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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芳邻与恶邻


  “我也挺恨自己的,两次被他调戏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像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了,内心里非常害怕……”
  小梅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羞惭地不敢面对我,扭过脸去,轻轻地对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点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丢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经泌出几点泪花来。
  “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嫌弃过你一点啊!梅,你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你的心也永远属于我,我不会怀疑这个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换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和别人爱爱,只喜欢和你爱爱,我的爱爱只能给你。”
  小梅一面喃喃地倾诉着,一面紧紧地用双手搂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时用手抚摸她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除了剖腹产生孩子时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体基本上完美无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长匀称;小腹平坦、腰身细长、阴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减肥后遗留的皱纹)但小腿纤长优美,出奇地好看;皮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两只娇挺怒耸的乳房(因为产后抑郁症,医生不建议孩子吃母乳)盈盈仅堪一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触摸(除了那个无耻至极的平予)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艳福啊!
  想到这里,被回忆过无数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当时客厅里很黑,藉着厕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亵的细节,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平予从小梅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着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手却是在反搂着平予的头!
  如果我晚出现十分钟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小梅在骨子里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我一面做着爱,一面藉着卧室幽暗的灯光打量着小梅。
  可以说小梅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吴倩莲相似,单眼皮,白净净令人生怜的小瓜子脸,嘴唇细薄,笑起来左边香腮上还有个小酒涡,似隐似现。小梅的视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视,以前曾戴过质量不好的隐形眼镜,伤过眼,后来不敢戴了,架个细巧的金边镜,但不让人感觉学究呆板,却很有些知识女性的风韵。
  平予可能会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庄苗条与青春妩媚,说小梅会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会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龄,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气体味让小梅却步侧视,平予的世侩气与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对小梅的喜好。
  也许小梅当时太年轻,对这种无耻的性骚扰不知如何处理吧!
  我们的对门住着一对比我们稍长的夫妇,女的叫贾月影,男的叫贺国才。我们两对夫妇关系还算不错。贾月影,长得小巧玲珑的,我曾经叫过她小贾,她不喜欢听,我只好叫她贾姐;贺国才是做水产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闹非典时)我曾经帮过他联系上一个很大的客户,现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这个客户往来的,他可真赚了不少钱,两口子在东直门的一个小区又买了一套商品房,听说也有上百万。
  贺国才这人我不想说他,其实要说他也很简单,一个字,贼,两个字,贼、肥。三个字,贼、肥、色。他的老婆贾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话吧,电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没见过。
  贾月影比我还要大一岁,比小梅大三岁,一起出去的话,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着小贾看,只有我,从来不敢多看她三眼(两眼是有的)小梅对这一点很满意,说我还算是老实。其实我曾单独夸过她说:“小贾,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这么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过半年才敢夸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给你戴了什么紧骨咒啊?”
  我脸一红,低下头去。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而且夸得那么笨,那么实在,我挺爱听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赏你点什么?”
  然后她直盯着我,一直盯到我夺路而逃。后面传来她又轻又腻的笑声。姐姐,你赏我点唾沫我都会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这两口子行事做为都与众不同。我们只是在他们搬家过来的时候搭了把手,贾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门给小梅送了三盒名贵化妆品以示感谢,小梅后来到商场一对,价值约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贺国才在外面勾了个女的,找上门来要小贾与贺国才离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门后听热闹,后来小梅越听越气,不顾我的劝告,出来帮小贾说话(后来变成吵架)之后小梅与小贾的关系赛似姐妹,有时我和贺国才都不在家的时候,小梅就去对门和小贾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这么漂亮,贺国才这人还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门,小梅出去开门,发现贺国才喝得烂醉如泥,让两个小姐架着,他们敲错了门这也就算了,贺国才居然对我老婆笑笑说:“嗯,这个小姐我最喜欢,有点像我们家的那个女邻居,谗死我了,我要了!”
  这件事令我和小梅气愤无比,却也无法声张!
  还有一个因素,是我们不想和他撕破脸,就是他每和我介绍给他的客户做一单生意,就给我三个点的提成,前后加起来已经有五万多了。这个人,千不好,万不好,重信义这一点,也令我无话可说了。
  非典之后,贺国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谢,八月份他和我介绍的客户又签了一个三百多万的大单,激动之下,为了实实在在地向我表示这份谢意,他直接把十万现金(他非常喜欢给现金,弄得我回回跑银行都让银行职员另眼相看)递给小梅:“小许的份子,不敢给他,怕他做坏事,弟妹收着。”
  并和我约好到三里屯(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听一个新来的非洲乐队唱什么非洲土风。
  玩到半夜他故态复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这机会,问他小贾这么漂亮,为什么他还喜欢出去玩?贺国才摇着手哈哈大笑:“兄弟,这不一样的。六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还像天仙下凡;现在,在我眼里,还没有,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还没有你们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让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吗?给你叫个小姐?你要什么样的?”
  “我要个像你们家贾月影那样的。”
  酒劲上头,我开始说起胡话(也是真心话)“啪”的一声,贺国才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哈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大老实人一个啊!我喜欢你这个人。来,干了!”
  等这杯酒喝完后,我开始唱起歌来。先是哼哼,后来就大声唱了起来:“我们走在大路上……”
  贺国才不说话,抱着头呆了一会儿,有两个小姐过来,他又把她们轰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个事。”
  “说,商量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兄弟,你喜欢贾月影吗?她漂亮吗?”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话说得很慢,但我听得很真切。
  “当然,当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么会……”
  “别废话,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说实话,你喜欢不喜欢?”
  “我是男人,喜欢。喜欢她又怎么了?”
  “喜欢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把你当我哥们儿,告诉你,我现在操贾月影已经没感觉了。你想,那天我计算过,结婚八年,我已经前后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多次!真的,现在我觉得她就是块肉,没啥感觉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说句实话,我想看别人操她。”
  “……”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一面惊奇于他的无耻,一面惊讶于世界上真有敢把这种想法率直地说出来的男人。我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可是让别人上她吧,我觉得会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说贾月影也未必答应。她挺喜欢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应。”
  “你真的希望看见我……我和她做爱?”
  “可能会有些矛盾的感觉吧?但是肯定很刺激。”
  他也挺实在的:“她的乳房不错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紧,绝对让你爽。”
  听到他这话,我的鸡巴硬了起来。贺国才脸很红,很兴奋,我偷眼看了看他底下,也挺着呢!
  “好吧!”
  后来我们出了酒吧,冷风一吹,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贺国才肯定在和我开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击个掌!你要是说出去,我让人做了你。”
  于是,我们就达成了这么一个约定:只要贾月影愿意,我就可以操她。如果没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进去也行。不能让她爱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将让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个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谢总出差到外地,我和贺国才决定实施这个计划。
  我到贺国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尔会看看我,又笑着看看贾月影,贼亮贼亮的,不知现在他内心怎么样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战。
  贾月影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丝绸罩衫,胸部开口较大,几乎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沟,没穿乳罩,胸部两个小凸起在丝绸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下身穿一件深绿色的长裤,露出半截光滑细长的小腿,一点瑕疵也没有;脚上倒穿着一双白白净净的线袜,不也嫌热。
  她一直紧紧地夹着大腿,自从我进她家门,她除了打个简单的招呼,再也没说什么;我们吃饭时她也多偏着头看电视,我开始猜想是不是贾月影已经知道什么。客厅里,三个人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一种浓厚的淫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漫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
  小贾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涩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
  贺国才给我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脸,低头不再说话。
  “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
  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
  小贾好像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
  贺国才微笑地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看来贺国才这流氓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像导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
  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只听“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个揖,那一刻只想逃离这个淫秽的地方。
  贺国才按着我的肩:“没事,我只问你,一会儿我在边上看着,可以吗?”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紧张。”
  “你看见她没有穿乳罩,是吧?告诉你,她下身也没穿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就等着献给你了。现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你去敲门,她会开的。我先到边上的书房等着,十分钟后我进去,她也同意了,不过,你最好能当着我的面插进去。要不然这样吧,你把门留个缝,我先不进去,你先和她调戏一会儿。”
  我点点头。
  敲了一分钟的门,里面才有动静,锁终于打开了。
  贾月影打开门后,迅速地脱向床边,面向外面的窗户,俏生生的背影留给了我。
  我走了进去,并把门留了一个小缝。
  “贾姐,你……不用太紧张……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唔,唔……”
  没想到,贾月影抱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贾姐,月影,你……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怎地,看着她动人的娇躯,心念一动,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贾月影哭声顿止,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占有这样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软,柔若无骨,虽然个头比我家小梅娇小一点,但是我能够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却很丰满的。
  “贾姐,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小贾终于无比羞涩地转过脸,定睛直直地看着我,像个小女孩般地在我怀里扭了扭,赌气般地说道:“真没想到,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其实我才不怕你呢,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贾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裤?你这儿的水迹我都能摸到了。”
  我一面轻轻地调笑她,一面脱下她的衣服。
  “你喜欢姐姐吗?”
  小贾紧压着我的手,好像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当然喜欢。姐姐喜欢我吗?”
  小贾慢慢地引着我的手,搂向她的后腰,并迎面与我亲吻起来。
  在亲吻的过程中,她向我耳语道:“我不喜欢你,我爱你,爱你!其实……我早就想勾引你了。来吧,占有姐姐吧!”
  我们开始脱起衣服来。
  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是如此地性感与成熟,将小贾白色的套衣脱掉后,她那莲藕般的双臂被我往后一束,半仰的胴体上凸立着傲人的乳峰,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随着小贾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来。贾月影轻轻地呻吟着:“别……别……”
  我紧接着又将她的裤子脱掉,卧室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而浑圆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经沾着几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着吃了一口:“原来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没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爱液。”
  这时,小贾突然停止呻吟,娇嗔地向门口说道:“进来吧,别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了。”
  贺国才走了进来,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儿肆意地侵犯着他妻子的玉体,这种旖丽春光早令他血脉贲张,手已经把下面的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无意识地摸了起来。
  贾月影终于浑身赤裸地倒在我怀里,我开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乳头在我来回的挑逗之下,显得嫣红玉润,艳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红色小乳头来,贾月影的乳头更大更紫一起,乳晕的一圈比小梅大得更多,在我用手指反覆地揉动下,整个乳晕好像都鼓了起来,托着她的紫葡萄似的乳头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贺国才面前诱人地抖动着。
  贺国才走近我们,一面尽情地欣赏着,一面打着手枪。我也曾和他对视过几眼,发现他的眼神确实有些疯狂,随着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动作,他的眼神时而透出嫉妒与狂热,时而显示遭受背叛后的迷茫。
  我低头一面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一面在她耳边唤着:“好妹子,你舒服吗?”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动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阴唇上不断地揉动着,这样她的淫液还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我尽情的抚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视下,失贞的背叛快感与放浪的原罪冲动使贾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阵阵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红红的丰满的嘴唇向我伸来,我就势美美地亲起来,并不断地从她嘴里吸出一些舌下晶液,为我解去一些情欲的饥渴。
  慢慢地,我开始把手指探向贾月影的桃源洞内,她的呻吟开始失去内容,只有一些连续不断的“嗯……啊……”
  叫声。
  “老婆,舒服吗?”
  贺国才把手也伸向了贾月影,一面抚弄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一面问道。
  贾月影无力地点了点头,看着贺国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着我对贺国才道:“他好坏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让他操你吗?”
  “想。”
  “来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贞洁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给他了,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为他的玩物,你希望吗?啊……”
  我转身压住了贾月影,将她的大腿分开,并示意贺国才看着我的鸡巴慢慢地探向贾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开始打起手枪。
  贾月影也叫了一声:“小老公,我……我里面……好充实,哦……”
  这时,我听到贺国才低低地叫了一声,戏刚开演,他竟然兴奋地射了出来。
  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我反覆地蹂躏着贾月影美好的肉体,贺国才又打了一次手枪,并在我耳边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试一试老婆被人玩的感觉?”
  我一面干着贾月影,一面虚构着小梅被贺国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兴奋,贾月影似乎几度失去知觉,她的肉穴变得很紧,肉棒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结合处,流出许多透明的爱水来,贺国才还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着尝。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
  想着小梅真有可能被这样一个流氓占有并在他的胯下同样地到达高潮,我的肉棒开始发抖。贾月影同时也到了高潮,两只细长的小手紧紧纂住贺国才的手,身体僵硬地抖了两下:“老公,我丢了……射……射死我……”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甜蜜的爱欲。
  我同时向她的体内发射炮弹,贾月影松开她老公的手,紧紧搂着我,胸膛贴着胸膛,心与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贺国才一面疯狂地打着手枪,一面用疯狂的眼神注视我们。
  “占有我,我要你……”
TOP Posted: 09-09 01:45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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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
  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溜溜地对月影说:“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黏黏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浑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肉体,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机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辞职了。”
  “怎么了?”
  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浑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次是为了什么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人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
  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
  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儿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
  小梅轻叹了一声:“你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异色的情欲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在小梅到谢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对立,严重影响了小梅的日常情绪。我曾背小梅找谢名深谈了一次,通过那次谈话,我认为觉得谢名其实不算一个坏的领导,任何一个单位都需要尽量地平衡各种利害关系,小梅只是从她个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对自己非常严格,对他人却同样苛求,这就让人不能接受了。
  后来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谢名坐下来谈了一个多小时。
  他对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介,对于小梅对他的敌意,他无奈地摇头说:“可能是我太缺乏领导魅力吧!其实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样很紧张的。你们家小梅,真的是挺厉害的,我挺欣赏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强,这么和我对着干,换谁我也开了她了。”
  他虽然很欣赏小梅,但无奈小梅对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边想着,我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吃夜宵。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放哥哥,你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知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这声音听去又甜又嗲,真是养耳。
  “你是哪位?是我的朋友吗?”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开门:“喂,我要坐电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报上名来,要不我收线了。”
  只听手机里“扑哧”一乐,对面的那扇门“吱扭”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一只白晢的小手从门缝伸出来向我摇了摇。
  我呆住了,没有动弹。
  这时,门开了更大一点缝,贾月影红着脸,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过来。”
  “国才呢?”
  “他?这个点,他能在家吗?”
  贾月影不耐烦地回答我,并再次催我。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楼道,然后进了她家。
  我进门后,贾月影把双手藏到背后,侷促地扭着身子,红着脸,下意识地躲着我的眼光,低声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心火难捺,一下子就扑过去搂住了她要亲她,贾月影把头使劲往后仰:“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你……唔……”
  然后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正松开一只手准备要去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机会使劲推开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们快把我玩死了,今儿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也觉得体力有些透支,点点头,放开贾月影,她从厨房端出两个精緻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饭,我一面抹着嘴,一面再次贪婪地打量着贾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饱了吗?”
  “饱了,不,还没吃饱,还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愿费神再给我做。”
  “什么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
  贾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来,我一把拉她入怀,她的身体激动得有些发抖。
  “行吗?”
  “……小乳羊倒是愿意给你吃,就怕你吃不动了。”
  “那可不一定。”
  贾月影只穿着一条很短的衬裙,两条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随手一拉就脱下裙子,里面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结实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闪电般地钻了进去。小贾同时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两只一跳一跳的可爱小白兔一只都不能幸免,全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进去,到卧室,别在沙发上。”
  “嗯。”
  我抱着她走进卧室。
  “把那个摄相机打开,镜头都已经调好了。”
  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对面的五提柜上,正对着我们真的有一部数字摄相机。
  看着我诧异的脸色,贾月影吃吃地笑了起来:“贺国才说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做爱,但是每一次都要录相,他还要慢慢地欣赏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不是我小说里的情节吗?我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镜头调高些,一会儿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让他看到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嘻嘻,让他眼馋死。”
  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进入《帮助》一文?只不过角色有些调整,灵儿变成了小贾,而我却“不幸”成为老猫,其中的配角演员了。
  打开摄相机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经情热不能自已的小贾共沐爱河。经过昨天爱的洗礼后,小贾已经放开拘谨,向我完全地坦露出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鸡巴,一开始那个地方还很紧,我说要不再前戏一会儿?她摇摇头,皱着眉,义务反顾地坐到底,痛得她直抽凉气。
  “为什么这么急色?”
  我笑着问她。
  她羞涩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试试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这才知道,她也有些变态。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还干干的,就被人插了。”
  她扭脸对着镜头叙说着。
  两分钟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再次对着镜头报告:“你老婆好淫荡,只被人奸了两分钟,她就开始为别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鸡巴好硬,死死地顶着你妻子的阴道,又粗又壮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难受……”
  她同时淫浪地叫着我的名字:“许放哥哥,今天不要对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劲地操她,好不好?”
  “把贺国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块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
  一次次地,是我的阴囊反覆拍击小贾阴部的声音。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是我的鸡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贾水淋淋的阴道的声音。
  “说爱我,说你爱我,好吗?”
  贾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赤裸的上身半压着我的胸膛,并拿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头上让我抚摸。这种姿式下,我下面的鸡巴只留了一部份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肉壁摩擦着,她又有些欲罢不能的难受。
  “爱我,完全插进去,求你了。”
  “我爱你。月影,我要干死你。”
  我觉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骑在她身上,分开她结实修长的两条玉腿,对准深处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哦,镜头拍不到我们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奸我的场面,他会急死的。老公啊,对不起了,小月影现在被人骑着,她只能让她的奸夫爽,不能让你爽了……哦,他坏,他歪着插我,把他的大鸡巴在你小娇妻的肉洞里拧来拧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糊涂,好像一根棒子在泥浆里捅啊捅啊,你听到声音了吗?好色好淫荡啊!我爱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喔……我要到了!”
  “我爱你,老公……”
  她的气息散乱,声音沙哑,眼睛里像是蒙上一层雾。
  下身反应性地神经质地挺动了一会儿,开始哆嗦。
  “摸我的乳头……对,到高潮时……像象牙一样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献给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
  我和月影一起丢了,丢得一洩千里,出得汹涌万丈。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贾月影反反覆覆地问着这一句,爱,对于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糊涂的洋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的爱你。”
  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么呢?你这么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
  我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后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欢像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更不用说像贺国才那样的,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更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更爱哪一个?”
  “那个……”
  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对小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后怎么说我……”
  说着说着她哭了:“我这么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桉,一时很兴奋:“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试的。”
  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
  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么,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
  “我告诉你为什么,”
  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因为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
  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因为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小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
  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再说,像我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后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后,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后背给她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就从她脖后探头看,发现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
  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
  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
  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后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我们两个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
  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
  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
  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
  然后便讲述起来。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后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
  小梅真的挣扎起来。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
  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了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这是同性恋吗?”
  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糊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
  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你呀,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吗?”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
  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电话那头也顿住了,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像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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