老他妈闹心了,差不点就软了」
    李秀玲咯咯笑着,伸手按在男人裤裆上轻轻揉搓,感觉里面渐渐硬挺起来,就稍稍抬头,朝男人脖子上吹着气儿说:「找女的玩嘛,就图个舒服呗,不能委屈了自己,我说的对不大哥你看你都硬了,跟老妹玩会儿去呀」
    男人嘿嘿笑了笑,没言语。李秀玲把下身往前挺了挺,又稍稍分开腿:「五十的你都干了,老妹儿这水灵灵的差啥呀大哥你看你把老妹给整的,都流水了你摸摸老妹想要了呢哦」
    男人手指探进去搓了搓,发现她屄口的确湿滑起来。
    「去吧,好不好老妹都痒了我跟你说,我里边可紧了,还滑溜」
    男人到底是没禁住诱惑,搂着她往墙边走去。李秀玲有点遗憾,本来她是想劝男人起码去个水吧的,但转头想想,有钱赚就是好事,墙边虽然乱了点,胜在方便快捷,于是笑吟吟的被搂了过去。
    1苛甚:东北方言。难看的意思。也有引申为丢脸、话难听、事做的不完美等意思。例1:这男的长的真苛甚。例2:你干出这事儿来,也不嫌苛甚例3:我就算做错了,你也不能这么苛甚我啊例4:这事儿让你办的真苛甚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收拾家当,主要还是靠周向红。李秀玲依旧每天上午去王八蛋家,下午去舞厅,好在可收拾的东西也不算多,大部分就由周向红自己慢慢整理。胖子最近一直也没找她,她如释重负,却也暗暗不安。依着她的判断,胖子多半是在许姐那里得了手之后喜新厌旧,把自己淡忘了。但因此带来的后果也包括自己的那些照片,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拿回来。
    为了准备搬家,她没时间去胖子那里打探风声,话说回来,有时间她也并不想去。上次去那是迫不得已。想到上次,她仍然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是深深刻在记忆中的恐惧。
    两天过后,一切准备停当。头一天上午李秀玲去王八蛋那里时就和他约好,第二天上午带人来。因此第二天她也算从他那里请假一天,搬家是件大事,大家互相理解。随后又给房东那里交了租金,正式领了钥匙。张晓芬和王姐一齐帮忙,把房子又打扫了一下,于是万事俱备,就剩搬家。
    王八蛋找的人挺麻溜,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东西都搬了过去,连大壮都是坐在轮椅上被抬上抬下。老家伙背着手指挥,仿佛又找到了当领导时的感觉,指点江山意气方遒。倒是引出一个小插曲,工人们还以为他是李秀玲的公公,言语间把周向红和他说到了一起。
    另一边张晓芬她们俩帮着安顿东西,折腾到中午,尘埃落定。李秀玲过意不去,执意要请大家吃个饭,于是连男带女就近找了个小饭馆。周向红还得照顾大壮,炒了个菜连米饭一起打包就回去了。
    张晓芬趁王八蛋去上厕所的工夫捅了捅李秀玲:「行啊,这就变老铁1啦以前不还骂着呢嘛」
    李秀玲脸一红:「芬姐你别瞎说王叔也是热心肠来帮帮我」
    王八蛋其实多少也有些尴尬,张晓芬他也是认识的,俩人在舞厅还曾经做过些爱做的事,不过他当时状态不好,没怎么成功。
    不管怎么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饭吃的挺融洽。李秀玲对在座几位表示感谢之后,没有周向红在场,这一桌实际上两个舞女一个站街女和一个老嫖客,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
    张晓芬喝了点酒,逮住王八蛋一个劲的逗,王八蛋则碍于和王姐不熟,闹得脸红脖子粗,后来吃完饭才反应过来,她对那些荤话居然没什么反应,料想和李秀玲张晓芬在一起的,大约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饭后张晓芬去舞厅,王姐去公园,王八蛋头重脚轻的回了家,李秀玲回家帮婆婆安顿东西外加晚上接孩子回来。俩人喜迁新居,虽说房子是租的,但能摆脱那些拆迁的闹心事,也是着实高兴了一阵。
    第二天李秀玲去了附近的托儿所,手续办的也挺顺利,生活一切照旧,恢复了平静。
    再见王八蛋,是第三天的上午。说好的每天上午来干活,结果因为搬家自己两天都没来,李秀玲多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上人家上了岁数的人,帮着忙前忙后的张罗,虽说吃了顿饭,但人情这东西就是这样,不能单纯的拿金钱来衡量。
    她把买的菜放好,给王八蛋泡了杯茶,转身就开始忙乎起来。雇人的钱俩人推让了一番,到底她还是塞在了王八蛋的手里。王八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边偷瞄李秀玲来回忙碌的身影,心里琢磨着,自己关于额外需求的那件事,大约是可以明目张胆的提起了。
    不一会,李秀玲拎着抹布擦起了茶几,转了半圈恰好弯腰站在王八蛋身旁。从报纸边儿眼看着她胸前将围裙顶起来那好大一片起伏,王八蛋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求,抬手在那个撑得浑圆饱满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把。
    这个问题李秀玲不是没想过,以她对王八蛋的了解,这老家伙要不趁自己在他家干活的机会占点便宜,那才奇怪了呢。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俩人身份不同,总不能自己拿着钟点工的钱,另外还得随便他玩弄吧。这事儿搁在舞厅里,一次至少也是要值个二三十块的。虽说俩人挺熟,王八蛋办事也出了不少力,可她如今就是吃这碗饭的,下意识的也就和收入挂上了钩。但之前他一直风湿未愈,表现得老老实实,她也就没特意防备这事儿。话说回来,俩人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包括在他家里,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防备价值。
    正擦着茶几呢,她忽然感觉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手。本来这几天忙乎的,她都快忘了自己关于这件事的想法了,如今毫无防备的让王八蛋这么一摸,轻轻楞了一下就立即明白了老家伙的企图。只是这话自己没法明说,只能等他表明态度,毕竟人情在那摆着呢,直截了当谈钱不好看。
    她笑着回手一拨拉:「别闹,王叔,没看我这忙着呢嘛」
    忙着不能闹,那不忙的时候就是有研究余地了。王八蛋心里也是一喜。家就那么大,日常需要做的事也就那么多,还有一些并非是天天都需要的。偏偏李秀玲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干完这样干那样,钟点工要都像她今天这样,我国家政服务行业恐怕早就走向国际了。
    王八蛋眼看着她转来转去,也不知都忙些什么,就是没有歇下来的时候,心里像是长了猫一样,挠肝挠肺的,终于实在忍不住,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个秀玲啊,歇歇吧,你看你这都干了半天了王叔给你倒点水」
    转悠了半天李秀玲也确实也是有些累了。一会儿还得做午饭,因此她围裙也没摘,就坐在了沙发上。俩人中间隔着挺远,王八蛋把水杯递过去,又瞄了瞄距离太远
    「那啥,秀玲啊,我寻思和你说个事儿」他说着,悄悄往那边挪了挪:「王叔这些年你也知道咱俩都这么熟了有些事儿不说你也明白」
    王八蛋又往那边挪了挪,手贴着沙发靠背慢慢的往李秀玲腰后伸。李秀玲只当没看见,等他胳膊贴在了自己腰上才说:「王叔,你看我来是干钟点工的咱俩不商量好了的么,帮你做饭,洗洗涮涮」
    感受到胳膊已经贴上了那个纤细的腰肢,王八蛋屁股底下一用力整个人就靠了上来:「知道,知道问题是咱再研究研究」
    屋里不冷,李秀玲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腰肢的柔软和线条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胳膊上,使其心中那团火猛地燃烧起来。
    李秀玲稍稍躲了躲,神色之间仍然是笑呵呵的:「哎呀王叔你想咋研究你先好好说话」
    王八蛋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腿,被她轻轻推挡,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得寸进尺,从毛衣下摆往里钻。
    到最后这个问题终于还是研究通了,实际上李秀玲从一开始明白王八蛋的心思起,也就没打算给他设多大的障碍。本来自己就是吃这碗饭的,至于钟点工,一来王八蛋确实是出力办过事的,终究得给人家些面子,又不是什么累活;二来上午这时间她本也没什么安排,能多赚一点钱终归是好的。只要老王不是光占便宜不谈钱,也就随他去吧。
    李秀玲温热淡香的身子搂在怀里,王八蛋的「问题」研究起来也就格外快,再加上有舞厅的价位作参考,俩人没几句话就把拿不上台面的合同敲定下来:如果他有想法,李秀玲不管用什么方法帮其解决,当然了,王八蛋说了算,一次五十元。
    看上去好像挺贵,可实际上俩人都知道,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毕竟舞厅还是要门票的,水吧也有门槛费。更何况那种场所哪有家里来得放松和自在。除此之外李秀玲每月工资加三百,这是王八蛋主动提出来的。这个钱他没明说,她也没问,但俩人心里都有数,平时搂搂抱抱啥的,就不用再考虑钱的问题了。王八蛋的岁数在这摆着呢,也不可能天天都有需求。但男人的心思就这样,就算肾跟不上节奏了,手能跟上也是好的。这么算下来,李秀玲实际每月也就是多得四五百块钱左右而已,看着不算多,可也比得上一个正经女人的打工收入了。更何况舞厅虽说是来钱快,但竞争激烈,哪比得上王八蛋这份钱,旱涝保收。
    钱到位,事儿也就可以到位了,唯一的问题是没套子。李秀玲平时用的都收在更衣柜里,王八蛋这些年独居,自然家中也没准备。但欲火这个玩意,越是压抑就越旺,没办法只好先让李秀玲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这个钱自然也是王八蛋报销。
    实际上李秀玲知道自己带了环的,避孕套并不能发挥主要功效。但她下意识的还是需要这东西,舞厅里人杂,带了套子至少可以避免得脏病。当然,那些男人抠完这个抠那个的手其实也不干净,但工作环境就这样,只能靠运气。
    她回来后先去卫生间拿了盆和香皂,用暖壶兑了热水,让王八蛋脱了裤子坐在床边,准备给他洗洗。老东西倒也干脆,干脆脱了个精光,身上因为衰老而松弛的皮肤褶皱都兴奋得微微颤抖,也可能是冷的,于是拽了条薄被自己披上。
    李秀玲给他屁股下面垫了条毛巾,笑眯眯的用手撩着水,把那条软塌塌的老枪从头到尾清洁了一遍,到底是要对得起那五十元,细心且动作温柔。这种被人伺候的方式让王八蛋很是舒服,鸡巴在她手里一抽一抽的动,只是不硬。
    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肏屄了,李秀玲故地重游,对比上次少了许多扭捏和尴尬,明显放得开,给王八蛋洗完让他自己擦干,把盆送走回来后就开始脱衣服。这环境比舞厅的包间开阔许多也明亮了许多,但毕竟是普通住宅,透着那么股平和亲切,让人放松。
    脱完李秀玲也觉得有点冷,于是靠上来主动挨着王八蛋坐下,同时把他披的薄被分过来一半给自己披上。被子不大,俩人这么一披就只能各自挡住半拉身子,中间的空档不断流失热量,自然越小越好。
    王八蛋也是急不可耐,揽着她的腰就整个抱了上来,这倒暖和了许多,李秀玲温热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身上,有种诱惑的温度。
    俩人裹着被子滚倒在床上,王八蛋在李秀玲的身上胡乱啃着,后者则温柔的迎合他。长时间混迹舞厅,李秀玲明白如何利用自身优势,最大程度让男人愉悦,使其得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舞女都这样,对钱不对人。不同的客人在她们眼中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一个装满了钱的口袋和一副贪欲的面孔,以及一根急于占据她们身体的鸡巴。
    她本身相貌身材都不错,王八蛋对其又多一层因为曾经共事而残留的回忆和垂涎,因此相比较舞厅里其他那些女人而言,她更能使他提起情欲。更何况就那些女人本身外表而言,李秀玲起码也算是中上姿色。这当然是和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比较。那些年龄更大的女人没有可比性,但随着金钱的作用不断被放大以及道德教育逐渐弱化,一些更年轻的女人也放下廉耻走进了舞厅。这部分女人或者可以称为女孩,对其他女人的受欢迎度形成了强烈冲击。所幸她们自恃青春年少,要价偏高,这才没有动摇整个皮肉市场的根本。
    李秀玲正处于经验、态度、姿色和年龄相对平衡的状态之中,没有短板,符合大众需求,占据着长期市场的运营主体位置。当然,此刻她占据的,是为王八蛋口交的位置。
    老王的身体终归是不行,即使怀里搂着李秀玲的肉体,嘴上品尝着她的乳头,下身依然软绵绵的,比毫无反应也就略多那么一点弹性而已。李秀玲自然不能任由他无节制的玩弄下去,一次性吃太多,就算是美食也会让人产生疲劳感。适当的限制有助于刺激买家需求,这就是饥饿营销。当然,她还没有这么明确的商业意识,只是身为舞女的习惯而已。让男人快点射精,关系到赚钱效率。每天重复这样的行为,时间久了,就会渐渐淡忘那种正常的性爱方式,结果才是重要的,过程则充斥着虚假与敷衍。
    王八蛋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往往自己能力不行的男人,更愿意去挑逗和玩弄女人,以弥补自己身体上的缺憾。但他毕竟还保留了那么一丝可能,所欠缺的只是李秀玲的进一步奉献。
    李秀玲也知道这一点,想要继续下去并结束这一切,就非得给他口交不可,因此让他平躺下后,就趴在他两腿之间开始了吞吐。她的这个技术王八蛋是见识过并为之折服的,再次体验自然身心愉悦。
    口交对于男人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欣赏与享受并存的体验。此刻王八蛋一边欣赏着李秀玲曲线玲珑的肉体,一边享受从下体传来的丝滑和温热。李秀玲的嘴唇每次包裹着他的鸡巴用力往里吸时,都像是在鸡巴根部箍上了一个柔韧的套子,将血液压迫着向龟头上涌,偏偏里面还有一个调皮的东西,用尖端不断扫过马眼和冠状沟,甚至缠绕着来回往龟头上涂抹温热滑腻的液体。就在他认为此刻已是人生巅峰的时候,一只小手又出现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托起揉动起来。王八蛋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种全方位立体式的刺激下,老当益壮勃起了。
    这是个假象,李秀玲知道。王八蛋的这个状态并不能持久,因此下一步的动作必须要快。她半转身,去拿放在床脚的避孕套,这个动作使她从侧身俯在王八蛋身旁改为背对着他,把自己白嫩丰润的屁股整个展现在他面前,两瓣臀肉自然分开,露出中间一道隐秘的裂缝,中间那个颜色略深的菊花状屁眼,此刻丝缕分明收缩在一起,下面是两片和臀肉一样白皙的大阴唇,紧紧夹住中间一点点含苞欲放的深红色花蕾,阴毛在最下面两腿之间仿佛花萼一般茸茸的托起这一幅淫靡的盛景。再加上跪趴的姿势,整个臀部微微向上撅起,王八蛋的鸡巴和心脏因此一起不争气的抽搐了几下。转过头来李秀玲帮他带了套子,那根鸡巴丝毫没有因为脱离了她的嘴而有所萎靡,反而愈显精神,硬撅撅的斜竖着,像一把宝刀,壮志不老,出鞘无功誓不还。
    李秀玲向套子上吐了点口水,然后就跨上来,用手扶正王八蛋的鸡巴,先用顶端压在自己的阴唇中间蹭了蹭,使阴道口也被口水充分的润滑,然后对准坐了下去。
    王八蛋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她的屄里不算十分紧,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包裹感的确很明显,且温热喜人。有了口水的润滑,一路顺畅。
    最近她和张晓芬又学了些本领,正好拿王八蛋实践一下。那是在墙边,一个客人从后面肏进去,李秀玲则扶墙弯腰撅着屁股。张晓芬就在旁边,一条腿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俩人面对面站着激情四射。李秀玲侧着脸,正好欣赏这俩人的表演。只见张晓芬一条腿着地,搂住男人短促的发力,使自己下身在男人的鸡巴上快速套弄。结果男人几分钟就丢盔弃甲,缴枪投降。这种站立的姿势在吉林长春一带的舞厅里盛行一时,至今仍有,俗称「站立夹」,一次三十元。只是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那边舞池都在舞厅中央,办事全靠周围抠摸的人们自发掩护。
    1老铁:东北方言,意同「铁子」。东北人常形容某人与自己的关系很「铁」,铁意指过硬,因此引申出形容某人为自己的老铁或铁子。此称呼同性异性均可使用,同性为友情,异性掺杂两人关系过于密切的含义。某些场合也特指自己的婚内出轨对象或姘头。例:介绍一下,这是我老铁。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女上位是一个神奇的姿势。事实上只要是不十分保守的女性,大多都对这个体位充满好感。对于女人而言,女上位可以很好的掌控插入深度、角度和节奏,让自己能够得到最舒适的感觉。而对于男人而言,这个体位也能够节省体力。不仅如此,自己舒服的躺着,将性器竖起请君入座,身上女人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奉献式的服侍,以类似权力的体现带来占有欲的满足。这个体位还可以让性爱双方都能够充分观察到对方的表情、身体和情绪变化,男人还多出一样,能看到两人性器官的交合,因此催动情欲勃发。
    当然,女上位也不是没有缺点,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性爱是一定要有人付出体力的,既然不是男人,那就是女人。因此目前李秀玲和王八蛋这样的组合,正适用这个姿势。
    王八蛋有色心没体力,李秀玲则可以时刻把握节奏,让自己的服务尽善尽美尽快。她手脚着床,整个人蹲趴在王八蛋的身体上,先是活动了一下,感觉到王八蛋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硬挺的搅动了半圈,看样子像是能坚持一会儿,于是放心的摆动屁股上下套弄起来。两个乳房微微下垂,乳头悬在空中随着她的动作颤动。
    王八蛋枕了枕头,目光顺着她双乳中间的空隙看过去,只见李秀玲双腿之间那一小蓬整齐伏贴的阴毛,正上上下下的动作,下面两片张开包裹住鸡巴的大阴唇,随着每一次屁股抬起,都被带动得略伸展开,将自己的鸡巴吐出一截。而后随着屁股下沉,那截鸡巴就又重新被吞入李秀玲下体深处,她的大阴唇也略向中间收紧,压到鸡巴根部的毛发上。这个过程重复往替,房间中回荡着轻微的啪啪声,以及李秀玲诱人的哼叫。
    蹲着的姿势实际上要比跪着更消耗体力,但因为膝盖向两边支出,能更多的促使阴部张开,同时也减小子宫因为引力而下坠的趋势。这种家居性爱,尽管只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但毕竟肌肤相亲,李秀玲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一些被肏弄的快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清楚王八蛋的状态是不可能让自己高潮的,因此减小自己的感觉才是正道。万一自己也动了情,这老家伙却又坚持不住,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最后还是自己。阴部张开,可以减少粘膜组织被鸡巴来回抽插所产生的摩擦感,子宫不完全下坠,也可以避免王八蛋的鸡巴探寻到她阴道深处的敏感部位。另外这种模仿青蛙的姿势,可以将自己的主要部位和表情都暴露在他面前,也能促使他尽快提升兴奋度。
    王八蛋的状态超出了她的预计,老东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下体处来回扫着,手擎起来,托住她的两个乳房不客气的揉搓捻弄。而她由慢至快颠动了一阵才开始发现那根鸡巴出现柔韧的迹象。通过王八蛋的表情和呼吸她判断他应该是快要射精了,但这种蹲跨的姿势也使得她的腿开始感觉酸麻。既然濒临最后关头,她也就不再顾忌什么,挪着将小腿放下跪在床上,立起上身,更加快速的颠动起来。
    王八蛋因为双手失去了对她乳房的掌控而略显遗憾,但李秀玲随即自己用手把那一对丰腴的白肉捧起,眼神迷离的揉搓,指尖还时不时的拨弄一下那两粒因为充血而高高挺起的乳头,同时辅以一声声销魂刻骨的呻吟。她的头发垂在胸前,遮掩成一种诱惑的美。
    下身传来更为舒爽的感觉,对于王八蛋而言这是一件好事,否则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自己是不是会半途而废。男人在做爱时,大多不能分神,一旦分神就会雄风渐退,这是大忌。因此王八蛋的这种思想实际上是一个作茧自缚的怪圈。越想萎靡的越快,越有萎靡的迹象他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而鸡巴在李秀玲体内抽插的感觉,则可以让他安心,尤其是射精的冲动。能多玩一会儿固然好,但如果把握不大,那还不如有尊严的射精,至少没有在女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性能力孱弱的问题。哪怕女人对此心知肚明,但只要没摆在明面上,就算保住了面子。
    王八蛋终究在李秀玲短促急速的动作中闷哼两声保住了面子。李秀玲也连忙停下动作暗暗舒了口气,坐在他身上等他哆嗦完,手伸下去,掐着避孕套的边缘一抬屁股把他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
    那根老枪一脱离她的阴道口就软伏下来,套子前端盛着不多的浑浊液体。最后关头她已经感觉到王八蛋的鸡巴开始萎靡了,要不是自己动作迅速,很可能哪一次抬起屁股,他的鸡巴就会从阴道里自己滑脱出来。不管怎么说,五十元到手了,没较舞厅里同样的交易多付出什么体力,她很高兴。
    王八蛋也很高兴,到了他这个岁数,还能和李秀玲这样年轻的女人进行完整的性爱是一种恩赐。所有男人都需求这样的过程,然而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享受得到。尤其像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他隐隐有些感到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重逢李秀玲,在这之前他在舞厅和其他女人之间进行的交易,结果通常都很让人失落,只有在李秀玲这里,他又找寻到了身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快乐。当然,李秀玲也年轻,老牛吃嫩草,味道自然是鲜美的。
    俩人收拾了,王八蛋拿了卫生纸擦,李秀玲也擦了擦。这个过程中老东西还不老实,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揩油。李秀玲笑着白了他一眼,下地穿了衣服,眼看时间不早,她得把午饭做了。今天虽说没怎么太折腾,但她估量着,王八蛋怎么也能老实几天。倒不是她不想赚这五十元,一来跟他做爱必须先口交,她终究不太习惯,二来做的时候还得自己服侍他,以免他因为动作分了神,下午去舞厅势必就会感觉累。毕竟那边才是自己赚钱的主要渠道。当然,偶尔额外赚点也不错。尤其是和他在家里做,环境让人放松,条件也比舞池深处和水吧包厢要好许多。只可惜王八蛋年老体衰,如果同时还能获得哪怕只有一次高潮,那就完美了。
    舞女也是女人,尽管终日周旋在男人们的怀抱里,身体长时间处于被开发状态,实际上能够真正达到高潮的时候少之又少。再加上还要保存体力以便继续赚钱,心理和肉体都放不开。整天处于一种被人玩弄到若有似无的状态,时间久了会让人崩溃。至少张晓芬就结交了那么一两个据说技巧和体力都很强的熟客,偶尔就能看见她满面春风。像李秀玲这样入行时间短,身体敏感度尚在的女人,虽然想要达到巅峰并不十分困难,但毕竟她们是出卖肉体为生,金钱至上效率第一,客人们又急于发泄,很少考虑她们的感觉,因此总的来说,她们往往还不如普通良家妇女得到的滋润多。
    周向红也需要滋润,哪怕是被迫的,扭曲的。胖子这些天来没找她,平日里她的神经虽然渐渐放松下来,夜深人静时却也偶尔添了一份空虚。某一天的夜里她梦见自己被胖子压在身下肆意的蹂躏,这当然是个噩梦,但惊醒后喘匀了气,她却发现自己的下体隐约有种渴求的感觉。这种不要脸的感觉让她心烦意乱,甚至有一刹那想起了胖子那根狰狞的鸡巴。当然,她还为照片的事发愁,一天不解决,心里就像时刻悬了一块石头。正是坐立不安,进退维谷。她不知道,那个黑色的bp机如果一直都没有动静,自己该怎么办。因此那个要命的小玩意开始在桌子上嗡嗡震动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却也如释重负,甚至是谢天谢地。在矛盾的心情中,她换了衣服,还是简单化了点妆,还是那套内衣。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搬家之后胖子的拆迁队明明已经不会再影响到她了。
    做贼似的溜出门,周向红在下楼时遇上了王雅丽,后面还慢慢悠悠的跟着个老头。王雅丽表情不太自然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匆匆上去了,老头错身的工夫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心里有事,没太在意就走了。
    实际上搬过来这几天,她每天都能听见对面的房门响动几回。李秀玲告诉过她,张晓芬和自己一样在舞厅「上班」,作息时间必然也是重叠的,那就只能是王雅丽了。但周向红暂时还没有心情去关注别人的私事,她自己的事儿就够棘手的了。
    胖子的院门意外是从里面闩起来的。周向红定了定神才敲门,半天没人回应。她有心想走,这不能怪自己,自己来过了的。但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收住了脚步,稍稍用力的又敲了门。
    这次里面传出胖子的声音来:「谁呀等着啊」周向红立刻收回手,捏着衣角低头在那里等待。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门缝的光亮被人影挡住,门闩咯吱咯吱的响,然后半边门扇被打开来。周向红猛一抬头,却发现来开门的是许姐,当时就是一愣。
    许姐披了件外套,一手在胸前攥着衣襟,下身穿一条黑色的喇叭裤,见到她倒似乎没什么意外,面无表情,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说到:「进来关门。」就转身往回走。
    周向红不明所以,跟着迈步进来,转身把门闩好。许姐已经进了屋,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挪着脚步也走了进去。
    胖子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披了件衣服,正叼着烟有滋有味的抽着,许姐斜身坐在炕沿上,依旧是面无表情,手攥衣襟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周向红小心翼翼的迈步进屋,挤出点笑容来和胖子打招呼。她不明白,看许姐的样子,胖子这段时间八成是已经得手了,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同时把自己也喊过来。原本她是想怎么找个说辞,和胖子说说求他放过自己的,但有外人在场,照片的事也就不好提起了。
    胖子心情不错,张嘴就问:「来啦。嘿,我就说是你嘛,她还不信。听说你搬家了咋样,搬哪去了啊」
    周向红怎么肯告诉他自己搬去了哪里,万一又出现上次那样他来「洗澡」的情况怎么办。但胖子紧跟着一挥手:「算了,你也不能爱说,改天我问那几个给你搬家干活的伙计去就行。」她的心立刻就沉到了谷底。
    「来的磨磨蹭蹭的,我这刚要跟许姐乐呵乐呵就让你给打断了」他转过头看许姐:「你俩见过,我就不介绍了啊,我跟你说,你是没见着,今儿让你开开眼,嘿嘿」
    许姐抬起眼皮看了周向红一眼,眼神空洞麻木,淡淡的嗯了一声。周向红心里越发不平静起来,不知道胖子这是弄的哪一出。
    「来来来,站那干嘛呢过来,坐这儿」胖子掐了烟,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壶晃了晃,倒了半杯茶水,又在自己坐的沙发扶手上拍了拍。周向红不情愿的慢慢挪了过去。许姐上次也看见自己坐在胖子怀里被玩弄的样子了,有些事反正是明摆着的,遮掩还能遮掩到哪去。她只是心里隐隐不安,对胖子今天的举动有一个很模糊的猜测,旋即就被胖子一把拽住搂着半坐在了他的怀里。
    「哟,又穿的那套啊」胖子的手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游走了几下,就顺着衣服下摆滑了进去,直接绕过毛衣和衬衣,摸上了她的胸罩。
    周向红扭了扭身子,有许姐在,她还是觉得很尴尬,但后者仍旧面无表情的低头坐在那里。上次她身上的这套内衣胖子端详的很仔细,所以仅凭手感就认了出来。胖子手大,把衣服绷得紧紧的,没摸几下就没了耐心:「把这脱了,脱了屋里也不冷,为了你俩我特意烧了会儿炕呢。」
    十月份的天儿,本来是不用烧炕的,周向红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温度确实不低,穿着衣服明显有些热。她瞄了瞄许姐,发觉有些不对劲,许姐外套的拉链没拉,衣襟是用手攥着的,领口部位看进去,并没有其它衣物的领子露出来。胖子已经在不耐烦的用手扯着她的衣扣了,周向红收回目光,咬了咬牙,自己固然是已经没脸了,许姐想必也好不到哪去,更何况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下贱的模样了。
    「我我自己来」她伸手开始慢慢解衣扣,衣襟一敞开,胖子迫不及待的就把她的毛衣和衬衣一起往上翻了翻。肚子露在外面,还是稍稍感到一丝凉意,但很快乳房就仗义的和它做了伴,胖子解了她的胸罩背扣,紧跟着搂着腰的那只手就顶起胸罩,抓住她的右乳揉搓起来。
    周向红的脸渐渐红起来,低着头身体僵硬任由他玩弄,她终归对许姐的存在感到十分尴尬。
    胖子揉了两把,歪头看了看她的脸:「哟,怎么不好意思呐没事儿,许姐也不是外人哎我说你俩谁大啊啊」
    右乳被重重的捏了一把。周向红禁不住哼了一声,小声回答:「我我四六年的」旧社会农村人家丫头不被重视,生下来只有小名,她的名字还是解放后上小学,老师给起的。
    「哎你呐」胖子扭头又问许姐。
    「我我四四年」许姐语气低沉的回答。
    「哦,那还是你大啊,嘿嘿」胖子扭头又看周向红:「你是岁数也没她大,咂儿也没她大,得管她叫姐」
    两个女人因为他这句话抬眼互相瞟了一眼,目光触及就立刻又各自恢复了低头的状态。周向红这次可以确定,许姐果然也已经被胖子给糟蹋了。
    胖子继续乐呵呵的对许姐说:「你这个老妹儿啊,老有特点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嘿嘿,今儿专门就是叫来让你见识见识的不过不能让你白涨见识对不这么着吧,还是你先让她先瞅瞅,这样公平」
    许姐身体轻轻一颤,抬头看向胖子,目光中隐含着哀求的意味。周向红也稍稍抬起头,不明白胖子话里的意思,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许姐在胖子那里并没有得到丝毫宽恕的回应,她又瞄了瞄周向红,后者也在傻愣愣的看着她。周向红看见她眼中的哀求慢慢淡去,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重新又恢复成空洞麻木的样子,慢慢从炕沿边站起身来。
    「过来点儿,离那么远干啥来来,上这儿来。」胖子指着他俩面前的地面:「呐,你喝水」说着把手从周向红怀里抽出来,拿过茶杯递给她。
    周向红心不在焉的接在手里,胖子的手就又摸上来了。
    许姐慢慢走了过来,周向红心里那个隐隐约约的想法渐渐清晰,正要扭头不去看许姐,胖子一紧胳膊:「好好看着又不要你钱没见过别的老娘们是咋地」
    许姐听到胖子提钱,动作明显坚决了不少。周向红的猜测是对的。当许姐松开手,把外套慢慢向两边拉开的时候,里面露出的就是她白皙的肉体。那两个硕大的奶子垂挂在她的胸前,不太对称,右侧的略大一些。顶端棕红色的奶头也不像上次她看到的那样松弛,大约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暴露的刺激,硬挺的缩成两个小枣般的球体,连带着乳晕都缩出了些褶皱。这一点两人有所不同,周向红的乳头从根部向顶端直径都是差不多的,而许姐的则明显较根部膨大许多,枣一样的小球的确是对其形象的描述。
    许姐扭着脸,皱眉微闭着眼,脸上泛起一片红晕。胖子的手兴奋的在周向红奶子上揉捏着,周向红感觉这一刻他是把自己的奶子当做了许姐的奶子。她也羞红了脸,尽管都是女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但那是在澡堂里洗澡的时候,大家各忙各的,看见也只是因为环境特殊。哪像现在这样,眼看着一个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为了让她看而特意张开衣服展露出来。有心不看,又怕胖子发火,只好垂着眼睑,只拿余光躲躲闪闪的看过去。
    胖子的手揉搓得很重,她怕手里的茶水撒了,又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低头慢慢喝了两口,才放在茶几上。而后她倒是猛然反应过来,刚才许姐来给她开门就是这么穿着的,想必自己是她正在被胖子玩弄的时候敲的门,她被胖子催促,不得已才胡乱套了衣服遮羞就来开门。这么说起来的话她瞟了一眼许姐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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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许姐的乳房和肚子上的赘肉轻轻颤抖着,在胖子和周向红面前被迫暴露自己的身体,明显让她的屈辱达到了心理的底限。然而胖子并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周向红也是受制于人,沉默着不出声。她皱着眉停顿了一下,还是慢慢脱掉了外套,扔在炕头上,而后又用手勾着裤腰,弯腰往下褪,直到脚踝也没停顿,抬脚摘下来直起身也扔到了炕头上。
    周向红明显看到那里面并没有内裤,而许姐也已经全身赤裸,仍旧偏着脸站在了二人面前。这完全印证了她的猜测,在自己来之前,许姐正被胖子玩弄着,听到敲门声,大约是胖子催促的急,又告知门外是自己,她这才胡乱套了衣服裤子就出来开门。实际上她并没有注意到炕头摆放的一小堆衣物,其中就包括一条胸罩和一条裤衩。那正是许姐之前穿着的。周向红进屋的时候许姐坐在那里刚好挡住了衣物,后来她的目光又被许姐的行为所吸引,再然后许姐的外套就扔在了那堆衣物上。
    但这些事并不重要,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胖子究竟叫她来干什么。在他所谓的公平下,许姐不顾羞耻把自己剥的像个白羊一样,那么自己又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胖子感觉到了她的这种颤抖:「许姐这身材不错吧,嘿,连你看了都受不了啊」
    许姐站在那里,双手绞着垂在下腹,遮挡在隐秘部位前边,全身上下仅剩脚上的一双平底黑皮鞋。胖子眯着眼睛看了会儿,让她慢慢转个圈,以便让周向红看全面些。
    周向红眼见着许姐那种屈辱的神情,尽管自己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还是不忍想要替她求情,但刚张嘴就被胖子的眼神怼了回去。无奈之下只能看着许姐在原地慢慢转了个身。
    她的大腿略粗,屁股上的肉已经有些下垂了,腹部的赘肉也显露出一些橘子皮的状态,隐隐还能看出两侧的妊娠纹。
    等她转过来,胖子乐呵呵的招呼:「来,上跟前来,过来」
    许姐往前挪了两步,见胖子还在看着自己,又往前挪了两步,胖子的脚是叉开的,她在差不多和他脚一齐的地方停下来。这个距离近到周向红可以看见她身上皮肤上的纹络,那对下垂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乳晕上的凸皱清晰可见。
    胖子猛的往前一斜身子,瞬间从乐呵呵的状态变得狰狞,用左手啪的一声扇开了许姐挡在下腹的手咆哮起来:「妈个屄的这么磨叽呢给她看看能死啊」
    许姐吓了一跳,呜咽一声,手却也就此伸开,扎撒着不知该往哪里放,最后背到了后面。周向红也吓了一跳,浑身哆嗦了一下,目光却因为胖子的动作,下意识的落在了许姐的阴部上面。
    那里是光溜溜的一片,皮肤表面泛着淡淡的青黑色。上一次她只脱了许姐的上衣,并没动她裤子,因此乍一看见对方的阴部,尤其还是这种状态,连惊带窘,脸腾一下就涨得发热了,连忙把头扭到一旁。
    胖子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状态,抓着她的乳房用胳膊晃了晃她:「看看,嘿,让你看呢」
    周向红不得不勉强转过头,乍着胆子躲躲闪闪的看过去,这才发现那个光秃的下阴并不是天然的,皮肤上那层青黑色,是阴毛被剃掉后留下的毛根。她知道,有些女人天生下体毛发就少,甚至是没毛。民间管那种完全没有阴毛的女人叫「白虎」。
    白虎,原本是源自中华民族远古星象崇拜的四灵之一,代表少昊与西方七宿。八卦中为乾、兑,五行主金。兑卦为泽,外柔内刚,内蕴水脉外弥生机,因此象征少女。但万物分阴阳,天乾地坤,男阳女阴,偏偏白虎占乾卦,阴阳颠倒。又主金,金乃刀兵相,主攻伐,有血光不吉之兆。因此民间认为,男人与下体无毛的「白虎」女子交合,会被克制影响,扰乱命数气运乃至健康,大不吉。「白虎」克夫一说由此而来。至于为什么不长毛的女阴会和白虎挂钩,只怕追溯起源,不过是哪个心思龌龊的人,根据其外观生拉硬拽罢了。旧社会对女子的打压迫害,可见一斑。
    周向红长这么大只听人说过,并没见过真正的白虎。不仅是天然的,像许姐这样的也没见过。人的好奇心往往能迸发出失控的动力,她虽说不敢正眼看,还是偷偷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片青黑色毛根覆盖的面积很大,可以看出之前许姐的阴毛是茂密而又旺盛的。被剃光后露出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阴唇的脂肪层,因为站立下坠,略有些层叠。周向红虽说也有些赘肉,却主要集中在腰腹位置,大阴唇只是正常尺寸。但许姐的大阴唇明显肥厚许多,而且较长,给人一种因为沉重而下坠的感觉,被双腿夹住,更显得肥嘟嘟的,和阴阜一样丰腴饱满。
    胖子让她又往前走了半步,随后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着:「你这毛长的也太快了,这才两天就又露茬了啊下回来之前想着再刮刮啊你看这还有没刮到的呢」说着用手指揪住大阴唇旁边一根被遗漏的阴毛猛的一拽。许姐一声痛呼,那根毛已经被胖子夹在了手指里。
    「你看人家这毛,黑又亮」胖子把手举到周向红面前,后者褶着脸躲闪。后面和侧面被胖子的胳膊箍着,周向红情急之下一扭头,差点把脸杵在许姐的奶子上。
    胖子张开手指一吹,而后抓住周向红的左手往前扽:「都是老娘们,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来,你也摸摸」
    许姐没敢动,反而在胖子的厉声命令下,把双腿稍稍分开来些。她也是不由自主,否则哪个女人愿意自己被别人肆意玩弄。为了债务她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和胖子达成了某种协议,对面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人明显也是有什么把柄捏在胖子手里。尤其是想到胖子即将对她做的事,自己所受的这些屈辱反倒让人有些宽心。摸就摸吧,玩弄就玩弄吧。尽管如此,当周向红的手指触及她阴部的时候,许姐还是哆嗦了一下,从眼角止不住滑下一滴泪水来。
    周向红也哆嗦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去摸另一个女人的屄,但手被胖子牢牢抓住,使劲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开。胖子把她的手用力按在许姐的下体上,她手指蜷缩着,只有指节和手背蹭到那片柔软的部位。顺着往下的时候,触感是顺滑细腻的,反过来向上,毛茬就硬扎扎刮着她的皮肤。
    胖子攥着她的手在许姐下腹划拉了两下,又把她的手指往下塞。周向红被迫摸上了许姐的大阴唇。触手是极为柔嫩的感觉,柔软且松弛。这和她自己的状态大不相同,以前自慰时她摸过自己的屄,大阴唇是略有弹性的。
    胖子忽然松了手,周向红连忙把手缩回来,乳房上立刻传来一阵被捏挤的疼痛。
    「谁他妈让你停下啦继续摸头回跟你许姐的屄见面,不得让她舒服舒服」
    周向红苦着脸,但很快就又被重重的捏了一把,呜咽着不得不重新伸手过去,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许许姐对不起」
    许姐惨然道:「没事妹子」
    「嘿,你俩还挺他妈客气哈」
    许姐的大阴唇实际比看上去还要肥厚些。周向红的手指在外围游走了几圈,那种柔软使她感觉的手指和心里都麻酥酥的。在胖子的催促下她不得不轻轻把手指抵在中间的那道沟缝上,慢慢陷了进去。许姐为了方便她,也可能是怕疼,又把腿张开来些,下身还微微向前挺着。这使得她轻易就触及了里面的粘膜部分。
    两个女人都红头胀脸眼角含泪,周向红的手在抖,许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只有胖子靠坐着,乐呵呵的看戏。
    许姐的粘膜是湿润的。到了她这样的年龄,想要像年轻女人那样分泌足够多的淫水几乎不太可能。但相对于周向红平时的状态来说,她已经很不错了。也不知道是之前胖子对她的玩弄造成的,还是因为此刻在周向红面前的暴露刺激的。
    手指完全被大阴唇软软的包裹住后,周向红才感觉到指肚贴上了她的阴蒂,那小东西外面覆着一层略有些堆叠的嫩皮,将里面的器官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小心翼翼的按住那层嫩皮,前后移动手指,生怕自己动作大了,对方会痛苦。许姐没吱声,只是呼吸明显有些粗重。从动作上她能明白周向红是不想给她造成伤害的。
    但周向红太极拳似的节奏明显不符合胖子的需求,在他又一次威胁似的攥紧了她的乳房后,周向红终于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
    给另一个女人手淫,这种感觉是极为特殊的。周向红的心里像是有一堆蛇爬过,冰凉、扭曲,说不出的怪异和别扭,还有一丝充满了犯罪感的刺激。她不是没自慰过,身体感官相通,可以随时调整力度和节奏,以达到舒适的感觉。但此刻被手淫的人是许姐,而且在这样一个尴尬的状况下,她不知道许姐的感觉,许姐也不可能和她说,只能凭着臆测,麻木的划动手指。刻意控制会造成肢体的疲劳度倍增,角度原因她又用的是左手,不一会儿就感到手腕和手指都酸麻起来。
    胖子看了一会儿,眼瞅着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又催促了一次。但周向红确实是累了,再加上精神紧张,反而越动越慢。他不耐烦的松开抓着她乳房的手,从后面绕回来:「白他妈当这些年老娘们,抠个屄都不会」
    乳房被松开,周向红顿时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许姐原本羞耻但相对平静的表情却猛然一变,当胖子的手摸到她的屄上时,整个人颤抖的越发厉害了。
    胖子毫不客气的用左手扒开许姐的屄,右手食指先是在其中间划了划,感觉并不需要额外的润滑后,就一使劲捅了进去。许姐猛的一声闷哼,周向红收回手的时候就把头扭到了一旁,听见她哼,一回头正好看见胖子的手指在许姐屄里全根没入,连羞带怕又赶紧扭过脸去。
    胖子美滋滋的抠弄起来,许姐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渐渐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吭哧吭哧哼起来。周向红在旁边坐立不安的听着,她心里渐渐明朗起来,现在胖子拽着她玩弄许姐,过一会儿只怕就是拽着许姐一起玩弄她了。也不知道他又会变出什么龌龊的花样来折磨自己。
    正胡思乱想着,胖子在一旁喊她:「哎,哎怎么还走神儿了呢一点儿都不给你许姐面子呢手伸过来,帮我个忙快点儿的别磨叽」
    周向红战战兢兢的伸出手,胖子左手倒着用拇指和食指八字形卡在许姐的腹下,正将她的两片大阴唇撑开,说话的工夫他又调整了一下,使许姐的大阴唇前端更加大开,然后努努嘴:「喏,你来给我扒着点儿」
    许姐的大阴唇的确比较长,被胖子这样用力的撑开,里面深红色的嫩肉也仅仅是露出一点,看样子还有可扩展的余地。
    这活儿简直能要人命,周向红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扒着许姐的屄以方便胖子抠弄是个怎样的场面,但她知道,如果不按胖子的要求做,后果一定很不好。万般无奈下,她只好把手贴上去,结果比划了一下才发现,左手和双手都很别扭,右手虽然角度合适,偏偏她手指短,像胖子那样做根本达不到效果。
    眼看着胖子的拳头一下一下用力顶上去,两片大阴唇几乎被冲击得完全变了形,许姐的哼声也带了些痛苦,她手足无措。
    胖子见她比划半天也不知怎么下手,气得直瞪眼睛:「怎么这么笨呢」他猛地一下把手指从许姐的屄里抽出来,后者一声痛哼,而后把周向红拦腰一抱完全挪到自己身上:「这可不怪我啊,本来是要先让你看她的愣着干啥,一会儿再他妈弄你,来给我把她裤子扒了」后面这句话是对许姐说的。
    周向红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在了胖子的腿中间,听完胖子说的话之后大惊失色,用力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其实心里已经多少有些明悟,只是没想到胖子突然发作。和胖子之间的龌龊事,她不是没做过。但如果由许姐来脱自己的衣服,以及玩弄自己,就像刚刚她被胖子胁迫着玩弄许姐一样,同样让人感到无法忍受。
    许姐也是一愣,看向周向红的目光顿时多了些怜悯。胖子又吼了许姐一句,周向红在他怀里就像个被大人抱住的孩子,所谓挣扎一来力气相差太多,而来也仅仅敢于躲闪遮挡。
    许姐已经伸手上前来拽她的裤腰,她又不忍心去踢踹对方,三两下的工夫,下身就已经完全赤裸了,连鞋也带掉了一只。裤子被脱掉的一刹那,周向红终于放弃抵抗,忍不住双手捂脸哭泣起来。
    胖子见她不再挣扎,松开两手,用力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掰开架在自己腿上。这使得周向红的阴部完全暴露于许姐的视线之下,许姐同样不忍心看,一手捂胸一手遮阴偏着头,但胖子没发话,她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
    胖子也不管她俩,用之前抠弄许姐的右手手指从周向红肚皮上摸下去,直接就分开她的大阴唇,按在了阴蒂上。
    许姐也没流多少水,那手指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干了,指纹摩擦在周向红外露的阴蒂表面,带起一阵研磨般的感觉。周向红呜咽的声音顿时大了几分。
    这种几乎完全没有润滑的摩擦是致命的。整个阴蒂以及尿道口的范围都在胖子的手指覆盖范围之内,那些略显深红的粘膜组织没几下就被磨得泛起一片血红。
    周向红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小锉,正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来回动作。阴蒂是痛麻,顺着神经一路传递到大脑,尿道口是痛痒,顺着尿道一路传递到小腹内。这两种感觉让她身体痉挛,皮肤成片的起着鸡皮疙瘩,小腹也开始坠胀起来,一股尿意在最深处蠢蠢欲动。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反倒是开始被胖子用力揉捏的左乳上传来的痛感,能稍稍抵消一些下体传来的刺激。
    胖子腾不出手,于是喊许姐来掰住周向红的膝盖。这样一来,许姐几乎就是在近距离面对着周向红被蹂躏的阴部,她自己的奶子也因为俯身而垂下来,随着周向红不断在胖子怀里的扭动,在空气中来回晃动。
    胖子手指上渐渐感觉到了硬挺,通过之前的玩弄,他已经对周向红的身体构造了解得很清楚了,连忙又加了根中指,分开大阴唇的同时也夹住了她凸出变大的阴蒂,然后招呼许姐来看。
    许姐不得不扭脸瞟了瞟,虽说不忍心,可也把周向红这一较常人不大相同的生理构造看了个仔细。眼看着那个花生米般大小的肉芽在胖子的两指间被箍胀得泛着鲜红,随着手指的动作还不断的扭曲着,她感同身受般打了个冷颤。女人最懂女人,周向红此刻岔了声的哭嚎犹如刀片一样划过她的心。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才落到胖子手里的,这一刻,俩人同命相怜。
    「强子这干巴巴的我我帮你弄滑溜点儿吧好玩」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吞吞吐吐的低声说到。
    胖子脸贴在周向红后脑勺右边正双手带着节奏的使劲:「啊怎么整」
    许姐没回答,把脸俯到周向红阴部的正上方,努力收拢口腔,慢慢吐出些口水来,拉着丝的落到了胖子的手指间,然后连忙又缩回来,只是用手继续撑着她的膝盖,把脸扭在一旁。
    口水在胖子的揉搓下被涂抹到了周向红的阴部,微微泛着清凉,稍微缓解了一点因为充血而燥热的感觉,也使得摩擦变得润滑,痛感有所降低。但也仅仅是稍稍缓解一点而已。周向红完全不能在痛楚中达到高潮,但尿意却已经汹涌而下。
    就在胖子又一次用手指夹紧她的阴蒂向上抠动的时候,她猛地哭嚎了一声,下体一紧一松,突然控制不住,一股尿水瞬间就滋了出来,因为尿道口被勾扯得向上翻翘,不偏不倚喷到了许姐的奶子上,淋淋漓漓的顺着奶头往下淌。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尿意的解除使得周向红终于从哭泣中缓过一口气来:「强强哥我求求求你求求你疼」
    胖子肚子大,被她在身上扭了半天,也确实压得有点喘不上气儿来:「嘁,这就他妈受不了啦算了便宜你了,上炕去」
    许姐连忙松开双手,周向红两腿从胖子腿上滑下来,缓缓夹住,整个人就顺着胖子的裆部往下滑。许姐又上前扶了她一把。她挣扎着站起身,一眼就看见许姐胸前湿漉漉的,空气中还有股微微的尿骚味,不由得又哭出声来:「许姐对对不起」
    许姐皱着眉摇了摇头,对胖子说:「强子我去洗洗啊」
    等到她从外屋弄了水擦完身子回来,周向红新一轮的苦难又开始了。她正全身赤裸的仰面朝天躺着,双腿型大开,胖子也脱光了,坐在她下方,两腿伸开压在她的膝盖内弯处,脚踩着她的手腕。这个姿势是上一次他玩弄周向红时想出来的,使得她整个下半身都朝天撅起,后腰悬空,屁股搭在他的肚子上,阴户则大开着摆在胖子眼皮底下。
    许姐进屋看见胖子一手拿着个bp机,一手拿着大哥大正打电话:「对对给我连呼一百遍」周向红则紧闭着双眼,表情痛苦的偏着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些求饶的话。那个阴蒂在她大张的阴户中间,充血高高翘立着。
    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该不该看的也都看见了,许姐多少有些平静下来,毕竟是过来人,接受现实的速度相对快些。另外胖子多在周向红身上下些工夫,也就无形中能少折腾她一点。她只是不知道,胖子摆出这样的造型,是要怎么折磨周向红,但毫无疑问,重点肯定还是她那个特别大的阴蒂。尽管这样想,但周向红这种头下阴上秘处绽放的姿势也不禁让她面热心跳起来。
    胖子招呼她上炕,她就爬了上去,按他的指示跪坐在周向红的头上方。炕被烧过,表面温温的热,当bp机忽然震动起来的时候,许姐看见周向红开始表情扭曲起来,叫喊着并试图从胖子的控制下挣脱。胖子勒令她按住周向红的双臂,之后发生的事就像闪电划过了她的心头胖子把那个急速震动的bp机,按在了周向红的阴蒂上。一瞬间两人都是一哆嗦,周向红开始呻吟起来。
    这个套路,周向红上次来的时候就被摆布过一次了。那时许姐还在她和胖子身边昏睡,任其如何嚎叫也没能惊醒。当时胖子大约是为了节省体力以摆布醒来后的许姐,因此在用这种方法将她折磨得数次高潮后就放走了她。尽管没有被肏,当天她仍是几乎虚脱的回了家,腿软的根本合不拢。但今天这一幕算是被许姐完整的看见了,看见就看见吧,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种高频振动毫无遮挡的贴上来时,就像一万只蚂蚁集中起来攀爬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阴蒂。如今这个年代,应该有相当一部分女人对跳蛋是不陌生的,淘宝的留言里往往还能冒出几个埋怨力度不够大的买家来。但就当时的周向红而言,怎么可能接触并感受过这种科技的力量。这小东西的震动功能也不知是谁设计的,怎么就能让它迸发处那么大的力道。
    胖子没轻没重的拿着bp机往她阴户中间怼,一边怼一边嘿嘿的乐,还不住的招呼许姐来看。他重点围绕着她挺翘的阴蒂,那里已经完全褪下了最后一层防备,毫无遮拦,任人蹂躏。bp机轻轻贴在阴蒂头上时,甚至能看见那个血红的小玩意在跟着一起震动,引起周向红不断变幻着声调的呻吟。而当胖子把它用力压倒时,呻吟声就升级成了嚎叫。
    许姐也没见过这个阵仗,听着都感觉心里发毛。她可以扭过头不看,却挡不住耳朵听见那种低沉的嗡嗡声和周向红的叫喊,心里也对那个小小的黑色玩意凭空增添了一分恐惧,每当不得不去看一眼周向红的阴蒂时,都感觉那玩意仿佛是怼在了自己的屄上一般。可怕,倒也隐隐有些刺激。
    她硬着头皮挺着,不一会就感觉周向红挣扎颤抖起来。胖子下手也是真狠,中间连给她喘息休息的机会都没有。高潮过后周向红明显嗓子都哑了,胖子这才意犹未尽的把还在震动着的bp机拿起来,朝许姐挥了挥:「哎,哎你也来试试这个」
    许姐扭回头看见那个小东西还在他手里嗡嗡作响,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又堆起点笑容来生硬的说:「那啥你也忙乎半天了姐伺候伺候你得了」
    撇下还在抽泣的周向红,俩人挪了挪,就在周向红旁边,胖子指挥着许姐铺了褥子然后躺下,许姐跪趴,从侧面把屁股向着胖子的脸的方向翘起。
    窗口漏进来的阳光照在她后背和屁股上,白花花的耀眼。胖子一边享受许姐含住自己的龟头又舔又裹,一边抬起手,从后面不紧不慢的抠着她的屄。
    许姐两度生产,再加上体态丰腴又年岁已大,阴道里略为宽松,但她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阴道口软绵绵的裹着胖子的手指根部。胖子的两根手指是夹满唾液插进去的,加上她比周向红略胜一筹的分泌能力,胖子手腕较起劲来,抠得阴道里就隐隐约约的咕叽咕叽响,与此同时屁股上的赘肉也在随之颤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由于她的大阴唇过于肥厚,导致阴道口很深,胖子使劲往里捅,也总够不着她阴道深处的敏感点。这倒成全了她,虽然下体不断传来疼痛感,但体力消耗的并不快,把胖子的鸡巴裹得稀里呼噜的响,从容不迫。
    胖子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周向红不敢躺太长时间,缓过劲儿来刚支起上身就看见胖子在招呼她,只好不情愿的爬过去,被他捞住一个奶子揉捏起来。
    她看见了许姐脸上的红晕,还有一些正在她身上浮现出来。可能许姐自己都没察觉到,兀自在那里伺候着胖子的鸡巴。当然,她看不见自己脸上和身上也正在浮起红晕。
    自打在社会上混出了些许名号,胖子就游走在花丛之中,深谙双飞的节奏,如今摆弄起两个老娘们来,自然有条不紊。许姐给他裹了一阵,就被他叫停了,转而让周向红上去,按照他的说法,这叫「仙女坐蜡台」,其实就是女上位。
    周向红脸上像火烧一样的感觉一直就没退散下去,下体和腿动弹起来也很不自然,在胖子的催促下,半推半就的跨了上来。许姐就在一旁看着,她内心里关于性爱最后的羞耻也被胖子无情的撕破了。两人日常并无交集,周向红此刻也只能以反正互相不认识来麻痹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和胖子的互动上。
    因为身高缘故,兼之胖子膀大腰圆,她试了一下,两边膝盖甚至顶不实床面,就放弃了跪坐的想法,因此只能蹲跨着,腿又使不出多少力气,不得不身体前倾,用手撑住胖子胳膊两旁。这个姿势使得她和胖子的脸十分贴近,呼吸可闻。周向红羞得把脸偏向一旁,只是顾不得自己的奶子也松软的垂下来,根部略收,前端膨大,在胖子胸口上晃荡。
    扶住胖子的鸡巴,周向红缓缓的坐了下去。借助许姐留下的口水和自身略微分泌的液体,胖子的龟头在突破她的阴道口时,并不如何滞涩,但之前被过度蹂躏,她的粘膜组织因为充血而肿起,被扩张开的时候,有种稍微麻木的胀痛感。尤其是阴蒂,仍然保持着硬挺的样子,当她把屁股下沉,完全坐到胖子身上的时候,正好顶住胖子的鸡巴毛,丝丝缕缕说不出是痒还是痛,配合着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让她隐隐约约的不由自主想要动起来。这种心态上的变化让她稍稍有些感觉不太对劲,阴道最深处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痒在悄悄蔓延,而鸡巴顶开层层褶皱的深入,却正是缓解这种痒的灵药,让人感觉十分舒爽。等到坐实了,那种痒就又蔓延开来,催着她动一动,让那根鸡巴再次把阴道磨蹭得舒爽些。
    她对于痒并不陌生。在老赵去世后,直到胖子侵占自己身体之前的这段时间,她都一直在忍受因为内分泌紊乱而造成的阴道干痒,没日没夜。但那种痒多集中于外阴和阴道口,不像今天,是在整个阴道内壁,甚至里面还要更多些。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是在动情了的时候,面对着的,是大壮他爹健壮且赤裸的身躯。好像开始和老赵在一起时也有那么几次。然而今天不同,她面对的是胖子,两人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非法且龌龊。对于周向红而言,不要说情,就连性爱最基本的愉悦感都不存在。尽管身体经历了数次高潮,但那完全是神经反应。被胖子的每一次玩弄,她都沉浸在痛苦和屈辱之中,从未发现自己身体出现这种变化。然而这次不同,她竟然清晰的察觉了这一点。
    动一下,哪怕只是稍微动一下,下体的感觉就天差地别。动一下,只要轻轻动一下而已。这种念头一旦生成,就牢牢在心里扎了根,挥之不去。她不由自主的慢慢摆着腰,让鸡巴在自己体内缓缓的抽动了一次。感觉愈发清晰起来,从下体向全身发散,仿佛炎热的夏天里,猛的喝了一口凉汽水,让人从内到外的舒爽,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愉悦呐喊。
    再动一下,就只再动一下。小腹内仿佛有一簇火苗被点燃,鸡巴每深入抽插一次,那火苗的外围就被扑灭几分。但在最深处,火苗已经开始丝丝缕缕的灼烤着子宫颈。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愿意以这种主动的方式和胖子交合,这不是自己,不是那个在屈辱中苦苦挣扎,求一丝生机的自己。然而肉体是诚实的,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抹消不了心中正在渐渐升起的那股渴望。屁股缓缓的上下套弄起来,火苗顺着阴道开始蔓延,需要鸡巴去抽插磨蹭的地方越来越多。她闭着眼睛,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慢慢加速,并且每一次都试图让鸡巴能够更深入一些,鼻息间也开始微微出现了一丝娇媚的轻哼。
    周向红已经渐渐沉浸在了靠胖子的鸡巴来为自己灭火的过程中,情欲正在侵蚀她的理智。她清醒的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这种清醒正渐渐被笼罩起来,与外界隔绝,也与她对自身的掌控隔绝。笼罩在意识之外的,是勃发的情欲,统治着她的躯体,模糊了她的意志。
    胖子把枕头叠高,揪过她一个奶子,刚好嘴能够着她的奶头,随着她的动作舔弄。周向红这才知道,自己奶头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灼热起来,口水一涂上去,清凉得让人浑身战栗,舌苔摩擦奶头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一样,直往心里钻。再结合龟头刮蹭阴道内壁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从潮升热褪,到火高浪沸。她的脸颊、脖颈和胸前很快就浮起大片的红晕,整个人都慢慢陷入到一种迷乱忘我的状态之中,只有屁股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胖子身上。
    许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扶了上来,两只手一前一后,按在她的肚子和后腰上,可能是胖子的授意,但周向红的注意力已经没了焦点,此刻最重要的事,就只剩下颠簸,再颠簸,起伏,再起伏。许姐稍稍用力,她就随之直起了身子,整个人完全蹲坐在胖子身上。一手搭在许姐肩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膝盖。这个姿势使得子宫进一步下坠,阴道被压缩到最短,鸡巴也就相应的更深入了一些。然而还不够,她每次坐下又加了些力气,用自己的阴部压迫胖子下腹的脂肪层,使埋藏其中的鸡巴根部更为显露出一些,以便自己体内那个硕大的龟头,能够更加接近,甚至是触碰到宫颈的位置。那里是重灾区,是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蕴藏着最原始的渴求。
    许姐的脸也贴了上来,胖子的嘴已经够不着周向红的奶子了,只用一只手撑在上面不停的揉搓。许姐用左手托起她的另一边奶子,轻轻的用嘴衔了上去。
    这种蹲跨的姿势很快就使得周向红双腿开始发软,后背都浮起了细密的汗珠。尽管她沉浸在快感之中浑然不觉,可速度还是明显的慢了下来。但人类在性爱这件事上,原本就是无师自通的,本能赋予了她变通的方式。她开始坐实在胖子身上,让那个龟头紧紧顶住自己阴道最深处,而后前后摆动起腰肢来。这使得她获得了更多的感觉。更要命的是,胖子下腹的脂肪层有着柔韧的弹性,阴蒂被紧紧压在上面,任由毛发肆意的摩擦。
    许姐似乎状态也不对劲,那个奶头在她的嘴里不断被舌头卷住或是舔舐,还时不时的被吸进深处。上下多处神经末梢被刺激的感觉,混合着被许姐和胖子一起玩弄的羞耻,在脑袋里搅来搅去,使得意识越发的模糊。周向红含糊的哼叫着,戒备的心门渐渐敞开,直至毫无廉耻的浪叫起来。
    许姐一边吸吮着周向红的奶头,一边单腿跪立,另一条腿被胖子拨开支起,以便于他继续抠弄她的阴户。周向红恍惚中感觉到有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肚子滑了下去,那是许姐的手,但也可能不是,整个世界如今唯一清晰的,只有自己阴道被反复贯穿的感觉。
    那只手随着她扭腰的节奏一直滑到阴唇上,然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插进去,突然顶住她的阴蒂揉起来。这个过程中指甲抠到了阴蒂头上,针扎般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些,同时也刺激得她的下体猛然一缩,身下的胖子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哼。随后过于强烈的快感就猛扑上来,她整个身体瞬间绷紧,又强行动了两下,就控制不住的在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颤抖的仿佛触电了一般。
    「老贱货这就不行了」胖子不满的在瘫软伏倒的周向红的奶子上捏了一把。
    高潮使她的神志略清醒了些,尽管下体仍然传来阵阵瘙痒,但明显不如刚刚那样强烈了。三次高潮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周向红喘息着把下身抬起,鸡巴从阴道里滑脱时的摩擦,使她又经历了一波高潮的余韵。旁边有个人在推她,她就顺着从胖子身上侧翻下来,仰面朝天的倒在胖子身旁。眼角瞥见许姐已经急不可耐的一偏腿就倒着骑在了胖子身上,随即抓过那根仍然挺立的鸡巴塞在自己阴唇中间坐了下去,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叹息。
    许姐半俯在胖子两腿之间快速的动了起来,这和刚刚周向红初见她时那种冷淡与戒备大相径庭,此刻的她,就像个饥渴了很久的荡妇。周向红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个白皙的大屁股不断拍打在胖子的肚皮上。中间的沟壑里,许姐攒在一起的屁眼隆成一个火山口般的形状。胖子随着她的节奏喔喔的叫,一边胡乱说着些污言秽语,一边用刚才抠许姐屄的手指,伸过去顶在她的屁眼上,慢慢的往里怼。许姐只是沉闷的哼,对于胖子那些侮辱的言语毫无反应,甚至胖子的手指前节已经陷入到了屁眼中,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
    随着屁股的上下起伏,那根手指就在屁眼中小幅度的戳着,每戳进去一次,许姐的屁股就猛地一缩。结合着下面那个吞吐着鸡巴的肥屄,这种前后夹攻的场面让周向红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仿佛那个被侵犯着的下体是自己的一般,浑身火烧般的热,阴部也重新开始瘙痒起来,痒的抓心挠肝,目眩神迷。
    「瞅啥你也想试试嘿嘿,你许姐屄松,不这样她夹不紧」胖子扭头看见周向红正慢慢往胯下伸的手:「咋的,又他妈发骚了肏起来起来哎,对,就这么跪着,自己抠会儿吧」

正文 第六十章

    周向红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又被胖子给算计了,想来大约还是刚才那半杯茶水的问题。但被激发的情欲牢牢占据着她的头脑,使其无法冷静思考。如今最要紧的是缓解自己屄里无法忍耐的瘙痒,最终她还是遵从胖子的指示,跪在他身边自己用手伸在下面揉了起来。
    炕上仨人一时都忙碌着,哼叫着,周向红因为自身构造特别,揉搓着阴蒂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虽然她在手淫时没有触碰到阴道内壁,但毕竟也是性神经的一次欢庆,渴求又一次得到了缓解。反观许姐,已经如癫狂了一般。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像周向红那样叫过床,只是低沉的哼,但此刻这种哼声也早已变了调,周向红甚至隐隐听到她牙齿咬的咯咯响,一盘大屁股也是上下翻飞,拍得啪啪作响。
    可能的确如胖子所说的那样,许姐的屄过于宽松,周向红再次瘫倒在炕上,直至喘匀了气,胖子这才开始拧眉瞪眼,一手扶住许姐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指几乎要整个抠进她屁眼里,整个人都向上弓起来,然后突然吐气开声。
    许姐仿佛没感觉到胖子射精了一般,仍旧狠命的上下起伏着。又折腾了十来下,胖子都开始倒抽凉气了,软下来的鸡巴带着浑浊的粘液突然从她阴道里滑脱出来。手指也猛的抽了出来。她痛哼一声,兀自不甘心似的用手掏下来,抓住鸡巴想重新塞进屄里去,试了几下却怎么也不成功,也不顾自己手上都是黏腻的液体,干脆直接按在自己屄上,用两根手指猛地抠进去搅动起来。
    胖子喘了会儿,想起身却发现许姐还骑在自己身上,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扇:「肏起来起来妈的平时像个死人似的,发起骚来他妈这么耐肏」
    许姐哼着从他身上侧身倒了下去,手都没抬,始终在胯下快速的抠弄。胖子支起上身,伸手一拨拉周向红:「你也起来没点儿眼力呢去打水来给我洗洗」
    后者高潮过度,躺在那里大腿上的肉像筛糠一样的抖,还是在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个耳光后挣扎着爬起来,一下炕就差点跪倒在地。
    「快点儿」胖子厉声催促着,周向红光着身子扶墙晃晃悠悠走出了屋,只觉得自己嗓子像要冒烟一样,也不知是刚才喊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趿拉着鞋出来,她先从碗架上摸过一个水舀子,接着水龙头急忙喝了几大口。凉水下肚,身体内的热气和欲火倒被压制了下去。周向红踅摸了个盆,蹲下又往屄上撩水洗了洗。冰凉的自来水淋在极度充血的阴道口上,有种灼烧般的错觉,却也解了不少那里的瘙痒。
    情欲消退后,本来只感觉绵软的身体就酸痛起来,两条腿更不像是自己的一样直打晃,几乎要蹲不住。炉盖上坐着个水壶,她强撑着站起来过去摸了一把,壶是热的,大概是胖子之前烧火的时候顺便坐的水。勾兑了半盆热水又拿了毛巾香皂,她下身湿淋淋的转回头进屋,就看见许姐满脸痛苦眉头紧皱的闭着眼睛,双腿支着仰面朝天躺在炕上,还在边哼边抠弄自己的下身。眼看着她突然就全身痉挛抖了两下,手上却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剧烈了。
    胖子叉着腿坐在炕沿边正在抽烟,见周向红进来往边上挪了挪屁股,又把腿分开些,那个沾满了液体的鸡巴松软的垂在胯下,和阴毛胡乱的粘在一起。
    「洗啦」胖子在她阴毛上摸了一把,甩了甩手问。周向红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怕他又要玩弄自己,急忙蹲下身去,撩着水给他洗鸡巴,那个紫红色的膨大龟头仍然散发着热气,虽然略显萎靡,却也狰狞可怕。
    胖子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任由她服侍自己:「要不你明儿也和她一样,把屄毛剃了得了我跟你说,那样凉快」
    周向红不敢吱声,只是沉默的忙乎着手里的事情,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许姐光秃赤裸的下体来。从毛茬分布的面积和密度上看,许姐应该是个阴毛很重的女人,也许剃光之后真的会感觉凉爽,但自己那一撮毛还没密实到能保温的程度她猛然惊醒,那半杯茶的药力可能还没完全消退,自己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洗完擦干,胖子又让她把自己的手给洗洗,那手指上散发出一股异味,周向红顿时想起刚刚他抠弄许姐屁眼的事儿来,强忍着用香皂搓洗了一番。她端盆出去倒水,刚回来胖子就指着胯下:「来,再给我裹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周向红蹲在地上开始给胖子口交。经过胖子几回调教,她嘴上的功夫明显见长,再加上射精过后阴茎背神经丛仍然活跃,把胖子舒服得直哆嗦。所幸这些天他可能是和许姐没少胡搞,总算没有再一次勃起。
    炕上许姐的哼声已经带了哭音,裹了一会儿,胖子扭头看了看,不耐烦的一挥手:「这老屄还他妈没完了,肏你帮她整整去,我歇会儿」
    怎么整周向红爬上炕,面对着许姐手足无措。她试探着摸上许姐较大的右乳揉了几把,后者神情扭曲的闭着眼睛,对她的行为毫无反应。
    女人才懂女人,联想到刚刚自己那种欲火焚身的状态,明显许姐比她的情况更严重,周向红忍不住可怜起这个比自己还大了两岁的女人来。她狠了狠心,低头俯上去,手撮起许姐的右乳,用嘴叼着奶头吸起来。嘴唇上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软绵绵的像是堵着一大块有轮廓的棉花,偏偏中间那个小球还硬撅撅硌着舌头。周向红觉得自己在胖子这里,算是把自己半辈子想都没敢想过的花样都体验着了。
    许姐大约是手已经没劲了,明显抖动得很慢,周向红的这一行为,多少给她带来了一丝舒爽的感觉,但哼声中更多的还是痛苦和欲求不满。
    「真他妈笨你光裹她咂儿有个屁用」胖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盘腿坐在了边儿上。
    周向红磨蹭着爬到许姐双腿之间,许姐的手停了下来,然后居然俩手直接扒开了自己的屄,沙哑着嗓子含糊的回答:「妹子来来姐受不了了」胖子和周向红的对话她是完整听到的,被药物压制在最深处的理智告诉她,周向红是在帮她,阴道内灼烧般的瘙痒也在催促着她,而她自己的手实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周向红因此近距离清晰的看到了许姐的屄,夹在两片肥厚宽大的阴唇中间,原本终年不见天日的嫩肉和粘膜此刻都大敞着向她展示出来,因为宽松而并未合拢的阴道口蠕动着,周向红甚至看到了里面充血呈鲜红色的褶皱和胖子之前射进去的液体她内心欲火,一瞬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2015年,essexuniversity的研究人员gerufrieger找了300名女性,给她们看分别由男性和女性拍摄的「黄片」,结果发现其中约72自称是异性恋的女性,在看到女性表演的影片时也出现了瞳孔放大的情况,由此得出结论:女性不是双性恋就是同性恋,单纯的异性恋女性是不存在的,并就此发表了论文。这个实验及其结果无疑是错漏百出的,后来被多家权威机构和媒体所驳斥,但我国由于多种原因影响,一直没能将这件事澄清,反倒是gerufrieger的实验结论在网络上不断被扩散和添油加醋,也不知那些四处传播此事的傻老爷们都有着怎样龌龊的内心。实际上女性的身体和心理都比男性敏感得多。eoryuniversity的性学博士saanthaaen指出,实验证明,即使给异性恋女性观看大猩猩交配的视频,她们也会有类似性刺激的反应,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们都喜欢兽交。因为虽然大猩猩是与她们的性需求人类相悖的,但在看大猩猩交配的时候会使她们联想到一些契合性欲的东西如男女性交等等,而且正是因为女性的身体非常敏感,所以一些轻微的联想也会产生反应。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gerufrieger的实验,在这个过程中女性产生反应并不是因为她们喜欢片中的美女,而是因为美女会让她们联想到契合她们自身性欲的东西,她们是因为联想而产生了反应。
    周向红并不具备这些纯理论的知识。在观察到许姐的性器官时,她为自己抑制不住的性欲反应感到羞耻。其实这是药物和自身思维发散的双重效果,前者还更重一些。
    胖子那壶茶水原本就是给许姐准备的,主要因为她虽然答应任由其玩弄,却始终保持着冷淡的态度。没想到许姐没喝完,于是剩下半杯便宜了周向红。由此也可见许姐此刻体内的药效之剧烈。但她此刻毕竟还算清醒,给另一个女人手淫这样的事,要比为胖子做一些女人本应该做的事更让她难以接受。
    「要不要不我去给她接点儿凉水喝吧」她慌慌张张的抬头问。
    「嘁,她现在这样,不整过瘾还不得憋疯了这药劲儿也他妈太大了哎,对了那啥,你上厨房去水槽子旁边地上的塑料袋刚才看着没」胖子一咧嘴:「那里边有茄子对你去拿个茄子来他妈的让你去拿茄子呢,没听见啊」说着蹬了周向红一脚。
    这回周向红反应倒是快,瞬间就明白了他要拿茄子干什么,愣在那里纯粹是被吓傻了。也不能因此就说她心思不纯,早年间在农村,她就隐隐听过那些老娘们闲着没事扯长舌,说哪家的寡妇晚上拿茄子黄瓜解决问题。当时的主角是黄瓜,说是那玩意上面疙疙瘩瘩的,过瘾。那时她是个姑娘,固然羞于听那帮娘们唠这些荤嗑,但却也牢牢的记进了心里。后来她经了人事,自然也就明白这两种蔬菜的外形在特定时期究竟有哪些妙用了。
    东北地区的茄子分两种,一种是细长带弯的紫皮茄子,另一种则是膨大椭圆的绿皮茄子。着有野火集啊上海男人等书的作家龙应台原籍台湾,就曾经在书中记述说自己在北京居住时,发现茄子竟然是圆的,葱粗大得像蒜,番茄长得倒像苹果。她当时多半看到的就是绿皮茄子,学名真绿茄,适合蒸熟了拌酱吃。当然,即使是紫皮茄子,北方和南方也绝不一样,江南以南的紫茄子纤细均匀长度适中,北方则粗大圆润,末端稍稍膨起,龙应台当年无论看见的是哪一种,都惊讶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也是周向红被吓傻了的原因。
    她挨了踹才清醒过来,哆哆嗦嗦的出去翻塑料袋,总算稍稍放下点儿心来。袋里的紫皮茄子个头粗细勉强还在她心理能接受的范围内。
    「找着没」胖子在屋里喊。她又是一哆嗦,咬着牙挑了一根最小的用水洗了,又掐去了蒂,磨磨蹭蹭的回了屋,给胖子递了过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周向红就不知道了。她苦苦哀求要走,胖子正对自己想到的新玩法跃跃欲试,便不耐烦的挥手叫她滚蛋了。周向红如蒙大赦,捞起自己的衣物就跑,在厨房慌慌张张的穿了个大概,出门时还在系扣子。她是一秒钟都不敢多待下去,许姐的呻吟声已经在屋里有节奏的响了起来,那根茄子和许姐大张着的屄在她脑海里来回闪现,使她惊慌失措,夺路而逃。直到确认自己已经安全了,才想起这趟白来了,居然都没来得及和胖子要照片。转头想想又多少释怀些,至少自己没遭到那种非人的虐待。这么说起来,就连那个bp机,也显得不是十分可怕了。
    到了楼门口,迎面正遇上王雅丽和一个老头前后脚的走出来。王雅丽见她形容恍惚,还关切的问了问。她没说什么,简单搪塞了一下就回了家,平静下来之后开始忙乎晚饭自打搬家到这里,李秀玲开始回家吃晚饭了,反正从舞厅来回也方便别的都好说,这事儿可万万不能被她发现了。虽然她连累带吓浑身酸痛,至少也得咬牙坚持到晚上再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两双高跟鞋踩着台阶咔咔的响。李秀玲掏钥匙开门,张晓芬也回了家。周向红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热。她屏住呼吸,直到李秀玲洗漱完毕进屋睡觉,这才放松下来。白天的事一幕幕从她脑海中滑过,这种苦难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伸手到胯下轻轻摸了摸,阴部仍然有些充血浮肿,手指按上去,麻酥酥的疼,尤其是阴蒂,大概是因为经常被胖子玩弄,变得尤其敏感,指肚点在上面都让人受不了。她暗暗的叹了口气,至少目前来看,胖子的精力被许姐分担去了不少,这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
    想事归想事,手却没挪开,她下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此刻躺在床上全身放松,心里那股热火不断撩拨着她的理智。疲惫不断提醒着她,今天已经再不能承担什么了,但那种受自己控制,恰到好处的酥麻一阵一阵从下体传上来,使人身心莫名的愉悦。黑暗的房间里,她就这么漫无目的的逗弄着自己的器官,尽管意识到了此刻自身行为的异常,但她下意识的将其归结于那杯茶水的药效未退,而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解毒。
    高潮悄无声息的突然喷发,周向红差一点喊出了声,急忙自己捂住嘴,在床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起来,抽搐了七八下才渐渐平静下来,张着嘴无声的大口喘息。
    春潮退却,困倦就如一块厚重绵实的黑丝绒布那样蒙了上来,她连手都没来得及从裤衩里抽出来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上午阴天,下午渐渐掉起了雨点。周向红出去扔垃圾,走到楼道门口才发现外面下大了。
    王雅丽正拎着一个塑料袋,拿包挡着头往这边跑。周向红连忙打招呼:「哟,快点快点,浇着了吧」
    「可不是么天气预报还说今儿不能下呢我掉雨点就往回走,买桔子耽误一会儿,刚到楼头就下大了」王雅丽进来后一边拂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回答。
    「天气预报那玩意有时候不准」周向红跟她一起上楼:「这天儿出门你得带把伞呐,秋天的雨,浇湿了容易感冒」
    「嗐要早知道下雨挨浇,今儿我就不出去了,公园都没几个人,白转悠一天姨,这桔子好,你拿点儿」王雅丽自觉有些失言,急忙把塑料袋递过去。
    周向红推让着,俩人直到三楼,各自掏钥匙。
    「完了,妈呀我记得我带了啊」
    周向红刚要关门,闻言又走出来:「咋啦」
    「哎呀,我记得我带钥匙了啊可能刚才买桔子时候掏掉了」王雅丽哭丧着脸回答。
    「别急,你再找找」
    「都找过了,平时我就把钥匙放这包里的」
    「没事没事,要不你先上咱家来待会儿。等秀玲她们回来吃饭时候就好了」
    「哎呀,那可谢谢你了姨不行,我这咋做饭呢」
    「嗐,没事今儿晚上就都搁咱家吃吧,你们都是秀玲朋友,咱又住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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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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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王雅丽没拿自己当个客人,打进门放下东西,就开始张罗着帮周向红干活。这家里的东西有不少还是搬过来时她帮着布置的。反倒是周向红弄得挺不好意思,但看她也不像是个耍心眼的人,又是个晚辈,推让了几下看时间不早了,只好带着她一起择菜做饭。
    王雅丽十几年劳改生活过下来,之后又一个人漂泊,对这种家庭式的气氛格外感觉亲切,周向红平时一个人在家儿子不算,实在是缺少能在一起说说话的人,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心理压力大,也乐得和她交流。俩人边择边唠,从一些基本情况说起,当听到王雅丽经历了十几年苦难时,周向红感慨颇深。看王雅丽的相貌,她一直以为已经四十出头了,之前还对她叫自己姨有些别扭,这么一听才明白,这孩子是遭了大罪的。
    王雅丽也对周向红家的境遇稍稍了解了些,关于她儿子的状况和家庭经济上的困难,十分唏嘘。由此俩人又唠到了李秀玲以及张晓芬。周向红对于此时二人「工作」的了解,还仅限于在舞厅里被人搂搂抱抱占点便宜揩揩油,这也是她听别人说的。虽然她自己如今觉得丑事颇多没脸见人,但不妨碍在心里一直把李秀玲还当做一个好女人,忍辱负重,浅涉泥潭。张晓芬又提醒过王雅丽不要和李秀玲的婆婆说走了嘴,因此她只是不轻不重的感慨了几句,就想把话题往偏了带,结果没想到周向红的话题偏是偏了,却没偏出去多远,问起了她的工作。
    中国自古有句老话: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字面意义说的是女人性生活糜烂,却还要给自己树立起贞洁的名声。王雅丽有自知自明,自己做的就是个婊子活儿,倒是从打干上这一行起,就没想过还要维持什么贞洁的名头。没办法,混口饭吃活着呗,就这么点儿老天爷赏下的本钱了。但不在乎不代表就可以将其摆在明面上宣扬。廉耻这种东西,可以藏起来不用,但终归是知道的。可俩人如今住的对门,每天迎来送往那些个男人,周向红不可能一点儿都没察觉,自己刚刚又说漏了嘴去公园,那地方能有什么讨生活的路子。
    之前张晓芬倒是和她提过几回,让她去舞厅赚钱。但王雅丽去了两天就不去了,一来她不喜欢那里面黑暗的环境,音乐也响得震人心肺;二来那种在大庭广众下就和男人肏屄的套路她也接受不了。卖屄也得图个自己心里舒坦吧。这事儿要是一说破,谁能相信一个好女人能和一个在公园拉客的妓女住在一起,势必就会拐带上张晓芬,也就捎带扯出了李秀玲。她只好含含糊糊的说自己没固定收入,天天做点零活儿混日子,趁着周向红没反应过来,赶紧张罗着淘米焖饭。
    周向红也就是随口一问,没往心里去,被她打岔一忙乎,也就把这茬丢脑袋后面去了。
    晚饭时间李秀玲和张晓芬一起回来了。有王雅丽帮着做菜看家,周向红顶雨去接孩子也从容不迫了许多,饭桌上于是夸了王雅丽几句,还招呼俩人以后常来吃饭,就当是自己家一样。不麻烦,条件不行就是家常菜,添两双筷子而已。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周向红明白这个道理,虽说都是女人,但难免将来有个什么事情会麻烦到人家。再加上李秀玲和她们熟识,作为唯一的长辈,她有必要帮着李秀玲去维护人际关系。她倒也不会说什么场面话,都是真真切切的关心,但对于张晓芬她俩而言,常年在外漂泊,王雅丽如今更是连家都没有,越是朴实的话,越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这顿饭吃的也是格外舒心。
    饭后李秀玲和张晓芬又赶回了舞厅,王雅丽主动帮周向红收拾碗筷,都拾掇利索了才拿着张晓芬留下的钥匙回家。等到给儿子收拾完打发躺下,又哄睡了孙女,周向红坐下来喝点水歇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王雅丽关于自己的工作说得甚是模糊。可那毕竟是别人的事,如今她脑子里乱得很,在李秀玲面前又要尽力维持着正常的状态,也就没有深想下去。
    日子就此一天天过去。胖子五六天儿的总要找她过去玩弄一次,有时是她自己,有时和许姐一起。渐渐的她甚至开始有些习惯了这事,许姐看样子也是。胖子让她们喝水,她们就喝,喝完没一会儿,就会感觉到心里像着了火,下身也痒的难受,对胖子的鸡巴不自觉的就生出一种渴求的欲望。然后就是被按在沙发上或者炕上,玩弄、肏屄,各种花样。
    胖子大概也是有感于之前那次许姐的状态,再没敢给她们下那么猛的剂量。药效混合着认命了的心态,再加上胖子时不时的还带着她俩看那些黄色电影,日本的或者欧美的,俩人逐渐就放开了,倒从中找到些性爱的愉悦来,还学了不少姿势。至少周向红是这样的。她其实并不认可自己有这种转变,每次从胖子那里讨要回照片,虽说立刻就销毁了,也还是在心里默默记着数量。但在庆幸自己一步步接近目标的同时,却也开始渐渐感觉到那些缺失了十几年的滋味。
    这种意识上的改变是隐晦的,逐渐积累。有时从胖子那里回来,药物似乎还有所残留,刺激着她晚上还会忍不住自己再手淫一番。对于丈夫和老赵,周向红终究是羞愧的,习惯性把那些记忆压制下去,于是胖子那根狰狞的鸡巴倒时常会在心里浮现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某一次周向红独自侍奉胖子的时候,正仰面朝天被肏着呢,一个人突然推门进来,把她给吓了一跳。
    周向红头朝炕里,只用眼角瞥见进来的是小国,他一眼看见炕上胖子正压着周向红就乐了:「哟,哥你忙着呐,今儿换她了啊」
    胖子扭头一看是他也没客气,回过头来鸡巴都没停:「啊,你先坐着,一会儿咱俩再唠。」
    周向红想要起来,至少遮掩一下,就这么让小国看着胖子肏弄自己,实在是羞耻到了极点。但她根本起不来,胖子分开搂着她的腿弯压在她身上。
    小国竟然也没避讳,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从他那个角度,必然能看见自己被迫大张着向上承接胖子肏弄的屁股,甚至俩人交合的地方大概也是一清二楚。她痛苦的想着,把脸扭在相反的方向紧闭着眼,并且在极度的羞耻中达到了高潮。这使得她更感觉无地自容,直到胖子射了精,她强撑着遮遮掩掩的下地给他收拾了,这才被放走,以至于精神恍惚,几乎绊倒在院子里。回头她想了一下,大约许姐在这里时也是经历过这样的事了。
    王雅丽和她渐渐熟络起来,时不时买点东西送过来,再帮着做点家务。张晓芬有感于在她家吃了不少饭,周向红娘俩又不肯要钱,抽空还去批发市场给乐乐买了两套衣服。四个女人说不上相依为命,到底是关系越来越亲近,只是仨人对彼此平时做的事心知肚明,单瞒着周向红一个人而已。
    而周向红,又何尝不是在瞒着她们三个。
    头元旦的时候,李秀玲从原来的社区领到了一笔所谓的「临租补偿」,说白了就是奖励那些积极配合拆迁工作的人,名义上用来补偿一些租房款的钱。不多,但毕竟有,再加上将来的回迁房,虽然可能需要等待很久,想起来却也很是让人高兴。
    李秀玲去领钱的时候捎带着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老房子那边如今两极分化,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剩下的誓死要当钉子户,人在阵地在。按照社区的解释,这楼盘什么时候能重新盖起,很大一部分要看拆迁工作什么时候能做完。政策上的事,她也不是太懂,但因此不由得也生出几分对钉子户的怨恨来,人民内部团结,必然由人民内部矛盾来瓦解。又听说最近动迁工作进行的很不顺利,钉子户们和拆迁办的人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冲突。回想起安大妈的嘴脸,李秀玲也是心底释然,就安大妈那样的人,早晚没有好下场。
    两三场雪过后,转眼就到了年底。小娟和琳琳回了老家,张晓芬照例也是要回家去看看的,王雅丽无家可归,因此留了下来。临近年根,也不知胖子是个什么情况,半个多月也没找周向红,因此她心里也亮堂了些,看王雅丽孤零零一个人不落忍,邀请了她一起来家里过年。三个女人带着孩子,连大壮一起,张罗着做菜包饺子看牛年春晚,气氛挺温馨。
    转过年来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一切照旧。只是李秀玲发现,琳琳像变了个人似的,再没有年前那种淳朴青涩的劲儿,反而讲究起穿戴来,而且站到了黑灯和亮灯舞池的交界处。那个地方的女人在亮灯的地方陪舞也行,拽去黑灯那边摸摸胸也行,但一般不接大活儿。这丫头之前一直省吃俭用的攒钱,且从不涉足黑灯这边,不知如今怎么转了心性。李秀玲找了个机会问小娟,这才知道过年这几天出了变故。
    「也是怪我,谁能想到那个王八蛋回头就到处宣扬,结果把她给连累了」
    原来头年的时候小娟在舞厅里遇到个老乡,那男人也是在外打工,好像是建筑工地上给人干瓦匠活儿的。年底老板结钱,不知怎的腰包一鼓就想体验体验城里人的花花世界,喝完酒摸进了舞厅,然后就摸着了小娟。那么个环境里,小娟怎么可能掩饰得过去,后来心想着倒不如把他伺候舒服了堵堵嘴,还特意求着别把这事儿往老家去说。瓦匠当时答应的挺痛快,玩的也挺尽兴,后来倒是没回老家去说半路上就把这事儿透给了别人。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在农村。等到俩人回了家,村里把这事儿都传开了。因此也传到了琳琳那个对象的耳朵里。琳琳是和小娟在一起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于是俩人的关系就此凉了。琳琳挨了家里人的打,小娟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但人穷志短,她寄回家里的钱可是实实在在的,家是没法待下去,行李大多还没打开就拿了再出来,竟也没人拦着她。俩人算路上一共也才就走了五天,出村的时候琳琳她妈撵在后面骂,说让她死在外边,又咒小娟不得好死。小娟没往心里去,但她知道琳琳这孩子伤心的不是因为和家里决裂,而是对象的嫌弃。舞女这个行业,如果单纯看收入,其实是不低了,之前琳琳一心想攒钱回家去结婚,如今对象黄了,感情受到了打击,自然少了许多顾忌,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成分。
    小娟央求李秀玲找机会帮着开导开导这丫头,可李秀玲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俩。中国人自古就有注重女人贞洁的传统,再说她们吃的确实是一碗不要脸的饭,除了叹息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过天她和张晓芬聊起此事,后者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哟,我说这几天看这丫头不对劲呢算了,人家那闲事咱就少管吧都是命」
    李秀玲转头想想也对,但毕竟小娟和自己开了口,还是赶上和琳琳在卫生间碰着面的机会,多少说了几句。
    张晓芬倒是和她提起了之前的一件事,还是关于她去年来找却没找到的那个朋友,居然今年过年也没回家,整个人毫无音讯生死不明,家里人已经报了警,大过年的还跑来s市找了两回,结果无功而返。
    俩人没什么头绪,胡乱猜测了一番就此作罢。卖身的女人流动性大,反正走到哪里都有市场,确实不好掌握行踪。实际上像李秀玲这样就在家门口操持皮肉生意的人并不多,大部分女人都离家外出,哪怕仅仅是距离几十公里的地方也行,主要是怕遇上熟人过于尴尬。虽说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里子面子早都让人玩遍了,但任谁也是希望能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维持一个正常的形象。李秀玲也是没办法,拖家带口的,她要是走了,遇到个大事小情的,全家只好关起门来等死。
    一晃过了元宵节,胖子突然有一天找周向红。她收拾了过去,推门进院,在外屋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屋就看见胖子脸色发黑,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许姐看样子也是刚到,刚脱了羽绒服放到一旁。
    过年这段时间周向红是表面轻松,实则内心忐忑。这一路上她胡思乱想,一会儿琢磨着怎么求胖子要胶卷,一会儿猜测胖子又会怎么玩弄自己,想着想着胖子那根鸡巴就开始在脑海里转,转得心里发虚,下身发痒。
    胖子大约是真情绪不好,既没给她俩喝什么药,也没有什么前戏,三下五除二把俩人扒光了拽上炕就肏弄起来,而且下手颇重。周向红虽说一直和许姐没什么交流,但这么多回下来,多少也找到了默契。俩人分工合作,一人被抠屄,另一人就用奶子给胖子按摩;一人被肏,另一人就负责自慰给胖子看。偶尔俩人还能表演个虚凰假凤的勾当,既互相慰籍,也撩拨胖子。
    大约这段时间胖子也没找过许姐,周向红看见她的阴毛密密扎扎长了出来,从下腹一直到两腿之间连了片,确实是茂密,边缘倒很整齐。她最后一次看见许姐的屄光板没毛还是在年前,看来她过个年也懈怠了。中国女人毕竟比不得美国女人,人家流行的是妈妈送女儿剃刀,讲究下体没毛干净卫生。
    胖子骂了许姐几句,许姐低眉顺眼的表示今儿来得急,回去就接着剃。如今她也不像去年那样只会低声哼哼着任由胖子摆布了,声调和花样比周向红还丰富多彩。但周向红多少看得出来,许姐眼神里偶尔会流露出那么一丝隐忍与坚持,一闪而过就变幻成淫靡继续迎合着胖子。
    俩人卖力的侍奉着,奈何胖子像吃了枪药一样,稍不顺心就连打带骂。也不敢多说什么,她俩唯恐惹恼了他,只盼着快点把他弄舒服了好结束这一切,倒是越发的卖力气起来。
    一人一会儿给胖子裹了鸡巴,周向红先骑在胖子身上「仙女坐蜡台」,胖子让她倒坐着,随后等她动起来之后,就抽冷子的扇起了她的屁股。这种无法预料的刺激和疼痛导致她伴随着巴掌落在臀肉上清脆的声音,无规律的抽搐着下体的肌肉,因此也为胖子带来格外的快感。
    许姐在一旁正眼神迷离的边叫边手淫,冷不防奶子也被胖子扇了两下,惊叫一声,手上却没敢停下。
    胖子稍稍顺了气,一只手继续扇周向红的屁股,另一只手就伸到许姐胯下抠进去。许姐捧着被他扇红了的奶子,继续作享受状。
    不大会儿胖子把手抽了回来,周向红还在上下起伏呢,阴道里被鸡巴抽送得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叫着。正是双腿用力下体放松毫无防备的时候,只觉得后面屁眼一紧,一个硬物略带润滑就突然随着她屁股下沉的势头抵上来捅了进去倒像是她自己坐上去的一般。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她吓了一跳,连带着疼,猛地往前一蹿,嗓子里呜嗷一声。人体的肛门括约肌分内外两层,外层自然放松状态常闭,以抵御外界异物和病菌逆向侵入肠道,如果用力则会进一步收缩。内层自然状态也是常闭,需要排出物质时用力则会推动废弃物并且促使外层括约肌扩张。因此被肛交对象正常用力方式应当是主动采取排便式用力,使内层括约肌控制外层括约肌张开,这样一来对方的器官才能够顺利进入肠道。但周向红心理和身体都毫无准备,猛然而至的外物刺激使得她身体本能反应收缩外层括约肌,屁眼迅速夹紧。在某些较特殊的强奸案过程中,凶手在被害人完全不配合的状态下也成功将性器插入了被害人的肛门,主要是以暴力克服了括约肌的阻碍,强行扩开插入。但就当事人而言,自身括约肌收缩的力道和凶手入侵的力道会同时作用在其肛门上,再加上往往缺乏足够润滑,其痛苦程度非常人可以想象,并且十有八九都会造成肛门撕裂的严重后果。在此也给各位朋友提个醒,肛交需谨慎,如果非要尝试,切记做足准备,且一定要安抚对方放松并配合,否则一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送给大家,欢迎倾听惨烈的高音。哦,再多说一嘴,急诊科收治记录上,也不乏因为被征服方括约肌收缩过紧且征服方又急功近利用力过猛,导致阴茎海绵体和耻骨连接处的肌腱发生断裂的情况。
    总之别老想着花式玩弄女性,女性应当是用来被爱的。括约肌里面的直肠较宽松且非常柔软,并不能带来什么实际意义上的快感,女性身体的其它部位,论体验感哪里都比肛门强,真的。当然,以上所有说明,不包括也不针对gay。
    周向红屁眼被强行突入,火辣辣的疼。虽然胖子手指上带着不少许姐的淫水,但括约肌被突然撑开,尤其是她下意识的还夹紧了屁眼,结果造成了括约肌更激烈的疼痛。
    胖子这一戳有备而来,大半的手指一下子就深入到了她体内,她往前一蹿,他弯曲手指一勾。周向红立刻吃痛停了下来,也不敢回头,只是微微扭着屁股求饶,结果又被骂了两句,不得不被他勾着,重新坐回到鸡巴上,再动起来就明显慢了许多,下意识的不断收缩着屁眼。但手指夹在中间,无论如何括约肌也不能恢复原状,这种极其别扭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引起一阵大便不通畅般的难受,以至于呼吸似乎都跟着不顺畅起来。但她反复的夹紧同时也带动了阴道肌丛,胖子固然从中得了好处,就连她自己也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鸡巴明显摩擦效果增加了许多,倒是使她更多的感觉到了抽插的快感。
    男性直肠前壁如果被刺激,力道能够触及前列腺时,会直接引起会阴神经反应。而女性因为没有此腺体,只会感觉到直肠内壁受到刺激时所反馈的信息。虽然直肠并非性器官,但并不代表其不能从性爱中获得快感。人体阴部神经由骶丛发出,之后才分出肛神经、会阴神经与阴茎背神经。所以当直肠和肛门受到刺激时,会形成类似于性快感的神经反射,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便秘忽然通畅的时候。古典名着金瓶梅中与西门庆有染的王六儿,「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她后庭花,在下边揉着心子绕过。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就是韩道国与她相合,倒是后边去的多,前边一月走不的两三遭儿。」1大约就是其会阴神经反射不强,反而肛神经较敏感的缘故。但这样的仅占少数,大部分女人肛交时并不会获得足够的快感。
    手指就在那里,不适应也得适应。屁眼还是火辣辣的且合不拢,但至少比最初稍有缓和。再加上阴道内壁和鸡巴更多的接触,快感多少也冲淡了疼痛。只是这种屁股里塞着东西,同时阴道还被肏弄的感觉,说不出的别扭,但刺激。
    她来之前上过厕所,肚子里倒是干净的,胖子的手先是随着她的屁股一起动作,这让她除了感觉屁眼夹着东西外,倒也没有过多的感觉。过了一小会儿,就改为把手指斜着竖起来,于是她每一次沉下屁股,都会主动的把鸡巴和手指同时坐进深处,然后拔出来大半,再坐回去。下体前后夹攻的滋味非常特别,带给她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还有心理上极其刺激的羞耻。但她始终不能适应肛门被摩擦而产生的疼痛,哼叫中带着浓浓的哭音,动作也扭曲变形,慢下来不少。
    「嘁,都他妈这么大岁数了,还挺娇贵呢」胖子不满的嘟囔:「你看你许姐适应的多快」他用力在周向红的直肠内壁上抠了两下,后者因此感到肚子里一阵胀胀的麻痒。
    自打那次他用同样的方法玩弄许姐的屁眼后,每次都要这样弄。许姐适应的也快,一开始还表示有点疼,后来干脆任由他的手指在肚子里抠挖。大约是上了年纪,她肌肉较为松弛些,再加上刻意的放弃抵抗,因此并不怎么遭罪。但周向红一时间根本调整不过来自己的状态,只是低头咬牙坚持着。
    「去去去,上一边儿去」胖子把手指抽出来,用力的扇了她屁股一把:「看看你许姐怎么舒服的」
    周向红如蒙大赦,连忙撇着腿挪到一边,终于感觉屁眼闭合起来,只是仍旧又痛又痒。
    胖子把许姐拽过来,后者按他的意思跪趴下来。胖子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了抹自己的鸡巴,又往许姐下身抹。
    只是许姐一瞬间就哆嗦起来:「强子你你要干啥」
    「老实趴着,没看着你老妹儿那个熊样么你给她打个样儿2」
    周向红眼看着胖子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在了许姐的屁股中间。许姐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没再言语,只是身体忍不住微微的抖。
    胖子把住她的屁股,吸了口气腰上加劲开始往里顶。许姐从皱起眉头,到表情痛苦,终于忍不住猛地呻吟出了声。
    「愣着干啥,过来看看过来」胖子停下招呼周向红,她只好爬过去,眼光一瞥就看见胖子的鸡巴已经扎进了许姐的屁眼里,那个硕大的龟头完全没入进去,许姐屁眼上那些平时抽缩在一起的菊花般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来,紧紧的箍在鸡巴周围,本来深色的粘膜,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红。之前胖子抹在鸡巴上的口水,随着胖子缓慢但坚决的继续推进,被许姐的屁眼挤出来,缓缓往鸡巴根的方向浸润着。
    周向红吓得妈呀一声坐到了炕上。之前胖子玩弄许姐的屁眼,甚至刚刚自己被抠弄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模糊的猜测。如今猛一下看到许姐的屁股中间插着胖子的鸡巴,这种场面实在已经超出了她对于性爱的想象。
    许姐屁股上的赘肉在轻轻的抖动着,随着胖子继续用力往里深入,她的屁眼四周都随之凹陷进去。乍一看整个屁股仿佛是被鸡巴破开成了两瓣一样。许姐痛苦的哼着,声调却也不高。她大约是在之前被胖子玩弄的过程中找到了可以缓解这种痛苦的方法,只是鸡巴要比手指粗大许多,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罢了。
    胖子的阴毛终于贴紧在许姐的屁股上,把中间的罪恶遮掩起来。许姐大口喘着气,胖子挪了挪腿调整角度,然后又慢慢的往外抽,于是许姐又开始呻吟起来。
    下身宽松的肌肉无意中给了许姐更多的保护,同时也为胖子带来了便利。屁眼对鸡巴紧箍的力度是超乎于阴道的,但其实只有一圈,再往里就是软绵绵的,几乎没多少摩擦。但肛交带来的不仅仅只有器官上的刺激,心理上对于女人近乎于虐待的征服让胖子精神大振,适应了几下就开始持续不断的抽插起来。他倒也不敢动作太快,口水毕竟润滑有限,屁眼疼不疼不知道,鸡巴可是自己的。
    周向红手脚发软,强撑着直起身来,用奶子来回磨蹭胖子的身体,红着脸只是不敢去看二人交合的部位。
    仨人正忙着呢,小国忽然一推门就进来了。周向红下意识的遮拦了一下,其实没什么能拦得住的,再说,上次她已经被他看遍了,还是在被肏的时候。许姐稍稍俯下身把奶子压在炕上其实也没什么用,多少心理上是个安慰而已。
    小国叼着烟,眼珠咕噜噜来回打量了她俩几眼:「忙呐哥」
    「嗯,闲着没事解解闷儿你咋来了,事儿都安排好了」
    「啊,都安排完了。」小国坐在沙发上,往许姐胳膊中间瞄了瞄,后者闭着眼睛,把脸埋在胳膊中间。
    「行吧,那你等会儿,晚上哥请客喝酒」胖子说着耸动起来,而且比刚才快了些。许姐又发出了哼叫声,尽管她明显尽量的在压抑。声音贴着炕面传上来,闷闷的。
    胖子又动了几下,一抬头看见小国掐了烟,正摸着下巴坐那眼神飘忽:「要不你先看会儿片儿抽屉里有自己拿」
    「啥片儿啊」小国站起身来:「还头两天那几个啊都看完了不是么」
    他走到电视柜前,拉开下面的抽屉,拿手在里面拨拉:「哟,这片儿哪整的啊还是搁眼镜儿那拿的」
    「废话,就他家片儿多,不上他那拿,上哪拿去我看看哪个」
    「这个」小国晃了晃手里的一个塑料扁盒,封面上印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白花花的露着肉。
    「肏,别他妈提了,这片儿从头到尾都他妈口活,一点儿真格的都没有」
    「嘿,那也行,打发时间呗,我看看」说着他把碟子拿出来,开了vcd塞进去,又开了电视,转头坐回到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来。
    电视里传出几句叽里呱啦的说话声,然后就是女人刻意的呻吟。周向红和胖子一起看了几回,知道那是日语。虽说不敢看,她还是不自觉的瞄了几眼许姐的屁股,然后就做贼似的赶紧收回目光。
    许姐大约之前也是排泄过的,胖子的鸡巴往外抽时,上面挺干净。有小国在,她扭扭捏捏的,总是不太自然。
    正魂不守舍呢,胖子忽然说:「这么的吧,让她给你裹裹得了光他妈看片儿,别憋出火来。」
    这话是对小国说的,后者正叼烟眯着眼睛看电视呢,闻言转过头一乐:「谁她啊可拉倒吧哥」他用手指着周向红。
    周向红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胖子正用下巴对着她划拉:「哎说你呢去,给我兄弟裹裹去没事,玩呗,你也换个口味试试」后半句是对小国说的。
    女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虽说周向红和胖子的交媾是被迫的,但时间久了,多少就产生出一点「自己是他的女人」的心态来,当然,还有个许姐在,因此「自己是他的两个女人之一」。她从未想过,胖子会让她去服侍另一个男人,或者说,失身于胖子已经在她心理被多少认可下来,此时他指使自己去让另一个男人玩弄,甚至让周向红产生了一些与贞操相关的抵触情绪。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胖子,希望他能改变主意,甚至双手捧起奶子积极的往胖子身上贴。但换回的只有胖子冰冷的眼神,和猛然挥手的一拽:「我肏你他妈聋了麻溜的等我请你呐」
    小国还在沙发上劝:「别介哥,你玩你的要不我出去转悠会儿再回来」
    「肏你妈的赶紧的小国你坐着妈个屄的骚老娘们欠揍是不」胖子眉毛挑了起来。
    周向红垂着头下了炕。她的心里冰凉一片,自己在他心中,原来不过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玩物,毫不值钱。随即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可不就是个被胁迫着的玩物么,可笑夜深人静自慰的时候,居然还能想起胖子肏弄自己的滋味来,有什么资格罢了,玩也玩了,弄也弄了,被谁干不是干,自己这副身子,到底也就是个贱货了
    炕面往上反着热气,因此在炕上时并不觉得冷,但等她光着身子下来,屋里的温度就有些显凉了。她穿了鞋,身体不住的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心里冷还是身上冷,面无表情的走到小国面前,伸手解他的裤带。
    小国还在那儿说呢:「那哥我就不跟你见外了哈」
    胖子不耐烦的挥挥手。俩人之间就像在谈谁借给谁自行车那样轻松,只是周向红作为那辆随便就被借给别人骑的车,却万念俱灰。
    小国笑嘻嘻的伸手揪住她的奶头,在她下垂的奶子上揉了两把,然后一抬屁股,就着她拽裤腰的劲儿,棉裤和衬裤内裤就一起褪到了大腿,露出一根歪斜着尚未充血的鸡巴来。
    周向红慢慢的蹲下来,把他的衣服稍微往上掀了掀,捏起那根鸡巴,慢慢的张嘴含了上去。
    到底是年轻,鸡巴从柔软到硬挺,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小国叉腿坐着,看她低着头在下面吞吐起来,然后就抬头继续看起了电视。他的阴毛范围不大,但很密实,硬扎扎的戳着周向红的鼻子和嘴唇,带着一股不算太浓郁的男性味道。嘴里的鸡巴包皮褪下后,冠状沟里泛着一点点微咸。周向红面无表情的裹着,心中一片冰霜似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小国突然把手按在她头上,她才感觉到那条在她舌头上嘣嘣颤动的鸡巴突然开始抽搐并紧缩,随后一股又粘又腥的精液就从其前端直射出来,喷得她的上牙膛发麻,紧跟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鸡巴还牢牢的占据着口腔的大部分空间,她不能吐出那些肮脏的液体,也不敢吐出来,只好呕着往下咽了一口,到底还是收紧嘴唇,在他射完精之后把鸡巴从中拔了出来一丝也没漏,而后才转过身蹲在一旁,咳嗽着干呕了两下,把嘴里残存的液体吐在了地上。小国倒还在后面帮她拍了拍背。
    炕上胖子也射了精,许姐撅在那里呼呼的喘,最后关头胖子开始冲刺,她的屁眼结结实实承受了十来下狠的。简单收拾完胖子就挥手叫她俩滚蛋了,想必是有话要和小国单独说。周向红壮起胆子要照片,胖子不耐烦的让小国从抽屉里翻了几张给她。后者拿在手里还欣赏了一会儿,嘴里啧啧有声。
    两个女人套了衣服,默默无语的出来,许姐走路的姿势很是别扭,一瘸一拐的边迈步边轻轻的抽气。周向红这回倒没怎么被蹂躏,只是心理十分沉重。二人也没什么交流,在胡同口分道扬镳,各自回了家。
    1此处节选自万历本金瓶梅词话第三十七回冯妈妈说嫁韩爱姐,西门庆包占王六儿。「她」字原文为「他」,中国古文中第三人称仅有「他」「之」二字,「她」为刘半农1917年新造字,于其翻译的英国戏剧剧本琴魂中首用。
    2打样:东北方言,意为树立榜样,让对方照着学。例:这都不会哥先来给你打个样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人生总有许多事要去直面,逃避和畏缩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关于屁眼被肏这件事,周向红回来之后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眼看着胖子已经把许姐开了苞,自己想要逃脱,万无可能。她难得的选择了一次主动,趁下一次胖子找自己之前,必须提前适应。他不提及此事当然好,万一真要硬上,自己好歹有个准备,真要被肏也不会太痛苦。当然,她也想好了,这件事已经是最后的底限,自己再无可退之路,身上也再没有完璧之所。必须借着这个机会,和胖子尽最大可能的商协。转过头她又想,许姐毕竟占了第一次,自己完全占据主动的可能性不大。但总也得要试试,于是又暗暗的在心里略降低了些标准,尽量能得些好处就行。
    想法是不错,实施起来困难。胖子一根手指就几乎要了自己的命,那鸡巴比手指又粗壮了许多。她脑袋乱哄哄的收拾完家务,坐在那儿想辙,想着想着自己就忍不住的哆嗦。人克服自己的恐惧感总归是很困难的。第二天她想了一天也没敢行动,第三天又想,吃饭时在想,做家务时在想,上厕所时也在想,想得入神,蹲了半天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目光落在旁边的垃圾篓里。那里面有个酒红色的小东西,光滑的表面微微泛着光。那是李秀玲用完丢掉的一管口红,前面是个圆弧形的头。
    周向红打理完自己的身体,把口红捡出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又拧开来看看。李秀玲用的是个便宜货,管壁就是塑料的材质,和手指差不多长短,略粗一点。帽儿是卡口,拧紧后中间的接缝还算严实,摸上去略微磨手,除此之外通体倒都是光滑的。她想了想,先拿着洗了洗用毛巾擦干,然后重新蹲下用手拿着慢慢伸到胯下,把那个圆头抵在了自己的屁眼上。触感很奇妙,她稍微使劲按了按,塑料和粘膜粘合在一起,牵扯着有点疼。洗面池下面就有肥皂盒,她伸手够过来,那里面有两块肥皂渣,因为长期浸泡已经成了面糊一样的状态。周向红用手指挖起一坨,在口红上涂抹了几下,想想又在自己屁眼上也涂了一圈,这才重又拿着口红抵上去。
    她是蹲着的,口红从下往上抵在屁眼上,顶端涂抹的肥皂液顺着就淌下来,流到她的手上,她调整了一下捏着的角度,口红有些滑不溜手。但这也证明了润滑已经足够。她努力控制住口红抵在屁眼正中的位置,然后深吸一口气,手上开始加力,只觉得像是顶在一块坚实的橡胶上,与此同时屁眼也不舒服,那种从外面想要侵入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慌。
    口红没能突破进去,反而突然歪向一旁脱手而出,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周向红慌里慌张的捡起来,站起身拿到水龙头下洗了洗,边洗边想问题出在哪里。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在口红传来力道那一霎那,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眼。
    理论上的东西她是不懂。但当日胖子用手指抠她时的那种感觉她是记得的。自己越是夹紧,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就会越强烈。她重新蹲下给口红抹了肥皂,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才又把口红抵上去。
    屁眼不出意外的再一次自动紧缩起来。放松,放松她继续深呼吸,脑袋里飞快的想着。女人上了年纪,或多或少都会有便秘的情况,既然出得来,那就一定也进得去。她想通了这点,努力控制着自己模拟排便时的用力方式,刚刚才排泄完,倒也不怕弄得不好收拾。这一次她感觉到口红受到的阻挡开始柔软起来,手上略一使劲,在肥皂的帮助下,终于突破了进去。
    口红刚进去了个头,屁眼又猛的下意识夹紧起来,差不点就把那个小东西推出来。她急忙继续呼气、放松,保持排便式的用力,慢慢把口红往里推,直到中间那道缝隙卡在屁眼上才停下来。
    她试着再推一点,那道缝隙明显磨着屁眼,略有些疼,另外这玩意又短又滑,露在外面的已经不多了,她怕手指捏不住不小心整个塞进去不好往外拿。于是这个小东西就卡在了她的屁股上,不用手顶着就有要滑脱出来的倾向。屁眼感觉木木的,只是不能紧缩,一缩就会感觉到夹着硬物,说不出来的别扭。
    第一步就算是成功了,她用手指捏着口红末端,轻轻的抽插,又来回晃动了几下,感觉只要有所准备,要应付这个小东西也不算太困难,但随即就想起来,和胖子的鸡巴相比,这东西实在是过于纤小了。许姐当天走路的姿势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里,还有胖子肏弄她时,紧紧箍在鸡巴周围那一圈粘膜,那些被完全撑开了的褶皱,随着鸡巴的抽插泛出触目惊心的紫红颜色。之后胖子射完精擦鸡巴的卫生纸上,好像还带着些血丝
    失去了手指的约束,口红被屁眼推出来掉在地上。她用指甲掐着根部拿起来,站起身,这才感觉到屁眼有一点不自然的胀。用水冲了冲那玩意后,她把它丢回到垃圾桶里。自己必须提前适应这件事,否则到时候一定会遭大罪。
    她提上裤子,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屁眼上还满是肥皂,于是又赶紧脱了裤子蹲下擦,幸好没弄到裤衩上,边擦边想还有什么东西能利用上。
    厨房里有新买的菜。黄瓜第一时间被否决了,那玩意表面的疙瘩想起来就让人瘆得慌,茄子又太粗大。再说这两样是要用来做菜的,不能糟蹋了。她攥着手转了两圈,最终才从橱柜里翻出一根老旧的擀面杖来,指甲把手掌的肉都抠出了深深的印记。
    这是一根尺寸较小的擀面杖,用得年头久了,木质已经变了颜色,表面也磨得足够光滑。周向红把它抄在手里,默默的和胖子的鸡巴做了个比较,擀面杖是个中间较粗两头略细的圆柱形,长度是足够了,但论尺寸比胖子的鸡巴还要稍细一点,尤其是和龟头相比。聊胜于无,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比这玩意更合适的东西。
    想到自己即将做的事,周向红还是紧张得直哆嗦。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要想将来不遭罪,现在就得对自己下手狠一点,于是终于下定决心,拎着擀面杖往卫生间走,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蹑手蹑脚的开了李秀玲那屋的房门。
    大壮正在睡觉,她摸进去,轻轻拉开柜子下面的抽屉,从角落里找出半联避孕套来。那实际上是搬家前某次李秀玲在舞厅用剩下带回来的。搬家整理东西时被周向红看见,还以为是大壮没病之前两口子剩下的,因此也没在意,和其它东西就一起带了过来。避孕套是她放的,如今原封不动的还在那里,这也无意中佐证了她的猜测。同时她想,这玩意即使被李秀玲发现不见了,大概也只会认为是搬家时被丢弃了,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实际上后者完全把这事都忘记了。
    她捏着避孕套退出房间,进了卫生间才仔细看了看,一共七个。撕开一个包装后,她把外面那层硬封小心翼翼的放在洗面池旁。这玩意必须单独丢掉,不然被李秀玲看见没法解释。之后把套子撸着套在擀面杖上。中国地区市面上销售的避孕套通常为中号,开口直径33,阔度522,全长19,正好把她手里的擀面杖从头套到尾,还略有剩余。套子呈半透明海棠红色,因为擀面杖略细,被抻出了几道竖褶。顶端距离储精囊大约两公分的地方,还有一片环状的颗粒凸起。周向红也没怎么太注意这些,实际上李秀玲那次是买错了,所以没用完。
    她褪了裤子蹲下去,用手挖了肥皂液抹到上面,又给屁眼也抹了一层,这才用手拿着擀面杖往下探过去。人的眼睛和四肢协调具有一定的同步性,没有视觉上的指引,她摸索着也没对准,擀面杖的头刮在会阴部位,也就是女性大阴唇后端联合与肛门中间的那个位置。她急忙低头去看,实际问题出在擀面杖的长度上,而她偏偏蹲的太低,以至于那根棒子的下面卡在了地面上。周向红不得不稍稍抬高了屁股,使劲低头,眼睛看着双手把那根擀面杖的顶端抵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因为有肥皂液,屁眼被摩擦到的时候,是一种冰凉的滑腻。擀面杖的下端支在地上,之后的情形她就不敢看了,抬起头深呼吸了好几遍,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这才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排便似的下腹用力,而后用手扶着那个要命的玩意,把屁股慢慢的往下沉,结果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就在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屁股才突然感觉阻力一轻。
    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口红,尽管有润滑,擀面杖突入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疼痛,那玩意完全是强行撑开了括约肌顶进去的,避孕套上的颗粒还对屁眼造成了一些额外的摩擦。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连喘气都开始有些困难,大张了嘴发出一阵压抑的低鸣,腿肚子也抑制不住的发抖。
    屁眼被塞得满满的,不由自主想要收缩,偏偏每次收缩都被无情的挡住,让人说不出的别扭。她猛喘了几口气缓缓,万事开头难,既然进去了,后面大约就简单些了,这才继续往下用力坐。肚子里明显感觉到一种麻木的胀,擀面杖的顶端带着凉意,一点点深入到她的直肠中,偶尔刮蹭到里面堆叠的肠壁,带起一种沉闷晦涩的痒。她用手摸了摸,估量了一下还露在外面的长度,感觉差不多了才又停下,接着大口喘息。
    该死的胖子这是如释重负后她脑海中第一个浮起的念头。太遭罪了,他怎么就能想出这么折磨人的花样来。她想着,又稍稍往下沉了沉屁股,直到感觉擀面杖又遇到了阻力,同时肚子里传来一阵硬物顶到内脏的感觉才停下来。此时那玩意已经大半深入了她的体内,除了屁眼依旧非常不舒服外,别的倒没什么特殊感觉。
    她深呼吸,慢慢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屁眼失去指令,立刻紧紧的夹住了擀面杖,并且使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收缩,于是那种怎么也收缩不起来的感觉又开始无规律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好一阵她才稍稍适应了目前的状况,腿已经蹲麻了,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小板凳,她现在却也坐不下去。然而胖子的肛交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插着不动,她需要换个姿势,继续让自己适应,同时也缓解一下流失过快的体力。
    在这里肯定实现不了,她想了想,决定回屋上床。把擀面杖拔出一半的时候她犹豫了,如果全拔出来,一会儿势必就还要插进去。那种滋味她需要时间才能提起勇气再尝试。思虑再三她把心一横,决定就这么走出去,虽然困难了点,但总比重新插一次要强。
    从卫生间走回自己屋子里也就十步八步的距离,咬咬牙坚持一下吧。下定决心后她一手绕到屁股后扶住擀面杖,一手提着裤子慢慢站起身来。那玩意硬撅撅的随着她的动作,变成了一个斜后的角度杵在她屁股中间。她试了一下,不能完全站直了,一直起腰,两瓣臀肉就把擀面杖夹在中间左右推动,于是只好稍稍向前倾着,把屁股摆出一种往后撅的状态。
    一迈开步,随着动作那玩意的顶端就在身体里搅动起来,好像是来回的刮蹭着肠壁,不疼,倒有些痒,闷闷的。只是两腿因为插着这玩意,总感觉不怎么使得上劲。她用提裤子的那只手拉开门,然后挨着门边慢慢挪了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倒是不怕被看见,反正大壮即使醒了也出不来。此时的场景既淫荡又滑稽,这个年过五十的女人裤子挂在膝盖下,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弯腰撅着屁股,撇着双腿一步一挪,每挪一步都要喘两口。她向后撅起的屁股中间插着一根裹着避孕套的棍子,在外面只露出一小截,像一根红色的小尾巴,被她用手扶住使其不至于掉出来。
    她一步一步的挪进了屋,小心翼翼弯下腰侧挨在床上,然后笨拙的慢慢把腿抬起来往里面滚,最终仰面朝天双腿举起的躺了下来。周向红努力把腰弓起,颔住下巴往下看了一眼,从自己阴部看过去,那根擀面杖稍稍露出一截。她生出想要拿面镜子来反射着看仔细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没敢直面此时自己下贱的行为。转而用手捏住擀面杖,尝试着慢慢的抽动起来。
    往里顶的时候感觉并不大,只有屁眼被带得向内凹陷,有种被谁堵了嗓子眼的错觉。但只要向外抽动,下腹就会生出一种便秘正在通畅似的快感,让人莫名的愉悦。但这种快感是短暂的,内心渴求的通常并没有真正到来,就又转变成了喘不上来气的堵塞感。
    她来回抽动了一小会儿,极力忍耐着自己被这两种感觉来回转换得头晕目眩的感觉,直到再也无法忍受才停下来,腿也擎得累了,必须休息。
    她慢慢放下双腿,尽量保持着岔开的姿势,把自己的身体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放平。擀面杖仍然插在那里,不抽出来的原因是她想至少让身体适应这种被扩张开的感觉。有备无患,多锻炼锻炼终归是好的。
    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期间她还尝试着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模拟出被胖子摆布成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从后面侵犯是一种什么情形,直到感觉屁眼那里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胀痛感,这才慢慢的把那根要命的玩意抽出来。
    屁眼重新获得自由的那一刹那,她甚至能感觉到括约肌并没有第一时间紧缩在一起,而是慢慢的恢复原状,直到最后也还是有一丝畅通的感觉存在,里面的直肠内壁终年不见新鲜空气,感觉微微的凉。肚子里仍然有种似乎什么东西存在的感觉,让人想要将其排泄出来。那个刚刚填满了她肠道的玩意已经褪去了战袍,此刻就安静的横在手边。她下意识的用力夹了一下,屁眼因此终于在感觉上重新闭合起来,但也木木的发胀,且有点疼,肠道仿佛也因此收缩蠕动了一下。
    周向红起身下地,走起来的时候感觉极其不自然,屁眼总像是还有一点什么东西存在,粘在臀肉之间,别别扭扭的。她在卫生间里蹲下,尝试着排便,半天也没等出什么来,于是确定肚子里的是错觉。
    用水清洗残留在屁眼上的皂液时,手指摸上去才发现,那里向外凸出成了一个小团,肉肉的,摸上去触感有些模糊,还有一点疼。她知道那里平时的样子,那些菊花似的褶皱,基本是平整的。
    最终她还是拿来了镜子,照过去才发现,屁眼肿了,不太严重,像是火山隆起的形状。由此可见当日许姐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都清理好后她认真的想了想,最后用一个空药瓶去厨房倒了些豆油装在里面,然后把盖子拧紧,和剩下的六个避孕套一起包在一块手帕里。下一次胖子再召唤自己,一定要想着把这些东西带上。或许到时候用不着,但真要到了最后关头,这起码能给自己的身体一些保护。经验归经验,人和动物的关键区别,就是会制造并使用工具。
    她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手帕包,忽然用手捂着脸无声的抽泣起来,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得了这样的报应。
    哭了一阵,她抹干净脸上的泪水,把手帕包塞到柜子的角落放好。报应就报应吧,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下贱女人,自然就得继续下贱。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没过几天,bp机又震动了。这段时间里周向红又尝试着自己用擀面杖锻炼了一次,手帕里的避孕套因此减少成了五个。她多少对此事有了点信心,不再像最初那样充满了畏惧。
    到了胖子家胡同口,正好迎面遇到许姐,两个女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沉默着一起进了胖子的门。照例是伺候胖子,胖子依旧黑着脸。但让周向红暗自高兴的是,到最后自己衣兜里的那个小包也没派上用场。许姐也带了避孕套,以及一小盒医用凡士林。
    胖子肏弄她们从来都不戴套,考虑到年龄因素,俩人也不用顾忌是否会因此怀孕。但肛交毕竟别辟蹊径,卫生上面不能和正常渠道相比,因此胖子从善如流,在搞许姐屁眼之前让周向红给他戴了套,用嘴戴的。具体做法是让周向红叼着套子前面的储精囊,而后他用鸡巴捅过去,在深入她嘴里的同时,她的牙齿和舌头辅助着也就把套子戴了上去。
    她笨拙的弄着,反复几次才让胖子满意,而且为了戴到根,鸡巴捅的着实不浅,周向红感觉都杵到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再加上避孕套上面那种带着味道的粘滑油脂,还有粘在鸡巴上的她和许姐的淫水,使她好一通干呕。好在看在那盒凡士林的面子上,胖子又一次肏了许姐的屁眼。和自己被放过相比,这些事也就不算多遭罪了。但她从胖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些什么,心中不由得哀叹,自己这种运气只怕是挺不到下一次了。
    周向红虽说没遭大罪,但阴蒂和阴道也没少被胖子玩弄。等到出门的时候,两个女人走路的姿势还是都不正常。许姐虽说又被人走了后门,倒像多少适应了些似的,当然她那盒凡士林也的确有效果,看上去整个人的气色比上次出门要好了许多,胖子的鸡巴上也没见着明显的血丝。
    周向红回家照例腰酸腿痛,心里也阴霾不散,下次下次大概就要轮到自己了这两天找机会还是再锻炼锻炼吧
    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胖子倒没了消息。周向红有时把这事抛在脑后,日子过得挺舒心,有时想起来,就愁的跟什么似的。终归还是愁的时候占多数。这期间她又锻炼了两回,身体明显适应了许多,结束后屁眼也没那么肿了,第二回弄之前,她还额外练了练用嘴戴套子这事儿,擀面杖挺配合。万事俱备,只欠bp机响,偏偏那小玩意就是不响。她也不敢主动去找胖子,于是只好这么一天一天的捱着过。
    一进三月份,就不像冬天那样干巴冷了,舞厅里的女人们也就随之减了减身上的衣物。春回大地,陌上花开,自然渐渐的开始招蜂引蝶。琳琳越发的打扮起来,李秀玲还是没忍住和她聊了一次,她转了心性,如今心心念念的只是要赚大钱,将来看谁敢瞧不起她。小娟对此也很无奈,但俩人本来就是要赚钱的,也就由着她去了。
    女人一旦脑子转了弯,就像脱了缰的野马,行动上一路狂奔,最近这丫头不但给自己买了条金项链,还和一个常来跳舞的男人打得火热,学着傍上了「老铁」。财不外露,尤其是舞厅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隔三差五的就有人不是被偷,就是逮住了小偷。小娟和李秀玲都为这条项链劝了琳琳两次,但她年轻气盛,全当了耳旁风,于是李秀玲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琳琳的「老铁」姓阎,熟识的人都管他叫「大阎」,具体叫什么倒不清楚。三四十岁的年纪,模样长得不错,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高大魁梧。每次来都衣着得体,谈吐风趣,出手也大方,常请客喝个饮料什么的,舞跳得又好,因此深得那些陪舞女人们的欢心。也不知琳琳从什么时候就和他凑到了一起,俩人倒是总在亮灯舞池里跳舞,极少去黑灯那边。
    琳琳还是挺精的,不管和谁去黑灯,顶多允许摸两把乳房,不然立刻就叫停。仗着年轻,倒也从没人对她来硬的。也犯不上来硬的,哪都让摸的女人多得是,不差她那对34a。所谓打得火热,其实也就是平时见着了接触的多些,舞厅里搂着互称老公老婆的多了,但能出双入对的可就少之又少。
    下午李秀玲陪人跳了几曲,又去水吧接了个活,男的挺能折腾,半天才整出来,她因此又多要了十块钱。刚整完水吧就开始清场,出来发现舞池也变成了灯火通明的状态。
    多半是出事了,她想着,反正和自己也没啥关系,进卫生间先照了照镜子,整理衣服,然后扭开水龙头洗手,就听见身后两个女人边走进来边议论,说的是有个女人刚才受了伤,被送去了医院。她没太在意,只是顺便支棱着耳朵听。
    「妈呀你没看着,老惨了」一个女人咋咋呼呼的向同伴正描述着:「当时就搁我旁边,我正撩扯那男的呢,刚有点撩扯硬了,就听嗷唠一嗓子,眼看着旁边那女的咂头哗的就出血了给他妈跟我跳舞那男的,吓得当时就阳痿了,鸡巴缩成这么大一点儿肏他妈我白搁手给他整半天了」
    俩女人因此笑骂了几句,另一个又问:「真是把咂头给咬掉啦我听别人都这么说」
    「哪那么邪乎没咬掉,但是我看也啷当1了我跟你说啊,当时给我吓完了,腿都他妈软了那女的还有奶呢,跟着血一起往外滋哎呀老血腥了,那叫唤的都没人声了」
    李秀玲听到最后一句猛的一激灵,连忙关了龙头,回身问她俩:「哎,姐们,你说的这是啥时候事儿啊」
    「就刚才,舞厅里都乱套了,」女人夹了根烟,说着话喷出一股烟雾来:「你不知道」
    「啊我刚才没在那女的叫什么名啊」
    「那我哪知道啊,搁这儿倒是见过,不熟」
    李秀玲尿都吓得憋回去了,急急忙忙往外走,身后那两个女人还在抱怨:「哎呀你说这不耽误事儿么」
    「别着急,等警察来带走人就完事了,这就是做做样子」
    张晓芬正在舞池边儿晃,被她一把拽过来:「芬儿姐,刚才咋地啦我搁水吧回来就听见她们说,谁让人给咬啦」
    「小娟呗」张晓芬大约是吓的,脸色也不太好。
    「咋整的啊她,严重不」
    「别提了等我挤到跟前,正好看见琳琳扶她往外走,胸上血了呼啦的不知道多严重咬她那男的让看场子的给带楼上等警察去了,这王八蛋真他妈有病」
    二人感慨了一会儿定了神,反正灯都亮了,生意也做不成。李秀玲在警察来调查之前倒还接了个正经的陪舞活儿。
    转过头第三天,琳琳自己来了,俩人打听了一下。当天小娟和一个醉汉进了舞池,那男人摸出小娟有奶,非要吃,小娟想着这样的人钱好赚,就没推辞。不料男人吃着吃着突然咬了她一下,她吃痛下意识一推,没想到男人反应慢,牙齿还没松开就往后一撤步,结果小娟的左乳从乳晕连带乳头根部就被猛然撕出来一个口子,去医院直接进了手术室,万幸没扯掉了。
    琳琳说起来也是小脸煞白,她在医院照顾了两天,其实那个伤口位置虽然很尴尬,却不太影响自理能力,医生说至少七天拆线,考虑到工作性质特殊,只怕小娟还得好一阵子才能回来。
    又过了五天,周向红坐不住了。一方面胖子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自己,隐隐的她总觉得不安,毕竟照片的事还没解决。另一方面,她竟然在这段时间里心里感觉有一点空落落的,被胖子蹂躏的时候固然让她羞耻、痛苦,只是那些身体上的快感也渐渐激发出她对性爱的欲望,不多,但有。她因为绝经而出现的阴道干涩的症状甚至都因此而有所缓解,和胖子交合时也明显湿润了许多。冷不防这么停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常常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些疯狂又糊涂的细节来。
    给自己鼓了两天劲,看着天儿还不错,她决定去胖子家,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胖子家大门紧锁,上面还有一张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贴条。这使得形势在她心里越发扑朔迷离起来。也没个人可以打听一下,她这才惊觉,自己甚至没有问许姐要个联系方式,也许她会知道些什么呢。唯一大约可以庆幸的是,看情况胖子是犯事了,而且可能不小。如果他不管因为什么而伏法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的这段苦难彻底结束了呢。
    警察既然贴了封条,大约是搜过他家的吧那自己那些照片还有底版,大约也就被搜走了他们不会因为这个找到自己,然后有所牵连吧毕竟在胖子玩了许姐这件事上,自己多少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说起来自己应该算被害者才是
    她没头没脑的转悠了一会儿,在胡同里打听了两个人,又跑去路口小卖店问了问,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得到。那张封条看样子像是新贴上去没几天。要不去公安局打听打听她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去了说什么呢问他们见过自己的裸照没或者就去报案吧可胖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报案警察肯定得做调查那家里不就都知道了
    周向红六神无主的回了家,到底是哪也没去。这突然的变故让她忽然失去了平日里那些焦虑、害怕、羞耻和隐隐的渴求。这些事渐渐沉没在无边无际的迷惑之中,迷惑又在脑海里卷成巨大的漩涡,日夜不息。
    第二天她又去了老房子那边,这里如今更加破败了,到处都是拆扒得只剩空壳的房子,于其之中还有那么些零星的钉子户在坚守,有几幢楼的楼顶还挂着抗议横幅,只是风吹日晒的,已经褪色了许多,风一刮就像破布一样在上面来回的抖。搞拆迁的人似乎比以前多了很多,她悄悄的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看自己家那两扇已经连窗框都被拆掉了的窗口,边缘还有被砸碎的水泥块和砖渣。周向红一时有些恍惚,在这里住过的那些岁月,那些喜悦、悲伤和平静,所有的事情都仿佛像一个渐行渐远的梦,已开始身影模糊。
    她抹了抹眼角滑出的一点泪水。都过去了,自己其实犯不着这么感慨的。如今唯一要弄清楚的,就只有胖子的下落而已。
    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从旁边走过,吆吆喝喝的指挥着另外两个人,把一堆破烂装手推车弄走。周向红等那人说完了回身要走,连忙出声把他喊住:「大兄弟麻烦一下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那人一愣,问:「啊,啥事儿」
    「咱们现在这片儿干活的,归哪个单位管呐」
    「啊,城建三公司咋地啦大姐」
    「啊没,没事,我就问问那你认识区拆迁办的魏副主任不魏强就挺胖的那人」
    「不认识大姐这都干活呢,你瞅着点,别碰着」
    那人急急忙忙的走了,留下周向红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始往回走。
    胖子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又突然消失了。这固然是好事,但她想要探寻的答案,包括他究竟出了什么事,自己的照片究竟在哪里,将来他还会不会再一次突然出现,继续利用那些照片来威胁自己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团解不开的谜,沉甸甸的压在她心里,让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两天过去,这团谜不但没有从她的心里淡却,反而又增添了些新的东西。胖子固然是消失了,但她这段时间被他蹂躏而孳生出的情欲却在心中徘徊不去,且越是心中明确以后见不到胖子了,就越是涌上心头。夜深人静时,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胖子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事,不由自主的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以减轻全身的灼热和下腹的滚烫,不由自主模仿他的动作去玩弄自己的器官
    擀面杖又立了功,周向红发现这玩意虽然硬了些,却胜在坚挺持久,唯一的缺点是略细。屁眼受不起的东西,在屄里倒显得不太够用。藏起来的避孕套,因此被消耗一空。
    她盼着bp机永远不要再震动起来,却在发现那玩意没电了之后,又换上了新电池。结果上午刚换完电池,下午那玩意就突然震动了。周向红吓了一跳,手里的扫帚都掉在了地上,哆嗦着看了桌子上的bp机半天,这才突然抢在手里,心嘣嘣的跳。
    最后她还是决定换上衣服出了门,一路上忐忑不安,结果到了胖子家门口才发现,那张封条还贴在上面。她试着上前敲了敲门,里面安安静静的,毫无动静。周向红在门前转了半天,又敲了两回门,确定是没有人后,这才疑惑的往回走,结果刚出胡同,bp机又震动起来。她下意识的折回去,盯着那门又看了一会儿,直到bp机第三次开始震动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可以按照上面显示的号码打电话过去的。
    她出了胡同,在路边找到一个带公用电话的小卖店,哆哆嗦嗦的按着键拨了回去,听筒里刚响两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喂,您好」
    「你你好」她回答着:「是是强哥么」其实电话里的声音和胖子的差别很大,但她一时间根本没听出来。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哎呀,您是周向红女士吧」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有些困惑,然后语气突然就缓和起来:「哎哟哟,呵呵,我这呼了你两天了,你才回电话」
    「你请问你是」现在轮到周向红糊涂了。
    「哦,我姓杨,你叫我小杨就可以。刚才我还合计呢,今天您要是再不回我电话,明天我就准备登门拜访一下了。」
    「你你找我有事吗你怎么知道这个bp机号码的」周向红一头雾水。
    「哦,您这个号码是魏强先生留下的,还有您现在的住址我找您确实有事,电话里咱们可能说不清楚,要不这样,您现在是在家吗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过去,咱们当面谈。」
    「呃我、我没在家你到底有什么事」周向红脑袋里一团乱麻,胖子以前「登门拜访」的情况她还记忆犹新呢,怎么可能答应让这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小杨」再来这么一回
    「呵呵,是这样的,魏强先生您熟悉吧」周向红嗯了一声。「这两天警察到处在找他。」
    「他出啥事了」周向红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到。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和什么案子有关。问题是前一段时间呢,他在我大哥这儿借了一笔钱,用于抵押的物品里,有一张您的欠条。现在他下落不明,我们认为他已经没有能力偿还借款,因此联系您的主要目的呢,就是通知您和他的债务关系已经转到了我们名下,当然也建议您能尽快偿还。不然的话,我们将会保留通过法律途」
    周向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那头说了一大堆话她这才猛然惊醒:「你那什么你等会儿小杨先生,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欠条」
    杨先生的顾虑是正确的,电话里的确有点说不清楚这事儿。俩人绊了好一阵子嘴也没沟通彻底,没办法,周向红只好让杨先生到友好公园去,东门见面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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