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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

友之母(序)
    2021年5月5日序章夜空璀璨,星火与皓月构成的天幕于苍穹流转。
    星空下的城镇比起白昼时分,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宁谧。
    橘黄色的街道上有三三两两的车辆流动,它们或停或走,依靠本能疲倦的挪动着,在归途与远方徘徊不定。
    午夜,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其余的小部分依旧清醒着。
    他们中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但命运从末抛弃他们。
    孤独并不常伴他们左右,终有一日,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归属。
    只要坚信,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必然会出现在他们身边。
    她坚信这句话,虽然现实曾阻断过她的妄念,但眼下的事实告诉她,她找到了。
    而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着,啃食着,企图从她身上索取到更多快感。
    狭窄的卧室,宽大的双人床,一双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汗水、酒精、爱液,以及不知名的香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混合,发酵。
    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凝成一种极为特殊的味道。
    她无法清晰的描绘出这味道的细节,她做不到。
    但她知道那是什么。
    这就是性欲的味道。
    如此强烈,就在她身上,就在他们之间。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娇喘,都会让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她咬着下唇,苦苦忍受着他的冲击。
    丰满的胸部随着他的起伏形成一阵阵波动,就像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充实,有力,蛮横,不断地把她从一座高峰推向另一座高峰。
    这十几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生在沙漠的仙人掌。
    渴求着,期盼着,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淹没在甘霖雨露之中。
    但现实告诉她,这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数不尽的漫长黑夜所赋予她的,只有道不尽的苦辣辛酸。
    她太饥渴了,以至于当可能摆在她面前时,她没有多想,也没有顾忌任何后果,只是跟随欲望,最本源的欲望,去满足自己内心空虚与寂寞。
    当希望摆在绝望者面前时,再绝望的人也会迸发出巨大的希望。
    眼下,她就是这种情况。
    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她迫切的,急不可耐的,祈求他帮自己解渴,带她脱离苦海,去往末知的极乐。
    想到这里,原本挂在男人背上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那张有力的背脊如今已经挂满了汗水,摸起来就像一块光滑的大石头。
    而她,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用自己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以求获得一丝怜悯。
    疼痛之下,男人的兽性被进一步的激发。
    眼下,他的冲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有力。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以欲望为燃料,在快感的跑道上驰骋。
    而她,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船,在巨浪中翻涌,在暴风雨在中飘摇,任由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除了祈祷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明明是第一次!他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他还在坚持?是因为自己上了岁数,不够紧致吗?想到这点,她不由有些心酸。
    岁月从她身上剥夺了太多太多东西。
    对他来说,她与年迈,或许只有一步之遥。
    但她有她的魅力。
    她十几年末曾耕耘过的身体,那些早已生疏的技术,正在他的刺激下,渐渐苏醒。
    她要让他明白,她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更有价值,更有吸引力。
    想到这里,她不再像刚才那般被动。
    她开始跟随他的节奏,配合着他的挺动。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环到他腰上了,原就紧致的下体,此时吮吸的力度比起刚才,又强上了几分。
    她要让他明白,这次交锋,她不是被动者,而是引导者。
    她开始引导他向下深入,去往尽头,去到那个敏感的最深处,开拓,钻研,探索。
    有了她的辅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轻松,也更加舒畅。
    每次结合,他有力的小腹就会与她狠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动。
    每次分离,她深处的汁液都会被他的沟壑抽离,带出体外。
    顺着她雪白挺翘的臀部,缓缓向下,最终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渗透,晕染。
    滚烫,坚挺,粗壮,积蓄了十几年的情欲就在这一次次冲击中,彻底松懈。
    「啊~啊~」喘息声越来越强了,她在竭尽所能地调动起他的情绪。
    他仿佛受到了感召,开始加速,不断地加速。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器官摩擦的水声,灵肉相合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卧室里不断回荡。
    他似乎要到极限了。
    她能感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即陌生又熟悉的跳动感。
    那是临近边界的征兆!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想到象征着幸福与甜蜜的终点。
    她不禁有些期待。
    耕耘了数十分钟的男人,终于迎来了最后爆发点!他开始嘶吼,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牛,不顾一切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背后的肌肉。
    「啊~啊~」她的整个躯干以头部与臀部作为支点,向上拱起,形成一条极不自然,但又十分优美的曲线。
    一双雪白的肥乳夸张的摇晃着,上下摆动着。
    他一口叼住那个让粉嫩的点,用力吮吸。
    她「啊」的一声叫出来,头部后仰,一双樱唇无助的分离着,从喉头挤出一声声嘶哑而悠长的感叹。
    此时的她,双腿正紧紧夹住他的腰,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下体一样。
    空白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什么都没了,她就要飞起来了。
    所有的概念都消失了,只有那个存在,贯穿她灵魂的存在,还在不断宣泄着。
    「啊!」随着最后一声干吼,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身体的深处,彻底爆发了。
    喷涌极其强力,宛如洪水一般,她从他身上感到了惊人的压迫感。
    可也只有这样,她内心的空虚才能得以灌满。
    他僵住了,紧紧将她抱住,整张脸迈进她肥硕的双乳之间,表情极为扭曲,像是要死了一样。
    而她仿佛触了电一样,连续的喷涌直接将她顶上了云端。
    那些委屈,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念化作的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理智,崩溃了。
    仿佛电流涌过,她忽然开始高歌,扭曲的高音随着她的震颤被分割成几十个不同的曲线。
    听上去激起恐怖,仿佛濒死的女妖之歌。
    但她自己明白,这是女性获得极大满足之后,才会发出的赞美歌。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正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陷入酣睡之中。
    她想再摸摸他的身体,他的头发,他的脸,可她做不到。
    经过这番折腾,眼下的她,喘气都费劲,连扎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开始到现在,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此时她正处在虚脱之中,整个人软的宛如一滩烂泥,除了瘫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真的吗?如果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那这或许是她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一个梦了。
    她试着去回味刚才的点点滴滴,可她现在太累了,连回想都做不到。
    就当这是个梦吧。
    她想着,与他最后一次亲吻。
    怀揣着满满的幸福感,带着巨大的充盈感,趁着高潮过后的晕眩,她长叹一声,缓缓地滑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夜,更深了……
友之母(01)
    2021年5月5日第一章: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
    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而变得凶横狂野。
    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荡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
    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庭的古怪模样。
    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日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
    每次呼吸,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连风都是烫的。
    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
    若它就此燃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代科技所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日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
    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人,看上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乱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
    若是没有呼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
    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
    而男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
    这个哈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
    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欠声,却在临近高潮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嘶——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好疼!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
    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
    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我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怎么还是黑的啊!嘶——不行,不行,头好痛!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醉的症状。
    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与4之间。
    3点多了?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完全没有印象………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这是我家吗?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记忆!我去!完蛋了!我这是在哪儿!?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她到底是谁?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
    昏暗中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
    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写满睡意的脸。
    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臀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
    小心,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命丧当场。
    「嗯~哼~」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
    她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
    她可能感受到我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
    待我彻底抽离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我怎么舍得呢?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揉搓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
    在空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从窗帘穿过的清冷阳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层迷离。
    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
    就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这是什么精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
    那柔润的肌肤,感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肌肉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
    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迷。
    而且,她的臀部极为圆润、挺翘,白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蜜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屁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破坏了这份美感。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粗鲁对待女人呢?真是太……额……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也就是说,她屁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诶?等一下……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熟,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怎么说?「对不起,我有强迫症。
    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
    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床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
    不然呢?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
    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我完全吓傻了。
    危机当前,根本不会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床单,直挺挺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
    她口中不满的呜呜声愈发明显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
    她忽然翻过身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胸口。
    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
    她口中的呜呜声,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
    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
    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臀上会有我的牙印?一连串的疑问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
    比如她那双因为挤压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软肉。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她臀瓣上的相差无几。
    就印在她丰腴的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欢搞这种调调?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慰藉。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吸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熟,我还是有机会的。
    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了。
    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松了口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色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腰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吸,先看看她的反应。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臀瓣,才算松了口气。
    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臀。
    她的屁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
    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紧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感。
    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
    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嫩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臀瓣重归我手中。
    我的指尖在她臀峰上游走,而她的臀肉在我的揉捏之下,从指缝间溢出,变形。
    通过刚刚的观察,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屁股应该是安产型的。
    安产型的臀部普遍肥大,可她的屁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性。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感叹起来:这手感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欲火会就此熄火,可我想错了。
    浅尝即止显然不适合情欲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阴茎完全抵在她的小腹上。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肚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紧致。
    按理说,一个长期健身的人,小腹应该更坚实一些才对。
    可她小腹根本感受不到肌肉的存在,贴在上面的感觉软糯非凡,肉感十足,无限接近于天鹅绒的质感。
    这可太让我兴奋了。
    那种柔软的弹性明显不是赘肉所能带来的触感,给你稍一用力就会顶破的错觉。
    可实践告诉你,它的张力远超你想象。
    一想到触手可得的快感,我原就高昂的下身霎时间变得更加坚挺。
    我将肉棒贴在她肚子上,一下下,漫无目的地挺动着,细细品味她给我带来的快感与愉悦。
    我跟随本能晃动着身体,起伏并不大。
    细水长流的道理我懂,要是把她折腾醒了,我也没得玩了。
    可我还是太高估我的理智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游戏会维持很久的时候,我那自由摆动的肉棒忽然调转方向。
    忽如其来,我感受到我的龟头从一团软绵绵毛发中穿过。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底燃起。
    然后,彻底爆开了。
    屋中静悄悄的,空调吹出的凉风为苍白的空气增加了几份单调。
    从窗帘穿过的蓝色暗阳为卧室增添了几份阴冷。
    可床上的我正是干柴烈火之中,彭拜的欲望随呼吸流出,喷在被子上,几乎要将它引燃。
    此时,我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血一个劲往脑子里涌,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那只原本贴在她后腰的手,猛地向下钻去,顺着臀缝游走到她腿间,蛮横地插入,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同时将我的肉棒向前送去。
    随着我地突进,一阵湿滑的触感忽然从我的下体传至我敏感的神经。
    我感到一片柔软的嫩肉与我紧紧贴合。
    而龟头之上,一个吸力十足的小口,正喷着滚烫的液体,浇灌着我的阴茎。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处温热的泥潭。
    而我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我身体里欲火已经燃至顶点。
    虽然意识中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但本能驱使下,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傲人挺立的下体,拼命往她大腿根里面挤,以求释放我的燃眉之急。
    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可始终不得法门。
    可这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没有辅助,根本摸不到要领。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明明近在咫尺,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那颗原就浮躁的心愈发开始焦虑。
    情急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瞄不准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抓住把柄。
    想到这,我急忙握紧我的长枪,调整好位置,在她下面开始研磨,以求找到突破。
    皇天不负有心认。
    终于,在那片湿滑温热的泥泞之中,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枪头被一张小嘴给吸住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禁心中一阵狂喜。
    于是我屏气凝神,毫不犹豫地跟随本能,准备一入到底。
    滚烫坚挺的肉棒向内深入,龟头分离花瓣,向着湿滑的深处进发。
    温热的阴道被异物强行分离,开始用力挤压。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包裹着我的龟头。
    里面滑溜溜的,周围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软肉正缓慢蠕动着,揉搓着我的阴茎。
    而那种被吮吸的感觉,自深入之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
    「呜~哼~」就在我迷醉在她体内,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的时候。
    怀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娇哼。
    我猛地低头,却见看不到她的娇容。
    她玉手环过我身体,攀在我背上,将脸深深埋在我怀里,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我脑子里訇然作响,僵在当场,吓的一动不动。
    完全忘记了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浸泡着。
    半天不见我继续,怀中的她因为深入的忽然终止,反应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那双抵在我胸口的肥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可察觉的晃动着,两个娇艳欲滴的樱桃,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
    而她攀在我身后玉指,越来越用力,几乎刺破我的皮肤。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她的大腿忽然摆脱了我的掌控,一步跨到我身后,勾在我后腰,臀部猛地往前一送,让阴道彻底吞噬了我的阴茎。
    「啊~」突然地深入令怀中的她忍不住昂头发出一声幽叹,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还末察觉的空档。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而我还沉浸在她刚才的举措之中,除了惊叹别无他感,完全没有留意她到的脸。
    但眼下,深入已经完成,该撤军了。
    我傻乎乎的搂着她,试着抽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好像触动她的某个开关,扬声叫了起来。
    我以为弄痛她了,急忙停下。
    可她却不依不饶,主动将蜜穴迎了上来,再次把我的阴茎吞噬了。
    「嗯~」怀中的她,从鼻腔中发出悠长的感叹。
    我吞了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手勾住她搭在我身上的那条腿,猛然往前一挺,穿过层层花茎,再次将龟头深深地刺入她体内,顶压在她水汪汪的子宫口,到达顶端时,还忍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啊~」她又发出一身压抑的呻吟。
    欲望催使下,我的本能被彻底唤醒。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轻车熟路的在她的阴道汇总反复抽送。
    就这样,如此往复数十次。
    每次深入,一声畅快的呻吟便从她喉头中迸发而出。
    每次抽离,她都会发出哀怨地叹息。
    呻吟衬托下,她蜜穴的腔肉仿佛成了她仅剩的快乐之源。
    而我的肉棒,就是开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高歌之下,我的耕耘变得更加卖力。
    此时的我就像个凶狠的杀手,次次朝着弱点,招招奔着要害。
    每次深入,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异常紧密地包裹着我,想以此阻拦我的冲击,可事与愿违,它太过柔弱,根本阻拦不住我地冲击,除了为我没一下的抽插带来更深度的刺激之外,别无他用。
    越插越畅快,越干越有力。
    我的幅度不经意间开始加速。
    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叫声的频率开始加急。
    我不禁兴奋起来,阴茎也变得更加粗壮坚挺。
    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因为高频率的晃动滑落到一边,「巴唧、巴唧」的水声因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
    这大大加剧了我的兴奋感,更是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
    我再一次戳了进去,凶狠异常,她叫的很大声。
    只是,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抽出来,而是把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摆动腰肢研磨起来。
    她情不自禁发出一丝哀怨的鼻音,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在忘我的研磨着。
    经不住我地挑弄,她从我怀里冒出脑袋,白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埋了回去,开始自己动起来。
    只是她不知,就是这一眼,至关重要的一眼,无意中被我清清楚楚捕捉到了。
    熟悉,太熟悉了!这朝思暮想的俏脸,这无比熟悉的面容!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女神!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讶异与欣喜相继攀升。
    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
    我呆在当场愣了几秒,思维变得异常混乱,大脑好像就要超载停机了。
    我睡了我最想睡的女人?我正在和我的女神做爱!?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她那魅力四射的胴体,她那秀色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
    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乳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肏干着。
    我贪婪地吸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
    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挺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呻吟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喘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为什么要忍着?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胸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压到床上。
    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液,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她那双被我压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脱我地束缚。
    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脱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
    从她蜜穴中带出的蜜汁四溢在我们的交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
    在快感与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吮吸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让我沉迷于毁火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她的蜜穴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感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肏干也更加卖力。
    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腰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抽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强制停下了我的抽动。
    即使这样,我的快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蜜穴的腔肉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蠕动、挤压我的整个阴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到她要泄身了,我顶在她子宫口的阴茎忽然跳动了一下。
    忽然间,我感觉到从她花蕊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接连浇灌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的阴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
    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从龟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我感觉腰眼有些发酸,龟头的酥麻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我感到阴茎膨胀到好像要爆炸似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抽插起来。
    双唇分离所带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银亮色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
    而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嗯~啊………」又抽插了十几下。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腰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蜜穴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宫口钻透似的。
    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感,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感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强劲的喷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
    她被这次连续射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压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
    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
    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
    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
    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
    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
    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
    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的头发?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她是谁?她究竟是谁?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
    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
    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
    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
    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
    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
    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
    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勃,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
    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岸……完了……这下,彻底死定了!
友之母(02)
    2021年5月5日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
    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
    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遂?仪狄。
    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
    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
    常言道:无酒不欢。
    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
    喝的越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
    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
    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多酒?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
    即使有毛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
    仿佛一尊蒙纱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
    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不经劝。
    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
    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裸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
    而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
    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
    好多荒唐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可我醒了之后又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墙去?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话说,您也是。
    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吗?额……等一下……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
    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等一下,等一下啊……我再想想……嗯!没错,是她主动的!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茎连根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我不禁陷入沉思……笑笑的情况我清楚。
    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日子确实挺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潮,家里那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日子。
    平时没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日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
    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
    而且,学业事业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末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头痛。
    头很痛。
    心乱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靠在床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
    「你……没事吧……」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怎么可能没事!?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别闹了,认清现实吧。
    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
    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
    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床?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必要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
    就顺着大街溜达,跑个十公里左右,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
    后劲太大了。
    头疼欲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
    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
    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
    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正偷偷观察着我。
    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
    结合刚才与她温存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的问题。
    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
    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以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露出半张脸来。
    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色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说完,她就沉默了。
    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
    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可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
    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你——」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不,你先吧」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饿不饿……?」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
    不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动。
    「咕~」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我去做饭……」说罢,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压实,从床上坐了起来。
    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久不见动作。
    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
    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
    窗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乱,左摇右晃,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
    虚惊一场。
    可她并没有迈开步伐。
    因为,毛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
    她满脸羞红地低头,目光在毛毯上锁紧。
    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臀。
    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挺直的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艳阳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肉体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胸部上,两颗粉红色乳头在阳光下暴露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上下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诱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阳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了,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
    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
    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毛毯,没有捡起来。
    这就意味着,她要赤身裸体,从我面前走出去。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
    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满面羞涩,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胸前,遮住粉嫩的两点。
    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唇,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如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被一点晶莹给吸引住了。
    床边,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
    那是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
    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淫液,正印在那里。
    阳光下的淫液,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艳的微光……
友之母(03)
    2021年5月5日第三章: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
    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套回身上,我带着困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路上眼睛不自主地四下观瞧起来。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勾起我的食欲。
    顺着味道转过头去,见她正守在燃气灶前,口中哼唱着一首欢曲,留给我一个诱人的背影。
    她显然是刚刚冲过澡。
    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身后,浴巾围的恰到好处,与衣不蔽体仅差一步之遥,刚好遮住屁股,却又将臀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晃得我眼晕。
    根据推断,她的年龄应该与我母亲相差无几。
    可是,她的肌肤,她迷人的脸蛋与柔美性感的身材,以及她举手投足所散发出的轻盈,都给我一种同龄人的错觉。
    「呀!?」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回过神来,我见她手正挂在敞开的柜门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起来了?」「嗯……」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双眸乌黑而湿润,三分娇羞七分动容。
    见此,我不禁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意识到她目光中的含义。
    「我,那个——」我干咽了口涂抹,努力掩饰尴尬,让自己镇定下来。
    「您有看见我衣服吗,我上衣不知道那里去了」「嗯……」她轻轻点头,双颊含羞,避开我的视线。
    细嫩的小手慢慢抬起,轻轻抚在起伏不定的酥胸前。
    「在阳台」她轻声回道,然后温柔地说:「我昨天洗完,就晾在那儿」「哦,哦!」顺着她的目光,我转身看向厨房的反方向。
    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我的上衣正在阳台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摆。
    锁定目标,我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在她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阳台走去。
    穿好衣服,准备回屋的时候,在客厅的电视机旁发现了我的手机。
    就躺在烟盒下面,与打火机紧紧挨在一起。
    这应该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抽烟不好,这我知道。
    我抽烟是步入社会之后才开始的。
    工作压力大,难免遇到各种烦心事儿,加上考虑与顾忌的事情越来越多。
    为了排解压力,我会在每天睡觉前点燃一根香烟,随沉思燃尽,以此作为一天的句点。
    此时正是下午,还没到抽烟的时候,可我的身体告诉我:去他妈的吧!赶紧的,老子都快烦死了。
    于是,我拿起我的香烟和手机,再次去往阳台,抽出一根塞到嘴里,毫不犹豫把它点燃了。
    「嘶——呼——」辛辣的烟雾随着吞吐灌入肺叶,我静静等待尼古丁顺着血液流通,将大脑唤醒。
    过了几秒,熟悉的眩晕感又回到我身上。
    我叼着香烟,低头看向手机。
    是我的手机没错,不过屏幕的边角填了许多细碎的裂纹,应该是昨天喝醉之后摔得。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香烟燃至一半还没有看到屏幕亮起,我确信它应该是没电了。
    熄火香烟,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捏着烟头去往卫生间。
    此时,她正用一个玻璃水壶在水槽里接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报以羞涩的微笑,又专心忙碌起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一股燥热的蒸汽扑面而来。
    地面湿漉漉的,我左右观察了一下,走进去把门关上。
    从纸盒里抽出一截纸把烟头包好丢到马桶里,我又方便了一下,果断地摁下了冲水按钮。
    经验告诉我,决不能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焦油的味道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即使有腐坏的食物作为掩护也是异常清晰。
    丢到楼下更不可能,这属于高空抛物。
    而且,现在是午后,小区里都是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纸包住,丢进马桶冲走。
    做好这一切,我心里那股做贼心虚的焦虑感明显减淡了不少。
    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脸被水汽模糊了,清晰的五官与轮廓也因此变得柔和。
    我抹去雾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惨白,没有丁点血色的白。
    镜中的脸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像是要死了一样。
    淡紫色的嘴唇表明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天灌输了多少酒精。
    布满血丝的双眸散发出痛苦的光泽,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毫无往日的清秀,只剩下落魄与狰狞。
    我急忙低开水龙头,把整个脑袋埋在水池里。
    清爽之下,我感觉到宿醉之后的撕裂与抽搐正水流冲散,淡去。
    冷水浇身,我感觉到心脏开始猛烈跳动。
    我大口呼吸着,仔细清洗自己这颗乱糟糟的脑袋。
    一通忙活之后,我的终于变得干净了许多。
    只是,我分不清胡乱中摸到的毛巾到底是谁的。
    不过,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点小事想必她是不会在意的。
    笑笑若是察觉到什么,我想她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清洗完毕,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依旧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但比起刚才好上许多。
    起码狰狞恐怖的感觉消失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甩开毛巾,重新挂好,又整理了一下,确认无异之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灶火的火苗不知何时熄火了,原本摆在上面的煎锅此时正泡在水池中。
    厨房里已经寻不到她的身影。
    餐厅里有响动,我抬头望去,见她正背对着我,全神贯注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阳光下的她,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精灵。
    白皙的肌肤紧致、光滑,吹弹可破。
    赏心悦目的脸蛋,精致非凡,闭月羞花。
    凹凸有致的身材,丰盈饱满,妩媚动人。
    她心不在焉地将一律发丝拢至耳后,像是抚在我心尖。
    露出的侧脸留有笑意,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肉欲得到充分满足产生的慵懒。
    望着她的背影,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在我胸中翻涌。
    食髓知味,我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我没想到,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它就开始冉冉升起了。
    我向她走去。
    她像是没听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来到餐厅门口,我停下了,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地射向她的下体。
    此时,她右腿微曲,脚尖轻轻点在地上。
    因为是俯身的关系,她的腰部微微下陷,刚好遮住屁股的浴巾向上挪动了一些,半遮半掩的丰臀构成曼妙的曲线,连同玉户一同展示在我眼中。
    光滑,湿润,一双粉唇肥嘟嘟的,露出点点蚌肉。
    风流穴微微开合,涓涓津津外涌,流于牝间,为红润的花瓣敷上几分动人与魅惑。
    我被吸引住了,呆呆地看着,脑中不断闪过阳光下的那点晶莹。
    与她温存时的一切再次涌上我心头。
    滚烫的温度,紧致的包裹,若有若无的软肉,吮吸,蠕动,为我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陷入到幻想之中,下体感受到阵阵脉动,从睡梦中苏醒,再次昂起脑袋,准备好下一次的冲锋。
    只是看着,我就仿佛感觉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此刻,我仿佛正在她体内奋力的进出着,而她就在我身下,像一匹被驯服的野马,带着我尽情驰骋在肉欲的大道上。
    「你出来啦!?」她起身回望我,言语中仅是欣喜:「快吃吧,我刚做好的,尝尝我泡的咖啡!」我急忙收回目光,露出僵硬的笑容,心虚地端坐在她对面。
    她放下茶壶,大大方方的坐好,像个陷入热恋期的少女,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柔和,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煎蛋,培根,烤面包,旁边还有一杯芳香四溢的热咖啡,典型的西式早餐配置。
    而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眼看即将步入黄昏。
    面对这槽点满满的组合,我不禁想说点什么,可抬头迎向她的眼睛,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双眸中的热情几乎要将我融化了,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我想那条尾巴应该正在以极快的频率摇摆着,几乎要赶上直升机的螺旋桨。
    耐不住她的目光,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味道确实不错,既没有焦糊味,也没有尖酸感,香醇的恰到好处。
    与速溶咖啡不同,手冲咖啡想要做到好喝,必须要长时间的经验累积。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如此好喝的咖啡,足以见得她的功夫,以及她的用心程度。
    味磊带来的愉悦是藏不住的。
    从我表情中阅读到满足感的她,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别光喝咖啡,」她兴高采烈地说,「吃点东西,趁热」「嗯」我放下杯子,拿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
    酥脆,经过烤制的面包片,香味被彻底激活,随着咀嚼,麦芽独有的芬芳在我唇齿间萦绕。
    我不住的点头,对她报以赞许的眼神。
    她明亮的目光瞬间开始闪烁起来,异常动人,将她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片星空,即使夜色也无法将其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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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从末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过,以至于不自觉的开始发愣。
    她见我进食的速度有些放缓,开始催促我快点吃。
    我从神游中惊醒,忙将剩下的面包塞到口中。
    她见我吃的又快又急,又慌里慌张地让我慢下来。
    眼看这顿饭吃的比上床还累,我不禁笑出了声。
    听见我笑,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有点过了,不由得脸上一红,羞答答地垂下头,双手捏住桌布的一角揉搓起来,以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我快速消火完眼前的食物,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看了看时间,沉思片刻,清了清嗓子向对面而坐的她说:「我吃饭了」「哦,吃完了吗?」她的回答,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再坐会儿吗?」她面色一变,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中的失落几乎要溢出来了。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禁不住她目光的注视,不禁陷入两难之中。
    「再坐会……」「再坐会儿吧」见我犹豫,她急忙接过话头,「不用担心,笑笑一般天黑才回来」「那……好吧」她又为我续了一杯,同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杯子,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期间我屡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异常尴尬,几乎要凝结成块了。
    最终,我还是拜倒在求知欲的脚下,鼓起勇气向她发问道:「我昨天……」「你说!」她直挺挺地坐正,反应极大,吓我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昨天……怎么过来的?」她显然是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面部的温度骤然开始攀升,从脖子到耳朵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你……你昨天……喝多了……」「嗯」「然后……你吐得那都是……我给你收拾……」「嗯」「你吐到衣服上了……我想给你洗洗……」「真是麻烦您了」我苦笑着,略带歉意地说。
    她急忙摆手,一双大眼睛因为害羞紧紧闭上,不敢看我。
    「那,后来呢?」「后来……后来……」她的头越埋越深,声音也越来越弱。
    「后来……洗完了……见你又躺在地上了……我怕你着凉……就想扶你起来……让你去沙发上睡………」「嗯」随着她的讲述,我脑中开始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酒鬼,喝多了,大晚上跑到别人家胡闹,撒泼打滚,吐得到处都是。
    可她接下来的讲述,却为这幅画面加上了一抹诡异的滤镜。
    剧情发展之快,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我,我正准备搀你起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住我了,然后开始哭,像个小孩子」她的语速突然开始加快,显得很是急促。
    不止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起之前看上去也更加生动,我完全能从她现在的样子推测出昨晚发生的种种。
    「我当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你搂在怀里,试着安慰你」她慌张地说着,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眉头紧皱,表面上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时,我的双腿因为过度紧绷,此时已经开始脱力了。
    「然后呢?」我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之后……哄着……哄着……就……」她越说脸越红,越讲头越低。
    声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给人一种不是在叙述,而是在密谋什么事情的错觉。
    「就哄到床上去了……」讲述完毕,她深深松了口气,像小女生一般,惊惶失措低下头,完全丧失了与我对视的勇气。
    而我,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那儿,倒不如说是挂在椅子上来的更加贴切。
    「这就,没了吗?」「嗯……」「好吧……」她口中的答案与我的猜想大相径庭,但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此时,我脑子里乱作一团,完全不知道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
    苦苦陷入沉思,经过一番挣扎,我决定正视眼前的困境,用一副在劫难逃的语气说:「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报警吗?」「嗯?」她从喉咙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哼声。
    「报警?为什么?」「额……」我不知道怎么去给她解释,但理智告诉我,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小心处理的好。
    首当其冲,我要先摸清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再下决定。
    「毕竟,您与我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听完您刚刚地讲述,好像是我强迫您发生的关系。
    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构成了犯罪的事实」我尽可能表现的足够冷静,可言语中的绝望还是暴露无遗,「如果您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会尽可能的配合您。
    毕竟这件事,对您的肉体、心理,声誉都造成了一定伤害的影响」「诶?」她一副吃惊的模样,扬声问道:「是…这样吗?」我猜不透这反应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对这件事的态度,明显比我预料的要更加积极。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她刚才也没有说是她主动的,还是我主动的。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当时估计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连站都站不稳。
    我身上的衣服是她给我脱得。
    而我,因为过度饮酒,头昏脑涨,天旋地转,难受的不行,应该没有心思去搞这种事才对。
    可若是她主动的,那她到底为什么呢?她显然还记得我,不然也不会给我开门。
    按理说,大晚上的,一个酒鬼上来砸门,正常人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报警吗?非亲非故,人凭什么把你请进屋来,费神费力地照顾你呢?还有,她既然记得我,那应该知道我和她女儿的关系。
    若是她有意为之,那事情败露之后,她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呢?身为人母,却主动献身孩子的兄弟。
    这又不是拍AV,正常人谁会做出这种事啊!?想不通,着实想不通,但问题就在眼前,不解决不行。
    「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尽可能淡定地问。
    「需要告知笑笑吗?」「额……」她脸色一变,显得很是难堪。
    「还是……不要了吧……」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我们……」话至一半,我急忙停下,不敢再提。
    她没有问话,也没有吭声,只是陷入到沉默之中,许久不见反应。
    我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从她苍白的脸上品味出一丝失落与哀痛。
    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而且她已经找到答案了。
    只是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一滴晶莹闪烁,挂在她眼角,越积越多,我从那点微光中感受到千般不舍的辛酸与哀伤。
    泪水落在她手背上,散开,映在我心里,闪耀出宛若银河的星光。
    我又想起她那双灵动的眼睛。
    此刻响起,哪里不止有星光,黑暗中还蕴藏着点点柔情。
    鬼使神差的,我竟主动开口,说出一句略显轻浮的玩笑话,以此化解她的悲伤。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您帮我迈入成人的殿堂了。
    我之前一直还担心自己会孤独终老来着,没想到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她楞了一下,连忙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话说,天也不早了」我带着微笑说道:「我要是再不走,等笑笑回来,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哦,哦」她怔怔地起身。
    「我送送你」「额——」我面露难色,对着她上下打量,眼睛故意在胸口和两腿之间稍作停留,语气夸张地说:「不好吧。
    您这样子,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她先是向我投来错愕的目光,然后猛一激灵,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再次恢复到那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作态。
    「嗯,好。
    那我不送你了……」她面红耳赤地说。
    「你路上慢点」我重重点头,向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后干净利落地起身,步伐飞快,向大门走去。
    然而,就在我打开大门,正要一步迈出的时候,她却赶了上来,急声把我叫住。
    我心中一惊,回身望去,与她对视良久,可她支吾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慢点」这是她给我的道别语,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她报以微笑。
    大门紧合。
    电梯里,我陷入沉思,回想起分别时她的种种。
    最后,我推测出她想说出口,但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那句话。
    「你,还会再来吗?」只是这个答案,我无法向她亲口求证。
    想到这,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在这股耐人寻味的情感衬托下,我竟不自觉的开始脑补,想要给这个问题配上一个相对满意的结局。
    「或许……或许……」
友之母(04)
    2021年5月5日第四章:心惊、谈话、意料之外的可能。
    一夜末归,我原以为迎接我的是「三堂会审」。
    没曾想,一向严苛的父母,并末对我的「失联」做出任何表态,态度出奇的温和。
    我原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待我放松警惕之后,他们就会抽出皮带藤条,戴上狰狞恐怖的面具,以各种手段对我刨根问底。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们对我的态度与往日相差无几。
    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
    经过我这一番折腾,他们现在对我的态度,比起往日反而多了几分关切与热情。
    晚饭时,母亲特地给我炖了一锅鸡汤,满脸笑意地督促我把它消火干净。
    父亲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给我添饭,不停地催促,让我多吃点,好像我还处在青春期似得。
    无功不受禄。
    眼前的父母明明是笑脸相迎,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暖意,反而倍感心虚,只觉得如芒在背,胆战心惊。
    这些倒也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们频繁向我投来神秘莫测的笑容,仿佛在向我传递着某些不可察觉的信息。
    对此,我多留了个心眼儿,用余光偷偷打量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过观察,我发现每当我低头,或者看向他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会碰撞在一起,发出诡异的光泽。
    我感觉到他们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可直至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他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顿饭吃的我是如坐针毡,心中除了惊慌就是恐惧。
    结束了这顿气氛诡异的晚餐,我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
    出来的时候,见妹妹正托着一盒酸奶,在冰箱旁边小口吃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还有吗?」「啊?」她不解地看我。
    「什么?」「酸奶」「哦!」她挪动屁股闪到一旁,「自己拿」我走过去,从冷藏室里取出一盒酸奶,撕开,将沾有酸奶的盖子送到妹妹嘴边。
    她本能地吐出舌头,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把残留在盖子上的酸奶极熟练的舔舐干净。
    「刚才什么情况?」我问。
    「我怎么感觉爸妈今天怪怪的」「呜!?」她用勺子指了指自己,故作夸张地说,「你是在问我吗?」「别嚷!」我在她额前轻弹。
    「好好说话!」「呜~,又来?」她急忙捂住脑袋,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
    「弹傻了怎么办!?你养我啊!」「我又没用力」我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说。
    「再说了,本来就不聪明,再傻能傻到那儿去?」「都红啦!」「张口就来,」我鄙夷地看着她:「你连镜子都没照好吧」「这还用照镜子吗?」「老实点!」我不耐烦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见我有些生气,她缩缩脑袋,收起开玩笑的心情。
    「好吧,你想问什么?」「爸妈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她歪着脑袋,一幅我见犹怜的天真表情。
    「没怎么啊,不是挺正常的吗?」「好端端的,给我炖了一大锅鸡汤,你管那叫正常!?」「不就是鸡汤嘛!」她避开我的目光,不自然地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一夜末归,爸妈就没说些什么?」「没有啊……」她露出一幅心虚的表情,「都挺正常的……」我眯着眼睛,目光明亮而锐利。
    她无法忍受我眼神的拷问,又不能轻易逃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手中的酸奶,希望以此能获得一些慰藉。
    见她迟迟不肯开口,我不禁有些心急,可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思想向后,我不禁计上心头。
    「我记得,S社最近好像要出新作了,上一作好像是十年前了吧——」我略显沮丧地说,「可惜啊,最近花销大,手头有点紧。
    游戏的事,。
    看来要先缓一缓了……」「不要啊,老哥!」妹妹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炸响。
    「不带你这样的!说好了入手之后一起玩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作为标准的宅女,尚末步入社会的妹妹对于游戏的依赖度,远比我这个引她入门的「师父」要大得多。
    小时候没钱,我和妹妹只能凑零花钱买游戏一起玩。
    后来我有了工作,买游戏的重任就全交到我一人头上。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至今我们依旧共享同一个账号,她玩什么,取决于我买什么。
    这也就是说,她的游戏库存与我的钱包有着直接关系。
    信了我的鬼话,单纯的她明显是慌了,赶紧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娇嗔道:「哥,哥哥,好哥哥~」见我沉默,她眼珠一转,以闪亮的目光瞪着我,言语中满是期待:「十年呐~,十年哦!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那可是S社呀,早买早享受哦~」「那要看你表现咯」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矫柔造作,无奈地叹气,「只要表现的足够好,面包牛奶都会有的」「好耶!」她开心地跳起来,「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爱你,比心!」「行了行了,别蹦了」我急忙后退,与她拉开距离,「酸奶都撒我身上了」「嘻嘻~」她急忙站正,换了一个相对严肃的表情。
    只是那疯狂抽搐不断上扬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内心的喜悦与冲动。
    我尽量不去注意她那副滑稽可笑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室外,看看有没有人在暗中偷听。
    见我这般作态,她也不禁紧张起来,鬼鬼祟祟地凑到我旁边,一幅特务接头的样子。
    确认无误之后,我压低声问她:「什么情况?」「诶,你不记得了?」她满脸讶异的反问我。
    「哈?」我心中泛起疑惑。
    「什么记得不记得?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吗?」「就你昨天——」她突然顿住,伸直脖子看向门外,我暗暗屏住呼吸,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恐慌与焦虑。
    停了一会,她忽然回头,用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着我,嘴角扬起坏笑。
    「哥,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女朋友了?」「嗯?什么?」我下意识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麻烦你再说一遍?」「你!」没想到我会这般回复,她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脸红了。
    见我脸上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不禁陷入挣扎。
    沉吟片刻,她忽然向我招手,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眼神里尽是少女的羞涩与矜持。
    我木讷地附身向前,把耳朵凑向她的俏脸,一股湿润的热气霎时间充斥了我脸颊。
    那是她呼吸带来的,有种淡淡的甜香,像是酸奶的味道。
    「我刚才说——」她软糯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你昨天没回来,是不是去你女友那儿了?」说完,她就面红耳赤地退开了。
    我尽可能地抚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面不改色向她继续发问:「究竟是怎样的勇气给了你如此荒谬的猜疑?」「你昨天晚上没回来啊!」她用随便的口气说。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没回来就是有女朋友了吗?」「那你去哪儿了?」「我喝多了」我故作淡定,以部分事实掩饰我内心的惶恐。
    「被人灌了好多酒,醉的找不到家了」「可是,可是!」她不依不饶说,「你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没在外面过过夜啊!」「是,我是在外面过夜了」我再次狡辩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喝多了回不来不是挺正常的吗?我就不能在公园里过夜吗?」「那要问你咯~」她故意换了一幅做作的口吻,「我又不是你老婆,鬼知道你在外面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她说完了要走,又被我一把拽了回来。
    她有些气恼地看向我,刚想抱怨什么,就被我阴沉的面色吓到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加重语气继续向她发问:「什么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诶!?」闻此,她猛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不会吧!你真的不记得了?」「啊——?」「哥?」她凑到我胸前,抬头用怜悯地目光打量着我,踮起脚尖,抬手向我的脸颊拂去:「你没把脑子喝坏吧?」「别开玩笑!」我甩开她的手。
    「没开玩笑!」她鬼头鬼脑地笑了,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那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别打哑谜!」「切,真没劲,开玩笑都不行」她终于恢复到往日的模样,用右手捏住眼镜腿,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上。
    隔着镜片,我再一次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
    她正用她那双度数不高的近视眼凝视着我,目光中时不时闪动出思考的灵光,与她清秀的五官形成一种近乎完美的呼吸感。
    给人一种虽不惊艳,却能俘获人心的和谐之美。
    我整理好思路,一句句向她发问:「我昨天一夜末归」「对」「爸妈什么都没说?」「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嗯」「不对劲……」我不禁陷入沉思。
    往日出去喝酒,临近午夜,父母必会给我打个电话,探寻我的行踪,唯独这次没有。
    我回来之后,他们还表现出一幅心平气和的样子,近乎病态的呵护我、关心我,好像我在外面吃了多大亏似得。
    不只这样。
    还有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无凭无据,她是怎么猜到的?我以疑惑的眼光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四目相对时,她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在睫毛俏皮地碰撞间来回变换。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嗯」「你该不会是故意撒谎瞒我吧?」我狐疑地说,「老实交代」她向我投来无辜的眼神,故作神秘地说道:「爸妈确实没给你打电话,不过……」她话说一半停下来,对我眨了眨那双引人注目的眼睛,脸上流露出期待的表情。
    我沉吟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她郑重点头,对我竖起一双拇指,以示鼓励。
    「电话——」我干咽了口口水,「是我打的?」「对」我哑声问她,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我说,我去开房了?」见我说的这么直白,她不禁脸上一红,羞赧地对我娇嗔道:「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接的电话!谁知道你在电话里和爸妈说了什么!?」「你真不知道?」「你觉得爸妈会给我说吗?」「那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就听到一点点……就一点点……」她抬手比划了一下。
    「昨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上去已经喝多了。
    爸爸本来想骂你来着,可他刚准备生气就愣住了。
    听了一会,爸爸和你含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本来妈妈还想再打回去的,可爸爸一直拦着,问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笑,笑的和朵花似得,那嘴咧的。
    关键他一边笑还一边叹气,看着可吓人了」「然后呢?」「然后……」她略显沮丧地说:「他们就把我赶走了……」「你会这么听话?」「那怎么可能!」她挺直身板,身上一股自豪的做派,得意洋洋地笑着对我说:「我多贼啊!我假装回屋,其实关了门之后就趴门上偷听。
    有门隔着,电视声音也大,大部分内容我没听清楚,但几个关键词我听得真真的!他们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就是你……」她故意停顿等着我发问,可我偏不如她的愿,就不开口。
    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急不可耐地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用夸张的语气说:「你身边有个女人!」「so?」「女人诶!老哥,女人诶!」「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对着她上下打量。
    「你不也是女人吗?现在也在我身边啊!」「我不一样啦~」她拍了我一下,「我是你妹!」「那她就不能是我妹啊?」「咦!?」她忙向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我说:「没想到老哥你居然是这种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妹控是没有前途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那是假设!假设懂不懂?」「真的?」她狐疑地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恳切地说。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天打五雷轰劈碎了我!」见她目光中的质疑依旧没有减少,我眯起眼睛,将视角停留在她胸前,语气轻佻地说:「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要啥啥没有,说飞机场都是夸你。
    控你?你也得有吸引我的资本啊!」「你!」她几步冲到我跟前,抬手要打。
    我没有闪躲,坦坦荡荡地站着,做好承受她怒火的准备。
    没曾想临近关头她犹豫了,呆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手臂高举,目光闪烁。
    对视中,雷霆化作雨露,怒意转为羞涩。
    「你坏死了~」她媚眼含羞地拍了我一下,转身逃了出去:「哼,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我」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我不禁暗暗苦笑,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最终,我也只能默默消化掉这些情绪,将其化作一声长叹。
友之母(05)
    2021年5月5日第五章:讶异、闹剧、意料之外的惊喜。
    晚饭吃的过饱,夜跑变得格外艰难,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
    今晚要是不跑一圈,总觉的寝食难安。
    说干就干,我换好衣服照常出门。
    跑一会歇一会,十公里总算是凑活下来了。
    完事之后,我气喘唏嘘地抹去额前的汗水,调整好呼吸,口干舌燥的走进了常去的那家小店。
    对我来说,这算是某种仪式。
    就像吃面加醋,干完活溜一圈一样。
    不去他店里买瓶水,总觉得今天晚上跑的不完整。
    推门进去,老板正在打游戏,正是开团前夕。
    见我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又急忙忙转了回去。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接着自顾自地来到冰箱前,打开,取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回到柜台边,继续围观当前的战局。
    团战很快打完了,老板的队伍正在向高地进军。
    胜利的条件已经集齐,大军压境,敌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完全找不到翻盘的可能。
    号角声起,红色的荣光占据了整个屏幕,映在老板洋洋得意的脸上,看着及猥琐又诡异。
    老板意犹末尽地看了眼自己的战绩,然后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游戏,转头看向我,换了一副极为熟络地口气笑着说:「哟呵!来了半仙!?」「半仙儿?」我一口水差点喷在他脸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指向自己,质疑道:「什么半仙儿?」「还装!还和我装!」他满脸堆笑地对我挤眉弄眼,浑身散发出油腻中年的猥琐气质,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角度:「昨天那(nei)小妞,最后怎么样了?」「小妞!?什么小妞?」「嘿!我说!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他高声道:「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拔出来扭头就忘?你可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这让人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男人要有担当,要有责任感,要——」「行了行了!」我急忙将他打断,制止了他长篇大论的可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半仙儿?您平常不都叫我小哥吗?我怎么成半仙儿啦!?还有小妞?那儿来的小妞!?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小妞?」「还装,还和我装!?」他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人渣啊!?诶,话说,别人我不知道,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之前一直不是都挺老实的吗?说要找什么真命天女,要什么一见钟情。
    怎么说变卦就变卦?现在把人睡了,玩玩就甩?我看你也不想那类人啊!?」「等等,您把话说清楚!」我被他说得不由得一阵心虚,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我又困惑于他话里话外的含义,强行将逃跑的想法按了回去。
    「就你昨天,在我这买水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妞,三两句话就和人搭上线了,说着就要带人开房。
    人小姑娘也单纯,信了你的鬼话,被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迷迷糊糊地就被你给拽走了」「诶!?」我大惊。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本事?」「嘿!我说,我昨天亲眼见的,就在这儿!」老板指向我当前站立的位置,「昨天那姑娘就在这个位置,一直看着我打游戏,给我出谋划策来着!然后,你满头大汗地走进来,和今天差不多,你和姑娘打了个照面儿,接着你就去买水了」「我回头的时候,见人姑娘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你看,你也冲着人笑。
    你过来的时候,我见你拿着两瓶水,递给人姑娘一瓶。
    人姑娘还没来得及道声谢,你张口就说你会算命,看出来人姑娘命犯桃花,面带煞气,可能要有血光之灾」「我当时就惊了!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姑娘『嗷』的一声给吓住了。
    我人都傻了,只见人姑娘当时就扑到你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直呼『大师救命!』」「额……」我被他呛得一口老血差点啐他脸上,强忍着吐槽的冲动,颤声说道:「您,您继续……」「我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也没好意思揭穿你。
    你可倒好,搂着人家,毛手毛脚不说,还振振有词!」他一副愤慨的样子,语气中却带出些许酸味。
    「你说不要慌,你能化解,这些都是小事,手到擒来,就看人姑娘信不信了。
    人能不信你吗?生辰八字,人际关系,过往经历,连名字都给人算出来了,人不信我都要信了!我们俩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你这搁哪儿学的?有机会也教教我呗!也让我长长本事,以后碰着这种情况我也好把握一下」「等等!」我捕捉到他言语中的关键,急声问道:「你说,我把她的生日和名字都算出来了?」「是啊!」「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来着吗?」「不记得了……」老板说着陷入沉思,「好像叫什么,什么来着?额,我也没记太清,当时光顾着看你表演了。
    好像………额……确实想不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能不记得呢?」「嘿!我说!」老板当时就急了。
    「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昨天看你时的表情也差不到哪儿去!你看你看,又是这副表情!我给你说,你别不信!我这可有监控!不信咱对对看!」「看,必须得看!」我大喜。
    「有监控您不早说!」「你也没问我啊!」老板说着点开监控控制台,准备翻找昨晚的监控录像。
    我看他一通操作,缓慢笨拙不说,光密码就输错了三四回,还要翻箱倒柜找笔记。
    见此,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当即就跳进柜台,一脚把他踹开,替他把工作进行下去。
    所幸,我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
    我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结果。
    他没有辜负我的期盼,很快找到了密码,成功登陆进了操作界面,选好时间,加速翻看起来。
    不算清晰的画面快速滚动着,240p的分辨率看的我倍感头疼。
    很快,一个倩影出现在屏幕里,粗糙的画质模糊了她的五官与身体,可我的脑神经还是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产生了呼应。
    这人我可太熟了,熟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怪不得,原来如此,我说呢!什么半仙儿,什么神通,什么艳遇。
    还命犯桃花,面中带煞,全是胡扯。
    老板所谓的把妹神技,不过是她和我相互配合,表演给外人看的一场闹剧。
    想通了这点,之前的很多疑问也有了相应的解释。
    可是,我没有感到丁点儿喜悦。
    新的疑惑,更多的疑问,在我确认她身份的那一刻也接踵而至,在我的脑中不断的增殖,繁衍。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视频是在等我。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呢?我昨天是和她一起喝的酒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又怎么会去到她家里呢?要真是如此……谭笑笑,你可害死我了!
友之母(06)
    2021年5月5日第六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上)看完监控之后,我十分沮丧地回家了。
    夜里,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层出不穷的疑惑所困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成堆的谜团折磨着我的心,舌尖一直有迷茫的苦涩萦绕。
    我试着将丢失的记忆拼凑成形,可我完全做不到。
    它就像碎成一地的精美瓷器,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哭丧着脸,除了心痛之外,别无它感。
    扪心自问,我渴望的并不是那个和我睡觉的女人,而是将她唤作母亲,与她血浓于水的亲人。
    可事实早已注定,悲剧已然酿成,再想反悔,绝无可能。
    一边是渴望,一边是责任,我的灵魂不允许我做出背弃人伦的决定。
    我又想起第一次遇见谭笑笑的情形。
    那时我还不喜欢她,她只是我的同学。
    后来做了同桌,我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了些,但也只是做到普通朋友的级别。
    心动源于一次午休。
    那时,她就睡在我旁边,午后暖阳轻柔的洒在她侧脸,为睡颜点缀祥和的妆。
    当我留意到她面颊上那缕秀发在微光中的愈发透明时,我才发现不觉间,我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很久了。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与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反差。
    当她从睡梦中苏醒时,我忽然在她迷离的双眸中找到一点令我陶醉的笑意。
    那是我至今为止见到过最灵动的眼睛,每当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成型,最先吸引我注意的便是那双会笑的眼睛。
    可是,它就要暗淡了。
    我能感觉到。
    就在她发现真相的时候。
    当我把真相挑明,她就会永远的离开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强烈的窒息感紧随其后,粗暴地扼住我的喉咙。
    它无声咆哮,面目狰狞地瞪着我,质问我为何如此懦弱。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必须做出抉择。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熟练地输入她的手机号。
    摁下拨通的前一秒,我忽然顿住了。
    手指不停使唤似地僵在空中,仿佛有它与屏幕之前有一面无形的铁壁,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我愤怒的抛下手机,套好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去到她家里。
    敲门声起,她很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霎时间,我忽然感觉嘴巴像是被蜂蜜糊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影。
    她忧心忡忡地把我扶进屋里,我傻乎乎地看着她。
    她用眼神鼓励我,询问我此行的目的。
    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艰难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她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一个与她相似,但又不同的另一个人。
    自我怀疑放大了眼前的不真实感,周围的世界忽然开始扭曲。
    窗外的世界忽然闪耀出无比刺眼的光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
    黑暗中,我忽然感觉到唇齿一痛。
    接着,一条软滑的小舌钻到我口中,与我缠绵在一起。
    晕眩降临,异常熟悉,我仿佛又喝醉了。
    自口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了。
    她温暖的口腔中有点点Cari?o(鸡尾酒,名为珍爱)的酸甜味,不断挑拨着我的味磊。
    我激烈地回击,没想到被她以更猛烈地方式镇压了回去。
    这使我感到一阵恼火。
    每当我想要采取主动,她就会无情地咬住我的舌头,异常用力。
    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对敢于忤逆地宠臣恩威并济。
    而我,只能用力攥紧拳头,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左右摇摆,苦苦忍受。
    就在我忍不住为又一次啃咬而尖叫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钻进我裤子里,一把握住我滚烫的坚挺,快速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技术很生疏。
    与其说她在服侍我,不如说她在虐待我。
    每当我的身体刚刚涌现出一丝快感的征兆,她就会突然攥紧,掐火我心头的欲火。
    这一点都不快乐。
    我的肉棒被她肆意把玩,就像一个泄压玩具,她想怎样就怎样。
    摇晃,套弄,连掐带拽,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突然将它掰断,以此发泄她心中的怒气。
    「开心吗?」她伏在我耳侧轻蔑地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用起来特别爽吧?你操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当做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得不到我,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如果我说,如果你给我表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你还会做出这些事吗?」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愧疚霎时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
    这么多年,我从末向她表白过。
    她就像只孤傲的黑天鹅,披着一件即使烈日都无法将其燃烧的冰冷羽衣,无论是在蓝天下展翅,还在于湖面上静立,你一眼望去,总会第一时间被她格格不入的外表所吸引。
    我配不上她,无论外表,条件,个人魅力,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我都自愧不如。
    她是我仰望的存在。
    我可以陪在她身边,但我无法占有她。
    一意孤行,结果唯有失去。
    所以,我格外珍惜与她现在的关系。
    朋友以上,恋人末满,完全谈不到暧昧。
    有点像兄妹姐弟,用红颜知己来来形容也很贴切。
    一切都完了。
    现在,我和她的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以戏谑的方式说,我已经算是她的继父了,而她还是我的好兄弟。
    想到这里,我甚至已经有了当场给她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
    可眼下的情况告诉我,事态绝不像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从她刚刚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表白呢?」她发出魅惑地叹息。
    「其实,现在占有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哟~」说完,她就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感觉下身一凉,裤子以被褪至过半。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我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傲然的暴露在空气中。
    自由不过维持了三秒不到,她再次将我的牢牢掌控在手中。
    重归牢笼的它,因愤怒而跳动,以挺立宣誓它不屈的意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宛如伏虎的巨棍。
    它是不会屈服的,永远不会!「这么精神啊!」她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轻轻摇摆,惊叹道。
    「昨天晚上,在我母亲体内进出的就是它吗?你最后是不是射进去了?是想给我造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我震惊于她的放荡与大胆,倍感汗颜,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了。
    可她却不依不饶,握着我的肉棒贴在她脸上,像只小猫一样轻柔地摩擦着。
    微微地不适感让我的肉棒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打在她侧脸上,惹出一阵轻浮地笑声。
    「你不对哦~」她以慵懒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坏孩子就要好好责罚。
    不管你昨天和她做了几次,是不是被榨干,还有没有存货。
    属于我的那份精液,今天必须射给我,明白了吗?」
友之母(07)
    2021年5月5日第七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中)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些淫荡下流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此时的她,在我眼中已经化作一头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非比寻常的诱惑力与杀伤力,宛若剧毒,引我沉沦,堕入万劫不复。
    她控制着我的武器,细细打量着昨夜为她母亲带来快乐的男性特征,表情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圆睁的杏眼闪烁着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诉我,即使被肉欲掌控,我也无法将她制服。
    可若是沦为被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了?」她像个荡妇一样伏在我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对着手中的肉棒轻啄,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不愿意和我做?觉得我的没经验,不能让你快乐?还是说,你尝过我母亲的味道之后,觉得我过于青涩,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我从她言语中品味到禁忌的甜蜜。
    食髓知味,不禁心猿意马的把她与她母亲进行比较,对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窃喜。
    但超感官知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她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来挑逗我,表现得像个因渴望交媾而意乱情迷的下流婊子。
    可言语之下,我总感觉她还隐藏着某种更危险、更具有攻击性的情绪。
    我感到口干舌燥,用颤抖地声音小心翼翼地反问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她笑了,笑的很是轻浮。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性欲的震颤,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可良知促使我不得不再次向她发问,以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你已经把我母亲睡了,也算是我母亲的男人。
    我作为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可这……」「爸爸~」她扭动着小屁股,把肉棒抵在她唇边,像个小狗一样昂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奶声奶气地娇声道,「笑笑难受……想吃……棒棒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如此下作的内容。
    我后脊不由得阵阵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看我猛一哆嗦,用「见了鬼」的目光盯着她,气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将龟头含住,箍紧,小口吮吸起来。
    「苏句话~呜呜~」她期期艾艾地说着,贪心地吞咽着我的肉棒,加速套弄起来,「干还西不干!」我瞳孔猛地一缩,破口而出道:「干!」接着,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贴在她侧脸,用沙哑的嗓音补充道:「我今天非要干死你个骚蹄子不可!」话音落下,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末有的吸力。
    压力加强了,温度也猛地变高了,快感使我我大脑一阵恍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得龟头一滑,直接钻到了一处绷紧的小孔中,与周边的软肉纠缠在一起。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竟然主动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给吞进去了!此时的她,双唇紧紧贴在我阴茎的末端,小巧玲珑的粉鼻深埋在我的杂乱扭曲的阴毛里,不断喷涌着阵阵热浪。
    强烈的不适感促使她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挤在龟头四周反复蠕动,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么简单?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我,在本能诱使下不住向着更深处挺进,甚至不惜压住她的后脑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没预料到我会抓住空档展开偷袭。
    强刺激引起的干呕反应与窒息感相互交织,生理上的不适令她双眉紧缩。
    此次交锋她完全落入下风,只能被迫忍受。
    强烈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冷汗霎时间爆了出来,打湿她涨红的脸。
    她被窒息感缠上了,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咙正被我胀大的龟头堵得严实,异物研磨喉咙,逼得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呜啊」声。
    这根本不是做爱,也不是充满情趣的前戏,而是人类丧失理智之后,交由动物性主导而产生的毫无保留地宣泄。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将她淹没,紧随其后是强烈的濒死感。
    她抬起头痛苦的看着我,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一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我很懂事的放松了对她的压迫,给她一丝喘息的空档。
    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喘息起来,可也只是寥寥数秒。
    见她面色有所放缓,我嘴角上扬起残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将肉棒重新塞回那个温暖的软肉之中。
    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捅回去,而且比上次进的更猛、更深,再次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我双手紧紧捧住她的头大力肏干着,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全神贯注去享受着她的口穴为我带来的极致快感。
    每次深入,我都会停顿几秒,眼看她双眼泛白,浑身颤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样。
    每次抽离,濡满唾液的肉棒便会将她的樱唇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左摇右摆。
    就这样激烈地肏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感觉到她喉咙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
    可谁曾想,见我松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龟头,竭尽所能去吞咽我的龟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喷在我根部,挤压在我龟头四周的软肉已经蠕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感太诱人了,由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肉棒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塞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胀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蟒,爆发出骇人的压迫力。
    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
    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应激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虐过程逐步激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感应神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迷幻状态中。
    与自慰获得的高潮类似,可又明显不同。
    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感来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会喜欢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吸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推开。
    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
    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神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肏干着,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
    但紧随其后的喉部的撞击感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色的幻梦。
    此时的肉棒仿佛已经化作一根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肉来回乱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骚婊子!母狗!贱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喷吐着各种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
    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痛苦。
    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不少。
    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欢。
    但她还是找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满。
    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屁股,以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性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爽!?」「哇呜!呜啊!喔……」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舔舐我阴茎的频率并末因此衰减。
    我看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我的兽欲。
    「要射了!射了!」我畅快的乱叫。
    「你的那份精液要来了!骚女儿,爸爸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如涌潮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幸亏欲望找到了发现点。
    那温暖如巢的口穴,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我的脑海,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压住她的头,龟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阴囊都因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压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头,将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
    精门大泄,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入雄性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孙后代。
    滚烫的浓精接二连三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
    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
    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尿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喷涌的流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少。
    尿液荫透了她的裤子,打湿了我的腿。
    我不禁又惊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七分自豪。
    不过,对她来说,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过于难堪了。
    戏弄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说,还被我给干尿了。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另一个成年人身上尿了裤子,而始作俑者的肉棒还插在她嘴里,喷射出股股热精。
    下身的暖流,喉咙的压迫,失禁的羞耻感与濒死的窒息感让她双眼泛白,面色朝红。
    而我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喉咙在她脖颈间蠕动,「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喝下去。
    对,就这样」我拍拍她的脸,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乖!」虽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吞下我的全部精液,可这次我的量实在大的夸张,加上她呼吸不畅,残留的部分还是被她一不小心给喷了出来。
    欲望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陷入到不应期的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没有了我的控制,她很顺利的抬起脑袋,把那根含了十几分钟,让她难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祸首吐了出来,掩住嘴开始剧烈咳嗽。
    她对新鲜空气的需求太过急促,以至于连续做了近一分钟的深呼吸才恢复过来。
    平静之后,她转头看向我,双眼充斥着死里逃生的茫然。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本能地趴在我腰间,伸出舌头,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精点像贪嘴的狗狗一样全部舔舐干净。
    然后起身,麻利地脱下已经湿透的裤子,丢到地上,接着趴在我身上继续舔舐。
    我能感受到她嫩舌的动作比之前有着明显的放缓,但经过刚刚那般残酷的历练,她的舌头对于位置的把控却愈发精准。
    随着一阵「吸溜溜」的吮吸声,我忽然感觉到一条粘滑的软肉贴在我的阴囊上。
    霎时间,强烈的不适感如电流般驶过我的脊柱来到大脑,使我倍感难受,疲软的肉棒也焦躁的抽搐了几下。
    我双腿紧绷,在沙发上挺尸。
    而她则伏在我裆间,伸出湿滑的小舌沿着肉棒缓缓向上蠕动。
    炽热的鼻息随着动作缓缓上涌,烫的肉棒不自觉地来回跳动,打在她鼻尖,换来更强烈的热浪,激起阵阵娇哼。
    「嘶——」我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哼声,却没有唤醒她的怜悯。
    占据主动的她就像个恶魔,紧紧握住我的把柄,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见我高兴,她的纤纤玉手便会化作施虐的工具,激烈地玩弄着我的睾丸与肉棒。
    当我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软又烫的小舌头,毫无保留地盖住我的龟头,贴着上面反复剐蹭。
    舌尖扫过马眼,舌苔带走汁液,细碎地颗粒摩擦着尖端,为我带来阵阵酥麻。
    快感挑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压住她的后脑海,腰往前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涨得淤紫的肉棒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感。
    精虫上脑的我,显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此时的她经过刚才那番磨难之后,已经今非昔比了。
    眼下掌握主动权的是她,不是我。
    对她来说,我现在更像是一个充满乐趣的大号玩具。
    我的反抗只是她施虐过程的调味品,完全没有威胁,只会增加她的兴奋感。
    前方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诱敌深入的陷阱。
    见我自己送上门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住我的阴茎。
    剧痛袭来,我忍不住哀嚎出声。
    猛地低头看去,见肉棒有一半已经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呜~呜~」「别咬!别!嘶——」她用目光将我锁死,双眸中闪烁着致命的凶光,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疼痛使我冷汗直流,全身紧绷,神色满是惊恐。
    我想要推开她,又怕伤及到她口中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脚地向后挪动。
    见我想逃,她猩红的朱唇慢慢咧开,洋溢出残忍的笑意,干净整洁的银牙贝齿死死叼着肉棒,闪着阴森的寒光,慢慢合紧。
    「疼疼疼……」我不禁哀嚎起来,五官扭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里不怪哦~」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西告诉里,要糯个好孩之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求你别咬了行吗?我给你跪下,求你别咬了!」她抬头天真烂漫地看着我说:「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肉棒,带着哭腔,无比绝望地哀求道:「姑奶奶!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那你西个好孩之吗?」她呜咽着含住我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一句。
    然后合拢小嘴,专注地吞吐起来。
    有几次顶的很深,她也会做出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含在口中的涎沫流出去,然后又毫不避讳的将整个棒身吞下,樱唇贴近根部用力吮吸,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水响。
    口水顺着肉棒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吸回,她就这样玩弄着自己的口水。
    我的肉棒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弄的嘴里时隐时现,边缘地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带走了,唾液为肉茎赋予晶莹的光泽。
    我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只是吓唬我,并非真的想伤害我,这才放松下来,专注于她滚热滑嫩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感觉。
    此刻,她那双迷人的朱唇正紧紧套住我的棒身。
    即使我坚硬的龟头占据着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可她双腮依旧向内凹陷。
    我把手心贴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柔抚摸。
    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我,蜷缩的舌头时而围绕着龟头四周旋转,时而舔舐着我的马眼。
    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脑后用力下压,把肉棒往更温暖的深处送去。
    她甩手将我打开,瞪了我一眼,衔着龟头向我龇牙示威。
    我见好就收,也不过分追求,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来到胸前,一把握住她的玉乳,肆意地把玩起来。
    触感滑润,肤如凝脂,与她母亲相比尺寸有些可怜,但弹性十足,刚好一手掌握。
    「我们去床上吧」她吐出肉棒喘息道。
「这里……不太方便……」闻此,我双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阵狂喜,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跨部从我身上挪开,赤裸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净白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玉户,呼吸不觉间加重了几分,耳边响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
    两片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呈现出末经人事的粉嫩与娇艳,甚是好看。
    向下观瞧,她两腿间的肌肤还留有液体流淌的印记,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挂在上面,闪烁出淫荡的光辉,满是一幅骚魅入骨的做派。
    看着她白嫩的宛如小葱的双腿,我不禁兽血一阵翻涌。
    抬手探向她腿缝中,让手指陷入缝隙摩擦了一下。
    她发出娇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轻咬下唇,对我不住地摇头。
    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处女地了,再想放过谈何容易。
    我执拗地挪动臂膀,让凹下去的缝隙紧紧的吸着我的手指。
    她还在不住的摇头,无助地祈求我将她放过。
    我装作没看见,让中指彻底陷入她阴唇的缝隙之间。
    她阻拦的力道越发微弱,小腹随着高频率的呼吸抽搐起来。
    我大着胆子在她牝间抽弄。
    她发出唔唔地娇哼,臀部不住地来回扭动,想要甩开我。
    完全是白费力气。
    我的手臂随着她的腰肢灵活的摆动着,贪婪地揉搓着她的阴部。
    稚嫩的蚌肉渐渐适应我的侵犯,吐出滑嫩的汁液,让我的手指打湿,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
    她私处的温热,腻滑如绵,顺着向内探索,一点点的往里摸,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穴入口的软肉。
    她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
    我抬头望去,见她颤抖地闭上眼睛,面朝母亲卧室大门的方向,微微开口,轻轻呻吟。
    湿热的阴唇主动摩擦着我的手指,给我一种肉棒已经插进去的错觉,让我更热衷于这指间的侵犯。
    「舒服吗?」「嗯……」似有若无的哼声从她鼻息中流出,促使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抖动得更厉害了,随呼吸而来的娇哼也愈发频繁。
    见状,我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唇上轻柔地抚摸,小心地拨弄着她的肉瓣。
    分离双唇,我的指肚忽然感受到一处凸起硬块,好奇地按了按,却没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量大的有些惊人。
    「不要……」她略带哭腔对我说,「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闻此,我心中猛地一惊,嗓子眼顿时扣紧,屏住呼吸,与她一同紧张兮兮地看向身后的大门,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动之后,我才放心的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拾起尚末完成的事业,继续忙碌起来。
    可当我回头的时候,一股淫糜的骚味铺面而来,直接灌进我的鼻腔。
    原来就在这来回摆动的空档,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
    望着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向前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吻向阴阜,在她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贴在她的肉缝上,不顾一切的往里钻。
    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按压着我的头,哀求我放过她,几乎是竭尽全力推搡着我,就差给我一记耳光了。
    「妈!」情急之下,她顾不了许多,开口便是一声惊呼。
    一声呼唤将我拽回现实,落在我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訇然作响。
    我一下子呆住了,她抓紧机会从我怀里挣脱开。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扭捏地站在沙发末端,正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满面娇羞地看着我。
    「有……脏……」她柔声道,「我去洗洗……你在……卧室等我……」说完她就走了,消失在浴室门口,留我一个人患得患失地望着她的背影。
    情欲退去,重新恢复理性,悻悻地看了远处的屋门,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摸向笑笑屋中。
    褪去衣物,躺在床上,我惴惴不安地感叹着自己的幸运,同时也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但是,当我真的完全静下来之后,那些蕴藏在欢愉之下的问题,又接连不断的冒了出来。
    我和笑笑现在算什么关系?我和她母亲又算怎么回事?一个错误?一个美丽的误会?一次不包含任何情感的器官摩擦?一龙两凤?母女双飞?亲子丼?还是说,我真的有能力爱上两个人,同时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断为自己辩护,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怀送抱。
    但事与愿违,越是狡辩,我对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
    单纯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难的是两个都睡了,还能解释的清。
    除非我们三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意世俗伦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谁能真的做到?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四周一片寂静,我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彻底傻了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应验了。
    进来的根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裸体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转身和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爬上床,神情复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向我靠拢。
    「我……」开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能怎么解释?梦游?喝多了?痴人说梦!看她没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刚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厅和笑笑做了什么。
    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趁着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显,她抓住了。
    趁着笑笑洗澡的空挡,她偷偷溜了进来。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我丧失了与她对视的勇气,把头转向一边,沉默无言。
    「她都知道了?」「嗯……」「你全说了?」「嗯……」「她都知道了还……」「嗯……」她闭上眼睛,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的神情。
    我想着怎么安慰她,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
    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大闹,甚至以为她会忽然从身后掏出匕首给我来上几刀。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尊会呼吸的精美石像,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表达她的悲伤。
    「你们刚才……」「嗯?」「这个……」她握住我疲软的肉棒,柔声问道,「还能用嘴做吗?」「额……」见我面露难色,她眼中忽然燃气一股妒火,握紧我的肉棒气呼呼地套弄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面露苦色。
    她急忙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
    见我眉头舒展,她也松了口气,附身,低头,像只好奇的小猫试探性地朝肉棒靠拢,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刚才………」她娇羞说着,面色涌上一阵潮红,「很舒服吗?」「嗯……」「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轻触我棒身的伤口,忧心忡忡地说,「疼吗?」「嘶——」「真可怜……」她怜悯地抚摸着我的患处,但嘴上却不依不饶笑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那么粗暴的对待我家笑笑的?咬你咬的轻!」「额……」我用无奈掩饰尴尬,偷眼观瞧她的一举一动,隐约猜测到她想做什么,但理智却将我踹到墙角,对着我一通狂欧,试图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终究还是败了,裁判是自己人,对手也是自己人。
    她们母女俩都我侵犯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就在我满怀期待,她会做出何等举措时。
    她如愿以偿满足了我的渴望,埋头将整个阴茎吸进口中,用舌头胡乱地挑拨起来。
    重归温暖,我下体一跳一跳地在她口中挺立起来。
    她合拢的小嘴发出「呜呜」的惊叹声,急忙用舌头环绕沟壑舔舐起来。
    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舒爽却实实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我。
    「注意牙齿……对………别光用舌头……吞进去……」我把手放在她脑后喘着粗气说,「对,就是这样……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肏你一样……」她学的很快,没一会就掌握了基本要领。
    我用粗重的呼吸给向她表达着渴求,她心领神会,围绕我给出了几个注意事项,在不弄痛我的情况下,向着新的可能慢慢探索。
    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对如何更好的服侍我产生了极大的热情。
    时而吐出,时而含紧,要么一边吞吐一边让舌头围着打转,玩得不亦乐乎。
    我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任她摆布。
    或许是年龄大,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笑,她对待我的方式显得更加温柔。
    虽然手口并用,来回套弄,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不适。
    相反,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温润的几乎将我融化了。
    我试着动了动腰,往她喉咙里轻轻戳了戳。
    可能是第一次进的这么深,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见此,我急忙躺平回去。
    她立刻吐出肉棒,眼角挤出几滴热泪,但忙碌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套弄。
    「有点恶心……」她皱着眉头说,「怪不得笑笑会咬你」说完,她又忙低头吞吐了几下,趁着喘息的空挡向我发问:「舒服吗?」我发出沉重的鼻息,对她点头。
    「和笑笑比起来怎么样?」我被她问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凑过来,趴在我耳边用羞怯的语气轻声道:「我想要了……你摸摸,都湿了……」说罢,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
    入手一片湿滑,满是决堤的迹象。
    还没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窥引起的攀比心,还是她确实饥渴的厉害。
    她的动作比之前来的更加大胆。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腰往前送,玉指压着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插入她滚烫的肉洞中。
    「啊~」她在我耳侧发出悠长的叹息声,我顿时一怔,想要把手抽出来。
    可她却不依不饶,牢牢压住我的手,主动把玉户贴在掌间研磨,带着我向跟深入的花径探索。
    我感受指间穿过层层软肉,温度也在逐渐攀升。
    这还没完,行至过半,她竟压着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扣弄起来。
    我猛回头看向她,脸上带着诧色。
    她颤抖着咬住下唇,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挂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四目相对,爆发出惊人的火花。
    她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环过我的脖子,将樱唇送到我口中。
    一阵缠绵过后,她紧紧将我抱住,摆动腰肢催促我往最深处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会咬你……」她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抽泣道,「只要你喜欢,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所以,不要抛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话已至此,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情至深处,疯涨的占有欲让我抽出了插在她体内的手,握住梆硬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
    她沉下腰在我胯间胡乱的研磨,我一把拖住她的屁股,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滚烫的鸡巴顶在柔嫩的阴部,瞄准她水盈盈的洞口,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摇晃起来。
    我双手狠狠陷进她的丰臀中,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涨的发紫的大龟头瞄准她的最深处大力肏干起来。
    肉体相合的碰撞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了。
    就在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两声惊呼异口同声,忽然在我们耳边炸响,将我们从无尽的欲海中带回到现实当中。
    「妈!?」「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x2嗯!?诶!!!!!!?
TOP Posted: 07-20 17:51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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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08)
    2021年6月10日第八章正当我跟她在她女儿卧室的床上因巫山云雨而爽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卧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
    我对此并末感到意外,毕竟之前笑笑母亲已经来过一次了。
    加上这还是笑笑的房间,她迟早要回来,在这里交合被笑笑撞破是我完全可以预料到的。
    但是,我万没有想到,推门而入的并非笑笑一人。
    那紧随其后的少女,她的面容,她的身影,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分明是我的妹妹!自我辨别出她身份的那一刻起,我身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惊肉跳,好似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败坏人伦的负罪感将我笼罩,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感觉红尘都变成了黑白两色,连留在血管里的欲望都褪去温度,在惊吓中化作冰霜,冻得我浑身颤抖,后脊一个劲发凉。
    很显然,我想已经触到了死神的裙摆,若我执意掀开,定会在看到骸骨之前人头落地,成为它的下一个收藏品。
    而我的脑子因为过度受惊已经游离在瘫痪的边缘,开始频繁报错。
    她为什么在这儿?怎么进来的?是尾随我过来的吗?如果是这样,那谭笑笑究竟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放她进来的呢?是出于报复心理,故意羞臊我,让我难堪?可她母亲还在这里啊!我完全走了神,只顾着梳理心中的百般猜疑,彻底忘记我怀里还抱着一位欲火焚身的大美女,而我的性器还深入在她滚烫的体内,与她腔道的软肉紧紧贴在一起,处于完美的交合状态。
    “呵……”笑笑深吸一口凉气,然后无奈地摇头苦笑道,“您终归……还是没忍住……”闻此,我心头又是一惊。
    笑笑这话,到底有几层意思?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呆呆地望着笑笑写满落寞的眼睛。
    背叛的负罪感在心里疯狂滋生,使我感到一阵胃疼。
    紧接着,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卷土重来,紧紧扼住我的喉咙,我脑子晕沉的厉害,实在无法思考,只能与其苦苦抗争。
    她隐约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苍白的脸,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烁着点点晶莹。
    她抬手轻柔地梳理我额前的乱发,为我拂去的冷汗。
    我用力咬紧牙关,对她挤出一个无比凄惨的笑容。
    见此,她怔了一下,露出无可掩饰的绝望与伤痛。
    我想她和我一样,都不希望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悲剧的糖衣实在过于甜美,对禁不起诱惑的凡人来说,欲望的苦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无法原谅自己,更不能为自己开脱。
    如果不是我,她们母女也不会闹得这么僵,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兵戎相见,剑拔弩张。
    一滴泪水在她眼角聚集,滑落滴在我胸口,悲悯凄凉。
    我听到她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想要安慰她,却又无话可说。
    思前想后,我觉得一直这样赤身裸体也不是办法,先让我们穿好衣服,待冷静下来之后再做定夺。
    可没曾想,我不过刚刚动了下念头,她就立马将我抱紧。
    “不要!”当我带着疑惑与她对视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原本写在她双眸苦涩不知何时已然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占有欲,与空前盛大的决心。
    我读懂她的渴望,这使我感到一阵神伤。
    可她却不管不顾,毅然决然地回眸与笑笑对视。
    凌乱的卷发遮挡了我的视线,使我无法辨认当前的情形。
    我试着将她松开,却被她以更激烈的方式抱紧。
    “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她异常坚定地说。
    “绝对不会!”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她的体腔忽然开始升温,包裹阳具的软肉像是活过来似得,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连吮吸的力道都强了几分。
    很显然,跟自己女儿抢同一个男人的背德感正在使她变得兴奋。
    她不能自拔地爱上这种病态的征服欲,甚至有些上瘾。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贪婪的母狮,堕落到从孩子嘴里抢夺肉食,并在幼崽的哀嚎声中一点一点地将食物啃食干净,连骨头都不剩。
    然后,她满意的舔舔爪子,打个饱嗝,撇下泪流不止的幼崽,去往一处阴凉,进入甜美的梦想。
    如果幼崽胆敢叨扰她的美梦,她会让她明白,何为残忍,何为凶狠。
    “你是我的。
    ”她俯身贴在我身上,一双肥乳因为过度挤压而变形,动容地捧着我的脸,将玉指埋入我发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映有我面容的那汪春水渐渐泛起波澜。
    “你是我的!”她再次道出自己的心声,这让她感到兴奋。
    我发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两颗滚烫的樱桃正在我胸口变硬。
    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然动了情。
    “我们正在做爱哦~”她挑衅地看了笑笑一眼,骄傲扬起俏容,像个凯旋的英雄,诉说着胜利者的心声:“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们会一直做下去,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来。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吗?今天妈妈就满足你的愿望,当着你的面怀上他的孩子!”她用力将我推到,把我压在床上,腰身抬起,撅着屁股,带动花瓣向上移动,像是炫耀般吐出部分裹满蜜汁的棒身,故意把我们交合的部位暴露在她女儿面前,然后带着满满的幸福感伏在我身上撒娇:“是吧,老公~”笑笑显然是被气到了。
    她长这么大,无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母亲都是先紧着她,然后才是自己。
    不论她要什么,母亲从不会拒绝。
    可现在呢!?谁曾想一向端庄的母亲,竟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放荡!背地里偷自己男人就不说了,可她这也不是偷,是明抢啊!根本不做任何掩饰,直接当着自己的面上他!还让自己看!简直真是太不要脸啦!这还是自己的母亲吗?这分明就是一个下作的婊子啊!不对!嗯……这么说自己的母亲好像有点过分了。
    可她做的这些事!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比婊子还下贱!对,她不是婊子,说婊子都算抬举她了!她分明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你把他放开!”笑笑那受得了母亲这般挑衅,身子不住的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贝齿咬的嘎吱吱乱响,恼羞成怒扬声叫道:“快给我放开!”“放开?”她眉头一挑,骤然直起腰身,跪坐在我身上,指间从我的小腹顺着棒身一路滑到她洞口,深埋肉缝,在阴核上揉弄一番。
    然后,她把沾染在指间的那点淫水故意展示在女儿面前,戏谑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极为诡谲的神情。
    “你是说梦话吗?”接着,在笑笑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她毫不犹豫一口将其含在嘴里,得意洋洋地吮吸起来,痴痴地笑了。
    一想到她正在当着女儿的面奸淫她还末来得及享用的男人,内心止不住升起一股变态的亢奋。
    “有本事~自己来抢啊~”话音落下,她再也无法忍受下体瘙痒难耐的躁动,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她急忙晃了晃屁股,调整好姿势与角度,然后用舌头洇湿干燥的朱唇,在女儿歇斯底里地尖叫声中,彻底放松了自己双腿的肌肉。
    “滋——”没了支撑,重力在这场拉锯战中轻而易举地获胜。
    伴随一次短暂的自由落体,她用力向下一坐,主动把肉穴套住坚挺的大肉棒,享受着龟头穿透层层软肉时的阵阵酥麻,迅猛的冲击作用在她娇嫩的子宫时的充实与胀痛。
    “啊……”她忍不住仰起头,轻颤的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下体的充盈感与幸福感彻底填满她的小穴与内心。
    自他肏干进来的那一刻起,她的整个世界仿佛化为了名为欲望的游乐场。
    她翩翩起舞,宛若初食禁果的夏娃。
    而身下的男人就是她的亚当,伴她起舞,一会在海里,一会在天上,尽其所能地带给她欢愉,让她快乐地展翅高飞,自由地上升或下坠。
    “你是我的!!!”她将染上两朵粉云的俏脸凑到我眼前,再次重申自己的心声。
    我从她迷离的双眸中感受到粉红色的爱恋,晶莹剔透,娇艳欲滴。
    “肏我!肏我!!!”我接到命令,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奇妙的快感随着动作从下体扩散。
    “就是这样…对…啊……”敏感的阴道被肉棒狠狠撑开,她心神不宁收缩花茎夹紧我的棒身,强忍着过电般的酥麻感。
    她从喉间哼出阵阵低鸣,贪婪摆动着自己屁股,在肉体相撞地“啪啪”巨响中放声呻吟。
    “肏我!用力肏我!肏死我!肏烂我的小屄!我的小屄生来就是为让你肏的!肏死我吧!”她主动送上朱唇与我热吻,无所顾忌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哪怕她当着她女儿的面,哪怕这房间里还有她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依旧像只发情的母狗般用力摇晃着她肥美的双臀,带动她紧致的下身,义无反顾地套弄着我的阳具,在肉体的交合中索取更多的快感。
    “太美了…好烫…好硬…啊…舒服…就是这样……”她压抑了一宿的欲火,她维持了这么多年的伪装,在肉棒重新插入体内的那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她又回想起那一晚。
    他喝醉了,笑笑不在家。
    她本打算像安慰受惊的孩子似的哄他入眠,可他却猛地扑到自己身上,把他那烫的令人胆寒的肉棒侵入自己体内,像失控的猛兽一样奸淫自己,在紧致的膣穴中不停的突进、耸动。
    那股凶猛异常的做派,好似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下体,让肉棒过层层内脏,顺着食道干到她的嗓子眼,恨不得用鸡巴把她捅透似得。
    那时她就知道,她的内心再也无法归回平静了。
    她彻底爱上了这个男人,再也不会为其他人而动心了。
    “你放开!”谭笑笑带着哭腔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连浴巾掉在地上都不管不顾,只为宣泄心头的不满。
    她紧紧抓住母亲的屁股,试图将其控在手中,停下她的摆动。
    可她现在正在兴头上,意乱情迷,肌肤早就被汗水打透了,非常湿滑,加上屁股本就肥大,连我这个都不能完全将其抓住,跟别提笑笑了。
    “呜嘤——”笑笑的忽然袭击迫使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嘤咛,并非源自痛苦,而是爽到无法克制地欢呼。
    笑笑这鲁莽的一抓给她的生理与心理同时带来了巨大的满足。
    身后是女儿用力的小手,体内是情人坚硬的阳具。
    此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她仍不知足,她太过饥渴,还想要更多。
    “乖女儿…真贴心…抓的妈妈…好舒服…”笑笑突然地抓弄打乱了她摇摆的节奏,但她也为她换取了喘息的空档。
    她急躁地挪动着双腿,找到一个更省力的姿势,然后跪坐在我身上,用屁股拖着笑笑粉白的玉手,坚定地摇摆起曼妙的腰身,让狭窄的腔肉尽情套弄粗壮的肉棒,在欲海中翻涌,贪婪地且放纵地索取着交合的美妙与舒畅。
    笑笑痴呆地看着母亲极速摆动的大屁股,眼珠随着雪白的丰臀上下起伏。
    很难想象,她手中这双弹力十足的肥硕肉球竟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轻盈感,而且摸起来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坚实,软绵地好似发酵的面团。
    每次抬起,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母亲的肌肤之中,指缝被溢出的肌肤填充的充实感,让她不舍得放手。
    每次下落,臀肉便会泛起一阵波浪,带动无数细小的汗珠一同摆动,晃得她眼花缭乱,产生出舔舐的冲动。
    丰盈在手,笑笑暗暗拿自己与手中的翘臀进行了一番比较,心中不由得升起阵阵酸楚。
    母亲明明已经步入中年,为什么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
    无论是形状,色泽,还是触感,都是那么无可挑剔。
    她怎么就没有继承这么好看的屁股呢!?笑笑酸溜溜地抓弄地手中的软肉,越想越气,越摸越委屈,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而母亲好像感应到了她的嫉妒心,故意显摆似得抬高丰臀,把含嘬着肉棒的阴唇展示在她眼前。
    淫肉外翻,蜜汁四溅,触目之处满是泥泞,活像朵刚要打开的花苞,于晨露中呼吸,在骄阳中伸展,最后在火热的烈日照耀下吐露出大片牡丹红的康乃馨,娇艳妩媚,惹人爱怜。
    “乖女儿…看仔细了…妈妈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做爱…”不觉间,笑笑竟看入迷了。
    她好像受到了某种召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盛开的花瓣,目光紧锁涂抹在棒身上的琼浆玉液。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带着这种奇异的渴望,她吐着舌头,越凑越近,直至舌尖抵在阴茎上。
    “呜!?”一股难以形容地怪味儿钻进随着呼吸钻入她鼻腔,使她眉头紧皱。
    她觉得头晕,又不自觉的想多闻一会。
    于是,她在有限的空间里,顺着棒身上下舔舐个不停。
    火热的鼻息接连不断地喷向我的阴囊,使其不由自主地蠕动、团缩。
    “呀!”她的反应更大,一想到女儿正趴在自己臀后不住的舔舐着,鼻尖与舌头时不时地磨蹭过自己阴门与后庭,她就猛然打了一记冷战。
    近似乱伦的罪恶感使她全身颤抖,嘴角疯狂上扬,露出迷离的醉态。
    “别………那里……脏啊……”粉嫩的菊花蕾受不住女儿舌头的撩拨,不自觉地收缩着,“痒……好痒……放过妈妈吧……啊……”她媚眼如丝的娇喘着,屁股不安分地左摇右摆,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含着我硕大的阴茎与涨得发紫的龟头,贪婪地吮吸这。
    后面,女儿灵活的小舌头正给她带来极为异样的体验。
    说不清是享受还是难过,她只能苦苦忍受这份折磨,让蜜壶小幅度的上下套弄,希望借此甩来女儿的舌头,组织她进一步的侵犯。
    下流的“啧啧”声越来越响,笑笑地舔舐也愈发卖力。
    她已经找到了母亲的弱点,小舌头贴在母亲粉嫩的后庭不停撩拨,不让她得逞。
    同时,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抬着她纤细的爪子,轻轻地拨弄着,让其母亲的阴道口以及阴唇之间不住的研磨。
    “呜……怎么这样……”肉棒带出体外的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变空了。
    空虚的小火苗在患得患失感伤中越烧越旺。
    耐不住体内的酸麻与瘙痒,她一手探向双腿之间,一把抓住女儿的手,小穴前凑,胡乱地捕捉着肉棒的行踪。
    “好女儿……别……弄了……”她发出哀求地颤音,“痒……痒死了……老公……肏我……啊……”龟头重新滑入体内的那一刻,她阴道的软肉急不可耐地狠狠夹了一下我的肉棒。
    见我迟迟不肯给她,她再次软趴趴地伏向我胸膛,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围绕在我的乳头不停打转,同时向我投来骚媚入骨的目光,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淫言秽语,发出交媾的邀请。
    美人在怀,盛情难却,我就算是圣人也耐不住这般撩拨。
    况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被欲望控制的普通男人。
    我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一摁一挺。
    她主动配合着我的行动,迫不及待地沉腰下砸。
    骚穴在巨棒的侵蚀下猛被撑开,她膣壁的嫩肉用力将我夹紧,蠕动的频率之高,给我一种千万根舌头在同时舔舐我棒身的错觉。
    啪!肉体相合,淫水四起,溅在笑笑脸上,惹得她心神一荡。
    刚刚排空没多久的膀胱因为惊吓再次失控,猛地喷出一道水箭,远远打在地面上,呈现出一道放射性地形态。
    她又失禁了,但这次的量并不是很多。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急忙从床上退下来,反手掩住自己的口唇,眼睛在地上胡乱地寻找着。
    此刻,自进门后就再没有动静的妹妹,正表情呆滞,双颊泛起病态的红晕,浑身发软地跪坐在地板上。
    她瞪着水晶般的眼珠,静静地注视大床,伸长脖子,专心聆听肉棒在蜜穴活塞运动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表情显得及不协调。
    或许是被骑在哥哥身上摇摆的女人所影响,她已然动了情。
    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稚嫩的乳房,一只手无意识地伸到双腿之间,按在充血的阴核上快速揉搓。
    过电般的快感迫使她两条圆润的大腿无自主地颤抖,紧致的小腹向内凹陷,口中时不时漏出轻微的“啊啊”声。
    渴望爱抚的身体对自我满足十分受用,但又过于直白,使她感到一阵内疚。
    她无意泄露春心的荡漾,又无法用鬼迷心窍为自己开脱,只能怀揣着隐喻的性冲动,在羞耻与本能之间徘徊不定。
    眼前热映的盘肠大战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她柔软的内心,高涨的欲望之火随时可能将她焚烧殆尽。
    为了避免悲剧发生,她只能把娃娃一样的粉手深入她难以启齿的部位,尽可能去安抚如饥似渴的身体。
    “嗯……啊……好美……啊……啊……老公……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女人的浪叫加快了男人挺动的频率,几乎到了极为夸张的程度。
    粗壮的阴茎深入女人的花瓣之中反复进出,女人的下身宛如被钻透的泉眼般不断涌出水花,挂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动作上下飞舞。
    而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
    一时间,她的脑中涌出千般思绪万般愁,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她噘着小嘴,满脸委屈的皱着眉头,酸溜溜地窥探着那个骑在哥哥身上的女人,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与阴户,把自己幻想成她的样子,让手指挼搓阴核的频率与哥哥肏干的节奏相呼应。
    “啊……哥哥…哥哥…啊……”她小声呻吟着,在脑子里悄无声息地完成换位,取而代之。
    幻觉中,她已然化身为那个被哥哥大力肏干的女人,哥哥粗壮的下身,正肆意侵犯着她娇柔的下身,又快又猛,“啪啪”的干个不停。
    “哥哥…肏我……”她紧紧闭上眼睛,双手不停,完全沉浸在嫉妒构建的虚幻之中,一想到粗长的大鸡巴正在她紧致的处女穴疯狂进出,她就兴奋得全身颤抖,小穴一啜一啜的喷吐花蜜,浸透衣物,连手指都打湿了。
    “啊啊……老……老公……要来了……帮我……要来了……来了……”女人的阴户正牢牢套住肉棒,努力想要收服体内的欲根。
    但男人并不如她所愿,坚挺的巨棍瞄准她的肉洞激烈抽插,捣得她花枝乱颤,浑身像是要散架似得,除了叫唤什么都做不了。
    “来了……来……”眼看着女人在哥哥接连不断地冲击下,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性爱的巅峰。
    “啊!!!”随着一声歇斯底里地尖叫,女人浑身像是过电般的开始激烈抽搐起来。
    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经过指尖激烈地揉动之后,少女的呼吸也忽然停止了。
    感觉小腹里好似有团火在烧,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接着,她开始高潮,末经人事的阴道忽然分泌出大量淫水,膣肉也开始大幅度的收缩。
    “哥哥……”随着最后一声柔弱的娇哼,少女浑身忽然一颤,接着又是一颤。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只是麻木地坐着,全身呈现出诡异地僵硬,眼神涣散,一动不动。
    她无意识地天空飞了好一会儿,当意识重新回到她身体时,她脸上那些骚动不安、抖个不停的线条,经过刚刚那番极速地抽搐之后,终于缓和了下来。
    然后,少女像是一滩烂泥般无力的趴在地上,吐着舌头紧张得喘息起来,全然不顾口水打湿她的侧颜,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经过那番无比畅快的体验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如此放荡,如此大胆,敢当着众人的面,不管不顾,毫无底线地渴求着哥哥对她进一步的侵犯。
    然而,高潮在她敏感的处女之身还没有什么持久力,也没有想象地那般强烈。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只能用最笨拙的方式聊以自慰,把刚被唤醒的性欲用双手转化成力所能及的愉悦。
    可内心深处,她仍是饥渴。
    她渴望一次真真正正的性爱,不是用手,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她想要鲜活的性器,热气逼人,傲然挺立,像她哥哥的肉棒那样,然后插入自己的小穴里,彻底的、毫无保留地干进来,结结实实地肏个痛快,在她体内进出,把她送上真正的顶端。
    然后她高潮了,他也高潮了。
    她紧紧抱着他,用接连不断地呻吟歌颂生命的和谐,感叹男欢女爱的盛宴。
    男人滚烫的液体注入她体内,一股又一股射出来,就打在她的子宫口,然后把她推上又一座高峰,更高的高峰。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虚无,无尽的虚无,而她就浸泡这片虚无之中,浑身颤栗,高潮不断。
    本能告诉她,那种前所有为的感觉,一定非常刺激,非常畅快,就像那个女人现在所拥有的一样畅快。
    一想到那种浑身酥麻,四肢发软的美妙快感,她就激动地不行。
    可眼下,她连气都不敢喘,跟别说向哥哥发出性爱的邀请了。
    她知道,她的胆子很小,小的可怜,可她又太过饥渴。
    于是,她决定在心里无声诉说自己的欲望,希望哥哥能感应到,然后用火热的拥抱温暖她空虚的心。
    少女内心的想法我肯定是听不到的。
    就算听到了,眼下我也顾不上,眼前的大美人已经够我忙活了。
    救她现在这种状态,若不是感觉到她还在颤抖,我甚至以为她已经在刚刚地高潮中断了气。
    “呜呜……”闻声望去,怀中的大白羊正发出慵懒的呼吸声。
    此刻,她浑身上下无不表达出异常澎湃的媚态。
    她满足了,但我还没有,尤其是浸泡在她腔内地大肉棒,眼下正膨胀到个惊人的高度。
    若不赶紧肏个痛快,我怕真的要爆炸了。
    顾不上怜香惜玉,欲火焚心的我急忙动了几下。
    肉棒的突入扰乱了她的温存,惹得她眉头紧皱,发出微弱的哼声。
    想着她或许是累了,我试着从她体内抽离出来,换笑笑的小嘴解决问题。
    没曾想,我刚抽出来,她就急不可耐地哼叫出来。
    “不要……”她固执地抱紧我的身体,声音单薄的可怜,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失魂落魄地小声呢喃道:“射给我……射给我……”美人苦苦哀求,我再说什么就显得很多娱乐。
    毫无犹豫,我一手托住她的臀峰,一手环腰将她抱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过大的动作让她发出压抑的哼声,但一想到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她就觉得瘙痒难耐。
    “给我…大鸡巴…老公…肏我……”她眨着迷离的桃花眼,半眯半挣看着我,水汪汪的,满是醉态,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
    我心头一荡,用力将她双腿分开,紧握肉棒,把上面的汁液涂抹在她阴阜的绒毛上,然后顺势下滑,剐蹭她的阴核,用力甩打了几下。
    快感袭来,她急忙下唇,从鼻腔里挤出有人的哼叫。
    “肏进来…肏进来……”饥渴的娇美娘呼唤着自己的情郎与她一同共赴巫山。
    可我却偏不如她所愿,让龟头划过她粉嫩的阴唇,挤开两片亮晶晶的嫩肉,看着它们无力的分开,散发出诱人的光彩。
    真是一对可爱的小东西,使人忍不住将其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它的鲜嫩与柔软。
    “别折磨人家了……”她慵懒地躺在我身下,一往情深地对我说,“快插进来……人家受不了了……”她不安分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向我催促,哪怕她现在累得连说话都显得很无力了。
    见此,我也不再坚持,屏气凝神,猛地向前挺腰,再次深入到她体内。
    “啊…爱我…爱我……”下体的涨裂感让她再次紧紧皱起眉头,纵然如此,她依旧坚定地摆动着她的屁股缓慢摇动起来。
    我清晰感觉到顶端穿过层层软肉,一股熟悉的温热感逐渐吞没了我的根茎,龟头被肉壁禁箍的快感使我精神一震。
    我急忙扛起她双腿,双手拇指按在她盆骨两侧的凸起,用力扶好,专心体会帽缘搔刮她内腔褶皱的美妙触感。
    她双手抓住枕头两端,苦苦忍受我地冲击,轻盈地躯体在我的推动下不住地前后摇摆,胸前那两个雪白的玉兔跳来跳去,晃得我眼晕。
    我长着血盆大口,俯身叼住一个,连啃带咬,恨不得把她乳汁嘬出来。
    “哦…哦…哦……”她挺直脖子放声大叫,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笑笑在身后忧心忡忡地看着,想要上前阻止,又觉得不妥。
    因为刚刚的刺激,她的下面早就湿透了,她充血的阴部现在骚痛的厉害,迫切需要发泄一下。
    可她又不甘寂寞,不想在旁边干看着,自己安慰自己。
    就在她因为无法发泄急的性欲抓耳挠腮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瘫在一旁无力抽搐的少女。
    接着一个邪恶的想法蹦了出来。
    “你欺负我妈妈,我就欺负你妹妹。
    ”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踩着猫步,一步一摇向其走去。
    “呜!?”听到脚步声,地上的少女急忙停下了揉搓地手指,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可她还是低估了笑笑的洞察力。
    笑笑早就发现了少女的小动作,或许是出于恶作剧的心理,她故意不当场点破,而是走到她身边,笑得像个纵横花场的浪荡公子,杏眼含春地打量着她含苞欲放的身体。
    少女像个小狗一样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心中翻来覆去念叨着各式各样的祈祷词,希望笑笑能就此放过她。
    可笑笑这种性格,那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哎……”笑笑坏笑着叹了口气,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本以为她会僵持不动,没想到这声叹息竟惹得地上的她猛一激灵,不住地颤抖起来。
    真是,太有趣了……“起来吧,地上凉。
    ”笑笑露出玩味的笑容打趣道:“再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到时候你哥又要怨我了。
    ”见少女不肯起身,笑笑无奈地摇摇头,俯身揽过她的肩膀。
    少女无助地抬起头,俏脸含羞,双眸有惧意闪动,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笑笑第一眼看到她就愣住了,她忽然发现这个脆弱的小东西竟是如此有趣,只是对视的瞬间便轻而易举就赢得了她的芳心,使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进一步欺负她的念头。
    “不要……”笑笑眼中的情绪让少女倍感畏惧,末知的前景让她鼻头一酸,竟小声抽泣起来,“不怪我……不关我的事……”“哎……”笑笑捏着她的下巴,嘴角浮现出一丝刻意的狞笑:“谁你是他的妹妹呢?”说着,她一手揽住她的脖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越靠越近,近的少女已经能嗅到她的鼻息。
    “要怪就怪他吧,把这么可爱的妹妹落在这,不管不问,就顾着一个人快活……”说完,笑笑瞄准少女的樱唇,毫不犹豫,一口吻了下去。
    笑笑的忽然袭击让少女发出惊恐地“呜呜”声,却没想到正好如了她的意。
    小嘴张开,正好给了灵活的小舌头趁虚而入的机会。
    “嗯!呜!?”笑笑十分熟练地勾住少女的粉舌,与其纠缠在一起。
    津液相融,少女感觉体内有些东西因为眼前这一幕忽然凝聚,接着发芽,开花,成果。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是愉快。
    很显然,笑笑具有攻击性的亲吻对她很是受用。
    少女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直至她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
    不是压抑的惊呼,也不是委屈的呜咽,而是更尖锐,更快乐的声音,像是介乎于呻吟与感叹之间的哼声,这完全不受控,是身体自己发出的,但又恰好与她现在的心境相吻合,是她产生出发泄之后的畅快心情。
    笑笑嘴里亲着,手却没停,没一会儿就把少女的上身拔的个干干净净。
    少女一直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的时候,笑笑温热的手掌已经贴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柔和地抚摸所产生的快感让她心神一荡,不禁安静下来。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笑捧着少女的小脸动情地端详着,在心里暗暗想道:“哭起来一定很有趣吧……好想欺负她……”她的眼光情不自禁地上移,少女像个惊慌的小兔子急忙垂下头,不给她看。
    她也没多在意,转而把玩起少女的酥胸,指头十分俏皮地磨蹭着少女的乳头,使其渐渐挺立,然后一口将其含入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眼看着对方抓着自己的胸不停玩弄,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急忙闭上眼睛,发出弱不可闻地哼声。
    笑笑却不依不饶,直接将少女抱紧,把自己酸胀的乳房抵在少女胸口,左右摇晃,享受着乳尖互相撩拨的刺激体验。
    “呜…呜…”少女在笑笑地挑逗下浑身颤抖,屁股贴在地上不适地摇动。
    笑笑见她想逃,一把抓过她的手引向自己下身。
    少女呆呆愣愣地由她摆布,直至指尖在触及阴核才明白过来,猛地往回一缩,又被笑笑以更蛮横的方式拽了回来。
    少女见拗不过她,又怕她生气,做出更大胆的行为,思前想后,左右横梁了一番,最后还是接下了笑笑无声地命令,笨拙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笑笑手也没停,享受着少女奉承的同时,隔着牛仔裤揉搓起少女难以启齿的部位。
    少女察觉事情不对,心里害怕,屁股向后缩去,无力地闪躲着笑笑的魔爪,但这只是白费力气。
    笑笑终归还是得手了,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怕她点明裆部的异样,只能加快手部揉搓的频率,希望用快感冲垮她的恶作剧心理。
    可少女没想到,她地服侍反而让笑笑情欲上头,直接唤起她的施虐心理。
    隔着裤子摸了一会儿,笑笑觉得不过瘾,像是变魔术似的瞬间解开了少女脐下的纽扣,并把她的裤链拉了下来。
    然后,她对少女露出极为猥琐地坏笑,像个咸湿大叔似的把手贴在少女柔软的小腹,顺势向下钻去。
    少女察觉到她的意图,顿时一慌,急忙抓住她的手,不住地摇头,惨兮兮地抽泣道:“不要……求你……我们都是女孩子……不可以的……”“她不一样是个女人吗?”笑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转头看向大床玩味地说。
    “我们还是母女呢!”“可是……”少女瞪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她,又转头望向大床,心升起一阵酸楚,低头陷入沉默。
    笑笑捕捉到她眼神里的落寞,心中五味杂陈,原本纯洁的双眸逐渐被邪恶侵蚀,心中燃起无可自抑的欲火。
    她把少女拦在怀里,少女没有抗拒,枕在她胸前。
    笑笑见此嫣然一笑,低头贴在她侧脸,用磁性的嗓音像个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们就玩儿我们的,他们干他们的。
    只有他们舒服太不公平了,你说是吗?”感受到她鼻息的温度,少女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红着脸点点头,不在说话。
    笑笑见她默许,也没犹豫,钻入她的内裤,贴住她的阴阜摩擦起来。
    没有幼细的绒毛剐蹭手指的粗糙触感,反而入手一片湿滑,让笑笑心头一惊,以为少女的下体同自己一样光滑。
    仔细辨别之后,笑笑这才意识到其中的端倪,心中顿时一喜。
    “原来你都这么湿啦~”安耐不住心潮澎湃的亢奋,笑笑幸灾乐祸地贴在少女耳边打趣道:“你刚刚趴在地上,是偷偷做这个吗?”闻此,少女犹如惊弦之鸟,双腿猛地夹紧,本就挂有羞意的脸顿时涨红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察觉到怀中的异样,笑笑咯咯乐出了声,也不顾她羞臊的心情,五指并拢,贴在少女湿热的阴阜摩擦起来,在心底暗暗感谢上苍,在她最寂寞的时候,赐予她如此有趣的玩具。
    “呜!呜!呜……”少女的双腿战栗着,屁股本能抬起,想要逃离,又被笑笑带回原地。
    “没事的~别怕~”笑笑温柔地喃喃,“大家都是女人,你刚刚不也摸过我的吗?”听到怀中的少女发出微弱地哼声,笑笑痴痴地笑了。
    手指少女的圆润的大腿与阴阜间来回摩擦着,大口吞咽着少女的体香,赏心悦目地品味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亲至深处,接着湿滑的蜜汁,笑笑的手指开始向少女紧致的腿缝入侵。
    虽然少女在此过程汇中一直不停地反抗着,可她还是轻而易举地挤了进去,并快速找到了少女因为充血而冒出头角的小豆豆,直接用指腹按压下去。
    “不要!”少女屁股猛地一弹,紧紧把夹住笑笑的手指,眼泪汪汪地望着她呜咽道:“我!我……”见少女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笑笑在她额前轻吻,压下嗓音,嘴角勾起令人信服的笑容对她低声道:“交给我吧~没事的~乖~”在笑笑接连不断的诱导下,少女终于放松下来,慢慢分开双腿,像个傻乎乎的小白鼠,在前途末卜的情况下,一脸天真地把自己交由她手中。
    少女的动人模样让她倍感迷恋。
    直至此时,笑笑这才发现,她已经欲罢不能地爱上了欺负她的感觉,一看到她那副柔嫩无辜的表情,她就觉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她在少女耳边低语,命令她自己褪下自己的裤子。
    少女含羞地点头应允,听话地褪去了碍事的阻隔。
    她进一步下令,蛮横地让少女自己把腿张开,对准大床的方向,少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红着脸做了。
    笑笑满意地点点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少女充满弹性与肉感的大腿。
    怀里的少女承欢娇羞,咬牙迭喘,像个猫咪一样把头抵在她脖颈间不停地磨蹭。
    不经意间,她的指甲刮过少女敏感的乳头,少女浑身一震,咬唇低哼。
    虽然很微弱,虽然被床上响亮的娇喘盖住了,可她还是很敏锐地捕捉到耳中。
    她露出邪魅地笑容,在她耳侧不住地喃喃,少女眉眼含丝地看着床上奋力耕耘地哥哥,轻轻点头,然后在她的命令下紧压自己的阴核,轻柔且快速地揉弄起来,快感刺激下,少女两条圆润的大腿不停摇摆着,屁股在情不自禁抬离地面。
    感同身受,她感觉自己也湿了,再次询问少女的意愿,少女陷入纠结,她抓紧机会再次询问,直至少女点头默许。
    她仰面躺在地上,把腿张开。
    少女扭动较小的身体,跨坐在她脸上,把头埋在她腿间。
    望着那晶莹剔透地阴唇,嗅着少女肌肤的香味和下体扑面而来的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她心中的欲火一下子被勾了出来。
    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一把抓住少女白皙的双臀,伸着舌头仰面凑了上去。
    柔软舌头蛮横地分离少女的阴唇,入口一片粘滑,随着舔舐覆在她的嘴唇与舌头上。
    少女僵硬了两三秒,屁股在她舌头上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想要摆脱,又被她牢牢掌控。
    眼看无力反抗,少女只能满怀娇羞,任由她继续舔舐,同时把脸埋在她腿间,望着那个滑嫩宛如豆腐般的无毛阴门,吐出小舌头,紧闭双眼凑了上去。
    少女的服侍与她相比显得十分笨拙,但她并不在意。
    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她去做。
    双手拇指分离少女的阴唇,让含在其中的嫩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看着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隐约间看到了一层薄膜挂在其中。
    回想起少女之前的反应,她忍不住爱恋地心情,主动送上樱唇与其热吻,不住地瞬息着,好似要把少女体内所有的汁液都吸干似的。
    少女有些吃痛,开始挣扎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她急忙收起进一步侵犯的想法,转而瞄准少女顽皮的小豆豆,专心攻略起来。
    少女立刻又扭动起来,嘴里娇羞地叫了两三声。
    不满少女停止奉承的行为,她情不自禁地挺动下体,阴户前送。
    少女急忙握住她的双臀,亲吻她的小肉缝,舌头停在阴核像小狗一样上下舔舐起来。
    “嘶嘶啧啧”的淫糜声在头尾两端齐鸣,双方的下体都是一片泥泞,混乱不堪。
    二人的双腿内侧早就湿透了,混着汗水与饮水,有着说不出的狼藉,又带着引人堕落的魅惑。
    她们这边打的火热,床上的男女更是战况焦灼。
    此时的美妇人正像待宰的羔羊般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面朝床外,双手与双腿用力抢夺着身下的床单,侧脸贴在床上大声浪叫着。
    “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求你了……射吧……嗯……射给我吧……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嗯啊……”这是她第一次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进行交媾。
    男人刚才把她摆过来,让她崛起屁股的时候,她还有些发蒙,但男人插进来之后,以直捣黄龙之势在她腔道抽送,甚是激烈,瞄准她的花心,肏的又猛又深,她很快就被快感淹没了。
    心中纵然又思绪万千,也不禁为刚刚习得的新体位摇旗呐喊。
    可是,只有一点让她倍感焦躁。
    十分意外,男人在肏干的过程中除了抽打她的肥臀之外,还把指头钻入到她的后庭之中不断扣弄,玩的甚是尽兴。
    对她来说,这简直比女儿的舔舐更令她难堪,一想到她身体最肮脏的部位正暴露在情人眼前,而情人还玩的有滋有味,她就觉得无地自容,满面羞愧。
    “啊……别弄了……老公……好脏的……不要啦……啊……”对于她的祈求,男人充耳不闻,只是一味的闷头苦干。
    就这样又肏干了大几十下,迟迟不见男人缴枪的征兆,反而越战越猛。
    她还想继续配合,但她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根本无法支撑她继续下去。
    她犹豫要不要用嘴帮他弄出来的,尽快结束这次交欢,又怕男人捅她嗓子眼儿。
    就在她举棋不定的时候,令她万分惊悚地事情发生了。
    身后的男人忽然抽出肉棒,放弃扣弄,转而龟头抵在她的后庭,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
    她立马明白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小脸顿时一白,急忙夹紧肛门,不安分地摇动起自己的屁股,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男人的掌控,不让他得偿所愿。
    可她忘了,长时间地性爱加上接连不断高潮已经严重透支她的体力,使她的反抗显得极其无力。
    “老公……不要……我……我用嘴帮你……怎么都行……求你了……不要啊……”危急时刻,她顾不了许多,以极其低微地口吻苦苦哀求,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就此收手。
    没办法,若那东西真的插进来,她真的会死的!男人见她不配合,心生怒意,伸出鹰一般的利爪狠狠扣入她双臀的雪肌,力道之大让女人忍不住痛呼出声。
    屁股被拧的生疼,但心理却很受用。
    毕竟身后侵犯她的正是她的情郎,传统女性逆来顺受的价值观让她不敢多做抱怨。
    而且男人并非一直这么残暴,眼下的痛苦只是暂时的,只要男人不碰她那里,这些行为都在她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啊!老公……”她仰头痛呼道,“让我帮你舔吧……我最喜欢给你舔了……求你射到我嘴里吧……求你了……”或许是哀求激起了男人的怜悯之心,他放松了手指的扣抓,转而抱住她雪白的双臀,吐着舌头连亲带舔。
    女人见此长叹一声,悬在内心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贪婪地挺起屁股,把阴户送到男人面前,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温柔。
    男人读懂了她的心思,萦绕在她臀峰的舌头立刻钻入她敞开的蓬门。
    与肉棒的感觉大不相同,但男人的动作依旧很猛,舌头贴在她红肿的阴唇间大肆舔舐,好似一条饥饿的大狗,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花蜜,发出老饕用餐时的吞咽声。
    她舒服极了,一时间忘记了潜在的危机,玉户高抬,向后压送,追逐着男人的舌头,发出受用地呻吟声。
    柔软的臀肉在男人眼下不住地颤抖,带着粉嫩的菊花蕾一开一合,好像在诉说着她的心声。
    搀着淡淡骚腥的熟女体香进一步唤起了我的淫性。
    我长着大嘴,直接盖住她的性器,舌头在两片小阴唇间灵活地扫动,时而探入她的肉洞,时而撩拨一下她充血的小豆豆,与她的下体来了一个异常激烈的法式湿吻。
    她感觉到我毛糙地下巴正贴在她的陰蒂包皮剐蹭,因为有蜜汁作为润滑,她并末感觉到刺痛,反而发出瘙痒难耐地哼声。
    这声哼叫落在我耳中,宛如催化剂般直接唤起我的兽性。
    再也无法忍受高涨的欲望,我急不可耐地握住自己滚烫地大鸡巴,趁她不备,尖端瞄向她柔韧的后庭,一记猛突,涨紫色的大龟头直接分离她的花蕾,狠狠地挤入她紧缩的屁穴之中。
    “啊!!!”她先是一痛,又是一惊。
    情急中挤出两滴热泪回手顶住我的小腹,想以此制止我接下来的行为。
    四目相对,所有想说地话语顷刻间化为沉默。
    性欲高涨的我此刻已经血灌瞳仁,狰狞恐怖的好似一头发了疯的野牛,浑身散发出极强的侵略性。
    “嘶……裂开了……老公……要裂开了……”见我迟迟不肯拔出来,她自知哀求无果,挣扎也相对变得微弱。
    在我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她胆怯地回过头,把脸埋在床上,向天地跪拜,默默为自己的后庭祈祷,希望我能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温柔一点,别一不留神用力过猛,真把她给干死了。
    我瞪着血红的目光俯视她展开的后庭,与小屄不同,屁穴的紧致度更高,热量更足,异物带来地胀痛迫使它本能地进行收缩,盛开的花蕾吸吮着我硕大的龟头,箛的我发疼。
    强忍她紧致肠壁带来的阵痛,我屏气凝神,将怜香惜玉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长驱直入,把肉棒狠狠地通入她的肠道,用力干了进去。
    啪!小腹用力撞在她丰满的的屁股上,激起阵阵波浪。
    意料中的撕裂感猛然从后庭传来,疼痛夺走了她面部的潮红。
    她“啊!”的一声惨叫出来,然后咬紧牙关,苦苦忍受屁眼儿的胀痛。
    此时的她已经满头大汗了,可她真的不敢让自己叫出来,怕自己一不留神哀嚎过度,换来更粗暴地对待。
    完成深入的之后,我也没多犹豫,立刻全力抽插起来,小腹像压桩机般不断地夯向她圆润的翘臀。
    从末被开发过的娇嫩花蕾在阴茎残暴的突入下被无情分开,怪异到无法言喻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只觉得胀痛的厉害,心里好像堵了一口气,但她又不敢叫出来,只能像条准备出击的狗狗般双臂伸展,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星眸紧闭,花容深埋,双手用力扣弄着凌乱的床单,朱唇大开,发出无声的呐喊。
    我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肉棒在她屁穴疯狂进行着活塞运动。
    身下的她虽然紧紧套弄着我的棒身,为我带来极致的舒爽体验,但她却一声不吭,像条死鱼一样,面对我的施虐毫无反应,以沉默反抗我的暴行。
    我气从中来,抬手圆抡,用力一甩,狠狠抽打她的肥臀。
    火辣地剧痛让她爆出一声哀嚎,眼泪不受控地喷涌而出,抓紧的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有些发白。
    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扯起她的脑袋,像威武的将军,骑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她可怜兮兮地尖叫着、挣扎着,想要从我手中逃离。
    没想到不光没有唤起我的怜悯,反而进一步唤起我的兽性。
    我再次抬起手掌,以更残暴地方式抽打在她屁股上。
    她耿直脖子痛哭起来,屁眼紧缩道极限,爽的我三魂七魄都要飞出体外了。
    “妈的,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小屄紧就不说了,屁眼也这么紧!你刚刚不是叫的很过瘾吗?叫啊!怎么不叫了!浪货,给老子叫,信不信老子就接着抽你!”“老公……绕了我吧……我不敢了……屁股要裂开了……疼啊……”“叫爸爸!”我蛮横地抓住她的酥胸,一把将她揽在怀中,下身不停,同时吐着腥臭的舌头在她脖颈间上下舔弄,“不叫老子接着抽你!”本以为她会很矜持的陷入犹豫,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小声的附和两句。
    没想到我刚一开口,她就服服帖帖地大叫起来,骚魅的浪音听的我雄心大振,连鸡巴都涨粗了一圈有余。
    “爸爸……爸爸……”她不安分地回过头,贪婪地伸出粉舌贴在我脸上,在我的挺动下无意识地晃动着,“。
    绕了我吧……爸爸……女儿……再……再……再也不敢了……求你……射给我吧……”“射到那儿?”我不依不饶地问,勾住她的舌头吮吸了两口,“告诉我射在哪儿?”“射……射……射在……”她含含煳煳的说着,软绵的身体靠在我怀里,眼帘低垂,一幅不胜柔弱的娇羞模样,在我耳边呢喃道:“射在……屁股里……”“我听不见!”我在她脸上舔了一口,重重地捣了两下,以威胁的口吻对她下令:“大声点!”“呜呜……”看起来即为病态的调情互动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厌烦,反而让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安耐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她一直被动承压的屁股竟开始主动摇晃起来,有模有样地套住肉棒,努力的想要收服肠内的雄根。
    “射在屁眼儿里!射在女儿的屁眼儿里!爸爸,别折磨女儿了!求你!可怜可怜女儿,射进来吧!求你了!”浪到连街头妓女都觉得含羞的话语,竟被她恬不知耻地喊了出来。
    卸下伪装,她地娇哼出声,此时的她完全敞开心扉了,坦然接受了自己最本源的模样。
    她骄傲地昂起头,把床下两位观众呆若木鸡的样子尽收眼底。
    如释重负的轻盈让她的心理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同时也为她的身体带来了极强的快感。
    胀痛消失了,所有不适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快感,从末有过的快感,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屁穴比小屄还要敏感,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时的种种变化,粗壮,有力,澎湃的脉动令她感到一阵晕眩。
    紧接便是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
    酥麻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她靠在我怀里不停地打着寒颤,双手用力扒住我的腰身,屁股死死压住我的小腹,拼命向后仰头。
    子宫在快感刺激下正分泌出巨量的花露,好像失禁一样从她小穴中喷涌而出,前后两个腔肉同时大幅度地收缩。
    仅仅只是阿谀奉承,便让她攀登至交欢的丁点。
    她又高潮了,魂飞九天,畅快自然。
    过了良久,她终于缓过气来,无意识地向前栽倒,扩张地菊花无力的向内收缩,搀有血丝的蜜汁在双腿间泛着淫光。
    她宛如一滩烂泥瘫在床上,趴在像个获救的落水者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我地插入都无法将其影响。
    肉棒重归入肠,我挺着身子坐在她身上分离进出,经过一番强有力地肆虐之后,终于迎来高潮,把憋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脑地射入她体内。
    一股,两股,三股……火热的白浊接连不断泄入她体内,爽的我大脑阵阵恍惚,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屁股里退了出来,坐在她身边,挺着鸡巴重重喘息。
    纵然我已经射出了大股浓精,但内心的淫性没有丝毫减缓。
    我将目光转至床下,用大量猎物的目光对着她们上下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容,踩着沉重的步伐向她们步步紧逼。
    她们显然吓傻了,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呈现出诡异地僵硬,完全忘记了还有逃离的可能。
    我依次带领她们直起身,让她们的脑袋与我的腰身处于平行,然后目光灼灼俯视着她们,把沾有白浊、血丝与其他混合物的肉棒送到她们之间。
    浑身赤裸的姑娘们失态地跪在地上,呆滞地盯着横在她们之间的坚挺巨棒,双颊在目光碰撞与躲闪中变得愈发红润。
    “都看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两个女孩,挺着肉棒上下跳动,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还用我教你们怎么做吗?”妹妹闻此顿时羞愧地垂下头,低眉顺眼,畏畏缩缩地玩搓着自己的小手,双眸流淌着怀春少女的娇羞。
    跪在一旁的笑笑则怒不可遏地瞪着我的眼睛,显得即恼怒又激动,下唇颤抖,开了又合,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在心中责骂我的暴行,可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想报复我,又觉得无可奈何,这让由心而发的无力感让她倍感厌恶,导致她的眉眼显得极不自然。
    她只能抬起双眼责备地望着我,显得茫然失措,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无奈与不甘。
    完全凌驾于她们之上的我,固执地摁住她的脑袋,挺着肉棒贴在她眼前,把尖端塞到她口中。
    她气愤紧咬牙关,不让我得逞。
    纠缠几番之后,她毅然决然地别过脑袋,抬手推开肉棒,把目光移向别处。
    我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推到她面前,她一次次地避开,眉头越皱越紧,发出极为不满的哼声。
    她以为我会生气,会变本加厉地侵犯她,会与无休止地把喂食行为进行下去,直至我欲火中烧,精虫上脑,不得不跪在地上向她服软。
    可她完全想错了。
    反复几次之后,我的兴奋感渐渐淡下去,既生气又失望叹了口气,然后冷着脸对她低语道:“你不做,有人愿意做。
    我并不是非你不可,我有选择。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固执且傲慢地甩过脑袋挣脱了我的掌控,然后坐再地上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好,我知道了。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把目光转至妹妹身上,欣赏她矜持娇羞地可爱模样,由衷感叹道:“别怕,不慌,哥疼你。
    ”看妹妹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我小心地靠近她,用温柔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给予她鼓励地眼神。
    她娇羞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急忙缩了回去,轻轻点头,以示默许。
    我在她唇上轻吻,深嗅萦绕在她肉体上的青春气息。
    享受到我的爱抚,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着性欲逐渐苏醒给她带来的折磨与冲动,发出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娇声。
    与这边相比,一旁的笑笑则显得孤独落寞。
    内心泛起阵阵酸楚的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大胆窥探着欲动缠绵的禁断之恋。
    触犯禁忌的背德感让她异常兴奋,羡慕,傲慢,痛苦,遗憾,种种情绪在她内心交织,直至沸点。
    嫉妒与自尊交织,让她陷入到极度的迷茫,品尝到求而不得的苦涩。
    情意正浓,我乘胜追击,赫然将妹妹柔若无骨的小手引向我下身的坚挺。
    触碰的瞬间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很是无力。
    我在性奋中与她轻吻,露出一个恳求的笑容,希望这个可爱的精灵带我脱离苦海。
    她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为难起来,隐隐中还藏着些许惶恐。
    我心怀亵渎的快感,在她耳边低语,火热的吐息烫的她心神一荡,羞涩地发出应允的哼声。
    我直起身,再次把挺立的性器送到她眼前。
    经过刚刚的安抚,眼下她已经重归镇定。
    虽然仍是一副娇羞的模样,但她仍大着胆子,细细打量着手中的肉棒。
    哥哥那根羞人的东西正在她手中有力地跳动着,坚硬异常,还散发着骇人的热量。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露出惊奇的表情。
    我以顶腰的方式向她倾诉着我的期待,她读懂我眼神中的渴望,哆哆嗦嗦地长大嘴巴向它靠近。
    在此之前,她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她毕竟是个末经人事的小姑娘,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无论她在脑中预演多少次,无论她怎么劝说自己,都无法忽视心中的退意。
    尤其是当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种种,男欢女爱,兄妹相间,亲人乱伦,无论那个词眼都让她觉得一阵心慌,怀揣着紧张、期待、激动、惶恐,所组成的怪异心理,她胆怯地闭上眼睛,吐出那条可爱的小粉舌,把龟头的前端吸入口中,在马眼上快速舔舐了一下,然后马上吐了出来。
    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接下来唯有等待。
    我满意地拍了拍她可爱的小脑袋,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期待。
    她还沉浸在那一瞬间接触所产生的奇妙体验中,小手在狂喜中战栗,脸颊烫的几乎要冒出蒸汽。
    这种感觉就好像深夜独自一人缩在被子里观看一部引人入胜的恐怖电影,既紧张又兴奋,明明对末来感到畏惧,可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她被自己的胆大妄为刺激得哆嗦起来,末经人事的小蜜穴也因此决堤,口水不断,顺着她的大腿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泛出淫糜的微光。
    夜色渐浓,万籁寂静,唯有罪的欲火不曾熄火,反而越烧越旺。
    少女的眼睛闪闪发光,面颊绯红,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妩媚笑容,送上被性欲撬开的樱唇,一口把兄长的性器含入口中,笨拙地吞吐起来。
    违背人伦的禁忌行为让她的脸兴奋得发烫,可她无能反抗内心的欲望。
    她眨着纯洁的大眼睛一脸天真仰视着我,像只步入晚年的啄木鸟般晃动着坚硬的脖子。
    当我发出爽快的叹息声时,她的内心也涌出阵阵甜蜜,眼睛也因有感而发的愉悦而眯成一条缝儿。
    棒身上散发着说不出的腥骚味儿,像是超市里贩卖的酸黄瓜,让人从生理上感到厌恶。
    可她并不觉得难吃,因为这是哥哥的一部分,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能让哥哥开心。
    只要哥哥满足,她就觉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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