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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酒不欢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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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山雪的小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望着美母泪眼婆娑的模样,老秦头反而更加的兴奋了起来。烈焰红唇,腥臭肉棒,简直就是绝配嘛!
  老秦头颇有些按捺不住的轻轻耸动着下体,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之上摩挲着,看着这清冷的美人妻,老秦头心中的征服欲更加浓烈了起来。
  「舔啊!怎么,还用我教你吗?」
  真的要用舌头去碰那恶心的东西吗?千山雪有些迟疑,却直接被老秦头按住了后脑勺,然后用力的向内一捅。龟头狠狠的撞在了千山雪的口腔内壁之上,美母被这一下突袭弄得不住的咳嗽声,她直翻白眼,双手被死死地铐住了,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老秦头却不去管美母的反应,他索性将美母的小嘴当作了小穴一般的使用了起来。
  双手将千山雪的脑袋固定,那根粗黑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美母的小嘴被那根肉棒拉的撅起,看上去很是凄惨。肉棒一下下狠狠的捣在了美母的喉间软肉之上,引得美母再度被口水呛到,发出了咳嗽声。一种难受的反刍感涌上了心头,美母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撞得头晕眼花,那根肉棒一下下重重砸在了美母的口腔内壁之上,很快便将美母肏弄的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美母的软舌无力的推拒着老秦头的肉棒,试图将那肉棒从自己的口中推搡出去,但很快便被老秦头的肉棒强力的镇压下去,好似将那软舌当做来什么玩具一般,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捣在了那条软舌上。
  美母只觉得痛苦极了,小嘴被肉棒强制撑开,嘴角更是不住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更不用提那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的肉棒,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那股腥臭味很是浓郁,想要挣脱,却没有抵抗的力气。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口中的异物感令她很是难以忍受,一阵阵反刍感向她袭来,美母的食道变得大开,引诱着老秦头的肉棒深入其中。
  作为个中老手的老秦头自然从美母那泛白的眼球察觉到了美母此刻的状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老秦头降低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美母的食道口研磨着,被撞得七晕八素的美母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老秦头的粗大肉棒强行的撑开了食道,龟头用力的向内挤入着。美母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却无法阻止老秦头的暴力行径,老秦头的眼睛通红,肉棒用力的挤入着,随着老秦头的发力,先是弹性十足的海绵体钻了进去,随后大根肉棒也随之钻入了美母的口腔之中,至此整根肉棒顺利的进入了美母的小口之中,老秦头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声。
  美母那原本纤长的脖颈此刻也因肉棒的捅入而变得粗壮了起来,他那腥臭而又满是阴毛的下体更是紧贴在美母的小脸之上。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老秦头不住的发出闷哼声,那处食道实在是太过紧致,老秦头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似要在美母的食道之中被彻底的夹断一般。龟头在美母的食道处摩挲捣弄着。
  美母便很是难受了,食道中的肉棒令她起了难受的异物感,只想将那恶心的东西就此吐出,亦或者咽下,胃部更是翻腾了起来,因为双手被别在身后的缘故,美母毫无反抗的办法,只能任由着老秦头在她的小口之中肆虐着。
  老秦头的龟头跳动着,如此紧致的小嘴连他都有些经受不住,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之中射出,通通砸在了美母的食道之上。美母的瞳孔瞪大,又是一阵失神,她发出了难受的咳嗽声,那精液很是恶心,好似毛毛虫一般在她的食道之中向下滑落着,那种黏糊的触感令她反胃。
  老秦头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美母不住的咳嗽声,蜷缩着娇躯,老秦头则惬意的欣赏着美母此刻的媚态。白浊的精液从美母失神的小脸向下滑落着,微吐着香舌,精液则冒着热气,从嘴角处漏了下去,随着美母的咳嗽,自然有精液窜入美母的气管之中,从那琼鼻之中滴了下去。原本清冷的小脸,此刻却写满了情欲与媚态,老秦头很是满意的连拍数张照片,这才选择了离去。
  甄苦竹的内心很是复杂,看着美母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无助的好似一个孩子一般抽泣着。随后更是费力的找寻着手铐钥匙,将那手铐彻底的解开。美母的娇躯抖颤着,费力的将客厅中两人盘肠大战之后的遗留物通通收拾干净,随后前往浴室,将自己那已经染上白浊精液的娇躯一阵阵洗涤着。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甄苦竹喃喃自语着,痛苦,快感,自责,亦或者放纵?即便甄苦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亦或者自己打算将自己的母亲千山雪推到何方呢?只是这样便足够了?亦或者……
  甄苦竹将手机收了下去,抱着怀中沉睡的美母,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同样睡了过去。夕阳落在了美母的身上,微红的霞云好似飘带一般将美母渲染的如同谪仙,甄苦竹却位于那夕阳所照射不到的阴影处,两人一亮一暗,有种莫名的神韵蕴含于其中。
  千山雪的小口之中发出了呢喃声,她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一觉她睡得很是香甜,之前的摧残好似已被抛之脑后,千山雪慢慢的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自己则缩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和那恶心而又散发着恶臭的老秦头不同,此刻自己躺着的怀抱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自家常用洗衣粉的味道,千山雪轻轻地向后回头看去,儿子甄苦竹的侧脸好似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千山雪有些出神了,似乎是这一刻起,她明显的察觉到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甄苦竹睡的并不好,千山雪只是稍一动弹便将他惊醒了。甄苦竹下意识的用力将怀中的美母搂紧了,千山雪觉得有些微微胸闷,索性向内缩了缩身子,再度贴紧了儿子的胸怀。
  千山雪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此刻的异样,很是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伸出了洁白的素手,小脸向儿子的脸蛋凑了过去,用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擦拭着儿子脸上的汗滴。甄苦竹望着那张熟悉的小脸不断地靠近着自己,他的心脏跳动速度加快,莫名的又想起了录像之中,老秦头肆意的在美母的小口之中抽插着。
  甄苦竹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搂紧了美母,将电视打了开来,两人就此静谧的看着综艺节目,就好像往常一样。
  「我去做饭吧。」千山雪说这话,试图起身,却被甄苦竹搂紧了腰:「妈,休息一会吧,看这时候,爸和晚予应该不会回来了。我也不是很饿,现在只是抱一会妈。」
  千山雪一愣,随后噗嗤一笑,那素来清冷的脸蛋好似晚莲绽放一般,很是宠溺的摸了摸甄苦竹的脑袋:「都多大了啊!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就是有些累了。」甄苦竹将脑袋埋在了千山雪的怀里,尽量的掩饰住自己的表情和眼神。
  母亲的展颜一笑不仅没能让他感到快乐,反而令他的心好似被揪起一般。世间好似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母亲的心思波动起来,所以即便是在儿女的面前,母亲也能面无表情的谈笑着,亦或者说教着子女,撩动母亲心弦这种超高难度的成就居然被一个恶心的老头所达成。不,或许只是令母亲心绪大乱罢了,但,但这也不行啊!
  甄苦竹埋头于两团酥乳之间,脸蛋紧贴着那松软的如同棉花一般的乳肉,轻嗅着浓郁的香味从母亲的身上传来。千山雪的手则在儿子的背部上轻轻拍打着,她好似陷入了回忆中一般。
  「时间如潮水,过的可真是快啊!眼中的你从一扎长,长到了现在这么大个,真是一回首已百年身,妈也老了。」
  将千山雪的素手握在了手心之中,轻轻的玩弄着,甄苦竹的声音低沉,反驳着母亲的自贬:「明明母亲还这么年轻,就像晚予说的那样,即便是和她走在一起,别人也会以为是姐妹吧?」
  原以为自己的这番话能够取悦美母,不料千山雪竟然垂下了头,不做反应,很快甄苦竹便反应了过来。只是几个小时前,有人曾经对千山雪说过了同样的话,然后他便……
  甄苦竹随之心中烦躁了起来,为美母遭到老秦头的玷污而痛苦,又为美母被淫辱而兴奋,此刻的甄苦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无论是父亲还是妻子都不知道,这个圆满的家庭此刻就好像脆弱的瓷器一般,起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现实绝不像小说中一般荒唐,可以用肉棒将女性肏服,可以让女性自愿的沉沦于肉棒之下,最为关键的是甄苦竹有些恐惧了,他恐惧于未知的未来,恐惧于改变。这个家曾是官宦世家,然而此刻却……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继续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甄苦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是如同孩童一般的缩在了千山雪的怀里。
作者: 龙葵    时间: 2022-3-15 19:17
  晚饭只是潦草的吃了吃,因为妻子和父亲并未回来的缘故,所以这顿饭算不上丰盛,只不过是随意的家常小炒罢了。甄苦竹只觉得食之无味慢慢小口吃着,饭后,看着美母系上围裙,收拾着餐桌,端着碗筷前往厨房洗刷着碗筷。甄苦竹有些怔怔的望着,他小步的走上前去,一把将美母的腰肢揽住,细细的嗅着美母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气。
  千山雪被吓得身体一僵随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露出了没好气的笑容,宠溺的指责着:「都多大了呀!怎么还和一个小孩子一样?」
  「妈,今晚想和你一起睡,有点想妈了。」回避了千山雪的问题,脸颊亲昵的蹭弄着千山雪的侧脸,小声的说道。
  「都这么大人了,还找妈撒娇,也不怕别人笑话?」
  「累啊!」甄苦竹好似真的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抱住了千山雪的腰肢撒着娇,鬼使神差之下,千山雪居然点头同意了。她本是想拒绝的,毕竟儿大避母,甄苦竹都已经结婚了,哪里还有和母亲一起睡的道理?但是看着儿子那一刻哀求的表情,她的心怦怦跳着,还是禁不住甄苦竹的撒娇,同意了儿子这一过分要求。
  千山雪忍不住故意取笑着儿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你啊,真是的!」
  甄苦竹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环住了母亲的腰肢,好似连体婴儿一般跟在了母亲的身后。
  「好了好了,快放开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千山雪无奈的对今天过分亲昵的儿子说道,甄苦竹松开了环住美母的腰肢,同样去洗了个澡。千山雪则随手发了条短信给老公示意了一下,去向了浴室之中。
  温热的浴水从淋浴喷头中向下滴落着,千山雪陷入了沉思之中,和儿子的相处令她稍微忘却了之前的痛苦,但是随着和儿子的分离,之前被老秦头强奸的痛苦再度泛上了她的心田。莫名的想起了老秦头的话,竹儿这孩子看自己真的不一样吗?千山雪立刻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去想一个老淫棍,老恶棍的话呢?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呢?
  但,竹儿,今天是怎么了?千山雪呼了一口气,陷入了苦恼之中。自己该如何应付老秦头?不出所料的话,这个老淫棍一定会逼迫着自己臣服于他,或许还会逼迫自己做各种恶心的事情?
  一时间千山雪的思绪乱飞,躺在了浴缸之中,任由着那浴水将她那丰腴的娇躯漫过。那白皙的肌肤恐怕只能用温泉水滑洗凝脂来形容吧?擦拭干净身子,换上了睡衣,千山雪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之中,儿子甄苦竹早已躺在了床上,滑动着手机。似乎是看到自己进来,甄苦竹主动的站了起来,将美母拉到了梳妆台前,主动的帮她吹干头发。
  看着儿子的殷勤模样,千山雪不由噗嗤一笑:「看你这狗腿子样,平时没少给晚予这么做吧?」
  「那没办法,谁叫我家庭地位最低呢?」将美母湿漉漉的头发分散开来,用吹风机均匀吹着,两人就此闲聊了起来。千山雪的长发被甄苦竹撩起,露出了雪白修长的鹅颈。温热的风打在了上面,千山雪的娇躯不由一个抖颤。
  「今天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呀?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
  因为这事关于你啊!甄苦竹的内心叹了一口气,将美母的头发吹干,放了下来。两人随意的收拾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甄苦竹伸手放在了母亲的脖颈之下,主动地将美母搂在了怀里,美母颇有些抗拒,这对于她而言还太过亲密了,但拗不过儿子的强硬,她还是乖乖地缩在了甄苦竹的怀里。
  并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心中起芥蒂,所以千山雪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莫名觉得自己被浓郁的雄性气息所包围,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变得红郁了起来,不过因为缩在儿子怀里的缘故所以并未被发现。
  千山雪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换上这身睡裙了,她之前并没有注意,这白色的睡裙是丝绸所制,不仅很是顺滑,而且更为重要的则是足够的薄,两人搂在一起,简直就和肌肤接触没有什么其他的区别,千山雪莫名的尴尬了起来。
  最令她羞赧的是自己这具淫贱的身体竟然对儿子都起了反应!先是那樱红的乳尖硬起,接着是那蜜穴深处慢慢的分泌出清澈的淫水,即便不用照镜子,千山雪都能知道自己的脸蛋一定该死的红了起来,千山雪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不过一声声鼾声从她的耳边传来,千山雪慢慢的抬头望去,不由舒了一口气,此刻自己的儿子甄苦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莫名的老秦头的话再度在她的耳边响起,好烦啊!原本还有些羞涩的千山雪起了一种近乎于叛逆的想法。我凭什么要听你这混蛋的话呢!他是我儿子,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美人妻此刻就好像置气的小女孩一般,直接缩进了儿子甄苦竹的怀里,还故意的蹭弄一二,嗅着儿子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就此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慢慢流逝,甄苦竹惊醒了过来,他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此刻正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但温玉在怀的极佳触感很快便令他转移了注意力,看着躺在自己的怀中,蜷缩着身体的千山雪,甄苦竹不由有些失神,怀里的母亲此刻看上去就和一个小女孩一般无二,只是那顶在自己胸口的硕大胸怀不断的提醒着甄苦竹现实。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向了美母的脸颊,将她脸颊上的两三缕秀发拨弄到一边,出神的望着千山雪那清冷宁静的脸蛋,手指在那嫩如新剥鸡蛋一般的脸蛋上轻轻拂过。然而看着如此诱人的美母,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被老秦头肏到痛苦失神的美母模样,努力地甩了甩脑袋,将那一切糟糕的景象通通甩出自己大脑之中。
  甄苦竹喘着粗气,大脸慢慢的凑了过去,灼热的鼻息打在了美母的那张俏脸之上。在这暗室之中,甄苦竹动心了,他的大嘴慢慢的凑了上去,渐渐接近美母的薄唇,最终大嘴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好似在那粉唇之上滑过便快速的离开了美母的小嘴。
  「晚安~ 」甄苦竹发出了低语,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并不知道的是美母千山雪今天遭遇了那么多事情,哪里还睡得着呢?刚才的她处于一种清醒的状态,即便是闭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儿子那灼热的气息不断地打在自己的脸上,想要躲避,但是自己的身体一阵酥软,完全没有反抗的欲望,只能呆滞的任由儿子的大嘴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即便只是轻轻一点,千山雪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是和亲情毫无关系的感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儿子居然在想着这种不伦的事情?
虽然,他控制住了,难道说他真的像老秦头说的那样……
  千山雪的心,彻底的乱了,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她的眼皮子直打架,心中纵有万般丘壑,但依旧解不了她的思绪,千山雪无奈的就此入睡。
  「妈,我去上班了。」
  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千山雪只是点了点头,向儿子示意了一二。
  这是老秦头玩弄千山雪之后的一周,这个家好似并无其他异样,大家依旧照常生活了下去。不过无论是甄苦竹亦或者是千山雪都清楚地知道,老秦头这个老淫棍绝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千山雪,只是不知道时间罢了。千山雪就好像将临审判的罪犯异样,静静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裁决。
  只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穿上警服,千山雪打开了房门准备上班,却被一道黑影径直撞了上去,强行的将门顶开。千山雪正想反抗,不料一声熟悉的淫笑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别动,是我,不想你的事情别人知道的话,我劝你乖乖别动。」
  千山雪的眼睛闪烁了几下,好似在思量着什么。
  老秦头则一脸淫笑的走了进去,好似这是自己家一样:「我劝你少费心思了,你以为我消失这么久是在干嘛?你的视频和照片我都设置了定时上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那就等着让全国人欣赏雪小姐的娇躯了!而且你是打算让你的儿女背上杀人犯子嗣的名声吗?我想你应该不想这样的后果吧?」
  「你到底想怎么做?」千山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尤其是对于她这么一个老刑警而言,然而即便她查遍了卷宗也没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自然是咱两继续做一个露水夫妻了!」
  「绝无可能!上次只是被你这恶心的混蛋抓到机会罢了,你以为我会再次屈服在你面前吗?」千山雪深吸一口气,向着卧室走去,随后抽出了一个旅行箱:
「五十万,拿了这笔钱就给我滚!想玩多少女人你就玩多少女人,只要别招惹我就行,实在不行,咱们两个就鱼死网破!我闹不到好,你也乖乖进监狱吧!」
  千山雪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眼神死死地盯着老秦头,因为情绪的激动,她那胸脯不断起伏着,很是引人眼球。老秦头先是一愣,没想到美少妇给他来这一套,他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毕竟要是真的逼急了千山雪的话,即便是将千山雪弄得家庭破碎,那也无法独善其身,自己说不定要被送到监狱去。
  老秦头也有犹豫,他的眼神闪动,望向了千山雪,顿时便痴住了!眼前的千山雪格外的诱人,一声标准的女警制服,腿上则穿着一双性感的肉丝,即便小脚上踩着平底高跟鞋,但是那被束缚在警服之下的诱人娇躯还是令他热血沸腾。千山雪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面前的男人色鬼投胎,在美色面前早已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老秦头向着千山雪扑了过去,身手矫健的女警向旁边一闪,老秦头扑了个空,但是空间就那么大,千山雪能够躲到哪里去呢?
  其实就实战而言,老秦头这么一个老头即便是身强力壮,可哪里是训练过的千山雪的对手?但千山雪的内心之中却有着顾虑,使得她躲闪偏多,很快气喘吁吁的老秦头便发现了千山雪的弱点,他淫笑着对千山雪说:「你要是不乖乖束手就擒的话,我可要告诉一下你儿子他母亲在床上到底是什么姿势了!」
  千山雪的脸蛋红透,一不留神之下便被老秦头擎住,双手则被带上了一双情趣手铐。等到千山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老秦头将千山雪强硬的拖进了卧室的大床之上,淫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大手再度摸上了千山雪的脸颊:「小美人儿啊,你倒是跑啊!你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这么乖乖听话了呢?」
  大手隔着女警警服揉捏着千山雪那高挺的酥胸,老秦头的粗手使劲的揉捏着,好似将那肥硕的乳肉当做了玩具一般的使用着。
  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本来就猜你和你儿子之间没什么好事,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你们这对母子平时没少做吧?你儿子喜欢用什么姿势肏你?喜欢玩你那个部位啊?是用鸡巴捅进你这这粉粉嫩的小嘴呢?还是用手捏烂你这淫荡的奶子,还是把他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骚屄里啊?」老秦头边说边用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千山雪的薄唇,巨乳以及下体处,他一边玩弄,一处发出了极为畅快的笑声,从千山雪那绝望的小脸上,他获得了无穷的快感。
  千山雪则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水好似滂泼大雨一般的落下,这个素来清冷的美人妻在老秦头的污言秽语之下彻底的乱了心神:「你,你不要胡说!才,才没有,竹儿,竹儿才不是这种人!」但她莫名的想起了那一晚甄苦竹的淡淡一吻,正因为那一吻好似蜻蜓点水一般,所以千山雪才能感受到那吻的沉重。一个人爱到多么深的时候,才能在无人的环境之下依旧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呢?
  「没有?嘿嘿,你这淫贱的身体,我不信哪个男人能不喜欢?你在家是不是经常故意的发浪,勾引你儿子啊?嗯?」老秦头边说边用力的将千山雪的裤带解开,将那警裙解开,用力的向下扒去。一对白皙而又修长的美腿乱蹬着,奋力的挣扎着,那性感的肉色丝袜紧紧的裹在了千山雪的美腿之上,看上去有着一种莫名的知性和成熟之美。老秦头的大手忍不住在千山雪的美腿之上摩挲着,感受着肉丝的顺滑以及那极佳的触感。
  「我,我不是,我,我才不是这样的……」陷入老秦头节奏之中的千山雪拼命的反驳着,一方面试图摆脱老秦头的束缚,另一边则逃离着老秦头狼爪的抚摸,千山雪再度陷入了绝望之中。自己和儿子的暧昧情愫即便只是酝酿之中,那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她此刻并不知道老秦头是否真的了解这一切,她只是下意识的反驳着。
  另一边的甄苦竹正在处理着领导发来的文件,他的心砰砰跳动了起来,好似有什么事发生了一样,甄苦竹只是稍加思索便猜到了究竟是什么情况。说是日有所思也好,说是母子连心也罢,甄苦竹虽然错过了不少前戏,但是他看到的正好是老秦头语言调戏美母的一幕,看着美母的痛苦表现,甄苦竹的内心之中五味杂陈。
  对于老秦头拿自己来逼问美母,他不仅不反感,反而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看着美母心口不一的否定,看着老秦头好似饿狼一般的步步紧逼,美母无奈的推拒,痛苦的哀鸣,都令甄苦竹浑身燥热了起来。
  我的母亲,泰山县的女警,和我有着默契暧昧的美母,此刻正被一个猥琐矮小的老头按在床上玩弄着,她的心里还不断叫着我的名字。甄苦竹这样想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的到。
  火速向领导请了个假,甄苦竹立马驱车赶回了家中,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事情的走向早已脱离了甄苦竹的预想,他也只是一个在命运长河中奋力挣扎的普通人。甄苦竹一边看车一边欣赏着美母被玩弄的场景,他突然屏住了呼吸,只见监控录像之中,老秦头用力的一扯美母的警服,那身庄严的警服的纽扣,就此在老秦头的暴力拉扯之下直接崩断了,纽扣飞起,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如法炮制一般将那白色衬衫同样扯破,大手向上用力的一推,美母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白色的乳罩压迫着雪白的乳肉,那乳白还是被老秦头暴力的拉扯断,两团雪白的酥乳如同白兔一般活泼的涌现在老秦头的面前。
  无论是老秦头还是视频外的甄苦竹都变得鼻孔扩大,呼吸急促了起来。那酥乳大的令人欢呼,两团足有哈密瓜一般大的雪白乳肉出现在老秦头面前,那乳肉白皙的好似不染纤尘一般,它完全没有那些巨乳的缺点,只要一大便会丑陋的下垂,千山雪的巨乳高傲的挺了起来。即便已经见过一次,但是再度看到如此壮观的场景,老秦头依旧是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了上去。
  那汹涌的乳浪完全不是老秦头的大手所能把握的住的,老秦头的手指深陷雪白乳肉之中,大片白腻的乳肉甚至从老秦头的手指缝隙之中冒了出来,呼吸急促,他的大口忍不住直接凑了上去,腥臭的大口好似将那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在其上一阵乱咬,留下了大量的唾液和红色的咬痕。
  千山雪的娇躯扭动着,敏感的乳肉遭受着这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她痛的叫出了声。那樱红的乳头反而因为老秦头的粗暴玩弄而兴奋了起来,好似一颗粉红的玛瑙一般,千山雪的乳头直接立了起来。老秦头的口中发出了淫笑声,他那好似砂纸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千山雪的樱乳,感受着美人妻乳头的弹性与极佳触感。
他整个人好似一个小孩一般主动的嘬着千山雪的乳头,这副模样看上去又是滑稽,又是淫荡,那老不羞甚至主动的用自己的粗舌舔舐着千山雪无比娇嫩的乳头,刺激着千山雪的娇躯一阵乱颤。
  看着自己的美母落入了如此凄惨的处境,甄苦竹反而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他的家离县政府并不算远,很快他便赶到了家门口。心情复杂的用钥匙慢慢的打开了门,和上一次只是隔着手机观看这淫靡的场景不同,这一次可是真真切切的在现场观看这一淫戏,甄苦竹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他心乱如麻的慢慢打开了门,将其推开,随后悄悄地溜了进去。
  瞬时间美母的呻吟声传入了甄苦竹的耳中,他的一条神经好似瞬间炸裂了一般,脑袋嗡嗡的。这是与用监控偷看所截然不同的感受,母亲的呻吟声中带有着绝望,痛苦,不甘,唯独没有快感。母亲绝不是一个轻易便沉沦于快感中的人,现实之中的女性也不存在只要用肉棒就能肏服的情况。
  卧室的门半开着,并没有关上,甄苦竹脱下鞋子,慢慢的靠了过去,美母的呻吟和老秦头的猥琐笑声变得越来越大,甄苦竹悄悄地将门缝打开,隐藏著身影,向内偷窥着。
  轰隆一下,脑袋好似宕机一般,他的意志被摧毁的七零八落,甄苦竹有些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象即便他在录像之中看过千万次,也不及此刻的一瞥。
  美母本就身材高挑而又匀称,此刻被老秦头这个猥琐的矮小老头压在了身下,说一句癞蛤蟆骑在了白天鹅的身上绝不为过。若是说千山雪是由造物主用心捏造的完美存在的话,那么老秦头毫无疑问便是造物主用脚随便踢了一块烂泥所形成的。和美母那玲珑有致的体态,牛奶一般的肌肤,清冷的小脸一对比,黝黑,驼背,身高仅有一米五六,满脸褶皱,身材干瘦的老秦头毫无疑问和野兽一般无二。
这种极为鲜明的对比反而令甄苦竹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将要跳出了他的胸腔一般。
  老秦头继续玩弄起他那点伎俩了,他那粗糙的手指将美母洁白而又圆润的下巴抬起,玩味的说道:「你这大奶子,不打个奶炮,那可真是浪费了!这么吧,你要是主动的用你那大奶子服侍我,那我说不定可以放过你下面,如何?」
  千山雪只是用恶心而又仇恨的眼神看着老秦头,好似颇为不屑他的提议。在千山雪这么一位老刑警面前玩弄这种把戏,毫无疑问是道行太浅了。
  但即便美母不去理睬老秦头,也无法摆脱这个猥琐的老头。老秦头索性坐在了美母的腰肢上,好似将美母的肚子当做了板凳一般,他还舒服的扭动了一下他那臭烘烘的屁股。美母则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老秦头的大手直接按在了美母侧乳上,用力的向着中间推聚着,肉棒捅入了美母的乳沟之中,感受着滑腻的乳肉所带来的极佳触感。
  老秦头的大手在美母的雪白乳肉上不住的揉捏着,将那对美乳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他的身体向前一拱一拱的,就好像野狗一般,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那根肉棒并不算小,但是在美母那西瓜一般巨大的浑圆乳球面前,那雪白的乳肉直接将老秦头的肉棒遮掩住。
  乳肉的触感极佳,滑腻而有温润,世上再也没有比这触感还要上佳的物品了。
那滑腻的脂肉被肉棒摩擦着,美母痛苦的发出了呻吟声,因为缺乏润滑以及老秦头过于粗暴的缘故,美母已经感受到了阵阵疼痛从自己的乳沟中传来,娇嫩的乳房同样传来了火辣辣般的痛感。但美母却绝不愿意屈服于这种恶心的小人面前,她死咬着牙关,默不作声。
  时间一长,老秦头也觉得无趣了起来,身下的美人妻明明是人间绝色,却给自己一种自己正在肏着尸体的错觉。不过美母此刻就如同砧板之上的活鱼一般,任人宰割,她哪有什么办法来进行反抗呢?
  老秦头的大手用力的掐揉着美母的乳肉,将那原本好似倒扣金钟一般的乳肉硬生生的掐成了葫芦形,美母的额头上直冒冷汗,她的牙关紧咬,老秦的暴虐行径反而更是激发了美母的抵抗欲。
  「我说,要是现在在你身上的是甄苦竹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发出淫叫声呢?」
  「你胡说!」好似被启动了什么开关一般,美母立刻便有了反应。
  老秦头的嘴角咧起了恶意的笑容:「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你儿子的反应那么大呢?明明我之前也提过你老公啊!啧啧啧,真是有趣呢~ 」
  老秦头恶意的打击,摧毁着千山雪的抵抗欲,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两团乳球之间进进出出的。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更是探出头来,狠狠的撞在了千山雪的下巴处,千山雪的脑袋都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撞击的昏昏沉沉。
  「啧啧,你不会对你的儿子起了什么想法吧?你喜欢他?据我所知,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啊!」
  「你这种恶心的家伙说的话,有什么可信的?」嘴上这么反驳着老秦头,但内心之中,千山雪则陷入了踌躇之中,儿子对于自己到底抱有什么心态,她自然是心知肚明。若是之前的话,她自然会采取疏离教育的方式,然而此刻连她都深陷泥泞之中,还拿什么去教育自己的儿子呢?
  老秦头自然发现了千山雪的心房漏洞,那根粗大的肉棒一边在千山雪的滑腻乳肉中抽插着,另一边则用大手用力的拍打着千山雪的酥乳:「要我说吧!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的,干脆在一起算了,只是到时候别忘了,请我这个大功臣喝两杯啊!」
  千山雪的脸蛋通红,脸皮极薄的她显然无法忍受如此粗鄙的调侃:「你无耻!
真是有够恶心的!」
  然而偷听的甄苦竹的心却怦怦直跳,一种酸涩在他的内心之中弥漫着。美母是那么的美好而又神圣,即便此刻堕入泥淖之中,但是与在她身上肆虐的老秦头相比,美母就好像仙子一般,那颗剔透的心,令甄苦竹自愧不如了起来。只觉得在美母面前,自己那原本就灰暗的内心更是显露无疑。
  老秦头则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大手不忘用力的捏揉着那两团丰腴的乳肉,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红印:「我听说,当一个人越是大声的否定什么的时候,就越是说明一个人心虚,例如此刻的你,你可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可都是在脸上写着的呢!哈哈哈~ 」
  也不知道真假,但美母的脸蛋红透却是不争的事实,只能紧闭着眼睛,如同一只鸵鸟一般,装作听不见老秦头的淫言乱语。老秦头已经知道了对付美母的绝佳法宝了,他的肉体与精神此刻同时到达了高潮。他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肉棒死死地挨在了美母的乳沟之中,肉棒跳动着,他这便到达了高潮。
  一股股白浊的浓液从他的龟头之中喷涌而出,随后狠狠的落在了美母雪白娇躯之上,给那身美肉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白浊精液。即便已经五十多了,那根肉棒依旧是雄风不减,大量的精液依旧从那根肉棒之中喷涌而出,那精液飞溅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更是落在了美母的小脸上,即便是美母紧闭着眼睛,可是那张潮红的小脸依旧被射了满脸的精液。
  老秦头发出了畅快的喘息声,将自己的肉棒在美母的性感肉丝之上擦拭着,将那紧紧包裹住美母大腿的肉丝同样沾染上白浊的精液。肉棒抵在了美母的蜜穴口处,试图向内捅入,然而一段悠扬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行动。
  美母望了过去,那是她的手机,老秦头拿了过来,接通,随后递给了千山雪。
老秦头原本还想来一个刺激的电话play,然而电话中的话语显然打乱了他的计划。
  「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受,听说你又请假了,索性我回家看看你吧。」电话中传来了甄苦竹的声音。
  老秦头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不过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贪恋的在美母的肉丝大腿上摩挲着。眼泪从千山雪的眼眶之中向下滑落着,千山雪咽泪装欢,轻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也不多加闲聊便将电话挂断,老秦头气的恨不得将电话砸坏,挺起肉棒,试图捅进美母的蜜穴之中。美母也不反抗,只是幽幽的说道:「竹儿已经在路上了,你真想要撞上他吗?」
  老秦头恨恨的想了一下,无奈的丢下了只尝了半口的美母,拿起衣服,解开美母的手铐选择了离去。
  千山雪抬头望向了窗外,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甄苦竹熟睡着的脸庞再度浮现在她的面前。
作者: 龙葵    时间: 2022-3-15 19:18
  【我的女警母亲:恋上儿子的清冷美母,却被猥琐老头夺去了给儿子准备的第一次~ 】
  「你,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美母吁吁的喘着气,檀口中吐露着香甜的吐息,她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身后那色迷心窍的老秦头。
  老秦头兴奋不已的在美母的背后用力的冲撞着,那根硕大的肉棒在美母紧致的蜜穴之中捣弄着。别看已经育有一对儿女,那处温热的甬道依旧紧窄无比,将老秦头的肉棒死死地咬住。
  他的大手一只将美母那纤细的柳腰揽住,另一只狼爪则向上摸索着,将美母胸前的两团丰腴紧紧的握在手心之中。老秦头喘着粗气,就好像一条野狗一般,不断地在美母的身后耸动着下体:「呼,呼,能,能死在你这身美肉上,也是我老秦头的福分啊!你最近看上去这么美艳,可是少不得我浇灌的功劳啊!」
  美母的银牙咬碎,不去理会他。两人此刻正站在阳台处,旁若无人的性交着。
美母的精神极度紧张,生怕被人拍到此刻的场景,全身的肌肉绷紧,而这无疑是便宜了身后享受着她这身美肉的老秦头。那处蜜穴的肌肉再度收紧了几分,老秦头只觉得那处蜜穴好似化身婴儿的小手一般,将自己的肉棒紧紧的攥住,丝毫不肯放松。
  那根肉棒老而弥坚,依旧在美母的下体之中作怪着。美母衣衫半解,还穿着那身女警制服。上身是天蓝色的衬衫,纽扣已经解开,纯白的蕾丝胸罩半挂在胸前,酥乳半露在空气之中,那樱红的乳头更是因暴露在外而变得硬起。下身的纯黑警裙则被老秦头扒拉至腰间,露出了那被肉色丝袜所包裹住的肥美翘臀,那原本顺滑的丝袜同样被老秦头暴力的撕扯开,胯下出现了一个大洞,将美母的鲜美鲍鱼暴露在外,肉棒直接在那处蜜穴之中抽插了起来。
  老秦头的粗糙大手在美母那挺拔而又弹性十足的豪乳之上揉捏着,那是一手难握的大小,滑腻的乳肉令老秦头发出了啧啧称奇声。美母的身体同样来了感觉,这可多亏了甄苦竹的功劳,若不是他锲而不舍的给自己的母亲千山雪下着药,清冷而又美艳的女警美母怎么会在这恶心的猥琐老头面前如此的失态呢?
  可惜美母自己并不知道,她脸蛋羞的通红,直以为自己是个淫贱而又水性杨花的女人。似乎随便哪个男人都能让自己产生快感。美母羞的只想哭出声来,为,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令人作呕的老头的玩弄下身体都会有快感呢?
  老秦头即便不知道美母的内心变化,可是通过那不断抖颤的美肉,依旧能大概猜出美母的想法,那娇嫩顺滑的好似牛奶一般的肌肤在他那粗糙的手指下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毫不掩饰对老秦头的厌恶。老秦头反而因这种厌恶而变得兴奋了起来,倒不是他抖M ,而是因为将美母这么个清冷美人儿压在了胯下,更因为美母的身份加成。那身严肃的警服与神圣的职业,令老秦头俨然而生一种亵渎神圣的感觉。
  肉棒在那处蜜穴之中捣弄着,蜜穴内部早已湿的不像样。美母的这身美肉做出了和她的精神截然相反的举动,她的下体甚至会无意识的向后迎奉着老秦头的肉棒。那根肉棒粗大而又炽热,难以想象它的主人竟然是个五十多岁的矮小猥琐老头。美母自然不是什么雏儿,即便她和丈夫之间相敬如宾,但床上的鱼水之欢也并未少过。只是如此激烈而又粗俗的性爱,是她之前所未曾体验过的。
  一时间,美母的思绪不知飘荡到何方。小穴,小穴又被狠狠的塞满了呢……
美母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她的娇躯一颤,敏感的花心再度被老秦头的粗大肉棒所撞到。美母羞的只想哭出来,花心被粗大的肉棒所玩弄,美母总觉得一种卑贱感油然而生,好似自己是个什么站街女一般的人物。自己,自己真的对不起……丈夫?是丈夫吗?
  美母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为什么自己想到的却是那天午后,儿子那温暖的怀抱呢?美母大羞的向后退去,老秦头却以为是这美人妻来了反应,终于想要了。大喜过望的他按住了美母的脖颈,将美母的小脑袋侧过,想要吻住美母的红唇。
  那副模样可谓是滑稽,美母的身材高挑,在单位里便是出名的冰美人儿。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望上去就像是模特一般的标志身材儿,一双诱人的大长腿儿;而老秦头的身高不过一米六上下,两人站在一起,真好比一只恶心的癞蛤蟆趴在了高洁的白天鹅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此刻的美母双手抓住阳台栏杆,身体被迫弯下,将屁股撅起。望着老秦头那恶心的大嘴,一种厌恶之情从她那冷冽的瞳孔中一闪而过。想要抗拒,却有一种无力感从她的内心之中向上升腾起。美母索性闭上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儿,任由着老秦头的肆虐。
  老秦头大喜过望,只觉得自己好似已经用肉棒将这美人妻儿调教完毕,令她对自己乖乖地投怀送抱。望着那处淡粉的红唇,顿时食指大动,干燥的大嘴将那水润的红唇含在口中,好似吃着什么美味一般,粗舌恋恋不舍的在美人妻的红唇之上舔舐着,舌头刮蹭着那处红唇,将美人妻的洁白牙齿撬开,粗舌就此钻了进去。
  美母恶心的蹙起了眉头,却又只能任由着他在自己的口中肆虐着。粗舌想要将美母的小香舌卷起,即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美母依旧下意识的起了厌恶之情,小香舌下意识的向后退缩,躲闪着老秦头的粗舌。但那檀口不过这般大小,她能躲到什么时候呢?那处软舌还是被老秦头抓住,美母的脸蛋揪起,一脸的不情愿,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老秦头迫不及待的用力吮吸着,好似自己大口中的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舌头磨蹭,打转着,晶莹的泪珠儿不断地从美母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着,美母发出了小声的嘤嘤啜泣声,不知是哀叹自己的命运,还是为此刻的自己而哭泣。
  那根肉棒依旧在她的蜜穴之中抽插着龟头一次次撞在她的花心之上,美母则下意识的张大了小嘴,她的双腿在老秦头的粗暴抽插之下变得有些酥软了,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去。那滑腻的翘臀靠在了老秦头结实的小腹处,老秦头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处滑腻的翘臀触感极佳,老秦头的狼爪顿时放在上面,不住的摩挲着。
美母气结,想要大声骂道,却只能将那辱骂的话语吞咽下去,忍气吞声,任由着老秦头的玩弄。
  甄苦竹脸色铁青,自己,自己明明都已经打电话通知母亲了。老秦头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混蛋怎么敢的!甄苦竹愤怒的一拳打在了车窗上,甄苦竹早已在自己家中密布了摄像头,美母此刻的处境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自从几日前和美母的单独相处,无论是甄苦竹和千山雪都深知双方似乎是打破了母子间的距离,向着某种不可言的深渊滑落着,只是母子二人都是聪明人,都佯装不知道,并未提起过。
  此刻看着美母被老秦头这个猥琐的老头按在阳台上肆意的欺辱着,甄苦竹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团无名怒火来。只是他的身体同样也起了反应,美母的那张痛苦的小脸令他又是怜惜,又是心痛。一时间甄苦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了。漫无目的的向前开着车,看着监控中的美母被老秦头肆意的玩弄着,他的肉棒梆硬,难受的揉捏了几下,喘着粗气。
  老秦头到达了高潮,他的下体紧贴在美母的翘臀处,肉棒磨蹭着美母的花心,肉棒跳动着。美母发出了一声闷哼声,潮红的小脸满是惊慌的神色,她自然察觉到了老秦头此刻的状态。次数越多,越有可能会怀孕,自己,自己才不要怀上这个恶心家伙的孩子啊!
  无力的向前扭动着娇躯,试图躲避老秦头的肉棒,而这毫无疑问是徒劳的。
美母的娇躯一颤,小口忍不住吐露出诱人的呻吟声。身后的猥琐老头畅快的深吐一口气,将那浓稠的精液通通射进美母的蜜穴之中。美母被那滚烫的精液刺激的一阵腿软,随后娇躯一颤,向后倒去。那处蜜穴更是一阵紧缩,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夹住,榨取着他的剩余精液。
  老秦头吁吁的喘着气,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肉棒拔出,只见大股的白浊精液从美母的蜜穴之中向下流淌着,沿着那丰腴的美腿滴落在地上。虽然很想将这妩媚的少妇再度肏弄一番,但是此刻的时间已经不算早了,甄苦竹估计也要回来了。
老秦头念念不舍的在美母的胸前酥乳上用力的一捏,任由着美母缓缓滑落在地,走出了美母的家。
  甄苦竹此刻已经到了楼下,心情复杂的看完了美母惨遭老秦头玩弄的监控,走进了大楼之中。监控中的美母侧坐在阳台上,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她的娇躯抖颤着,似乎才想起来似的,赶忙收拾了一下阳台,想要去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身上那难闻的精液味。
  甄苦竹的内心很是复杂,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美母,是戳穿美母所努力掩饰的假象,亦或者如何?美母又不是笨蛋,她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了,到时候戳穿以后,自己还能放任美母被老秦头玩弄吗?那一定会引起美母的怀疑吧?甄苦竹的纠结正在于此,他想要成为美母的依靠,想要彻底的占据着美母;另一方面心中的阴暗面却又在期待着美母被猥琐的老头玩弄,看着高高在上的美母沦为他人胯下的母狗。当清冷的美母流露出屈辱的表情,他的肉棒总是不可遏止的硬起。虽说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毫无疑问是病态的,但他总是不可遏止的想要看到这种画面的出现。
  不过,似乎局势已经超出了甄苦竹的把握,他真的能够阻止老秦头的所作所为?恐怕未必吧!世间的事情大抵如此,很多时候启动机关的人,却很难关闭机关。甄苦竹自嘲的苦笑着,或许自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门打了开来。千山雪的身体突然一僵,难以置信的望着门外的儿子,此刻她的模样很是糟糕,衣衫半解,裙子半褪着,下半身更是有着精液缓缓地向下流淌着,更不用说她的嘴角处依稀可见那白浊的精液。
  千山雪羞的恨不得立刻跳下去,索性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去想这种烦人的事情。
但是女刑警的坚强神经还是令她逐渐的镇定了下来。死很容易,但是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事情是无法舍弃的。她只垂下头,低声唤着:「苦,苦竹……」
  此刻的场景很是尴尬,甄苦竹深吸一口气,大步的向前走去,丝毫不介意美母身上那浓烈的精液味道,索性将她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摸了摸美母的脑袋:
「妈要是现在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说吧,我永远站在妈这边,只要妈知道就好。」
  千山雪的眼睛一酸,只想放声的大哭出来。她的内心也纠结是否要将这一切向儿子全盘托出,但这一切无疑是太过羞耻了,要是告诉儿子的话,他会怎么解决呢?大概率是和老秦头拼个你死我活,那,那儿子的大好前途不是断了吗?她的小嘴张开而又闭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妈,洗个澡吧?」
  千山雪轻轻地点了点头,任由着甄苦竹将自己搂在怀中,然后向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随着浴室的愈加接近,千山雪的心情反而变得紧张了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同意了儿子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的时候,她又变得害怕了起来。
  甄苦竹将美母放到了浴缸壁上,将淋浴喷头打开,调节着水温,顺便在浴缸之中慢慢放上水。
  千山雪的脸蛋酡红,阻止了甄苦竹,她犹豫了一二,还是说了出来:「先,先让我冲洗一下身子再泡澡。」
  甄苦竹点了点头,千山雪的素手轻颤着,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那身美肉暴露在儿子的面前。甄苦竹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身美肉他只在监控中这么完整的窥伺过,此刻却是美母主动的展示给他。
  甄苦竹紧抱着美母,两人一起站在了淋浴喷头之下,那温热的浴水洗涤着美母的娇躯,甄苦竹的大手同样也在美母的娇躯之上滑过。千山雪的脸蛋酡红,身体轻轻颤抖着,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回到了少女时代的错觉。
  或者说那是与少女时代都截然不同的感觉,和丈夫甄禄民在一起,不过是按照家里的安排,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的嫁给了他,虽说后面的生活算得上是无忧而又圆满,但却好似一潭死水一般。本来千山雪也不再奢望什么爱情这种小女孩才会期待的东西,但,但最近的变故实在太大,大的让她想要逃避自我,躲到一个安全的怀抱中。
  可,可是自己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一双儿女都毕业工作了,怎么,怎么能够这样呢?自己这么做对得起老实的丈夫吗?而且,而且自己有感觉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一时间千山雪的小脸红起,扭到一边,期期艾艾的婉拒着:「竹儿,我们,我们不可以这么做的。」
  甄苦竹却欺身上前,将母亲慢慢的压在浴缸内部,温水慢慢的将美母的娇躯浸泡在内。美母的心跳加速,怦怦直跳,脸蛋红扑扑的好似喝醉酒一般,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甜腻,就好像小女孩一样,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竹,竹儿……」
  甄苦竹的手挑起了美母玉白圆润的下巴,紧盯着美母那慌乱的瞳孔:「难道说母亲认为我们还能回头?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两片红霞飞起,连那晶莹的耳垂都于此刻变得红的剔透。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娇躯上摩挲着,慢慢向下移动,一直摸到了母亲的那处玉白而又无毛的白虎小穴上。他的手在那条小缝上轻轻爱抚着,美母的瞳孔之中简直就快要流出水来,丹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小脸却变得煞白,发出了哀求的声音:「等,等一下再做那种事情好吗?」
  「哦?妈同意了我做那种事情?」甄苦竹露出了坏笑。
  千山雪玉白的小手握拳,轻锤着甄苦竹的胸膛:「小坏蛋,净会欺负妈妈!」
  千山雪将儿子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她的手向下探去,葱白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将老秦头射入其中的精液抠挖出来。她可不想让儿子对自己心存芥蒂,一切似乎变得不可逃避,那么她宁愿和儿子的第一次会是个美好的回忆,而非是令人尴尬的性交。
  甄苦竹仅凭千山雪的动作便感受到了美母的心意,他索性玩弄起美母的其他部位,大手在美母的性感雪背上摩挲着,手指沿着那条性感的背脊向下滑动,一直摸到了美母的股缝处,引得美母的娇躯又是一颤。
  美母一脸娇嗔的望着自己的儿子,甄苦竹的另一只大手则停留在美母的酥胸上。那原本就显得硕大的酥胸,此刻在温热浴水的洗涤之下显得更是白皙而又神圣。甄苦竹温柔的将那樱红的乳头含在了口中,舌头轻轻的拨动着,大手轻轻把玩着那雪白的酥胸。美母发出了轻声的娇喘声,儿子的爱抚实在是温柔,那种灵与欲的交融,爱与情的缠绕令她着迷,这种欢爱的愉悦程度是远高于肉体的快乐,那是来自灵魂的颤栗,来自灵魂的高潮。
  美母的手指扣弄的速度在加快,温热的浴水涌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将老秦头的精液通通抠挖出去,试图将一处崭新的蜜穴奉献给儿子。那双原本凛然的丹凤眼此刻更是化为绕骨柔情,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蜜穴湿润,花心之中逐渐分泌出甘甜的淫水来,美母发出了轻声的娇喘声,就那么躺在浴缸之中,享受着儿子的爱抚。
  勉强起身,将那浴缸塞子拔掉,令那浊水尽数排掉。美母的眼神变得炽热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口水,用那渴望的眼神望着儿子。温热的浴水不断地从淋浴喷头落下,洒在了美母的娇躯之上,但这温热的浴水,怎敌儿子那快要满溢出去的爱意呢?
  美母的素手轻揉着蜜穴外侧的阴唇,羞红着小脸向儿子展示着自己的隐秘之处。那里曾经是甄苦竹出去的地方,此刻也是甄苦竹再度进入的地方。甄苦竹的心情很是激动,自己,自己真的要实现目标了吗?肉棒颤抖着,抵在了美母的蜜穴处,那滑腻的触感令甄苦竹的身体一颤;来自儿子的滚烫肉棒同样令美母的心一颤,这是,这是自己儿子的肉棒啊!
  背德感与悖伦欲在这对母子的心头交织着,无论是甄苦竹还是千山雪的心都在怦怦直跳。肉棒抵在了那处蜜穴处,分开两瓣柔软的阴唇,强行的向内捅入着。
千山雪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呻吟声,双眼略微有些失神,儿子的粗大肉棒就此闯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呜呜,实在,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呢~
  儿子那满是雄性气息的身体慢慢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刀削斧凿一般的帅气脸蛋离她越来越近。她从未将自己的儿子当作男人看待,在她的心中,儿子就像是个永远都长不到的小孩一般,不过蜜穴之中的那话儿却在提醒着她,儿子,并不小了呢~ 也不知道林晚予那个小丫头是怎么承受的住,千山雪莫名的思绪有些飘散,随后好似刚反应过来一般,露出了大羞的神色。
  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儿子的胸膛之中,甄苦竹却执意将美母的脸蛋掰正,就那么细细瞧着美母那完美无瑕的脸蛋,缓缓的将肉棒向内捅入着。美母羞的有些张不开眼睛,这,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坏啊!做这种羞耻的事情,还非要看着人家。
美母的心中发出了娇嗔的斥责,她却有些忍不住的偷瞧着自己的儿子。
  望着美母这副好似小女孩一般的娇羞表现,甄苦竹忍俊不止,逗得美母捏紧粉拳在儿子的胸前轻轻锤弄着,好似撒娇一般。肉棒将那处蜜穴分开,充血的阴道海绵体变大,将捅入其中的肉棒紧紧的夹住。一想到这是儿子的肉棒,千山雪便心跳不止,那处蜜穴更是早已被花心中分泌的淫水所浸湿。
  龟头将那膣内的软肉分开,肉棒顺着那条甬道,向着蜜穴内部深入着。那娇嫩的膣内软肉则紧紧的将肉棒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龟头的海绵体更是被那蜜穴中的褶皱压迫着,连那马眼都撞在了美母的蜜穴软肉上,尿道口深陷其中,甄苦竹发出了惬意的呻吟声。美母的娇躯就好像一团松软的棉花一般,抱在怀里实在是有够舒服的,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娇躯上不断地摩挲着,尤其是那殷红的乳头,真是怎么爱都爱不够。
  美母的小口之中不断地发出低声的淫叫声,似乎是觉得在儿子的面前发出这种声音实在是太够羞耻,美母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音量,但随着肉棒在蜜穴之中的抽插,她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根肉棒是那么的粗大,整个小穴好似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儿子的形状。那根肉棒抽插着,带动着蜜穴内软肉不断的前后蠕动着。
  龟头在那蜜穴之中搅拌着,甄苦竹索性将美母的小嘴含住,用力的吮吸着美母那甘甜的津液,粗重的鼻息就此打在了美母的小脸上,美母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好似要就此瘫倒在儿子的怀中。小香舌主动的迎上儿子的粗舌,千山雪的眼神迷蒙,就那么痴痴的望着儿子,最终在儿子那炽热的眼神之下,有些羞涩的想要将小脸扭到一边,却被儿子的大手再度掰正。
  那满是情欲的粉色小脸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甄苦竹痴痴的望着自己的母亲,肉棒回到了那个自己曾经出生的地方。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的捣在了美母的花心上,美母的口中则不断地吐露出甜腻的呻吟声,肉棒缓缓的抽插着,千山雪只觉得自己好似要溺死在儿子的温柔之中。那根肉棒真是叫她怎么爱都爱不够,那巨物一次次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花心处,肉棒被那娇嫩的膣肉紧紧的包裹着。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千山雪很是羞涩的想要退却,却还是被儿子擎住了那条小香舌。她的小脸气鼓鼓的,好似小女孩一般可爱,就那么紧盯着自己的儿子。粗舌舔舐着她的口腔嫩肉,舌头在那檀口之中肆虐着。那两条软舌又是纠缠,又是吮吸,将那香甜的津液渡入了自己的口中。甄苦竹重重的喘着气,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倒是千山雪先坚持不住了,小口之中发出一声闷哼声。臀部的肌肉收紧,那处蜜穴紧紧的箍住了甄苦竹的肉棒。一股滚烫的淫水从那蜜穴之中涌了出来,通通浇灌在甄苦竹的肉棒之上。敏感的海绵体被那淫水烫的一阵抖颤,甄苦竹舒服的呻吟着,他的大手搂紧了美母,龟头紧紧贴在美母的膣内软肉上。一股滚烫的精液从甄苦竹的肉棒之中射了出来,与那淫水融为一体,甄苦竹的心中莫名的弥漫着一种征服欲,自己竟然将美母压在身下,并在她的体内注入自己的精液。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虽然令他感到羞耻,但却格外的让他兴奋起来了。
  千山雪的惊叫声越来越大,她的精神都被那滚烫的精液就此打散,整个大脑都变得迷迷糊糊了。她的心中莫名的想到:「呜呜,被,被儿子的精液狠狠的灌满,好,好奇怪,又好羞耻啊!儿子的肉棒却在我这个做母亲的小穴里射精了,他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放荡的人?」
  美母的内心之中一时间百转回肠,女子的心思细腻,一时间千万种想法都在她的内心之中冒了出来。双腿抖颤着,来自下体的快感令她舒服的眯上眼睛,如同小猫一般,缩在了儿子的怀里。此刻的她极为脆弱,完全看不出为人母的模样,只是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缩在了甄苦竹的怀里,轻轻抖颤着娇躯。
  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雪背之上轻轻滑过,给予着她别样的温暖,那是一种安心的感觉。
  肉棒依旧插在了美母的蜜穴之中,甄苦竹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随意的和美母聊着天。
  「想什么呢?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你,会不会嫌弃我啊?」千山雪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甄苦竹发出了噗嗤的笑声,搂住了美母那纤细的腰肢,原想打趣的说几句玩笑话,但是望着美母那生怕被丢弃的小兽一般纯洁的眼神,将打趣的话咽下,很是亲昵的蹭了蹭母亲的额头说道:「母亲在怕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儿子,怎么会嫌弃你呢?」
  「觉得我年纪大了,觉得我是个,是个淫贱的人……」
  甄苦竹的眼神变得惊愕,将美母搂紧,脸蛋轻轻蹭弄着:「母上大人何必这么轻贱自己啊!就像晚予说的那样,你和她们并排走,别人都会以为你是她们的姐姐呢!母上才四十出头,保养的又好,还有啊!我就是喜欢人妻御姐的那味道行了吧?」
  美母娇嗔的用粉拳砸在了甄苦竹的胸膛上:「小坏蛋!居然这么说你妈妈。」
  甄苦竹笑呵呵的任由着美母的小拳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很是贪恋的一吸美母身上那淡淡的体香:「更不必说母上大人对我还有特攻加成,又是女警,又是乱伦的,嗯,只是想想,我的肉棒就变硬了。」说完他还故意作怪似的用已经硬起的肉棒在美母的蜜穴之中再度抽插了几下。
  美母的小脸温度烫的吓人,只是娇羞的缩在甄苦竹的怀里,如同陷入恋爱之中的小女生一样。甄苦竹的大手则在母亲的豪乳之上轻轻的揉捏着,两人都极为默契的避而不谈之前在美母蜜穴之中射入的男人究竟是谁,母子二人就这样静谧的在浴缸之中舒服的泡着。
  美母贝齿轻咬嘴唇,想要将老秦头和她之间的事情对自己的儿子全盘托出,却又担心儿子会看不起自己,亦或者因为冲动而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美母只好再度闭口不言。或许彻底的沉浸于性爱之中,逃避于爱河才应该是自己此刻应该做的。
  甄苦竹同样很是纠结,那件事就好像一根刺一般的扎在美母的心中,美母不愿诉说或是因为羞涩,或是因为关心自己,但这其中也一定包含着对自己的失望吧?女性本就是感性动物,怎么可能会不在乎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的关心呢?即便是无法解决问题,仅仅是关心也足以慰藉她的心。
  甄苦竹深吐一口气,眼神变得澄净了起来,一脸严肃而又镇定的望着美母,将美母掰正,直视着她的美眸:「我知道母亲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如果可以的话,那便交给我来解决吧?」
  千山雪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将头埋在甄苦竹的怀里,轻声的呢喃着:「没事,妈可以自己解决的。不用你出手啊!我只是,只要知道……」千山雪的脸蛋变得酡红,和自己的儿子说着这种情话,她的脸蛋变得臊红的,声音越来越低,好似蚊吟一般,直到听不见。
  千山雪摇了摇脑袋,将浴池中的水尽数排掉,随后拿过泡泡浴在手上涂抹着,附在甄苦竹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不用想那种烦心事了,让我,让我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将泡泡浴涂抹在自己的手掌上,随后更是在自己的胸前涂满,感受着那极为滑腻的触感,千山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甄苦竹则激动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大概猜到了美母想要做什么了。果然,只是须臾时光,一具丰腴的美肉便贴到了甄苦竹的身上。千山雪的肌肤本就滑腻,更不用说那身美肉上涂满了泡泡浴,那温热的美肉在甄苦竹的背后从上之下的磨蹭着。尤其是那对滑腻的乳肉,好像温热的水袋一般,触感棒极了!甄苦竹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千山雪的脸蛋红扑扑的,即便是对自己的丈夫,她都没有这么过呢!小嘴微微撅起,真是便宜这臭小子了。那两颗粉嫩的樱乳逐渐硬起,就好像玛瑙一般的硬实,不断磨蹭着甄苦竹的后背。千山雪的酥手将自己胸前的豪乳主动的捧起,在甄苦竹的背后轻轻擦拭着,好似要将自己的雪乳当做是抹布一般。
  甄苦竹喘着粗气,一想到身后的女人可是自己的母亲,他的肉棒便不可遏止的硬了起来。他的注意力集中,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背后的两颗樱桃一般的硬实乳头。他很想转身将美母按在床上好好的肏弄一番,却总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破坏美母特意布置的旖旎氛围,索性任由着美母发挥,让她自行的用那酥乳伺候着自己。
  时间慢慢流逝,那两团凝脂擦拭着甄苦竹背后的每一处,千山雪的身体一阵酥软,差点有些站不起来。甄苦竹觉得很是刺激,她的内心何尝不是如此呢?乳头磨蹭着儿子的肌肤,同样有着微弱电流一般的触感不断地从她的酥乳处传了过来。美母的美眸闪动,调皮的将脑袋凑到了甄苦竹的脸庞,将小翘舌伸出,轻轻舔舐了一下儿子的耳垂。
  甄苦竹打了个激灵,很是好笑的转头望向了美母。美母的螓首微微低垂,娇嗔道:「该正面了。」
  甄苦竹转身,双手大开着,将美母搂在了怀里。美母吁吁的喷吐着香气,丰腴的乳肉在甄苦竹的胸膛上滑过,还故意搞怪般的用自己的乳头对准着甄苦竹的乳头,露出了咯咯的笑声。甄苦竹有些失神的看着巧笑倩兮的美母,向来清冷的美母,不知道多久没能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甄苦竹的粗手轻轻的将美母的秀发撩到一边,大手将美母的小脸捧起。望着美母那水润的丹唇,他再度有些按捺不住了。大嘴将美母的小嘴封住,舌头轻轻舔舐着美母的嘴唇。美母只是一开始的时候瞪大了瞳孔,发出了小声的呜呜声。
    随后更是闭上了眼睛,红着小脸,任由着甄苦竹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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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酒不欢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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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那软舌含入了自己的口中,牙齿轻轻的咬噬着,就好像吃着什么美味的果冻一般,将那小香舌细细的咀嚼着。将那嫩舌用力的吮吸着,品尝着那处小口之中的香甜津液。明明都已经四十多岁,育有一对儿女,那副容颜却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甄苦竹都有些嫉妒于父亲的好运,究竟是何德何能才能娶到自己的母亲啊!
  美母闭目的样子很是可爱,就像是个小女孩乖乖等待着大人的奖励一般。美母的舌吻技术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生疏,毕竟父亲本就是个老实人。甄苦竹的粗舌将美母的香舌包裹着,看着那张小脸憋得通红,一直到美母被深吻的喘不过气来,这才将美母的小嘴放开,颇为恋恋不舍的舔舐了一圈自己的嘴唇。
  一抹银线悬挂于彼此的嘴角处,美母的眼神迷离,细细的喘着气,就这么趴伏于甄苦竹的怀里。甄苦竹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美母胸前那两团分量不小的丰腴乳肉,此刻正在自己的胸前作怪,随着美母的呼气和喘气,那两团丰腴乳肉上下磨蹭着他的胸膛。
  甄苦竹,又想要了。
  将淋浴器打开,温水将美母身上的泡泡浴洗掉。美母一脸疑惑的望着甄苦竹,她很快便知道了甄苦竹的想法了。千山雪的脸颊微微鼓起,好似一只可爱的小仓鼠一般:「竹儿,学坏了!」
  甄苦竹羞赧的笑着,千山雪毕竟不是别的女人,她既是自己的母亲,又是自己的情人,两种身份交织在一起,不仅给他悖伦的刺激感,同样令他在一些方面,不好去忤逆美母。
  甄苦竹坐在了浴缸壁上,那根肉棒已经硬起,向着天空咆哮着。美母的嘴上虽然说着不情愿的话,但还是乖乖的跪在了浴缸底部,俯下螓首,试图将那根肉棒含入自己的口中。
  肉棒散发着一股腥味,即便是已经洗过,那种味道依旧难以去掉。美母的小脸一拧,还是乖乖地张大了小嘴,将那可怕的大蟒蛇吞入口中。舌头轻轻的拨弄着肉棒,美母抬起了脑袋,望向了甄苦竹,窥探着他的反应。那小巧的软舌轻点着那处马眼,舌头更是不断地在敏感的海绵体上磨蹭着。
  甄苦竹舒服的倒吸着冷气,虽然美母的小香舌无疑是十分娇嫩的,但是与敏感而又脆弱的海绵体相比,显然是后者更为脆弱。美母颇为得意的皱了皱那可爱的琼鼻,张开小口,啊呜的一口将甄苦竹的肉棒吞入了口中。甄苦竹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美母的牙齿轻咬在肉棒上,甄苦竹痛的直挠头,伸手在美母的玉白额头上轻敲。
  美母顿时被他那轻浮的举动一怔,这副模样搞得好像自己是小孩子一般,美母气的脸颊再度鼓起,飞了个白眼,小嘴更是深入的将甄苦竹的肉棒含入口中。
脑袋向内移动着,小嘴将那粗大的肉棒尽量的向着自己的小口中含入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好像长矛一般,慢慢的吞没于美母的檀口之中。那条软舌主动的磨蹭着甄苦竹的马眼,毫不嫌弃的用舌尖向内钻入着。一种极为刺激的感觉从尿道口传来,甄苦竹舒服的身体直打颤。
  肉棒不自觉的向前冲撞着,龟头狠狠的撞在了美母的喉间软肉上。甄苦竹极为惬意的享受着美母喉间软肉所带来的极佳触感。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着,尽情的在美母的口中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甄苦竹痴痴的望着美母,大手在美母的头上轻轻滑过,向下摩挲着,轻触着美母的脸颊。
  美母的脸颊内侧软肉同样用力的夹住甄苦竹的肉棒,灵活的小香舌不住的舔舐磨蹭着甄苦竹的龟头。甄苦竹被刺激的发出舒服的闷哼声,他的眼睛通红,只想在美母的小嘴之中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虽说此刻的美母伏在他的胯下,但毫无疑问,甄苦竹想要的确实更多。大手按在了美母的后脑勺处,用力的向着自己肉棒的方向挤压着。
  美母被甄苦竹按压的美眸泛白,直翻白眼,小嘴更是发出了咳嗽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之中肆意妄为着,龟头捣在了美母的食道口处,试图就此强行的闯入美母的食道之中。龟头在那处食道口处用力的磨蹭着,海绵体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压迫感,甄苦竹舒服的喘息声,他的下体一耸一耸的,试图就此闯入美母的小嘴之中。
  美母虽说被插得美眸泛起了晶莹的泪水,却还是被迫满足着自己的儿子,尽力的扩张着自己的喉道,试图将儿子的肉棒容纳进自己的口中。甄苦竹的呼吸急促,那处海绵体被食道软肉压迫着,很快便艰难的钻入了美母的食道之中。那处玉白的脖颈变得粗大了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强行撑开了一般。
  肉棒旋转着,向着美母的食道深处捣入着。那粗大的肉棒就如同匕首一般,慢慢的被美母整个儿吞入自己的口中。肉棒一寸寸的消失于美母的小嘴之中,甄苦竹的下体紧贴着美母的小脸,那浓郁的阴毛戳弄着美母的脸蛋,一股腥臭味向美母袭来,即便是美母,此刻也蹙起了眉头,却还是尽力的忍耐着那股难闻的腥臭味。
  美母的小嘴之中发出了极为可爱的咕噜咕噜声,食道被迫张开,但口中的异物感却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消磨掉的。一阵反刍呕吐欲从美母的心头泛起,但很快却被甄苦竹的肉棒强行的压制了下去。甄苦竹的心中起了异样的情绪,甚至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胯下这个吞吐着自己肉棒的卑贱女人,真的是自己的美母吗?
  自己,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美母主动的含住自己的肉棒,,为自己做着如此低贱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复杂关系,甄苦竹的心里,一种征服欲和男人卑劣的性欲就此涌现,令他更是暴虐的对待着面前的美母。
  甄苦竹的大手捧起了美母的脸颊,美母则发出了极为可爱的鼻音,抬起脑袋,望向了自己的儿子。甄苦竹则淫笑着,将美母的小嘴当做了容器一般,在那处温热的小嘴之中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欲。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铁杵一般,就那么在美母的小口之中肆意的捣弄抽插着,给予着美母一种截然不同的受虐的快感。
  肉棒噗呲噗呲抽插着美母的小嘴,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用力的撞在了美母的食道内壁上。美母被刺激的不断地吞吐着口水,引得那处食道肌肉更是紧缩,从而用力的夹住了甄苦竹的肉棒。肉棒用力抽插着,重重捣在食道软肉上,那晶莹的口水则不断地从美母的嘴角处向下滴落着,那副景象望上去很是淫靡。
  即便美母算得上是身姿矫健,但一天之间,也经受不住这么多次的玩弄,她的身子慢慢变得有些娇软无力,一副拂柳模样,任由着甄苦竹在她的美肉上施暴着。甄苦竹到达了高潮,他发出一声畅快的闷哼声,龟头死死的捣在了美母的食道嫩肉上,一股浓稠而又滚烫的精液从甄苦竹的肉棒之中射出,狠狠的浇灌在美母的食道肉壁上。
  美母被刺激的收紧了小嘴,那处食道内壁嫩肉同样被刺激的紧缩着,好似魅魔的小穴一般,主动的榨取着肉棒中的精液。食道之中满是精液,美母发出了难受的咳嗽声,部分精液被她咽入了口中,滑腻而又粘稠的精液顺着食道内壁向下流淌着。还有的精液则顺着美母的气管闯入了她的鼻腔之中,然后从那处鼻腔里喷落,有的则顺着肉棒和美母的小口缝隙,顺着她的嘴角缓缓的向下滴落着。美母发出了难受的咳嗽声,甄苦竹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美母的檀口之中向外拔出。
  感受着美母小嘴那恋恋不舍的紧致程度,甄苦竹的肉棒不由再度硬了几分。
肉棒从那小嘴之中拔出,此刻的美母以一种可爱的鸭子坐姿势坐在了浴缸底部,那俏脸微微抬起,正一脸委屈的望向了甄苦竹,只是那张小脸上的精液,只会令人觉得淫靡的过分可爱,而非是委屈。
  甄苦竹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似再度起了反应,那肉棒最后的抽动了几下,索性将自己的肉棒贴在了美母的小脸上,将精液通通涂抹于她的脸上。那眉间,额头,琼鼻,脸颊,玉白的下巴,粉嫩的嘴唇,那张小脸各处简直随处可见白浊的精液。
  甄苦竹心中大动,此刻的美母说是一只魅魔都不为过,好似懵懂无知的孩童一般,轻捻着白浊的精液,将那粉嫩的软舌伸出,主动向着甄苦竹展示着自己小口中的精液。那副媚态看的甄苦竹的喘息声再度粗重了几分,想要将美母重新压在身下,却见美母好似一个贪吃的小孩一般,将那白浊的精液挑起,随后如同吃着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用那可爱的小香舌搅拌着,最终吞入了自己的口中。
  粉嫩的小香舌吐露出来,将嘴唇附近的白浊精液舔入口中,细细咀嚼着,就此吞咽下去。甄苦竹犹豫了一二,还是打开了淋浴喷头,将美母的那张小脸重新洗涤干净,然后将美母搂入了怀中,就此静谧的抱在一起。
  那玉白的小脸重新变得典雅起来,如同一个高贵的贵妇一般,只是此刻不再清冷,好似放下戒心一般,安静的躺在了儿子的怀里。甄苦竹并没有做什么其他事情,只是将美母身上的精液洗涤干净,手指伸入美母的蜜穴之中抠挖着,将其中的精液抠挖出来。美母的眼神迷蒙,吐露着香气,出神的望着儿子那张刀削斧凿的脸颊,她整个人坐在了儿子的怀中,脸蛋紧贴着甄苦竹的心脏,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在想些什么呢?」
  「在想我和母上大人的以后啊!」
  「噗嗤,臭小子,我们哪有以后啊!一时让你个臭小子占了便宜,还想着以后?」
  「我,是个贪心……」甄苦竹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真的是一个贪心的人吗?
显而易见,他并不是,比起自己玩弄美母,他更是期待着美母于他人的胯下露出或是绝望,还是哀羞的神色。自己对于美母的欲望,更多是任务型的,只要完成了任务就好,只要将美母占有,那就达成了他的长久夙愿。但比起自己占有美母,看着清冷美母淫堕于一个猥琐老头胯下,似乎要更加的有趣且诱人。
  甄苦竹的呼吸急促,美母只以为他是想着一些色色的事情,不然那根坏东西怎么会突然这么吓人?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便是导致自己被老秦头玩弄的幕后凶手,那幅场景一定会十分有趣吧?
  美母的脸蛋酡红,将小脸扭到了一边:「你呀,你,你偷偷来找我,不行吗?」似乎也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太过异样,美母将头埋入了甄苦竹的怀中不说话,她的心中发出哀叹,真真是个混世魔王,她的心中起了一丝阴霾,老秦头到底该如何处理呢?母子两人心中各怀心思,两人随便的整理了一下,从浴室之中走了出来。
  ……
  甄家的晚宴,千山雪给儿女们盛好米饭,将菜端了上来,一家人开始了闲聊。
千山雪给儿女的碗中夹菜,林晚予却若有所思的说道:「感觉最近妈变化有些大呢!」
  一旁的甄樱怜眨巴着大眼睛,同样附和道:「是啊!感觉妈最近变得温柔了许多,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
  千山雪手中的筷子一颤,那是自然的了。最近一段时间老秦头并没有来找她,这无疑令千山雪舒了一口气,另一边和儿子相处的极为愉悦,令千山雪找到了那种少女怀春的青葱感,冰山自然而然的慢慢融化了。不过这些都是不能和儿女们说的,千山雪的脸色一冷,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怎么,非要我狠狠的教训你们一顿,你们才高兴啊?」
  两个女孩露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们差点把这个家那薄薄的隔膜拆了。一旁的甄苦竹同样松下了吊起的心。偷瞧了一眼美母,美母的眸子同样也望向了他,两人的眼神就此一触及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我总觉得妈最近变化有些大,你发现了吗?」林晚予的一双藕臂搂住了甄苦竹的脖子随口说道。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丈夫身体的异样,只是这么随口说着。
而甄苦竹自然很是头疼,女人的嗅觉真是可怕,她们的嗅觉恐怕要比狗都要灵敏。
装出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甄苦竹摇了摇头:「没有吧?妈最近的表现,我是觉得很正常啊!」
  林晚予本就是随口一提,她也没多加在意,在甄苦竹的怀中蹭弄了一番,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妈在哪里,奇怪了?爸你看见了吗?」林晚予舒了个懒腰,吃着早饭好奇的问道。
  甄禄民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着报纸,随口回答道:「估计是去化妆了吧?
毕竟是女人嘛,就是这点最麻烦了。」
  林晚予点了点头,打开手机刷着新闻。
  而另一边的卫生间中,千山雪嗔怪的回头望向了自己的儿子,有些急迫的轻轻推搡着甄苦竹:「你,你快出去啊!你这样子,让你爸看到了,我还怎么活啊!」
  千山雪的小脸酡红,一副娇软无力的样子,即便口中说着抗拒的话,但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靠在了甄苦竹的怀中。显然此刻的状况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她只不过在卫生间中化了个妆,就被儿子甄苦竹钻了进去,一把搂住了她。
  「你,你个小坏蛋,想对妈妈做什么啊?」千山雪的嗓音轻灵却又带有一丝妩媚在其中,甄苦竹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伸出舌头在美母的耳垂处轻轻舔舐着,那处晶莹的耳垂很快便在甄苦竹的刺激下由玉白转而变成了情欲的粉红。
  甄苦竹的大手从千山雪的睡衣下摆处伸了进去,向上摩挲着,将那两团丰腴而又坚挺的乳肉握在了手心之中。热气打在了美母那娇俏的小脸上:「妈,怎么办,我好想在这里要你啊?」
  「小,小坏蛋!你就一点都不怕被你爸发现吗?」
  甄苦竹一脸的无所谓:「怎么会呢?妈,你把门一关,爸怎么可能会发现得了啊?他怎么会猜到我和你会是这种关系?嗯?」甄苦竹边说边用粗手揉捏着千山雪的酥乳。将那滑腻而又丰腴的乳肉,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
  美母咬着嘴唇,她的声音抖颤,催促着甄苦竹:「你,你个小坏蛋,快点啊!
别,别让你爸发现了。」
  美母只是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甄苦竹的大手很是轻易的便将美母的睡裤褪下,两团白腻的翘臀就此暴露在甄苦竹的面前,他的呼吸急促,将美母按在了洗手台前,大手在那两团反凝脂般的臀肉上揉捏着,感受着那极佳的触感。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手好似陷在了一团棉花之中,完全无法从中摆脱出来。
  在美母那小巧的耳朵旁吹着气,故意的用言语调戏着美母:「妈妈的屁股,捏起来好舒服啊!感觉这种滑腻程度,就像是刚刚去壳的煮鸡蛋一样,让我来试试,妈妈有没有来感觉呢?」
  美母不禁双腿发软,只能靠在甄苦竹的身上,以此来保持着平衡。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脸蛋通红,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的那处蜜穴早已是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这身淫荡的美肉,儿子不过是贴靠过来,便已经是敏感的不行不行的。
美母怎么好意思让儿子发现自己的窘态呢?试图转移话题,不料儿子的手却径直摸了上去。
  甄苦竹的粗手插入了美母的双腿之间,大手摩挲着那大腿内侧的滑腻软肉,最终停留在美母的蜜穴之上。美母已经羞的满脸通红,美眸紧闭,压根不好意思睁开眼睛,但下体被袭,那奇怪的触感还是令美母发出了嘤咛声。
  「妈可真是不乖,爱撒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呢~ 」甄苦竹的粗舌轻舔着美母的耳垂,此刻的美母望上去就像是一朵不胜娇羞的出水芙蓉一般,望上去是那么的可爱。甄苦竹的手故意在美母的下体处捻动着,感受着手中那湿漉漉的触感。温热的吐息打在了美母那酡红的小脸上:「妈,是不是也想要了?下面已经彻底的湿透了呢,都把我的手彻底弄湿了,妈下面那张小嘴,馋的直流口水呢~ 」
  素来清冷的美母哪里经得住这般的挑逗?她的娇躯一阵颤抖,那声音甜腻而又带有若有若无的哭腔:「小,小坏蛋,不要,不要在折磨妈妈了……」
  「那,妈,我进来了?」
  美母的俏脸上浮现起羞恼的神色,小混蛋,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怎么回答啊!那粗大而又灼热的肉棒在美母的双腿之间摩挲着,却只是在其间摩挲,并不向内插入着。美母只好可怜兮兮的发出一声恍若蝇吟的嗯声,示意着同意。
  得到美母允许的甄苦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的肉棒同样充血到了快要爆炸的程度。不过做爱恰如品茶一般,若是不经历一番认真的茶艺,只是鲸吞牛饮,那无疑是无趣的;恰如此刻,美母的娇躯被他挑逗的软的好似一滩软泥,那处蜜穴则流淌出汩汩清泉,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美母都已做好了容纳儿子肉棒插入的准备。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美母的两瓣粉嫩的唇瓣上拨弄着,美母抑制不住的嘤咛声,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甄苦竹的肉棒。大手从上至下摩挲着,将美母的修长美腿分开,肉棒向内捅入着,美母的喘息声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紧咬着银牙,呼吸变得急促,那双美眸此刻更是变得迷蒙了起来,那双眼眸盛满了一江秋水。甄苦竹都被美母这番惊心动魄的媚态震的一阵口焦舌燥。大口将美母那香甜的小嘴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着。美母那香甜的吐息打在了甄苦竹的脸上,甄苦竹很是陶醉的用力吸摄着。
  肉棒将那蜜穴内侧的软肉用力的分开着,龟头捣在了娇嫩的褶皱之上,肉棒顺着那处甬道,一直捅入了美母蜜穴的最深处,龟头重重的捣在了美母的花心之上。千山雪按捺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声。肉棒开始抽插了起来,那处蜜穴温热而又紧致,随着肉棒在其中的抽插,很快便有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不断地润滑着那处甬道,令甄苦竹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身体压在了美母的后背上,面前则是洗漱台前的镜子,镜中的美母无疑是风姿绰约,望上去直如姑射仙子一般清冷却又夹杂着些许妩媚。美母顺着甄苦竹的视线望了过去,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那副媚态,美母很是羞怯的将脸蛋扭到一边,完全不好意思看向镜子中那个被玩弄的气喘吁吁的自己。
  肉棒在那处蜜穴之中噗呲噗呲的抽插着,美母身上睡衣的纽扣被甄苦竹解了开来,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丰腴乳肉之上玩弄着。大手用力的搓揉着,好似对待着一团白面馒头一般,大手将那滑腻乳肉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很快那丰腴的乳肉之上便浮现起一道道鲜红的指印,甄苦竹的另一只大手同样在美母的娇躯之上抚弄着,大手从美母性感的锁骨处一直向下摩挲,粗手顺着那S形的性感曲线向下探索着,大手在美母的柳腰处一掐,再度停留在美母的肥臀之上。
  美母的呻吟声对于甄苦竹来说如同仙乐一般,是那么的诱人。他的肉棒在美母的呻吟之下甚至大了几分。肉棒在那处小穴中抽插着,龟头在美母的花心处研磨着。美母只能紧靠在儿子的身上,凭借着儿子的大手勉强保持着平衡。那根炽热的肉棒刺激的她说不出话来,这种禁忌的做爱令美母心中的欲望升腾到了极致。
  要知道身后的男人可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却好似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一般,肆意的用自己的小穴吞吐着儿子的肉棒。若是让其他人知道的话,那自己还有脸活在这是世上吗?但也正因为此,这种对于清冷少妇而言,极度刺激的性爱体验,反而令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这种突破道德束缚的欢愉,这种背弃伦理的大胆性爱,令向来循规蹈矩的清冷美母油然而生一种小女孩做坏事般的刺激感。
  小穴一次次收紧着,死死的咬住了儿子的肉棒。也不知道丈夫是否会来,会不会发现自己和儿子之间的不伦之恋,千山雪的心脏怦怦直跳,反应在下体则是那处小穴紧致无比,就那么将肉棒吞吞进自己体内。美母的小脸早已是通红一片,看上去简直鲜艳欲滴,令人食指大动。美母怔怔的望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即便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难道那么多男人会对自己垂涎欲滴,若是自己是男人的话,恐怕也禁不住这种诱惑。
  儿子甄苦竹的粗舌再度在自己的脸颊处舔舐着,望着儿子那痴迷的神色,千山雪莫名的升起了一种自豪感。自己即便四十多岁,可是依旧令儿子沉沦于自己的石榴裙下。但美母很快就又羞涩了起来,自己,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啊!怎么,怎么可以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那根炽热的肉棒依旧在自己的蜜穴之中抽插着,美母有些腿软,只能身体向后倾倒,任由着儿子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着。那粗糙的手指好似具有着什么神奇的魔力一般,它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滑过,如同有着微弱的电流一般,刺激的她汗毛竖起,娇喘连连。美母的瞳孔瞪大,儿子的大嘴再度向她的小口袭来,一种浓郁的雄性气息,再度令她沉沦其中。
  两人的嘴唇发出了啧啧的碰撞以及吮吸声,舌头交织在一起,美母的眼眸慢慢合上,尽情的享受着儿子粗舌所带来的别样享受。肉棒依旧很有韵律的在自己的蜜穴之中抽插着,龟头重重的捣在了她的花心上。酥麻的快感传遍了美母的全身,肉棒撞击着她的花心,如同沉重的攻城锤,那种沉闷的碰撞声,美母听得一清二楚。
  下体好似到达了高潮,却听一阵咚咚的敲门声传了过来,美母的蜜穴一下收紧,那突如其来的袭击瞬间令甄苦竹射了出来,灼烫的精液打在了美母的花心之上。美母的瞳孔顿时睁得老大,想要发出惊叫声,却因那咚咚的敲门声而努力克制着。她的声音抖颤:「谁,谁啊?」
  然而外面并没有反应,叮铃铃,很快美母的手机铃声响起。气喘吁吁的甄苦竹望了过去,咬住美母的耳朵轻声的说道:「是爸,爸他打电话了。」
  「你爸他不会?」
  「不会,你在家里,他肯定想不到的,妈你快接电话。」
  「等,等等,你个小混蛋,快点拔出来啊!」美母的声音变得哀求了起来。
  甄苦竹露出了偷笑声:「不要,母上大人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我们两个暗中给老爸戴了一顶绿帽,老爸还毫无知觉的打着电话,你说到时候我要是边插边通话,会不会很刺激呢?」
  千山雪的俏脸又是煞白又是通红,那张小脸的变化望上去很是惹人怜爱,美母重重的一扭甄苦竹的腰间软肉,却还是没能将儿子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之中拔出来。无可奈何的美母只好拿着手机向前走去,好似连体婴儿一般,甄苦竹跟在美母的身后,肉棒则插在那处小穴之中,步入了浴缸之中。美母打开了淋浴喷头,这才放心的按在了接听键上。
  「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
  「洗澡啊!手机又不在身边。」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看你不见了,问一下。」
  「有什么事,洗完了再说吧?别把我的手机弄湿了。」
  「要不简单的说几句吧,你把手机放一边?」
  美母望向了自己身下,那还在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甄苦竹,美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甄苦竹却毫不在意的一脸坏笑,大手放在了美母那一手难握的酥胸之上,用力的将那团丰腴的乳肉,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换成为各种形状。手指更是挑逗着美母那鲜红的乳头,坚硬的指甲在美母娇嫩的乳尖处拨弄着,美母被刺激的更是只能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我其实是想和你说关于樱怜的事情,她挑男人的水平吧,我真的不放心。」
  「呜呜~ 」此刻的美母笔直的双腿分开,就此坐在了甄苦竹的怀中。甄苦竹则双手抬起了美母的翘臀,将自己的肉棒对准着美母的小穴,肉棒磨蹭了两下那处蜜穴,就此径直的向内捅入着。美母被刺激的更是差点发出了淫叫声,若不是她用小手死死的按住了自己的小嘴,恐怕早已按捺不住的叫出了声。
  这种氛围极为刺激,美母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样子,那样子恐怕就全完了。丈夫在电话中说的话,她全然没有听见,只是下意识的向后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因为环境的缘故,美母的娇躯变得极为敏感,那根粗大肉棒的轮廓,她的嫩屄能够极为清晰的感受到。深吸一口气,娇躯逐渐软的好似一团棉花一般,身子微微抖颤着,任由着儿子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着。
  那根粗大的肉棒缓慢而又坚定的一次次用力的撞在了美母的花心之上,研磨着美母那处极为敏感的隐秘之处。电话那头的甄禄民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那相濡以沫的妻子,此刻正在做着背叛他的事情。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唔,没,没有啊~ 甄哥,只是浴水泡的太舒服,我有些昏昏沉沉不想说话罢了。」
  两人继续闲聊着,美母则用那早已水润的瞳孔望向了甄苦竹,张开小嘴,发出了哀求,做出口型,想要甄苦竹赶紧放过自己。甄苦竹含笑伸出舌头,在美母的耳垂处一舔,小声的说道:「要是母上大人能够把这里的第一次交给我的话,那也不是不能够放过母上。」
  甄苦竹的手指在美母的下体处滑过,手指从微微耸起的阴阜,摩挲着美母的小穴,最终停留在美母那粉嫩的雏菊上。美母羞涩的红起了脸,心中暗自嘀咕着,那里,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呀~ 小坏蛋实在是太过分了。可是她又有点自卑和犹豫,这具身体早已算不上干净,不仅被丈夫,而且还被那恶心的老秦头玩弄。
一想到此,她的心里便升起了一片阴霾。干脆,干脆就把那里的第一次给竹儿好了。
  连千山雪自己都为自己这如此大胆的想法而吓了一跳。不过没有多加思考,她红着脸,轻点螓首,示意着暗许。甄苦竹为之一怔,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脸皮子极薄的美母竟然会同意自己这种无理的要求?他忍不住在美母娇嫩的小脸上轻啄了几下。肉棒到达了高潮,龟头抵在了美母的花心之上,肉棒跳动着,将那白浊的精液通通射进了美母的蜜穴之中。那滚烫的触感令美母感到浑身酥麻,先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随后狠咬在甄苦竹的手臂上,强行的将自己的呻吟声压制了下去。这种背德感与乱伦所带来的刺激,已经彻底摧毁了美母的神经,好似吃下金苹果的夏娃一般,被那淫欲引诱着,就此沉沦其中。
作者: 龙葵    时间: 2022-3-15 19:18
  电话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甄苦竹的大手从后往前绕过,将美母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肉棒依旧放在了美母的小穴之中,感受着美母急促呼吸所带来的致命收缩感。美母一副慵懒,如同春睡美人一般嗔怪着甄苦竹:「小坏蛋,妈差点要被你害死了,也不知道你爸有没有发现些什么,要是被他知道了,妈还怎么活啊?」
  「要是他发现了,我们就跑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甄苦竹一脸认真的望着美母的瞳孔,那副模样全然不似在开玩笑。食髓知味的他也有些后悔放任老秦头玩弄自己的美母了。
  美母的小脸一怔,似乎是没有意料到甄苦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和儿子私奔,会被人笑死的吧?不过这还是令她怦然心动了,一想到这样的话,就能彻底的逃脱老秦头的魔爪……不过美母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先不说她那无法舍弃的父母,孩子就说到时候要是暴露出来,该如何解释呢?
  美母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缩在了甄苦竹的怀中,两团丰腴的乳肉压在了甄苦竹的胸前:「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切实际。我们母子两私奔算怎么回事啊?晚予该怎么办呢?我还希望抱孙子呢!」
  「哪有我们两这样的……」甄苦竹的话还没说完,大嘴就被美母的红唇所封住,那还没说完的话被迫咽了下去。
  「别说了,别说了,就这样吧。何况,何况你要是真的想要,妈又不会不满足你……」千山雪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低若蚊吟。脸蛋酡红,好似喝醉酒一般,千山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般淫贱的话,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自己居然和儿子做出这样的承诺。难道,难道说我天生的这样淫贱吗?
  甄苦竹的心砰砰的跳着,美母的大胆令他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大手捏住了美母玉白滑腻的下巴,紧盯着美母醉人的瞳孔。美人极其不好意思的将小脸扭到一边,不敢和自己的儿子对视。不知到底是甄苦竹所下之药潜移默化的影响,亦或者是绽放第二春的美母,此刻勇敢的进击。不过此刻的美母确实美的动人心弦。甄苦竹忍不住再度探头,将美母的香甜小口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妈可别忘了这里要给我哦~ 我今天就要……」甄苦竹的手指在美母的菊纹处磨蹭着,手指试探性的向内捅入着,却只能感受到美母的雏菊下意识的收紧,括约肌将甄苦竹的手指咬住。
  「小,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妈妈~ 」眼眶弥漫着水雾,美母好似小女孩一般,撒着娇。
  「就当,这是母上大人给我的第一次,注意清洁哦~ 」
  美母轻点螓首,轻轻推搡着甄苦竹:「好了,好了,快点出去吧!你爸就算是木头,也要猜出不对劲了。」
  「那,母上大人可要把这里洗干净,等着我呦~ 」甄苦竹的手指,在美母的雏菊处轻轻拨弄着。他向着美母一阵挤眉弄眼,弄得美母一阵娇羞的用着拳头捶打着甄苦竹的胸膛。
  「你刚才干嘛去了?」林晚予好奇地问道。
  甄苦竹只是整理了一下领带,一脸诧异的望向了自己的妻子:「不是你昨晚说妈不对劲吗?我自然是去找妈聊了聊,之后就去上了个厕所啊!」
  林晚予倒是不加怀疑,毕竟就在家中,她完全想不到甄苦竹竟然会骗她。这种莫名的刺激感令甄苦竹的嘴角咧起,反倒是林晚予很是嗔怪的轻锤着甄苦竹的胸膛:「坏蛋,笑得这么猥琐,准没想什么好事!」
  甄苦竹则向前,将妻子搂在了怀中,轻轻的蹭弄着。他和妻子已经在一起三年了,温婉可亲的妻子是他最为宠爱的对象。
  「对了,你和妈聊什么呢?」
  「关心大姐的终生大事,没什么的,我们去上班吧!」
  「不吃早饭的吗?」
  「诶,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
  两人下楼,准备前往政府办公大楼。而另一边,甄禄民则脸色古怪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即便洗了把脸,那清冷的脸蛋上依旧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甄禄民倒是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稍微觉得有些奇怪。
  「饭要凉了,你随便吃点?」
  「嗯,你忙你的吧,等会我自己开车去上班。」
  甄禄民点了点头,他的公务本就繁忙,没那么多时间去关心其他的事情,再加上清冷的妻子办事素来老练,完全用不着他担心什么,他自然用不着想东想西。
  接下来的几日里,日子似乎再度恢复了平静。一切都如同往日一般,生活未曾激起层层涟漪。
  「今天下午一点,记得请假回来。」美母在甄苦竹的耳边轻声说道,随后脸蛋通红,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一般,令人无法触及的飞走了。
  甄苦竹的心中一荡,这是要自己,要自己……他的喉结耸动,咽下一口口水,一想到自己的肉棒可以捅入美母的雏菊之中,占有着美母那里的第一次,他的心便砰砰的跳动了起来。
  男人都是一种喜新厌旧的生物,有着一种奇怪的处女情结,似乎只有夺走女性的第一次,才能代表着自己曾经占有过她,亦或者是在她生命中留下印记的人。
即便是甄苦竹,也不意外,但是另一种黑暗的情绪在他的大脑之中滋生着。如果,如果美母的第一次,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将其夺去,结果反而却被老秦头所夺去,那美母该会有多绝望呢?那样的画面,该会多有意思啊!
  甩了甩脑袋,不去多想,甄苦竹前往了政府大楼上班。这段时光对于甄苦竹而言极为难熬,中午到了,他便迫不及待的向着家的方向赶去。闲极无聊,随便的点开了监控APP ,滑动着屏幕,他的嘴角处咧起了莫名的笑容。他自然是看到了美母此刻的所作所为了。
  美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但不令人觉得贼兮兮的,反而让人觉得俏皮可爱。
都已经四十多岁的美母,此刻却表现着一副孩童一般顽皮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甄苦竹忍不住发出了玩味的笑声。
  通过摄像头,他自然能够听到美母埋怨的嘀咕声。这,这个臭小子都在想些什么啊!实在是,实在是太羞人了,原来是要我这样清理干净啊。看着美母排泄干净,随后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用那温水洗涤着。美母的脸蛋通红,很是羞涩的将那淋浴喷头对准了自己的雏菊。那温热的浴水洗涤着她的雏菊。臀部的肌肉则在浴水的刺激下,下意识的紧缩着。
  手指好似钻头一般,向着美母雏菊深处抠挖着。她之前已经查过了一大堆令她面红耳赤的资料,自然是知道要先经历润滑剂以及灌肠之后,才能捅入其中。
小手颤抖着拿过了润滑剂,在自己的手指上涂抹着,随后在自己的雏菊处摩挲着。
手指就此撑开括约肌,强行的捅进了自己的雏菊之中。美母的小口之中忍不住吐露着呻吟声,她的表情古怪,咬了咬嘴唇,那副表情着实有趣,连带着看监控的甄苦竹都忍俊一笑。
  将那灌肠器,拿了起来,美母表情纠结的吸了温热的浴水,向自己的雏菊之中灌入着。那奇怪的温热触感令美母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温热的浴水一次次打在了她那娇嫩的直肠内壁之上,美母的身体扭动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甄苦竹的肉棒早已在美母的呻吟之下变得无比硬起,他的手轻轻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美母依旧用那灌肠器吸摄着浴水,向着自己的雏菊之中注射着。想要彻底的将自己的雏菊洗个干净,以此来迎接儿子的肉棒。很快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就变得微微隆起,看上去好像怀了个孩子一样。肚子发出了呜鸣声,美母的脸色一变,坐在了马桶上,再度将那浑浊的液体泄了出去。她微微的喘着气,一连洗涤了三四遍,才彻底停下了自己的行动。
  斜靠在浴缸边缘上,美母的瞳孔迷蒙的望着天花板,任由着浴水落在她那白玉般的玉体上。她的身体并非对灌肠没感觉,这具身体自从被老秦头玩弄之后,便莫名变得敏感了起来,此刻的她一脸的娇软无力,只能细细的喘着气。
  甄苦竹的脸色不由一变,他看到了一个此刻他完全不想看到的人推开了门——老秦头。那个猥琐的老汉,不知道从哪里偷偷配了一把钥匙,自此便大摇大摆的出入着甄苦竹的家。如果是之前的话,甄苦竹自然是愿意让他玩弄美母,可是现在,现在可是美母雏菊的第一次啊!怎么能让那个混蛋这么做呢!
  他一脚踩在了油门上,自我安慰着,反正距离家的距离不过五分钟的车程了,这个混蛋老秦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做不了什么事。但是一想到此刻的美母娇软无力的躺在了浴缸之中,他的心便沉到了谷底。此刻的美母拿什么去反抗老秦头这个混蛋呢?
  叮铃铃的电话响起,甄苦竹随手一接,他却听到了妻子林晚予的哭喊声:
「苦,苦竹,快来救我啊!我,我现在在同州南路这里,几个小混混莫名其妙的跟在我的身后……啊!放,放开我!」
  妻子才刚刚说了地址,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惊呼声,显然是遭到了袭击。妻子所说的那几个小混混显然跟的够严,妻子才说了一句话,手机就被抢走了。甄苦竹急踩刹车,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同州南路并不远,难受的是那里和家的方向相反,也就是说甄苦竹必须只能在美母和妻子之间,做一个二选一的决定。甄苦竹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怎么会有这种倒灶的事情?
  他迅速掉头,向着同州南路驶了过去。美母那里只需要应对一个老秦头就好,就算是再差的事情发生,起码安全上是无虞的;妻子那边显然就糟糕很多了,几个小混混,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非理智的事情。甄苦竹的脚踩在了油门之上,加快了速度,同时他拨通了美母的电话。
  「妈,不好意思,我要晚三十分钟或者一小时才到,晚予那里发生了意外。」
  美母从浴缸之中站起,拿过了手机,清澈的浴水从美母那傲人的娇躯之上缓缓的向下流淌着。她的声音温柔,带着那种特有的母爱。
  「没关系,苦竹你就忙自己的去吧,不用担心我的情况,放心吧!我这里,我这里一直都会等你的。」说道最后,美母的声音越来越低,而甄苦竹却只能回以苦笑,母上要是知道老秦头那个混蛋也在家里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都,这都怪我!混蛋,可恶!
  甄苦竹的心中,有着一团火在熊熊的燃烧,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把这团火发泄在哪里。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色迷心窍之下,给美母下药的话,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吗?但,如果不下药的话,美母真的会和自己在一起吗?各种情绪在甄苦竹的内心之中交织着。那团无名怒火一阵乱撞,甄苦竹却不知道该把它发泄到何处。
  同州南路到了,甄苦竹快步的下车,从后备箱中拿出一把甩棍,向着小巷冲了进去。只是跑了大概五六百米,甄苦竹便看到了一身破破烂烂的妻子。妻子穿着一身警服,那几个小屁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大,也难怪他们敢于袭警。这个岁数的小孩是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存在,就连不少职业黑帮都会雇佣他们喊打喊杀,他们下手毫无轻重,对他们而言,即便是杀了人,那也无非是蹲少改所罢了。至于说袭警?这群小说看多的小混混哪里会在乎这个?
  林晚予不住的发出尖叫声,她哪里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她虽然是一名女警,却从事于文职,她也没有配枪,浑身最大的震慑力不过是那身警服罢了。不过此刻在这些未成年混混的眼中,她那身女警制服却成了一种莫名的制服诱惑。一个小混混吹着口哨,大手在林晚予的酥胸之上用力的一捏,林晚予的叫声更大了,不过很快她的小嘴便被一个小混混给捂住了,她的叫声变成了呜呜悲鸣。
  她奋力挣扎着,心中抱有着唯一希望便是丈夫能够及时赶来,说实话她的内心之中很是有些后悔,早知道的话就打电话给同事了,她却在惊慌之中,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也不知道苦竹他能不能及时的赶过来。几个小混混的手在林晚予的娇躯之上摩挲着,有个小屁孩甚至将手伸进了林晚予的双腿之间,然后狠狠的捏了一把林晚予的蜜穴软肉,林晚予难受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几个小屁孩哪管那么多,原本想着将林晚予绑架了,带走关入地下室中玩弄一番,但是他们一摸到林晚予的身子,欲望便充斥着他们的内心,他们转而直接在这小巷中直接玩弄起林晚予了。林晚予则苦苦支持着,等待着丈夫的到来,她身上的警服早已被几个混混撕的破碎不堪,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只只乌黑的手在林晚予雪白的肌肤上乱摸乱捏着,令林晚予不住的发出尖叫声。
  豆大的眼泪儿啪嗒啪嗒的向下滴落着,林晚予发出了小声的抽泣声,生来便是官宦之家的她何曾有碰到这种遭遇呢?几个小屁孩脱下裤子,将那根腥臭的肉棒暴露出来,故意在林晚予的面前晃荡着,林晚予不由大惊失色,疯狂的摇着脑袋,躲避着那几个小屁孩的肉棒。
  甄苦竹赶到时看到的场景正是如此,他不由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赶到了,还好没有晚到。他拿着甩棍向前冲了上去,几个小混混眼睛里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显然是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不过甄苦竹丝毫不跟他们客气,那甩棍毫不留力的向着几个小混混的身上砸了过去。一开始还有人向着甄苦竹反冲过来,但那金属制的甩棍落在了小混混的关节处,响亮的喀嚓声令小混混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林晚予则奋力挣扎的,缩到了甄苦竹的身后。甄苦竹向前追去,将几个小混混打的屁滚尿流,这才回去安慰起自己的妻子。此刻的林晚予如乳燕归林一般,缩在了甄苦竹的怀中,不住的嘤嘤啜泣着。往日里的她,是个性格温婉的大小姐,何曾有经历过这种惨痛的遭遇?甄苦竹的大手轻抚着林晚予暴露在外的雪背,尽力的安抚着她:「没事,没事,我已经来了,我已经来了。」
  「回,回家,我们回家,身上脏死了,我想洗澡。」
  甄苦竹的身体一滞,要是回家的话,老秦头的事情暴露在妻子的面前,那该怎么解决呢?甄苦竹安抚的说道:「要不我们在这里开一间房,你先在这里换一身衣服,洗个澡,我们再回去吧?」
  林晚予赞同的点了点头,任由着甄苦竹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自己抱入了车中。
她这时才觉得此刻丈夫的怀抱是那么的有力而又温暖。但她的心中却又有些惶恐了起来,要知道自己,自己可是被那几个小混混那样对待过,要是丈夫嫌弃自己的话,那该怎么办呢?不,不,苦竹,苦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林晚予只是将头埋在甄苦竹的怀里,任由着他抱着自己,走入了旅馆之中。
甄苦竹同样露出了苦笑,倒不是说因此而嫌弃妻子,而是美母那边遭遇了自己所未曾预料到的大危机,他该怎么办呢?
  镜头一转至只有美母在的家中,好似一头野狗一般,老秦头在这甄苦竹的家中一阵乱嗅着,找寻着美母的足迹。在甄苦竹与美母通话的时刻,那响起的铃声却被老秦头所听到。他悄无声息的慢步向着浴室走去,大概是为了方便甄苦竹进入的缘故,这浴室的门虚掩着。不过此刻,这为儿子所准备的便利之门,却成为了老秦头的入侵之路。
  听着美母的说话声,老秦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只听见美母所说的等你,却并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不过他很快便排除掉了甄禄民,那个死板的家伙应该没有情趣在下午做这种事情吧?他也不去多想,直接将虚掩的浴室门推开,望向了美母。
  老秦头擦了擦嘴角垂涎欲滴的口水,他的瞳孔之中满是情欲的光芒:「小美人,在这里是和谁谈情说爱啊?」
  他那粗糙的大手搓弄着,向着美母的方向逼了过去。此刻的美母看上去诱人极了!一身白玉般的凝脂在灯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是那么的耀眼,温热的水滴从美母的身上慢慢向下滑落,更是显得凝脂般的肌肤无比的滑嫩。即便早已知道美母是育有一儿一女的年龄,可老秦头却总是产生一种面前的美人儿是个二八少女的错觉,真不知道这个小美人这身美肉是怎么保养的。
  美母则很是错愕的望向了浴室门口,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惊恐的连遮掩住自己的玉体都忘记了,任由着那身美肉暴露在老秦头的面前。尤其是那两团堪比足球一般大小的酥软乳球,它们随着美母身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看上去直令男人升起狠掐一把的欲望。美母惊慌的向后退去,但在浴缸之中,她哪里还有回撤的余地?
  老秦头的眼神好似饿狼一般,不住的在美母的娇躯上扫视着,最终他的眼神停留在摆放杂物的台子上,他自然是认出了那灌肠的工具:「小美人儿啊!很不错嘛~ 这么自觉?知道我来了,居然会主动的灌肠,来迎接我的肉棒?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的雏菊开开苞。」
  「不,不要,那里不可以……」美母的脸色转而变为苍白。
  「那你清理雏菊,是为谁准备的?」
  美母紧咬着牙关,她自然不会将自己与儿子之间的不伦之事告诉眼前的混蛋,要是让他知道的话,恐怕连儿子都要受他要挟吧?不过美母自然知道,自己要是拖久了不回答的话,面前的老色鬼肯定要心有疑虑,她一定神,索性故意说道:
「你,你赶快走!等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你这个混蛋,我后面的第一次是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混蛋的!」
  老秦头这种老江湖自然不会如此简单的被美母忽悠过去,不过他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美母。老秦头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向着美母扑了过去。泡在浴水之中这么久的美母体力早已丧失殆尽,更不必说经历了三四次灌肠之后,她哪还有力气去反抗老秦头呢?
  美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此刻的她反抗的念头尤为强烈。不,不可以,后庭,后庭的第一次是要给竹儿的,绝对,绝对不可以被这个混蛋夺走!美母的内心慌乱了起来,向老秦头投去了哀伤的眼神,老秦头则眼珠儿一转的说道:「嘿嘿嘿,你是不是不想我玩弄你的菊花?」
  美母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老秦头的淫笑声变得更大了:「好啊!
我玩了你那么多次,虽说强奸你很爽,但是我觉得吧,高高在上的女警,主动的服侍我,那种感觉会更棒!」
  美母的脸色变得苍白,要她主动的服侍眼前恶心的老头?绝对不要!但此刻的状况哪里是由美母所决定的呢?老秦头见美母不做回答,他的身体直接压在了美母的身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美母的雏菊处摩挲着,做出一副想要捅入其中的模样。美母彻底的慌乱了起来:「不,不要插入,我,我做,求求你……」
  老秦头的脸上浮现起满意的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老秦头的肉棒在美母的红唇处摩挲着,他的大手在美母的后脑摩挲着,露出了极为阴险的笑容:「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美母的眼眶含泪,心中不住的祈祷着:「竹儿,我的竹儿,你快点回来啊…
…」
  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能够快点令面前的混蛋射出来,她尽力的张开小嘴,将老秦头那根硬起的肉棒容纳进自己的小口之中。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向美母袭了过来,即便心中再是不愿,她也只能努力地满足着老秦头的欲望。老秦头的大手向着自己的肉棒按压着,逼迫着美母的小脑袋向前挪动,令自己的肉棒努力的插入美母小口的最深处。
  那根肉棒就如同长矛一般,刺入美母小嘴的最深处,顶端龟头更是撞在了美母喉间软肉之上。美母被这口中的异物感刺激的直翻白眼,但她只能被迫的取悦着面前的老秦头,以免他对自己的雏菊感兴趣。肉棒在美母的小嘴之中抽插着,肉棒重重的落在了美母的喉间软肉之上。那晶莹的津液顺着美母的嘴角向下流淌着。
  老秦头很是满足的用自己的大手在美母的小脸上轻抚过,他舒服的叫出了声。
要知道他之前虽然也玩弄过美母,可是美母从没有像这样主动的服侍着自己。那条软舌围绕着自己的肉棒直打转,即便美母的小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她也不得不这么伺候这老秦头的肉棒。一种强有力的吮吸感从美母小嘴深处传来,肉棒被美母脸颊内侧软肉紧紧的夹住,磨蹭着,刺激的老秦头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他的下身耸动,龟头在美母的喉间软肉之上撞击着,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着,引得美母的小脸更是时不时的鼓起。那肉棒叩击着美母的食道入口,龟头在那处食道口处研磨着,好似一个钻头一般,向着美母的食道之中钻取着。美母被刺激的直翻白眼,小嘴之中更是发出了嗬嗬的响声。老秦头的粗黑肉棒如同长矛一般,刺穿着美母的喉咙,强行的将那处食道撑开,龟头撞在了美母的食道嫩肉上。
  美母那颀长的脖颈此刻却变得粗大了起来,它被肉棒强行的撑大着。整根肉棒就此钻入了美母的小口之中。老秦头的下体紧贴着美母的俏脸,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向美母袭来。美母极为难受的蹙起了眉头,却因老秦头的猛烈撞击而呼吸紊乱。大手就此按在了美母的后脑处,肉棒噗呲噗呲的在美母的食道之中抽插着。
  美母更是被那粗大的肉棒刺激的直翻白眼,她的喉咙无意识的扩张着,被迫张到最大,食道下意识的吞吐着,令老秦头的肉棒更是深入她的小口之中。肉棒撞击着美母的食道,感受着那来自食道深处的瞬吸感。老秦头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的大手紧按在美母的后脑处,令美母的俏脸紧贴着他那阴毛密布的下体。肉棒跳动着,很快便有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肉棒之中喷射出来。
  美母发出了可怜的呜呜悲鸣,娇嫩而又敏感的食道被那精液刺激的一阵紧缩,更是无意识的箍紧了那根肉棒,好似要将其中的精液通通榨取干净一般。老秦头爽的发出了呻吟声,他的下体抽搐一般的颤抖着,大股的精液依旧从他的肉棒之中喷射而出。
  美母被那滚烫的精液刺激的直翻白眼,食道内壁只觉得难受极了,滚烫的精液如同毛毛虫一般,在她的食道处向下爬行着。没办法,美母只能蹙着眉头,将老秦头那恶心的精液吞咽入口。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精液满溢而出,顺着肉棒与美母丹唇之间的缝隙向外流淌而下。白浊的精液顺着美母的嘴角向下滴落着。
  老秦头将自己的肉棒从美母的小口之中拔出,很是满意的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美母那已被情欲的粉色所爬满的小脸上。肉棒将美母的小脸当做抹布一般的使用,龟头擦拭着,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留在了美母的小脸上。美母却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着那污浊的精液玷污着自己的脸蛋。一种苦涩的屈辱感在美母的心头萦绕着。白浊的精液涂满了美母的俏脸,额头,眉毛,琼鼻,脸颊,嘴角,到处都是那恶心的白浊精液。
  老秦头很是满意的一拍美母挺拔的酥乳:「好了,小母狗,乖乖用你的骚屄伺候我的肉棒吧!」老秦头二话不说便将美母按倒在浴缸之中,肉棒则对准了美母的蜜穴做出了一种想要捅入的姿势。美母迟疑了一下,生怕老秦头反悔,或是中途改变主意一般,她主动的扭动着翘臀,将蜜穴对准了老秦头的肉棒,径直向后索取着肉棒。
  老秦头猥琐的哈哈大笑着:「不愧是骚母狗,居然会主动的伺候人!」他的粗糙大手在美母那丰腴的臀肉之上用力搓揉着,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很快那原本白如凝脂一般的翘臀便显现出鲜红的指印。美母的心中则只有抹不去的屈辱感,自己,自己一个庄严的女警,此刻竟然如同一个妓女一般伺候着一个猥琐的老头!
  此刻的美母只想放声痛哭,但一想到自己的软弱模样,不过是给面前的猥琐老头徒增几分乐趣罢了,她便强忍着悲痛,主动的用自己的蜜穴吞吐着老秦头的肉棒,好似全然不在乎,犹如一个荡妇一般。老秦头的身体压在了美母的娇躯之上,他那干瘦的身材压在白玉美人一般的美母身上,看上去真是怪异极了!这种强烈的美丑对比令老秦头的性欲再度增强了几分。一想到自己这种年纪的小人物,竟然可以骑在如此美艳的女警美母的身上,老秦头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的大手从后向前伸去,一把将美母的酥乳握在了手心之中,用力的掐揉着,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美母的小口之中发出痛呼声,老秦头的大手满是老茧,娇嫩的乳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摧残呢?那酥乳硕大,它傲然挺拔着,丝毫不见下垂的迹象。老秦头的手指拨弄着美母那粉嫩的乳头,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各种形状。
  大手用力的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搓揉着,老秦头的大嘴贪婪的印在了美母的雪背之上,吮吸,舔舐着,好似美母的娇躯是什么美味一般。美母的身体为之一僵,瞳孔紧闭着,只能任由着老秦头肆意的亵玩着自己这身美肉,晶莹的泪水从美母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着。她的心中发出了祈求与悲鸣声:「竹儿,你,你快点回来呀。」
  老秦头却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美母的蜜穴之中,那身美肉显然和美母的意志截然相反,那处蜜穴深处分泌着晶莹的淫水,主动润滑着老秦头的肉棒。粗大的丑陋肉棒彻底的将美母占有着,无论被老秦头玩弄了多少次,美母心中的厌恶都是有增无减,可是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被迫的屈服于老秦头的胯下。
  老秦头的大手在美母的翘臀之上用力的拍打着,他故意贬低,打压着美母:
「小母狗,怎么样,我的肉棒伺候的你舒服吧?还不主动的伺候我的肉棒?嗯?
母狗,又不乖了!是不是想要我玩弄你这里啊?」
  老秦头一边猥琐的笑着,下体向前耸动着,龟头重重的砸在了美母那无比娇嫩的花心上。美母更是被刺激的不住的呻吟着。她屈辱的向后套弄着老秦头的肉棒,只想着尽快的将老秦头那肉棒中的精液榨取干净,令他无从发泄自己的欲望。
老秦头则从一旁拿过了美母为甄苦竹所准备的润滑剂,将其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点在了美母的雏菊处。
  美母的娇躯下意识的一僵,发出了惊恐的质问声:「你,你明明答应我的,不,不行,那里绝对不行!」
  老秦头一边固定住美母的腰肢,令美母的挣扎转而变为徒劳的反抗,手指在在美母的菊纹处摩挲着,感受着那处褶皱的美好。手指用力的向内捅入,老秦头一边玩弄着美母的雏菊一边淫笑的说道:「手指玩的话,那自然就不算了!又不是肉棒,你怕什么呢?」
  「手,手指也,也不可以啊!」
  老秦头的肉棒重重的在砸在了美母的花心之上,大手更是用力的一怕美母的肥臀,他大声怒骂着美母:「母狗,你有的资格反抗我?」肉棒快速的抽插着美母的蜜穴,美母很快就被那肉棒抽插的浑身酥软,整个人瘫靠在浴缸底部,一副无力反抗的虚弱模样。老秦头的手指同样在她的雏菊之中快速抽插着,手指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轻易的分开了那处紧致的括约肌,手指整根探入了美母的雏菊之中,指心则按压着美母的直肠内软肉。
  那处直肠的温度远高于美母的蜜穴,老秦头好似将自己的手指当做了肉棒一般肆意的快速抽插着。肉棒硬的不行,老秦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怎么会听从美母的话,真的放过美母雏菊的第一次呢?肉棒从美母的蜜穴之中拔了出来,美母的蜜穴大张着,粉嫩的软肉外翻,更有那晶莹的淫水不住的从美母的蜜穴之中向下滴落着。
  美母好似意识到什么似的,慌忙抬起小手,发出了惊恐的抗拒声:「不,不要,不可以……」
  老秦头怎么会就此放过她?肉棒直接抵在了那处紧闭着的雏菊处,大手将美母的纤细腰肢固定住,肉棒用力的向内捅入着,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先是龟头顺利的钻入了美母的雏菊之中,随后整根肉棒更是滑进了美母的雏菊之中。老秦头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声,自己的肉棒顺利的将美母的后庭开苞,大手在美母的翘臀之上用力的拍打着:「母狗,是不是要感谢我帮你开苞啊?你的雏菊可比骚屄紧多了!哈哈哈!」
  痛苦的泪水从美母的眼眶之中滴落着。那处雏菊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原本粉嫩的雏菊褶皱被那肉棒强行撑开,变为了透明的颜色,连带着其中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美母紧张的臀部肌肉紧缩,括约肌更是用力的夹紧着那根可怕的肉棒,试图阻止它的闯入。但美母的反抗是那么的微弱而又徒劳,老秦头只是用力的一耸下身,肉棒便很是顺利的将括约肌撑开,龟头砸在了美母的直肠深处的软肉上。
  顺畅的直肠完美的将肉棒容纳其中,那滚烫的雏菊好似要将老秦头的肉棒彻底的融化一般。此刻的美母好似落入陷阱之中的雌兽一般,发狂的反抗着身后的老秦头,两人好似较劲一般,老秦头的肉棒极其快速的抽插着美母的雏菊,将那处雏菊口撑得老大,龟头更是一次次重重的砸在了美母的直肠深处的软肉上。
  美母的小嘴都被刺激的张大,她只觉得那根粗大而又可怕得肉棒好似要捅入自己的胃里一般,想要反抗,身体却因肉棒的重重落下而变得酥软无力。龟头研磨着美母的直肠内软肉,雏菊在那滚烫肉棒的刺激下更是不断地紧缩着,老秦头的呼吸都随之变得急促了起来,想要尽全力的将身下的这只雌虎降服下去。
  美母很快便被打的落花流水,发出了嘤嘤的啜泣声。一种绝望地情绪在美母的心头弥漫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明明第一次应该是要交给苦竹的啊!都怪,都怪这个可恶的混蛋,自己还怎么面对儿子呢?美母的哭声越来越大,而老秦头的征服欲则随着身下人妻的绝望而逐渐攀上顶峰。
  肉棒抵在了美母的雏菊深处的软肉上,肉棒不住的颤抖着,一股浓稠的精液从老秦头的肉棒之中喷涌而出,通通落在了美母的直肠之中,那滚烫的触感刺激的美母直肠一阵紧缩,更是压榨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令其射出更多的精液。肉棒从那处雏菊之中拔了出来,好似泄洪一般,精液混杂着肠液,慢慢的从美母的雏菊之中向下流淌着。
  那处雏菊张着乒乓球一般大小的肉洞,美母的娇躯更是随着不住的颤抖着。
老秦头发出了一声淫笑声,大手在美母丰腴的娇躯上滑过着,他畅快的笑着:
「虽说不知道你是为谁准备的,但是你后面的第一次还是被我夺走了,哈哈哈!」老秦头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独留下美母一人趴在浴缸之中嘤嘤啜泣着。
  美母的心中满是绝望,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步履蹒跚的站了起来,精液从她的雏菊之中顺着丰腴而又笔直的大腿向下流淌着,慢慢滴落到地上,走到厨房,拿起了刀具,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还不如死掉的好……」
  另一边的甄苦竹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妻子林晚予,向着家的方向狂奔着。看着监控录像中的美母走向了厨房,他的脸色大变,好不容易爬到了四楼,焦急的打开了门,连滚带爬的崩进了厨房之中。殷红的鲜血从美母的手腕上向下滴落着,刺痛着甄苦竹的内心。慌忙的按住了美母的手腕,他的心中很是绝望,不,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鲜血不断的从那处手腕之中滴落着,好似止不住一般。甄苦竹将美母抱在怀中,向着自己的屋子里跑了过去,慌忙拿出纱布,将那处手腕包裹住。手指用力的按压住伤口,甄苦竹静静的等待着。他逐渐恢复了理智,割腕完全不像电影中演的一样,只要一割就会死,动脉在皮下六至七毫米,普通的刀具很难触碰到,更不必说人体出血量起码到20% 才会失血过多而死,他一时慌乱,自然将自己学过的医学常识抛之脑后。
  美母的意识清醒,只是流了一些血,她只是有些虚弱,小声的说道:「苦,苦竹,你回来了。」
  将美母的螓首按在了自己的胸膛处,甄苦竹点了点头,眼泪滑过脸颊:「嗯嗯,回来了。」
  「对,对不起……」
  「明明,明明是我要和妈说对不起才对。」甄苦竹有些冲动,想要将一切全盘托出,但那会让美母变得多绝望呢?最信任的儿子竟然出卖了自己,不过有些东西似乎可以让美母知道。
  「妈,其实我不在意那什么第一次的,或者说,我看到妈被其他男人玩弄,会变得更加兴奋。」甄苦竹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绿帽癖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美母虚弱的脸色也变得震惊而又古怪了起来:「你,你是在安慰我吧?」
  甄苦竹的大嘴向着美母袭了过去,将那处小嘴含在了口中,美母的眼眸从大张,慢慢的合上,屋子中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美母的身上,甄苦竹在阴影下,有些出神的望着一脸虚弱的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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