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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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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9-01-04

你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少年?

前言
有个朋友发了张知乎回答的截图过来。
那个问题是“那些扶弟魔们,后来都怎么样了?”
回答讲的是答主的母亲为了让弟弟的孩子上最好的幼儿园,一路上好学校,不惜让弟媳带着孩子来家里住,并不计成本安排好一切。
哪知这位舅妈天天穿着清凉,与答主这个大学刚毕业的欲望男同处一室,最后勾搭成奸。
朋友让我将答主与舅妈勾搭成奸的桥段润饰一番,让众人开心一下。
我想了想,如果只写那一段,未免有些突兀,干脆直接把这个故事编排完整,博君一笑。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篇小说——《你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少年》。

正文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带着十多万回了家。
这是四年创业的积蓄。
我打算自己安排个gap year,整理好创业的经验,再次上路。
因为不用跟家里要钱,所以爸妈也没有反对。
这种悠闲的感觉,让我心情很好。
而回到家,心情更好了。
一个修长的身影,长发飘飘,腰是腰,臀是臀。
令人遐想不已。
舅妈来了。
一个舅舅结婚的时候,让我幻想了一整天的女人。
据说她以前是个太妹,后来被舅舅给征服了。
婚礼那天,我几乎心思就没离开过她婚纱里透出来的,带着纹身的乳沟。
那是一只在左胸上,偏安一隅的蓝色燕尾蝶。
其实看得出来,那对乳房并不很大,但白皙而结实。
她走路微微抖动时,那只蝴蝶就像要活过来飞走一般。
我想象着拉着舅妈的手,冲进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
然后从婚纱下面一把扯掉蕾丝内裤,狠狠地插进去。
我用手堵着她的嘴巴。
她的眼睛带着惊讶和兴奋。
而透过指缝发出来的呜呜声,则交织着欲望和挣扎。
外面的人们正在寻找新娘,而我正在舅舅看不见地方,探索新娘。
但这样的情形,实在是太刺激,所以我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羞耻地泄了。
甚至都来不及拔出来。
我射了平常两倍的量。
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子孙滴滴答答撒得一地。
她撕了一把纸,三两下把刚刚发生的一切擦了个干净。
冷漠地看我一眼,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走了出去。
婚礼照常进行,毫无任何意外。
而我,则回味许久。
并后悔许久。
因为我在卫生间里,并没有扯开她的衣服,抚摸那只蝴蝶。
……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虽然这很爽,爽到我现在想起来,都快要勃起。
事实上,在那场婚礼之后,我就几乎没见过舅妈了。
因为我妈是个扶弟魔。
家里的资源,不计成本地提供给舅舅。
这让我父亲非常不高兴。
不高兴到一提起舅舅,爸妈就会吵架。
有两次甚至打了起来。
于是我也连带着讨厌起舅舅来。
讨厌到连回忆舅妈婚纱下的奶子,都不怎么有兴趣了。
但这天回到家看到舅妈曼妙的身影,封印的感觉汹涌而来,再也隐藏不住。
原来,这好几年过去,我依然还是那个想操舅妈的少年。
曾经偷偷跟小光头分享过这个感受。
他的回答倒是干脆:“这有什么?谁还没想过操舅妈呢,没想过你甚至都不能算一个完整的少年。”
现在这个完整的少年,正站在他曾经很喜欢的舅妈背后。
我叫了她一声。
她转过来,把刘海捋到耳朵后,对我微微一笑。
几年不见,那残留的太妹的感觉完全不见了。
反而又多了几分少女感。
虽然长相越发御姐。
当然,我还发现了眉间被时间刻成了纹的几丝忧郁。
不过作为点缀,反而让舅妈在男人眼里更有味道。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要带着儿子住来我们家。
因为我妈觉得家附近的幼儿园质量好,可以直升县城最好的小学。
为了照拂外甥,便非让舅妈带着孩子从县里搬来市里,还给她安排了工作。
家中四室一厅,父母房间在走廊最外侧。
我的房间和舅妈的连在一起,甚至共用一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最里面,与两老的卧室还隔着一个放杂物的房间。
我这辈子第一次跟舅妈离得这么近。
一墙之隔。
白天爸妈都要守店,小外甥也送幼儿园。
舅妈因为工作要三个月后才入职,所以也没地方去,送完小孩便回来。
所以,整个白天,只要我们都不出门,就会处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境地。
只不过,无论我爸妈还是舅舅,都没有真的把我当做一个成年男人来对待。
这样的生活还没持续一周,就发生了对我来说挺不错的意外。
那天早上我被尿憋醒,鸡儿翘得老高,跳起来就往卫生间跑。
而一出门,就遇到了刚送完小孩回来的舅妈。
她刚刚脱了外衣。
里面的T恤领子颇低。
胸部挤出两道浑圆的弧线。
我早已是个成年男人。
所以目光一放上去,就再也挪不开。
舅妈当然知道我在看。
我已经做好被她骂一顿,或者至少一个白眼的准备。
就像我多年前幻想的那样。
但却并不如我所想。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乳沟,然后抬头看看我。
毫无畏惧与羞耻,反而有点得意。
甚至挺起胸来。
那只蝴蝶再次好像要飞出来。
我感觉内裤快要保不住鸡儿。
她也发现了我下身的异动。
目光立马追随过来,然后跟我盯着她的奶子一样,再不挪开。
我本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我那时脑子一抽,却说出了平常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舅妈,我那儿大吗?”
说完就后悔了。
只想用脚趾扣个三室一厅躲起来。
但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
“你猜。”
舅妈留下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不等我回答,钻进她房里去了。
这是在跟我调情啊。
但,她可是舅妈。
然而,舅舅在县上,爸妈中午在店上吃,晚上才回来。
我在卫生间一边放水,一边回味无穷。
平日里放完,便自动刀枪入库。
而今天,却依然一柱擎天。
我随便撸了两下,心里痒得没边儿了。
回想舅妈刚才的反应,我似乎能干点什么?
后来的三四天,我都有点心不在焉,老是想着舅妈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她好像也主动配合着我这样的想法。
每天在家里,就着夏天的酷热,穿得越来越清凉。
只在我爸妈快回来之前一个小时,才会去换一套让他们觉得正经的衣裳。
如果一天,那是巧合。
这么多天,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我担心自己出门会被雷劈死。
但生性谨慎的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于是我每天都早早起床,在她送孩子回来的时候,故技重施,硬成钢铁一般去上厕所。
而舅妈,每次都会站在走廊上跟我对峙,直到我忍不住尿意,或是不好意思,自己遁走。
我每次都死死端详着她低胸T恤下的奶子,作为回应,她也总是看着我内裤快要包不住的鸡巴。
而且,她站立的地方,似乎每一天都离我更近一点。
低胸裸露的程度,也好像越来越大。
到了那件事发生前的两天,我竟然看到了她一点点的乳晕。
然后我的鸡巴,就突破了内裤规定的界限。
我明显感到龟头从内裤上沿挣脱出来,就为了看这个风情万种的舅妈一眼。
舅妈肯定也看到那个不安分的家伙。
但她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笑。
她只是咬着、轻舔着一下嘴唇,然后若有所思地回房去了。
所以在第二个周一的中午,我决定做点什么。
舅妈中午做饭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抹胸和一条热裤。
我在客厅里瞄了几分钟,想想了数种无意中跟她身体接触的方式。
但没有一种让我觉得合适。
好在有她前面几天给我的各种……不知道暗示还是鼓励。
让我有了铤而走险的底气。
于是我选择了最不合适的一种方式。
我直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正在炒菜的舅妈。
鸡巴嵌在她热裤的缝里。
双手爬上了她被抹胸遮盖的乳峰。
生平第一次,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只蝴蝶。
承载蝴蝶的乳肉,又软又滑,只摸到一下,我的心就狂跳起来。
不得不说,禁忌,是最好的春药。
舅妈尖叫一声,但音调并不高。
可见虽受到惊吓,但并不强烈。
身体抖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挣开。
但发现是我,挣扎还未开始,就停止了。
任由我的手,在她比结婚时大了不少的奶上揉捏。
只是怕菜炒糊,她主动把火给关了。
身体的情欲机制被启动,我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只属于她的味道。
很好闻。
我从后面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上。
很沉醉的感觉。
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时舅妈一下按住了我的手。
我心紧了一下,不会是要我就此止步吧?
但下一步的动作,却是拉住我的右手,往下面放去。
她很瘦,瘦到这么小的热裤,依然有缝隙可以让她的手引着我的手钻进去。
一直向下。
摸到了一小片规整柔软的毛。
然后,就是一条湿润柔软的缝隙。
舅妈把我的手引到了那个我很多年前想着打了好多次飞机的地方。
我感觉鸡巴都快要炸了。
她闭上眼睛,把头向后靠,靠在我身上。
呼吸沉重。
偶尔蹦出短促而柔媚的呻吟。
我找到她的阴蒂,用指腹不断按压。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仍逐渐加力。
我伸出去的手臂感到微痛。
她那独特的,让人舒服的味道,似乎又强烈了一些。
我忍不住凑过去亲她的脸颊。
舅妈一转头,我没有亲到,却是吻上了。
一条丁香小舌灵巧地钻进我的嘴里,四处游走,把我的性欲在微痒中撩拨得越来越旺。
我把她的抹胸往下一扯。
里面再也没穿什么。
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激,迅速立了起来。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激吻,一边拨弄着乳头周边的红褐乳晕。
很快,就出现了一小圈颗粒。
她挑逗我的舌头也变得更用力。
为了报复,我用接近振动棒的速率拨玩她的阴蒂。
于是半分钟不到,她便站不住了。
舅妈一把推开我,眼神迷离。
“这不方便,去床上。”她说。
我当然求之不得,但又不愿意失去跟她的亲近。
于是直接一个公主抱,带她去我的房间。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什么叫“柔弱无骨”。
这两年偶尔听老妈为舅舅寻欢出轨的事情洗白,往往讲不得两句,就被父亲喝止。
于是此时心中不由得对舅舅更加鄙夷,家中有如此尤物,不好好把玩,竟然去出轨,实在暴殄天物。
不过转念又想,男人生性如此,未来想必我也逃不过。
值此紧要关头,赶紧摇摇头,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甩出脑袋,专心把舅妈扑倒在床上。
“不要,我可是你舅妈。”她勉力把我推开。
这女人真是厉害,在这紧要关头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不过我当然不会上当,她敢说,我更敢说。
“舅妈也有追求快乐的自由嘛,舅舅不疼你,亲外甥疼你。”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吃上了她长得很漂亮的奶头。
三两下吮吸之后,竟然变得粉嫩透亮,突然感觉赚大了。
于是唇齿在双乳之间来回游走,誓要舔她个高潮迭起。
舅妈挺受用的样子,双手忍不住抱住我的头,像是害怕我突然放开她的乳房跑掉。
我又哪舍得放开?
只是觉得还不足够爽快,手便没闲着,轻车熟路就把舅妈的热裤带内裤除去。
事已至此,她再没丁点扭捏,直接张开腿,欢迎我手掌的爱抚。
也许她只是故作不紧张,我手指沾染到她阴唇,并无泥泞的感觉,只是微微湿润。
如想进入,为时尚早。
我用中指贴上整个洞口,指根用力按压阴蒂,缓缓磨动。
上面来回舔着舅妈的乳头,每当舔一边的时候,剩下一只手就去把玩剩下那颗亭亭玉立的豆子。
三管齐下,舅妈逐渐来了感觉。
双腿时而夹紧,又刻意放松,只是藏不住丝丝奔涌,直至涌泉的快感,夹紧的频率越来越高。
突然,舅妈深深呼了一口气。
霎时,仿佛她两腿之间,源头的阻隔突然被打破。
微粘的泉水悠悠流了出来,由少而多,未久,终于决堤。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放弃了舔玩双乳,应邀与她深吻。
然后便感受到,她年轻时,小太妹的野性,又回来了。
我舌头被她咂得生疼。
眼角余光还隐隐看到她顽皮的笑。
我正想她已怒海潮生,我是不是应该乘胜追击的时候,却被她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猛地掀翻到一边。
接着便一丝不挂地跨坐在我身上,好巧不巧,用外阴夹住了我的那条东西。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美蚌从侧面吸住了。
舅妈骄傲地挺着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下体缓缓前后滑动起来。
感觉一双红唇,如吹口琴一般,从下自上抚慰着我的阴茎。
我都能感觉到这微澜的刺激下,那话儿上暴露的青筋,让整根鸡巴仿佛急切求战的武夫。
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捏住舅妈正盈一握的乳房。
她找回的小太妹的野性也刺激了我,我用力捏着,连带着乳晕的乳尖部分,被挤压得异常光滑。
我幻想着如果早几年,这一下不知要让舅妈喷出多少奶来。
这刺激的幻想,让我的鸡巴疯狂往上撑起。
这也许就是舅妈想要的结果。
她终于伸手扶了一下,然后,把我整根容纳进去。
如同一个情欲的黑洞。
我甚至明显感觉到被吸了进去。
从老二传来的神奇感觉。
逐渐放大,进而传至全身。
我忍不住手上更加用力。
舅妈明显疼了,叫了一声。
而我并没有松劲,还是非常猛力地捏着她的双乳,让她们在乳尖迸发出鲜艳的颜色。
舅妈则如缓缓启动的列车,开始周而复始地坐在我胯上起伏。
前后,前后。
从一开始单纯的前后运动,到开始泛起水花。
我猜测那是某种压抑许久的释放。
以至于水花变成浪花,浪花变成浪潮。
而她喉咙里的声音,也从一开始鸳鸯蝴蝶样的嘤嘤呀呀,变成了坐过山车似的放肆淫叫。
甚至我房间里都出现了回音。
浪潮从舅妈的逼里,顺着退后又冲刺的惯性,从星星点点,进化成一片一片,飙射出来。
最远处,竟然落到我的胸膛上。
我努力为阴茎提供力量,让它在舅妈滚烫湿热的阴道内,能够百尺竿头。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的老二能够挣扎着探索到如此深入的地方。
而恐怕舅妈那里的软肉,也是第一次迎来不怀好意的客人。
从这儿开始,她每次往前耸动,好让鸡巴尽量深入的时候,我的龟头都能感觉到,似乎隔着阴道的皮肉,跟什么骨头交错而过。
只要每次与这块骨头感知一下,舅妈叫床的声调就会突然变高。
我很享受这种恶趣味。
于是更用力地怂恿着鸡巴,向未知探索。
一下、两下、三下……
到了第九下的时候,舅妈忽然停下了在我胯上的动作。
转而发出一声五味杂陈的哼叫。
尾音极其悠长。
还蛮好听。
同时,阴道箍紧我的话儿,仿佛吮吸的抽动,像是要把世界上最大的快乐从马眼里榨取出来。
大概十多秒后,舅妈才长舒一口气,失了魂儿一般,趴下身来,摊在我身上。
是男人都清楚,这是到了。
有责任的男人都清楚,算是完成任务。
不过,我还没爽。
刚才被太妹附身的舅妈骑在身上蹂躏了二十分钟,片刻不停,一度甚至有点招架不住。
但现在,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把这个年逾三十的漂亮娇小妇人掀翻在床。
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想来是已无力再战。
也没有力气反抗我的作为。
我抓住舅妈的脚踝,扯出很大的角度。
她的逼毫无任何掩饰地展现在我面前。
几乎没有一点黑色的痕迹。
也许舅舅这些年来就没怎么用过。
唉,可怜的舅妈。
思绪及此,我决定帮她补回被冷落的岁月。
趁着她下面还是泥泞不堪,我很容易就一击到底。
本来无力瘫倒的舅妈,被我突然一下深入,又叫了一声。
“不行不行,现在太敏感了,能不干了吗?”
“哈哈,怎么可能,舅妈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吗?你外甥还忍着一肚子火没发出来呢。”
“啊……随……随你了。”
她支吾了两声,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心中很是放松。
反正舅妈看起来已经很彻底地到了一次,我也不比顾忌任何事情,只需要满足自我地抽插到射即可。
于是开始一路冲刺。
每次都几乎整根从舅妈阴户里拔出来,然后又重新整根插进去,毫无保留。
在一抽一插的瞬间,她都会敏感到完全受不了,发出带着求饶的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愉悦。
再然后,她开始下意识地夹紧阴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夹紧阴道。
总之,就是比我遇到过的大部分女人,还要紧实。
或者是因为以前讨好舅舅留下的习惯?
毕竟,想让整个区最风流倜傥的混混头子肯结婚,还是要有些东西的。
我有了一丝爆发的意向。
于是进一步地大力冲刺。
体力爆棚,每秒竟能全进全出三次。
舅妈似乎从迷离中醒了过来。
残留的余火被我的鸡巴不断撩拨,硬生生又烧回身上、逼里、奶子、大脑。
那撞得我性欲横流的叫床声,又开始在耳边回荡起来。
一开始只是没有意义的咿咿呀呀。
后来舅妈阴道里的水流又开始汇流。
奔腾。
“啊!”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快要被你操死了,呜呜……”
各种淫言荡语,被她用略微尖锐,又骚气十足的语气说出口来,让我越发冲动。
我俩结合之处营造出的“啪啪”声,大到连墙壁都快要掩盖不住。
可能任何人隔墙听到,都会如同身临其境。
我没有询问舅妈的意见。
我要内射。
一滴不剩。
全部灌进她的阴道深处。
然后在最后几下猛烈抽动后,我便这么做了。
一阵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强烈酸麻袭来。
然后再也无法控制,精液携决堤之势喷涌而出,灌溉她再次湿润无比的内穴。
我配合着喷射的节奏,不断向前耸动,直到射无可射,才停下来。
舅妈并没有第二次高潮。
她只是承受。
从表情来看,纵然已经有过一次,我第二次冲刺的途中,她还是享受不已。
听起来,她嗓子都有点哑了。
在我于她阴道内疯狂射精的那时候,她也配合着每一下冲击,适时发出来自身体深处的啊啊声。
直到我结束一切,趴在她充满荷尔蒙感觉的胴体上。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由自己发出喘息,并倾听对方沉重的呼吸。
终于回过神来,我翻身侧睡在她旁边。
她什么都没有做,任由的目光和手指重新在她身上轻轻摩挲。
我的手指重新从那一小蓬修建得很精细的小小倒三角形阴毛出发,一路摸到舅妈刚才被我狠狠抓了许久,到现在依然泛着淡淡红色的乳房边缘。
手指停在了那只蝴蝶身上。
我摸着它的翅膀,它的触须,反复的摸。
舅妈在看我,我像个贪玩的小孩子,我在看她的奶子,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孩子。
“你走路的时候,胸如果抖动,它就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眼睛转了转,似在回忆什么,然后说:“是的,我以前去纹的时候,对那个纹身师说的要求,就是这样。”
“那他技术很好。”
“是的,他鸡巴很大。”
“纹身成本这么高的吗?”
“很爽,还不用付纹身钱,干嘛不做?”
“舅舅知道吗?”
“他打断了他的手脚,让他走路走不好,纹身也纹不好了。那个纹身师……现在开了家彩票店。”舅妈把双手枕在脑后,让胸脯挺得更高,尖上的乳头被亮光透过,变成粉红色。
仿佛一只燕尾蝶正要去采花。
我挤压着蝴蝶,想让它距离花蕾更近一点。
脑子却不那么轻快。
饱暖思淫欲,淫完万般愁。
人就是这么贱。
我开始担心一些事情。
“舅舅要是知道我们的是,不止打断我手脚这么简单吧?”
舅妈伸手过来,一下下挑动着我的龟头,把残留的液体用指腹引出来,均匀地涂抹在周围,神情专注。
“估计还会打断你第三只脚吧。”
说完,她忍不住嘻嘻地笑出来。
又说:“如果那样的话,也太可惜了,这么好用的一根鸡巴。”
“好用吗?”
“没听出来舅妈的声音都叫哑了吗?”
“你也可以不叫。”
“为什么不叫?既然爽的话。不爽乱叫,爽了不叫,那都是婊子才干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互相摸着对方身上的某处,胡乱聊着天,好像男女朋友,而不是舅妈与外甥。
直到我肚子咕噜噜响了几下,她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做饭给我吃。
“不用,比起吃饭,我更想吃你。”
舅妈闻言,微笑着爬来我身上,嘴上却不饶人:“呸,你只是因为我是你舅妈,日起来比较刺激而已,时间长了,你跟别的男人不会有两样,都是看到美女鸡巴就决定大脑了。”
“不会,我发誓。”
她又把我半软不硬的阴茎横着夹到小穴的缝中间,来回搓动,几下就按摩得我又开始心跳加速。
那玩意儿又开始一跳一跳地涨大起来。
“你拿什么发誓?拿鸡巴吗?鸡巴发的誓,能相信?”
我忍不住左手抚上她柔软坚挺的奶子,右手食指伸到她嘴边。
舅妈是如此善解人意,一口将指头叼进嘴里。
湿滑柔软的舌头与我的指头纠缠,痒痒的感觉顺着指尖一直传递到我心深处。
我竟然会生出一个莫名荒唐的想法:要是这辈子都能经常操到舅妈就好了。
我把手抽出来,想要握住鸡巴再次塞进她的穴里去。
但舅妈一把推开我,站起来飞快地穿好抹胸和热裤。
“你不饿我可饿了。”
我裸身跑上去抱着她,好像又变成了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正在上中学的少年。
“舅妈,可是我还想操你。”
然后便吻了上去。
她倒是没有拒绝,与我深深一吻,微甜的感觉让人沉醉。
双唇分开。
她摸着我的脸说:“来日方长,我还要住在你家呢。”
然后便转身去做饭。
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顿中午饭。
吃完,她在厨房收拾,我又凑过去,揉着她的双乳,准备再次扒掉她的裤子。
但她坚决不许,让我自己去休息。
舅妈柔软起来是如此善解人意,跟我如同早有奸情的情人,而强硬起来,却立马变成了言辞犀利的中年女人。
她说,若不听她安排,以后休想再碰她。
我只得答应。
但嘴上却是不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冷笑一声道:“那又怎样?”
“为什么?”
舅妈转而轻叹一声:“他对我不好,我自然要报复他。要比耍狠,你舅妈我当年,也是没怕过谁的。”
她收拾完,径自去了自己屋里,然后换了一套保守的连衣裙出来,连蝴蝶也看不见了。
我还想做点什么,但想想她刚才强硬的表情,和那句来日方长,终究什么也没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听舅妈安排,我会得到更多。
她就是个极有主见的妇人。
也许是已经把我勾到了手,她打算慢慢报复舅舅,后来舅妈在家里,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再穿那些清凉的,引人遐思的衣服了。
然后连续三天,她都在外面,一直到晚上接了孩子,才跟我爸妈前后脚回来。
所以我的鸡巴已经嗷嗷待哺了三天多,我甚至感觉流出的鼻涕都有股子腥味儿。
这让我颇觉沮丧,她这么搞,不像在报复舅舅,倒像在报复我。
我想着,感觉做什么都没滋没味。
本想收敛心神,想想下一年创业的规划,结果看任何资料,最后脑子里都只有舅妈坐在我胯上驰骋的影像,以及她独一无二动人心魄的叫床声。
天色渐晚,舅妈带着我外甥回来了,外甥似乎路上想买玩具,被舅妈拒绝了,一直到家都哭个不停。
真你妈的,这家里两个外甥都觉得很委屈。
未几,爸妈也回来了,一阵忙碌之后,老妈来敲门叫我吃饭。
我推说午饭吃得晚,让他们自己吃,我还要做下方案。
老妈不疑有他,自去吃了。
我有点赌气的成分,不想见到舅妈,不然我这边心痒猫抓,她那里不咸不淡欲迎还拒,我可受不了。
再怎么,我也是个有脾气的年轻人。
胡思乱想着,觉得一阵心累,竟然睡着了。
这一睡便到半夜。
而本来,我是应该睡到天亮才醒的。
我的瞌睡一向很好。
不过现实由不得我。
一股淡淡的香味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模糊中,我看到一个娇俏匀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没有锁门。
本来我一直都锁。
但舅妈来了,于是改变了习惯。
从一开始,我内心就是希望发生点什么的。
那个身影关上了门,轻轻走过来,没有一点声响。
我诈做不知,呼吸均匀。
她走过来,看了我几秒,然后去为床尾,轻轻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柔顺的长发划过脚趾,一路向上,到了大腿处,停了下来。
我的被子,从下半身处,隆了起来。
一双微凉光滑的手,撬开我内裤的边缘,缓缓将它拉了下去。
然后我那已经硬了的话儿,弹射回来,敲在被子里那长俏脸的下巴上。
这种刺激的经历,我还是第一次领教。
于是马眼处已经渗出水来。
然后,鸡巴两只手握住,龟头一暖,进入了一处暖洋洋的所在。
很明显,舅妈半夜悄悄过来,想把我口醒。
她很是耐心,只含住了龟头,红唇卡在冠状沟那儿,舌头用力地来回扫过我阴茎的顶端。
一圈,又一圈……
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已经让我的管道由枯藤老树变成子弹满膛。
鸡巴硬得如处男第一次看AV。
这让被里的女人感到满意,这才把肉棒往更深处吞进去。
这吞噬的过程极其缓慢,多年前在动物世界上看到一直蟒蛇生吞一只小鹿,便仿佛是这个速度。
慢而有力。
这样的好处是,让我包皮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无微不至的刺激。
从最上面,一直到最下面。
那样缓慢地,有层次地,一点点被紧紧包住,又被舌头四处裹挟,不留一点空隙。
就这样一直被整个吞噬。
我能感到龟头抵在了一个软软的尽头。
又能感到一个高俏的鼻子顶进了我小腹的皮肤里。
这种陷于最深处的感觉,竟然让我心里充斥着安全感。
舅妈深谙我心,每次到达最深处的时候,总会静静停留十来秒。
只有舌头依然在缓缓研磨、转动、裹挟。
然后,又缓缓退出去,把坚硬滚烫的阴茎从唇齿间一点点放出来。
整个过程依然让我能体验到每个细节。
这样往返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再也没法假装睡着。
当然,舅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装睡呢,她可是如此洞悉男人的一个女人。
她只是很清楚,不戳破,会让任何男人更觉得刺激一百倍。
我这样一个在性爱中历来习惯隐忍的人,居然会忍不住发出厚重的呻吟。
这才知道,并不是我不会发声,而是那些女友,都实在太年轻。
除了青春,在床上再无别的吸引之处。
我掀开被子,打开床边昏暗的小夜灯。
然后双手放在舅妈头上,抚摸她的秀发。
她一改刚才的缓慢与彻底,只用右手紧握住肉棍的下面半截,上下滑动。
左手绕到下面,捏着两个紧缩在一堆的睾丸,时轻时重,让人琢磨不定又爽痛交加。
嘴巴则是吞吐着上面半截鸡巴,频率逐渐加快。
晶莹的双眼则是一直看着我,要让我在她动作下所有的不堪都被发觉。
我用更大的力气抱住她的头,顺着她的节奏,试图更深地插进嘴里。
当她向前吞入的时候,我便向上猛抵。
她并不介意这样的小把戏。
舌尖反而在我的龟头上翻飞得更快。
撸动下半截鸡巴的动作,也愈发快起来。
我不断催动更大的力量给下体,跟她的柔唇过招。
吮吸的水声,随着频率而变大,让人陶醉。
只有自己经历的时候,才会知晓这样的快乐。
否则,我一向只觉日本电影上那哧溜的口交声,不过让人出戏的噪音而已。
正当我不断给下面加力,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舅妈的右手忽然一送,似是打开了精关的束缚,左手按压着阴囊下方的死穴,嘴巴猛然吸得更紧。
几处同时得手的偷袭,让我猝不及防。
我回味到许久没有过的,被女人所掌控的羞耻。
是的,这才叫做女人。
我交过的女友,按照这种标准,只能叫女孩,没一个能叫女人。
而另外那些玩过的女人的,任凭身经百战,却不可能对我有什么耐心。
她们想要的只是我赶快缴枪走人,省得耽误她们还房贷车贷的步伐。
唯有舅妈,在坚定的报复心下,能够如此缓缓地折磨我,把我扯下地狱,备受煎熬之时,又小手一挥,把我送上天堂。
我被她彻底击溃。
我想要尊重她一些,把她推开。
但她轻掐我大腿一下,示意我尽管施为,不要想太多,亦不要乱动。
所以,我还能怎样呢?
大股大股的精液,全不受控地爆发、喷射。
比三天前那次还要猛烈。
但一切依然被舅妈控制得很有安全感。
任何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他们只是喷射出来,就被她吸走,吞咽。
她故意吞咽得很用力,好让我看到、听到这件事。
她知道这种感官,对绝大部分男人而言,都非常刺激。
我感觉自己是个射精的机器。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会。
仿佛跟我交过的那些女友一样幼稚。
除此之外,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世界上第一个把我口交到大脑宕机的女人。
她并没有停下,哪怕在吸干我所有的精液之后。
舅妈把我的鸡巴缓缓吐出来,尽管小夜灯昏暗,但我还是能看到枪杆上晶莹剔透。
她扶住尚未瘫软的阴茎,让阴囊显露,然后轻吐舌尖,在两个睾丸的轮廓上分别打转。
四五圈之后,又回到中间,舌尖顺着输精管的纹路,一直滑到马眼。
再微微舔动,试图钻进那个小孔。
我感受到轻微的不适。
但这轻微的不适却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在顶端流连几下后,突然一下整根吞进去。
紧紧吸住,然后又吐出来。
接着舌尖回到阴囊处,从头再来。
哦,舅妈。
每个套路都让我感觉新鲜的舅妈。
几个来回之后,我的阴茎软了下来。
看起来很干净。
一点没有刚狂射了一通的狼藉。
她这才心满意足,放开了鸡巴。
对着我绽放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刚要说什么。
舅妈飞快地爬上来,伸手关掉了小夜灯。
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她接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又俯身在我老二上亲了一下。
轻巧地跳下床。
我的眼睛还没从黑暗中苏醒,她已经拿着褪下的衣服,像来时那样,轻飘飘地开门,出去,关门。
如果不是鸡巴上的余温,周遭她带过来的极淡的香水味,我甚至都觉得这是个梦。
舅妈深夜的突袭,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也带走了我所有的焦虑。

第二天,醒得很早,精神亢奋。
心中依然还在回味。
我甚至某一瞬间,从心底感谢老妈是个“扶弟魔”。
很少那么早起床,所以出来客厅的时候,爸妈都感到意外。
他们和舅妈及我那小外甥,正在吃早餐。
我瞅了瞅舅妈,她目不斜视,认真喝着碗里的粥,仿佛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对我来说,自然乐得如此,任何秘密最重要就是永远永远你知我知,不要横生枝节。
没人能看出来她现在端庄的职业装下面,藏着一颗怎样跳脱而放浪的心。
我还没吃两口,舅妈便站起来收拾准备出门,而我那小外甥还在慢悠悠啃着面包。
老妈看我询问的眼神,解释说给舅妈安排工作的单位,今天要走个面试的流程,所以出于礼数和把稳,舅妈得早点去,送小孩的事情就由二老代劳。
这时我发现空气中又有昨晚舅妈带来我房间的那股淡淡香水味。
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变大起来,心中突然很渴望近距离闻闻她身上的幽香。
于是说句我去上厕所,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背后传来老爸一如既往的唠叨:“懒牛懒马屎尿多。”
我走到卫生间门前的时候,正好遇到舅妈从房间里打整完毕出来。
这个位置,正好避开了来自客厅的一切视线。
我心痒痒地向她的胸部伸出手去,却被她一下打开,让我略有尴尬。
真可惜,这职业装的感觉,给我另一种刺激,却不能一亲芳泽。
不过也许等她回来的时候……
我正打算自己意淫点什么,突然舅妈凑到耳边,几乎细不可闻地说了一句:“17楼楼梯间,我等你五分钟。”
然后便走掉,在客厅跟我爸妈打了招呼,又交代外甥要听话,方才出门。
这话瞬间让我热血沸腾。
我不确定舅妈让我去楼梯间要做些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的勾当。
还没十秒钟,我就想到了不会被爸妈怀疑为何尾随舅妈出门的办法。
我钻进厕所,给邱哲打了个电话,让他一分钟后给我打个电话,说什么无所谓。
以我俩死党的关系,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便答应了。
我冲了厕所回到客厅,假装无事地吃早餐。
没吃两口,电话响了。
“喂?哦,我不去行不行?唉,好吧……”
我说邱哲今早有个项目要提案,让我去给点意见,以便万无一失。
父母见我上进,自是没有话说。
我抓了件外衣就往外走,生怕误了事,看表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我家在12楼,往上爬到17楼要不了多久。
一看电梯,都还在三十多层,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梯间跑。
一分钟都没要,我就到了16楼与17楼之间的位置。
舅妈果然在那里。
抱着手,歪着胯,手里夹着一支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冲得太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喘着对她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没耽误你时间吧?”
她瞄了一眼手表,没说什么。
恰到好处的红唇和妆容,小性感的刘海,干练的马尾,轻松驾驭的黑色职业套,从膝盖处延伸处的黑丝,到最下面的黑色高跟鞋。
舅妈?职场女王?傻傻分不清楚。
只见她把烟头扔在脚下,用高跟鞋踩上去,踏了两下。
然后缓缓拉起及膝的裙子,直到把下沿卡在腰间固定住,露出一条白色带着不少镂空的三角裤。
甚至都能看到内裤里面若隐若现的些许黑色。
她双手大拇指岔进两侧,用极其挑逗的姿势,把内裤褪了下来。
我抬头目光所及,正正对着她的逼。
舅妈把内裤揉成一团,扔了过来,我一把接住,深深嗅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即便有,也全是荷尔蒙的香薰。
她转过身去,扶着楼道的墙,上身下沉,把整个阴户从后面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最后半转过头,轻启朱唇,来了一句:“操我。”
嗡的一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五指山下一爆而出。
我几乎是瞬移到舅妈的后面。
只用了0.1秒,就把自己仅着的两条裤子拉到了脚踝处。
我发誓这辈子脱裤子从来没这么快过。
但当我把鸡巴急不可耐地塞进她肉洞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
舅妈纵然勾引我,却非书上那种沼泽地一般的荡妇,随时都流水潺潺。
她此时的小穴,便正值干涩。
但我情急之下,哪顾得了这许多,毫不留情往里硬塞。
她哼了两声,显然有点疼痛。
我也好不到哪里,包皮结合处扯得生疼。
于是只好迂回前进,捅一下,回来些,再捅一下,再回来些。
好在没插一下都会比前面那次更进去一点点。
很快舅妈也好像没在疼了。
逐渐有淫水涌出。
由小而大。
舅妈今天尚未清醒的阴道,终于被我在一分钟之内捣得泛滥开来。
终于,我能整根地插进去了。
且道路越来越顺畅。
毕竟是公共场合,舅妈虽开始哼哼唧唧,但却控制在极小的分贝内。
将将能传到我耳边的程度。
我们谁也没说话。
空间里回荡着细微的啪啪声。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外交合的奏鸣曲。
不过我知道,舅妈忍得很辛苦。
所以,我不应该再考虑节奏之类的问题。
思及此,便放开手脚,扶紧舅妈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力图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
如果顺便能把她也带上高潮,那边最好。
若不能,也只好后面再做补偿。
结果五分钟左右,我就按捺不住不住缴械了。
只是没想到,昨晚被舅妈的巧嘴榨干一波之后,今天只是随便吃两口早点,竟然又能射出如此多的子孙。
人类的潜能真是难以估量。
虽然不知道舅妈到了没,但最后时刻,她也实在站不住脚,差点便酸软得跪了下去。
幸好我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然黑丝跪脏了,还是件麻烦事。
我射完之后即刻拔了出来,许是射得太深,精液竟然没有跟着漏出。
在我起身之后,她还保持着勉强站立的姿势,抖动、轻微抽搐了几下,才堪堪站起来,呼吸逐渐平缓。
我摸遍全身,总算找到一包餐巾纸递给舅妈。
她接过抽出两张,却没有去擦下面,而是把刚刚渗出的汗擦了擦,然后随意补了补妆。
看她正准备把卡在腰间的裙摆放下来,我赶忙从兜里掏出她刚才扔给我的内裤。
她接过直接穿了起来。
我疑惑道:“不用擦一下吗?”
她没回答,自顾自整理着衣服。
我坐在楼梯上,觉得有点累,毕竟起太早,一时的兴奋也不过是透支。
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好爽。
突然反应过来,又把烟塞到舅妈嘴边。
舅妈咬住,深吸了几口,又交回给我。
然后凑过来,狠狠与我一吻。
舌尖遍布着烟草与野性的味道。
接着她捡起摆在地上的包,摸出两粒木糖醇嚼起来,再对我说:“我要夹着你的精子去面试。”
然后丢下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径自离开。
我顺着舅妈离开前往电梯间的方向看去,余光发现高处角落,挂着一个明显坏掉的摄像头。
这让我很是惊讶,难不成舅妈为了这件事,居然逐层勘察过?
那她对我也未免太上心了。
胡思乱想着,烟烧到了尾巴处。
我站起身来,想回去,但又不确定爸妈是不是还在家里。
如果还在的话,挺难解释。
正犹豫,电话响了。
一看,又是邱哲。
“怎样? 完事儿了吗?”
不得不说,这小子猜得还挺准,但我当然不能承认。
“完什么事儿?我只是有点事要很早出来,又不想被爸妈问。”
邱哲坏笑着说:“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事儿?”
“哦,对了,你要是不打电话来,我都差点忘了,方雅来了,叫我约你吃饭,既然都想起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吧。”
我叹了口气,陷入沉默。
邱哲等了会,有些不耐烦:“哎,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去不去给个准信。”
“好吧,就今天中午。”我答应了,有些事终归得要面对,迟早而已。
跟邱哲约好,先去他店里补个觉,然后中午一起去找方雅吃饭。
方雅是我大学最后一个女友。
我们分手只有一个原因——我配不上她。
她父亲在广东各地有数不完的房子、看不到边的地块,还有我一辈子都不太可能够得到的人脉。
对此我很有自知之明。
与方雅相好,主要因为我并不知道她竟然是那人的独生女。
鬼猜得到她作为超级富二代会来我们这种二流大学念书?
就这样浑浑噩噩间,我打了辆车到邱哲店上,他这天生意不错,也没空理我,于是我进去倒在他工作间的床上片刻,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响天响地的喷嚏,瞬间醒过来。
面前一个女孩,二十出头,一身精干的运动装,正笑盈盈看着我,眉眼间尽是高兴。
看得出来她天生丽质,不化妆也吊打一众女主播,在我认知里,纯欲界的天花板,历来都是她。
正是方雅。
她以前和我一起时,就喜欢玩这种用发梢把我弄醒的事情,时间过去,她还是她。
“你……”
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什么你?”她嘴巴一嘟:“想我吗?小心回答哦!”
“偶尔吧。”
“只是偶尔吗?”
“怕想多了把持不住。”操,我这嘴巴,就不能矜持点!忍不住就要撩……她是我绝对不应该撩的人。
果然,方雅从来都经不住我撩,一听这话,笑得花枝乱颤,抱着我在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有什么舍不得的?是我劈腿,你该狠狠地骂我甚至打我一顿,永不再见。”
“哼,别装了。我后来又找过那女孩,可别说,你表妹不仅演技好,而且真的很漂亮呢。”
我心中一动,想不到还是穿帮了。储薇那大嘴巴,就不能咬死不说么?现在可好,又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好缄口不言,任凭方雅在我面前高兴地叽叽喳喳,就是不正面搭话。
好在一会邱哲忙完进来,接过话去。方雅与他好久不见,倒也很有话讲。
总算让我松了口气。
中午方雅做东,自是不会在一般的餐厅。
倒也不难选,最贵的五星级酒店西餐厅走起就行。
邱哲肯定是被收买了,极品的战斧牛排,没吃两口,站起就说不胜酒力先撤。
妈的柠檬水而已,不胜个毛线的酒力。
于是偌大的西餐厅,只剩下坐在角落床边的方雅和我。
服务员离得老远,基本上就算我大叫两声,他们也听不清说的是啥。
默认我们是特工接头吗?
邱哲一走,方雅话也变少了,又或者,在等我说。
这顿饭就沉默地吃了半个小时。
终于,我细细地嚼完最后一口牛排,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吧,我配不上你,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
方雅一脸坚定地反驳我:“不,我说你配得上。”
“唉,方雅,理智一点,你并不属于你自己一个人,你是他的独生女,生下来这一点就注定了。”
“我很理智,从来没有这么理智过,我说你配得上,你就一定配得上。”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但这样确实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配得上我吗?”
……
我沉默了。
我觉得,她说任何理由,也说服不了我这样一个清醒的普通人,去趟她家那样深的水。
我说:“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去了,你何必非要找我这种垃圾一般的人?又穷,又小气,而且也说不上帅,还喜欢沾花惹草……”
方雅听我这样说,立马生气了,漂亮而优雅的小脸,竟然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你不是垃圾!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我是!”尽管我很多时候都很理智,但关键时刻脑抽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激动之下,一些惊世骇俗的话竟然冲口而出:“你知道我最近做了什么吗?我把借住在我家里的舅妈操了!舅妈啊!你能想象吗?现在你承认我是个垃圾了吧?!赶快走!离我越远越好!我迟早会害死你的!”
几乎是吼叫着说完这段话,我立马感到了后悔。
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
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倒是小事,有老妈挡着,舅舅也不至于拿我怎样。
但舅妈怎么办?
她还要不要做人。
细思极恐。
我他妈的真实个垃圾。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这么说倒也是个办法,最多我到时候死不承认罢了。
方雅听完也完全愣住。
我期待着她走掉。
但我不期待最坏的结局——她把我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昭告天下,我不知道得花多少经历去善后。
那是一种等待审判的感觉。
然而……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我意料。
极度的惊讶之后,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甚至都没有一句象征性的咒骂。
方雅的嘴角,竟然翘了起来。
是的,她竟然笑了。
不是冷笑。
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日,这唱的是哪出?


第二部分:12楼


[ 此貼被赵爵爷在2021-09-22 14: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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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9-18 18:13 發表評論
赵爵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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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双手杵着下巴,说出了让我费解的话:“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以这个为前提,我就再也不担心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会看不起我了。事实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默认她在说胡话,以方雅这样长相家室性格都相当完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配不上的男人?
她缓缓端坐回去,收敛笑容。
气氛逐渐紧张,甚至快要凝固。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我的秘密,永远都不告诉你。可是,如果我不说,你就一直会觉得配不上我,而我要说出这些话,需要太多的勇气。”
说到这,方雅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起来。
那反应来得如此之快。
如果我放任不理,她似乎马上就会吐出来。
我不解,亦不忍,于是伸手去,握住她的小手。
一片冰凉。
如果不是我实实在在地明白阶级的鸿沟意味着什么,仅她这双凉透了的手,就要叫我立即沦陷。
我暂时不想对她有任何的打击,强行收敛心神:“你说吧,任何秘密,在我这儿,都只会是秘密。”
但很明显我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方雅本来红润的丰唇,竟然变得苍白。
“我……我……”
话还未成句,眼泪已布满脸颊。
“对不起,我去下卫生间!”
她捂住脸,就这么逃也似的冲向餐厅另一头的洗手间。
我很是担心,于是跟了上去。
服务生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我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然后跟着到了卫生间门口。
还好这天中午餐厅生意不是一般的差,否则我们得有多尴尬。
隐约听见里面流水的声音,她在洗脸?
我叫了两声,不见答应。
“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还是没有回答。
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候,方雅突然从里面蹿了出来。
但并没有走开,而是大力地拉着我,直接进了女卫生间。
我从没发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
恍惚间,已经被她拉进了最里面的一格。
方雅把我推坐在马桶盖上,把门一甩,跨坐上来,疾风暴雨般亲了过来。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瞬间,脑子里似有一道白光,带我闪回到几年前的某个下午。
那还是我们刚好了没多久的时候,我陪方雅去考科目二。
不知怎的,她到了那里就是非常紧张,手不停抖,如此状态,绝不可能考得过。
陪在旁边的我,一直安慰,好话说尽,她依然无法克服。
到了最后,我已经很不耐烦,于是色向胆边生,拉着她去了附近的一棵大树背后。
略呈U形的大树正好能遮住所有角度的目光。
我把她压在树上,让她几乎不能动弹,然后一边亲她,一边强行扯开她皮裙的拉链,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方雅挣扎了几下,当被我的指头爬进草丛,猛地按住阴蒂时,她如同被打了一棍子的小狗,呜咽了一声,便不再反抗。
我开始快速摩挲她的小豆子,甚至手臂很快酸痛起来也没有停下。
很快,她的裆下就春潮泛滥,内裤眼见着就兜不住要外泄。
可是手依然在抖。
我的脾气越发爆起来。
于是直接把她的衣服撸了上去,包住她的头脸。
接着两根手指在她身后一错,胸罩便脱了下来,顺手塞在了衣兜里。
方雅两眼一抹黑,只知道上身一凉,从紧实的小腹到粉嫩的胸脯,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求你了……”
她害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但下一秒却更加害羞。
粉色的乳头被我一口含住,舌头不停在乳晕上打转,
手也依然在她内裤中飞速抖动。
甚至,我还故意把她的乳尖不断吮吸出“哧溜”的声音,以进一步刺激她的听觉。
其间还故意跟她说诸如“啊,那边有人看过来了,老头子似乎要拿手机出来拍呢”之类的话。
想要让她的自尊在未知环境中破碎一地。
可是在现实中,又绝无危险。
在全方位的感官刺激下,方雅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她抬着双手,仍然被衣服套着头,什么也看不到。
那是她这辈子从来未感受过的害羞和恐惧。
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交织成一把撬动情欲的铁锹。
把她压抑在内心深处,从未被同学知道的另一面,在这到处都是人的驾考场地角落里,暴露出来。
她死死靠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在她白嫩的背上画出斑驳的纪念。
夹紧的双腿,并不能让她从我试图摧毁她自尊的坚定中逃脱。
她只能在心里祈祷不要被周遭肮脏的男人们看见这足以上社会新闻的一幕。
然后不断缩紧自己裸露出一半的身体。
想要迸发出来的欲火,和拼命压制的自律碰撞在一起。
让方雅呼吸困难。
喉咙疼痛。
下体的酥麻逐渐占据场面。
但每轻哼一声,都足以让脖子好像经历了一场炎症。
终于,在我的胳膊也快要撑不住这样快速的挑逗时,她那防弹玻璃一样坚固的自尊,也是我猜测导致她手抖的罪魁祸首,终于碎裂,爆炸。
我感到一股水流强劲地从方雅的小穴中喷涌出来。
可惜我不能搬开她的双腿,在阳光下亲眼看到那赏心悦目的场面。
否则那可能会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喷泉。
她抽动着,呜咽着,继续紧缩着喷射了四五下,每一下都顺着手,打在我的心上。
直到最后,如同被断了电的机械玩偶,四肢耷拉下来,瘫坐在地。
我把手从内裤里收回来,发现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似乎那抖动的现象,顺着她的阴道水流,被传染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手臂都难以抬起来。
不过那不重要,反正考试的不是我。
我把方雅套着头的衣服拉下来,露出她气呼呼的小脸。
眼泪如工作日白天商场逛街的闲人,三三两两流下来。
但她并没有骂我。
也许是不知从何骂起,又或是还没恢复力气。
我上去亲她,当做爱抚,又有些许歉意。
结果嘴唇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直接渗出血来。
我没叫,但扭曲的表情藏不住痛。
她看我故意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对不起……不,呸,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竟然这样对我。算……算扯平了。”
方雅说完低下头,脸迅速变得通红。
我牵起她的手:“你看,不抖了呢。”
她这才发现,我对她疯狂的举动,竟然真的解决了手抖的麻烦。
而且她对于考试的紧张感,也完全消失无踪。
这让她很是惊喜,但马上又发现我唇上的血迹,欲言又止。
方雅有点小愧疚,又一副嘴硬的样子,进退维谷,只能茫然地低着头用食指卷动发梢。
这小样子,在我看来可爱极了。
我上去三两下帮她大概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在她翘臀上摸了一把说:“快去考试吧,等你好消息。”
她点点头,往考场走去。
走了几米,突然又转回来,在我脸上狠狠亲一口,小声说:“谢谢你。”
然后才蹦蹦跳跳地跑了。
……
回忆如电影快放数百倍,瞬间待会如潮的回忆。
但不待我沉迷,方雅暴风雨般的吻就把我拖回现实。
很显然,她想要我故技重施,做一些越界的事情,拆掉她难以逾越的心墙,进而可以对我说出那个秘密。
那个让我觉得我们并非不平等,所以应该在一起的秘密。
我不知道那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以至于她身体的反应竟会这样大。
方雅的双唇与手一样冰凉。
但还是很柔软。
亲在我脸上,嘴上,触感依然很好。
只是多了一点微微的刺激。
她的喘息急促。
我也喜欢她呼出来的味道。
事已至此,又何必再矫情。
只是时间长了,不知这马桶盖能不能受得住两人即兴的纵欲。
我抱住她的腰,与她舌吻。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若即若离、蜻蜓点水样的,啄舔我的舌尖。
偶尔把我的舌头渡过去,吮吸几秒。
她还是沉迷于这种游戏。
不过我很清楚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宜久战。
我抱着她站了起来。
她如同缠在父亲的怀抱,两手紧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盘在我腰间。
我在某个AV上见过相同的场面。
只不过,那两人没穿这么多。
我单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有点勉强地把裤子全部褪下去。
然后她的屁股,让她下来地上。
方雅配合地让我拉开腰带,把裤子脱到膝盖。
呵,她的阴毛还是稀稀疏疏,仿佛从来没有长大。
我坐回马桶盖上,搂她过来。
她乖巧地跨坐上来。
我们再不需要任何的热身。
我向上索取,她沉身给予。
鸡巴如从天而降掉进沼泽。
一插到底,没露出任何端倪。
方雅没有即刻动起来,而是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将我抱得如此紧密。
像是要找回所有的安全感。
而我,则感叹老天怕我不够爽,又把如此美好的一张逼带回我的生活中。
不松不紧,舒适温暖。
九曲十八弯。
过了半分钟,她终于从心理的满足中回过神来,开始柳腰缓摆,重启我与她之间的情欲戏码。
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只是舒服。
如果我的鸡巴是一个男人,那么她的阴道就是十多个丰乳肥臀的女子。
她们赤身裸体,肌肤光滑,甚至还上了精油,并两两相对,排成并不规整的一条。
然后我从中间一路爬过去,再爬回来。
一边爬,一边被她们来回挤压。
两年多后,我终于又重温到了这条曾经让我无限沉迷的阴道。
我摸着她很有料的屁股,并没有猛冲猛打。
而是保持着稳定的节奏,重复缓慢地享受着方雅那极品阴道带来的快感。
她一开始也很享受这种节奏,一边用下体裹着我的鸡巴用力磨蹭,一边撸起所有的衣服,像那次一样,蒙住了自己的头。
看来,她很享受那样的感觉。
我把玩、亲吻、舔舐她的乳头。
这双奶子还跟以前一样耐玩。
随着我对她胸部的挑逗,她的下体似有止不住的痒要解决,于是在我身上越磨越快。
整个卫生间里,只回荡着我俩媾和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喘息。
随着沉闷而刺激的性爱接近尾声,她扯下衣服露出头来,与我湿吻,然后主动进行最后的冲刺。
我的鸡巴仿佛是她和这个世界的连接点,被她用阴道狠狠抓住,要把那些不快全部发泄回空气中。
我们都打着这样的主义。
这次女卫生间里的做爱,唯一的目的就是宣泄。
一切来得很快,很汹涌。
我大脑空白了一秒,双腿突然失去了力气。
也许是被喷射的精液带走了全身的能量。
不过在第二波喷射的时候,我便找回了理智。
然后发现,她也到了。
她一边规律而缓慢地抖动,一边流泪。
我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并感受着老二里残留的精液缓缓在她阴道中流出,与先前出去的大部队汇合。
方雅回过神来。
我们平静地接吻。
力道比刚才小了很多。
她没有从我身上下来,我也没有动。
不过我有些担心马桶盖会不会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损坏。
我们亲吻了很久。
终于我问她:“现在可以说了吗?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她轻掐我一下:“讨厌……”
终于又可以正常说话了。
她靠近我耳边,我嗅者她发间的香味,感受着柔软的喘息顺着耳朵流淌到脖子。
然后终于听见了她想说的话。
“我很脏。”
“爸爸、哥哥、弟弟……”
“在我认识你之前,他们经常都操我。”
“在任何地方……”
然后,我觉得时间停滞了。
她应该也是。
现在,她是等待审判的那个。
而我,则在扪心自问:“你能接受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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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爵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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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9-01-04

按理来说,我一个身家清白的大好青年,是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的。
好吧……在和舅妈的事情之后,好像也不是那么清白了。
但和方雅刚刚说出的事情比起来,我显得不过是一只误入丛林的小白兔而已。
她停止了亲吻我,只是瞪大眼睛与我对视,一脸无辜的样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纯欲纯欲……
原来竟是这样的吗?
我并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因为好像不管怎么说,也没办法把这个局面处理得很好。
于是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特别是当我逐渐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方雅逼里的时候。
然而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一个人难以做出反应而停滞,它只会用很神奇的方式,主动为你做出一个抉择。
而它为我做出抉择的方式就是——勃起。
不知道哪里突然窜出来的一阵欲火。
在灼热得我一阵焦躁的同时,让我对方雅阴道里几乎不可感知的蠕动,变得异常敏感。
我的阴茎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下都会变得更硬。
直到在十几秒后,重新变成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棍。
她的脸红起来。
漂亮,可爱。
我突然想到:她在父兄面前,是否表情也是这样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可否认,我有那么一丝嫉妒。
她摸不透我的想法,不知道我这突然在她逼里的暴动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情绪。
于是她只是僵硬地被我的鸡巴困在了原地。
我开始觉得尴尬。
该死,现在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嗯……我不是故意的。”
管它呢,我想起一句不知道哪个PUA导师说的话:任何一句话的后果,都至少比沉默地尴尬更好一些。
果然,虽然我这句话说得极没有水平,但至少,事情被推动了。
方雅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你……怎么想呢?”
对我,我怎么想呢?
我听完后,就在她阴道里就地勃起了。
我他妈还能怎么想呢?
“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还觉得配不上我吗?”她问出最在乎的话。
我眼睛一亮:“好像……没有了啊!”
她直起身,认真地亲了我脸一下:“那至少,不管是什么结果,对你说这些,也值得了。”
居然一脸的决绝。
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说接受不了,似乎就很渣男。
更何况,我真的……
不觉得有什么。
我坚信,她不过是……
身不由己。
罢了。
所以我给出一个尽量温暖的微笑。
“我想,这也……不怪你。”
我怀疑自己都被感动了。
擎天的老二缓和下来。
我拍拍她透着一丝暖意的屁股,名正言顺地让她下来,然后扯了纸地给她。
没有地方可以躲,她只能擦给我看。
我承认自己的小变态。
我就喜欢看这些场面。
方雅在我的要求下,坐在了马桶盖上,双脚脚踝被我握在手中,阴户洞开。
刚才盛放的粉色阴唇,还没有完全收纳回去。
她仔细地,极其缓慢地,擦拭着下体。
把外阴的每个细节都展示给我看。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喜好。
即便在以前我们没有分手的时候,我跟她在酒店里玩足一通宵,也不曾如此饶有情趣、长时间地去欣赏她逼的每个部分。
看得出来,方雅很努力地在做这件事。
当她擦干净的时候,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意。
……
我们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外面依然还没有人。
我们点的东西也还没有收,显然也没人会收。
但服务员在附近转悠,感觉他们有些茫然。
显然,他们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既不能得罪中午唯一的一桌客人。
又害怕两个人去女厕所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看到我们出来,特别我还在整理着衣服。
他们意味深长、不怀好意、又如释重负地对我们笑了笑,然后回到了门口的为止。
我牵着方雅走回座位:“现在,世界上至少有三个人知道我们在卫生间里白日宣淫了。”
她坐回位置,恢复了原本的美丽和优雅:“那又怎么样?我难道在乎他们怎么想?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
“我吗?唉……腰酸……年纪大了。”
“我跟你说真的。”
“好吧。”我摸着那双触感极佳的小手说:“我们也许可以重新在一起,但也许,我们还能做点更刺激的事情。”
我在走回座位的途中,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主意。
既然我和方雅的重逢,都坦诚到了如此的程度,那不如,把我那个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付诸现实,反正,对方雅来说,事情也不会再坏了。
果然,方雅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我看得出来,她应该不在乎是什么事情。
她只是很开心,回到我这个无微不至照顾她,但又不曾要求她做出什么改变的男人身边。
我喝了一大口茶,说道:“既然你的家人,他们这样对待过你。我是说,也许以前你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实际上,他们都错了,这种事情绝不应该发生。”
“当然……”她略微紧张起来:“后来认识了你,才知道大家的生活是怎样的……再后来,我就……我就彻底拒绝跟他们……那个了。”
“没事,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摸摸她的头,像哄一只猫:“我的意思是,虽然现实不能改变,但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哦?”方雅越发好奇:“你胆子可真大,我没见过有人对我爸说过,要他付出代价。”
我也奇怪,一向谨慎的我,为何控制不了内心的冲动,想要去对她的父兄,提出一些可能让他们暴怒的要求。与舅妈的奸情,像是打开了藏在我心底的潘多拉盒子,让邪恶的念头能轻易战胜理智,甚至还用理智去指导邪恶。
我是在作死,而我心里完全清楚这一点。
即便方雅如此喜欢我,我的行为依然是在作死。
“不但你的父亲,你的哥哥,弟弟,他们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而他们,玷污了我的女朋友。”
方雅看起来有点喜欢我这种作死的样子:“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虽然不大可能,但我一定会帮你的,何况,你还是为了我。不过,你想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呢?”
“很简单。”我盯着方雅的眼睛,以示认真:“他们玷污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也要玷污他们的女人。”
我期待看到她被惊吓的表情。
实际上,她只要拒绝,我也不会勉强。
这荒谬的想法,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哪知道她竟然毫无异议,很认真地点头道:“好啊!可是,你要我怎么做呢?”
她的反应让我觉得捡到宝了:“很简单,你只要回家去,直接跟你父亲说,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而我要求,要他们用这种形式付出代价。”
“就这样?”
“就这样。”
“好。”
……
送方雅上飞机,再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
爸妈正在看电视,关心了下我今天去干嘛,我也认真地编造了一个创业启动的故事敷衍他们,然后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准备回房。
他们让我声音小点,舅妈正在哄小外甥睡觉。
我点点头,往里走去。
当他们的注意力回到电视上,目光也再看不到我的时候,我决定去突袭一下舅妈。
就像她半夜突袭我那样。
下决定的时候,我就站在母子俩门口。
我一边把手机静音,一边尽量轻地扭动门把。
并没有锁。
没有一点声音地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我闪身进去,将门关上。
自认神不知鬼不觉。
我家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
所以我站在舅妈房间里,感觉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和她们母子的呼吸。
稍稍沉重,但很规律。
明显,她哄儿子,把自己也哄睡着了。
我并没有立刻行动。
而是站在原地,享受这黑暗房间中,无处不在的,舅妈身上的味道。
隐藏在香水味后面的,专属于她的味道。
这让我心旷神怡,清醒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
我摸到床边。
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我看到外甥缩在大床的里面,而舅妈横着睡在外侧靠边。
还是那身显紧身的职业装,似乎没来得及换洗。
她的双腿弯曲,把臀部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
但隔着裙子,手感不佳。
于是把裙子网上提。
提到一半,舅妈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的手停下来。
平静的呼吸声中断了几秒,又开始。
我知道,她醒了,并知道是我,且没有任何举动。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
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
又摸她屁股。
还是觉得不爽。
决定脱了她的丝袜。
脱掉之后,手直接抚上她双腿间。
摸到微温的内裤。
那内裤下面,飘散出一些我熟悉的味道。
我心头一动。
她今天,竟然都没有刻意去擦拭。
我把内裤拉朝一旁,食指在阴门上来回游走。
很快舅妈的逼就渗出水来。
看来她今晚也需要我。
我玩弄她的右手已经湿透了。
她的呼吸声也更重起来。
我换了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同时摸上了那对我挺中意的奶子。
过了会,她忍不住轻哼了一下。
我放开了她,拉开拉链,把老二弄出来放风。
然后凑近床头,送到她嘴边。
龟头感到几下微痒的舔舐。
然后舅妈就把整根鸡巴吞了下去。
黑暗中外甥依然熟睡,他的作用不过是让我们更加刺激。
空气里只听得到舅妈吞吐我下面的声音。
她技术太好。
我很快就感受到微酸。
但我不想这样。
我把舅妈拉起来。
我们都很默契地尽量不发出声音。
她扶墙站着。
我从后面拉下她内裤。
毫无阻隔地插了进去。
她深深地叹息着。
我在那片泥泞中前行,缓慢而愉快。
她侧头索吻,我义不容辞。
亲了一会,我一边在她身后耸动,一边轻声问道:“今天还好吗?”
“夹着你的精子,很顺利。”
“这么厉害?”
“嗯,我回来路上买了张彩票,晚上开奖还中了两百。”
“那你应该经常夹着我的精子。”
“我也这么觉得……啊……那你得起早一点……啊……”
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到无比兴奋,插入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大起来。
拼命地深入下,舅妈有点招架不住,忍不住叫得大声了一点,又赶紧忍住。
她伸手拉我,暗示我快一点。
于是我逐渐加快速度。
抽插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她又扯我的手遮住她的嘴巴。
可依然拦不住那咿咿呀呀蚊子般的呻吟。
最后我支撑不住,狠狠干了十来下,然后在一泄如注。
她的呼吸停住,过来好几秒才缓过来。
阴道如会呼吸,一松一紧,榨出剩余的精液。
我感觉再无残余,推身抽了出来。
她瘫坐在地上,我也坐下去,摸着她的胸,以示安慰。
我们都没说话,只是亲吻。
亲了一会,我问她:“要过去我那边吗?”
“不,我累了,让我先洗澡。”
然后推开我,让我回房。
我走到门口,静静听了一会外面动静,确定爸妈还在看电视,才放心开门回自己房间。
倒在床上,一阵困意袭来。
今天确实太累了,从早上去楼梯间找舅妈开始,就没闲过。
但我很开心。
捞出手机看了一眼,有方雅的一条消息。
是张图片。
她坐在飞机窗边,偷偷拉开衣服,拍了张乳头的照片发过来。
我本该看着撸一把以示礼貌,但已没有那个精力。
想了想,回了句:“等回来好好收拾你这小妖精。”
她又发过来:“好想你在飞机上操我。”
“那好像是违法的。”
“所以才更爽。”
“你湿了?”
“嗯,湿了,我想换内裤。”
“去厕所,给我看看。”
“不要,我不想每次被你看都在厕所。”
“好吧,虽然我现在很累,但想操你。”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
……
然后,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十点多。
在晨勃中醒来。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瘾。
出去看了一眼,家里没人。
这突然让我感到一点空虚。
没有舅妈,没有方雅,我竟然觉得空虚。
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我。
看看镜中的我,有点黑眼圈。
嗯,应该稍微节制一点。
我正下定决心,电话响了。
一看,是储薇。
就是那个配合我跟方雅分手,然后又把我卖了的表妹。
真是个大嘴巴。
当然不仅嘴巴大。
我跟小光头共同对女人的终极审美——波大样美喜欢吹箫,她也至少是占了两样的。
至于喜不喜欢吹箫,靠,她是我表妹,我又怎么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是表妹而已,连舅妈都……嘿嘿。
摇摇头甩掉那些邪恶的幻想,我接起了电话。
“喂?”
“诶!表哥,方雅去找你了没?”
“废话。”
“你们有没有重新在一起啊?我觉得她可喜欢你了。”
“出卖我的叛徒没有资格知道。”
“哎呀,你别这样嘛,人家是看她对你那么真心才告诉她的,又不是要故意出卖你。”
“逗你玩的,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
“好嘛我请你吃饭赔罪。”
“吃饭多没意思,我又不缺饭吃。”
“那你想怎么样?给你发个红包?”
“等我想想。”
“要想出来想,我男朋友请吃饭,我们好久没见了,我就说叫上你一起。”
我答应了,反正午饭没着落。
草草洗了个澡,正要出门,却遇到舅妈提着菜回来。
我接过菜,在她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
现在每天不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她觉得痒,笑着躲开。
我去厨房摆好菜,又出来捉住刚换好鞋子的她。
她被我抵在墙上,双手勾住我脖子,眉眼间充满挑衅。
我从T恤下摆伸进去,掀起衣服胸罩,一把抓住她的左乳。
她笑着问:“你不是要出去吗?”
“看见舅妈我路都走不动了。”
“瞎扯。”
我挺起下身抵住她:“我有证据。”
她伸手抓住那包东西搓揉着:“这玩意儿见谁都硬,算不得证据。”
“那要怎么才算证据?”
“你猜。”
“我猜不到。”
“这么笨吗?”
“不是笨,是营养不良。”
“那怎么办呢?”
“吃点奶补补营养。”说着,我已经矮下去亲住了她的一只乳头,使出浑身解数舔弄起来。
她抱着我的头,轻轻抚摸着。
也许当初喂我表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我才惊觉,之前竟然一直错认小表弟是我外甥。
说不定正是这种认知错乱,才让我竟然有胆子对舅妈下手?
很快我就没有胡思乱想下去,毕竟亲舅妈的奶子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我抓着她柔软坚挺的双乳,左右开弓,舔得不亦乐乎。
乳头与我舌头纠缠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我又想来一发了。
于是忍不住伸手往舅妈下面探去。
她也应该忍不住了。
呻吟声止不住地随着淫液一起流淌。
我正要把手指塞进她内裤的时候……
身后传来开门声。
我尚没有反应过来。
只感觉舅妈浑身一僵,动也不动了。
“怎么了?”
她拍了拍我,让我站起来,然后飞快整理衣服。
我终于感觉得了气氛的凝固。
转身一看。
心中飘过一句话:操,还好没脱裤子。
老妈站在她卧室门口,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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